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K】黑皇帝
【黑桃K】黑皇帝
[chapter:(一)真心話大冒險]
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那姑娘怎麼樣了?還吐嗎?
什麼?你剛剛連續干了她三次?哈哈哈哈,你們這幫學心理的都是變態。
嗯,你說得對,咱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變態,而我是最嚴重最不可救藥的那個,哈哈哈哈。
不過如果不算那位孤懸海外的緋紅女士的話,你就是僅次於我的那個了,嘿嘿。
好了說正事兒吧,看得出你很關心那姑娘,否則你這個堂堂的性癮小天才也不會為了她連續做這麼長時間純賣力氣的傻老爺們兒不是?
說實話我也挺佩服那姑娘的,今天的場面可不是誰都受得了,可她硬是從頭到尾看了下來。
你們這些人把這叫什麼來著?對,典型的一天。真他媽典型,典型得過分了,而且還是沉浸式體驗版的。
我寧願把這叫做“真心話大冒險”,畢竟,聽那個人說真心話本來就是一件冒險的事,何況是親身經歷。
什麼?你說他說的未必是他的真心話?
天知道,反正我不知道。
[chapter:(二)兩個女博士]
那姑娘很守時,約的九點,早上八點五十五自己就到了,就那麼孤零零地坐在會客室里,白襯衣深藍長褲,素面朝天的,好像個學生一樣。說真的她五官底子還可以的,如果打扮打扮應該會比現在的樣子好看不少。
不過,其實長得不好看也不是壞事,真的。起碼比最近都住在海天樓的那幾位大美女強很多。
那姑娘長得再普通,也是個完完整整的人。而她們,應該是連人都算不上了。
或者說,她們只是算是肉,案板上的肉。
對,那姑娘問我她們是誰時,我也是這麼說的。不過說實話,鬼才相信她從沒在電視上見過那幾張臉。
彼此給個方便好交代罷了,讀書讀到咱們三個這樣子,如果沒傻,就都該很通透了,蠻好。
其實這一整天老聶和她聊得不算多,確切地說,他倆說的話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句。
喏,我數給你。
“聶先生,我來了,按照咱們說的,我會盡我所能幫你。”
“謝謝,不過,非要用這樣的方式了解嗎?”
“嗯,咱們已經初步溝通過了,您說的我已經都知道,但其中的一些我不是很好理解,所以我必須要親眼看一看。我想,聶先生並不質疑我的職業操守。”
“那就等李小姐看完了,再決定是不是幫我就好,我會尊重李小姐的一切決定。”
“好,我這人很倔,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那我們怎麼開始,我知道您也忙。”
“為了李小姐方便,我今天的一切活動都安排在這棟樓里,有些事情你可以在我身邊觀察,另一些不大方便的事情會通過視頻,而這位女士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對了在這里我正式和她自我介紹了一下,當然,禮貌起見,我只是告訴她我是“翡翠小姐”。
誒,幾句了?一、二、三、四、五……六句了是吧。
後面老聶就離開了,他的時間表排得很滿,每天都是。我告訴那姑娘,在這方面起碼老聶是實誠的,他說讓你看,就會讓你看,不會作假,所以今天你甚至連他每次上廁所都能看得到,不過他馬桶里面沒裝攝像頭。
唉說起來那姑娘幽默感真差,或者是我說的笑話太不好笑了?
也是,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的是吧?
哈哈哈哈。
對了,在隔著屏幕看老聶一個人吃早茶的時候,她問了我老聶是個怎麼樣的人?你猜我怎麼說?
我對她說,我只能這老男人是個奇人,不能以常理度之,我和他是有點惺惺相惜的,長時間的合作伙伴,也是偶爾的床伴,而且是不行的時候很不行,行的時候很行的那種。
她問我我們合作的項目是什麼?我就笑了。
我告訴她,我和她一樣都讀完博士了,自己也有兩間小公司,賣春藥的。
[chapter:(三)橋]
今天老聶的第一件事是關於那座橋的,就是那座跨峽谷的大橋,你知道的,這座橋修完之後能讓進山的路程至少少上半個鍾頭。
嗯,對對,龍騰大橋,3P項目,他來做出資的社會資本方。
