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今年的祭神慶典還有一個月，我和師父被請到青龍觀，對寺中的龍神像進行每年的例行修葺。

　　 沿著香客踩出的黃土路，我們爬上青龍山，來到道觀正門。迎接我們的藍龍道長高大魁梧，肌肉在寬松的道袍下若隱若現。有這樣的物理道士坐鎮，也難怪這山里沒有山賊。師父跟在道長尾巴後面，我跟在師父尾巴後面，繞過道觀蜿蜒的庭院小徑。他把我們領到偏房放下行李，遞過主殿的鑰匙便離開了。像往年一樣，我們扛上工具箱、漆桶和搭腳手架用的毛竹，向擺放著龍神像的大殿走。

　　 師父緩緩推開木門，巨大的龍神雕像就在大殿中央，靜默地俯視我們。青藍色的九頭巨龍木塑端坐殿上，六只手臂分別結印，四足雙盤，三條長尾各執法劍、令牌與帝鍾，寶相莊嚴。但木雕不比龍神真身，每年總要被山上潮濕的水氣和蛇蟲蝕壞一些。這也就讓我們每年都必須重新檢查塑像，及時補上損壞的部分。

　　 我把爪子搭上受潮最重的塑像底座，撫摸巨龍的膝蓋，一片浮起的青藍色金漆剝脫下來，露出底下的黑紫色底漆。我轉頭望向師父：“師父，塑像的底漆，不是棕黑色嗎？”

　　 “這不是底漆，是雕像原來的顏色。”師父抱著毛竹，在塑像周圍支起腳手架，清了清嗓子，“這尊像是在很久以前造的，那時候，我們的守護神還不是現在的龍神，而是一只黑龍……”

　　 那時青龍山還叫烏龍山，如果爬到山頂，你就會發現一塊寬闊的巨型石板祭壇。今天是向神龍奉上祭品的日子，空空如也的石板正等待著一月一次的豐盛獻祭。站在高台上的棕狗祭司緊張地望著計時的三柱香，大聲招呼著扛著祭品的村民，監督他們將牛羊豬牲、家禽野雉、蜂蜜岩糖和炊餅蒸糕依次列供在石板上。烏雲漸漸聚集，神龍降臨的時分越來越近，香火燃盡，貢品列齊，巨龍的黑紫色身軀在雲中若隱若現。

　　 “恭迎神龍降臨！”棕狗祭司帶領著村民向雲層高呼，跪伏在地。黑色巨龍從雲層中俯衝直下，降落在滿載著貢品的石板前。

　　 黑龍俯視著向他跪拜的人群，粗長的龍身盤旋，繞過石板一圈，長著白毛的尾巴尖掃過供物：“很好，你們的祭品我甚是滿意。這個月我會賜給你們豐沛的降雨，退下吧，不要打擾我享用貢品。”

　　 松了一口氣的村民口中稱頌著龍神和澤拉大祭司的名字，退下山去。棕狗祭司見人群散去，轉身向黑龍的口中走去。黑龍低下巨大的頭顱，明黃的長舌伸出口腔，鋪成一條長毯，黑黢黢的咽喉里噴出氣流，喉口在吐息的衝刷下緩緩振動。棕狗滿臉痴迷地撲到舌頭上，任憑黑龍用唾液裹滿自己的身體，用有力的肌肉舌頭卷住狗爪，拖入口中，用咽喉蠕動的軟肉來回壓榨。

　　 黑龍合上大嘴，舌頭拖著棕狗在喉管里摩擦，享受著毛發摩擦懸雍垂的觸感和喉部被撐起的飽足。直到口中的棕狗身體漸漸松弛，動靜越來越小，他才仰頭將棕狗吞下。黑龍舔了舔嘴，護食似的纏住祭壇，又一次張開深淵巨口，舌頭卷起牲祭，大口吞入不知飽足的胃袋，直到最後一點食物殘渣也被黑龍掃進口中，他才滿足地仰天躺下，捧著撐粗了一圈的龍腹，滿足地打了個大飽嗝。

