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英雌
赤裸英雌
書名:赤裸英雌
作者:Test New
排版:文區駐版員★夢★翼
色中色·長篇連載區收集制作http://www.sexinsex.net 更多小說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長篇色情連載作品盡在色中色·長篇連載區!
契子
這是周五的晚上,KF集團的辦公區內早已是空無一人,連一點燈火都沒有。
整個一層樓面上,只剩下兩個保安坐在前台。顯然,兩個人是剛接了班,精神還很飽滿,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笑著。
“叮”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那是電梯到達的聲響。隨即,電梯門向兩邊分開,但緊接著的,卻是一聲重重的撞擊聲,象是什麼重物掉在地上的樣子。
一個保安道:“怎麼回事?我去看看。”
說著,他就走向了電梯之中。
人剛進電梯,就傳來了話:“奇怪了,怎麼會是這樣?你快來看看。”
另一個保安聞言,也迅速地走了過去,才進入電梯,就頓時呆滯在了當場。
電梯里面只放了一個鐵箱子,卻沒有人。且不說有人放了鐵箱子卻又離開了是無法解釋的,單是剛才那聲聲響因何而致,就足以令人困惑。
但形勢卻發生了出乎意料的變化,就在這兩個保安處於迷惑之中的時候,一道人影從天而降,雙掌成刀,准確地切在了兩個保安的後頸上。原來這人竟靠自己的手腳撐住兩側,躲在電梯的天花板上。
兩個保安連悶哼聲都不及發出,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那道人影穩穩地落在了電梯的地板上,隨後將兩個昏迷的保安拖到了前台的椅子上,那個鐵箱子也被搬到了電梯外。等把現場都安排妥當,人影一晃,已進入了辦公區。
此人看起來身形窈窕嬌弱,象是一個女子,卻似乎對辦公室內的一切都非常熟悉。根本就沒有開燈,她就沿著雜亂的走道到達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一根鐵絲插入了鑰匙孔中,輕輕轉動著,門就被打開了。
她轉身跨入房中,走到了辦公桌的邊上,繼續去撬各個抽屜的鎖。女人的動作非常敏捷,但行事卻很有條理。十分鍾過後,能動的都已動過,每個抽屜里的文件在翻閱過後也全部放回了原處,看起來宛若原狀。出來的時候,房門重新被鎖上。
走到了辦公區外,她帶上了那個鐵箱子,重新進入了電梯之中,只留下兩個倒在椅子上失去知覺的保安。也許等到他們醒過來,還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經過了一番波瀾不驚的洗劫,辦公區一如先前之狀,不想在黑暗中,竟又呈現出了兩個人影。
一人話音低沉,道:“這小妞果然有本事。你說我們這次的安排能不能得手?”
另一人也以同樣低沉的話音回應道:“放心吧。她雖然厲害,黑斧幫仗著人多,也不是好惹的。王安莉和程真那兩個娘們比她只強不弱,如果連她都對付不了,那我們還不如趁早認輸算了。這次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第一篇 魔掌無邊
第一章
“小妞,快走!”
兩個粗壯的大漢推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年輕女子。這個年輕女郎長著一張瓜子臉,雙目如丹鳳一般明麗。她的身材本就頗為嬌小,尤其是和押著她的兩個男子相比,顯得瘦弱了許多。由於雙臂被反剪在背後,胸前的雙乳就顯得尤為尖挺。
看起來對於象她這樣的女子,押著她的兩個彪形大漢和她上身的繩索都有些多余。但兩個男人和女子自己的心里卻都不這麼想。這個年輕的女郎,是L 省公安廳的女刑警,有金牌臥底之稱的鄭婕。
鄭婕今年二十三歲,卻已經有三年臥底的經驗。三年前,由於任務需要,在警校中成績優異的她提前畢業,就投入了真刀真槍的工作之中。三年來,她總共進行了長長短短的十次臥底,倒在她手里的,既有叱詫黑道的大幫會,也有身居廟堂的高官。
外人對她的狀況固然是知之甚少,但L 省的警方卻將她譽為了金牌臥底。而這次的任務,則是打探來自T 國、在S 市投資的KF集團的內幕。
KF集團財大氣粗,卻被S 市警方懷疑為一個重大的跨國販毒團伙的外包裝,可缺乏證據,而KF集團的高層和S 市的部分領導交往甚密,也使得調查工作難以正常地展開。在這個背景之下,由S 市刑偵支隊強烈要求,金牌臥底才被請出了馬。
兩周前,鄭婕成功地通過了總經理秘書之職的應聘,進入了KF集團。經過了幾天的適應,她漸漸尋找到了一些接觸到集團機密的機會。可是近三天來,不知什麼原因,一些原本應該經過她手的文件卻又轉向了另一個直通總經理的渠道,令她不得不心生疑慮。
如果說以上這些只是小的挫折,那麼現在則可算得上是一個噩夢了。L 省的金牌臥底,一個精銳的女警官,現在卻被捆綁著,淪為了歹徒的俘虜,甚至連擒住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當然,以鄭婕的身手,本不是這兩個歹徒所能應付的。就在十多分鍾以前,她剛回到來S 市租的住房,還沒來得及開燈,就遭到了八個歹徒的伏擊。經過了一場在黑暗中進行的激烈搏斗,寡不敵眾的女警官被歹徒們生擒活捉。歹徒們把她塞入了面包車中,運送到了此處。
直到現在,鄭婕連這些人是誰都不知道。因為她的記性極好,見過一眼的人和事都不會忘記,她可以肯定,這八個歹徒中,沒有一個是KF集團的人。同時,她也相信,以她那豐富的臥底經驗,也絕不至於露出破綻,被KF集團識破。
但即使對方不知她的真實身份,象她這樣一個年輕女子落在一伙男人手中,會有什麼樣的遭遇也可想而知。對此,即使是鄭婕這樣心理素質極為過硬的精銳的女警官,也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沉重的聲音從房內傳來:“把她帶進來。”
得到命令之後,兩個歹徒把鄭婕推入了房中。
女警官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房內燈火通明,正中坐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肥胖男子。在他的身邊,稀稀落落地站著幾個人。她略一思索,就斷定這幾個人她以前也從未見過。
房間內放這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面卻空無一物。牆邊掛著繩索、鐐銬、皮鞭等各種各樣的刑具,以鄭婕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是刑房,而那張桌子,則很可能是簡易的拷問台。
她的目光流轉著,突然,掛在左側牆邊的一把漆黑烏亮的斧頭映入了她的眼簾。“黑斧幫”這三個字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S 市雖然是個大城市,卻是黑社會橫行之地。各種各樣的大小幫會林立,消亡新生,往復交替,都是常事,鄭婕就曾在一個幫會中臥底,並最終將其剿滅。
但這麼多幫會中,要數黑斧幫最為神秘。
不僅警方對黑斧幫知之甚少,連其他黑道上的幫會也對之不甚了解。也許,也正因為如此,潮起潮落之中,唯有黑斧幫屹立不倒。警方對黑斧幫當然是窺視已久,卻一直抓不到它的蹤跡,自然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沒想到鄭婕卻在這里碰上了。
但讓鄭婕困惑的,是根據警方已有的資料,黑斧幫的行動以販毒為主,這次綁架一個象她這樣的年輕女子,其目的何在,實在是令她感到難以解釋。
思索之中,鄭婕已被押著她的兩個歹徒推入了房中,她的臉龐上佯裝著露出了幾分恐懼,道:“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里來?”
那個坐在房屋正中的男子冷笑道:“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鄭警官,別開玩笑了。你是警方的精英人物,堂堂的金牌臥底,不會連我們黑斧幫也不知道吧。
我祈三混了那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會開玩笑的人。“
鄭婕心中一震,原本假裝出的驚恐表情頓時僵硬了起來。如果對方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即使依然沒有明確的理由,把她抓來也就不足為奇。看著房中的刑具,想到以前聽說過的女警落難的遭遇,她不禁為自己的處境深深地憂慮著。
女警官臉上表情微妙的變化並沒有逃過祈三銳利的目光,這個肥胖的男人發出了一陣滿意的長笑。他直視著對方,目光來回掃動著。
鄭婕上身穿著一件深紅色橫條紋的短袖T 恤,下擺剛好過腰,下身則是深藍色的牛仔褲,在她那嬌小身材上顯得十分合身。她的秀發在腦後隨意地扎了一個辮子,臉龐清秀俏麗,健康的肌膚被燈光映襯得呈現出淡淡的燭黃色。她赤腳套著白色的涼鞋,腳背被涼鞋的鞋幫和牛仔褲的褲管遮住,只露出了十個整齊的腳趾。
祈三站了起來,走到了女警官的面前,問道:“鄭警官,你這次在KF集團臥底,是不是因為警方聽到了什麼風聲啊?”
鄭婕道:“這和你們黑斧幫有什麼關系?”
祈三臉色一沉,伸手抓住了她的左臂,拽著她的身子,將她的上身俯按在了那張桌子上。鄭婕雖然空有一身武藝,但上身被繩索牢牢地五花大綁,雙腳的腳踝也被繩索栓住,僅留出一尺的距離供她走動,此時自然不能進行有效的反抗。
男人一手按著女警官被反剪的雙手的手腕,一手抓住了她的馬尾辮。鄭婕的臉向左側著,右臉頰貼著桌面。彎曲的上身使得上衣背後的下擺向上縮起,裸露出一片光滑的腰背部的肌膚,顯得極為性感。
祈三道:“鄭警官,現在你是我的俘虜。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地回答,輪不到你來問我。說!警方究竟對KF集團了解了多少?”
鄭婕冷哼道:“不知道!”
祈三右膝一曲,頂在了鄭婕的雙腿之間。女警官身上最柔弱的部位遭到襲擊,不禁發出了一聲呻吟,被繩索捆綁住的身體一陣抽搐。男人騰出原本拽著鄭婕的辮子的手,用手指在她裸露出的身體肌膚上滑動著。
祈三冷笑著道:“你說不說?”
受辱的女警官並沒有屈服,道:“不知道!”
祈三依然冷笑著,這使鄭婕感覺到對方在審訊她時輕松到甚至是不在乎的心態。雖然一直進行著危險的工作,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被歹徒們抓起來審問,可常識和直覺告訴她,如果歹徒們可能從被擒的女警嘴中得到最重要的情報,無不慎重從事,絕不應該如此地隨意。
男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原本就短的T 恤的下擺在祈三的動作下被向上掠起,原本鄭婕只是露出一片肌膚,現在裸露出的則是一截完整的纖腰。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身體,現在卻被歹徒肆意地猥褻著,極度的羞恥,使得女警官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
祈三道:“鄭警官雖然是干警察這一行的,可長得還挺秀氣的。兄弟們最近都有些悶得發慌,本想找個女的玩SM,可是卻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你碰巧知道警方所掌握的KF集團的信息,要是不說出來,可就被怪我們不客氣了。”
鄭婕極力壓抑住內心的恐懼,道:“你們休想從我這里知道什麼!”
祈三道:“是麼?兄弟們,看來要開工了!”
幾個歹徒們一擁而上,數雙魔手抓住了女警官的手腳。轉眼間,她那奮力掙扎的身體已被完全拽到了桌子上。鄭婕被男人們擺弄成了仰臥的姿勢,依舊被反綁著的雙臂被壓在身下,平坦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臍袒露在了先前被向上掠起的T恤和牛仔褲之間。女警官的涼鞋已被除去,纖巧的雙腳被綁在了桌角下的桌腿上,使她的雙腿微曲著分向兩側。
眼看著精銳的女警官被綁著形成了這樣一個無法反抗的屈辱的姿勢,男人們無不露出了淫邪的詭笑。雖然從標准的審美觀點看,鄭婕的肌膚還不夠白皙,身材也略顯得瘦小了一些,但她的長相、她的身份,卻足以成為SM的最佳對象。
祈三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逗和嘲弄,但說的話卻還是很正經:“鄭警官,我們想知道的,只是警方對KF集團了解了多少。讓我們知道這些,應該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
鄭婕看到男人的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且不說作為一個女刑警,她絕不能透露警方的情報,她更察覺到祈三的目的並不只是簡單地從她嘴里得到這些消息,直覺告訴她,即使她把所有的情況都說出來,男人們也不會放過她的。
“別做夢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啪”的一聲,皮鞭落在了女警官的身體上,深紅色的T 恤頓時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身體。這一鞭打得很重,燭黃色的肌膚上暴起了一道醒目的鞭痕。鄭婕身為警方的金牌臥底,無論是意志還是毅力都可謂出眾,但此時仍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啊……”
第一鞭的余威未盡,第二鞭落下。皮鞭打在鄭婕身上的“啪”“啪”聲和她的呻吟聲交雜在了一起。只是短短的十秒鍾,五鞭一過,原本還能保持著安定的女警官此時已是不斷地喘息著,胸脯起伏不止,她的上衣更是被皮鞭打得破爛不堪,衣不蔽體,上身大半都裸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男人們盯著她裸露出的部位,目中充滿了淫邪的光芒。祈三一把抓住了鄭婕身上殘存的布料,向外撕扯著。女警官再度發出了低沉的呻吟,不是因而痛苦,而是因為羞恥。很快,她的T 恤就完全被男人從身上剝了下來。
“呃……”
女警官半裸著,上身就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她身材瘦弱,雙乳算不上非常豐滿,卻也呈十分尖挺的錐形,形狀的飽滿程度配在她的身上顯得恰到好處。祈三毫不客氣地將手伸向了她的背後,鄭婕把頭轉向了另一側,目光無所適從地落在了牆邊的那柄漆黑的斧頭上。
身為一名女刑警,她聽說過各種各樣的傳聞,知道即使是一些最精銳的女警官,也曾經被歹徒們凌辱強奸過。但她仍然感到恐懼,她還年輕,她不想就此受辱,可直到落入了歹徒們的手中,她才體會到了面對這一刻的到來卻又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悲哀。
“啊……”
低吟聲中,胸罩背後的搭扣被解開了,上身最後的遮掩被男人一把扯去,鄭婕那挺拔而結實的乳峰就這樣暴露了出來。女警官喘息著,赤裸的身體由於極度的羞恥而微微地抖動著,乳峰尖端那兩顆嬌小的乳頭更是隨之震顫不已。
祈三的手指在鄭婕的乳峰上劃動著,指尖反復地拭過她的胸尖,看著她扭轉著頭、不敢正視男人們的羞憤的反應,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顯然,女警官雖然是金牌臥底,可她還太年輕,她的過去太順利、經歷也仍顯單調,既缺乏處於困境時該如何應對的經驗,更缺乏性方面的經驗。
“你現在還說不說?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
祈三知道,以女刑警的性格,要完全從精神上征服她是不可能的,但從現在的情況看,這無疑會是一場令人興奮的蹂躪,也會是一場非常成功的蹂躪,每一個男人都會從中得到足夠的樂趣,更何況他本來就不在乎究竟能否從她的嘴中拷問到那些信息。
他的手指順著鄭婕的乳溝向下滑去,直越過了她的肚臍,落在了牛仔褲的搭扣上。搭扣被解開了,但鄭婕赤裸的雙腳被分開捆綁著,要想將牛仔褲剝下來並不容易。不過祈三早有准備,他接過手下遞來的剪刀,開始剪女警官的褲子。
“住手……”
女警官扭動著腰部,想要掙扎,但兩個歹徒走上前來,按住了她那輕柔的雙肩。很快,牛仔褲就分成了幾塊破布,脫離了鄭婕那修長的雙腿。一聲輕響,連最後的內褲也被祈三扯去,轉瞬間,身為金牌臥底的鄭婕已是一絲不掛地全裸著呈現在了歹徒們的眼中。
祈三的手指撥開了她那稀疏的陰毛,進入了她的陰部,道:“果然是個處女。”
鄭婕道:“殺了我吧……”
祈三嘲諷道:“鄭警官,你放心,也就只是一個晚上而已,過了今晚,你還會是威風凜凜的鄭警官。金牌臥底,L 省的精銳女刑警,還不至於連一晚上的苦也受不了吧。”
從理智上,鄭婕當然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得道理,可當女警官的貞潔即將被一群歹徒粗暴地玷汙之時,她卻仍忍不住產生了毋寧死得清白的衝動。
可現在,她雖空有一身出眾的身手,上身被五花大綁,雙腳也被捆綁著,肩部又被人按住,是生是死,是辱是奸,完全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哪有選擇死的機會?
祈三的雙手在女警官的裸體上猥褻地摸了一陣,又收了回去。也許是強奸即將開始了吧,女警官想著,竭力地強迫自己的心態恢復平靜。但當她略一轉回原本偏轉到一側的臉龐,目光所及之處,雙目中的恐懼更甚。
“怎麼樣?鄭警官,今晚你要是不說出來,就得陪我們好好玩玩。”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枝點燃的蠟燭,已移到了女警官的裸體的上方。原本按住她雙肩的兩個歹徒放開了她,但鄭婕知道這是無從躲避的,於是偏轉著頭,緊要著牙關,卻依然一言不發。只見祈三的手一斜,直立的蠟燭便斜了過來,原本被燒融後沿著燭身流淌的蠟油,則在重力的作用下呈一個垂下的液滴。
“啊……”
男人們只聽見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燒融的蠟油滴落在了她那柔弱的肩頭,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綻放出了一朵紅花。鄭婕那被捆綁住的赤裸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起來。由於被捆綁的女警官只有一雙腳踝被牢牢地固定在桌子上,她的上身還有足夠的活動空間,因而絕望的掙扎就顯得尤其劇烈。
祈三的手臂輕輕地移動著,變換著蠟燭的方位。第二滴蠟油滴落在了鄭婕那尖挺的左乳峰上,第三滴落入了她的乳溝,第四滴落在了她的腹部上,第五滴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啊……啊……啊……啊……”
女警官呻吟著,肌膚上滾燙的灼燒感所造成的痛苦不斷地從她那裸露的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她的身體不斷地翻滾,她的臀部不斷地扭動。眾歹徒只看到她時而轉向左側,時而轉向右方,每次都竭力地增大扭動幅度,以至於連赤裸的臀部都完全被兩邊的男人一覽無余,屁股上更因此遭到了蠟油的侵蝕。這劇烈的掙扎已不是要掙脫捆綁的繩索,而是想宣泄自身的痛楚。
“鄭警官,說不說?”
“不知道……啊……啊……啊……”
男人們淫笑著,欣賞著被捆綁的女警官在殘忍的折磨下無助地掙扎的刺激場面。不知過了多久,祈三才移開了手中的蠟燭。鄭婕才漸漸地平復了下來,側著一絲不掛的裸體,尖挺的乳峰在劇烈的喘息下起伏著。
女警官那原本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已到處都是干涸的蠟油,她側轉著身,背對著祈三,剛經受了蹂躪的裸體微微顫抖著。祈三順便用手拍了拍她的臀部。鄭婕的屁股本能地收縮了起來,只是由於一雙赤腳被固定著,無法躲避。
祈三淫笑道:“哈哈哈……鄭警官不愧是刑警中的精英人物,忍受這些酷刑自然不在話下。不過既然你那麼堅貞不屈,那我們可總得一招招使出來,等辦法都用完了,那也只好放鄭警官走人了。”
說著,他已爬到了桌子上,肥大的身軀壓在了鄭婕一絲不掛的裸體上,伸手解著自己的褲帶。鄭婕依舊側著臉龐,避開男人的目光。極度的恐懼、羞恥和憤怒,使她那靈秀的雙目已微微濕潤,但她竭力地忍住淚水,以維持身為一個精銳的女刑警的尊嚴。
粗壯的生殖器已從褲襠中現出,呈現挺立的姿態,在周圍的歹徒們一片興奮的歡叫聲中,頂向了女警官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雙腳被繩索綁在了桌子的兩角上,一雙長腿被分開成了很大的一個角度,鄭婕無論如何扭動著臀部,都無法避開。
“啊……”
淒厲的呻吟聲中,男人的生殖器如利劍般向處女的陰部直插而入。大力的挺進衝破了狹窄的陰道,無情地穿透了女警官的處女膜。祈三直起了上身,雙手拽著鄭婕那雙挺拔而充滿彈性的乳峰,享受著極佳的手感,隨著腦神經的興奮,下身全力地前後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
鄭婕呻吟著,赤裸的身體隨著男人生殖器的抽插而蠕動,她似乎感到從未有過的柔弱無助,即使是在臥底工作中扮演文靜的弱女子也未曾產生過這樣的感覺。
強奸所帶來的痛苦幾乎使她產生了無法抵抗的想法,但清醒的頭腦、堅強的意志卻強迫她忍住招供的衝動。
鄭婕只覺得天底下沒有比這更令人悲哀的事情了,處女的貞潔被無情地剝奪,身為精銳的女刑警,卻被歹徒擒住強奸,尊嚴也幾乎喪失殆盡。更可怕的是,女警官知道這也許只是一個開始,房里的每一個歹徒,恐怕都不會放過凌辱她的機會。
在男人猛烈的衝擊下,在徹底的絕望中,鄭婕那被捆綁著的裸體如同一片風中飄零的落葉,不斷地顫抖著,擺動著。伴隨著女警官的痛苦,祈三卻愈發感到興奮,生殖器被狹窄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帶來了壓倒性的快感,使他抽插的動作則變得更快。
“哦……”
隨著祈三的一聲滿足的長嘆,劇烈的動作驟然減緩。精液射入了女警官的體內,鄭婕只覺得一股灼熱的流體爆發在了自己的體內,並未退去的疼痛和被歹徒強奸的恥辱,使得她那赤裸的身體依舊微顫著。
祈三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道:“既是處女,又是個女刑警,玩起來感覺到底不一樣。好了,現在輪到你們來爽一下了。給你們三個小時,隨便怎麼玩,只要別把她玩死了。另外,如果她招了,就放過她。”
祈三的手下們就等著祈三的這一句話。一得到命令,眾人歡呼著一擁而上,好幾雙手一起摸向了鄭婕的裸體。祈三冷笑著,將自己的褲子拉上,宛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走向了門外。
捆綁在女警官腳踝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她趁著這個機會試圖進行抵抗。
但鄭婕剛剛遭到了強奸,在掙扎中體力消耗了大半,一雙赤腳也不足以造成有效的傷害,歹徒們很輕松就制服了來自她的雙腿的攻擊。
“砰”的一聲,房門被離開的祈三重重地關上。一個歹徒從背後拽著鄭婕被反剪的雙臂,另兩個人則抓著她的赤腳,一絲不掛的女警官被抬離了桌面,凌空扭動著苗條的裸體,卻無法躲避男人生殖器的強行進入……
第二章
黑夜之中,寬大的馬路上已無人跡,一輛警車波瀾不驚地飛駛而過,既沒有警燈,也沒有警笛。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車輛本身的特殊性,昭示著她的身份。
一個急刹車,警車停在了一個小區的門口,昏暗的路燈燈光之下,另一個看上去年長一兩歲的女子拉開車門,進入車內,坐在了她的身邊。隨即,馬達再度發動,警車又一駛而去。
坐在警車上的,雖然只是兩個女子而已,但此刻的這輛車,卻是讓S 市的任何人都不敢輕視的車輛。因為這兩個女子,是S 市刑偵支隊的隊長和副隊長,令S 市歹徒聞風喪膽的王安莉和程真。
剛坐上車,王安莉說道:“今天正好碰上你加班,否則值班的人驟然收到這封信,現在一定是手忙腳亂的。”
程真道:“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我加班,才會發生這樣的事。說是有重要的情報要告訴我們,但又叫上周副市長和杜總,你說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好的還是壞的?“
王安莉道:“沒錯,這事是有備而來的。拉上杜總的目的,一種可能是為了來個對質,可再拉上向來是向著杜總的周副市長,那麼這種可能性就變得相當小了。所以,我猜這一定是一個對我們不利的局面。”
程真道:“話雖如此,但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我們需要面對是怎樣一種狀況,現在我是一點也猜不出來。”
王安莉道:“不管怎麼樣,這總是我們需要面對的。KF集團販毒的證據,我們早晚會拿到手。對了,你聯系過鄭婕了麼?說不定她有消息。”
程真搖了搖頭,道:“聯系不到她。今天是周末,也許她是別有安排吧。”
王安莉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但這種感覺只是在心中一閃而過。此時,警車已轉向了一條大道,這是S 市最繁華的一條街道,因而即使是在深夜,兩側的霓虹燈依然閃爍不止,路邊燈火通明,馬路上也有不少人三三兩兩地行走著。
警車再向前開了一段,轉向了一幢高高的大廈邊上的車道。富麗堂皇的門口,FY酒店的招牌在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芒。酒店的門口仍有服務員站著,他引導著警車停向了一個臨時停車點。
王安莉和程真從警車上走下,進入了酒店的旋轉門。大廳中供來客休息的沙發上,兩個人站起,迎了上來。
其中一個瘦高個的中年人道:“王隊長,程副隊長,你們到了。杜總和我先到了一步。”
程真淡淡地道:“已經這麼晚了,還要勞繁周副市長,實在是過意不去。”
這個瘦高個就是S 市的副市長周利明。他大約五十多歲,穿著西裝,戴著領帶,一眼望去,頗有幾分威嚴。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商人,同樣是西裝筆挺,但和周利明比起來,卻顯得更為儒雅,只是那閃爍不定的眼神,令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和女刑警副隊長感到幾分厭惡。
周利明道:“哪里哪里。這是公事,對警方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既然對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舉手之勞,自當前來。今夜我也沒什麼別的事,倒是杜總……筵席還未結束,就匆匆離場……”
杜總接口道:“周副市長、王隊長和程副隊長可都是S 市舉足輕重的人物,能被人把我的名字一起並列於其上,那也是杜福來的榮幸。”
由於王安莉和程真鎖定KF集團也有一陣了,杜福來不是第一次和警方打交道,但真正和這兩個人見面還是第一次。說完話,他微微眯起了眼,打量著眼前兩個令S 市歹徒望而生畏的女中豪傑。
程真留著一頭披肩的長發,鵝蛋形的臉龐上透著一股文靜的秀氣,顯得沉穩而睿智,粗看倒不像是個厲害的女刑警隊長。她肌膚勝雪,身材高挑,上身穿著藍紫色的中袖T 恤,下身是淺灰色的西裝褲,腳蹬棕黃色的皮鞋,讓人覺得是個大家閨秀,象極了在外企辦公的白領。
王安莉和程真一樣,同樣是超過一米七的身高,也同樣是晶瑩如玉的膚色。
她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短發,五官端秀。和程真的文靜不同,她的臉龐略帶棱角,於俊美中透著十分英氣,令人不敢逼視,一副淺色邊框的低度數眼鏡後,一雙秀目中閃著銳利的目光。
她穿著粉色的短袖T 恤和及膝的藍白色牛仔裙,裸露出的手臂和小腿勾勒出的優美曲线中都隱含著力感。女刑警隊長的一雙赤腳上套著淺棕色的休閒鞋,纖細的腳踝和裸露出大半的腳背都十分白皙。
兩個女刑警隊長還年輕,杜福來查過她們的資料,王安莉二十七歲,程真二十六歲。由於天氣炎熱,兩人都穿著夏裝,凸現出幾分身材的美妙,挺拔飽滿的乳房,纖巧的腰身,雖然不能將優美的曲线看個真切,卻令杜福來平添了幾分遐想。
王安莉道:“杜總這麼想,可真讓我和程副隊長不敢當啊。不過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們還是趕快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給我們留下了什麼重要的情報。”
杜福來道:“對!周副市長和兩位隊長的時間都很寶貴,我們還是快去看看。”
王安莉看到杜福來這樣的反應,愈發斷定不會有好的結果。但她還是面不改色地走向了酒店的前台。
“小姐,我們都得到來自貴酒店的1307房間的客人請人代傳的一封信。
讓我們到貴酒店來找他,他說讓我們到前台即可。“
酒店的服務員答道:“1307房間,嗯。住這房間的先生今晚有事不在。
他說過,如果有兩位先生和兩位小姐到來,並詢問找他的事,就把房門的鑰匙卡給你們,請你們上去。“
王安莉和程真對視了一眼,問道:“這樣不太妥當吧。他真的不在麼?”
服務員一邊遞上鑰匙卡,一邊答道:“據他說他一整夜都有事,不能回來。
我們當時還覺得這樣不妥,但他執意要求如此,這也沒有辦法。“
王安莉點了點頭,接過鑰匙卡,道:“謝謝。”
四人一起步入了電梯。在電梯升向十三樓的過程中,本是熟識的周利明和杜福來有說有笑,顯得十分輕松。王安莉和程真兩人則都是一臉的冷靜,一言不發,心中對即將遭遇的狀況卻也捉摸不透。
電梯在十三樓停下,四個人步出了電梯。王安莉拿著鑰匙,走在了最前面,程真則緊跟著她。杜福來的一雙目光時而落在女刑警隊長那雙裸露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上,時而又看著刑警女刑警副隊長那緊身的西裝褲包裹著的渾圓的臀部。
走到1307房間的門前,王安莉扭頭向後看了一眼,隨即將鑰匙卡插入。
房門應聲而開,她剛把鑰匙卡插入了電源開關槽,隨著燈光的亮起,沿著進入房間的那條短而狹窄的走道,就看見了床邊兩只被分開的纖秀的赤腳,十個腳趾整齊而精巧。
隨後進來的程真也看到了,兩個女刑警隊長都加快了腳步,走進了房內,周利明看到兩人的反應顯得有些迷惑,只有杜福來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顯得悠然自得。
映入眼簾的是兩條修長的大腿,纖細性感的腰身,一對尖挺的乳房,最後是一張清秀俏麗的臉龐。兩個女刑警隊長同時認出,這個赤裸的年輕女子竟然是警方的金牌臥底,女警官鄭婕。
鄭婕一絲不掛地全裸著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上身被繩索五花大綁,一雙裸足則被分開綁在了一根木棍的兩端。女警官那燭黃色的裸體上到處都是干涸的蠟油和蹂躪所留下的青紫色的淤痕,被分開的一雙大腿內側滿是干涸的精液,顯然已被強奸過很多次了。
即使是經歷過各種場面的王安莉和程真,也沒有想到竟會遭遇到如此的狀況,兩人更不知道鄭婕的身份是如何被識破的,又是怎麼被擒、遭到的蹂躪和強奸。
周利明和杜福來也隨即進入了房內。程真連忙一把抓過邊上的床單,罩在了鄭婕的身上。但只要看到程真的動作和鄭婕那沒被遮掩住的肩頭和赤腳,誰都知道床上的女人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王安莉和程真已顧不得周利明和杜福來,俯身將手伸到床單下,去解鄭婕身上的捆綁。由於進來時看到她赤裸的雙乳有節奏的起伏,兩個女刑警隊長都知道鄭婕沒有生命危險。
床對面的桌上有一張寫著字的紙,王安莉和程真顯然由於突然看到赤裸的鄭婕而無暇顧及。此刻,杜福來走到桌邊,伸手取過,拿到眼前。紙上的內容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他的目光側向了兩個女刑警隊長。
程真的T 恤較短,一彎腰就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背部肌膚。王安莉的T 恤一樣短,杜福來可以肯定,她的身體也露出來了,可她處於床的另一端,男人看不到她的背面。
周利明道:“紙上寫著什麼?”
杜福來將紙遞給了周利明。聽到了這邊的話語,王安莉向程真作了個手勢,也走了過來,和周利明一起看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杜總,從來沒人敢對黑斧幫拒交保護費。別以為你請了L 省的金牌臥底鄭婕警官偽裝成你的女秘書,我們就不敢動你了。現在就讓你看看鄭警官的下場。”
杜福來冷冷地道:“王隊長,什麼黑斧幫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金牌臥底鄭婕警官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希望聽到你的解釋。”
周利明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王隊長,程副隊長,我說過很多次,杜總是正派的商人,你們憑什麼懷疑他?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找張局長好好談談。”
王安莉道:“我們只是秉公行事……”
周利明打斷她的話道:“你看到了,黑斧幫在威脅杜總,放著黑斧幫你們不采取行動,派鄭警官偽裝成杜總的秘書是什麼意思?我倒真希望警方是想讓她來對付黑斧幫!”
杜福來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告辭了。”
說完,他一臉怒氣,轉身就走。
“你們兩個是刑偵支隊的隊長和副隊長,這件事你們好好想想清楚。”周利明扔下了這句話,連忙趕出去追杜福來。
程真道:“黑斧幫和杜福來勾結起來演的一出戲,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鄭警官不知怎麼,竟然落入了黑斧幫的魔掌,我打個電話把她送到醫院里去。”
王安莉道:“這次讓鄭警官受苦了,真想不到他們是怎麼識破她的身份的。
我去酒店前台查查這間房房客的身份證號碼。不管杜福來多麼狡猾,我們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
程真的臉上不免現出了幾分擔憂,道:“杜福來今天就是做戲給周副市長看的,有周副市長撐腰,我們繼續查下去會遇到很大的阻力……”
王安莉道:“沒關系,既然杜福來和黑斧幫已勾結在了一起,我們就從黑斧幫入手。雖然黑斧幫素來神秘,但我不信我們就連一點线索都抓不到!”
周日的黃昏,S 市人流涌動。在休息日的最後時刻,人們帶著疲憊,紛紛踏上歸路。一個地痞模樣的小販,帶著一臉詭笑,走到了馬路邊,才把攤子擺開,突然從人叢中看到了一張英秀的臉龐,臉上頓時就變了顏色。
只見他轉身就跑,連剛鋪下的攤子也顧不得了。頓時,悠閒的人群中多了一個急奔的身影,所及之處多了幾分混亂。人們紛紛躲避著,揚起了一陣埋怨聲。
他也不管周圍的狀況,如喪家之犬般飛速狂奔,跑到了路口,他迅速轉向右側,向前再進十數米,又轉進了一條偏僻的胡同。胡同內的冷清和外面的大道不可同日而語,在夏日的黃昏中留下了一片寧靜。
他一闖進胡同,迎面就撞上了兩個人。
其中一人問道:“怎麼這麼快?拉到了什麼生意?要什麼證?”
小販半句話也答不上,拉著這兩個人就跑。這兩個人見他如此驚慌失措,雖然不願意,卻也象征性地陪他快走了幾步。
一人繼續問道:“出了什麼大事了?被人盯上了?”
小販邊跑邊答道:“快跑吧!是個厲害的警察,被抓到就完蛋了!”
那兩人一聽是警察,不免也有幾分驚慌,三人前後一齊向胡同深處跑去。這三人顯然對這一帶十分熟悉,一直到胡同的末端的左側,現出一堵破碎了一個洞的牆,三人鑽過了洞,顯然已進了另一條胡同。
這三個人本是地痞流氓,曾被人拉入一個黑幫內混過一陣,不料才進入不久,什麼好處好事都還沒撞上,這個黑幫的首腦人物就被警方抓獲,他們也就樹倒猢猻散,現在以偽造販賣各種證件為生。
那個在外擺攤拉生意的小販,由於和警方的鐵碗人物打過幾次交道,因此對警察最為懼怕。事實上,象他們這般勾當,本算不上什麼大事。另兩人雖然明知這一點,但一想到一個頗有勢力的幫會也會在瞬間被消滅於無形,不禁對警察也心生懼意。
現在三人進入了另一條胡同,頓時恐慌的心情已消除大半。向前再跑了幾步,那個小販扭頭向後看了一眼,見沒人追來,方覺安心。三人放慢腳步,向前走去。
不料才在這條胡同里轉了彎,迎面就看見一個英氣逼人的女子,道:“小郭,看見我你跑什麼?”
“啊喲!”
那個小販一見來人,反身就又開跑。那女子則立即邁步向前要追。另兩個人則未免覺得同伙有些大驚小怪了,他們見來人身材高挑,穿著粉色的T 恤和及膝的藍白色牛仔裙,英秀的臉龐上戴著一副淺色邊框的眼鏡,雖然可以感到她的英氣逼人和幾分威嚴的氣質,但畢竟是個年輕的女人。
這兩人雖然怕警察,但看到來的只是個女刑警,想想再厲害能厲害到哪里去,倒也並沒有放在心上,想想自己也算從小就流浪為生,是混跡已久的人物,和別人打斗衝突,膽子不可謂不小,現在自己的同伴見了一個女警就怕成這樣,倒顯得有些杯弓蛇影了。但他們哪里知道,來的是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王安莉。
“你干什麼?”
兩人也不猶豫,吆喝了一聲擋在了王安莉的面前,同時伸手作出了推搡的動作。不料眼前這個容貌端秀的女刑警只是雙手輕輕勾住推來的手臂輕輕一帶,這兩人就站立不穩,踉蹌著向兩側摔倒。
女刑警隊長的出手只是一瞬間的事,在這過程中,她的步伐並沒有停頓,幾步間已趕到了那個叫小郭的小販的身後,一把抓住了他的左臂,他那奔跑的去勢即刻受阻。
“救我啊……”
小郭一聲怪叫,兩個倒地的地痞也站了起來,只覺得剛才那一摔莫名奇妙,不服地衝了上前,揮拳向王安莉背後砸去。不料王安莉身形微微一側,閃過一人的一拳,反手一擊打在他的肩頭,他當即又向後摔倒。另一人的拳頭還未及打到,就和側身的女刑警隊長打了個照面,只見王安莉左腿微抬,已一腳踢在了他的膝關節上,頓時將對方踢倒在地。
小郭借著這個機會,拼命想要掙脫王安莉的鉗制,但拽著他手臂的那只手顯得有力而堅定,他的全身依然保持著向前奔跑的勢態,但就是這條手臂掙不脫。
王安莉在一眨眼間就打倒了攻向她背後的兩個人,再轉回身,手上全力一拉,小郭本就重心不正,被她拉扯著後背撞到了牆上。他還想反抗,不料只見女刑警隊長一抬腿,已一腳頂在了自己的頸部,哪里還敢動彈。
女刑警隊長端莊的臉龐顯得剛毅而冷靜,由於右腳頂住小郭咽喉的姿勢,使她的右腿筆直地向上方抬起,牛仔裙的裙擺擺也高高掠起,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幾乎完全裸露了出來,展現了健美的曲线。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皮鞋,依然赤著腳,在鞋口外裸露的腳踝白皙細巧。
這個畫面著實不失性感,如果能找准角度,要窺探女刑警隊長的裙下春光亦非難事。但三個地痞流氓在轉瞬間被王安莉輕易地制服,領教了她的厲害,此時不管是認得她的還是不認得她的,都無不用敬畏的眼神看著她,哪里還敢有其他的想法。
王安莉道:“逃得不慢嘛,是不是又干了什麼虧心事了?”
小郭哆嗦著道:“沒有沒有,自從上次把吳老虎帶到程副隊長那里,就再也沒干過虧心事。”
王安莉道:“上次你是幫警方的忙,可不是干虧心事。不過這次看你慌張的神態,就知道我沒找錯人!”
“王隊長,你先別這樣……”
小郭又哆嗦了一下,費勁地擺出一個笑臉,卻分明帶著苦味,伸手想去挪開王安莉頂在自己喉口的腳。王安莉見他手臂抬起,當即迅速地玉腿一擺,蹬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啊喲!”
小郭只覺得手腕一痛,連忙不敢再動。女刑警隊長的腿隨即又轉回原位,穿著皮鞋的腳又頂在了小郭的脖子上。整個動作的過程中,她的左腿和上身紋絲不動,如峙山岳。單只是這一點,這三個地痞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等中,就沒一個能辦得到。
王安莉道:“你也別怕,你干的那些買賣,還輪不到我來管。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其他的事情我不過問。”
小郭敬畏地點了點頭。
王安莉道:“最近有沒有人向你買過偽造的身份證?”
小郭道:“身份證?最近一個星期好像一共有三個人買過身份證。”
王安莉道:“你還記不記得這三個人的情況?”
小郭道:“兩個好像是從H 省來的無業人員,想要弄個身份證能在S 市混下去,還有一個……他沒有告訴我他的情況。”
王安莉的秀眉一挑,道:“買身份證多少是有理由的,難道你就什麼都沒有問麼?”
小郭道:“我當時問了,他說他是買來給朋友用的。奇怪的是別人都要S 市的身份證,他卻要了一張D 市的。”
聽到這里,王安莉身形一動,已迅捷地收回了修長的玉腿,道:“看來沒錯。
小郭,今天你得跟我走一趟了,我需要知道更詳細的情況。“
第三章
夏季的炎熱蔓延在列車的車廂里,來往的人無不抹著汗,忍受著高溫的煎熬。
鄭婕坐在窗邊,看著月台上人來人往,等待著發車時刻的到來,只覺得一陣陣倦意襲上心頭,催人欲眠。
她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衣,輕薄而半透明的布料下,隱隱透出胸罩的帶子和那嬌小而苗條的身材曲线。女警官的下身是偏短的灰色裙子,隨著她的坐姿,裸露出了大半勻稱優美的大腿。
一眼望去,鄭婕就如一個文靜而嬌弱的淑女,俏麗的臉龐上帶著一抹淡淡的憂郁,讓人不能對她引起絲毫和武藝高強、機敏過人的女刑警之間的聯系。如果她自稱就是孤身范險、屢破大案的金牌臥底,恐怕沒有什麼人會相信。
但對於鄭婕本人而言,最不能令她相信的就是這次臥底行動的失敗。至今,她都不知道這些歹徒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更讓女警官羞憤欲絕的是,自己竟然被歹徒們生擒活捉、輪番強奸。一想到自己寶貴的貞潔就這樣失去了,鄭婕就感到無比的傷心。
憂愁的思緒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想起了自己被赤身裸體地捆綁在那張桌子上,尖挺的乳峰被歹徒們肆意揉捏,處女的禁地被歹徒們粗暴地進入。
鄭婕強迫自己不要去回憶這令人絕望的一幕,她只想回到D 市好好地睡上一覺。暫時拋棄了心中的牽掛,她隨即就覺得一陣空虛,濃重的倦意又襲上心頭。
她趴在了桌子上,臉龐埋入了環抱的雙臂之間,很快就進入了熟睡之中。
列車緩慢地啟動,隨著極具節奏感的車輪滾動聲向前開動。三個男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談笑著,在熟睡的鄭婕身邊坐了下來。只見這三人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穿著俱是稀奇古怪,一看即知是無業游逛的地痞。
三人才坐下,就看到了身材嬌弱的女警官。雖然看不到她那嬌俏的臉龐,但只是那玲瓏的身材,就足以使好色的男人們眼中放出了淫邪的光芒。
鄭婕的穿著也的確很清涼,她那上身的曲线在薄而透的襯衣下隱約可見,沿著裸露的雙腿的修長柔美的曲线,男人們看到了她那渾圓的腳踝,和套在暗紅色中跟鞋中的一雙赤腳。
女警官的肌膚呈光潔的燭黃色,若和王安莉、程真相比,原本算不上雪白,但在裙子的灰色和鞋子的暗紅映襯下,從大腿到腳背,無不顯得晶瑩如玉。
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俯下身來,從桌下向對面望去。
果然,鄭婕的雙腿微分,視线毫無阻攔地沿著裙口向內透去,不僅飽覽了她的一雙大腿,更看到了內褲的襠部。
坐在女警官身側的男人的運氣也不錯。鄭婕趴在桌子上的睡姿,使得她背後的襯衫下擺縮了上去,裸露出了一片如絲緞般光滑的背部肌膚,性感無比。
三人本是不知深淺之輩,更想不到這個看似嬌弱的年輕女郎其實是足以令歹徒們生畏的精銳的女警官。他們只覺得這樣的女人正是吃豆腐的最佳對象,交換了一個眼色,就立刻開始了動作。
坐在她身側的那個男人緊緊地靠在她那嬌弱的身體上,雙手齊出,伸入了襯衫的下擺,環抱住了鄭婕的腰身,在她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摸了起來。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則將手從桌子下伸了過去,先搭上了她的膝蓋。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向裙擺內進發。
只有坐在她斜對角的地痞比較不幸。看到兩個同伴各享其事,他只能伸手勾起她一條的腿,一把脫下了她的鞋子。隨即,他就看到了女警官的一只纖巧的光腳,便立刻用力揉捏著玩弄起來。
碰巧這三人動手的時候,鄭婕在睡眠中全無意識,才讓他們得手了。在這一瞬間,三人感覺就象從前欺凌其他的弱女子一般興奮。他們當然知道這會驚醒這個受辱的年輕女郎,卻毫無顧忌,反而想著看她的容貌。
女警官做的是一個惡夢。為了追蹤歹徒,她步入了房間。但就在她進入的一刹那,房門隨即鎖上了,里面卻沒有她要追蹤的敵人,只有喇叭和監視器。
她看到監視器對准了她,喇叭中傳來了對方的笑聲。隨即,空氣中彌漫出一股奇特的煙霧,當煙霧籠罩到她的身上之時,鄭婕吃驚地發現,自己的衣物開始了融化。
襯衫、裙子、胸罩和內褲在這恐怖的煙霧的侵蝕之下一一化為烏有,但女警官的肌膚卻毫無損傷。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監視器之下,喇叭中的笑聲變得更為淫邪了。
她想要躲避,但監視器卻隨著她的移動而旋轉著。房中突然垂下了兩條鏈條,鄭婕覺得自己原本是能躲開的,但結果卻是手腕被牢牢地鎖住,隨即赤裸的身體就被凌空吊了起來。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三個歹徒衝了進來。一身武藝的女警官用自己赤裸的雙腿作著抗爭,但卻不知為什麼每一個攻擊的動作都無法到位,很快,她的腰身被一人抱住,一雙大腿被另一人分開,而左腳則被剩下的一人抓住。在絕望的掙扎中,她醒了過來。
鄭婕首先意識到這是一個夢。但她很快就意識到還有不是夢的事情。她的左腿向斜對面平伸著,一個人正抓著的腳踝玩弄著她那赤裸的腳。她的襯衫下擺已被高高地掠起,赤裸的纖腰被人肆意地撫摸著,更有一只男人的手深入了自己的裙中,手指扒著她的大腿根摸個不停。
“啊!”
意識到了自己正在被男人們猥褻的事實,鄭婕一聲驚呼。同時,隨著她抬起頭來,這三個地痞也看到了女警官那嬌俏的臉龐和略帶憂郁的眼神。在這一刹那,他們只覺得自己這次艷福不淺,但這也只是一刹那的感覺而已。
鄭婕左臂向後一撞,左肘就重重地擊在那個摟住她裸露的腰身的地痞的胸口,那個人一聲悶哼,痛得松開了手,摔向了另一側。同時,女警官的右手向下,一把抓住了一條伸入她裙中的手臂,猛地一拉。這個正摸著她的大腿的男人頭部還在桌子上,在這一擊之下,頸部撞上了桌沿,痛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剩下的那個地痞看到眼前的慘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剛才還在興奮地玩弄著女警官的赤腳,此時連忙放開了手,驚惶失措。
他哀求地道:“小姐,饒了我吧,我一時糊塗……”
鄭婕這才知道什麼算是走霉運,兩天前被歹徒們強奸,現又在熟睡中被三個流氓猥褻,她眼神中先是閃過了熊熊的怒火,隨即,憂郁之色變得濃烈起來。
沒有人注意到,有一個旁觀者一直倚在走道邊,只探出了半個腦袋看著發生的一切。直到此時,他才返身走開。
這個人喃喃地道:“鄭警官,一切才剛開始……”
“看,就是這個人。根據小郭的描述畫出來的。”
王安莉拿著畫師剛畫出的一張鉛筆繪成的素描圖,攤到了程真的面前。程真接過這張圖,才看了一眼,眉頭就微微地皺了起來。
她仰起了文秀的臉龐,道:“我怎麼覺得這個人這麼面熟呢?”
王安莉微微一怔,道:“嗯?你認識這個人?他是誰?”
程真搖了搖頭,道:“這只是根據小郭的記憶和描述畫出來的,究竟有多少出入我怎麼知道?如果只是看這張畫,的確和一個人非常象。”
王安莉道:“這人是誰?”
程真道:“兩年前周副市長的秘書,現在D 市郭市長的秘書方繼良。”
王安莉道:“嗯,聽說過,不過不認識。你認識他麼?”
程真道:“也不怎麼認識,只知道這個人為人很是活絡,在大官的底下辦事可謂是左右逢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前幾天他還剛來過我們這里,說是替郭市長詢問KF集團的案子的情況,是小韓接待他的,那時你正好外出不在。”
王安莉道:“果然很巧啊。小韓,你幫我去查一下,方繼良先生究竟是什麼時候到的S 市,什麼時候走的。”
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小伙子應聲就按王安莉的要求辦事去了。幾分鍾後,他帶著剛查明的消息回來。
“王隊長,方繼良先生這次是來S 市參加一個培訓活動的。根據已知的情況,他在S 市耽了三周,是今天下午回去的。”
王安莉道:“時間上倒完全對應得起來。看來值得調查一下。”
程真道:“我這里還有一個消息。剛才D 市的曾文旻警官來過電話,說她得到情報,黑斧幫下周在D 市可能會有活動,邀請我們一起去協助調查。”
王安莉道:“這倒還真看不出來,曾警官平時辦事中規中矩的,這次居然搞到黑斧幫的情報,黑斧幫的行蹤可素來是最神秘的。也許我們是該去一次D 市了。”
鄭婕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工作日,因為投入的工作就如麻醉劑一般,能使自己暫時忘卻那不願意憶起的一幕。在這一周的第一工作日中,她忘我地和同事們討論、分析各個案情,提出種種建議。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轉瞬間已到了下班的時候,鄭婕雖然還想再多留一會兒,但隨著其他人的一一離去,她也不得不收拾起東西准備回家,走出辦公室大門的那一刹那,她只覺得心中一片空虛。
就在這時,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鄭警官,這就回去了?”
鄭婕一扭頭,只見走來一個二十五六歲年紀、中等身材的女郎。她斜背著一個小包,上身穿著一件灰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條米黃色的五分褲,赤腳穿著黑色的涼鞋,玉雪般的肌膚細膩動人,鵝蛋型的臉蛋清爽而溫柔,微帶笑容,雖然算不上美艷動人,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鄭婕道:“是曾警官啊,你也回去啊。有空麼?我們找個地方喝杯咖啡聊聊?”
曾文旻和鄭婕一樣,都是D 市編制下的女警官,兩人都在重案組工作,但鄭婕常年以臥底為任務,而曾文旻則往往與歹徒正面交鋒。她雖然不如鄭婕那般功績煊赫,但以其扎實的風格和勤懇的態度,自然也是刑警中的精英人物。
曾文旻答道:“好啊,我正有空,也想和你隨便談談。”
由於都是刑警隊伍中少見的女性,她與鄭婕之間的私交不錯,年紀和資歷也都在鄭婕之上,因此在鄭婕的面前,她不經意間維持著長者的風范,自然不會拒絕對方的要求。兩人找了警局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落座而談。
鄭婕端起了咖啡杯,嘆了一口氣,道:“這次我去S 市……”
不料曾文旻打斷道:“不用說下去了,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昨天我和S 市的程副隊長通了電話,她把你這次的遭遇都告訴我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鄭婕低垂著臉龐,又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咖啡,一言不發,眼神中又涌起了淡淡的憂郁。
曾文旻道:“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也沒有辦法。既然我們是女刑警,時常和危險的歹徒們進行斗爭,就應該作好接受這種不幸的心理准備。也許你不知道,國際刑警駐C 國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是個和你差不多年輕的女警官,她的不幸遭遇,比你慘得多了……”
鄭婕仰起頭,道:“我有一種咽不下這口氣的感覺。只要我還是一個刑警,我就不會放過黑斧幫的。曾警官,聽張警官說你這兩天在查黑斧幫的情況,你能不能幫我?”
曾文旻笑了,道:“於公於私,我都沒有理由不幫你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要因此喪失了冷靜的態度,你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吧。明天S 市的王隊長和程副隊長也會來D 市協助我們。你在她們管轄的地方吃了虧,她們正急著替你報仇呢!”
和曾文旻的一席交談使得鄭婕的心情爽快了一些,但空虛和憂愁還是免不了的,畢竟她只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女警,要接受被歹徒輪奸的事實實在是很困難的。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的男友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會有什麼反應。她更不知道,即使別人對她的看法沒有任何的改變,她自己的情緒又要到何時才能恢復過來。
想著想著,她已走到了自己住的樓下。這是鄭婕在D 市的租房,雖然寬敞,但此時卻更令她感到孤獨。女警官緩緩地走上樓梯,腳步的沉重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法想象。
身材嬌小的鄭婕走在空蕩蕩的樓梯上,灰棕色的長褲卻襯托出她的雙腿那頎長的曲线,也凸現出她身為一個精銳的女警官的干練。她上身穿著褐色條紋的吊帶背心,外面披著薄薄的襯衫,即使她在憂愁的籠罩下,仍顯得性感而富有青春的氣息。
鑰匙插入了鎖中,房門應聲而開,等待鄭婕的是一片黑暗。她關上門,伸手攀向牆上的開關。但突然間,一陣疾風在耳邊響起,對於三天前才遭受偷襲的女警官而言,這再熟悉不過了。
三天前,她就是在黑暗中遭到八名彪形大漢的襲擊,才被黑斧幫的歹徒們活捉的。而現在,三天前的那一幕再度發生,盡管鄭婕吃過一次虧,警覺程度有所提高,但超乎她意料之外的襲擊,依然使她措手不及。
鄭婕的身形微微向左側一偏,避過了第一棍,但就在這時,另一棍無聲無息地沿地面橫掃過,重重地抽在了她的雙腿上。女警官一聲驚呼,還來不及打開燈,就摔倒在地。
第一輪襲擊剛得手,偷襲者們的二度攻擊又至。這些人在黑暗中潛伏已久,眼睛自然對環境已有所適應,而女警官則是由亮入暗,雙眼看出去一片漆黑,完全不能通過雙目來了解情況。最不利的是她披著白色的襯衫,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而對方則有備而來,自然穿上了隱蔽的衣著。
她就地一滾,避開了對方全力劈下的一棍,同時憑著感覺伸手向外一擋。另一根木棍雖然重重地砸在了她那赤裸的手臂上,鄭婕強忍著刺骨的劇痛,左手已抓住了那根木棍。
她上身一挺,靠腰部的力量從地上躍起,右手順著木棍直切下去。對方只覺得手腕一震,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木棍,已被鄭婕一把奪去。女警官雖然一招得手,但對方人多,黑暗中敵人在背後一腳踢在了她的臀部,將她踢得踉踉蹌蹌。
鄭婕已判斷出對方的武器是兩根木棍,但除了這兩人外,其余還有多少空手的敵人,尚是未知之數。至此她的雙眼仍未適應黑暗,全憑聽覺和感覺相搏,自是凶險異常。
兩根木棍在暗中相擊,鄭婕手臂微揚,身形流轉,已借機繞到了對方身側,左腳踢在了對方的膝上。她還待繼續攻擊,但周圍人聲涌動,拳腳夾雜著勁風襲來。
女警官連忙向側後方退開,木棍向左後掃動,頓時接連打倒了兩個。但對方人多,已將她團團住,倚仗黑暗出手,正面的還能抵擋,背後的攻擊則防不勝防。
兩個歹徒在她側後方一起出腳,一人踢在了她的後心,另一人蹬在了她的膝窩,鄭婕一聲驚呼,站立不住,向前撲倒。原先被她打倒的目前唯一持棍的歹徒此時已站起,一棍擊在了她的手臂上,女警官只覺得手腕一痛,木棍已脫手飛出。
鄭婕知道自己已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三天前的困境再度降臨。她急忙雙手撐地,支起上身,雙腳已然踩在地上,隨著手上的發力,上身一挺,正待站起,不料木棍又橫掃而至。
她方才站起一半,無從借力,雙手才一發力,已失換招抵擋之余地,木棍重重地砸在了女警官的小腹。鄭婕一聲慘呼,才站起的身子又蹲了下去,再也起不來了。燈光亮起,剛才還是一片黑暗,此時已明若白晝,十來個男人站在了鄭婕的周圍。
只見女警官左腿蹲著,右腿跪地,雙手捂著腹部,俏麗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
這個姿勢使得她的襯衫下擺高高地掠起,而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帶背心的下擺早就不知縮到了何處,一大片光滑細膩的背部肌膚都裸露了出來。她右腳上的紅色中跟皮鞋也不知何時被打落了,裸著一只秀美的赤腳,很是性感。
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那赤裸的雙臂,將鄭婕由半蹲的姿勢拖拽了起來。女警官痛苦地發出著微弱的呻吟聲,身體還微微顫動著,在未恢復過來之前已完全無法反抗。
況且她雖然武藝高強,畢竟力量不如男人,被對方用力抓住之後,已難以掙脫。只聽得“嗤”的一聲,薄薄的襯衫已被撕碎,鄭婕的後背重重地撞在了牆上,一張年輕的臉龐映入了她的眼簾。
對方是個比她甚至更年輕的男人,但表情中顯現出的成熟和狡詰卻遠遠超過了他應有的年紀。而其余十多個人中,竟有三張臉是她曾經見過的。這三個人,居然就是一天前在客車上趁她熟睡之時凌辱她的三個地痞。
當然,和這三個容貌猥瑣的地痞相比,眼前的年輕人無論穿著、氣度和神色,都象是個既受過良好教育、又見過大場面的人,只是眼神中隱隱現出的淫邪之意和出手的粗暴,卻又和一眼望去的印象大相徑庭。
他冷笑道:“鄭警官,黑斧幫的人告訴我只要多帶上些人,趁著黑暗下手,就不難把你這個警方的金牌臥底抓住。今天一試,才知道祈老三說得一點都不錯。”
男人的一只手如巨鉗般牢牢地鎖住了她雙手的手腕,將鄭婕的雙臂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高高掠起的吊帶背心下擺使得女警官裸露著那剛受到沉重一擊的平坦的腹部。
他的另一只手在女警官那赤裸的纖腰狠狠地摸了一把,隨即手指滑過那性感的肚臍,直落在了她的褲沿上。隨著他粗暴地向下一扯,鄭婕的長褲連帶里面的內褲都被一齊拉到了大腿上,陰毛稀疏的私處盡裸無余。
“啊……”
鄭婕羞恥地呻吟著。與此同時,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原來這些襲擊者還帶上了照相機,要將女警官受辱的場面記錄下來。不甘就此受辱的鄭婕強忍著身上各處的疼痛,將僅存的力量聚集到左腿上,猛踢而出,皮鞋重重地蹬在了對方的腹部。
男人倒沒有料到鄭婕還能反抗,他本不通什麼高明的武藝,這一下自然踢了個正著,痛得一聲狂叫,便向後退去。驚慌失措的歹徒們連忙一擁而上,唯恐這個武藝高強的女警官逃脫。
鄭婕再無反擊之力,她的左腳還來不及收回,就被一個歹徒抓住,她的雙臂才由於那個年輕的男子被踢倒而獲得自由,卻又被兩個歹徒扭住。隨即,女警官被歹徒們抓著手腳,整個身體都抬了起來,猛地拋向了出去。
鄭婕臉朝下重重地摔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還沒緩過神來,手腕和腳踝又被歹徒們死死地按住。隨即,歹徒們拉開了她的四肢,使她呈X 字型俯臥在了床上。
第四章
被踢倒的男人艱難地站了起來,滿臉怒容地道:“綁起來。”
繩索將女警官的雙手和雙腳死死地捆綁在了四個床角上,但對於耗盡體力的她而言,這其實已是多余的了。鄭婕只能無力地掙扎著,喘息著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厄運。
看到鄭婕已經完全被制服,那個年輕男子才放心地爬上傳來。由於吊帶背心的下擺已然高高掠起,而褲子則被扒到了大腿上,精銳的女警官那赤裸的纖腰和臀部在虛弱的掙扎下扭動著,使得男人眼中的淫光更甚。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著,快門按動的聲音接連不斷。
“嗤”的聲音再度響起,吊帶背心被男人粗暴地扯碎,胸罩背後的搭扣也被解開,一雙魔掌自兩側從女警官的肋部插入,伸入了松開的胸罩,直撫她那尖挺的雙峰。
“啊……不要……”
鄭婕羞恥地呻吟著,三天前剛被歹徒們利用夜暗擒住強奸,沒想到三天後同樣的命運又再度降臨,唯一不同的是歹徒們省去了將她抓入巢穴的麻煩,而直接在現場動手了。
隨著兩條細細的肩帶被扯斷,胸罩被歹徒一把扯去,扔到了床邊,女警官的上身已經呈一絲不掛的狀態,身上只剩下了被扒到大腿上的褲子。由於是俯臥著,歹徒們不能看到她那完整的乳峰,但只是看著苗條的背部曲线和渾圓的屁股,就足以燃起男人們的熊熊欲火。
年輕的男人拉下了褲襠的拉鏈,挺直的生殖器對著鄭婕的陰部疾刺而入。撕裂般的疼痛從只是經歷過一場輪奸、還遠未習慣性交的陰道傳來,她的呻吟的來由轉瞬間就由羞恥變成了痛苦。
“啊……啊……啊……啊……”
歹徒的每一次衝擊,都換來了女警官的一聲痛苦的呻吟,這種征服的快感很快就充斥在了年輕男人的腦海中。他當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了,但眼看著有金牌臥底之稱的精銳女警官在自己的胯下痛苦地呻吟,感覺之妙遠超過了他以往的任何一次經歷。
男人一手抱著鄭婕的腰部,一手伸到她的身下,摸著她的乳峰,捏著她的胸尖。他的胯部不停地撞擊著女警官的臀部,發出了“啪”“啪”的聲響,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她體內的深處,通徹心肺。
要是換在平時,他一定能堅持很久,但這次,興奮和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來,只是幾分鍾就使他堅持不住了,大量的精液洶涌而出,射入了鄭婕的陰道內。
鄭婕被綁得趴在床上,視线無法看到自己背後的情況,但她可以感覺到,剛才強奸她的那個年輕男子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但很快,又有一個男人爬到了床上,一下子壓住了她的身子。
“臭女警,昨天你不是很威風麼,今天看你還怎麼逞能!”
不用說,這一定就是一天前在列車上遇到的三個男人之一。鄭婕咬了咬牙,既然被擒了,就只有忍受,只是一想到自己又淪落到如此境地,當熱滾滾的生殖器再度插入自己的體內之時,淚水忍不住涌了出來。好在她俯臥著,臉又朝著床的內側,並沒有讓歹徒們看到她那孱弱的一面。
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鄭警官,還記得昨天的事麼?為此,今天我特地讓他們三個成為了我的手下,就是准備現在給你一個驚喜,但願沒讓你失望吧。”
年輕男子的話語瞬間觸動了女警官的神經。顯然,這個男人不但清楚她的身份,而且一定已經盯上了她很久了,否則他是不會知道一天前列車上的事的。
鄭婕強忍著被強奸的疼痛和屈辱,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年輕男子道:“我究竟是什麼人,你早晚會知道的。不過,我看你現在還是別關心那麼多了。”
那個地痞的聲音又響起:“就是。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女刑警中的精英,還是L 省警方的金牌臥底。能玩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帶勁。鄭警官,你現在就不用關心別的事,陪我樂樂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哈哈!”
這些人究竟是誰,他們和黑斧幫有什麼關系,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各種疑雲縈繞於鄭婕的心頭。然而,歹徒一輪輪粗暴的抽插所帶來的疼痛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壓抑而來,打斷了她的思索。每一下衝擊都如利劍般直刺心底,劇痛之下,她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夜暗之中,四道人影閒言碎語著,從一個餐廳的後門閃出,潛入了夜色之中。
其中一人道:“每次都是鬼鬼祟祟的,黑斧幫好大的疑心。去要繞那麼多路,回來也要繞那麼多路。這麼熱的天,可真把我們給累死了。他們以為我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把我們支來換去的?”
另一人道:“那是自然了。黑斧幫是什麼角色?到現在為止,天下沒多少人能摸清他們的底細,靠的也就是這般小心謹慎。這次黑斧幫能和我們合作,就說明還看得起我們,老大早就高興壞了。”
先前那個人道:“什麼看得起看不起,不過就是想借我們的碼頭一用,再讓我們做點中轉的苦力而已。老大居然就認為是抓到一塊寶,興奮得不得了。其實我們也不過就是被拉來跑腿的。”
“這個事就不好說了,要是能辦成了,我們怎麼也算是和黑斧幫搭上了關系。
有了黑斧幫撐腰,其他的人哪里還敢碰我們平日的買賣啊?眼光放得長遠一些,自然就能放寬心頭。“
這四人討論著,卻沒有注意到,盡管他們所行之路諸多迂回曲折,卻有一人一直不即不離地跟在背後。黑暗之中,高挑的身材、白色的襯衫,本該是十分醒目,但卻由於她靈活的身法,使得這四個本是行事警覺的人都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這四個人轉入一條弄堂,才踏入了一幢住宅中,卻看見他們的首領馮老大和其余四個兄弟,都已坐在了客廳中,等待著他們的歸來。但當最後一個進門的人想順手把門帶上之時,卻覺的關門的手遭到了一股阻力。
同時,走在前面的人尚未警覺,只看到馮老大和其余等著的四人臉上都出現了夾雜著驚異和不解的表情,才回頭向後望去。只見原本已該被掩上的門此時已被推開,一道人影閃入了房中,而最讓他們疑慮不定的是,來人居然是個女的。
這個身材高挑的女郎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穿著短下擺的白襯衫和灰紫色的西裝長褲。她留著一頭披肩的長發,鵝蛋形的臉龐顯得文靜秀氣,若不是看到她剛才閃入房中的矯健身手,眾人會滿以為她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馮老大略帶一分驚恐地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道:“你是誰?到這里來干什麼?”
問話間,原本坐著的四個歹徒也紛紛站起,而剛從外歸來的四人也向後轉身,面向了闖入的女郎。這些人雖見來人從相貌上看並不象什麼難纏的對頭,但由於所從之事本是隱秘,又驟然受驚,因而仍是謹慎地調整著站立的位置,隱隱對對方構成了合圍之勢。
這個女郎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綻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道:“我知道你是XX路貨物碼頭的馮老大,我也知道你們正在和別人商討合作的意向。今天我來,也是想和你談一下,看看我們之間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馮老大驚疑不定,但見對方容貌可人,況且態度不惡,於是道:“看來你知道得還真不少。不過我倒想知道,你又是誰?一個連姓名來歷都不肯說的人,恐怕沒有和別人合作的資格吧。”
女郎伸手從長褲的口袋中掏出一張證件,微笑著道:“我姓程,在S 市刑偵支隊任副隊長,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和你討論合作的意向。”
“啊!”
馮老大和他的手下無不震驚。他們只是在一方逞強的小團伙,和警方本當是敵對的,只是因為平素為惡尚淺,故沒有太大的衝突,哪里想到竟會遇上S 市刑偵支隊的女刑警副隊長。
但更令他們詫異的是,S 市刑偵支隊的女刑警副隊長竟然是這樣一位年輕而溫和的女性,這和警方平時在他們印象中那般嚴厲的形象相比,反差之大,著實令人難以置信。
畢竟還是馮老大老到一些,驚異之後忙道:“原來是S 市的程副隊長,但我們平時都在D 市謀生,從未去過S 市,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
程真淡淡道:“你不是正在和黑斧幫合作麼?我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馮老大聽到這里,一聲驚呼:“不好!抓住她,別讓她逃走了!”
原來馮老大和這八名手下雖然干的不是什麼光彩的勾當,卻畢竟還沒有犯下大案,但黑斧幫就完全不同了。在整個L 省,黑斧幫都被警方列為了重大犯罪團伙,一旦被警方知道了他們和黑斧幫之間的合作,他們自然也就成了警方的大敵。
想到這里,馮老大哪里還敢有半分怠慢,在他的招呼之下,幾個人紛紛躍出,拳腳一起向看起來文靜秀雅的程真身上攻去。畢竟程真是從S 市遠來D 市,必是人生地不熟,只要先將她擒下,再慢慢地想辦法加以脅迫,以擺平此事。他和他的手下雖然不會什麼高明的格斗術,但不信連這樣一個文雅的女人也對付不了。
然而,當程真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打錯了算盤。只見女刑警副隊長身影一閃,已避過了左側兩人的攻擊,出拳揚腿之際,迎面而來的兩個敵人已向後被擊倒。
馮老大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身材高挑的程真已如疾電般從其余四人的拳打腳踢中穿梭而出,直撲自己的跟前。他驚呼中向後倒退,雙手向外掃去,只想阻對方一阻。
可是他的雙臂才一揮出,手腕就被一只冰涼清爽的玉手截住,隨著他身形的微微一頓,程真已倒了他的面前。馮老大腳下一個踉蹌,已被對方勾得站立不穩,向邊上摔去。但見她那赤裸的玉臂輕揮,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將他那失去重心的上身的去勢止住。
“程隊長,饒命啊。”
程真的策略完全正確,所謂擒賊先擒王,如果試圖擊敗九個敵人的圍攻,雖然對身手出眾的女刑警副隊長而言並不太困難,但畢竟需要些時間,而如能利用敵人們聯手出擊中的疏漏先制住馮老大,就能更快地控制局面。
此時,馮老大已是在挾制之下大聲求饒。即使他不出聲,其余的八個人看到自己的首領已被制服,也只有放棄反抗。
程真淡淡地一笑,道:“馮先生,現在我們可以討論一下了吧?”
馮老大哪里還敢反對,忙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冷水劈頭蓋腦地澆在了鄭婕的身上。冰冷的感覺遍布於赤裸的身體,使女警官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鄭婕首先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床上了,而是俯臥在床邊的地板上,同時,原本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也都不見了。女警官的衣褲狀況倒和昏迷前完全一致,依舊是上身一絲不掛,下身的長褲和內褲仍然掛在大腿上。
她掙扎著用手臂支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但只覺得全身乏力,下體更是如撕裂般地疼痛著,不用說,歹徒們一定在她失去知覺的時候粗暴地輪奸了她。
看到女警官想要爬起來,重重的一腳又蹬在了她那赤裸的屁股上。鄭婕才被撐得離開地面的裸體又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尖挺的雙乳頂端那兩顆被蹂躪得微顯腫脹的乳頭撞擊著地面,傳來了一陣既刺激、又奇異的感覺。
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鄭警官,今晚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晚上。
我想他們也一定是這麼認為的。只可惜很長的一段時間你都處於昏迷之中,對此一無所知。“
說著,他一把抓著鄭婕的秀發,拽起她那赤裸的身體,另一只手在她的乳峰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才轉而指著電腦。女警官雖然沒有被捆綁住,但此時仍未恢復過來,竟只能聽憑歹徒凌辱。
他繼續道:“鄭警官,所以你最好做以下兩件事。第一就是去看一看你的電腦。我特意把拍下的照片拷貝到了你的硬盤上,雖然你對昏迷後的狀況一無所知,但我們拍下的照片完整地記錄了每一個細節。”
鄭婕羞憤難當,罵道:“你這畜生……”
年輕的男人對女警官的怒罵不以為意,道:“第二件事,我在同一個文件夾下創建了一個文本文件,里面有一個地址,鄭警官如果能穿得性感一些,在明天晚上七點到這個地方來,就一定能經歷今天由於失去知覺而未能體驗的過程。當然,鄭警官也可以選擇不去,不過那樣我就不敢保證這些照片會不會被其他什麼人看到了。”
說完,他的手一揚,鄭婕就被推倒在了床上。隨後,這些在女警官那美妙的身體上發泄過性欲的男人們就此揚長而去。當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之時,鄭婕眼中的淚水已將床單染濕了。
D 市的空氣很好,中午的陽光照得人眼都睜不開。王安莉才走出火車站,就看見穿著深藍色的T 恤和五分牛仔褲的曾文旻在不遠處向她打招呼,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氣宇軒昂。
曾文旻道:“王隊長,中午好,歡迎你到D 市來協助我們工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學藝時的師兄,名叫華文傑,現在是D 市晚報的記者。這次關於黑斧幫的消息,就是他提供的。”
王安莉落落大方地伸出手,道:“原來是華先生。這次能得知黑斧幫在D 市活動的消息,真是有勞你了。黑斧幫素來隱秘,華先生的情報真可謂無價。”
華文傑側眼打量著眼前的女刑警隊長。她那五官端秀的臉龐上英氣逼人,一頭微曲的短發顯得極為精神,高挑的身材,天藍色的短袖T 恤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及膝的牛仔裙下露出兩條白皙而有力的小腿,一雙玉足踏著休閒鞋,裸露在外的腳背晶瑩剔透。
雖然王安莉無疑是一個女人,而且如果以身材和皮膚而論還是個非常標致的女人,但她那英秀的臉龐上顯露出的陽剛之氣以及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隱隱透出的力感,使華文傑清楚地知道,她絕對不是一個柔弱而容易對付的女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道:“王隊長過獎了。久聞王隊長是L 省的女中豪傑,今日終得一見。不過沒想到王隊長在S 市不能一舉擊潰黑斧幫,終歸還要來D 市。”
王安莉看著華文傑臉上那微顯不屑的表情,聽著他那的前半段還算恭敬、卻是為了烘托出後半段輕蔑的言語,就知道這是一個桀驁不訓的人。
不過女刑警隊長卻絲毫不以為意,道:“職責所至,別說是D 市,就是天涯海角,也要將罪犯一網打盡。華先生既是曾警官的師兄,自然是非凡人物,這次還望能傾力相助。”
曾文旻自然知道她師兄的脾氣,忙岔開話題道:“王隊長,程副隊長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王安莉道:“恰恰相反,她昨天下午就到了。昨天夜里還給了我一個電話。
通過探察華先生提供的那個據點的情況,她已經查到XX路貨物碼頭的馮老大介入了此事。對此,我再次感謝華先生提供的情報。“
曾文旻道:“那可太好了。只要馮老大願意和我們合作,那不用擔心揪不出黑斧幫的馬腳。”
王安莉道:“程副隊長昨天動了硬的,馮老大在被逼之下已經同意和我們合作。現在只要小心,不要讓他有機會反悔就可以了。”
華文傑的臉色一沉,道:“王隊長,這事是我出力調查的,你們這樣橫加干預、輕舉妄動,實在是很不妥當。我只告訴你,我們要面對的敵人非常危險。不要以為你很厲害,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曾文旻道:“師兄,你為什麼這麼說呢?王隊長和程副隊長與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大家誰都不想放過作惡多端的黑斧幫,何必……”
華文傑冷哼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我確實希望能有得力的幫手,但我不希望任何自以為是的人來幫倒忙!對不起,曾警官,我不願意和王隊長多談,就此告辭了。”
曾文旻還待打圓場,不料華文傑一扭頭便走,步伐之堅定,使得女警官不禁對自己扭轉局面的能力產生了動搖。她還待追去,卻被王安莉一把拉住。
曾文旻無奈道:“王隊長,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師兄這個人,他就是這樣的脾氣……”
王安莉搖了搖頭,道:“算了,這次他幫了警方的大忙,我真該好好謝謝他才是。對了,這次你還安排我住你以前廢棄的房子麼?”
曾文旻微笑著道:“雖然我已經很長時間都不住在那里了,但你怎麼能說是廢棄的呢?我昨天還請人打掃過。只要你覺得可以,我一直歡迎你來住。”
王安莉道:“哪里哪里,那地方好得很。就多謝你了。”
第五章
驕陽又一次西斜。雖然已是六點半了,但漫長的夏日依然余暉未盡,夕陽將遍地灑得一片金黃。
鄭婕才回家不到十五分鍾,就再度走了出來。一身灰色的連衣超短裙包裹在她那嬌弱的身材上,裸露著的大腿固然修長性感,吸引著路人的目光。只是當目光隨即轉移到女警官那原本俏麗但現在卻顯得有些冷峻而缺乏表情的臉龐上時,不由生出一絲寒意。
她才走出不遠,就發現一道人影從側面的弄堂中閃出,並一把抓向了自己。
由於正對著刺眼的陽光,警覺的女警官未看清側面的來人,但身形一閃,已避過了來人的一抓,同時伸拳向外打去。
對方也是身形一晃,伸臂反抓鄭婕的手腕。此時,女警官才發現,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不由心中一驚。對方出手如電,迅捷無比,就在鄭婕一失神之際,手腕已被抓住,整個人被一把拖進了弄中。
僻靜的里弄中空無他人,鄭婕被拉到了另一側,背對著陽光,才看清了對方,不由得一聲輕呼。
來人穿著白色的無袖上衣和灰紫色的長褲,裸露的肩頭圓潤如玉。她留著一頭披肩的長發,鵝蛋形的臉龐文靜而秀氣,正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程真。
程真道:“鄭警官,是我。你匆匆忙忙地,要到哪里去啊?”
憂郁的神色在鄭婕那俏麗的臉龐上一閃而過,隨即卻又恢復了原先的冷峻,道:“程副隊長,你來D 市了。你見過曾文旻警官了麼?她正等這你和王隊長。
對不起,我今晚有事,不能奉陪了。再見。“
說完,她轉身就向弄堂外走去,但程真卻依然將她拉住。女刑警副隊長那平和的臉龐上隱現出深邃的智慧,明亮的雙眸似乎能看透鄭婕的心底。
她用柔和的語氣說道:“鄭警官,你去哪里我原本可以不管,但我現在的確有些擔心……我想,要是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我能幫你。”
鄭婕低下了頭,但無論是神色還是語氣都愈顯堅定:“程副隊長,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你不必為我擔心。你來D 市有重要的任務在身,我就不打擾了。”
說罷,鄭婕快步離去。這次程真沒有阻攔,她目送著女警官的離去,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憂慮的神色,轉而穩穩地站立在弄堂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果然,才不過十多秒鍾,兩個彪形大漢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其中一人問道:“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灰色的連衣裙的女人到這里來過?”
程真答道:“當然看到過,她在這里轉了一圈,隨後又走了,才剛走了沒多久。”
另一人道:“知道了……”
說完,兩人扭頭就走。不料卻覺得背後異動驟起,一雙纖柔的素手,分別搭上了兩個人的肩頭。
“你干什麼?”
兩人一驚,但並不畏懼,畢竟他們剛才打量過程真,雖然身材高挑,身體條件固然不錯,但一看氣質就象是個文雅的大家閨秀。兩人在道上混跡已久,自恃有幾分勇力,哪里將對方的襲擊放在眼里。
兩人同時轉身,伸手向女刑警副隊長的胸前抓去。他們雖然不知對方的來歷,但已打定主意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滿以為這一出手,就能將這個文秀的女子的衣衫扯破,讓她在光天化日之下來個當場裸露。
這兩個歹徒俱是好色之徒,對程真清秀的容貌自是垂涎三尺,而此處又頗為僻靜。本來程真如不來惹他們,由於有要事在身,也無暇顧及。但此時對方既然找上門來了,有了借口和理由,他們正打算好好地玩上一把。
不料程真上身一晃,已避過了兩個人粗暴的一抓,而兩個歹徒卻由於用力過猛,撲出之勢已不及收回,只覺得腿上一痛,就失去了重心,先後摔倒在了地上。
程真一腳踩在了一個歹徒的胸前,道:“說,你們兩個為什麼要跟蹤鄭警官?”
歹徒們這才知道這個看似文靜的女郎的厲害,後悔之際,哪里還敢反抗,忙道:“不關我們的事,是我們的老板方先生要我們跟蹤鄭警官,匯報她的情況。”
程真道:“哪個方先生?”
另一人道:“方……方繼良,他可是D 市郭市長的秘書,本事大著呢……啊喲……”
程真的腳一收一放,重重地踢了說話的人一腳,道:“少廢話,我問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知道了麼?說,鄭警官這是要去哪里?”
“去……去方先生的別墅。”
程真道:“去干什麼?”
“鄭婕有把柄落在方先生的手里,方先生想要把她……把她……”
程真道:“夠了。現在你就打電話回去匯報,告訴他們一切正常,鄭警官馬上就會到,然後把方繼良別墅的地址告訴我。”
“是……是……”
這是位於海濱的一處房屋,龐大而豪華,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宮殿般的官邸。D 市雖然不乏富裕之人,但能住進這樣的別墅的人,實在是沒有幾個。
當鄭婕走到大院的門外之時,這扇大門就開了,有兩個人迎了上來,一人道:“鄭警官,你終於到了。我們老板已經等了你很久了,請跟我們來吧。”
鄭婕微微點頭,就跟著這兩個人向內走去。三人穿過了寬敞的花園中一條由鵝卵石鋪成的小徑,直通向了這座豪宅。當走進豪宅的門口之時,房門又被里面的人打開。
女警官跟在兩個人的身後踏入了房中,只見這是一間極為寬敞的客廳,四周窗明幾淨,紅彤彤的晚霞映襯著房內的燈光,將整個大廳輝映得明亮無比。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另一些人則站在了沙發的兩側和後面。坐著的兩個人中,一個是四十多歲,穿著得體的西裝,一張沉穩的臉顯得有些眼熟。而另一個則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卻正是一天前在鄭婕的住處襲擊並強奸了她的匪徒的首領。
那個四十多歲的人臉上現出一個和氣的笑容,道:“鄭警官,歡迎你駕臨寒舍。但願你對這里的環境表示滿意。”
鄭婕冷冷地問道:“你認識我?你又是誰?”
那人道:“大名鼎鼎的金牌臥底,我怎麼會不認識?一年前警方內部對你進行嘉獎的時候,郭市長親自為你頒發了榮譽獎狀,呵呵,那次我也在場啊。”
女警官腦海中的記憶一閃而過,脫口而出:“你就是郭市長的秘書方繼良……”
方繼良道:“鄭警官果然好記性。一年前只見過一面,就記得清清楚楚。難怪是刑警中的翹楚,年紀輕輕就功績顯赫。忘記給你介紹一下了,這是犬子方捷,你們昨天想必應該親熱過了,他竟然不說出自己的名字,也太不象話了。”
鄭婕對方繼良的言語並不理會,冷冷地道:“方先生,你叫我來這里,現在我已經來了。你究竟想怎麼樣?”
