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淒慘的妹妹
我叫關虎,是夏國京都第一學府的學子,而我的母親李韻是夏國公司中的巨頭,我的姑姑關凌則是第一學府的校長,這都要感謝我的爺爺在夏國建國後以他精妙的眼光讓我的父母撈到了起家的第一桶金,現在我們家公司已經在夏國舉足輕重了。
不過可惜我的父親早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只留下媽媽,我與妹妹。
但媽媽李韻非常堅強,很快從喪夫之痛走出將我與妹妹培養長大,也將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一些想趁我父親去世來爭奪股權的那些老東西被我母親一一以雷霆手段制裁,徹底掌握住了整個公司。
所以我和妹妹都很崇拜尊敬媽媽,媽媽對我們也不同於在公司的嚴厲,而是充滿慈祥的濃濃愛意。
清早,媽媽溫柔的在我耳邊呼喊著我的名字,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令人瘋狂的一對雪白傲立的峰巒狠狠夾住我常年鍛煉的肌肉胳膊,柔軟的觸感頓時讓我下體膨脹起來。
「小虎,別發呆了,快起床,今天我送你和妹妹去學校」媽媽看我蘇醒後,放開了我的胳膊,我感受著之前的觸感,心中竟有一絲遺憾。
早知道就裝睡一下了,我邊想邊起身,看著媽媽那風姿綽約的背影,柔順的黑發梳起一個漂亮的單馬尾搭在肩膀上流露出人婦的氣質,纖細的腰肢帶動著渾圓的臀部,一雙美腿在黑絲的包裹下更顯美艷。
我看的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把媽媽按在床上料理起來,但想到媽媽的雷霆大怒,趕緊搖搖頭穿衣下樓。
家中布置是完全按照媽媽喜愛的英倫風格來裝的,雖然我不是很在意這種東西,但妹妹還是一直想把家里變成中式的。
剛想著,妹妹穿著校服踩著白里透紅的絲襪走到餐桌邊,將自己的長發用紅帶束成一道顯得精神的單馬尾,而後優雅的坐在椅子上。
我妹妹關雪比我小兩屆,但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少女,很早就在股市賺到了足夠普通人生活一輩子的財富,早將大學的東西學了通透,還在課余學習了格斗術,為了體驗校園生活而進入了第一學府。
「哥,你給姑姑說一下,把我班那個孟良踢出去」妹妹還是那張冰山臉,仿佛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
那個學弟我也有所耳聞,憑分數考入的大學,曾經妹妹還對他有好感,想跟他交個朋友,哪知道居然在大庭廣眾被拒絕了,這讓一向自信的妹妹,十分難堪,
雖然這樣會毀了一個學子的未來,不過這哪有我天才妹妹重要呢,在聽到我的答復後妹妹展現出不同往日的冰冷朝我甜甜一笑,似冰山融合,令我心曠神怡。
媽媽將食物端出來,在簡單的早餐後,我們乘車來到了學校門口,臨下車前給我們一人一個香吻然後離去,妹妹看見那個孟良學弟的身影似乎在往校區園林處去,在提醒我告訴姑姑那件事別忘了後便匆匆去找孟良的麻煩去了。
我微微一笑,想著正好沒課便先去姑姑那里去吧,說起我的姑姑也是一位頂級的美女,丈夫早早離世只留下這間學院與姑姑母女二人,令人扼腕嘆息,姑姑關凌一家在姑父去世後也經常受到媽媽的照顧,我們倆家的關系可以說是如同一家人。
剛走到校長室門口,一個滿頭大汗渾身氣味發臭的農民工從姑姑的校長室走了出來,我趕忙攔住他。
「你是誰,為什麼在校長室?」我心中浮現出一種不好的感覺,只見他憨厚一笑,對我回答
「這不是天氣馬上要熱起來了嘛,關校長請我來給她修一下空調」厚重的嗓音讓我心生厭惡,一身汗臭的惡心家伙。
「修完了吧,趕緊走」我捂著鼻子說道,在我厭惡的眼神中農民工背起工具包緩緩離開,我敲開門,姑姑正將一個留學生計劃抹掉,這個我還是了解的,這是帝都名義上的管理者與真正管理者的博弈,作為第一學府校長的姑姑只能在夾縫里謀求學府的利益。
姑姑與我們一樣站的都是虎大帥而不是劉參謀長,有文化學府與資金支持的虎大帥可是立於不敗之地的。
再說回來,姑姑看到我進來,笑著問道「小虎今天找姑姑有什麼事情嗎?」屋里充滿了農民工的臭味,讓我厭惡至極,姑姑明顯看出我的不適,連忙打開排風,略帶歉意的說道。
