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妖族女王變成妓女時
當妖族女王變成妓女時
閣門在身後關閉,室內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詭夫人已將雲雨之歡的秘密悉數透露給了葉璇,此時她臉上仍彌漫著紅暈,閣門將她與那位客人關在一起,今夜,葉璇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或許,稱自己的花名“桃葉”,能讓葉璇心里好受些。
踟躕片刻,她向里走去。
這是一間開闊的圓形樓閣,八面都設著猩紅帷幔,和一人多高的落地燭台,蠟燭、燈罩都是猩紅,伴著游絲一般的幽香,氤氳著繾綣曖昧的氣息。中央是一片湯池,周圍的磚石乃是火山石,溫骨暖肌,最是宜人。一側斜坡,一側台階,皆可入池,池中的溫泉水像美人的煙波,引人遐想。
突然一只手從水中伸出,抓住了葉璇的腳腕。葉璇受驚,連連掙扎著後退。她這才想起,那位客人還未露面。
一遍刺耳的笑聲後,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子隨之從湯池中走出來。他半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一條布巾。葉璇一見他立即想到了“種馬”二字。
“桃葉。”他品咂著這個名字,“確實是瘦得跟細桃葉似的。”
葉璇打心底里厭惡那色眯眯的眼神,即便她此時衣能遮體,也還是覺得那目光好像有穿透之能,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得到他在看哪里。可是她沒有退路,跟心里的仇恨相比,一副皮囊不值一提。
他繞到了她的身後,手指隨即爬上了她的腰。葉璇觸電似的打了個寒戰,腰間的肌膚登時變得敏感多疑,所有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起來,不知那粗厚的手掌下一刻會移到哪里。
“細嫩啊,爺上手的女人少說也有幾十,但沒一個像你這麼細嫩。爺猜猜看,你是哪家高門顯戶的貴女吧?家里犯了什麼事?養尊處優十幾年,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會吧?”
此話正勾起了葉璇的心事,果如他所言,養尊處優十幾年,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淪為娼妓的一日。
窸窣一聲輕響,葉璇如夢初醒,他竟不動聲色地解去了她的小衣!葉璇所著裙衫是輕薄的素羅,小衣失守,她的風光便如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下,若隱若現。感受到身邊人目光所在,葉璇不由得蹲下身去,雙臂緊緊環繞在胸前。
他卻拿出了一條皮帶,輕輕繞過她的脖頸,將鐵環扣起。對上葉璇錯愕的目光,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只小貓小狗。而他手中捏住把玩的,是她的自尊。他牽著繩索向池邊走去,葉璇正要起身,卻被命令爬行。來不及反應,項圈的存在便使她不得不照做。
他走到池邊,坐在一張春凳上,正面對著葉璇,揭開身上唯一的布巾。葉璇趕緊低下頭,隨即便有一張大手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兩腿之間垂下的碩大陽具。極度的羞恥感讓葉璇兩頰漲得通紅,她盡力去看別處,可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下,她的視线里無論如何也避不開那東西。
“老鴇教過你侍奉吧,‘吹簫’。”
葉璇大腦經過了片刻的空白,記起了詭夫人和她說過的“吹簫”,一個單是想到就會反胃的詞。
詭夫人曾再三告誡她,服從。必須無條件地服從客人的命令,盡全力侍奉,只為討其歡心。
葉璇向前靠近些,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湊近那根肉棒,輕輕地握住,送到唇邊。
已經到了這一步,回不了頭了。她心下一橫,張嘴含住。按照詭夫人傳授的方法,她得繼續,最好是完全將那東西含住。葉璇的動作很慢,胃已經在痙攣,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吐出來。
