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毀去千金少女最寶貴的自尊!美少女海莉的足交和野外排泄初體驗!
“咕滋...咕滋...”
我低下頭,看著那團柔順的金發,其下是赤裸的少女,盡管她一頭耀眼的金發在長時間激烈的淫戲後雜亂無章地披散而下,卻依然在小屋澄黃的燈光下依稀熠耀著令人迷醉的光澤。低垂著螓首的少女,她如雪一般潔白膩滑的全身都泛著瑰麗的情欲的淡粉色,嬌軀正半癱軟在華貴奢靡的巨大毛皮地毯上,一只柔手堪堪地扶著地面,只有胸前一對酥松高聳的少女雙峰仍如違背了地心引力般的挺翹著,雪白的雙乳之上,嫣紅如血的兩粒瑪瑙乳頭好像石榴粒一般誘人品味——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先前的淫戲中,海莉全身雪膩的皮膚都已經被我品嘗過一遍,她的一對櫻唇和雪乳,更是帶著少女肉體特有的一股奶脂般的甜香和異常柔滑的口感。
仿若惡趣味般,我左右甩動起了在少女檀口中的陽物。少女的另一只纖纖柔荑根本無法把握住這條恣意妄為的惡龍陽物,粉嫩的香舌還在努力追隨著舔舐猙獰跳動的棒身,她的舌尖細致地深入到包皮與龜頭銜接的隱秘處,留下了晶亮又透著幾分淫靡的唾液絲。櫻花般的柔唇似嬌似柔地從根部的兩個陰囊舔舐親吻至暗紅猙獰龜頭的頂端。
稍稍地加上點力,少女的粉舌就再追不上毒龍般的肉棒。“啪!”肉棒帶著些微的力度拍打在少女柔美的兩頰,潤滑液混雜著少女的香唾都沾染在了少女精致的臉龐上。
“欸...”
海莉渾身一抖,一對雪膩酥松的雙峰顫巍巍地震了震。她委屈地抬起頭來,秋水般的美目復雜地看了我一眼,沒有敢抱怨什麼,只是微微蹙起了精致的眉頭。
雪雪地喘了一口氣,海莉勉力將撐著身子的那只雪臂抬起,兩只柔荑一起握住了我的陽物。冰涼的小手好像害怕於這根碩大陽物的淫威,只敢輕輕地,像服侍主人一般輕柔地握住肉棒的周身。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整個螓首都緩緩地埋入了我股下濃密的陰莖毛發之間,立即襲來的濃厚的精液味、許久未經清洗的肉棒的腥臭讓她咳了幾咳,然後像下定決心般,我能感受到她冰冷的小手微微地顫抖著,海莉艱難地張開了自己的櫻唇,將肉棒再度送入了自己的檀口之中。我微微地用力,肉棒就在少女檀口內柔嫩的腔肉上四處亂戳,她的香舌做出吞咽的動作,迎合著肉棒在自己口內的攻城略地。海莉孜孜不倦地施展著她在和姐姐的淫戲里積攢下的口舌性技,甚至將陰囊都含進了粉嫩的雙唇之間,舌尖細致地游走,舔舐著每一條藏汙納垢的縫隙。她眯成一條縫的蔚藍眼睛偶爾怯怯地向上望來注意我的反應,生怕自己的牙齒在不經意間用力,惹惱了我。
我滿意地笑了,溫馴的千金少女的唇齒服侍堪稱人間最頂級的體驗,雖然是第一次服侍男人的肉棒,但是她在與她姐姐的淫戲時也積攢了不少的經驗。海莉嫻熟地以口舌侍奉時偶有青澀地用牙齒輕輕觸到了肉棒,都會膽怯地望來一眼,然後檀口輕輕地哈氣,香舌纏繞而上。我享受著少女口腔里的濕滑溫熱,她的口穴比起下身的櫻丘來說也是不相上下,少女軟嫩的香舌像是在溫柔地撫摸般輕觸舔舐著兩顆肉蛋。我把手按在海莉仿若綢緞般絲滑的金發上,揉了揉海莉的頭發。海莉乖巧得低了低腦袋,似乎是完全地臣服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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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海莉...忍住啊...!
我雙膝都要跪麻了,即使是在地毯上,但是長時間地被這個人渣玩弄,我早已經體力不止。
人渣...!
人渣塔恩的肥手還在我的頭上胡亂地揉動,甚至不能說是揉動...完全是比對待寵物還要更惡劣粗暴的動作!
“咕!”
好痛!為什麼他突然要揉得這麼用力?
我不敢怒瞪那個高坐在椅子上的人渣,只敢眯起眼遮蓋我眼中的痛恨,悄悄地觀察他的神色。
真是...惡心啊!這股味道...我該怎麼去掉呢...