他對那個項目蠻上心的,每三個月要例行聽一次匯報,我也蠻上心的,每次如果沒事都會去聽聽,畢竟賞心悅目,因為匯報的是三個美女,而且是風格完全不同的那種——銀行的那個短頭發姚行長屬於那種可以很颯也可以很媚的那種,有點像咱們的大洋馬,只不過那女行長的兩條腿似乎總是並不上的那種,工程方的那個萬總總是一副萬種風情的樣子,她的報告老聶總是聽的最不認真,而是會用心聽那個梳馬尾的凶巴巴的喬菇涼的報告,她是設計,也是監理,是曾經一句話讓老聶下令多花一個億返工的人,同時也是少有的可以在匯報現場邊說邊抽煙的人。
老聶自己有時抽煙,但是他又很討厭煙味的。
對,這些我都和你那位學姐說了,不過打臉的是,那喬姑娘這次沒來,換了個人匯報。
說起來你們這幫學心理的蠻可怕的,我明明沒看到老聶有啥反應,那位李姑娘就告訴我說他對於今天這份監理報告有懷疑,甚至有點憤怒。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是微表情,從他的眉毛和嘴唇就能看出來。
我不懂,也懶得弄懂。總之在那個會散了之後他似乎就吩咐黑丫頭去查了。
這時我就感覺到,過幾天可能我會多點實驗品了,蠻好的。
你學姐似乎對老聶的這件事情很滿意,事後她和我說了他們一起去W縣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她看見了那所希望小學了。
嗯,這方面老聶是很靠譜的,沒得說。
對了,當時我也發現了個細節,在那匹大洋馬盯著那個小姚姐問資金支出細節的時候,那個小姚姐行長那兩條似乎永遠都合並不攏的黑絲腿一下子並得特別緊。我因為這個咨詢了你學姐,她說有很大概率是那位女行長忽然膀胱充盈了。
當時我就笑了,我說原來這小美女憋尿是這樣子。
你學姐卻說每個人憋尿的樣子都差不多的。
[chapter:(四)理療]
這報告他聽了將近兩個小時,然後他就停下來花了另外兩個小時做他自己的事情。
按摩,或者說理療。
當然這事我們沒有貼身看,一來會影響技師發揮,二來反而看不清楚,所以還不如從遠處看,起碼這樣可以通過攝像頭看特寫。
包括老聶的雞巴的,他自己裝的攝像頭,變態吧,哈哈。
說真的,都是博士,那李家姑娘和我一點兒也不一樣,似乎一點幽默感也沒有,整個兩個小時里,她就那樣死死看著老聶身體對於各種觸摸的反應。
噢,還有他的表情。
最後進入主題的時候,老聶是仰躺著把頭側到一邊的。技師跪在他的胯下忙了三十分鍾,而他那里除了中間稍稍硬了十幾秒,其余是軟趴趴的。
而且到最後也沒射,我知道那技師的手和嘴的酸透了,因為其實每次都是。
典型的一天,對吧?哈哈。
起碼我沾了光看了一場按摩秀,從前都沒看過。真的,那女人的那雙手真特麼厲害,即便只是看她給他按摩,也已經把我看得濕透了。我問你學姐如果我想釋放一下真我,需不需要回避一下,她說不用您請便就好,所以到後半程,我就在你學姐身邊自己解決了。
嗯,用個假雞巴吸地上然後自己騎的,然後在吸牆上自己撅起來干屁股,因為這樣我的手可以照顧奶子,你學姐又不會來幫我。
她是內行在看門道,而我是外行看熱鬧而已,順便找點樂子。
穿旗袍的女技師和穿新裝的皇帝,哈哈。
而你學姐不愧是看門道的,她說,在他唯一硬起來一點點的那個時候,他的眼睛在往左上方微微動,這個微表情證明他在回憶。她說著,指著屏幕上他一個人洗澡的直播給我看,說喏就是這樣的微表情。
我看了半天,說我看不出來,術業有專攻,我看人一向不准,一輩子也就做春藥、當淫婦還有半人拉皮條這幾件事還成,不過我的春藥對咱們敬愛的聶總也沒用。
她沒接我這茬,只是說他的問題吃藥應該是沒用的。她說後來他不再回憶了,似乎是主動停止了回憶,然後就也軟下來了,而那個女技師的手法其實很專業,不管是給他放松還是理療,每個動作都在點兒上,所以她其實應該是個很了解男人身體的人。只是和我的春藥一樣,這些對聶先生沒用,他這是心病。
我對她說,我不知你這位心藥能不能治得了他老人家的心病。
那姑娘把嘴抿起來,一臉嚴肅地說她會盡力幫他,不惜一切代價,因為她覺得他是個於社會有益的好人。
我就咯咯咯地笑了,問她你所謂的不惜一切代價包不包括為了幫他和她上床。
她就說其實對她來講,和人上床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握手,只不過如果需要,她會先結束作為心理咨詢師給他的治療,然後換成性治療師,確切的說是性代理人的身份,因為心理咨詢師的職業操守是不允許咨詢師和來訪者發生性關系的。
那時候我本來想問她願不願意和我握握手的,不過我還是換了個我更感興趣的問題。
知道我問她什麼嗎?我問她,如果為了治好他,需要你去死呢?
