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的清明
[chapter:引子]
“嘖,夕顏你真的減肥成功了?還是今天4月1號的專供新聞?”
“陌崽子,我現在正式宣布,咱們的CP 關系到此為止,我這就買飛機票過去冰了你把你做成冰戀娃娃。”
“哈哈哈……”
“誒,淚淚你又在群里偷窺找樂子,答應我的禮物呢?”
“咕咕咕……我看我該自罰挑戰一次冰桶 了。”
“唉算了,反正鴿 是我群本色,我還是先把我的《車廂里的新娘》 完成吧。”
“安啦,我的夕夕王女殿下,一直以來承蒙你照顧,答應你的禮物,我一定會做到,最多買一送一,除了滿足你的XP ,順帶把你家CP也幫你冰了做成娃娃和你配冥婚,算作利息。反正快清明了哈哈……陌崽,要不考慮一下上次慶功宴之後的塑料袋?”
“噗……”
“嘖,淚大你……哦哦這也是4月1號說的233 。對了夕顏我下面這個消息可不是假新聞,我聽說Gina那款婚紗的牌子在你那里開店了。”
“看來某些遠在海外的人士還是消息閉塞,本王女已經約好,明天就去試婚紗,就是Gina那款。”
“你自己去?”
“你猜。”
“我猜我又被NTR了,唉,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算了不說了我先去試了,他要等急了,等你去了就知道,這里的穿衣鏡有秘密的233……”
“誒夏陌我說你……原來我被你背刺了!”
“傻呼呼的夕顏,要不我怎麼能知道他家開新店的消息?一會兒我去他家,然後給你直播細節繼續NTR 你好了,反正現在你這個女人對我來說也是多余的了hhhh。”
“夏陌你給我滾!”
“哈哈哈哈……摸摸夕夕,新人換舊人。”
“死淚淚你還在窺屏……還不快去工作。”
“對對淚大你快去把這個女人冰了,她對我已經沒有用了。”
“哼!造反了你們,我可是你們的夕夕王女殿下,你們這群暴民都給本王女去死算了,記得把自己打包成冰戀娃娃給本王女快遞到家……”
一根女性的拇指點觸在手機屏幕上,手指修長,皮膚細膩,指甲瑩潤。這根手指關上了聊天區還在不停彈出的群員的那些“對對對冰了夕顏”、“暴民造反,吊死王女”之類發言的對話框,順帶調出了這個QQ群 的管理界面,把光標放到了修改群名的那一欄上,按住退格鍵,把之前那個叫做“我減肥成功了!”的副標題刪掉,只留下前面的主標題和那個破折號。
然後,拇指在彈出的虛擬鍵盤上快速地點動,而在那只手的中指上,一枚鑽戒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很快,這個熱鬧的群又有了新的標題:
“未眠酒吧—王女的清明” 。
[chapter:一]
在網上,李柔總是把自己叫做夕顏。
株株翠綠可愛;綠草中白花朵朵,自得其樂迎風招展。
這個名字既是一種她很喜歡的,也被叫做“月光花”的花,也是《源氏物語》里一個秀麗女孩,在和光源氏一夕歡愛之後溘然長逝,死的時候只有十九歲。
雖然有些紅顏薄命,但是李柔其實蠻喜歡這種在最美麗的時候死掉的感覺的,當然她覺得十九歲有點太早了,像一朵還沒有完全盛放的花兒,當然六十歲有點太晚了,因為那個時候恐怕所有花瓣兒都謝了。
之所以會用六十歲做比較,是因為夕顏這個名字讓一些人進而叫她夕夕公主。而歷史上的那位有著同樣發音的茜茜公主 死去的年紀就是六十歲,死因是被刺客刺傷心髒,簡稱“傷心”。
見過李柔的人都說,她這個名字絕對不是名不副實,因為她有著絕不輸於歷史上那位名字茜茜公主的美貌和氣質——身材高挑,勻稱,容貌精致,長發及腰,因為從小練習鋼琴,所以她有一雙十指纖細,骨肉勻稱的手,因為從小練習舞蹈,所以她有舒展的肩,平直的背和又長又直的腿。
但比起“夕夕公主”,李柔更喜歡被叫做“夕夕王女”,因為歷史上的茜茜公主其實蠻慘的——大女兒在兩歲時病死,和老公分居,復婚然後守寡,兒子自殺,而自己抑郁症到六十歲這麼老才死,而且死得一身都是血。
李柔有時候是會幻想自己的死亡的。她覺得如果要死,最好是在用最漂亮的樣子死掉。當然,這只是想想罷了,就如同她在所在的那個群里的那些朋友的奇怪幻想一樣。大家在一起,戴著面具聊聊人生聊聊幻想聊聊冰,放飛一下自我,蠻好的。
不過,那些朋友里面,其實也有兩個是知道她真名的——兩個女人。
其中年紀大她一些的那個是淚,一個似乎有些故事的但現在日漸透明的過氣女作家,雖然夕顏其實不認同淚那種放蕩到幾乎人盡可夫的生活態度,也覺得她抽煙的樣子很風塵,酗酒的樣子很邋遢,甚至喝多了還會在群里罵髒字,但是她也覺得這個馬上就要進入更年期的老女人很性情,也和自己聊得來,所以莫名其妙地願意和她多說話,甚至在她最潦倒的時候安慰過她,並最終幫她從那種低落中走出來。
另一個,年紀比她小一點的,是她在網上的百合CP,那個叫做夏陌的女孩子。她們出生在同一座城市,聊得來,也是同好,李柔很喜歡夏陌做的圖,甚至不止一次和她在網上語C過,冰了她或者被她冰。她倆也交換過彼此的秘密,包括但不限於名字,過往和照片,還有性癖,群里的人都說她倆很配,甚至夕顏和夏陌的頭像都始終是情侶的。李柔其實不知道如果她們見面了的話會不會真的滾去床單,但起碼她倆沒見過——她倆剛認識的時候,李柔在國外工作而夏陌在國內讀書,而李柔回國的那個月,夏陌卻又遠赴重洋出國留學了。
實話實說,這個“擦肩而過”讓李柔有些釋然。倒不是因為她不願意和女生滾床單,實際上,在她留學的那段時間,她間或有過幾次一夜情的經歷,多數是和男生,但也有一兩次和女生的經歷。說實話李柔蠻享受這個的,而且和如果是和夏陌的話,同好之間或許會碰撞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可是沒辦法,這件事和李柔的道德觀不符,因為她知道夏陌其實是有男朋友的,更因為她自己現在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而她那有些執拗的道德感,不允許她做一個會劈腿的人。所以她索性選擇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訴她的男朋友,嗯,現在應該是未婚夫了。
她的他,揚,那個高大,強壯,也溫柔,在異國他鄉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李柔就覺得他面孔的輪廓有幾分像她的爸爸,所以一下子就被他吸引。
和揚在一起的時候,李柔總是幻想他是自己的哥哥。
當然現實里她是個獨生女,不過是稍微點點戀父也戀兄的那種,可惜她爸爸和別的女人結婚了,而那個李柔並不喜歡的女人——她媽媽,除了剩下她之外,並沒能給他爸爸再生一個兒子。
還好,她遇到揚了。
揚是個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或者說青年才俊,有自己的生意和不錯的社會地位,多金,會疼女人,愛干淨,有品位,有自己的堅持,但在李柔發小姐脾氣的時候卻會很溫柔地哄她。
所以,這個男人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夕夕王女的真命天子。
當然,作為男人,揚的好遠不僅僅這些。
他在那方面的表現,是李柔人生中經歷過的所以男人里最好的。而且,有了揚之後,李柔也不想再經歷別的男人了。
想起今天那頓精致的Brunch,還有下午的那次歡好,想起揚那根火熱的東西和他壓在自己身上勇猛樣子,特別是最後他在自己嘴里發射的情景,李柔禁不住吞了吞口水,把手機放下,然後把兩根手指並在一起放進嘴里吮。
可是,畢竟不一樣,差得遠。
其實李柔蠻想今天讓揚留在她家的,但是,畢竟明天是他們試婚紗的好日子,她和他都需要好好准備一下自己,好讓彼此看到自己最好的樣子,所以,就暫時壓抑一下,把這份激情留在明天試完婚紗之後吧。
嗯,明天,4月5日。
或許是因為那個有著完美胸部和纖細腰肢的美女鋼琴家Gina的原因,這家婚紗店火得一塌糊塗,所以只能把預約的時間選在這個日子。
可那又怎麼樣呢?李柔覺得其實也沒所謂,沒什麼可忌諱的。
甚至,她覺得明天會是自己這輩子里體驗最好的一個清明節了。
試完婚紗回來之後,最好可以和揚喝幾杯,然後……
