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魚市街系列

第8章 五天年假,一次核銷

魚市街系列 scalielilkobold 12855 2023-11-20 05:25

  “你不知道啊,上次在浴室我不小心瞥了眼,好家伙!他脖子上那個項圈真不算啥……”

   “你倒是別賣關子,說說你見到了什麼……我們又不搞那些,哪知道這個。”

   “我當時第一眼看見的是他那個胸,嚯,那刺青在他淺色的毛上,特別顯眼!好像奶頭和雞兒上還打了跟鼻環一樣的東西,嘖嘖嘖……”

   又開始了,為什麼他們每天談這個談不膩?德牧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裝作什麼都沒聽見,闊步進了辦公室。剛剛還眉飛色舞的哈士奇立馬收回在空中揮舞的手,端坐在電腦桌前握住鼠標。

   “屏幕上還顯示著電腦桌面呢。”德牧穿過走廊,經過面紅耳赤的哈士奇和劍齒虎,端起自己桌上的茶缸,在飲水機前伏下身,扶著茶缸接起熱水。飲水機擱杯子的平台只能容下一半的杯子,為了讓杯子穩定,他只能一般用手扶著,一邊盯著水位,一刻都不得閒。

   要是那飲水機能容下另一半杯子,那該多好。德牧嘆了口氣,端著滿杯開水慢悠悠回了座位,開始一天的工作。在他工位前面的哈士奇和劍齒虎被他的一聲嘆氣嚇得頭也不敢回,殊不知德牧的氣並非為他們而嘆。不過倒也正常,當你手里端著滿滿一杯開水,大家都會避你三分。

   接警座機響起的時候,德牧正盯著熱水里舒展花瓣的菊花出神。每次有人打電話報警或者指揮中心派單下來,大家都會默契地假裝沒聽到,直到德牧主動起身接起電話為止。這一次,德牧也沒有讓他的同事失望。他給冒著熱氣的花茶蓋上搪瓷蓋,支著桌子起身接通電話:

   “您好,這里是新光街道派出所,請問……”

   “魚市街十九號門前有只守宮渾身是血倒在地上,你們快點來!”

   “好的,我們很快就會派人過去查看。”德牧掛上電話,轉向劍齒虎:“又是魚市街,你去吧。”

   劍齒虎罵罵咧咧地出了門,臨走時還用力把門甩上了。德牧回到自己位置上,懷著一種奇異的滿足開始處理一天的工作。

   工作始於開機,終於打開即時聊天軟件。德牧上线不到五分鍾,白雷的頭像就在屏幕右下角准時閃爍起來。

  

   “早啊笨狗,今天的工作忙嗎?”白雷在電腦椅上慢悠悠地轉了一圈,腳架在桌面上等待屏幕另一邊德牧的回復。“笨狗”並非愛稱或朋友間的外號,而是德牧登記在冊的真名。聽德牧說,他原來不叫這個名字,但他本來的名字,和他是怎麼忘掉名字的,他都不記得了。

   “天天都這麼忙,早習慣了。”幾乎是瞬間,德牧就回了信息。白雷拿起手機,一邊回復一邊往廚房走:“啥時候放假,我們見個面順便放松放松?”

   “好啊!好久沒被捆了,奴隸犬真想好好地被捆起來玩一次。”

   “你個騷條子,就該把你捆起來,前鎖後塞送去種棉花。”白雷往平底鍋里打進兩個蛋,另一只手的拇指在手機上來回跳躍。雖然語音輸入已經十分普及,但他還是認為手打更有誠意一些。

   “又來!我是奴隸犬不是黑奴!”又是這句,白雷聳聳肩。他以前知道警察的工作忙,但沒想到能忙成這樣,“不過我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有假期……”

   “那你啥時候有假期了跟我說聲。”白雷把半熟的煎蛋翻了個面。

   “稍等,所長來了。”德牧把這句話設置成了快捷回復,每次一發這句,白雷都會知趣地打住,直到德牧重新上线向他發信息。

  

   所長辦公室並不寬敞,德牧站在布滿坑洞的廉價板材辦公桌前,接受黑虎所長目光的上下巡游。德牧不太喜歡這里 ,因為上次他站在這里的時候,剛剛被解救出來,赤身裸體,渾身上下只有項圈、乳環和屌環,甚至連名字都記不起來。他只從所長和其他警員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他曾經是個臥底警探,直到他在一次任務中失聯了整整四年。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死了的時候,警方突然在一個地下賭場里找到了他——雖然比檔案里矮了些,體型消瘦了不少,聲音也更加沙啞,但是品種對得上。經過四十二道簡單的手續,所長就把德牧帶回了警局,安排他以那個警探的身份生活下去——雖然那名警探原來叫什麼名字,有什麼親屬,以及其他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都因為臥底保密的需要給銷毀了。

