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花手紀(又名:噩)舊文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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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一頁日記
八十二年五月星期二晴
今天是我一生之中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我居然以最高分通過了畢業解剖考試!要知道,我的解剖水平是全醫學院眾人皆知的差,而且昨天我剛剛弄傷了右手。
說起手受傷的事,不知是誰把一支注射器放在我的櫃子里,昨天晚上睡覺前拿睡衣的時候,右手被刺了個正著,我連忙把手抽回來的時候,注射器里的一種奇怪的黑色液體已經有一些注入了我的右手,當時我的右手立刻腫了起來,我不得不包扎了起來才去睡覺,心想明天的解剖考試算是完了。
那知道早上起來,手竟恢復得像從未受傷一樣。
上午的解剖考試我的題目是…,揭開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個年輕的漂亮女孩的屍體,教授說是警察上午在北市發現的,初步懷疑是奸殺,正等待解剖
檢查死因,因為最近凶殺案實在太多,北市的法醫都人手不足,所以有一些屍體乾脆送到我們學校來幫助檢查。
我仔細看了看解剖台上一絲不掛的姑娘,大概剛滿20歲,及肩的長發,大眼睛,瓜子臉,挺漂亮的,天,是個大美女!姑娘的身材真不錯,皮膚潔白細膩,胸部不是很大,但是是那種漂亮的,又圓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於失血的緣故,乳頭呈一種淡淡的粉色。一雙玉腿修長優美,下體的恥毛不多,可以直接看到陰部,和乳頭的顏色差不多,顯然這個死去的女孩沒有很長的性史。
姑娘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傷痕,唯一的也是致命的傷口在她左乳的右側,那是一個用匕首一類的利器刺出來的一個和姑娘肋骨平行的血口,傷口不大,向右斜向心髒方向,刺得很深,估計一直刺到了姑娘的心髒,導致了她的立即死亡。傷口周圍可以看到在凶手拔出銳器時帶出的乳房內部的鮮紅色的嫩肉。
教授先把一根棉簽捅進姑娘的陰道,提取了一些外陰分泌物,放在試管里送去化驗看有沒有精液,然後示意我把她的陰部和小腹切開。
我的右手出奇的鎮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進姑娘的陰道,兩名助教把她的兩條大腿盡可能的分開,我用手輕輕張開姑娘的私處,把刀尖向上,緩緩割開了
她的大小陰唇,一直切到了姑娘的肚臍處,把她的下身整個剖開了。
我找到了位於膀胱邊上的子宮,右手反復是不聽我指揮似的,熟練的一刀剖開了姑娘的子宮,緊接著右手機械的取出抽液器,將子宮內的黏液抽出放到試管
里。
教授贊許的點點頭,可我卻莫名其妙為什麽自己會這麽做。
下一步是檢查姑娘的胸腔,找出致死原因。我用左手輕輕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著姑娘左乳的下緣心窩處刺進她的肋骨間的空隙,然後順著左乳
下肋骨的走向橫著切開一道口子,然後解剖刀再回到最初插進去的地方向上切斷了兩根肋骨,刀尖輕輕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開了,一股暗紅的瘀血頓時涌了出來,這正是因為心髒被刺破導致的胸腔大出血的症狀。
我的右手握著解剖刀伸進瘀血里熟練的切開心髒周圍的組織,很快把姑娘的心髒完整的剜了下來並掏出了胸腔。
姑娘人長得漂亮,連心髒也顯得小巧細致,我把這顆美麗的心髒在生理鹽水里洗淨,看來我們估計得不錯,姑娘的心髒被刺出了一個貫穿的傷口,同她左乳上的刀口聯系在一起,可以看出深深刺進姑娘左乳的這一刀一直穿透了她的心髒才被凶手拔了出來。凶手竟狠的下心把尖刀插進這麽一個美麗柔弱、毫無抵抗力的年輕姑娘的酥胸,並且一刀穿心,將姑娘當場立即致死。