方繼良道:“好,既然鄭警官這麼爽快,那我也就直說了。象鄭警官這樣年輕漂亮、精明能干、武藝高強的女警官,每一個男人都很仰慕。我方繼良要找一般的女人自然不難,但若能有鄭警官這樣的巾幗女警陪伴身旁,那就不算虛度此生了,不知鄭警官願意不願意賞臉?”
鄭婕道:“方先生是何等人物,我可不敢高攀。昨天晚上是你們高明,我認栽了。今天我來這里,只是想知道取回那些照片的代價。”
方繼良依然和氣地道:“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要鄭警官肯賞臉,就自然可以拿回這些照片。陪伴我和我兒子就是唯一的代價,對鄭警官而言,恐怕這並非難事吧。鄭警官請不要和我談其他的條件,我這個人很頑固,既然決定了的,就不會改變。”
鄭婕扭頭向外走去,邊走邊道:“既然方先生執意如此,請恕我無法辦到。
今天就當我是白來了一次。告辭了。“
方繼良道:“慢著!鄭警官,你是不想要回那些照片了?或者說,你就不怕到了明天,你的裸照被無數的男人傳閱?”
鄭婕頭也不回,道:“只要你有這個膽量,你就試試看!”
方繼良那平和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道:“鄭警官,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到了我這里你還想走?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方繼良和方捷身邊和身後的手下一擁而上,而門口又出現了幾個男人,前後加起來足足有二十多個,一齊向正在朝著門外走的女警官撲去。
鄭婕沒有抵抗。她知道,自己雖然一身武藝,但面對這麼多敵人,打是肯定打不過的。於是,她被歹徒們死死地按住,赤裸的雙臂被反剪到了背後,重新押到了過來。歹徒們在她的膝窩中踢了一腳,她支撐不住跪倒在了方繼良和方捷的面前。
鄭婕那俏麗的臉龐依舊冷峻而堅定,道:“我就知道你早晚回動手的。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次,我是一個女刑警,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今天要是依然敢碰我……”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抽在了鄭婕的臉龐上,使得她的頭偏向了一側。隨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龐重新扳了過來。
方繼良冷哼道:“鄭警官,你也不用把話說得那麼漂亮。既然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昨天的事情是我兒子做的,我還怎麼能放過你?別以為你是女刑警我就不敢動手。我也不是沒玩過女刑警。來人,給鄭警官看點精彩的錄像。”
客廳中的大電視機打開了,幾個歹徒押著鄭婕,使她能面對電視的屏幕。有一個歹徒去操作邊上的計算機,並將電視機的信號源切到了計算機上。隨即,一段錄像映入了鄭婕的眼簾。
起先畫面有些昏暗,但鄭婕能看到這是在一間不大的房間,正中吊著一個中等身材的女郎。繩索捆綁著她的手腕,將她那被反剪在背後的雙臂向後上方吊起,使得她的上身前傾著。雖然沒有類似的經歷,但鄭婕憑感覺就知道,這種捆綁的姿勢一定會將手臂拉扯得劇痛無比。
隨即,顯然是有人多打開了幾盞燈,畫面變得明亮起來。這個女郎穿著天藍色的T 恤和深藍色的牛仔褲,由於上衣很短而上身前傾,裸露出了一片腰背部的肌膚,顯得極為白皙。她赤裸著雙足,秀美的光腳踮著地面,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鏡頭開始移動,先掃過了女郎的一頭秀發在腦後用黃色的絲巾扎了一個球狀的發髻,隨即轉向了她的正面。這是一張知性而清秀的臉龐,挺拔的鼻梁上架著一幅淺紫色鏡片的眼鏡,看到這里,鄭婕不禁微微一怔。
方繼良道:“這位是顧敏儀警官。”
鄭婕當然知道顧敏儀的名字。就在三年前她剛正式成為一名女刑警時,顧敏儀還是S 市警界的精英人物,和王安莉齊名,曾經一度做到了刑偵支隊的代理支隊長。只是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從L 省上調到了國際刑警部去了。剛進入工作時的偶像,鄭婕自然不會忘記。
鏡頭逐漸拉近,只見顧敏儀的T 恤開著寬大的V 字領口,隨著她上身的前傾,鏡頭直向垂蕩的前襟中拍攝進去。女警官的胸罩布料很少,在罩杯外半裸著的乳房和深陷的乳溝都清晰可見。
方繼良道:“當時我也還在S 市周副市長手下,沒想到顧警官竟然查案子查到我頭上來了。沒辦法,我只能找人請她吃了頓飯,在酒里下了點藥,才把她抓到手。”
接著,鏡頭再度拉回,兩個彪形大漢進入了畫面。他們手持皮鞭,開始拷打被擒的女警官。一時間,皮鞭抽在顧敏儀身上的聲音和她嘴中發出的含糊的呻吟聲夾雜在了一起,顯得極為淒慘。
鏡頭隨即切入了一個新的場景。顧敏儀還是如原來那般被吊著,但上身的T恤已經被剝去了。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摸著她那半裸的身子。
鏡頭再度切換,畫面中出現的是女警官那赤裸的臀部。雖然不能完整地看到顧敏儀的狀況,但無疑她身上的衣服應該沒剩下多少了。一個粗大的注射器插在了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粉色的液體被注入了她的體內。
方繼良道:“這是專門為不容易征服的女人准備的催情劑。鄭警官,一會兒我們也會讓你來嘗試一下。”
錄像進入了最後一段,此時的顧敏儀已處於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她的身體被架在空中,兩個男人正前後夾擊地強奸著被捆綁得無法反抗的女警官。
只見顧敏儀那一雙如瓷碗般的玉乳在男人的衝擊下上下顫動,白玉般的裸體起伏不止,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和浪叫,顯然已經崩潰了在了歹徒們的蹂躪之中。
方繼良道:“可惜,後來一不小心讓她逃走了。不過後來她當時的上司也知趣,把她調離了S 市,轉到了國際刑警部。鄭警官,你也看到了。被我玩的女刑警,你不是第一個,也一定不會是最後一個!”
說話間,方繼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鄭婕的背後。女警官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一雙玉臂和雙肩都被兩側的歹徒牢牢地按著,身體只是震動了一下,根本無法擺脫。而方繼良蹲下了身,向前一伸手,就掠起了鄭婕的裙擺。
女警官穿的灰色連衣裙本就短得連大腿都大半裸露在外,此時被男人隨手一扯,裙擺已被拉到腰部以上。就這樣,鄭婕被迫裸著纖秀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自腰部起向下就僅存一條白色的內褲。
和前幾次受辱不同,這次鄭婕顯得鎮定了很多,她沒有發出羞恥的呻吟聲,並竭力地迫使自己沉著下來,盡管她的秀眉微微抽動著,但對於觀察不仔細的歹徒而言,已很難感覺到她有什麼示弱的表現。
方繼良一聲冷哼,道:“鄭警官,大名鼎鼎的金牌臥底,現在該輪到你了!”
只聽得“嗤”的一聲,女警官下身僅存的內褲也被扯了下來,渾圓光滑的屁股頓時暴露了出來。隨即,方繼良接過了一名手下遞過來的注射器,狠狠地扎入了鄭婕的臀部。隨著手指的推壓,粉紅色的液體漸漸注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鄭婕緊張了起來,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就很容易猜到這是什麼。雖然明知難逃受辱的厄運,但究竟這會是怎麼樣的一場蹂躪還未可知。只要思及畫面中顧敏儀警官的下場,她就連想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程真望了望這幢豪華的別墅,就立刻打消了從正門進入的念頭。大院看上去空曠寥落,但只要想到主人的勾當,就不難想象里面定然是暗樁重重。趁著昏暗的天色,女刑警副隊長雖然不懼硬闖,但卻更希望能夠穩妥地入內查探。
那兩個跟蹤鄭婕的歹徒在被迫打完了電話匯報情況之後就被程真打昏了,隨即她就想到要通知王安莉。就在不久前,王安莉在D 市安頓下來之後曾經和她聯絡過,但此時,手機卻又打不通了。她和王安莉來D 市時約定一明一暗,這條暗线盡量不讓太多的人知道,故此時倒不宜知會警方。於是,程真只能發了一個短信給王安莉留言。
按常理女刑警副隊長應該等到警方來了再行離開,但想到鄭婕的行色匆匆,她就不敢再作逗留,根據那兩人提供的地點直奔此處。
程真沿著大院的圍牆繞向了側面,寬敞的花園使得這條路顯得尤為悠長。待到繞至了豪宅的邊上,她雙手攀牆,雙足在地上一點,那高挑的身材就已躍至高牆之上。
圍牆的頂端布滿了尖銳的倒刺,但對於身手卓絕的女刑警副隊長而言,這也並不是什麼不可逾越的障礙。她謹慎地用雙手支撐著身子,雙腿輕巧地向上收起,就已側著身子臥上了牆沿的安全之處。
正在這暮色之中,遠處傳出了車輛開來的聲音。程真看到了大院的正門處出現了兩個人影,她原本要翻過圍牆的身形立刻就頓住了。畢竟,在別墅側面的圍牆之上,無論是地點還是角度,都是一個觀察的好地點,居高臨下,才能看個清楚。
於是,女刑警副隊長的身影一晃,又躍向外側,靠雙臂懸住牆沿,掛住已落於牆外的身子。這樣僅露出頭部進行觀察,自然是不用擔心被花園中人發現。
果然暗樁四伏,只見院子中突然冒出了兩個人影,快步走向了前門。隨即,前門被打開了,四個人一起走進了院中,沿著那條長長的小徑走向了這幢豪華的大宅。
程真不動聲色,直到四個人都走進了房中之後,才再度翻身上牆。雖然她相信花園中多半還留有別的守衛,但由於自己所在之處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自然無人注意。
女刑警副隊長悄無聲息地翻入院中,緊貼著這幢別墅向後巡游。同樣道理,程真也不會從正門硬闖。這麼大的房子,不可能只有一兩個入口,即使對方人手眾多,想要面面俱到防衛森嚴也是很困難的。更重要的是,程真不願意輕易地打草驚蛇,只要能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就不妨暗中查探,根據實際情況再作定奪。
但是程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不久之後,花園的大門處又出現了兩個她本以為不會出現的人……
第六章
鄭婕的手臂、肩頭和腳踝都被幾個歹徒牢牢地按著,只能在地上維持趴著的姿勢。她的短裙裙擺依然被卷到了腰部以上,撅著赤裸的臀部。灰色連衣裙的上部也被撕破了好幾處,露出了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
女警官緊咬著牙關,沒有掙扎,她唯一的反抗就是硬挺著維持原來的姿勢,使得男人們唯有利用力量上的優勢強行拉扯著她的四肢和身體,將她擺布到所希望的狀態。她身上的衣衫完全是被獸性大發的男人們撕碎的。
鄭婕知道男人們會強奸她,但真正令她恐懼的卻來自她自身。自從被注射了一針不明的藥劑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有些異樣,一股奇怪的暖意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衝上腦海之時,使她漸漸覺得暈眩了起來。
方繼良冷笑道:“金牌臥底鄭警官,聽我的兒子說,你被男人干的時候反應很貞烈。到底是個女警官,和顧敏儀警官一樣。我們對貞烈的女子的崩潰都很感興趣啊。”
女警官只覺得方繼良的聲音遙遠得如同從天堂中傳來一般,但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她知道男方繼良這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一定會不遺余力地來羞辱她,問題是自己還能夠挺多久。
方繼良繼續道:“催情劑的滋味如何?我還在里面加了一點麻藥,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象顧敏儀警官那樣從一個貞烈的女子淪為一個蕩婦。隨後你就會意思到,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性交所帶來的並不是痛苦。”
一股熱流在鄭婕的體內不斷的翻滾涌動,最後這股熱流匯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擴散,使她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起來。就在她即將迷失的一瞬間……一名歹徒從外面走了進來,到方繼良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方繼良立刻道:“快,馬上請兩位進來。”
鄭婕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精銳的女警官,面對這嚴峻的狀況,她的意識中竟本能地產生了一種警覺和抗拒。她的神志猛然覺醒。女警官晃了一下昏昏沉沉的頭,試圖凝聚起自己的神智。
她微微抬起頭,只見進來的兩個人有幾分眼熟,隨即就想起了幾天前落入黑斧幫的手中之時,凌辱自己的人中就有這兩張臉。果然是黑斧幫!鄭婕不禁精神一振,頓時就覺得壓力減輕了不少。
兩人也看到了一群男人們圍著赤裸著下身的女警官的情形,其中一個人道:“方先生好。哦……這不是金牌臥底鄭警官麼,原來方先生這是……”
方繼良道:“哈哈哈,你們做過什麼,我也想嘗試一下。也請你們替我向祈三爺問好。祈三爺果然是信人,看來這次定可成事。”
另一人看了看鄭婕,道:“三爺讓我們把最新的安排向方先生通報一下,只是……”
方繼良笑道:“不必在意,鄭警官雖然是警方的金牌臥底,不過現在她不過只是落在我手中的一條母狗而已!”
於是那人接下去道:“三爺今天剛見過馮老大,但是他覺得馮老大有點古怪,他擔心馮老大有些靠不住。方先生大概也聽到消息了,S 市的刑警支隊長王安莉今天已經來到了D 市,方先生有權有勢,自然是不懼,可我們不得不小心一些。”
方繼良點了點頭,道:“黑斧幫早就是警方的目標了,王安莉智勇雙全,的確是要小心一些。那祈三爺有什麼打算?”
“三爺打算暫時不動聲色,表面上繼續和馮老大合作,但懷特先生的這批貨事關重大,不能出任何岔子,我們必須另作打算。”
方繼良道:“嗯,我也同意這樣。”
那人接著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向三爺復命了。方先生再見。”
兩人剛一離開,又有一個歹徒走到方繼良身邊,輕聲道:“方先生,出事了。”
方繼良臉色一沉,這名手下就在方繼良的耳邊說了下去,聲音極其細微。由於方繼良位於她的身後,她微微扭頭向後看去,不料卻看到了方捷的那張年輕而淫邪的臉。
只聽得方捷道:“果然和顧警官一樣,打一針是不夠的!”
隨即,他又拿起了注射器……
程真繞到了這幢如同龐大的宮殿般的別墅的側後方,迎面就看到了一扇開著的窗子。她立刻靠近牆邊,微微探頭向內望去。只見里面有兩個歹徒,正聚精會神地看監視器,而監視器中的畫面,赫然竟是別墅中客廳的狀況!
程真看到了一個裙子被掠到腰際的女人被歹徒們按著趴在了地上。只要一看到這件灰色的連衣短裙,女刑警副隊長就知道她是鄭婕。她只知道女警官是來找方繼良的,但沒有想到她竟然就這樣落入了方繼良的手中,心中頓時充滿了焦慮。
只見監視器中,女警官那渾圓的臀部赤裸著向上撅起,方繼良走到了她的背後,一邊解開自己的褲襠,一邊蹲下身來。隨後,他抱著鄭婕的屁股向前一挺,生殖器就猛地扎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鄭婕的身體一震,頭部向上仰起,使人能從監視器中看到她那那俏麗的臉龐、迷離的眼神和屈辱的表情。監視器中只有圖像沒有聲音,但只要看到女警官張開的嘴,就可以想象那必然是一聲淒慘的呻吟。
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怒不可遏,如果說當初鄭婕被黑斧幫奪去她的處女身時,程真尚不知情,無能為力,那麼現在眼睜睜地看著方繼良這個衣冠禽獸肆意地強奸著警方的金牌臥底,已完全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范圍。女刑警副隊長已打定主意要將女警官救出來。
想到這里,她果斷地從窗口翻身而入。兩個歹徒正沉浸在觀賞色情場面的樂趣之中,不由自主地用手按著自己的生殖器。此刻,突然有人從打開的窗戶中穿入,兩人大驚失色之際,反應已慢了一拍。
程真右手的一拳疾襲而至,重重地打在一人的面門上,同時飛起的右腿踢中了另一人的胸口。女刑警副隊長的武藝本就高強,加上攻擊時占得先機,這一番出手既快又准,兩個男人連人影都沒看清、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程真又看了一眼監視器,隨手就將它的電源切斷了。步出這間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道,她判斷了一下方向,就知道向左走就能深入大宅的內部。她不再逗留,直向前走去。
走道的燈光不明不暗,女刑警副隊長前行的腳步迅疾而輕巧。走道的盡頭,是一塊開闊的空地,擺著一張桌子,四個男人大聲吆喝地搓著麻將,話音傳得頗遠,使程真早就知道了關卡所在。
時間的因素使程真不及多想。她走到離這塊開闊地還有幾步的地方,伸手一拍走道邊的牆壁,就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一個歹徒不耐煩地道:“誰啊?什麼事啊?”
眼見問話沒有任何回答,這人嘟囔著站起身,頗不情願地向走道出走來,才探出一個頭,就見迎面飛來一只白皙的拳頭。和先前被打倒的兩個人一樣,他也是連叫聲都沒出口,就仰天摔倒昏死過去。
“啊喲!”
其余三個歹徒大驚失色,危急之中根本沒有多加考慮,就慌忙地向走道處衝來。程真人影一閃,已跨步躍出,拳腳疾飛,全力迎敵。男人們只知道對方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其他就是如閃電般的拳腳,以三對一,卻根本招架不住。
也就是幾秒鍾的功夫,三個人連出手進攻的機會都沒有,每人只招架開了一兩下來自對方的進攻,就紛紛中了拳腳摔倒在地上,而唯一能看清的只是對方那飄逸的長發,連相貌都一無所知,就已被打暈在地。
走過這片空地便是一扇門,程真將門推開一道縫,向里面望去,里面又是另一道走道。女刑警副隊長仔細地向兩側觀察了一下,確定門里面沒有敵人,才推開了門向前走去。
不料程真剛跨入門中,一張巨網就從天而降。她一驚之下,就知道已中了機關,還想再行躲閃,但這張大網所覆蓋的面積極大,即便以她這樣迅捷的身手,也逃不出其籠罩之時,頓時已落入了網中。
當這張網收緊的那一刻,一群歹徒從四下涌出,有幾個手中還拿著木棍。驟然落入陷阱的女刑警副隊長被裹在網內,一身武藝施展不開,措手不及之下,拳腳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剛才還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的程真此時似乎變成了一個沙袋,在歹徒們的毒打之下,也就是幾秒鍾的功夫,已然支持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而歹徒們則紛紛撲上,不放過這個看似文靜卻實則厲害的女郎。
“呃……啊……呃……”
皮鞋蹬在了程真的腹部,拳頭砸在了她的背上,木棍橫掃著她的雙腿。被大網剝奪了反抗的能力,她只能痛苦地呻吟著,高挑的身材在劇痛下無助地扭曲著、顫抖著。
看到大局已定,在幾個歹徒的簇擁之下,方捷從暗中走出,他當然知道這個夜闖深宅的女郎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更可能和鄭婕一樣,是個精銳的女警官。
當看到她那文靜秀雅的容貌和薄薄的夏裝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之時,他的眼中更是放出充滿了征服欲望的淫光。
“呃……呃……”
在歹徒們一下又一下的猛擊之下,女刑警副隊長的呻吟聲漸漸地變得虛弱了起來,被大網緊緊裹住的身體的掙扎幅度也逐漸減弱,那明亮而溫柔的雙眼緩緩地合上了。
一個歹徒道:“少爺,她昏過去了。讓我們把她拖出來,接下去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方捷道:“這還用說?先把她捆綁起來,押到地牢里去,想辦法問出她的姓名身份。等我們處理完那個光著身子的金牌臥底之後,再來決定怎麼處置她。”
“是。”
歹徒們接到命令,立刻展開了動作。幾個人涌上前,解開了那張大網,把昏迷的女刑警副隊長從中取了出來。程真的身體被重重地側摔在地上,衣褲已顯得有些凌亂,微微掠起的襯衫下擺處裸露出一片晶瑩光潔的腰部肌膚。
男人們轉身去邊上取用來捆綁女刑警副隊長的繩索,其余的人則緊盯著程真的襯衫下飽滿的胸部和緊身長褲所包裹著的渾圓的臀部曲线,卻絲毫沒有對她那如抽搐般微微曲腿的動作產生警覺。
程真那明亮的雙眼突然睜開,原本溫柔的眼神變得敏銳而犀利,她伸手向鞋跟處一抓,原本側躺的身體一躍而起,在眾人還不及反應過來之際,已然站直。
她的手中握著一把小巧的手槍,直指著方捷。
“方先生,如果你還想活命,就最好別動。”
方捷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倒了,他那原本鎮定的神情早已不見,雙眼中充滿了恐懼。其余的歹徒也一片騷亂,誰都沒有想到,這個被打昏的女郎竟然會突然發難。
事實上,當程真陷入網中之時,她知道自己真的陷入了困境,在無法反抗之下,很可能被這群喪心病狂的歹徒們擒獲。但一貫的睿智和以往和歹徒們斗爭所積蓄的經驗,使她能冷靜地面對著局面。
手槍是程真唯一的機會,只是身陷網中,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即使取到,也很可能在進行有效地射擊之前被歹徒們打落,因此她並沒有衝動地采取行動,而是任由歹徒們對她肆意地毒打,並佯裝昏迷以等待機會。
果然,歹徒們放松了警惕,於是她趁機取出手槍,並直指方捷。從對話中,她已猜到了方捷是方繼良的兒子。剛才的毒打使得女刑警副隊長全身酸痛無力,此時以對方的人數,要是進行搏斗,很容易就會被打敗,因此只有制住對方的首腦人物才能控制住局面。
程真右手平端著手槍,左手從腰邊掏出了一副手銬扔到了方捷的面前。隨即,她拉了拉上衣的下擺,將先前裸露在男人眼中的腰身徹底地遮掩住。
“方先生,請合作地把自己銬起來。別甩什麼花樣。”
方捷那充滿了恐懼的臉龐漸漸地鎮定了下來。雖然程真手中有槍,畢竟自己這邊人多。他慢慢地蹲下了身,去揀那副手銬。表面上雖然低著頭,但眼角的余光卻四處流轉,觀察著形勢的變化。
由於對方的動作十分遲緩,程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先前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拳腳棍棒,此時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疼痛無比,當方捷的手觸及那副手銬之時,連持槍的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這一個微小的動作沒有逃過方捷那狡詰的眼光。就在這一瞬間,他將剛撿到的手銬飛擲而出,同時就地一滾,已搶在女刑警副隊長開槍之前脫離了射擊的方向。
程真一個不慎讓對方占去了先機,連忙手腕轉動,再度將手槍瞄了過來,她已決定立刻打傷方捷的腿,以立威勢。不料方捷一動,其余的歹徒們連忙抓緊機會一起撲上。側後方一人手起棍落,一棍重重地打在她的左膝關節上。
程真被打得站立不住,單腿跪地,瞄的位置自然也就不准了,一槍放空。而正面的一個歹徒趁機一棍揮出,抽在了她的手腕上。女刑警副隊長一聲驚呼,手槍已被擊飛。同時,更多的拳腳和棍棒落向了她的身上。
方捷趁機一步跨上,一把抓住了程真的衣襟。此時,屢遭毒打的女刑警副隊長已是強弩之末,勾拳打在敵人的手臂上全無殺傷力,絲毫不能阻止方捷一拳又一拳地砸向自己的胸部和腹部。
“呃……啊……啊……”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在一拳拳的猛擊下抽搐著,凌亂的上衣下擺之下,赤裸的玉腰如風摧殘枝般顫抖不止。絕望之中,程真奮盡尚存的全身之力,打在方捷肩上的一拳才迫使對方松開了手。隨即,她仰面跌倒在地上,試圖用雙腿作最後的反抗,但踢出的雙腳很快就被方捷抓住。
女刑警副隊長的襪子很短,纖細的腳踝赤裸著,渾圓的踝骨被人牢牢地抓住。
方捷的笑容淫邪而又冷酷,他的雙手向兩側一分,程真那修長的雙腿就被分了開來。男人那穿著皮鞋的腳對著她的雙腿之間狠狠地蹬了下去,一下又一下。
“啊……呃……啊……”
一聲聲的呻吟連綿起伏著,漸漸虛弱了下來,程真終於在歹徒們的毒打之下不省人事,這次已不再是佯裝的。
鄭婕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再度流轉,渾身發熱,視线模糊。方繼良一手抱著她的臀部,生殖器在她的體內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而另一只手則不斷地撕扯著女警官的連衣裙。遮羞的布料越來越少,而泛著燭黃色光澤的肌膚則越露越多。
也就是十多秒鍾的功夫,鄭婕的身上只剩下最後幾道破布,連胸罩也被剝去了。男人的手輕巧地捏著她那紅艷的胸尖,加上遍及全身的熱流,使得貞潔的女警官竟也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她劇烈地喘息起來,那挺拔的雙乳不停地晃動著。
“啊!啊!不要!”
鄭婕大聲呻吟著,猛烈地掙扎著自己的裸體,以分散這種感覺對她腦海的衝擊。男人們知道這已是她在崩潰之前的最後抵抗了,因而死死地按著她的四肢,進一步將她推向了不可自拔的境地。
“啊!啊!受不了……啊!啊!”
性欲逐漸在鄭婕的腦海中升起,她的呻吟已經變得語無倫次。女警官的神志始終是清醒的,但卻對不斷襲來的快感毫無辦法。感受到了這些進展,方繼良加大了衝擊的力度,他要徹底征服這個金牌臥底。
“嗯……啊……呃……嗯……”
女警官那清秀俏美的臉龐再度向上揚起,每個男人都可以聽出她那呻吟聲微微有了一點變化。在方繼良的生殖器一進一出的抽插下,鄭婕那苗條裸體的掙扎轉為了富有節奏而帶著幾分迎合的扭動,兩顆嬌小的乳頭挺立了起來。
雖然她依然保持著神志的清醒,面對這一可怕局面的來臨卻絲毫無能為力。
她的身體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雙眼望出去一片模糊,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帶著幾分淫蕩的呻吟。唯有臉上的屈辱表情和呻吟中羞恥的成分,才能證明她依然作著無助的抵抗,並非沉淪於性交的快感之中,這構成了女警官僅存的尊嚴。
她的高潮在不斷傳來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赤裸的身體不停地作出迎合的扭動,鄭婕顯然已經完全崩潰在了催情劑的藥力之下。男人生殖器的抽插則越來越劇烈,不斷的衝擊著她那已被削減得極為薄弱的神經。
“啊……”
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鄭婕終於被送上了她這一生中第一次高潮的頂點。男人和女警官的動作一下子就慢了下來,方繼良抽出自己的生殖器時,精液和淫水夾雜在了一起,如泉涌般從鄭婕的陰部疾淌而出。
就在這時,方捷從外匆匆奔入,道:“爹,我們把這個女人抓住了。不過,這女人很厲害,先前已被她悄無聲息地撩倒了六個,幸好我們開啟了機關。本以為得手了,但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反擊!”
方繼良道:“那後來情況怎麼樣了?”
方捷道:“她有槍,估計又是個女刑警!剛才差點被她送了性命,幸好大家一起動手,才沒讓她得逞。現在她已經被打昏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方繼良點點頭,道:“好,我去看看。你們好好地調教金牌臥底鄭警官,讓她充分享受一下當一個女人的滋味。我一會兒就回來!”
第七章
鑰匙插入了鎖中,輕輕一旋,厚重的鐵門就被打開了。這是地底下的一層,一間三米見方的牢房中沒有任何窗戶,只是靠白色的熒光燈維持著照明。方繼良、方捷和兩個看守走了進來。才看了一眼地牢內的情況,方繼良的臉色就有點難看。
依舊處於昏迷之中的女刑警副隊長被剝得赤條條地,裸著身子躺在地上。她的雙臂被反剪著,上身被繩索五花大綁,雙腳也被捆扎住,即使恢復了知覺,也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程真是被側著身子放置在地上的,修長的玉腿被擺成屈膝的姿勢,勾勒出優美柔和的曲线。女刑警副隊長身上只剩下了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和內褲,晶瑩的柔肩、纖細的玉腰都全無遮掩,連豐盈挺拔的乳房和飽滿圓潤的臀部都半裸在窄小的內衣褲外。被剝下來的白色無袖襯衣和灰紫色的長褲都被扔到了一邊,顯然是因為動手時程真已經昏迷的緣故,不需要用暴力撕扯,因而還算完好。
方繼良踏上一步,抓著程真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去看這個被俘的女子的容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秀氣的鵝蛋形臉龐,即使緊閉著雙目暈了過去,一眼看去仍給人以文靜而充滿智慧的感覺。
方繼良冷哼了一聲,道:“這次被你抓住的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
我只聽說王安莉來了,沒想到不但正的來了,副的也來了。“
方捷道:“原來是S 市大名鼎鼎的程副隊長,怪不得那麼厲害!看來她是一路尾隨鄭警官過來的。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不把她徹底制服就不能放她走!”
方繼良道:“那是自然。不過程副隊長無論是年齡資格、還是經驗歷練,都在金牌臥底鄭婕之上,要想象從精神上征服她可不是件容易事。是你把程副隊長剝光的吧?”
方捷淫笑了兩聲,道:“剛才我和他把程副隊長拖到這里,只覺得她的身材不錯,所以就把她剝光了看看。爹,以我認為,程副隊長不僅比鄭警官厲害,身材相貌也更勝一籌。你看,她的皮膚也更白,奶子和屁股也更大更圓更挺……”
方繼良道:“對付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尤其要注意細節。我和程副隊長有過幾次交往,她的氣質就如大家閨秀一般,大方而傳統。象這樣的女人,即使性格再堅強,只要你剝光她的衣服,她一定會羞恥得無地自容。現在你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動手,無論是效果還是其中的樂趣,都差了許多。”
方捷點頭道:“多謝爹的提點,我立刻趁著她沒有知覺的時候把衣服給她穿上,只要讓她不知道曾經在我們面前裸體過,以後剝光她的時候也是一樣。”
方繼良道:“不錯。你還年輕,這方面要多學學。象鄭婕這種已經被人干過的,又或是象S 市的刑偵支隊長王安莉那種性格剛強到讓人體會不到性別差異的女人,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動手都無所謂。可是象程副隊長這樣的,就要慢慢來。”
方捷道:“這方面當然要向爹學習。我這就幫她穿上衣服。”
方繼良點了點頭,對兩個看守道:“完事之後把她弄醒,帶到刑房里面去審訊,問清楚她來D 市的目的,以及究竟干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要是她不說,就嚴刑拷打,打到她說為止!”
方繼良父子回到寬敞的客廳之時,鄭婕依然和原來那樣趴在地上,只是男人們不再需要用力地將她按住了,只剩下一個歹徒蹲在她的身後,生殖器在她的體內反復地抽插著。
女警官身上僅存的那幾道布料也被扯去,一絲不掛地赤裸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肛門處被塞上了一個橡皮塞,原本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她的裸體顫抖著,俏麗的臉龐扭曲到了極致,顯然正在忍受極度的痛苦。
“啊……嗯……啊……呃……”
鄭婕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輪的強奸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使她只能在男人的衝擊下發出一聲聲含混的嗚咽般的浪叫。她剛遭受了歹徒們的浣腸,大量的清水被注入了自己的肛門之內,腹部發脹的感覺使她幾乎都快要瘋了。
這種感覺壓倒了一切,使她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似乎連被輪奸也變成了一樁無關緊要的事情。以至於當歹徒將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並抽出生殖器之時,她的反應還和先前一樣。
“不要……啊……嗯……放過我吧……啊……”
鄭婕意識恍惚地發出了哀求聲,滿臉都是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支撐著赤裸的身體的四肢不停地顫抖著,淚水縱橫流淌,如果不知情者,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備受蹂躪摧殘的女子竟然是警方精銳的女警官金牌臥底。
方繼良淫笑道:“放過你?怎麼放過你?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鄭婕呻吟著道:“不要……啊……把橡皮……橡皮塞……拔……拔出來……啊……讓我去……去廁所……“
方繼良道:“拔出來可以,去廁所就不必了。金牌臥底鄭警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母狗了,根本不配上廁所。要想拉就拉在這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拉出來。你還想談條件,那就連塞子也不用拔了。”
鄭婕只能無奈地哀求道:“不要……啊……啊……那就拔……拔……”
方捷道:“這才對嘛。”
說著他跨上一步,一把拔去了橡皮塞。只見女警官的屁股一陣劇顫,一股軟便從肛門中噴射而出,顫抖的裸體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方繼良道:“鄭警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性奴了。今晚我們還有些事情,姑且就到此為止。記得你要在明天同一個時候道這里來,好自為之吧。”
程真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她定了定神,才發現這里是一個昏暗而潮濕的房間,而自己正頭下腳上地被綁在一個碩大無比的水車輪子上。
女刑警副隊長的手和腳都被向兩側拉開,用粗粗的牛筋扎在了手腕和腳踝上,使她被捆綁成了一個X 字型。她注意到自己腳上的鞋襪已經被剝去了,一雙纖秀的玉足赤裸著。她上身穿的無袖襯衫本就很短,平時只能剛好遮掩住腰身,此時由於被倒綁著,襯衫的下擺受重力的作用略向下倒掠了一些,一截白皙的腰身也裸露了出來。
程真的頭部下方就是一潭死水,這個水車就半沒在這潭水中,而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此刻就倒垂著,末端已浸沒在了水里。在她的身前,圍著幾個歹徒,一個個都手持木棍,正注視著自己。
一個歹徒淫笑道:“程副隊長,你終於醒了?沒想到不但L 省的金牌臥底鄭警官任我們擺布,連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也被我們活捉了。”
由於憤怒和無奈,程真那秀氣的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她的雙臂和雙腿奮力地掙扎了一下,但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牛筋顯然不是她所能掙斷的。歹徒們只看見女刑警副隊長那攢成拳狀的素手和赤裸的雙腳不停地擺動著,卻絲毫無法掙脫,不由又不無嘲諷地淫笑了起來。
另一個歹徒道:“程副隊長,我勸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大家都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錯,所以特地選用了牛筋來綁你。平時都是你威風凜凜地抓罪犯審罪犯,今天也該讓你嘗嘗被別人抓起來審訊的滋味。”
程真自知失手被擒,落入魔掌,歹徒們絕對不會放過她。但此刻自己的手腳皆被繩索捆住,一身武藝無從施展,要打要殺,要奸要辱,只有聽憑敵人。她心中雖存恐懼,卻一言不發,暗地里微微咬起牙關,玉雪般的臉頰就更顯蒼白。
一個歹徒走上前,道:“程真,我們知道你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識相的,就快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你這次來D 市想干什麼?究竟已經做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
程真冷哼道:“你們以為我會說麼?”
另一個歹徒道:“既然程副隊長不肯合作,那就只好請你受皮肉之苦了!”
說著,歹徒的手臂一揚,手中的木棍就被高高地揮起,隨著他手臂的擺動,木棍自上而下橫掃而至,重重地抽在了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腹部。隨即,另一人也如法炮制,又是一棍狠狠擊下。
“啊……啊……”
程真痛苦地呻吟起來,赤裸的纖腰一陣擺動。雖然在被俘的那一場搏斗中她也遭到過木棍的毒打,但當時她並未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即使在被打敗的狀況下,依然竭力閃避,盡管亂拳之下難以全部避開,但多少能躲過要害,或是借勢而減輕損傷。而此時被捆綁得無法動彈,每一棍都重重地抽打在她那緊繃的腹部肌膚之上,沒有絲毫緩衝的余地,所帶來的疼痛自然遠非先前可比。
每當棍棒擊中她的腹部之時,都帶出了一聲淒厲的呻吟聲。女刑警副隊長還是第一次被人嚴刑拷打,即使象她這樣受過特殊訓練的精銳刑警,也難以忍受這般酷刑。她那秀氣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痛苦中扭曲著,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程副隊長,你要是再不招供,會被我們打昏、甚至會被打死。就算你能挺過來,接下來方先生自然會有對付你的方法!”
程真自然知道對方所言不虛,但身為S 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如何能向對方屈服,只是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到:“啊……呃……你們……你們什麼都別……啊……別想知道……啊……”
歹徒們見程真堅貞不屈,下手更是用勁。程真只覺得腹部疼痛難當,氣血翻涌,一股甜甜的熱流直奔自己的喉口。由於被綁成頭下腳上的姿勢,女刑警副隊長再也忍不住,一大口鮮血隨著呻吟疾噴而出,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冰涼的水灑在了臉上,程真從昏迷中驚醒了過來。她依然頭下腳上呈X 字型被綁在水車的輪子上,剛才的水就是從離她頭部不遠處的水面上撩起撲來的。不同的是,站在她面前的已經不是先前拷打她的幾個歹徒,而是方繼良和那個指揮眾歹徒將她擒住的年輕人。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面下見面。其實我也不是那麼願意。但事到如今,除非你老老實實地和我們合作,否則你就別想離開這里。”
女刑警副隊長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畏懼的表情,冷靜地道:“方先生,以你的身分,你應該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等待你的只能是身敗名裂和法律的制裁。”
方繼良道:“難道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麼?所以我更需要你和我們合作。我知道,王安莉和你已經盯上黑斧幫了,你們這次來D 市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只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和你所做的都說出來,並從此不再管這件事。否則……”
女刑警副隊長打斷道:“你可以以市長秘書的身分做喪盡天良的事,我卻不能以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的身分和你同流合汙,想要我和你合作,別做夢了!”
方繼良悠然道:“程副隊長,既然你如此固執,那我只能讓你為你自己的固執付出代價。順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犬子方捷,我相信他對你比對任何人更感興趣。”
方捷原本站在方繼良的身後,聽到這里,便向前踏上了一步,右手伸了出來。
程真那無袖襯衫的下擺依舊微微向下倒掠著,裸露著晶瑩如雪的腹部,方捷的手指就直接滑到了她那裸露的肌膚上。
女刑警副隊長的腰身纖細,緊繃的腹部平坦而沒有絲毫的贅肉,白皙的肌膚宛如絲緞一般光滑,看上去極為性感。男人的手指就在她裸露的身體上肆意地滑動著。程真本是個傳統的女子,雖然有時由於穿著的原因會露出腰身,但被人摸自己的身體還是第一次。羞憤之下,她雖然竭力扭動著白玉般的腰身,卻由於手腳都被捆綁著,根本無法避開。
方捷一邊玩弄著女刑警副隊長的腰身,一邊道:“當然了,我素來對那些既漂亮、又厲害的女人感興趣。象程副隊長這樣的,相貌清秀,肌膚又白又滑,細腰纖巧,實可以算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卻又偏偏是個厲害的刑警隊長,我自然最是感興趣。”
怒容在程真的臉上一閃而過,卻只留下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她微微咬牙道:“廢話少說,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都別想讓我和你們合作!”
方繼良冷笑道:“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我那被你打昏的兩個手下回來了,鄭婕又被我們控制住,單憑王安莉一個人,她沒有證據對我們動手。如果她膽敢單獨犯險,我們自然也能把她抓起來。現在還是讓我們來考慮一下你的處境吧。”
方捷拍了拍水車輪子的木料,道:“程副隊長,你是不是肯合作,也許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這可是逼供的道具,讓我們慢慢地來欣賞吧。”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深呼吸,又要開始逼供了。”
說話間,方捷開始拉動邊上的一個滑輪的杻杆。只見隨著滑輪的轉動,滑輪上的皮帶帶動了水車車輪的轉軸,冰涼的水面很快就浸沒了程真的雙手,接著就開始侵蝕著她那赤裸的雙臂。
當女刑警副隊長的頭部即將入水之前,她第一次露出了幾分驚恐的表情。她張大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秀的臉龐就被水面吞沒。隨後她的上身、裸露的纖腰、雙腿都依次入水,只有一雙赤裸的玉腳留在水面上。
剛入水的幾秒鍾,程真竭力屏住呼吸。她是個會游泳的女子,雖然由於覺得穿泳裝較為暴露,已長年不去游泳池,但屏氣的基本功卻並沒有衰退。但時間一長,她就漸漸支持不住了。
女刑警副隊長本能地在水中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她的雙手竭力擺動,想從繩索中掙脫出來,但卻只能使繩索深深地陷入手腕的肌膚之中,沒有被束縛住的腰身和臀部更是往來扭動不止。
方繼良和方捷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水刑拷問的情景。清澈的水中程真那高挑的身材不斷地掙扎,水面上兩只秀美的光腳劇烈地抽搐著,雪白的腳背崩得筆直,纖巧的腳趾張開到了極致。
“唔……”
水中的女刑警副隊長再也忍不住了,大量的氣泡從她的嘴角蜂擁而出,而冷水又自她口中倒灌而入。方繼良自然知道,這樣的水刑如果繼續下去會把程真活活淹死,連忙命令方捷將滑輪向反方向轉動。
程真的身子逐漸露出了水面。只見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豐滿的雙乳起伏不止。白色的無袖襯衫被水浸得完全濕透,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勾勒出那動人的曲线。
薄薄的襯衫布料在濕透之後已呈透明狀,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刑警副隊長的上身和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盡管有兩層衣料,在浸濕之後,卻可清晰地看見她那一雙圓潤的乳房正中突起的兩顆嬌小的乳頭,顯得極為性感。
方繼良道:“對了,盡量地呼吸吧。如果你想要招供,就不要猶豫地說出來。
只要和我們合作,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就像鄭婕警官,現在已經安全地離開這里了。“
程真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喘著氣。她自己自然知道,要她屈服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有機會,她就必須呼吸更多的空氣為下一波的水刑作准備。
不料方捷卻離開了滑輪處,走向了刑房的一側,道:“程副隊長,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實剛才你在水里,大家只看到你那兩只白生生的光腳在水面上晃動,真是美麗性感。所以我突然想換個花樣玩玩!”
說話間,他的手中已多了兩副竹制夾棍。方捷自己拿了一副,另一副交給了一名手下。兩人一起走到了水塘邊。由於女刑警副隊長是被倒捆在水車輪子上,因此雙腳的位置恰好位於兩人頭部的高度,因此兩人連腰都不用彎,就輕易地將這兩副夾棍夾到了她那雪白渾圓的腳踝上。
一絲驚懼之色又一次在程真的面部閃過,但隨即那張秀美的鵝蛋臉上又回復了剛毅的神色。但盡管試圖掩飾自己心頭的恐懼,她那逐漸平息的呼吸仍變得漸漸急促了起來,一個個整齊而纖巧的腳趾也略微地顫動著,細心之人自是能察覺到……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你挺過了我手下的嚴刑拷打,又挨了一輪水刑,卻還是不肯招供,原是令我等不悅。但我們敬你是個女中英烈,所以只要你肯合作,我們依然可以放過你。動手!”
話音一落,方捷和另一名歹徒手上加力,兩副夾棍頓時收緊。程真只覺得一陣裂骨之痛同時從雙腳的腳踝處傳來,便如骨頭都要被夾斷一般,一雙玉腳瞬間又不由自主地繃直,顫抖不止。
“啊……啊……”
女刑警副隊長晃動著頭部,發出了淒厲而悠長的呻吟聲,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更是倒垂著如柳枝般擺動不已,她全身都竭力掙扎著,卻只有腰部和臀部能作出大幅度的扭動,竟無法宣泄這極度的痛楚。
方繼良走上前來,輕輕地用手指拂拭著程真那繃直的腳背,隨即又玩弄起了一個個晶瑩勝雪的腳趾。只見她那一雙白皙的玉足在酷刑的蹂躪下反復抖動,光滑的肌膚緊緊地繃住,隱隱透出一道道青筋,顯得極為淒美。
“啊……啊……”
方捷和另一個歹徒用夾棍緊緊地夾著程真的腳踝,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如洶涌的潮水一般傳來,已遠非先前的拷打可比。壓倒般的劇痛源源不斷地而來,程真咬著牙硬挺了一陣,終於承受不住,慘叫一聲又昏死了過去。
第八章
大廳內燈光明亮,被水刑和夾棍虐足交替折磨了數輪的女刑警副隊長,又被帶到了這里。方繼良方捷父子和大部分的手下都聚集到了一起,等著好戲的上演。
程真被呈X 字型束縛在了窗前。她那一雙赤裸的玉臂向側上方伸展著,皓雪般的手腕被她自己的兩副手銬銬在了窗櫺上。繩索拴住了她的腳踝,綁住了她那赤裸的秀足,使她那修長的雙腿分開呈直角。
剛被歹徒們從水中拎出來,襯衫和長褲依然緊緊地貼在了女刑警副支隊長的身上,勾勒出她的身體和腿部的優美的曲线,一頭披肩的秀發濕淋淋地披散著,映襯著她那文秀而依然鎮定的臉龐。
房間兩側的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二十多個歹徒站在房內,個個目露淫光。方繼良坐在了正中的沙發上,正打算悠閒地欣賞這一幕,而方捷則正站在了程真的身前。
男人一手抓著程真的秀發,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他的嘴逼了上去,在女刑警副隊長的臉龐上狂吻著,舌尖不斷地舔遍著她那白皙的臉頰和秀挺的鼻尖。程真咬著牙,被拷住的雙手微微顫動著。
經過了拷打和水刑,她的體力已急劇地消耗了大半,此時即使解開束縛她的手銬和繩索,憑借三四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就能制服原本足以應對十多個歹徒的女刑警副隊長,更何況她現在手腳被制,如何能反抗?
程真的臉龐原本就被涼水浸得濕淋淋的,此時則更添上了男人的唾液和她的汗水。女刑警副隊長依然維持著鎮定,但素來溫和的臉龐上已滿是憤怒的表情。
方捷淫笑道:“程副隊長,想到D 市來抓人?現在看看究竟是誰被抓了?臭女警,既然你什麼都不肯說。那麼,現在我要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代價是什麼!”
“嗤”的聲音響起,被浸濕呈透明狀的襯衫被男人粗暴地撕破。從被撕裂的前襟中,歹徒們看到了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緊緊地罩住了程真那一雙堅實的乳房,罩杯邊緣露出的賁起的胸肌和深陷的乳溝白得令人目眩。
“呃……”
即使是女刑警副隊長這樣堅強的女人,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充滿羞恥的低吟,更激起了方捷的欲望。“嗤”“嗤”的聲音不斷響起,破碎的白布被一片片地扯落。
房內的燈火通明,站在院中警戒的幾個歹徒,都看到了窗口那個裸露的背影和橫在背心正中的那道銀灰色的胸罩的帶子。他們只看到雪白的背影一顫,那道銀灰色的帶子轉瞬間就如彈簧收緊般迅疾地消逝。
“呃……”
程真低吟著,向左側低下了頭,秀氣的臉龐上充滿了屈辱和羞憤。在歹徒們的眾目睽睽之下,女刑警副隊長半裸著,上身一絲不掛。男人們的目光貪婪地注視著她那一對如倒覆的瓷碗般的乳房和兩顆微微上揚的乳頭,飽覽著女人身體上最珍貴最精美的性感部位。
雖然在被擒的那一刻程真就知道自己早晚會被歹徒們剝光,但身為一個女人,這一刻還是使她感到了無盡的羞恥。盡管無法避免偶爾被男人看到露出腰身的場面,她還從未在男人的面前赤裸著身體,更何況是露點。
方捷淫笑道:“程副隊長,這可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把你這樣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剝光凌辱,真是大家的福氣啊……哈哈哈……”
說著,他的雙手一齊伸出,分別拽住了程真那一雙豐盈的乳房,手指用力地開始在她那充滿彈性的胸部肌膚上揉搓起來。只見女刑警副隊長那飽滿的乳房在歹徒的猥褻之下如波濤洶涌般上下翻滾著,兩顆淺紅色的乳尖隨之躍動,顯得格外淒艷。
“啊……啊……”
極度的羞恥使得程真那半裸的玉體微微顫抖著,生性貞潔的她不禁在男人的凌辱下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不僅精神上受到羞辱,女刑警副隊長的一對乳房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粗暴地玩弄著,一種奇異的刺激從胸前傳來,使她不得不凝神面對。
方繼良道:“大家早就知道程副隊長是S 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精英,不過現在才知道,原來剝光了之後是這麼一副好身材好皮膚。這一雙奶子,看起來還真滑溜。”
方捷應道:“不僅滑溜,而且還很大呢。比起金牌臥底鄭警官來,到底是強了一點。”
方捷的手也不算小,但他只能抓住女刑警副隊長乳房的下半部,在玩弄的過程中,他不斷地揉捏著將這一雙堅實挺拔的乳房向上推起,只覺得又柔軟又有彈性。
方繼良看著程真那蒼白的臉色,道:“看起來程副隊長對性還很陌生啊。放松放松,女人嘛……總要有這一次的,既然程副隊長活動不開,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說話間,方繼良已拿起了一支注射器,里面的藥劑,自然是曾經令精銳的女警官顧敏儀和鄭婕在歹徒的強奸下爆發高潮的烈性催情劑。程真望見,雖然不知究竟,卻也猜得了大概,原本尚被平靜地吊綁著的半裸的身體頓時劇烈地掙扎起來。
方捷依舊玩弄著女刑警副隊長的乳房,道:“這可是好東西,專用在象程副隊長這般生性貞潔,卻又武藝卓絕、不肯輕易屈服的女人身上。很快,你就會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兩個歹徒走了上來,解開了掛在窗櫺上的手銬,隨即將女刑警副隊長的一雙纖手合到一處,只留下一副手銬將她的手腕銬住。隨後,兩人蹲下身,將綁住程真那一雙玉腳的繩索也解了開來。
方捷扯著銬住程真雙手的手銬,一把將半裸的女刑警副隊長推倒在地上。程真俯身摔下,雙手撐住地面,卻被人一腳踩在了雪白的背部,赤裸的上身才被踩在了地上。
她的武藝本來甚高,但在被俘之前慘遭毒打,被活擒後又被歹徒們嚴刑拷打,更受水淹虐足之刑,體力已所剩無幾,因而此時雖然手腳有了不少活動的余地,這幾個男人想要制服她卻也不難。
方捷也趴下了身,右手沿著女刑警副隊長那微陷的背线摸著,一直摸到了她的腰部,隨後用力一抽,已將她的腰帶抽去。隨後他的手抓起程真灰紫色長褲的褲沿,向下一扯,便將她的長褲扯到了膝蓋上,裸露出兩條线條優美的大腿和緊緊包裹著臀部的銀灰色內褲。
“呃……”
男人一聲淫笑,又將程真的內褲也扯到了膝蓋上。女刑警副隊長又是一聲羞恥的低吟,雪白渾圓的臀部也裸露了出來。方繼良蹲在了兒子的身邊,注射器直插女刑警副隊長的屁股。
“啊……”
程真一聲呻吟,注射器內的液體已被推入了自己的體內。與此同時,方捷也將女刑警副隊長的長褲和內褲從她的膝關節上扯下。就這樣,程真的玉體一絲不掛地全裸著,再無遮蔽之物。
方捷道:“爹,你先上。”
方繼良點了點頭。只見方捷將位置讓了出來,走到了程真的上身邊上,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一只手牢牢地將她手腕上的手銬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則又抓住了她的乳房。
“呃……”
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低吟著,秀氣的臉龐滿是屈辱的神色,蒼白的臉頰上微微泛起了紅暈。此時方繼良已坐下身,壓在了她的左腿上,右手去解自己的褲襠。
程真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氣血翻涌,尤其是腹部以下,有一股熱流緩緩上升,令她感到極為難受。女刑警副隊長知道是藥力在發揮作用,只能竭盡全力集中已趨分散的精力,猛地踢出右腿。
程真的腿上功夫極為高明,但她此時無論是出腿的力量還是速度都已遠非平時可比。眾歹徒只見女刑警副隊長修長的玉腿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那纖細的腳踝已被方繼良左手抓住。
“程副隊長,真沒想到象你這樣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也有被我制服的一天。”
說話間,方繼良已將生殖器掏出。他把程真的右腿抬到肩上,下身向前一頂,早已挺直的生殖器就如燒熱的炭棒一般,插入了被擒的女刑警副隊長的陰部。
“啊……”
程真的陰道頗為狹窄,但在男人猛力的衝擊之下,生殖器直入體內深處,連帶處女膜一並戳破。劇痛之下,女刑警副隊長一身慘呼,一絲不掛的裸體如同觸電般劇震不已。
由於體力消耗地所剩無幾,她的雙手被銬住,手腕被方捷牢牢地按住,左腿被方繼良壓著,右腳足踝也被他牢牢地抓住。自從被俘以來,就算現在身上的捆綁最少,但程真那一身高明的武藝卻絲毫施展不開,赤裸的玉體只能虛弱而無助地掙扎著。
“啊……啊……啊……啊……”
方繼良用右手攬住了程真的纖腰,下身微微抬起,半坐半蹲著一前一後地抽插起來,動作顯得極為猛烈而粗暴。在他每一次衝擊之下,女刑警副隊長那赤裸的身體就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般翻滾起伏著。
身為堂堂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竟只然一絲不掛地全裸著遭到歹徒肆意的凌辱和奸淫。她被方繼良無情地侵犯著,男人每一次的前插都直刺她那處女禁地的深處,她那豐滿的乳房被方捷用力地揉捏成了各種形狀,紅艷嬌小的乳頭在男人的玩弄下漸漸地變得堅硬起來。
“啊……啊……呃……啊……”
程真只覺得來自胸尖和陰部的性刺激劇烈而又獨特,一陣陣刺痛中竟帶著幾分詭異的感覺,連帶著體內的那股暖流往復涌動,口中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變得含混起來。她自然知道這是性交帶來的生理反應和催情劑共同作用的結果,要想維持住自己身為女刑警僅存的尊嚴,就只有咬緊牙關挺過去,爭取在方繼良射精之前壓制住生理的性欲。
“啊……呃……啊……啊……”
程真的見識經驗和修為歷練均在鄭婕之上,此刻雖然反抗能力全失,只能任憑方繼良肆意強奸,卻暗自凝神,依靠自己頑強的毅力和對方周旋到底。
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已是精疲力竭,無助地掙扎已算不上劇烈,卻有意地將扭動的節奏和方繼良抽插生殖器的動作錯開。這樣,強奸帶來的痛苦劇增,與夾雜於其中的奇妙的感覺就不成比例了。
與此同時,她的雙手雙腳都竭力向外伸展開來,被抬在方繼良肩上的右腿更是自膝蓋至足尖繃成了一直线,以此盡力宣泄燃起的性欲。同時,她竭力將雙眼眼皮撐睜著,使得原本變得有些迷離的目光漸漸清澈起來。
“啊……呃……啊……”
盡管女刑警副隊長的呻吟聲中仍有些異樣,但顯然沒有陷入無法自制的欲望之中,只是產生了少許快感而已,距離歹徒們那把她帶上性欲的高潮的目標,顯然差了不少。
方繼良畢竟年紀大了,面對象程真這樣容色出眾、身分特殊,卻又性格貞潔、意志剛毅的女子,早就興奮得難以自持,這一番強奸撐了數分鍾後,再也無以為繼。男人一聲贊嘆,一大股精液猛射入了程真的體內。
女刑警副隊長也長出了一口氣,緊繃著的四肢也一下子松弛了下來。畢竟她那僅存的尊嚴還未被歹徒們剝奪,但她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雖然挺過了第一輪,然而藥力未退,能否撐過下一輪的強奸還未可知。
當方繼良將生殖器拔出之時,方捷道:“爹,看起來程副隊長還不夠興奮啊。”
方繼良道:“到底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而且又是個守貞守節的處女,比金牌臥底還要難對付。”
方捷道:“要不要再給她來一針?”
聽到這里,程真的心頭一顫,無論她如何堅強剛毅,倘若歹徒們反復施以藥力,她總難逃在強奸中崩潰的一刻。不料方繼良所計劃的卻還要可怕。
只聽得方繼良道:“再來一針當然是需要的。不過除了催情劑之外,還得用點別的。”
方捷道:“爹說的是……”
方繼良道:“你記不記得我們給顧敏儀警官用的那種藥?只要用上一些,人的精力就集中不起來了,變得迷迷糊糊的。想那顧敏儀警官的武功多厲害,當年被我們下了藥之後,雖然還能反抗,但就抵擋不住大家一擁而上,被活捉了。只要在催情劑里加一點這種藥,也不怕程副隊長不就范。”
“對啊,哈哈哈哈……”
在歹徒們的淫笑聲中,程真的裸體被扳得側過身來。又一支充滿了液體的注
射器對著女刑警副隊長那飽滿豐盈的臀部扎了進去……
車開得不快不慢,華文傑聽著音樂,心情輕松而又悠閒。當然,他絕對不會放過黑斧幫,放過這群玷汙了鄭婕的歹徒,但沒必要把自己的情緒弄得沉重不堪,他一再要求曾文旻,要她好好地安慰鄭婕。
作為D 市晚報的記者,他本來不用去管這些閒事,但作為曾文旻的師兄,他樂於幫警方一把。事實上,他文武雙全、智勇兼備,比之D 市的那群刑警們有過之而無不及。最了解他的曾文旻,嘴上固是不言,心中卻是極佩服他。
華文傑也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性,但只要想想曾文旻、鄭婕這些女警官們尚且不懼,又想到鄭婕被俘失貞,他就覺得自己至少比她們合適多了。他可不希望哪一天曾文旻落在歹徒們的手里。
馮老大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但來自S 市的人卻搶先了一步。他不喜歡別人來破壞他的計劃,作出打草驚蛇的舉動。他仍然有自己的辦法。
車拐過了一個彎,進入了華文傑居住的小區,就當他放慢車速,停向自己的車位之時,車燈在黑暗中照亮了一個高挑的身影。
華文傑猛地一踩刹車,輪胎在地面上摩擦著,帶出了一聲尖銳的嘯聲。車在離人十多米的距離上停了下來,慣性使得華文傑的身形向前一個猛衝,險些撞在方向盤上。
對方沉穩而挺拔地站在他的車前,絲毫沒有因為轎車的駛至有半分動搖。來人穿著天藍色的短袖T 恤和及膝的牛仔裙,五官端秀卻又英氣勃勃,令人不敢逼視,正是S 市刑偵支隊支隊長王安莉。
華文傑道:“你來這里干什麼?”
王安莉淡淡地道:“華先生,事情非常緊急,為了對付黑斧幫,我需要你的協助。”
華文傑一邊拉動了車檔,一邊道:“白天我就說過,這事我自己會解決!真是多管閒事。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
發動機的聲音重新響起,王安莉那高挑挺拔的身材依舊沒有絲毫的動搖。車輪重新滾動,轎車猛地向前一衝。就在車頭即將撞上女刑警隊長的瞬間,又是一個猛的刹車,轎車停了下來。
王安莉的神色如同先前一般鎮定,似乎料定了車會在最後一刻停下來那般。
華文傑定了定神,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女刑警隊長走到了車身的一側,道:“華先生,你要對付黑斧幫,我也一樣。
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也同樣需要我的幫助。這件事比想象的復雜,單靠個人之力是不行的。“
華文傑冷笑道:“難道多了你這個女人就行了?”
王安莉秀眉一挑,道:“難道你真的要試以下我的身手?”
華文傑冷哼了一聲,道:“我懶得來理你。”
話音未落,只見他左手一伸,便向王安莉的肩頭抓去。華文傑嘴上說得輕巧,出手卻如疾電一般。他見識過不少女刑警,但就算是曾文旻這樣的精銳人物,身手固然不凡,卻也比不上他。
看到王安莉的第一眼,她那英姿颯爽的氣質,就給華文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當時就感到了她的特別,只是對自己的事被干預甚是不滿,心頭就有氣生。此時他全力出手,雖知這個女刑警隊長多半不好對付,卻也不信她能強得過曾文旻。
王安莉身形微微向左邊一側,就已躲過了華文傑伸出的左手。但華文傑一擊不中,右手又閃電般地探出,原來左手的一擊是虛,待到對方身形閃動之時,右手的一擊才是實的。
這一式是他學藝時習得的厲害招數之一,便是他的師妹曾文旻也不會。兩人平日切磋之時,曾文旻也避不開這一招,主要在於華文傑出手飛快,閃開第一擊尚能勉強辦到,但身形已不足以在短時間內作出第二次閃避。
但這次華文傑只覺得眼前一花,不但自己的第二擊已然落空,眼前連王安莉的身影都已不見了。一驚之下,他急忙回過身來,只見對手正坐在車的前蓋上。
王安莉那英氣勃勃的臉龐上,一雙秀目中射出了兩道銳利的目光,直視著華文傑。她的坐姿顯得頗為輕松,雙腿交疊著。在昏暗的路燈下,女刑警隊長裸露著的小腿和腳背的肌膚晶瑩勝雪,纖細的腳踝渾圓而性感。
華文傑那凌厲的出手被對方避過,而且看這架勢顯然是仍有余力,他這才知道王安莉的厲害,額角頓時就冒出了冷汗。但華文傑素來心高氣傲,先前話說出口了,事已至此,雖料來對方比他只強不弱,也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他右腿微一蹬地,便要再度出手。
不料王安莉淡淡地道:“華先生,我敬重你的一身正氣、俠義心腸……”
華文傑聽到對方開口,而且是對自己的贊許之詞,已是給自己留了面子,下面多半還有話。難得找到一個下台階機會,便身形回挫,乘機收起了待發之勢。
只聽得王安莉繼續道:“以你一個記者的身分,辦這等出生入死之事,我們哪個不敬佩?你若覺得我這兩下子還算過得去,我就算給你打個下手卻又如何?”
華文傑臉一紅,道:“王隊長,請恕我先前話說得魯莽。王隊長的身手,實是我生平僅見。和你動手,我一點勝算都沒有。我現在承認,如果王隊長參與此事,成功的機會一定大增。”
王安莉臉色一沉,凝重地道:“既然如此,我希望我們現在就開始合作。我剛才說過,這次的事情很緊急。我可以告訴你,程真副隊長今晚失蹤了。”
華文傑道:“這是怎麼回事?”
王安莉道:“我收到程副隊長傍晚時發的一個短信,說她發現鄭婕警官行蹤古怪,就一路跟了過去,結果發現事情和方繼良有關,於是她打昏了兩個跟蹤鄭婕的人,隨後就趕去方繼良的別墅了。”
華文傑道:“此後你就聯絡不到程副隊長了?”
王安莉道:“不錯。那個短信就是她所留下的最後的訊息。”
華文傑道:“這事和方繼良有關?”
王安莉道:“你認為呢?”
華文傑道:“我聽曾文旻提起過你們對方繼良的分析。坦白地說,我對方繼良不了解,不過覺得你們的分析有道理。如果程副隊長這件事和方繼良有關,那前一個時間也就很明確。”
王安莉道:“既然如此,華先生有何建議?”
華文傑道:“素聞王隊長武藝高強,足智多謀,我原本不以為然。可是現在,武藝高強我已經見識過了,足智多謀想必不虛。既然我已答應合作,你既有主見,也不必非要由我來開口。”
王安莉道:“既然是合作,以後華先生也不必有所顧忌,有話盡可說。如果找不到程副隊長,只要能找到鄭警官也是一樣。”
第九章
“啊……呃……啊……呃……”
程真只覺得自己處於一種難以名狀的狀態,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呻吟聲會變得這麼的淫蕩,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竟不受控制般伴隨著男人的抽插扭動著。
女刑警副隊長的上身趴在一張桌子上,被銬住的雙手被方捷拽著壓在腦後。
她那修長的雙腿被分開呈了直角,其中右腿被方捷用另一只手抱著,由於赤裸的玉體不斷地被男人衝擊著,一雙玉足只能踮在地上。
她那豐盈的雙乳緊緊地貼著桌面,由於上身在粗暴的強奸下前後滑動,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在冰冷的桌面上摩擦著。兩顆乳頭早已變得十分堅硬,而一陣陣劇烈的刺激猶如電流般不斷地擊穿她的腦海。
在被方繼良強奸的時候,程真的乳頭就被方捷不斷地玩弄著。當時雖然從劇痛中產生了一些快感,但女刑警副隊長作為一個刑警所經受的意志訓練發揮了作用,依靠頑強的毅力抵御住了性欲的滋生。
然而,現在程真卻無法集中精神,她只覺得自己有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以至於無法集中自己的精力,但來自身體各個部位的感覺,腦海中的思維,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女刑警副隊長可以聽到自己的呻吟聲變得淫蕩了,她可以感覺到陰道不斷受到的衝擊所帶來的痛楚和夾雜在其中的隱隱快感,她可以體會到奇異的熱流已流遍了她的全身,越來越強烈的性欲使她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裸體。
程真覺得自己還有力量,應該還可以反抗,但四肢卻不怎麼聽使喚,作出的動作只有三分到位,絲毫無助於改善她的困境。
看著眼前的狀況,方捷終於感到自己有把握了,淫笑道:“程副隊長,我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
“啊……呃……嗯……啊……呃……”
女刑警副隊長呻吟著,清秀的鵝蛋臉上滿是羞恥和屈辱的表情。看著她那纖柔的玉腰不停地扭動著,一頭瀑布般的秀發散亂地飄蕩在了白皙的背部,男人的抽插越發劇烈而粗暴,她只覺得性欲和快感如同漲潮時的海浪般翻卷而來,她再也無法承受下去,她的精神、她的尊嚴,在這瞬間崩潰於歹徒的強奸之中……
“鄭警官,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希望你能告訴我。因為這已經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你也不希望程副隊長出事吧。”
電話的另一端一陣沉默。
過了一陣,鄭婕的聲音再度響起,但語氣非常堅定:“王隊長,我可以告訴你,我最後一次遇到程副隊長還是在她發出短消息之前。此後,我也不知道程副隊長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其他的問題我現在不想回答。有些事情我現在真的不能說,但你放心,雖然我現在不說,但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
“好吧,再見。”
王安莉無奈地掛上了電話。
坐在駕駛座上的華文傑道:“什麼都沒打聽到?”
王安莉道:“鄭婕的個性柔中帶剛,她這次的語氣很堅定,看來是不好追問了。”
華文傑道:“金牌臥底也是警方的精英,王隊長你應該再清楚不過。鄭婕想必有她的道理。”
王安莉道:“目前我已想不出太多的好主意,不知道華先生有什麼高見?”
華文傑搖了搖頭,道:“如果鄭婕不願意說,那我們的確沒什麼好辦法。方繼良別墅的地址想必有人能查到吧,是不是考慮直接去那里一探究竟呢?”
王安莉道:“程副隊長想必就是在一探究竟的時候出了岔子。如果問題不出在方繼良那里,一則可能性很小,二來我們去了也沒什麼幫助。要是問題的確出在方繼良那里,程副隊長的身手智計都是上上之選,她既然會失手,而方繼良現在一定有所准備,只怕我們兩個也討不得好結果。”
華文傑道:“這樣我就提不出什麼建議了,這件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況且我的調查也主要集中在黑斧幫那里,對方繼良實在沒什麼了解。不如等接上我師妹,我們三個人去那個據點碰碰運氣。”
王安莉淡淡一笑,道:“那就要看你和曾警官的運氣了,我的運氣好像一向不太好。”
華文傑一邊開著車,一邊略微有些詫異地問道:“程副隊長失蹤了,連我都有些焦急,沒想到看起來你的心情倒還不算太沉重。”
王安莉秀眉一挑,正色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僅僅著急是沒有用的。
我們不是正在想辦法麼?“
華文傑苦笑道:“別的我不擔心,我只擔心程副隊長要真是失手被擒,那些混蛋只怕不會放過她的。”
王安莉沉著臉,道:“你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麼?”
華文傑道:“王隊長請說。”
王安莉道:“天下萬物多有陰陽之分,人分兩性,本是自然之道。男女各有所長,一個人的性別,自是出生前就已決定的。我最痛恨的,就是利用性別上的差異來對付別人。女警失手被擒,要殺要剮,本屬無奈。但若要以其性別作為凌辱的突破點,卻令人不齒。”
華文傑不知王安莉對程真的狀況究竟是擔憂還是不擔憂,只是略帶疑惑地道:“正是如此。”
王安莉一聲冷笑,道:“但這些正是急也沒有用的事情之一。與其去想這些,倒不如悶頭睡覺,多少還能養養精神。和我們作對的都是最危險最狡詐的歹徒,既然身為女刑警,就應該想到失手被擒的可能性和隨之的後果。鄭警官剛經歷過,也許哪一天也會輪到我頭上。如果這就怕了,或者遇到這樣的事就消沉了,那還不如不干這一行算了。”
華文傑道:“王隊長所言,深得我心。”
他不禁抬頭從頂上的後視鏡中望了一眼坐在後排的王安莉。只見女刑警隊長的神情自信而堅定,端秀的臉龐上英姿勃發,雙目銳利如電,令人不敢逼視。
他不由暗自佩服地微一點頭,腦海中竟不由升起了一個古怪念頭:要是這個英姿颯爽的女中豪傑被生擒活捉、剝光了衣衫捆綁起來,赤裸著遭受歹徒們的凌辱奸淫會是什麼樣的場面?想多了,不會發生的,華文傑暗自安慰。
也許這一晚不會有什麼進展,但不論敵人如何奸惡狡詐,總有一天能將他們繩之以法,王安莉和華文傑同時想道。
“鄭警官,你可以走了。不過,明天還得准時來啊。我們都會等著你的。你可以放心,只要不和我們翻臉,這些事情沒有別人會知道的。”
跪在地上的鄭婕緩緩站起,她用獲得自由的手擦了擦殘留在嘴角的精液,俏美的臉龐上滿是屈辱的神色,眼角的余光掃過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的方捷,閃過了一絲陰冷之色。
女警官拉起了褪到膝蓋上的內褲,將剝落在地的胸罩重新撿起戴上。當薄薄的短袖襯衫裹住了曼妙多姿的裸體,裙子掩起了光潔的大腿之後,鄭婕恢復了往日的形象。
方捷很滿意,這是金牌臥底屈服的第二天。精銳的女刑警玩起來畢竟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雖然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但只要離開了困境,她還能保持一個女警的本色。等到鄭婕衣衫齊整、神色平靜地走出這間豪宅之時,不會有人能想象到她剛才遭遇過歹徒們輪奸、在眾人的胯下呻吟高潮的場景。
如果要說有些什麼遺憾之處,那就是利用照片和錄像的脅迫已使她徹底地屈服了。方捷只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奇怪,當女警官不屈的時候千方百計想要征服她,但一旦她屈服了,卻又覺得不滿了。
想到這里,他的思緒不由轉向了地牢中的女刑警副隊長。歹徒們雖然征服了程真的身體,但要迫使她屈服乃至招供,卻顯非易事。方捷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頑強到什麼時候。
翻來覆去地嚴刑拷打和用春藥迫使貞潔的女刑警副隊長在歹徒的強奸中爆發
高潮,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也許方捷能徹底地征服她。但時不我待,今晚程真就不能留在這里了,他雖然不願意,但父親的命令無法違抗。
鄭婕踏出了大門外,只覺得冷風拂面。D 市白天陽光普照,但夜晚卻略帶幾分夏日中難遇的寒意。她不由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裙,心中思緒難平。
兩天了,但這只是開始。在L 省的刑警中,作為一個女性,她卻絲毫不比自己的男同事們遜色。也許她比不上王安莉的英武剛厲、程真的睿智沉穩,或許她不及曾文旻的扎實勤懇,但作為金牌臥底,她的成績有目共睹,比之其余人自然是勝了不少。然而,從昨天開始,她竟然只能屈服於歹徒們的淫威之下,成為了他們發泄性欲的玩物。
當然,只要她有半分拂逆抗拒之意,那麼被人蹂躪的錄像和照片就會公之於眾。這些人大可將照片和錄像放到一些無法監察的境外網站上。到時候,可能警方連把柄都抓不到。只是這樣下去,又會到何時才是盡頭?鄭婕離自己所期望的那一刻,卻又是何等遙遠?
女警官沿著小道走著,身後的遠處傳來了汽車的馬達聲。她警覺地向後望去,只見幾輛小車先後停到了大院的門外。鄭婕的心頭一顫,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祈三的嘴角微微流露出令人心寒的笑意,道:“馮先生,你先請。”
馮老大的臉色有幾分難看,道:“祈三爺說笑了,既然方先生有請,那是看在三爺的面子上的。我區區一個小人物何足掛齒,還是你先請。”
祈三道:“馮先生,這次既然在你的碼頭行事,你就是要人,事成之後,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只要馮先生能和我們合作到底,那一切都好說話。但你要是明里暗里誠心不一,那兄弟我只怕就很為難了。”
馮老大神色一變,道:“祈三爺說的哪里的話,我們固然微不足道,但也有十來號人手,為這次的事,自然是全力促成。到時候,還有賴祈三爺多多提拔。”
祈三道:“如此最好,我們先進去吧。”
大院門口已有人迎接,祈三帶著六個手下,馮老大帶了兩個隨從,都在來人的引領之下,沿著花園中的小道,向內走去。
馮老大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在晚上受到了方繼良和祈三的邀請,前來此處議事。回想和S 市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程真的協定,更是忐忑不安,這兩邊只要得罪了一處,就不會有好下場。
才走進寬敞的客廳,就看見方繼良起身相迎:“祈三爺光臨,真是蓬蓽生輝,這位想必就是馮先生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就是方繼良,這位是犬子方捷。
這次要在馮先生的碼頭卸貨,真是勞動大駕。我在此先謝過了。“
祈三道:“方先生真是客氣,我們黑斧幫在D 市還不怎麼熟絡,正有待方先生的提攜。倒是馮先生此次能出得大力,提供了辦事的碼頭,解決了我們的大難題,事成之後,當居首功。”
馮老大神色難堪地道:“這個……這個……兩位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這般抬舉,實在讓兄弟惶恐。”
方繼良臉上微現幾分詫異之色,道:“馮先生何必過謙,這次的事情有賴你出手襄助,我等都感激之至,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座上嘉賓,不必客氣。”
祈三反而冷笑了起來,道:“只怕客氣是假,惶恐是真,馮先生,你說是不是?”
馮老大臉色鐵青,道:“祈三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祈三道:“從昨天下午我們見面開始,馮先生就似乎惶恐得很,和我們以前會晤之時大不相同,難道是心中真的有值得惶恐之事?”
方繼良的表情看起來更為詫異,道:“哦?這是為什麼?難道馮先生有所顧慮,還是覺得這次的報酬不夠豐厚?這樣吧,方某把自己的這一份中,再出兩成給馮先生,不知意下如何?”
祈三淡淡地道:“馮先生顧慮的,恐怕不是報酬,而是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吧。”
馮老大的一名隨從怒道:“祈三爺,你欺人太甚。”
祈三道:“你們的資歷勢力,和我們黑斧幫相較如何?以我這樣的老江湖,怎會連這點都看不出?馮先生,你到底怕的是什麼呢?”
馮老大的臉色忽白忽青,閃爍不定,顯然祈三和方繼良已有計較,這次請自己來,只怕不是好意,心頭更是驚恐不已。刹那間,豆大的汗珠已從他的額角滲出。
不料方繼良道:“馮先生不必緊張,方某不才,想請你和祈三爺看一樣東西。
也許看過之後,馮先生不會再有顧慮。“
鄭婕輕輕地沿著別墅的側面行走著。剛從窗外看到了方繼良帶著祈三和馮老大離開了客廳,她也急切地想要知道他們究竟要去哪里。可是,從外面是看不到走道的。
在躍牆而入的一路上,她沒有遇到任何阻攔和注意,的確,沒有人會想到女警官會在遭受了男人們的輪奸之後會殺一個回馬槍,況且她進入的路线,正和一天前程真進入這里時幾乎是一致的,也正是歹徒們防范的薄弱所在。
鄭婕漫無目標地向前摸索著,不過看起來她的運氣不錯,當她走到了一扇拉著窗簾的窗外之時,屋內似乎又響起了說話的聲音。她伸出手去,將窗向側面推開了一道縫,微微掠起窗簾,向內望去。房內燈火通明,方繼良、祈三和馮老大在眾人的簇擁下先後走了進來。
寬敞的房間里放著一輛平板的四輪小車,一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女郎就趴在這輛平板車上。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黑的秀發略顯凌亂地披散著,掩住了大半的臉龐,看不清面容。
裸女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繩索牢牢地捆在了平板上,無助的掙扎帶動著身體重心的移動,使得四輪車產生了反向的滑動。從身材上看,她無疑是一個年輕而漂亮的女子,纖柔的腰身、渾圓的臀部、優美的大腿和秀巧的赤腳,一下子把在場的陌生男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住了。
方繼良踏上前一步,道:“其實這件事本該在請二位來時就告訴二位的,這樣也許就不會引出這麼多誤會了。你們看看這個人是誰?”
說著,他一把拽住了女俘虜的秀發,將她的頭扯得仰了起來。長長的發絲散向了兩側,露出了一張白皙的鵝蛋臉。她的容貌文靜秀氣,原本顯得睿智而沉穩,但此時卻滿是屈辱的表情。
“啊!”
祈三和馮老大都大吃了一驚,尤其是馮老大,竟然叫了出聲來。方繼良卻微微一笑,似乎已有所知。
黑斧幫在S 市存立已久,對於刑偵支隊的正副女刑警隊長自然是了如指掌,但祈三萬萬沒有料到,程真竟然來到了D 市,而且被方繼良活生生地擒住,剝光了衣服綁成了這個樣子。
馮老大則更是驚訝,他斷然沒有想到,這個有著大家閨秀的氣質、卻又武藝高強的女刑警副隊長兩天前還威風凜凜地一舉制服了自己,現在竟然失去了反抗能力、一絲不掛地跪在這里。
只聽得方繼良道:“原來馮先生認得程副隊長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是以前就認得呢,還是最近才認得的?”
祈三則立刻反應了過來,冷哼道:“原來馮先生是和程副隊長勾結了,想要算計我們,難怪這兩天來鬼鬼祟祟地!”
馮老大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支吾著竟然半天說不出話來:“這……這……”
方繼良一聲淫笑,道:“程副隊長,原來你暗中潛來D 市,又不動聲色地打通了馮老大這一线,果然不愧是刑警中的精英人物。落入我手中之後,雖然你堅貞不屈,誓死不招,可現在呢?你的計劃還不是被我知道了?”
說著,他的手一松,程真那秀氣的臉龐又垂了下去。方繼良在平板車的側面一蹬,平板車就旋轉著橫向滑出了四五米遠,正落在了方捷的面前,方捷也是照勢踢出一腳,又把小車踢了回來。平板車來回打轉,被綁著跪在其上的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暈乎乎的,赤裸的玉體微微發顫。
祈三冷哼道:“馮先生,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們如此看重於你,沒想到你竟然吃里扒外,戲弄於我,今天黑斧幫斷然不能放過你,否則在道上顏面何存?”
馮老大慚愧地道:“這……這程副隊長是S 市刑偵支隊的厲害人物,兩天前她尾隨著我的手下發現了我的所在。當時雖然我們人多勢眾,我卻還是被她制服,要不是答應她作為權宜之計,現在就已經在牢里了。”
方繼良道:“馮先生不必驚慌。我知道你心有所忌,因此今天我還是給你個機會。現在你所懼怕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只要你信得過祈三爺和我,繼續和我們合作,擔保你沒事。”
馮老大雖見程真被擒,但想到警方的勢力,卻仍是心驚膽戰,道:“這……
難得方先生寬宏大量,這次真是對不住,只是警方的勢力大,只恐怕不太好對付……“
方繼良道:“看來馮先生仍是心存猶疑,這也難怪。其實象我們和警方打的交道多了,也就不會這般束手束腳。祈三爺,你讓馮先生看看,你們黑斧幫對警方是什麼態度。”
祈三爺淫笑著走上前來,道:“方先生,你不見怪麼?”
方繼良道:“談何見怪。我知道你視王程兩個人為頭號大敵,從今晚起,程副隊長就是你的了。”
說著,方繼良又是伸腿一蹬,將平板車踢到了祈三的面前。祈三跨上一步,站在了程真的後方,象先前方繼良一般一把抓住了她的一頭秀發,將她那文秀的臉龐拽向了側後的上方。
祈三淫笑道:“哈哈哈,程副隊長,無論是你還是我,也許都沒想到有一天你會赤身裸體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吧。平時你鎮定多智,身手高強,居然今天也會被我們抓住。”
說話間,他的另一只手在女刑警副隊長那向後翹著的臀部上重重一拍,頓時,她那豐盈雪白的屁股如同波浪般左右翻滾顫動著,顯得極為性感,在場的男人們不禁都看呆了。
程真的臉龐上滿是屈辱的神色,但眼神卻依舊堅定,羞憤地道:“畜生,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你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祈三道:“是麼?我看現在倒是大名鼎鼎的程副隊長會受到我的懲罰!”
話音放落,程真就聽到了金屬拉鏈被拉開的聲音。隨即,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男人騎在了自己那赤裸的屁股上,一絲不掛的身體如同觸電般地一震,粗大的生殖器猛插入了她的陰部,深深地沒入了她的體內。
第十章
“啊……”
女刑警副隊長無助呻吟著,大大的眼睛痛苦地眯起,秀氣而睿智的臉龐隨即扭曲了起來。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被祈三猛地發力向上扯著,原本伏著的上身被迫上揚,一對如倒覆的瓷碗般的乳房和兩顆小櫻桃般的乳頭都落入了男人們的視线中。
方繼良道:“祈三爺,我來幫你一下。”
說著,他走上前,接替祈三抓住了程真的秀發,迫使她在眾人的面前展示著秀氣而屈辱的臉龐。祈三的雙手空了出來,立刻攬住了女刑警副隊長那如絲緞般光滑的纖腰。
“啊……啊……啊……啊……”
隨即,歹徒的下身不斷地向前衝擊著,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裸體前後翻滾晃動,顫抖不已。馮老大瞪圓了雙眼,看著程真被祈三粗暴強奸的場面,簡直不敢相信,智勇雙全的女刑警副隊長此時竟然是如此的無助。
方繼良道:“馮先生,怎麼樣?夠刺激吧!你怕警方的勢力大,現在你覺得到底是誰的勢力更大?”
