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荒唐,毀滅,新生——霜葉的“回家”之路

荒唐,毀滅,新生——霜葉的“回家”之路

   荒唐,毀滅,新生——霜葉的“回家”之路

  “霜葉,前傭兵,現在,是你的干員。隨意調遣我吧,我什麼都能做。”

   眼前的少女,作為合作傭兵向我報道。我上下仔細打量:一身紅黑相間的外套敞開著十分惹眼;而內里與其說是灰色的露肩裝,倒不如說是三片灰色破布,結構奇特的扣子連接一起,連接圍脖;粉白的頭發,飾以灰黑的兜帽,黑紅的耳機,撞色的搭配令人印象深刻;酒紅色的絲襪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腿部曲线,尾部棗紅色的尾巴讓我下意識以為她是札拉克種。

   很酷的裝扮,但倒不像是個經常出生入死的傭兵模樣,我不禁懷疑其傭兵身份的真實性。

   當然,這個不知經過幾手的簡歷還是相對可信的:戰斗經驗,7年,後面的括號分別標注了她傭兵生涯時期的各個雇主名稱以及時間,並附上了印章,很詳實。(當然,我們實際並無足夠資源查證該記錄的真實性…)

   “哥倫比亞少年兵……”我略略抬頭瞟了瞟這名沃爾珀女子。她的表情十分平靜,不對,應該是十分冷漠——我從她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這讓我感到挫敗,向來引以為傲的讀心術,又一次失敗了(上一次是凱爾希)。

   “是,我自小便加入了哥倫比亞軍隊。”少女的說話聲比我想象的要嘶啞,但語調和她的神態一樣冷靜。

   “嗯…可以放下你手上的斧頭嗎?”

   “啊啊,抱歉,我手總是不自覺攥緊它。”霜葉顯得很慌張,“我…這就把它拿開。”

   “能給我看看這柄斧頭嗎?“少女將斧頭橫過來,雙手遞交給我。當我接手的一刹那,我確信她是一名傭兵——斧頭比我想象沉重得多,讓我差點失手砸到自己的腳,我只能勉強用雙手提住它。我原以為沃爾珀都精於法術而疏於力量,但她著實打破了我的刻板印象。

   我尷尬地把斧子還給霜葉,不經意間與她四目對視,她快速把眼睛別了過去。哼,這什麼態度,我心里打了個結,但自然不會就此發作,表面上還是和和氣氣地說道:“你在這里的報道完成了,請去找凱爾希醫生進行綜合體檢,如果沒問題就可以入職了。”

   她似乎無視我般,輕輕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她還沒關門,靠!傭兵都是這麼沒禮貌的麼?這麼天生麗質的美人卻是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脾性,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分大幅降低了。

   “滴滴——吱吱吱吱——”打印機吱呀作響打擾了我的小憩,我啜口咖啡,拿起霜葉的體檢報告仔細查看

   “【物理強度】普通”

   “【戰場機動】標准”

   “【生理耐受】普通”

   ……

   背後紅框的部分引起我的注意,我一臉陰沉地讀下去:“

   “處女膜破裂,有性交痕跡。”

   雖然有預料到她身為傭兵大概率做過,但我果然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可惡,明明就是個碧池,還裝什麼冰山美人!這樣想著,我不禁起了反應,我反手鎖上辦公室的門,對著簡歷上霜葉的照片,開始用手套弄起下體。呵,這個小騷貨,我肯定得把她按在地上操得她大叫,看她還裝不裝!不一會我便迎來了頂點,一束濃精噴射出來,灑得滿地都是。與此同時,我腦海里漸漸產生了惡毒而不成熟的想法……[newpage]

   “你貌似不常與人交流溝通,霜葉干員。”由於是凱爾希的“重點照顧”對象,她被安排進行修養,我也是輔助治療的一環。霜葉看似很不合群,時常不見人影,我只得就著午飯時間,趁此機會找她搭話。

   她似乎很驚異地抬頭看向我,可能沒有想到我的到來。

   “我可以坐你旁邊嗎?”霜葉沒有回話,略略點了下頭示意。我躡手躡腳挪開凳子坐到她跟前。

   “我也不掩飾我的目的,凱爾希醫生說過,你目前唯一任務是:作為一名病人好好修養,我有義務承擔輔助你治療的責任。”我直接向她坦白。她也不做聲,只是輕聲“嗯”了一下,便繼續吃飯。