因為背光,我只能大致看出他的寬大的面孔上神色似乎依然如常,那樣的充滿...淫欲和虐待欲的眼光,只是看一眼他的眼神,我就要低下頭來,否則我的全身都會不自禁地顫抖起來。我只能忍受著他對我身體的魚肉,我的舌頭就按照姐姐教我的那些技巧,盡可能地使他歡愉。一切都只是為了忍住...
忍住啊...等到兩點...姐姐就差不多能到家了...
姐姐...姐姐...你一定要來救小莉啊!!
光是想到這些,淚水就要流下來。我的頭更是低垂了幾分,陰部還時不時傳來陣痛,我精心護理的陰部,我為了未來丈夫而保留的處女,都成了這個人渣取樂的玩具,我還在他面前被玩弄到高潮了無數次,我已經顏面盡失...
嗚...他的肉棒...怎麼力氣又變大了!我要花更大的力氣才能用雙手緊握住這個人渣的肉棒根部,嘴里的肉棒好像也漲得更硬更大了...
我幾乎要被嗆得喘不過氣來,肉棒在我的舌上肆意地侵略,甚至逐步深入到了我的喉部,唇與肉棒相接的部分,我能感受到血管使勁跳動的感觸。
這是...?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男人就從面前的椅上站起,我的雙手也再抓不住他粗大的陽物,還在驚詫間,他就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我的後腦勺,蒲扇般的大手甚至將我的耳朵都包裹住了。
放開...疼...
我整個癱軟的身體都被他的大手把控住,被他強行地半立起身體,我的四肢虛弱至極,只能任由他把弄。突然他像對待飛機杯一般,把我的頭狠狠地往他的胯下猛按!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刹那間人渣一用力,他碩大的肉棒就直接深入了我的喉管!
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瞪大了雙眼,蔚藍的瞳孔都因異物卡入和窒息的苦痛而震顫失神。我的下巴只是一陣劇烈的酸痛就失去了只覺,比我的嘴巴規模還巨大的異物填滿了我的口腔,深入了我的喉穴,隨之襲來的是撕裂般的劇痛,就好像口腔和臉頰的肌肉被用刀劃開一般,整個腦袋仿佛已經不是屬於我的了。
嘴巴里的肉莖還在微微地震顫著,硬邦邦地侵占著我的口腔。惡臭的包皮讓我的頭腦都幾近失神。
明明已經舔了這麼久...還是這麼臭...
我痛苦地悶哼著,因悶絕、痛苦、委屈而留下的受傷的淚水盈滿了眼眶,然後順著我精致的面龐流到了他的肉蛋上。但那個人渣...他只是不管不顧地握住我的腦袋,在我的口穴中發泄著他的欲望。
該死的...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竟然像個垃圾一樣踐踏著...
他強迫著我的小嘴吐納著他的肉棒,他扭曲的陰毛上還因凝固的精液而糾成一團,時不時就和我的睫毛糾纏在一起。又是無數次的抽插後,我已經幾近窒息了,我的脖頸上也許都凸起了人渣肉棒的形狀。
也許...我就要這樣死掉了吧...
我的意識逐漸昏沉...
就在這時,人渣卻仿佛看出了我已經被他玩弄到了極限,稍稍拔出了一部分的肉棒。盡管肉棒還在我的口腔內為非作歹,盡管他包皮和陰囊的惡臭還在不斷地傳入我的鼻里,但我仍然貪婪地呼吸著稀薄的空氣。
“真狼狽啊,海莉小姐!”
真恥辱啊...
人渣笑著用他的大手輕輕地拍著我的面龐,囂張地說道:
“之前你不是很高貴嗎?現在你的處女也是我的了,你的嘴巴還在這麼淫蕩地舔著我的雞巴!平時看我冷漠的樣子呢?我淫蕩的便器小姐,接下我的子孫吧!”
他猛地一用力,這次的抽插幾乎是深入到了我喉嚨的最深處,喉腔最深處的嫩肉幾乎是猛力地絞住了他的龜頭。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毫無防備下,噴濺的精液好像炮彈一般,粘稠的白漿毫無保留地射進了我的喉腔!
“咕嗚!!!!!!!!!!!!”