　　 這條黑龍名叫莫澤，方圓百里的民眾都將他奉為主掌降水的一方龍神，每個村鎮都要輪流向他納貢，以換取下一個月的降水。大部分時間里，供奉他都是靈驗的：獻上合乎心意的供品，村民就有水可用；倘若向他獻祭，或者祭品不合他心意，那麼接下來的一個月，村莊就要連月干旱，抑或洪水滔天。但黑龍其實一直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根本沒有操縱天氣的天賦。

　　 之所以向他納祭能夠換來降水，完全是因為他會根據天氣情況決定要不要收受貢品。如果他認為下個月天氣適宜，就會點頭對貢品表示滿意，要是下個月天氣不盡人意，他就把最想吃的貢品吃掉，然後借故發怒，告訴村民這次他們搞砸了。當然，天氣預測也不是回回都准，要是收了祭品卻沒有預期的降水，他也能給民眾帶來一點甘霖——即使這甘霖帶點尿騷味，有時還是濃郁的白色黏液。他就這樣可持續性地竭澤而漁，壓榨著烏龍山腳下的百姓。

　　 吃光了祭品的黑龍滿足地仰躺在祭壇上，口中吐出一團粘著肉碎的畜骨。正當他打算小睡一會的時候，一股陌生的氣味突然飄進了他的鼻腔。莫澤抽了抽鼻子，是同類踏入自己領地的氣味。

　　 顧不得消食，黑龍怒吼著騰空而起，掃視著山頭，搜尋入侵領地的龍的身影。一只年輕的青龍緊隨著他的動作騰空而起，懸停在黑龍對側。

　　 “不打招呼就敢來我的領地，你是想打架嗎？”黑龍殘忍地笑著，金色雙瞳緊盯著青龍。

　　 “你這不會降雨的老家伙憑什麼占著這麼大一塊領地？”青龍壓低重心，伸出的利爪閃著寒光“能降雨的我比你更有資格！”

　　 “嘖，又一個挑戰者，”黑龍狂妄地大笑起來，挑釁地把兩根粗長的肉棒挺出生殖腔，在青龍面前甩動，“要是你早來幾天，還能在戰敗後滿足一下我的食欲，現在嘛……希望你的後穴足夠耐用，能在我的肉棒下多撐幾次。”

　　 青龍畢竟年輕氣盛，黑龍的嘲諷激得他來不及思考，就怒不可遏地撲向黑龍裸露的要害。

　　 “哈，這麼急著想吃屌了？”黑龍閃到一旁，鋒利的龍爪迎上撲來的青龍。來不及停下的青龍被銳爪劃開一長條背部的表皮和肌腱，痛叫著對准仍在攻擊范圍內的肥碩龍腹咬牙反咬。盡管牙齒扎穿了黑龍腹部的軟鱗，但體型比黑龍小了太多的青龍並未傷及黑龍的腸管，反倒是徹底激怒了黑龍。黑龍無視腹部噴出的金色血液，粗壯的身軀如同巨蟒一般纏住青龍，將手腳緊緊固定住。空氣從青龍的胸腹內逃逸，他的膜翼與四足都在逐漸絞緊的黑色龍軀內發出骨骼斷裂的脆響。

　　 “你……咳咳……明明在騙人……“血沫從青龍口中噴涌而出，阻斷了他的抗議。黑龍嗤笑一聲，挺起流著淫液等候已久的金色巨根，抵在青龍雙腿之間，青龍從沒經歷過擴張的後穴被肉棒摩擦，反射性地緊縮起來。黑龍張開巨口，利齒扎進青龍脖頸，大口吮吸溫熱的龍血，金黃的肉棒狠狠頂入青龍的肉穴，將他的括約肌徹底撕裂。青龍的腹部器官被肉棒擠到一邊，就連生殖腔也被擠得完全外翻，肉棒露在外面，壓在黑龍緊絞的軀體之間，被金色的龍血浸染。