   保密做得真好啊,德牧苦笑一聲。舊的自己就這樣遺失在調不出來的機密檔案里,再也找不回來了。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不是那個被識破、調教到失憶的臥底警察,而是隨便哪個沒有身份的貧民窟黑戶,打小就被當作性奴培養。不然該怎麼解釋他渴望被捆綁、被堵住嘴蒙住眼的欲望,怎麼解釋他幾乎每晚都要捆住自己的腳腕,再用手銬銬住自己,才能心滿意足地睡著……德牧甩了甩頭,思緒重新回到此刻的所長辦公室。

   “德牧同志啊,這個……今年你的年假是不是還沒來得及休啊?”所長甩了甩黃黑相間的毛發,從胸前的口袋取出一包紅雀樓香煙,分給德牧一根,自己點上猛吸一口。德牧接過煙,夾在自己耳朵上。過那麼一會,等他回辦公室的時候,這支煙不知道會被哪個同事順走,然後跑到走廊上吞雲吐霧,帶薪致癌。

   德牧點點頭,臉上表情依然繃著,椅背上靠著的尾巴卻已經搖了起來,手也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那個鋸不開的項圈:“是的所長,今年還有……”

   “五天,我知道的。”所長伏在桌上,輕車熟路地一張張填著表格。很難想象在無紙化辦公已經推行了少說三五十次的今天,還有人堅持用這種信息承載量落後於電腦的方式辦公——不過他是所長,他說了算。只要能把假期批下來,就算用竹簡寫表格都沒關系。

   “所以終於輪到我休假了嗎?”德牧身子前傾,往所長的筆下偷瞟。

   所長放下筆,用毫無商量的語氣宣布道:“那當然,下周一開始。”

   “等等,這……”

   這麼急,一點緩衝時間都不留的話,不知道白雷還有沒有辦法空出時間跟他見面……德牧咬緊牙關,飛速思索著怎麼說才能給自己一點周旋的余地。要是好不容易放假卻不能被朋友捆起來當腳墊,那和沒放假有什麼區別?

   “休不休?不休今年沒機會了。好幾個同事等著呢,我都沒排。過了下周就開始忙了,基本不批假。”所長不耐煩地敲著桌面,幾乎要起身請他出去,叫下一個警員進來。

   “我休!”德牧一個激靈,一拍桌子起身。辦公桌被他的力道壓得吱呀一聲,所長嘴里的煙都抖了三抖。

   “好好好。不過德牧啊……也不用這麼激動的。我知道你工作很積極,值得好好休個假,但我這桌子可不禁拍。”所長把手里的年假單簽上了字遞給德牧,德牧迫不及待地簽上字,三步並作兩步跑回自己的工位。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德牧一回到工位,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聊天框告訴白雷。

   “好消息?”

   “我可以休年假了!五天!”

   “壞消息呢?”

   “下周馬上休,沒法調。”

   屏幕很久沒有刷新。德牧僵在屏幕面前,苦笑一聲。苦苦等待這麼久的假期,卻以這麼突然的方式闖進自己的生活。要是白雷這回沒法擠出時間配合,那就只能等到明年了……

   “我這邊沒法馬上請下周的假,抱歉。”沉默許久,白雷才給出回復。

   雖然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德牧的失落仍然溢出屏幕。“那……下次吧。”

   班是沒法上了,整個後半天,德牧都魂不守舍,就連中午飯也沒吃兩口。就這麼捱到了下班,德牧衣服都懶得換,就一步深一步淺地走在往家走。黃昏的落日漸漸落入旭城高樓林立的天際线,德牧拖著步子,往租住的八層居民樓走。周圍都是他認得的街坊,熟識的車輛。

   除了一輛停在巷口,車門半掩的面包車。

   換作往常,德牧還會稍稍提起點興趣,提防一下車里會不會有人拿著浸滿乙醚的抹布准備拐人上車——雖然他至今還沒真的遇見過,不過他往常都樂此不疲地玩這個“假裝”游戲,但今天,他實在沒這個心情。哪還有用這麼老手法的拐賣販子?就算有,也沒人敢對一條精心鍛煉過的青年德牧下手吧……

   但車里的人似乎不這麼想。

   手機鈴聲響起,德牧放慢腳步,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白雷打來的。他和白雷交換過號碼,但也叮囑過,如果沒什麼要緊事就別打。德牧頓了頓,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白雷嗎……!?”還沒來得及打完招呼,面包車門縫里的一雙手就猛地伸了出來。一張浸透了刺鼻液體的白色厚毛巾狠狠按在德牧的吻部,迫使他在試圖呼救前吸入散發出甜腥味的麻醉氣體。德牧掙扎起來,抓住捂著自己口鼻的爪子試圖掰開,卻因為吸入了過多乙醚,使不上勁的緣故敗下陣來。肺泡里的氧氣漸漸被替換成乙醚,德牧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就連自己被那雙手連拖帶拽地弄上車,也沒法抵抗,只能含糊不清地嗚咽兩聲。