但這種程度的服務完全不能讓客人滿意,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雛兒就是得親自調教調教。他揪住葉璇後腦的頭發,控制著她的頭迅速前進——陽具瞬間硬挺起來,直搗進葉璇喉嚨深處。
窒息使葉璇陷入了慌亂,她滾燙的臉頰就緊挨著一個陌生男人的大腿根,他粗硬的肉柱抵在她的喉間,她叫不出聲,更沒法掙脫。
眼看著葉璇即將昏厥,他才將她的口鼻解放出來。葉璇大口喘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如同一條快干死的魚。好景不長,他再次將她的頭推向自己胯間,然後拉開,就這樣控制著她反復吞吐含弄……
葉璇已經無遐想什麼榮辱了,她腦海里只剩了一句命令自己的話:不能吐。盡管她胃里已經翻江倒海。
終於撐到了他的動作漸漸放慢、停止。不對,為什麼還不……
下一刻,葉璇口中突然多出一攤液體,幽幽的腥氣在口中彌散開來,她再也忍不住,狠命推開客人。慌亂中不慎吞咽了幾下,這樣一來,她更是干嘔起來,伴著劇烈的咳嗽。
“臭婊子!”客人掐住她的後頸,將她摁進水里。
葉璇冷不防嗆了好幾口,快要不行了才被拽出水面,然而片刻喘息後便被再次強摁回去。如是四五回,直到她再也不反抗他的控制,他才把她拉離池邊。在性命受到絕對力量威脅的情況下,所謂清白與矜持,也不過如此了。
葉璇狼狽的後仰著倚在客人懷里,頭發被水打濕,一綹一綹地貼在面龐上,嘴巴里也橫著一縷,最誘人的是:水順著頭發滴答而下,沾濕了她胸前大片衣襟。原本就輕薄的素羅一經水浸,變得幾乎透明,緊貼在兩處起伏的雪峰上,勾勒著誘人的曲线。
“桃葉啊,你雖然身上瘦得幾乎沒有一點肉,但這里——”客人將手鑽進羅衫下,摩挲著葉璇左胸前的溫軟,“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葉璇的心幾乎停跳了,她學乖了,不再反抗,而是沉默地承受,任他如何揉捏把玩,她都一律接受。她曾經高高在上的尊嚴,此刻被他捏在手里肆意蹂躪。他不輕不重地畫著圈,酥麻的觸感使葉璇的呼吸越發沉重。圓圈越畫越小,最終匯聚在早已挺立起來的雪峰最頂點。濡濕的羅衫下,粉色的櫻桃被人捏起,不斷細揉慢捻,時而又輕敲幾下。縱使是葉璇極力克制,也不經意間從喉嚨里發出了細微的呻吟。客人嘴角上揚,知道她這是被弄舒服了。
接下來,他的手探入裙底,順著細嫩的大腿內側,輕車熟路地摸到了花穴入口。不出他所料,這里已經濕了一大片。他慢慢將手指放入。才剛開始,葉璇便受驚似的夾緊了雙腿,少女的溫軟將他的手指緊緊包裹在里面——
“我這才一根手指,你就這麼緊了。放松,不然你可要吃苦頭嘍。”他附在她耳邊憐香惜玉似的說道。處子獨有的柔嫩花心總是令人流連,他總愛先把玩一番,再盡情享用。更何況這樣緊致的尤物不可多得,須得做足了前戲。
客人的手法著實嫻熟,很快就令懷中人骨軟筋醉,神魂馳蕩,整個人輕飄飄如在雲端。葉璇的意識逐漸有些模糊了,身體明明被人如此輕慢,卻竟會生出莫名的快感。
是時候了。
野獸開始完全暴露出它本來的面目。
葉璇被從雲端狠狠打回地上,懵然間,雙腿被分向兩邊,客人挺起早已迫不及待的巨龍,長驅直入。幾乎一瞬間,下體被暴力撐開、填滿,葉璇吃痛地叫出聲來。盡管前戲已足,但她只是才長成的少女,花心嬌柔,初經人事,遭遇的就是這般傲人的尺寸,還是有些勉強。葉璇雙腿緊緊夾在客人腰側,絲毫不敢挪動。客人享受極了她這小鳥依人的模樣,伸手理了理她凌亂的鬢發,說:“你放松,爺一定好好疼你。”說著,他稍稍退出來一點,再次猛撞進去,葉璇雙腿夾得更緊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葉璇只覺得身下被磨得滾燙生疼,起初還能消受,漸漸地便承受不住,可是他雄壯的身軀將嬌弱的她牢牢壓在下面,她無從躲閃,只能依言盡力放松,強迫自己不去抗拒,纖弱的腰肢配合著客人的動作扭動著,這樣才能少受些傷。
野獸撤離了少女的私密之地——如果這里還配被稱作私密。
可少女已經被索取得精疲力盡,她的雙腿還保持著交歡時的姿勢,像一只青蛙。汗水濕透了衣衫,完全地顯露出她玲瓏的身段來,素羅裙還系在腰上,只是卻不再純白,在腿間的位置,生長出著星星點點的處子血綻的花,分外醒目,分外妖嬈。
但是並沒有結束。客人牽著繩索,半拖半引著將葉璇翻了個身,伸手攬住她的腰抬起來,少女身下的風光便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眼前。他像愛憐又像撩撥地捏了一把雪臀,說:“現在爺跟你玩點刺激的。”他硬邦邦的肉柱再次捅入那溫暖而緊致的花徑深處,葉璇再次疼得打顫。接下來,每一次深入,他都會頂得葉璇向前爬出一段距離,這叫老漢趕車。而他要把車趕去什麼地方呢?