我最後把姑娘的屍體從咽喉到陰戶整個剖開,將肝髒、肺髒等所有內髒一一剜出細細檢查,均未發現異常。檢查結果已經很顯然,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汙後再一刀穿心刺死滅口的。
我的右手自始至終沉著的操作著解剖刀,我不禁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我的手彷佛是在自己進行著操作,我的解剖技術決不可能有這麽好!難道是那支奇怪的注射器?…
(首章) 初試鋒芒
「龍醫師,這麽遲還沒有回去啊?」一個清脆的年輕女孩聲音把我從看過去日記的沉思中拉了回來。我連忙把日記本合上,抬頭一看,是醫院的護士見習生茵。
茵在醫科大學護理系讀四年級,正在我們醫院實習。她是一個勤學好問的女孩子,同時長的身材高窕,皮膚白晰,五官很漂亮,胸部並不十分發達,但腰枝纖細、雙腿修長,一身白色的護士服,更把她的修長身形表露無遺。總之是個漂亮的女孩。
「龍醫師,可以請教你幾個醫學上的問題嗎?」茵拿了一本筆記本把身挨過來。從護士服的領口看進去,白色的乳罩隱約可見,更可窺見淺淺的乳溝,我的下體本能的樹立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右手突然有了一種發熱的感覺,然後完全不受控制的,猛地伸向了茵的胸部。在茵還未反應過來以前,我的右手已經按在了她的左側酥胸上,緊緊的握住了茵的一只乳房,一種柔軟中帶著堅挺的奇妙感覺從右手上傳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把抱住了茵。
「哎呀!」茵扭動上身想逃開,可是我抓緊了乳房不肯放松。茵的腳踢到了桌子,咖啡杯倒了。
「你這是想干什麽?」看到茵清澈的黑眼睛充滿了恐懼,我在刹那間有了猶豫,可是強烈的性欲又立刻占據了我的心。
「我,我…」我沒有回答,我的手已經伸進護士服,立刻從襯衣上抓到茵隆起的乳房。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茵想用力推開我,可是因為腰已經被我用力抱緊,用不上力量。而且,護士裙愈來愈撩起,連大腿都完全暴露出來。
茵被我壓倒在辦公桌上,拼命掙扎著。
「啊!…放開我…」姑娘把臉側過去,然後向上蠕動,但這樣反而給我造成機會。我改從茵的身後抱緊她,立刻用力拉開她的襯衫,鈕扣很快掙掉,露出雪白的少女乳罩,我的手毫無顧忌地插到了乳罩里面,狠狠的抓住了茵漂亮隆起的乳房。
「不!不要!」乳房被抓住後,茵用盡全力扭動身體。可是無濟於事,反而掙斷了乳罩的帶子,姑娘雪白的胸部裸露出來,我用力地掐著她胸前粉紅色的兩顆櫻桃,姑娘忍不住呻吟出來,掙扎的力量減弱了,我乘機撩起她的裙子。
「你不能這樣!」茵想用手拉下已經撩起到大腿上的裙子時,我的手已經滑入了她大腿根內。
「啊!…那里!…不可以!」茵在這刹那夾緊大腿,但我的手已經趁機按在她那少女最重要的地方,隔著內褲,我的中指已經按進了她那柔軟的凹陷處。
「啊呀…不要…呀…不要…」茵呻吟著,全身如被電流通過一樣顫抖起來,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我拉起了茵的護士裙的下擺。
「不…不要!」茵拼命的扭頭同時踢腿。這時候我已經騎在茵的腰上,解開裙子的掛鈎,拉下拉煉,稍許褪下裙子,就立刻用手抓住褲襪的襪口,連裙子一起一下就拉到膝蓋的上面,掙扎中的姑娘最後剩下的白色內褲也被拉了下來。
「啊…」我把茵的身子翻了過來,一面吻著她那已經開始變硬的乳頭,一面手順腰而下探進肚腹,細腰僅有一握皮膚光滑如雪,肚臍一點更是引人入勝,我的手劃過一處茸毛,摸到了一道潮濕的肉縫。我低下頭去,一把把茵的兩條大腿分開,看到了她最隱秘的地方。少女的陰戶洞口緊閉,細草綿綿平平的蓋在洞口上端,小洞微微下陷,中間的隙縫緊不通風,兩片陰唇靠的很緊,呈粉紅色,有
如兩片貝肉。
「啊…不行…不行…啊…」已經完全酥軟的茵,已經沒有推開我身體的力量了。
我開始用手摸肉唇,我手指突破肉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茵無法控制的發出了呻吟,用盡全力扭動身體。我開始用手指集中性地摸弄她陰唇間那個已經開始變硬的小肉球。