　　 “一根進去就受不了了？又是只能用一次的家伙……那干脆兩根一起進去爽爽算了，在我射之前不許裂開哦！”性欲高漲的黑龍拔出肉棒，對准青龍被插爛的松垮肉洞，兩根一起頂入，高聲淫吼起來。青龍的骨盆和腰椎應聲斷裂，還在踢蹬掙扎的下肢一下軟了下來。黑龍耀武揚威地把兩根肉棒完全頂入青龍體內，粗大的精柱噴薄而出，衝破橫膈膜，將青龍的胸腔腹腔一起灌滿。青龍除了眼球還能轉動，已經幾乎沒有什麼能動的部位了，他的龍腹被精漿灌得高高鼓起，口鼻和後穴都向外噴著帶血的精液。

　　 “哈，射一次就徹底壞掉了，現在的年輕龍……”黑龍松開纏繞，讓被灌滿的瀕死青龍失速墜落。夾雜著白漿的血雨降落在烏龍山，把山腳的溪流染成赤色。

　　 “醒來吧，我的孩子。”

　　 青龍在一片溫熱的海洋中醒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一片純淨的黑暗中。

　　 “我……我在哪里，難道……我已經死了嗎？”青龍低頭看著自己完好無瑕的身體，所有傷口都消失無蹤。一束明光投射到他的身上，溫暖而輕盈的感覺遍布全身。

　　 “快了，在你因為失血和窒息而死之前，你還有大概三十分鍾，”那聲音沒有源頭，卻響徹青龍的腦海，“但我可以幫你。”

　　 “你、你是誰……為什麼幫我？”

　　 “我只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神明罷了，並不重要。我只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作為復蘇的代價。”

　　 “什麼……”

　　 “你要再次挑戰莫澤，把這片土地從他手中奪走。”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青龍的前爪似乎開始半透明化，邊際一點點模糊，“你一定還有其他理由吧……”

　　 “正是因為你有如此執念，我才會選擇你，”那個聲音頓了一下，“而且之前挑戰他的龍都被他吞入腹中，無法復活。但不要誤會，你依然是那個特殊的天選之子。”

　　 “隨便找只活著的龍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復活戰敗的龍……”

　　 “不行，我的存在被限制在這座山中，只能和山界內的生物對話。”

　　 “……好吧，那我該怎麼打敗他？”

　　 “很久以前，我把一半的神格給了莫澤，希望他能守護好這一方土地，可他食言了，”那個聲音越來越小，“現在，我會給你另一半的神格，讓你有足夠的力量挑戰莫澤，那之後，你就可以收回他的力量。不過你要記住，對這座山好一點……”

　　 面前的光越來越亮，青龍感到自己的身體正溶解在這光芒里。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在他徹底失聰之前，他聽見那個聲音說：

　　 “看在你欠我人情的份上。”

　　 青龍睜開雙眼，頭痛欲裂。

　　 他從地上爬起，身邊的林地盡是被他體重壓垮的年青樹木。他翻過身，檢視傷口，卻意外地發現自己全身上下的傷都不留痕跡地愈合了，而身體從高空落下撞擊形成的陷坑似乎已經不能再讓自己躺進去。青龍伸出爪子，自己的掌爪比起地上的爪痕足足大了一倍，他緩緩抬起頭，眼中的景物也比往常縮小了許多。看來剛才的那個聲音——也許是山神——並未食言，自己確實獲得了力量。青龍往山頂望去，黑龍黑紫色的鱗甲在林中若隱若現。他聚起力量，騰空而起，再次襲向山頂的黑龍。

　　 “又有挑戰者？今天還真是忙……”見到空中向自己襲來的同類，黑龍輕車熟路地擺出迎擊姿態，可他狂妄的笑容卻在見到來者青色的鱗片時僵在了臉上，“等等，你……你怎麼還活著！”