她沒說話,不過我能看得出她似乎是在認真考慮的。
蠻可愛的姑娘,真的,伍凌,這個李姑娘比你可愛多了。
所以我沒最後沒逼她回答,把話題岔開了。我告訴她,其實那個穿旗袍的女人可能是這座城里最好的理療師了,而且那女人不在乎錢,平常人花再多錢也未必請得動這家伙。不過我倒是有點面子的,所以如果她想體會一把,我應該能搞定,這女人不止很懂男人的身體,對女人的身體也一樣懂。
她還是沒接我這茬,反而說,她能看得出這女人給老聶服務不是為了錢。
我問她為什麼,你學姐說,在開始是,那女人的眼睛總是不經意地自下向上看他,這代表了挑戰,而在他在她手里硬起來的那短短的一刹那,她的瞳孔在輕微放大,嘴角上翹,一般來說這代表了興奮,而最後他再次頹下來之後,她就開始不自主地閉眼睛,嘴角也微微下垂,這代表了沮喪。因此,雖然她沒看過那個理療師的表情基线,但她覺得,這個理療師似乎是在拿老聶當自己的一塊磨刀石,或者是她面前一座還沒翻過去的山。
說實話我不懂你師姐說的表情基线是什麼,而且我也懶得問。我只是和她說,好吧我想這位理療師如果知道你是誰,怕是一輩子不會給你做按摩了。
她哦了一聲,問我為什麼,我說,那女人最怕的就是被人看透她心理想的是什麼,所以這肯定會影響她的發揮的。
你學姐聽了,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她應該是看見了剛洗完澡的老聶在攝像頭里示意我倆和他一起吃午飯,所以直接站起來往門外走。
我這才發現她屁股底下濕了一片。
原來她和老聶是一對變態,肏,哈哈,當然我也是,只不過她和老聶都是屬於更悶騷的那種。
[chapter:(五)午餐桌上的兩男兩女]
哦對了還有,很快我就覺得,你學姐的城府其實蠻深的。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在最開始時她看到過幾個住在海天樓里的女明星嗎?中午的飯局上,其中兩位就在座,可你學姐表現得和從來沒見過她倆似的,所以就更不用說那兩位座上的男賓了。
對啊,如果一個人連她倆都沒見過,就更不可能見過或者記住這兩位男士了。
比起稱他們為S市的政法委書記和高院院長,我更喜歡叫他們按照他倆的身材叫他們大馬和小強。
老聶似乎也對你學姐不認識那兩個女人有點詫異,可他沒說話,只是投了眼神過去。
你學姐似乎會了意,補了一句她對娛樂圈不感興趣。
我就笑,說原來李博士對於體育圈也不感興趣,所以當然對政治也不會感興趣,正所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心理書。所以,我只讓她叫那倆女人T小姐和P小姐,還補了一句不是蕾絲的T和P。
你學姐說她不關心,她只是來為聶先生工作的而已,然後就只是低頭吃她的飯。老聶自始至終只對她說了一句下午的事情她願意的話可以全程參加——這是他倆之間的第七句——而那兩位先生聽說這是老聶請來的女人,就習以為常地再也沒多問,畢竟他們見這種事這種人太多了。
只不過,在聽老聶和那些人說話的時候,你學姐嗆了口水,筷子也差點掉了。
是啊,沒哪個人能在聽到什麼“最高院對二位小姐的核准下來了,就在今天晚上,這里”之類的話之後還能淡定的,即便所有人都把“死刑”兩個字隱去了。
當然除了我和那兩個當事者之外。
那兩個女人簽字都簽得很痛快,甚至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只不過T小姐說了句“太久了,會按我們說好的方式嗎?”而P小姐說了句“還真快,所以我下午真的能再見他一次?”
在都得到肯定的答復後,她倆都顯得如釋重負,甚至還碰了一滿杯紅酒。
飯吃得很快,然後P小姐先離席了,帶上了手銬和腳鐐,一臉期待。
而不出我所料,老聶邀請那兩塊料去清香池,說已經安排了千面玉女和小天鵝陪他們,還有,T小姐也會一起。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大馬那個一臉橫肉的混蛋竟然說今天想換換口兒,申請嘗嘗今天午宴上的這塊小鮮肉。
我知道他想要什麼,所以我端了杯酒和他碰了,說馬哥你真逗,人家明明都是老臘肉了,你還非要拿人家找樂子,還要和強院長一起和人家玩雙龍入洞的把戲。
大馬就哈哈地笑,喝了酒,眼睛卻盯著你師姐,說呂博士你真騷,馬哥喜歡,不過今天臘肉要吃,鮮肉也想嘗嘗。
說這話時,那混蛋的眼睛一直看著你學姐,那個時候我真有點生氣了,我看得出老聶也是。
可那姑娘沒看他,只是轉頭問老聶,問他會一起嗎?
老聶就對他說,我不會做,但我會在旁邊看,所以你也一樣能看到我,這也是我日常的一部分。
她說那就好,這既然不影響我今天的工作,也不違反操守,那我不介意和誰握握手。
喏,這是她倆之間的第八九十句,所以在這句話之後,她倆今天一直沒再說過話。
我也不用再扳著手指給你數了。
[chapter:(六)聊天兒]
嗯,拜你學姐的“工作”所賜,我,還加上了T小姐,看到了老聶和那倆家伙換衣服的樣子,說實話沒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
起碼我和T小姐都看得太多了。
不過T小姐說,看看老聶在那里閉目養神的樣子,倒也養眼,她沒看過,原來這男人是個這麼自律的人,而且他身上有這麼多傷,比上過她床的很多軍人都多得多。
我告訴她,其實這男人很奇怪,有些時候比誰都拼命,會做很作死的事情,也有很多人想殺他,但更多時候他比誰都惜命,如果他自己不想死,估計是怎麼也死不掉的。