葉璇覺得自己現在像一條狗,身下的私密被人百般地玩弄,脖子上卻套著羞辱的圈套使她不得逃離。她被驅趕著爬下斜坡,溫泉水淹沒了她的手,但身後的人並沒有停止的意思。
水逐漸沒過膝蓋、手臂、脖頸。客人察覺到葉璇的退縮,更加用力地頂入,葉璇不得不盡力仰起頭,以換得呼吸。
但客人想要的遠不止如此,他一手抄住葉璇的腰,一手按她的頭,腿下發力前進,頃刻之間,葉璇再一次被溺進水中。
客人半身露出水面,大主宰一樣,掌控著水底人的生死。他死死地按住水下那副嬌弱的身軀,看著她的手臂無助地揮舞,纖細的手指盲目地抓握,卻無處借力。她現在全身上下唯一還在水上的地方,只有那片花園了。而花園也並沒有安全,猛獸正在那里踐踏和破壞,伴著蜜水和溫泉水,花口發出噼啪的聲響。水下傳來悅耳的呻吟聲,一串氣泡浮出水面,在激蕩的水面打了幾個轉,像希望一樣破裂。
二
癱軟的葉璇被拖出水,扔在斜坡上。上衫早佚失在湯池中,只剩腰間松松地系著裙子,還不算完全一絲不掛。但這僅剩的遮羞布也早成了象征性的存在,細膩雪白的肌膚已經初顯歡愛的痕跡,帶著顆顆晶瑩的水珠,在一片紅色的柔光下,狼狽又絕美。
客人將繩索綁在池邊的銅環上,暫時消失在葉璇的視线里。葉璇慢慢聚起思緒,方才所遭受的凌辱可謂不堪回首,但下體的疼痛卻令她很難不去在意。這樣做真的值得嗎?若說之前的侮辱是被逼無奈,是拜他人所賜,那今日卻完全是是自取其辱。自己本該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啊,如今怎麼自甘墮落淪為了肮髒齷齪之徒的胯下玩物……
不……這不是她的錯,全都是穆峰,是他毀了本該屬於她一切,是他害她到這種地步,全都是他。她現在必須好好活著,只有這樣,才能有一天站在仇人面前,為自己、為所有無辜死去的人,討回公道!