   眼皮漸漸睜不開了,德牧終於支撐不住,闔上雙眼,墜入無邊的黑暗里。

  

   德牧在黑暗中蘇醒,身下顛簸和車輪轉動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

   頭疼欲裂。

   雖然疼痛讓他無法集中精神思考現在的處境,他卻莫名地感到安心。也許是他對這種疼痛太過熟悉,抑或是他在停止思考的時候才能快樂起來……德牧決定先睜眼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太過突然,以至於他也不知道應該作出怎樣的反應才是正確的。

   還是一片漆黑。

   德牧擠了擠臉,這才感覺到臉上被什麼東西覆蓋,緊緊貼合著雙眼,一股汗臭味傳進鼻腔,吸氣似乎費力了許多。他試圖伸手撥開眼罩,但雙手都在背後反銬著,每次掙扎,手腕上那條纖細卻無法掙脫的束帶就精准無比地勒進肉里,重疊在原先被長期捆綁留下的遲遲不退的壓痕上。他本能地踢蹬起來,雙腿卻早被折疊起來,從腳踝處與手腕固定在一起。德牧的大腿外側在粗礪的化纖絨面摩擦著,讓他得以在後備箱里的雜物之間勉強移動。德牧咬緊固定在嘴里的口塞——他似乎對於嘴里被東西塞著並不感到驚訝——努力向前蠕動過去。

   本來短短半米不到的路程,卻因為被捆縛的巨大快感,顯得格外艱難。德牧的鼻子已經頂到了車尾箱的一邊,強忍著下頜的酸脹,用勉強能活動的頭細細探查周邊是否有什麼能幫他脫離現在處境的東西……雖然心底有一塊止不住的瘙癢不停告訴他,這樣被捆綁著也許更接近他心目中的理想境地。

   還沒等德牧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他就被一股力道甩得翻了個身。硬挺的肉棒被自己的體重擠壓在身下,尿道里似乎有根硬挺的東西卡在他打過PA環的龜頭上,整根肉莖拐不過彎,倉促受壓,激得他痛叫起來。

   “咔嗒。”

   車尾箱後蓋鎖機械結構觸發的悅耳聲響在德牧唯一還沒被限制的雙耳中回響。眼罩遮光的效果實在是好,他甚至沒法分辨出門究竟開了還是沒開。

   “醒了?”一個帶著電流的扭曲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隨後他的身體被抬起,重新塞進一個更加狹小的空間。拉鏈拉上的細碎聲音從他的頭頂響起,沿著脊背一路滑到腳底。隨後就是一次沉重的衝擊,以及隨之而來的體位變化。眼前的世界雖然漆黑,但他仍感受到自己漸漸倒懸起來,被迫頭朝下蜷縮在這狹小的空間里。

   頭頂傳來萬向輪的沙響,車門上鎖的提示音透過皮箱扎進德牧豎起的雙耳。意識到自己正在被搬離車尾箱,德牧掙扎得愈發帶勁,結實的軀干撞在皮箱上,發出悶響。可他沒能引起他人的注意——拉杆箱輪子一轉起來,他拼盡全力才制造出的微弱聲響就被湮沒在硬膠腳輪與地面碰撞的聲音里。

   德牧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再掙扎,行李箱也停止了移動。似乎有種力量在把德牧平穩地向上抬,這熟悉的感覺……是電梯!如果電梯里剛好有其他人,也許他就……

   “八層到了。”電梯報層的沉靜女聲打斷了德牧的思緒。還沒來得及決定是否要盡力求救,德牧就被拖出了電梯。行李箱的輪子陷在地毯里平穩地轉,像是水將沸未沸時鍋底氣泡浮上、破裂的聲音一樣圓潤。

   “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警犬德牧,是這個名字吧?”皮箱重新打開,一只覆蓋著毛發的大爪子扯住自己脖頸上的項圈,把他從皮箱里拖了出來。

   是這個名字……嗎?德牧雖然點了頭,但反倒不確定起來。他以前好像還有一個名字,比“德牧”來得要正式得多,但他忘了。

   為什麼他會忘呢……

   德牧脖子上項圈的搭扣傳來一聲脆響,把他拉回現實。

  

   “發什麼呆呢!跟我裝清高?”白雷強忍著摘下變聲器的衝動,一只腳踏上德牧的腦袋,扯開駟馬捆的繩頭。麻繩在德牧的毛上勒出了印痕,白雷握住德牧因為缺血而冰冷發麻的手,揉搓兩下,讓爪墊恢復一些血色,再重新分別捆起來,讓小臂和前臂緊緊貼在一起。德牧的小腿也被折疊起來,腳踝綁在大腿根部,像是四肢都斷了一截。德牧有氣無力地喘息著,盡管他壓抑著聲音里的情欲,但敏銳的白雷還是一下子捕捉到了。