「啊…不要…不要…」茵拿出最後的力量抗拒。
我緊緊的壓著茵的身體,一面用舌頭舔胸部尖翹的乳房,同時用手指玩弄她的陰核。同時攻擊女人兩處最敏感的部位,使茵的身體逐漸火熱,無法形容的麻癢感,擴散到姑娘的整個下體。我的手指可以感覺到茵的花瓣深處已經有花蜜的慢慢滲出,這是她沒有辦法控制的事。我更大膽地撥開花瓣,將手指插入深處。
茵本能地想夾緊大腿,但這更刺激了我的欲望,突然讓手指更深地插入了她的陰道。
「啊!」茵輕輕叫一聲,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
我插入茵的陰道里的手指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茵濕潤的花瓣不由得緊緊夾住了我的手指。
「啊…不要…不要…」話還沒有說完,茵的雙腿已經被我抬起,變在非常淫蕩的姿勢。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一道粉色肉縫,有什麽東西發出光亮。
「啊…」羞恥心使得茵上身、雙腳用力。可是我已經把她的雙腿放在肩上,使她無法用力。
我把挺硬的東西在茵的陰戶上一陣摩擦,弄得她全身發顫,連陰唇也蠕動起來,肉縫里又開始流出一些愛液來了。
茵知道我在做甚麽,只要那根東西一進去她便失身了,可是任由她如何奮力抵抗,也無法阻止我的挺進。我用力一挺,龜頭進去了一點,茵只覺下體一陣刺痛,不由尖叫了一聲。
茵掙扎的說∶「不要…救命…不…要…」我見她還在反抗,索性撥開她的陰唇,把龜頭抵住陰道洞口,使盡吃奶的力氣用力一挺…「啊!…」茵一聲慘叫,我硬將龜頭塞了進去,龜頭塞進了穴內,有如一根大香腸插在洞里封得密密的,陰唇向外張開到了極點,有如快要裂開似的。我的龜頭嵌在陰戶中被夾的緊緊的,頂端被肉包住感到酸麻舒服極了。
但全根仍大半未進去怪不是知味的,我又向前挺進了一些,茵的穴口的肌肉帶經龜頭硬撐已不似先前那般有力的縮緊,而我的龜頭已抵在了她的處女膜上,我一用力,已是全根盡沒。
茵全身顫抖的大聲哀叫∶「痛…痛…」我知道陰莖已突破處女膜已經進去了一半,也不理茵的哀號掙扎而瘋狂的抽插。
茵初開的陰戶洞口十分緊小,抽動起來要非常賣力,而且處女的陰戶略帶低平,不像那些常沾雨露的婦女陰戶那般飽滿,無法插的盡根,至少還有三分之一的根部還在外面。我密集的抽插著,她的陰唇也隨著抽動,粉紅的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白色的愛夜混著血水隨著抽動不停的涌出,全被潤濕抽插起來更加的容易,只聽到我的喘息聲,茵時有時無的叫床聲及啪啪的聲音此起彼落。
我發狂的衝刺,使得茵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茵的身子突然的一陣抽搐,全身顫抖了一陣,一股泉流從子宮深處涌了出來。我使盡吃奶的力氣,猛得盡根直抵茵的子宮頸口,恨不得將睾丸也塞進去。茵全身一顫,也跟著又泄了,一股熱流澆在了我的龜頭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緊茵,把一注熱精盡數射進了她抽搐的子宮。
…我的右手緩緩的從身後拿出了了一把我最常用的,修長而鋒利無比的俄制解剖刀,輕輕的抵在茵美麗隆起的左乳房的乳頭下方的位置上,刀尖壓的該處白嫩的肌膚微微的凹陷下去。
茵如果活下去,我的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牢里度過。
茵驚恐的望著我∶「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會讓你感到太痛的。」我眼里閃過一道殺意,右手猛的把抵在茵乳房上的解剖刀用力對准她心髒的位置直插了進去。
「喔!…」茵短促的慘哼了一聲,這也是她發出的最後的聲音。
解剖刀十五公分的刀身全部沒入了茵的左乳房,斜向右刺入了姑娘年輕的心髒,茵熱乎乎的鮮血頓時泄到了我握著解剖刀的右手上。姑娘赤裸的身體彷佛高潮來臨般一下挺得僵直,維持了幾秒鍾便全身軟攤下來,停止了呼吸。
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二章) 融合就是永生
我干了什麽?