T小姐說她不知道,雖然在這座宮殿里住了這麼久,可他從來沒有來睡過她。反正已經和這麼多大人物睡過,多他一個沒所謂。
我說,很難,他大多數時候不能,即便能的時候也不想,特別是對於那些沒辦法生產的女人,當然,我是例外,我們偶爾會干上一次,但是也少之又少。
你學姐沒說話,只是在通過屏幕看老聶的臉,我問她又看到他什麼微表情了,她說她看到了一些厭惡。
我很好奇,就問你學姐說李姑娘你既然這麼神,難道就不能看得出我們聶總平常說得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說她沒把握,起碼從微表情上她看不出這人說謊的跡象,但是她不放心。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其實有些人,說謊話說得連自己都相信了,甚至會連自己的記憶都篡改。
這時T小姐忽然哭了,我說喂你是不是害怕晚上的事了。
她擦了擦眼淚,然後搖了搖頭,說她只是聽了這位李小姐的話心有所感,如果她自己,還有那位P小姐,都能像李小姐說得一樣自己騙過自己,把很多事情都當成沒發生的話,或許她們的路會不一樣。
你學姐聽了,就說,其實人的記憶不是絕對不能變的,但是會有很大的副作用。她對T小姐說,雖然她不知道T小姐和P小姐都經歷了什麼,但是,如果改變了記憶能讓她們有機會重新活下去,她願意試試。
T小姐就笑了,說你這姑娘真是個熱心人,但是謝謝不必了,如果再來一次,P小姐一定會還會這麼選,她自己大概率也會,而人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選了就要承擔,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她和P已經不可能看到明天的太陽,而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頂著她們倆的臉和身份出現在公眾視野里。
說完這些話,她就先起了身,伸了個懶腰說在這座宮殿里這麼久,每天混吃等死,那些從前做膩的事情倒有很久沒做了,所以也想熱熱身,雖然池子里那兩個應該算是高攀了,但她其實沒所謂,她早就看開了,所以索性今天去替你學姐消耗一些彈藥也不錯,算是結段善緣,不過有點可惜,沒法嘗到這里皇帝的味道了。
說完,她就自己先進了浴池去,坐到那兩塊料中間了。說實話,這女人雖然已經不算年輕了,但真的很媚,不服不行。
我看你學姐還是一臉懵,就問她,說喂李天然你不是真不認識她倆吧,就是T和P。
那家伙竟然真的搖了搖頭,然後說她只是覺得T腳踝上紋的野玫瑰蠻好看的。
我就笑,說如果說起紋身,我身上的常春藤應該更好看,不過你如果堅持說你沒聽說過軍旅歌手易水和體壇美女龐釗這兩個名字,我就覺得你有點不厚道。
她說她當然知道這兩個人,還大概和我說了她知道的她們的那些事兒。我就不和你廢唾沫了,她這個書呆子都知道,你也一定知道。
總之,她說完之後,看我沒反應,就愣了愣,問我,難道這T和P就是?
我說廢話。
她嘆了口氣,說她總是對應不上這些明星誰長啥樣。
這個時候,池子里已經開始二打一了,水花飛濺,而老聶就坐在不遠的岸邊看,他原本安排下池子陪那倆的兩個女人就坐在他身邊。
當然,你學姐同樣不認識,她也不關心,我知道她今天是來看老聶的。
不過她還是問我,說這兩個女人真的會死嗎?
我說當然了,這種事在這座海天樓里再正常不過,今天之後,這兩個女人會死得連渣也剩不下。這也是那些人需要老聶做的,程序合法,“罪有應得”,互利互惠。
我說著,還給她指了指老聶身邊的那只白天鵝,告訴她,你一定猜不到這個瘦女人殺過多少人,也猜不到這樓里的保險櫃里就有屬於她的一份最特殊的死刑核准。
這些話顯然顛覆了你學姐的三觀,所以她問我,這些人都真的該死嗎?
我聳了聳肩,說“該死”這句話太虛了,我能知道的是,進了這座海天樓,這些女人就都是祭品了,把命獻祭給這里的那位皇帝,或許也有一部分獻祭給我,據說是為了以後更少有人這麼痛苦。
然後,我呸了一聲,那姑娘顯然被我嚇了一跳。
我就笑了,沒多說。
伍凌你說是不是,像我們這樣的變態本來就沒幾個,於其研究怎麼“幫助”我們,不如把我們都拉出去五馬分屍挫骨揚灰了來得簡單,成本也低得多。
這話我沒對你學姐說,但是她似乎猜到了。她找我要了支煙,邊抽邊盯著屏幕在那里天人交戰。
抽了一支煙,她問我,翡翠小姐,我猜如果是那個撞死鐵軌上玩耍的幾個小孩還是犧牲一車廂乘客的選擇,你應該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是嗎?
我說對,哪怕我是其中會被撞死的,只是我暫時還沒有扳道岔的機會。然後我問她,你說老聶會怎麼選。
她沒回答,只是把煙掐了,說現在是不是應該去池子里和那兩個男人握手了?
我說對,然後我告訴她,易水,也就是T小姐有一點沒說對,她可能沒辦法有效地消耗那兩個雄性動物的彈藥,因為他倆都吃了我研發的小藥片兒,這是海天樓的標配。
而我因為這些小藥片兒賺得盆滿缽滿,畢竟太多人希望找回獸性重振雄風不是?
她沒理我,在進入泳池之前,她沒穿泳衣,干干脆脆地把自己扒光了。
[chapter:(七)池子里]
清香池里的事情我就不和你多學舌了吧。
姓如其人,大馬的自然是六畜之一,而且是六畜里面雞巴最大的那個,而小強,那個姓強的,我覺得他的名字可能叫做“強奸”會比他的本名更合適。
說真的我和易水都知道你學姐和我們不一樣,雖然她那里的顏色也蠻深的,但是她肯定沒有我們的經歷,所以我們都看得出她是在強撐,而且自己很討厭也很害怕。
都是握手,握洗干淨的手也總好過握滿是狗屎的手不是嗎?