   “明明在享受吧……被捆綁,被當成腳墊踩踏,不是你做夢都在想的嗎?變態警犬。”白雷松開踏在德牧頭上的靴子,拉著項圈把德牧的身體從地上拉起,只剩手肘和膝蓋落在地上,支撐自身的重量。德牧使勁搖著頭,塞著口塞的嘴含糊地嗚咽,唾液隨著腦袋搖晃的弧度灑在地上。在白雷的牽引下,德牧笨拙地用四肢支起身子,尾巴卻耷下來緊緊護著尾巴根。

   看見德牧故意垂下的尾巴,白雷心里也明白了七八成。他用鞋頭撥開德牧的尾巴,露出硬挺的狗屌。德牧的肉棒隨著血液泵入,在褲子里晃蕩著。即使插著白雷手頭最粗的一根尿道棒,清亮腥臊的淫液也把沒來得及換的警褲浸了個透。

   白雷嗤笑一聲,靴底踩上警褲的大包摩擦起來:“瞧瞧你,都硬成這樣還嘴硬……就是一騷狗還裝什麼正經!”腳下的警犬仍在奮力搖頭,但他的尾巴卻像是通了電一樣越搖越歡,喘息聲也愈發迫切, “真的假的?不就是罵一句嗎,用得著這樣?”白雷踩著德牧肉棒的腳被德牧的長尾巴來回掃著,癢得好幾次想縮回腳,索性更大力地踏上去,把跪在地上的德牧頂得一個趔趄差點趴倒。脖子被項圈緊緊箍住的德牧驚慌地嗚咽起來,被狠狠踩踏著的肉棒卻繼續往外漏著汁。

   這家伙也真是難滿足……難道還要再重口味點?白雷收回腳爪,一屁股坐在德牧身上,一只手探進被口塞撐開的嘴角攪弄沾滿涎水的舌頭:“你最好能馱得住我,賤狗。”

  

   德牧感到背上一沉,隨即一只帶著熟悉腥臭味的腳爪從口塞的側面突入口腔,捏住他的舌頭肆意攪動起來。

   以前好像也有人像這樣騎在他身上,不止一個。

   “起來啊,這就受不了了?沒用的廢狗……”

   他一次次被身上的重量壓垮,承受不住癱在地上。但他們總會樂此不疲地把他重新拉起來,再一個個騎到他顫抖的背上,如此往復。

   “再來一個!重的先上,讓這二五仔知道我們的厲害!”

   盡管他從沒有求過饒,盡管他尚存一絲羞恥之心,還會因為自己的境遇落下不甘的淚,但那時的他已經被連續不斷的折磨改變了很多。第四個騎上他的那條胖黑龍似乎就是為了坐垮他而來,故意一屁股下去,借著動力讓德牧的四肢再也支撐不住,在自己漏出的尿液里滑倒,癱軟在地上,再一次在眾人的注視與嘲笑中噴精漏尿……

   他在眼罩里閉緊了眼,無助地猜測著身上戴著變聲器的家伙會用什麼方法把他打垮,可那聲音卻說:

   “向前走。”

   就在德牧以為他已經弄清自己的處境的時候,那個聲音的指令讓他又多了一分疑慮:他敏銳的嗅覺開始嗅不出對方的目的。誰會這麼大費周章地綁架自己,一個早就榮光不再的普通警察?

   德牧抬起支撐著身體的前臂,艱難地向前伸。被捆短一截的肢體能前進的范圍小了不少,背上額外的負擔也讓他控制不好重心,幾乎要匍下去,但他還是這麼做了。借助手肘和膝蓋,德牧馱著身上的綁匪,大汗淋漓地前進,每次他使勁抬起肢體,嘴里的口塞都被咬得變形,雙手雖然被捆在肩頭,對行進沒有一點用處,但還是隨著全身肌肉的繃緊攥起了拳頭。

   另一只腳爪也從另一邊塞進了他的嘴里,這下兩邊嘴角都被占滿了,無處可去的唾液混雜著腳爪的味道倒灌進鼻腔里。德牧難受地仰頭,艱難地吞下滿是腳爪氣味的口水,才免遭窒息。爪墊的騷味順著流下的唾液浸得他滿臉都是,無論往哪里甩頭都躲不開。

   “左轉。”德牧嘴里的爪趾拉扯起他左邊的嘴角。德牧往前繼續爬了兩步,才反應過來,使勁伸出右手,艱難地向左挪動。盡管他已經盡力在原地轉向,但自己和身上的綁匪還是撞上了門框。嘴里的腳爪氣急敗壞地往里塞了塞,脖頸間的項圈又緊了一分。德牧嗚咽著抗議,卻無濟於事,他還是只能在躲不開的腳爪氣味里艱難地向前挪動。