或許她可以讓揚用枕頭壓住她的臉,又或許她應該交給揚一個透明的塑料袋……
無論如何,李柔知道明天她大概率等不到太陽落山的。
如果能穿著婚紗來一次的話就好了……
還有,現在,她已經濕透了。
月光下,李柔蠶絲睡裙的一條肩帶輕輕滑落,露出一只鮮嫩高挺的乳。用左手捏住乳尖的同時,她分開了那兩條筆直的長腿,把右手探下去。
觸手,那片小丘光潔如玉,寸草不生。
手指再下行,摸到那個微微探出頭來,閃著瑩潤光澤的小豆豆,按住,稍稍把包皮推下去,然後揉,從輕到重,從慢到快。
李柔開始輕微地抖,進而開始劇烈地顫。
好半晌,那兩根玉蔥一樣的手指終於分開了那兩片蚌肉,深深沒入那條粉紅色溪谷,再抽出,再插入。
潺潺的水聲里,那兩根手指上已經掛上了一層粘稠晶亮的液膜。
李柔把眼睛輕輕合上,放肆地哼出聲了。
[chapter:二 ]
“先生小姐上午好,我是你們今天的專屬服務顧問,我叫小夜。”高個子的男服務生彬彬有禮地欠身把這一對璧人迎進裝飾典雅的VIP室,然後轉身去給李柔和揚倒茶。
“哦?小葉?葉子的葉嗎?小葉子,有點像女生的名字呢。”李柔側頭,看著這個服務生的背影笑了笑,然後開始不自覺地和身邊正含情脈脈看著她的揚比了比。
——身材不錯,也有點小帥,不過比我的揚還差得遠。
她想。
“小姐,我不是葉子的夜,是夜空的夜。”男服務生用托盤端了檸檬水過來,半跪下身子。
“夜空的夜……嗎?”李柔不由自主地重復了一句,有點出神,順手拿起玻璃杯,輕輕啜了一口。
“王女殿下,你看,每時每刻都有巧合發生呢。”揚也禮貌地喝了口水,同時有意無意地捏了捏李柔的手,眼睛里閃過一絲促狹。
的確,很巧。
作為夕顏,李柔有時會動筆寫一些故事,就是有點瑟琴也有點點冰的那種,而“夜”,恰恰是其中最受歡迎的一個系列的男主角。
她不想對愛人有什麼保留,所以她給揚也看過這些故事。
甚至,前幾天,她的揚還曾經模仿故事里的情節,在初夏的夜風里,胡同深處的老宅邊,把她壓在青石牆吻她揉她甚至指奸她,然後在情到濃時,捧住她的頭,猛地扭了一下 。
當然,是輕輕的,象征性的,而不是像故事里一樣“喀啦”一聲讓她直接死去同時尿出來。
但當時李柔還是一下子就濕透了。
想起這些,再看著揚的眼神,李柔一下子有點慌亂,甚至有點擔心揚會多嘴對這個叫做小夜的服務生說出些不該說出的話。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於是狠狠剮了揚一眼,同時用她的長指甲在他手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後才朝著旁邊一臉不明就里的小夜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哦,沒事,巧和,她哥哥的名字里也有一個夜字。”揚結為的話雲淡風輕的,似乎那只狠狠掐著的手是橡皮做的。
每次被李柔偷偷掐的時候他都會這樣,然後到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再給她展示那些被她掐得或紅或青或出血的作品,賣慘地要求她親一下傷處作為補償。
“那真的很巧,希望我今天的服務能讓二位滿意。”小夜沒再多說,抬手向旁邊的櫥窗示意,櫥窗里,栩栩如生的俊俏服裝模特留著黑色的及肩頭發,身上是那件露背收腰剪裁得體的魚尾婚紗。如果不是那模特稍顯呆滯的神情,李柔幾乎以為那是個真人。
這種既視感忽然讓她覺得這模特有點像是夏陌用HS2 捏出的人設,這讓李柔有點發呆,掐著揚的手不由自主地又用了點力。
揚輕輕吸了口氣,然後掩飾地咳了兩聲。
“李小姐,還是選預約的那款婚紗?沒變化吧?”
小夜的禮貌聲音讓李柔回過神,把指甲偷偷從揚的皮膚里拔出來,然後邊用指肚揉了揉心上人虎口處那個新鮮的小傷口,邊對小夜點點頭,“嗯,對,就是Gina婚禮上穿過的這款。”
“好,李小姐身材比Gina還好,這款婚紗一定很合適您。”小夜禮貌地笑了笑,“二位在這里稍坐,十分鍾後,分別去男女試衣間就好。我會把婚紗和禮服提前備好。如果有事,可以按里面的對講器,小夜會隨時為二位服務。”
[chapter:三]
試衣間很寬大,里面有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看著面前那款潔白的露肩魚尾婚紗,李柔覺得呼吸有點急促,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她喜歡這款婚紗很久了,如果不是這家店開到她所在的城市,她其實已經准備好買了飛機票拉著她家竹子飛過去。
沒辦法,她知道,這套婚紗是最適合自己的。
她還知道,自己也是最適合這套婚紗的。
對,比Gina更適合。
網上有人說,Gina引起了很多女人的身材焦慮,但是李柔卻覺得,女人是應該好好管理自己身材的,而且,穿適合自己身材的衣服,秀出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就更沒什麼不對。
不過,為了今天,她還是認認真真地吃了一段時間的減肥餐,起碼要把春節期間的那些多余油水減下去。
女人,總要對自己狠一點。
這一點上,李柔覺得是可以和歷史上的茜茜公主取得觀點上的一致的。
褪下衣服,有點審視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李柔不無欣賞地點了點頭。
鏡子里的女人有一張精致小巧的鵝蛋臉,眼睛明亮,鼻梁高挺,妝容精致,嘴唇豐潤,那頭齊腰的栗色長發盤起來,更顯得脖頸如天鵝般修長。
從肩到臂,骨肉勻稱,雙峰在胸前驕傲地挺立,沒有胸罩的束縛,卻沒有絲毫的下垂或者外分,唯有嶺上雙梅被肉色的乳貼遮住,卻反而讓這對尤物形成兩個形狀完美的半球。而這兩個半球,加上她豐腴緊趁的臀,也讓她的腰肢顯得更為纖細。
今天,李柔特意選了一條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掩映著她雙腿結合部位那微微隆起,潔淨光滑的恥丘,再配上吊襪帶和白色的長筒絲襪,讓她原本就完美的腿型更加無可挑剔。
李柔看過這婚紗的各種圖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她清楚地知道這款魚尾婚紗下擺的那些鏤空設計能更突出自己那兩條引以為傲的長腿。
對,其實這件婚紗更適合她這樣高挑的孩子,Gina的身材就稍微顯得矮了一點點。
說起來他們店選的那個婚紗的模特雖然逼真,可是身材稍微少女了一點。或許他們是故意的?為了讓試穿婚紗的女孩子更滿意婚紗上身的直觀感覺?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哈哈。
李柔不想管這些了,現在讓她期待的只有兩件事情,一是自己穿上這件婚紗後的樣子,二是揚看到穿上婚紗的自己的樣子。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先帶上了那副過肘的白色長筒手套,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腳探進婚紗里,踩進擺在婚紗中心的那雙Jimmy Choo的銀色高跟鞋里,接著再彎腰把婚紗拉起來,從鏡子里看著那片潔白自下而上一點點包裹住自己的長腿,豐臀,纖腰,一點點地遮住自己那完美無瑕的女性身體。
“揚,知道嗎?我是一件禮物,送你的,一輩子里最最珍貴最最好的那件。現在,我正在把這件禮物用最美的包裝包起來,然後送給你。你要珍惜我,我會等著你親手把這件禮物拆開,然後……”
雙乳被婚紗白色的抹胸遮住的時候,李柔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輕輕但是認真地說。
——嗯,這就是我想要的。
——揚,如果你能看著我穿上婚紗的樣子,其實也很好,雖然少了點神秘感,但是……
——還有,如果在這里就……
李柔想著,忽然覺得有點意亂情迷口干舌燥。她發現鏡子里那個高挑的美麗女孩皮膚裸露的部分都有點微微發紅了。
就像……
她胡思亂想著,把手繞道背後,一點點把拉鏈拉上去。
二分之一,三分之二,四分之三,十分之九……
“靠!”