　　 重獲新生的青龍張大嘴咬向黑龍柔軟的腹部，此時他們已經沒有了體格的差距，剩下的只是純粹的戰斗。黑龍閃過第一記啃咬，在青龍張嘴准備第二次襲擊時撓上龍舌，爪尖刺穿青龍的舌頭扯出口中。黑色的龍身如長蛇般卷住青龍，准備再一次用粗壯的身體絞碎青龍，滿是肌肉的身體一圈圈絞緊，足以壓裂山石的強勁力道從四面八方擠壓著青龍，他卻一點窘迫的跡象都沒有，就連呼吸肌都不受影響地撐起肺部，在黑龍的封堵中自如呼吸。青龍輕蔑地從鼻子里噴出一口氣，一口咬上黑龍泛白的柔軟腹部：“你是蛇修煉成的吧？除了纏就沒別的了？”

　　 “吼！！！”黑龍吃痛地大吼起來，抓住青龍的上下頜。龍牙扎進掌心的痛楚被狂怒掩蓋，黑龍奮力將青龍的嘴掰開，按到自己身下，粗長的龍舌侵入口腔，“你想知道我還有什麼招數？這就讓你嘗嘗！”

　　 黑龍的涎液沿著金黃的長舌流入青龍口中，沿著咽喉侵入深處。青龍奮力掙扎，想要逃離黑龍的飼喂，卻被黑龍牢牢纏繞。他得意地將長舌塞進青龍喉嚨里，含住吻部霸道地灌入更多唾液：“只要一兩滴唾液，就足夠讓你發情了。這麼多灌下去，就算我不主動，你也會扒開肉穴，求著我把你的洞插得合不上……”

　　 莫澤催情致癮的唾液開始生效，熾烈的情欲讓青龍無法思考，滿臉潮紅地大聲粗喘。黑龍大笑起來，粗長的龍尾一下下拍打青龍的臉，盡情羞辱著：“哈，青年龍果然血氣方剛，兩口唾液反應就這麼大……”

　　 青龍的龍根撐開緊實的生殖腔縫，貼著腹部頂出，他按捺不住地含住金黃的龍舌，啃咬著舌根開始吮吸，將整根舌頭盡數含下。計謀得逞的黑龍松開絞緊的身體，挺起金色的巨大雙根，准備再一次搗壞發情青龍的肉穴。可他剛把肉棒頂上穴口，舌根傳來的劇痛就迫使他停了下來。黑龍吃痛地縮起脖子，試圖把舌頭抽出青龍緊緊咬住龍舌的嘴。青龍奮力甩頭撕扯，一下將黑龍的整根肉舌撕出，仰頭吞下，掙開疲軟的黑龍，利爪死死壓住黑龍的七寸。

　　 “嗚啊啊啊啊！！！咕、咕嗚……”被硬生生拔下龍舌的莫澤在青龍爪下奮力掙扎，金黃的血液從撕裂的傷口涌出，血泡噴出黑龍血肉模糊的喉嚨口，沿著嘴角流到地上。而被催情體液灌滿，獸性大發的青龍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抬起腳爪，踩上黑龍鼓脹的生殖腔。容納了兩根巨棒的龍腔撐得緊繃，隨便一點刺激，腔內的肉壁就帶著淫液迫不及待地外翻出來，穴壁上久未清洗的淫液凝結成了大塊散發著龍族淫臭的透明膠質，拉著粘液絲溢出黑龍的肉縫。

　　 黑龍的呼吸道被血塊和青龍爪堵塞，強烈的窒息感讓他的身體開始最後的掙扎。他碩大的龍蛋垂在兩腿之間，飽滿的蛋袋抽搐起來，將存儲其中的優質精漿泵出卵蛋，像是噴泉一樣從雙根肆意噴灑，澆得兩龍滿身都是。青龍怒吼著將黑龍的雙根分別踩在腳下，堵住亂噴的龍精，挺起巨棒抵在緊實的生殖腔口，從兩根間的縫隙強行插入。龍根把外翻的金色軟肉重新頂回腔內，撐開狹窄的生殖腔體。黑龍的肉棒被腔肉拉扯著，試圖縮回生殖腔，卻被青龍牢牢踩住龜頭，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處穴在青龍的猛攻下擴張到極限。