   “好了,繼續往前。”嘴里的腳爪抽出,德牧口中積蓄的唾液狼狽地流下,地上撇了一大灘,差點讓他自己滑倒。緊接著,他身上的負重也一下子卸下了。那家伙從身上下去了嗎?德牧迷迷糊糊地想著,可嘴里、鼻腔里縈繞的腳爪味卻讓德牧感到他從未離開過。

   腳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比地板要軟,帶點棉麻的粗糙觸感。而且他越往前爬,剛剛那股腳爪的氣味就越濃。明明已經不在嘴里了……德牧正疑惑著,突然聽到背後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

   “真是條乖警犬,這麼聽話地進了我給你准備的籠子,”白雷一腳踩在鐵籠頂上,得意地看著被眼罩口塞剝奪了觀察能力的德牧驚慌地在鋪滿髒襪子的籠中摸索,“是喜歡老子的味道才這麼急著進去的吧?”急於否認的德牧想搖頭,卻一個趔趄摔在籠底,頭結結實實地埋在了發黃的白襪堆里。

   白雷俯視著籠里滿身白襪的狼狽德牧:“喜歡得不得了啊……接好你的獎勵!”褲鏈拉下,白雷從鼓囊囊的雙丁里掏出肉棒,對准德牧,吹了聲口哨開始淋尿。警服濡濕了,德牧身上的厚毛也被打濕,貼在身上。澄黃的尿液順著他的背脊流下,從警服襯衫扣子之間漏下,身下的白襪沾了騷臭的狼尿,爆發出的氣味直往德牧鼻子里鑽。

   白雷看了看窗外,已經不早了。月亮穿過了旭城電視塔的尖頂,只有到陽台才能看得到。他把鐵籠拖到陽台,搬了張凳子,把腳翹在籠子上。德牧先是因為莫名的移動而驚慌失措,然後就由於體力耗竭,倒在襪子堆里,打起了鼾。

   “我靠,真的能捆著睡啊……我還以為你只是口嗨呢。”月光透過籠子鐵條的縫隙,照在德牧輕輕起伏的胸廓。白雷把架著的腳放下來,掏出鑰匙打開鐵籠。

  

   不知過了多久,德牧睜開了眼睛。眼前還是一片黑暗,眼罩還牢牢地綁在臉上。耳邊傳來平穩的打呼聲,有些熟悉,更多是陌生。昨晚被尿液浸漬的警服似乎已經被脫下了,被綁著的地方似乎也被松開,換了個綁法。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腳踝被綁住一起,卻還能移動。德牧抖了抖已經風干的毛發,忍不住又吸了一口籠里騷臭的空氣。自己的肉棒已經被髒襪和尿液的氣味喚起,卻沒法釋放,只能用大腿夾著壓在籠底的襪子上來回磨蹭。

   籠外的扶手椅突然傳來一聲吱響,緊接著是一下倒吸涼氣的聲音——仍然有點熟悉,但說不出是誰。德牧暗暗懷疑,是不是以前他得罪過的哪個混混。但混混大多住不起電梯樓,他得罪過的少數幾個住得起電梯樓的,也不至於這麼“溫柔”……

   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然後是沉重的粗喘和悶哼。德牧抬起頭,習慣性地望向聲源,像是沒有眼罩時他的正常反應一樣。自己的膀胱鼓得把下腹撐起一塊,肉棒還在被尿道棒緊緊塞著,沒有褲子兜著,在兩腿間晃蕩,不時漏出幾滴焦黃的騷尿。

   “騷狗起來啦?該吃早餐了。”那個被變聲器扭曲的聲音再度響起,隨即是籠門彈開的聲音。一只爪子從籠外探進來,抓住鐵鏈把德牧連拖帶拽地扯出籠子,“不過在那之前要解決一下這里……”德牧由於憋尿而硬挺鼓脹著的肉棒被一把抓住,使勁擼動。尿道棒從內部刺激著他由於憋尿而格外敏感的尿道,德牧緊咬口塞,唔唔叫著求起饒來。

   “憋不住了,但是尿不出來?是不是被這個堵住了……”身後的手嘲弄地來回撥動尿道棒露出的部分,“想讓我拔出來嗎?”顧不得這麼多,被玩弄到接近崩潰的德牧連連點頭,鼓脹充血的狗屌在爪墊來回的揉搓下不斷痙攣,求饒聲里甚至帶了點哭腔。

   “那就跪好抬起一只腳,好好當條狗。”德牧含糊地叫了兩聲,毫不猶豫地跪下,忍著強烈的尿意,緩慢地抬起一條後腿。尿道一陣刺痛,剛剛還被撐得水泄不通的尿道一下空了,閉合不攏的膀胱括約肌被高壓衝開,大股焦黃的騷狗尿從馬眼噴出。尿柱在地上濺射,德牧還撐在地上的腿都被迸開的尿液濡濕了,甚至連德牧的下巴都在衝擊范圍內。帶著羞恥和舒適的夾雜情緒,德牧揚起頭,發出一聲唾液橫流的嚎叫。