李柔禁不住罵了個髒字。
[chapter:四 ]
李柔沒想到這條她心水好久的婚紗拉鏈會卡殼,更沒想到她按了服務鈴後那個叫做小夜的服務生竟然告訴她現在沒有女服務生進來給她幫忙。
好在只差最後一點點,不會走光或是什麼的。
但那是兩碼事,李柔還是決定在開門時甩這個服務生幾句,她甚至已經把怎麼罵都想好了。
可是開門的那一刹那,那些准備好的吐槽一下子就堵在她的喉嚨里了。
門口的高個子男人帶著笑,被那身得體的禮服勾勒得愈發挺拔,帥氣得都有些不像往常的揚了。
“揚?怎麼是你?”李柔用帶著白色長手套的手掩了掩嘴,把眼睛張得好大。
“夕夕王女,今天你真的傻乎乎的。你以為這家你心水好久的頂級婚紗店真的會鬧這樣的烏龍嗎?”揚說著,閃進來,回身把更衣室的門關上了,“其實……”
他從後面環抱著她的腰,身體和她相貼,擁著她走向那面巨大的鏡子。他的脖頸與她相交,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邊行,邊舔,邊吻,邊說。
“揚,你變壞了……”
聞著揚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李柔忽然覺得很安心,也一下子覺得渾身酸軟。她用後背靠住他的身體,眯起眼睛,反手去摸他的臉。
原來,這里是會給來試婚紗的情侶一個私密空間的,只要你願意,兩個人就可以占用這間精致華美的試衣間足夠長的時間。甚至,他們還提供了婚紗的離店清洗服務。當然這些私密服務不可能是免費的,而且試穿的婚紗也需要提前就買下來,不可退換。
原來,早就預定了這項服務的揚,提前安排在婚紗店婚紗的拉鏈上做了一點小手腳。
原來,這里的鏡子,昨天晚上夏陌說過的原來是……
李柔張口結舌地看著鏡面上浮現出的隱私承諾,傻乎乎地點了確認,並在鏡面上的簽名區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看著剛剛自己試衣服的畫面在鏡面上仿佛時光回溯一般重新浮現出來。
房間里,音樂輕柔,薰衣草的香氣,兩個人身上的香水味和女孩自身的體香,交織成一股令人血脈賁張的香氛。
“夕夕公主,你真美……”
揚的手只在李柔背後輕輕一挑,就把她把拉鏈拉上去,然後,他把手移到李柔高高盤起的頭發上。
“揚,知道嗎?我是一件禮物,送你的,一輩子里最最珍貴最最好的那件。現在,我正在把這件禮物用最美的包裝包起來,然後送給你。你要珍惜我,我會等著你親手把這件禮物拆開,然後……”
重新看到鏡子里的夕夕王女開始說這些話的時候,李柔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了,而她盤起的長發,也在這一刹那灑落下來,一下子垂到腰間,仿佛一掛栗紅色的瀑布。
男人的手,蓋住了女孩高挺的胸,開始毫無意義地調整那襲白紗胸抹的位置。
嗤拉一聲。
李柔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左胸的乳貼被揚一下子撕掉了,這讓李柔稍稍覺得有點刺痛,而她身上的火也在這一刹那被徹底點燃了。
雖然這款束腰的魚尾婚紗讓她的許多動作都變得很困難,但她還是費勁力氣在揚身前跪了下去。
在她那已經硬得有些發疼的乳頭在空氣中露出來的那一刹那,她就一下子濕透了。她知道,今天絕對是她和揚有生以來獨一無二的一次瘋狂體驗。
那條半透明的內褲已經完全被她的花蜜打濕,還有更多的水順著她的絲襪向下流,或者直接滴在她蹲跪位置的地板上。
李柔覺得很癢,不只是身體上,還有心里。她其實很想用手指幫幫自己,哪怕只是用一根手指摸摸自己也好,但是她的婚紗讓她連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所以她只能盡力地去扭動自己的腰肢,希望通過這些動作,讓自己的陰蒂能被擠壓到,或者碰到身下的一些什麼東西。
很拘束,很無助,但是這反而讓李柔一下子興奮透了。
她知道自己骨子里是個好色的女人,但是她今天忽然覺得,這個穿上婚紗的自己比什麼時候都色,也比什麼時候都瘋狂。
甚至,也比什麼時候都……騷。
“嗚……”
李柔想著,終於悶悶地哼了一聲。
她只能悶悶地哼,因為她嘴里的那根東西讓她根本就沒法暢快地叫出來。
沒辦法,她今天太急了,急到看都顧不上看,就用她帶著白色長手套的手握住了那根大東西然後含到嘴里去。只是,她的舌頭告訴她,今天揚比以往的哪一次都粗,比以往的哪一次都熱,也比以往的哪一次都硬。
她的口腔幾乎被那個大家伙完全填滿了,可她還是用盡自己的全部能量,在那點少得可憐的空間里用舌頭去取悅那個讓她呼吸不暢的大東西。
舔,吮,吻,吸,含……
原本在她裸露乳房上把玩的雙手早已經開始上行,把她的腦袋固定住,以便自己的進出。當他每次試圖抽出的時候,李柔的唇都會溫柔但堅決地把那碩大肉傘的下緣箍在口腔里,而每次深入的時候,那根長槍的最尖端都會碰到她的喉嚨口,而李柔的鼻尖也幾乎會碰到男人的緊實有力的腹肌。
這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她知道現在她的樣子有些狼狽,已經有大量的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流下來,讓她裸露的胸膛都已經變得濕淋淋的。
不過,她不管,她只是想要,特別特別特別想要,她覺得自己快瘋了。
李柔甚至有些期望那雙正固定著自己頭顱的手能夠忽然用力一下子把她的頭扭過去,讓她在那一刹那泄身,失禁,同時死掉。
當然,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這時揚的手竟然松開了她的頭,然後用雙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同時一下子把陽具在她口腔里一頂到底。
其實揚的手並沒有太用力,但是脖頸的傳來的壓力和嘴里的滿漲感覺已經足夠讓李柔感覺到一點點窒息了。這種窒息來得突然,明顯,卻也恰到好處,壓迫帶來的不適感和窒息產生的性興奮達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平衡。
李柔覺得頭有些昏,覺得皮膚開始出汗,覺得自己本就已經濕透的下身開始癢,似乎陰道里的每條小肌肉都在掙扎蠕動。
就像她口腔和喉嚨里的肌肉一樣,只不過,她的嘴里是滿的,但是她的穴里是空的。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眼睛有點向上翻,她感覺自己的舌頭開始向外探,嘴被死死地塞住。
李柔知道,自己最最需要的是空氣,但是她也好想把自己再向著懸崖邊推一步。
或者,就這樣窒息到死也……
“啵!”
就在李柔幾乎失神的時候,箍住脖子的手一下子放松,而嘴里那條碩大的肉棒也一下子從她口中彈出來。
更多的口水隨著淌到李柔身上,她本能地深深吸了口氣,抬起眼睛,隔著滿眼溢出的眼淚去看愛人的臉,同時把嘴里剩下的,混合著男人味道的口水咽下去。
她在劇烈地喘,那種重新支配呼吸的感覺和隨之而來的空虛讓她忽然好想哭。
“揚,求……啊!”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自己的尖叫打斷了。她的身體一下子懸空,然後再落下去,仰面朝天地被放在試衣間中間的那張鋪了天鵝絨桌布的桌面上。
李柔覺得自己的神智再次開始迷糊了,她渾身發軟,眼睛迷離地看著屋頂的枝型水晶燈,雙乳朝天,隨著呼吸劇烈地聳動。
束腿的白紗似乎被揚向上推起來,兩條被白色絲襪束縛的長腿失去了束縛,不自主地向兩邊分開來,高跟鞋掛在腳上,一下下地和地面相碰。
下一秒,揚的雙手就捉住了她的腿,挑開了左腿的吊襪帶,然後托著她的長腿把她的腿從內褲中抽出來,再按住她兩條大腿的內側,一下子把她的腿向外分開。
“咚。”
一只高跟鞋落在地上。
緊接著,男人的嘴就貼上來,一下子吻住了她已經濕透的穴口,鼻尖頂在她的陰蒂上,舌頭分開了她的小陰唇,然後插進去。
好癢,好熱,好滿。
李柔覺得自己的下身一下子融化了,她不知道自己陰道里的那些肌肉會不會咬住那條侵入的舌頭然後把它夾斷。
但她知道,她,大概還有他,現在都已經瘋了。
“嗚……”
還是這個音節,幾乎每次興奮的時候李柔都會發出這個聲音,但這次不再是那種悶悶地哼,而是那種長長的,帶著哭腔的肆意呻吟。
那雙朝天裸露的玉乳被她自己的雙手按住,開始放肆地揉,開始用力的捏,被白紗包裹的小腹開始劇烈地舒張,大腿內側的嫩肉開始不由自主地顫。
她把脖子挺得直直的,頭向後仰,那頭長頭發從桌邊垂下來,眼睛里,模模糊糊地看到不遠處立著的那面巨大的鏡子,顛倒著看到鏡子里映著的那個一襲白紗的自己。
然後,她看到原本跪服在她胯下,被她身體完全遮住的男人一點點站起來,看到他模糊不清的臉,有點凌亂的禮服,朝天怒氣的陽物,還有……
他手里那個白色的羽毛枕頭。
“給我……給我……揚……給我……親愛的……”
李柔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啞,她開始情不自禁地拼命地扭動自己的身體,仿佛一條離水的魚。
“夕夕王女,今天一切如你所願。”
可能是因為過度興奮,揚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不似平常。
“嗚~~”
那根火熱的東西插今來,頂開陰道內壁那些蠕動的肉,一下子充滿了李柔的身體。但李柔只叫出了半聲,那個白色的枕頭也一下子把她的口鼻一下子堵住了。
她就這樣仰躺在桌子上,口鼻被死死捂住,但她的眼睛卻還露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鏡子的映出的正開始激烈交合的揚和自己。
這感覺很奇妙。
她看見他的身軀在挺動。與此同時,她也感受到兩個人身體交合的地方傳來的一波波快感,聽到兩個人腹股碰撞的啪啪聲和春水四濺的咕咕聲。她知道,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被她所看到的,聽到的和感受到的徹底融化。
她看見他伏下身。下一秒,她的乳蒂就被他熾熱的口腔含住,她甚至能感覺到隨著他的吸吮,更多的乳肉一點點滑進他的口中,而她原本就已經直直豎起的乳頭也因為他口腔的負壓硬得像一顆小石頭。
她看見他拿著枕頭的雙臂在用力。接著,她的呼吸就被這個白色的枕頭完全禁止了。下身的肏干讓她情不自禁地吸氣,但是,鼻孔和口腔卻被那個該死的枕頭堵得嚴嚴實實的,讓她的吸氣動作變得徒勞,只能盡力吸出枕頭里面填充物之間那點少得可憐的空氣。
她看見鏡子里自己露出在枕頭外面的額頭開始變紅然後發紫,看見那雙露出的眼睛開始放大,看到那雙被長手套覆蓋的手臂開始揮舞然後抓住了愛人按在枕頭上的手。
然後,李柔開始眼花,這種導致的視角和強烈的窒息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靈魂出竅。但是,因為頭顱倒置涌進她頭腦的那些血液又讓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神智的清明。
可也就是這一絲清明,讓李柔忽然覺得哪里有點不對。
她開始掙扎,張皇地用手指去摸男人虎口處的皮膚,仿佛在尋找一根救命稻草,摸到那里的皮膚。
下身的肏干也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頻率,那個枕頭更讓她幾乎完全沒法呼吸。
但讓李柔窒息的其實還有另一樣東西。
恐懼。
李柔沒有在揚手上找到她想找的——那處她不久前剛剛用指甲挖出的新傷口,可是,她終於從鏡子里看見揚的臉了。
只是,鏡子里的揚並沒有在和穿著白紗的自己交歡,他只是滿面通紅地瞪著眼睛,眼睛里滿是血絲,仿佛一頭被別人搶去交配機會的雄獸。
這讓李柔怕急了,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似乎許多年前學習的空手道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總之她終於一下子把蓋在臉上的枕頭扯下去,然後猛地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讓自己的臉和那個穿著禮服的,正在自己身上最後衝刺的男人面對面。
在那個男人在她身體里射精時,李柔終於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臉。
那是小夜!