「今天王師傅請假,只留下他助手,我剛剛還沒察覺,現在一聞還真是又臭又惡心,我過兩天就把他開除了!」姑姑一邊說一邊用柔軟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背部,為我緩解痛苦。
我終於緩過來,給姑姑說了妹妹關雪的訴求,姑姑陷入沉思,我這才有機會欣賞起姑姑的身材,同樣的黑絲在媽媽腿上有種艷麗,在姑姑身上竟是一種別樣的文化氣息,再配上姑姑特有的一股墨香與讀書人的氣質,因這溫度流出的汗讓衣裳黏黏貼在姑姑前凸後翹的身材上更給我帶來別樣的刺激。
讓我的根部漸漸腫脹起來,在內褲的禁錮下竟有些疼痛,姑姑鳳眉一舒,起身用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噠噠噠”的聲音,用手將我並起的膝蓋分開,跪坐在我的胯前將我的小兄弟從中解放出來。
我似乎聽見眼前美婦輕聲的驚嘆,用她常年握筆的手籠罩住我可稱得上巨物的陽根,如一個上好的飛機杯,想要拼命榨取我的精華。
我不由得感慨似姑姑這般位高權重又貌美的女子是多少男人意淫的對象,是多少人無法企及的,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平平常常罷了,想到剛剛的農民工和那個寒窗苦讀幾十年卻輕易被決定命運的孟良,我只能說這可能就是人生吧。
姑姑很快感受到了我的變化,手中的肉棒愈發火熱,平日里人前嚴肅認真的校長在我的面前展露出她欲望的一面,一邊用乳房擼動我的肉棒一邊深情的口交似乎十分渴望我的精液。
我不由得感謝我那個已亡的姑父起來用了百般手段將曾經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姑調教成現在看到我粗壯的肉棒就忍耐不住的蕩婦。當然,這般模樣也只有我才能欣賞,慢慢享用。
我脫下束縛著身軀的衣服扔在椅子上,扶著黝黑的肉棒在姑姑勾魂的呻吟中狠狠的插到幽深的蜜處……
校區園林深處竹林內,一道怒罵聲與哀求的呻吟聲如一出交響樂,我的妹妹關雪此時的表情毫無平日里的冷面,扭曲的面容上皆是少女的鼻涕與淚痕,原本還破口大罵的櫻桃小嘴,逐漸轉變成威逼利誘,而後是哀求,最後被粗壯的肉棒帶來的快感只剩下呻吟,雙臂撐在嫩竹上,每次的衝擊都讓竹子不堪重負,纖細的腰肢扭動著白膩的臀部屈從男人的抽插。
孟良一只手拽住妹妹的單馬尾,令她被迫仰起頭,翻著白眼像狗般吐出舌頭,平日里如百靈鳥的嗓音唱出多少給人帶來快樂的歌聲,現在居然諂媚的給最厭惡的男人順應著他暴力的性愛。
「賤人!賤人!明明就是靠家世還看不起我,還想算計我!」孟良眼中充斥著暴戾,發泄著心中壓抑了數月的不滿,在拒絕關雪後自己儼然成了全校男生的公敵,受到的欺凌是這個賤人無法想象的。
哪怕她知道了也只會用那雙刻薄的眼神嘲笑著自己這個「賤民」是活該,敢拒絕身為名門大小姐的邀請。
怒火中燒的孟良每一次都朝著妹妹最柔軟的地方進攻著「哦哦哦……啊不要,不可以,放過我……呀——」妹妹還想反抗,卻被更加強烈的攻擊讓快感直衝大腦,緊致的小腹甚至突出一塊肉棒的輪廓。
身為校園內的女神,天才少女,此時竟朝著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平民學子肏的連一點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平日里鍛煉出的飽含營養的臂膀與長腿只能作為男人欲望下的支架,充滿精英思維的大腦里此刻也只剩下背景的白與一個肉棒。男人用它狠狠的打擊著少女飽受摧殘的陰部,兩顆睾丸也幾乎塞到里面。
現在的妹妹已經徹底被干的失去意識了,只有身體的本能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嘴中也穿出無意識的呻吟。
嫩竹終於被衝擊摧倒,在妹妹的哀鳴中,男人狠狠箍住她的細腰,如狂風暴雨般衝擊妹妹從未被人踏足的子宮,這個人是完全把身前的女人當做一個飛機杯來使用!
最後孟良將肉棒插到盡頭,磅礴的白漿打在妹妹初被進入的子宮壁上,大量的精液被壓迫在妹妹的子宮內,男人的肉棒卻絲毫沒有低頭的跡象,依然將妹妹的陰道塞的滿滿當當。
孟良抱著妹妹嬌小的身軀,扯來妹妹昂貴的外套扔在滿是汙垢的泥地,一屁股坐在上面,然而肉棒依然沒有離開妹妹的小穴,妹妹在昏迷中都發出痛苦的聲音,皎潔的面容此刻因為疼痛揪在一起,但依然沒有清醒,只能任由這個人渣再次對自己的身軀玷汙。
而一邊的泥土里妹妹的手機依然在呼叫著我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