馮老大長大了嘴,支吾道:“這……這……這娘們可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身手很……很厲害,很……很不好對付。我這邊雖然人不少,可……可當時還是被她……現在真沒想到,居然……居然……”
方繼良冷笑道:“程副隊長的武功很厲害,我們都知道,可她再厲害,現在還不是被我們抓了起來任我們擺布?馮先生,對付象她這樣的女刑警,關鍵是要把人手調度安排好。你想,她的身手再好也只是一個人,總有寡不敵眾的那一刻。”
他拍了拍程真那秀氣的臉龐,道:“程副隊長,你說是不是?被捆綁著強奸的滋味不錯吧。”
“啊……啊……不……啊……啊……”
除了發出一聲聲慘烈的呻吟聲外,赤身裸體的女刑警副隊長根本無暇回應。
祁三極度興奮地騎在她那飽滿的臀部上強奸著她。四肢被繩索緊緊德捆綁著,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赤裸的玉體在無比粗暴的抽插動作下無助地扭動著。
“不……啊……啊……畜生……啊……唔……”
轉瞬間,呻吟變成了嗚咽。程真的臉頰被方繼良用右手用力地卡著,被迫張開了嘴。男人的臉緊緊地貼了上去,在她那秀氣的臉龐上狂吻著,並逐漸地逼近她的嘴。
“呃……唔……”
來自後方的衝擊一波比一波猛烈,平板車在這洶涌的推力下微微向前移動著,祁三的手時而摟著女刑警副隊長的纖腰,時而拽弄著她的玉乳。程真只覺得方繼良的舌頭從自己被迫張開的嘴中突入,和自己的舌頭絞在了一起。在被強奸的痛苦之中,性刺激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隱隱的快感逐漸浮出……
“呃……嗯……唔……”
由於前一天的崩潰和高潮,程真對性刺激的抵抗能力已有所下降。她的臉龐看起來依舊清純而睿智,只是此時已充滿了屈辱。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身體逐漸迎合著祁三抽插的節奏開始了扭動,嗚咽的叫聲也變得帶有幾分淫蕩。
“嗯……唔……呃……嗯……呃……”
程真竭力想要壓抑住體內升起的欲望,但一切都不受控制。方繼良和祁三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強奸女刑警副隊長的同時,頗具技巧地挑逗著她的舌頭和乳頭。
隨即,衝擊的節奏越來越快,程真的裸體也扭動得更為瘋狂。伴隨著祁三的一陣長嘆,女刑警副隊長被送上了快感的頂峰,崩潰在了性欲的高潮之中。
祁三迅速地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跑到了程真的面前。方繼良幫著拽住程真那文秀而屈辱的臉龐,使祁三能有足夠的時間將殘余的精液射到了女刑警副隊長的臉上。兩個男人一齊動手,部分塗在她臉上的精液塞入了她的嘴中。
只聽得方繼良道:“事到如今,馮先生總算信得過我們了吧。只要馮先生肯合作,警方那邊不在話下,我和祁三爺自有辦法對付。不過馮先生現在的態度,對我們可是至關重要的。”
馮老大咬了咬牙,道:“好,既然方先生和祁三爺都抬舉在下,那這件事也就不用說了,自當盡力辦到。但我是粗人一個,又沒有什麼見識,這次還請兩位替我籌劃籌劃……”
“王隊長,等得到了馮老大的消息,我們好好安排一下,一定能想辦法把程副隊長救出來。”華文傑略帶興奮地說道。
王安莉點了點頭,夜色中的她看起來精神抖擻,英姿颯爽。深紅色的短袖T恤將她那兩條裸露的手臂映襯得晶瑩雪白,藍色的牛仔褲勾勒出了她那修長而健美的腿部曲线。女刑警隊長邁出的每一步,都顯得堅定而沉著。
華文傑就在她的身邊,這次去見馮老大,她沒有讓D 市警方的人跟隨在旁。
即便是對於華文傑,王安莉也沒有把知道的都告訴他。她知道,有一些效果是必須營造的,若是在揭破之後再刻意掩飾,也許反而不妙。
兩人走到馮老大的宅前,華文傑伸手敲了敲門。
一個聲音從門里傳來:“誰啊?”
王安莉道:“我姓王,是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今天是特意來見馮先生的。
我想如果馮先生還記得程副隊長,那麼現在一定不會感到意外吧。“
另一個聲音響起:“哦,原來是王隊長啊,快開門快開門。”
房門打開了,只見兩側各站了馮老大的兩名手下,馮老大本人站在後方正中,正作相迎之勢。王安莉雖然沒和馮老大照過面,但見過警方的照片,自然是一眼即可認出。
馮老大已由方繼良和祁三處聽說了王安莉,此時終於親眼見到,只覺得女刑警隊長神色凜然,英氣逼人,旁邊還有一位來歷不明的男子,心中不由略感虛浮,堆出了一臉的笑容,目光卻閃爍不已,游移不定。
馮老大陪笑著,向華文傑打量了兩眼,道:“原來是王隊長大駕光臨,快請里面就座。不知這位先生是……”
王安莉的嘴角露出了一個淡然的微笑,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不是警方的人,我想馮先生不會覺得不方便吧。”
馮老大道:“哪里哪里。快請里面坐。小許,快去給兩位貴客倒茶。”
馮老大在前引路,幾個人護衛在他的身邊,王安莉和華文傑一齊跟隨著進入了客廳。兩人剛在正中的沙發上坐下,馮老大的一名手下就已將兩杯熱氣騰騰的茶端了上來。女刑警隊長也不客氣,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華文傑卻似乎嫌茶太熱,只是喝了一小口茶水,便將杯子放下。
只見馮老大的眼中放出了異樣的光芒,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華文傑猛然警覺,卻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全力站起,然而雙腿竟有幾分不聽使喚,立足不穩。
華文傑怒道:“你在茶里下了藥?”
馮老大哈哈大笑道:“不錯,下的可是烈性的迷藥。你雖然只喝了一小口,卻只要到了肚子里,很快也就會不省人事的。”
話音未落,依舊坐在沙發上的女刑警隊長上身一橫,已然癱倒,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昏死過去。華文傑一聲怒喝,一拳擊出,將迎面衝上的一個歹徒擊倒,卻身子一晃。
歹徒們見他喝的茶較少,一時竟然不倒,紛紛撲上。眼見王安莉昏迷不醒,敵人只需越過華文傑,即可將女刑警隊長擒住,華文傑雖感責任重大,但在服食了迷藥的狀況下,只靠一人之力進行抵擋,實是岌岌可危。
他和王安莉斷然沒有料到已經議定合作的馮老大竟然會算計他們,一個不慎,已著了道,華文傑自知凶多吉少,全力以赴之下,拳打腳踢。雖然昏昏沉沉的感覺愈發濃重,但他本身武藝精湛,五個歹徒攻上前來,三人被打倒在地,剩下兩人也蹣跚著後退。
挺過了這一輪攻擊,華文傑只覺兩眼發花,人影重重疊疊,雙腿一軟,倒坐回了沙發之上。只見眼前人影晃動,視线愈發模糊,最終他兩眼一黑,也昏迷了過去。
馮老大滿臉得色,道:“方先生和祁三爺果然見識高明,這個王安莉號稱智勇雙全,原來也不過如此,略施小計便已手到擒來。這小子運氣好,喝得少了一些,還多費了我們一些功夫。”
他的目光由華文傑轉向了王安莉,只見女刑警隊長橫躺在沙發上,容貌英秀端莊,玉臂晶瑩勝雪,薄薄的T 恤下更是曲线凹凸有致,雙乳豐盈挺拔。他見識了程真那曼妙標致的裸體,此時再看王安莉,性感的身材似乎猶有過之。
馮老大咽了咽口水,暗想既然已將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擒住,早晚要將她獻給方繼良和祁三,不如趁這一晚好好地將她凌辱一下。想一天前祁三和方繼良玩的是副職的刑警隊長,而自己這次玩的可是正的,不禁興奮異常。
於是,他命令道:“把王隊長抬到我房里的床上去。”
四名手下應聲而上,分別抓住了王安莉的手腕和腳踝。女刑警隊長赤足穿著皮鞋,歹徒摸在的手中,只覺得著手處肌膚細膩光滑,赤裸的腳踝纖細輕巧,踝骨渾圓,握上去之後就不想再松手了。
四人將王安莉的手腳拉扯開來,呈X 字型凌空抬起。女刑警隊長的T 恤很短,被歹徒們拉扯成了這個姿勢,T 恤向上縮起,在T 恤的下擺和牛仔褲的褲沿之間,一截雪白的腰身裸露了出來,更得性感。
四人將王安莉抬到了馮老大的房內,將她仰面放置在了床上,馮老大隨後跟了進來。他見女刑警隊長的四肢張開呈X 字型,目光觸及了她那裸露的腰身,便再也不願移開。
只見王安莉躺在床上,一對豐盈的乳房在薄薄的T 恤下隨著她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著。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腰身纖柔如玉,身體的肌膚如絲緞般光滑白皙,晶瑩如雪的腹部平坦而沒有絲毫贅肉,性感的肚臍綴於其上,極為誘人。
在此之前,馮老大久聞王安莉的武藝高強,唯恐她突然發難,始終在手下的維護之下,不敢過於靠近。但現在女刑警隊長已被生俘,迷藥的藥力足以使她在一個小時內無法醒來,只能聽任男人的蹂躪,他就再無顧慮。
他踱步到床邊上,雙手一齊伸出,便要去摸女刑警隊長的身體。他斷然沒有想到,王安莉突然雙目一睜,兩道凌厲的目光直射而來,同時她嘴一張,一口茶水直噴出來。
“中計了!”
馮老大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先前的小心謹慎全成了白費力氣,他的手下離得太遠,根本不及救援。茶水噴得他滿臉皆濕,女刑警隊長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玉臂輕舒,已將敵人的脖子卡住。在她直起了身子之後,裸露的腰身也被落下回歸原位的T 恤下擺蓋住。
此時四個歹徒才左右撲到。王安莉將馮老大的身子擋在左側,右手一拳右腿一蹬,已將右側的兩人打倒,而左側的兩個歹徒唯恐傷及馮老大,便無從攻擊。
王安莉心中暗暗稱幸,如果不是鄭婕事先將前一晚所探得的消息告訴了她,那麼今天只要一個疏忽,就會中計被擒。另一方面,馮老大顯然戒備森嚴,若是一上來就動手,又嫌魯莽,未必能將他拿下:若是警惕而不喝茶,對方既然能設下這個圈套,自然也有她不中計的另一手准備。
因此,她這次將計就計,甚至連內幕和計劃都沒有告訴華文傑。果然馮老大放松警惕,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然落入她的掌握之中。現在控制住了局勢,終於到了攻心的時候了。
王安莉冷笑道:“馮先生,你好大的膽子。老實說,程副隊長是不是落在你的手里?”
馮老大緊張得道:“哪里哪里?我哪有這麼大膽子。”
王安莉道:“你不是有膽量在茶里下藥麼?怎麼現在又不承認了?”
馮老大道:“這……這……這全是祁三的主意,我……我哪里敢啊?程副隊長也是……也是方繼良抓的。她前幾天夜探方繼良的住處,中了計被抓住,現在……現在……”
王安莉道:“馮先生,我老實告訴你,我知道你以前沒干出什麼大事,但就憑你今天做的這些事,就夠得上襲警的資格,警方要是追究起來,可夠你受的,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地和我合作。”
天色微明,兩輛轎車自空曠地馬路上疾駛而過,在一個岔道處一個急轉,繞向了一個卸貨碼頭,進入了一個大倉庫。兩輛車向後停下,前一輛車的車門打開了,馮老大一馬當先,兩名手下隨即走了下來。
立刻有一人迎面而來,道:“老大,人已經到了。”
馮老大回頭向後面一輛車打了個招呼,於是,後一輛車的車門也隨即打開,祁三帶著另兩名手下,從車上踱步而下。他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目光流轉著,心中盤算不定。
在祁三看來,馮老大畢竟只是一個沒什麼作為的地頭蛇,連讓王安莉喝一杯茶都辦不到,幸好他腦子還沒僵化,立刻用上了這一套,以這場交易引女刑警隊長來此。就算是以王安莉的睿智,也難以察覺出這是又一個圈套吧。
有來自海外的重要友人來D 市訪問,警方的人都抽不出身來,這是方繼良早就安排好的交易時間。單是王安莉一人應該並不足懼,四周早就備好了埋伏,只要女刑警隊長一出現,她就立刻會被活生生地擒住。
想到能將王安莉抓到手,祁三不免有些得意,這個頭號大敵智勇雙全,英姿颯爽,凜然而不可侵犯,等到落入自己手中之後,他一定要看看,這樣一位女刑警隊長被男人們剝光了強奸時,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王安莉和華文傑就隱蔽在一排集裝箱的後面,前面的狀況看得一清二楚。馮老大和祁三的出現,以及後者的神態,已使女刑警隊長確認了一切都在預計之中。
整個計劃大膽而凶險,為了營救程真,並將黑斧幫一舉剿滅,她必須冒這個險。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原油的味道,在馮老大的碼頭卸的貨中有相當一部分是石油制品,在這個地方是不能用槍的,這也是方繼良看中馮老大的原因。這不僅對交易雙方都有好處,對警方的干涉無疑也是一種無形的障礙。
對方來的是三個西方人,提著兩個黑色手提箱。祁三和馮老大迎上前去,身後的手下同樣拿著兩個黑色的手提箱。幾人一照面,用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言語寒暄了幾句之後,當即便開箱驗貨。
整個過程既短又快,銀貨兩訖,雙方交易達成。三個西方人轉身就走,船艇的馬達聲很快就自遠方響起。祁三滿意地笑著,臉上卻略為露出了一絲焦慮,顯然是在奇怪為什麼王安莉還不現身。
就當眾人准備上車之時,一個嘹亮的女聲自背後響起:“祁三,黑斧幫在這里交易毒品,可真是計劃周到啊。我來到D 市,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祁三轉過頭來,佯裝了一個驚詫的表情,道:“王隊長,是……是你?”
王安莉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輕蔑的淺笑,道:“沒有想到吧。黑斧幫素來行蹤詭秘,不為外人所知,今天卻被我候了個正著。就憑你的兩個手下,只怕護不住你。”
祁三嘿嘿冷笑了起來,道:“王隊長,原來馮老大的人都已不在你的計算之內了。很好,不過這次你錯了,你不僅要算上馮老大的人,還要算上他們。”
話音方落,一大群歹徒從四周涌出,人數竟有十多人之多。這些人散布在了王安莉的側後方,連帶正面的祁三和馮老大等人,已將她團團圍住。躲在暗處的華文傑看到這等陣勢,雖然不懼,卻也暗吃了一驚。
“怎麼樣,王隊長?聽說你的武藝高強得很,不知道面對這麼多人,是打算試試運氣打一場呢,還是准備立刻束手就擒?如果是後者,就老老實實地把雙手舉起來吧。”
第十一章
王安莉臉上流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雙手緩緩舉起,但眉宇間的英秀之色絲毫不減。她本沒有打算反抗。事實上,真要搏斗起來,面對不到二十的人數,女刑警隊長自信還勝得過。
祈三點了點頭,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王隊長不愧為女中豪傑。不過盡管我知道你沒帶槍來,但還是要搜上一搜。轉過身去,趴在車上。”
華文傑心頭一震,他知道女刑警隊長敢於孤身犯險,身上必然藏了匕首之類的武器,這樣即便被捆綁起來,也隨時都能割斷繩索脫身。但如果被歹徒們搜身,一旦弄假成真,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王安莉卻神色不變,當即轉過了身,上身微微前傾,舉起的雙手撐在了車頂上。一個歹徒上前,雙手按住她的肩頭,沿著她的粉紅色T 恤向下摸了起來。
女刑警隊長那薄薄的夏裝下顯然藏不了什麼東西,男人的手一直摸到了她的腰際,在她的腰帶上發現了一個串著幾把鑰匙的鑰匙圈,僅此而已。他轉頭望向了祈三,點了點頭。
祈三冷哼道:“繼續,別忘了鞋子。”
歹徒的手繼續向下,隔著王安莉的藍布牛仔裙撫過了她的臀部,向下滑過了裙擺,落在了她的後膝關節上。他的手指繼續沿著王安莉那一雙裸露的小腿向下摸著。
女刑警隊長肌膚晶瑩如玉,五官端秀,比之程真毫不遜色,若不是一臉逼人的英氣,使歹徒們心存敬畏,否則早就邪念叢生了。此時這人見終於將她擒住,膽色趨壯,雙手下滑的速度漸慢,手勢也不由猥褻了起來。
華文傑看在眼里,暗自著急,臉色不由生出了怒意,只是王安莉背對著自己,無法看到她的臉色。只見那個歹徒左手滑到女刑警隊長的小腿末端,一把抓住了她那纖細的腳踝,右手則輕易地將她的休閒鞋摘下。
既是離得頗遠,華文傑還是看得熱血上涌。王安莉的一只白皙纖美的赤腳完全裸露了出來。在夏日中,女刑警隊長雖然不穿襪子,但來D 市後從未穿過露腳趾的鞋子,因此華文傑還是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的腳。只見整齊的腳趾,秀挺的曲线,無不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的缺陷。
隨即,王安莉的右腳腳上的鞋子也被除去,一雙玉足赤裸著踩在地面上。她自然察覺到男人手勢上的猥褻,卻並不在意,對此倒心有所忌。畢竟,失去鞋子,腳上的殺傷力大減,對以後的行動自是不便,幸而有華文傑襄助,仍有勝算。
“轉過來!”
這個歹徒邊說邊站起身,拽著女刑警隊長的右臂就將她的身子反轉過來,使她背靠著轎車。只見王安莉依舊維持著英姿颯爽的氣質,端秀的臉龐上冷靜而沒有任何表情。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胸前。女刑警隊長的乳房豐盈,飽滿挺拔,當薄薄的T 恤緊貼住身體之時,勾勒出完美的半球型圓潤的曲线。歹徒咽了一下口水,一雙手就拽住了王安莉的雙乳,用力揉了兩下。
盡管隔了T 恤和胸罩,他仍能感到女刑警隊長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手感極佳,不由滿意地抬起頭來,只見王安莉的臉上依舊維持著先前的表情,只是目光更顯凌厲。
歹徒心頭一驚,雙手竟不由自主地離開了王安莉的乳房上,向下滑落到了她的腰下的牛仔裙上,才覺得自己未免有些膽怯了。想到這里,他的雙手再度向上摸去,這次帶起了王安莉那粉紅色T 恤的下擺,向上掠去。
頓時,女刑警隊長裸露出了一大截纖細的腰身,平坦緊繃的腹部、性感的肚臍都毫無遮掩地袒露出來。只見她裸露出的這截身體白皙晶瑩,如絲緞般光滑,曲线健美,性感非凡。
華文傑又驚又怒,要不是想到此行的目的是探出黑斧幫的巢穴,早想出手。
但見女刑警隊長受辱之時臉色如常,冷靜鎮定,他才漸漸將心中的怒火平息下來。
這個歹徒不將王安莉的上衣拉好,讓她裸露著纖秀的玉腰,對祈三道:“三爺,搜過了。的確沒有槍。”
祈三淫笑了一聲,道:“是麼?搜得還不夠仔細。我來搜一下,讓你們看看。”
馮老大看到王安莉受辱,心中既驚,但對她裸露的腰身和赤足更是看呆了,猶疑道:“三爺,我看搜得夠仔細了,我們還是帶她回去吧。”
祈三道:“不夠不夠,看我搜點精彩的來給你們看看。”
說著,他走了過來,右手拽著女刑警隊長的手臂將她的身子轉了過去,而左手則在她的背上狠狠地推了一把。粗暴的動作使得王安莉再度面對轎車趴著。
男人的手很快就在女刑警隊長白玉般的纖腰上用力抓捏了起來,摸了兩把之後,他突然轉變方向,手臂轉向下方,猛地將她的裙擺掀了起來。
作為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強者,王安莉並不把傳統的觀念放在心上,這和程真是全然不同的。因此,當被歹徒們猥褻的時候,她只是對這種利用性別差異所實施的勾當感到厭惡。
就在祈三掀起她裙擺的一刹那,她的右肘向後一幢,重重地擊在了男人的腹部。祈三的身手和女刑警隊長比相去甚遠,當即便被打倒在了地上。
但即便如此,王安莉的裙擺還是被掀到了腰部以上。只見女刑警隊長那兩條修長的大腿裸露了出來,優美的曲线中隱隱透著力感。她穿著一條淺粉色的內褲,如雪花般的臀部半裸在窄小的布料兩側。
其余的歹徒們見王安莉驟然出手,不禁大驚,慌亂中一擁而上。王安莉並沒有全力反抗,剛才一擊只是出於厭惡而出手教訓了祈三一下。女刑警隊長只是迅速地將裙擺和T 恤拉好,就已喪失了抵抗的最佳時機。
歹徒們的一雙雙手乘機抓上了她那赤裸的雙臂。王安莉的力量固然不弱,但在眾多彪形大漢的壓制之下,只能作出象征性的掙扎。只聽得“嗤”的一聲,女刑警隊長左肩上的衣衫已被撕去了一大片,一雙玉臂隨即被反剪到了背後。
馮老大見王安莉出手,還只道她要發動,剛想是否要上前相助,但轉眼見她被制住,又不知如何是好。於是,他不動聲色,走到祈三身邊,將他扶起。
祈三在攙扶下站起,已是怒不可遏,道:“臭娘們,仗著自己有兩下子,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形勢,就敢動手!把她綁起來。我倒要看看,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幾個歹徒們把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牢牢地按在了車邊。粉紅色的T 恤左側被撕破,自領口至左肋的布料都被扯去,雪白圓潤的肩頭完整地裸露著。同時,歹徒們看到了王安莉穿的粉紅色的胸罩,左側的肩帶和罩杯也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由於罩杯的布料不多,女刑警隊長左側的乳房此時幾乎是半裸著。祁三的目光沿著她的頸項向下掃去,越過了鎖骨,落在了她的左乳房上半部白皙如玉的柔坡之上,再也不願移開。
有的歹徒拿來了早就准備好的繩索,緊緊地纏上了王安莉的手腕,從兩側拉向空中,繞過了倉庫天花板上的橫梁。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雙腳也被一道繩索捆住,只是中間留出一截繩子,保留了走動的余地。就這樣,她雙臂向兩側上方高高舉起,在車旁被綁成了一個Y 字型,上衣下擺向上縮起,纖秀如玉的腰身又裸露了出來。
他拿來了一根細細的竹鞭,在王安莉的周圍轉了幾圈,在她的身後停了下來。
只聽得“啪”的一聲,竹鞭抽在了女刑警隊長的背後。她那英秀的臉龐微微向上仰起,身體一陣顫動,顯然是在忍受著被拷打的痛楚,但卻沒有吭聲。
祁三又走到了她的身前,道:“王隊長,該是回敬你的時候了!”
說罷,重重一拳打在了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腹部,隨即竹鞭橫掃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身體抽搐著向後弓起,英秀的臉龐被打得偏到了一邊。還沒等她的臉龐回轉過來,又是重重的兩拳打在她那平坦緊繃的腹部上,
祈三怒氣未消,但目中淫光四射。他又繞到了王安莉的身後,用竹鞭勾著她的裙擺向上挑起,挑得裙擺又被掠到了腰際,女刑警隊長那雪白的大腿和半裸的臀部又裸露在了男人們的眼中。
只見祈三的手一揮,竹鞭就橫抽在了王安莉的大腿上,隨後又將裙擺勾住不讓它落下。竹鞭挑住裙子之後,前端微微向下一沉,又微微帶起了內褲後沿。
竹鞭掃過之時,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大腿微微一顫。那一雙光潔的玉腿泛起了一道淡淡的紅色淤痕。看上去雖然不嚴重,但以祈三下手之狠,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猜到這一下必是極為疼痛,但王安莉卻依舊神色如常,口中更是一聲不吭。
眼睜睜地看著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活擒、遭到拷打和凌辱,華文傑暗自著急,但程真被囚之處尚不知曉,又沒有王安莉的示意,便不能妄動。而馮老大心中固然仍記著女刑警隊長的計劃,但自己要辦的已經辦完了,而雙眼則早已直勾勾地盯著王安莉的大腿和臀部,滿腦子都是邪念。
只聽得祈三道:“王隊長,你那高強的武藝呢?你不想讓我看你的裙下風光,我就偏要看個夠,還要讓大家看個夠。我不但要看你的大腿,還要看你的屁股。”
話音方落,他手中的竹鞭向下一滑,就將王安莉的內褲勾到了膝蓋上。兩個歹徒一左一右地押著她,用空閒的另一只手幫著拉住了她的裙擺。王安莉的下身就完全赤裸在了眾人的面前。
祈三圍著王安莉繞了幾圈。從背後看,女刑警隊長的臀部豐盈,渾圓的屁股白皙而堅實:從正面看,雙腿之間陰毛烏黑濃密,覆在陰部上方。
他一聲淫笑,又提起竹鞭,在王安莉的右臀上戳了一下。只見女刑警隊長那飽滿的屁股被戳得微微顫抖,每個男人,包括躲在一邊的華文傑在內,都不禁為之震撼。
祈三道:“王隊長的光屁股果然很有彈性。論身材,和程副隊長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把王隊長押到大車里去,帶回去好好玩玩。讓S 市大名鼎鼎的刑偵支隊正副隊長一起嘗嘗光著身子被男人折磨的滋味。”
吊綁著王安莉手腕的繩索被放了下來。歹徒們小心翼翼地重新將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用另一條繩索將女刑警隊長的上身五花大綁了起來。
華文傑只聽得暗暗心驚,見王安莉被繩索捆綁得死死地,不知她是否有脫身之計。但想到她平素英姿颯爽、正氣逼人,即便對自己也不假顏色,此時竟當著這麼多歹徒的面被剝去內褲,裸露出臀部和陰部,料想此次被擒多半已是弄假成真。
馮老大也是同樣的想法,見女刑警隊長真的被祈三及其手下活生生地擒住,心中又不勝驚懼,唯恐黑斧幫得知了自己也參與的細節,表面上一言不發干笑數聲,雙眼則目露淫光,仔細打量著女刑警隊長那雪白的屁股。
祈三咽了咽口水,道:“把王隊長押到車上去。”
歹徒們把車開了過來。原來除了兩輛轎車之外,還有一輛很大的貨車。祈三的八個手下分別坐入了兩輛轎車之中,而以祈三和馮老大的手下則押著被擒的女刑警隊長進了貨車龐大的後箱。
華文傑見王安莉被擒,知道這下重任落在了自己的肩上。明知女刑警隊長是故意讓歹徒們擒住的,但她若留有後路,搜身無果就令人不解。倘若她真的失去反抗能力,那麼華文傑不僅要負責救出程真,還要確保王安莉的安全。於是他不敢怠慢,連忙跑去自己停車的地方。
貨車在公路上疾駛。後車廂內,幾個歹徒押著被五花大綁著的女刑警隊長,迫使她跪在中央。但王安莉那俊秀的臉龐上毫無驚懼之色,雖處於被俘的境地,依舊英氣勃勃,目光銳利,膽色稍差的歹徒仍是不敢逼視。
祈三繞到了她的身後,道:“方繼良抓住了S 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程真,破了她的身子,在我面前頓時就顯得威風八面不可一世。這次位居正職的王隊長被我活生生地擒住,我們黑斧幫可也要在他面前顯一次威風。卻不知道王隊長是不是處女,如果是的話,嘿嘿……”
說著,他半蹲下身,左手掠起了王安莉的裙子,右手則向她的雙腿之間探去。
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跪在地上,雖看不到背後的狀況,但本能地掙扎了起來。眾歹徒見識過她的厲害,雖然將她五花大綁,但也不知她究竟是否仍有傷人之能,不由一齊撲上。
王安莉本留有脫身的手段,但這群歹徒一擁而上,身後兩人按住了她的肩頭,牢牢抓著她那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手腕,另兩人則拽著她那一雙雪白纖細的腳踝,使她的雙手雙腳絲毫動彈不得,才真正令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四個歹徒手上一齊用力,女刑警隊長縱然身手卓絕,力量也不弱於尋常男子,但本就被捆綁著,掙扎之力也遠不足以脫出四個彪形大漢的合力鉗制。
饒是如此,這四個男人也感受到了被俘的女刑警隊長全力掙扎所造成的衝擊。
他們固不知王安莉另伏有手段,唯有如此時般被制,才無法發動,一個個卻仍是全力以赴,手上絲毫不敢放松,只怕稍一松懈就會被她掙開。
藍布牛仔裙的裙擺又一次被高高地掠起,只見在繩索捆綁和男人們全力押按之下,女刑警隊長的掙扎全無作用,只有雪白的屁股無助地扭動著,刺激著眾人的視覺。
祈三伸著右手食指,探入了王安莉的雙腿之間。然而,當手指剛觸及她大腿內側的肌膚,女刑警隊長的雙腿就牢牢夾緊,封住了男人手指前進的路途。
祈三冷笑道:“王隊長,你落在我的手里,還想象往日那般逞英雄麼?來,把她的大腿給我分開。”
於是又有兩名手下走上前來。這兩人蹲在了王安莉的兩側,分別抓住了她的兩條赤裸的大腿。只見兩人一齊用力,女刑警隊長那一雙曲线優美的玉腿被稍稍分向了兩邊,雖然沒張開多大的角度,卻足以使得祈三的手指毫不費力地伸入了她的陰部。
這還是王安莉首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下身,更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她從未和男人有過性接觸,但體質卻甚是敏感,當祈三的手指探入的那一刹,女刑警隊長那掙扎的軀體如觸電般地一震,白得令人目眩的大腿和屁股隨之微微顫動著。
祈三的手指在王安莉那狹窄的陰道內繼續深入,直到抵住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上。女刑警隊長微微凝神,便已經受住了下身傳來的異感。她一聲不吭,英姿颯爽的俊臉上全無表情。
祈三淫笑道:“哦……原來王隊長和程副隊長一樣,都是不近男人的處女。
其實也是,象王隊長這樣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平時只怕沒有哪個男人有膽量染指。“
說著,他的手指在王安莉的陰道內轉了一圈,抽了出來。祈三站起身,卻將掠起的裙擺交給了另一個歹徒,使女刑警隊長依然在眾人面前赤裸著白玉般的臀部。
他走到了王安莉的身前,左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只見女刑警隊長的目光鎮定而凌厲,端秀的臉龐上依然英氣逼人,絲毫沒有因為被擒和裸露下體而有所畏懼。
祈三道:“王隊長,你的處女身我要慢慢享用,不過現在先得請你給大家熱熱身。”
說話間,他右手解開了褲子的拉鏈,早已挺直的生殖器一衝而出,直逼王安莉的面前。男人的右手一把抓起她那烏黑濃密的短發,向後一扯,同時左手緊緊掐住了她的下巴,猛地加大力量。女刑警隊長被迫張開了嘴,祈三的生殖器乘機插入了她的口中。
“唔……”
王安莉眼見著這令人惡心的東西擦著自己的嘴唇深入,緊接著越過舌頭,直頂向自己的喉口。她自從被俘之後,沒有絲毫示弱的表現,此時男人的生殖器一下子塞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的喉嚨,才使她不得不發出了一聲如嗚咽般的聲音。
“唔……唔……唔……”
祈三得手之後,生殖器立刻在她的口中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頂到女刑警隊長的喉口,都會使她發出含糊的聲音,聽起來如同哀嚎般。但只要看到她一臉的剛毅,就知道這只是喉口受到衝擊的刺激才被迫發出的聲響,並非是由於羞恥而發出示弱的呻吟。
“唔……唔……唔……”
雖然祈三成功地將生殖器插入了王安莉的口中,但由於她的嘴是被強行扳開的,即使她想要主動吮吸都無法辦到,更何況女刑警隊長斷然不會主動為歹徒進行口交。因此男人只能拼命地將生殖器在女刑警隊長的嘴里捅來捅去,感受著她的舌頭的觸碰。
被歹徒強迫進行口交,王安莉只能竭力地掙扎著。她的一頭短而濃密的秀發被死死地拽住,使得她沒有躲避這屈辱的口交的余地,她的下巴和秀發同時被抓住,竟無法將嘴合攏,便無法咬斷這利用性別差異行凶的工具。
“唔……咳……咳……唔……”
漸漸地,她的喉嚨在生殖器衝擊下發出的聲音中夾雜了一聲聲干咳,喉口又悶又癢的感覺使她的掙扎變得更為劇烈。但歹徒們牢牢地按著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女刑警隊長,絲毫不給她脫身的機會,使武藝高強的她只能聽憑男人們肆意凌辱。
沒過幾分鍾,王安莉感到口腔中爆發出一股粘稠的暖流,無疑是祈三將精液射入了她的嘴中。隨後,那惡心的東西終於離開了她的嘴,下巴和秀發也被松開了。
王安莉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沒想到只是幾秒鍾的功夫,另一個歹徒已接替了祈三的位置,站到了她的面前。有了祈三的示范,這個歹徒如法炮制,也將生殖器插入了女刑警隊長的嘴中。
就這樣,歹徒們如同走馬燈一般不斷地強行與被擒的女刑警隊長進行了口交。
等到這車廂里的十個男人都輪轉完一輪,王安莉幾乎已喘不過氣來,一頭短發被拉扯得凌亂不堪,嘴角也滿是混濁的精液。
第十二章
祈三再一次站到了她的身前。只見女刑警隊長依舊反綁著被歹徒們按住跪在地上,呼吸粗重,胸前一雙飽滿豐盈的乳房起伏不止。T 恤的領口處,雪白的頸項和鎖骨處已布滿了濕漉漉的汗水,粉色的上衣也有好幾處貼在身體上,現出深色的濕痕。
“王隊長,等把你押到了我的地方,我會好好地培養你的口交技術的。怎麼樣,全身是汗,是不是熱了?我讓你涼快涼快。”
話音未落,便聽得“嗤”“嗤”的聲音響起。王安莉上身穿著的那件粉紅色的T 恤就被粗暴地撕成了碎片,從她的身上剝了下來。女刑警隊長那雪白的上身就當著眾多歹徒的面裸露了出來,只剩下了粉紅色的胸罩。
男人們早已看過了女刑警隊長那纖秀的腰身和左肩,此時更輕易地欣賞到了她那光潔的背部和右肩頭。經過了一場凌辱,王安莉的裸體上已覆著一層汗水,白玉般的肌膚更顯得晶瑩剔透。
一個歹徒伸手指著王安莉的胸前,道:“三爺,你看,她的乳頭出來了……”
祈三應道:“是呀,我看看。”
除了幾個在她身後押著她的歹徒之外,其余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胸前。原來在先前輪番口交的凌辱過程中,王安莉掙扎幅度過大,胸罩右側的肩帶已經滑過了肩頭,落到了手臂上,因此右邊的罩杯也隨之向右側移位。
只見女刑警隊長右側的乳房已裸露出了一半以上。她的乳房呈完美的半球狀,堅實挺拔,肌膚白皙光滑,淺紅色的乳頭精致嬌小,微微向上翹起,周圍是一圈淡淡的乳暈,正巧於罩杯的邊緣處漏出,美得足以令在場等所有男人窒息。
她那半裸的酥胸宛若一暈賁起的饅丘,陷入的乳溝猶如一道深深的峽谷,左側的乳房雖然乳頭和乳暈仍被遮掩著,但胸罩邊緣露出的胸肌同樣是晶瑩性感。
祈三又拿起了竹鞭,末端指向了女刑警隊長裸露的乳頭,用力捅了起來。只見如紅寶石般的乳尖在撥弄之下漸漸挺立,豐盈的乳房正中在竹鞭的戳頂之下陷了進去,只要竹鞭向後一縮就立刻彈了出來,恢復了原先的半球型,顯示出了極佳的彈性。
王安莉神色不變,胸中卻怒火如潮。先是被掠起裙子褪下內褲,隨後是被那麼多歹徒強迫進行口交,現在又被剝光了上身,連乳頭都袒露了出來。她生平最厭惡這種利用性別差異實施的侮辱,現在卻全數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雖有脫身之計,但此時雙臂被人牢牢地鉗制住,根本無法動彈。況且一想到此行的目的是為了營救落入魔掌的程真,即便敵人放開了她的雙臂,她若馬上發動,則對方逃散,一切計劃都會付之東流。於是,王安莉咬著牙,任由歹徒們對女人那些原本最不應該被男人看到的隱秘部位肆意凌辱。
只聽得祈三贊嘆道:“王隊長,我還從來沒見過象你這樣好身材的女人。大腿修長健美,屁股既圓又白,乳房既大又挺。你的氣質英姿颯爽,令人敬畏,但你的身體卻美妙標致,足以讓人犯罪。”
王安莉咽了咽殘留在喉口的精液,冷笑了一聲,用蔑視的語氣道:“難道你不是一直在犯罪麼?”
祈三不禁吃了一驚,他不由重新將王安莉的狀況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女刑警隊長被繩索結結實實地五花大綁了起來,赤裸的上身只留有凌亂移位的胸罩,半遮半掩著一雙堅挺的玉乳。下身的裙擺被人拉扯著掀起,粉色的內褲纏在膝蓋上,臀部和陰部都裸露著。她那頭烏黑的短發鬢角散亂,嘴角邊還殘留著白濁的精液。
他只覺得難以置信。一個已經被生擒活捉、剝光了的女人,還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在他的印象中,唯有不知廉恥的妓女才能在這種狀況下鎮定自若,但王安莉顯然不是這樣的人。的確,王安莉是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是整個L 省都聞名的精銳女刑警,但對於一個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而言,最可怕的處境難道不就是被歹徒們擒住赤裸凌辱麼?
聯想到程真,祈三意識到,正的比副的難對付多了。但無論怎樣,他不容一個隨時都會被強奸的女俘虜用這種輕蔑的語氣來和他說話,不管她平時是多麼厲害,多麼令人聞風喪膽。既然被他擒住了,他就要讓她徹底屈服。
祈三將手中的竹鞭交給了另一名歹徒,道:“看來僅僅用精液既堵不住王隊長的嘴,也澆不滅她那凌人的氣焰。不過不要緊,就算王隊長再厲害,現在也是我們的俘虜。你用這東西好好招呼她的屁股,我來弄她的奶子。”
拉著王安莉短裙的人提了提後面的裙擺。那名歹徒接過竹鞭,半蹲著身子,揮舞起了右臂。只聽得“啪”“啪”的聲響連綿不絕,細長的竹鞭無情地抽打在了女刑警隊長赤裸的臀部。
祈三蹲下了身,再度扯了扯王安莉那已經被拉過了肩頭的胸罩肩帶,使得右側的罩杯完全翻落了下來,左側的罩杯也在扯動下又滑開了不少。這樣,女刑警隊長右側的乳房幾乎完全裸露,而左邊乳房也半裸著,乳頭雖未露出,罩杯的邊緣卻已露出了一點淺淺的乳暈。
王安莉知道,大多數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那呈近乎於完美的半球型的乳房上,她甚至懷疑自己的乳房在幾秒鍾之後還能否保持這個形狀,其余的則集中在了自己那不斷傳來疼痛的臀部。王安莉作為一個女刑警隊長,自己身上最隱秘的部位從未在男人面前暴露過,而現在在歹徒們的眼中已不是什麼秘密了,但她卻依然沒有絲毫懼色。
女刑警隊長那充滿彈性的玉臀在竹鞭反復的抽打下性感地顫動著,雪白的屁股上暴起了一道道淡青色的淤痕,又漸漸地消退著。祈三蹲在她的身前,一手拽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捏住了她那嬌小的乳頭,時輕時重地玩弄著。
祈三一邊玩弄著王安莉的身體,一邊觀察著她的反應。他只覺得女刑警隊長的乳房和她的臀部一樣柔軟而充滿了彈性,實屬大自然的傑作,無與倫比的美妙極品。盡管王安莉的臉色依然冷冰冰地,逼人的英氣和目光中的銳利絲毫不減,但手指上的感覺告訴他,女刑警隊長的乳頭已經開始變硬了,目光所及之處,她的眉角微微抽動著,如果不是蹲在她身邊觀察,還的確不易察覺。
的確,臀部被抽打雖然痛苦,但對於久經訓練、素來出生入死與歹徒搏斗的王安莉而言,還算不上什麼。但乳房被抓捏、乳頭被挑逗的感覺,對於一個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她而言,就不是那麼容易應付的了。
一股股劇烈的刺激從胸前傳來,幾乎穿透了王安莉的腦神經,她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體質是如此的敏感。但她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作為一個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的女刑警隊長,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應該在這群歹徒面前有任何示弱的表現,這才是她的尊嚴!
貨車突然轉了一個彎,停了下來。
“三爺,到了。”
祈三意猶未盡地搖了搖頭,道:“這麼快就到了。把王隊長押到大廳里去,把所有的人都叫過去,另外把程副隊長也帶到大廳里去,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鼎鼎大名的女刑警隊長被破處的場面。”
貨車和兩輛轎車停在了荒野的一個廢棄的工廠外。緊跟在後的華文傑不敢靠得太近,在離開數十米處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他拿出望遠鏡,遠眺著工廠入口處的情況。
只見貨車後廂的門開了,祁三和馮老大兩人當先而出,但緊接著的情況幾乎讓華文傑驚呆了。被五花大綁的女刑警隊長竟然是半裸著被歹徒押了出來,而且上身僅存的胸罩也是凌亂地掛在赤裸的玉體上,右側乳房幾乎全無遮掩,左側乳房也裸露了大半,兩顆如同紅寶石般珍貴的乳頭一覽無余,加上早就被拉扯到膝蓋上的內褲,華文傑簡直無法想象,她的身上還有什麼關鍵部位沒被歹徒們看過。
兩個歹徒在她的側後,分別按住了她那圓潤的肩頭,並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使被擒的女刑警隊長的上身幾乎無法動彈。但王安莉雖然身處困境,端莊英秀的臉龐上依然保持著鎮定,沒有絲毫慌亂的表情。
從望遠鏡里看到王安莉那堅定的眼神,華文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必須先行救出女刑警副隊長程真。這是原定計劃,只要王安莉沒有給出需要幫助的信號,那他就應該按計劃行動,雖然他心中極度地不解。
眼看著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弄假成真,中伏被擒,當場就遭受凌辱,現在更是被歹徒們剝光,赤身裸體地被押入匪巢,顯然已無脫身之策,華文傑甚至都無法確定她是否已經遭到了男人們的強奸,但即使沒有,只要多得片刻,這厄運已是無法避免。
通過望遠鏡,他再次仔細確認了王安莉的表情,雖然心里擔心,但他知道,現在只有盡快救出程真,再回頭來搭救女刑警隊長,才是他所應該做的。想到這里,他收起了望遠鏡,開始遠遠地繞向廢棄工廠的側面。就在同時,歹徒們押著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從正門進了工廠。
事情的發展也完全出乎於王安莉的預料,佯裝被擒固然在計劃之中,但歹徒們下手之狠,還是讓她措手不及。從未在男人面前裸體過的女刑警隊長,竟然被男人們剝得三點全露,而且自從被押上車後雙臂一直牢牢受制,根本沒有脫困的機會。
但王安莉作為一個女中強者,她並不是一個非常看重傳統性觀念的人,因此她沒有慌張。同時,她堅信能有脫身的機會。只要華文傑找到囚禁程真的地點,救下被擒多日的女刑警副隊長,就可以回頭來救她,另一方面,她還有隱藏的手段,只是沒有機會施展而已。當然,女刑警隊長不希望被歹徒們強奸輪奸,只是她需要機會。
只聽得祁三道:“你們兩個去把程副隊長押出來,讓S 市刑偵支隊大名鼎鼎的正副隊長在一齊,赤條條地讓大伙們樂樂。叫看守她的兄弟們不要繼續了,一起來這里玩。”
同時,他走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身邊,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捏著她的乳房道:“王隊長,從今天開始,你就和程副隊長一樣成為了我們黑斧幫的俘虜,很快你就會習慣光著身子被男人強奸的滋味的。”
“呸!”
一口唾沫吐在了祁三的臉上,女刑警隊長那被托起的端秀的臉龐上依舊英氣逼人。
“啊!啊!啊!啊!”
刑架上綁著一個身材高挑的裸體女子。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臂被反綁在背後,一雙修長的玉腿被分開呈直角,一個歹徒站在刑架的後面,生殖器直插在了她那一雙飽滿的玉臀間,一進一出有節奏地抽動著。
她那赤裸的玉體隨著男人的一波波衝擊震顫著,如瓷碗倒覆般的一對乳房有節奏地上下躍動著,正迎上了正面飛來的皮鞭,發出了“啪”“啪”的擊打聲。
她的容貌看起來文靜而秀氣,但神色間滿是屈辱和痛苦,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不斷地響起,不知是由於身後的衝擊,還是由於正面的鞭打所造成的。這個女人,就是被擒多日的女刑警副隊長程真。
被交給祁三之後,程真遭受的酷刑比之在方繼良手中時更甚。黑斧幫在S 市和警方對立已久,王安莉和程真都是祁三的頭號大敵,此刻落入了他的手中,自然不能放過。這幾天來,女刑警副隊長幾乎每時每刻都被歹徒們審訊、拷打、強奸,一次次地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現被擒住之後就連死的機會都沒有,黑斧幫就是要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程真希望有一天自己會被救出去,但她現在所能感到的只是絕望。
房門被推開了,兩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道:“兩位請停一停,三爺有令,現在要拉程副隊長出去。”
正在程真背後用肛交的方式雞奸女刑警副隊長的那個小錢道:“怎麼每次都
在緊要關頭掃我的幸,你再等一等,我馬上就完事。“
進來的另一人道:“這麼心急?程副隊長被關在這里兩三天了,被你玩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覺得膩味?外面可有新的貨色,這個是副的,正的也被三爺抓來了。”
小錢道:“正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安莉?”
“還會有誰?和傳說中一樣相貌端莊秀雅,氣質英姿颯爽,但現在已經被兄弟們剝得赤條條的,什麼乳頭陰道,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哦,這倒要看看。”
說著,小錢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拷打女刑警副隊長的那個歹徒也收起了皮鞭,兩個人一齊手腳麻利地將程真從刑架上解了下來。
女刑警副隊長被折磨了許久,被解下來後就癱軟在地上,全無反抗之力,況且她上身被反綁著,赤裸的雙腳缺乏殺傷力,即便在神完氣足的狀況下要對付這四個歹徒也頗費功夫,更不用說是現在了。程真被兩個人架住手臂,就向門外拖去。
“那王隊長可是個厲害人物,三爺能把她抓住,可真有本事。”
“三爺當然厲害。不過這個王隊長也很強硬,被剝光了連臉色都不變,我倒想要看看我們那麼多人一起干她的時候,她還能不能面不改色!”
眾人調笑著,才跨出門,突然身側人影一晃,迅捷的動作讓每一個歹徒都措手不及。一人後勁中挨了一下,頓時倒在地上,另一人面門上中了重重的一拳,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昏死過去。
小錢和另一個押著程真的歹徒瞬間就慌了手腳,才放開了女刑警副隊長的手臂,但來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身手極為敏捷,別說是突然襲擊,便是光明正大地以一敵四,也可以輕松取勝。此時他出手如電,又是左手一拳右掌一切,兩人慘呼著倒在了地上。
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被扶起,只聽得來人說道:“程副隊長,我叫華文傑,是曾文旻警官和王安莉隊長的朋友……”
祁三抹去了臉上的唾液,道:“王隊長,我等不及了,現在該是給你破處的時候了!”
王安莉身上殘存的胸罩和內褲被毫不留情地扯落在了地上,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被松開了。四個歹徒一齊上前,將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凌空架起。對王安莉而言,最要命的是,她的雙臂依然被牢牢地掌控著,空有一身卓絕的武藝,卻也無法進行有效的反抗。
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依舊被身後的兩個歹徒架著,膝蓋和纖細的腳踝卻被另兩個人抓著,裙擺翻落到了腰間,一雙健美的玉腿彎曲著被夸張地抬向了空中,分開成了鈍角。眼看著祁三解開了褲襠,露出了生殖器,她無助地扭動著纖腰,掙不開歹徒們的鉗制,卻只能使渾圓的屁股和豐盈的乳房隨之顫動。
王安莉的神色仍然顯得很鎮定,但全身的肌肉都已經抽緊,兩只玉足更是自腳背處繃得筆直。祁三的雙手分別捏住了女刑警隊長那兩條赤裸的大腿,收在自己的腰側,生殖器向前一挺,直插入內。兩名原本抓住王安莉的膝蓋和腳踝的歹徒則松開了手。
眼看男人的生殖器沒入,架住王安莉上身的兩個歹徒也放開了手。但就在生殖器即將突破她的處女膜的一瞬間,女刑警隊長的雙臂不再在歹徒們的鉗制之下。
王安莉凌空借力,全身一掙。
女刑警隊長的身材高挑健美,力量本來就不弱,體重也不是那種身材嬌小的女子可比,祁三只覺得雙臂一震,再也托不住她那赤裸的身體。雪白的玉體自半空中落下,她那被反綁的雙手一伸展,便已摸到了束住裙子的腰帶上的鑰匙圈。
王安莉的手指在鑰匙圈上輕輕一彈,一片閃亮的小刀竟從中彈出,用力一劃間,已將捆綁在手腕上的繩索割斷。她雙臂向外用力一掙,已被割斷了一處的纏繞在手臂和肩頭的繩索就松了開來。
祁三大驚失色,道:“快抓住她!”
周圍的四個歹徒一擁而上,但王安莉手臂揚起,已經將兩人打倒在地,隨即玉腿弓著向外頂出,膝蓋頂在了一個歹徒的腹部,同時身形晃動,又一拳擊在了剩下一個人的面門上。
只見女刑警隊長依舊赤身裸體,胸前一對半球型的乳房隨著她那迅捷的動作富有彈性地上下躍動著,但出手之凌厲,哪里還象是一個俘虜?其余的歹徒們圍上前來,卻不敢輕易動手,而馮老大和幾個他的手下,卻站在原地絲毫不動。
“啊!”“啊!”
就在這時,兩聲慘呼從遠處傳來,聽方向正是關押程真的地方。祁三再聯想到王安莉的驟然脫身,馮老大的按兵不動,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有計劃的行動。
“抓住她,要抓活的!”
下完這道命令,祁三自己卻扭頭就走。事實上,女刑警隊長雖然武藝高強,但畢竟處於赤身裸體的狀態,搏斗時不可能全無顧忌,赤裸著的雙腳也缺乏殺傷力,格斗的威力發揮不到尋常的一半,倘若馮老大及其手下兩不相助,祁三這邊的人數也超過十人,完全可以和她一戰,如果糾集其廢棄工廠內的其他人,甚至能再度將她活生生地擒住。
只是祁三卻根本連想都不敢往這條路上想。只要一回憶起剛才遠處傳來的慘叫,一見到馮老大的意向,再看到王安莉那銳利如電的目光,祁三決定放棄了。
況且,形勢的確很難判斷,因為無論是王安莉,還是暗中出手的敵人,顯然都是極為厲害的人物。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一逃,黑斧幫就算是完了。那批貨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非常的重要,但以現在的形勢,這批貨已經保不住了。他也曾經夢想著將正副女刑警隊長剝得精光、捆綁著進行折磨和奸淫的場面,可就在他即將達成這個目的的那一刹那,形勢卻突然急轉。
王安莉眼見祁三要逃,想要追擊,卻被祁三的手下攔住,赤腳的女刑警隊長難以施展最具威力的腿上功夫,要想憑借雙手和膝蓋將這些歹徒擊倒,卻也非易事。只見女刑警隊長裸體進行格斗,場面雖然刺激,現在卻已沒有哪個歹徒還能用色情的眼光來看她了。
趁著這個機會,祁三已從廢棄工廠的正門逃出。無論如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只要自己的手下能抵擋一陣,逃出去之後,他就不怕女刑警隊長還能赤身裸體地追過來。日後,他一定會卷土重來,和王安莉算上這筆舊帳的。
當華文傑趕到的時候,王安莉剛好完全控制住了局勢,祁三的手下有的逃走了,更多的則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直到這時,女刑警隊長才用左臂擋在胸前,半掩住赤裸的乳房,右手伸出,撿起了被扯落的胸罩。華文傑看著眼前的景象,百感交集……
第二篇 裸身危機
第一章
顧雲中看著右手上的三道鋒利的銀鈎在燈光之下閃出耀眼的光芒,顯出了極度滿意和興奮的表情。他做夢也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但卻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作為一個身負絕技的打手,他的身手足以讓L 省黑道上的各方勢力垂青而爭相籠絡,但他寧可自負清高地以接生意為生而獨據一方,卻不肯歸附於任何人。
他還清晰得記得一年多以前,為了一筆生意,他終於在D 市遭遇上來來自S市的王安莉。此前,顧雲中一直認為自己的武藝可以和任何人對抗,但那在那一場格斗中,他徹底地敗在了這位現任的S 市刑偵支隊支隊長的手下,而且是毫無機會地被她輕松擊敗了。
從那時開始,他就開始了漫長的牢獄生活,而送他進去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雖然顧雲中知道,自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是王安莉的對手,但無論如何,他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報復她。
“怎麼樣?顧先生覺得趁手麼?有了這東西,想必你一定能一展舊日的身手,將那不可一世的王隊長生擒活捉。到時候,她就是你的了。”
顧雲中看了看方繼良,他也沒有想到,今天救他越獄的幕後人物,竟然是D市的市長秘書。而且,方繼良竟然要求他去抓他的大仇人女刑警隊長。不用說,方繼良是有目的的,但顧雲中知道自己沒必要多問。
“不行,王安莉的武藝非常高強,單憑我一個不是她的對手,我需要多幾個幫手,實施偷襲才有可能得手。而且,抓到她之後,我只要她十天,十天之後,她是你的。”顧雲中淡淡地道。
方繼良淡淡一笑,道:“顧先生果然是爽快人,條件也很優惠。沒問題,我們成交。時候已經不早了,如果顧先生沒有什麼別的意見,那就請先作准備。這是王隊長住處的地址,經過今天凌晨的一戰,今晚她一定會留在那里休息的。”
“多謝!”
說完,顧雲中接過了方繼良遞來的紙條,在一人的引導下退出房去。方繼良和身邊的兒子方捷對望了一眼,一人臉上含笑,另一人卻臉上陰雲密布,愁意甚濃。
方捷道:“爹,你看這顧雲中可靠麼?我們現在的情形很危險,不能走錯一步啊。”
方繼良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連黑斧幫都這麼不牢靠,祁三也行蹤不明。現在主動權已不在我們的手里,但遇事不能慌張,只要根據我新訂下的計劃行事,一定能渡過這個難關。”
方捷道:“哼,什麼黑斧幫祁三,什麼馮老大,連這樣重要的貨都弄丟了,那個副隊長程真也被救出,真不知道他們都在干什麼!我只覺得這個顧雲中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繼良道:“我早就說過了,王安莉、程真這些人都是厲害的角色,沒那麼容易對付的。顧雲中能不能辦成這件事,我也沒什麼把握,所以你帶上一批人,到時候去接應一下。”
方捷道:“知道了。另外,那個金牌臥底鄭婕也好幾天沒來了,難道她不怕我們把那些東西抖出去?”
方繼良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鄭婕警官、還有被救走的程真副隊長,這兩個人的情況我心里有數,今晚我會親自對付她們。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要掩蓋下去已很困難,必須撕破臉皮了!”
天色已晚,路燈照耀之下,兩個女郎從一家打著家常菜招牌的小餐館中走出,在行人寥落的街道上,並不引人注目。但只要有人注意到她們,就會不由自主地多看一眼。
在左側的是一個身材嬌弱的女子,看起來年紀才二十三四歲。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的T 恤,下擺長長的,蓋住了大半下身穿的黑色的短裙,修長而勻稱的雙腿裸露著,腳上穿著灰紫色的絲質短襪,蹬著涼鞋。
她扎著一個馬尾辮,一張瓜子臉上,眼若丹鳳,容貌俏麗,雖然神色之中還略為隱藏著一分憂郁,但已為青春的笑容所掩蓋。沒有人能想到,她是在L 省警界有金牌臥底之稱的女警官鄭婕。
鄭婕的右側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看起來年紀比她要大上兩三歲。她有著大家閨秀的氣質,容貌文靜而秀氣,披肩的長發宛若瀑布一般,一身無袖的藍紫色連衣裙襯托出了身材的優美曲线。
和鄭婕不同,她赤著腳踏在兩只深褐色的拖鞋式的涼鞋之上,一雙玉足看起來纖秀精致,甚是性感。同樣,路人根本無法想象,這個看起來文靜典雅的女郎的身份竟比鄭婕更為顯赫,她就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
對尋常人而言,程真和鄭婕的身份足以使她們具備一種凜然而不可侵犯的威懾,但誰又能想到她們兩個人所經歷過的遭遇?
就在不久前,鄭婕在一次臥底行動中,不知什麼原因被黑斧幫識破了身份,歹徒們擒住了她,並在一場拷問中奪走了她的貞潔。此後,她的厄運接踵而來,方繼良看上了女警官,對她施以凌辱和脅迫。
程真則是暗中來D 市辦案的,在探察鄭婕的過程中進入了方繼良的豪宅,失手被方繼良的手下活擒的。此後,女刑警副隊長連續多日遭到歹徒們的審訊,她一次次地被嚴刑拷打、輪番強奸,最終還被送給了黑斧幫。但盡管程真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卻從未透露過任何警方的情報。
鄭婕也同樣沒有屈服,外柔內剛的她忍辱負重,表面上幾乎已被方繼良等人調教成了一個性奴,實際上卻暗中尋機查探。終於,她得到了重要的消息,依靠她的消息,黑斧幫的首領祁三中了計。就在這一天的凌晨,一筆毒品交易被查獲,黑斧幫被毀,程真也終於被救出。
兩人的這一頓飯吃得十分愉快,程真的落難是由鄭婕而起,但她的最終獲救也有鄭婕的功勞。兩位有著不幸遭遇的精銳女警不禁惺惺相惜,齊言要忘記那些不愉快的經歷,行正義之事,盡身為刑警之責。從餐館中走出之時,兩人都覺得神清氣爽。
“啊!放開我!”
一個淒厲的女聲吸引了路邊稀稀落落的行人,也吸引了程真和鄭婕的目光。
只見兩個男人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手中還拿著刀,另幾個人擋在了前面。
一個不到四十歲的穿著體面的男子一臉的焦急。
只聽得一個人笑道:“韓老板,你的老婆長得還不錯呀。我們請她到我們這里作個客,你不介意吧。”
韓老板眼看對方人多勢眾,只能維持著對恃狀,不敢向前再多邁一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但快放開我的老婆。”
那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韓老板,這個事情好說,兄弟們最近手頭有點緊,知道你財大氣粗,想問你借個二十萬現金。”
韓老板道:“二十萬現金?我沒那麼多現金啊。”
那個人道:“沒有現金就去取,你可別告訴我你沒有這麼多錢。現在我們要走了,明天中午我會打你的手機。你想要再見到你的老婆,就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更別想報警。”
這竟然是一場公開的綁票!馬路上行人本就不多,看到這幾個歹徒氣勢洶洶,更不敢管這個事。眼見那些人挾持著那個少婦而去,程真和鄭婕相視一眼,已打定了主意。
單以歹徒們的人數而言,如果是正常地搏斗,無論是程真還是鄭婕,單槍匹馬都不難取勝,對方手中的匕首固然鋒利,但只需小心在意,也最多只是造成一些額外的麻煩而已。真正令人顧慮的,是歹徒手中的人質。
人質在敵人的手中,難免投鼠忌器,任憑程真和鄭婕武藝再高,正面衝突之下,歹徒們以人質脅迫,別說救人不成,甚至歹徒們倘若反攻倒算,用以威脅兩位女刑警中的精英人物,也並非不可能。因此兩人不敢貿然從事。
程真看了一眼歹徒們的去向,快步向側面的一條馬路抄去,而鄭婕則遠遠地尾隨在歹徒的後面。離開了事發地後,街道上寥落的行人已不知道是這些歹徒綁架了一個女子進行勒索,便更無過問之人。
這幾個歹徒剛走到路口,側面就被人一撞。
一個歹徒罵道:“哪個混蛋走路不長眼睛,沒看到大爺們走過來麼?”
待到這些人仔細一看來人,都不禁覺得眼睛一亮。只見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郎,她長發披肩,容貌文靜秀氣,裸露在外的手臂、小腿和赤腳無不是雪白晶瑩,秀外慧中,氣質純潔,顯示出大家閨秀的風范。
歹徒們色心頓起,一人道:“哎喲,原來是個女的。你把我們撞痛了,今天可一定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說著,兩個歹徒走上前,一左一右地拽住了她的一雙手臂。這個女郎正是女刑警副隊長程真,她快速繞了一條遠路,終於跑在前面抵達了這個路口。待到歹徒們到來,她故作從另一處走到,不慎和眾人撞到了一起。
此時,歹徒們左右齊上,將程真連拖帶扯地拉了過來。女刑警副隊長佯裝驚慌之狀,目光卻注視著歹徒們的身後。鄭婕見程真出現,並吸引住了歹徒們的注意力,知道時機已到,便快速從後面追上。
“小姐,你撞了我們一下,可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歹徒們見程真在襲擊下驚慌地掙扎起來,肆無忌憚地淫笑起來。另有兩人圍了上去,一人拉住了她的裙擺,另一人竟伸手勾住了她那連衣裙背後拉鏈的搭扣。
程真見鄭婕離歹徒們尚有距離,略一猶豫,就聽得“嗤”的一聲響起,同時背後一涼。
只見藍紫色的連衣裙裙擺被撕破了一長道口子,女刑警副隊長的一條曲线優美的玉腿從裂口中隱現著半裸出來。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同時被拉下,她那雪白晶瑩的背部也裸露了出來。兩側藍紫色的衣衫散向兩邊,讓男人們看到了白皙光潔的肌膚和無肩帶胸罩銀灰色背後的帶子。
程真不禁緊張了起來,危急之下,她的雙臂一震,一下子掙脫了左右兩名歹徒的鉗制。一來她已經看到鄭婕趕到了歹徒們的背後,二來生性貞潔的女刑警副隊長竟然在男人們的面前裸露出背部和大腿,實在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限度。
鄭婕看到程真被歹徒們撕扯連衣裙而當眾受辱的場面,哪里還能耽擱,她一個箭步從後衝到,左拳右腿一齊擊出。押住那名少婦的兩人注意力全在程真的身上,毫無戒備之下,就被女警官一擊而中。
鄭婕身材嬌弱,一身武藝全賴於出手的迅捷和靈巧,並不以力量見長,但即便如此,這一擊也仍足以使得兩名敵人踉蹌地向前摔出,被綁架的少婦也隨即擺脫了危險,被鄭婕一把拉到了她的身後。
眼看人質已經安全,鄭婕高聲喝道:“我們是警察!”
就在少婦被救的同時,前面的幾個歹徒還不知道身後發生的狀況,眼見程真驟然反抗,便一擁而上。女刑警副隊長顧不得裸露著的玉背和被撕破的裙擺,身形晃動,避開了男人們的拳腳,同時作出了有力的反擊。
“哎喲”“哎喲”的叫聲不斷地響起,四個歹徒中,一個被程真一拳打中了面門,兩個被她踢中了腹部,倒在了地上,剩下一個被她一拳打在肩膀上,身體搖搖晃晃的。女刑警副隊長出手的力量顯然比鄭婕大了很多。
直到此刻,鄭婕的呼叫聲才傳了過來,先前被她打倒的兩個手持匕首的歹徒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恐地轉過身,擋在為首的那個人前面。被程真打倒在地的三個人中卻都爬不起來了,只能躺在地上呻吟著。
此時已有閒暇,女刑警副隊長才將右手伸到背後,將被拉扯下的拉鏈重新向上拉起。想到剛才自己的上身的背面大面積地裸露著,她那秀氣的臉龐上不禁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
“快逃!”
眼見兩位女郎自稱是警察,身手又無不是精妙絕倫,為首的那人哪里還敢逗留,一聲呼號之下,剩下的幾個分兩撥向兩側逃竄。程真才把拉鏈拉到後心處,本需要借助左手繞過肩部從上向下的幫忙才能完全將其拉上,此時卻已顧不上了。
鄭婕早已發動,她搶先一步向一側衝出,正遇上了一個持刀的歹徒。她接連避過了迎面的捅過來的兩刀,側過身子,伸手作刀狀,切在了歹徒的後勁上,敵人一聲悶哼就摔倒在地。
女刑警副隊長自後心以上還裸露著大片雪白晶瑩的背部肌膚,卻已向另一側追去,她起步稍晚,逃向這個方向的有一個持刀的和一個先前被她打中肩頭的歹徒,兩人都沒被她截住。
兩名女警本就疾惡如仇,最近又遭受了不愉快的經歷,難得此時能一出心頭的惡氣,便一心要想將這群為非作惡的人好好教訓一番。鄭婕追的正是歹徒中為首的那個人,對方一路狂奔,她就緊追在後,只是馬路上行人不多,幾無阻礙,對方全力逃竄之下,女警官想要追近實非易事。
就這樣,兩人一追一逃,便已越過了好幾個街區,眼見歹徒在一個十字路口轉了個彎,隨即奔進了一幢民宅,鄭婕心中暗喜。畢竟,在開闊的地方想要抓住對手非常困難,但一旦敵人進入了樓房,那一切就好辦了。
鄭婕退開虛掩的房門,踏進了房內。屋子里一片黑暗,似乎一時失去了對方的行蹤。她剛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幾步,身後響起了“砰”的一聲,房門已經被關上了。
刑警的直覺使得她警覺了起來,只是就在這一瞬間,燈突然被打開,將四周照得燈火通明,女警官才發現,屋內已經站滿了人,離她雖有一段距離,卻已隱隱約約形成了包圍狀,而站在她正面的,正是幾天前屢屢將她凌辱得尊嚴盡失的方繼良。
方繼良的臉上依然是和氣的笑容,道:“金牌臥底鄭警官,我們又見面了。
這幾天你過得怎麼樣?沒男人來干你,是不是覺得寂寞了?你的膽量還真不小,不怕我把那些照片錄像往網上一放,讓全天下的人都來看看金牌臥底鄭警官光著身子被人干的樣子!“
女警官的思緒回想到了前一陣,每晚她都要按約定到方繼良的豪宅中,被歹徒們肆意地奸淫調教。而連日的屈辱在這一天的凌晨終於得到了回報,她的情報使得王安莉在和方繼良的角逐中占據了主動,程真被救出,黑斧幫被剿滅。但現在,一個不慎,她又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鄭婕咬了咬牙,道:“你要放就放,從我不來的那天就已決定,不可能再屈服於你的威脅。”
方繼良那溫和的面容中凸現了一個冷酷的獰笑,命令道:“既然如此,只好來硬的了。把鄭警官抓回去!”
話音方落,歹徒們就一擁而上,人數足有近二十人之多。女警官雖然身手不弱,但和警界之中精於格斗的頂尖人物相比仍有一段差距。這般陣仗,即便是換作最精銳的王安莉來此,也未必能擺脫這樣的寡不敵眾的局面,對於鄭婕而言,所面臨的壓力就更不用說了。
身材嬌弱的女警官竭力在人叢中閃躲騰挪著,想要避開歹徒們的拳腳。但對方人數實在太多,幾乎遍布了她所能遁及的每一處。她也試圖進行還擊,但以她的力量,每次打倒敵人都不能對對方造成沉重的殺傷。於是,擊倒一個歹徒所產生的空缺很快就被另一人填補上,而倒地的歹徒也很快就能站起,重新加入戰團。
以寡敵眾的女警官只支撐了不到半分鍾,就被一拳打在了肩頭,踉踉蹌蹌地站立不穩。也就在這一瞬間,鄭婕穩住重心都很難辦到,便再也無法避開歹徒們那猛烈的攻擊。於是,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了女警官那嬌弱的身體上。
先是一人一腳蹬在了她的右腰,當她的身體被踢得晃向左側的時候,又有一人從後面踢中了她的左腿膝關節。鄭婕左腿支撐不住,跪倒在地,隨後正面的歹徒一拳打中了她的下巴,使她那嬌俏的臉龐高高仰起,緊接著,女警官的胸口又被人一腳踢中。
“啊……”
鄭婕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呻吟。歹徒們蜂擁而上,無數雙手一齊伸出,有的按住了她的肩頭,有的拽住了她的手臂,有的握住了她的腳踝,有的抓住了她的大腿,有人一把扯住了她那烏黑亮麗的馬尾辮,還有人托住了她的下巴,捏住了她那俏麗的臉龐。就這樣,寡不敵眾的女警官在一瞬間就已動彈不得,被歹徒們活生生地擒住。
“放開我!放開我!”
鄭婕全力掙扎著,呼叫著。四個歹徒分別抓著她的手腕和腳踝,將她的四肢張開凌空抬起,押到了方繼良的身前。由於女警官被抬在空中的身體是腳前頭後的方向,飄蕩的短裙之下,一雙修長的大腿已全無遮掩。
方繼良目露淫光,冷冷地道:“鄭警官,沒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不能,程副隊長不能,王隊長也不能!別以為黑斧幫垮了,我也會跟著垮掉。我會把你們一個個都抓到手,要讓你們嘗嘗和我作對的下場!把鄭警官押回去!”
第二章
程真作為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和正職的王安莉相比,資歷、武藝和槍法都稍遜了一籌,差距雖然不大,卻足以使別人都能察覺到。但有一項她卻遠勝王安莉,那就是奔跑的速度。程真的百米短跑速度一直在十三秒之內,而五千米也能在十七分鍾內跑完,對於一個不是專業運動員的女性而言,無疑已是非常出色的成績了。
這也是為什麼她雖然穿著拖鞋式的涼鞋,卻還能緊緊地追在兩個歹徒身後的原因。和鄭婕一樣,她一路追趕而來,也已越過了好多個街區,和鄭婕不同的是,她和歹徒之間的劇烈在不斷地拉近。
短距離的奔跑,歹徒們有著鞋子的優勢,女刑警副隊長雖然不會被甩開,但要追近卻不容易。但時間一長,程真在耐力上的優勢逐漸體現了出來,並逐漸成為了決定性因素。
只見那個持刀的歹徒漸漸變得氣喘吁吁,速度放慢,很快就跑不動了。他回過身來,一刀向疾奔而至的女刑警副隊長身上捅去。程真身形一側,輕松避過了這一刀,同時左手伸出,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右腿弓起,頂在了敵人的腹部。於是,這個歹徒摔倒在了邊上,呻吟著再也爬不起來了。
被這個歹徒阻攔了一下,前面的那人已轉入了一個胡同之中,程真也緊跟著奔了進去,胡同在不遠處又是一個轉折,眼看對方自轉角處消失不見,她快速跑向前去。如果這是一條死胡同,那麼這場追擊很快就會結束,如果不是,女刑警隊長也有信心追上對方。
不料才轉過這個轉角,程真就覺得腳下一絆。她萬萬都沒有想到,一條繩索竟然橫在了地上,正絆住了女刑警副隊長那纖細而又渾圓的腳踝。她的重心再也控制不住,身形向前一衝,一雙涼鞋也隨之飛起,就完全赤裸著雙腳撲倒在了地上。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摔倒的一刹那,有四個人迅速地從四周出現。
程真知道,這不是意外,而是有蓄謀的伏擊,但現在已經太晚了。
女刑警副隊長有一身卓絕的武藝,原本打發這四個歹徒可謂是輕而易舉,但她此前曾失手被擒,長時間被方繼良和黑斧幫的人拷問折磨,直到這天凌晨才被救出,體力尚未恢復,剛才的奔跑中又消耗甚巨,此時被繩索絆倒在地,爬起時的反應已經慢了。
程真才用雙手將她的上身支離地面,就被一個歹徒踢中了肋部。隨即,另一人一腳踩在了女刑警副隊長後心上方裸露的身體上,她只覺全身力量不濟,雙臂一軟,上身再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把她抓起來!”
程真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聲音隱約有幾分熟悉,卻記不起在哪里聽見過,她想要抬頭去看究竟是誰,但歹徒們早已擁上。女刑警副隊長的肩頭被按住,兩條雪白的手臂被反扭到了背後,一雙赤裸的玉腳也被人牢牢抓住。她一身武藝,卻不幸中計遇伏,不及施展,就被四名歹徒活擒。
歹徒們拿出早已准備好的繩索,將這個被俘的女刑警副隊長捆綁了起來。這樣,任由她武藝再高,也只能聽憑男人們的擺布。
程真倒在地上,上身半面向內側倚在牆角,不停地喘息著。在被押來此處的過程中,她曾經竭力掙扎,可被手腕和腳踝都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盡管武藝卓絕,被兩個男人架住被反剪的雙臂,就被輕易地制服。
將女刑警副隊長活擒的幾個歹徒就站在她的身後,欣賞著她在被俘之後無助的姿態。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腦後,連衣裙背後的拉鏈被再度拉到了腰際,敞開的藍紫色的衣料將她的玉背映襯得雪白光潔。
程真的連衣裙雖然是無袖的,但在雙肩處多了一層紫色的半透明薄紗,原先剛好蓋在肩頭,將雪白的玉肩映襯得隱隱約約。但此時,女刑警副隊長的右側衣領已被扒到了手臂上,加上她穿的胸罩沒有肩帶,從頸項到右肩都毫無遮掩地赤裸著,看上去晶瑩玉潤,宛若象牙雕琢而成,直燃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如果說程真的上身還只是半裸,那麼她的下身則更是狼狽不堪了。女刑警副隊長那一雙白皙的玉足本就完全裸露,而原本過膝的裙擺竟已被歹徒們撕扯得破爛不堪、所剩無幾,一雙线條優美的玉腿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男人們的眼中,甚至連雪白渾圓的臀部都在銀灰色的內褲邊緣半裸了出來。
那個讓程真覺得隱約有些熟悉的話音又響了起來:“程副隊長,兩年多不見了,還記得我麼?”
在被擒之後,她被歹徒們押解來此處的路途並不算短,但女刑警副隊長所能看到的,只是他的四名手下的面容,而指揮這一次伏擊的首腦卻從未走到程真的正面來過,因而她卻始終沒有看到他的面容,一時也想不起他究竟是誰……
“哦……想來程副隊長這些年來,經手的大案要案不計其數,早就忘記兩年多以前辦過的小案子中逃走的人物了。我是周衛安,你還記得麼?哈哈哈!”
這個名字一進入程真的耳朵,就使她打了一個冷戰。這根本不是什麼小案子,而是一個大案。兩年多以前,周衛安在S 市可謂勢力龐大,幾度和警方發生激烈衝突,連當時的刑偵支隊的代理隊長顧敏儀也栽了跟頭。
但在最後,周衛安還是在和警方的斗爭中落敗,其中起到關鍵作用的,就是程真!但警方獲得的也不是什麼徹底的勝利,周衛安本人就逃脫了警方的追捕,後來音訊全無,沒料到竟然會在這時出現。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秀發,迫使女刑警副隊長轉過頭來。
周衛安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她那文靜秀氣的臉龐,道:“程副隊長,兩年多不見,你長得更秀氣更大方了。可是我聽人說,你那白生生的身體,我做夢都想得到,卻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程真的臉上羞容微顯,但這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冷靜地道:“周衛安,兩年前讓你跑了,那是你的運氣。沒想到今天你又出現了!”
周衛安冷笑道:“程副隊長,我不但出現了,而且還把你活生生地抓了起來。
今天凌晨黑斧幫竟然如此不小心,連邦德先生的貨都保不住。方繼良和祁三辦事不小心,出了這樣的大事,邦德先生得到消息已經怪罪下來了,我當然要干涉一下。“
程真驚道:“你是邦德先生的人?”
周衛安道:“當年程副隊長智勇雙全,我周衛安可是敗得心服口服。我於海外顛沛流離,幸好有邦德先生收留。現在回到L 省,已是邦德先生的代理人。這批貨的下落自然也是要打探清楚的,不過現在有程副隊長在此,想必是不成問題了。”
程真道:“別做夢了,那批貨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
周衛安臉色一沉,一聲冷笑,抓著女刑警副隊長長發的手一揚,程真的額角就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直撞得她頭暈目眩。
只聽得周衛安在身後道:“程副隊長,這批貨對很多人都非常重要。貨是王安莉截下的,如果說你不知道,只怕沒人會相信。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既然不肯說出來,那正好新帳舊帳一齊算。”
說著,他右手在腰間一扯,已將皮帶抽出,手臂一揚,皮帶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只聽得“啪”的一聲,抽在了程真的身上。她只覺得下身一陣火辣辣的劇痛,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啊!”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的內褲右側銀灰色的布料被皮鞭撕裂,右臀幾乎完全裸露了出來,一道紅印自渾圓如玉的屁股泛起,直延伸到那優美的大腿。她的下身痛得抽搐起來,連一雙雪白的玉腳都微微顫抖著。
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隨即引起了程真又一聲淒厲的慘叫。這次內褲左側也被皮鞭帶去了一片布料,女刑警隊長那原本就窄小的內褲現在幾乎成了丁字褲,只能遮掩住她的陰部,白玉般的屁股幾乎都完全裸露了出來。
男人一腳踢在她的腰間,使她翻過身來,隨即又是一鞭抽在了程真的腹部。
只聽得“嗤”的一聲,女刑警副隊長的連衣裙頓時在腰部裂開了一道縫,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臍。
“啊!”
“貨在哪里?說不說?”
“不知道!”
程真文秀的臉龐依然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但已難掩羞憤之色。這個衣不蔽體的女刑警副隊長喘息著,胸前一對豐盈的乳房隨之起伏不止,她半坐在地上,掙扎著被捆綁的身軀,激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周衛安道:“實話告訴你吧,今天的圈套是我和方繼良一起策劃的,馬上我就會帶你去他那里,到時候你還可以見到鄭婕警官。不過我們還有一點時間。程副隊長,你這衣衫不整的樣子是不適合見人的。來,給她換一身衣服!”
程真現在完全確信,周衛安和方繼良已經勾結到了一起。因為兩個歹徒走了上來,手中那的衣褲正是不久前她被方繼良擒住時穿的白色無袖襯衣和灰紫色的長褲。當時,方捷在凌辱她時曾經將她的襯衣撕成了破布,但現在已經被縫好了。
歹徒們無不滿臉淫笑。女刑警副隊長知道,換衣服當然不假,但要換衣服就得把現在身上的脫下來,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她掙扎著被捆綁的身體,但全無效果,兩個歹徒拽住了她的雙臂,輕易地就將程真架了起來。
“不!呃……”
由於極度的羞恥,程真竟發出了哀求和低吟。“嗤”“嗤”的衣衫破碎聲響起,幾個歹徒一齊動手,將藍紫色的連衣裙撕得粉碎。武藝高強的女刑警副隊長瞬間就被歹徒們剝光了,赤裸的身體上僅剩下了內衣褲。
男人們肆無忌憚地飽覽著她那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目光不斷地審視著那些關鍵的部位。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微微顫抖著,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能遮掩住大半挺拔的乳房,卻不能掩飾那陷入的乳溝。周衛安的手繞過她那纖柔的腰肢,在那小巧的肚臍上輕輕地玩弄著。
“程副隊長,你的身材很不錯啊。”
程真羞恥地閉上了眼睛。男人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滑動著,從正面看,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上還留有幾道已愈合的鞭痕,當歹徒的手指觸及凝結的疤痕之時,不禁又淫笑了起來。
“對程副隊長這樣的女人都能下這麼重的手,是黑斧幫的人干的吧。哈哈哈,我剛才請你吃鞭子的時候,出手可沒那麼重吧。”
程真的語音略帶顫抖,說出的話卻十分堅定:“周衛安,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別想從我這里知道那批貨的下落,我不會屈服的。”
“臭娘們!”
歹徒用手一推,程真的手腳都被綁著,失去重心便無法調整,摔倒在地上。
看著女刑警副隊長那近乎全裸的身體在地上蠕動著,周衛安重重地在她那裸露出大半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給她把衣服穿上,帶她去見方繼良!”