她忽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chapter:五 ]
“相信我,這是你想要的,也是你應該得到的。”
這是李柔恢復神智之後聽到小夜說的第一句話。
她花了足足十秒鍾才弄清了自己現在的狀態——上半身俯臥在她剛剛仰躺的那桌子上,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不知被什麼東西緊緊縛住。這個有點屈辱的姿勢讓她的臀高高地翹起來,而胸也高高地挺起來。
她試圖去掙扎,卻毫無作用,想喊,丹田里卻沒有一點力氣。
“放……放開我……為……為什麼?”
最終,李柔吐出了這幾個字,聲音低得幾不可聞,但這已經消耗掉她大半的力氣。
“我說過了,這是你想要的,也是你應該得到的。”小夜重復了一句,李柔覺得那聲音似乎來自她的身後。
臀瓣上的觸感讓她確認了這個判斷。
其實,那手的動作很溫柔,手掌若即若離地捧著她的臀丘,輕輕揉搓,仿佛珍而重之地捧著一件寶物,然後,那十根手指的指肚開始從她臀峰上滑過。
屁股被男人這樣摸是不可能不舒服的。如果那手是揚的,或者是曾經哪個和她一夜情的男人的,李柔估計早已經渾身酥軟微微顫抖了。
是的,她現在也在發抖,因為來自身體本能的舒服,但是,也因為怕。
李柔覺得自己的屁股上一定已經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層細細小小的雞皮疙瘩。於是她又用盡全力掙扎了一下,似乎想把屁股上面的那雙手甩下去。
可惜,幅度太小了,她的屁股只是輕輕搖了搖,可憐巴巴地蕩起了一波不大不小的臀浪。於其說是反抗,這倒更像是討好,或者說,是挑逗。
還有,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隨著自己的動作,分明有一滴黏黏的東西從她的谷口垂落下來。
然後,第二滴,第三滴。
那是她自己的。
好羞恥。
可李柔沒聽見那些花蜜滴在地板上的聲音,相反,鑽進她耳朵里的,是那個男人如引瓊漿的吞咽聲。
這讓李柔的臉漲得快要漲得出血了,也讓她的下身淅淅瀝瀝地泌出更多的東西來。
什麼東西頂在了自己下身,一部分熱熱的硬硬的,一部分濕濕的軟軟的。
當然,那是他從下邊迎上來的鼻子和嘴。
他在嗅,他在舔,他在吻。
還有,他也在吃。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停下來,求求你放開我……
李柔在心里說,她想抗議,可是,她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哼聲。
可就如同她的掙扎一樣,這種“抗議”聽起來甚至讓她顯得是對“性伴”服務的享受。
“你男朋友說的沒錯,你好香,真的好香。”小夜的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說話聲里面夾雜著唇舌舔吮的聲音,“相信我,他會喜歡你的表演的,尊貴的夕夕王女殿下。”
說到最後的時候,李柔感到他的口鼻離開了她的下體,然後,那根粗大堅挺的東西一下子頂進來,頂得她那軟綿無力的身體都向前搶了一下。如果不是身後那男人扳住了她的肩頭,這一撞說不定會讓李柔從她趴伏的桌子上栽下去。
陰道被大大地撐開,這次,他的陽具比剛才更大了。
接著,他毫不留情地開始抽動,可這個時候,李柔卻開始出神了。她的身體忽然變得對這本該強烈地刺激完全失去了反應,甚至連一點點掙扎都沒有,僵硬得有點像她故事里的冰戀娃娃。
阻斷了她身體感覺的是一連串的問題忽然冒出來的問題,這些問題在她耳邊此起彼伏地響起來,弄得她頭昏腦脹。
——夕夕公主,為什麼這個初次見面的服務生會這麼叫我?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我了。剛才,做為揚,這個男人已經這麼叫了我好多次了。
——可他不該知道夕夕公主這個名字的。
——他也不該有揚身上的香水味的。
——還有,剛才我為什麼會認錯他?揚是我的未婚夫,他的臉,他的身體,我怎麼會……?
身體被後面男人那一下一下衝擊之間,李柔用力努力地睜開眼。她忽然很想再去看一眼那面鏡子,看看鏡子對面她的未婚夫。
——揚,你現在在看著我,是嗎?看著你的新娘穿著白紗,撅著屁股被另一個男人從後面肏。
——揚,現在的你究竟在想什麼?
一個可怕的想法忽然在李柔的大腦里冒出來,弄得她渾身的汗毛孔都張開來。她甚至感覺到了那些從毛孔里鑽進來的,有如鋼針的絲絲涼氣。
這讓她覺得有些刺痛,疼得她重重打了個寒顫。可她的所有感官,包括她陰道里的每個神經末梢也都在一這一刹那同時恢復工作,把那些原本被蓄積在外面的欣快感覺猶如大壩決堤一般一股腦傳送進她的大腦。
李柔覺得自己一下子被一個巨大的浪頭吞沒了,但片刻之間又被高高拋起來,凌空,再下墜。與此同時,那些屬於她的潮水,也一下子從她身體里決堤般地涌出來。
在下一個浪頭拍下來之前,她不由自主地長聲呻吟,同時用盡全力說出了幾個字。
“嗚嗚……讓我……看看……他……”
啪,啪,啪啪啪……
李柔得到的所有回應就只有這些皮肉撞擊的聲音,還有從交合處傳上來的那些誠實的肉體快感。她甚至清楚地聽到自己的愛液隨著抽插飛濺出來的聲音。
咕滋……咕滋……咕……
“嗯……嗚嗚……嗯啊……”
呻吟聲里,李柔身後的撞擊忽然變得更猛烈,身體里的那根東西似乎也一下子變得更粗更硬也更熱。她不由自主地把身體繃直,呻吟著去強迫自己適應這鋪天蓋地的刺激,也拼盡全力去保持最後一點點殘留的神智。
——揚,揚,揚。
——我要看見你。、
——我要一個答案。
她努力地想,同時開始嗚咽著哀求。
“求求你……你要干我……也好……至少……讓我……看看他……”
“那就叫,不要忍,叫出來。”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像是誘惑,也像是命令。
而這句也把這個可憐的女人的最後一點點堅持徹底打碎了。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剩下呻吟。
投入,也嘶啞,帶著一點點哭腔。
“嗚……嗚……嗯啊……”
可那男人並沒有容她真的哭出來,就用一只手把她的眼睛蒙住,另一只手抓住她的發根,把她的上半身扯起來,而他的抽插也開始進一步加快,索性把一只腳踩上了她趴伏的桌子。
李柔的眼前一片漆黑,她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他撞得有點疼,自己的那對乳房也隨著他的抽插在顫。
她很想看到揚現在的樣子,但是現在,她突然又害怕真的看到了。
——如果他現在就殺了我,其實也好。
——操死我,掐死我,勒死我,或者扭斷我的脖子。
——那樣的話……
可是沒機會猶豫或者後悔了。
男人的嘴一下子咬住了她背上的皮膚,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更為猛烈的抽插,而那只捂住她眼睛的手卻在這一刹那松開。
“夕夕公主,准備好了的話,就……看吧。”
鋪天蓋地的高潮里,李柔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chapter:六]
那面“鏡子”里,揚那張原本英俊的臉顯得有點扭曲。
他坐在沙發上,臉漲得通紅,眼帶血絲,呼吸急促,衣衫凌亂。
他的褲子松松垮垮的,皮帶沒有系好,胯間高高的隆起來,最高處有一塊明顯的濕斑。
還有,他的手上,也是濕噠噠黏糊糊的。即便身處兩室,李柔也仿佛能聞到那些液體的味道。
沒錯,她對那些東西太熟悉了——被射在身體里不知多少次,手上臉上沾過不知多少次,鼻子聞過不知多少次,當然,也不知吃過多少次。
不過,她真的很少見到揚自己手上粘上這些東西的樣子,唯一的那一次,大概是一年前揚出差的那一次。
那天晚上,出差在外的揚在QQ上對李柔說很想她,而李柔正和夏陌約好了在她的群里公開語C。所以她索性把群里自己那個不常用的小號的密碼給了揚讓他進來看,說是讓他隔空體驗一把牛頭人,作為對他潔身自好的獎勵。
說是獎勵,是因為李柔知道揚喜歡這種做牛頭人的感覺的。她曾經在醉酒後給揚講過自己在海外一夜情的經歷,結果反而弄得他很興奮,直接把她壓在身下啪到幾乎失神。所以後來,所有她那些從前的性經歷,不管是和男人的還是和女人的,都成了她和揚之間助性的好節目。其實李柔也問過揚的經歷,但是揚敏感地覺得這是送命題所以顧左右而言他,而李柔也沒有深問。因為她也知道,問多了,真會變成送命題也說不定,現在他們有彼此,就夠了。
總之那一次,李柔第一次讓揚進了她的群,在揚和其他群友的主食下,她做為夕顏和她的CP夏陌玩得很High。屏幕外,她咬著嘴唇,喘著粗氣,時嗔時笑,十指飛動,在群友的面前用那一串串的漢字“上”了夏陌,然後“冰”了她,最後再“抱”著她從窗台墜下去。
完事之後,在群友的撒花慶祝里,李柔取出了一直在自己身體里孜孜不倦工作的“嗡嗡”,然後給這個已經濕透的硅膠蛋蛋和自己同樣濕透的光潔陰戶合了張影,然後給自己的小號發過去。
很快,她就收到那個小號給她的一張照片。
那是揚還沒完全軟掉的“寶貝”和他濕噠噠黏糊糊的右手的合影。
揚的那只右手,和李柔現在從鏡子里看到的幾乎一模一樣。可是,和那次不一樣的,是現在李柔現在的狀態。
她幾乎死在剛才的那個高潮里,直到現在,她的身體還在劇烈地抽搐,包括她陰道里的肌肉也是。可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竟然還在用力地抽插,大概是因為這是他的第二發,所以堅挺的時間出奇的長。
剛才的高潮之後,李柔的神智其實清楚了些,甚至感覺到了男人的抽插給她帶來的隱隱疼痛,而她剛剛的所見也讓她更清醒了。
原本捂著她眼睛的那只手已經捏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在搓,這讓李柔身上本就已經凌亂的白紗變得更散亂。她能感到那個男人的上半身壓上了自己後背。那個混蛋已經放開了捂著她眼睛的手,轉而捏住了她一只翹挺的乳房用力揉搓。他甚至開始如野獸般放肆地去舔她的脖子,咬她的耳垂。
可李柔沒有去躲,一來躲也沒用,二來她根本也沒力氣,三來,這種被拘束著強奸帶來的羞恥加上那種身體誠實的快感已經讓她徹底淪陷了。
所以她只是承受著,低回地呻吟。只是,她的眼睛還是盯著對面“鏡子里”的揚。
只是,當他試圖試圖吻她嘴唇的時候,李柔把頭偏了偏。
“揚,是你,是嗎?牛頭人?是嗎?”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把這句問話擠出來,唇形有些夸張。
她不知道對面的男人是否能聽見,但是既然問了,她就希望他能知道她問的是什麼。
“鏡子”里,揚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本能地點了點頭,但馬上又搖了搖頭。
“小柔,這不是我想的,你聽我說,那個混蛋……”
李柔看見揚的嘴在動,也清清楚楚地聽見揚在說話,所以她也知道,自己在這里所說的一切,還有自己發出的每一點聲音,對面的揚都聽得到。
這讓她覺得很憤怒,也很羞恥,但是她忽然也變得更興奮。
這種復雜的感覺也讓她的身體有了更多的力量。
她沒有把這些力量用來掙脫,反而呻吟著,用力把屁股迎著後面的抽插挺了挺。
“干我……繼續……用力干我……別停下……”
——既然如此,你想看,就看吧,你想聽,就聽吧。
——但是,起碼我要問明白。
“揚……夕夕王女……是你告訴他的……是嗎?”李柔咬著牙問,氣喘吁吁的。
鏡子里,揚的嘴唇動了動。
“不要和我廢話……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她繼續問,這次,她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了。
揚的身體顫了顫,終於點了點頭,他的嘴唇翕動,似乎是想要解釋,但是被李柔接下來的一連串問話打斷了。
“你讓他……穿了你的禮服……噴了你的香水?……是不是?”