葉璇睜開眼睛,她無法判斷現在是什麼時候,只知道長夜未盡。
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凌辱才即將開始。
一陣怪香飄來,夾雜著說不出的妖異。客人重新回到葉璇的視线中,手里拿著一只小罐,那種香氣就是從這里面傳出來的。客人蹲下身,從小罐里抿了一些透明的紅色膏子,說:“想你是個雛兒,原來又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矜矜持持的,應該不認識這個吧。我告訴你,這是好東西,叫‘妾意’,催情的藥里,這是極品。只要這麼一點,抹在陰戶里,就能叫你欲仙欲死。你是女人堆里的極品,這是媚藥里的極品,只有你才配使這玩意兒。”說著,他將手指沒進了花心深處。
那膏子初抹在花心上只覺得清涼,客人的手指慢慢將它抹開,膏子隨著體溫融化成水,開始滲入肉壁的褶皺間。這時,葉璇覺得那手指所過之處莫名地燥熱起來,像燃起一把火,越燃越旺。這一點劑量足夠令葉璇意亂情迷了,但客人足又添了三倍的量。一來如此尤物不可多得,二來,看一個金枝玉葉像母狗一樣發情,遠比看一個低賤的妓女發情來得更有意思。
片刻,妾意的藥力就達到最盛,葉璇兩頰滾燙,連耳根都紅透了,她喘著粗氣,雙乳更加飽滿挺立,襯著未干的水珠,如同清晨里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醉人的香氣,引人采摘。難耐的情欲下,葉璇的雙腿不知如何安放才好,只能無力地踢蹬著。而花口處早已是蜜水漣漣,藥力使得花心又脹又癢,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只等有人一驅蟲害。可那個人卻無動於衷,只是站在一旁,饒有趣味地賞玩地上人自己解開裙子,像一條肉蟲一樣扭動身體。
葉璇拼命地想抓住自己最後一絲清醒意識,可四倍劑量的催情藥,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她能堅持到現在,意志力已經算很頑強了。
客人也很驚訝她竟能與藥力僵持這麼久,但他知道,她快不行了。果然,一炷香後,葉璇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整個人撲倒他懷里,自己抬起腿來,用花心包裹住了龍頭。客人卻推開了她,他就是要看她欲求不滿的浪樣子。葉璇再三撲上去,都被輕易推開。
看她急不可耐的模樣,客人松了口,說:“跪下求我呀。”
葉璇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抱著他的腿,含混不清地說:“求你、求你……”
“求我什麼?”
“我、我……我要……”
“你要什麼?”
“我要、求你……我要、要……我……”
“你說得這麼不清不楚,我沒法幫你啊。”他踢開她,往岸上走去。
葉璇爬起來抓著他的腳腕,終於說出了他想聽到的東西:“肏我……”
“什麼?我聽不清。”他回過頭來。
“肏我……求你肏我……求你……”葉璇現在徹底沒有了理智,只剩下藥效催起的動物的欲望,驅使著她在行動。
客人滿意地蹲下身,挑起葉璇的下巴,說:“我教你個法子,你用手,也能滿足自己。你試試看。”
葉璇毫不猶豫地把手伸向自己下體,中指伸進花心。花心泌了過多的蜜水,她毫不費力地就滑進了花心。花心泌了過多的蜜水,她毫不費力地就滑進了深處。原來是這種感覺,黏膩膩,濕噠噠的感覺。她放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番自慰後,她的手上已經滿是透明的粘液,可欲火並未消減絲毫,反而因為這隔靴搔癢似的行為而更加旺盛。葉璇更加焦急地看向客人。
客人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根玉柱來,交到葉璇手里。那玉柱二寸粗四寸長,通體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細密凸起,最奇的是它微微生熱,不像尋常玉器一樣冰涼。葉璇如獲至寶,二話不說便將它送入花心,奮力抽插起來。
一個金枝玉葉,自己奸了自己。客人看著眼前的一幕放聲大笑,只可惜這女人現在意識不清,換成任何一個女人,知道自己做出了如此淫蕩的事,都要羞愧得一頭撞死。