我望著辦公桌上靜靜的仰躺著的茵,她已經死了。我的手里仍然緊緊握著插在她胸膛上的解剖刀,好像一尊已經失去生命的石像,大腦一片空白,就這麽呆呆的站著。
腳步聲越來越近。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我仍然一動不動。
但我的右手動了,它猛地拔出了插在茵胸膛上的解剖刀,閃電般的向我身後的門口擲去。
「啊!」我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孩痛苦的慘叫聲。
這聲慘叫似乎恢復了我的活力,我轉過身來,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孩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身子靠在辦公室門側的上無力的滑坐下去。
我三步並做兩步跑過去,姑娘已經不再動彈了,頭軟軟地耷拉在胸前。我的解剖刀深深的插在姑娘隆起的雙乳之間的部位上,刺透了她的心髒,鮮血已經把姑娘胸口的衣服泄紅了。
我抬起姑娘的頭,認出是醫院二樓負責接待和咨詢的櫻,她臉上塗了淡淡的化妝,緊閉的大眼上漂亮的長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醫院里負責接待和咨詢的姑娘直接關系著醫院的形象,一定是百里挑一,要求容貌,身材和氣質均屬上乘的女孩子。櫻也不例外。雖然已經停止了呼吸,可依然美的動人心魄。
我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我輕輕的解開了櫻的衣扣。解剖刀恰好刺在她乳罩正面兩個罩杯的連接處,把系帶切斷了,兩側已經被鮮血浸透的罩杯滑落下來,露出了一對渾圓而尖挺的乳房。我一手輕搓她胸前兩粒淡粉紅色的小提子,一手脫去了她身上其他的衣物。櫻的身子依然溫熱,軟軟的任我擺布。
我的手順看櫻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膝蓋,一直撫摸到她纖美的足。然後沿著小腿撫摸上去,直至大腿盡頭,終於到了櫻最神秘的地方。我輕輕撫摸看隆阜上的萋萋芳草,很柔軟,櫻的恥毛不多,細細柔柔地長在粉色的大陰唇的上端,十分雅致。
我將她的大腿分開,用手指輕輕撥開櫻的陰戶,露出粉紅色的小穴。意外的發現櫻的處女膜還是完整的。我忍不住把中指插進了她依然溫熱的陰道。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鬧鍾一直響了三遍,我才不情的睜開眼睛。頭痛的要死,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惡夢,惡夢的情節卻已經模糊,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我殺了人什麽的。
匆匆趕到醫院,還好,大台的位置空著,做台的櫻還沒有來上班,不會被登記遲到了。
今天一直沒有什麽手術,護士見習生茵也沒有來上班。一直到下午,醫院里傳開了護士見習生茵和接待護士櫻失蹤的消息。據說她們倆昨晚都沒有回家,今
天也沒有上班,也沒有和家里聯系。
我無心理會這些小事,心想大概那兩個女孩只是和她們的男朋友出去偷情了吧,一天不見也不用如此大驚小怪,我看看到了下班時間就開車回到了我獨居的房子。
台北今年真是熱的厲害,怕熱的我買了一個超級大雪櫃,其空間足以塞進一頭牛。誰讓我視冷飲為生命呢?