　　 “哈啊……你這老家伙穴還真緊，以前沒被插過？好好吸住我的雞巴，要是我射爽了就放你一馬……”青龍猛地挺腰，巨根抽插著黑龍擴開的肉洞，每次肉壁習慣了龍根的抽插，他就把黑龍的雙根再分開一點，重新扯緊縫口和穴壁，用巨根狂暴地重新擴張。隨著龍棒挺入生殖腔，黑龍體內的力量開始被青龍抽取，他驚恐地看著漸漸縮小的自己和變大變壯的青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曾經傲人的雙根和巨蛋被青龍一點點吸收。

　　 “這就是抽取力量的感覺嗎……太爽了！全都給我！吼啊啊啊！！！”！青龍仰頭挺腰，高聲吼叫，宣泄著涌入體內的力量，他的肌肉在膨脹中發出裂響，肉棒也粗大了一倍，重新填滿黑龍雙根縮小後留下的空缺。黑龍的肉洞被體型膨脹的青龍越插越開，兩根粗長龍棒中間大開的肉縫已經松垮得沒法給青龍帶來快感，而他的卵蛋也被青龍抽干，干癟的蛋袋隨著青龍的賣力抽插一下下被巨蛋撞擊。體型大了一圈的青龍松開癱軟黑龍的七寸，爪子伸進黑龍腫脹的肉洞里握住肉棒，一邊在黑龍身體里手淫一邊羞辱著身下無力反抗的黑龍：“我還沒射就松得吸不住了，沒用的老淫龍，給我接好！”

　　 青龍的巨根再次生長，頂撞到黑龍肉穴的最深處，強有力的高壓精柱撐開馬眼，隨著青龍失控的吼聲噴涌而出，撞擊在生殖腔壁上。黑龍的肉腔被精液衝滿，劇烈膨脹的生殖腔撐起肚子，把他的腹鱗撐開。無處可去的龍精從交合處溢出腔口，濃稠的精漿流過黑龍大腿根部，淌到地上。青龍大口喘著氣，趴在黑龍被灌滿的大肚子上，慢慢拔出還在跳動的龍根。黑龍的生殖腔口大開著，松弛的金色腔肉從縫口脫出，腫脹的腔道噴漏著濃精，兩根肉棒隨著穴道完全翻出，失禁一般流淌著精液。

　　 身長已經不及青龍一半的黑龍艱難地咳出凝血塊，再生出來的舌頭耷拉在外面，有氣無力地看向自己灌滿濃精的鼓脹下腹，含糊不清地哀求：“你贏了，插……插夠了吧……我認輸，你才是真正的猛攻雄龍，饒過我吧……”

　　 “呼……呼……還不夠！你的爛穴松成這樣，害得我還要靠爪子射……完全不能滿足！”青龍的巨根壓在黑龍的大肚子上，剛射過精的肉棒又一次充血勃起，龜頭直頂到黑龍胸口。他握住肉棒根部左右甩動，重重拍在黑龍肚子上，炫耀著恐怖的長度，“再給你一次機會，用後穴取悅我的龍根。這次給我夾緊了！”

　　 青龍的後爪踩上黑龍的大腿內側，分開後腿，讓流淌著精液的尾巴根完全暴露。幾乎和黑龍身體一樣粗的巨根抵在穴口，夾雜著龍精的淫液塗滿肉穴。青龍一把握住黑龍的嘴堵住呻吟，壯腰一挺，粗長的龍根用力頂入，還沒完全插進龜頭就把黑龍的穴口撐得開裂。黑龍奮力掙扎扭動，悶聲痛叫，龍穴反射性地收縮，軟肉緊緊吮吸著肉穴里的龜頭，徒勞地試圖阻止冠狀溝的進入：“不嗚嗚嗚！！！別肏我，我給你找其他龍！其他凶獸也可以，你、你想干誰都行……嘎啊啊啊……”