   “霜葉,吃完飯後,可以跟我去參觀一下這里嗎?”我向她發出邀請。她依舊不答話,然而她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不一會,眼前的一滿碗湯就被“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這麼說,你肯陪我去麼?”我笑道。

   “嗯,走吧。”

   羅德島好歹是艘龐大的陸行艦,各類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塊商業區,雖然不比龍門般繁華,但做做稍微的放松還是夠了。

   “你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嗎?”我准備向她詢問,可她忽然沒了影。四處張望,只見她蹲在數碼專櫃的角落,痴呆地盯著那只包裝精致的耳機。

   “怎麼,你想要這耳機嗎?”我打算拍拍她的肩,結果我的手剛放到她肩上,“哎喲!”她一個便過肩摔把我摔得四腳朝天。

   “對不起對不起!”霜葉慌慌張張把我扶起來,“條件反射,一旦有人碰我我就會自動反擊…”

   “嘶哈…如果你把我摔成什麼樣,醫藥費都要找你報銷…”我喘了口氣,活動了下四肢,確認身體無虞後重回了話題,“你想要這個耳機?”

   “對!我在雜志上見過的!這支東國產的頭戴耳機用的可是最新的原石振膜,還是塞壬唱片聯名版!專為搖滾調音……”

   不同於剛剛冷漠的樣子,只聽得她滔滔不絕,blabla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但我大受震撼.jpg。我打斷她道:“多少錢?”

   “唔…9999龍門幣。”霜葉愣住了,“我會自己工作買的……“她眼睛心虛地往一旁瞟,但她左右擺動的尾巴和高高豎起的耳朵已經出賣了她的小心思。

   “如果你想要的話,沒關系的”

   “不用…”她一口回絕。

   “這有什麼,反正就當預支了你的工資。”我解釋道,“心安理得的接受它吧。”

   被我說動的霜葉最終還是揣揣不安地接受了這份入職禮物。“我一定會盡快償還的。”她神情還是那麼緊張,但是尾巴已經不自覺地高高揚起。

   哼,還這麼要強……

   我們參觀了各類設施,又偶遇了性格各異的干員們。時間消磨的很快,不一會就到了傍晚。我倆來到船頂的餐廳共進晚餐。

   “今天的參觀你覺得如何呢?” 我停下手中餐刀切肉的動作。

   “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霜葉的頭朝向窗外的夕陽,“原來這個世界不只有打仗,”雜志報紙上的生活,我還以為都是不存在的。”

   “像夢一樣…”她茫然地望向我,“博士,我真的在做夢?”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一切都不是夢。“

   “否則我的9999龍門幣是怎麼沒的?”我打趣地說。霜葉“咯咯”笑著,兩只獸耳也隨之顫動。太陽的余光灑在她的臉上,水杏似的眼睛被映得閃閃發亮,原先冷漠的表情也無影無蹤,現在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沃爾珀少女。

   我滿是後悔,後悔看了那份簡歷,那份報告,讓我心知肚明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有著什麼樣的過往。我盡量不去想她,然而魔鬼般的想法占據了我的思維——

   不,這樣的她,更有價值。

   毀滅的價值![newpage]

   ——經過半年的療養,霜葉已經很好適應了羅德島的新環境,在我和凱爾希的幫助下,她也結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現在的她早已不是那個面若冰霜的傭兵,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熱心大方的可人兒,羅德島正式干員霜葉。我和的她關系也已超越了領導與朋友,這層曖昧的關系離正式確立不過臨門一腳。

   萬事俱備,我打算送她一份終生難忘的“大禮”。

   “咦,房間怎麼沒開燈?”五月一日傍晚,工作了一天的霜葉回到宿舍,卻發現屋里漆黑一片,她只得滿腹狐疑往里摸索。我趁黑從背後摟住她的腰。

   “博士嗎?”霜葉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真是的…不要這樣裝神弄鬼的嘛~”

   “抱歉抱歉,我不太懂怎麼幫人慶祝生日嘛。”我打開了燈,一盒生日蛋糕正擺在桌上。

   “博士,你記得我生日啊!”霜葉兩眼發光看向我,“謝謝你!”