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窒息的痛苦灌滿了我的腦海,喉管發自生理本能地把粘稠的精液在一次次抽搐中咽下然後灌入胃里,隨後他就像丟下一次性餐具般拔出了他的肉棒。
“吧唧!”肉棒脫離口腔時發出淫靡的拍打聲,剮蹭著我的嘴唇離開了。上面還沾滿了我的唾液絲,散發著股股熱氣。我整個人跪倒在他的身下,已經幾近登上了天堂的意識完全還未能歸來掌管身體,我只感覺一股熱流灌入了我的胃里,酸澀腥臭的口感和即使脫離了肉棒仍傳來的口腔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知,我的腦海中仍是嗡嗡作響,好像敗犬般俯跪在地毯上。我唯一能感覺到的是,那個人渣好像走開了。
他...他要干什麼...?失神的腦海不允許我多想什麼,我只能無助地跪伏著喘息。
很快那個魁梧的身影就重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也稍微地回復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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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恩回到了海莉身旁。想著與身下少女先前幾個小時痛快絕倫的淫戲,海莉在羞恥與快樂的淫浪中展現出的無師自通般的性技和服從度,就讓塔恩感到無比的滿足。
然而,他並沒有滿足於這一次的淫樂。他深知自己不能放過海莉。
然而她還有一個姐姐。
塔恩抬頭看了看寬大牆壁上鎏金的華麗鍾表,時間正指向凌晨一點半。
不得不說是巧合,站著的粗漢塔恩和跪伏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此時想到的都是同一個人,就是兩點鍾左右到家的艾米麗。
“艾米麗兩點左右到家,估計還有莉亞和她順路...我能再多制服兩個女人,但三個人的呼救絕對是會被別人聽到的...還是按照計劃來吧!”塔恩心里早已有了盤算,但他只是不漏聲色地看著地上雪雪喘息著的赤裸少女,
“喂!海莉!”
似乎是詫異於這個以自己主人身份自居的惡魔會以正常的名字稱呼自己,海莉用一只手扶著地,抬起了螓首,用迷茫又有點膽怯的眼神看著塔恩。
“服侍了我一晚上,你也累了吧,喝杯水吧。”
盡管塔恩竭力地表演出溫柔的樣子,海莉精致的小臉還是透出滿臉的狐疑和不解,還有幾分因擔心陰謀而擔憂的樣子。但最後,也許是想到了塔恩先前的凶惡,海莉還是不敢做出什麼違逆,顫顫巍巍地抬起雪臂,接住了塔恩遞過來的那杯溫熱液體。殊不知喝下這杯水,她就掉進了塔恩早已設定好的進一步的調教陷阱!
“咕嚕...咕嚕...”
的確是渴極了,少女用雙手微微捧起半杯水,微微潤了潤唇,沒感覺到什麼異味,便一飲而盡,盡管仍然懷疑著塔恩忽如其來的溫柔,但依然放松了幾分警惕,她微不可見地輕輕瞥了瞥牆上的鍾表。
一點半...嗯...等姐姐回來,我搞點動靜!姐姐和同行的莉亞一定能救我的!
有了希望,海莉原本如死灰般的心里就又亮堂了起來,她的眼神都明亮了。塔恩卻好像沒有意識到這點,看著少女捧著杯,汩汩地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優美白潔的喉管伸縮,讓他又想到了千金少女給自己口交時的絕妙體驗。
然而下一步的調教,才剛開始。
塔恩靜靜地打量著赤裸少女的嬌軀,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她兩只嬌小玲瓏的玉足上。聰慧如海莉早已意識到塔恩目光停留的焦點,她小臉一紅。其實海莉早已在與姐姐交談過這些奇怪的性癖,但姐妹倆都沒有對足交感興趣的。
“小莉,你也辛苦了。我也就不草你的騷穴了,這樣吧。你再用你的腳好好地服侍一下我的大雞巴,我就放過你了,怎麼樣?”
“誰...誰是騷穴啊!”
對稱呼早已不滿的海莉只是抱怨了一聲,又不放心地怯望了塔恩一眼,見塔恩沒有因微小的冒犯而動怒,便還是聽話地換了個盤坐的姿勢,塔恩早已赤條條地坐在了自己面前。
盡管有點羞恥,但比起被強暴來說已是沒有痛苦的可以接受的體驗。海莉微微地抬起了一只腳。
“啊!”
在少女的驚叫中,塔恩一把抓過了海莉粉嫩的蓮足。
嬌生慣養的千金少女,平時顯然對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極為愛護。她小巧的那雙纖足幾近晶瑩剔透,從玲瓏剔透的足趾到足弓順滑纖美,勾勒出珠圓玉潤的线條,足底的輪廓與腳心處幾縷淺淺的嫩褶好像誘人在她的腳上勾畫一般。塔恩輕輕地用粗大的手指在玉足上游走了幾番,海莉精致的面龐就已鮮紅如血,
“嚶嗚...不要...不要這樣玩...很癢啊...腳很髒的...嚶呀!!”