   “早飯時間到!”沉浸在剛剛尿完的舒爽與脫力感的德牧突然感覺頭上一沉,緊接著,自己嘴里的口塞就被扯下,鼻吻部被按進食盆里。盆里裝滿了溫熱的粘稠液體,帶著德牧自己的體味和其他犬科的腥臊淫臭。

   “喝啊,愣著干什麼?”頭頂穿著髒襪的腳爪又碾了兩下,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倒灌進德牧的鼻腔,讓他在腳底滿滿的盆里無助地撲騰。嗆了好幾口騷尿,頭頂的腳爪還是沒有抬起的意思。眼見再不抬頭自己就要窒息,德牧只能大口喝下盆里滿是騷味的液體。

   “真是條乖狗,食盆記得舔干淨!”那個聲音里透著掩蓋不住的得意,“今天的訓練要開始了,准備好哦。”德牧還沒來得及喘息幾口,沾滿自己唾液的口塞又被塞進嘴里,皮革束帶重新在自己後腦勺交叉,扣緊。

  

   身上的尿液順著揪成一團團的毛發流下,食盆里幾人的尿液被德牧的鼻吻攪起漩渦,頭頂的腳爪死死碾壓著他的頭。德牧連嗆了好幾口,梗著脖子想把鼻子抬出水面,但頭頂的腳爪力道卻愈發的大。德牧頂著盆底的吻部支撐不住,滑向一側,半張臉都浸在尿液里,只能強迫自己在窒息之前大口喝下盆里的騷尿。

   “看吧?真喝了。願賭服輸願賭服輸!”無力掙扎的德牧癱軟在食盆里,直到賭他不會喝的黑龍惱羞成怒,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逼著他把剛剛喝下的尿液重新吐出來:“這叫喝了?最多含了一口。”

   “你他媽別耍賴!”押了德牧會喝的鯊魚一拍桌子站起來,把德牧剛抬起來的頭又踩下去:“喝啊!怎麼不喝了?還是說……”鯊魚把腳抬開,扯著項圈讓德牧雙膝跪地直起身子。

   “想喝新鮮的?來來來,今天我奎爺賞你,管夠!”鯊魚一只手掰開德牧的嘴角,一只手握著兩根從生殖腔里擠出來,沾滿淫液的肉棒用力頂進德牧嘴里,“敢咬就把你剁了喂我海里的同類!”

   德牧緊緊閉著雙眼,喉頭繃緊,鯊魚的雙根一齊在他嘴里噴出溫熱的尿液,不一會就把他的腮幫子灌得鼓起。鯊魚壞笑著把肉棒往更深處頂去,一只手捂住德牧的鼻子。焦黃的尿液從鯊魚肉棒和嘴角的縫隙之間噴濺出來,順著毛皮流下。德牧的喉嚨在鯊魚的猛烈攻勢下終於屈服,對不斷灌入的腥臊液體敞開通道,讓德牧被動吞咽著鯊魚灌進嘴里的一切……

  

   德牧重新睜開眼睛,天還沒亮……不對,他也不確定,眼罩還套著呢。他試著活動四肢,自己的手腳又被綁住了,但指頭剛好能鈎住些什麼……是時候讓指甲派上用場了。德牧拿尖銳的爪指慢慢摳挖著捆縛他的麻繩,努力把聲音控制在比綁匪打呼聲音輕的程度。他一邊磨著繩子,一邊扭動著被緊縛的身體,鑽進襪子堆里。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一絲連接繩子兩端的纖維也被德牧的指甲挑斷,他覺得自己簡直和霍金一樣偉大——只用那麼一根指頭就做出了這麼了不起的事。

   “早啊——”白雷打了個超大的哈欠,慢悠悠地從扶手椅上起來,打開掛鎖,“昨晚很冷嗎,怎麼鑽進襪子里了……”籠門彈開,襪子堆里聳動兩下,又沒了動靜。

   “沒精神嗎?怎麼回……哇啊!”白雷一個踉蹌,一團棕色的影子從籠子里竄出,籠里的髒襪子像被用力拍打的漏毛鵝絨枕一樣,從籠門迸發。脫籠而出的德牧撞上了電視櫃,搖搖晃晃地後退了一步,驚愕地把手放到自己面前,摸上自己的眼罩、口塞,用力撕扯——卻怎麼也扯不下來。

   “眼罩和口塞都有掛鎖,別掙扎了。”白雷從背後接近深陷黑暗的德牧,抬腿猛擊膝蓋後面,德牧重重地跪在原地,低下腦袋。白雷抓著德牧的後頸,熟練地把他固定在地上,再拔出口塞中間的芯,只剩四周的環形口撐。

   “沒想到騷狗指甲還挺利的啊……這就給你套上!”