一輛轎車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口,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從駕駛座上探出頭來。
只見門口的台階上走下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中等身材,相貌溫和清爽,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師兄,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勞繁你開車來。”
那個男子道:“你就不必客氣了。而且今天你說是要找王隊長,那我就只好為你們兩位高高在上的女刑警效勞,當一回司機了。”
這名女子是D 市重案組的女警官曾文旻,而開車的男子則是她的師兄華文傑。
曾文旻上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短袖T 恤,肩頭處至短袖則是白色的。她的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五分褲,裸露著一雙白皙晶瑩、线條極富力感的小腿,赤腳穿著棕色的高跟涼鞋。她容貌清雅,雖然稱不上絕色,卻也頗具韻味。
作為D 市重案組的中堅力量,曾文旻歷來的風格平實而厚重,固無驚人壯舉,但每一個成功的案例都少不了她的功勞。無論是判斷力、槍法、武藝,她都名列前茅,即便是周圍的男同事們,也對她心服口服。
華文傑三十上下,名義上是D 市晚報的記者,實際上卻是暗中幫助警方的獨行俠。警方所獲得的各種重要消息中,有相當一部分是他查探到的。就在這天凌晨的剿滅黑斧幫的行動中,由於D 市警方力量被要人的保護任務所鉗制,也是由他協助王安莉進行的。
曾文旻道:“那我們走吧。明天人手已經能夠抽調出來了,今晚應該和王隊長好好商量一下針對方繼良的行動。你不知道,今天還發生了一件越獄案。當年被王隊長逮捕的顧雲中逃出去了。”
說著,她進了轎車。華文傑一踩油門,轎車呼嘯著駛入了夜色之中。
這是一幢老式的高層住宅樓。十三樓的一套房間內,陳設簡朴老舊,似乎已很長時間無人居住了。這就是王安莉在D 市的暫居之處,原是曾文旻家里的舊房子。現在,黑暗的屋內閃爍著微弱的燈光,源自於浴室。
水龍頭被打開了,數十道細細的水注傾斜而下,撒在了白皙晶瑩的肌膚上。
半球型的乳房堅挺而豐盈,腰身纖柔而光滑,腹部平坦緊繃著,雙臀雪白渾圓,兩條腿修長而有力,一雙玉腳秀美性感,一切都是那麼完美。但女刑警隊長卻並不顧及於此。
除去了淺色邊框的眼鏡,近視的王安莉只覺得眼中的鏡子變得朦朧,雖然她的目光依舊犀利。作為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她擁有高明的身手、過人的智慧和冷靜堅毅的性格。
與擔當副職的程真不同,女刑警隊長的臉龐微帶棱角,容貌英氣勃勃,令人不敢逼視。這使得和她接觸的人往往忽視了她那性感無暇的身材,甚至淡化了她的性別。同樣,王安莉一旦投入到工作中,也就不再因為自己是個女的就甘於人後。
但事情也有例外的時候。凌晨,當女刑警隊長為了探明黑斧幫的巢穴以營救程真時,她將計就計,甘願在歹徒們的伏擊下束手就擒。當歹徒們將她五花大綁、剝得赤身裸體進行凌辱時,她才體會到了往日感覺不到的性別差異。
在被俘的時候,女刑警隊長被男人們挑起了裙擺,剝去了內褲,被迫裸露著私處和臀部。在押送回匪巢的途中,歹徒們又強迫被捆綁的王安莉進行了口交。
最後,她的上衣和胸罩都被剝去,只是在即將遭到強奸的那一刹,才找到了脫身的機會。
但和尋常女子不同,王安莉並沒有覺得太多的羞恥,中性的性格使得她只感到了厭惡。在夏天,她一直用冷水洗澡,但此時,她卻厭惡得反復地用熱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想要洗去什麼東西似的。
嘩啦啦的水聲蓋過了外面的老式留聲機中唱片所放出的音樂,更蓋過了窗被打開的聲音。一道人影從窗外躍入了室內,右手上閃爍著三道明亮的銀光,正是顧雲中。
作為一個打手,從窗口潛入本是他所擅長,時機更是掌握得恰到好處。隨即,他穿過客廳,走到了門口,打開了從里面鎖上的門,六名方繼良的手下沒有顧雲中那飛檐走壁的身手,自然只能候在門口等待著。此時得到了接應,歹徒們魚貫而入。
男人們首先聽到的是音樂,隨即便注意到了亮著燈的浴室,聽到了夾雜在音樂中隱約的水聲,歹徒們不禁臉上都現出了淫笑。浴室的門不過是一塊毛邊玻璃,呈現出模模糊糊的透明狀,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身影雖然不能看得真真切切,美妙的曲线卻已朦朦朧朧地凸陳無余。
一名歹徒咽了咽口水,道:“我們動手吧,把光溜溜的王隊長從浴室里揪出來。程副隊長已經被我們玩過了,現在該看看大名鼎鼎的王隊長光著身子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了。”
顧雲中的臉色卻是陰沉沉的,搖了搖頭道:“王隊長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硬來我們占不到便宜。我們還是埋伏到臥室中去,等她洗完澡出來了再行伏擊。”
根據方繼良的命令,歹徒們必須聽從顧雲中的。這些人心里雖然不服,卻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後進入了臥室。顧雲中卻自有打算,他和王安莉交過手,深知對方的厲害,如果硬闖浴室,固然可以一睹女刑警隊長那一絲不掛的裸體,卻無異於放棄了明暗有別的優勢。
一想到王安莉可以將熱水開到滾燙,用來逆襲從狹窄的門口闖入的敵人,顧雲中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相對而言,還是倚仗人數上的優勢,對毫無戒備的王安莉進行伏擊顯得較有把握。
女刑警隊長那朦朧的裸體當然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他卻知道此時是要忍一忍的。王安莉毫不知情,雖然已在即將到來的較量中處於下風,但如果莽撞行事,這點優勢很快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看了看手背上的銀鈎,顧雲中感到自己有信心和這幾個人聯手,將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擒住。等到她落入了自己的手中之後,無論她身上還有多少衣服,顧雲中都能毫不費力地將她剝光的。既然有的是機會,就不必急在這一時。
第三章
方繼良的聲音太令程真熟悉了:“程副隊長,我們又見面了,和上一次同樣的穿著。這身衣服怎麼樣?襯衫修補得還可以吧。”
方繼良的一名手下用略帶嘲諷的語氣道:“程副隊長,幾天不見,風采依舊啊!”
刑警副隊長被周衛安的兩名手下押著走進了方繼良的客廳。她被五花大綁著,一雙赤腳踩在地面上,腳踝處被一條繩索捆綁著,留出了些許距離供她邁著小步,雪白的玉足已經沾滿了塵土。
上一次失手被擒、落入方繼良的手中時,程真穿的就是這一身衣服,露肩的白色無袖襯衫和灰紫色的長褲。當時在審訊的過程中,女刑警副隊長的這件襯衫曾被方繼良的兒子方捷撕碎。
此時,這件衣衫已經被縫補得完好如初,幾乎看不出被撕破過的痕跡,甚至還維持著原本那半透明的質地。衣衽處的衣扣曾在當初被崩飛,現在除了領口處的兩顆扣子之外,其余的都已被重新縫上。
由於少了兩顆衣扣,女刑警副隊長的領口敞開著,男人們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乳溝和一小部分沒遮掩住的胸部肌膚,顯得極為性感。但對於方繼良等人而言,程真曾經一絲不掛地全裸被他們強奸過,這等尺度的裸露已經不足以造成太多的震撼效果。
客廳的正中央,有金牌臥底之稱的鄭婕被粗粗的繩索牢牢地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女警官的雙臂被反剪在椅背後,雙腳被捆綁在兩個椅腿上。她的下身除了涼鞋被除去之外,短裙和短襪依舊保留著,但上身的T 恤和胸罩都已經被剝去了。
鄭婕那俏麗的面容上滿是羞恥的表情。方繼良和方捷曾經以她的裸照為要挾,強迫她每天晚上來這里。表面上女警官是無可奈何,其實外柔內剛的她一直在尋機查探重要的情報,以作復仇的一擊。鄭婕的情報,在營救程真、剿滅黑斧幫的過程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然而正當她認為從此再也不需要過那種奴隸般的日子,而方繼良也即將繩之以法之時,對方卻在警方行動之前先發制人,女警官再度被擒。此時的狀況卻是真的無可奈何,和以前的忍辱負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周衛安冷笑道:“方先生,看來你們很有興致啊。不過貨丟了,邦德先生要是怪罪下來,祁三和黑斧幫已經完了,沒辦法找他們算帳了,要找到你的頭上來,恐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一名歹徒揚了揚手中的皮鞭,道:“周先生,我們自然知道這批貨的重要性。
所以才一齊設下了這個圈套,把鄭警官和程副隊長抓到手。她們兩個是S 市警方和D 市警方最重要的人物,有她們在,不怕問不出那批貨的下落。“
方繼良道:“周先生何必著急呢?這批貨早晚都有辦法弄回到我們手里,黑斧幫不過是一塊絆腳石而已。”
說著,他走上前來,用手掠起了女刑警副隊長襯衫的下擺,使她那白皙的腰身和性感的肚臍都裸露了出來。
方繼良繼續道:“程副隊長可是你的大仇人,今天能把她抓到手,怎麼也應該要好好玩一下。你看,程副隊長的相貌既文靜又秀氣,皮膚白,身材好,難道周先生能不心動麼?”
周衛安的目光從方繼良轉向了鄭婕。只見半裸的女警官被捆綁在椅子上,光潔的肌膚上已有幾道暗紅色的鞭痕,顯然已經經受了拷打,一對尖挺的乳峰全無遮掩,兩顆嬌嫩的乳頭點綴在其尖端,足以令每一個男人為之瘋狂。
周衛安道:“心動,當然心動。不過,我兩個都要玩!”
轎車在街道上不快不慢地前駛著。
華文傑道:“我們還是先給王隊長打個電話吧。”
曾文旻道:“不用了,王隊長知道我們晚上會去找她的,我中午和她說過。”
華文傑道:“但我們到之前還是應該打一個吧。今天凌晨對付黑斧幫可耗費了她不少精力,說不定現在她正在休息呢。告訴她一聲我們會到,免得做了不速之客。”
說著,他一只手把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
老式的電話機響起了清脆而又原始的鈴聲,但在留聲機中發出的音樂和傾瀉而下的水聲的掩蓋之下,根本不能傳入王安莉的耳中。她雙手撫了撫烏黑的短發,英秀的臉龐向上仰起。熱騰騰的水流以女刑警隊長的肩頭為分水嶺,一半直淌向挺拔飽滿的乳房,另一半著沿著她的玉背流到了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這個姿勢維持了大約一分鍾,王安莉伸出手來,關上了水龍頭。水流嘎然而止,但電話鈴聲卻早在水聲消逝之前就已停了下來。
浴室的門被推開了,女刑警隊長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黃色的睡衣,領口很寬,在兩側甚至可以看到她那粉色的胸罩肩帶。
睡衣的下擺剛好蓋住了她的內褲,但兩條修長優美的玉腿幾乎完全裸露著,赤裸的玉足踏在紅色的地毯上,甚是性感。王安莉走到留聲機邊上,將其關掉。於是,整個房間寧靜了下來。
女刑警隊長踏進了臥室的門口,剛打開了電燈的開關,突然背後發生了異動。
一條男人的手臂繞到了眼前,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同時,另一條手臂已將她的纖腰攬住。與此同時,幾道人影從左右涌出,同時向王安莉撲來。
遭到伏擊了!女刑警隊長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局勢已萬分危急。背後的敵人力量不小,雙臂如鐵鉗一般牢牢地卡住了王安莉的脖子和腰身。只要再維持片刻,即便女刑警隊長武藝高強,在身體不能移動的情況下,那精湛的格斗術無法全力施展,她的力量絲毫不弱於尋常男子,但歹徒們人數眾多,要想在這種狀況下靠力量的優勢將她擒住簡直是輕而易舉。
危急之下,女刑警隊長的右肘向後一頂,已擊在背後那人的腹部。背後的那名歹徒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雙臂不由自主地松了開來。趁著這個機會,王安莉手中的毛巾向外一拋,已蒙在了當先撲來的一名歹徒的臉上。
她全力一掙,已從背後那名歹徒的鉗制中掙脫開來,身形閃動,那個臉被蒙住的敵人就撲空了。女刑警隊長左拳揮出,右腿弓起,只聽得兩聲悶哼,兩個男人倒向了兩側。似乎在這一瞬間,王安莉就已反客為主,奪取了主動權。
就在這時,女刑警隊長突然產生了一種本能的警覺。頭頂風聲微嘯,她一抬頭,就看到一道人影如同從天而降一般自天花板上襲來,三道銀鈎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撲面而來。
“嘿嘿嘿嘿!”
房間內充滿了歹徒們的淫笑聲,被他們圍在正中的,是金牌臥底鄭婕和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女刑警副隊長此時已和鄭婕一樣,襯衫和胸罩都被剝了下來,半裸著被反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方繼良等人曾經強奸過程真和鄭婕多次,這兩位女刑警裸身的場面自然見得多了,但對周衛安而言還是第一次。他不斷地在兩張椅子的周圍踱步繞圈,從各個角度欣賞著女刑警副隊長和女警官那半裸的身體。
兩人可謂各有千秋,鄭婕的容貌俏麗,程真的容貌文靜秀氣。女警官身材嬌小而略有幾分瘦弱,雙乳尖挺若峰,女刑警副隊長則是身材高挑而標致,一對乳房猶如倒覆的瓷碗,乳頭更是微微上揚,膚色也是晶瑩如雪。鄭婕的肌膚雖然呈燭黃色,但也同樣細膩光潔,引人入勝。
程真和鄭婕都是警界中的精英人物。她們所擁有的睿智使她們能一次次在和邪惡勢力的交鋒中占據主動,卻不能使她們避開這於暗中周詳計劃的圈套。
女刑警副隊長和女警官的高強武藝能使她們在格斗中擊敗數倍於她們的敵人,但現在,她們卻只能在繩索的捆綁下無助地掙扎著,除了使袒露的乳房隨之晃動之外,不能起到任何實質性的效果。
周衛安最後停在了兩人的身前,道:“程副隊長,鄭警官,我想兩位也不希望在這麼多男人的面前光著身子露著奶子吧。只要你們把那批貨的下落告訴我們,我就可以讓你們穿上衣服。”
鄭婕那俏麗的臉龐上又羞又憤,道:“那批貨已經被警方收繳了,你們不可能再拿回來。方繼良,你很快就會被警方逮捕的!你會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受到應有的懲罰!啊……”
一個歹徒手中的皮鞭揮出,抽在了女警官左側的乳峰上,頓時,光滑的肌膚上多了一道紅色的鞭痕,尖挺的乳峰更是上下顫動不止。鄭婕的臉龐微微仰起,痛苦地扭曲了起來,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呻吟。
周衛安捏住了程真的下巴,道:“程副隊長,我再問你一次,那批貨在哪里?”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抽在了程真的臉頰上,將她那秀氣的臉龐打得偏向了另一側。隨即,周衛安一把抓住了女刑警副隊長那挺拔的乳房,用力地捏了兩把,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已掐住了那顆淺紅色的乳頭。
周衛安淫笑道:“程副隊長,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你身上的衣服比上次問你的時候少多了吧。說句實話,你雖然是最受我關注的敵人,但我卻從來沒能想到,你的奶子這麼飽滿,這麼有彈性。”
程真閉上了眼睛,秀氣的臉龐上充滿了羞恥的表情。她是一個傳統而貞潔的女子,但自從上次落入方繼良的魔掌之後,女刑警副隊長就一直一絲不掛地赤裸著身體出現在男人們的面前,不斷地遭受著歹徒們的拷打、凌辱和強奸。
直到這天的凌晨,程真被華文傑救出之後,她的身上才終於穿上了應有的衣服,遮蔽住那些本不應該讓男人看見的部位。然後,這個狀況根本就沒有持續多久,女刑警副隊長就再一次被擒住,在這麼多男人的面前袒胸露乳地半裸著。
作為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是一個剛毅而不屈的女性,即便是在歹徒們的輪番奸淫下,她都不曾屈服。但男人們卻對她施展了卑劣的手段,一方面富有技巧地挑逗起她地生理反應,另一方面則用烈性的催情劑激發她的快感。就這樣,貞潔的女刑警副隊長也不能避免強奸中的崩潰。
經過了連日來的奸淫和調教,程真對性刺激的抵御能力已大大下降,而生理反應的敏感程度也大為增強。女刑警副隊長需要集中精力才能抵御來自胸前的刺激,但嬌小的乳頭在周衛安的捏弄之下已經堅硬地挺立了起來。她禁不住發出了輕聲的呻吟,赤裸的上身更是在極度的羞恥之下顫抖了起來。
“呃……呃……”
周衛安將嘴湊到了程真的耳邊,道:“程副隊長,你的體質真敏感,才這麼玩弄幾下乳頭就硬了。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招供吧,否則,你撐不了多久的。”
“呃……做夢……呃……”
女刑警副隊長一臉的堅毅,雖然呻吟不止,嘴上卻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充滿彈性的乳房在男人的玩弄下時而被捏得不成樣子,時而又恢復那飽滿的形狀,兩顆乳頭更是不停地被撥弄著,將一陣陣刺激傳向了她的腦海,如同電流穿透一般。
在另一側,方繼良也用同樣的方法對鄭婕展開了凌辱。有金牌臥底之稱的女警官前一陣忍辱負重,被方繼良調教了很多天,男人已精於挑撥起她的性欲。
女刑警副隊長在前一次被俘之後,歹徒們一直是將她捆綁著,依靠暴力實施的強奸,而鄭婕除了最先幾次是被強奸之外,此後的受辱基本上是在歹徒們的脅迫下進行,雖然違背她的本身意願,也用過幾次藥,但畢竟抵抗不如程真那麼劇烈,因此也易於調教。
“啊……啊……”
當方繼良開始撫弄女警官的乳頭時,他就察覺,雖然已經幾天沒有對鄭婕進行奸淫了,但此前她體內逐漸被激發起的性欲卻並沒有消沉,很快,女警官就痛苦地呻吟了起來。男人知道,很快他就能粉碎她那微弱的抵抗的。
在間不容發之際,王安莉身形伏向地面,迅捷地滾向右側。只聽得“嗤”的一聲,來人右手手背上的三道銀鈎擦著她身子的右側劃過,將女刑警隊長的黃色睡衣右側腰部處勾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一片雪白晶瑩的身體肌膚。
王安莉才避過致命的一擊。對方已然落地,毫不遲疑地揉身上前,閃亮的銀鈎直逼對方。與此同時,邊上的一個歹徒見有機可乘,迎身撲上,更搶在前,但被女刑警隊長一拳擊在肩頭,向後摔倒。
此時王安莉已退到了兩米之外,在身邊正好有一張椅子。她左腳一勾,椅子直撞向了持有利器的追擊的敵人。單以剛才偷襲一擊的聲勢而言,對方的身手顯然不弱,但比起女刑警隊長顯然還遜了一籌,被突如其來的椅子撞中,不由一個踉蹌,去勢受阻。
接著這個機會,王安莉終於看清了來人:“顧雲中,原來是你……”
顧雲中冷笑道:“王隊長,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在牢里的一年多,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復仇的那一刻。真是很巧,我終於逃了出來,而且又正巧碰上了你來D市。今天該是讓你償還的時候了。”
雖然局勢危厄,但王安莉卻沒有絲毫的畏懼,秀眉一挑,道:“就憑你?”
顧雲中晃了晃纏在右手背上的銀鈎,道:“公平決斗我當然不是王隊長的對手,但我有幫手,還有武器。可王隊長你呢?你最厲害的還是腿上的功夫,可你現在光著腳,只怕踢不傷多少人吧……”
王安莉神色不變,道:“那你不妨試試看。”
顧雲中道:“王隊長,我也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你今天的樣子真性感,兩條玉腿又白又長,一雙赤腳那麼纖秀,等會兒纏在我腰上的時候,一定會讓人銷魂的……哈哈哈……”
在顧雲中的淫笑聲中,先前被打倒的幾個歹徒也都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己方眾人都已准備妥當,顧雲中右臂一揮,三道銀鈎再度指向了穿著睡衣的女刑警隊長……
轎車依然緩緩地在車流中移動著,華文傑再度撥了那個號碼。手機靠近了他的耳邊,揚聲器中傳來了悠揚的“嘟”“嘟”聲,仍然沒有人接電話。
華文傑繼續等待著電話的接通,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王隊長究竟到哪里去了?D 市想對她不利的人其實也不少,比如要是方繼良足夠警覺,現在該有所行動了。另外,顧雲中越獄而出,也想著對她復仇吧。”
曾文旻道:“沒有這麼巧吧。而且顧雲中雖然厲害,但恐怕還不是王隊長的對手。方繼良手下人多,倒不可小視。”
老式的電話機響著清脆的鈴聲,其中夾雜著男人們的淫笑聲。歹徒們瘋狂地攻向了武藝高強但勢單力孤的女刑警隊長。頓時,拳腳飛舞,銀鈎閃動,血光飛濺,這個平素讓歹徒們聞風喪膽的女中強者此時已陷入了困境之中。
王安莉集中精力避過顧雲中的攻擊,右拳擊中他的左肩,同時左肘連續撞在身側的兩名歹徒的腹部,隨即右拳又砸在了另一名歹徒的前胸,並急向左後方退卻,但還是稍稍慢了一些,被一名從側面衝上的歹徒一腳重重地踢中腹部。
女刑警隊長的身體被踢得凌空飛起一尺多高,仰面摔在了地上,上身著地,兩條修長的玉腿屈起撐在地面上,睡衣寬大的下擺稍被掠起,粉紅色的內褲已是一覽無余,分開的雙腿間微微賁起的陰部激發著男人們的獸欲。
第一輪的搏斗時間雖然不長,但其激烈和險惡的程度遠遠超過了清晨和黑斧幫的一戰。與此同時,雙方實力上的對比也變得十分明顯。
顧雲中的身手的確很是不弱,比起其余六個不怎麼會武藝的歹徒自然強了很多,加上右手手背上的三道銀鈎,雖然一對一仍不足以和王安莉抗衡,但的確很是難纏,尤其是在女刑警隊長赤著雙腳不能完全發揮腿上功夫的時候。
正因為如此,王安莉需要將大部分精力耗費在對抗顧雲中上,在這種境地下,其余的六個歹徒就人數而言,已超出了她的余力所能應付的范圍,但盡管如此,她那英秀的臉龐上仍無懼色。
歹徒們呈半包圍狀,警惕地站在了她身前數米開外。女刑警隊長雙手撐在地上,支起了自己的上身。王安莉的睡衣在右臂處又多了一道口子,和上次不同,這次銀鈎劃破了她那白皙的肌膚,淋漓的鮮血顯得觸目驚心。
就在歹徒們再次發動的一刹那,王安莉雙臂在地上奮力一撐,人影已然閃出。
躲過了迎面而上的兩個歹徒的攻擊,她的右拳先後擊中了右側的兩個歹徒,隨即閃向了左側,避過了顧雲中戳來的銀鈎。
女刑警隊長的身形一轉,已繞到了先前迎面而來的兩個歹徒的身側。兩人待要轉身卻已然不及,王安莉一掌打在一人的肩頭,另一拳擊中另一個的腰部,這兩人頓時被打倒在地。一個歹徒從另一側插上,則被她一腳蹬在膝蓋上,雖然沒有摔倒,卻也一個踉蹌,向後退去。
但就在此時,顧雲中的一個飛鏟疾至,恰蹬在王安莉目前唯一用來支撐的那條玉腿上。女刑警隊長一聲悶哼,失去平衡向後摔到了三米開外。她那英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黃色的睡衣下擺已卷到了腰部以上,纖秀的腰身和性感的肚臍都裸露了出來。
第四章
這次顧雲中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縱身而上,銀鈎直刺王安莉的胸前。女刑警隊長顧不上摔倒所造成的疼痛,側身向右一滾,避過了這凌厲的一擊。
一個歹徒已擋在了她的右側,王安莉伏地身形一閃,讓過對方踢來的一腳,伸手拽住他的小腿,順勢一扯,即將他扯到在地。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顧雲中的左掌撲至,一把抓住了她那烏黑濃密的短發。
王安莉只見眼前銀光閃動,雙臂急扳向顧雲中的左臂,並全力將上身挪向一側。幸而女刑警隊長的力量不弱,顧雲中只覺得左臂一顫,已按不住對方的頭部,三道鋒利的銀鈎深深地插入木質地板之中。
趁著對方一擊落空,王安莉那條白玉般修長而優美的右腿已然抬起,膝蓋重重地撞在了顧雲中的腹部。顧雲中一聲慘叫,松開了左手,便向後倒去,女刑警隊長舒展雙臂,雙拳直擊而至。
但兩個歹徒及時撲上,架開了她對顧雲中的攻擊。這兩人雖然不是王安莉的對手,但她要應付兩人也必須花上兩三秒的時間。這對於顧雲中而言已經足夠了。
顧雲中畢竟身手不弱,很快就在重擊之下恢復過來,挺腰而起,三道銀鈎從地板中抽出。隨著他的右臂自下而上的揚動,銀光直逼女刑警隊長的身前。
王安莉才將兩個歹徒擊倒,忙將上身向後一仰,卻已經慢了一步。只聽得“嗤”的一聲,黃色的睡衣正面自腹部起至衣襟處完全被銀鈎撕裂,露出了女刑警
隊長白玉般的上身、粉紅色的胸罩、一道深陷的乳溝和胸罩邊緣大片沒有被遮掩
住的賁起的胸部肌膚。她那雪白的頸項鮮血飛濺,在鎖骨處已被劃破了三道口子。
王安莉後仰的上身失去了重心,跌跌撞撞地撞到了桌子上,幾乎要將這張桌子撞翻了。老式電話機被撞落在地上,話筒滾開甚遠。
“王隊長……”
好不容易等來了接通電話的那一刻,華文傑聽到的沒有回應,而只是各種各樣的雜音。雖然情況尚不明朗,但無疑S 市的女刑警隊長已經遇到了大麻煩了。
華文傑道:“王隊長出事了。我們得快趕路。”
轎車開始在擁擠的車流中變換著車道,不斷地借用那稍縱即逝的空間向前奔去。
“啊……嗯……啊……”
“呃……呃……”
燈火通明的客廳里,所有的男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被捆綁在中央兩張椅子上的兩個半裸的女刑警身上。雖然從鄭婕被迫來到這里的第一天開始,直到黑斧幫將程真帶走的那一天,女警官和女刑警副隊長每天都會在這里被男人們凌辱奸淫,但她們兩個同時受辱還是第一次。
周衛安和方繼良已經退到了一邊,任由程真和鄭婕在椅子上掙扎著。
鄭婕的性欲完全是被方繼良依靠玩弄乳房挑逗起來的。此時,她體內熱流涌動,大聲地呻吟著,鬢角凌亂,目光散亂迷離,腰部來回扭動不止,一雙尖挺的乳峰更是上下亂顫,顯然已近乎於失控的境地。
周衛安在程真身上的進展則沒有這麼順利。畢竟女刑警副隊長生性貞潔,竭力進行著抵抗,雖然最敏感的兩顆乳頭被男人反復玩弄,卻依然謹守著欲望的防线,以至於無奈之下,男人們被迫再次給程真注射了催情劑。
女刑警副隊長的呼吸急促,一頭如瀑布般的長發散亂地披散在了赤裸的肩頭,一對飽滿的乳房微微顫動,上面隱約可見指痕、牙印和口水。她沒有象鄭婕那樣扭動得那麼厲害,但全身都顫抖著,綁在椅腿上的一雙玉腳的腳背已經繃直,腳趾向外伸展著,顯然已是竭力試圖宣泄體內的欲望。
周衛安淫笑著說道:“程副隊長,鄭警官,你們是女人,自然也就有女人的弱點。事到如今,讓男人們插進來就能解決問題。只要你們把那批貨的下落說出來,要什麼你們就能有什麼。怎麼樣?”
鄭婕已說不出話來,但程真卻依然不屈地呻吟著道:“呃……畜……畜生……呃……你……你不得好……呃……好死……呃……”
“啪”“啪”兩聲,周衛安接連揮出了兩鞭,第一擊掃在了女刑警副隊長的腹部,第二下則抽在了她的乳溝。
“啊!啊!呃……”
程真接連發出了兩聲慘呼,隨即又轉為了低沉的呻吟。她只覺得腹部和胸前被皮鞭掃過之處都是一陣火辣辣的,和體內不斷涌起的熱流里外夾攻,幾乎已將她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周衛安轉向了鄭婕,道:“鄭警官,你呢?程副隊長還能堅持,你恐怕已經挺不了多久了吧。”
“啊……不……啊……啊……”
鄭婕的意志、對性刺激的抵抗力都比程真差了一些,但身為一名精銳的女警官,在這緊要關頭,她也同樣不能屈服。女警官已幾乎為不斷涌來的性欲所淹沒,因此除了一個“不”字之外,再也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方繼良道:“看來不來點硬的是不行了。趁著程副隊長和鄭警官欲火焚身的機會,我們給她們來個嚴刑拷打,讓她們感受感受里面無處宣泄,外面又疼痛難忍的滋味。”
王安莉俯身摔在了地上,雙手支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但一個歹徒重重的一腳踢在了她的左臉頰上。女刑警隊長那衣不蔽體的身體翻滾著,又呈仰面狀摔倒在了地上。
顧雲中抓著王安莉的頭發,將她的上身從地上拽了起來。只見女刑警隊長那張英秀的臉龐上滿是痛苦的神色,男人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她那在胸罩外裸露出近一半的酥胸、晶瑩剔透的乳溝和平坦的腹部,不免放松了警惕。
王安莉覺得四散的力量再度開始凝聚,就在她的上身被顧雲中拽起之時,她的玉腿直伸,橫掃對方的下盤。男人一聲慘呼,已摔倒在地。本以為大局已定的歹徒們又驚叫著撲了上來。
第一個歹徒被王安莉一拳擊中腹部,第二個歹徒被她用左肩撞倒。隨著她身形的晃動,第三個歹徒的攻擊落空了,第四個歹徒被她一掌打在了胸口,第五個歹徒被她用腿勾倒。
此時,三道銀鈎再度在女刑警隊長的眼前劃過。她左手架住了顧雲中的右臂,右拳擊出,卻被第六個歹徒架住,而顧雲中的左拳此時重重地砸在了她那一雙堅挺的乳房的正中。
這一拳發揮了顧雲中幾乎所有的力量,王安莉的身子被打得凌空飛起,離地一米多高,翻滾著向沙發上摔去。黃色睡衣寬松的下擺飄蕩著,使男人們的視线幾乎無所阻攔,從後望去,可以清晰地飽覽女刑警隊長白玉般的背部,直至胸罩背後的帶子,纖細而結實的腰身、內褲兩側半裸著的雪花般的臀部。
“呃……”
一聲悶哼,王安莉的上身跌落在了沙發上,兩條優美的玉腿無力地拖在地上,一雙纖秀的玉足由於痛苦而微微發顫。她粗重地喘息著,一大口鮮血從嘴中噴出,染紅了沙發,背部微微聳動,連視线都變得模糊起來。
顧雲中就站在她的身後,而六個歹徒中只有一半的人站在他的身邊,看著這個寡不敵眾被徹底打敗了的女刑警隊長,而其余三個人也倒在地上呻吟著。
顧雲中將右手舉到面前,舔了一口銀鈎上的血跡,道:“王隊長,你很厲害,但不走運。我最喜歡的就是把你這樣厲害的女人抓起來慢慢地玩。用繩索把她綁起來。”
接到命令,兩個歹徒各拿著一根繩索走了上前。王安莉知道,一旦被捆綁起來,無論自己有多高的武藝也只能任人擺布。雖然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架都快要散了,但只要還有一线機會,她就不願束手就擒。
就當兩個男人走到她身邊的那一瞬間,王安莉雙手在沙發上一撐,身體就向前翻滾著越過了沙發的靠背。兩個歹徒一驚之際,沙發已向他們撞來。
就連顧雲中都沒有料到,這個已經被打敗的女刑警隊長還能反抗。沙發撞得兩個歹徒跌跌撞撞,而顧雲中和另一人則飛身撲上,不料人影一閃,王安莉竟又從沙發後翻了過來。
她的雙手撐在了沙發上,身體側翻,一雙纖秀的玉腳飛蹬而出。由於在這一瞬間呈倒立狀,女刑警隊長的睡衣已完全向下翻落,晶瑩如玉的上身、纖柔的玉腰、半裸的屁股和健美的玉腿都分毫畢現,勻稱而動人的肢體白得令人眩目。
如此性感的場面,顧雲中卻無心欣賞,因為白皙的玉足已飛到了自己的眼前。
柔軟的赤腳的殺傷力雖然不強,但重重地踢在鼻梁上卻仍足以使顧雲中慘呼著向後倒去。
王安莉的雙腿剛著地,雙手已離開了沙發,完成了這個側翻,她的雙拳齊出,分別打在了另一個歹徒的胸部和腹部。這個人立即就摔倒在了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顧雲中抹了抹從鼻孔中流淌出的鮮血,緩緩地站了起來,只見女刑警隊長頑強地站立著,雙臂微曲,收在兩肋,從被撕破的睡衣前襟,可以看到她那微微顫抖的玉體和胸罩下起伏不止的挺拔的乳房。那兩個先前被沙發撞開的歹徒站在她兩側,不敢向前。
顧雲中怒道:“快上啊,廢物,她已經撐不住了!”
兩個歹徒這才撲上。的確,王安莉已是強弩之末,在這一瞬間,她甚至連掩住自己破碎的衣襟的力量都沒有了。在她恢復過來之前,歹徒們的拳頭打在了她的臉頰上,腳踢在了她的腹部。顧雲中的右手探出,銀鈎將她背部的衣衫扯下了一大片,女刑警隊長那雪白的玉背上,三道鮮紅的傷痕格外醒目。
王安莉悶哼著摔倒在了地上,她頑強地想要爬起,但兩個歹徒撲上,按著她的肩頭,將她的手臂反剪到了背後。早已准備好的繩索終於牢牢地將這個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的上身五花大綁了起來,一雙纖細的腳踝也被粗粗的麻繩緊緊地捆綁住。
“啪”“啪”“啪”的聲音不斷地響起。四個歹徒都手持皮鞭,兩個站在鄭婕的側前方,兩個站在程真的側前方。皮鞭呼嘯著劃破了空氣,落在了女刑警副隊長和女警官的裸體上。
“啊!啊!不要……啊!啊!放過我吧……啊!啊!”
鄭婕語無倫次地哀求著,淚水從一雙丹鳳眼中溢出,流淌到了俏麗的臉龐上。
她只覺得欲望快要在體內爆炸了,但每一鞭都象是在火熱的燃燒中澆來的冷水,交融著爆發開來。
“招不招?”
“啊!放過我吧……啊!”
女警官那嬌弱的身體上已是鞭痕累累,每一鞭抽下都能使她痛苦地抽搐著,如果不是被繩索捆綁著,她此時一定已癱軟在地上。然而,鄭婕只是不斷地哀求著,僅存的作為一個女警應有的本能卻使她在幾乎已崩潰的狀況下不透露絲毫歹徒們想知道的信息。
周衛安冷笑道:“鄭警官,想要我們放過你,就乖乖地招供。真沒有想到,看起來挺青春的,玩起來居然這麼淫蕩,但卻又死撐著。方先生,你說我對你的調教究竟是應該表示贊賞還是應該表示遺憾呢?”
方繼良道:“這警妞可是警方的金牌臥底,當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錯了,你看看程副隊長,就該知道有些人是很難征服的。”
每當皮鞭抽打在女刑警副隊長的身上,她那半裸的玉體就會劇烈地顫抖一下,即便是在皮鞭抽打的間隙,她的身體也一直微微顫抖著。但她緊咬著牙關,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和罵聲。
“呃……呃……畜生……啊……呃……”
顯然,鄭婕已經被擊潰,但程真卻距離被擊潰還很遠。盡管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身體上已到處都是具有不同深淺色澤的紅印,她還是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和呻吟,盡管她那低沉的呻吟聲中時而禁不住升起一聲以前所沒有的高聲慘呼。
周衛安道:“到底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被注射了催情劑,經受這樣的拷打還能支撐到現在,的確不容易。看樣子還得再給她來一針,等到她欲仙欲死的時候,自然就能招供了。”
注射器又一次扎入了程真那被反剪在椅子背後的手臂上。女刑警副隊長那張秀氣的臉龐微微仰起,雙目微合,秀發飄蕩,顯得是那樣地無助。體內不斷燃起的欲望早已難以宣泄,再度被注射催情劑只能將她進一步推向絕望的深淵。
眼看著液體已完全注入了程真的體內,周衛安命令道:“繼續打,打到她招供為止。”
“呃……啊……呃……啊……”
女刑警副隊長的呻吟中大聲慘叫的比例逐漸變得高了起來,裸體的顫抖也漸漸變得劇烈,一雙豐盈的玉乳上下跳動著,時不時地在皮鞭抽打著改變著躍動的方向和節奏。
周衛安感嘆道:“真讓人興奮。也許我先忍不住,即便她不招供,也要先釋放她那無從宣泄的性欲。”
方繼良道:“女刑警到底是女刑警,就是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換成別的女人,到了這個地步你讓她說什麼都行。”
“呃……啊……呃……啊……”
程真原本在呻吟中夾雜著無力的叫罵,此刻卻只剩下了時高時低的呻吟。女刑警副隊長那白玉般的纖腰開始大幅度地扭動,秀氣的臉龐屈辱地左右搖晃起來。
她那一雙雪白的玉腳繃得筆直,每一個腳趾都極力向外張開。
“招不招?”
周衛安又一次詢問著,他已經漸漸地失去了原有的耐心。畢竟,看著這樣刺激的場面,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忍得住的。於是,周衛安踏上前去,接替一名歹徒拿起了皮鞭,親自開始了對程真的拷打。
“啪”“啪”“啪”的聲響變得緊湊起來,另一個歹徒識趣地減少了攻擊的次數,將這場嚴刑拷打的主導權交給了周衛安。皮鞭不斷地掃過女刑警副隊長的乳房、肩頭、腰身。
“啊……啊……啊……啊……”
程真必須傾盡所有的精力,才能勉強抵御住一波又一波性欲的衝擊,她只覺得自己那繃緊的神經隨時會垮下來,崩潰只是遲早的事情。在此狀況下,她所能忍受的痛楚的能力急劇下降,拷打所帶來的直接效應就是她完全失去了對呻吟聲的控制。
看著女刑警副隊長發情的場面,周衛安左手緊緊地壓著自己的襠部,右手疾揮,皮鞭如雨點般地落在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上,留下了一道道或深或淺的紅印。
就這樣維持了大約一分多鍾,男人突然拋去了手中的皮鞭。
“實在忍不住了,快幫忙把她解下來。”
周衛安的兩名手下一起跑上前來,將程真被反剪的雙臂牢牢地按住。周衛安親手解開了將她上身捆綁在椅子上的繩索,隨即又重新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整個過程進行得小心謹慎。事實上,雖然女刑警副隊長武藝卓絕,但被拷打凌辱了這麼長時間,又處於近乎崩潰的狀態,她已不能形成什麼有效的反抗。
兩名歹徒俯下身來,分別解開了綁在她腳踝上的繩索。接著第三個周衛安的手下走了上來,接替兩人按住了程真的肩頭。
隨後,女刑警副隊長被男人們翻轉過來,她的纖腰被周衛安抱住,肩頭被人壓在椅子靠背的最上端,赤裸的上身被擺成了水平狀。周衛安順手解去了程真的腰帶,並向下一扯。她的長褲連帶內褲被一齊褪下的,隨即被那兩名抓著她腳踝的歹徒完全除去。
從嚴嚴實實半裸著處於捆綁之下到一絲不掛地全裸著被幾個男人死死地按住,女刑警副隊長獲得了更多的掙扎的空間。在體內一波波性欲的衝擊下,她奮盡全力扭動著赤裸的玉體,如絲緞般光滑的背部不斷地起伏著,纖細的腰身帶著雪白的屁股來回晃動,兩條大腿的內側則已是淫水泛濫,宛若泉涌一般。
看到這樣的情景,周衛安哪里還忍受得住,解開了褲襠,生殖器挺立而出,直插程真的陰道,剛一進入她的體內,就用雙手抱著她的腰部迅速地抽插了起來。
“啊……”
當男人的生殖器插入的那一刹那,程真只覺得緊繃得快要斷裂的神經一下子松弛了下來,劇烈的刺痛夾雜著強烈的快感噴涌而出,頓時緩解了她那無從釋放的欲望。
“啊……啊……唔……啊……呃……”
程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其中帶著五分淫蕩,五分屈辱。
女刑警副隊長那赤裸的身體迎合著歹徒抽插的節奏大幅度地扭動著,她只覺得自己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只能謹守著腦海中最後的一絲清醒。
盡管如此,程真還是知道,周衛安終於在她徹底崩潰的那一刹那前喪失了耐心。雖然被強奸從任何意義上說,都不是一件幸事,女刑警副隊長在這一場蹂躪之中已無任何尊嚴可言了。但對於想要用性的手段來征服她的歹徒而言,這無疑已是一次失敗。
轎車停了下來,華文傑和曾文旻從車中一躍而出,快步踏入了這幢高層。曾文旻迅速地按下了電梯的按鈕,只見門上的數字漸漸地由大變小。
曾文旻道:“我們能趕上,你看到停在道口的那兩輛車麼?如果我沒猜錯,這是襲擊者的座車。你放心,王隊長的武藝你可是見識過的,要對付她可沒那麼容易。”
華文傑道:“如果是這樣,對方之中一定有身手不弱的人物。否則兩輛車就算坐滿也就是十個人,就算王隊長今天累了,尋常十個人也不見得敵得過她。”
曾文旻畢竟多想了幾分,道:“也許王隊長在屋子里沒穿鞋,腿上的功夫施展不開……”
話音未落,就發現電梯門上方的數字停在了10,已是久久未曾改變。
曾文旻道:“不等了,我們走樓梯!”
第五章
顧雲中解下了扎在手背上的銀鈎,再度拽住了王安莉的短發,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這次她被捆綁得死死地,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使男人不必再有任何的擔心。只見衣不蔽體的女刑警隊長劇烈地喘息著,半裸的酥胸起伏不止,顯然還沒有能恢復過來。
顧雲中淫笑道:“王隊長,你的武藝還和以前一樣高強,比我顧雲中畢竟是強了太多了。但虎落平陽,今天我們策劃得好,各種條件都對你不利。你終於沒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還是被我們抓住了。哈哈哈!”
王安莉淡淡地道:“顧雲中,你比以前會用腦子了,看來監獄里這一年多,你是沒有白呆。不過,今天你能從監獄里逃出來,恐怕也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本事吧!”
顧雲中道:“王隊長果然是王隊長,不但料事如神,而且被我們活捉了也還鎮定自若,不但毫無懼色,居然還有心情打探我的口風。不愧是女中豪傑,我顧雲中佩服。既然你已經落在我的手里,我也就不妨告訴你,這次能逃出來,主要還是靠方繼良先生的幫助,這幾個人也是他派來幫我的。而大名鼎鼎的王隊長你,回頭也會被送到他的府上。”
王安莉道:“你倒也算爽快。”
顧雲中道:“哈哈哈,我的爽快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別人能小看你,我卻不會。難道這些事情,你不是早就已經猜到了麼?”
王安莉道:“猜到縱然是猜到,但要從你這里確認一下,才算是可以確信。”
顧雲中道:“好,你想知道的,我已經讓你知道了。不過方繼良先生想知道的,就怕王隊長是不肯說的。”
王安莉道:“你既然知道我不肯說,就不必多問了吧。”
顧雲中道:“王隊長也同樣爽快。但今天你不肯說,我但是也要逼你說出來。
說!今天早晨的那批貨現在在哪里?“
女刑警隊長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輕蔑的表情,再不答話。顧雲中一聲冷哼,左手一揚,一個耳光抽在了她的右臉臉頰上,俊秀的臉龐被打得偏到了左側,隨即又轉了回來。
只聽得顧雲中淫笑了幾聲,道:“王隊長,今天你要是不說,那我就要動手剝你的衣服了。”
王安莉冷冷道:“請便!”
王安莉的睡衣在搏斗中已被顧雲中的利器扯破了多處,加上這件睡衣本就寬松,不易阻擋視线,在激烈的動作下又時而翻卷而起,女刑警隊長身體上不應該被男人看到的部位早就被顧雲中和歹徒們看了個通透,內衣邊緣忽隱忽現的乳波臀浪更是令人心醉。
但對於顧雲中而言,在沒將王安莉制服之前忽隱忽現的裸露自然是最為動人,而活擒了她之後,他當然希望看到女刑警隊長那完完整整的裸體。借著審訊的機會把她剝光,無疑是再理想不過的情景了。
“嗤”的聲音響起,原本已是破碎不堪的黃色睡袍被歹徒毫不費力地撕扯成了碎片,從王安莉的玉體上剝了下來。此時,女刑警隊長的裸體上僅存著粉紅色的胸罩和內褲,她的身材健美而凹凸有致,柔和的曲线中隱隱透出幾分力感,令顧雲中不由回憶起她那出眾的身手。
“標致的身材,白皙的肌膚。王隊長,象你這樣的女警真是令人心動。相信我的復仇經歷一定會讓我終身難忘的。”
王安莉那英秀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示弱的羞恥表情,原本急促的呼吸隨著恢復漸漸地平息了下來。也許是女刑警隊長那冰清玉潔的裸體激起了欲望,其余四個倒地的歹徒呻吟著,終於艱難地從地上緩慢地爬了起來。
顧雲中的另一只手繞到了她的背後,解開了胸罩背後的搭扣。原本緊緊地包裹住女刑警隊長那豐盈的乳房的胸罩頓時松弛了一下,更多的雪白的胸部肌膚在布料的邊緣裸露了出來。
王安莉的神色冷峻而沉著,並不像一般女子那樣驚惶失措。男人的嘴角現出了一個征服者的冷笑,這個被抓起來的女刑警隊長的反應和她的性格很相符,反倒更迎合了他復仇的興致。
顧雲中的手又回到了王安莉的胸前,手指沿著她那道白皙晶瑩的乳溝伸了進去。隨著他粗暴的拉扯動作,粉紅色的胸罩完全被扯了下來,女刑警隊長的一對堅挺的玉乳頓時映入了男人們的眼簾。
顧雲中淫笑道:“S 市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露點了。”
女刑警隊長的雙乳呈半球狀,形狀渾圓飽滿,肌膚細膩,晶瑩剔透,兩顆嬌小紅艷的乳頭處於乳房的正中,被映襯得如同鑲嵌在玉質圓球上的紅寶石一般。
“哦……”
男人們無不發出了贊嘆之聲。顧雲中的幾個幫手都是方繼良的手下,以前無論是程真還是鄭婕,都曾經在他們的眼前裸露過乳房。鄭婕乳房尖挺,程真的乳房飽滿,都能令男人們為之心動,但比起女刑警隊長來,似乎都還遜了一籌。
王安莉仍是神色如常,既然已經被擒,那麼被剝光、被強奸,都已不是意外。
自己從成為女刑警的那一刻,就知道如果有一天落入歹徒的手中的後果,如果因為自己是一名女性就有所示弱,那麼歹徒們將會更加得寸進尺。
顧雲中的目光貪婪地欣賞著女刑警隊長裸露的乳房,魔掌已迫不及待攀了上去,感受著她的胸肌的柔軟和彈性。豐盈的玉乳在歹徒的手指下變換著形狀,但只要稍一松手就會回復那原有的圓潤和挺拔,精致的乳尖被男人用力地捏住,劇烈的刺激直衝王安莉的腦海。
對於女刑警隊長而言,算上上午的那一次,被男人剝光了衣服肆意凌辱赤裸的乳房也才是第二次,敏感的體質在粗暴的性侵犯下自然而然地發生了生理上的變化,乳頭在顧雲中的玩弄下漸漸堅硬地挺立起來。
顧雲中淫笑道:“王隊長,論模樣你是個周正的女人,但論性格你卻是巾幗不讓須眉。不過摸了摸你的奶頭,才發現你到底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哈哈哈……”
被歹徒們擒住、裸身受辱的女刑警隊長緊咬著牙關。作為一個女中的強者和刑警中的精英,她絕不能在歹徒面前示弱。王安莉默默地用自己的意志和毅力抗衡著身體上的反應。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砰”的一聲。顧雲中雖然沉浸於玩弄女刑警隊長的乳房的樂趣之中,但很快就警覺了過來。他回身望去,只見房門已然大開,但卻不見人影。
他憑直覺就知道不好,忙道:“快關燈!”
他放開了抓著王安莉的秀發和乳房的雙手。在黑暗中,女刑警隊長那被捆綁著的裸體重重地撞在了地上。一個大麻袋隨即將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套住。
只聽得顧雲中低聲道:“你們四個先帶她去那個地方,兩個留下來和我一起對付來人。”
當房內的燈突然滅去之時,曾文旻和華文傑已確信王安莉遭遇了不測。女警官伸手去按門口的電燈開關,但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原來這里的房屋年久失修,外廳的燈已經壞了,根本打不開。
聯想到這天清晨女刑警隊長在和黑斧幫的交鋒中,假戲真做被歹徒們擒住之後裸身受辱的場面,華文傑只覺得一陣氣血上涌。他不看里面的動靜,便已縱身而入,直往房內衝去。
曾文旻伸手去拉她的師兄,但卻已經晚了一步。她辦事素來扎實謹慎,對方既然能將燈關去,自然已知道他們的到來,在目前的狀況下,不了解形勢地橫衝直撞只會讓對方有機可乘。但華文傑既然已經衝了進去,她就只有留守在門口,靜觀動向。
才不到半分鍾,借著自門口映入屋內走廊的燈光,女警官看到右側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三道閃亮的銀光撲面而來。對方動作之迅捷,實非常人可比,竟然完全超乎她的預料。
作為一名女刑警中的精英人物,曾文旻的見識不可謂不廣。她當然清楚,尋常的歹徒絕對沒有這樣的身手,那麼最大的可能,這個人就是越獄的顧雲中。
女警官雖然從未和顧雲中交過手,但在D 市重案組工作多年,對這個黑道中有名的打手自然有所耳聞。此前,她聽說過顧雲中曾經潛入過一個團伙的根據地,擊倒三名護衛後殺了那個團伙的頭目,也知道他是被王安莉擊敗逮捕。只是這兩戰的經歷只能說明他的實力處於某一個大致的范圍之內,究竟他有多強,在沒有可供參照的標准之前,原本是難以預料。
但在今天,連女刑警隊長尚且被顧雲中活擒,雖然考慮到寡不敵眾等各種不利的因素,卻仍足以證明此人的實力。曾文旻的武藝比她的師兄華文傑稍遜了一籌,和王安莉相比更是有一段差距。此時眼見對方突然襲至,曾文旻身形疾閃,雖然避開了要害,但銀鈎還是在她的右手手背上劃開了三道口子。
顧雲中不給女警官絲毫喘息的機會,銀鈎再度劃出。曾文旻已知道對方的厲害,自然不敢怠慢,身影接連晃動,避開了對方的連續數擊,但所處位置已從門口被逼入了客廳之中。
此處本是女警官的舊居,她對屋內的陳設位置頗為了解,因此雖然沒有燈光,在對方的攻擊下閃躲騰挪,仍沒有撞到任何障礙。作為一個打手,顧雲中從剛進這屋子便也悉察了家具擺放的位置,兩人在這方面旗鼓相當。
論格斗的身手顧雲中和曾文旻也在伯仲之間,只是顧雲中先前以暗襲明,又多了手中的利器,故而在這短短的瞬間占到了上風。
只見眼前敵人如影隨形,女警官連退數步,突然雙肩一緊,背後伸出了兩條手臂,從自己的雙臂前繞過,轉而穿向了肋間腋下。曾文旻這才意識到了自己陷入了伏擊圈,但背後的男人力量顯然較她為強,雙臂已經被反剪向了背後。
“抓住了!”
感覺到女警官那赤裸的雙臂被自己制住,並試圖掙脫而沒有成功,這名歹徒發出了興奮的叫聲。曾文旻驟然被敵人擒住,而眼前的大敵銀鈎劃動,已是直指自己的胸前,只要被擊中,雖不至於致命,受傷想必也不輕。
危急之下,女警官右腳向後一踏,涼鞋的後跟重重地踩在了背後那人的腳上。
就在對方發出一聲慘叫的那一刹那,她全力扭動著被制住的上身,向右側一轉。
歹徒的雙手仍是死死地反剪住曾文旻的雙臂不放,但腳上吃痛,身形再也不如先前這麼穩健,被她一帶之下,重心失控,整個上身半旋轉著向前撞出。女警官和這名歹徒恰成了180度的位置轉換,這原本擊向她胸前的銀鈎,卻深深地劃入了那名男子的後背。
“啊……”
歹徒這一下受傷不輕,疼痛自也比先前被曾文旻踩上一腳要厲害得多了。如此一來,他手臂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卸去了一半,被反剪雙臂的女警官乘機脫困而出,同時右肘向後一撞,那名不幸的敵人又發出了一聲慘叫,身子向後倒去。
顧雲中攻擊的线路本是精心策劃,眼見已將原本守在門口的這名年輕的女警官逼入了預定的位置,使她中伏被擒,但沒想到對方應變迅速,竟在絕境中尋得生機,反而使自己誤傷了幫手。
此時,被曾文旻右肘撞中的歹徒倒向自己身前,顧雲中下意識地伸手一擋,將他推向一側,突然覺得小腹上一痛,才知道女警官已借著自己手忙腳亂之際,已飛起一腳踢中了自己的腹部。
幾乎就在同時,黑暗中又是一拳襲來,擊中了他的臉頰。顧雲中只覺得臉上鮮血淋漓,顯然是對方先前受傷的左手。他臨危不亂,一瞬間在向後倒退的同時右手迅疾地一揮,黑暗中只聽得“嗤”的一聲,顯然對方先前踢出的一腳還不及收回,褲子已被銀鈎劃破。
這一次交鋒,曾文旻一上來雖處下風,結果卻占了不少便宜。一名歹徒已經受傷,顧雲中挨的那一腳自是極重,臉上那一拳也是不輕。女警官左腿的褲子只是被鋒利的銀鈎劃破,並未傷到皮肉。
但曾文旻卻沒有繼續追擊。這一番交手,對方身手之強,顯然不是泛泛之輩,武器鋒利,又有其他人的相助。她想到女刑警隊長王安莉雖然武藝高強,在住處遇到這樣的突襲,倘若因為赤裸著雙腳而使腿上的功夫不能充分發揮,敵人以眾凌寡,將她擒住也不足為奇。她自己固然能全力以赴,卻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如果考慮到她的師兄華文傑的武藝尚勝她幾分,那麼整個局勢就完全不一樣了,兩人聯手之下,即便顧雲中多幾個幫手,只怕也難以抵擋。因此,女警官並不急於進攻,利用剛才獲得的那點優勢先站穩陣腳,再想辦法和華文傑聯手進擊。
“啊……”
黑暗之中,又是一聲慘呼,此前竟全無征兆。顯然有人在黑暗中中了一招。
曾文旻只知道是華文傑出的手,但顧雲中則是心頭驚惶不已。留下的兩個幫手已先後被對方擊倒,而自己面對的這名女子身手之強,不在自己之下,暗中的另一人究竟有多高明雖然未知,從他既能在無聲無息之中將自己的一名幫手一招擊倒,便知絕對不好對付。
想到這里,顧雲中再無疑慮,轉身便向門口跑去。至於被自己誤傷的那名幫手和被打倒的那人,他便根本無暇顧及。門口有屋外走廊的燈光照耀,方向清晰可辨,他既已起了遁走之心,便不再猶疑,飛身向門外奔去。
“嘿!”
顧雲中才奔到門口,一聲冷笑從他的身後傳來。他心頭一驚,知道有人來到了他的身後,多半是還未照面的那個男子。他身形半轉,右手反手揮出,三道銀鈎直襲身後那人的前胸。那人左手一揚,擋在了顧雲中的右臂上,銀鈎便再也遞不出去了。
來人正是華文傑,他搶先進入了屋中,卻不熟悉屋內的狀況,又沒有燈光,只能憑借窗外的夜光在暗中摸索。然而,對方卻全無動靜,直到門口曾文旻和敵人直接動手,他才知道自己雖然一馬當先,卻撲了個空。
黑暗之中,他只能聽聲音來分辨曾文旻和對方的格斗狀況。短暫的交鋒後轉向平靜,使素知師妹性格的華文傑知道,女警官一定是占了些許上風,但隨即便靜待自己的援手。
於是,他循聲尋去,結果恰巧在半途中從側面逼近了一個歹徒。那名歹徒也是得了顧雲中的命令,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等著他把敵人逼上門來再行偷襲,卻沒想到有人從側面迂回過來,等到發現之時,華文傑已經潛到了他的身邊。
論武藝,這人如何是華文傑的對手,因此才一個照面,就被他擊倒。華文傑也不知道黑暗中還埋伏著多少個敵人,只看見有人向門口奔去,便飛速趕上。他見對方手帶凶器,身手也頗為了得,不敢怠慢,右拳蓄力,直擊而出。
顧雲中右手的一擊被華文傑架開,就立刻知道了對方不是好惹的。此時見他順勢一拳打來,動作又塊又狠,急忙向後退了一步,同時左手一封。先前他是半轉身出擊的,此時身形還沒完全轉過來,退避自是不便,雖然擋得華文傑一拳,腳下的步伐卻已經亂了。
顧雲中知道對方厲害,只有倚靠右手銀鈎的鋒利,才能脫身。他右臂揮動,銀鈎再一次劃出,但現在的狀況正好和當時他襲擊曾文旻時相反,自己處於明處,一舉一動對方看得清清楚楚,而對方居於暗處,動作看不真切。
華文傑一閃身,這一擊自然又落空了。顧雲中腳步散亂,尚未調整過來,一擊落空之後,只覺得重心偏移,不易把握,正當他想著如何趁對方躲閃之機調整自身狀況之時,黑暗中一聲清叱,他只覺得小腿上一痛,就再也站立不住。
一擊得手的是曾文旻. 女警官的風格扎實穩健,先前占到了上風之後,不急於進攻,只是靜靜地等待機會和華文傑聯手迎敵。華文傑在門口處向顧雲中出手,她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眼見敵人被纏住,曾文旻就冷靜地評估著局勢。此時的進攻可謂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女警官占著旁觀者清的優勢,再考慮到她的性格,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是十成把握。
曾文旻和華文傑以二攻一,加之兩人配合嫻熟,顧雲中自然不是敵手。他若是躲在暗中,兩人要想制住他卻也不容易,但沒想到他急於脫身,結果跑到明處,反而是自投羅網。女警官一腳踢中對方的小腿,緊接著左手一拳打出。
顧雲中跪倒在地,根本無法躲閃,只能伸臂一攔,雖然架住了曾文旻的一拳,肩頭上卻又挨了華文傑一腳。華文傑和曾文旻心系王安莉的安危,急於將對方制住,出手毫不留情,夾攻之下,顧雲中又不能躲閃,頓時就接連被打中。起初他尚能抵擋幾下,但到了後來,他身上挨了重重的幾下拳腳,渾身發痛,便再也無力反抗,癱軟在了地上。
房內的燈光再度亮起,顧雲中終於看清了將自己擊倒的一男一女兩人的相貌。
華文傑氣宇軒昂,一表人才。女警官一臉溫和秀氣之色,右手手背上滿是血跡,褲子左側被劃破了,雪白的大腿在五分牛仔褲破碎的布料間忽隱忽現。
華文傑和曾文旻相視了一眼,再度環顧房內,卻只能看到顧雲中和另兩個歹徒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此外,整個屋內到處都留下了打斗的痕跡,地上只殘存著黃色的睡衣破布和粉紅色的胸罩,卻哪里還有女刑警隊長的蹤影?
第六章
車才開出不到五公里,就停了下來。四個人兩前兩後,從車的前後門魚貫而出,其中從後門出來的兩個人還抬著一個長長的麻袋,里面不知裝了什麼東西,不時地蠕動著。
這四人進了樓,打開底樓的一處房門,便進了房間內。房間只有里外兩間,各有一盞日光燈。外面那間放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里面那間除了一張床外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房門被關上,窗簾也被拉了起來。夏天天氣炎熱,D 市地處北方,雖然晚上涼快一些,但把門窗關得嚴嚴實實地,屋內空氣流通不暢,很快就悶熱了起來。
這里是方繼良的一處小型據點,暫時被借給顧雲中使用,考慮到伏擊綁架女刑警隊長的目的,這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安排。顧雲中和幾名歹徒原本就商議好,一旦得手,就將王安莉押到此處,再慢慢審訊拷問。
麻袋被扔在了這張床上。一個歹徒走上前,伸手解開了束住麻袋口的繩索,隨即將整個麻袋褪了下來。里面出現了一個被繩索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裸體女郎,正是失手被擒的女刑警隊長。
這四個歹徒則是原本在和王安莉的格斗中受傷較重的四個人。將女刑警隊長擒住之後,顧雲中讓他們帶著她先走一步。事實上,當顧雲中將曾文旻從門口逼開的時候,他們就趁機帶著王安莉逃脫了,先一步來到了此處。他們當然也不知道,顧雲中已被華文傑和曾文旻打敗,再也無法和他們會合了。
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上身被五花大綁著,雙腳的腳踝也被捆住,她已近乎於全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窄小的內褲。一塊布條繞在了王安莉那端秀英氣的臉龐上,堵住了她的嘴,使她根本無法說話。
女刑警隊長被側身放置在床上,纖腰和一雙玉腿都蜷曲著,勾勒出優美柔和、卻又隱約現出幾分力感的曲线。王安莉的背部、手臂和頸項處留有幾道血痕,似乎在提醒歹徒不要忘記她那搏斗時的英姿颯爽和高明的伸手。
男人們無論處於哪個角度,都足以欣賞女刑警隊長那近乎於完美的身材。從正面看,她的乳房豐盈堅挺,從背後看,她那半裸的臀部渾圓雪白。她的肩頭光滑柔致,她的雙腿修長健美,她的赤腳纖秀如玉……
一名歹徒說道:“把她的內褲也剝了吧!看看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完全光著身子的樣子。”
每個歹徒都有這樣一種衝動,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王安莉的內褲剝下來,但話一說出口,卻沒有人那麼做。根據方繼良和顧雲中的約定,在顧雲中動手之前,他們是不能破了女刑警隊長的處女身的。但如果他們剝下她的內褲,沒有人能控制住自己強奸她的欲望。
“別忘了,王隊長是要留給顧雲中的。這個樣子已經夠讓人瘋狂的了。等你剝了她的內褲,你還控制得住麼?”
因此,男人們都竭力克制著自己,這條僅存的內褲,不僅成了王安莉生理上的最後防线,竟然也成了歹徒們的心理上的最後防线。
另一個歹徒道:“王隊長的身材真是比那個程副隊長還要標致。又是女刑警隊長,又是這麼好的身材,光著身子放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動,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一人答道:“顧雲中能要的只是她的處女身。我們只要忍住不干她,其他可是隨便我們怎麼來。方先生要從她的嘴里問出那批貨的下落,這點顧雲中也是知道的。我們可以先審訊她、折磨她,來點刺激的,那個顧雲中也不能責怪我們。”
於是,歹徒們淫笑著圍到了床邊。一人伸手解開了繞在王安莉嘴上的那塊布條,拽著她的短發將她的上身拉得離開了床板。
“說!那批貨現在在哪里?”
王安莉冷冷地注視著這個拽住她頭發的歹徒,目光銳利,毫無懼色,卻一言不發。另一個歹徒見她如此強硬,想起先前被她打倒在地,頓時怒氣上涌。他手臂曲起,向側下方一頂,肘部重重地頂在女刑警隊長那雪白而平坦的腹部。
“呃……”
即便以王安莉的剛毅,牙縫中也不禁擠出了一聲悶哼,但她神色不變,只是秀眉微微一皺,就和先前無異,仍是一言不發,雙眼的目光卻是凌厲逼人。這個歹徒見重重的一擊無效,便又是一拳揮出。
這一拳打在了她的下巴上,王安莉被打得臉龐向側上方仰起,口水夾雜著鮮血一齊噴了出來。不等她緩過來,又是一拳重重擊中了女刑警隊長那白玉般的乳房。只見挺拔而飽滿的玉乳如同半個剛充滿了氣的皮球一般來回晃蕩,性感無比。
又是一個耳光抽在了王安莉那英氣逼人的臉龐上。女刑警隊長雖然武藝卓絕,但此時被繩索捆綁得死死地,在歹徒們的拷打下,別說是反抗,就連躲閃的余地都沒有。腹部、下巴、乳房和臉頰,各處都傳來了不同程度的疼痛,女刑警隊長竭盡全力,凝聚著自己那堅強的意志,才忍住了本能的反應,沒有讓赤裸的玉體在痛苦的折磨下抽搐起來。
歹徒們問的還是那句話:“說!那批貨現在在哪里?”
王安莉依然沒有回答。如雨點般的拳腳砸向了女刑警隊長的腹部和酥胸。只見她那纖柔的腰身在拳頭的猛擊下左右振蕩,一雙白玉般的乳房被打得上下翻滾。
可無論歹徒們怎麼拷打她,王安莉的神色依然是這樣的冷竣和沉著,根本不像一個被俘的女人。歹徒們也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強悍,即便是在對付程真時,女刑警副隊長也是不斷地發出等同於示弱的呻吟,但面對這個女刑警隊長在裸身受刑之下,卻依舊剛強如昔,不禁令歹徒們震驚了。
“臭娘們,脾氣挺硬的。我們把她拖到地上,狠狠地打!”
四個歹徒叫囂著,將被捆綁的女刑警隊長從床上拖到了地上,在床上則只能動手打,在地上卻還能用腳踢。王安莉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可現在她既無躲閃之功,更無還手之力,只有聽憑歹徒們對她進行殘忍的拷打。
拳腳如雨點般地落在女刑警隊長那雪白的玉體上。王安莉仍是緊咬著牙關,但禁不住不時地發出一兩聲悶哼。男人的拳頭不停地撞擊著女刑警隊長的一對堅挺的乳房,皮鞋不停地踹在了她那半裸的屁股上。她那赤裸的身體時而蜷曲,時而舒張,嘴角鮮血狂涌。歹徒們只覺得熱血沸騰,難以自已。
一個歹徒道:“才刺激了,性格剛強,武功高強,身材出眾,又是女刑警隊長,這樣的女人折磨起來才有意思。正的玩起來比副的帶勁。只可惜不能強奸她,否則就爽了!”
另一名歹徒突然淫笑了起來,道:“顧雲中只是不讓我們破她的處女身,可是要強奸一個女人,除了插她最下面那個洞以外,還可以有別的方法,你說是吧?”
先前那個歹徒道:“廢話,這還用你說。王隊長的屁股又白又圓,誰看了都想插。但一剝她的褲子,保不住就是兩個洞都要干。難道你能忍得住麼?”
“不錯,我是忍不住。但我們不剝她的褲子,也可以插她的嘴。不過這個女刑警隊長脾氣那麼硬,干起來的時候可得小心。”
幾個人商議妥當,就聯合起來動手。王安莉被迫跪在地上。左右兩個歹徒分別一手按住女刑警隊長的雙肩,把她的上身壓成了水平狀,另一只手從側面伸出,拽住了她那白玉般的乳房。一個歹徒蹲在她的身後,雙手則不停地拍打著她那在褻褲邊緣裸露出大半的雪花般的臀部。
剩下的一個歹徒站在王安莉的身前,一手抓著她的短發,一手死死地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大了嘴,生殖器就直挺挺地插入了她的口中。可憐女刑警隊長一身武藝,此時卻赤身裸體地被捆綁著,被這四個歹徒壓制得幾乎連動彈的余地都沒有,只能任由男人們肆意地進行凌辱和口交。
歹徒用力地在王安莉的口中抽插著自己的生殖器。那足以令每一個女人作嘔的東西摩挲著她的舌頭,時而頂向了她的咽喉深處。女刑警隊長的一對玉乳被揉捏得變成了各種形狀,半裸的屁股被拍打得反復泛起了紅暈,但她卻一臉的冷竣,只是喉嚨口在男人不斷地衝擊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並不時地引發一兩聲沉悶的咳嗽聲。
歹徒們都沒有想到王安莉居然如此剛毅。先前的拷打不能讓她產生任何示弱的表現尚可理解,但他們一直認為,沒有哪個女人能在裸身受辱、並被強迫口交的狀況下保持鎮定,即便是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也不能。現在他們才知道,自己完全錯了。
不過,這並沒有讓歹徒們氣餒。越是不屈的女人,越值得去征服,征服起來的快感也更強烈。王安莉固然意志剛強、英氣凜人、武藝更是卓絕非凡,平素這些歹徒們自然深為懼怕,但此時既然已將這個女刑警隊長活生生地擒住,凌辱起來便無顧忌,更何況她已是赤身裸體,身材絕佳,雖然反應頑強,但只能更進一步激起歹徒們的興奮。
王安莉恨不得橫著心一口咬下男人的生殖器。但現在下巴被對方死死地卡住,嘴巴根本無法合攏。那名正在強迫王安莉進行口交的歹徒只覺得自己的性欲已完全無法控制,生殖器在她的嘴內承受著嘴唇、喉口和舌頭的壓力,帶來了一陣陣的快感。
“不行了,要射了!哦……”
他一聲長嘆,大量的精液猛射而出,噴得王安莉滿嘴都是。這個歹徒快速地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使得最後一些白濁的液體射到了女刑警隊長那英秀的臉龐上。很快,另一個歹徒和他交換了位置,生殖器又一次插入了王安莉的口中……
“王隊長在哪里?”
華文傑的臉色陰沉沉的,話音更是冷竣。顧雲中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一副手銬反銬在身後。雖然在剛才的格斗以被一頓暴打而告終,現在又成了俘虜,但他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女警官和華文傑當然知道他的心思。顧雲中在黑道上摸爬滾打已久,在牢中也呆了一年多了,今天上午才越獄而出,最多不過再進去而已。更何況王安莉下落不明,掌握著這個信息,怎麼也有周旋的余地。
只聽得顧雲中冷笑道:“嘿嘿嘿。你算是什麼人物,也配來問我的話?那個大腿白白的小妞是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曾文旻吧,憑她的身份,來問還差不多!”
曾文旻那溫和清爽的臉上神色微微一沉,同時伸手拉了拉被劃破的褲子,遮住了半裸的大腿。此時她的脾氣不溫不火,卻又精明干練,知道歹徒是有意來激怒自己,因而顯得表現得頗為冷靜。
華文傑一揚手就是一個耳光,道:“廢話!正因為我不是警察,我才來問你。
你膽子倒不小,到了這種地步嘴里還敢不干不淨的,看我怎麼教訓你。“
曾文旻道:“師兄,我們不能動私刑,還是問話要緊。”
顧雲中又冷笑了幾聲,道:“到底是曾警官識得大體。曾警官脾氣好,樣子也挺溫柔的,長相還不賴,身材還可以,兩只光腳又白又秀氣,看上去還挺性感的。女刑警中還有這般人物,也算難得了。唔……”
華文傑見顧雲中說出來的話越發淫猥,不禁怒氣上涌,重重的一拳打在了顧雲中的腹部。歹徒挨了這一拳,痛得身體抽搐著,一時間話也說不下去。女警官臉色微變,卻不發作。
顧雲中連喘幾口大氣,才回過神來,又道:“不過曾警官和王隊長比起來,那還是差了一籌。王隊長雖然氣質不夠溫柔,但英氣凜人,皮膚又白又滑,絲毫不比曾警官遜色,身材就更是沒的說……呃……”
華文傑又是一拳,道:“顧雲中,我老實告訴你,你要是不說出王隊長的下落,就別想活著出這個門!”
顧雲中又是粗重地喘息了一陣,道:“你能這麼做麼?曾警官會讓你這麼做麼?王隊長雖然武藝高強,但今天虎落平陽,被我們擒住了。想必你也知道是誰指使的,方繼良的手下把她綁架到哪里去了,我怎麼會知道?”
這一次,華文傑的勾拳擊中了顧雲中的下巴,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說,你們把王隊長綁架到哪里去了?”
顧雲中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哼聲,幾顆牙齒從嘴中吐了出來,道:“我的確不知道啊,你急也沒有用。方繼良策劃著綁架大名鼎鼎的王隊長,當然計劃周全。
別說不知道地點,就算知道了,要囚禁王隊長這樣厲害的女人,當然要重兵把守,只怕你去了也沒辦法救她出來。“
華文傑怒道:“顧雲中,看來今天我非得拿你開刀不可!你們綁架了王隊長,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說著,他伸手拿過從顧雲中手背上摘下來的銀鈎,揮手就向他的肩頭扎去。
曾文旻一見華文傑要來真的,她雖然對王安莉的狀況甚是憂慮,於顧雲中也頗為憎惡,但身為女警官,卻不能讓華文傑動私刑,因此伸手招架,替顧雲中擋下了這一擊。
曾文旻道:“師兄,還是冷靜點。我們把顧雲中帶會局里去,不怕問不出王隊長的下落。”
華文傑道:“文旻,如果把這小子帶回局里去,一切都得按規矩辦事,等到問出王隊長的下落,已經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知道,綁架王隊長的這伙人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干得出來,我們得抓緊時間。”
只聽得顧雲中淫笑道:“你知道就好。王隊長的身材真是完美無缺,每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的。我們擒住了王隊長之後,立刻就把她剝得赤條條的。看著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赤身裸體地被五花大綁著,我們差點忍不住就要干她幾炮!”
華文傑神色劇變,喝道:“你敢!”
顧雲中道:“做都做了,哪有什麼敢不敢的。你只要看看地上,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命我都可以不要,剝光王隊長的衣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
只要看到地上黃色睡衣的破碎布料和粉紅色的胸罩,就知道顧雲中所言非虛。
女刑警隊長不僅遭到了歹徒們的綁架,而且現在定然已處於了袒胸露乳的狀態。
華文傑性格孤傲,第一次識得王安莉之時,對她甚是輕蔑。但後來,經過一次交手,他嘆服於對方出眾的身手,此後又見識了她的機敏過人,便對她敬若神明。這天凌晨,女刑警隊長弄假成真,落入黑斧幫手中之時,赤裸著身體被捆綁的樣子就曾令他怒不可遏。
此時,他一想到王安莉不知被綁架到了何處,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竟然又一次歹徒們生擒活捉,裸身受辱,不禁氣血上涌。他左手成拳,直擊顧雲中的面門,右手拿著銀鈎就向顧雲中身上劃去。曾文旻見狀,連忙出手阻攔。
顧雲中見女警官和她師兄動上了手,好整以暇地道:“其實你們也不用著急。
王隊長的乳房又圓又挺,屁股飽滿結實,一看就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她的身份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平時沒男人滿足她,今天可是個好機會……“
曾文旻的身手本來就略遜華文傑一籌,此時又竭力要阻止對方,不能躲閃,便更加抵敵不住。只聽得華文傑一聲怒喝,左手一掌推在女警官的肩頭,將她推開兩步,右手的銀鈎就直劃在顧雲中的身上,自肩頭到胸口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顧雲中身上劇痛,口中卻依然說個不停:“我摸過王隊長的奶頭,才捏了沒幾下就硬了起來,體質這麼敏感的女人,被人干起來一定會叫得很淫蕩。我都可以想象現在男人們壓在王隊長身上,插得她浪叫連連的樣子……”
華文傑平時疾惡如仇,原本就對男人強奸女人這種罪行極為痛恨,更何況王安莉在他心中具有一種不可侵犯的神聖形象,聽得顧雲中言語之中肆意的侮辱,便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他手中銀鈎再度揮出之時,已充滿了無盡的怒火,就在此時,一只穿著涼鞋的纖秀玉足飛起,正踢在了華文傑的手腕上,他手中的銀鈎脫手飛出,落在了一邊。
以華文傑的武藝,原本不會被女警官這樣一擊得手,但此時他的情緒暴躁不安,便能避過。直到銀鈎飛出,他心中一驚,知道剛才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怒火,這才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曾文旻道:“師兄,我們現在急也沒有。這顧雲中很是狡猾,不肯吐露消息,我們可不能失去了耐心。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把他帶回局里去,大家一齊群策群力,不怕他不松口。”
華文傑平時對這個師妹甚為愛慕,自己固然自命清高,對女警官的意見卻向來重視,先前對王安莉的安危過於心焦,才一時衝動得忘乎所以。現在他既已收斂心神,曾文旻的勸告便立即深入了心中,馬上就不再出手。
曾文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另兩個歹徒,繼續道:“就算顧雲中不說,他還有這兩個幫手在我們手里。既然他們有人能先行將王隊長綁架走,我看這兩個人多半也知道他們落腳的地點。我就不信從他們嘴中問不出王隊長的下落來。”
第七章
“哈哈哈哈!”
閉塞的空氣中回蕩著淫靡的氣息,歹徒們看著赤身裸體、被擒受辱的女刑警隊長,淫笑聲不絕於耳。王安莉被仰面橫躺著放置在地上,早已被用口交的手段凌辱得慘不忍睹,更無法預料歹徒們下一步想做什麼。
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自從被擒時就一直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到現在為止也仍未被松開。即使空有一身武藝,王安莉也絲毫尋找不到脫身的機會。
女刑警隊長的一頭烏黑濃密短發已被歹徒們抓扯得凌亂不堪,那張英秀俊美的臉龐上到處都被噴滿了白色的精液,更有一道如溪流般自她的嘴角流淌出來。
但即便如此,王安莉的表情剛毅依然,眼中仍是神光逼人。
只是無論她如何堅強,也只能是精神上的不屈。女刑警隊長那一對堅挺的乳房上的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指印,堅硬地挺立著的兩顆乳頭,急促的呼吸,以及到處都是的精液,都足以證明了歹徒們蹂躪的成果。
一個歹徒道:“到底是大名鼎鼎的刑警隊長,玩起來就是爽,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怎麼樣?她既然不肯招供,我們就再來一輪?”
另一個歹徒指著女刑警隊長的一雙玉乳,道:“這次換個花樣,既然不能扒她的褲子,不如在這里干一炮,你們看怎麼樣?”
“嗯,不錯,有意思。怎麼樣?王隊長,你招供不招供?要是不招供,我們可要換一招玩玩了。”
說著,這個歹徒跨過了王安莉的身體,坐在了她那纖秀的腰身上,一雙手一齊拽住女刑警隊長那一對雪白豐盈的玉乳,拇指和食指已捏住了她那兩顆嬌小而硬挺的乳頭。
“王隊長,說不說?那批貨在哪里?”
王安莉當然知道歹徒想要干什麼,她的雙目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的火焰,但卻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歹徒看到她依然沒有絲毫屈服的表現,挪著下身向前移動著,直到將粗大的生殖器插入了女刑警隊長那一雙玉乳之間的那道深陷的乳溝之中。隨著男人的雙手向內一擠,生殖器已被牢牢夾在了她那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乳房之間。
“王隊長,你的乳房真是完美。只有用這麼美的乳房來進行乳交,那才夠爽快!”
“哈哈哈哈!”
其余三個歹徒也一齊淫笑了起來,他們圍在了王安莉的下身周圍,一只只手摸上了女刑警隊長那光滑的大腿和纖秀的玉腳。她雖然剛強堅毅,但赤裸的身體此時禁不住本能地進行著微弱的掙動。
王安莉身為武藝高強、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竟然光著身子被歹徒們捆綁著凌辱,雖然沒有遭到真正意義上的強奸,但這樣被男人拽著赤裸的乳房進行乳交,對女刑警隊長的尊嚴造成的打擊又和強奸有什麼區別?
隨著男人雙手的揉搓,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盈飽滿的玉乳不斷地變換著形狀,但只要歹徒的手微微松開,乳房就立刻會恢復那完美的半球型。兩顆又硬又挺的乳頭如紅櫻桃般在歹徒們的眼中亂顫著,已充血呈深色的生殖器在她那深陷的乳溝中一進一出,時隱時現。
在此之前,這種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王安莉想也沒想到過的。女刑警隊長的一雙玉乳被抓得極為疼痛,那象蛇頭般青筋凸現的生殖器不時地衝破乳房的包圍,肆無忌憚地在她眼前出現,令人感到說不出的惡心,道不盡的恥辱。
王安莉只能緊緊地咬著牙關,默默地承受著。既然被歹徒們擒住,就難免遭受男人們的凌辱,堅強的她只有不示弱、不屈服,才能維持住女刑警隊長最後的那一點尊嚴。
由於這次歹徒重點是抓著女刑警隊長的乳房,並沒有費神去捏她的兩顆乳頭,因此暫時沒有非常劇烈的性刺激,這多少減輕了她的壓力。她只覺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雙乳間的生殖器也變得越來越火熱。
與此同時,王安莉的下身依舊在其余歹徒們的攻擊之下。女刑警隊長那兩條雪白而有力的大腿被歹徒們用力地揉捏著,出手的位置已纏繞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同時,兩只被捆綁住的赤腳也被男人們肆意地猥褻玩弄著。
當然,局勢的焦點還是在於女刑警隊長那一對白皙飽滿的乳房和陷在乳溝中來回抽動的生殖器。男人和女人的呼吸都變得越來越急促,王安莉的雙眼中已充滿了火焰。隨著歹徒的一聲長嘆,一股滾燙的精液疾射而出,噴在了她那雪白的頸項上。
歹徒意猶未盡地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尚未射盡的精液就順著他爬起的動作滴淌在了女刑警隊長那白皙的乳溝中,和汗水、指痕交錯在一起,將她那一對晶瑩挺拔的乳房映襯得格外觸目驚心。
男人們並不給王安莉喘息的機會,一個人剛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另一個人又坐到了她的纖腰上。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只能無奈地掙扎著,一對堅挺飽滿的乳房又一次被歹徒拽住,惡心的生殖器又一次陷入了她的乳溝之中。
“到底是女刑警隊長,骨頭挺硬的。不肯招供,被男人這樣玩也一聲不吭。
我們就慢慢來,玩死她!不怕她不招。“
說完,男人的生殖器又一次在她的乳溝中抽動起來,雪白的乳房瞬間在歹徒的手指間被捏成了各種形狀。王安莉側過了頭,牙關緊咬,英秀的臉龐上表情依舊剛毅。
但歹徒們根本顧不上這些,能把武藝高強、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捆綁得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壓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地用乳交的方式進行凌辱,無疑是以前根本無法想象的,於是,征服、興奮、陶醉和享受很快成了男人們精神中的全部。
夜色之中,兩輛轎車和一輛面包車呼嘯而過。方捷知道,十來個人的數量,如果是硬碰硬地蠻干,對付象金牌臥底鄭婕那樣不以格斗見長的女警官也許還勉強可以,但要對付象王安莉或程真那樣真正的厲害角色,卻似乎還顯得單薄了一些。
他撫弄著手中的手槍,腦海中想起了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被捆綁著遭受自己凌辱的場面。手槍是程真的,當女刑警副隊長在幾天前被歹徒們活擒之時,槍也就落到了方氏父子的手中。
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實是極為有用的武器,不論在警察的手中還是在歹徒的手中都是一樣,可以發動隱秘的襲擊而不驚動旁人,想到這里,他不禁為幾天前能搶在程真發動之前得到消息而慶幸。
不過,黑斧幫的人的確是一伙笨蛋。那批緊要的貨物丟失了,一個活生生的女刑警副隊長交到了他們的手中,也被人救走了。在這個年輕的少爺看來,一切都是黑斧幫的錯,忘記了其實是自己的疏忽,才導致忽略了以臥底而聞名的女警官鄭婕在屈辱中所蘊含的異乎尋常的忍隱。
解決了黑斧幫,繳獲了那批貨,警方遲早會把槍頭調轉過來對付他們,形勢雖然很緊張,但方捷並不害怕。方繼良的沉穩給了他很大的信心,只要過了今晚,
L省的金牌臥底鄭婕、S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和支隊長王安莉都會赤身裸
體地被捆綁在方氏父子的眼前的。當然,他現在所要保證的,就是能將女刑警隊長王安莉擒住。
方捷見過王安莉的照片。女刑警隊長那高挑而健美的身材,顯然預示著她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從容貌上看,她的五官固然端正英秀,但臉龐棱角分明,美貌自然是及不上程真和鄭婕。然而,即便是從照片上看,她的臉龐上透出的逼人的英氣也極為凌厲,甚至令方捷感到幾分不自在。
直覺告訴他,王安莉顯然比程真更為堅強剛毅。不過他只關心王安莉究竟有多厲害。一旦把女刑警隊長抓到手,就算她比石頭還硬,他也不怕。越是強硬的女人,玩起來就越有意思,征服起來就越有快感。
更何況,從照片上看,王安莉的身材顯然很好,方捷已想象著女刑警隊長被剝光了衣服綁在自己面前的樣子,享用過了程真和鄭婕的裸體之後,他迫切地想要欣賞一下,這個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的乳房和屁股究竟是什麼樣子。
身邊的一名手下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思索:“少爺,你看顧雲中能得手麼?”