“你告訴了他……我喜歡怎麼調情,是不是?”
“你在我的水里……給我……下春藥了,是不是?”
“你早就知道這間店的鏡子其實可以做屏幕,也早知道這間店的試衣間可以包下來當炮房,是不是?”
“所以,你干脆提前花錢把這里包下了,是不是?”
“他,這個小夜的名字也是你取的,為了誘惑我,是不是?”
“他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里的服務生,他是你雇來的,照著你的身材和體型,是不是?”
一連串的問題,連珠炮似地拋出來,聲音越來越大,語氣越來越急,夾雜的呻吟也越來越少。
而“鏡子”里的揚,卻每次都是點頭。開始還有猶豫,到後來,他似乎連猶豫都放棄了。
甚至,問到後來,連那個始終在她身後抽插不輟的男人也停止了動作,也放開了捏著她乳房的手。只有那根依然火燙的大東西仍然插在李柔身體的最深處,本能地一跳一跳的。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來了,他的臉呢?你是怎麼讓他瞞過我的眼睛的?”
李柔喘了口氣,在那一串一般疑問句之後,她問了一個特殊疑問句。
“是這個。”出乎意料,這次給李柔答案的是竟那個正在強奸自己的服務生,雖然確切地說現在已經這算不上是強奸了,而是交合了。
他的手懸在李柔眼前,手里有一團肉色的東西垂下來,蕩啊蕩的,片刻之後,他把那只手移向自己的臉。
李柔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能支配身體的,總之,她的頭順著他的手轉過去,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把那東西展開,然後套在頭上,也看著那張新出現的,熟悉的臉。
揚的臉!
雖然不是完全像,但是有七八分,也足夠了。
——易容面具!
——操!
——好大本錢!
——也是,舍得包這間婚紗店一天,也不在乎多花一點點。
——這樣能爽,就是了!
李柔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發抖,可是,這次並不是因為爽,而是因為憤怒。
她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抖了。
“喂,你。”她依舊扭著頭,眯著眼睛看身後的男人,讓他的面容在眼中變得模糊,“我不知道你真名叫什麼,所以就叫你夜吧。夜,他有錢,我不是沒有,無論他給了你多少,我給雙倍。想要的話,現在,我要你立馬這張該死的臉皮給我扒下來,再把我的包里東西都倒出來。”
她說著,用力把兩條腿在地上站穩,同時把屁股又向後挺了挺,讓自己的臀肉死死貼住身後男人的小腹,也讓自己的陰道被他的那根陽物徹徹底底地撐開,讓那個一跳一跳的碩大龜頭頂在自己的子宮口,“還有,這個過程里,不用解開我的手,也不要拔出來,就這樣插在里面,像剛才那樣繼續干我。對著鏡子,一舉一動,都讓對面這位先生看清楚。”
那個男人呆了呆,終於開始把那個剛剛套好的面具一點點撕下來,而李柔也沒再看他,把頭轉回來,看著“鏡子”里的手足無措,滿面通紅的揚。
“小柔,夕顏……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讓他裝成我和你調調情,而我會在你不注意時走進來,替下他,和你做,可是我要過來時,卻發現自己被那個混蛋鎖在這里了,我……”
這個男人的聲音早已不復平時的沉穩,他語無倫次地說著,衝過去慌張的地去牆上的門把手,手足並用,卻拉不開。
“行了揚你別演了,不就是想看本小姐的活春宮嗎?你直說啊……咱們好歹都談婚論嫁了,多大點事兒?說起來,揚……我穿著婚紗和夜啪啪的樣子……好看吧?……你剛才……射了不少……不是嗎?……嗯……”
李柔冷笑,毫不留情地說著,只是聲音開始越來越斷續。
因為他身後的夜已經動,把身體伏低,壓在她的後背上,伸長手臂嗎,似乎是在把她落在面前的包包撿起來。隨著他的動作,她身體里那根火燙的東西也開始不規律地運動。
旋轉,衝突,摩擦,攪動。
這搞得李柔氣喘吁吁的,驀地,她感到自己的陰道似乎被那根灼熱的鐵棒撐開了一個奇怪的角度,陰道壁上的某一處像是被重重地按了一下。
這個從沒有過的觸感讓李柔如遭電擊,她索性放肆地長長“嗚”了一聲。
嘩啦
就在她的呻吟里,她包里的東西也被一股腦地倒出來開,落回在她眼前的迪地上。
口紅,手機,錢包,化妝盒,車鑰匙,記事本,避孕藥……
還有一個折疊整齊的,透明的塑料袋。
而“鏡子”里,揚還在用力拉門,胯下的帳篷卻越來越高,這讓李柔不由得慘笑了一下。
“親愛的,算了,脫了褲子吧……頂得多難受。脫了,大大方方地……做你的牛頭人,痛痛快快地……衝一發。”她說,氣喘吁吁的,“還有……夜,好歹咱們做了這麼半天……露水夫妻……嗯……你都還沒……吻過我……記得……溫柔點,可能……我未婚夫……也教過你該……怎麼吻我的。”
“我沒有,混蛋,別親她……小柔,不要……小柔,夕夕……”
“拜托,不要再這麼叫我了!”