他奪去玉柱,擲上岸邊,葉璇正要去撿回來,他拉住她:“你不是想讓我肏你嗎?來吧,自己上來。”說著,他躺在斜坡上。
葉璇看著那豎立起來的巨龍,連忙站起來,雙腳跨在客人腰兩邊,找准位置坐下去,花心慢慢含住了全部的肉柱。即便是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摧折,她的花心仍是如此嬌柔緊致。
當被填滿的那一刻,她的眉頭終於舒展。緊接著,身體深處的本能,驅使著她,將身下的肉柱緩緩吐出、再重新含住。她逐漸加快速度,可還是太慢。
客人一笑,握住她的腰,以比現在快了數倍的速度,令她吞吐起來。葉璇不一會便完全享受了這感覺,向後仰著頭,胸前一對白花花的肉團晃來晃去,讓人眼花繚亂。
客人讓她俯下身子跪在自己上面,她的雙乳便蕩悠悠地拂過他的臉。他一口銜住一顆紅櫻桃,吮吸起來。時而溫柔,時而用力,引得葉璇哼嚶連連,浪態百出。
讓她爽得差不多了。客人調轉體位,將葉璇壓在身下,他的重量壓得單柔的葉璇喘不過氣來。他把肉柱放在葉璇心口,用她的雙峰埋住,開始新一輪的宣泄。雪峰被擠壓得有些變形,但彈性卻極好,反而因此變得更加誘人。他此時已經不再憐惜,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已經變成了大力地揉搓抓握。身下人因疼痛而發出的呻吟聲接連不斷,可這只會令他的行為更加瘋狂,直到精華噴射而出,灑得葉璇脖頸、胸前、肩膀、下巴都是。這時候,雪峰內側已經被磨得紅腫,幾乎要出血了,而外側也布滿了被抓捏出的指印和淤青。
此時妾意的藥效仍未退去,葉璇的雙腿還是不安。客人伸入兩根手指一試,果真還是又熱又滑,他拿過玉柱來,狠狠捅進去。他已然不再想給她快感,現在的她,像是一只石臼,而玉柱就是石杵。
可花心不是石頭,而是血肉,是一個處子十六年以來最為嬌嫩脆弱的地方,怎禁得住如此的摧殘,很快,花心的蜜水中出現了絲絲血紅……
客人看著葉璇的臉,這真是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然而這張清純的臉上卻寫滿了欲望,一雙媚眼中,迷離著如絲的情欲。他將手指插進她後腦的發間,稍一用力便提起了她,他控制著她跪在地上,再次為自己吹簫。第一次吹簫的時候她反抗得厲害,現在她已經被徹底征服了,聽憑他擺布,就連被射在嘴里,也沒有絲毫的不從。
葉璇再一次像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她滿臉都被噴了精華,黏黏的模糊了她的視线。甚至還正有一些從她的微張的嘴角溢出來,流到耳垂上。
三
妾意的藥效終於消盡,此時已是下半夜了。葉璇漸漸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正躺在斜坡上。嘴里還滿是黏黏的東西,淡淡的氣味充斥著口鼻。她嘗試著動了動身體,隨即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被繩索捆住了,她的雙臂一字展開,雙腿則彎曲著被分向兩側,膝蓋處也有繩索牽扯,使雙腿無法並攏。疼痛從各處襲來,尤以下體最甚。
客人摩挲著她膝蓋處的淤青,巨龍再次撞進紅腫的陰戶。沒有前戲,飽經摧殘的花口生澀難入,但客人的力道勢如破竹,很快便捅進了最深處。沒有蜜水的潤滑,葉璇疼得連連顫抖,她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尺寸巨龍的進入,更何況他還要在傷痕累累的花心里橫衝直撞。
巨龍撤下後,客人換了玉柱,若說巨龍還尚有一絲柔軟,那玉柱則是完全的堅硬。陰戶到了承受的極限,終於撕裂了。一滴滴鮮紅的血落在地上,可這並沒有博得客人一丁點的憐憫,反而刺激著他的動作愈發猛烈。盡興後,客人將玉柱塞入花心,只留了不到一寸在外。
客人用沾了血色的手,喚醒布滿紅印的水蜜桃,一口銜住桃尖,吮吸舔舐起來。桃尖依舊敏感,很快由軟變硬,這時,他便狠力一咬。葉璇一聲驚叫,身體拼命扭動起來,但水蜜桃仍是被客人牢牢地咬住,不能掙脫,他是那樣地用力,好像要把這桃尖生生扯下來。
起身後,客人取出一條皮鞭,高高地揚起,鞭子破空之聲清脆響亮,穩穩地落在葉璇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又是一聲脆響,小腹應聲出現了一條紅痕,伴著葉璇淒厲的痛呼。