   “那麼…”我捧起她的臉,“我們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嗎?”

   “討厭…我們關系不是本來就這樣嗎?”霜葉頓時紅了臉,“趁著慶祝生日搞這一出,博士你真討厭~”我們四目相視,霜葉那紅寶石色的眸子亮的發光,身體不自覺地貼近了我,蓬松毛絨的大尾巴也順勢纏住了我的大腿。在近乎零距離的接觸下,我能感受到她的呼氣和鼻息,沐浴液的果香與少女特有的香氣,夾帶些許汗味,充斥於我的鼻腔。荷爾蒙的彌漫於空氣中。

   當我們曖昧纏綿之際,“嗚——”警笛長嘯。整合運動的敵人來了。

   “哎,看來有人擾了我們的興致。”我搖搖頭道。

   “放心吧,霜葉一定能完成任務。”少女自信而從容。

   “去吧,我來指揮,期待你的凱旋歸來。”

   望著少女的背影,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半年來的耕耘今天終於有所收獲,我十分“欣慰”。[newpage]

   “霜葉,你是場上最後的一名干員了。”

   “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語畢,我關閉了戰場的實時攝影和通信。

   ——如我所料,霜葉正應對著數量上她所無法阻擋的的敵人。縱使她賣力揮舞著斧頭,前方數名來勢洶洶的成員仍舊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我輕輕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博士?!”霜葉預料之內地顯得驚異,但手中的斧頭仍沒有停下揮砍,“這里太危險了,我來擋住他們。”

   她徒勞地,機械地重復劈砍的動作,但愈來愈多整合運動的成員一擁而上,不斷逼近她。她絕望地張開雙臂,背過身來,企圖用身體最後再拖延一段時間。

   她看見了微笑的我。

   我至今記得那副滑稽的表情,那種繃緊而突然放松的表情,她的雙腿顫抖著,兩手大斧也“哐啷”翻倒在地。勇猛善戰的傭兵失卻了她的氣勢,只剩下了一副空洞無神的軀殼。

   “博士,你…”她雙唇打顫,脫力地跪坐了下來。

   “拉起來!”

   “是!”兩名成員拉住霜葉的雙手搭在他們背上,她就這麼雙腳離地,被懸空架了起來。

   “現在這個情況,你是怎麼分析的呢?”我依舊是微笑著與她四目相對,但她已經無法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夢,只有可能是夢…”霜葉血色的眼眸似乎冒出了一點火光,她猛地搖搖頭,似乎只要否認,就可以脫離現實一樣。

   “你說的是在羅德島的這半年,還是特指現在呢?”

   她愣住了,眼中的一絲光芒就此熄滅。

   空氣凝固在了時間中,一秒、兩秒……

   “那麼,”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也不掩飾我的目的——不過聰明的你應該不需要我來解釋。”

   “但是,但是……”一顆顆淚珠從她的眼眶里緩緩滲出,“但是我做錯了什麼?”

   “你沒有錯,如果有錯——”

   “那就錯在你進了羅德島吧!”

   “你不過是這個破鞋,還裝什麼高冷!呸!像你這樣的傭兵不過就是當炮灰的命。你要感謝我,你現在當不了炮灰,但能給大家當個炮架子!”

   她原本蒼白的臉轉眼漲得血紅,雙腳四處亂蹬,被架起來的雙手也開始向內猛擠,大有想把這兩名成員腦袋摁碎的氣勢。

   “鉗住她的手腳!”在人數的絕對壓制下,她的掙扎不過是徒勞,對我們來說反而成了這頓大餐的開胃菜。

   從膝蓋處被人抬起,她的短裙自然遮不住私處的羞恥,隱約可見的純白色胖次公開示人;原本修身的絲襪破破爛爛,凸出白花花的豐腴大腿。

   “慶祝吧,經你這麼一折騰,我也終於起感覺了。”我拉開拉鏈,掏出了膨脹炙熱的肉棒,“這樣掙扎著的你才有價值啊!”