我打開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冷飲。
打開雪櫃,我呆住了。
雪櫃里躺著兩個雪白的胴體。兩個年輕女孩的屍體,胸部中了致命的刀傷,傷口中流出的血液已經凍結成了暗紅色的冰,面孔依然美麗。
我認出了她們,這兩具一絲不掛的少女屍體就是我們醫院失蹤的茵和櫻。櫻美麗的雙乳間還深深的插著我常用的那把俄制解剖刀。
…惡夢的情節我慢慢的回憶起來了。
這不是惡夢。
「是我殺了她們,不是你。」有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
周圍沒有人,聲音似乎來自我身體的內部。
「你是誰?」我還沒有出聲,僅僅是這麽想的時候,那個奇怪的聲音就似乎已經了解了我的想法。它簡單的回答道∶「你的右手。或者說,你右手里的寄生生物。」我試著想動一下右手,但是右手沒有動,然後然「啪」的一下給了我一個耳光。
「不相信是嗎?現在相信了?」我想起了多年前醫學院的那支奇怪的注射器。想起了我不由自主就可以熟練做解剖的右手。想起了我自從做一個主刀大夫起,做過的大大小小的手術里不受控制的右手。
「不殺了她們,你就會坐牢,我不想陪你受苦。」奇怪的聲音繼續說∶「你有快感的時候我才有快感,而且我的要求比你的大的多,所以我要你強暴那個女孩。至於第二個姑娘是她自己倒霉,可惜了!長的這麽漂亮。」我的右手一面說著,一面抓住櫻的屍體胸前的乳房揉搓著。
我漸漸明白一些事了。我已經失去了右手,我的右手殘忍的殺死了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我腦海里浮現出多年前解剖考試上那個被先奸後殺的少女的屍體,那從姑娘乳房一直刺到心髒的深深刀口。難道那也是我做的?
我還有左手。
「殺死兩個女孩的現場也是我替你處理的這麽不留痕跡,她們的屍體也是我替你抬回家的…」我的右手還在滔滔不絕,它忘了我還有左手。
我用左手突然抓住了按在櫻乳房上的右手,狠狠的把它往插在櫻心口上的解剖刀露出的刀刃上撞去。
毫無防備的右手一下被鋒利的解剖刀切開了近一半,痛苦的顫抖著。切口里沒有血,沒有肉,甚至沒有骨頭。有的只是一種黑色的海綿組織。這已經不是一只人類的手。
正在我看得發呆的時候,受傷的右手已經拔出了插在櫻心口上的解剖刀,反手把刀刺進了我的左肋下。它很會用刀,如同殺死茵和櫻一樣,刀尖准的刺進了我的心髒。
劇痛和麻感迅速的從我的心髒部位向全身蔓延開來,我無力的仰天倒下。
右手用它最後的力氣拔出插入我心髒的解剖刀,也無力的耷拉下來,從切口里滲出一種黑色的液體同我肋下突突冒出的鮮血混在了一起。我就要死了,這只罪惡的右手也要死去,我安詳的合上眼。
「融合就是永生…」奇怪的聲音最後在我已經變的微弱的意識里說了這句話,然後消失了。 我來不及去思考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意識就漸漸模糊了…
(三章)真正的惡魔
黑暗…黑暗…黑暗的盡頭好像有一點光亮?
光亮……我似乎在做一個夢。
意識漸漸清晰起來。
但我卻動彈不得。
這是一個奇怪的軀體,我不知道要怎麽行動。
我花了幾個小時,終於搞明白這個奇怪的軀體用一種蛋白質纖維束的收縮來產生運動的力。
我成功的動了一下我左手的手指…等等!為什麽我稱那個會動的東西為「我的手」?手是什麽東西?…我的意識開始混亂了…我是什麽東西?我是誰?我是一個優秀的主刀大夫。
不對!我是K星聚合9號生命!聚合9號是什麽?是…我到底是什麽?