李柔意味深長地暼了鏡子里的揚一眼,然後轉過頭,迎著夜的嘴唇,宛轉相就。
夜的嘴唇有點後,舌頭勻稱,靈活,也細膩。李柔稍微猶豫了一下,終於把自己的舌頭也送上去,和夜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或許是因為憤怒之後的放松,或許是這種報復的快感,又或許,“夜”這個稱呼或多或少地勾起了李柔,或者說夕顏的一些情愫。總之,她覺得這個吻讓她很投入,而這種感覺好極了。
她把眼睛微微闔上,舌頭交纏,牙關輕啟,嘴唇廝磨,唾液交換。
整個接吻的過程中,男人那依然堅挺如鋼的陽具始終插在女人的身體里,而他的手也重新蓋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則夾住她高高豎起的乳頭。
邊摸,邊揉,邊捻。
李柔從鼻子里舒服地哼出來,她其實有點想這樣繼續吻下去,但是她終究掙扎著和他分開,氣喘吁吁地把嘴里屬於她和他的唾液咽下去。
因為她覺得這還不夠,她希望讓揚看到另外一個場景。
她微微睜開眼睛,她的眼睛還是潮乎乎的。模模糊糊地,她看到揚還在拉門,可是用的卻只有一只手。他的褲子已經堆在腳下,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經握在胯下那已經再次起立的東西上,開始上下的擼動。
很用力,每一下,都讓包皮直接到底,比從前她幫他打飛機時粗暴很多。
李柔忽然覺得有點傷心,而她也終於下決心了。
“夜,”她頭也不回地對背後的男人吩咐,“把那個塑料袋套在我頭上,扎好,然後繼續干我,不要停下來。如果我覺得不行了,就會用左腳在地上連跺三下,在那之前,不要停,不許停,讓他看清楚。唉,說起來,只有五姑娘陪他,怪孤單的。”
好巧不巧,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揚的身體晃了一下——他居然把那門拉開了。
可是,他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那門似乎不是通向外面的,而只是一個巨大的壁櫃,隨著門打開,一具只穿著白色內衣內褲,留著黑色披肩發的等身模特人偶軟軟地向著他倒下來,軟倒在他懷里。
很眼熟,有點像夏陌用HS捏的人像。
李柔忽然想起來,這就是開始時穿著她那身婚紗的那個模特。看樣子,這似乎是……
“夜……這個……仿真娃娃?這也是他安排的?”她問。
“不是,店里和童先生交接的時候,這個模特已經在了。”夜的聲音很老實,塑料袋在他手里細細簌簌地響。
李柔覺得腦子很亂,她忽然不想管了。
揚的表情忽然變得很怪異,似乎有些詫異也似乎有些憤怒。他抱住了那個模特,或者說娃娃,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地摔在沙發上,惡狠狠地扒下了那個娃娃的內褲,然後把身體壓上去。
“好好利用,好好玩兒,我給你助性,牛頭人。”李柔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堵,於是用力抽了抽,“夜,別愣著了,給我套上,然後……繼續干我吧。”
“嗯,好的,李小姐。”
“夜,不要叫我李小姐,叫我……”
“夕夕王女,”他接口,邊說邊抬起手認真地幫她把頭發重新盤起來,再把塑料袋在她頭上展開。
“這是你想要的,也是你應該得到的。”套下去的時候,他說。
莫名其妙地,李柔覺得夜的這句話很奇怪,實際上當她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就是。她想問,可夜已經把那個塑料袋套在她的頭上了。
這個原本是為了今天下午和揚歡愛准備的塑料袋是李柔精心挑選的,有很好的透明度。可隔著塑料袋看過去,李柔卻覺得揚的樣子更奇怪了。
他已經把那個“冰戀娃娃”的腿架在了肩頭,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鮮嫩的乳房,而把另一只手掐在她纖細的脖頸上。他在大幅度地前後抽插,但並沒有看那個娃娃的臉。
李柔知道揚是在看著自己。那眼神里,有憤怒,有瘋狂,有不甘,有委屈,也有絕望。
那頭正無力地垂向一邊,臉龐精致卻呆滯,眼睛是半張的,眼神有點渾濁。與其說是娃娃,倒更像是一具被冰掉的美女屍體。那個身體隨著他的動作無助地搖晃。她的皮膚很白,毫無生氣,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李柔忽然覺得這娃娃的臉更熟悉了,熟悉到這一切都顯得詭異。可在她出神的那一瞬,夜的手已經移到她的頸間,開始珍而重之地幫她把塑料袋扎起來。
“嗡。”
這個時候,李柔落在地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想看看嗎?別錯過什麼重要的信息,一會恐怕就沒精力看了。”夜的聲音很溫柔,他已經把塑料袋扎好了
李柔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她盡力屏住呼吸,用力點了點頭。
夜沒說話,再次伏下身,壓著李柔的背,深長手臂去撿李柔的手機。
這個動作讓他的龜頭再次碰到了李柔身體里那個剛剛發現的敏感點,但這次,李柔卻只是輕輕抖了一下。
她忽然有點不想再玩這個游戲了,她很希望夜能在解鎖手機時把她的手解開,然後她就第一時間離開這里把這一切都結束掉。
可是這男人卻沒如她所願。他只是拿著手機,湊到她仍然被緊緊束縛的雙手處,然後仔細地把她長手套的右手拇指指肚部位用小刀挑開,把手機的指紋識別區湊上去嘗試。
當然,解不開。李柔設置的解鎖手指是右手食指。所以,這個解鎖手機的動作最終花了將近10秒鍾。
時間不長,但是整個過程很安靜,但是李柔忽然覺得害怕,甚至是有點恐怖了。她看向鏡子,希望從里面看到夜的樣子。
可她只是看到揚,那個依然在肏著冰娃娃的揚。
李柔終於禁不住吸了一口氣,這讓塑料袋里的空氣少了一點點。
好在,只是一點點,李柔覺得她起碼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但是,當身後的男人體貼入微地把手機屏幕放到她眼前時,李柔的眼睛一下子睜圓了。
而罩在她頭上的塑料袋也一下子貼緊了她的口鼻。
眼前,是來自夏陌的QQ消息:
夕顏,估計你現在也在婚紗店里享受特殊服務,也知道關於鏡子的秘密了。好好享受你們的私密時間,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有,我果然不適合你選的那一款,挑不起來,所以專門拍一張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
不發閃照了,當作清明禮物送給你保存,留個念想,mua。
故意做了個呆呆的樣子,看看我的樣子像不像冰戀娃娃233,不知你如果被做成冰戀娃娃會是什麼樣子,如果能面對面看看就好了hhh.
下面,是一張夏陌穿著李柔身上這條束腰魚尾白紗的照片。
黑色的及肩頭發,玲瓏小巧的身材,精致的臉和有點呆滯的神情,和早晨李柔在櫥窗里看到的那個模特一模一樣。
嗯,也和現在被揚壓在身下的那個冰娃娃一模一樣。
李柔忽然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她感覺現在鏡子里面的那個冰娃娃就是夏陌的屍體。
雖然她知道這個想法很蠢,但她還是緊張得開始大口呼吸。
可惜,塑料袋里的空氣太少了。
李柔眼巴巴地看著夜張開手,讓她的手機重新掉在地上。然後,那只的手又捏住了她的乳房,而來自身後的抽插開始一下子加劇。
很熱,很硬,很有力。
插得很深,抽得很透。李柔覺得自己的陰道都快要被撐得裂開了,而她陰道里的那些蠕蠕而動的粘膜,也死死地包裹著那根巨物,甚至隨著他的抽插被帶得翻出來。
窒息和快感一下子讓李柔再次濕透了,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濕。她張開嘴,無助地呼吸,身體也開始本能地掙扎。
可是,沒用。她的手被綁著,腰被按著,頭也被塑料袋抱著。那身精致的白色魚尾婚紗此刻也似乎變成了捆縛她的繩索。
很害怕,也刺激,幾乎只用了一秒鍾,她的汗就把那件婚紗濕透了。李柔心髒被那股恐懼的感覺填滿了,她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可是,她的身體卻濕得更厲害了。
那個透明的塑料袋已經完全貼住了她的臉,變成了一個個形狀詭異的多邊形,仿佛是一塊封印了美人頭顱的水晶,讓李柔的視线產生了一些奇異的折射,也把鏡子里正抽身而出滿面驚駭的男人和四肢軟軟垂下的女人映得分外詭異。
啪啪啪……
分外響亮的皮肉撞擊聲里,李柔的頭腦被交合和窒息混合帶來的感覺弄得意亂情迷。可她那點殘存的理智終於讓她咬緊牙關,開始拼命地跺她的左腳。
三下。
並沒有停止。李柔覺得夜壓住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
六下。
依然沒有停止。李柔覺得自己的乳房已經要被也捏爆了。
九下。
還是沒有停止。李柔覺得那根該死的肉棒在她身體里隨著進出一彈一彈的。
十二下。
不可能停止了。李柔的眼睛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她所有的呼吸也完全變成了無用功。
終於,李柔不再跺腳了。
強烈的窒息,伴著抑制不住的高潮,已經抽干了她的力量,讓她沒辦法再做出任何動作。而且,她也已經知道,其實做什麼動作也都根本沒用了。
她知道,她快要死了。
迷離里,她反而開始有些無助地努力提臀,似乎希望能收緊陰道讓後面這個瘋子加快抽插的頻率,狠狠地干自己,直到徹徹底底地在她身體內發射。
——夜,還有揚,現在這個身穿白紗的我,看起來是不是很瑟琴很羞恥?
——還是你們會覺得我其實很享受因為我骨子里還是個抖M?
——可是,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還有大好的青春,我還沒穿著這身婚紗走進教堂去。
——夜,你干爽了就放開我好不好,射完了,就停下來,放開我,好嗎?
——揚,來救救我,之前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想管了,就當成一場夢。
——你知道我一直吃長效避孕藥的,所以他射在我里面也還好。
——揚,我要和你回家,帶我回家……
——可是,揚,我也真的被他弄得好舒服……
——就這樣死掉的話,其實也……
——揚,我堅持不住了,我要死了,也要尿了……
最後一絲神智接近消散的時候,李柔感覺體內的那根灼熱陽具終於開始射精,也感覺開始有熱乎乎的水順著她的大腿淌下來。
然後,她聽見身後一聲悶響,接著是更大的一聲。
“嘩啦”。
那個該死的塑料袋從她頭上一下子被撤下去。
李柔沒有睜開眼睛,她只是忽然開始哭泣,也開始張大嘴拼命呼吸那些她以為再也吸不進肺里的氧氣。
[chapter:七]
“揚,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揚,那是個娃娃,不是個死人,對嗎?”
“揚,我好害怕,帶我回家。”
李柔從沒有覺得自由呼吸的感覺這麼好,就像她從來沒有覺得揚的胸口這麼暖。
她哭了好久,也喘了好久,邊哭邊用重獲自由的雙手緊緊地抱住身前這個衣衫凌亂的男人的腰,把身體緊緊貼在這具結實鮮活的男性軀體上,仿佛一個快要溺死的人終於抱住了一塊在水面漂浮的木板。
揚沒說話,只是抱著她靜靜地聽,直到她把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出來,才捧起她的臉頰,看著她朦朧的淚眼,吻下去。
李柔開始有些想掙脫的,她實在是不想再在這個可怕的地方多呆哪怕一分鍾,可是,當她被揚吻住的時候,她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嗯,吻一下,也好。
——揚,我知道了,那個男人,夜,或者小夜,無論是誰,他一定是個瘋子。
——你是被他鎖在那間試衣間的,所以才讓你的惡作劇變成了一場恐怖的災難。
——還好你在最後一刻救了我,你知道嗎我差點就被那瘋子冰掉了。
——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報復你的,牛頭人沒那麼好當,我知道。
——我都知道了。
李柔在心里說,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就是真相。
其實不管是不是,她再也不想再追究發生過什麼了。她決定當這一切只是一場惡作劇或者是一場噩夢。
畢竟,她剛剛已經死過一次了。
——就這樣吧,這就夠了。
嘴唇分開的時候,她有些痴痴呆呆地看看向身邊的這個男人,他的未婚夫。
“夕夕王女,知道嗎?你真美,你是我生命里最美的女人。”
男人說得很認真,邊說,邊用雙手捧起了女人的臉。
李柔咧開嘴,虛弱地朝他笑了一下,卻忽然在他眼里看到一點異樣的光。
“咔啦!”