方捷道:“據說在當年的黑道上,顧雲中是個獨來獨往、獨霸一方的人物,論身手當然是很厲害的。不過王安莉在L 省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當年顧雲中也是載在她的手上的。”
那名手下不禁驚愕地問道:“少爺,這麼說來這顧雲中斗不過王安莉?”
方捷發出了嘿嘿的冷笑聲,道:“要是在正常情況下兩個人交鋒,顧雲中肯定不是王安莉的對手。但這次顧雲中多了幾個幫手,又是偷襲,情況當然大大不同。雖然說要擒住女刑警隊長依然沒有把握,但卻有機會。”
那名手下點頭道:“所以老爺派我們前來接應,以防顧雲中失手。”
方捷道:“你只說對了一半。這個頭陣是得由顧雲中來打的,一來他的身手不錯,正適合干這個事。二來我們暗中接應,可進可退,謀定而後動。”
“可進可退?”
方捷道:“不錯。如果顧雲中已然得手,我們就暗中護送他回去:如果他和王安莉相持不下,我們就幫他一把:如果顧雲中落得慘敗的下場,我們就不必管他,放棄這個計劃。”
“原來如此,老板真是神機妙算。”
就在此時,三輛車在路口一轉,不遠處已能看到那幢老式的高層住宅樓。
另一個歹徒道:“少爺,我們到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王安莉的住處是方繼良派人查探到的,方捷已經知道這是曾文旻的舊宅。他掃視著這幢樓的狀況,首先看到的就是十三樓的那間房間的燈光依舊亮著,隨即映入眼簾的是停在樓下的車。
方捷冷哼道:“一定有變故,快停車,不要再靠近了。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先找地方埋伏起來。”
“少爺,為什麼這麼說?”
方捷道:“第一,上面的燈還亮著,也許還有人。第二,我們來的兩輛車現在只剩下了一輛,單是這一點就頗為可疑,讓人捉摸不清。這個地方是重案組的女警官曾文旻的舊宅,難保她不會來接應王安莉一下。我們還是先埋伏起來,摸清情況再作定奪。”
雖然方捷不知道樓前停的另一輛車是華文傑的,但他依然作出了基本正確的判斷。他固然年輕,這幾天內卻也大長見識,此時也變得一板一眼。眾歹徒在他的命令之下,立刻散到了樓邊的綠地中。
電梯門口上的數字由十三逐漸減小,直到成為了一,電梯的門向兩側分開,華文傑帶著被捕的顧雲中走出來。顧雲中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論武藝也不及華文傑,自然沒有自討沒趣地反抗。
但他的心中卻一直想著如何脫身,因此嘴上不停地激著華文傑:“小伙子,你讓你那個警官師妹一個人留在那里看著那兩個人,居然也放心得下?”
原來曾文旻和華文傑商議已定,讓華文傑先帶著顧雲中去警察局,由曾文旻留守舊宅。
華文傑冷笑道:“我看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我們的厲害你也見識過了,就憑那兩個人,誰會放在眼里?”
顧雲中冷哼了一聲,道:“就算你們厲害,你們和王安莉王隊長比如何?連王隊長也被我們綁架了,你就不怕到時候還有人來,把你那個嬌滴滴的警官師妹也給活生生地抓起來,剝光了衣服綁走?呃……”
話沒說完,顧雲中的肚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但他一聲悶哼,又繼續出言不遜,說了下去:“你的警官師妹看起來身材也不錯,一對乳房看上去又結實又挺拔,和王隊長有得一拼,把兩個都剝光了綁在一起,一定很精彩。呃……”
顧雲中的肚子上又挨了一拳,痛得他直彎下了腰去,但被華文傑用力一推,只得忍著痛向前踉蹌地走去。
想到先前曾文旻冷靜的話語,華文傑知道顧雲中無非是想要激怒自己,以便給自己的逃走創造機會罷了。女刑警隊長為自己所敬慕,而女警官則為自己所鍾愛,被人用如此的言詞侮辱固然令人氣憤,但想到了顧雲中的目的,就立刻冷靜了下來。
華文傑冷笑了起來,道:“你繼續說吧,你說一句,我就打你一拳,你再說一句,我就踢你一腳,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我可不是警察,打死你我都干得出來,你要不要試試看?”
顧雲中道:“你要是把我打死了,王隊長的下落也就無從追尋。王隊長光著身子的樣子,我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她的身材這麼好,體質又那麼敏感,落到了方繼良的手里,用不了幾天就會被折磨得連妓女都不如。你能舍得麼?呃……”
華文傑眉間的怒氣方一閃現,就消逝於無形之間,道:“我是不是舍得,等你被我打死的時候就知道了。走!”
當顧雲中和華文傑的身影在樓前出現的時候,方捷和其余的歹徒們都看見了。
“少爺,是顧雲中……”
方捷問道:“後面那個男人是誰?”
“不知道。不過好像顧雲中的情況不妙啊,似乎被那個人制住了。”
方捷略一沉吟,道:“看來行動失敗了,大家准備撤。不用管顧雲中了,如果失敗了,他就是個廢物,沒必要在他身上消耗我們的力氣!”
正在此時,顧雲中的瘋言瘋語隱隱約約地傳來:“王隊長被方繼良綁架了,多半不肯說出那批貨的下落,到時候一定會被他和他的手下輪番強奸。我看你最好還是快點想辦法救她出來,否則每多過一個小時,她就會多被幾個男人干。呃……”
華文傑壓抑著怒火和心中的擔憂,一邊打著,一邊道:“你倒不如這麼想,如果你現在就閉上你的臭嘴,那還算你幸運,否則每多過一個小時,你就不知道會多挨我幾拳,也許還沒到警察局,你人沒死,就先變成了殘廢。”
方捷低聲道:“不對,顧雲中似乎是得手了,不過很快就遭到了來支援的人的攻擊。我們只看到一輛車,是因為王隊長已經被另一輛車運走。但可能他還來不及撤離,或者要掩護其他人帶走俘虜,才留了下來。”
一個歹徒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方捷道:“這個男的一定是我們的對頭,我們先把他給滅了,大家小心行事。”
華文傑正從背後踢了顧雲中一腳,踢得他踉踉蹌蹌。此時,他看到黑暗中出現了幾道人影,向他走了過來,隱隱對他形成了半月型的包圍,便立刻提高了警覺。
黑暗中只聽到有人叫了一聲:“上!”
幾個人就向華文傑撲了過來。華文傑並不驚慌,他押著顧雲中的身子擋在身前,先采取了緩緩向後退卻的策略,衝在前面的歹徒快步趕上他的退勢,卻被華文傑突出一腳,踢中了腹部。
正在此時,華文傑聽到了黑暗中一聲輕響,隨即顧雲中一聲慘呼。他只覺得自己拖著的顧雲中的身子竟然向下倒去。他伸手一摸,才發現顧雲中的胸前滿是血跡。
敵人手中有槍,也許還帶著消音器。只是因為自己拉著顧雲中擋在身前,才僥幸避過了一劫。華文傑意識到這點,心中怯意頓生。眼見顧雲中是活不成了,拉著一個不會走的死人,耗力固然不說,但又不敢放棄這個擋箭牌,只能用力拖著顧雲中的屍體向樓內退去。
幾個敵人一擁而上。華文傑見對方人數不少,拖著顧雲中顯然無法應付。想到一旦混戰開始,對方已經誤殺了顧雲中,再行射擊只會更容易誤傷自己人,便拋開顧雲中的屍體,全力出手應敵。
華文傑武藝高強,尋常幾個人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就有三個人被打倒,其余三個連忙向後退去,華文傑也趁機退向樓內。就在雙方人影分開的那一刹那,異響再度響起。華文傑只覺得腿上一痛,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方捷身邊的一個歹徒大喜,道:“少爺,那個人被擊中了,我們去把他做了。”
方捷道:“不用了,叫大家都住手。埋伏到這幢樓門外的兩側。”
“住手?”
方捷冷笑道:“不錯,也許這個人還有同伴。如果真是如此,我們正好用他做誘餌,把他的同伴也給解決了!”
兩聲慘叫雖然聲音不弱,但傳到了十三樓之上,已變得飄渺隱約,不甚清晰。
即便如此,曾文旻也依然聽在了耳中。雖然不能分辨得十分精准,但似乎前一聲是顧雲中發出的,後一聲則來自於華文傑。
才離開沒多久,兩個人難道又遇到了意外?女警官向窗外望去,只見下面黑壓壓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她略一沉吟,華文傑的安危當然不能不顧,而顧雲中此刻也成了關鍵人物。想到這里,曾文旻毫不猶豫地向門外走去。
電梯快速地從十三層降到了一層。女警官才走出電梯,就看見華文傑躺在門外不遠處,一手捂著腿,站不起來。
第八章
曾文旻一眼看到華文傑躺在門外,連忙跑上前去,蹲下身查看情況:“師兄,你怎麼了?”
女警官的上衣很短,此時上身前傾著蹲在地上,上衣下擺縮了上去,整個雪白的腰身都完全裸露了出來,她的肌膚如絲緞般光滑,色澤極為白皙,雖然在夜色之中,卻依然令人目眩,被伏在兩側的歹徒們看了個清清楚楚,整個走光場面顯得極為性感。
作為一個精銳的女刑警,曾文旻平素固然小心謹慎,但先前隱約聽到華文傑的呼叫,此時又見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心下關切,對於周圍、尤其是側後方的狀況,竟而一時疏忽。
華文傑先前並沒想清歹徒們在誤殺顧雲中、擊傷自己之後又突然隱匿的做法
的意圖,直到此時他才想到這是一個圈套,目的就是要在已經控制了局勢的狀況下靜觀其變,如果自己尚有同伴,那麼就能一網打盡。
此時,他見曾文旻跑來,不禁大驚失色,道:“這是陷阱,別管我!快走!”
華文傑的示警已經晚了,方捷一聲令下:“她是重案組的警官曾文旻!快把她抓起來!”
潛伏的歹徒們從曾文旻的側後方一擁而出。他們只知道要對付的一定是一個厲害角色,等見到曾文旻才知道原來是個女人。眼見這個女警官身材嬌美,五分褲下露出的小腿线條柔和精致,一雙赤裸著的玉腳極為纖秀,由於走光而露出的腰身白皙而纖細,不禁令這些人想起先前凌辱程真和鄭婕這兩個女刑警的刺激場面。
看到眼前又是一個如此性感的女警官,領略過征服高高在上的女刑警的快感的歹徒們無不熱血沸騰,爭先恐後地向曾文旻撲了過去。女警官雖然武藝出眾,但此刻蹲在地上,面對來自背後的伏擊,實是措手不及,幾乎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的肩頭被兩名敵人按住,一雙赤裸的玉臂被扭住,反剪到了背後。雪白而纖細的腳踝也被另兩個歹徒按住,隨即涼鞋便被除了下來,完全赤裸的玉足即使能獲得活動的自由,也不足以造成足夠的殺傷力。只是幾秒鍾的功夫,精銳的女警官就被歹徒們擒住。
歹徒們七手八腳地將華文傑和曾文旻押到了方捷的面前。華文傑腿部依舊血流不止,直痛得他根本無瑕反抗。而男人們雖然沒有把武藝高強的女警官捆綁起來,但對於四個彪形大漢而言,身材即使在女性中也算不上高大或強壯的女警官在力量上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一雙玉臂和兩只白皙秀美的赤腳在歹徒們的鉗制之下,自然也無法進行任何有效的反抗。
方捷的命令簡練而冷血:“你們把這兩個人押到車里去,其他人跟我上去看看。至於顧雲中的屍體,就讓他去吧!”
於是,歹徒們押解著受傷的華文傑和失手被擒的女警官進入了車中,方捷則進入了樓內。
“哈哈哈哈!現在可以換個花樣玩玩了!”
四道繩索分別纏住了王安莉的手腕和腳踝,將近乎於全裸的女刑警隊長四肢拉開,另一端繞在了床的四角,將她呈X 字型俯臥著捆綁在了床上。
王安莉的體力只恢復了一成。當歹徒們結束了以屈辱的口交和乳交方式進行的蹂躪之後,他們解開了她的捆綁,想要給她換一個姿勢。但由於女刑警隊長急於尋找機會脫身,在上身的五花大綁已經解除,而雙腳仍被綁著的情況下就作出了反抗。
如果在體力完好的狀況下,王安莉的確能夠依靠雙臂就擊敗這四個敵人。可是,在目前的情況下,她只是依靠突然而起的發難打倒了一名歹徒,就後繼無力。
其余的歹徒們一擁而上,半分鍾後,她的雙手的手腕和被綁在一起的一雙赤腳被三個孔武有力的敵人牢牢地按住。被擊倒的歹徒也緩了過來,四人合力,將赤裸的女刑警隊長重新以當前的姿勢綁在了床上。
粉紅色的床單映襯著雪白的裸體,白皙的肌膚上滿是晶瑩的汗水。由於過於急躁導致反抗被歹徒們粉碎,王安莉的呼吸依舊粗重,強迫自己冷靜地等待新的機會,唯一令她值得慶幸的,是歹徒並沒有因為她的反擊而提高警覺。
事實上,男人們顯然陶醉於征服強壯健美、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之中。眼睜睜地看著那白玉般的美妙身體在自己的掌握中無助的掙扎,無疑是一種享受。
正因為如此,新的捆綁並沒有將王安莉完全固定住。四道繩索都沒有完全拉緊,給她留出了相當一部分掙扎的余地。
女刑警隊長沒有作無謂的掙扎,一方面,她可以保存體力,另一方面,在以一動不動的姿勢俯臥在床上的時候,她那一對豐盈而堅挺的乳房可以避開男人們淫邪的視线。盡管她那飽滿的乳房對於男人而言早已不是什麼秘密,盡管她並不過於看重傳統的貞潔觀念,能讓人少看到一點總是好的。
烏黑的短發被拽住,王安莉被迫向後上方抬起了端秀而英氣的臉龐,嘴角處殘留的精液映襯著冷峻而沒有絲毫示弱之色的表情,看起來觸目驚心。
“王隊長,你招不招?”
“不招就不招,身材那麼好的女人,我們要慢慢玩,一下子招了就沒機會了!”
兩只赤裸的腳被另兩個男人抓在手里。歹徒們肆意地捏弄、把玩著女刑警隊長的一雙玉足,整整過了一分鍾,才意猶未盡地將手移到了她那纖細的腳踝上,再沿著優美的腿部线條向上摸去。
在男人們的猥褻之下,利用繩索留出的空間,王安莉本能地挪動了一下完全裸露的雙腿。不過任憑女刑警隊長的武藝多麼高強,被人以這種姿勢捆綁在床上也是不可能躲過歹徒們的暴行。
“招不招?”
“啪”“啪”的聲音響起,男人的手指撫過了她那健美而性感的大腿,開始拍打女刑警隊長那半裸的玉臀。瞬間,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如同波浪般翻滾著。
王安莉咬著牙關,默默地忍受著。既然不能招供,那麼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只能接受被擒之後所要承受的凌辱。白玉般的裸體上只剩下了一條窄小的內褲,除了被內褲勉強遮住的陰部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幾乎都已經被男人們摸了個遍。
王安莉所能慶幸的,只是聽歹徒們的口氣似乎顧雲中要搶先奸汙自己,這才使她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遭到強奸。否則,以被捆綁得失去反抗能力的姿態,即便她是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也一定會被歹徒們粗暴地輪奸。
即便暫時沒有被強奸的顧慮,但歹徒們所施展的凌辱手段依然層出不窮。先前的口交和乳交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強奸,對女人造成的屈辱也足以和強奸並駕齊驅。
現在,新的花樣又來了。一個歹徒不知從哪里拿來了一個電動按摩棒,對著王安莉的陰部就頂了上去。
“呃……”
在長時間的裸身受辱之下都不作一聲的女刑警隊長,此時也不禁發出了一聲悶哼。雖然還隔著一層內褲,但不斷振動的按摩棒措不及防地頂在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一陣如電流般的刺激就直衝腦海。
只見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抽搐著在床上扭動了起來。原本她俯臥著,上身緊貼著床面,現在她的四肢奮力地掙扎著,上身時不時地抬起,豐盈飽滿的乳房又一次次出現在男人們的視线中,半裸的屁股也一波波地向後撅著。
現在,歹徒們捆綁女刑警隊長的精妙之處就完全現象出來了。她的手臂和玉腿都有相當的活動空間,可以作出一定程度的掙扎,可是怎麼都擺脫不了被綁成一個X 字型姿勢的境地。
任由王安莉如何掙扎,歹徒只有輕易地調整手勢,就足以使得電動按摩棒一直頂在她的陰部。兩個抽打著女刑警隊長的屁股的歹徒也依然沒有停下手來,內褲兩側裸露出的如雪花般的臀部也已漸漸泛起了紅暈。
但對於王安莉而言,最具威脅的無疑是不斷振動的按摩棒。內褲的布料已有部分沒入陰部之中,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敏感的體質在一波波性刺激下逐漸朝著崩潰的方向發展。
繩索纏繞在纖細的腳踝上,使她無法直接並攏自己的雙腿,但女刑警隊長利用繩索留出的空間膝蓋微曲,兩條雪白優美的大腿竟然強行向內側收攏,但這也只是勉強用大腿的根部夾住了那根按摩棒而已,除了給歹徒用按摩棒頂住她陰部的動作增加些許阻力之外,並不能明顯地改善她的境況。
“哈哈!夾得還挺緊的。”
“來,一起動手,把她的大腿扒開來。”
兩個原本拍打著王安莉那半裸的臀部的歹徒一起動手。他們用一只手按住了女刑警隊長渾圓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抓著她的膝蓋,強行將她那一雙白玉般的大腿分了開來。可憐女刑警隊長空有一身武藝,在失手被擒之後竟然面對歹徒們的任何舉動都無法阻止。
王安莉徹底陷入了絕境,來自陰部的劇烈的刺激一浪又一浪撲向了她的腦海中。她那一頭短而濃密的秀發雖然被人拽住,但英秀的臉龐瘋狂地左右搖晃著。
女刑警隊長的一雙赤裸的玉腳繃得筆直,雙手的手指牢牢地陷入床中,竭力地抓住了床單,顯然對性刺激的忍受程度已到達了她的極限,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呃……”
正在歹徒們無比興奮的時候,王安莉突然一聲悶哼,全身一軟,竟然昏死過去。女刑警隊長雙眼緊閉,赤裸的玉體微微側著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緊抓著床單的手松開了,先前繃緊著的赤腳也松垮地搭在床面上,似乎已全無知覺。
一個歹徒奇怪地道:“正到了關鍵時刻,居然就這樣昏過去了?真不是時候。”
另一人淫笑著應道:“我們來檢查一下。”
一個歹徒扯著王安莉的短發拽起她那張英秀的臉龐,劈劈啪啪地打了她四個耳光。另兩個歹徒則回復了先前的手法,不停地用巴掌抽打著女刑警隊長那半裸著的白玉般的臀部,剩下的一個歹徒則托著她的腹部抬起她的上身,用力在那赤裸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幾把,手指還掐了掐她的一顆乳頭。但她依舊雙目緊閉,除了微弱的呼吸帶動著赤裸的玉體和堅挺的雙乳微微起伏之外,全無反應。
一個歹徒冷哼道:“看來是真的,沒想到堂堂的女刑警隊長,這麼折騰兩下就昏過去了。”
“這個女刑警隊長人挺厲害的,沒想到身材還真不賴,玩起來也帶勁,要不是那個顧雲中要拔她的頭籌,否則我還真想現在就狠狠地干她幾炮!”
另一人打抱不平道:“這個顧雲中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仗著自己會幾手功夫麼?要不是大家幫忙,他一個人上還不是被這個女人打得七零八落?”
“不如我們拼著被老板罵一頓,也先把這個女刑警隊長給上了。把這麼一個性感的女人光著身子綁在床上,卻不能干,未免也太可惜了。這麼一來,也正好殺殺顧雲中的威風。”
這幾個人當然不知道顧雲中已經死了。那個歹徒說完,一伸手就將王安莉那條僅存的內褲向下一扯。粉紅色的內褲卷成一线,翻過了女刑警隊長臀部的最寬處,原本一直被遮掩著的屁股的上半部裸露了出來,一道深深的臀溝大半映入了男人們的眼簾中。
“兄弟,別衝動,玩女人的方法還有很多。我們雖然不能干她,但還有很多法子可以玩,我看倒不如趁著那個顧雲中還沒回來,再變兩個法子出來。”
另一個歹徒深以為然,將王安莉的內褲拉回原位,附和道:“對啊,別衝動。
只可惜我們身邊帶的工具有限,要不我們出去弄點工具回來?“
“就這樣定了!我們兩個馬上去外面弄點東西回來,你們趁著這個女人昏過去的時候把她換個姿勢綁一綁。要是我們的運氣不錯,顧雲中來不及趕回來,我們就把這個女刑警隊長來個四馬倒攢蹄捆綁住凌空吊起來,然後給她滴蠟油、穿乳環,那可就夠她受的了。”
眾人齊聲叫好,便開始分頭行事。兩個歹徒離開去搜羅虐待工具去了,剩下兩個人則分別解開將女刑警隊長的手腕和腳踝栓在床上的繩索。其中一個歹徒手比較快,已經將捆綁著王安莉雙腳的繩索的纏在床上的一端解了開來。
“我再去找幾根繩子,這幾根都不夠長,要把這個女人吊起來綁成那種姿勢,用這些可不行。”
說著,這個歹徒向外面一間房間走去,而另一個歹徒恰好在此時將捆綁著王安莉雙手的繩索纏在床上的一端解了開來。在這一瞬間,驟變突起。原本昏迷不醒的女刑警隊長突然睜開雙眼,赤裸的玉體如疾電般從床上躍起。
那個歹徒一驚之下,根本來不及反應,末端依舊綁在女刑警隊長左手腕上的繩索已纏上了他的脖子。王安莉右手用力一收,只聽得一聲慘呼,男人就覺得氣息已窒,雙眼發黑。
另一個歹徒聽到後面發生了慘叫,知道出事了,連忙回過身來,只見他的同伴的身子緊靠在女刑警隊長的裸體上,兩眼翻白,四肢毫無目的地亂抓著,卻已經發不出聲了。
他連忙趕上前來營救,不料人才走近,一條玉腿突然從先前被繩索套住脖子的歹徒的身後襲來,他在快速前進之中躲閃不及,已被王安莉用膝蓋撞中了腹部。
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一直被捆綁著遭受歹徒們的蹂躪,直到此刻,終於假裝昏迷等到了這個好機會。她裸身受辱已久,一有勝算,出手自然絕不留情。王安莉左腿的膝蓋才撞中了敵人的腹部,雙臂仍死死地用繩索套住先前的敵人的頸部,身形橫轉,右腿就跟著蹬了出去。
女刑警隊長赤裸著的一雙秀美的玉腳柔軟而不具備有效的殺傷力,但她的膝蓋卻堅硬而有力。這次右腿的膝蓋撞在了正摟著肚子彎腰坐倒的歹徒的太陽穴上。
男人的頭在猛烈的一擊之下重重地撞到了牆角上,隨後口吐白沫,整個身子就癱軟了下來,在此同時,脖子被繩索套住抽緊的歹徒也停止了最後的掙扎。王安莉出手又快又狠,只是十秒鍾的功夫,便已要了兩個人的性命。
局勢恢復了平靜,她這才將纏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完全解下,同時伸手抓過那條粉色的床單,在身上繞了一圈,披了起來,在背後打了兩個結。女刑警隊長自從被顧雲中等人擒住剝光之後,直到此時才遮掩住了赤裸的身體。這床單雖然不夠寬大,但畢竟遮住了從乳房到臀部的部位,象牙般光潔的雙肩和雪白的大腿依舊裸露著,在此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王安莉剛恢復的體力在這一輪短暫的搏斗中又消耗了不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但她剛准備離開這里,不遠處傳來了數輛汽車刹車的聲音,隨即吵雜的人聲就已到了門外。
王安莉暗叫不妙,不知道是顧雲中回來了,還是敵人又有援兵。如果來的只是顧雲中帶著兩個歹徒,或是出去搜羅虐待工具的兩個敵人,那由於人數較少,女刑警隊長也許還有脫身的機會,但聽上去人數很多,如果是敵人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對方從外而來,現在再闖出門去,只會迎面撞上敵人,自然不是什麼上策。
雖然還有窗戶,可是這是底樓,窗外裝著防盜柵欄,越窗而走也是不可能的。
無奈之下,王安莉只能躲到床下。她才躲了進去,房門就已打開,卻是方捷帶著被俘的曾文旻和華文傑趕到了這里。女刑警隊長自然是知道顧雲中被方捷誤殺、華文傑受傷、女警官被擒的事情的。
在床下看不到外面的情況,王安莉只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和推搡的聲音。來的人數不但眾多,而且似乎還有一些異狀。
一個粗暴的聲音道:“臭女警,快走!”
隨後是“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聲以及一聲女人悶哼,女人的嗓音似乎頗為熟悉。至此,王安莉已經知道來的是敵人,而且似乎還擒住了某個她認識的女刑警。從嗓音上聽,似乎不是程真和鄭婕,於是,曾文旻被擒的可能性浮上了她的心頭。
一個年輕的男聲證實了她的猜測:“曾警官,現在你是我們的俘虜,希望你最好老實一點。馬上就可以看到大名鼎鼎的王隊長了,我倒想看看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衣服。啊……”
語音轉為驚愕,顯然是看到了里面房間的異狀。
“少爺,里面有兩個死人!好像是我們的兄弟。”
方捷冷冷道:“那個王安莉呢?”
“只有繩子,也許讓她給跑了!也許還在這里,我們……我們把房間搜一遍吧!”
方捷顯然對眼前的狀況很不滿,話音中充滿了憤怒:“笨蛋,這還要找?如果這個女人還沒逃走,那就一定躲在床下,去把整個床給我掀開來。”
“是!只是……看這幾個兄弟的死狀,只怕這個女人彪悍得很……不好對付……”
方捷一聲冷哼,道:“怕什麼!王安莉是厲害,但已經被顧雲中抓了一次,現在雖然被她僥幸脫身,也是強弩之末。我們有槍,曾文旻和她的師兄也被我們活捉了,還怕一個女人?動手!”
第九章
王安莉心中暗暗叫苦,聽情形,似乎曾文旻和華文傑也全被歹徒們擒住了。
單以自己目前的狀態,面對人數上占優勢的歹徒,一旦動手很有可能會再度被擒,再加上對方有槍的因素,甚至是用曾文旻和華文傑作為人質加以威脅,她簡直連一絲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但要英勇的女刑警隊長束手就擒是不可能的,即使明知會最終被歹徒們擒住,她還是進行了最激烈的抵抗。當整個床被兩個歹徒掀翻之際,王安莉一躍而出。
只見女刑警隊長披著的粉紅色床單之下,兩條修長而健美的玉腿連環蹬出,膝蓋將兩個歹徒先後撞倒。在此同時,她也看到了失手被擒、被歹徒們押著的女警官曾文旻和腿上受傷、被人抬著的華文傑。
方捷喝令道:“果然在床下面,把王隊長給我抓起來!”
空閒著的歹徒一擁而上,方捷掏出了手槍,注視著局勢的發展,如果一旦王安莉有突圍而出的跡象,他就會象對付華文傑一樣用槍將她擊傷。女刑警隊長本就體力不支,加上裸著雙腳,反擊中殺傷力不足,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在歹徒們拳腳交加的圍攻中苦苦堅持了兩分鍾,女刑警隊長只覺得渾身脫力,雙腿一軟,竟然跪倒在地,這樣就失去了閃躲的空間,而僅僅依靠雙臂是無法抵擋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的。
瞬間,歹徒們的拳腳如雨點般擊中了王安莉的前胸、腹部、後背和臀部,使她的上身在一陣搖晃之後,向前撲倒。女刑警隊長身上披著的床單的下沿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被反掠而起,裸露出了纖秀如玉的腰身、窄小的內褲和露出了一半的玉臀。
乘著王安莉無法緩過來的這一刻,歹徒們一擁而上。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雙
臂、圓潤的肩頭、半裸著的雪白渾圓的屁股、晶瑩剔透的大腿和兩只白皙秀美的
赤腳同時被男人們死死按住,就這樣,精銳的女刑警隊長又一次被歹徒們活生生地擒住了。
房間內燈火通明,把原本昏暗的角落都照得甚是亮堂。那兩個出去搜羅刑具的歹徒回來之後,被方捷狠狠地責備了一頓,帶著兩具屍體和那兩個在王安莉的住處被華文傑和曾文旻打倒的歹徒回方繼良的別墅去了。剩下的都是方捷自己帶出來的人。
受了槍傷的華文傑被綁在椅子上,嘴也被堵住。而他所愛慕的師妹,此時正被捆綁著跪在遠端的地面上。
“哈哈哈哈!”
歹徒們淫邪的笑聲從另一側傳來。三個歹徒押著被擒的女刑警隊長,走向了兩根豎立在地上的鐵柱之間。
王安莉的身上沒有任何捆綁,但清晨費盡心力而精疲力竭的惡戰,以及夜晚接連而至的搏斗和反復的受辱已使她沒有多少抗爭的余力了。兩個歹徒一左一右地一手拽著她的手腕,另一手按著女刑警隊長那優美的玉肩,就用力量鉗制住了她所有的反抗。
另一個歹徒則跟在她的身後。女刑警隊長臨時披上的那條床單的下沿已被這個男人拉扯到了腰部,雪白的腰身赤裸著,被兩只手淫猥地扶著。王安莉雖然用盡全力地掙扎著,但被疲憊和虛弱所湮沒的力量完全無法和三個歹徒相提並論。
女刑警隊長那兩條修長柔美的玉腿和一雙白皙纖秀的赤腳都完全暴露著,隨著男人們的推搡蹣跚地前行著。粉紅色的窄小內褲的兩側,一對雪白渾圓的屁股半裸著,隨著她的掙扎而搖擺扭動。
方捷就站在曾文旻的身邊,道:“把王隊長綁到那兩根柱子之間。”
另四個歹徒拿著繩索應聲而上。無論王安莉曾經是多麼的厲害,在被俘之後也只能任人擺布。此時,女刑警隊長那暴露著的雪白的四肢上柔美而隱隱透出力感的曲线不再令歹徒們驚懼,反而激發著他們征服的欲望。
押著王安莉的三個歹徒將她推到了那兩根鐵柱之間。手腕和腳踝被拽住,女刑警隊長的手腳被男人們強行拉扯著分開。粗粗的麻繩將王安莉的手腕牢牢地纏在了鐵柱上。
另兩條繩索的一端分別捆綁住了女刑警隊長那一雙雪白纖細的腳踝,另一端系在了鐵柱上,只給她的一雙玉足留下了少得可憐的活動空間。
瞬間,王安莉就被綁成了一個“大”字型。唯一能慶幸的是,隨著捆綁的完成,歹徒們退了開來,床單的下沿重新落下,終於勉強遮掩住了王安莉那先前裸露著的腰身、腹部和臀部。
被綁在鐵柱之間的女刑警隊長正面對著曾文旻. 這個柔中帶剛的精銳女警官此時的狀態,只能用淒慘來形容。她的上身被五花大綁,另有繩索牽著她的手腕向後上方拉扯著吊起,使她的上身幾乎前傾到了水平狀,修長結實的雙腿彎曲著跪在地上,一雙白皙纖秀的玉足被另兩條繩索栓著扯向兩側,使得雙腿分開了一個很大的角度。
方捷蹲在曾文旻的身側,扯著她的辮子,迫使她抬著那張溫和而秀氣的臉龐。
兩個歹徒手持木棍,不斷地揮舞著。木棍交替地落在了女警官那被緊身的五分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圓潤的屁股上,使她發出了一聲聲低沉而痛苦的呻吟。
“呃……呃……呃……”
曾文旻的額角已滲出了冷汗。女警官的下身在嚴刑拷打之下微微顫抖著,豐腴的臀部更是左右搖晃。由於上身極度前傾,本就很短的汗衫下擺更是向上縮起,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腰身,隨著木棍的起落而顫動,顯得極為性感。
但方捷的目光卻不止於此。他占據著有利的地形,拽著曾文旻的秀發,目光則沿著她的臉龐向下掃去,直至她上衣寬大的圓領處。由於她的上身前傾,汗衫下垂,從領口向里看去,女警官的衣內春光一覽無余。
只見女警官戴著有花邊的胸罩,罩杯的布料卻甚少,此時望去,在明亮的光线照耀下已是酥胸半裸。她的乳房挺拔飽滿、晶瑩如玉,一道深深的乳溝從這個角度看則幾乎全無遮掩。
曾文旻有警界玉女之稱,素來潔身自好,但此時卻對自己袒胸露乳、裸露腰身的狀況毫無察覺,只見方捷目放淫光,卻不知所以。
“停!”
在方捷的命令下,兩個歹徒停止了對曾文旻的拷打。只見女警官粗重的喘息著,從領口向里望去,她那一對半裸的玉乳起伏不已,極是性感。
方捷冷笑道:“曾警官,被捆綁起來拷打的滋味如何?不好受吧。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說出來,我會放過你的。”
曾文旻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在方捷這樣一個惡少的手中,她知道自己不招供,歹徒們就不會輕易放過她。但即便身處危境,女警官那溫和而秀氣的臉龐上顯出了堅毅的表情,目光直視著地面,一言不發。
方捷道:“不招,不招也沒關系。曾警官,聽說你在警界有玉女之稱,今天才見識到,原來你的身體還真白啊!”
說著,他的左手伸出,攀上了女警官那由於短短的上衣下擺縮起而裸露出的身體肌膚,將她那赤裸的腰身一把攬住。曾文旻直到此時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腰身走光了,但此時雙手被反綁著向後上方吊起,就算想要改變目前的姿勢也難以辦到。
方捷的手在女警官雪白的纖腰的各個部位上狠狠地抓捏了好幾下,才移向下方。那人的手指劃過女警官那臀部的弧线,最後停在了她那一雙白玉般的赤腳上。
曾文旻又羞又憤,卻無力擺脫困境。
方捷抓著女警官的一雙玉足,一邊用極其猥褻的手勢捏弄著,一邊說道:“曾警官,你這一雙光腳真漂亮。我玩過不少女人,但一雙腳有這麼好看的似乎以前還真是沒見到過啊!”
女警官無助地掙扎著,方捷的目光注視著她那寬大的領口,望著那雪白豐盈的乳房和深陷的乳溝隨著她的身體顫動著的場面,只覺得心潮涌動,右手隔著汗衫和胸罩,一把抓住了女警官的左乳房,用力地揉捏了起來。
“呃……呃……”
受辱的女警官由於極度的羞恥,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雖然隔著兩層布料,方捷依然能感受到她的乳房的柔軟和彈性。眼見曾文旻依然沒有招供的跡象,男人的性欲卻已被激發,他收回了左手,拉住了她的汗衫,雙手用力一扯,只聽得“嗤”的聲音響起,女警官的上衣便被撕破。
薄薄的汗衫很快就被男人粗暴地扯碎,女警官那雪白的上身頓時裸露了出來。
曾文旻長得不如王安莉那般高挑,身材卻不胖不瘦,恰到好處。歹徒們無不注視著半裸的女警官,僅剩下銀白色的胸罩的玉體在一道道淫邪的目光的直射下顫抖不已,在罩杯的邊緣裸露出接近一半的一雙乳房和深陷的乳溝更是成為了矚目的焦點。
方捷感嘆道:“相貌只能算馬馬虎虎,但腰身倒不粗,兩個大奶子更是又白又挺,沒想到女刑警中也有身材這麼標致的。”
被堵住嘴的華文傑的視线被王安莉所阻擋,看不見曾文旻的狀況,但聽到方捷的言語和先前衣衫被撕破的聲音,也已知道女警官被剝光了,不禁發出了“唔”
“唔”的哼聲。
“住手!”
王安莉卻對曾文旻受辱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此刻再也無法容忍,發出了呼號。但迎接女刑警隊長的卻是歹徒們那棍棒交加的嚴刑拷打。
方捷悠然說道:“安靜點。王隊長,這麼急干什麼,等一會兒自然會輪到你的。”
如雨點般的棍棒落在了女刑警隊長那被綁成“大”字型的身體上。歹徒們淫笑著,木棍攻擊的目標竟然集中在了王安莉的乳房和臀部上。橘紅色的床單上沿在木棍的抽打下不斷下滑,女刑警隊長那一雙堅挺的乳房隨之漸漸地裸露了出來。
床單的下沿也不斷被棍尖挑起,使得位於她身後的華文傑清晰地看到了女刑警隊長那一對半裸著的雪白渾圓的屁股。
華文傑的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但王安莉沒有示弱,她維持著剛毅的表情,一言不發,只是兩條完全赤裸的大腿隨著木棍的抽打而微微顫動著,目光卻緊緊地停留在曾文旻的身上。
幾乎在王安莉受刑的同時,曾文旻的胸罩雙肩的肩帶已被方捷扯過了她那如同象牙雕琢而成的肩頭,滑到了手臂上。歹徒走到了她的背後,雙手從背後繞到了她的身前,將女警官那堅挺的雙乳拽在了手中。
男人的手指挑動著胸罩的花邊,隨著肩帶的滑落,罩杯的上沿早已變得松松垮垮,本來只能半掩住乳房的布料,此時在方捷的扯動下進一步移位,女警官那堅挺的玉乳微微顫動,一小片淺色的乳暈時不時地現於罩杯邊緣。
“呃……呃……呃……啊……呃……”
雪白豐盈的玉乳被男人用手肆意地揉捏著,貞潔的女警官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羞恥,不禁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在此之前她也曾經有過幾次被歹徒們擒獲的經歷,雖然也遭受了一定程度的凌辱,但那時敵人還來不及將她剝光,就被她找到機會逃脫了。
“曾警官,象你這麼貞潔的女警官,難道不怕被我們干麼?還是快把那批貨的下落招出來吧。”
“呃……呃……做夢……呃……”
方捷完全被曾文旻的堅強激怒了。他的動作開始變大,銀白色的罩杯的邊緣被他的手指帶開,使得女警官裸露出了兩顆淺紅色的嬌嫩的乳頭。但這露點的場面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因為她的兩顆乳頭隨即便被方捷的手指捏住,如同擰螺絲般扭動了起來。
“啊……啊……啊……”
在劇烈的性刺激之下,曾文旻的呻吟變得極為淒厲,溫和清秀的臉龐左右搖擺著。只見女警官的裸體奮力地掙扎著,可是兩顆乳頭被男人用手指死死地掐住,飽滿圓潤的乳房也在方捷的手掌的掌握中被揉捏成了各種形狀,任憑她武藝多麼高強,被捆綁成這個樣子也無法反抗。
“說!那批貨在哪里?”
“啊……呃……啊……”
在方捷的逼問之下,受辱的女警官緊咬著牙關,但經不住劇烈的性刺激,一聲聲慘烈的呻吟還是從牙縫中擠了出來。凌亂的胸罩肩帶掛在手臂上,豐盈的玉乳裸露出大半,這性感刺激的場面著實讓男人們振奮。
“住手!”
王安莉吼叫著,但迎接她的依然是歹徒們如雨點般的棍棒。在一棍又一棍的抽打之下,女刑警隊長那挺拔的乳房已裸露出了接近一半,幾乎要從披在身上的床單的上沿跳躍出來一般,而她那白玉般的臀部也隨著床單下沿的飄起而時隱時現。她的赤裸程度雖然不能和被剝光的女警官曾文旻相比,但女刑警隊長那不時浮現的乳波臀浪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只聽得方捷道:“王隊長叫住手,好,我就住手,來換換花樣。曾警官不招,那我們就繼續拷打,不過這次可是光著身子的。”
說著,方捷直起身來,用手解開了曾文旻的胸罩背後的搭扣,順勢一扯。銀白色的胸罩被徹底扯落到了胸部下方,僅靠肩帶纏繞在她的手臂上,只見精銳的女警官袒露著一對挺拔飽滿的乳房,雪白的玉體在歹徒們的目光注視下顫抖不已。
手持木棍的歹徒們停止了對王安莉的拷打,走上前來,圍在了曾文旻的兩側。
隨著方捷的手一揮,木棍就此起彼伏地落在了女警官的身上,剛隨著方捷的停手而止住的淒厲的呻吟又轉為了低沉的悶哼。
“呃……呃……呃……”
男人們無不興奮地觀賞著這個刺激的場面。精銳的女警官袒胸露乳地半裸著,木棍不斷地抽打在了她的玉背、纖腰之上。只見她的裸體如同風中的落葉般顫抖著,一對豐盈的玉乳更是如波浪般前後涌動,兩顆淺紅色的乳頭隨之上下躍動著。
“說!那批貨在哪里?”
“呃……呃……呃……”
曾文旻又羞又憤,在歹徒們的嚴刑拷打之下呻吟著。身為武藝高強的女警官,竟然被歹徒們擒住剝光,裸身受刑。拷打帶來的疼痛,赤裸著身體所帶來的羞恥,從兩方面攻擊著這個堅強而貞潔的玉女,汗水很快就浸濕了她的全身。
五分鍾後,方捷感到有些厭倦了:“這個臭女警,看長相倒挺溫柔的,沒想到用起刑來骨頭還真硬。已經光著身子打了這麼久了,她既然不招供,大家也該來樂一樂了。”
歹徒們等的就是方捷的這一句話。聽到這里,拷打曾文旻的兩個歹徒拋去了手中的木棍,瘋狂地撲了上去,其余幾個男人們也一擁而上。頓時,女警官的裸體就被男人們的魔掌所覆蓋,羞憤的低吟再度響起。
“呃……”
方捷蹲在了曾文旻的身後,拉住了她的牛仔褲,用力向下一扯。只見女警官的五分牛仔褲連帶內褲都一起被拉到了大腿上,雪白渾圓的屁股微微顫動著映入了男人的眼簾。歹徒用一雙手掌扒開她那豐盈的玉臀,手指就直接探入了曾文旻那處女的禁地。
“早就猜到曾警官是處女,現在終於證實了!”
曾文旻的耳際盡是男人們淫邪的笑聲,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聽到了方捷解開褲襠拉鏈的聲音。不久前對鄭婕的安慰還歷歷在耳,沒想到此時自己也將無奈地接受這悲慘的命運。
方捷冷冷地問道:“曾警官,你的貞潔隨時都會被玷汙,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招還是不招?”
曾文旻緊咬著牙關,一言不發。身為女警官,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歹徒面前屈服。更何況即便逃過被強奸的厄運,三點全露、赤身裸體地被這麼多男人肆意玩弄,又有什麼貞潔可言。
歹徒的兩只手用力地將女警官那一雙顫抖不已的渾圓如玉的屁股向兩側扒著,粗大的生殖器向她體內猛地插入,那層薄薄的處女膜在刹那間一蹴而破。
“啊……”
曾文旻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卻只能成為歹徒用暴力奪去她的貞潔的伴奏。其余的男人們看到方捷開始對女警官實施強奸,都停止了自己的行動,開始配合這個大少爺的動作。
一只只手按住了女警官那圓潤的肩和纖細的腰,其實對於她而言,這無疑是多余的。曾文旻被粗粗的繩索捆綁得死死的,根本就無從施展她那高明的格斗技能。
方捷的雙手扶著女警官那赤裸的玉臀的兩側,整個身子按著固定的節奏,前後擺動,生殖器在曾文旻的體內一進一出,猛烈地抽插著,如同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不斷地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啊……啊……啊……啊……”
生性貞潔的曾文旻沒有任何性交的反應,在歹徒那如狂風驟雨般的強奸之下,整個陰道都維持著原有的干燥,這從另一方面卻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無論她如何堅強地咬牙硬挺著,但淒厲的呻吟還是綿延不絕地從牙縫中涌出。
只見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裸體在男人那猛烈的衝擊下和自身痛苦的掙扎中如同
風擺殘枝般顫抖和抽搐,一對豐盈而堅挺的乳房更是如同跳躍的矯兔般狂擺不已。
“啊……啊……啊……啊……”
三分鍾後,隨著方捷一聲滿足的長嘆,一股熱流在曾文旻的體內爆發開來。
男人意猶未盡地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將剛慘遭強奸的女警官交給了自己的手下。
於是,另一個歹徒占據了他的位置,將生殖器插入了曾文旻那依舊干燥的陰道內。
第十章
方捷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那迫不及待的樣子,道:“曾警官就交給你們了。好好伺候她,直到她招供為止。”
說完,他轉過身來,目光轉向了被綁在兩根鐵柱之間的女刑警隊長,一步步走上前來。由於先前的一陣拷打,王安莉身上披著的床單稍稍下滑,女刑警隊長那一對半球型的乳房的上半部已經裸露了出來,使得方捷的目光一旦觸及就不願意再移開了。
他走到了王安莉的身前,發出了一聲淫邪的長笑,道:“王隊長,現在該輪到你了!曾警官的身材真是很不錯,玩起來很帶勁。不過,我相信你的身材更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呈“大”字型被綁在兩根鐵棍之間的女刑警隊長又是一陣掙動。早在先前的掙扎中,她那白皙如玉的手腕和腳踝就在粗粗的繩索的捆綁下勒出了一道道紅印,此時隨著她的掙扎又帶了一陣陣隱痛。
只見王安莉怒目圓睜,冷冷地道:“少說廢話,要辱就辱。我們身為刑警,又怎麼會屈服於你的手中?曾警官和我就算貞潔不保,你也別想知道那批貨的下落。”
方捷用略帶嘲諷的口吻道:“王隊長和曾警官比起來果然不同。曾警官雖然也挺硬氣的,但尚知女人的廉恥,被我們剝光的時候還知道什麼是羞恥。現在輪到你了,倒是泰然自若。恐怕只有淫蕩的女人才能這麼鎮定吧。”
王安莉又驚又怒,罵道:“你這畜生!用性別上的差異來折磨女人算什麼本事,想要我在你面前示弱,別做夢了!”
方捷冷哼了一聲,左手抓著王安莉的短發,強迫她仰起那英秀的臉龐,右手的手指已伸向了女刑警隊長那半裸的乳溝,向下一插,已勾住了那繞在她身上粉紅色床單的上沿。他自然知道王安莉性格剛強,即便是被擒受辱也不甘示弱,見她那俊秀的臉上全無懼色,就要進一步在言語上對她進行折辱。
他嘴角一咧,道:“說得是挺好聽的,不過看王隊長你這一身穿著,想必你的身體剛才已經被人看了個通透了,現在破罐子破摔,哪里還在乎什麼貞潔不貞潔?象你這樣的女人,也就只能用淫蕩來形容,對於淫蕩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光著身子才是最合適的!”
話音一落,粉紅色的床單在歹徒的猛扯之下瞬間脫離了王安莉的身體。女刑警隊長那白玉般的上身頓時完全裸露在了眾人的眼前,晶瑩豐滿的乳房呈堅挺的半球狀,弧线優美圓潤,乳頭紅艷嬌小,極是性感。
盡管性格上堅毅不屈,王安莉的裸體還是本能地一顫。女刑警隊長那被剝光呈幾近於全裸的玉體上此時僅存一條窄小的粉色內褲。先前剛將她綁到這兩根鐵柱上之時,歹徒們已見識了她那纖柔性感的腰身和雪白渾圓的屁股,此時又欣賞到了她那美妙絕倫的乳房,無不爆發出一陣贊嘆。
華文傑在王安莉的身後,眼睜睜地看著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剝光,映入眼簾的是那白得令人目眩的晶瑩剔透的玉背和半裸的玉臀。白皙的身體上,在和顧雲中的格斗中留下的數道血痕顯得尤為醒目。
被俘獲的兩名精銳的女刑警,一個是他所愛慕的師妹,另一個則是他所敬仰的女中豪傑,現在卻先後被歹徒們剝得袒胸露乳,慘遭凌辱和強奸。華文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被堵住的嘴中再一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方捷繞到了王安莉的身側,一把抓著她那頭濃密的短發,強迫她的臉龐面對著曾文旻的方向,道:“好好看看吧,王隊長。曾警官在D 市也算得上是大名鼎鼎的精銳女警官了,瞧瞧她現在被男人們操的樣子,只要是女刑警,落到我的手里就不會幸免。你要是不想被我破了身子,就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說出來!”
王安莉無奈地看著遠方曾文旻被歹徒們強奸的場面。女警官滿面屈辱之色,不斷地發出呻吟聲,赤裸的身體被男人們按著,強奸者扶著她那渾圓的屁股,將生殖器用力地在她的體內來回抽插,前傾的上身被衝擊著,一對堅實挺拔、宛若桃狀的乳房隨之來回晃動,顯得極為淒麗。
但堅強的王安莉依舊維持著沉穩而剛毅的表情,不為所動:“我們不慎落在了你的手里,也就只有任你擺布,但想要從我們這里得到你想要的消息,也未免太小看我們了!”
方捷又繞到了她的身前,冷笑道:“也行啊。你是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身材又這麼好,我們當然要好好地伺候一下,不能象曾警官那樣一上來就猛干,怎麼也得慢慢地變著花樣調教一下。”
說著,他的雙手拽住了女刑警隊長那一對白玉般的乳房,用力地抓捏了起來。
只見那半球型的乳房瞬間在男人的手中失去了原有的形狀,但隨著手上力量的減弱又回復了過來,顯然無論是柔軟程度還是彈性都無可挑剔。
當那兩顆乳頭被捏住的時候,女刑警隊長的秀眉微微皺起,英秀的臉龐上卻依然顯得剛強而堅毅。王安莉的強硬使得年輕的方捷更增了幾分征服的欲望。
他一擺手,道:“王隊長這樣強悍的女人,不好好調教是不行的。來,先讓她嘗嘗光著身子被嚴刑拷打的滋味。”
歹徒們拿著木棍走上前來,卻被方捷攔住。
他搖了搖頭,道:“木棍剛才已經用過了,還是換點花樣,去拿兩根軟鞭來!”
一會兒,兩個歹徒拿著兩根軟鞭走到了女刑警隊長身後的兩側。他們揮動著鞭梢,軟鞭在空中飛舞著,只是暫時不落下而已,劃破空氣時發出了陣陣呼嘯聲。
王安莉雖然性格堅強、見多識廣,但應對嚴刑拷打卻是無甚經驗。但剛才的棍棒交加就已經夠她受的了,軟鞭揮動帶來的風聲則更是令她難以預料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
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作出了掙扎的嘗試,但四肢被被拉開呈“大”字型被捆綁在兩根鐵柱之間,根本無法從牢固的束縛中掙脫,雪白的裸體只是徒勞而無助地晃動而已。
軟鞭在空中揮動了半天,終於落了下來。只聽得“啪”的一聲,一道青印在女刑警隊長那白皙光滑的背部爆起,她的裸體一陣顫動,英秀的臉龐高高仰起,隨即又再度垂下。
又是“啪”的一聲,另一個歹徒的皮鞭也落了下來,不過這次是擊在了她那半裸的左臀上。只見女刑警隊長那雪白渾圓的屁股如波浪般翻滾著,淤青色的鞭痕閃現在細膩的肌膚上,顯得極為性感和淒美。
只見軟鞭交替地落在女刑警隊長的後背和屁股上。王安莉只覺得每一鞭抽在身上,都帶來一陣熱辣難熬的劇痛,她緊咬著牙關,才沒有發出示弱的呻吟聲,但那張英秀的臉龐隨著鞭子的抽下而揚起,隨著鞭子的離開而落下,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更是如風中落葉般被打得來回擺動。
眼前的景象簡直是慘不忍睹。只見女刑警隊長的纖腰亂顫,一雙堅挺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搖擺向各個方向躍動著,半裸的屁股不停地厥起,赤裸的左腳不時地以腳尖踮著地面,右腿小腿則在繩索捆綁所允許的范圍內彎曲著先後揚起,簡直象在跳舞一般。
她的裸體上汗如雨下,呼吸變得極為急促。當抽到第二十鞭的時候,王安莉只覺得眼前一黑,竟然昏死了過去。
一盆冷水潑到了王安莉的頭上,她緩緩張開了雙眼。然而,赤裸的女刑警隊長雖然剛從嚴刑拷打造成的昏迷中醒來之後,首先關注的,卻是曾文旻的狀況。
只見赤裸的女警官依舊被反綁著跪在地上,胸罩也仍然依靠維系在雙臂上的肩帶掛在身上,完全袒露著一對白皙而堅挺的乳房。三個歹徒將她按住,另兩個歹徒正在用剪刀剪開曾文旻的牛仔褲,當王安莉醒來之時,這項工序已接近尾聲。
只見五分牛仔褲被剪成數片,從女警官那雪白而結實的大腿上扯去。她那晶瑩如玉的身體上僅存胸罩和內褲。銀白色的胸罩只剩下兩條肩帶淒慘地掛在手臂上,吊著的罩杯根本遮掩不住任何部位,而內褲的右側也被扯碎,現在正掛在她左腿的膝蓋上。
在歹徒們的淫笑聲中,女警官那白皙的裸體被翻轉了過來,成了正面朝上的姿勢,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則壓在了身下,使得男人們能夠方便地欣賞和玩弄她那桃型的乳房。一個歹徒將她那一絲不掛的右腿架到左肩上,生殖器就直插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
同時,女警官的右側乳房被一個歹徒用手一把抓住,這個歹徒進而俯下了身,開始用嘴吮吸那顆精致的乳頭,她的左側乳頭也沒能幸免,被另一個男人用手指捏住,肆意地玩弄著。曾文旻的呻吟就變得更為淒慘。
“啊……啊……”
王安莉沒能看到接下來的情況。她的臉頰被方捷拽住,英秀的臉龐被迫直視著年輕的男人,盡管她的目光依舊銳利,但對於一個被捆綁得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而言,即使她再厲害,男人也能毫不畏懼地用那充滿淫邪的眼色看著她。
半球型的乳房被方捷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裸體本能地震顫了一下。華文傑只看到女刑警隊長那布滿了青紫色鞭痕和淋漓的汗水的玉背微微一抖,隨即整個站姿又變得極為堅定。
方捷淫笑道:“王隊長的奶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既白又大,既挺又圓,摸起來既柔軟,又有彈性,和曾警官比也不遜色,真是極品。”
王安莉的臉上滿是怒容。作為一個女刑警隊長,女性身上最關鍵的部位竟然被男人們如此肆意地反復玩弄,言語之中極盡侮辱調笑,無疑是屈辱到了極點,但王安莉依然一聲不吭。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女刑警隊長那顆紅寶石般的乳頭,慢慢地捏著,一上來力量很小,但每捏一下便加一分力,才一會兒的功夫,王安莉的秀眉就緊緊地皺起,那顆被捏住的乳頭也漸漸變得硬了起來。
“哦,看起來體質很敏感嘛。”
“畜……畜生!”
王安莉輕聲地罵道,但顯然由於乳頭處傳來的劇烈的刺激,使得她的話音帶著幾分震顫。歹徒一下子找到了攻擊的路线,他的另一只手放開了女刑警隊長的臉頰,捏住了她的另一顆乳頭。
“王隊長,你的奶子這麼漂亮,體質又這麼敏感,如果沒有人來滿足你的性欲,實在是太可惜了。我說過今天要好好地調教你,我一定不會食言的,現在就從你的奶頭開始!”
說話的同時,他的雙手一起用力。極為劇烈的刺激直衝腦海,王安莉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緊緊地咬著牙關承受著。女刑警隊長的一雙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兩顆乳頭被男人牢牢地捏在手中,根本不可能掙脫。
很快,王安莉的臉龐開始向後仰起,被綁在鐵柱上的雙手原本緊握著拳頭,此時卻松了開來,手指拼命地向外張開。女刑警隊長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赤裸的玉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一雙玉腳也不停地在地板上摩娑著。
“王隊長,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招不招?”
“畜……畜生……”
在粗重的呼吸中,王安莉那緊咬的牙關里擠出了口齒不清的罵聲。她只覺得一波又一波的性刺激從乳頭處傳來,將她帶上了崩潰的邊緣,即使擁有堅強的意志,要抵擋生理上的反應也是極為艱難的。就在女刑警隊長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方捷突然松開了緊捏住她的乳頭的雙手。
“唔……”
王安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女刑警隊長那雪白的裸體上汗水淋漓,粗重的呼吸使得肩頭和乳房都大幅度地起伏著。在快要崩潰的邊緣逃過了一劫,她在慶幸之余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以准備迎接新的一輪挑戰。
短發被拽住,英秀的臉龐被迫仰起,目光中凌厲的神采已經不復存在,即便是以王安莉的堅毅,到了此時也產生了微妙的動搖。
“王隊長,剛才只是給你熱熱身而已。現在可以說出那批貨的下落了吧。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給你來真的了。”
“畜……生……”
粗重的呼吸中,王安莉吐出的罵聲證明了她的不屈。
方捷點了點頭,道:“很好,該給王隊長來真的了。”
說完,他的手沿著女刑警隊長的頸項向下撫去,劃過了她的乳溝、腹部、肚臍,直到勾住了那窄小的內褲的上沿。隨著男人的一聲冷笑,粉紅色的內褲被一把扯去,露出了她那陰毛密布的陰部。
這天清晨女刑警隊長孤身犯險,在弄假成真的情況下被歹徒們剝得三點全露,但直到最後身上還殘存著牛仔裙。此前被顧雲中擒住,內褲也一直留在身上。直到此時,她才第一次一絲不掛地全裸在男人們的面前。
方捷左手拽著女刑警隊長的一只乳房,右手的手指撥開了她的陰毛,深入了她的陰部。女刑警隊長被綁成一個“大”字型,對於男人的侵犯自然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果然是處女。不過不用擔心,我今天一定會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性欲的高潮。來人,給王隊長打一針催情劑,用三倍的劑量。”
王安莉的雙眼中閃過了幾分驚愕的神色,但那英秀的臉龐上仍然沒有露出畏懼的表情。女刑警隊長知道自己的體質十分敏感,僅僅是玩弄她的乳頭就足以使她處於崩潰的邊緣,再加上超過正常劑量數倍的催情劑的作用,她很難撐下來。
但王安莉卻沒有任何選擇,必須面對挑戰。
女刑警隊長的一雙玉乳再一次落入了方捷的手中。當一個歹徒手中拿著注射器繞到王安莉的身後之時,連華文傑也對敵人手段的卑鄙程度感到恐懼。他只看到女刑警隊長拼命地扭動著纖秀的腰身和豐盈的玉臀。
另兩個歹徒擁了上來,一個按住了她那白玉般的纖腰,另一個按住了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隨後,注射器就直插入了她的臀部,歹徒用手指推著注射器的壓管,大量的橙色液體就注入了王安莉的體內。
“畜生……”
王安莉只能無奈地叫罵著,隨著液體的注入,她只覺得自己體內血流加速,加劇了原本就已十分急促的呼吸。當女刑警隊長那在先前的猥褻中就已經被捏得有些紅腫的兩顆乳頭再次被方捷用力捏住的時候,在嚴刑拷打中都一聲不吭的女中豪傑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呃……”
在短時間內,一股熱流就開始在王安莉的全身游走了起來,她的視线開始漸漸地變得模糊,渾身上下有一種燥熱的感覺。女刑警隊長只覺得下身隱隱傳來了麻癢,喘息變得更為劇烈,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呃……呃……呃……呃……”
她那兩顆嬌小而紅艷的乳頭被男人有節奏地捏弄著,劇烈的性刺激簡直難以抵御。女刑警隊長竭盡全力試圖阻擋住來自乳頭的性刺激和春藥的藥力的雙重攻擊,但緊咬的牙關戰栗不已,沉悶的呻吟聲不由自主地從牙縫中擠了出來,綿延不絕。
“呃……呃……呃……呃……”
在王安莉看來,呻吟來自於弱者,因此,只要她能忍住,她就盡量不讓自己吭聲。但現在,忍耐已經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已無法顧及歹徒們是否會把她的呻吟看作一種屈服或示弱,因為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方捷極具技巧地玩弄著女刑警隊長那兩顆有些發硬和紅腫的乳頭,他漸漸加快了節奏,用的力量也越來越大。他能感覺到,王安莉的呻吟變得越來越密集,聽起來有一種風雨飄搖的印象。
女刑警隊長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遭到如此粗暴的蹂躪,試圖凝聚的精神在一波波的衝擊之下竟然無法集中。靠精神凝聚力構成的防线本已到了隨時都可能被粉碎的地步,她的身體反應在精神高度緊張的壓抑之下被限制著,此刻終於失去了控制,閃亮的淫水從她的陰部流淌了出來。
“啊……呃……呃……”
低沉的呻吟聲夾雜的那一聲高音沒能逃過方捷的耳朵,同樣,那從女刑警隊長體內流淌到大腿內側的淫水也沒能逃過他的眼睛。蹂躪初見成效,男人也變得更為興奮了。
方捷看著王安莉那向後仰起的英秀臉龐上的痛苦的表情,道:“哦,王隊長,你的下身流水了。崩潰了麼?還是讓我來幫你一下吧!”
說完,歹徒松開了緊捏著女刑警隊長右側乳頭的左手,但這並不代表他減弱了攻勢。男人的手指向了她的下身,手指直插入了王安莉的陰道內。
“呃……啊……啊……”
當方捷的手指用力地在女俘虜的陰道內摳挖之時,女刑警隊長那英秀的臉龐扭曲著,後仰著無助地左右搖晃起來,迷離的雙眼絕望地半閉著,赤裸的玉體扭動得更為劇烈了,從牙縫中擠出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響。
捆綁住女刑警隊長雙腳腳踝的繩索雖然留出了相當的長度,但想要並緊兩條修長優美的玉腿也是不可能的。本來已經麻癢難當的下身,現在又傳來了新的劇烈的性刺激,竟使她的腦海中隱隱產生了幾分奇異的快感。
第十一章
“啊……呃……啊……呃……”
王安莉的呻吟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在場的男人都注意到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呻吟聲中竟漸漸多出了幾分淫蕩之意。方捷把握著節奏了力度,用自己的雙手猥褻著女刑警隊長的乳頭和陰部,成功地掌控住了她的身體。王安莉的崩潰顯然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五分鍾後,方捷右手放開了女刑警隊長的左側乳頭,左手也從她的陰道內抽了出來,與此同時,閃亮的淫水如泉涌一般,從她的陰部洶涌而出,沿著白皙而线條優美的大腿的內側向下流淌著。
“啊……呃……啊……呃……”
王安莉的處境並沒有因此得到絲毫改善。對於裸身受辱的女刑警隊長而言,乳頭和陰道所收到的性刺激同時消除,本應該緩解她那危厄的境地,但她卻覺得自己的乳頭和陰部如同頓失依靠一般,反而更為難受了。
“啊……呃……啊……啊……”
看到王安莉的反應更為劇烈,方捷知道自己成功了,問道:“怎麼樣,王隊長?快不行了吧?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招出來。”
“啊……啊……呃……啊……”
明知道自己挺不住,但王安莉也不會招供。催情劑的藥力不斷地發揮著作用,女刑警隊長的體內熱流洶涌,雖然她的神智完全清新,但全身上下幾乎都失去了控制,赤裸的玉體近乎本能地扭動著。
歹徒們欣賞著精銳的女刑警隊長一絲不掛地被捆綁成“大”字型,裸體扭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呻吟聲越來越響。那尚有活動余地的雙腿如跳舞般反復顫動著,一雙白皙而秀美的玉腳時而踮起,將腳面繃得筆直,又隨即平踏在地上,屈著整齊而纖巧的腳趾在地面上用力摩擦著。
“啊……啊……呃……啊……”
在一陣陣的快感衝擊之下,王安莉體內的高潮逐漸建立,已陷入了發情的境地。她這才真正體會到了欲火焚身的真正含義,試圖用一切可能的辦法去宣泄這壓倒般的欲望,卻又無法辦到。
方捷命令道:“把王隊長解開來。”
兩個歹徒拽著王安莉的手臂,將她手腕上的繩索解了開來。只見她的一雙白玉般的手腕由於劇烈的掙扎,早已被粗糙的麻繩勒出了深深的紅印。兩個歹徒分別踢出一腳,一人踢在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屁股上,另一人踢中了了她的膝窩,在性欲折磨之下的王安莉再也站立不住了。
只見全裸的女刑警隊長跪倒在了地上,肩頭被按住,雙臂被人反剪,一對半球型的玉乳顯得更為堅挺。她全身掙扎不止,催情劑的藥力如洶涌的海浪一般,拍打著她那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的精神防线。
王安莉跪在地上之後,華文傑的目光終於可以望向遠方,直視他的師妹的處境。可是曾文旻的周圍圍滿了性欲難耐的男人們,阻擋住了華文傑大部分的視线。
他們抓著被反綁的女警官的腰部、肩部和屁股,將她那赤裸的玉體凌空架著,有人摸著她那挺拔的乳房,有人則吮吸著她的乳頭,強奸依然在進行之中。華文傑唯一能看見的是一條被正在實施強奸的歹徒架在肩上的小腿。
只見女警官那雪白而线條有力的小腿顫抖不已,一只纖秀的玉腳繃得緊緊地,腳背和小腿已呈一直线。除此之外,華文傑就只能在歹徒們變換位置時,偶爾看到女警官些許雪白的軀體,其狀況無疑是慘不忍睹。
但顯然王安莉的狀況更慘。被按著跪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拼命地甩動著英秀的臉龐,雪白的裸體竭力地掙扎,豐盈的乳房和渾圓的屁股都以劇烈的節奏顫動著,卻依然無法宣泄已經被激起的性欲。
“啊……啊……呃……啊……”
“啊……啊……啊……啊……”
兩個精銳的女刑警的呻吟聲交錯在了一起,一個充滿了遭受強奸和凌辱所導致的痛苦和屈辱,另一個卻帶著幾分處於崩潰邊緣的淫蕩。看到英勇的女刑警隊長竟然被折磨成這般慘狀,連歹徒們都驚呆了。
一人對方捷道:“少爺,再這樣下去,只怕她是鐵打的人也會被活活憋死。”
方捷冷哼道:“這個女人不是很厲害麼?被老子活生生地抓起來了還不肯招供,就讓她嘗嘗在那麼多人面前光著身子被欲火焚身的滋味。”
那名歹徒連忙道:“少爺,這也不是辦法。畢竟她是個重要人物,就算她不招供,也要留著慢慢審訊的。要是弄死了或者弄瘋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
方捷道:“那難道這次就放她一馬?”
那名歹徒接著道:“那個曾警官已經被我們給干了,要不我們連王隊長一起奸了,就算幫她解決了吧!”
方捷嘴角現出一絲詭異的怪笑,道:“不要了,放開她的手,讓她自己解決。”
王安莉雖然處於發情的狀態中,全身都不受控制,但神智依然清醒。聽到方捷的話,竟然是要她自己靠手淫的方式來撲滅已升起的欲火。但在目前的狀況下,女刑警隊長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熱流涌動,乳頭和陰部更是麻癢難當,已無法維持這份尊嚴了。
反剪著王安莉雙臂的歹徒松開了手,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女刑警隊長的雙手一獲得自由,就一手在堅硬挺立的乳頭上撫弄起來,另一手插入了陰道內用力地撓著,嘴中依然不由自主地呻吟著。
“啊……啊……呃……啊……”
方捷冷笑著下了命令:“堂堂女刑警隊長竟然也會發情手淫。嚴刑拷打!看看她招不招!”
兩個歹徒們手執皮鞭,站在了王安莉的身側。只見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俯臥在地上,雙手壓在身下,兩只白玉般的赤腳仍然被綁在鐵柱上,使她的一雙玉腿分開呈了一個角度,露出了正在用自己手指摳挖的陰部。
只見方捷一揮手,皮鞭就交錯地落在了女刑警隊長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雪白的肌膚上頓時青痕縱橫。但這曾經將她打得昏死過去的疼痛卻沒有打斷王安莉發情的局面,如火的性欲和逐漸建立的高潮已占據了她的感官神經的大半。
“啊……啊……呃……啊……”
赤裸的女刑警隊長抽搐著白皙的玉體,雪白渾圓的屁股不斷地一次次涌起,節奏卻並不完全和皮鞭抽打的節奏吻合。無論她是一個多麼強悍的女中豪傑,此時再也支持不住,崩潰在了嚴刑拷打和性欲折磨的雙重攻擊之下。
“啊……呃……啊……呃……”
王安莉的呻吟變得極為淫蕩,其中又充滿了被皮鞭拷打所帶來的痛苦。只見女刑警隊長的裸體抽搐的節奏越來越快,手指在陰道內抽動得更為猛烈。在男人們興奮的淫笑聲中,王安莉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吼叫。
“啊……”
高潮在女刑警隊長的體內如釋重負一般地爆發開來,嚴刑拷打之下,錯落的皮鞭造成的痛苦也在同時到達了極致。她只覺得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夜色如寂,籠罩著城市近郊的一幢洋房,這是方繼良的又一處較大的據點。
被歹徒們活擒的S 市女刑警隊長和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以及華文傑,都被秘密地押送到了這里。大多數歹徒們都滿足了前半夜精彩刺激的場面,進入了休息狀態。只有囚禁俘虜的刑房內依舊燈火通明,映照著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裸體。
三個負責看守的歹徒光著身子,只穿著褲衩。兩個平素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的警界中的精英女傑早在被押到這里之前就被剝得赤身裸體。此時,就連華文傑也是一絲不掛,嘴仍然被堵著,被綁在鐵柵欄後的牢房中的椅子上。當然,歹徒們對男人是沒有興趣的。
華文傑的生殖器直直地挺立著,這無疑是歹徒們用來羞辱三個俘虜的另一種手段。華文傑雖然明知這一點,但也沒有辦法。他所敬仰的S 市女刑警隊長王安莉,此時就赤條條地昏睡在他的眼前。
王安莉自從被催情劑和鞭打折磨得昏死過去之後仍未蘇醒,所以歹徒們連捆綁也省略了。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側著身,雙手彎曲著置於身前,但一對挺拔豐盈的乳房仍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弓著修長而優美的雙腿,白皙的玉體隨著呼吸微微抽動著。
華文傑所愛慕的師妹此時則在鐵柵欄之外。當歹徒們在那間陋室內對曾文旻的蹂躪結束之時,他第一次看到了她的裸體,如果說當時的慘狀足以震撼人心,那麼此時的情況則稱得上是陰郁而恐怖。
當三個人被三個看守的歹徒押入刑房之時,華文傑腿上受傷,王安莉不省人事,只有曾文旻作出了些許反抗的嘗試。當時一個歹徒用手去捏她的乳頭,被她用肩頭頂了一下。
也就是這微不足道的反抗,將這三個歹徒激怒了。女警官的武藝高強,如果進行格斗,對付這三個人也許不用十秒鍾,但此時的她光著身子被繩索五花大綁著,先前又遭到了輪番的蹂躪和強奸,實事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輕易地制服她。
被激怒的歹徒們沒有告知方捷,就對女警官動了私刑。他們將她牢牢地按在地上,解開了她的捆綁。可憐曾文旻力量不及男人,手腳被敵人們拽著,在被解開捆綁的境地下也無法掙脫鉗制。
兩道繩索分別纏上了她的手腕,穿過刑房頂端的圓環,將女警官雙臂斜伸著吊起。隨即,另兩道繩索綁住了她的腳踝,將她的兩只玉腳扯向兩側,一雙玉腿被迫展開呈直角。
“臭女警,不就是會點功夫麼,已經被兄弟們干成這樣了,居然還敢反抗,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只見身手卓絕的女警官完全動彈不得,白玉般的裸體象展覽一般,被凌空吊綁成了一個X 字型,身為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部位無處不留有被蹂躪的痕跡。
銀白色的胸罩靠肩帶掛在女警官那圓潤的肩上,背後的搭扣一直處於被解開的狀態,移位的罩杯根本無法遮掩那一對堅挺的乳房,雪白的玉乳上隱隱透出青紫色的指痕,兩顆淺紅色的乳頭微微腫起,顯然曾經被男人們瘋狂地凌辱過。
她的內褲的右側被撕開,內褲殘留在左腿的膝關節處,雙腿之間的部位一覽無余。女警官的陰部在很多輪的強奸之下紅腫不堪,兩片陰唇向外翻出,兩條雪白的大腿的內側則滿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
事實上,曾文旻性格貞潔,意志剛強,體質也不如王安莉那麼敏感,因而沒有在歹徒們的強奸中產生性欲。但由於被輪奸的次數過多,使得女警官再怎麼頑抗,也難以阻止部分生理反應的滋生,因而在被強奸的最後階段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一個歹徒拿著一個電動假陽具,對著曾文旻那飽受蹂躪的陰部猛插了進去。
隨著男人打開了電源的開關,假陽具在她的體內振動起來。只見女警官那清爽柔和的臉龐頓時扭曲了起來,赤裸的玉體狂顫不已,挺拔的乳房和渾圓的屁股如同波浪般起伏著。
另兩個歹徒則手持皮鞭,站在了被吊綁的女警官的兩側。隨著劃破空氣的呼嘯聲響起,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了女警官的裸體上,啪啪作響,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膚上頓時血痕與青印縱生,慘不忍睹。
“啊……啊……啊……啊……”
曾文旻雖然意志剛強,但體力和體質較弱,熬刑的能力不及王安莉,前半夜被歹徒們凌辱強奸了多時,此時更是強忍不住,大聲地慘叫起來。只見皮鞭不斷地抽落在女警官的光滑的背部和白玉般的雙臀上,打得她那三點全露的裸體劇顫不止。
淒厲的呻吟聲,使得王安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女刑警隊長睜開眼睛,首先便發現自己依舊處於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隨即,她看到了被綁坐在椅子上的華文傑和被吊綁在鐵柵欄外慘遭嚴刑拷打的女警官。
才打了十來鞭,曾文旻的雙眼中就漸漸失去了光芒,呻吟聲中也變得沒有意識起來。見狀,歹徒們拋去了手中的皮鞭,同時拔出了插入她體內的電動假陽具,但這並不是結束。
一個歹徒站在身後,一雙魔掌摸到了女警官的胸前,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瞬間就被捏成了各種形狀。另一個歹徒站在她的身前,雙手抓住了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
就這樣,兩個歹徒一前一後將曾文旻圍住,身前的歹徒將生殖器插入了她的陰道,而身後的男人將生殖器插入了她的肛門。武藝高強的女警官被吊綁在空中,完全無法反抗,男人們用雙手猥褻著她的乳房和臀部,下身則來回抽動,以前後夾擊的方式強奸著她。
“啊……啊……啊……啊……”
曾文旻那慘烈的呻吟聲中充滿了痛苦和屈辱。被歹徒們生擒了多時的女警官再一次遭到歹徒們的強奸,而且是以暴力實施的性交和肛交的雙重攻擊,瞬間將她推入了黑暗與絕望的煉獄。
“住手!”
王安莉的喝斥聲嚴厲而響亮。歹徒們頓時一呆,一齊向鐵柵欄後望去。只見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已然站起,她一手護於胸前,一手掩著陰部,算是勉強遮掩住了最重要的部位。
“這些女人到底是女刑警中的精英人物。一個是重案組的高級警官,一個是刑警支隊長,都被剝得光溜溜的還不肯屈服。都得好好教訓一頓!”