   “你原來從沒有喜歡過我?”她的面頰上,淚珠滾作一團,成了涓涓細流,“我明明這樣真心對待…”

   “你在裝什麼,你當了7年傭兵,卻不對我有一點提防之心?”

   “這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為什麼你會覺得這有些真情實意?“

   “直到剛才,你和我曖昧的時候,我都感到惡心。你這樣隨處可見的婊子,我們不過玩玩而已。“想到我的計謀得逞,我的肉棒便不停勃起顫動。

   霜葉沒有作聲,只是不住的抽泣,此時的她不過是只待宰羔羊。“哭嗎?哭是沒有用的。”扯開破爛的絲襪,撥開潔白的內褲,少女的隱私暴露無遺。陰阜上方的粉色草叢修剪得平整干淨,兩片粉嫩潔淨的肉瓣正翕張著開合,從狹小的入口可一窺陰部深處的桃紅,。我將兩指合並,毫不憐惜地撬開這嫩肉,在她體內的小道緩緩前行。她的臉青一陣紅一陣,不知是因言語羞辱感到憤怒,又或是因受到侵犯感到羞恥——只希望現在的她,對我也不再有半分戀人的真情。

   那樣的她,十足的可笑且可憐的她,只會讓我更加欲求不滿。

   與報告吻合,我並沒有觸碰到那層驗明處女身的那層薄膜;反復摩擦我雙指的肉壁,又佐證這一事實。伴隨分泌液的黏滑觸感,“咕嘰”一聲,我抽出濕潤的兩指。“水這麼多,說說你被多少人玩過吧?”

   “嗚…”霜葉悶不做聲,許久才抬起頭望向我:“不,那只是場意外,一次作戰失誤…”

   “哼,你認為這種借口有用嗎?”我毫不在意她的辯解,掰開她的肉穴,把我流出先走汁的陽具猛地轟入洞口,“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它已經緊緊纏住我的家伙不放了!”她身體觸了電似的,不斷將肉褶死死卷住的肉棒,從陰部深處泌出的愛液又潤滑著我的龜頭。然而我不過用力頂撞了幾下敏感點,剛剛稍顯生澀的肉壺,已變得溫暖柔軟,輕輕包覆著肉棒——如同在搖籃的孩子里般自然。

   “還狡辯麼,你這副淫蕩身體,把該說的都說了。“一邊說著,我一邊來回抽送著肉棒。

   “像你這樣的傭兵我見的多了,但你這樣對我使臉色的我倒是頭一次見。怎麼,覺得我配不上你?”

   “我什麼時候…”

   “我記得一清二楚!”我加大抽插的力度,用勁頂撞她的子宮口。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擺著那副臭臉,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好裝的。“

   “不!”霜葉顯得很慌張,或者說是害怕,“我,我以為你和我以前的老板一樣…”她的聲音愈來愈小,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你的認為是對的,我不正是做著和你以前老板一樣的事嗎?”我譏笑著,挖苦著她,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傭兵,可以為了錢,為了命,出賣自己的身體:今天可以為了糊口色誘你的前老板,明天也能為了口面包賣了身子。”

   “你對我擺個臭臉,還不是因為錢不夠?我和凱爾希不一樣——我肯給錢的!這半年錢總該給夠了,那我這麼玩玩也沒什麼不對吧!”

   只見她如同雷擊般,低垂著頭,耷拉著那雙褐色大耳,雪白的牙齒死死咬住下唇,滲出了血,但發青的嘴唇依舊顫抖著;她的四肢也不再掙扎,然而下身卻對我展開了猛烈攻勢:蓬松的尾巴卷住我的大腿,她的尾巴尖試圖挑逗著男性器的根部;肉穴一松一緊反復擠壓著通道內仍在膨大發熱的異物,試圖讓它就此繳械。而我也快到極限了,我略略前傾身體,緊壓著將肉棒整根塞入穴道,加快了衝刺速度。

   “接好吧!”我怒喝一聲,隨即將身體死死抵住穴口,體內一陣奔流傾瀉而出,將霜葉曾經被他人侵占過的子房染上我的白濁。標上我的印記,隨著一陣陣抖動,滾滾精流悉數被她的肉穴壓榨出來。確認存貨已經泄出殆盡後,我才將與她結合的分身抽出她的溫柔鄉。

   霜葉癱軟地躺在地上,溢出的灼精隨著伴著愛液從入口處緩緩流出。與此不搭調的是她微微上揚的嘴角,淌著淚水的雙眼卻眯了起來。

   她在笑,我不能接受。她居然在笑?