三天以後。
手術室。
「龍醫師!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還繼續做下去會不行的。」我的護士助手小雪擔心的小聲提醒我。
「你不明白這種手術必須一次做完嗎?」我簡單的回答。
六小時後,手術終於結束了。我故做疲憊狀在我的辦公室里休息。僅僅是為了不讓同事覺得我有異。
三天以前的那個問題我已經得出了答案。我當然知道我是什麽東西。我不是那種自稱叫「人」的低等地球生物,也不是齷齪的K星聚合寄生蟲。我是——它們的融合體。
雖然我在外觀上和那種叫「人」的東西並無差別。但K星聚合生命已經完全優化了地球生命的DNA結構,所以…我握住桌上的一把俄制解剖刀,毫不費力的把它在手心里搓成一小團廢鋼。
我是這個星球上最強悍的生命。
我稍事休息了一下,已經是下半夜一點了,我下樓向我的汽車走去。外面下著雨,前方模模糊糊,我打開車門剛要上車,突地一只白嫩纖細的手攔住了我。
「對不起,這麽晚又突然下了這麽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煩你載我一程?」嬌美而熟悉的聲音,是我的助手小雪。小雪剛從醫專畢業,很年輕,大概才十九歲左右吧,一頭清麗的短發,配上清秀的臉蛋,即使是在美女如雲的我們醫院,也當之無愧算得上一個出眾的小美人。她已經換掉了護士服,穿著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被雨打濕後緊緊地貼住了她的身體,呈現半透明的樣子。胸罩若隱若現,而罩杯中央兩粒小小的物體明顯地突出,構成極其誘人的曲线。下半身則是短裙,沾了水氣,白嫩的大腿內側更是看得清清楚楚。隱約透出淡藍色內褲的印子。
「喔…上來吧!」「多謝你!可不可以麻煩你帶我到宿舍?」雪在我隔壁的座位坐了下來。
「沒問題…樂意效勞!」雪傾身過來,甜甜地對我一笑∶「幸好遇到你肯送我回去!」姑娘的領口正對著我的視线,可以從從她乳溝和胸罩的間隙里看到小半個雪白的隆起。我的思緒頓時亂了,呼吸急促了起來,方向盤猛的一偏,車子在大街上向右打了個急轉刹住了,姑娘頓時被慣性牽引倒在了我的身上。
這是我合體過後第一次這麽接近一個真實的人類女孩,似乎女孩身上有一種不同的氣息,好香,好誘人。(是人類處女的體味嗎?)我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撲在我身上的雪感到不對勁,我的那根硬物正頂在她美麗的乳胸正中,她直起身望著我,不安地問道∶「怎麽回事?」「沒事!」我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但內心已經升起了一個邪惡得可怕的念頭。
雪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你…」我沒有回答,猛地抓住雪的肩頭,把她壓倒在座位上。
姑娘尖叫著,修長美麗的雙腿拼命地踢著、扭著,但是,我現在的力量已經是百倍於常人,又怎麽是一個柔弱的少女所能抵抗?我毫不費力的跨坐在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把她的兩手抓緊,用左手向前壓在一側,使她無法掙脫。右手用力地扯掉了她的T恤,露出白色蕾絲邊的胸罩。
我的右手伸入了胸罩和乳溝間的縫隙,緊緊的握住了她一側的乳峰,溫暖、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感覺像一種巨大的吸力,緊緊的把我的手吸在她溫柔的胸
部上。
「不…不要這樣!」雪的尖叫變成了哀求。
我的右手拉住姑娘胸罩中央的連接處,猛力向下一扯,雪漂亮隆起的乳房就滑了出來。雪白的山丘上兩個紅色的圓點像極熟透了的櫻桃。我俯身輕輕地含住了她左邊的乳房。
「啊…不…不要!」雪的眼角泛出了晶瑩的淚珠。
我沒有理她的必要,用舌尖在她的乳暈四周緩緩地畫著圈,一圈、兩圈…右
手則用力地搓揉著她的右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乳暈中央的乳頭已經急速地挺立了起來,乳尖頂到了我的牙齒。
雪的手腳仍在掙扎,但只是有氣無力的動作著而已。我吮吸著她的乳頭,彷佛也吸去了姑娘的精力,雪的掙扎越發沒有力氣了。
我放開壓著她的雙手的左手,下滑到她的下體,褪去了她破裂的短裙。雪察覺了我的目的,兩手緊緊抓住她已經半濕的內褲,想要守住少女最後的防线。但是她預計錯了,我沒有脫她的三角褲,反而順著她手的力量,抓住她淡藍色內褲的兩側,更用力地向上拉。