唉。
這丫頭真倔。
哦,她始終是面對著老聶的,沒有關心身後的人是誰,只是告訴他們可以再粗暴一點,抽耳光打屁股捏奶子扯頭發或者掐脖子都行,她受得了。
才怪!
那倆畜生,自然是樂不得,大馬甚至連她後路都開了。
我知道她是第一次,而且毫無准備,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咱倆都是有經驗的人。
沒幾個人喜歡屎尿橫流的樣子的,但是姓馬的顯然不是,他甚至越肏越很開心。
小強的似乎有點受不了,所以在一邊干易水,但卻邊干邊看,邊看邊吞口水,眼睛通紅。
我始終在大馬身邊,想找機會替下那蠢姑娘,但是沒用,那匹馬今天瘋了。
那蠢姑娘開始還能邊哭邊哼,但後來就不出聲音了,但凡換個生手,被這麼折騰都會暈過去,但她沒有,只是看著老聶的臉。
我嘗試著去親她的嘴,其實是想看看她的狀態。可她躲開了。
老聶始終一句話沒說,所以我索性上去到他身邊給他打手槍。捏著他那個軟趴趴冰涼的東西,我裝著去親老聶的耳垂,在他耳邊說老聶你真他媽的狠心。
他沒說話,只是狠狠地咬著牙,看著大馬終於繳了槍,然後小強的就把易水丟在一邊,挺著雞巴帶著套兒過來,按著那丫頭的屁股在水里洗了洗,然後就繼續肏進去。
我在老聶耳邊說,如果你還有一丁點良心,就替我把今天池子里這兩個男人都弄死。
他還是沒說話,只是眯了眯眼睛。
那位千面玉女大小姐當然不喜歡我,所以干脆下池子里去和她的老朋友易水去道別了,那匹瘋馬當然也去干了她,她心不在焉的,甚至連戲也不願意演了。
而大洋馬也傳信來說龐釗回來,所以小天鵝就替老聶去接她。而我倆就這樣到結束,老聶自始至終也沒硬起來。
而直到結束時。看到她那一嘴血我才知道,那傻丫頭是咬著自己的舌尖不讓自己昏過去的。
媽的當時我差點被她弄哭了,我就問她說李天然你咋這麼傻。
她迷迷糊糊地說,她在工作,這是實驗的一部分。
我說你難不成也是為了那所謂的成就感?
她說不是,她只是想幫他。
我問她為什麼,我說其實老聶不值得的,他不是好人。
她說,她不知道,她要自己看清楚。如果說為了什麼,那可能是為了那間在大地震里沒倒下的希望小學吧。
真的,讀書太多,真的容易讀傻的。
[chapter:(八)藥]
她要了些冰水,狠狠地洗了臉讓自己清醒點,然後才進去洗涼水澡。
老聶就這麼一直站在淋浴房外面和他面對面。
這可能在他生活里不太典型,因為他對他身邊大多數女人都沒這麼走心。
但也不是完全不典型,至少他還是對幾個女人這樣的。
你學姐對自己非常狠,因此在洗了個澡之後她就似乎滿血復活了,還是穿上了她的白襯衣藍褲子,素描朝天地跟著老聶去見龐釗。
當然那兩個畜生也在,已經再一次披上了人皮,也重新端起了架子,甚至看那傻丫頭也似乎只是看到了路人甲,似乎他們從來沒有在清香池里把這小女孩干出屎來一樣。
姓強的和我們一路,但姓馬的沒有,因為易水說她要用最後的一點時間去和她的老戰友見個面告個別,所以大馬要親自看著她這個死刑犯。
我當然知道易水口中的戰友是誰,也知道她想和她的戰友怎麼告別,所以就更知道姓馬的實際上想去干什麼。都無所謂,我想易水和她的戰友都不會在乎身邊多個畜生,畢竟這麼長時間習慣了。
更何況,我估摸易水也是不想讓自己剛剛熱起來的身子再涼下去,而是想一鼓作氣早點開始那最後一步。雖然那結果是她自己要求的,但要說她不緊張或者不害怕,鬼才相信。
所以我給了她一個小藥片兒,姓馬的也來找我要,我告訴他這藥吃多了會折壽,他還找我要,我就給他了。
不,不是毒藥,就是普通的春藥,毒藥太珍貴了,我要留給真正需要的人。
分開之前,易水抱了抱你學姐,對她說,小姑娘,不管你想要的是什麼,都最好離這些人遠遠的,否則,可能連死都沒辦法用自己的身份死掉。
比如她會變成一具叫做鄒燦燦的女人屍體,然後連一點灰都剩不下。
她的新朋友龐釗也是,她用來去死的名字叫師穎。
[chapter:(九)一只奶子]
媽的龐釗這女人身材真是好,個子高又勻稱,肌肉感十足又不顯得突兀,那兩條大長腿喲。
羨慕死我了,不愧是搞體育的。
哪怕少了一只奶子也是。
也對啊,傳說里那些亞馬遜女戰士,不是就會為了拉弓方便自己割掉一只奶子嗎?