   白雷撿起地上的繩索和滿是汙漬的長筒白襪,一只只爪子給德牧套上,讓他的爪子在氣味濃烈的厚重棉襪里緊緊屈著,再熟練地重新把德牧的手腳捆在身後。也不知是怎麼了,剛才還想逃跑的德牧,此時卻配合起來,不僅自己握著拳往襪子里伸,乖乖把套了幾層白襪的雙手背在身後,還搖起了尾巴。

   “是時候懲罰不聽話想逃跑的警犬了!”

  

   “臭條子,差點讓你跑了……襪子套上,捆緊點,哥幾個讓你喝個夠!”

   帶頭的胖黑龍踩著椅子,朝著已經被緊緊捆住,四肢套上厚棉襪的德牧撣了一下煙灰。一旁的黑狼早已躍躍欲試,直接拉下拉鏈,硬挺的球結肉棒從里面彈出,對著被口環撐開嘴的德牧噴出尿液。被澆了滿頭滿身的德牧甩著頭,試圖躲開尿柱的衝刷,可黑狼的孿生兄弟早就兜到了背後,抓著德牧的頭讓他動彈不得。德牧的臉上滿是尿液和自己的淚水,卻強忍著一言不發。黑狼惡趣味地握住狼根,隔空對准口環往里噴尿。一開始德牧還能忍住喉頭的動作不咽下去,但隨著嘴里的水位越來越高,他也快沒法正常呼吸了。

   “便池怎麼堵了,讓我衝衝水……”身後的黑狼伸出腳爪,惡狠狠地踩上德牧硬挺的肉棒。一個激靈,德牧連嗆帶咽地連吞了好幾口黑狼的騷尿。他還在奮力掙扎,但胯下的肉莖也隨著孿生黑狼一前一後的虐待,而硬挺著流出汁水。

   “媽的,只是隔空尿嗎?改天我一定給你這廢屌鎖上。看好了,這才是正確示范!”黑龍用爪指撐開生殖腔縫,兩根明黃色的肉棒從鼓脹的生殖腔里鑽出。他把雪茄按到桌上,邁著大步往德牧面前走去。

  

   “沒想到你會這麼享受……那就再來點?”白雷握著德牧被尿漬染黃的下巴輕輕撓著,肉墊腳爪整個覆蓋著德牧的狗屌,按在地上左右來回碾壓。德牧的喉嚨里斷續地發出半是愉悅,半是抗拒的低聲咕嚕。被鎖上,還塞了尿道棒的狗屌在白雷腳底一跳一跳,似乎被白雷剛剛的褻玩刺激到了興奮的極點。德牧彎下腰,用自己被道具包裹嚴實的腦袋熱切地蹭著他的小腿。

   “來吧,小警犬,讓我好好疼愛疼愛你!”白雷用肉棒拍了拍德牧的側臉,把重心移到踩在肉棒上的腳爪,抬起另一只腳爪移到面前。承受著白雷體重的肉棒被壓得變形,德牧痛得大聲嗚叫起來,臉卻漲得通紅,尾巴也搖了起來。白雷握著肉棒,直挺挺地插進口環,龜頭頂進德牧嘴里,直達喉嚨後壁的軟肉,停留在深處,直到被插得幾近窒息的德牧喉嚨里發出干嘔聲,才肯拔出來讓他喘喘氣。

   “接下來就是壞警犬的正式懲罰了……准備好了嗎?”白雷捧住德牧的頭,慢悠悠摸著耳朵,挺腰插進德牧喉嚨里。巨大的肉棒還帶著尿騷和精臭味,一下下攻入德牧柔軟的喉嚨,德牧嗆咳起來,但從頭到身子都被白雷緊緊控制著,窒息和屈辱帶來的興奮感讓德牧止不住地流淚,被尿道棒和鎖困住的狗屌也淌著淫水。漸漸地,白雷也喘起了粗氣,他咬著牙,把胯下德牧的頭按得更緊了:“要來了……給我准備好!”德牧的後腦勺被他緊緊按住,濃稠的精漿噴涌而出,直接灌進了德牧的喉嚨深處。在強烈的刺激下,被灌滿的德牧跪都跪不直了,來不及咽下的精液慢慢從嘴角流溢出來,和德牧從眼罩底下漏出來的淚水混合在一起。

  

   “呼……看清楚了嗎,這才叫懲罰!”黑龍從滿臉狼藉的德牧嘴里拔出一根沾滿濃精的肉棒,招呼一旁的鯊魚跟上,“把事給我辦好了,不然連你一塊鎖!”

   “我辦事,澤叔你放心。”鯊魚壞笑著挺起兩根頭尖底粗的肉棒,把兩根頂端一起塞進口環,卯足了勁往眼神渙散的德牧嘴里灌尿。

   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隨即是重物碰撞木板門的聲音。黑龍應聲而動,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槍就翻出了窗外,黑狼兄弟緊隨其後。鯊魚剛提上褲子,一隊警察就撞開了門,從門口魚貫而入,“不許動!舉起手來!”