一聲脆響。
這個聲音讓李柔有點不知所措,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軟,而一個比剛剛所有感覺加起來都強烈的高潮一下子涌上來,把她的腦子瞬間變成一團漿糊。
她其實是想“嗚”一聲的,但是失敗了。與此同時,她膀胱里那些她剛剛沒排完的那些尿一下子順著大腿徹徹底底地泄出來,很濕,也很熱。而她的眼神也終於凝固在那面立在她背後的鏡子里緊緊擁在一起的那對男女身上。
李柔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這讓她想起那個夏夜里的風了。
[chapter:八]
這對男女就這樣在鏡子前面擁著,站了好久。
男人用雙手從那個穿著一襲白紗的高個子女生的腋下穿過去,勾住她平展的背,讓她被重新扶正的頭顱貼在自己胸前,始終保持著和自己站立相擁的姿勢。那條緊緊裹著她長腿的,已經被失禁的尿液弄得濕漉漉的魚尾婚紗下擺把他的下身弄也濕了,可他沒有在意。他的目光卻從女人優美的肩頭上方穿過去,看著自己的那兩只顫抖的,張開的手。
他的頭發散亂,眼睛通紅,眼神里,各種情緒交替轉換。
悲傷,憤怒,瘋狂,色欲,迷茫,難以置信。
就這樣站了好半天,揚終於把李柔扶到一邊的沙發上,讓她倚著沙發做好,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禮服,然後開始用心地整理她的妝容,然後是她那身上那已經凌亂不堪,下擺濕透的婚紗。
這整整花了他半個小時,他是如此投入,仿佛在包裝他生命里最重要的禮物,甚至,連他眼睛里那些混亂的情緒也消失了。
至於有誰在這個過程里從他們身邊爬起來然後離開,他並不知道。
在他終於把這件事情完成之後,他坐在了李柔身邊,摟了她的腰,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就這樣肩並肩地又和她坐了好半天,然後才把她放倒在沙發上,伏下身去吻她。
額頭,眼睛,鼻梁,耳朵,嘴唇。
坦露出的修長脖頸,圓潤肩頭和高挺胸脯。。
被長手套包裹的纖細手臂和手指。
被魚尾婚紗和里面濕透的絲襪包裹的玉腿修足。
親吻之中,這個男人的眼睛里又閃過了一絲絕望,他的雙手開始動,開始珍而重之地把這件他剛剛重新包好的禮物拆開。
他把那件婚紗背後的拉鏈拉開,把那潔白的抹胸向下推,直到李柔高挺的。乳房和依然直直挺立的鮮嫩乳蒂重新露出來。然後他推起婚紗的下擺,解開吊襪帶的掛鈎,把那條剛剛他花了很大功夫才幫她穿回去的白色半透明內褲重新脫下來,再分開那兩條依然濕淋淋的,被白色絲襪包裹的,已經開始僵硬的長腿。
恥丘微微攏起,粉嫩光潔,皮膚細的有如嬰兒。陰蒂不大,依然保持著稍稍勃起的樣子,那兩片粉紅的小陰唇有些紅腫。
還有,那里還是很濕很濕。
有汗,有愛液,有尿,也有男人的唾液。
嗯,還有一點點白濁的液體正從那兩瓣粉紅的唇里掛下來。
揚其實是幫她擦過的,但是,沒辦法擦干淨,特別是身體里面。
其實,也無所謂了。
他嘆了口氣,把頭湊上去,想用舌頭為她清理,但是,看到那一點點殘精,他終於放棄了。索性,他壓上了她的身體,把自己已經重新硬起的東西一下子深深插進去。
李柔的身體還帶著微微的暖意,她的陰道依然柔軟,和剛剛那具冰冷的屍體時完全不一樣。
這次揚的動作很溫柔,也和剛剛他干那具冰冷的屍體時完全不一樣。
現在,他的夕夕王女,現在就這樣睡在沙發上,她的頭早已經被恢復到正常的位置,垂著眼簾,半張著口。
現在,她不會再發脾氣質問他了。
現在,她不會為了報復他,在他面前要求別人男人在她頭上套上塑料袋再干她了。
當然,她也不會在知道他曾經作過的其它的事情了。
比如他曾經不只一次用李柔的小號看她語C,邊看邊擼。當然不都是自己擼,總會有各式各樣的女人幫他,不但擼,也可以肏,花錢就好。
比如他甚至食髓知味地冒充夕顏在網上和她的CP,那個叫做夏陌的女孩子也玩過,甚至看過她發來的閃照還偷偷想辦法存下了,穿衣服的和裸體的。
比如後來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大到開始大著膽子用自己的小號加進來和夏陌玩,再後來也和夕顏群里別的女人玩。口味不同,體驗不同,有的很純,有的很騷,每一次都是新鮮的刺激,比偷情還爽,而且,在玩法尚也得到了很好的創意啟發。
當然,他每次玩都是一對一私下進行的,並沒有像李柔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公開表演。
揚不敢明目張膽地讓他的夕夕公主做牛頭人,而且,揚也始終沒想公開過。畢竟他也是個青年才俊,不想因為這些社會性死亡。
而且,只是玩玩,男人哪個不偷腥,可是他也真的希望能和夕顏結婚的。
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也是精童欲女,很般配。
那些小秘密,不讓她知道就好了。
他覺得自己愛她,所有要給她最好的保護。
甚至幾天前,他還和大洋彼岸夏陌語C了一次。那次她們玩得很high,夏陌甚至中途停下來自己衝了一次,在語C之後,這個意亂情迷小姑娘說了她在婚紗店和男朋友里的經歷,甚至給他看了她穿著夕顏心水的魚尾婚紗扮成冰娃娃的樣子。
這次的交流讓揚忽然有了靈感,他覺得自己可以在試婚紗時安排一些小節目,給她的夕夕王女一個清明驚喜。
他知道自己的戀人除了是窒息控,也是婚紗控,總是幻想著穿著婚紗啪啪啪,而他精心准備 “助性”藥物和他花了不小價錢專門定制的易容面具,加上他專門找來的那個身材和自己相似的服務生,會讓自己的安排天衣無縫。甚至,他專門給這個男生改名叫“小夜”。
那個時候他很得意,覺得自己這些安排給他們的婚姻增添了情趣。就像他對李柔說的,原本他應該在李柔給小夜口交的過程中就通過連接那兩間試衣間的暗門出現的,然後在李柔意亂情迷的時候換掉小夜本尊出場然後……
可他沒想到自己會被鎖在那間該死的房間里,更沒想到他能通過“鏡子”的直播,親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妻,這個驕傲精致的夕夕王女穿著心儀已久的婚紗被別的男人一次一次干到失神。
這也讓他知道,真正的牛頭人的眼睛里原來是有兩種火的,欲火和怒火,起碼他自己是這樣。
他更想不到,那扇他自己走進來,原本應該通向外面的門里竟然倒出了那個長得像是夏陌的人體娃娃。而當那個娃娃的下身碰到他的雞巴的時候,他受不了了。
他掐了她的脖子,甚至在奸她的時候抽了她一耳光。這種類似奸屍的感覺,特別是在他的夕夕公主面前干她網上蜜里調油的小情頭小CP的感覺讓他有了點報復的快感。
可是他越干越覺得身下這個冰冷女人像是一具真的屍體。而與此同時,他收到了一條來自夏陌的QQ消息。
我知道你是誰了,揚,我也什麼都看見了。
別忘了,在網上,我是夕顏的情頭,雖然我已經不知不覺地綠了她,但是我TM還是要對夕顏負責的。
看,我已經受到懲罰了。揚,放心,你也會。
馬上,所有人都會看得見你和我的那些小秘密,一字一句,包括現在正穿著婚紗帶著塑料頭套的夕夕王女。
人在做天在看。
對了,變成冰娃娃的我,好不好用啊?這是咱們的第一次面基。
現在門開了,啪完了我,也去啪啪你未婚妻吧,比一比,然後告訴我結果。
看看誰更緊。
他嚇得把手機丟掉的時候,正好看見“鏡子”里的夕顏也滿臉驚恐地望著小夜舉在她面前的手機。
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但是至少,他希望……
……
這是揚第一次做這件事,但這對於學過格斗的揚來說,真的不是什麼難事,所差的只是一點點決心而已。
就像李柔自己在故事里寫的,就像他們之前的那次游戲,很簡單,喀吧一聲,就結束了。
揚知道李柔在死的那一刹那高潮了,因為他自己也在那一刹那忽然硬起來,甚至幾乎一下子射精。
——夕夕王女,你說得沒錯,殺戮是能帶來興奮的。
——那,被我奸屍,你興奮嗎?