不過龐釗割掉自己的一只奶子可不是為了拉弓或者揮球拍方便,她說她是割下來給剛剛她見過的那個人做臨別紀念的,不管他是會吃了它還是扔了它。
反正我知道不管一個女人多好看,一旦她的奶子從身上被割下來,也只會變成一個血撲撲的破肉口袋而已。如果吃的話還會很肥,可能也就奶頭有點嚼頭。
所以龐釗也是個傻子。
廢話,哪有一個聰明女人會對那個位置上的老男人動真情的。
飛蛾撲火。
甚至到了要死之前,還是心心念念地想和他再打場球,再被他騎一次,哪怕他老婆還是向以往一樣守在門外。
我知道那個人會同意,應該只是因為這樣的話那個姓龐的傻女人就不會再亂發聲音,甚至還會答應配合他們做一些他們想做的事情,以方便在她今天變成一個叫做師穎的死女人之後,那個煥然一新的龐釗能順利地出現在大家面前,雖然運動成績可能一落千丈。
那都不重要不是嗎?
你學姐似乎對龐釗的事情知道得比易水的事情多一些,也是,龐釗的事情很近,而易水真正大放異彩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所以,在和我確認這個少掉一只奶子的女人是龐釗之後,她在繼續觀察老聶的同時,也忍不住對這女人多看了幾眼。
但對那個曾經幫她洗了屁股然後再干了她的強院長,還有電視台派來的那個細脖子大腦袋的女記者,她就連一眼都沒多看了。
也是,可能在她眼里他們都是路人甲乙丙丁,包括我。
那個女記者似乎對此有點郁悶,但是也沒說什麼。她把一些錄像給了姓強的,其中最後一段是龐釗割奶子的。
姓強的說她干得不錯,甚至拍了拍她的瘦肩膀。
她低下頭,說她會保密的。
什麼,你問我這個記者的名字?
我想想啊……誒我忘了,上年紀了,腦子不好使了。
而且我那時也太忙了。
因為天黑了,而真正的演出要開始了。
[chapter:(十)接下來的事]
在開始之前,趁著老聶和那些人去辦手續,我和你學姐聊了一會兒,畢竟,接下來的路我沒法陪她了,而她也拒絕了讓別人陪,說想不受干擾的自己看完剩下的這些。
我問她,李天然,老聶到底是怎麼和你說他的事的。
她回答,說老聶告訴她自己不能人事,除非面對殺女人的場面。
我又問,他還說別的了嗎?
她說,他說他很討厭自己,一直很想死,但是還有事情沒做完。
我問她你信嗎?
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然後她仿佛對自己說了一句話。
她說我想治好他,為了那些因為他活下來的孩子。
顯然她很難受,因為她連續抽了好幾支煙,甚至在抽煙的時候她把監控屏幕關了。
我說喂你還好吧,怎麼連老聶都不看了?
她說她必須調整下狀態,否則沒法面對接下來的事。
我說也是,今天的場面不是誰都能見的,甚至,老聶身邊有這麼多女人,但是今天的場面,能陪在他身邊的只有我這個妖女,所以要是她害怕,現在停止也可以。
她皺著眉頭說她不是害怕,只是自責,因為她覺得自己這個旁觀者改變不了那兩個女人的命運。
我就揉了揉她的頭發,說路都是自己走的,而且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她們已經是死人了,比起那些生不如死的消失者,她們會痛快很多,而且她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結束,雖然不人道,但是是她們自己想要的方式,因此對於她倆,就可能比押赴刑場執行槍決或者注射死刑來得好。
畢竟是她們自己想要的。
你學姐晃了晃,然後她朝我笑了笑,笑得很勉強,她問我,翡翠小姐你能不能幫我兩個忙?
我說沒問題啊你說,是不是想讓我和你握握手?
她沒笑,說她今天可能沒力氣握手了,如果我想,可以改日,只要我給她看紋在身上的常春藤就行。
我說沒事,我開玩笑的,你告訴我你想要的就行。
她說,第一,她的工作其實只是觀察老聶,雖然會順帶看到易水和龐釗的樣子,但是不是重點,所以她不怕劇透,希望我能提前告訴她她們會怎麼樣死掉,也好有點心理准備。第二,她覺得即便她有了心理准備也未必能堅持下來,因此如果我們結束了之後發現她昏倒了,那應該是她大腦過載的自我保護,所以她不要我急著叫醒她,就讓她自然醒,順便把她送到你家門口就行。
我說行,然後問她你真的要聽嗎?
她苦笑,說聽了總比直接看好。
所以我告訴了她,而她當場就吐了。
[chapter:(十一)黑色煙花]
等我被老聶干完和他一起回來時,她果然昏死在監控旁邊了,胳膊上腿上都是小口子,自己掐的,可能又是不想讓自己昏過去。
我還有些善後要處理,所以讓那匹大洋馬馱她去你家,她說她認識你家的。
還有,我會把接下來的事情告訴你,你答應我,除非那蠢姑娘自己想對你說,就別問她這段事情了。
我他媽心疼。
易水說她這輩子被太多有頭有臉的衣冠禽獸上過了,她想在最後一天,知道一下真正的禽獸是什麼滋味,所以,當她和她的戰友妹妹告別之後,她就一直呆在一個大鐵籠子里。
前前後後,十三條大型犬,還有兩匹大馬。
狗是我養的,馬是那匹大洋馬養的,雖然狠,但是這是易水自己想要的,所以也沒所謂。
我其實提前給了她一個小藥片的,說受不了了就咬一下,她卻朝我笑了,說她從前牙里面就有,但是她不想這麼簡單地讓自己死掉。
我知道這女人是瘋子,我不也一樣嗎?