客人抽了二十多鞭才罷手,這時,葉璇的腰腹已經爬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每一條都皮開肉綻。她的嗓子已經沙啞,可疼痛還未褪去,她有氣無力地呻吟著,呻吟著。
忽然一滴滾燙的東西落在桃尖,疼得葉璇秀眉顰蹙。原來是客人斜拿著一支紅燭,跳躍的火苗烤融了蠟燭,化作鮮紅的蠟油,滴在水蜜桃上。桃尖被強行喚醒,迎接她的卻是接二連三的灼熱蠟油,一滴一滴,逐漸覆滿了桃尖,給水蜜桃封上了一層紅色的蓋帽。掀去蓋帽,乳尖紅得幾欲滴血。
放下紅燭,客人的目標轉向了另一邊的水蜜桃。他拈起一根針來,穿過一條白色的线。他喚醒了熟透的桃尖,然後捏住水蜜桃,用鋒利的針芒,刺破桃尖。
葉璇弓起背,極力地掙扎,可是他將她攥得死死的。針不斷扎入,直至將桃尖刺穿,白色的线被鮮血染成大紅。客人拉著线穿過,轉眼間,一整條白线,全染上了血紅。葉璇的痛苦自不必說,此時她已經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了。
可客人還未盡興,第二根針也刺了進去。第三、第四、第五……當十條溪流從四面八方流下,將雪團裝點得妖嬈,客人終於不再難為這一顆傷痕累累的桃兒。
被蠟油滴過的桃尖注定不能完好,紅燭已燃了小半,客人的笑容在跳動的光影下格外陰寒滲人。他將火苗慢慢靠近桃尖。感受到熱浪,葉璇拼命躲閃著,手腕上被繩子勒出了深深的印子,可是她怎能躲得開呢?跳躍的火焰還是包裹了這一顆無助的櫻桃。在這灼熱的炙烤之下,淒慘的哀嚎再次響起,久久不絕。那嘶啞的聲音已經完全不像是從一個少女的喉嚨里發出來的,更像是什麼野獸。單是聽上去就能知道,聲音的主人正遭受著怎樣撕心裂肺的痛楚。
眼看著葉璇已經無力掙扎,客人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他來到葉璇雙腿之間,地上已經凝固了一攤黑血,破損的陰戶還緊緊包裹著玉柱。他握住玉柱,緩緩抽拉。可陰戶卻與它難舍難分,頗費了些力氣才抽離出來。瑩白的玉柱上染著斑斑紅跡,煞是動人。客人用玉柱蹭著葉璇的俏臉,問:“還想不想要爺肏你了?”
葉璇固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可他也並不需要她的意見。他將“妾意”再次抹進她的陰戶,干涸的花心很快泌出了蜜水,花徑重新濕潤起來。客人抱起葉璇,坐在春凳上,濕潤的花口很快包裹住了他的陽具。葉璇自己已經無力挪動,腦袋無力地靠在客人的肩膀上,遍布傷痕的水蜜桃無精打采地垂著,貼緊他的胸膛。她的腰腹全是鞭傷,輕輕一碰都疼痛不已,更不要提客人鉗住她的腰上下顛弄。花心再次見紅,傷痛和藥力的雙重作用下,葉璇所感受到的,一半是痛徹心扉,一半是欲仙欲死,她的精神快要被撕裂了。春凳上很快染上了血色,客人打算換個地方。
他站起身來,向湯池走去,葉璇則掛在他身上。他每走一步,花心里的巨龍就一顫,血滴在他走過的路上。
客人讓葉璇上半身伏在岸上,雙腿則浸在水里,他捧起一捧溫泉水,淋在血跡斑斑的陰戶上。傷口一碰水更加疼痛,血色暈染在水中,像盛開的紅蓮。洗淨血汙,他又一次光臨了這片狼藉滿地的花園,撕裂的傷口流出新的血液,消釋在水中。疼痛刺激著葉璇的意識,但她的身體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了,連蹙眉的力氣都沒有,她的身體只能隨著客人的每次頂入而律動……
客人捏起葉璇的一縷頭發,用發梢輕輕掃著桃尖,受傷的桃尖很快聳立起來,針孔附近還凝著黑色的血痂。他洗淨水蜜桃,用力咬下去,直到鮮血從他嘴角流出,他才抬起頭,把一口血唾沫吐在葉璇臉上。
四
清晨的光亮斜照進閣子里,湯池內泛起粼粼的波光,但那光亮並沒有照在葉璇身上,她側臥在陰影里,看著閣門上兩個人影在攀談。
“客人,桃葉伺候得還好吧?她是新來的,生楞得很,有什麼得罪的,您多擔待。”是詭夫人的聲音。
“果真不錯,是尤物里的尤物。不枉我花了大價錢買她一夜。”
“瞧您說的,能伺候您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照看好了,下回我還要她伺候。”
“哎——您放心,從今天起呀,她就不接別的客人了,專門給您留著!”