空閒著的那個歹徒衝上前來,一只手伸進了鐵柵欄,一把抓住了王安莉橫在胸前的手臂。女刑警隊長被拉得站立不穩,裸體直撲向了鐵柵欄,一對半球型的玉乳也再度裸露了出來。男人對著她胸前就是狠狠的一拳,直打得女刑警隊長那豐盈飽滿的乳房如波濤洶涌般上下震顫。
“王隊長,我們少爺有命令,不許我們操你。不過不要緊,花樣多了去了。”
說完,他雙手向前一送,將王安莉推倒在地。他拿出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衝了進去。只見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仰臥在地,雙手仍掩著雙乳和陰部,男人便一下子撲了上去。
不料就在此時,看似虛弱的王安莉突然反擊。女刑警隊長那白皙的大腿如疾電般向前抬起,小腿微屈,膝蓋向前弓出,正重重地撞在了撲上前來的歹徒的腹部。
“呃……”
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捂著肚子摔向一側,全身抽搐著。另兩個正在強奸女警官的歹徒見狀,不禁大驚失色。而就在此時,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已經衝出了牢房。原來王安莉昏睡多時,醒來之時,體力已恢復了三成。她先前故意示弱,待歹徒以為可以對她任意欺凌,而打開牢門之時,她才突然發難,一擊得手。
眼見女刑警隊長一絲不掛、三點全露,白得令人目眩的裸體上隱約透出了累累傷痕,神色看起來還有幾分虛弱,但她那迅捷的動作令歹徒們強奸女警官的快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們才將生殖器從曾文旻的陰部和肛門拔出,王安莉已衝到了他們的眼前。
雖然女刑警隊長的體力才恢復了三成,雖然她那一雙赤裸的玉足不能造成有效的殺傷,但以她的武藝,在這種狀態下對付兩個歹徒已是綽綽有余。
王安莉知道形勢危急,其他歹徒們隨時都有可能前來增援,她必須好好利用自己創造出的這個機會。女刑警隊長不再掩飾自己的雙乳和陰部,揮動雙臂全力進攻。只見她那健美的裸體靈巧地晃動著,堅挺圓潤的乳房、雪白的玉臀、修長柔美的大腿都隨之顫動不已。
可是男人們根本沒有欣賞這一性感場面的福分,才幾秒鍾的功夫,慘叫聲中,兩人就被王安莉先後打倒,和前一個歹徒一般無力爬起。刑房內的局勢已完全被女刑警隊長所控制。
王安莉立刻跑回牢房中,先將華文傑從椅子上解了下來,隨後兩人一齊來到牢房外,又將被凌空吊綁、折磨得不堪入目的女警官解了下來。
華文傑和女刑警隊長此時是全裸著的,而曾文旻上身的胸罩還能用,但內褲一側被撕破之後,已不能再穿。在王安莉的提示之下,三人一起動手,將三個歹徒的褲衩脫了下來,穿到了自己身上。
對於華文傑這個男人而言,有褲衩就夠了。女警官扣上了自己的胸罩之後,雖然仍處於僅著內衣褲的裸體狀態,但已遮掩住了最重要的部位。女刑警隊長則依然袒胸露乳,兩點裸裎。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三人一齊向刑房外衝去。不料才衝出刑房,就見有五個歹徒從側面衝來,顯然是聽到了先前搏斗中歹徒的慘叫聲而趕過來的。
王安莉在腦海中迅速地分析了一下形勢,華文傑腿部受了槍傷,行動尚且蹣跚不便,顯然不適合搏斗。而女警官曾文旻則剛遭到了歹徒們的嚴刑拷打,加上被強奸了很多次,走路時雙腿都難以並攏,需要時間恢復。
於是,她冷靜地道:“你們先走,這里由我來對付。”
華文傑道:“王隊長,你……”
王安莉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現在只有我還能和他們周旋,你受了傷,曾警官也需要恢復,這幾個人我還勉強應付得了。”
說完,她就迎向趕來的歹徒。望著女刑警隊長那赤裸而矯健的背影,華文傑和曾文旻只能立刻離開。他們知道王安莉的武藝高強,也相信她的判斷。此時形勢危急,而女刑警隊長是昏迷著被押來的,如果她在搏斗中失手,或者不熟悉路途,那後果也是無法預計的。但不管怎樣,他們兩個沒有別的選擇。
第十二章
這場激烈的搏斗是在刑房的門外展開的。歹徒們一個個抖擻精神,迎戰身材完美的裸體女刑警隊長。如果在平時,這五個歹徒當然不是王安莉的對手。但此時她的體力沒有完全恢復,赤裸著一雙玉腳使她腿上的功夫也大打折扣,要想脫身也非易事。
王安莉奮盡全力與歹徒們周旋著,她靈巧地躲避著敵人的攻擊,不時地出拳和用膝蓋進行反擊,才十多秒的功夫,就有三個歹徒被打倒在地。她判斷局勢,只需要再打倒一人,自己所面臨的壓力就已不足,應能脫身。
想到這里,女刑警隊長踏上前一步,雙拳猛向剩下三人中突前的一個歹徒面前襲去,但這是虛招,她同時右腿一抬,雪白修長的玉腿如疾電般攻出,白皙的赤腳直蹬對方的襠部。赤裸的玉足固然柔軟,但只要擊中男人的襠部,對方也一定支持不住。
眼看即將得手,不料王安莉只覺得用於支撐的左腿後部一痛,竟然站立不穩,踢出的右腳也受此影響而落空。攻擊來自後方,原來是原先被她打倒在地爬不起來的三個看守中竟然有人恢復了過來,自背後一腳踢在她的左腿關節上。
正面的兩個敵人趁機衝向前,被打倒的三人也借機爬起。而女刑警隊長左腿上中了偷襲,此時赤裸的玉體搖搖晃晃,重心已然把持不住,雙臂卻依然揮舞著,抵抗來自正面的攻擊。
然而王安莉顧得上正面,卻顧不上背後,而來自背後的攻擊並沒有結束,歹徒又是一腳踢在了她的右腿的關節上。女刑警隊長再也站立不住,單腿跪地,就在同時,她那一雙纖細的腳踝已被後面的歹徒抓住。
此時,王安莉已陷入了困境,在這一瞬間,正面的一個歹徒就已一拳擊中她的肩頭,另一人一腳踢在她那平坦的腹部。歹徒拽著女刑警隊長的一雙赤腳,將她的裸體拖入了刑房內,其余的歹徒們也一擁而入。
她全力扯動著一雙修長優美的玉腿,好不容易才將抓著她雙腳的歹徒掙脫,但歹徒們的拳腳已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王安莉拼命用雙手招架著,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但人數眾多的歹徒們已成合圍之勢,將她逼入了鐵柵欄邊的死角。
王安莉靠在鐵柵欄前,雙臂艱難地作出了招架的姿勢,只覺得自己全身乏力,肩頭、腹部、腰間、雙腿都隱隱作痛,眼睜睜地看著圍攏的敵人們一步步走上前來,已無脫身之機。
歹徒們對女刑警隊長發動了最後的進攻。由於被逼入死角,連靈活躲閃的余地也幾乎沒有了,加上體力不支,腿上功夫無法充分發揮,王安莉很快就被歹徒們打敗了。
此時,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就像是歹徒們的獵物,她的手臂和肩頭被按在鐵柵欄上,胸前一對半球型的乳房時而被歹徒們拽住,時而被歹徒們用拳頭打得來回躍動。
才穿上不久的褲衩被扯去,男人們的魔掌一齊攀上了她那健美的大腿、纖秀的腰身、平坦的腹部和堅挺的乳房。她那端秀而英氣逼人的臉龐依然顯得冷靜而剛毅,但卻無法改變裸身受辱的下場……
方捷滿臉怒容。三個看守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他既不滿意自己的手下在未向自己請示的狀況下動用私刑,更不能容忍讓華文傑和曾文旻兩人逃走的結果。但現在,發火也是沒有用的。
在另一間房內,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四肢張開著被綁在了一張桌子的桌面上,乳房和陰部完全展示在了歹徒們的眼中。她雖有一身卓絕的身手,在這一夜中卻已是第三次在和歹徒們的搏斗中被活生生地擒住了。繩索緊緊地纏著她的手腕和腳踝,將她的四肢栓在桌子的四條腿上,但沒有完全將她的手腳扯直。
不過,王安莉知道,即便自己有些許掙扎空間,卻也無法進行有效的反抗。
女刑警隊長那英氣逼人的臉龐上隱隱透出幾分無奈,一對半球型的玉乳隨著她那粗重的呼吸起伏著,白皙的裸體上有多處搏斗中留下青紫色的淤痕。
方捷怒道:“王隊長,清晨你動了我們的貨,剛才又救走了曾文旻和那個男的,屢次壞了我們的大事。還好,總算這群飯桶把你給抓住了。現在該是我們算一算這兩筆帳的時候了。”
王安莉冷冷地說道:“貨已經被警方收走了。你和你父親也成為了警方的目標。用不了多久,曾警官就會帶人來這里……”
方捷道:“就算是吧。不過,有象王隊長這樣職位高、身材好的女刑警隊長光著身子落在我的手里,是誰的日子更難過,只怕也不用我說了吧。哈哈哈。”
王安莉神色冷峻而沉著,道:“你這般一意孤行,只怕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方捷道:“王隊長果然是女中豪傑,到了這等地步還能面不改色。看來你是忘記了當時你在那間屋子里那場精彩的表演了。這樣吧,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方捷右手接過了手下遞來的一瓶油狀液體,攤開左手,倒了一些在手上。隨著他的左手一翻,液體便向下滴落,流淌到了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盈飽滿的乳房上。
“呃……”
王安莉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她只覺得液體所及之處,自己的胸部發熱,更生出一種奇異的麻癢感。她馬上意識到,這一定是一種類似印度神油一類的外敷催情劑,她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彎曲著向內收攏,但手腕被繩索綁著,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行動。
方捷將液體抹在了女刑警隊長的乳房上,雙手反復地在她的胸前擦拭著。只見女刑警隊長上身微微抽搐,白玉般的雙乳覆上了薄薄的一層油狀液體,在燈光下顯得極為光潔而晶瑩,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很快就呈堅硬的挺立狀。
隨著王安莉的身體發生了相應的生理反應,方捷只覺得自己也越來越興奮。
只見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被綁得失去了有效的反抗能力,雙臂在繩索的捆綁拉扯下無助地掙扎著。一對豐盈而飽滿的乳房被男人揉捏成各種形狀,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手感令方捷痴迷。
“呃……啊……”
歹徒垂下了頭,一口咬住了女刑警隊長右側乳房的乳頭,開始吮吸起來,同時拽著她左側乳房的手也加大了蹂躪的力度。王安莉那英秀的臉龐原本一直側向左邊,此時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而轉向了右側。她秀眉微蹙,雖然神色依舊不變,但呻吟聲中的異樣足以證明她正在遭受劇烈的性刺激的煎熬。
半分鍾後,方捷終於松開了嘴。他用手將女刑警隊長那張端秀的臉龐擺正,將自己的頭湊了上去,開始用舌頭舔她的臉頰,進而轉向了她的右耳耳根。
王安莉緊咬著牙關,將頭轉向了左側,但卻無法避開歹徒對她的右側耳根又咬又舔。男人的另一只手極副技巧地撥弄著女刑警隊長左側的乳頭,使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右側的身體,美妙的裸體稍向左側折轉,低沉的呻吟聲不斷地從牙縫中擠出。
“呃……嗯……呃……”
一番蹂躪結束,王安莉的呼吸已變得非常急促。女刑警隊長的一雙堅挺的乳房如平靜的水面泛起波瀾般有節奏地起伏著。而方捷並不打算給她喘息之機,拿起那瓶液體,直接傾倒了起來。
油狀的液體自瓶口直接滴落到她那平坦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臍上,隨著男人的手漸漸向後移動。液體也隨即流淌向了王安莉的小腹。歹徒們瞪大了眼睛,看著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在繩索的捆綁之下奮力地扭動著纖柔的玉腰,但液體還是很快遍布了她的陰部和大腿根。
整瓶液體倒完之後,方捷用手將液體在王安莉的下身反復塗抹著,使她的大腿根部和陰部到處都被抹得油光裎亮。
於是,新的一輪蹂躪又開始了,先是揉捏女刑警隊長的乳房和吮吸她的兩顆乳頭。隨後,男人繞到了桌子的另一端,用雙手抓著她那一雙雪白的大腿,並向後方延伸,直至托起她那飽滿的屁股。
女刑警隊長的下身被微微抬起,離開了桌面,被繩索拉扯向兩側的大腿間全無遮攔,方捷將頭埋入了她的雙腿之間,開始舔她的陰部。王安莉的頭部和雙肩如觸電般地抬起,英秀的臉龐已不斷扭曲了起來。
“呃……嗯……啊……呃……”
王安莉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淫蕩,腦中的潛意識漸漸對體內滋生出的性欲失去控制。當方捷抬起頭,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一起插入她的陰道內時,她覺得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呃……嗯……啊……呃……”
女刑警隊長那被捆綁的裸體瘋狂地扭動著,乳房、腰身、大腿都劇顫不已,一雙玉足繃得筆直,浪叫聲此起彼伏,顯然已處於崩潰的邊緣。在王安莉的陰道內,方捷只覺得手指所及之處,已是一片潮濕,閃亮的淫水沿著自己的手指自女刑警隊長的陰唇兩側流淌出來。
由於先前在催情劑的作用下崩潰了一次,這次試圖抵抗也變得更為艱難。隨著男人的手指抽動的節奏越來越快,王安莉的性欲逐漸被激發了出來,高潮在她的體內建立。
“呃……嗯……啊……呃……”
只見方捷將手指不斷地在王安莉的體內抽送著,只是小心地不戳破她的處女膜。那一聲又一聲帶著幾分淫蕩的呻吟浪叫順著抽插的節奏充斥於房內,宛若是歹徒用手指所演奏出的樂章一般。
全身精赤的女刑警隊長在捆綁下將掙扎的劇烈程度提高到了極致,原本銳利的雙目中此時充滿了無奈。突然,她那緊握的拳頭突然張開,手指伸展到了極致,一雙玉足緊繃著,腳背已和小腿繃成了一個平面,上身微微向上挺起,豐盈的乳房和纖秀的腰身狂顫不已。一聲悠長的呻吟中,女刑警隊長徹底崩潰了,性欲的
高潮在她的體內完全爆發開來……
男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王安莉上身微挺,抬著頭,目光恢復了原有的銳利,呻吟已然停止,但喘息依舊粗重。方捷的兩個手下走上前來,解開了綁在她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
兩個歹徒拽著她的手腕和腳踝,將女刑警隊長從桌面上抬起,放到地上。當男人們松開雙手之時,王安莉的四肢在這一瞬間獲得自由。
但被仰置於地的女刑警隊長還來不及進行反抗,兩人已分別繞到了她左右兩側,分別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上身從地上拽了起來。兩人位於她的側後,左側的男人用左手抓著她的左腕,用右手抓著她那烏黑的短發,右側的男人用右手抓著她的右腕,用左手按住她的右肩。
只見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一雙玉乳微顫,上身被扳直坐於地上。她那线條優美的左腿彎曲著拖沓在地面上,右腿則向右側弓起,右腳支在地上,一雙白皙的大腿之間的緊要部位一覽無余。
可憐女刑警隊長身手卓絕,卻在被歹徒們活擒之後遭到敵人翻來覆去的蹂躪,此時體力所剩無幾,被兩個身強體壯的歹徒押著,一身高強的武藝無處施展,竟然在未被捆綁的狀況下也只能任憑男人們擺布。
方捷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早已挺直的生殖器,走到了王安莉那分開的雙腿之間。挺立的生殖器在她的臉前晃動,誰都知道男人想要干什麼。王安莉的一頭短發被歹徒拽住,根本躲避不開,只能緊緊地閉著嘴。
她的鼻子被方捷用左手捏住。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一陣掙扎,但雪白的玉體被側後的歹徒押著,男人的力量本就強大,此時輕易地壓倒了體力不支的女刑警隊長。很快,閉塞的氣息迫使王安莉張開嘴來,隨即她的臉頰被一把捏住,嘴就再也無法合攏,粗壯的生殖器便已直插而入。
只見平素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雙臂被挾持,赤裸的玉體在歹徒們的下掙扎不已,一頭短發被人拽住順著方捷生殖器抽送的節奏前後扯動,一對堅挺的乳房如同充足了氣的皮球般躍動不已。
王安莉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般境地。身為武藝卓絕、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卻被歹徒們生擒活捉,捆綁著得動彈不得,裸身受刑受辱,也就罷了。
但此時身上的捆綁已經除去,王安莉卻仍然被歹徒們牢牢地制住,強迫她進行口交。男人的生殖器直插入了她的喉口,臉頰被方捷的手牢牢地卡著,連合嘴咬的機會都沒有。
“唔……咳……”
咕嚕咕嚕的聲響和沉悶的干咳不由自主地從女刑警隊長的喉口響起,聽上去極為淒慘。她那標致的裸體劇烈地掙扎著,卻無法改善自己的處境。
顯然,最開始時歹徒們的目標是審訊被俘的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想從她們的嘴中問出那批貨的下落,而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三點全露,進而加以嚴刑拷打和肆意凌辱,只是一種手段。
但現在,這似乎已被改變,方捷已被曾文旻的逃逸和王安莉的不屈所激怒。
此刻,他的目的已不再清晰可循,變著方法凌辱和摧垮赤裸的女刑警隊長,看似成為了他直接的目的,而王安莉在受審時的不招供,卻變成了他的借口。
也就是不到一分鍾的功夫,男人一聲滿足的長嘆,滾燙的精液如一股熱流一般在王安莉的嘴內噴發了出來。當方捷將生殖器抽出來之後,女刑警隊長劇烈地咳嗽著,豐盈的乳房狂顫,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如風擺櫻桃般晃動不已。
和性欲焚身時的緊張和無奈不同,此時王安莉的神色依舊冷峻,冷靜的表情中沒有絲毫示弱的屈辱和羞恥。方捷轉而望向女刑警隊長那袒露的乳房和乳頭,眼中噴出了熊熊的烈焰。
方捷冷冷地對王安莉道:“王隊長,今晚你不招供,我就變著法子玩你,直到你屈服為止!”
方捷退後兩步,俯身將女刑警隊長那一雙修長柔美的大腿抓住,向後一拉,另兩個押住她雙臂的歹徒也順勢把她的手腕和肩頭牢牢地按在地上,頗使她雙臂向兩側斜伸著被壓住,在地上形成了仰臥的姿勢。
方捷再度向前數步,一下子跨坐在了女刑警隊長的裸體上,半球型的玉乳被男人拽住,生殖器已陷入了她的乳溝中。可憐她一身武藝,身上雖無繩索束縛捆綁,卻四肢被制,依然只能任人擺布。
女刑警隊長那一對白玉般的乳房形狀飽滿、曲线勻美,此時被男人的雙手捏住,用力向內擠壓著深陷的乳溝間的生殖器。她那酥軟而極副彈性的胸肌,使得剛射過精的生殖器又一次變得堅硬起來。
盡管女刑警隊長的乳房被擠壓得形狀變幻莫測,兩顆乳頭被捏得發脹,她那一雙修長的玉腿雖維持著自由,卻又只能無助地向外踢蹬著,但王安莉的表情依舊沉穩。
這一晚女刑警隊長三次被歹徒們活擒,第一次在被擒住之後立刻就被剝光,第二次在遭受了一輪嚴刑拷打之後被剝光,而第三次在被俘時已是赤裸著的。她那美妙絕倫的玉體幾乎一直裸露著呈現在眾多的男人面前。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遭到真正意義上的強奸,倒也算是奇跡了。
然而,在歹徒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三點全露地赤身裸體,被催情劑激發性欲,被迫手淫產生高潮,被男人外敷春藥,並用手指插陰部調教產生高潮,被迫口交、乳交,這些手法比強奸更為直接地將女刑警隊長的尊嚴剝奪殆盡。
很快,精液再度在女刑警隊長那雪白的頸項處爆發開來。在那一瞬間,王安莉閉上了雙眼,但旋即雙眼再度睜開,目光依舊銳利,表情也依舊冷峻。
方捷冷哼道:“身材這麼好,性欲又那麼強,骨頭倒挺硬的。王隊長,你讓我們丟了這批貨,又讓曾文旻逃走了,我今天一定要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大家一起上,玩死她!”
聽到方捷的命令,眾歹徒們一擁而上。可憐王安莉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要再度面臨一場狂暴的凌辱。赤裸的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從地上拖了起來,男人們拽著她的手臂,按著她的肩頭,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由於體力不支,王安莉雖有一身高強的武藝,此時卻已不是男人們的對手。
原本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的女刑警隊長,現在竟然只能任人凌辱,只見男人的一只只魔掌瘋狂地在她那白玉般的裸體上抓捏了起來。
一對半球型的乳房被歹徒們揉捏成各種形狀,纖秀的腰身、平坦的腹部也被男人們隨意地摩娑著,女刑警隊長想要蜷縮在沙發上,但雙臂被人拉扯開來,上身根本無法動彈,只有右腿本能地屈起,一只赤裸的玉腳踩在了座墊的邊緣。
很快,一個歹徒就抓住了她那抬到身側的大腿,死死地將她的右腿分向一邊,另一個年紀較長的歹徒似乎在方捷的手下中地位較高,此時和身撲上,先是捏著她的乳房將那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揉了一陣,隨後一手抓著她的短發,一手捏著她的臉頰,開始吻她的嘴。
“嗚……”
男人吻得又重又長,頭部還不停得晃動著,變換著嘴巴的角度。在被強吻的那一過程中,王安莉的喉口忍不住發出了沉重的嗚咽聲。整個過程持續了接近半分鍾,男人才松開了嘴。
但歹徒的蹂躪並未結束,女刑警隊長的一對挺拔而飽滿的乳房又被這個人再次抓住。男人低下頭來,竟開始咬她的乳頭。
第十三章
“呃……呃……呃……”
王安莉那英秀的臉龐左右搖晃,一陣陣地扭曲抽搐著,敏感的乳頭處不斷地傳來電流般的刺激,直讓她的雙眼微微翻白。其余的歹徒配合著抓住女刑警隊長那一雙纖秀的玉腳和兩條優美性感的大腿,將她的雙腿彎曲著分向了兩側。
那個年長的歹徒終於直起了身,停止了對女刑警隊長的雙乳的攻擊。王安莉松了一口氣,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利用這短暫的間歇定了定神。只見赤裸的女刑警隊長的四肢被人拉扯著分開,一雙玉腿更是被拽著扯開到了極至,近似成一個“土”字型地被按在沙發上,一雙豐盈的玉乳隨著她的呼吸如同波浪般起伏著。
王安莉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至如此幾近絕望的境地。由於一雙性感的大腿被向兩側扯開,女刑警隊長的陰部完全沒有任何遮掩和防護。那個歹徒竟然用雙手撥開了她的陰唇,目光毫無阻礙地直視著她的陰道內部。
在窺視了一陣之後,歹徒用右手扒著她的陰唇,伸出了左手的食指,按在了王安莉的陰蒂上,開始以圓弧形的運動路线開始撥弄了起來。
只見女刑警隊長那張端秀而充滿英氣的臉龐微微上仰,痛苦地扭曲了起來。
先前外敷在她的身上的催情劑的藥力並未完全消退,此刻敏感的陰蒂被歹徒的手指玩弄,劇烈的刺激伴隨著藥力的發作,再度向她的意志發起了攻擊。
“呃……呃……”
盡管王安莉強忍著,但沉悶的呻吟聲還是不由自主地從牙縫中擠了出來。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如觸電般地顫抖著,顯然是在竭力抵抗著不斷由陰部傳來的性刺激。
但敏感的體質和外敷催情劑的夾擊使得王安莉根本支撐不住。先前接連兩次在歹徒們的凌辱下爆發了性高潮,使她的抵抗能力進一步被削弱,才一分多鍾的功夫,就有微顯粘稠的液體自她的陰部涌出。
當歹徒的手指從女刑警隊長的陰蒂上移開之時,指尖已經沾滿了她的體液。
王安莉的臉頰被一把捏住,被迫張開了嘴,隨後,站著她的淫水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
女刑警隊長竭力試圖扭動著頭部,但雙手和雙腳被牢牢拽著,臉龐也被扭住,額頭又被另一個歹徒按住,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躲避,這個歹徒竟將女刑警隊長的淫水擦在了她的嘴中和嘴邊。
隨後,歹徒的手指重新轉向了王安莉的下身,猛地扎入了她的陰道,隨後一進一出地抽插了起來。
“呃……呃……”
女刑警隊長雖然武藝高強,但在被歹徒們活擒之後遭受翻來覆去的凌辱折磨,體力消耗極大,此時又被幾個彪形大漢按住了四肢,已無力抵抗。
王安莉本能地在男人們的鉗制下無助地掙扎著。只見女刑警隊長那一雙修長性感的大腿被分開到了極至,隨著歹徒的手指在她的陰道內抽插的節奏,她那平坦的腹部一波波地拱起,一對豐盈的白玉般的乳房象兩個氣球一般來回狂顫。
熱流在她的腹間涌動不止,一陣陣的刺激如同電流般襲來,王安莉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女刑警隊長那健美的裸體起先還勉強地掙扎,但沒過多久就只能迎合著抽插的節奏扭動著,口中的呻吟聲也漸漸多了幾分淫蕩。
“嗯……呃……啊……嗯……”
性欲的高潮在王安莉的體內建立,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宣泄被燃起的欲望。看著赤裸的女刑警隊長慘遭蹂躪、欲火焚身、處於崩潰邊緣的慘狀,男人只覺得自己插入她體內的手指就象是在撥弄琴弦一般,隨著她那雪白而平坦的腹部的反復拱起,宛若演奏著激蕩的樂曲。
只聽得方捷冷笑道:“王隊長,這就是你不招供的下場,現在爽翻了吧。來,再給她來點刺激的。”
說完,手下們就給正在施暴的歹徒遞來了一個電動按摩棒。只見電動按摩棒的前端是一個圓頂的按摩球,由於開關已經打開了,按摩球正快速地旋轉著。
男人的手指從王安莉的陰道內抽出,伸到了她的胸前。女刑警隊長側著英秀的臉龐,眼睛斜視著對方,銳利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但赤裸著身體被男人們按住,卻毫無反抗的辦法。只見歹徒的手向前一探,沾在手指上的淫水就被塗抹在了女刑警隊長的乳溝上。
“王隊長,想不想嘗嘗這個的滋味如何?”
轉動的按摩棒被歹徒接過,遞到了王安莉的眼前。赤身裸體、不斷喘息的女刑警隊長知道對方想借蹂躪她的身體來逼問出那批貨的下落,明知受辱的後果,但仍是咬著牙一言不發。
“啊……”
王安莉的陰唇被扒開,電動按摩棒直接頂在了她的陰蒂上,一聲慘烈的呻吟傳出,綿延不止。這個被擒受制的女刑警隊長輾轉著赤裸的身體,挺拔的乳房、緊繃的腹部、被分開的性感腿都如同觸電般劇顫著,原本只是在她的陰道內充斥著的淫水如泉水一般涌出,瞬間將白皙的大腿的內側根部浸濕。
“啊……啊……啊……啊……”
王安莉秀眉緊緊地皺起,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目被迫眯了起來,大聲地呻吟著,聲音聽起來既痛苦又淫蕩。赤裸的女刑警隊長雖然武藝高強、性格剛毅,但在被歹徒們活擒之後遭受的一輪又一輪的折磨,使她再度崩潰在了歹徒們的凌辱暴虐之下,又一次被送上了性欲高潮的頂點。
黑暗的叢林中,一男一女兩個人影向前行走著,正是依靠王安莉斷後才脫離險境的華文傑和曾文旻. 華文傑腿上有傷,步履蹣跚,而女警官由於被歹徒們反復強奸,下身直到此時仍是隱隱作痛,因此兩人的行動速度並不快。
兩人在月夜中作出了一致的判斷,這條路线無疑是從近郊走向市內的最佳選擇,向前不遠處就是公路,無論是攔下一輛車,還是沿著路邊走回去,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但兩人以緩慢的速度走了這麼許久,都不見王安莉從後面趕來,如果說她沒能作出正確的路线判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麼女刑警隊長沒能脫身,又一次被歹徒們擒住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兩人雖然對王安莉的武藝深為佩服,但想到女刑警隊長赤著雙腳,腿上功夫不易發揮,屢遭凌辱後體力消耗巨大,加之身處赤身裸體、袒胸露乳的狀態,要是方捷的手下一擁而上,將她活擒也並非不可能的事。
華文傑臉上現出憂色,道:“王隊長現在還沒過來,很可能又被這群敵人抓回去了。我們得趕快趕回去,聯系警方來救她。”
曾文旻秀眉微蹙,道:“師兄,你腿上有傷,應盡快趕回市里通知警方,我打算回去探探情況。”
華文傑頓時臉上變色,道:“這怎麼可以?你現在的狀況……”
華文傑固然敬慕王安莉,對女刑警隊長的處境深表憂慮,但他對曾文旻愛慕已久,要讓他的師妹就此涉險,也是決然不能贊同。
他知道女警官生性貞潔,但今夜被歹徒們擒住剝光,赤身裸體地捆綁著用各種各樣的手法凌辱強奸,此時雖然脫險,卻仍然只戴著胸罩和套著男人的褲衩,連乳房都半裸著,白玉般的裸體上鞭痕交錯,大腿上還滿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
如果女警官這樣赤身裸體地重入虎穴,華文傑斷然無法想象。
不料曾文旻卻截斷他的話,道:“王隊長要是落在敵人的手中,只要遲了片刻,後果都有可能變得更為嚴重。現在我們剛脫身,他們一定料不到我們會殺個回馬槍。倘若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王隊長身上,也許就有機可乘,要是能弄到那把槍……”
華文傑搖了搖頭,道:“這樣太過於冒險了。”
曾文旻道:“所以我們才應該兵分兩路。你趕回去,通知警方……”
她那清爽秀巧的臉龐上閃過一抹紅暈,只是在夜色中完全看不清楚,繼續道:“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倒不如再從那里弄一套男人的衣服,反而方便些。”
華文傑覺得曾文旻的意見頗有道理,道:“既然這樣,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曾文旻點了點頭,便按原路返回。華文傑望了望女警官那赤裸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想到自己的任務,不敢怠慢,邁著一瘸一拐的步伐向前趕去。
他向前走出不到一公里的路,遠遠地已能望見前方的公路,突然覺得身側人影一閃。華文傑雖然腿部受傷,但畢竟沒有象王安莉和曾文旻那樣遭到各種酷刑的折磨,反應的速度和警覺的敏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在一刹那間,他就知道自己受到了偷襲,於是身形向右側微轉,右臂護在身前,左臂揮起一拳打了過去。以他的武功,雖然腿上有傷,又是突然受襲,但若對方僅是尋常角色,根本躲不過這一拳,即便對方身手不錯,這一下也得倒退。
然而這次的結果卻出乎他的預料,他只看見那窈窕的身影敏捷地從眼前閃過,才判斷出對方是一個女人。自己的左拳落空,而對方卻已繞到了他的右側身後。
華文傑腿上有傷,身形的轉動上吃了虧,待要再轉身已然來不及了。他只覺得腿上一痛,已挨了對方一腳,便站立不住跪倒在地,右腕被扣住,隨後右肩上被人用力一按,原本擋在身前的右臂竟然被反扭向背後。
這幾個動作極為連貫,雖然華文傑因為受傷和遭到偷襲而吃了點虧,但對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他制住,絕對是個極為厲害的角色。
清朗的女聲從背後響起:“你是誰?身手還挺不錯的,為什麼會深更半夜這個樣子在這里?”
華文傑跪在地上,上身被按得向前傾斜。他只覺得對方扣住自己手腕的一只玉手滑膩清涼,斜眼向後下方看去,可以看到一截白皙的小腿和套在不露趾的黑色涼鞋中的一只赤腳,只見她的腳踝渾圓而纖細,腳掌的肌膚雪白晶瑩,不禁令華文傑想看一眼她的臉龐,見識一下到底是不是個美女。
華文傑的師妹女警官曾文旻的身手也很出眾,只是稍比自己差了一點而已,女刑警隊長王安莉的武功就比華文傑要強了一些,沒想到現在又冒出來個女人,雖然從這算不上公平的短短交手中無法估計出她的實力的上限,但卻已可判斷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華文傑回應道:“你又是誰?身手這麼高明,深更半夜為什麼要在這里偷襲我?”
他只覺得自己被反扭的手臂被進一步壓緊,身後的女聲再度傳來:“口氣倒挺硬的。看來得問得更直接一些,你是方繼良的人吧,他到底有什麼計劃?”
聽到這里,華文傑不禁大喜。顯然,這個厲害的女子是方繼良的對頭,如果有她這樣的幫手出馬,那王安莉和曾文旻就大有希望轉危為安。
他連忙喊道:“我不是方繼良的人,我是他的對頭。”
話音方落,他就覺得扣住自己手腕的手和壓著自己肩部的手都松了開來,連忙站起轉過身來。只見夜色之下,站著一個身穿藍灰色連衣裙的女子,他還來不及仔細觀瞧,就看到一把手槍指到了自己的胸前,槍口還帶著消音器。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深更半夜這個樣子出現在這里?”
“我是D 市晚報的記者華文傑。你看到我腿上的傷了麼?這就是被方繼良的兒子方捷用槍打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我有兩個朋友,都是女刑警。S 市刑偵支隊隊長王安莉掩護我和D 市的曾文旻警官逃了出來,但她到現在還沒有趕上,所以曾警官又回去查探情況去了。”
華文傑一邊簡單地描述著狀況,一邊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這個女子看年紀和王安莉差不多,約莫二十六七歲,身材中等偏高,長發披肩,有著一張極為清麗的臉龐。如果說王安莉的五官端正、容貌俊秀而充滿英氣,曾文旻的相貌清爽溫柔,隱蘊著秀氣,但都不是那種美麗至極的傾城之色,眼前的女郎卻清秀絕俗,才真能稱得上是絕色的美女。
女子將一張證件遞到了他的眼前,道:“我是國際刑警處的警官楊瑾瑤,正在調查一個國際販毒網,今天才來到D 市,方繼良只是這張網的一個支點。不過目前,我需要詳細地了解你剛才說的情況。”
於是,楊瑾瑤提了幾個問題,了解了華文傑和曾文旻、王安莉的關系,以及他們三人落難的大致經過,當得知了女刑警隊長很可能再度落入魔掌,而曾文旻正前去營救之後,她取出了手機,撥通了D 市警方的電話。
洋房正門後的走廊上,一個身材矮小的歹徒正無精打采地打著哈欠。曾文旻和華文傑脫逃之後,歹徒們活擒了斷後的女刑警隊長。現在,大隊人馬正在審訊王安莉,只有四個人被安排著在各處警戒,而自己正是被派單獨守在門口的最不幸的一個。
可以想象,男人們正輪番蹂躪著高高在上、身手卓絕的女刑警隊長,只要想象一下她那赤裸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下掙扎的刺激而美妙的景象,就足以令男人們興奮。
但自己既無緣於這等刺激的場面,又處於守衛的位置,不能安然地休息。所以,當門外傳來了一聲異動之時,他咕噥著罵了一句,就睡眼朦朧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他才跨出門,就看見一只野貓飛一般地竄向一側,他又罵了一聲,扭頭就向門內走去。不料才一轉身,一條手臂就從身後繞到了眼前。他想要提起自己的警覺,但已經來不及了。
手臂雪白而健美,來勢卻極為迅猛。這個歹徒只覺得自己的咽喉一下子就被卡住,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無法呼吸的感覺就衝入了腦海之中。他兩眼一黑,死命地掙扎起來,但咽喉被卡得死死地,無法掙脫,撲騰了一陣,便已窒息而亡。
曾文旻得手之後,立刻解下了這個男人的衣褲。幸運的是,這個歹徒身材較為瘦小,襯衫和長褲穿在女警官身上倒還合適。曾文旻便迅速地將衣褲穿了起來。
襯衫上少了一顆口子,但她已顧不得那麼多了。皮鞋稍大了一些,如果套上了行動反而更為不便,因此女警官的一雙玉腳依然只能赤裸著。不管怎麼說,自從她被擒受辱、被剝光衣褲之後,終於得到機會,改變了赤身裸體的狀態。
曾文旻才跨入房門,就聽到有人叫道:“小六子,要來點夜宵麼?”
沒聽到回應,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六子,要來點夜宵麼?喂!你在干什麼?”
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歹徒從里面走了出來,一邊道:“這小子,叫他看門也不好好干,一定又是睡著了。”
等到他走到走廊處一看,竟然沒有人守在這里,正疑惑間,曾文旻已從他身後閃出,右手揮起,手掌成刀狀,猛切在了歹徒的後頸處。男人雙腿一軟,向前栽倒。
不料這個人身強體壯,而女警官這一晚被歹徒們反復奸淫蹂躪,到現在為止體力仍未能恢復到平時的一半,這一擊之下,竟沒有將對方打暈,一聲慘叫從他的嘴里發了出來。曾文旻跨步上前,在他的後腦補了一拳,這才將對方打昏。
就在此時,又一個歹徒聽到叫聲衝了出來。女警官向來沉穩謹慎,此時知道自己體力未能恢復,局勢又極其險惡,哪里還敢有絲毫怠慢之心。她的一雙赤腳殺傷力有限,便揮動雙臂,迎了過去。
一對一的狀況下,即便曾文旻有諸多不利因素,這歹徒哪里能是她的對手。
不到幾秒鍾的功夫,他腹部中了一拳,肩上被切了一掌,已跪倒在地,女警官步步進逼,正要將對方擊昏,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冷笑。
“不許動!”
隨後,曾文旻就感覺到槍管隔著襯衣頂在了自己的後背上。女警官知道原來還另有一個歹徒,只能輕嘆一聲,雙臂垂在了身側,停止了進攻。手槍頂在她的背後毫不松懈,跪倒的男人站了起來,將先前被打倒的歹徒搖醒,兩個人一左一右,從兩側逼了上來。
“原來是曾警官又回來了,怎麼把小六子的衣服給穿上了。功夫倒是很不錯啊,這筆帳可得好好算算。”
兩個歹徒在她手里吃了虧,此時正要將債討回來。一人照著曾文旻先前的出手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一掌切在她的肩頭,另一人則一腳踢在她的臀部上,將她打得俯身撲倒在地。
一人蹲下身,抓住了女警官兩只赤腳,將她的雙腿分開拽著向上拖起,隨後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陰部,另一人則將她的上身按在地上,反剪著她的雙臂將她五花大綁起來。持槍的歹徒收起了槍,走向虛掩的房門。
曾文旻力量不及歹徒們,因此一旦被打倒,便很難扭轉局勢。可憐女警官空有一身武藝,卻又一次被歹徒們活生生地擒住,淪為俘虜。
第十四章
“這個女警真厲害,干掉了小六子,不過還好,總算被我們抓住了,可以向少爺交待了。”
“別急,少爺玩那個女刑警隊長正在興頭上呢,我們在那邊得不到好處。這次把曾警官抓到了手,看她長得也挺秀氣的,不如我們三個先樂一上樂。”
只見女警官上身被五花大綁,另有兩道繩索,穿過了她的肩頭,將她固定在一張長凳上。她的雙腿屈著,渾圓纖細的腳踝被捆綁在長凳的腿上,一雙秀美的玉腳只能性感地踮在地上。雖然她竭力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
一個歹徒就蹲在曾文旻的身邊,右手拿著手槍不斷地在她的眼前晃著,左手則探在她的身上。原來女警官穿著的男人的襯衫上掉了一顆扣子,身處被反綁的姿勢,衣衽被繃向兩側,現出空隙,少了一顆扣子的地方更是豁開了一個大口子,裸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身體。而歹徒的手指,正從這個口子中探了進去,在她那晶瑩剔透的身體肌膚上滑動著。
又一次受辱,曾文旻又羞又憤,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是徒勞,只能罵道:“畜生,住手!”
歹徒道:“曾警官,你今晚又不是沒被人干過,就算是妓女,一晚上性交的次數只怕還比不過你,現在還裝什麼貞潔?”
另一人也淫笑道:“就是,剝光了陪我們好好樂樂。”
說完,兩個歹徒一起動手,只見襯衫的衣襟被抓住,兩人向兩側用力一扯,幾顆紐扣一起繃落,隨著被扯開的襯衣被剝到了被反剪的手臂上,女警官那白玉般的上身就裸露了出來。
“呃……”
曾文旻雖然被多次強奸,但貞潔的性格卻使她依然難以面對這裸身受辱的境地,當再一次在歹徒們的面前暴露出裸體之時,極度的羞恥使她發出了一聲低吟。
“看,連奶頭都出來了,真性感。”
原來女警官在被擒之後一直奮力掙扎,使得她的胸罩右側的肩帶滑到了圓潤的肩頭上。她的胸罩的罩杯本就布料很少。在正常狀況下,女警官的乳房也有接近一半不能被罩杯遮掩住,此時胸罩移位,一顆紅寶石般的乳頭從邊緣滑出,裸露出來。
“嘿!先前兄弟們玩了她那麼多輪,怎麼就沒把她的胸罩給徹底剝掉,又讓她戴回去了呢?”
說話間,歹徒們一邊淫笑著,一邊開始動手剝曾文旻的胸罩。肩帶被扯斷,一只手伸入了她的背部和長凳之間,解開了後面的搭扣,於是,銀白色的胸罩被徹底從女警官那玉雪般的裸體上剝了下來,一對堅挺的乳房失去了依托,宛若兩座冰雪鑄成的山峰一般,微微地顫抖著。
男人開始解開她的褲子上的扣子,曾文旻滿面羞憤之色。可無論半裸的女警官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困境,只能使那一對挺拔的乳房來回晃動。長褲、褲衩被一一剝去,轉瞬間她便呈現出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
如果說現在曾文旻想要哀嘆自己的命運也不為過。女警官那被衣褲遮掩了不到十分鍾的裸體再度展現在男人們的眼中,而且變本加厲地連帶乳房和下身都又一次失去了遮掩,三點盡露,空有一身武藝,卻被捆綁得只能任憑歹徒們施以凌辱,可謂淒慘到了極點。
“哈哈!少爺把她和王隊長抓來,就是想問那批貨的下落。現在曾警官又被我們抓回來了,正好再來審問一次。說不說?那批貨在哪里?不招供,老子就讓你嘗嘗被男人干的滋味!”
說著,這個歹徒便已解開褲襠,跨騎在了她那結實而性感的大腿上,生殖器直挺挺地對准了她的陰部,猛插了進去。曾文旻雖然是個精銳的女警官,劇痛之下,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呃……”
只見男人的生殖器開始在她的體內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這個被擒的女警官被死死地捆綁在長凳上,雖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也只能任憑歹徒肆意強奸,那一對堅挺的乳房被揉捏得如同面團一般不成形狀,而下身在男人的衝擊下,平坦緊繃的腹部不斷地向上弓起,連帶痛苦的呻吟,顯得極為淒慘。
“啊……呃……啊……”
不到三分鍾,曾文旻就感到一股熱流噴射在了她的體內。那個男人才一離開她的身子,又一個歹徒撲了上來。女警官竭力試圖扭動那被捆綁的裸體,卻只能搖得長凳發出格格的聲響,絲毫無法從困境中擺脫。
“啊……啊……”
曾文旻發出了一聲聲的淒厲的呻吟。一個歹徒對被俘的女警官實施強奸,另兩個也不閒著,爭分奪秒地凌辱著她那白得令人目眩的裸體。
她那兩顆淺紅色的乳頭時而被人用嘴咬住,時而被歹徒的手指撥弄得來回顫動,很快就紅腫著變得堅硬而挺立起來,一雙健美而充滿彈性的玉腿被人反復抓捏,到處都留下了淡淡的指痕。
來自敏感部位的劇痛和性刺激如利劍般刺入了曾文旻那搖搖欲墜的防线,使她無助地掙扎著。空有一身武藝的精銳女警官赤條條地被捆綁在長凳上,被歹徒們強奸得兩眼發黑,幾乎便要昏死過去。
歹徒們的淫笑聲不斷地傳來:“曾警官,這就是你不招供的下場。”
“骨頭是蠻硬的,不過沒准這些女刑警就喜歡光著身子被人玩……”
言語上的羞辱,肆意的猥褻和凌辱,違背意願而強迫實施的性交,使得曾文旻幾乎要崩潰了。這第二個實施強奸的歹徒卻頑固著掌握著生殖器抽插的節奏,控制著射精的欲望。
他滿足地欣賞著自己胯下赤裸的女警官在繩索的捆綁下掙扎抽搐的刺激場面,享受著征服一個精銳的女刑警所帶來的極度的興奮和快感。
就在歹徒的振奮和曾文旻的絕望幾乎到達顛峰的那一刻,一聲異響傳入了眾人的耳中,雖然聲響沉悶而輕微,但室內的人還是勉強能注意到。
只見跨坐在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裸體上的那個歹徒兩眼上翻,一臉難以致信的表情,身子便向後倒去,就在摔倒的那一瞬間,原本憋住的精液此時也有大半失控地射入了女警官的體內,剩下小半在隨著他倒地而生殖器從曾文旻陰道內滑出的瞬間射出。
一個歹徒正蹲著咬女警官的乳頭,此時一驚之下,才側轉頭來,就看見一個容貌清秀艷麗的年輕女郎,正手持一把手槍,帶著消音器槍口已轉向了自己。
他連忙想要站起,可才站起了一半,就聽得一聲異響,覺得胸口一痛,隨即就倒地氣絕。僅剩的一個歹徒早已魂飛魄散,起身想往里面跑,才跨出一步,就中彈身亡。
“我是國際刑警處的警官楊瑾瑤,調查一個國際販毒網才來到D 市。你是曾警官吧!”
說話間,楊瑾瑤已經走到了曾文旻身邊。繩索松開,赤身裸體的女警官被從長凳上解了下來,雖然胸罩和內褲都被剝掉,但套上從死去的歹徒身上解下來的衣褲,終於還是將雪白的裸體遮掩住了。
在這個過程中,楊瑾瑤簡單地介紹了遭遇華文傑後趕來此處的由來,隨即曾文旻拿起了歹徒們留下的槍,兩名女警官便一起向宅內深處查探。
“哈哈哈哈!”
“啊……啊……啊……”
歹徒們的淫笑聲夾雜著女刑警隊長那淒厲的慘叫聲,在房間內回蕩著。比起先前受辱之時,王安莉的體力已恢復了不少,但歹徒們重新把她捆綁了起來,使她依然只能任人擺布。
此刻,女刑警隊長依舊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被吊綁在房間正中的姿勢實在令人感到觸目驚心。兩道吊索穿過她的腋下,使她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呈水平狀凌空吊著,一對豐盈挺拔的乳房象兩個半球般垂蕩著,兩顆顫抖著的乳頭紅腫不堪,看起來極為淒慘。
王安莉低垂著那英秀的臉龐,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濕淋淋的,全是汗水。女刑警隊長那白皙修長的左腿豎直地伸展著,踮著一只赤裸的玉腳才能用腳趾夠到地面,而她的右腳腳踝被另一根繩索牽著向上拉扯,使得她那一條健美而性感的右腿被倒扯上了空中,幾乎和左腿呈一直线,看起來就象是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
方捷手中的皮鞭翻飛著,“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王安莉雖是一個女中強者,此時也支撐不住,痛苦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回想起她第一次被方捷的手下嚴刑拷打時一聲不吭的剛毅場景,此時征服的快感在歹徒們心中油然而生。
“啊……啊……啊……”
可憐女刑警隊長一身武藝,當晚卻三次被擒,每次都赤身裸體地被歹徒們捆綁著翻來覆去地凌辱蹂躪。長時間的折磨早已超出了王安莉所能忍耐的限度,此時的慘叫迭迭也不足為奇。
眼見智勇雙全、高高在上的女刑警隊長赤條條地被吊綁著裸身受刑,皮鞭落在她那白玉般的裸體上,便會留下一道或青或紫的淤痕。
飽滿的乳房、渾圓的屁股和修長的玉腿,這些女刑警隊長身上最重要的部位都完全赤裸地袒露在男人們的眼中,而每一部位無論是形狀、曲线、膚色都完美無缺,並隨著歹徒的嚴刑拷打而性感地顫抖著,凸現出近於慘烈和淫蕩的刺激。
手臂揮舞了一陣之後,方捷拋去了手中的皮鞭,接過了手下遞上來的注射器。
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時機,王安莉看不見後面的狀況,只是利用這寶貴的機會調整著早已紊亂的呼吸。
方捷淫笑著說道:“王隊長,按計劃你的身子是要先留給我老爹的,不過你的身材那麼出色,體質那麼敏感,又干出這麼多好事,把我們都給惹得按耐不住了,只怕大家是不想再給你什麼機會了。”
說著,他就將手中的注射器狠狠地扎入了女刑警隊長的臀部,只見雪白渾圓的屁股劇烈地一顫,隨即橙色的液體就被注射進了她的體內。王安莉咬著牙,上一波外敷催情劑的藥力方才消逝,卻又一次被注射了催情劑。
對歹徒們而言,女刑警隊長的堅強與剛毅完全和她的身份與強悍相稱,要想征服這樣的女中強者,只是將她剝光了嚴刑拷打是不足以滿足眾人的欲望的。
打得王安莉發出慘烈的呻吟已非易事,但要在蹂躪中更進一步,就需要用一些更有針對性的手段。好在歹徒們對此已摸索得十分透徹了,女刑警隊長再強大,也還是具有一個血肉之軀的女子。
即便在眾人的眼中,王安莉能在很多方面淡化她的性別,但有些東西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而且一經開發就顯露無遺。女刑警隊長那完美無缺的身材和敏感的體質,就是歹徒們所把握住的兩個要點。
於是,剝光女刑警隊長,並將她的裸體捆綁擺弄成各種能將她的身材的健美完全展示出來的姿勢是一方面,用催情劑和巧妙的挑逗擊潰她那敏感的體質,挑起她的性欲,迫使這個女中強者一次次地在男人們的面前崩潰,爆發高潮。
歹徒們就這樣反復地開拓著她的弱點,將她的尊嚴剝奪殆盡,但女刑警隊長處於被擒的境地,即便明知敵人的意圖,也無法抗拒事件的發生。如果這樣的凌虐和調教無休止地反復進行,連王安莉也不知道自己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這一次略微有所不同,女刑警隊長知道歹徒們將奪占自己的處女身,雖然在一次次的裸身受辱之下,她早就幾乎無貞潔可言了。隨著催情劑藥力的逐漸擴散,熱流又一次在她的體內涌起。
方捷繞到了王安莉的身前。女刑警隊長那濃密的秀發被抓住,英秀的臉龐被拽起。只見她緊咬牙關,白皙的臉龐上神色依舊剛毅,濕漉漉的短發一縷縷地粘在額角上,顯得極為淒慘。
只聽得他冷笑道:“王隊長,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雖然你是個這麼厲害的刑警隊長,可是你畢竟還是一個女人,而且,馬上你就會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女人。”
王安莉只能發出一聲冷哼。在此同時,歹徒放開了她的頭發,又繞回到了她的身後。他左手接過了手下遞來的電動按摩棒,右手著一把抓在了女刑警隊長被向上吊起的右腿的大腿跟部。
方捷道:“王隊長,我再問你一次,那批貨在哪里?曾警官和那個男的逃到哪里去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招不招?”
要自己招供是不可能的,但王安莉猜想,到了如此境地,即便她說出了敵人想要知道的,恐怕也難逃被這些歹徒們輪番強奸的下場吧。
方捷的右手摩娑著女刑警隊長那健美而充滿彈性的大腿,進而轉向了那富有力感的小腿和纖細渾圓的腳踝,最終停留在了那只纖秀勻美的赤腳上,用力捏弄把玩著。王安莉只覺得男人這一路摸來,手勢極為猥褻,但苦於被捆綁得緊緊地,只能任憑對方凌辱。
當然,這和她體內逐漸升起的欲望相較,實在算不上什麼,她只覺得小腹處熱流涌動,那種在這一晚已歷經多次的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在她試圖進行絕望的抵抗之時,方捷左手的電動按摩棒猛地伸出,頂在了她的陰部上。
女刑警隊長左腿踮著赤腳豎直立在地上,右腿則反向直立,倒吊向空中,雙腿幾乎被打開成了一直线,陰部全無遮掩和防護。電動按摩棒頂端的圓頂按摩球快速旋轉著,在了王安莉的陰蒂上碾動起來。
“啊……”
女刑警隊長那被吊綁的裸體如觸電般狂顫了起來,連白皙而光滑的肌膚都隨之抖動不已。方捷只覺得抓在右手中的那只纖秀的赤腳如泥鰍般反復抽動,一個個腳趾拼命地向外伸展到了極致,想要宣泄這難以抑止的欲望。
“啊……啊……”
承受能力已到達了極限,男人們的耳中盡是王安莉的呻吟聲,聽起來已帶著幾分淫蕩。女刑警隊長已幾近崩潰的邊緣,那一雙半球型的乳房倒垂在水平狀吊綁的上身下來回擺動,雪白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晃,給人以觸目驚心的感覺。
這一晚幾經調教,王安莉此時的抵抗能力極為有限,她只覺得兩眼視线模糊,體內熱流澎湃,才幾分鍾就支持不住了。只見隨著電動按摩棒的旋轉,大量的淫水從女刑警隊長的陰部泉涌而出,沿著左側修長而優美的大腿流淌下來。
方捷解開了自己的褲襠,現出了早已挺得直直的生殖器,移開了頂在王安莉的陰部的電動按摩棒,對著她的體內就插了進去。女刑警隊長無助地扭動著纖秀的腰身和飽滿的屁股,但還是不能阻止男人的生殖器頂在她的處女膜上。
“呃……”
在淒厲的呻吟中夾雜著一聲低哼,王安莉的心中已不存任何僥幸。女刑警隊長那被捆綁的裸體依舊左右掙動不止,不知是幻想著能從歹徒的強奸下脫身,還是試圖抵御著燃起的欲火。
就在這一瞬間,“砰”的聲音響起,房門竟被人一腳踢開。方捷正對著房門,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只見一個身穿藍色連衣裙的女郎站在門口。
清朗的聲音傳來,動聽卻隱隱有一股威嚴:“都別動!”
“什麼人!”
見是個女人,三個歹徒吆喝著撲了上去。只聽得“砰砰砰”三聲,撲上去的人根本衝不到她的面前,就已然倒地。方捷這才看清,來人的身材中等偏高,二十六七歲,容貌清艷絕俗,但秀目含怒,手中竟然拿著槍。
方捷急忙抽動吊索,迫使王安莉的上身直起,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他的生殖器仍然插在女刑警隊長的體內,只是無暇深入。
來人正是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楊瑾瑤。她一路搜查而來,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便破門而入,眼見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被捆綁著擋在方捷的身前。
只見她依舊是左腿支地,右腿被向後高高吊起,此時上身直起,看起來一只赤裸的玉腳更是高過頭頂。女刑警隊長的一雙豐盈飽滿的乳房袒露著,兩顆紅腫的乳頭微微顫動著,下身黑色的陰毛下方,男人的生殖器正扎在她的體內。在催情劑的作用下,她那直立的左腿仍不時地顫動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滿是閃亮的淫水。
混亂的場面持續著,又是好幾聲槍響,有幾個歹徒想要伺機反抗,有幾個歹徒則只是稍有異動,卻都被女警官毫不猶豫地擊斃,轉瞬間方捷便只剩孤身一人,局勢才平靜下來。
看到王安莉被蹂躪至這種境地,楊瑾瑤那秀致的臉龐上宛若附上了一層寒霜,只是一來投鼠忌器,二來手槍中的子彈已然打完,她正想著是不是要換上彈匣,才沒對方捷動手。
方捷此時也猜到了來人是個厲害的女警,但此時形勢危急,若不是把被擒的女刑警隊長擋在身前,也許自己早就被擊斃了。但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只剩自己這般耗著,他也無法脫身。
於是,他只能罵道:“臭娘們,有本事就開槍,想干掉我,就先把大名鼎鼎的王隊長打死!”
“那也未必!”
另一個有幾分熟悉的女聲從方捷的背後響起,窗不知何時已被打開。曾文旻從窗口閃出,扣動了扳機。原來楊瑾瑤破門而入,她卻自後方迂回,此時終於趕到。隨著槍聲的響起,方捷慘叫著,生殖器終於從王安莉的體內滑出,向後倒下。
吊索松開,捆綁的繩索也被解去,王安莉粗重地喘息著,少了電動按摩棒的威脅,她那堅強的意志終於在和欲望的對抗中占到了上風,在方捷倒地之前就已漸漸恢復了掌控。
只見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還在凌虐的余波中微微顫動,但英秀的臉龐上,剛毅的神色中帶著幾分脫險後的寬慰。房內的地上,屍體橫陳,血色遍布,慘烈的情景伴隨著過去的黑暗,卻不知能否預示未來的光明。
第三篇 狂虐巾幗
第一章
“什麼鬼天氣!”
雖然還不到九點,太陽就已懸得老高,毛七剛從超市走了出來,抹了抹額角滲出的汗水,拿著整袋的方便面和礦泉水,口中咒罵著。
在幾天前,他還從未體會過什麼是憂患意識。他的老板方繼良是D 市郭市長的秘書,雖然其真實身分是個和國際販毒團伙合作甚密的毒梟,但憑借起官場上的關系所構成的條件,在L 省的黑道上可謂呼風喚雨。
然而,就在這幾天,形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來自S 市的警力的配合下,方繼良的身分敗露,連兒子都命喪黃泉。他們這一伙人,雖然數量不少,卻也只能藏在郊外的一個隱蔽據點。
但這麼多人的飲食總是需要解決的,眾人只能輪流出去買東西。毛七的運氣很不好,正撞上了一個高溫日。
他抬起頭來,向停在一側的摩托車走去。只見迎面走來一個中等身材的女子,向他望了一眼。
毛七看到了一張算不上非常漂亮。卻透著一股清爽而秀氣的韻味的臉龐,一對大大的眼睛頗具神采,平靜的神色中略微帶著一分溫馨而柔和的笑意,給人一種極具親和力的感覺。
這個女子的秀發在腦後簡單地扎一個辮子,上身穿著七彩橫條紋的短袖T 恤,下擺很短,衣料很寬松,卻仍掩不住一對乳房堅挺的形狀,雪白的乳溝上沿微陷著,自深邃卻狹窄的上衣領口隱約裸露而出。她下身穿著黑色的短褲,一雙健美而富有力感的大腿裸露著一半,白皙如玉,兩只纖秀的赤腳踏在系著細細的紅色帶子的涼鞋中,顯得晶瑩勝雪。
要以美貌而論,這擦肩而過的女子並不出眾,但毛七卻感到一種清新。純澈。
柔和的吸引力。他意猶未盡地看了看這個女子的背影,才跨上摩托車,向反方向駛去。
“應該沒錯,我們跟上去。”
路邊停著一輛轎車,那身穿七彩橫條紋T 恤和黑色短褲的女子打開前排的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並簡潔地向車內的人表述了她的觀點。於是,這輛車便立刻發動,向前開去。
轎車的後排坐著一男一女。女的約莫二十七八歲,即便是呈坐姿,卻仍能顯現出高挑的身材,五官端正,俊秀的臉上微現棱角,透出一股逼人的英氣,目光銳利,令人不敢迫視,正是來自S 市的刑偵支隊支隊長王安莉。
女刑警隊長上身穿著一件淺藍色的汗衫,輕薄的夏裝之下,胸前的一對乳房顯得豐盈而挺拔。她的下身是及膝的藍布牛仔裙,但由於采取坐姿,裙擺向上縮起,一雙修長柔美的大腿已裸露近半,勾勒出健美的曲线,富有力感的小腿更是一覽無余,赤裸的雙腳踏在白色的休閒鞋中,卻仍顯得晶瑩如玉,使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別有一番性感的魅力。
坐在王安莉身邊的男子溫文爾雅,看起來年輕得顯得有些稚嫩。但坐在女刑警隊長的身側,即便是王安莉這樣大名鼎鼎的人物,對他也沒有絲毫的輕視之心。
“文旻姐,我們就這麼跟上去了,你確定沒錯麼?”
從他的話音中不難聽出焦急的語氣,但這句話卻說得平靜沉穩,沒有沉不住氣的忙亂。
這個最後坐上副駕駛座的女子,則是D 市重案組的資深女警官曾文旻.
浮躁的社會風氣使人們對女性的評價始於容貌,在這樣的大氣候中,流傳著這樣的評語:清爽秀致。肌膚白皙。性情貞潔保守,人稱警界玉女。
只是人們倘若執著於這些對她的女性特征進行品評的傳言,那麼就會忽視她的厲害之處。事實上,作為警方的精銳人物,她多年來以扎扎實實的工作所獲得的實績,足以令黑道上的人膽寒。
坐在後排的男子,則是她的搭檔吳冉。他比曾文旻小一歲,進入重案組後一直和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搭檔工作。曾文旻待他如同弟弟一般,頗多照顧。
在D 市的刑警隊里,曾文旻在智慧。經驗。武藝等各方面都可謂出類拔萃,罕有人及。然而,在槍法這一項上,她雖然也是頗為優秀,和吳冉相比,卻仍有很遠的一段距離。
吳冉自幼得過一場大病,體質不佳,在搏擊格斗方面差強人意,卻在性格與意志上頗多歷練,冷靜沉穩的處事風格,不為外界因素所動的氣質,使他在槍法上登峰造極,無論是手槍近擊,或是狙擊射殺,都精准無比,而且他越是遭遇危厄重大的場合,越是發揮得出色。
曾文旻正待回答吳冉的質疑,一個好聽的聲音從駕駛座上傳來:“小吳,聽說在D 市的重案組里,曾警官的判斷,就象你的槍法一樣,都是精准無比啊。”
吳冉臉上微微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楊警官別拿我的槍法說笑了。”
“是麼?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你的絕技呢!”
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是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子,身材中等偏高,年紀和王安莉差不多,一張極為清麗的臉龐可謂脫俗絕艷,堪稱傾城之色。就是這樣一個絕色女子,卻是國際刑警處的高級警官楊瑾蕎。
女國際刑警身著一件淺黃色帶條紋的T 恤和深藍色的牛仔褲,赤腳穿著白色的運動鞋。說話間,她的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掠了掠額角的秀發。她的上衣很短,當手臂揚起之時,下擺也隨之掠起,裸露出了右側一大截雪白的腰部肌膚,坐在側後方的吳冉視线恰由前排兩個座位之間的空隙處望去,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如此清麗動人的女子裸露的腰身,在這一瞬間,吳冉只覺得心旌微動,然而他定力甚佳,轉眼間邊已回復平靜。他的臉皮卻是甚薄,對於楊瑾蕎的夸贊,早已不知該如何回答。
轎車已轉上了通往郊區的一條大道,遠遠地綴於摩托車之後,保持著均勻的車速和長長的距離。毛七的摩托車在四名刑警看來,就只是一個小黑點。
方繼良四十多歲,仕途上雖然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成就,但作為D 市郭市長的秘書,卻也不會招致別人的不敬。當然,這個身份只是他亮在外面的一個招牌而已。
作為黑道上的毒梟,他和境外的邦德先生合作交往甚密,在D 市乃至L 省,都可謂舉足輕重。但是,他還從來沒象現在這般潦倒過。邦德先生的貨物被警方繳獲,他的兒子在一場精心策劃的行動中先喜後悲,已然斃命,而他自己的身份也已完全暴露。
走私大量的毒品,組建黑社會的團伙並勾結其他團伙,幫助囚犯越獄,綁架。
凌辱。強奸女刑警,背負著這些罪名,任何一個人想要活下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的手下在這幾日的爭斗中多少也有所折損,好在剩下的人數依然不少。他苦心經營的據點中,有的已經為警方所掌控。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的苦心經營才得到了回報。
這是一幢處於郊外的建造了大半的六層建築,也許是由於投資方的資金緣由,工程已無法繼續,成了一處爛尾樓。建築周圍的腳手架都還未曾拆除,有好幾個樓層上連圍牆都未砌好。
然而在第四層以上,卻有數間寬敞而完整的房間,甚至連里面的裝修都顯得整整齊齊,各種設施一應俱全。這正是方繼良的努力成果。守在這個據點,也使方繼良多少按奈下心中的不安,以待轉機。
“呃……”一聲低吟,傳入了他的耳中。只見在他身前不遠處,一盆涼水澆在了一個身材窈窕嬌弱的女子的身上,使她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鄭婕的“金牌臥底”這個名號,在L 省的警界可謂鼎鼎大名。對此黑道上雖有耳聞,但知道她的真實姓名,見過她的真實面目的人,卻早已被警方送進監獄里去了。
只是鄭婕對於大多數的黑道中人是一個秘密,對於擁有D 市市長秘書身份的方繼良而言,要想探得這點情報卻不是不可能的事,因此,金牌臥底的暴露在他的介入下則成為了必然。
房間的朝南的一側開著幾扇窗,由於為了避免據點的暴露,並沒有裝上窗戶,陽光毫無阻隔地直射了進來。但似乎歹徒們還覺得房間內不夠亮,將幾盞燈終日不滅地開著。光滑的肌膚在燈光和陽光的交相照耀下閃爍出燭黃色的光芒,女警官竟然是赤裸著的。
她的雙臂被反剪在背後,繩索將她的上身五花大綁,一對乳峰也因而顯得尤為尖挺。幾個歹徒迫使鄭婕跪在了地上,她的雙腳的腳踝被鐵鐐拷在了一根木棍的兩端,迫使她的雙腿分了開來。
金牌臥底並不需要以武功見長,但比之尋常的歹徒,鄭婕的身手卻仍然要高明許多。若在往日,四五個歹徒是絕對不可能將她制住的。
可是現在,女警官只是歹徒們手中的一個俘虜,她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連日來屢受歹徒們的拷打和凌辱,此時又如何能反抗,那一張俏美明麗的臉龐上已滿是屈辱之色。
方繼良的心中不禁感懷不已。鄭婕曾經被他的兒子伏擊過,並被強奸。拍下裸照,以此作為威脅,這個大名鼎鼎的金牌臥底曾經如同性奴一般被他肆意奸淫。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屈服其實只是一時的忍隱。
正因為自己的疏忽,邦德先生的貨被警方繳獲,合作方黑斧幫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現在,這個女警官雖然又一次落在了自己的手里,也遭受了極為酷烈的蹂躪,但她那不屈的眼神,才使方繼良意識到,事實上她從未真正屈服於自己。
歹徒的眼神中透出了濃烈的恨意,從舒適的沙發中站了起來,他的手中拿著一條皮鞭,一步步走向了跪在地上的女俘虜。
女警官的裸體本能地顫抖著。鄭婕曾經依靠自己的忍隱使得警方在和歹徒們的斗爭中占到了上風,但敵人的勢力龐大,反擊迅速,她和前來D 市辦案的S 市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程真中了敵人的奸計,雙雙失手被擒。
鄭婕知道,警方一定在尋找她和來自S 市的女刑警副隊長的下落。但方繼良和邦德先生的代理人周衛安分頭行事,不斷變換著落腳點,可謂狡猾之極,在此局勢下,獲救的希望仍是遙遠,而自己又能在歹徒們的暴虐下支撐多久呢?
“啪”的聲音響起,皮鞭自方繼良的手中翻卷而出,重重地抽在了鄭婕的胸前。女警官的裸體一顫,只見玉峰般的雙乳躍動不已,發出了淒厲的呻吟聲。
“啊……”
第二鞭抽在了她的肩頭,鄭婕再也支持不住,跪著的裸體順著皮鞭的抽打倒向了另一側,當第三鞭再度抽在了她的腰間之時,赤裸的女警官不由自主地就地翻滾了半圈,呈背部朝上的俯臥狀。
“啊……啊……”
又是連續的幾鞭抽在了女警官那光滑的背部。顯然,和其他女刑警相比,鄭婕原本對酷刑的承受能力就較弱,加上這幾天來一直被歹徒們輪番拷打奸淫,根本就支撐不住。火辣辣的痛楚和極度的恐懼感早已充斥於她的腦海之中。
“來人,給她浣腸。”
方繼良淫笑著下了命令,兩名歹徒扳起女警官的上身,又按住了她的肩頭,迫使她俯身朝下。另有一個歹徒拿著一個注射器,里面已灌滿了浣腸液。
鄭婕雖然年輕,閱歷也談不上豐富,但在以前落入方繼良手中之時,就曾經經歷過歹徒們的浣腸。一想到那種可怕的感覺,驚恐至極的情緒就油然而生,撅起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哈哈哈哈!”
歹徒們的淫笑聲不絕於耳,女警官那虛弱的掙扎根本不能阻止敵人們的行動。
注射器的前端深入了她的肛門,冰涼的液體在男人手指的推動下猛地注入了她的腸道。
就在此時,手機的鈴聲響起。方繼良本來覺得在這種時刻被打擾,未免有些掃興,但一看到屏幕上顯示出這個電話來自處於頂樓望風的歹徒,便接通了電話。
“老板,毛七回來了。”
方繼良點了點頭,只要派出去的人能安全地回來,就算是個不錯的結果,答道:“有沒有人跟在後面?”
“很遠的地方有一輛轎車向這里開來,但看距離應該不是跟著毛七的。”
“好,讓他上來。”
遠遠地望見毛七將摩托車停在了樓邊,人影沒入樓中之後,楊瑾蕎維持著相同的車速,向前開去。
曾文旻微一皺眉,尚未開口,吳冉已知道女警官的顧慮,先一步道:“他們樓上可能會有人望風,我們行動要小心點。”
王安莉那英氣逼人的臉龐上秀眉一挑,道:“我們自然有應對的策略。曾警官,我和你一起去,楊警官和小吳替我們壓陣。”
楊瑾蕎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這個車距車速控制得應該還算馬馬虎虎,不容易引起他們的疑心,你們下車的時候小心點就成了。”
只見在大道的一個略帶弧度的彎角處,楊瑾蕎刹車踩得稍稍遲了一些,從上向下看,車輛的右側隱入路邊大樹樹蔭的遮擋之中,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早已看准,王安莉更是預先和吳冉交換了座位,如曾文旻一般坐到了轎車的右邊。車門迅速打開,兩人一躍而下。
車速不減,繼續向前開去。吳冉坐在後座,曾文旻和王安莉兩人跳車的颯爽英姿盡入眼中。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向外躍出,就地一滾,她們所穿的上衣都很短,頓時T 恤的下擺翻起,雪白纖秀的腰身在那一刹那間裸露了出來。
吳冉對王安莉不熟悉,倒還罷了,曾文旻有警界玉女之稱,平素對腰身的走光十分小心,至此跳車之時,卻全然沒有留意。在那短暫的瞬間,吳冉眼見往日貞潔保守的女警官裸露著一大截晶瑩如玉。纖柔而不失結實的腰身,場面極為性感,直看得他心潮澎湃。好在他定力甚強,立即回過頭來。
只見楊瑾蕎在車內的反光鏡中朝他微微一笑,繼續維持著向前開的車況。這幢建築立即便自側面越了過去。
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道:“我們到前面找個地方停下來,等王隊長和曾警官的消息。”
王安莉和曾文旻則沿著路邊向前走去,隨即一轉,切入了通向建築的小道。
這一帶的大路和小道兩側均有茂密的樹叢作為掩護,兩人便不用擔心對方有人望風。
一直走到小道盡頭,王安莉已看見建築物前面的門口處坐著一個光著上身的大漢,一臉無聊的神色,不停地用濕毛巾擦著汗,顯然是被派來看守大門的。
女刑警隊長那英氣逼人的臉龐上現出了冷笑之色,她伸手撿起一塊石頭,隱蔽在最靠近建築的那顆大樹後,探出半個身子,將石頭向外擲去。石頭正落在開小差的歹徒的側後方。
這個男人猛然驚覺,本能地回過頭去。就在這一刹那,王安莉如疾電般從樹後閃出,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右掌成刀狀切在那個歹徒轉向後方的頸部上。男人悶哼一聲,就昏死了過去。曾文旻也隨即閃出,兩人毫無困難地進入了這幢建築。
建築物內的樓梯尚未完工,連扶手都沒有。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一路向上走去,直到第三層,均無人阻攔,惟有聽得喧鬧的人聲已從上面傳來。
王安莉道:“我上到五層查看。”
曾文旻點了點頭,應道:“我對付第四層的人。”
兩人在第四層處分了開來。曾文旻右手持槍,沿著走道向內走去,只見一個歹徒恰好從廁所中出來,戒備松懈,竟未注意到女警官已潛入到他的身側。
曾文旻不敢怠慢,快步上前,左拳猛擊在敵人的腹部,右臂揚起向下一砸,手槍槍柄擊中歹徒的後腦勺。這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一聲悶哼,已然倒地。
就在此時,樓梯上腳步聲響起,但聲音之重,卻不像是女刑警隊長所為。女警官未假思索,便順手推開邊上的一扇側門,拖著被打暈的歹徒進了房間。
曾文旻小心翼翼地將門掩上,只留出一道縫隙,卻見來人正是毛七。他的手中拿著一袋方便面和礦泉水,似乎是給四樓的人送食物來的。
眼見毛七從眼前走過,腳步聲由遠到近,由近及遠,女警官這才探出身來,眼看著毛七的身影閃入了前方的一間房。
“張先生,方便面和礦泉水來了。”
一個充滿了怒火的聲音如爆炸般響了起來:“整天吃這些東西,你也不覺得膩味麼?你們老板呢?他請我來,難道就是為了吃這些東西?還是想請我對付那個姓曾的警妞?”
曾文旻只覺得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而“姓曾的警妞”這五個字,足以說明對方和自己交鋒過。女警官絲毫不為對方言語上的不敬所動,帶著幾分好奇心,靠著牆小心地走上前去。
“張先生息怒,老板請你來,自然是要借助您的實力度過眼前的難關。但既然說是難關,我們就不能和警方硬來。”
“所以我們就龜縮在這里,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麼,是吧?”
女警官那清爽純澈的臉龐自門口探出了一半,並迅速地縮了回來。她已將房內的狀況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毛七,房內還有五個人,而為首的“張先生”,的確曾和她有過一場交鋒。
第二章
王安莉登上五樓,為防打草驚蛇,借著樓道口的一間空著的房間避過了迎面而來的毛七。
除了毛七下樓的腳步聲外,走道深處傳來了歹徒們的吆喝聲,其中隱約夾雜著女子低沉的呻吟。不用說,王安莉便已知道,囚禁在這里的,不是有金牌臥底之稱的鄭婕,就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
一想到和自己並肩作戰了很長時間的女刑警副隊長落在了敵人的手中,慘遭歹徒們的凌辱和蹂躪,王安莉的心中就升起了難以抑制的怒火。女刑警隊長給手槍上了鏜,正要跨出門去,突然,清晰的說話聲傳入了耳中。
“什麼?周先生,你決定離開D 市?這不是對我的不信任麼?”
王安莉將門拉開了一道縫,向外張望。只見方繼良拿著手機,正從遠處喧鬧之所向樓梯口較為僻靜的地方走來,即便是在據點的腹地,仍有四個保鏢形影不離地跟在他的背後。
“事情還會有轉機的。鄭婕和程真這兩個女警還在我們手里,我們有足夠的籌碼和警方周旋。”
“程副隊長和鄭警官是我們一齊定下計劃擒住的,你要想把程副隊長帶走,就我而言,絕對不能贊同。”
“周先生,周先生……他媽的!”
王安莉暗自點了點頭,看來周衛安和方繼良的合作已經破裂,而女刑警副隊長則是被周衛安所擒,那麼被方繼良監禁在這里的女子應該就是鄭婕。
方繼良合上手機,道:“周衛安這混蛋,竟然想自己逃到S 市去。看來我們也得有所行動,不能再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了。”
“你哪里都不用去了!”
當王安莉那冷冷的聲音響起之時,方繼良驚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見女刑警隊長緩緩地從打開的房門中踱步而出,她那雪白的右臂平舉著,右手持槍,穩穩地指著方繼良。
歹徒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女刑警隊長竟然會出現在這里。顯然,六樓望風的手下並沒有注意到她的潛入,而守在樓下門口的人多半已經被她擺平了。
方繼良的臉色在瞬間就變得十分難看,局勢惡化的程度已完全出乎於他的預料。
張傑以前在黑道上可以算是個成功的人士,但自從七個月前他將勢力轉到D市之後,他就再也不是什麼成功人士了。
他所開設的豪華浴場,其實是一個賣淫的窩點,他還時不時地干一些拐賣婦女的勾當。但在D 市,他的浴場才開張,就被警方的重案組盯上了,而處理他的案子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相貌溫柔的女警官。
當然,這都是後來他才知道的事情。曾文旻暗中派出便衣刑警,和线人合作,私底下查探了很多次,掌握了各種信息,卻依然按兵不動。
直到一次張傑和他的手下將一批從外地拐賣來的婦女運送到D 市的浴場之時,警方突然出擊。在萬籟俱靜的黎明,以女警官為首的眾刑警和張傑的團伙展開交鋒,在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內解決了戰斗,幾乎連周圍的商家和住戶都沒有被驚動。
結果浴場被警方收繳,證據和證人就是運來的被拐賣的婦女。除了張傑和有限的幾名手下脫逃之外,大部分的人都被警方逮捕,幾乎遭到了毀滅性的損失。
對於這樣的沉重打擊,張傑視為奇恥大辱,在行動中曾文旻那清爽秀致的面容。矯健的身手,以及從整個辦案過程中透露出的沉穩冷靜。謀定而後動的扎實風格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腦海中,被引為最大的仇敵。
然而,從此張傑在黑道上的聲望一落千丈,連散布在其余城市的大部分手下都離他而去,以他所剩余的力量,想要復仇絕非易事,只能守望待機。
這次方繼良落難,請他出山幫助,張傑自然是喜出望外,但沒想到來了之後整日龜縮不出,此時的急切心情和煩躁情緒,已完全按奈不住。
“毛七,這些東西你拿回去,我現在就去找你們老板!早知如此,我就不該來趕這趟混水。”
說罷,張傑怒氣衝衝地就向門外闖,他的四名手下緊跟在後面,毛七試圖要攔,卻哪里攔得住。可是沒想到張傑等人才走出門,竟然又面朝門外倒退回來,而且一步一步地退得異常緩慢。
“張傑,你的確不該來趕這趟混水。你想要對付我,那現在就不妨試試吧。”
毛七驚詫之余,已是恍然大悟。只見先前買東西時擦肩而過的身穿七彩橫條紋T 恤和黑色短褲的女子右手持搶,一步步地逼了進來,清爽。純澈。柔和的氣質絲毫不減,但毛七卻心里發涼,知道自己這次闖禍了。
這個女人居然是個女警!而且從她的言語中判斷,她很可能就是D 市重案組的資深女警官。有警界玉女之稱的曾文旻.
毛七知道,自己的老板方繼良平素絕對不是一個看得起女人的人,但L 省刑警中的精英人物,卻大半是女性。有金牌臥底之稱的鄭婕和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已失手被擒,王安莉和曾文旻就成了方繼良最為忌憚的敵人。
而自己奉命到外面采辦食物,竟然就被女警官盯上了,而且一路跟蹤至此。
可以說,曾文旻完全就是被他引來的。
張傑的臉色完全變了,先前囂張的氣焰一掃而空。當初女警官帶領其余刑警掃蕩他的浴場之時,她那精湛的身手已令他瞠目結舌,此刻以區區數人之力,單以格斗而論恐怕就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曾文旻的手中還有槍。
他一步步地後退,身後的四個手下受到了張傑的壓力,也一步步向後退去。
毛七站在原地不動,很快張傑的四個手下已從他的身邊走過。
眼見張傑已退到他的身側,毛七即將成為站在最前面面對女警官的人,他一咬牙,一個箭步向前衝出,試圖借著曾文旻的注意力仍留在張傑身上之時,從她的身側逃離這間房間。
女警官的注意力的確一直關注於張傑的身上,但其余幾人的動靜卻也無不在她的耳目之內。當毛七迅速地從她的身側穿過之時,女警官右腿一抬,只見那凝白如玉。线條柔美的大腿帶動著富有力感的小腿向外劃出一道弧线,纖秀勻美的赤腳便已蹬在了毛七的腿側。
就在曾文旻分神應對毛七的一瞬間,張傑和四名手下利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起發動,三個歹徒從張傑兩側掠過,向女警官猛撲過來。一個歹徒從另一側向門外竄去,而張傑便緊隨其後。
曾文旻清爽的臉龐上秀眉微蹙,剛踢出的右腿並不收回,於半空中劃了半個圈子。女警官那晶瑩而修長的玉腿看起來頗為性感,但此刻卻成為了攻擊的利器,兩個歹徒先後被她踢中腹部。
於此同時,曾文旻身形微側,閃過剩下一名歹徒的攻擊,同時左臂屈著抬起,左肘撞在對方的肋側。一刹那間,向女警官發動攻擊的三名歹徒已先後倒地。
剩下一名手下和張傑一前一後,已趁著這個機會奮力向室外竄出,處於前面的歹徒已奔至門口。曾文旻右手一抬,一聲槍響,那個歹徒只覺得左腿一痛,已然中彈,向前撲倒。
“張傑,把手舉起來。你們也都站起來,同樣把手舉起來,站成一排,到邊上去。”
眼見女警官在瞬間打倒數人,持槍對著自己,張傑哪里還敢妄動,只能將雙手舉在頭部兩側,朝牆邊走去。其余的歹徒低聲呻吟著,從地上爬起,也都舉起雙手,象張傑一般站到牆邊。
眼見已將局勢控制住,曾文旻右手仍穩穩地持著手槍,用左手掏出手機,給吳冉發了出了一條“一切順利”的短信,同時她微微向上抬頭,等待著女刑警隊長在上面的進展。
當樓下的槍聲傳來之時,方繼良的四個保鏢猶如約好了一般,一齊向王安莉撲了過來。這四人和張傑的四個手下一樣,都是經驗豐富的精銳。
見這四人一動手,方繼良則立刻向反方向奔去,直撲先前所在的那間房間。
幾乎在同一時刻,房內的歹徒們也聽到了樓下的槍聲,立即就有數人竄出門外。
在搶先動手的四名保鏢中,竟有兩人撞向了女刑警隊長的槍口,擋住了她向方繼良射擊的线路,其忠心程度可見一斑。
銳利的目光自眼鏡的鏡片後透出,王安莉向後退了一小步,避過當先兩個歹徒的衝擊。女刑警隊長那端秀的臉龐上英氣逼人,白得令人目眩的雙臂一起揚起,手槍的槍托擊中一人的肩頭,而左拳則勾在了另一個保鏢的右臉頰處。
隨即,她再退一小步,左腿連續蹬出,健美的小腿准確地先後踢在另兩個保鏢的腿關節上,那兩人慘叫著摔倒在地。
王安莉知道方繼良的這四個保鏢是這伙歹徒中最為勇猛的人物,因而不惜連退兩步,騰出動手的空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四人擊倒。
“攔住她!”
方繼良全然不顧後方的情況,嘴中發出命令,拼命向屋內衝去。眾歹徒眼見女刑警隊長身手卓絕,心中雖有畏懼之意,但平素已習慣於聽從老板的命令,此時不及細加考量,便衝了上去。
王安莉不止一次想要用槍對准方繼良,但近十個歹徒前赴後繼,直向她衝來,又一次阻擋住了她的射擊路线。女刑警隊長手足齊用,接連打倒了最先的三人,卻仍不足以威懾住敵人們的來勢。
眼見歹徒們奮不顧身地涌了上來,王安莉臉色一沉。想到自己的戰友副支隊長程真和金牌臥底鄭婕曾經被這些人凌辱,女刑警隊長的心中便升起一陣怒意。
然而,即便在這般形勢所迫的狀況下,王安莉也不願意輕易取人性命。她左手和右腿連擊,又打倒了兩名敵人,右手手腕向下一沉,槍口避過歹徒們的要害,連發兩彈,擊中兩人的腿部。剩下的歹徒們見此情形,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只是這一番阻擋,方繼良已成功逃入室內。女刑警隊長暗叫不好,連忙衝上前去,但已然晚了一步。
方繼良淫笑著,道:“王隊長,你的身手可真厲害啊!不過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
只見有金牌臥底之稱的鄭婕上身仍是被反綁著,雙腿分開,全身赤裸地被架在方繼良的身前,匪首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正抵在了女警官的咽喉處。
“呃……呃……”
鄭婕低聲地呻吟著,俏麗的臉龐上雙目緊閉,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顫抖,似乎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自身的意識看起來已完全不為自己所左右,對外界發生的情況並不清楚。
王安莉的心沉了下去,但神色依舊不變,手中的槍仍然遙指方繼良,沒有絲毫的動搖,但她自己卻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拿鄭婕的性命作為賭注。
方繼良催促道:“王隊長,你認命吧!想來抓我,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抓誰。
快把手槍拋掉!“
雖然以鄭婕作為人質,他的心里亦有幾分不踏實,畢竟,槍在王安莉的手中,女刑警隊長要是不顧人質的安危,便可一舉將歹徒們擊潰,否則便只能束手就擒,任由歹徒們擺布。方繼良實在不能肯定,王安莉將會作出什麼樣的選擇。
此前跑到室外的歹徒們紛紛涌了進來,被打倒的幾人也站了起來,從後方呈半包圍狀封住了女刑警隊長的退路。
只見女刑警隊長那端莊俊秀的臉龐上英氣不減,令人不敢鄙視。她絲毫沒有因為後方被包圍而分神,銳利的目光將方繼良鎖定,手中的槍把持得穩穩的,和挾持人質的匪首對峙。
方繼良道:“鄭警官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里,她的下場就是你的未來。王隊長,等我們把你抓住了以後,我保管你會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求饒。”
王安莉冷冷地道:“做夢!”