其實那些大狗也只算是前戲,最後那兩匹瘋馬應該已經給她“一步到胃”了。所以完事之後,易水的屄和屁眼都已經爛了,紅的白的黃的往外不停流,而且還在不停地吐血。
不過她看著我們笑,說這些畜生其實對她蠻好的,起碼肏完之後還知道給她舔舔,比那些拔屌無情的臭男人強很多。
然後她問,強院長,你說那些首長覺得我還好看嗎?
姓強的沒回答,但是他的雞巴一直很硬。
於是易水就咯咯地笑起來,自己走向鐵籠子中間去,先是走,然後是爬,身後拖了一條長長的血,她的一截腸子甚至都從屁眼里掛出來了。
那個時候,老聶開始硬了,而我朝攝像頭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那蠢姑娘看得到。
易水花了五分鍾才爬到她想去的位置,而她所坐的地方開始升起來。
那是個透明的立方體池子,里面滿滿的都是透明顯得有些粘稠的透明液體。她已經把腳伸到池水里了,接觸的地方開始咕嘟咕嘟地冒泡,仿佛一下子就沸騰起來。
很疼的,你有興趣可以試試看把手指放到食人魚洗液里。
可易水卻只是咧開嘴笑了笑,對著坐席這邊說了一句。
“我知道今天有錄像的,我想知道,如果首長們看到我現在的樣子,還會不會喜歡我,還會不會想肏我呢?從前的軍中妖姬,後來睡多了,知道得也多了,你們就怕了,等到變天了,我就一下子變成階下囚了,多好啊,哈哈。”
她說這話時,老聶越來越硬,一下子杵進我的屄里了。
我們倆的姿勢像兩頭性交中的畜生,臉都對著前面,所以我們已經看到那女人泡在池子里的兩只腳已經幾乎化沒了,而且還在順著腳踝往小腿爛。
化掉的東西在那池水里咕嘟嘟地冒泡,而她彎下腰,似乎想撈一把水往臉上抹,可是她的手碰到那些已經開始變得不穩定的液體就開始腐爛了,所以她最終沒成功,只是濺了幾滴在臉上和奶子上。
“哦對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易水了,我叫什麼來著?在那張破紙上簽的是啥?女間諜鄒燦燦是吧?”
她呲牙咧嘴地笑了一聲,彎下腰,似乎還是想先把臉扎到那個酸池里,可是她已經掌握不了重心了,所以就撲通一下子整個人跌進池子里了。
媽的看得我這樣重口味的都有點惡心,好在這個時候,她身上被分解的油脂已經把那池水變得發黑了。
好多的水花兒濺出來,也或許是炸出來的。
墨黑色的煙花,是吧?
我沒辦法再回頭去看那個傻姑娘了,因為老聶已經從後面死死按住我的脖子了,而我的屄已經被他的那根東西撐滿了。
不過我知道她那個時候應該還沒昏過去。
對,因為老聶還沒結束。
所以那時我索性繼續看這個地下舞台的表演了。
[chapter:(十二)那位大人]
說實話沒幾個人來過海天樓的地下,甚至連大馬和小強這些海天樓的常客都是第一次來。從前,哪怕是殺人也是在頂樓的大廳里,但今天不一樣,他們要那兩個女人徹底消失掉,連渣都不剩下。
機密,是吧,大型碎紙機。
其實,人如果死掉了,變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
消失的人也不只是她們兩個,更不只是女人。那些喜歡多嘴亂放炮的或者愛說事兒的,不是有好多都消失了嗎?