然而海莉的腳完全不臭不髒,與之相反的,塔恩能在海莉的蓮足上嗅到少女因先前的淫戲而流下的汗水和本身淡淡的體香和精致的體乳混合起來的異樣的沁人芳香,是會令從前的塔恩剛聞到就要發瘋般的香味。輕輕地揉捏著海莉的玉足,感受著無骨般的酥軟,塔恩甚至將海莉赤裸的玉足含進了嘴里。
“咿!”
看到眼前的塔恩如此心愛自己的雙腳,海莉又羞又怯。小腳被塔恩的牙齒輕輕地啃噬,輕微的疼痛讓少女只是微微地喘息而不至於痛苦,口水浸潤了她晶瑩足趾的縫隙間,讓她盡管有些惡心卻也驚詫於自己這雙精致小腳的對於男人的誘惑力之足。
品味完了少女的蓮足,塔恩將海莉還帶著自己唾液的赤裸玉足放到了那根早已朝天聳立的肉棒旁邊,用眼神瞥了瞥海莉,海莉就知道到自己服侍的時間了。她心驚膽戰地看著那根巨物,不敢想象這般宏偉的巨物之前是如何插入自己的下體的,甚至連想到,自己的蜜穴都要隱隱作痛。不敢有多停頓,少女只想在這最後的一點時間服侍好塔恩,最好能麻痹他的心智,然後在姐姐回來時大聲呼叫,讓姐姐救出自己!
下定了主意後,海莉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自己的初次足交侍奉中。但畢竟沒有經驗,她輕輕翹起雪膩纖滑的一雙蓮足,試著以腳心去鉗夾熱硬的男根。
“好燙!”
裸足剛剛觸及那堅挺的存在,少女就如同受驚般的縮了縮,敏感的足心觸碰熾熱男根的感覺讓她陣陣心驚、惡心;淡淡的羞恥和緊張讓她無法完全順利夾住那只粗壯的肉棒,顫抖的嫩足玉趾接連不斷地從肉棒側邊滑落,難以緊夾。
“海莉小姐,怎麼會笨到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塔恩笑著捉住少女那雙小巧的足踝,在少女無助的嚶嗚聲中迫著她用腳心前端的位置將肉棒緊夾其中。纖美的蓮足緊貼住塔恩粗大的陽物,塔恩只覺少女玉足的滑膩柔順,海莉微微地用力,柔軟的腳掌傳來輕輕的壓力,擠壓著肉棒周身敏感的神經,少女微怯地打量了塔恩一眼,見這個力度沒有讓他不滿,便給自己鼓勁,打算開始服侍。
加油啊海莉!撐過這一會兒,姐姐就回家了!
海莉竭力保持著力道以夾緊塔恩炙熱的肉棒,足趾向里輕輕地扣住肉棒的上部,然後輕輕地帶動包皮向上,直到裹住塔恩暗紅色的碩大龜頭,才又向下蹭動,把被包皮掩蓋的龜頭剝露出來。
盡管海莉足交得十分生澀,但美少女的足交本身就是一種至福,看著赤裸少女因嬌羞而微微垂下的絕美面龐,修長玉頸的曲线和微微顫動的那一對雪膩峰巒,還有為自己足交中的兩條頎長的玉腿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曲线。還有少女那嫩潤如玉,嬌軟如糕的光滑足心帶來的光滑觸感,以及不自然的玲瓏足趾同肉棒間交互,擦觸的感覺,已經是讓塔恩舒暢不已。與此同時,塔恩的肉棒也逐漸地流出帶有雄性腥臭的透明汁液,緩緩地浸潤了少女赤裸的一對纖足。滑膩的觸感讓塔恩更覺暢美。
誠然足交也是一項高消耗體力的運動,雪喘不已的海莉只能用一只腳緩緩地擼動男人的肉棒,而另一只腳只是偶爾用腳趾挑逗男人的龜頭和陰囊,以她剛悟出來的這個小技巧節省體力。然而隨著她的喘息,她卻逐漸覺得下體有了些許漲膩的感覺。
好...好漲的感覺...好想上廁所...身體也好熱好癢...
看著足交中的少女因腹部不適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塔恩暗笑了兩聲。卻不動聲色。因腹部不適而加快了足交頻率的少女,也給塔恩帶來別樣的快感。海莉因尿意而別扭地撥動連連的嫩趾接連不斷地觸及塔恩肉棒的四周,加之纖美順滑裸足足底的接連摩擦,讓塔恩的肉棒周遭鼓起道道青筋,眼見塔恩已有射精的樣子,但下體涌起的鼓漲的尿意卻讓海莉難受到了極點。
“嗚...”