   “你究竟笑什麼?”我拉起仰面朝天的她,她依舊笑著,笑著流淚。我死死盯著她:“這樣你也能笑得出來,你是瘋了嗎??”

   “不,只要是我和你,”\t她還是在笑,哽咽地笑著,“只要是你…”

   “很可惜,不是我了。”我干笑兩聲,隨即轉身准備離去。

   我承認我輸了,我沒有拿到我想要的結果。

   我寧願她恨死我。

   我走不動了?向下望去,紅衣少女死死抓住我的褲腳,我動彈不得,不得不回頭再次看向她。

   “博士,霜葉做什麼都可以,不要丟下我。”與強大抓力形成對比的,是少女的囁嚅聲,“當什麼都好——

   哪怕只是情人,哪怕只是傭人,哪怕只是泄欲的玩具。”

   “不要走,博士,霜葉什麼都願意答應你。”

   “你怎麼覺得你有與我談條件的籌碼?”扯起她的頭發,她的頭也隨之被拉起,我眯眼笑對她,“這麼激動干嘛——我不過讓你回到了半年前而已。”

   “你這是終於暴露了本性?人盡可夫的母狐狸?”

   她死死環住我的大腿,早已哭成個淚人兒。

   “霜葉…嗚嗚…很聽話的…你看,”她一口含住我仍留有殘精的生殖器,用溫潤的嘴巴和軟糯的舌頭開始猛吸。

   很舒服,但口技是分外的爛,只覺她的臉頰內側與舌頭“咬”住了汗濕的肉棒,一邊反復做活塞運動,一邊將肉棒往里直送。歪打正著的真空吸倒是令我下體不聽指揮地再次挺拔。

   “呵,學得這麼快,你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不多時,她已經用舌頭靈活地將溫熱的唾液塗滿男根,侍奉它的本體已經忘我地口淫,模擬小穴般的緊致程度,縱使我心情不悅,也被迫向它繳械。我終究敗給生理上的快感,不一會下身便精關大泄,隨著噗呲噗呲的水聲,一股股熱流沿著食道注滿她的胃袋。

   “咳咳…”霜葉嘴邊掛著乳白色的濁液,強顏歡笑著,但眼眶已和她的眼睛一般紅了,“霜葉…是不是很棒,博士…”

   “你做的確實不錯,”我用兩根食指拉起嘴角,做出“大笑”的表情,“我同意你回來——”

   “在這之前,先陪我的‘朋友’們熬過十二點吧。”

   團團圍住她的成員正揚起肉棒躍躍欲試。

   “撕拉”的衣服破開聲。

   “噫哈哈哈!”男人們的狂歡聲。

   少女的慘叫聲,肉體強硬合體的摩擦聲,淫靡的水聲。

   我伴著身後刺耳的聲音踏上了飛行器。

   我想親手揭穿她作為傭兵的劣跡,親眼看她墮落,但我已經連自己都不能直視了。我在逞強什麼呢?她明明不是你印象里的傭兵,而是羅德島干員“霜葉”了。

   你一手促成了她,又在剛才一手毀滅了她。她已經如此卑微,委曲求全,你還是執意傷害她,於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輸了,我也輸了。[newpage]

   我從什麼時候學會流淚的?

   哦,對了,是從加入羅德島後學會的。

   這七年,我干了什麼?作為傭兵,輾轉於雇主之間,為了生存我什麼都可以做,但我從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

   他們曾說我很“酷”,說我不近人情,說我冷血……為了活著,這些不重要。我早已習慣了風餐露宿的生活,見過各懷鬼胎的各色人等,我寧願他們嘴里是對我的咒罵,也不願他們在背後捅我的刀子。“沒有人可以相信”曾是我的第一定律。

   直到我見到了她和他,不苟言笑的凱爾希醫生,和藹幽默的博士。

   我被視作病人被告知好好休養,卻不知道得了什麼病。我只知道,當那天博士陪我踏遍羅德島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充實了起來——那一天,我真正作為人而活著。

   再次上戰場的時候,我已經揮不動熟悉的斧頭了,當我將它指向敵人時,我頭痛欲裂,7年來的記憶碎片一片片粘合起來。

   原來我那樣活了7年嗎?