方繼良道:“好吧,就讓王隊長見識一下。”
原來鄭婕被注入浣腸液後,就被歹徒們用一個橡皮塞塞住了肛門。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腹漲得幾乎要爆炸了一般,渾身抽搐不止,冷汗遍體。
而此刻,方繼良突然騰出了原本架住鄭婕身體的那只手,將這個橡皮塞猛地拔了出來。
一個驚心動魄的場景展現在了眾人的眼中,女警官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間如風拂水面帶起的波瀾般急劇地顫動了起來,橡皮塞剛被拔去,一股黃褐色的軟便自她的臀部洶涌而出。
由於方繼良騰出了左手,鄭婕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向下滑去,匕首的刀尖在她的脖子上抹出了一道鮮紅的血痕,雖然不會致命,卻足以令人觸目驚心。
即便是王安利這樣意志堅定的女刑警隊長,看到眼前的慘狀,也不由心中劇震。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看到另一名女刑警被歹徒們折磨得如此之慘,即便以她的剛毅,在內心深處的潛意識中也生出一絲懼意。
然而,對於歹徒們而言,這個場景只會帶來一種興奮的感覺,因而,他們雖然為眼前的場面所震動,卻沒有為之所震懾。而這一點差異,決定了女刑警隊長的命運。
就在王安莉失神的那一刹那間,方繼良手下最為精銳的四個保鏢一齊發動。
一個歹徒從後衝上,將女刑警隊長攔腰抱住,另一人自側後方飛起一腳,踢中了她的右手手腕。
王安莉只覺得手腕一震,手中的手槍已然飛出數米之外,腰身也被人抱住,她這才回過神來。危急之下,女刑警隊長的雙肘急向後撞去,試圖把抱住她的敵人擊倒。
“啊!”
王安莉的肘部撞在了歹徒的胸前,這人一聲慘叫,仰天向後倒去。但就在此時,另兩個保鏢從左右竄上,趁著女刑警隊長雙肘撞向後方之際,將她那赤裸的雙臂拽住,隨即另兩只手已壓上了她的肩頭。
其余的幾個歹徒比這幾個勇猛的保鏢慢了一拍,但也隨即撲了上前。女刑警隊長的武藝精湛,先前在瞬間擊倒數人,便是明證,但此刻先機盡失,形勢已全然不同。
歹徒們的攻勢都來自後方,王安莉雙臂一時受制,只能用雙腿連環向後踢出,三個衝在最前的歹徒躲避不及,被踢得向後倒去。
但就在此時,先前將她的手槍踢飛的那個保鏢一拳揮來,重重地擊在了她的腹部。女刑警隊長只覺得五髒如翻攪般,腹部劇痛,使她幾乎弓起了身子。
在這一瞬間,其余的幾個歹徒撲了上來,紛紛抓住了她那一對健美的小腿。
纖細而渾美的腳踝。
王安莉還想掙扎,但歹徒們七手八腳地將她架住,拉扯到了一張桌子邊。女刑警隊長雙臂被反剪在背後,上身被重重地按在了桌面上,腳踝和小腿被人拽住,迫使雙腿也分向了兩側。
任憑她武藝再高,眼前卻完全是力量上的較量。女刑警隊長的力量固然不弱,但又怎麼能和人數上占絕對優勢的彪形大漢相提並論。幾秒鍾的掙扎無濟於事,一個歹徒已將手槍撿起,對准了王安莉的腦門。武藝卓絕。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瞬間便被眾歹徒們活生生地擒住。
方繼良滿意地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深深的恨意,道:“哈哈哈哈,王隊長,怎麼樣?我的兒子死在你們的手里,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王安莉冷哼道:“方捷死有余辜,你也早晚逃不出恢恢法網。”
方繼良向他手下的幾個保鏢道:“王隊長已經闖到了這里,剛才又聽到了樓下的槍響,想必還有其他人。你們下去看看,帶上這把槍,以鄭婕作人質,如果還有其他的刑警,也一並如法炮制地抓起來。”
“是!”
保鏢們應聲帶走了鄭婕,幾個歹徒接替了他們的位置。
女刑警隊長依舊被眾人按住,上身呈水平狀壓在桌面上,藍色T 恤背後的下擺向上縮起,和牛仔裙的上沿之間已出現了一道空隙,裸露出了一截纖秀的腰身,晶瑩的肌膚白得令人目眩,看起來十分性感。
方繼良淫笑著,走到了王安利的身邊。烏黑濃密的短發被一把拽住,女刑警隊長被迫揚起了英秀的臉龐,只見她神色鎮定,目光堅毅,和匪首對視著,沒有絲毫畏縮。
“王隊長,那批貨在哪里?如果你老老實實地招供,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王安莉冷冷地道:“別做夢了,那批貨就像你的兒子一樣,永遠都不會回到你的手中了。”
方繼良臉上怒容一閃,右掌成刀狀猛切在了王安莉的背部。他的格斗技能固然平庸,但力量不小,只見女刑警隊長那截赤裸的腰身猛地抽搐了一下,卻一聲不吭。
“既然不肯招供,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抓到了大名鼎鼎的王隊長,可得好好伺候伺候,要是待遇還不如金牌臥底鄭婕警官,那可就怠慢了,哈哈哈哈。”
聽到了方繼良的淫笑,其余的歹徒們也跟著淫邪地笑了起來。然而,王安莉表情平靜,絲毫不為所動。
第三章
樓上連續兩聲槍響一過,便沒有更多的聲音。張傑等人依舊面對牆壁,舉著雙手站成了一排。曾文旻持槍站在眾人身後,對於樓上的狀況一無所知,即便想要有所行動,卻也無從入手。
“呃……”
直到女人那低沉的呻吟聲傳來,女警官才將頭轉向了左側的房門口,目光中隱隱閃過了了一絲動搖。
鄭婕全身赤裸地被捆綁著,頸部有一道血痕,鮮血尚不斷地向下流淌著,而歹徒手中的槍,正指著她的太陽穴。
那個保鏢道:“把槍拋掉。”
極度的無奈之下,曾文旻只能拋去了手中的槍。女警官如此輕易地放棄抵抗,實屬無奈,而被活擒後的下場,她已無法想象。
眼看著鄭婕的狀況,曾文旻已不能讓這個飽受蹂躪的女警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更何況歹徒們拿著槍在這里出現,意味著女刑警隊長很可能已失手被擒。
“哈哈哈哈,風水輪流轉啊。曾警官,這次看來終於有機會算一算我們之間的舊賬了。”
張傑放下了雙手,回轉過身來,走到了曾文旻的身側。女警官只覺得後頸一痛,兩眼一黑,隨著左手松開,原本握在手中的手機落到了地上,她便失去了知覺。
“哈哈哈哈!”
“嘿!”
淫笑聲和冷笑聲交雜在了一起。雙臂被反剪向後方拉扯著,王安莉的上身被歹徒們從桌面上拽了起來。眾人將女刑警隊長架住,押到了房間的正中。
除去那四個下樓對付曾文旻的保鏢之外,剩下的歹徒們中依然不乏向前吃過王安莉的苦頭的人。現在,報復的時機終於到了。
響亮的耳光如劈頭而來的冰雹般交錯地抽擊在女刑警隊長的臉頰上,重重的直拳一下又一下地猛撞在了她的腹部,勾拳則不斷地變換著角度,從各個方向擊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方繼良好整以暇地問道:“王隊長,那批貨在哪里?你招不招供?”
王安莉不但沒有招供,竟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發出。然而,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此刻幾乎成了一個沙袋,那英秀的臉龐在耳光的抽擊中左右晃動,還不時地在勾拳的擊打下向上仰起,高挑的身材在腹部的劇痛下向後上方弓著,當緊咬著牙關的嘴忍不住張開之時,口水和血水交雜在了一起,向外噴濺而出。
如狂風驟雨般的毒打之下,那幾個將女刑警隊長架住的歹徒竟然把持不住她的身體。只見拽住她雙臂的手一松,王安莉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若在平時,女刑警隊長的武藝足以應付這些歹徒,此時她四肢得以脫出鉗制,而手槍和能用以威脅她的人質也被保鏢們帶到了樓下,本該是反擊的大好機會。
但王安莉慘遭一輪痛毆,臉上。身上都隱隱作痛,一時竟連力量都無法凝聚起來。等到她雙手支地,想要站起來之時,歹徒們已涌了上來。
這時,女刑警隊長雙膝跪地,雙臂撐在地上,剛將上身撐起,處於一個趴在地上的姿勢,歹徒們已將她團團圍住,重重的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體上。
王安莉仍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只見這個失手被擒。無力反抗的女刑警隊長在地上翻滾著,腹部。背部。肋部。腿部,幾乎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在歹徒們的攻擊之下,血水和口水一次次地從張大的嘴中噴出,濺得滿地都是斑斑點點。
兩分鍾後,歹徒們從王安莉的身邊退了開來。方繼良悠然地走了過來,俯首望去。
“王隊長,你招不招?”
女刑警隊長俯臥在地上,健美而高挑的身材劇烈地抽搐著。一雙雪白的手臂無力地伸展於頭部的兩側,使她的上衣下擺縮了上去,纖柔如玉的腰身赤裸著。
女刑警隊長左腳的休閒鞋已經失落了,一只白玉般的赤腳裸露著,纖秀的腳掌和整齊而精巧的腳趾看起來完美而性感。她的牛仔裙的裙擺也在這一輪毒打中翻卷了起來,白皙晶瑩的大腿裸露出了大半,柔美的曲线中隱隱透著幾分力感。
看到王安莉仍沒有絲毫招供的意思,方繼良道:“王隊長果然是女中豪傑。
來人,把她倒吊起來,嚴刑拷打!“
說話間,方繼良的手指直指著女刑警隊長那只赤裸的玉足。歹徒們立刻會意,一根繩索一端綁住了她左腳的腳踝上,另一端則繞過天花板上的滑輪。隨著歹徒用手一扯,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竟被倒吊向了半空中。
“哈哈哈哈!”
歹徒們的淫笑聲傳入了耳中,隨著身子被吊起,王安莉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吊成了豎直狀,右腿凌空橫斜,上身和雙臂垂向地上,看起來極為淒慘。
方繼良走上前來,不料忽覺得雙腿一軟,向後倒去。原來王安莉被倒吊著,雙臂仍維持著自由,眼看匪首走近,明知對於自身的處境沒有任何幫助,仍是決定利用這個機會給他一個教訓。於是,她雙手齊出,以迅捷無比的速度准確地鈎住了他的膝關節,只是輕輕一帶,便將他放倒。
“啊喲!”
方繼良一聲驚呼,歹徒們又從周圍衝了上來。女刑警隊長被凌空倒吊著,縱使武藝高強,卻也根本不是歹徒們的對手,雙臂揮舞了不到幾秒鍾,就被拽住,任憑她如何掙扎也無法擺脫。
“臭女警,我要你好看!”
怒罵聲中,方繼良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他的命令下,女刑警隊長的一雙腕被綁在一根短棍的兩端。隨著男人一腳踏出,壓住了短棍,王安莉便再無反抗之力。
只見這個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處於被凌空倒吊的姿勢,裙擺早已倒翻至了腰間,一雙修長而健美的玉腿全無遮掩地裸露著,粉色的內褲也一覽無余,布料窄小,連雪白渾圓的屁股都半裸在了內褲的兩側,襠部正面的側邊竟還隱隱有幾根陰毛逸出。
經過先前的掙扎,女刑警隊長的T 恤下擺也隨著重力的作用而翻落了下去,裸露出白皙的身體,直至現出粉色胸罩的下沿,纖秀的腰。平坦的腹部。性感的肚臍都袒露無余,如絲緞般光滑晶瑩的裸體更是白得令人目眩。
方繼良的雙手探到了女刑警隊長那一雙健美而結實的大腿上,用力地抓捏了起來,手指觸及的位置由膝關節開始,不斷向下延伸至了她的大腿根部,盡情地感受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和柔和的曲线。
王安莉只覺得男人的手勢極其猥褻,作為一個女中強者,她對於傳統的貞潔觀念並不太在意,厭惡之心卻也油然而生。
“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王隊長連屁股都露出來了,真是又白又圓啊。”
淫笑聲中,方繼良的右手猛地抓住了王安莉的內褲後方布料的兩側,用力一握,內褲的布料頓時收緊,隨著歹徒的手向里一送,竟然陷入了她的臀溝之中。
女刑警隊長的屁股原本就已裸露著近半,此時內褲的布料陷在臀溝中,看起來宛若成了丁字褲一般,使得那一對白皙渾圓的屁股幾呈全裸之狀,凌空微顫不已,如雪花般耀眼。
方繼良淫笑著道:“既然你不肯招供,就讓大家玩玩你的光屁股吧。”
說著,他的雙手就探了上去,抓著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屁股用力地揉捏了起來,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觸感令他不由自主地贊嘆了起來。
王安莉雖然不像尋常女子那般深感羞恥,但對歹徒用性別上的差異對異性施暴則是極為反感,而她身為武藝高強。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此刻竟然被歹徒們活擒吊綁,光著屁股被男人凌辱,直令她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憤。
方繼良手上不斷地玩弄著女刑警隊長的玉臀,口中亦大放厥詞:“王隊長的屁股真是又柔軟。又有彈性,想必王隊長的奶子也一定不會令人失望吧。哈哈哈哈!”
王安莉冷哼道:“畜生,你除了會凌辱女人,還能有什麼本事?”
方繼良道:“能玩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的屁股,就是我的本事!看來王隊長是不打算招供了。來人,准備鞭子,我要讓王隊長清醒清醒。怎麼樣?你招不招?”
王安莉淡然道:“請便!”
兩個歹徒拿出了軟鞭,令在場的所有男人都興奮不已。身手卓絕的女刑警隊長失手被擒,衣不蔽體地被倒吊在半空中,白皙晶瑩的身體竟有超過百分之八十的部位裸露著,性感得不可方物。她那英秀的氣質。平靜的神情。以及沒有絲毫動搖或示弱的表現,更使人平添征服的欲望。
“哈哈哈哈!”
歹徒們的淫笑聲中夾雜著“啪”“啪”的聲響,兩道長長的軟鞭如游龍般在空中舞動了起來,時而交錯著擊出。王安莉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地忍著。
軟鞭猛烈地抽落在了女刑警隊長那裸露著大半的玉體上,腰部。腹部。背部。
大腿。屁股,每一個赤裸著的部位都沒有放過。只見健美的裸體隨著軟鞭的擊打而不由自主地抽搐著,淡青色的瘀痕不斷地在白皙光潔的肌膚上暴起。
方繼良悠然道:“王隊長,招不招啊?”
王安莉依舊一言不發。但仔細觀察的男人們注意到,在如狂風驟雨般的嚴刑拷打之下,女刑警隊長那英氣逼人的臉龐上秀眉時不時地皺起,隨著軟鞭抽打的節奏,幾近於赤裸的玉體在半空中小幅度地震蕩擺動著,顫抖不已,豆大的冷汗從雪白的肌膚上溢出。顯然,她正承受著極大的痛楚。
但想要王安莉在這種狀況下示弱招供,以她的剛毅,卻又怎麼可能。女刑警隊長幾乎是當眾裸身受刑,任由火辣辣的疼痛從身上傳來,任由敵人們對她施以嚴刑拷打,任由男人們那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裸露的部位處肆意游動,她只是強忍著一聲不吭,對於這些試圖征服她的歹徒而言,實可謂是最直接的回擊。
連方繼良也產生了幾分不安。先前被他擒住的精銳女警鄭婕和程真,只要施以嚴刑拷打,便會痛苦地呻吟,而當剝光金牌臥底和女刑警副隊長的衣服之時,她們更是羞憤難當。象王安莉這般到現在仍是一聲不吭,方繼良不但沒有遇到過,以前甚至都是無法想象的。
方繼良微微壓下心中的煩躁,盡量地顯得悠然自得,揮了揮手道:“住手!
這樣就夠了,要是把王隊長那雪白的身體給打壞了,那多可惜啊。來,我們換個花樣玩玩。“
一小盆冷水潑在曾文旻的臉上,使她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被活擒的女警官抽動著四肢,才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腳踝都已被繩索捆綁著。四道繩索呈斜角拉向兩側的空中和地面,將她綁成了一個X 字型。
這仍是那間寬敞的房間,她已被綁在了正中,值得慶幸的是衣褲和涼鞋都還沒被敵人除去。但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原來,這房間被布置成了一間刑房,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中泛起。曾文旻的下巴被托起,清爽秀致的臉龐被迫抬著,她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張傑。
“曾警官,沒想到當初我在你手里慘敗,淪落到無處可依的地步,最終卻能在這里。在這種情況下抓到你,真是報應。哈哈哈哈!”
女警官大腿和赤腳上傳來了陣陣觸感。原來兩個歹徒正蹲在曾文旻的身側,探出手來。女警官的一雙玉腿被繩索拉扯著分開,幾乎呈直角,雪白的大腿有大半截裸露在短褲外,優美柔和的线條令人心醉,充滿力感的小腿顯得格外健美。
她那被繩索捆綁的腳踝白皙渾美,兩只纖秀的赤腳在涼鞋的紅色帶子所映襯之下,顯得晶瑩如玉,十個腳趾整齊而精致,無不成為了歹徒們猥褻的目標。
曾文旻上身穿的七彩橫條紋的T 恤短而寬松,此時她的雙臂被扯向兩側的斜上方,T 恤的下擺自然也隨之高高掠起。黑色短褲的上方是白色的內褲上沿,原本是被女警官略為拉高,用以避免產生腰身裸露的走光場景,但此時上衣下擺的高度已遠遠超出了內褲所能遮掩的高度,一截纖秀如玉的腰身早已呈現在了眾人眼中,小腹的上半部分。深邃的肚臍都暴露了出來,而她自己卻仍未能察覺。
“曾警官,你被稱為警界玉女,沒想到今天能看到你出落得這麼性感。”
炎熱天氣使得女警官一改以往的習慣,穿上了短褲,這才使她以前所未有的狀態赤裸著一雙玉腿。平時只要天氣稍涼爽些,她的上衣的里面就會襯上一件背心,這天卻沒這麼做,更極大地增加了腰身走光的可能,和這些相比,從深而窄的領口中微微露出的乳溝上沿,已算不上什麼了。
張傑淫笑著,手指探出,先是觸及了女警官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再以順時針的方向,繞著她那袒露在T 恤下擺下方的性感的肚臍劃了一個圈。
“別碰我!呃……”
直到此刻,曾文旻的臉龐上終於變色,在極度的羞恥之下,發出了驚呼和呻吟。但實際的情況更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歹徒們的淫笑聲不絕於耳:“哈哈哈哈!快從這個角度看,這警界玉女今天露得可真夠厲害的。”
原來張傑的手指帶動了女警官上衣的下擺。她的T 恤原本就很寬松,此時衣衫和身體之間出現了很大的空隙。兩個蹲著撫摸她的大腿和赤腳的男人抬起頭來,視线竟毫無阻礙地向上看去。
“哦?我來看看。”
說著,張傑也蹲下身來,如法炮制地抬頭向上望去。曾文旻的T 恤質地較為透光,因此從這個角度看,T 恤內部的光线也甚為充足,男人的視线幾無困難地將女警官的衣內春光看了清清楚楚。
從這個角度看去,蕩開的上衣已無法對她的上身產生任何的遮蔽效果,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身體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完全赤裸著,被男人們看了個通透,平坦而緊繃的腹部。纖秀光滑的腰身。白皙晶瑩的玉體。被胸罩所襯托著的堅挺的雙乳。
以及T 恤領口處明亮的光影,無不映入眼簾。
“哈哈哈哈!D 市重案組的高級女警官,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竟然在還沒動她的衣服的狀況下,就被我們把她的裸體看了個通透!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吧。”
“你……”
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曾文旻羞憤難當,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女警官平素生性貞潔,從不願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眼中,而此時她那白玉般的裸體看了卻被歹徒們看得一清二楚,直令她無地自容。
曾文旻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可是手腕和腳踝處的繩索深深地陷入了女警官那白皙的肌膚中,始終將她綁得維持成X 字型的姿勢,寬松的T 恤下,那光潔如玉的裸體在男人眼中小幅度地掙動著,直令人口干舌燥。血脈賁張。
“嘿嘿,感到羞恥了吧。這麼貞潔的女人,要慢慢玩才行啊。”
在張傑的示意下,歹徒們淫笑著站了起來。其中兩個人拿著木棍,一左一右在曾文旻的身側站定。
張傑淫笑道:“曾警官,象你這樣的貞潔女警,一定不想光著身子被我們干吧。不要怪我不給你機會。方繼良想要知道那批貨的下落,你要是能說出來,或許今天我能夠放過你。”
就在這一瞬間,曾文旻似乎暫時從強烈的羞憤中解脫了出來,雙目中射出了銳利的光芒,道:“沒想到你的目標也是那批貨!”
張傑道:“現在誰不想要這批貨,拿到這批貨,就等於拿到了邦德先生的信任。我的目標當然是曾警官,卻也少不了這批貨。你要是招了,我就放你走,不過麼,也不可能是清清白白地放你走的。哈哈哈哈!”
女警官自然聽得出歹徒話中的淫邪之意,羞憤難當,不由自主地又掙扎了起來,那即便是從正常的角度平視也呈裸露狀態的雪白而結實的腰身顫動不已。
張傑見曾文旻並無招供之意,他也知道這個女俘虜雖然對即將降臨於她身上的命運心存懼意,卻絕不會輕易在敵人面前屈服。於是,他冷笑著揮了揮手,兩名手下的木棍立刻揮動著砸了過來。
“呃……”
悶哼聲中,木棍落在了女警官那雪白的小腹上,一瞬間,她那赤裸的玉腰顫動得更為劇烈了。
轎車停在一公里外的路邊。雖然這里一帶都比較荒僻,沒有稠密的建築群,但倚靠路邊良好的綠化,轎車也輕易地隱蔽到了樹蔭下,躲過了爛尾樓最高層望風者的監視。
吳冉看了看手中的手機,道:“楊警官,已經二十分鍾了,還是沒有新的消息。如果真是一切順利,我想至少應該會有第二條短信過來。”
女國際刑警微微皺眉,她那秀麗絕俗的臉龐在車內的反光鏡中看起來顯得格外清新明艷,以吳冉的定力,也不禁心中一動。
楊瑾瑤道:“小吳,你留在車里,我去看看情況。除非情形危機,我原則上打算只查探敵情,不和他們交鋒,每隔五分鍾給你發一次短信。要是連續十分鍾內沒有和你聯系,你就別再管我們。”
聽到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這樣說話,吳冉的心中更為不安的情緒所充斥,然而,他鄭重地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
對於吳冉的承諾,女警官滿意地笑了笑,嫵媚的艷秀之色綻現在了她那清麗的臉龐上。楊瑾瑤打開車門,便輕巧地躍出車外,回溯來路而去。
第四章
“呃……”
拽著吊索的歹徒松開了手,隨著天花板上滑輪的轉動,衣不蔽體。被凌空倒吊的女刑警隊長從空中落下,幾近赤裸的玉體重重地撞在了地上,終於使她發出了一聲悶哼。
摔在地上之後,原來翻落的上衣已大半恢復原位,卷在腰間的牛仔裙的下擺也落下少許,蓋住了她那原本赤裸著的雪白渾圓的屁股。然而,一截纖秀如玉的腰身依然袒露著,修長而健美的大腿也仍有近半裸露在外。
王安莉匍匐在地,一陣短暫的頭暈目眩過後,微微抬起頭來,幾顆汗珠由已被冷汗濕透的短發末梢滴落,剛變得清晰的視线又模糊了起來。
“哈哈哈哈!”
淫笑聲中,一個歹徒將拖蕩在地的繩索用力一扯,女刑警隊長只覺得被捆綁住的左腳腳踝被猛然抽緊,整個身子被向後拽了近一米的距離,那只白皙纖秀的赤腳被拉向了後上方的空中,线條優美的玉腿微微上揚。
幾乎在同時,歹徒蹬出一腳,猛踹在王安莉那分開的雙腿正中。
女刑警隊長緊咬著牙關,身體劇烈地抽搐著,由於是呈趴在地上的姿勢被向後拖著的,地面的摩擦使得剛落下的裙擺和上衣又一次向上卷起,她那如絲緞般光滑的玉背由雪白的纖腰處一直裸露到了後心處,連胸罩背帶都露了出來,白皙渾圓的屁股也再度暴露在了男人們的眼中,隨著身體的抽動如波浪般翻涌著。
“把王隊長綁起來!”
歹徒們蜂擁而上。女刑警隊長空有一身卓絕的武藝,除了赤裸的左腳被繩索綁著拴住之外,雙手和右腿仍有活動的空間,但在承受了一輪狂風驟雨般的嚴刑拷打之後,已無法進行有效的抵抗。男人們的手瞬間便扭住了王安莉的雙臂和腳踝。
一時間,幾乎是赤裸著的女刑警隊長那光潔的背部。纖柔的腰身。充滿彈性的屁股。健美的大腿都被歹徒們死死按住,無法動彈。一根粗粗的麻繩便纏上了王安莉的後頸,從肩頭處穿過她的腋下,繞向她那被反剪的雙臂,另一根繩索的兩端則綁在了女刑警隊長那纖細而渾圓的腳踝上,只在中間留出了一尺左右的活動空間。
兩個歹徒挾著王安莉的雙臂,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押到了方繼良的面前。
只見這個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被五花大綁著,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濕漉漉的,顯得頗為凌亂,端莊俊秀的臉龐上仍是英氣逼人,絲毫不為自身的處境和遭遇所動。
由於王安莉已然站直,她的上衣和牛仔裙終於回落到了原位。女刑警隊長那長時間裸露在男人眼中的玉體。大腿。玉臀這才被遮掩住,然而,包括她自己在內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只是短暫的光景而已。
方繼良一臉淫邪的笑容,道:“王隊長,那批貨在哪里?你招不招供?”
說話間,他已一把抓住了王安莉那藍色T 恤的圓領,手法極為粗暴,讓人感到他隨時都會將自己的獸欲發泄出來。王安莉臉色不變,仍是冷冷地望著匪首,一言不發。
“哈哈哈哈!”
方繼良狂暴地淫笑著,雙手用力向兩側一扯,只聽得“嗤”的聲音響起,布帛破碎,女刑警隊長的衣領自正中被一把扯開,扯過了兩側的肩頭拉到了手臂上,在場的男人們的視线一一掃過她那光潔無瑕的頸項和宛若象牙雕琢而成的玉肩,粉紅色的胸罩罩杯和肩帶也映入眼簾,深陷的乳溝和裸露出一部分的乳房白皙晶瑩,令人目眩。
方繼良的手指沿著女刑警隊長的鎖骨向側面劃動,勾住了她的胸罩右側的肩帶,道:“王隊長,我再問一次,那批貨在哪里?你招不招?”
王安莉的目光堅定。銳利。清澈,沒有任何的動搖。男人的手指向外一帶,右側胸罩的肩帶也隨之被扯過了她那圓潤的肩頭,掛在了手臂上。
隨著胸罩右側罩杯的移位,女刑警隊長那一只呈半球型的乳房躍入了男人們的眼簾,堅挺而飽滿的形狀和白皙的色澤令人贊嘆不已,淡淡的乳暈正中,綴著一顆嬌小而精致的乳頭,將這刺激的場景映襯得性感到了極點。
“哈哈哈哈!又白又挺的大奶子。”
淫笑聲中,方繼良的右手猛地探出。只見女刑警隊長那只赤裸的乳房在男人的抓捏之下頓時失去了原先堅挺而飽滿的形狀,那顆紅色的乳頭更是被歹徒象擰螺絲般捏弄著。
王安莉秀眉微蹙,英秀的臉龐微微扭曲,心中更是升起了無盡的厭惡和憤怒。
眼看匪首那雙目中射出了無比淫邪的光芒,身子更進一步向自己靠了過來,女刑警隊長的右腿一抬,扯到了牢牢地綁住她那一雙玉足的繩索所能延伸的極限,膝蓋正撞在了方繼良的小腹處。
“唔……”
方繼良一聲驚呼,向後摔倒。面對王安莉,他竟已是第二次被打倒了。歹徒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被活活擒住的女刑警隊長竟然如此厲害,在經歷了一輪嚴刑拷打和審訊之後,還能找到機會作出這樣的反擊。
隨著男人的倒地,緊抓著手女刑警隊長的乳房的手也已然松開,只見那只白皙的乳房瞬間就恢復了原先的半球型,赤裸的玉乳上下顫動著,顯示出了極佳的彈性。
兩秒鍾後,歹徒們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了王安莉的身上。
女刑警隊長空有一身武藝,但被五花大綁著,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由歹徒們毒打。
一時間,耳光抽在她的臉頰上,鮮血從嘴角溢出,皮鞋蹬中了她的膝關節,使她的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重拳猛砸著她那搖搖晃晃的身體,腹部上連著挨了好幾下,甚至連她那只赤裸的乳房都沒有逃過男人的拳擊。
方繼良從地上爬了起來,滿面怒容,望向王安莉。只見歹徒們將半跪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從地上拽起,拖到了桌子邊。
“臭女人,以為自己武功高就了不起麼!”
“呃……”
王安莉又發出了一聲悶哼。幾個歹徒七手八腳地將女刑警隊長按住,使她的上身重重地撞在桌沿上,雪白而堅挺的乳房恰好如展覽般呈現在桌面的邊緣。
方繼良走到了王安莉的身側,右手抓著她那一頭秀發,左手探出,一把將她的牛仔裙的右側裙擺掠起。只見女刑警隊長那粉紅色的內褲後方的布料仍維持著和先前一般嵌入臀溝中的狀態,宛若丁字褲一般,因而隨著裙擺右邊被翻至腰間,右側如雪花般的玉臀又一次幾無遮掩地裸露了出來。
男人淫笑著道:“王隊長,怎麼樣?就算你再厲害,還不是一樣在男人面前光著屁股。露著奶子?”
即便處於這等狀態,王安莉仍是英氣逼人,臉色絲毫不變,只是猛烈地掙動著。但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五花大綁著被歹徒們牢牢按住,縱有卓絕的武藝,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方繼良探出一雙魔掌,指向了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
堅挺飽滿的乳房和雪白渾圓的屁股幾乎同時被男人抓捏住,她的秀眉又一次皺起,只是這次,當歹徒的手指掐住了她那紅艷的乳頭之時,連英秀的臉龐也微微扭曲了起來。
王安莉只覺得劇烈的性刺激由胸前直衝腦海,緊咬的牙關不禁一陣哆嗦。方繼良一直仔細地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這點微妙的變化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哈哈哈哈!王隊長,就算你再厲害,也畢竟還是一個女人。現在嘗到我的手段了吧。”
“哈哈哈哈!”
歹徒們應和著淫笑起來,這些人早已看得欲火難耐,只是方繼良沒有開口允許他們一起上,沒人敢出手輕薄。但盡管如此,其中兩個歹徒得以從兩側按住女刑警隊長那結實健美的大腿和纖秀的腳踝,已是興奮不已。
王安莉的額角又一次滲出了冷汗,咬著牙道:“畜生!還有什麼手段就都使出來吧。你做夢也別想得到那批貨!”
方繼良道:“大名鼎鼎的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看來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過女人終究還是女人,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說話間,男人的手松開了女刑警隊長右側的乳房,又拽住了她的胸罩左側的肩帶,往邊上一扯。只見如小指般寬的粉色肩帶滑到了她那圓潤如玉的肩頭處,罩杯移位,左側的乳房也有一大半裸露了出來,白皙而豐滿,另一顆精致的乳頭也映入了歹徒們的眼簾。
即便是在這等足以令大多數女人都羞憤難容的境地下,王安莉仍是一聲不吭,只是作出了頑強的掙扎。但無論她如何奮力抵抗,幾個歹徒始終將被五花大綁的女刑警隊長死死地按在桌邊,並使她那一對豐盈堅挺的玉乳恰好盛置於桌沿處,就象是藝術品一般展示著。
“哈哈哈哈!”
男人們的淫笑聲不絕於耳,方繼良收回了揉抓著女刑警隊長的右側玉臀的左手,雙手一起探到桌面上,捏住了她那兩顆乳頭。
“呃……”
王安莉第三次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豆大的冷汗從她的額角滴落。當女刑警隊長那兩顆精致而性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用力揉捏掐弄之時,端莊英秀的臉龐更是不住地扭曲了起來。
看到了王安莉的反應,方繼良只覺得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流遍了全身,對於自己的決策更是信心大增。顯然,攻擊女刑警隊長那性感的乳頭比攻擊她那渾圓的屁股有效得多。
王安莉用盡全力掙扎著,卻全無效果,不到半分鍾,她的喘息便已顯得劇烈而急促。男人肆意地猥褻著這個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只覺得她那兩顆精巧的乳頭在自己的捏弄下逐漸變得堅硬起來。
“老板,你看這個……”
正當方繼良沉浸在凌辱女刑警隊長的樂趣之中時,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迷醉。匪首不悅地將注意力從王安莉的身上移開,轉過頭來,雙手則仍停留在女刑警隊長那一對白皙堅挺的乳房上。
說話的是方繼良手下最忠心的四個保鏢之一。這四人先前以鄭婕作為人質,同樣以脅迫的方式助張傑將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曾文旻擒住。隨即他們將被擒的女警官留給了張傑,便帶著鄭婕回到樓上,也得以觀賞到審訊王安莉的大半過程。
其中一人在離開張傑之時,將曾文旻落在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此時正翻看著里面的內容,當看到給吳冉的短信之時,他明知方繼良在興頭上,也不得不將他打斷。
方繼良接過手機,看了短信和收信人,臉色立刻就變了,轉向王安莉,道:“原來你們還有其他人。他們有多少人,現在在哪里?”
吳冉的名聲雖然不算響亮,但作為警界玉女曾文旻的搭檔,方繼良多少也有所耳聞。如果警方還有人知道這個地方,而且了解王安莉和曾文旻的行動,那就不是鬧著玩的。
他只能慶幸,幸好這個短信對於吳冉而言可謂報了個好消息,否則警方如果一個按奈不住,來個什麼大動作,自己說不定就徹底完了。不過即便如此,女警官已被擒住,長時間不繼續發出短信,早晚會引起吳冉的疑心。
想到這里,男人的手指用力掐住女刑警隊長那兩顆乳頭,猛地一擰,劇烈的性刺激使得她那英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但王安莉仍是一聲不吭,絲毫不為男人的凌辱所動。
方繼良冷笑道:“王隊長,你不說也不要緊。來人,准備車,我們不能留在這里了。”
那個保鏢問道:“老板,我們真的要離開這里?”
方繼良道:“除了王隊長和曾警官,還有人知道我們在這里,說不定他們就守在樓下。看來周衛安逃離D 市也不是沒有道理。把王隊長押上,我們這就走,而且是從後面的小門走。”
另一個保鏢道:“我這就去通知張傑。”
方繼良臉上現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道:“不用通知他了。留他在這里作個牽制。”
這名手下猶豫道:“那好容易把那個警界玉女曾文旻警官抓住,就這樣不管了?”
方繼良指了指女刑警隊長那一對白皙堅挺的乳房,道:“既然已經把王隊長這樣的人物擒住了,一個警界玉女又算得了什麼?不用管了,我們走。”
楊瑾瑤沿著公路邊向回走去。想到樓頂可能布有崗哨,她便一直小心翼翼地靠著路邊的樹叢,並切入了通向建築的小道。走到盡頭處,她便看到先前被女刑警隊長打暈的歹徒依舊橫倒於門口,不省人事。
同王安莉和曾文旻一樣,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以迅捷的速度從樹叢中躍出,竄入了爛尾樓的門中。她取出手槍,稍作停頓,便判明底樓沒人,向上登樓而去。
一直走到四樓的樓梯口,楊瑾瑤才隱隱聽到有一陣陣男人的笑聲傳來,其中更是充滿了淫邪之意。當她的腳步踏上四樓的樓層之時,看到走廊內不遠處的一扇門虛掩著,向門縫中望去,只見里面隱約躺倒著一個人。
這人就是曾文旻最先打倒的張傑的一名手下,而此前方繼良的四名保鏢往來之時,竟也沒有注意到他,自然是沒有理會。
對於此中內情,楊瑾瑤自是不知,但也料得歹徒們對於無足輕重的手下並無關懷之意,也更因有其他的東西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只要聽得男人們的淫笑聲不斷從前面傳來,女國際刑警便不由為王安莉和曾文旻的處境深表擔憂。
她繼續向前,在鼎沸人聲傳出的房間門口處停了下來,走到近處,就可以從歹徒們的喧囂中分辨出輕柔呻吟的女聲,正是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曾文旻的聲音。
楊瑾瑤謹慎地探出頭來,向房內望了一眼,心中即是一震。
只見被活擒的女警官仍是四肢張開。呈X 字型被綁在房間的正中。張傑。四名手下和毛七圍在她的四周,一個個都異常興奮,幾雙眼睛中都射出了淫邪的光芒。
曾文旻無助地掙扎著,清爽秀致的臉龐上滿是羞憤的神色。張傑正站在她的背後,雙手拉著那件七彩T 恤兩側的下擺。只見隨著男人的雙手將她的上衣緩緩地向上扯起,女警官那白皙無瑕。冰清玉潔的裸體就一寸寸地裸露在了空氣中。
灰色的胸罩完全袒露在了眾人的眼中,由於罩杯的布料很少,她那一對極為堅挺的乳房的上半部幾無遮掩,玉乳竟呈半裸之狀,而陷入的乳溝更是一覽無余。
羞恥和無奈充斥於曾文旻的腦海中。雖然此前歹徒們已從她那寬松的T 恤下擺下方以自下而上的角度將女警官的裸體看了個通透,她那白玉般的身體對於這些男人而言已不是什麼秘密了。但當性情貞潔的女警官被敵人們用暴力剝光之時,難以承受的羞恥感還是如潮水般地涌上心頭。
“哈哈哈哈!”
薄而寬松的T 恤被拉過了曾文旻的頭頂,扯到了被繩索捆綁著。向兩側上方伸展開的手臂上。歹徒們無不放聲淫笑,一雙雙手都探了出來,數十根手指在女警官那白皙如玉的裸體上滑動,抓捏著她那一處處裸露的部位。
“曾警官既然不肯說出那批貨的下落,只有讓大家一起來樂上一樂了。”
曾文旻又羞又憤,怒道:“你們這些無恥的畜生!”
張傑的嘲諷道:“哈哈哈哈。無恥?身為警界玉女,竟然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也不知道是誰無恥!”
而歹徒們早已陷入了狂亂的欲望之中,以猥褻的手勢在被活擒的女警官那反復掙扎扭動的裸體上肆意地施以凌辱。張傑則更是將雙手的手指勾住了曾文旻的灰色的胸罩位於兩肋肋側的系帶。
只見在極度的羞恥之下,女警官那清爽的臉龐上,雙目已然閉上。男人的手指向上一帶,灰色的胸罩就被扯得翻卷著向上掀起,直至她那光滑的項部,一對呈桃型的乳房顫動著躍入了眾人的眼簾,堅挺。豐盈。白皙,兩顆淺紅色的乳頭顯得尤為精致。
“啊……”
羞恥的呻吟從曾文旻的牙縫中擠了出來。
“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在男人面前露點了。”
兩個歹徒一左一右,幾乎同時伸出了手,將女警官那一雙極為堅挺的乳房拽在了手中,並捏住了她那兩顆嬌小的乳頭。曾文旻對於胸前傳來的性刺激尚能承受,但身為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被歹徒們活活擒住。捆綁著裸身受辱所帶來的羞恥感,卻將她推向了絕望。
曾文旻的慘狀被楊瑾瑤看在眼中,而女刑警隊長的下落固然不明,但很可能也已被歹徒們擒住。女國際刑警處事風格明快,幾天前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不慎失手被歹徒們擒住凌辱之時,正是她出手營救。而短短數天的交往,已足以使她察覺到曾文旻的貞潔性情。
雖然楊瑾瑤曾經告訴吳冉她不會輕易出手,同時敵人一旦將曾文旻作為人質,將使她投鼠忌器,但她稍作判斷,就定下了決心。
此前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已給吳冉發過一個保持聯系的短信,此時她又迅速地給吳冉發了一條短信:“王曾有難,我將營救,你速聯絡警方,請求後援。”
隨後,她持著手槍,跨門而入。
第五章
“砰”“砰”的槍聲響起。兩個背對著門口的歹徒後心中槍,應聲倒地。若以相貌而論,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楊瑾瑤容貌清麗,氣質脫俗,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確實勝過女刑警隊長王安莉和有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曾文旻,但以下手凶狠而論,卻也在兩人之上。
王安莉和曾文旻雖然也時常和黑道上人物交鋒,但此處槍支受到管制,即便是再厲害的敵人,想要搞到一柄槍,也絕非易事。因此在不對稱的狀態下,她們往往只是傷人,而不取人性命。
而和女國際刑警交鋒的多是國外的人物,除了大家或多或少都用點冷兵器外,擁有火器的也非罕見,因此楊瑾瑤慣於出手斃敵,此時又情況特殊,下手更不容情。
女國際刑警清叱道:“都別動!”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毛七站位最靠外,當時已然回身,他猜想正在凌辱女警官的張傑才是對方的主要攻擊對象,一個箭步想從楊瑾瑤的身邊竄出房去。畢竟,一天之內兩次遭遇這般情形,早已令他嚇破了膽。
豈料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只是將左腿向外一帶,已將他絆倒在門口,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只白色的運動鞋在眼前晃過,鞋尖瞬間便已抵在了他的喉嚨口。
整個過程幾乎連一秒鍾的時間都不到,毛七的身子向側邊跌倒,頭剛撞在房門上,楊瑾瑤的左腳已頂住了他的咽喉。他才看到女國際刑警那渾美如玉的腳踝,喉骨碎裂的聲音和窒息的感覺就一齊傳來,轉眼間便已斃命。
但楊瑾瑤的話音剛落,張傑就冷冷地道:“漂亮小姐,我的命也許在你的手里,但曾警官的命可也在我的手里,我們可以比比誰的槍更快!要不然,就立刻把槍給扔了!”
楊瑾瑤那清艷的臉龐微微一沉,只見張傑躲在赤裸著被吊綁的女警官身後,拿著手槍指著她的太陽穴。歹徒的臉上仍留有驚魂未定的神色,但此時以人質作為威脅成了唯一反敗為勝的機會。
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暗暗嘆息,如果是吳冉在場,也許能精准地擊中曾文旻身後的敵人的要害,在對方反應過來開槍之前結果了對方,但以她的能力,這麼做最多只有六成勝算,絕然下不了果斷出手的決心。
她看了看曾文旻,只見這個被歹徒們剝光的女警官已然睜開了眼睛,清爽秀氣的臉龐上仍滿是羞憤之色,但她那靈動的眼睛中透出了剛毅之色,顯然是示意楊瑾瑤見機行事,不要以她的性命為重。
只是兩三秒的功夫,張傑僅存的兩名手下也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兩人對於同伴的斃命固然心有余悸,此時拿出了藏在身邊的匕首,臉上現出了猙獰的笑容。
一人道:“漂亮妞,我看你最好照著我們說的做,否則我們就動手了。”
只見兩柄匕首分別指向了被活擒的女警官那一對堅挺的乳房,刀尖正對著她那兩顆精致的乳頭。這次,即便是曾文旻這樣的精銳女警官,眼中也不由閃過恐懼的神色。
另一人跟著道:“要是你不聽話,我們就把警界玉女的兩顆漂亮的奶頭給剜下來。這種慘劇,想必你也不願意看到吧。”
楊瑾瑤心中再度暗嘆,如果說剛才面對張傑還有一拼之力,此時要在歹徒動手之前將三個人搶先擊斃,就算是吳冉在場,恐怕也沒有可能。她雖然是久經陣仗的精銳人物,此時竟也無可奈何,對於即便是S 市的女刑警隊長和D 市的精銳女警官也被活擒的事實,她也終於得以理解。
只聽得張傑道:“小姐,你最好照我的話去做。我保證即不會傷害曾警官,也不會叫你把衣服給脫光的。”
他的一名手下發出了一聲淫邪的笑聲,道:“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的衣服可得留給我們老大親手剝掉!”
看到歹徒的匕首在女警官那白皙豐盈的玉乳處晃了晃,刀尖已然觸及那顆粉色的乳頭,楊瑾瑤右手向外一揚,手槍已然飛出,落到了遠處的牆邊。從現在的狀況看,自己只能束手就擒,敵人拿到槍的機會遠大於自己拿到槍的機會,因此扔得越遠越好。
“哈哈哈哈!”
歹徒們的淫笑聲幾乎是宣告了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失手被擒的下場,男人們似乎已然忘記了剛才三人斃命的驚心動魄的場景。
只聽得張傑的另一名手下道:“小姐,把你的證件扔過來讓我瞧瞧,這麼動人的美女,要是連姓名身份都不知道,那太讓人感到遺憾了。哈哈哈哈!”
楊瑾瑤右手往牛仔褲的口袋里一掏,便拿出一本證件,擲到了歹徒的面前。
一個歹徒一邊蹲下身,一邊小心地維持著將刀尖對著有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那白皙堅挺的乳房的姿勢,用另一只手將證件撿起,遞給了張傑。
“原來是來自國際刑警處的美女楊瑾瑤警官。這個名字可還有點耳熟啊,聽說上次邦德先生在V 國損失了幾個人,好像就是拜楊警官所賜吧。”
楊瑾瑤那明艷動人的臉龐上現出了一個不置可否的表情,道:“現在難道還不是任你宰割麼?”
聽著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說出這般無奈而隱隱具有三分挑逗意味的話,連張傑的眼睛都不禁眯了起來,看著她那幾乎稱得上是傾城之色的臉龐上泰然自若的表情,他不禁開始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你的腿上功夫挺不錯的,一動手就要了毛七的命。快把鞋子脫了,光著腳我才放心。”
楊瑾瑤點了點頭,道:“行啊,不過你不來幫我脫麼?”
另一個歹徒喝道:“少廢話!不然曾警官的奶頭就保不住了。”
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俯下身來,解開了一雙運動鞋上的鞋帶,隨後,她站起身來,微微彎腰,便已用手勾住鞋子後沿,先後將兩只鞋子踢掉。當那一雙玉足赤裸著踩在地面上時,男人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曾文旻在D 市有警界玉女之稱的,這個被擒的重案組精銳女警官的一雙赤腳,可謂白皙纖秀,配著紅色的涼鞋,男人們根本找不出任何缺陷,讓人產生一種無與倫比的感覺。
不過,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這兩只赤腳同樣晶瑩如玉,线條柔美,竟和曾文旻的雙足可以比擬。歹徒們幾時見過如此性感動人的玉腳,而這一天竟然同時看到了兩雙,無不興奮起來。
張傑用空余的一只手拋了一條繩索過去,道:“楊警官,我還是不放心,請你把你的腳綁起來,再舉起雙手。”
楊瑾瑤依然維持著自然的神色,清艷絕俗的臉龐上保持著淺淺的微笑。女國際刑警蹲下身,開始用繩索將腳踝纏繞了起來。
另一個歹徒想起她擊殺毛七的場景,心中隱隱生出了些發毛的感覺,道:“綁緊一些。”
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將自己的一雙玉腳捆綁住後,直起身來,雙手舉在了頭部兩側。她的那件淺黃色帶條紋的T 恤幾乎和曾文旻的T 恤一樣短,牛仔褲的褲腰又低,隨著雙手的舉起,下擺就完全縮了上去,雪白而纖柔的腰身和緊繃的腹部頓時就裸露了出來,連肚臍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和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那貞潔保守的態度不同,女國際刑警對於腰身的走光知道得一清二楚,卻絲毫不放在心上,清麗動人的臉龐上表情自然而灑脫,全無害羞的神色。
“長得漂亮,皮膚又白,楊警官比曾警官更動人。”
張傑贊嘆著,將手中的槍交給了一個歹徒,自己拿著繩索走上前去。楊瑾瑤心知敵人們不會放過她,但此時受形勢所迫,尚沒有反擊的機會。
男人繞到了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身後,右手探出,摟住了她那赤裸的腰身,在那白皙而平坦的腹部上狠狠地摸了一把,才伸手將她那高舉的雙臂反剪到背後。
繩索如緊纏不放的毒蛇般將被擒的女國際刑警五花大綁,當她被推倒在地上的時候,手腳都已被綁得結結實實,顯然已無法反抗。她的上衣下擺翻卷著,赤裸的腰身白皙晶瑩,纖柔性感。
“楊警官,剛才還挺厲害的,不過現在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這麼漂亮的女國際刑警,一定要好好地玩上一把,才能算是給兄弟們報仇。”
楊瑾瑤側躺在地上,略微掙扎了一下。張傑一聲淫笑,左腿微抬,皮鞋就碾在了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那赤裸的玉腳上。
“啊……”
女國際刑警一聲慘叫,纖秀的腰身如狂風中的殘枝般抽搐不已,美貌絕倫的臉龐也忍不住扭曲了起來。男人一腳踩完,又是一腳蹬在了她那袒露著的腹部。
只見女警官那雪白平坦的腹部頓時如泛起波紋的水面般起伏,連性感的肚臍都顫動了起來,口水更是禁不住從張大了的嘴中流淌出來。
只聽得張傑命令道:“你去告訴張老板,說又抓住了一個女警,而且這個可真夠漂亮的,問問他有沒有興趣。”
楊瑾瑤剛離開轎車,吳冉就從後排坐到了前排的駕駛座上,靜靜地等待著。
顯然,這是最利於快速作出反應的位置,雖然所能起到的幫助也許有限,但作為一個干練的刑警。尤其是一個出手精准。屢戰屢勝的狙擊高手,他知道每一個細節都有可能變得很重要。
當他收到女國際刑警的第二條短信之時,就立刻給局里打了電話,請求增援,與此同時,他也已經定下了自己的策略。掛掉電話之後,吳冉立刻發動轎車,一個大轉彎向來路疾馳而去。
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的被擒以及楊瑾瑤的出手,足以使得他們的行動由暗轉明,吳冉斷然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能悠哉游哉地在樓頂望風。
只見轎車沿著大路正中靠右一些的位置疾馳而去,全然沒有楊瑾瑤駕車而來時的小心和隱蔽,飛快的車速,揚起了車後的塵土,更昭示了吳冉對時間的重視。
車開出不遠,便看到前方一輛大貨車迎面而至,同樣是飛塵卷沙。疾馳不已。
吳冉雖然心系曾文旻. 王安莉。楊瑾瑤等人的安危,但兩車交錯而過之際,仍是用眼角的余光向側上方掃了一眼。
瞬間,他的腦海中靈光閃現,猛地一打方向盤,轎車在高速行駛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如果說吳冉的槍法在刑警隊非常有名的話,那麼他的記性相對而言就不那麼為人所知。然而,只有象曾文旻這樣和他長期合作的人,才知道他具有過目不忘。
心細如發的特點。這本也是曾文旻的所長,但她卻知道,和這個比她小一歲的搭檔相比,在這方面還是稍稍遜色了一些。
作為重案組的警官,吳冉畢竟和其他政府機關有一些接觸,曾經兩次見到過身為市長秘書的方繼良。而在此刻,他驟然回憶起來,其中一次見到方繼良時,這個道貌岸然的市長秘書身邊站著的一個人,正是剛才擦肩而過的貨車上的司機。
便是這一瞬間的反應,使他迅速作出了決斷。此時貨車已向後開出不少路了,但轎車的車速比大貨車要快,只是幾秒鍾的功夫,便已追近。
吳冉左手把住方向盤,右手取出了手槍。筆直的道路和良好的路況使他根本不需要花什麼精力,便能操控住轎車的行進。於是,他從左側的車窗處探出頭來,右臂以一個並不方便的姿勢伸出,右手橫持手槍,卻穩穩地巋然不動。
只聽得“砰”的一聲槍響,貨車左側的車輪應聲而爆。金屬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的聲音響起,這輛大貨車在疾馳中驟然失控,搖搖晃晃地斜向了一側,遠方更是隱隱傳來了驚呼之聲。
這時,吳冉顯得非常冷靜,他輕踩刹車,轎車在離貨車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隨著左側車門打開,他從轎車上一躍而下,身子已藏在打開的車門之後。
貨車後廂的門打開了,兩個歹徒從中一躍而出。頓時,吳冉又認出了其中一人,到了此時,他已再無懷疑,這輛車一定是方繼良的。想到女刑警隊長和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都為他所擒,吳冉便不再猶豫,手指輕動,又扣住了扳機。
“砰”“砰”兩聲槍響,慘叫聲從貨車處傳來。第三個歹徒的頭才伸出門外,又立刻縮了回去。
“別開槍,否則我就把她們殺了。”
方繼良大聲呼喊著。只見身材嬌小。容貌俏麗的鄭婕首先被一個歹徒押著從車上走了出來。這個有金牌臥底之稱的女警官全身赤裸,被繩索五花大綁,一把匕首正抵著她的咽喉。吳冉的視力頗佳,遠遠地便看見了她頸部的那道淡淡的血痕。
只見鄭婕的臉龐低垂著,神色顯得萬分屈辱。女警官那被捆綁的裸體上鞭痕交錯。汗水縱橫,一對尖挺的乳房更是微微顫動,顯得淒慘不已。
接著,方繼良和另一個歹徒一左一右,押著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出現在貨車的車門處。方繼良手中拿著槍,正指著王安莉的腦門。
女刑警隊長也和鄭婕一般被五花大綁著,神色平靜,端秀的臉龐上依舊英氣逼人,她那一頭烏黑短發顯得極為凌亂,上衣衣領被撕得破碎不堪,破裂的T 恤掛在手臂上,袒露著宛若象牙雕琢而成。圓潤光滑的雙肩,胸罩的肩帶雖然被拉回肩上,但右側罩杯的邊緣卻恰好被一顆精致的乳頭頂住,無法回復原位,使得女刑警隊長的一只白皙堅挺的乳房赤裸著大半,一道深陷的乳溝也幾無遮掩。她那玉雪般的左腳赤裸著,雙腳腳踝處也被繩索綁住,留出了一尺左右的活動空間。
和鄭婕相比,女刑警隊長的裸露程度當然沒有那麼嚴重,但她那英姿颯爽的
氣質與那半裸著的呈半球型的乳房和掛在胸罩罩杯邊沿挺立著的乳頭所構成的露
點場景交匯在一起,足以給人造成極大的震撼。
在方繼良和另一個歹徒的推搡下,被反綁的女刑警隊長被押下車來。隨即,眾歹徒從貨車後廂魚貫而出。吳冉數出了十多個敵人,他另有一柄手槍和兩副備用彈夾,單就敵人的數量而言,並非什麼大問題,只是對方有人質,卻讓人感到有點棘手。
從勢態上看,曾文旻並不在此處。吳冉立刻作出了准確的判斷,推測出另有一撥敵人擒住了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此刻很可能已被楊瑾瑤糾纏住了。對於眼前的狀況,如果硬來的話的確有風險,而要等待警方的後援,則似乎有些漫長,先把局勢穩一穩,似乎是最佳的選擇。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道:“方繼良,放了王隊長和鄭警官。象你這樣的公務員犯下這等事來,如果現在還不自首,臨到你被槍斃時捫心自問,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麼?”
方繼良做夢也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火氣上衝,怒道:“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快放下武器,不然我要讓王隊長腦門開花。”
說著,他臉現獰笑,左手探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身前,在那顆裸露在胸罩罩杯邊緣的乳頭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在劇烈的性刺激之下,女刑警隊長那英秀的臉龐微微扭曲。
這些吳冉都看得清清楚楚,但他看得更清楚的是,幾乎在同時,王安莉有一個輕微的點頭動作。
女刑警隊長此時已和鄭婕並肩而立,雖然被歹徒們活擒,此時更是露點受辱,但顯然依舊鎮定。以王安莉的智勇雙全,她很可能已從先前的幾次槍擊中判斷出了動手的必然是吳冉。而在這樣的局勢之下,即便以女刑警隊長的卓絕武藝,被五花大綁著也根本不可能是歹徒們的對手,但要作出些許干擾,卻並非沒有機會。
由於鄭婕和王安莉的生命同時受到威脅,吳冉本沒有把握出手一舉擊斃方繼良和持刀指向鄭婕的敵人。當看到女刑警隊長的這一細微的示意,以上的念頭驟然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吳冉大喝一聲:“好!”
只有王安莉明白吳冉的意思,而方繼良則完全沒弄明白為什麼對方會答應得如此爽快,就在他詫異的瞬間,異變已然發生。
被擒的女刑警隊長猛地一掙,雖然她依舊被五花大綁,一雙玉足也被綁著,但她驟然發動,方繼良和位於另一側押著她的歹徒沒有防備,一疏神間,便不足鉗制住她那被反剪的雙臂。
只見女刑警隊長那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向右側撞出,白皙圓潤的肩頭重重地頂在手持匕首抵在鄭婕咽喉處的歹徒的身上,同時她的閃身使得原本隱蔽在她背後的方繼良現出身形。
方繼良的手槍原本指著王安莉的太陽穴,此時卻已然失去目標,他急忙轉動手腕,想要重新控制局勢,凌厲的槍聲便已響起。
吳冉的子彈准確地擊中了方繼良的左胸,就在同時,女刑警隊長撞得那名押著鄭婕的歹徒失去了重心。整個過程還不到一秒,歹徒們已完全陷入了混亂之中。
在這一刻,對方暫時已無法威脅到被俘的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的生命。吳冉哪里還會猶豫,右手不斷地扣動扳機,左手卻已將另一柄手槍取出。一時間,槍聲不斷響起,慘呼聲不絕於耳……
第六章
“一個是D 市的警界玉女,一個是美貌絕倫的女國際刑警,你一個,我一個,然後再輪換。問題是,我到底應該先干哪個呢?哈哈哈哈!”
張傑淫笑不絕,自言自語地說著,固然是疑問的語氣,卻拿著一把匕首,走向了側躺在地上的楊瑾瑤。畢竟,以美貌而論,還是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更勝一籌。
他的另一名手下也淫笑著道:“楊警官清麗動人,氣質脫俗,曾警官則不愧為警界玉女,冰清玉潔,這樣的女人,玩起來一定都很爽啊。”
看到張傑已轉向了楊瑾瑤,他便開始對曾文旻動手。自從這個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失手被擒之後,冰清玉潔的裸體長時間袒露著,橫陳於男人們的面前,白皙豐盈。堅挺到了極致的玉乳更是令人欲念橫生。此時機會已至,他更是迫不及待地出手。
“啊……”
曾文旻羞恥地呻吟著。即便已將女警官活擒吊綁,歹徒仍對她那凌厲的身手心有余悸,此時右手中的槍仍指著她那白玉般的裸體,左手探出,一把抓住了拉得略高出她的短褲上沿的內褲邊緣,向下猛扯。
白色的內褲和黑色的短褲一起被扯到了女警官那白皙的大腿上,如雪花般的屁股刹那間映入了男人的眼簾,現出了渾圓而豐盈的线條。
“哈哈哈哈!”
歹徒淫笑著,繞到了曾文旻的身前。只見在女警官那被扯到大腿上的短褲上方,露出了一叢黑色的陰毛,眼見她已呈三點全裸之狀,男人心中更是欲火難耐。
然而,她的一雙纖秀的玉腳被繩索牢牢地綁著,使那兩條結實而健美的玉腿被扯得分開成了一個很大的角度,短褲和內褲拉到大腿上之後,就已然繃緊,再也扯不下去了。
“哦,還挺麻煩的。”
說著,他俯下身,伸手將綁住曾文旻右腳腳踝的繩索解了開來。原本他應該將女警官的雙腿合攏,然後褪下她的短褲和內褲,但當抓著女警官腳踝,雙眼近距離看著她那纖秀勻美的玉足之時,不由入神了。
“哈哈哈哈!”
張傑看到自己手下出手如此之快,不由淫笑不絕。他看了看側躺在地上的女國際刑警,那纖柔的玉腰依然裸露著,伸手便拉住了她的牛仔褲的褲沿。
他的動作要粗暴地多,根本沒有去解開楊瑾瑤的牛仔褲前方的扣子,就猛地往下扯了一把。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被捆綁得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敵人將長褲和里面的內褲一起褪地滑過了臀部的最寬處。
“呃……”
楊瑾瑤無奈地發出了一聲羞恥的低吟。平時她的穿著雖然較為性感,但被歹徒用暴力將褲子剝到這種境地,卻使她難堪不已。
只見女警官那雪白的屁股的上半部都已經裸露了出來,臀溝的上沿已暴露在了空氣中,而從正面看,白皙的小腹已然一覽無余,長褲正中的上方,竟然還露出了一撮烏黑的陰毛。
“哦,曾警官是三點全露,楊警官卻是露毛了。”
張傑說話的時候,另一名歹徒已將曾文旻腳上的紅色涼鞋除下。當他把女警官那一只纖柔如玉的赤腳捏在手里把玩之時,心頭升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手勢更是無比的猥褻。
“啊……”
對於被吊綁著剝光的女警官而言,她的雙腳一直是赤裸著的,先前也被人玩弄過,而她的乳房。身體。屁股和陰部都已被男人們看得一清二楚,男人此時的猥褻其實已算不得什麼。但曾文旻生性貞潔,當歹徒以下流的手法侵犯她的右腳之時,仍是忍不住羞恥地呻吟了起來。
張傑一臉怪笑,再度扯著楊瑾瑤的牛仔褲褲沿,正要向下拉,卻看見剛被派到樓上去通報情況的那個手下神色驚慌地跑了進來。
“老大,不好了,樓上的人都不見了。哦……”
當這名手下看到D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的短褲和內褲一齊被剝到了雪白的
大腿上。處於三點全露的狀態,以及女國際刑警的牛仔褲被褪下數寸。陰毛都露了出來的場景,也不禁欲火驟起,不由一呆。但他的話,卻也使得張傑一呆。
就在此時,楊瑾瑤突然發出一聲清叱。除了她自己以外,沒有人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傑只意識到側躺在地上的女國際刑警就地一滾,而男人的右手還拉著她的牛仔褲褲沿,只見長褲和內褲頓時隨著她的掙扎被扯到了大腿上,一對如白玉般的屁股渾圓豐盈,在眼前一閃而過,隨即便看到了黑色的陰毛和其下的女人最隱秘的部位。
同時,他持刀的左手手腕被一股凌厲的力量一撞,匕首再也拿捏不住,脫手而落。
原來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在被歹徒們脅迫著自行用繩索綁住自己的一雙
赤腳之時,卻用一種巧妙的手法,看似捆綁得結結實實,其實暗藏著一個活結,此刻趁著敵人分神之際,一掙之下,一雙线條優美的玉腳竟然獲得了自由。
她的左腿隨即揚起,左膝先頂中了張傑的手腕,眼見匕首落下,那一只秀美的赤腳准確地蹬出,正中匕首的把手,匕首向另一個方向飛出,竟然分毫不差地扎進那個正在凌辱曾文旻的歹徒的後心。
“啊!”
這次的呻吟聲卻是發自於這個歹徒,隨著斃命前的慘呼,他手中的手槍再也拿不住,便落了下來。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騰出那一只剛脫出歹徒猥褻之手的赤腳,在手槍落地之前,光潔晶瑩。纖巧整齊的腳趾輕輕一挑。
只見手槍向空中飛起,巧妙地落入了曾文旻那被向側上方拉扯著綁住的右手中。絕大部分會用槍的人都沒辦法在這個姿勢下瞄准射擊,但這個被吊綁著裸身受辱的女警官卻做到了。
“砰”“砰”的聲音接連響起,曾文旻只是憑著手腕的感覺調整到了大致的角度,她射出第一槍的時候,子彈落空於張傑的身側,但有了第一槍的校准,第二槍便准確地要了他的性命。僅存的一個歹徒奔向遠處,還想試圖去搶被楊瑾瑤拋到牆邊的手槍,卻被曾文旻再發兩槍,結果了性命。
國際刑警處和D 市重案組的兩位女警官一齊長出了一口氣。女國際刑警直起她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就這樣光著屁股站了起來,走到了曾文旻的身側,艱難地用反綁的雙手拔出了扎入歹徒後心的匕首,割開了繩索……
“杜老板,還是你在這里地頭熟,消息靈通。小弟只想知道,方繼良出事已經過去兩天了,警方現在不會連什麼動向都沒有吧。”
直到現在,周衛安都對自己果斷的決定贊嘆不已。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就在他給方繼良打完電話告辭之後,他的同伙就被警方剿滅了,而且事態還發展到了全部被擊斃的慘狀。
相比之下,S 市的KF集團財大氣粗,首腦杜福來和S 市的部分領導交往甚密,有這樣的組織作為合作對象,邦德先生想來是很滿意的,而自己在這個時候找杜福來作靠山,已是最為妥當的善後之策了。
“王安莉昨天就已經回到了S 市,聽說曾文旻也會乘火車於今晚七點到達這里。那批貨被警方收了,好像口風挺緊的,不容易查,你可得給邦德先生先通個氣。”
周衛安正了正手機的位置,道:“這個杜老板放心。現在是非常時期,警方查得緊,大家辦事都不容易,我會告訴邦德先生的。”
杜福來冷笑道:“他們現在還沒證據,查不到我頭上。不過你得小心點,最好哪里都別去,要是出了事,就怕他們順藤摸瓜,連我也脫不了干系。”
周衛安賠笑道:“那是那是,小弟知道。”
杜福來道:“好,那就先這樣吧。”
周衛安掛上電話,喃喃自語道:“看來警方早晚是要行動的。這樣下去,豈不是坐以待斃?”
他想了想,喝道:“來人,去查一下今晚七點從D 市來的火車班次。我們乘著警界玉女人單勢孤,先拿她開刀。那批貨是在D 市丟的,她一定知道下落。”
房門被推開,一個人剛走了進來,門就在他的背後關上了。這間房間四周牆壁上沒有任何窗戶,一片漆黑中,隱約另有一個人影。
輕微的開關觸動聲傳來,幾道強烈而炙熱的光束亮起,射向了房間的正中,效果恰如舞台上的聚光燈一般。只見燈光匯聚之處,綁著一個身材高挑的裸體女郎。
她跪在地上,皓潔無瑕的雙臂斜伸向兩側上方,一雙手腕上分別纏著好幾圈繩索,綁索的另一端向高處投去,沒入黑暗之中。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呈分開狀屈跪著,兩只纖秀的玉腳被粗粗的麻繩綁在了一根木棍的兩端,使她的雙腿根本無法合攏。
這個女郎身材高挑而勻美,一頭披肩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蕩於白皙光滑的玉背上,仔細看去,赤裸的身體上隱隱有青紫色的鞭痕。
重重的腳步聲在寧靜的室內聽得格外清晰,一張四十來歲。看起來頗為儒雅的臉由黑暗中現出,進入了聚光燈的余光所及的地帶。
男人踱步到了女人的身側,一把拽住了她那烏黑的長發,向後下方一扯。只見一張鵝蛋形的臉龐被迫抬起,容貌文靜秀雅,從這個側面的角度居高臨下望去,她那一對乳房宛如精致的瓷碗倒覆於胸前,顯得豐盈而挺拔。
“杜福來,你究竟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來問問程副隊長,可以招供了麼?”
這個被綁在房內的裸體女郎,竟然就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而這個男子,正是以KF集團老總身分作掩護的毒梟杜福來。
程真道:“杜福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警方遲早會查到證據。你現在就去自首,也許尚且罪不至死……啊……”
只聽得“啪”的一聲,聚光燈下一道細細的黑影自空中閃過,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裸體猛地一顫,一聲慘烈的呻吟聲脫口而出,竟是被杜福來抽了一鞭。
只聽得杜福來冷笑道:“嘿嘿,罪不至死?把大名鼎鼎的程副隊長赤條條地綁在這里審訊,難道還罪不至死?不過你最好看清楚形勢,現在你是我的籠中囚徒,只有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招出來,才不至於受皮肉之苦。”
這時程真再不答話。杜福來又是一聲冷笑,黑暗中手臂又一次揚起。
一時間,“噼噼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軟鞭不斷地蕩起。落下,從各個角度抽在了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上,光潔的玉背。挺拔的乳房。线條柔美的纖腰。渾圓的屁股,幾乎每一個裸露的部位都不放過。
“啊……啊……啊……啊……”
在聚光燈的照射下,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如同在舞台上跪著進行舞蹈一般,白玉般的裸體左右晃動,不斷地發出淒厲的呻吟。她那文秀清雅的臉龐不時地仰起,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隨之飄蕩,一對玉乳如波浪般起伏著,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悠長而慘烈的呻吟。
“程副隊長,你招不招?”
“啊……啊……啊……啊……”
程真除了不斷地呻吟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眼看著這個被活擒的女刑警副隊長裸身受刑。被嚴刑拷打的場景,杜福來覺得興奮的感覺和征服的欲望逐漸在自己的心中升起,下身也慢慢地發生了生理變化。
畢竟,王安莉和程真對他的懷疑和調查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和刑偵支隊的正副隊長暗中爭斗,只能使杜福來驚異於對方的超卓智慧和變化多端的調查手段,要不是KF集團在S 市根深蒂固,他和S 市的高層領導又有交情,恐怕早已被她們抓住把柄了。
而現在,堂堂的女刑警副隊長卻全身赤裸著被綁在這間房間內,無論她有多麼厲害,也只能任他擺布。想到這里,杜福來哪里還會猶豫。
他拋去了手中的軟鞭,道:“程副隊長,我昨天就說過,只要你不招供,我就第一天干你一次,第二天干你兩次,第三天干你三次,一直到你招供為止。今天是第二天,該干你兩次了!”
隨著軟鞭的抽打告一段落,程真如釋重負一般長出了一口氣,劇烈地喘息起來。但剛慘遭嚴刑拷打的女刑警副隊長卻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雪白而飽滿的屁股已被男人的雙手粗暴地拽住。
“呃……”
她羞恥地低吟著,竭力扭動著纖腰和玉臀掙扎起來,卻無濟於事。隨著杜福來俯下身子,向前一挺,已然熱得發燙的生殖器便猛扎入了她的體內。
“啊……”
程真的呻吟又變得慘烈了起來。房間內再度響起“啪”“啪”的聲響,比之軟鞭抽在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上要輕了不少,但頻率則更高。
“啊……啊……啊……啊……”
在連綿不斷的痛苦的呻吟聲中,男人的下身撞擊著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啪”“啪”作響。聚光燈下,她那一對渾圓的屁股如波浪般翻滾著,這一輪粗暴的強奸將暴虐的場景推向了淫靡的頂點。
時間已過七點,夏日的余輝仍未散盡,曾文旻從熙熙攘攘的火車站走了出來,玉臂揚起,作出了招呼出租車的姿勢。
女警官穿著紅色的T 恤和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雙晶瑩勝雪的玉腳依然赤裸著,踏著紅色細帶涼鞋。她背著一個雙肩包,清爽純澈的臉龐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看起來就象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研究生,顯得青春而又富有親和力。
一輛出租車正停在一邊,看到她出手揚招,便立即開上前來。曾文旻那靈動的雙眼中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光芒,眼看出租車停到身前,她打開了車的後門,便坐了進去。
“小姐,你去哪里?”
女警官那清爽秀致的容貌上綻現著柔和的微笑,道:“去XX路XX路,市公安局招待所。”
“好的。”
司機話音一落,出租車便立刻發動,向前駛去。女警官的嘴角仍掛著自然的笑意,閉上雙眼,靜靜養神,全然不去關注周邊的路況。
只見司機的臉上現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出租車接連穿過了幾個路口,突然向右一轉,猛地加速,開向了一條大道。周邊的建築驟然由密集而變得零落,竟似是開向了郊外。
突然的加速使得曾文旻猛然警覺,雙眼立即便睜了開來。女警官那清爽秀致的臉龐上神色微變,溫和的笑容轉為了短暫的詫異。
“這是在往哪里開?”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一股帶著淡淡的芳香的氣味就已沁入了口鼻之中,曾文旻駭然變色,整個人幾乎象觸電一般從後座上向前撲去,雙臂如疾電般探出。
“停車!”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暈眩的感覺在女警官那一雙白玉般的手臂才伸出一半時就已遍及她的腦海之中,而駕駛座周圍為防備劫車而架設的護罩本就難以突破。
司機的臉上詭笑不止,平靜的話音在曾文旻聽來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D 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今天你就老老實實地跟我們走一趟吧。”
前面是一個超過九十度的向左的彎角,出租車毫不減速地打了猛烈的彎。女警官本就頭暈目眩,雙臂也向外探出了一半,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支撐的動作,整個身子被甩得重重地撞向出租車的右側。要不是車門已被鎖緊,她的身體也許會撞開車門而飛出去。
“呃……”
曾文旻一聲悶哼,腦門撞在了玻璃窗上,已然昏死過去,不省人事。只剩下男人的淫笑聲在車內回蕩。
出租車駛近一幢建築處,才停了下來。這是一處位於郊外密林中的豪宅,周圍雖然沒有圍欄,但叢生的高大樹木一望無際,幾乎構成了廣邈的天然花園。
沿著林間的道路,出租車一直開到了豪宅的側門口。駕駛室的門被推開,那個司機一臉淫笑之色,從車里走了出來。
他喃喃自語道:“聽說D 市的精銳女警官作風扎實沉穩。身手出眾,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看來要把她帶進去,剝光了讓大家一齊看看,警界玉女的這個稱號是不是名副其實。”
說著,他打開了後排的車門,身子向內探入,望向昏迷不醒的曾文旻.
只見女警官斜躺在後排的座位上,赤裸的雙臂依舊維持著探出的姿態,此時則伸在頭部兩側。她那紅色的T 恤本就不算長,在這個姿勢之下,下擺向上縮起。
男人看到了她的T 恤里面還襯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下擺束在牛仔褲中,但輕薄的布料緊貼著她的身體,絲毫掩不住小腹處平坦的形狀和腰身處纖柔而不失結實的线條。
眼看曾文旻仍是毫無知覺,歹徒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女警官雖然上身穿著T恤和白色的背心,但夏裝的單薄仍是將她胸前的一對乳房的线條勾勒得格外堅挺。
“嘿嘿!很挺的奶子。”
歹徒淫笑著,伸出的手便直朝曾文旻的胸前抓去。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捏住女警官的乳房之時,他只覺得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雖是夏天,但對方那冰肌雪骨般的手掌如冰涼的鐵箍般緊鎖住了自己的手臂,探入車內的上身被一拉之下全然失去了重心。
原本昏迷的曾文旻竟然驟起發難,完全出乎於他的預料之外。隨著男人的身子前仆,頸部已被女警官如疾電般劃出的另一只手掌切中,一聲悶哼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第七章
這本是周衛安策劃的行動,早就准備好了出租車和麻醉劑,侯准了時間等在火車站外,只待曾文旻上鈎。但這個計劃在小的細節上卻安排得有點問題,當出租車停在車站外時,自有人上前要求乘坐,屆時就只有拒載了。
而正當曾文旻走出火車站時,剛好看到了司機拒載一名顧客的場景。因此當這輛車停到自己面前時,素來精警的女警官心中已生出戒心,坐進去的時候,只想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一個針對她的圈套。
麻醉劑的藥力固然不凡,可是曾文旻既有防備,便立刻屏住呼吸,吸入的份量有限,隨後撞在車門上昏迷不醒的樣子全是裝出來的。而歹徒雖然先前吃過預防的解藥,畢竟不敢長時間釋放藥劑,唯恐傷及自身,因此這一劫便被她避過。
當下女警官便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假作失手被擒,實是讓歹徒領路,來到他們的據點。她對S 市的狀況雖不熟悉,但在車上時,無論是在對方釋放麻醉劑前。還是自己佯裝昏迷後,都一直都閉著眼睛,感受著車輛的行進路线,因此也知曉了這里的大致方位。
此刻曾文旻輕松地反擊得手,便立刻拿出手機給王安莉發了個短信,簡單描述了這里的情況,隨即便走下車來。
在她面前的是這幢豪宅的側門,顯然,這是一個比正門更適合潛入的地方。
曾文旻早已從司機的身上搜出了鑰匙,走上前去,仔細地看了一眼門上的鑰匙孔,再看了一眼手中的鑰匙圈,就已從中挑出了合適的鑰匙,插入了孔中。
隨著女警官輕輕轉動門球,豪宅的側門已被她小心翼翼地推了開來。只見眼前一片漆黑,正是悄然滲入的最佳時機。由於是乘火車來到S 市,她不能攜帶槍支。在赤手空拳的狀況下,以女警官素來謹慎和穩健的作風,自然不願輕易驚動歹徒。
曾文旻步入室內,輕輕地將門掩上,但當她向內再跨出一步之時,異變驟生。
黑暗之中,一股猛烈的勁風從她的右側掃至,竟是遭到了敵人的伏擊。
危急之下,女警官右臂向外格擋,重重劈下的木棍猛抽在她的玉臂上,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向腦海。同時,曾文旻更是感到隱隱泛起幾分暈眩的感覺,才知道先前在出租車上吸入的麻醉劑的藥力一直隱伏於體內,並未完全消除。
然而,從右側劈來的木棍帶起的風聲掩護住了其他的攻勢,幾乎在女警官奮力架開這一擊的同時,另一根木棍貼地橫掃,雖不如前一棍那般凌厲,卻也力大勢沉地掃在了她的小腿上。
“呃……”
措手不及的女警官悶哼一聲,在木棍絆打之下,雙腳離地,整個身子完全失去了重心。凌空向前摔倒。
曾文旻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敵人竟然是計中藏計,奸詐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她本以為是敵人在明,自己在暗,卻不料事實上明暗倒置,在尚未將警覺提至極致之時,便已遭到了敵人有計劃的伏擊。
女警官仆倒於地,立刻雙臂撐地,想要站起來,一張椅子便劈頭蓋腦地砸了下來,正中她頭部。
“呃……”
木制的椅子被砸得粉碎,曾文旻又是一聲悶哼,雙臂一軟,剛被支起的上身又摔在了地上。一時間,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多少敵人,腦門被椅子砸得的頭暈目眩和麻醉劑藥力產生的暈眩感夾雜在了一起,使素來武藝高強的女警官此時的反抗能力大大下降。
曾文旻只能奮力進行抵抗。一個歹徒撲在了她的身上,卻被女警官的肘部向後一頂,擊中了腹部。
曾文旻就地一滾,順勢踢倒了一人,隨即站了起來,但先機已失。女警官的身子尚未直起,胸前已挨了重重的一棍,堅挺的雙乳一陣震顫,她忍著痛,奮力將木棍拽住,力量上卻不比敵人占優,尚且奪不下來。
黑暗之中,曾文旻左腿才向外蹬出,尚未擊中對方,背後風聲響起,又有歹徒一棍猛劈在她的後背上。女警官站立不穩,頓時便又被打翻在地。
歹徒們則乘勢涌上,只聽得男人的吆喝聲和女人沉悶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曾文旻在連續受襲之下,只覺得全身酸痛,竟無法再形成有效的抵抗。
“抓住了!”
燈光亮起,周衛安一臉淫笑地站了出來,道:“曾警官,沒想到吧。堂堂D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也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一身武功的女警官在歹徒們的伏擊之下,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只見她右腿跪地,左腿曲著支撐在地上,兩個歹徒一左一右扭住她那雪白的手臂,按住她的雙肩,將她的上身死死按住,幾呈水平之狀。
在這個單腿跪地。被按住上身的姿勢之下,曾文旻那的紅色T 恤後方的下擺完全縮了上去,襯在里面的背心原本下擺束在牛仔褲內,經過了這一番格斗之後,背後的那一部分竟已散落出來,並向上翻卷。
這使得平素性情貞潔。不願在男人面前暴露的女警官裸著一大片背部的身體,晶瑩白皙的肌膚光滑細膩,走光的程度雖然還遠遠算不上刺激,但看起來卻別有一番性感。
周衛安走上前去,在曾文旻的身邊蹲了下來。男人盯著女警官背後的裸露部位,手指探出,輕輕地在她那雪白的肌膚上劃動了起來。
他調侃著道:“哦,原來警界玉女也有走光的時候,連身體也露出來了,還真是挺白的,無愧於這個”玉“字啊。”
“呃……”
羞恥的感覺涌上了心頭,曾文旻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在歹徒手指的猥褻之下,這個失手被擒的女警官奮力地掙扎了起來,卻無濟於事,只是隨著她腰身的扭動,身體裸露的部位微微顫抖著,令周衛安隱隱生出一絲不安。
他命令道:“曾警官的身手還是挺不錯的,我們可得小心些。先把她綁起來,今晚我一定要從她嘴里撬出那批貨的下落。”
王安莉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直奔向放在寫字台上的手機。剛才在沐浴之時,水聲固然吵雜,她卻隱隱聽到了收到短信的音樂響起。
女刑警隊長那一頭短發濕漉漉的,高挑而健美的身體上裹著一襲毛巾,裸露著圓潤光滑的雙肩。白皙無瑕的頸項和修長柔美。而又不乏力感的一雙玉腿。
王安莉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新收到的短信,那端莊英秀。令人不敢逼視的臉龐上不禁眉頭微皺。曾文旻的行動固然果敢而充滿希望,但現在S 市局勢復雜,絕對不容有失。
於是,女刑警隊長立刻撥通了警察局的值班電話,但鈴響了數聲卻沒有反應,並自動切入了電話留言。
“我是王安莉。我剛接到D 市曾文旻警官的短信,她在城南大約十公里的密林中發現了一個可疑的據點。我現在就趕過去,並請派人支援。”
掛掉了電話,她立刻將短信轉發給了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楊瑾瑤。楊瑾瑤的行動頗為隱秘,她和曾文旻都不知道。但王安莉幾乎可以斷定,她一定在L 省,並隨時准備和警方一起行動。
裹在身上的毛巾滑落在了床邊,女刑警隊長全裸著,那一對半球狀的乳房顯得白皙而挺拔,纖柔的腰身,渾圓的屁股,竟然完美得找不出絲毫的缺陷。
她首先套上了白色的三角褲,由於S 市夜晚的氣溫下降了不少,她沒有用胸罩,而是從衣櫥中取出了一件緊身的白色運動背心作為內衣穿了起來,最後才套上了深藍色的帆布襯衣和牛仔褲。
女刑警隊長右手抓起了手槍,放入一個小包之中,一雙秀美如玉的赤腳直接踏進了休閒鞋,便奪門而出。只見人影一晃,她那高挑的身形已然隱入了夜色之中。
“曾警官,你招不招?”