眼見只有十幾分鍾,姐姐就要回家了!海莉眼巴巴地看著塔恩,裸足上傳來潤滑液的黏膩觸感和眼前糙漢的快意喘息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惡心。一陣陣的劇烈尿意又是翻涌上來,她痛苦的眯起眼來,眼見著塔恩即將射精,她卻再沒了力氣足交下去。此時此刻,哪怕她再笨,海莉也意識到了塔恩‘好心’給她的那杯水有問題。海莉恨恨地咬了咬唇,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怒意表現出來,低聲地哀求道:
“主...主人...我肚子好痛...讓我上廁所吧...”
塔恩卻是怒視著她,讓海莉渾身一顫,斥道:
“你說好要侍奉我的!還沒完成,你就敢提要求!”
聲色俱厲之下,海莉幾乎被塔恩的淫威完全降服,但腹部的尿意已是如潮水一般,衝激著她的腦神經。少女兩眼含淚,不知所措,膽怯又懇切地注視著塔恩。
塔恩暗笑一聲,此時狼狽的少女正是他要的效果。咳了一聲,道:
“讓你上廁所,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要懲罰你,到我農場的果樹下,用你的尿液為我的果樹施肥!”
原本因聽到塔恩的允許而雙眼放光的海莉,在聽到第二句話後,精致的小臉瞬時變得煞白!又是一陣尿意襲來,比先前的任何一波都要猛烈,海莉幾乎要感到自己要失禁了,然而這時塔恩卻又補上了一條噩耗:
“嘿,海莉小姐!以防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還用你的攝像機錄著視頻呢,如果你現在尿的滿天亂地的,我一定會把你這滑稽的樣子給小鎮的每一個人的郵箱發去一份的!”
不!不不!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要這麼惡毒....
翻山覆海的尿意襲來,腹部的漲膩和劇痛,以及熾熱的情火,一並刺激著海莉的腦神經,海莉感覺自己好像一座即將噴發的間歇泉,即將要噴出令人羞恥的尿液和蜜液。
海莉僅剩的可笑的自尊,也在一遍遍地催促著她放下自尊,聽從塔恩的話語,去塔恩的農場排出尿液,否則她排尿的錄像被傳遍小鎮,她也就不用活了!
“我...我願意...快帶我去農場吧!求求你了!!”
就像先前意識到被強奸仍然投身於歡愛之中一般,軟弱的海莉選擇了臣服。明明還有十分鍾,就能等到姐姐來拯救自己,但她可笑的自尊將她,甚至將她的姐姐艾米麗推向了日後的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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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內衣呢...”
“太費事了,穿我的襯衫就完事了!快走!”
聽到塔恩要赤裸著帶自己走到農場,海莉頓時面紅如血,堅決不合作。塔恩也不想逼地少女太過分,隨手扯了自己寬大的肮髒襯衫給海莉。聽出塔恩的不懷好意,海莉把心一橫,盡管身體癱軟,四肢虛弱,仍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將襯衫套在嬌軀之上。
“稍等!為了防止你亂跑,我還要做點必要的保障!”
看著牆上的鍾表逐漸逼近兩點,塔恩也害怕艾米麗和莉亞提前過來。之後,塔恩將海莉兩手用麻繩綁在身前,眼睛也蒙上。她雖然心有不甘,卻終歸無用,就這麼被塔恩牽著綁手的繩索,一步一步地帶出柳巷二號。
夏日月光皎皎,為了讓海莉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處,我特意帶著海莉繞樹林而過。
“還...還沒到嗎?”
“快了,想要撒尿就直說,我們就加快一點。但要是等一下就這麼邊走邊尿了出來,沒澆灌到我家的果樹,哼哼,我可不敢保證你的錄像不會被什麼有心之人看到!”
好難受...好漲...
服用了利尿劑混雜催情藥水的海莉,又在崎嶇的林地小路時走了一段路,她能堅持這麼久不尿出來已經很讓塔恩服氣了。
“好了,到了。往左五步就能碰到那棵樹,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塔恩滿以為這樣說,海莉就會聽命行事,哪知道她卻顫抖著身子,強忍道:“除非你走開,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嗎?”
塔恩把繩索一拉,在海莉跌靠過來的同時,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驚惶地叫了一聲,便跪跌下去,跟著,似乎是知道沒有選擇,踉蹌地靠近那顆果樹去。
塔恩也跟著走來,看著海莉羞愧欲死地蹲了下來,一雙小手發抖地想要拉高襯衫下擺時,卻斥道:“誰叫你蹲下來的!站起來,把頭頂在樹干上,屁股翹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海莉在片刻遲疑後,慢慢地站起來走兩步,彎下腰來,頭頂在前方樹干上,死死抓住襯衫衣擺的兩手,彷彿拿著千斤重物一樣舉不起來。
“很好,不過還不夠。海莉小姐,請你維持這姿勢,慢慢地把左腿抬起來,就是像母狗一樣的姿勢...”