   ——“你的精神狀況不太穩定,需要休息。“我再睜開眼時,耳邊傳來女子的嘆息,“還是勉強你了。”白花花的天花板,淡綠色的牆壁,羅德島的城堡標志,明晃晃的燈閃得我一陣眩暈。

   “凱爾希醫生。”

   “嗯?”

   “我在做夢嗎?”

   ……[newpage]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孑然一身的我,和身邊一群白盔白甲的整合成員。

   他把問題又拋給了我。

   我在做夢嗎?

   究竟是從哪里錯了呢?哦,博士說了“錯在了我進了羅德島”吧。

   下面好痛,為首的成員將他的生殖器頂進了我的下體,讓剛剛受到言語打擊的我忽然清醒。

   明明和那次一樣,明明沒什麼可失去了,為什麼我還是害怕,這麼難受呢?這不是輕信他人的傭兵應有的下場嗎?

   但我想當羅德島干員霜葉,而不是傭兵霜葉——如果可以,這次我想當“博士的”霜葉,可惜再也沒有可能了。

   要怪就怪霜葉你忘了給自己貼下的“第一定律”吧!

   他抽插的越來越快了,他要衝刺了,下面的痛覺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反復撞擊帶來身體上的興奮。“噗嘰、噗嘰”涌進了我的體內,我的身體也情不自禁以愛液回敬。

   快感逐漸侵占我的意識,雙手開始不受使喚地,抓住在旁的兩根肉棒便開始擺弄。

   “呵,那博士說的沒錯呢,她就是勾引男人的料!”其中一根肉棒的主人叫嚷道。

   “喂,”另一根肉棒的主人對我叫喊,“反正你家博士不要你了,不如就跟我們混吧!不愁男人陪你玩!“

   “去你的,”剛剛射精的頭目啐了一口,“人家要求是‘好好伺候’!你把她帶走,這次的賞錢你給老子?完事了還給她送回去!“

   回去!我猛然驚醒,不自覺捏緊了拳頭。

   “操!”那兩個成員下意識地掰開我的手,“這婊子怎麼突然捏這麼緊!”

   “真的可以回去…嗎?”我懇求望著面前的頭目。

   “別高興太早了,我們的‘服務項目’還沒完呢!”頭目話音剛落便將臉迎了上來。

   “咦欸——”他伸出舌頭溜我的嘴里,一顆藥片伴著苦味蔓延至我的舌根。他的舌頭不顧我的糾纏,強硬將藥片推進我的喉嚨。

   一時間,舌頭、嘴唇、喉嚨仿佛被麻痹了一般不受控制。我已經對侵犯的舌頭毫無抵抗能力,只能感到唾液腺迎合著貪婪的吮吸不斷生出津液,潤滑著兩根舌頭的糾纏,四片嘴唇的貼合。

   “嗚呃…”黏糊的水聲下,他的舌頭緩緩脫出我的口腔,“你給我…吃了什麼?”

   “讓你‘愉悅’的一點東西而已,”男人怪笑著,“霜葉醬~看看旁邊的人吧,”

   “這不都是你的‘博士’嗎?”

   “博士”像指令一般,一陣電流涌進我的腦海,觸動我的神經。男人們的身影都是那麼高大,看著那麼溫暖,和羅德島的博士一模一樣呢。

   如果是博士,也好。

   博士胡亂的撕開了衣服,不過是幾塊布片。如果是博士的話,可以的喲。

   呀,不要這樣動人家的乳頭…好羞恥啊。交給你就行了嗎?那我相信博士。

   好痛!不要揪我啊嗚嗚…霜葉好疼啊。

   這是給我的生日蛋糕嗎?霜葉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了。想著什麼?嘿嘿,當然是想著博士了!