　　 感受到肛口的縮窄，青龍的巨根更加興奮地跳動起來，大股淫液噴入黑龍的直腸，龜頭撐裂黑龍僅剩的括約肌，長驅直入，把早已裝滿精液的龍腹又撐開一圈。青龍松開黑龍的嘴，抓著脖頸的軟肉把他提起來，繼續挺腰插入深處的腸管：“要不這樣：我一直插到我滿意為止，留你一條命把你說的其他凶獸帶過來……”

　　 被巨根塞滿的黑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抓撓著被龍根填滿的大肚子奮力嘶吼，他的腸管被青龍撐得直接貼在腹壁，龍身套在肉棒上動彈不得。盡管生殖腔內的精液在巨根的壓力下涌向縫口，但肉腔開口處凝固的精栓足足有龍腿粗，把黑龍的生殖腔口牢牢堵死，無處釋放的壓力把生殖腔道頂得翻出，金色軟肉包裹著粗長的精栓脫垂在外面。黑龍的兩根肉棒屈辱地勃起，膀胱被青龍巨根擠扁，從尿道口噴出焦黃的騷尿，漏得滿山都是。青龍的巨根一路向上貫穿，插進黑龍滿是食物的胃袋。黑龍的脖頸被逆行的食物撐滿，緊閉的嘴角終於支撐不住，“哇”的一聲大口吐出未經咀嚼，裹滿胃液的貢品。

　　 “居然騙了這麼多貢品，就用你的爛穴好好贖罪吧！”青龍的龜頭隔著胃袋狠狠撞上莫澤的橫膈膜，恐怖的抽插力道把黑龍的胃瞬間排空。龍爪把黑龍的腦袋狠狠按在他嘔出的胃液中摩擦，直到黑龍把最後一點胃液和貢品都吐出來。青龍嗤笑著狼狽的黑龍，挺起巨根，僅憑龍根的力量就將黑龍頂得雙腳離地。青龍肌肉虬結的雙腿猛地蹬地，威武的身軀騰空而起，粗大的龍屌上串著掙扎的黑龍，向山腳的村落飛去。已經被肏得無力飛行的黑龍用尾巴緊緊纏住青龍，肉穴被迫緊緊吮吸巨根，生怕從青龍的雞巴上滑下來。屁穴和腸壁攣縮，前列腺被牢牢按在青龍的青筋龍根上，爆炸的快感讓他語無倫次地淫嚎起來。青龍大笑起來，腳爪抓住莫澤，在半空中挺腰抽插，“催情其他龍的家伙，自己也發情了？這就把你帶到山腳下肏，讓所有人都看到你發情的騷樣！”

　　 在空中盤旋的兩條巨龍很快就吸引了大批村民的注意，他們放下手中的活計，從窗戶里探出頭，沉醉在巨龍充滿野性的性交場面中。越來越多人開始認出，自己一直以來崇拜的“神龍”莫澤，此刻正像只母龍一樣被青龍的粗大肉莖進出。他的表情已經在快感中崩壞，外翻的生殖腔和垂在腔肉下面的金色雙根一刻不停地噴著腥臭的淫液，騷尿隨著青龍的抽插一股股噴灑，淫龍的汁液如雨一般灑下，伴隨的是青龍雷鳴般的低吼：

　　 “妖龍莫澤假借行雨之名騙取供奉，現已被我收服！”

　　 隨著青龍的高聲吼叫，莫澤的肥肚子高速膨脹起來，青龍的第二發射精比第一發更加恐怖，濃稠的龍精迅速衝刷穴道，將每一寸龍腸都灌得鼓脹異常，莫澤的口中和後穴交合處噴出白漿，就連生殖腔的凝塊精液也被衝開，腔內的精液噴涌而出……

　　 示眾處刑般的交配持續了整整三天，烏龍鎮的農田、街道和屋頂無不被濃稠黏膩的龍精覆蓋，烏龍山——現在叫做青龍山，也順理成章地換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