塔恩說得太得意,卻忽略了少女尊嚴的反彈。海莉哽咽一聲,像是要發了狂似的,聽著聲音拼命朝塔恩這邊撞來。塔恩吃了一驚,微微側身,伸腳一勾,就讓她滾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過頭了?”
塔恩有點後悔,但是也來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發,一把將她拉起來,照著剛才的姿勢,腦袋抵著樹干,兩臂環抱住樹干綁起,固定好位置之後,再用一條繩索綁在她右腳腳踝,拋繞過上頭樹枝,一扯一拉,在海莉的驚叫聲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個過程中,海莉固然是有所反抗,但她現下身虛力弱,很快就被塔恩蠻力壓服,綁成母狗撒尿的羞恥姿勢。
“真是犯賤!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
塔恩恨恨地說著,心里卻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海莉是照塔恩的話去做,那麼在塔恩眼前放尿的動作,就會變成精神上的極度恥辱;現在則是受到暴力強迫,她的心未曾淪陷,對自己有所交代...換句話說,特地將她牽到戶外放尿的恥虐計劃,等於失敗了。不過,至少自己是成功帶著海莉,讓她不要哭鬧得來到了自己家農場,免得了被她的姐姐發現。
回到這邊,自尊心作祟下的海莉還死咬著嘴唇,在忍著眼淚的同時,也強忍住尿意,作著對塔恩的反抗。塔恩沒想到經歷一整天的摧殘後,海莉還能這樣心志堅定,塔恩怒由心起,將她身上的那件襯衫掀起,拉推到她肩上。襯衫底下未著寸縷,雪白粉嫩的少女胴體,立刻裸呈在皎潔月色之下,發著如玉光澤。在剛剛那一段走動的刺激中,粗糙的布料一直與柔嫩肌膚摩擦,現下暴露在夜晚的冰涼空氣中,更是不堪,縱然海莉拼命想壓抑,但是胸前玉峰的兩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起來。
見她仍這樣強忍,塔恩心中一動,哂道:“我們就來看看誰先忍不住。哈,可惜沒人過來,不然就可以欣賞到千金小姐海莉公然在路邊小解的俏模樣。”
海莉聞言大吃一驚,顫聲道:“你...你不是說這是你的農場嗎?”
“我說你就信?你這騷婊子現在正被掛在路邊,屁股朝著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隨你了,不然繼續光屁股掛在這邊,等會兒准能收到參觀費的。”
海莉臉色緋紅,害怕已極,竭力掙扎,想拉脫繩索,但又怎麼做得到呢?湊上前去,塔恩一口便將她的嬌嫩乳蕾含入,熟練地舔吮繞弄。本來就情火攻心的海莉,哪堪得這番刺激,沒幾下鼻息就混濁起來,更間歇發出一兩聲模糊呢喃。源自艾米麗的調情手法和催情藥水的效果非常明顯,塔恩將手往她兩腿間摸去,本來是想要玩弄陰蒂,卻驚訝地摸到一手濕滑黏液,定睛一看,海莉雖然仍在咬牙強忍,但是秘處中的淫蜜卻非她能控制,正如泉涌而出,沿著支撐身體重量的左腿流下,為下頭地面灑了一大灘晶亮。
“這是什麼?海莉小姐的香尿嗎?哈,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騷、這麼黏的尿了?你這個口是心非、淫蕩好色的騷婊子!”
塔恩低笑著,將沾滿淫蜜的手掌湊近海莉鼻端,讓她面對這鐵一般的事實,而沒等塔恩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難耐的海莉,聞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紅著臉,“哇”的一聲哭出來。
心中得意,塔恩剛想要再說幾句話,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心下大吃一驚。塔恩現在躲在自己農場的樹叢中,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人不該走到此處。轉念一想,現在已是深夜兩點,正是村長劉易斯和雜貨店長皮埃爾來清理農場收成箱的時候。明白了來人身份的塔恩卻忽然發現海莉開始勉強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
這騷婊子還真以為自己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
任海莉再怎麼倔強,卻也不願意讓她此刻的羞態,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既然掌握到她的弱點,塔恩心中狂喜,不由分說,趁著海莉側耳傾聽來人腳步,全神專注的時候,繞到她身後,褪下褲子,抱著海莉雪膩的翹臀一挺,就把陰莖刺入早已濕濘不堪的火熱花房。
“咿嗚!!”