   誒?怎麼把蛋糕抹在我的胸上…呀!博士你真壞,壞孩子!這樣舔霜葉好癢啊哈哈哈,而且這樣吸也不會有奶水出來的…

   好充實,博士,霜葉能感受到你進來了。博士做的好棒,這麼喜歡霜葉的身體嗎。

   誒,把我舉起來做什麼?想要插進後面的…可是博士這樣很髒的…如果你不介意就好。

   唔…好難受,博士你真的覺得舒服嗎?沒有關系?那霜葉也沒有關系的。

   身體好熱,霜葉也忍不住了,霜葉也是個壞孩子呢。博士你要衝刺了嗎?沒有關系,都射進來吧…

   好燙,是射進來了嗎,博士就這麼希望我懷上小寶寶嗎?霜葉的大腦要宕機了呢~可以抱緊我嗎,只要有你陪著,霜葉就什麼都不怕了…

   咦?在霜葉面前有好多博士啊,你們哪個是我的博士呢?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呢?

   ……

   “霜葉,我們回家吧。”[newpage]

   一年後

   五月一日是霜葉干員的生日。泰拉大陸上犧牲是常態,霜葉也不過是普通的近衛干員,她已經失蹤一年了。但在那半年的交流里,這名女孩著實博得了我們不少好感,我們仍沒有忘記她,這個外表冷峻實則熱心的少女。

   只是某個詭異的“都市傳說”鬧的人心神不寧。

   “…這里?”此時已是凌晨一點,我正站在一堵牆前。准確的來說,是醫療部精神科尾部的某個盡頭的拐角處。無數的交叉和拐角構成了精神科病房迷宮一般的格局,光在這里行走,低矮的白色天花板就給人帶來別樣的壓抑。

   最奇怪的,精神科的“終點”,除了一堵磁磚牆外別無他物。

   “哼,不過把鎖而已。”磁磚牆的某處縫隙在手電筒的光照下反射出一絲金屬光澤,用兩根鐵釺輕輕撥弄一下,金屬的“咔噠”一聲,勉強通過一人的小門就此打開。

   這是間沒有一扇窗戶,卻有兩扇門的房間。沒有燈,一盞昏暗的台燈默默發光,將一旁的一張白床映得昏黃。

   披散著粉發,衣衫不整的沃爾珀少女正靠坐在床上,酒紅色的渾濁眸子沒有一點神色,蒼白的面龐和濃重的黑眼圈看不出一絲生氣;她穿著條紋的病號服,卻不扣上扣子;內部也無打底的衣裝,一對乳房就這麼暴露出來,鮮紅的乳頭已經膨脹成了圓柱形。原諒我吧,我一時無法和那酷酷的女孩對上號。

   黑壓壓的牆圍住了四周,而她的對面,慘白色的三角形套著漆黑的城堡,這便是羅德島。

   “博士,是你嗎?”少女循著聲音朝我張望。

   “不,不是我。”

   “不,就是你。”少女的聲音突然堅定起來,“只有可能是博士。”

   “你認為我是就是吧。”我分外緊張。這個秘密意味著什麼,我不知道,所以我無心與她糾纏。

   少女拿起身旁的藥盒,若無其事地磕了一片又一片…

   “現在,你必須是了。”藥盒從她手上滑落,剛剛失神的少女,眼里漾起異樣的光芒。

   “博士…”她下了床,向我步步逼近。她下身並沒有穿衣,光滑裸露的私處也一覽無余。這樣的霜葉面前,我只感到了害怕,她怎麼變了一副模樣?

   我寧願她像先前傭兵一樣的冷漠。

   “博士,來摸摸霜葉吧?”霜葉的力氣遠比我想象的大,她死死鉗住我的左手,將其送到她的下體。下面的兩片軟肉,很暖,很舒服,粉色的毛叢摩挲著我的手掌,意外地令我感到放松。不一會,我的手掌感到一陣潮濕。

   “霜葉就是這麼敏感呢,呵呵。”她熟練地解開我的褲子,掏出了已經勃起的肉棒。

   “這麼大了呢~”她輕按了一下正在流水的馬眼,“那麼正戲開始了哦。”霜葉自顧自地貼緊了我,用手握住肉棒,把她對准了穴口,便將身體向我緊壓。

   “嗚…”其實我根本沒有體驗過性交,這種別樣的熾熱,這樣充實的感覺…軟肉包裹的瞬間我便達到繳槍的邊緣,肉襞如同蛇口一般緩緩吞食肉棒。我的分身不受控地開始前後抽插,身體也自覺地向前挺進。肉擊聲此起彼伏,又有交媾的水聲於此作伴。這一幕讓我對情色小說中所謂“蜜穴”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不僅是甜蜜黏滑,更是像掉進蜜罐里面讓人欲罷不能。