詭夫人再三陪笑地送走了客人,推門進來。
“喲,折騰成這樣,看來那客人很喜歡你啊。”
她將葉璇翻成仰臥的姿勢,將手伸進她的花心。一番掏弄後,她手里多出了一把珍珠。她數了數,一共十四顆,顆顆色澤上乘,圓潤瑩亮。
她一邊在湯池中清洗著珍珠,一邊贊道:“好徒兒,我真沒看錯你,別的姑娘他最多只給了六顆,你竟能得十四顆,還都是極好的大珍珠。等我好好培養你,以後二十顆、三十顆,都不在話下。”將洗淨的珍珠用手帕包藏好,她才回身檢查葉璇的傷勢。葉璇的身體被她任意地撥弄擺布,沒有任何私密可言。
脖頸、手腕、膝蓋、腿彎,是繩索的勒痕,七處;
腰腹是鞭傷,二十八道;
左乳尖有針孔,十個;
右乳尖是燒傷;
左乳及肩膀,咬傷,四處;
陰戶撕裂,傷口長半寸;
此外紅腫、擦傷、淤青不計其數,遍布全身。
“哎喲喲,好徒兒,你可受苦了。”詭夫人故作心疼地說道,其實她根本不在意,紅月樓有最好的靈丹妙藥,讓這些傷復原如初不是難事。
但葉璇仍是有足足七日下不得床,所有的傷半個月才徹底痊愈。療傷期間,詭夫人推說沒有,故意不給她用鎮痛藥,卻又特地加了許多了滋陰的藥物,養得葉璇肌膚白潤勝雪,滑膩如脂,一絲疤痕都沒留下。一對雪團比之前更見滾圓,兼之豐潤挺立,乳尖粉嫩,好像真能聞到一股甜甜的桃香,令人垂涎。而她的秘密花園嬌嫩緊致更勝從前,藥物滋養下,花心敏感得一碰就會泌出水來。如此絕佳的一副肉體,還需配上精湛的技術,才能令客人滿意。詭夫人傳授了葉璇全套的房中術,將她調教成了當之無愧的花魁。
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桃葉,詭夫人可不會束之高閣專等一個人來享用,她早安排她接了許多客人,無一例外地,每個客人都滿意而歸,詭夫人因此賺了個盆滿缽溢。而她有獨門的秘方,能讓桃葉即使侍奉過幾百幾千個男人,花園仍能像處子一般幼嫩。
這一晚,桃葉將侍奉的,是那個奪去她處子之身的人。
還是那間閣子,這次,換成她一早在湯池里等待。水面灑滿鮮紅的玫瑰花瓣,給桃葉通身都熏上香氣。如今的她已經脫胎換骨,即便是夾著最粗的玉柱,也能神色如常地坐立行走。
客人走進閣子,便看見水中背對著他的桃葉,曼妙有致的曲线令他看一眼就直流口水。嫩白的臀瓣半露在水面上,水下的風景引人遐想。她緩緩轉過身來,挺翹的雪團被長發遮住,但只是看著,就讓人期待那彈軟的觸感。
桃葉莞爾一笑,向客人走去。每走一步,兩顆雪團就顫動幾下,走到岸邊時,粉嫩的桃尖已經清晰可見。她向客人伸出纖纖玉手,手背上紋著一朵妖嬈的桃花。
客人看得入了魔,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桃葉竟然出落得如此多嬌。他拉住她的手。
桃葉走上岸,秘密花園的位置恰巧貼了幾片花瓣。客人再也按捺不住,餓狼一樣將她撲倒,迫不及待地掰開她的雙腿……
這一次,“郎情”與“妾意”都用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