短促的一聲急呼,里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美愉悅,但卻隨即驚醒過來,海莉激烈扭著腰,想要逃避塔恩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麼?這里是路邊,那些人……要來…”
“這里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里,你自己想吧!動啊,你越動我越爽,最好聲音再大一點,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小鎮的千金小姐海莉,卻像母狗一樣翹著腿,和農夫野合的淫蕩樣子。”
恐怖都是來源於未知。塔恩在海莉耳邊小聲地一說,她的反抗動作頓時停住,跟著,雙肩一垂,像是放棄掙扎一樣,身子軟軟地任塔恩為所欲為,只是在塔恩的抽插中,隱約地啜泣著。
萬難想到暴露於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塔恩知道自己已經找到海莉的死穴。然而她會怕,塔恩可不怕,塔恩此刻躲在果樹林中,位置隱蔽,外頭根本不可能一眼看進來。
但對於被蒙上眼睛的海莉來說,就是另一回事。無法估計正確距離,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邊,只要路人一過來,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海莉唯有盡量壓低聲音,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無奈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響,兩人正朝這邊走來。
塔恩動作卻沒停住,索性將她被吊起來的右腿扛在肩上,讓海莉左腿獨撐重量,就這麼毫無阻礙地插入著海莉柔嫩的蜜穴。捧著手中渾圓的雪膩翹臀,塔恩快速抽插,讓那雙雪膩挺翹的峰巒隨著自己的動作而顫動,塔恩心中興奮,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厲目的印記。
月光下,只見雪臀頻搖,雪巒輕顫,肉莖拔抽,少女輕輕的啜泣聲,成了悲哀的鳴奏曲。腳步聲越益清晰,那劉易斯和皮埃爾正自談話。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海莉的反應異常地強烈,弓著粉背,甩擺著腦袋,嫩滑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將整具胴體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色,蜜穴內更是忽緊忽松地擠壓著,令塔恩大感過癮。
“咿!嚶嗚♥—”
在被塔恩強上後,海莉已然嘗到了男女性事的歡愉。此時此刻她更是在不知情下被灌了催情藥水,熊熊欲焰積郁體內的海莉,縱然心內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虛已久的蜜穴終於被陽具充實後,那種終於得到滿足的暢美快感,令她止不住地發出輕哼,體會到身為女人的肉體甜美。盡管她仍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痛快宣泄出來,但塔恩有信心,只要再這樣繼續個把月時間,被開發成熟的少女肉體,就會完全背離她的意志,成為欲望的俘虜。
最佳的證明是,塔恩偶然停止抽送,假裝要把陰莖拔出時,火熱的櫻丘膣肉,像是一朵滲著香蜜的妖花,吸著陰莖往里送,而當塔恩重復幾次這樣的動作後,就連海莉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誰能想得到,就在昨天早上,海莉還是一名哭叫著被人凌虐的純潔處女。
當然塔恩圖謀的並不只於此。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赤裸胴體的羞恥,對自己浪蕩丑態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繃的強烈情緒,都會與性交的快感結合,深深烙進肉體深處。人是規律性的生物,當肉體記住了這樣的快感,往後當記憶重現,只要制造出這樣可能暴露於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會吞沒身心。這就是塔恩的目的,把這自尊心旺盛的千金少女,變成一個惡墮後再不顧自尊,只會朝著自己請求歡愉的淫美母畜。
為了這目標,塔恩刻意控制著抽插節奏,不輕不重,始終不讓海莉真正高潮的機會,同時在她耳邊不住低語。
“那兩個人越來越近了,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奶子還是屁股?”
“放心,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下賤的母狗就是柳巷的千金小姐海莉!不對,也許你這一頭漂亮的金發會暴露你的身份?”
“繼續憋著別叫啊,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浪叫,說不定會把你認出來,到時候傳出去,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姐妹一樣賤。”
“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我就邀他倆一起來干你,輪奸你這小母狗,三個人輪流上,要是搞大肚子,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語,加深了海莉的恐懼,但是從她肉體的反應,塔恩知道緊繃著神經的她,欲火也比剛才燒得更熾更烈,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感所擄獲。
劉易斯和皮埃爾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已經來到十來米外外,兩個為老不尊的家伙也開始談論起塔恩和鎮上的幾名人婦,
“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天天和羅賓在一塊,她還是二婚和那個黑人在一起的。要不是我已經和瑪妮好上了...”
“真的?我家的卡洛琳可一點都不聽話,什麼花樣都不愛玩,我看羅賓自己也是悶騷型的,說不定找個黑人就是為了刺激呐!要不,咱下次可以約她出來看看!”