「呀…啊…」突然而來的快感讓雪呻吟著,連話都講不清楚了。
少女細細柔柔的恥毛和粉紅色的私處從女式內褲襠部的邊緣滑露出來,被拉變形的內褲深深陷入了她微隆的陰戶,粉紅色的陰唇緊緊地咬著那一片淡藍色。
雪的全身像是通過電流般顫抖起來,一陣趐麻,再也使不出力氣了。早已被雪的分泌物浸濕的內褲現在已經變成半透明了,少女生殖器內部的粉紅色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雪大聲地呻吟起來。
而我的雙手並不停止,我抓緊了她的內褲,兩手一前一後的抽著,來來回回地摩擦著雪的陰埠深處。姑娘透明的分泌物已經匯聚成一條小小的河流,從小穴中緩緩的淌了出來。姑娘已經承受不住了,雪白的美腿不安地蹬踢著,臀部也開始左右亂扭。
「不…不要…啊…啊…」雪全身都開始亂扭了起來,卻卻扭不掉搔癢的難受和欲望。她呻吟得更大聲了,兩只小手無意識地亂抓,沒有支撐物她會受不了的。
「啊…啊…」一股更為濃稠的分泌物從她的蜜穴里涌出來,雪的身體一下挺的僵直,不住的抽搐著泄出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雪無力的癱軟了。我終於停了下來,分開了她白嫩的大腿,兩只手輕輕地扒開了她的兩片陰唇,一道藍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陰唇的間隙上,那是被我拉的變形的內褲,我把它取掉了下來,姑娘充血的陰核和粉紅色的處女膜露了出來。
我坐起來,脫去了自己的褲子,將龜頭對准了雪兩腿間的密縫,緩緩地送了進去,因為那里已經全是她粘粘滑滑的分泌物,我很輕松地就把龜頭放了進去。
雪喘息著,以為我將溫柔地進入時,我卻用力一挺,把整個粗大的陰莖插了進去,一下穿透少女的處女膜,直刺到底。
「啊~!」雪痛的一聲慘叫,意料外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的眼淚迸流出來。
龜頭前端傳來一陣快感,好舒服的感覺。陰莖也發燙了起來。我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進去,一進、一出、一進、一出,肉棒上早沾滿了少女第一次的血。
越抽越亢奮,雪的身體也不自主地隨著抽送上上下下擺動著。
「啊…啊…嗯…嗯…啊…」我的速度也越抽越快,雪呻吟的聲音也漸漸高了起來。
「啊!」雪又一次達到了最高點,姑娘子宮里滾熱的陰精如潮水般涌出。我只覺龜頭一熱,全身一顫,忍不住也射入了姑娘的子宮。
不過她不會懷孕的,永遠也不會了。
因為高潮中的我的眼里已經閃過一絲殺機。
我握緊右拳,緩緩舉了起來。
我不會讓她活下去。
「蓬!」我的右拳突然狠狠的擊在雪裸露的雙乳之間。年輕女性的兩個乳頭連线的中點是人體一個正對著心髒的致命大穴——檀中,我右拳上突出的關節正有力的擊中了位於姑娘乳溝深處的這個要害部位。
這一拳的力量足以擊碎一塊厚實的青磚。
「啊!…」雪只來的及發出半聲短促的慘叫,同時可以聽到她胸骨碎裂的「喀嚓」聲。
巨大的力量擊碎姑娘胸骨的同時,也把姑娘胸骨後面的心髒連同肺葉等內髒一起震碎了。
還沉浸在高潮中的女孩沒有來的及喊出一聲完整的慘叫,混著內髒碎塊的血漿已經漫過她的喉嚨,從她的口中溢了出來。
姑娘不相信似的睜大了一雙美目,赤裸的一雙美腿艱難的屈伸了幾下,顫抖的伸直了,身子也隨之頹然癱軟下來。
我的陰莖卻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雪的陰道中,感受著姑娘的身體深處在香魂升上天國的時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
K星生命體嗜血的本性已經讓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惡魔。
我抬頭望著已經斷氣的雪,臉頰依然紅撲撲地泛著高潮的紅暈,處子之血泄紅了雪白的大腿內側。我嘆了一口氣,伸手替她輕輕合上那對已經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正要把她推出車外,突然想到…嗯…如果警方發現屍體,就會以謀殺立案,作為雪的同事我肯定脫不了干系。
要如何才能把姑娘的屍體消滅的不留痕跡呢?家里還凍著櫻和茵的兩具屍體呢!
該怎麽處理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