只不過老聶不常為他們做這些擦屁股的事情,這次很特殊,一來,這是兩個從法律上已經死掉了而且自己要求活著接受這些的女人,二來,有人打了招呼。
雖然老聶覺得自己是皇帝,但是,地下世界的皇帝總還是要買地上世界一些人的面子的。
比如那個在易水跳進池子里的時候坐到了老聶身邊的濃眉大眼,總是在電視里坐主席台的家伙,他來的時候,大馬和小強就站起來再也不敢坐下來了。
對啊,畢竟那是他們幾個的大老板,我記得你那他的名字開過玩笑的,恭正安,你說過既然三個字都不是真的,就不妨在前面在加個“虛”字做點綴。
哈哈哈哈,小伍凌,幽默感方面,我是你的知音。本來我想出一個來迎接這位大人的,很可惜,老聶肏得我太狠,一下子想放放不出來。
他要是操我屁眼的話,偶爾拔出來說不定我還能放一個,其實對於我這樣不能給他下蛋的雞,他肏哪里都一樣。
可他很少肏屁眼的,所以算了。
不過這至少讓我知道了,那些人有多重視今天要死在這里的這兩個女人,同時我也知道,今天這間地下大廳里注定會多死一個女人,而如果老聶沒有堅持讓李天然留在監控室里,你這位學姐也就沒可能活著走出海天樓了。
所以今天這里也只會多死一個女人,當然,輪不到我,畢竟我是有老聶加持的,而且誰都知道我早晚不得好死,所以不急在這一時。
不過小強果然更有眉眼高低,大約看出了這位大人在我們兩個畜生身邊有點尷尬,所以把那個陪龐釗回來的女記者叫了過來。
那豆芽菜還是神不守舍的,自己脫了衣服傻呼呼地跪在我身邊。
真他媽瘦,這種一點肉都沒有的女人也就只能撅著挨肏,如果是傳統姿勢一定硌得慌。
我偷偷對她說,喂那個誰,把屁股撅高點兒,頭低下去,別做的和平板支撐似的,這樣你家大領導肏起來不舒服。
哈哈,她倒也聽話,還說了句領導對不起我馬上改。
[chapter:(十三)鋼棒和鋼水]
龐釗這個時候也在挨肏,不過那雞巴是鐵的。
她站,哦不,是跪在大廳中間的一個坑里,坑底有個連著馬達的鐵雞巴在肏著她的屄。
她和我說過,她一般和那位首長也是這個姿勢。
我還和她開過玩笑,說畢竟首長年紀大了,自己動太累,而你腰又那麼有勁。
當時她聽了就哭了,我就說,如果換成是我,我還是更喜歡當波姬小絲。阿加西雖然不太帥,但是肏起來肯定也比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先生強。
何況還要海棠主動來壓那樹梨花。
當時龐釗哭得更厲害,說我是永遠不會懂她的。
我說是啊,因為我不像你一樣是個傻逼,不但會動真心,而且還傻乎乎的被人當槍了。
侯門似海啊,高處不勝寒啊。
聽到我這話時她反而笑了,她說現在她已經不恨了,包括那個直接對她下手的女記者,因為一支槍是沒資格恨另一支槍或者另一門炮的,她說她雖然傻,但是選了就不改了,就當是打最後一場比賽吧。
那時我就踮起腳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辦事你放心。
我們商定了最後的安排時,龐釗還是有兩個奶子的。
現在她只剩下一個奶子了,所以她留給她那位心上人的那個血乎乎的破肉口袋是不是會剩下一些渣,就看那位首長的胃口和消化系統了。
畢竟我只能做好我份內的事情,畢竟,不是哪里都能燒出一包鋼水的,更不是哪里都能把鋼包傾瀉的時間和坑底下女人的性高潮情況關聯起來,讓她恰好在性高潮的頂點在從天而降的熾熱鋼水里灰飛煙滅的。
在坑底下龐釗最後那聲長長的叫床聲里,我聞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小天才,你該知道那些高達1500攝氏度以上的赤紅鋼水,會把她的DNA都切斷。
而老聶在那個時候終於射在我的身體里了,很多很多,雖然不知道濃不濃。
但是,我肚子里已經沒有卵子了。
他和我都知道,但是沒辦法,除了我和那黑丫頭,他的其它女人沒一個能陪他看完這個,而他有點怕那個黑丫頭會當場拔槍。
何況今天也不是黑丫頭的排卵期。
這只是典型的一天而已。
[chapter:(十四)覺悟很高]
射完精的老聶趴在我背上喘粗氣,而他旁邊的那位也同時完成了。
別忘了他和那根豆芽菜是在我們進行到一半,酸池里的易水已經變得不成人形時才開始的。
時間短得多,沒辦法,首長們太辛苦,日理萬機,身體總是不如老聶這樣的地下皇帝好。
總之,我們敬愛的恭大領導剛剛提起褲子,就指著還趴在桌子上,屄口往外流著白漿糊的豆芽菜回頭對姓強的說,這位小同志需要為組織保守一下秘密,你回頭和趙台長說一聲。
我善解人意地拎了把斧子過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然後我對那濃眉大眼的男人說,借光,受累閃遠點兒。
那根豆芽菜還是趴在那,但是很明顯是聽到了。
她的身體開始發抖,她背上那兩塊肩胛骨抖得像是要長出翅膀來一樣。
但是她竟然把脖子伸長了一點兒,好像她早知道今天來這里就要死掉了一樣。
可能她這樣體制內的人早看開了,又或者是她魔障了。
總之,短頭發,細脖子,很方便。
一斧子的事兒,我知道在這個場面下只有我才是最合適動手的。
豆芽菜的無頭身子翻下去的時候尿出來了,腦袋留在了桌面上,血噴了我一身,好在我光著,好洗。
大領導回頭問了小強一句,小強弓著腰回答。
然後大領導轉身就走,留下一句話,薛羽是個好同志,覺悟很高,也忠誠。
小強說領導說得對,老趙一直說她是台里的學習標兵來著。
所以我終於知道了,這豆芽菜確實是魔障了。
哦,薛羽,這是那根豆芽菜的名字,說著說著就想起來了。
[chapter:(十五)大頭和小頭]
嗯,放心,最後這一點兒你學姐應該沒看見,我想她應該在老聶射完不久就昏過去了。
也好,如果她還能想起今天這一段兒,你盡可以把我這段事兒告訴她,讓她知道陪了她一整天的翡翠女士自己也是個殺人犯,親手殺人的那種。
還有,也告訴她,最後我砍掉豆芽菜的腦袋時,我替他關注了一下老聶的反應。
不過,他大頭的表情我看不懂,似乎有點興奮也有點憤怒。
但他的小頭翹了一下,這個我看到了。
畢竟大頭是兒子,小頭才是爸爸,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