“哈哈,我也正有此意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純屬深夜意淫著人婦,兩個沒上過多少女人的老家伙在做著經驗談。樹叢中的塔恩聽得也是好笑,可是轉念也想到自己也只上過海莉這一個女孩,倒也沒比兩個老家伙好到哪里去。
看著海莉在暴露的恐懼中顫抖的身體,塔恩更能體會里頭趣味,心中一動,就從她下體上硬扯了一根纖柔的絨毛下來。
下陰是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之一,這一下奇痛攻心,本來死命閉著嘴,不敢嚷出聲音的海莉,更是將嘴唇咬出血來。然而,塔恩在這一拔之後,卻忽然發現少女的兩腿間多了股奇怪的熱流,濕濕燙燙的,卻又沒有淫蜜那樣黏稠,迅速順著大腿流下。好奇一看,原來海莉這小燒貨在連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滿腹尿意的壓迫,開始泄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由塔恩的交合處,順著抽插動作,灑在兩人腿間。
這種事海莉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所以當塔恩貼靠她耳邊,輕道:
“海莉小姐,要偷尿也別挑這時候嘛,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
聽到話後,少女悲憤又羞恥,狂亂地搖著頭,淚水就像斷线珍珠一樣,止不住地泉涌而出。淒慘的可憐模樣,讓塔恩感到暢美的快感。這時那兩人已經來到附近,而海莉在激烈亢奮中,也已經瀕臨高潮,塔恩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間猛地狠狠連續抽送幾記,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壓迫,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叫。
“喂!兩位老兄,這邊有好東西看啊!”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驀然站定在樹林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海莉驀地身心崩潰,發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干,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又嘗到一次高潮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泄出來。這一噴泄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塔恩大腿上。塔恩感覺不到肮髒,心內只有一股背德的優越感,險些笑了出來。而為了還以顏色,塔恩腰股挺力之間,一股白濁的濃流瞬間滿溢少女那被撞得酥顫不止的稚宮。
積郁多時的欲火被沖散,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海莉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更強的快感,但現在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出母畜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劉易斯和皮埃爾那兩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小腿,還有你雪膩的小騷穴...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线沒有?”
打從海莉崩潰尖叫的那刻起,塔恩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為了把這波高潮的余韻持續,塔恩更繼續在她耳邊,描述著兩人是用怎樣的淫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奸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兩個老頭根本就看不見塔恩。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塔恩又把海莉的聲音遮住,那倆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現附近樹叢里有人。
不過,海莉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更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恥態。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余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在這麼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騷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後,你每次去上學,同學們都要到女廁來圍觀你這淫賤的樣子!”
衝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高潮余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只是靠被塔恩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嘿!沒什麼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個瘋子來星露谷了。真是上當了。”
“走吧,明天我還要按時開店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兩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海莉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塔恩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之後,塔恩為了洗滌自己和海莉身上的汙穢,帶著她到了農場的溪流之畔,用清澈的涼水沐浴淨身,在洗刷干淨後,重新套上那件襯衫。整個過程中,海莉沒有絲毫的反抗,但塔恩已然為麻木的少女解開了繩索與遮眼布。塔恩明白,少女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內心正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切結束後,塔恩重新綁起她的手和遮眼布,要帶回自己家里。一路上,海莉似乎在想著某事,也沒問塔恩要去哪,她好生決定不下,直到到了塔恩家門口,她才忽然開口:
“剛才他們兩個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只是你走運而已,下次的人會更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里,你不會有這次的運氣。”
塔恩不介意讓海莉松一口氣,逼得太緊並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後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塔恩也保留了適當的威脅,持續地給著她壓力。聽到這番帶著威脅的解釋,海莉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但也恨塔恩還在威脅自己。
明明...我都已經服氣了...為什麼他還要說這樣的話...
“你...你好惡毒。”
海莉恨恨地瞪著塔恩,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但塔恩明白,少女已然在自己的攻勢下幾近完全淪陷了,現在唯一阻礙自己將海莉徹底地永遠奴化的,只有另一個愛著她的少女了。
塔恩在自己木屋的台階上站定,皎皎月光如水照在海莉吹彈可破的嬌靨上,在少女幾不可聞的嬌叱中,塔恩摟住了她的嬌軀,將她抱進了自己的地下酒窖,將少女拴在了鏈子上,只留下身心俱疲的少女沉沉睡去。而塔恩,他還得在艾米麗發現海莉不見前完成狩獵。
“真累啊...”
“都是...你們逼我的啊...”
“不過...讓富家千金墮落的滋味,也真挺不錯的...下一個...就是艾米麗吧”
盤算著計劃,塔恩的身影在皎月下拉出一條黑影,旋即便消失在林間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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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