這一次,揚的陽具格外的硬,而他的時間也格外的長。
在他的抽插里,李柔的身體已經開始冷下去,可她的體腔還是濕透的,輕微的屍僵讓她的陰道變得比以往更緊,甚至讓他的雞巴有點疼痛。
揚的身上開始熱,他早已把自己的衣服扯開,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壓住李柔高挺冰冷的乳房在磨。
她那兩個冰冷的乳頭頂得他有些癢,這讓他更興奮,於是他邊干她,邊托起她的背,把她的兩只乳房輪流地含在嘴里吮。
直到那兩個冰冷的水蜜桃上已經塗滿了他的口水,他才停下來,捏開她的下巴讓她張開嘴,然後深深吻下去,用舌頭分開她的牙關,在她口腔里肆意地舔吮。
這次,這個女人不再“嗚”了,以前她總是會嗚的。她只是垂著眼睛,窈窕的身體隨著他的抽動輕輕搖擺,一只帶著白色長手套的手在身體旁邊垂下來。精致卻有點無助,聖潔卻有點狼藉,像個被玩壞的娃娃。
吻了好久,他松口,而她的頭馬上軟軟地歪向一邊去。她的脖子,修長潔白,看不出受過傷的痕跡,隱隱能看見一點青色的血管。
揚忽然想去扼李柔的脖子,於是他就扼了,就像剛剛他對夏陌的屍體做的一樣。
然後,他又解下自己的皮帶,繞在她頸上狠狠地絞了,這是剛剛他沒有對夏陌的屍體做過的。
每用一分力,揚就覺得更興奮,他的腰也在用力,隨著抽查,活人和死人的皮肉撞在一起。
啪啪啪。
——婚紗,枕頭,塑料袋,扼喉,和絞,還有剛剛的那一下。
夕夕公主,這都是你喜歡的,都是你想要的。
還有,我記得你在群里不只一次說過,甚至寫過故事,讓自己在死掉之後變成冰娃娃。
冰娃娃,冰公主,冰王女。
夕夕王女,小柔,你是我的。剛才你還親口告訴我,你原諒我了,是吧?
睡著的夕夕王女,才是最好的王女。
嗯,如果是你,應該說,被冰掉的夕夕王女,才是最好的王女。
嗯,清明,王女的清明。
男人握著女人冰涼的乳,一下子加快了頻率。
只是最後發射的時候,他拔出來,跨上一步,把那一股灼熱的白漿噴到李柔那張冰冷精致的臉上。
嗯,還有她的胸脯和發髻上。
看著未婚妻滿臉精液的樣子,揚終於開始心滿意足地笑。
[chapter:九]
我坐在那里,抽著煙,看著那個男人最終在夕顏的臉上射出他的最後一發液。
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
第一次,我讓他上了我。
然後,是夏陌。
最後才是李柔,可我還是喜歡叫她夕顏。
我知道他一直饞我身子,其實我已經不年輕了。即便是我年輕時,我的姿色也比這兩個女孩差不少。
但是,勝在新鮮,也勝在之前我始終沒讓他得逞過。
所以,我也只是他今天的開胃菜。
而後面的兩次,才是我想看的演出。
正式演出的時長要長一點,最多幕間休息時我幫他再吹硬起來。
畢竟冰戀娃娃的缺點之一是不大適合給軟掉的雞巴做口交,不管是硅膠的還是真人的。
“夜,所以直到警察來時,那個男人還在啪啪他的冰公主不可自拔?”我問。
“嗯,連警察都呆了,直到最後他射完精才上去想制服他,不過他們也想不到這男人竟然還有那麼大的決心一頭窗戶撞出去。”
已經把自己收拾好的夜——是的我也這麼叫他——邊說邊開始仔細地給夕顏重新把婚紗整理好,再把她的妝容一點點復原。
就像他剛剛在幕間休息時給夏陌整理時一樣。
“社死的青年才俊,都這樣,如果有一天我的這些嗜好被一下子當中揭穿,我會跳得比他還干脆。”我笑,補了一句,“如果那時我還能跳的話。”
“總之,這是個大新聞,不是嗎?”大功告成後,夜喝了口水,側過頭朝我笑,“當然,停屍房里的屍體消失也是大新聞。”
“你不會知道我和多少人睡了多少次才把她買回來。”我笑,站起身,捧起乳房給夜看上面那些被割過燙過的傷口,“畢竟,要讓他們知道我有奇怪的性癖才行。”
“為了你這個計劃,你買下了那整間婚紗店,還專門定制了那個足以亂真的娃娃,這幾乎花掉了你三分之一的積蓄,值得嗎?”夜問著,指了指坐在夕顏旁邊的“夏陌”。
硅膠娃娃做得再好,和真人娃娃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的。
“總不能讓我真的遠渡重洋把人家小姑娘冰了吧,她滿無辜的,而且她早就退圈專心學業和愛情了。還有,你怎麼不說我雇傭你這個演技出眾的頂級殺手還花掉了我的另外三分之一?”我給自己又點了一支煙,再分了一支給夜,“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可我還是好奇你這麼做的動機。”夜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
“動機很簡單,為了報恩。這是夕顏想要的,也是她應該得到的。”我看著沙發上甜甜蜜蜜依偎在一起的夕顏和“夏陌”,“整體很順利,但是我還是錯誤地估計了真正把她做成可以長期保存冰戀娃娃需要的時間。起碼在兒童節前完成了,一個假娃娃,一個真娃娃,一對情頭,天長地久。”
說到這里,忽然之間我又濕透了。
“我還是不明白,也很好奇。”他用力地吸了口煙,眼睛盯住了我開始摸自己下身的手指頭。
“夜,你還行不行?”我再次笑了,朝他勾了勾手指,“如果你還有體力,就來,你一邊肏我我一邊講給你。”
“那,在你講完故事之後我順便幫你一把?免費的。我發現現在你站起來都開始費勁了。”
“不用,心領了,我習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做一個漸凍症 病人其實也蠻好的,可以讓我慢慢體驗自己也變成冰娃娃的感覺。我還需要不少的時間提前給自己的身體防腐。放心,我不會缺男人,而且還有夕顏和夏陌陪我。再說,你已經幫我鑲好那顆假牙了,到時候一咬,多大點事兒。”
我扶著桌子,有點費力地走過去,搖搖晃晃蹲下去,重新解開他的褲子,把他那根雖然軟掉Size卻還不小的雞巴含進嘴里。
我知道,夜的第四次會有更長的時間,足夠把我前後兩個洞都輪流插到爽,長到足夠讓他剛剛吸的那支煙里攙著的那些會在三個月之後無聲無息致他死命的慢性毒藥被他強壯的身體充分吸收,也足夠我告訴他打算退圈認證戀愛卻不放心夕顏的夏陌是怎樣把自己的賬戶托付給我讓我裝成她一點點讓夕顏接受,我又是如何為了了解更多夕顏和夏陌的過往從而黑進了夕顏的賬戶,如何發現了用夕顏小號進場觀戰的揚,如何做為夏陌接受了冒充夕顏的揚第一次私下語C邀請,如何再輪換著做為淚或者夏陌和揚一次次的玩,如何按照夏陌的樣子做了穿著那件婚紗的冰娃娃,又如何在十幾天前的那次語C里一點點把我的計劃講給揚從而最終推著他走到那個清明節……
畢竟,夕顏和我說過,夕夕王女的愛情觀是不允許劈腿和背叛的。她的婚姻應該純潔。
她這個傻丫頭,雖然嘴厲害,有點愛發脾氣,可是對朋友都掏心掏肺的。對她的未婚夫就更是。
所以那個叫做揚的臭男人不配。
如果我還有時間,或許我能讓那傻丫頭明白,可是我時間不多了。
如果直接把真相告訴她,或者用別的手段拆開他們,那傻丫頭搞不好會去自殺的。
而且,那樣,就不完美了。
其實,如果夏陌不退圈,她和夕顏才是真的一對。
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想過真的把夏陌也做成冰娃娃的,可是我知道這樣會讓你不安心,所以算了。
這樣也很好了。你CP樣子的高仿娃娃,加上你所有的XP,完美。
對了,你穿婚紗的樣子美極了,比Gina美多了。
還有,你穿著婚紗啪啪的樣子更是。
夕夕王女,我不會讓你有遺憾的,你要的,我都會給你。
知道嗎?你是少有的真正關心過我這個過氣老女人的人。在我不開心的時候,除了你之外,我的那些所謂朋友,幾乎沒人能夠注意到。
夕顏,李柔,好姑娘,好妹妹。
已經時日無多的我,你的淚姐姐,答應過會給你一篇小黃文,在里面把你變成冰娃娃的。
雖然鴿的時間有點久,但是,我終究做成了,說到,就做到。
嗯,夕夕王女,現在你知道了,這個清明是你應得的,也是你想要的。
而我,也會……
我把煙熄滅了。
[chapter:尾聲]
“哇,居然是《王女的清明》!王女誒。”
“喜歡嗎?”
“嗯嗯,當然喜歡,就是和現實結合得太近了,如果不是我和夏陌還在,我都懷疑你寫的是真的。你說我發出來做群里的招新文好不好(雖然這不妨礙我說你是一只無情的鴿子)。”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抱歉無情的鴿子不會說人話)”
“夕顏你不地道,淚大給你寫的文你都不說先發給我康康就要直接招新,不和你做情頭了555。來來有人CSGO嗎?”
“不要不要,摸摸,這就發給你。(如果你要離開我我就先冰了你,這樣你也不用害怕打疫苗了。)”
“哼!”
……
“淚大,你怎麼把我也捎上了……不過,夕顏我猜你看文時嗚過了。”
“那陌崽你呢?”
“嘖,淚大……不過你身體沒事吧,看了,有點害怕。”
“嗚嗚嗚陌崽子你又讓我哭了……”
夜深了,我的眼睛被面前的三個電腦屏幕晃得有點疼,當然,我那十根已經不大靈活的手指頭更疼。
畢竟來來回回地一口氣敲了這麼多字。
你們看,我寫得好不好。
我看了看不遠處沙發上依偎在一起曬月光的那兩個女孩子身影,問她們。
沒人回答我,也無所謂。
我笑了笑,先退出了左邊那台電腦尚屬於“淚”的賬號,順手把那台電腦關掉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