   “要射了嗎~”隨著我的加速衝擊,霜葉也迎合著我的動作也上下擺動,“可 以 中 出 哦。”這句話如同閃電般刺激著我的神經。陰莖立即胡亂跳動著泄出我的第一次欲望,在我所抱有好感的少女的體內。將白濁液送到身體所不能及的,少女孕育生命的小房間里。

   粘稠的,或白色或透明的液體灑的滿地都是,狹小的房間彌漫著淫靡的氣味。隨著粘膩的水聲,在肉壁如吸盤般地吮吸下,我勉強拔出腫脹發紅的性器。小穴似拔掉塞子的浴缸,白濁的液體從中滿溢出來。而霜葉順勢跪坐到地上,開始了她的清潔口交。

   “嗚嗯~”她一邊發出不知所謂的聲音,一邊用舌頭盤旋舔舐著淋上精液和陰精的龜頭。慢慢地,舌頭向下靈活地清潔著冠狀溝,將原來的黏液全都替換成了霜葉的津液。

   轉眼間,剛剛還強硬而淫蕩的霜葉變得像條溫馴的小狗,毛茸茸的大尾巴纏住我的小腿肚。

   “博士,霜葉是不是很聽話呢?”少女眼中滿是哀求。

   “是的,你很聽話。”她既已認定我是博士,我將計就計“扮演”一次吧。

   沒想到她便哭了出來。

   “嗚嗚…博士,你還會丟下霜葉嗎?”

   “如果我說會…”

   沒等我說完,肉棒便被漉漉香涎的口腔所包裹。身下唯有哭泣的少女,流著淚賣力含著男根開始運動。

   來回旋舐的舌頭將唾液刷滿了龜頭,溫暖的口穴對於男根的刺激不亞於小穴。她盡力吞進整根肉棒,我明顯感到窄小的喉嚨如擠奶般企圖榨取我的精液,柔唇和嫩舌的摩擦更令我難以把持。然而不同於之前浪蕩的模樣,霜葉雖然也發出“嗯,啊”的淫叫,但顯然是有意為之。這樣可憐的她卻更高漲了我的性欲,我將霜葉的頭猛往里按,滾滾精流便伴隨著我的高潮向她的深處涌去。

   “咳咳…”霜葉嘴邊掛著乳白色的濁液,強顏歡笑著,但她的眼淚已經不住直掉了,“霜葉…是不是很棒,博士…”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丟下你呢?”

   “因為…因為…”霜葉嗚咽著,

   “霜葉,好想回家…”她開始“嗚嗚”地輕聲啜泣。

   做她的“博士”吧,哪怕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霜葉,我們回家吧。“我向她伸出了援手。[newpage]

   Oh God he\u0027s taking Demerol

   He\u0027s tried

   Hard to convince her

   To be over what he had

   Today he wants it twice as bad

   Don\u0027t cry

   I won\u0027t resent you

   Yesterday you had his trust

   Today he\u0027s taking twice as much

   Demerol

   Demerol

   Oh God he\u0027s taking Demerol

   Hee-hee-hee

   Demerol

   Demerol

   Oh my Oh God it\u0027s Demerol

   Hee——[newpage]

   我們還在四處奔波,但是好歹是為了自己活著。霜葉雖然還有些許戒斷反應,但好在不會影響了精神。

   “所以,”霜葉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當時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不知道。”我聳了聳肩,“我只知道我想救人。不能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這般模樣。”

   “今天的你還是這麼動人呢~”我嘗試著說些情話,但我自己先撐不住了,“嘔…這樣子不符合我的風格。”

   她“咯咯”笑了:“不會說就不要勉為其難了,這樣就夠了。”

   “我們往下怎麼走呢。”

   “管他呢,天高地遠,哪里都是我們的路。”

   是的,只要這一切值得我走下去,哪里都是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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