   “警……警察同志,我……我收個槍!”鯊魚的手僵在半空,肉棒剛從德牧嘴里拔出來,還沒排空的尿液兜頭澆了德牧一臉。兩個警察從背後分別抓住他兩只手,銬在背後,就地按在濕漉漉的地板上。

   “有沒有同伙?在哪里藏著?”白虎警員拿槍拍了拍鯊魚還挺著的兩根肉棒,嚇得鯊魚緊緊閉上眼,帶著哭腔使勁點頭:“我招!我全都招!把槍拿開……呃!”白虎愣在原地,手上和槍身上被鯊魚噴滿了濃稠的乳白精漿。

   “好像來不及了……”鯊魚的眼神緊張地上飄,避開白虎的怒視。

   “喂?喂?你沒事吧?”一只端著槍的綠龍伸出手,朝出神的德牧面前晃了晃,德牧卻像沒看見一樣,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從他嘴角緩緩流出,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白雷一邊噴射,一邊拿腳趾夾住尿道棒,用力往外一拔。德牧像是過了電似的,緊緊咬著口環,喉嚨痙攣著吮著嘴里硬挺的肉棒,腳底的肉棒精尿齊噴,白雷的腳爪蓋了厚厚一層濃精,地上、空氣里滿是德牧和白雷的濃烈淫臭。德牧的嘴角慢慢上揚,大口喘著氣,舌頭主動湊上去舔弄白雷的肉棒,在鎖里流著精的狗屌也主動蹭上白雷腳底粗糙的肉墊。

   “看吧,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個的……”白雷得意地笑著,把德牧的頭埋進自己胯間,任憑德牧把鼻子埋在氣味最為濃烈的地方猛吸猛嗅。

  

   第四天了,還是第五天了?德牧已經數不清了,他只記得他屈服了,敗給了自己的性欲。雖然他是個警察,但現在他似乎發現自己更加擅長當一只時刻渴望被捆綁、被調教、被灌滿精尿的奴隸犬。他本來為了白雷而禁欲了好幾周的肉棒,被綁匪的腳爪、髒襪和長靴一次次榨取,原本飽滿的蛋袋都癟了下去,但他卻只懷念綁匪——或者現在用他的話說,主人——靠近鐵籠時靴底落地的聲音,自己被口塞和尿道棒前後塞滿的感覺,滿籠的騷臭髒襪,以及自己毛發蓬亂的臉蹭上主人小腿時的觸感。主人的調教似曾相識,但溫柔得多,恰巧在自己無法接受的邊緣挑撥著,每一次調教都一點點拓寬他的接受程度,精准無誤地觸碰到他最騷癢難耐的性癖深處……自己的後穴和嘴都被玩弄得紅腫,肉棒被尿道棒、貞操鎖輪番摧殘,身上的毛發和皮膚也布滿了不同捆綁手法留下的繩印,深淺交錯,像是麥田里的圖騰。不知道五天的假期過後,同事會不會發現自己失蹤了呢……德牧猶豫著,不知道該希望他們及時發現自己的失蹤,還是永遠都不要發現為好。

   就在他准備再把鼻子伸進綁匪留下給他辨認氣味的長筒靴好好嗅一嗅的時候,籠門打開了。德牧的耳朵立了起來,尾巴也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乖警犬,出來吧。”熟悉的聲音,現在德牧已經不再覺得那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可怖,反而覺得親切。他從籠子里探出頭,循著聲音跪爬到那聲音的面前,慢慢蹭他的小腿,溫順地輕聲鳴叫。他的舌頭從口環里伸出來,止不住的唾液順著舌尖往下淌著,滴到主人的腳面上。

   一只溫暖的爪子摸了摸他的頭,輕輕提了提他的耳朵。這幾天里,他明白了很多,其中就包括“耳朵被往上提的時候,就得跪著直起上身”。

   第二只爪子也搭了上來。他被輕輕按著,臉貼在了一片柔軟而溫暖,覆蓋著毛發的地方。

   後腦勺傳來一聲掛鎖打開的聲響,光亮透過德牧的眼皮,出現在他眼中。

   眼罩剛被摘下來的時候,他經歷了五天黑暗的眼睛還什麼都看不清楚,但很快,白雷熟悉的身影就映進了他的雙眼。德牧張大了嘴想說些什麼,卻被口環弄得只能啊嗚啊嗚地叫。他漲紅了臉,羞恥地閉上了眼睛,用套了襪子的前爪假裝用力捶打白雷的腿,再指向自己嘴里的口環。

   “怎麼樣啊,小警犬?”白雷摘下變聲器,忍不住笑出了聲,把鎖著口環的掛鎖也解開,“還喜歡我給你准備的假期嗎?”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