“啊……呃……啊……呃……”
時高時低的呻吟聲和鮮血一齊從曾文旻的口中噴薄而出。只見被活擒的女警官的雙臂被反剪在背後,繩索將她的手腕牢牢地捆綁住,另一端則栓在天花板上。
女警官的雙腕就這樣被向後上方倒拽著,使她的上身被迫前傾至水平狀態。
曾文旻穿著的那件紅色T 恤已被歹徒們撕破剝掉,上身僅存白色的背心。女警官裸露著如象牙般光潔白皙的肩頭,背心肩帶的兩側則漏出了黑色的胸罩肩帶,看著顯得十分性感,背心的下擺更是被男人從牛仔褲中拉扯出來,使她那纖秀如玉的腰身隨著她的掙扎時不時地裸露而出,忽隱忽現。
曾文旻下身的牛仔褲還算完好,但雙腿卻被分向了兩側,涼鞋也被除掉,扔在了一邊。只見兩道繩索從兩邊探出,分別綁住了女警官那雪白渾圓的腳踝,迫使她用十個精致而整齊的腳趾扣住地面,將兩只白玉般的赤腳踮起,勾勒出極為勻美的足部线條。
兩個歹徒站在曾文旻那前傾至水平狀的上身兩側,手中的木棍有節奏地擊打在她的背部和腹部。女警官空有一身武功,此時被捆綁地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在如狂風暴雨般的嚴刑拷打之下,只能無助地掙扎。痛苦地呻吟。
“曾警官,你這樣又能堅持多久呢?還是快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說,那批貨在哪里?”
周衛安的右手拽住了女警官那扎在腦後的辮子,迫使她揚起頭來。只見清爽秀致的臉龐上已滿是羞憤之色,原本溫柔祥和的表情已完全被屈辱所取代。
男人的目光掃過了曾文旻的下巴,轉向了她的頸項。女警官的背心的前襟頗低,在她的上衣剛被剝去之時,挺拔的乳房便已裸露出了一小半,微陷的乳溝上沿也被看得清清楚楚,此時她上身前傾至水平的角度,白色的背心前襟早就脫離了身體,使男人的視线幾乎毫無阻礙地向里望去,飽覽她那半裸的酥胸。
女警官的背心里面是黑色的胸罩,罩杯的布料雖然不能算少,但卻有些松垮,此時更是隨著重力的作用而下墜,使她那一對極為堅挺的乳房幾乎失去了遮掩,呼之欲出。
男人的視线沿著下垂的黑色胸罩罩杯的邊緣向內看去,賁起的胸部肌膚已是一覽無余,雪白晶瑩,盡頭處竟隱約有一處淺紅色的突起,無疑正是女警官那如紅寶石般珍貴的乳頭!
“啊……呃……啊……呃……”
兩側歹徒手中的木棍交錯地抽打之下,曾文旻的呻吟聲在房內回蕩。隨著她的上身不斷地掙扎。抽搐,被活擒捆綁的女警官在T 恤被剝去之後呈現出了極為性感的走光場面,乳波蕩漾,乳頭微顫,已令周衛安把持不住。
“哦,這樣都不肯招供,看來得來點精彩的了。”
杜福來坐進車里,才將放在左側口袋里的手機打開。剛才和市政府里面主管市政建設的一些官員一起吃了一頓晚飯,探討了KF集團在S 市的投資前景。這個手機卻是專用作辦道上的事的,即便是開著也不能當著這些人的面接電話,倒不如干脆關上。
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了有新的短消息,杜福來微微皺眉,按了查閱消息的按鍵。就在一秒鍾後,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剛才在晚宴中探討了合作項目的愉快心情頓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喃喃自語道:“周衛安這個混球,竟然動手把曾文旻抓了。干出這樣的大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不怕捅簍子麼?”
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上的是杜福來的助手,此時回過頭來,道:“老板,發生什麼事了?”
杜福來略一沉吟,道:“你立刻打電話召集兄弟們去南郊。周衛安莽撞行動,抓了來調查我們的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今晚弄不好會出事的。”
那名手下一邊摸出了自己的手機,一邊應道:“知道了。”
杜福來抬起頭來,又道:“叫他們把程副隊長也帶上,當然動她的時候要小心點。這樣多少可以有個人質防身。”
“哈哈哈哈!”
歹徒們在淫笑聲中,把被擒的女警官推倒在了沙發上。她身上的繩索已被解了開來,但縱有卓絕的身手,經過了一輪嚴刑拷打之後,體力和反應速度都和正常狀態相去甚遠。當女警官俯身仆倒在沙發上時,幾個歹徒就從後面撲了上來,將她按住。
曾文旻無助地掙扎著,卻全然沒有效果。女警官的肩頭。手臂。腰部全被歹徒們按住,她只覺得腰間一松,一個人的手已伸到她身體下方和沙發之間的空隙中,位於小腹處的牛仔褲的扣子已被解開。
“住手……”
曾文旻再也忍不住,發出緊張的驚呼。牛仔褲被兩個男人向後一扯,女警官只覺得下身一涼,長褲已被褪去。雪白修長的玉腿驟然間裸露了出來,看起來健美而結實,薄薄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臀部,渾圓的屁股有一小半自內褲的兩側漏出,如雪花一般,白得令人目眩。
周衛安悠然問道:“曾警官,你招不招?”
“畜生!”
曾文旻低聲叫罵著,聲音幾乎微不可聞。男人站在這個被活擒的女警官的背後,雙手拽住了她那兩條勾勒出極為優美的弧线的大腿,以一個極為猥褻的手勢,緩緩地向上摸著。
“呃……”
低沉的呻吟聲中充滿了羞恥,曾文旻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從下身傳來。
周衛安的雙手肆意地抓捏著,感受著女警官一雙大腿的光滑和彈性,撫摸的部位卻逐漸向上推移。猛然間,他的手指挑起了內褲邊緣的布料。
“啊……”
劇烈的羞恥感,使曾文旻的呻吟由輕變響。充滿彈性的內褲布料被男人的手指勾起,只見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周衛安的雙手撲上,刹那間就將她那一對渾圓的屁股抓住,用力地揉捏起來。
“哈哈哈哈!曾警官不愧為警界玉女,大腿白。屁股也白,還這麼結實,摸起來可真爽啊。來,把她的身子翻過來。”
男人的手從她的臀部處移開,使得曾文旻松了一口氣。但她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幾個歹徒架著失手被擒的女警官,將她那僅著背心和內褲的身體翻轉了過來。只見她的雙臂彎曲著舉過頭頂,被按在了沙發靠背上,一雙健美的玉腿也被兩個歹徒架著分到了兩側。
幾經掙扎,女警官的身上已滲出了汗水,積聚在裸露於背心前襟處那道陷入的乳溝間,燈光照耀之下,閃爍出晶瑩的光澤。
“曾警官,你招不招?”
“不知道。啊……”
無論曾文旻如何堅貞不屈,此刻面對歹徒的暴行也只能慘烈著呻吟著。周衛安的手拉扯著女警官的背心,本就不高的前襟頓時便被拉低,向下移位。男人的手探入了衣內,竟然扒開了她那松垮的胸罩罩杯。女警官一對呈桃型的乳房就這樣被歹徒強行拽到了衣襟外,裸露在了男人們的眼中。
曾文旻奮力地掙扎著,但四肢都被敵人按住,和歹徒們以力量相爭,以其懸殊的差距,自然不可能有任何效果。
只見女警官那一對堅挺飽滿。極具彈性的玉乳袒露著大半,充盈於背心前襟的上方,兩顆淺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於雙乳正中,周衛安的手指便立刻迎了上去。
“啊……啊……啊……啊……”
男人拇指和中指一齊按住了女警官那淺淺的乳暈,食指來回彈出,反復地挑逗著她那兩顆如紅寶石般的乳頭。曾文旻屈辱地閉上了雙眼,清爽的臉龐被迫仰起,響亮的呻吟聲連綿不絕,盡是絕望之音。
玩弄了一陣,周衛安抽回了雙手,道:“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果然名不虛傳,這麼一對又白又挺的奶子,沒去拍A 片實在是太可惜了。哈哈哈哈!來人,把她剝光!”
盡管她竭盡全力奮起掙扎,女警官繞於頭頂的雙臂還是被兩個歹徒拽到了身子的兩側。男人們用一只手托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的手指勾住了她那背心的肩帶,向兩側扯落。
“啊……”
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下,曾文旻上身陷在沙發中微微下滑,羞恥地呻吟著。瞬間,那兩道肩帶被完全從手臂上扯了下來,背心一下子被拉扯到了腰間,卷成了一團,女警官的那雪白的裸體頓時裸露了出來。
只見她的上身僅存松垮的黑色胸罩,經過了一番掙扎,左側乳房已有一半沒入罩杯之中,只有一抹乳暈仍漏在罩杯邊緣,右側胸罩的肩帶卻自肩頭滑落至手臂上,罩杯上沿正好被一顆精致的乳頭頂住,使得她那一只堅挺的右乳仍有大半裸露著。
這個狀態只維持了不到兩秒鍾,曾文旻只覺得歹徒的手伸向了她的背後,摸索了起來。被活擒的女警官緊張地掙扎著,閉上的雙眼也驚愕地張了開來,但幾個男人將她牢牢扭住,任憑她武藝高強,也只能任人擺布。
“呃……”
曾文旻只覺得背後一松,又一次發出了羞恥的低吟。女警官的胸罩背後的搭扣已被解開,就在同時,胸罩的肩帶被歹徒拉住,沿著她那白皙的手臂猛地向外一拽。
只見黑色的胸罩轉眼間便脫離了她的身體,女警官那一對白皙而堅挺的乳房終於徹徹底底地袒露在男人們的眼中。
“啊……”
屈辱的呻吟聲不斷自口中傳出,曾文旻的雙臂再度被拉到了頭部上方,手腕又被人牢牢按住。她的額角也被歹徒用手扳著,迫使她那清爽秀致的臉龐正對著周衛安。
女警官那袒胸露乳的性感場面令所有的人都興奮不已。將她架住的歹徒們更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空閒的手來,輕輕地從兩側拍打著她那赤裸的乳房。只見一對堅挺的玉乳被打得上下亂顫,兩顆精致的乳頭更如兩點紅星,閃爍不止。
第八章
“曾警官,我最後再問一次,你招還是不招?”
雖然曾文旻已是滿面屈辱之色,明亮的雙眼中卻沒有屈服的神色。女警官那一雙玉腿原本分在兩側被歹徒們架住,此時已被他們拽住向內合攏,周衛安臉現獰笑,雙手一齊探出,手指勾起她的內褲邊沿,向下一扯。
內褲自雪白勻美的雙腿上滑落,從那兩只纖秀白皙的赤腳處被人扯掉。黑色的陰毛。隱秘的陰部完全展現了出來,精銳的女警官三點全露,身上除了翻卷成了一线,纏繞在腰間的背心之外再無遮掩,赤條條的玉體幾近全裸。
“啊……”
那由於下體暴露而發出的呻吟聲尚未消逝,女警官那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又一次被人架住分向兩側。
“老子今天就要強奸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狠狠地打上幾炮。我倒要看看武藝高強的精銳女警官被人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面對即將到來的厄運,曾文旻在歹徒們的鉗制下竭力地掙扎著。但周衛安已然解開了褲襠,面對著這個被死死按住的赤裸的女警官,下身向前一挺,生殖器毫無困難地扎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呃……啊……”
曾文旻的呻吟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歹徒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的體內以極為快速的節奏抽插著,動作極為粗暴而猛烈。只見被擒的女警官在男人狂暴的強奸之下,赤裸的身體被反復衝擊,宛若風中的殘枝般顫抖著,胸前那一對堅挺的乳房更如波浪般前後涌動。
曾文旻素來對貞潔看得極重,此時更是羞憤不堪,絕望到了極點。女警官那清爽秀致的臉龐左右晃動,扭曲得不成樣子,極度的屈辱如潮水般涌向了她的心頭。
周衛安卻興奮到了極點。他的下身不斷地作著一前一後的往復運動,雙手情不自禁地探出,將女警官那一對白皙的玉乳拽住,用力抓捏著,上身更是伏在了她的裸體上,對著她的頸項和乳溝等部位狂亂地吻著,時而又在她那兩顆精致的乳頭周圍反復撕咬。
“呃……啊……呃……啊……”
下身的疼痛。胸前的性刺激和極度的羞恥感構成了三重的打擊,使曾文旻根本無法壓抑住自己那脫口而出的呻吟。她只覺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而自己的掙扎卻是那樣的無助。
不到兩分鍾的功夫,周衛安就再也支持不住,發出了一聲長嘆。他那抓住女警官的一雙玉乳的雙手猛地捏緊,那一對極為堅挺的乳房頓時被捏得不成樣子,同時下身一顫,一股滾燙的精液如火山爆發一般,噴射在了她的體內。
但周衛安顯然沒打算就此罷手,命令道:“給曾警官換個姿勢。”
幾個歹徒架住這個被擒的女警官,將她的裸體翻了過來。曾文旻只能依舊嘗試著維持住她那無濟於事的掙扎,這已是目前她所唯一能作的。也是唯一能表示她的不甘屈服的舉動。
赤裸的女警官被迫站了起來,面對沙發,四肢都被人架住,一雙健美的玉腿被迫分開呈直角,上身前傾呈水平狀,雙臂平伸著被人牢牢拽住,雪白渾圓的屁股被迫向後撅起。
於是,曾文旻幾乎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周衛安用雙手摟住女警官那結實的腰身,下身的生殖器便自後方進入了她的體內,在陰道里又開始了猛烈地抽插起來。
“啊……呃……啊……呃……”
淒厲的呻吟聲又一次地響起,曾文旻只覺得下身的劇痛帶來了壓倒般的感覺,幾乎無法抗拒。
只見隨著男人前後挪動的動作,下身反復地撞在女警官的臀部,發出“啪”
“啪”的聲響,雪白而渾圓的屁股在反復的衝擊下如波浪般翻滾。她的上身凌空傾俯呈水平狀,那一對豐盈堅挺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宛若兩個倒懸的玉桃,擺動顫抖不止。
“哈哈哈哈。曾警官,能夠干象你這樣的警界玉女真是太爽了。”
“啊……呃……呃……啊……”
沒有比這個更能令歹徒們興奮的了。D 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素以貞潔。謹慎。武藝高強著稱,此刻竟然被他們活生生地擒住,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被人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強奸。然而,耳邊的興奮的淫笑聲和曾文旻那慘烈的呻吟聲交雜在一起,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這次周衛安支持的時間長了一些,但也不過三分鍾而已。隨著他滿意的歡呼中,又一股精液猛烈地爆發在了女警官的體內。
“嘿嘿!”
“呃……”
女人的悶哼聲中,周衛安的生殖器從曾文旻的陰道內抽了出來。只見女警官的裸體被歹徒們架著,依舊隱隱地抽搐著。歹徒的衝擊剛剛結束,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向後撅著,彈性十足地微微顫動不止。
“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原來也不過如此啊。接下來是什麼呢?這麼性感的屁股,至少也得打上一炮吧。”
曾文旻聽在耳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男人的手在女警官那豐盈圓潤的屁股上拍了兩下,下身上前一挺,生殖器就猛烈地扎進了她的肛門。
“啊……”
另一種壓倒般的劇痛從下身傳來,曾文旻怎麼也忍不住,又一次發出了淒厲的呻吟。女警官那雪白渾圓的屁股被周衛安的兩只手抓著,男人的指尖擠壓著陷入了充滿彈性的臀部,生殖器在她的肛門內奮力地抽插了起來。
“啊……呃……啊……啊……”
連綿不絕的慘叫聲再度在房內回蕩起來,曾文旻痛得閉上了雙眼,清爽的臉龐左右搖晃不止。武藝高強的精銳女警官就這樣被歹徒肆意地以肛交的方式雞奸,豐盈飽滿的屁股在男人的反復衝擊之下,再度發出了“啪”“啪”的聲響,前傾至水平狀的上身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帶動著一對堅挺的乳房向各個方向狂亂地擺動。
“真爽啊!”
兩分鍾之後,周衛安又是一聲贊嘆,生殖器從曾文旻的肛門中抽出之時,末端還掛著尚未射盡的精液。
他探出手來,在女警官那白皙而挺拔的乳房上用力地捏了一把,道:“曾警官,現在你還招不招?”
“呃……”
曾文旻只是低吟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女警官素來生性貞潔,除了不久前失手被方繼良的兒子擒住,遭受過男人的強奸之外,還沒有什麼其他的性經驗。
現在,武藝高強的精銳女警官被歹徒們活活擒住,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著在不到十分鍾的短時間內連續經歷了兩輪強奸和一次肛交,無論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已處於臨近崩潰的狀態。但要讓曾文旻就此屈服,卻還有相當遠的距離。
“看來還是意猶未盡啊,再給曾文旻換一個姿勢。”
說著,周衛安坐上了沙發,指揮著手下動手。羞恥和疲憊的感覺涌上心頭,曾文旻的腦海中充滿了絕望,雖然依舊反抗著,卻又怎麼能在力量上和歹徒們相抗衡。
女警官的雙手被舉過頭頂並攏,一個歹徒的手象鐵箍一般,牢牢地鎖住了她的手腕。雪白結實。线條優美的雙腿被人分向了兩側,幾乎被扯到了一字水平狀,腳踝。膝蓋。大腿根部都被人拽住,若不是她精於武藝,要擺出這個姿勢也非易事。
“住手……畜生……”
就這樣,女警官的裸體被幾個男人凌空架住,抬到了沙發上方,再緩緩放下。
任由曾文旻無濟於事地掙扎著。叫罵著,也不能擺脫眼前的厄運。
周衛安維持著悠閒的坐姿,生殖器直挺挺地向上矗立著,眼看著赤裸的女警官被架在身前,雙手探出,粗暴地摟住了她那纖秀而結實的腰身。當她那白皙如玉的裸體一寸寸地緩緩降下之時,男人的生殖器又一次沒入了她的體內。
“嘿——喲——嘿——喲——”
男人們順著統一的節奏吆喝了起來,臉上寫滿了興奮和刺激的字樣。只見這個身手卓絕的女警官全身赤裸,手腕。大腿。玉足都被歹徒們架住,空有一身武藝,卻根本無法反抗。隨著眾人的手時而托起,時而沉下,她那雪白晶瑩的裸體凌空起伏不止,而周衛安的生殖器就和著這個起伏的節奏不斷地在她的體內抽插了起來。
“啊……呃……啊……啊……”
疼痛又一次從下身襲來,曾文旻只覺得自己的陰道如同被撕裂了一般,慘叫不止。女警官那清爽秀致的臉龐極度地扭曲著,白皙堅挺的乳房上下顫動不止,晶瑩勝雪的裸體上汗如雨下,伸向兩側的修長的玉腿抽搐著,纖秀的赤腳更是繃得緊緊的,腳趾。腳背和小腿構成了一直线,似乎正竭盡全力渲泄著被強奸的痛苦。
“武藝再高又有什麼用?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是精銳的女警官,現在還不是被強奸得根本就無法反抗麼?哈哈!”
周衛安狂笑著,在興奮的頂點將精液射入了曾文旻的體內。幾乎在男人生殖器從她的體內抽出的同一時刻,女警官在極度的蹂躪下,生理上的反應衝破了下意識的防线,粘稠的淫水混雜著白濁的精液洶涌而出。
“先把曾警官綁起來。”
“呃……”
當幾個的男人的手一齊松開。向後退去之時,曾文旻發出了低沉的悶哼聲。
只見赤裸的女警官全身癱軟,雪白的裸體失去了支撐,摔在地上。她那赤裸的玉體上汗水淋漓,一雙健美的大腿微微分開,內側滿是從陰部流淌而出的精液和淫水。
一捆粗粗的麻繩扔在了曾文旻的身側,周衛安站了起來,向外走去,而他的一名手下則從他的身側竄上,正打算將這個裸體的女警官捆綁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形勢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看似已無力抵抗的曾文旻突然從地上躍起。只見全身精赤的女警官僅存揉作一團的背心纏在腰間,雪白的裸體猛地在眼前閃過。
“不好。”
歹徒們反應過來之時,卻已經慢了。丟在地上的繩索被曾文旻帶起,如長蛇般在空中回轉一圈,竟同時將周衛安和走上前的歹徒一起卷了進去。
沒人能想到,赤身裸體的女警官竟然在剛遭受了強奸的狀況下還能反抗。的確,當曾文旻剛摔在地上之時,的確全身乏力,幾近虛脫,但身為一個精銳女警,她的剛毅本能,使她在瞬間聚集起了最後的力量。
周衛安和那個歹徒反應過來之時,繩索已在他們兩個人的脖子上各繞了一圈,曾文旻用盡全力,雙手向兩側一拉,繩索便驟然收緊,牢不可破。
雖然女警官的力量不強,但她知道,此時是脫身的緊要關頭,全力以赴之下,周衛安和那名手下縱然伸手去抓卡在頸部的繩索,卻只覺沉重的窒息感直壓下來,兩眼發黑。
其余的幾個歹徒見狀大驚失色,一起衝了上來,曾文旻卻拉著繩索向後急退。
這一來,周衛安和身邊的歹徒失去重心,後仰著被女警官向後拖拽,脖子間的繩索收得更緊,兩人一聲哀呼,竟當即氣絕。
看到眼前的慘狀,撲上前來的歹徒們中,有兩個精明的立刻反身就逃。曾文旻退勢不止,拉著繩索拖住兩具屍體,直至桌邊,才放手向前一推,反手就將放在書桌上的一把裁紙刀執於手中。
剩下三個歹徒倒不是膽子大,而只是順著慣性向前衝,一時還未反應過來。
他們只看見周衛安和那個同伴眼睛瞪得大大的,卻失去了神采,已然僵硬的身體直直地朝自己面前倒來。
他們本能地伸手去接,向前之勢便已然受阻。然而,女警官那白皙如玉的裸體卻自兩具屍體的背後一閃而出,驟然從後面矯健地竄了上前,銀光一閃,歹徒們的慘呼之聲便不斷響起。
轉瞬間,地上已然躺滿了屍體。除了兩個敵人搶先一步逃走,周衛安和其余四個手下斃命與此,後面的三個歹徒更是連發生了什麼事都沒弄清,死得不明不白。
赤裸的女警官連忙將纏在腰間背心拉上,然後在一片狼借房內尋找被歹徒們剝下的衣物。她的T 恤已被撕成碎布,根本無法再穿,牛仔褲和內褲都還算完好。
女警官穿上了褲子,套上涼鞋,轉身再找被男人們扯去的胸罩,只是房內凌亂不堪,還有幾處血汙,一時尋覓不到。不一會兒,窗外燈光閃動,汽車馬達的聲音隱隱傳入耳中。
曾文旻臉色微變,快步跑到窗口,掀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只見四輛面包車正轉入這樁建築正面的停車位。
此前,女警官先是遭到歹徒的伏擊,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在先機盡失的狀況下,寡不敵眾,失手被擒,此後先遭嚴刑拷打,又被周衛安以極為粗暴的方式強奸,此時僥幸尋機脫險,但體力所剩無幾。危急之下,她顧不得尋找胸罩,只能原路返還,試圖從邊門逸出。
不料曾文旻才踏出邊門,便看見另一輛面包車剛在門側停穩,幾個歹徒從車上魚貫而出,正巧和她撞上。
“來人啊,有個女人在這里……”
歹徒的呼喊劃破了夜空。眾人一起擁了上前。曾文旻暗自叫苦,但卻只能迎敵而上,試圖殺開一條血路。
夜色之下,身手卓絕的女警官奮力地在歹徒們的圍攻下進行著艱苦的格斗。
她竭盡全力,接連打倒了四個敵人。然而,吵雜的人聲從側面響起,在豪宅正面的歹徒已聞訊趕到,人數之多,已構成了壓倒的優勢。
只見歹徒們將女警官團團圍住,一部分直接發動攻擊,另一部分卻散布在周圍,一方面防止她潰圍而出,另一方面隨時准備替補被打倒的同伴。
不到一分鍾的功夫,曾文旻就喘息不止,現出體力不支的疲憊之勢。她雖然又打倒了五個敵人,但外圍的歹徒立刻補上他們的位置,整體局面沒有任何改觀。
更為困難的是,補上的幾個歹徒手中還拿著木棍作為武器。才十多秒鍾的功夫,女警官身上連中了兩棍。只見她秀發凌亂,汗水淋漓,薄薄的背心緊貼著那豐盈挺拔的雙乳,勾勒出乳房堅挺而勻美的弧线和乳頭挺立著凸起的形狀,背心前襟處更是乳溝裸露迸現。乳波洶涌可見。
“呃……”
又是一棍掃在了曾文旻的腿間,她一聲悶哼,摔倒在了地上,歹徒們立刻一擁而上。
“打死這個女警。”
“啊……呃……啊……啊……”
女警官在地上來回打滾,淒厲地呻吟著,棍棒和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中涌出,全身劇痛不已,已然無力抵抗。她只覺得兩眼發黑,連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
突然間,“砰”“砰”的槍聲連續響起,劃破了夜空。歹徒中有數人倒在了地上,其余的人驚愕不已,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只是下意識地向樹叢中望去。
在這一瞬間,曾文旻只覺得自己身上的痛楚減弱了一些,又漸漸回復了些許意識。女警官雙手艱難地支撐在地上,卻只能勉強抬起那清爽秀致的臉龐,順著歹徒們的視线望去。
只見一個高挑的身影從密林中閃出,槍聲不斷地響起,這時,回過神來的歹徒們立刻四散奔逃了開來,只留下死者的屍體和傷者在地上輾轉呻吟。
轉眼間,女刑警隊長那英姿颯爽的身影已飛掠而至。她在女警官的身側蹲了下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扶起,便向密林中走去。
只聽得王安莉在曾文旻的耳邊輕聲道:“我們快走!我的子彈用完了。”
她扶持著已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女警官,動作自然不如來時那般迅捷。看到女刑警隊長不再開槍,幾個膽子較大的歹徒便呼喝著圍了上來。
不料王安莉只是眼角余光一掃,左手便探出,准確地抓住了劈頭蓋腦打來的棍棒的末端。她的左腳向外蹬出,那個敵人一聲慘叫,松開了木棍便向後摔去。
眼看歹徒們又圍了上來,女刑警隊長左手一晃,抓著的木棍便交到右手。她改用左手扶住搖搖欲墜的女警官,右手拿著木棍向外揮出,頓時虎虎生風,威勢逼人。
此時,歹徒們已然將王安莉圍住,但一衝上前,便有人被木棍擊中。只見女刑警隊長在重圍之下全無懼色,右手的木棍揮舞不止,緩緩向前推進,接連將敵人打倒。
就這樣,王安莉殺開一條血路,突出重圍。她轉過身來,將曾文旻護在背後,一步步向樹叢中退去。歹徒們圍了上來,卻見她手中的木棍變換著角度向外擊出,一時間衝上前去的人們紛紛被她擊退。
待到接近樹叢之時,女刑警隊長揚手一揮,只見木棍旋轉著向在身後緊追不舍的歹徒們飛去。就在歹徒們懾於她的威勢,驚呼著後退躲避旋轉的木棍之時,她和曾文旻卻趁著夜色,隱入林中不見。
現在杜福來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地上交錯著幾具死屍,一個個都瞪著眼睛,不知是死不瞑目,還是死前對自己的命運難以置信,凌亂的室內格局不知是不是格斗所留下的痕跡,卻隱隱透出幾分淫靡的氣息。
一名手下那著一件黑色的胸罩,道:“老板,看來這是那個來自D 市的女警官的,沙發上和地上還留有男人的精液,好像還有一點女人的淫水。”
杜福來點了點頭,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周衛安這個笨蛋,連玩個女警都會玩出事來!叫兄弟們分頭搜索。在天亮之前,我要看到大名鼎鼎的S 市女刑警隊長和D 市警界玉女被剝光了衣服綁在刑房里的樣子!”
在林中的一個廢棄茅屋邊,王安莉和曾文旻一起坐了下來。
女警官的狀態有所好轉,已不需要王安莉加以扶持,但全身依然酸痛不止。
她坐在草堆邊,身上披著一條在茅屋邊找到的毛毯,經歷了一系列的中計。被擒。
被拷打強奸。脫險。再度遭遇圍攻,盡管她也受過特殊的訓練,此時卻也無法完全恢復至正常狀態。
女刑警隊長雖然英勇無比,但這一番激斗,體力消耗也是極大。此刻她微微喘息著,觀望著野外的夜色。
S 市晚上的氣溫雖然下降很快,但畢竟是在夏日,兩人都覺得有些口渴。
王安莉對曾文旻道:“這邊向東應該有一條小河,我去弄點水來。”
看到女警官那清爽純澈的臉龐上現出了溫和的微笑,王安莉拿起一個從茅屋中找出的水袋,沒入了夜色之中。
第九章
一群歹徒在叢林中搜索著,杜福來走在最後,表面上看起來神色悠然,心中卻一點都不輕松。周衛安斃命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惹惱了邦德先生就不好辦了。
雖然對女刑警副隊長的刑訊已為時不短了,但那批貨仍然下落不明。而今曾文旻夜襲自己的據點,幾乎鬧得天翻地覆,要不是他及時加派人手,只怕連她的影子都見不到。
本來來自D 市的女警官曾文旻已陷入重圍,被眾人打傷,眼見能將她擒住,S 市的女刑警隊長王安莉卻及時出現,和她匯合,兩人成功突圍。
這兩人雖是刑警中的精英,但一番激烈格斗之下,體力消耗必然不小,而曾文旻更是身體上屢受重擊。曾文旻是被歹徒的車載來的,王安莉的自行車也已在林邊被發現,她們便只能另覓它路,步行而走。
此時杜福來已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他的手下人分數撥,四處搜尋,只盼能發現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蹤跡,將她們一舉擒獲。如果三名精銳的女刑警都淪為俘虜,那對她們——尤其是王安莉和曾文旻——加以刑訊,從中得知那批貨的下落的希望便大了很多。
只是想得固然不錯,但杜福來也知道,這里是荒郊野地,在夜色中要想找人又談何容易。正沉思間,眼前隱隱有了火光。
只聽得一名手下道:“老板,那里有個廢棄的茅屋,好像有點煙火,我們去看看那里有沒有人。”
杜福來點了點頭。眾歹徒在夜中尋了良久,卻連一點人跡都沒能找到,現在突見希望,便一齊奔上前去,而杜福來亦緊隨在後,繞過幾顆大樹,眾人便看到一個女子正倚在草堆邊,看到眾人突然出現,臉色不禁微變。
只見這個女子容貌清爽秀致,上身穿著背心,薄薄的衣料下,一對乳房勾勒出極為堅挺的曲线,下身是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雙赤腳白皙如玉,穿著的涼鞋上僅有數根紅色的細帶。正是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有警界玉女之稱的曾文旻。
歹徒們的笑聲中似乎充滿了淫邪:“哈哈哈哈!原來是曾警官!”
杜福來淫笑著,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曾警官,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看到歹徒們一個個滿臉淫邪之色,曾文旻又驚又怒。此刻女警官仍處於精疲力竭的狀態,身上各處依舊隱隱作痛,雖有一身武藝,要和敵人進行格斗卻是力所不及。好不容易在王安莉的幫助下逃離虎穴,不料仍是難脫魔掌。眼見厄運即將降臨,縱使她平時以沉穩謹慎著稱,現在也不免驚慌失措。
曾文旻手中拿著黃色的毛毯遮在胸前,神色之中略帶懼意,道:“不要……
不要過來!“
杜福來道:“曾警官,虎落平陽。以你現在的狀態,還是我們的對手麼?D市的警界玉女,嘿嘿嘿嘿。我們就來個就地正法,大家一起上!”
一個歹徒性急,已猛撲了上去。女警官不甘束手就擒,左腿一伸,只見一只穿著涼鞋的玉足如疾電般飛起,正中敵人的胸口。那個歹徒不及躲閃,被踢得向後倒去。
“別過來……”
曾文旻雖然一擊得手,卻知道只要對方一擁而上,她便難以抵擋。眼見歹徒們涌了上來,她顧不得自己虛弱的狀態,從倚靠著的草堆邊爬起,動作卻已失去了平素的輕捷。
她的雙臂剛撐住地面,想將自己的身子支起,歹徒們就已迫到了她身後。拋去了手中的毛毯,女警官的上身僅存白色的背心,由於里面沒有胸罩,衣料緊貼在一對堅挺的乳房上,看起來極為性感。瞬間,她那赤裸的左臂和宛若象牙雕琢而成的肩頭已被一個歹徒抓住。
曾文旻用力一掙,甩脫了歹徒的手,雙臂用力一撐,就已經站了起來。杜福來的手下先前看到她那無助的狀態,只道這次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這個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擒住,不料她雖是強弩之末,卻仍竭力反抗。
曾文旻才跑出兩步,就被一個歹徒追上,右臂被人一把抓住。女警官只覺得身後的敵人用力將她向後猛拽,連忙伸出左手,把住了身前的一棵大樹垂向下方的一棵矮枝。就這一瞬間的僵持,又有四個歹徒圍了上來。
一個歹徒一掌揮出,切在了曾文旻伸出的左臂上。劇痛之下,女警官左手一松,雙臂就都被人抓住,狠狠地拽向了後方。她的身子被拖得打了個轉,重心也無法穩住,向反方向摔出,被另一個歹徒一把抱住了上身。
那個歹徒才抱住曾文旻的身體,就將她向前一推。她俯身撲倒在了一個木架上,轉瞬間又被另一個歹徒抓著她的右臂,將她翻過身來。眼見這個身手卓絕的女警官終於被活生生地擒住,眾人爆發出了短促的歡呼聲。
“上!干她!”
身邊一個男人撲了上去,壓在了女警官的身上,臉湊了上去,對著她那雪白的頸項就開始吻了起來。不料曾文旻奮力一掙,便將他的上身推開。於此同時,女警官的左腿又一次揚起,一只白皙的赤腳再度踢出,正中那人的鼻梁。
隨著歹徒應聲向後倒去,曾文旻身子向右側微轉,試圖從木架上直起身來。
周圍的歹徒們一看不妙,一擁而上。女警官的身子剛一挪動,裸露的手臂和雪白的肩頭就被幾個男人壓住,她的上身才離開木架兩三寸的距離,就又被眾人強行按回了原位。
曾文旻掙扎著,但虛弱的體力無法形成有效的反抗,就力量而言,她即便處於正常狀態,原本也不足以和男人們抗衡。歹徒們瘋狂地吻著女警官的臉龐和肩頭,涼鞋被除去,拋在地上,背心的衣襟被人抓住,下身褲子正中的扣子已被解開。
“不要……呃……”
曾文旻的驚呼聲中夾雜著羞恥的呻吟,卻顯然不可能獲得任何實質性的效果。
背心在男人的拉扯之下,短短的下擺被帶起,裸露出女警官那一截纖秀如玉的腰身和雪白平坦的小腹,牛仔褲被其余的歹徒猛地一拽,從那兩條健美而結實的大腿上扯了下來。
幾乎在同時,她的背心的衣襟分別被兩個男人抓住,向兩側用力撕扯著。只聽得“嗤”的一聲,白色的布料承受不住歹徒們粗暴的力量,瞬間便被撕裂著分向兩側,從她那不斷掙扎的玉體上剝了下來。
“啊……”
極度的羞恥,使得曾文旻的呻吟聽起來異常淒厲。女警官早在最先被周衛安一伙擒住強奸之時,胸罩就已被除掉。此時僅存的背心被撕破,她的上身已無任何遮掩,那一對堅挺的乳房瞬間就裸露了出來,顫動著躍入了男人們的眼簾。
曾文旻生性貞潔,原本這一晚穿的衣服也不算少。先前,在遭到杜福來的手下圍攻。進行格斗之時,女警官只是由於動作過大而偶爾裸露出一截白玉般腰身,但即便如此,在激烈的搏斗中男人們也無暇欣賞,此時能將有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剝光,眾人無不振奮。
在昏暗的夜光下,女警官那雪白的乳房呈飽滿的桃型,勾勒出挺拔而勻美的曲线,呈現出白玉般的光澤,點綴於玉乳正中的兩顆紅色的乳頭顯現得嬌小而鮮艷。歹徒們幾時見過如此精致完美的乳峰,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目不斜視地盯著她的裸體。
曾文旻依舊掙扎著,但敵人們牢牢地按住她的雙臂和肩頭,輕易地粉碎了她的反抗。又是“嗤”的一聲,白色的內褲也被撕破,女警官被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地袒露在朦朧的月光之下。
一個男人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在另兩個歹徒的幫助下,將曾文旻抱了起來。只見被活擒的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裸體被人摟住,健美的雙腿本能地纏繞在了對方的腰間。
杜福來冷笑道:“曾警官雖然知道不少重要的消息,到時候審訊自然是少不了的,不過這可以過一會兒再說。現在可是干好事的大好機會,既然曾警官是D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你們把她給我就地正法!”
杜福來所謂的把女警官就地正法,其實就是當場強奸!在一片淫笑聲中,男人歡呼著抱住赤裸的女警官轉了兩個圈,隨即將她仰天放倒在地上,整個身子就一舉壓了上去,挺立的生殖器直插入她的體內。
“啊……”
當歹徒的生殖器直插入她的陰道深處之時,曾文旻的淒厲的呻吟聲從夜空中響起。男人的下身一前一後地作著往復的運動,傷痛干擾,疲憊不堪,失手被擒的女警官此時根本無力抵抗,只能張開四肢無奈地掙扎著,聽憑敵人對她肆意強奸。
其他的歹徒們興奮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時欣賞著曾文旻受辱的場面,聆聽著她的呻吟。只見女警官的裸體被男人緊緊地壓在身下,雙臂虛弱地向兩側上方展開著,雙手緊握成拳,兩條健美的玉腿無助地從歹徒的腰側伸展出來,一雙白皙的赤腳緊繃著,腳背和小腿已構成了一道直线,似乎正試圖宣泄著被強奸的痛苦。
“啊……啊……啊……”
歹徒那一波波的衝擊變得越來越快,生殖器在女警官的體內猛烈的抽插,使她的下身劇痛無比。然而,屈辱。羞恥和憤怒卻更甚於肉體上的疼痛,充斥於曾文旻的心中。身為一個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空有一身卓絕的武藝,此刻卻被傷痛和疲憊所擊倒,只能任憑男人肆意強奸,白玉般的裸體掙扎著,成為了無效而絕望的抵抗。
不到兩分鍾,歹徒就達到了高潮。赤裸的女警官又被男人粗暴地抱了起來,凌空摔了出去,在生殖器抽離她陰道的瞬間,一股滾燙的精液如火山爆發時噴薄而出的岩漿一般,射入了她的體內。
只見女警官那白皙的裸體在空中呈仰面朝天狀被向外甩出,後背卻被兩個男人托住。她那健美而有力的玉腿瘋狂地蹬著,一雙纖美雪白的赤腳踢在撲上前來的兩個歹徒身上,將對方踹得蹣跚後退,但隨即渾圓的腳踝就被隨後補上的兩個敵人抓住。
“不要……啊……”
曾文旻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赤條條的女警官仰面朝天,被四個人抬成了水平狀,那兩個抓住她腳踝的歹徒又各自用剩下的一只手攀住了她的膝蓋,兩條雪白性感的大腿就在月光之下被強行分開成了一個鈍角,使她那雙腿之間的隱秘部位如同展覽一般昭示著。
手足受制,曾文旻用盡了所剩無幾的力量,竭力掙扎了起來。但敵人們只是順勢將她向前一拋,被剝光的女警官那一絲不掛的裸體就向外飛出,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身上的傷痛又一次加劇。
“哈哈哈哈!”
曾文旻倒地的後方是一個高大的圓形木輪,過去是用來卷電纜的,而現在,電纜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了兩側的高起的擋板。歹徒們就象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地衝上前來,向木輪上爬去。於此同時,女警官那赤裸的玉體又一次被抬起,纖柔的腰身被一個男人攬住,托到了木輪的上面。
揮動著雙臂,曾文旻想要進行抵抗,但手臂轉瞬間已被人抓住,只要她那卓絕的武藝無法施展開來,力量上的差距就是決定性的。爬在木輪上的歹徒們狂亂地淫笑著,又是一根挺立著的生殖器刺入了她的體內。
“啊……不要……啊……”
女警官的鬢角凌亂不堪,扎在腦後的辮子隨著她頭部的晃動而凌空飛揚,清爽秀致的臉龐上再也看不到往日溫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了屈辱和羞恥的神色。
男人們扶著木輪兩側高起的擋板,興奮地施以暴行。在歹徒猛烈的衝擊下,木輪小幅度地來回翻滾,而被活擒的女警官則是大幅度地掙扎著。健美而結實的雙腿分開呈直角,朝上方伸展著,兩只赤裸的玉腳在空中狂顫不已,白玉般的裸體如狂風驟雨中的殘枝般擺動,一雙堅挺的乳房宛若波濤洶涌的海浪,起伏不止。
“呃……呃……呃……”
“哈哈哈哈!”
當男人們的淫笑聲夾雜著曾文旻沉悶的呻吟,隱隱約約地從遠處傳入了王安莉的耳中之時,女刑警隊長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她再也顧不得此行原本的目的,拋開了手中剛灌滿了水的袋子,急奔至廢棄的茅屋旁。
只見杜福來站在一邊,悠閒地點了一支煙,看著眼前的暴行。他的手下一個個吆喝著,毫無顧忌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此時,女警官俯身趴在了木輪底部的地面上,清爽的臉龐正對著王安莉的方向,屈辱。羞恥和疲憊充斥於她的面部表情中。只要看到她那裸露的肩部和男人們興奮的狀態,女刑警隊長就能判斷出這個生性貞潔,在D 市有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已經處於被剝光的赤裸狀態,而眼看著她的嗓子都已經喊啞了,奄奄一息地幾乎連掙扎的動作都沒有,王安莉簡直難以想象,她究竟已被男人們強奸了多少次。
而直到現在為止,歹徒們對曾文旻所施展的暴行仍未終止。一個男人正壓在女警官那赤裸的玉體上,以一個起伏不止的姿勢,不斷地衝擊著她的下身。夜空中隱隱傳來了男人的肉體撞擊在女警官的屁股上所發出的“啪”“啪”的聲響,聽起來極為詭異。
王安莉現在再後悔也沒有用了,她當初應該能想到,從敵人們的圈套中脫身之時,曾文旻已被打得遍體鱗傷,體力耗費又大,一旦遭遇人數上占有優勢的敵人,縱使女警官武藝高強,也難逃失手被擒的厄運。
“放開曾警官!你們這些畜生!放開她!”
當女刑警隊長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之下時,大多數的歹徒仍沉浸在凌辱女警官的樂趣之中。只有少數人將注意力轉了過來,但隨即又重新關注於曾文旻的身上。
畢竟,王安莉固然英氣逼人。身材高挑性感,但對男人而言,有警界玉女之稱的精銳女警官裸身受辱的場景實在太具有吸引力了。
但杜福來卻是個例外:“王隊長,你終於出現了。我相信,你知道的一定比曾警官多,所以我一直耐心地等待著你的到來,不把你活生生地抓起來,我是不會罷休的。而且,我知道,只要你看到這一幕,就一定會站出來的!要不是這樣,抓到象曾警官這樣的重要人物,帶回去嚴刑拷打。進行審訊都來不及,哪能先讓大家來樂上一樂?”
王安莉點了點頭,道:“既然我已經來了,就叫你的手下放開她。”
杜福來搖了搖頭,道:“這可沒那麼容易,曾警官是D 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我和我的手下早就想要玩她了,今晚能把她抓到手,你以為我還會放過她麼?”
王安莉神色不變,淡淡地道:“她的狀態這麼虛弱,你們放開她,有膽量就衝著我來!”
杜福來淫笑著道:“王隊長,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可是曾警官身材這麼標致,皮膚這麼白,奶子又大又挺,這樣的女人都到手了,就算我們想放她,卻也沒辦法克制住自己啊……王隊長,你要我們轉移目標,怎麼也得拿點資本出來。哈哈哈哈!”
王安莉道:“好!我這就讓你們轉移目標!”
話音方落,女刑警隊長略一咬牙,便將上身的深藍色襯衫的扣子解了開來,順手就脫去拋開。隨即,她解開了褲子上的扣子,輕輕一帶,牛仔褲便順著白皙光潔的大腿滑落。隨著她雙腳一蹬,踢去了腳上的休閒鞋,微一俯身,便將長褲一把褪下,前後的動作連貫利落,大大方方,沒有絲毫的扭捏。
王安莉那明朗的聲音傳來:“怎麼樣?有膽量就衝我來!以眾凌寡,對付一個虛弱而無力抵抗的女人算什麼本事?”
這次,男人們的目光全部轉了過來。只見女刑警隊長身上僅存作為內衣的緊身白色運動背心和三角褲,伸出左腿向外一擺,弓著踏在側面的一堆木柴之上,那端莊英秀的臉龐上透出無比的堅定,淺色邊框的眼鏡下,一雙秀目中射出了銳利的光芒,凜然的颯爽英姿,在昏暗的月色之下顯得尤為剛毅。
王安莉的運動背心比曾文旻的內衣還要短。因此,此刻女刑警隊長的腰身已是赤裸著的,纖秀的腰。雪白平坦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臍都展露在夜色中,再加上晶瑩圓潤的肩頭和在衣料緊覆之下勾勒出的形狀挺拔的乳房,顯得極為性感。
她的身材高挑,而下身僅存的緊身內褲卻十分窄小,修長的雙腿完全裸露著,優美的曲线中隱隱透出了幾分力感。她的左腳踩在高起的木柴上,眾歹徒在夜色中看得尤為清晰,赤裸的玉足白皙纖秀,五個腳趾更是整整齊齊。
無論是以裸露的肩。腰。大腿。赤腳所展現出的曲线,或是就一對乳房的堅挺程度而言,女刑警隊長比之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都毫不遜色。況且,王安莉更具有一股英氣逼人的氣質,雖令人暗自心驚,卻反而從另一方面更激發了歹徒們征服的欲望。
杜福來緩緩地拍了拍手,贊道:“王隊長果然爽快。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客氣了。”
聽到杜福來的命令,一個歹徒膽子最大,淫笑著搶了出來,向僅穿著內衣褲的女刑警隊長走去。王安莉那英秀的眉宇微蹙,看著對方一步步走來,卻沒有絲毫動搖的神色。
以武功而論,女刑警隊長較曾文旻更略勝一籌,而且也沒有傷痛的干擾。但先前經歷了激烈的格斗,此後又長時間的來回奔波,使她的體力也消耗不小,加上脫去了鞋子,赤裸的玉足殺傷力大減,令腿上的功夫大打折扣。面對人多勢眾的歹徒,她實無把握。
王安莉的右手已悄然藏到了身後,當對方逼近到觸手可及的距離內時。女刑警隊長的玉臂突然如閃電般揮出,眾人只見眼前灰影一閃,男人的慘叫聲劃破了長空。
原來王安莉竟然手執一根灰色的鐵棍,末端彎曲呈鈎狀,鋒利的尖端如野獸的獠牙一般,扎入了歹徒的小腹。女刑警隊長一擊得手,右臂一收,帶動鐵棍,將鋒利的鈎子從對方的腹中抽出,就向前衝去。
第十章
王安莉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動作極為迅捷。歹徒們本就對她心存懼意,見她如此神勇,無不向兩側避開。一個人動作稍慢,女刑警隊長的一條玉腿如一道白色的閃電般揚起,雪白的赤腳已踢在了對方的胸口。
她那矯健的身手,英勇的氣勢,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然而,在男人們的眼中,女刑警隊長那白皙纖秀的裸腰微顫,修長健美的玉腿劃出了迅捷而曼妙的曲线,卻又性感得不可方物,更令他們心生邪念。
將圍聚的敵人衝散,王安莉一腳踢在那個木輪上,木輪向後滾開。只見先前那個歹徒仍然壓在曾文旻身上,猛烈地強奸著赤裸的女警官,對眼前激烈的搏斗全然視而不見。女刑警隊長怒不可遏,向前微微俯身,鐵棍自上揮下,鈎子猛地插入了對方的後背,又是一聲淒慘的叫聲劃破夜空。
杜福來喊道:“別怕!我們人多,大家找家伙一起動手,把王隊長抓起來,要抓活的!”
畢竟,王安莉此時的體力不及往日,這一擊充滿了憤怒,固然得手,卻用力過猛,只覺得一陣疲憊感襲上心頭。稍一遲疑間,一個歹徒見有機可乘,從背後衝上,女刑警隊長措手不及,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和左肋處已分別被敵人用雙手拽住。
危急之中,王安莉的雙臂向上一抬,鈎子從受傷的歹徒的背上拔出,劃向左側。只聽得一聲慘叫,鐵鈎刺破了背後施襲的敵人的鞋子,深深地扎入了他的腳背。
劇痛之下,這人被迫松開了手。但鐵鈎扎穿了敵人的足部,刺入地內,女刑警隊長一時竟拔不出來。只見她松開鐵棍,身影一晃,左腿向側後方橫掃,緊接著右腿高高揚起,凌空倒踢,兩只纖秀的玉足先後擊中了歹徒的腹部和面部。男人站立不住,向後倒去。
一雙赤腳完全脫離了地面凌空飛蹬,王安莉已完全失去了重心,她的上身向後撞在地上,便立刻向右側翻滾,間不容發地避過了一個歹徒劈頭砸來的一根木棍。
只見月色之下,女刑警隊長的玉腿微顫,如旋風般一轉,一個鯉魚打挺直起身來。然而,就在這時,又有一個歹徒出現在了她的背後,粗壯的手臂繞過了她的脖子,如鐵箍一般鎖向了她的咽喉。
王安莉知道不妙,連忙伸手去拽敵人的手臂,另一個歹徒卻以為時機到來,操起剛撿來的棍棒,就橫抽了過來。女刑警隊長只得用兩只赤腳點地,將上身靠在背後的敵人身上,雙腿屈起向外踢出,正中手執棍棒的歹徒的胸口。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背後的歹徒已成功地用右手牢牢地卡住了王安莉的脖子,任由她的雙手拽著自己的小臂,卻沒有絲毫放松。同時,男人空出的左手已迅速地拉起了她的背心左側的肩帶。
當女刑警隊長意識到了歹徒的意圖之時,拽著敵人右臂竭盡全力地掙扎了起來。但這已經晚了,男人的力量很大,動作更為粗暴,瞬間,背心左側的肩帶被拉扯得滑過了圓潤的肩頭,褪到了手臂上,背心的衣襟也隨之下滑,左側的一只渾圓堅挺的乳房竟震顫著一躍而出,裸露在了夜色中。隨即她的身子在猛烈的拉扯下站立不住,旋轉著向左側翻摔,只聽得“嗤”的一聲,肩帶已被扯斷。
“啊!”
在王安莉發出了驚呼聲之時,歹徒的右臂松開了她的咽喉,轉而迅速地勾住了背心右側的肩帶。只見女刑警隊長雙腳先後離地,已無法穩住的身體凌空翻轉了兩圈,同時“嗤”的聲音響起,背心右側的肩帶和背心的前襟一齊被撕破。
白色運動背心被完全撕碎,殘破的布帛留在了歹徒的手中,只見女刑警隊長上身精赤,雙乳裸裎,袒露無余,俯身摔在了地上,光著的玉背已被另一個敵人重重地一腳踩住。
“呃……”
一聲悶哼,女刑警隊長被敵人剝光了衣服,裸體俯臥在地上,雙手曲著按在頭部兩側的地面,想要站立起來。但男人卻死死的踩在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部,使得她的上身才撐起一分,就又被壓下。
只見她那赤裸的玉體被踩在地上掙扎著,一對堅挺的乳房剛失去了背心的遮掩而暴露在空氣之中,就在男人的踐踏之下,受到了被踩住的身體和地面的擠壓,使歹徒們只能看到兩暈雪白的饅丘不斷地變換形狀,微微地蠕動著,卻看不見那如紅寶石般的乳尖。
“哈哈!抓住了!”
眼見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寡不敵眾,赤裸著被踩在地上活生生地擒住,歹徒們一個個都無比興奮。其中兩個男人更是按耐不住地立刻疾撲上去,在王安莉的身側蹲了下來。
只見窄小的三角褲緊緊地包裹著女刑警隊長那豐盈飽滿的臀部,白皙渾圓的屁股竟有一半沒有被遮掩住,如雪花般自內褲兩側裸露了出來。歹徒們淫笑著伸出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內褲邊緣,分別向兩側用力猛扯。
“哈哈哈哈!徹底剝光了!”
王安莉又一次聽到了“嗤”的聲音。白色的內褲被撕成了兩半,剝離了女刑警隊長的下身。失去了內褲的束縛,雪白渾圓的屁股如波浪般顫動著,顯示出了極佳的彈性,看得兩個歹徒心潮彭湃。
從歹徒成功地卡住王安莉的脖子開始,到現在也不過是幾秒鍾的功夫。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鍾內,英勇的女刑警隊長寡不敵眾,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被剝光了衣服,全身精赤。一絲不掛,失手被歹徒們活活擒住。眼見她的玉體被人踩住,赤條條地俯臥在地上站不起來,杜福來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得大局已定。
不料,就在歹徒們剛將王安莉的內褲扯去之時,女刑警隊長突然纖腰一挺,一雙玉腿反勾,雙腳已倒踢在了蹲下的兩個歹徒的身上。只聽得她一聲怒吼,左腳腳趾點住地面,將下身撐離地面,右腿進一步順勢倒勾,纖秀的玉腳踢在了踩住她肩背處的歹徒的臉上。
男人一個蹣跚,已無法用腳踩住王安莉的後背。趁此機會,女刑警隊長就地向右翻滾,已翻身至仰面朝天狀,白皙而堅挺的乳房隨著她的翻身而顫動著,正中兩顆紅色的乳頭在夜色中耀眼奪目,性感無比。她的左腿右腿接連橫掃著踢中了對方的膝關節,這個歹徒便驚呼著摔倒在地。
另一個歹徒手持棍棒,朝地上猛擊,王安莉靈巧地向左一滾,左腿已呈蹲地之勢,右手一撐,已然順勢站起。她順手抓起地上的一塊帆布,向左側揮擲而出,正中歹徒的面門,將他打翻在地。
只見順著這個動作,女刑警隊長那赤條條的裸體如行雲流水一般連貫地一晃,健美而有力的右腿高高揚起,踢在右前方一個男人的面門上。緊接著,王安莉身形一轉,右臂架住了從左後方撲來的歹徒的一擊,並扭住敵人的右臂,扳過了他的身子,左臂就卡住了對方的喉口。
剛才眼見已將女刑警隊長擒住剝光,不料稍一松懈,瞬間就形勢再度失控。
王安莉那凌厲的反擊之勢,連杜福來都為之震驚不已。
眼見在這幾秒鍾里,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一絲不掛,在極為險惡的局勢中作著激烈的格斗,她那一對呈半球型的乳房極為堅挺,兩顆紅色的乳頭如紅寶石一般,隨著她的動作而在空氣中顫抖著,健美的玉腿在夜色中蹬出了白得令人目眩的光影,已接連作出數次成功的攻擊,濃密的陰毛下方,隱秘的陰部更是不停地在男人的面前閃現。如果不是因為她赤著柔軟的雙腳,無法構成決定性的殺傷,局勢便會為她所逆轉。
王安莉反剪著敵人的手臂,卡著他的脖子向左後方一帶,乘著男人重心不穩之時,補上一腳,正中他的面門,將對方踢倒。隨後,她的上身向前一傾,靠雙臂撐住了地面,將重心穩住,避過了從右側後襲來的一棍,同時右腿向後上方踢出,擊中了對方的腹部。
歹徒手中的棍棒落地,女刑警隊長雙臂用力在地上一撐,上身已然直起,微一側身,左腿又連貫踢出,正中了敵人的胸口。她不待對方摔倒,右腿又揚起,赤裸的玉腳連續兩下蹬在了這個歹徒的襠部,接著雙臂左右開弓,兩拳砸在了男人的面門上。
王安莉可以確定,和先前只是將對方打倒不同,這次的出手徹底殺傷了這名敵人,使他在幾天之內喪失了格斗能力。但是,顯然她在一個對手的身上耗費了太多的時間。身後風聲響起,只聽得“啪”的一聲,一個木捅砸在了女刑警隊長的頭上,底部瞬間就被王安莉的頭部頂得破碎不堪,木屑紛飛。
“啊……”
女刑警隊長發出了一聲驚呼,她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木捅已將她的上身套住,雙臂已失去了活動的空間。在此同時,男人扶著木捅,向下一壓,將她按在了一個木架上。
“快上,這次她逃不了了!”
王安莉措手不及,上身已完全被木捅如鐵箍橫鎖一般套住,失去了自由,只能順著木捅的方向倒在木架上,無法繼續反抗。武藝高強而英勇無比的女刑警隊長只有下身還在木捅外,但歹徒們已如潮水般一擁而上,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一只只粗大的手掌就迅疾地伸出,將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按住。
眼見王安莉已失去了反抗能力,歹徒們這才小心翼翼地拿開了木捅。木捅方才離開她的身體,男人們的手掌就補了上去。
只見這個被剝得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上身趴在木架上,雙腿已被分開,歹徒的手遍布於她的肩頭。手臂。腰身。屁股。大腿和赤腳,死死地將她按住,幾乎連絲毫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無論她曾經多麼英勇。她的身手多麼出色,至此也終於寡不敵眾,衣服被敵人剝光,全身精赤著被歹徒們活活擒住,而且這次和剛才相比,已是完全動彈不得,找不到絲毫反擊的機會。
其中一個按住她的右腳腳踝的歹徒在格斗中吃了虧,此時心生恨意,雙手抓著女刑警隊長那渾圓的腳踝和纖美的腳掌,就狠狠地用力一扭。隨著“喀嚓”一聲關節扭斷的聲音響起,王安莉只覺兩眼一黑,劇烈的疼痛自右足處傳來,咬緊了牙關才忍住了呻吟。
杜福來一抬手,道:“住手!”
濃密的短發被拽住,英秀的臉龐被迫揚起,凌亂的鬢角下,女刑警隊長緊咬著牙關,顯然是在忍受右腳腳踝處的痛楚,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懼意,目光從明亮的眼鏡鏡片中透出,看起來顯得深邃而堅定。
杜福來淫笑著道:“剝光了還這麼能打,不愧是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嘿嘿嘿嘿,這樣的女人,審訊起來才帶勁。把她和曾警官一起帶回去”
鐵柵欄的門被打開了,燈光亮起,一個身材高挑的裸體女人正側身躺在地上。
她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著,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臂被反剪著綁在背後,兩條修長的玉腿彎曲著,形成了一個美妙的S 形。
只露出一側的臉龐顯得文靜而秀氣,但緊閉著的眼睛卻充分揭示了她的疲憊。
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留有青紫色的鞭痕和淤傷,顯然已多次遭受了嚴刑拷打。這個被俘的女人,正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程真。
一個頭目模樣的歹徒蹲下身,用手拍打著女刑警副隊長的臉頰。程真低吟了一聲,從昏睡中醒來,一雙大大的眼睛睜了開來,瞬間,目光便從迷離中變得清晰起來。
“呃……”
“程副隊長,你醒了。醒了就跟我們走吧。”
程真那鵝膽形的臉龐上仍維持著大家閨秀般的氣質,但神色之中隱約有一分驚懼。兩個男人走上前,分別挾住了她那被反綁的雙臂,將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從地上拽了起來,就往牢外拖著走去。
程真竭力掙扎著,由於剛經過相當時間的休息,她的狀態多少得到了些許恢復,此時驟然發力,試圖反抗,直令兩個押著她的歹徒感到不好對付。
然而,女刑警副隊長自從被押到杜福來處以來,連日來被歹徒們反復審訊。
嚴刑拷打,又肆意凌辱奸淫,此時渾身發痛,她的上身被五花大綁著,一雙赤腳又被長約一尺的繩索捆綁住,只能作小范圍的活動。
兩人急忙全力去拽她的手臂。按她的肩頭,就在這時,負責押送的頭目見狀,連忙吆喝著衝上前去,對著程真的腹部便連擊了數記重拳。
女刑警副隊長被捆綁著,自然無法抵擋,直到她痛得彎下腰來之時,男人才停止了攻擊。隨即,一個皮質的頸套便套上了她的脖子,並立即收緊。歹徒用力一抽,向前一帶,程真只覺得一陣窒息,只得不由自主地踩著碎步向前行去。
刑房的門被打開了,歹徒當先走入,手中仍牽著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栓著皮質的頸套。只見女刑警副隊長那赤裸的玉體向前傾斜著,另有兩個歹徒跟在後面,押著她被反綁的雙臂。她那一雙纖秀的玉足踉蹌著,跌跌撞撞地被拽入了房內,額角已冒出了冷汗。
杜福來的聲音傳了過來:“程副隊長,今天你不是主角,而是觀眾。這次有兩場好戲給你見識見識,你可一定要賞臉啊。哈哈哈哈!”
男人的笑聲說不出的詭異,程真那文秀的臉龐頓時變得一片蒼白。她那一雙大大的眼睛早已望向了將刑房內室隔開的單向透光玻璃。只見一個中等身材的裸體女子被橫置於玻璃後面的一張長凳的凳面上。
她一絲不掛地全裸著,上身被五花大綁著,另有幾道繩索繞在了她的頸部。
大腿和腳踝上,將她牢牢地綁在長凳上。另有兩個人站在她的身側。
她的臉龐從側面看起來尤為清爽秀致,一對白玉般的乳房呈桃型,一眼望去,顯得極為堅挺。她的腰身纖柔,大腿健美而結實,一雙赤腳更是纖秀勻美,幾無缺陷。這個被俘的女人,正是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有警界玉女之稱的曾文旻.
此前擒住並強奸女警官那一伙人現在已去休息去了,這兩個歹徒自然不是那一批的。一看到大名鼎鼎的D 市警界玉女在他們眼前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被捆綁著,對男人的吸引力自是不言而喻,然而如非親身經歷卻又難以想象。
兩個歹徒只覺得興奮和刺激的感覺遍布全身。他們分別手持木棍,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了女警官的裸體上,攻擊的范圍更是從她的胸部以下開始,遍及於她那平坦緊繃的肚皮。雪白的小腹處等各個部位。
劇痛之下,女警官那纖秀如玉的腰身抽搐著,堅挺的乳房更是如波浪般涌動,兩顆紅色的乳頭隨之顫抖不已,聯想著她的身份和貞潔的形象,再以親歷她裸身受刑的場面所給人帶來的性感的程度,直令歹徒感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衝擊。
“啊……呃……”
由於刑房的內室和外室之間的隔音非常好,曾文旻的呻吟並沒有傳到外面。
但眼見赤裸的女警官在歹徒們的嚴刑拷打之下,牙關緊咬,但嘴唇已是不由自主地顫動著,白玉般的裸體也是戰抖不已,每個人都能想象她已是痛苦不堪。
“曾警官,那批貨在哪里?你招不招?”
“啊……呃……啊……”
兩個歹徒一邊施以拷打,一邊喝問著。然而,曾文旻雖然已幾乎支撐不住,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的,除了時高時低的呻吟之外,卻沒有絲毫歹徒們想要知道的信息。
杜福來的話音又一次傳入了程真的耳中:“程副隊長,怎麼樣?精彩吧。D市的警界玉女,到底不一般啊。當然,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這就是你們不肯招供的下場。”
說著,他伸手拍了拍女刑警副隊長那一對如倒覆的瓷碗般的玉乳,眼看著一雙豐盈的乳房左右晃動著,男人的臉上綻現出了邪惡的微笑,轉身向刑房的內室中走去。這次,內室的門一經打開就再也沒有關上,顯然是杜福來想要讓程真能聽見里面的聲音。
當看到杜福來走進內室之時,曾文旻那清爽的臉龐上交雜著羞恥。屈辱和憤怒的神色,但仍竭力維持著冷靜的表情。她身上的棍傷隱隱作痛,若不是拜這個大敵的手下所賜,也不至於在遁逃半夜後落入魔掌。
當在廢棄的茅屋邊,失手被擒。被剝光的女警官在杜福來那悠閒的目光下遭到歹徒們粗暴地強奸之時,她就知道自己將直面難以想象的慘淡前景。而到了現在,看到匪首親自走進了刑房內室,曾文旻知道,又一場新的厄運即將降臨。
看到了杜福來的手勢,兩名歹徒已停止了拷打,知趣地退了出去。男人走到長凳邊,微微俯身,伸出的右掌就一把將女警官左側一只堅挺的乳房拽住。
“啊……”
嬌小的乳頭呈鮮艷的淺紅色,轉瞬間被歹徒用手指掐住。劇烈的性刺激,使得生性貞潔的女警官屈辱地呻吟著。
杜福來淫笑著說道:“D 市的警界玉女曾警官果然是名不虛傳。身手出眾,性格沉穩,更難得的是,皮膚這麼白,奶子又大又挺,兩只腳還長得這麼漂亮,真是極品啊。”
“你……”
極度的羞恥感使得曾文旻幾乎說不出話來。但的確,女警官的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堅挺的乳房。纖秀的赤腳美妙絕倫,十分性感。男人幾乎難以自抑地用極為欣賞的目光注視著她,淫邪之意更為濃烈。
“曾警官,你雖然很厲害,但現在被我們抓住了,還是最好能識時務。要不然,D 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每天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受刑受辱,恐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吧。”
曾文旻怒不可遏,道:“畜生!你用這種手段……你不得好死……啊……”
杜福來只是手指捏著女警官的乳頭輕輕一擰,就輕易地打斷了她的罵聲。
“曾警官,可別怪我不給你機會。那批貨在哪里?你招不招?”
曾文旻那清爽的臉龐上現出了如磐石般的堅定不移,道:“做夢!”
杜福來道:“好!那就讓曾警官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著,他抬起左腿跨過了長凳,就跨坐於女警官的裸體上,同時左手扯下褲襠,再向前探出,將她的另一只乳房也一把抓住。曾文旻只見男人的生殖器如蛇頭一般從褲襠內一挺而出,一種惡心的厭惡感便涌上心頭。
第十一章
“曾警官,你這麼漂亮的奶子,要是不拍A 片真是太可惜了。今天就讓我來享用一下吧!哈哈哈哈!”
“啊……”
生殖器頓時沒入了女警官那一雙白玉般的乳峰之間深陷的乳溝中。極度的羞恥感壓倒般地襲來,曾文旻淒慘地呻吟著,但慘呼聲已完全被杜福來的淫笑所淹沒。
女警官那一對堅挺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手感令杜福來如痴如醉。曾文旻急促地喘息著,清爽秀致的臉龐屈辱地扭曲了起來。
女警官的一雙玉乳被強行拽住,向內擠壓著,歹徒的生殖器就在她那雪白的乳溝中猛烈地來回抽動,給她帶來了一種火熱的觸感。曾文旻搖晃著頭部,絕望的呻吟聲不斷地從緊咬的牙關中擠了出來。
“啊……啊……畜生……啊……”
身為一個貞潔的女警官,竟然赤身裸體地被歹徒用乳交的手法進行凌辱,這完全超出了她精神上所能承受的極限,對她所造成的打擊絲毫不亞於強奸。
曾文旻知道歹徒想要從精神上將她擊潰,就能從她嘴里套出那批毒品的下落,但要她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卻是怎麼也不可能的。
女警官的乳頭已經在男人手指的撥弄下變硬,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劇烈的性刺激如潮水一般一波波地衝擊著她的腦海,但曾文旻生性貞潔,潛意識中自然構成的防线堅毅地抵御著這不斷襲來的攻勢。
“啊……啊……啊……”
女警官的裸體在繩索的捆綁下無助地掙扎著,一雙堅挺的玉乳被玩弄揉搓得不成樣子,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但其中卻仍沒有淫蕩的成分。曾文旻滿面皆是羞憤之色,目光卻更為堅毅。
“果然是警界玉女,被玩成這樣還支持得住,不過我可撐不住了!”
說著,杜福來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生殖器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曾文旻只覺得自胸前傳來的性刺激愈發難以承受,自己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緊閉著雙眼,秀致的臉龐上屈辱之色更為濃重。
在堅挺的雙乳間抽插的生殖器已是熱得發燙,不一會兒,男人發出了一聲滿意的長嘆,隨著他身形的站起,一股白濁的精液猛地噴射而出,頓時沾濕了赤裸的女警官那雪白的頸項和深陷的乳溝。
曾文旻剛喘過氣來,杜福來的淫笑聲立刻響起:“哈哈哈哈!曾警官,玩你這樣的女人可真爽啊!怎麼樣,招不招?你要是不招供,我就再換個法子。”
只見曾文旻仍是滿面羞憤,雙目緊閉,一言不發。剛忍受了一番裸身受辱的經歷,女警官雖然緩了過來,那一對極為堅挺的乳房仍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
杜福來繼續道:“曾警官,你不招也成。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警界玉女在我手里耽上幾天,還能不能算是冰清玉潔!嗯,這兩只腳也真好看。”
“啊!”
男人轉過身坐了下來,曾文旻的驚呼聲幾乎是伴隨著他的動作一起響起。歹徒面向著女警官的雙足坐在了的小腿上,兩只赤裸的玉腳已被他的雙手用力捏住。
只見纖秀柔軟的腳掌被捏著朝向內側,十個整齊而精巧的腳趾由於過度的緊張而微微蜷曲。杜福來將依舊留在褲襠外的生殖器向前一探,就用這一雙被鉗制住的赤足將其夾住。
曾文旻做夢也想不到,男人竟然會使用這種手段。在刑房外室的女刑警副隊長被押送到杜福來處已有數日,知道歹徒們素來是先行嚴刑拷打,再用暴力施以凌辱,但此時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目瞪口呆。
女警官的兩只赤腳被男人用力拽住,向內側擠壓著粗大的生殖器,她原先那緊閉的雙眼大大地睜開著,對於歹徒的這種凌辱方式,清爽秀致的臉龐上充滿了難以致信的神色。
“啊……住手……不要……呃……”
羞恥在這瞬間幾乎到達了頂峰,曾文旻的呻吟中充滿了屈辱,還夾雜著幾分恐慌。被擒受辱的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裸體劇烈地震顫著,纖秀勻美的赤腳如痙攣般在男人的掌中抽搐。
“不……呃……”
雙腳的敏感程度自然不能和乳房。乳頭相比,但此時給曾文旻造成的壓力並非來自於生理上,而來自於心理上。女警官的一雙玉足本是她和歹徒格斗時的利器,而此時一身武藝無從發揮,兩只赤腳也只剩下了纖美和性感的成分,成為了男人凌辱的最佳對象,這種強烈的反差直令她無地自容。
就在曾文旻因自己貞潔的性情而產生了無比羞憤的感覺之時,杜福來卻興奮到了極點。赤裸的女警官被活生生地綁在長凳上,一雙纖柔白皙的赤腳緊緊地從兩側不斷地摩挲擠壓著他的生殖器,使他很快又向高潮進發。沒幾分鍾,渾濁的精液就狂噴而出。
“哈哈哈哈!曾警官,你不肯招供,就等著每天光著身子被我們玩吧!”
扔下這句話,杜福來便站起身來,拉上褲襠揚長而去。曾文旻只覺得自己陷入了無盡的羞恥之中。閉上了雙眼,女警官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精液遍布於堅挺的雙乳之間和秀美的腳掌上。
但曾文旻並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就在杜福來步出刑房內室的那一瞬間,先前實施刑訊的兩個歹徒就興奮地衝了進來,撲向了赤裸著被捆綁在長凳上的女警
官……
在刑房外間,眼見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被凌辱得不成樣子,程真早已是瞠目結舌,似乎已忘記了自己身受的慘狀。就連杜福來走出來之時,她的目光仍有幾分呆滯地忘向內室。
杜福來冷笑道:“程副隊長,這只是第一場而已。你們這些女刑警雖然很厲害,但只要抓到了手,還不是一個個都變成了我們玩弄的對象?和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怎麼樣,現在願意招供了吧,那批貨在哪里?”
程真冷哼了一聲,道:“別做夢了。就算我們都死在你的手里,你也別想得到那批貨!”
杜福來道:“真可惜。你們這些女警官女刑警隊長一個個都是這麼頑固不化。
這樣吧,我讓你再看一場吧。看完了D 市的警界玉女,也該看看S 市大名鼎鼎的王隊長了。哈哈哈哈!“
男人當先向刑房外走去,兩個歹徒挾著被反綁的女刑警副隊長,另一個人牽著拴住套在她脖子的頸套的鐵鏈,將程真連拖帶拽地押了出去。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裸體微微顫抖,文靜而秀氣的臉龐顯得沉寂而悲哀。聽到了杜福來的話,她才知道連女刑警隊長王安莉也被歹徒們擒住,心中已被黑暗的陰影所完全籠罩。
另一間刑房就在隔壁,也分內室外室,中間有門和巨大的單向透光落地玻璃。
但這間刑房光线昏暗,別有一分陰森恐怖的感覺。杜福來和程真踏進刑房內時,連燈都沒有開。
杜福來發出了淫邪的笑聲,道:“程副隊長,沒有想到吧!連王隊長也被我們抓到了,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招了吧。這樣死撐下去,你們的前途都會毀在我的手里的。哈哈哈哈。”
通過小窗中透來的夜光,程真隱約看出一個赤裸的身影,呈X 字型被綁在了刑房的正中。不用問她也能知道,這個被剝光吊綁的女子,無疑就是寡不敵眾。
被歹徒們活生生地擒住的女刑警隊長王安莉了。
這還是程真在王安莉被俘之後第一次看到她。而女刑警隊長是如何被俘的,則不是她所能想象得到的。
王安莉的臉龐低垂在了胸前,顯然已不省人事。程真能分辨出,女刑警隊長是被繩索吊住的,因為盡管她的一雙赤腳踮在了地上,卻並沒有承受著身體的重量。
程真和王安莉有四年並肩作戰的經驗,她知道,王安莉雖是個女子,卻素來不向人示弱,即使是在和歹徒們激烈的槍戰或搏斗中負傷而幾近昏迷之時,卻仍能保持挺立的姿勢。但現在,她卻無法站立,無疑已遭受了殘忍的折磨和摧殘,但由於夜光昏暗,程真無法看清她究竟遭受了何等的傷害。
程真道:“你把王隊長怎麼樣了?”
說著,她掙扎著想要撲到玻璃前,但押著她的兩個歹徒牢牢地拽住了她。杜福來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靜靜地欣賞著帶著文靜和睿智的氣質的女刑警副隊長在此狀況下略顯失態地扭動著裸體的場面。
一直待到程真停止了掙扎,杜福來才道:“程副隊長,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王隊長的情況,那我就讓你看個仔細。你應該知道,只要你們不說出我想知道的,我就不會放過你們,直到你們招供為止。”
程真冷哼道:“你妄想!沒有哪個警察會向罪犯屈服。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別指望能拿回那批毒品。”
杜福來聳了聳肩,道:“那是當然,你們是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和副支隊長,武藝高強,意志堅定,就算用酷刑折磨,自然也不能讓你們屈服。所以,你就看著吧……”
他的話音剛落,玻璃後的燈光驟然亮起,把整個房間照得通明。透過這層單向透視的玻璃,程真看清了房內的景象,她所看到的,也正是她所迫切想知道的每一個細節。
女刑警隊長那赤條條的玉體全裸著,呈一絲不掛的狀態,毫無保留地袒露在歹徒們的眼中。勻稱的曲线,纖巧的腰身,一對堅挺的呈半球型的乳房,兩顆精致的乳頭,濃密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陰毛,將她那對男人而言本應是極為隱秘而又美妙絕倫的標致身材凸現得分毫畢現。
繩索繞在了王安莉的手腕上,雙臂完全伸展著被吊起,使女刑警隊長的裸體向前彎曲著。她的一雙纖秀的赤腳被另兩條繩索拉向了兩側,被分開到了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卻依然能勉強保持站立的姿勢,只是那兩條優美而充滿力感的玉腿現在顯然已不能承受身體的重量。
晶瑩光滑的肌膚被皮鞭所撕裂,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縱橫交錯在了她那白皙如玉的肩部。腹部。大腿和小腿上。程真只能猜想她的背部是什麼樣的狀況。除此之外,女刑警隊長的裸體上還留有多處淤青,不知是拳頭還是其他什麼硬物的重擊所造成的,也許是在失手被擒的那一場搏斗中留下的,也許是在被審訊時的嚴刑拷打中留下的。
剛一看到王安莉的慘狀,程真甚至懷疑她是不是還活著。但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盈而挺拔的乳房微微起伏著,說明她還在呼吸。
杜福來道:“王隊長只是受了一段時候的刑而已,我不會要她的性命。你們三個不是厲害的女刑警隊長,就是精銳的女警官,都掌握著重要的消息,又是再好不過的人質,而且長得也還不賴,當然得好好留著。我這就帶你進去看看。”
杜福來率先從側門進入了刑房內室,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也被兩個歹徒押了進去。吊索使王安莉恰處在了眾人視线的高度,松垮的繩索使女刑警隊長那高挑的裸體如凋零般地低垂著。杜福來拉扯著她的短發,拍了拍她的臉龐,但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程真不禁為王安莉的處境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和悲哀。雖然一直以來,自己也被歹徒們施以嚴刑拷打,但和王安莉比起來,歹徒們對她用的刑顯然要輕得多。
只見杜福來手中拿著一塊毛巾,浸入了水桶之中。隨即,濕透的毛巾擦拭在了女刑警隊長的玉體上,抹去了干涸的血跡。女刑警隊長全身精赤,身材非常完美,膚色也極為白皙,此時雖然傷痕累累,白玉般的裸體的吸引力卻絲毫不減,只是別有一番淒厲的美感。
程真被押到了王安莉的身後。她看見女刑警隊長那光潔如玉的背部和渾圓的臀部上也到處都是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而且顯然比正面的鞭痕更長。她默默地數著,單是背面的鞭痕就有三十五道之多。
女刑警隊長下方的地面上也到處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她那原本纖細渾圓的右腳踝略顯紅腫,似乎已被扭斷。程真甚至懷疑,即使王安莉恢復了知覺,她還能不能用她的右腳站立著。
杜福來道:“好了,該看夠了。把她拉出去,接下來的場面,讓她在外面看就可以了。”
兩個歹徒拽著程真,將她拖向門外。被捆綁的女刑警副支隊長掙扎著,但無濟於事,仍被拉出了刑房,再度被帶到了那塊單向透光的玻璃前。隨後,另有幾個歹徒走進了刑房。
杜福來一揮手,一名歹徒搬起了水桶,將整整一捅水潑向了王安莉。聽到女刑警隊長輕聲地呻吟著,杜福來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王隊長,醒醒吧。”
杜福來看到王安莉微弱地掙扎著,試圖恢復身體的平衡。她的雙目緩緩地睜開,但一道銳利的目光從中逼射而出,鎖定在了杜福來的身上。
杜福來冷笑道:“王隊長,被剝光了抓起來嚴刑拷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王安莉沒有回答。杜福來伸出了手,托住了女刑警隊長的下巴,使她那英秀的臉龐正對著自己。其余的歹徒們也圍了上來,將她團團圍住,准備開始一場新的審訊。
男人繼續問道:“是不是很不好受啊?”
王安莉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點頭的幅度小得幾乎令人難以察覺,卻足以讓杜福來感到滿足。
杜福來道:“王隊長,其實你只要說出那批貨的下落,我就立刻放了你。否則,我就只能讓我的手下繼續對你用刑,直到你說出來為止。”
王安莉依舊一言不發。突然,一個歹徒一拳打在了她的肩部,女刑警隊長的裸體隨之微微一顫,隨後,又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她那平坦而緊繃的腹部。透過那塊玻璃,程真能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恐懼隨即就消失了,她那眼鏡鏡片下透出的眼神銳利依舊。
兩個押著程真的歹徒用繩索將赤裸的女刑警副支隊長固定在了外面的一張椅
子上,使她既無法移動和脫逃,又能清晰地看到女刑警隊長受刑的場面。隨即,他們兩個也走入了刑房。
程真知道,面對這群殘忍而猖獗的歹徒,任何的哀求都是沒有用的。她只能靜靜看著這一場暴行。這面玻璃幾乎沒有隔音效果,無論是視覺效果還是聽覺效果,都和在刑房內幾乎一致。
她看到歹徒揮舞著手臂,聽到了皮鞭劃破空氣中所發出的“嗖”的呼嘯聲,隨即是落在了王安莉的皮膚上所發出的“啪”的一聲。她看到了女刑警隊長震顫著白玉般的裸體,發出了充滿了痛苦的低沉的呻吟。
又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女刑警隊長那形狀完美的左乳房上,壓倒的劇痛使
王安莉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情形……
那是王安莉和曾文旻剛被擒不久後的事情。眼見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被歹徒們輪奸,英勇的女刑警隊長挺身而出,試圖營救,但終究體力不支,寡不敵眾,被歹徒們剝光了衣服,活生生地擒住。
和曾文旻一樣,女刑警隊長也被歹徒們俘入匪巢,帶入刑房。她全身精赤。
一絲不掛地被繩索吊綁在了刑房的正中。她的右腳腳踝似乎已被扭斷,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地疼痛著。但除此以外,王安莉還算完好。
她的手腕和腳踝分別被四條繩索捆綁著,這四條繩索穿過了四處支架,落在四個歹徒的手里,使得身手卓絕的女刑警隊長無法發揮她那高強的武藝。刑房里有杜福來和十多個歹徒,每個男人的眼中都放射出淫邪的光芒,注視著王安莉。
女刑警隊長在被俘的時候已被剝光,她的裸體早已被在場的歹徒們看了個通透。而現在,杜福來的周圍已換了另一批男人,這些人無不用猥褻的目光檢視著王安莉。女刑警隊長那赤條條的身體上每一個部位都袒露無余,就連最寶貴的乳房和陰部也完全裸露在了這些陌生人的眼中。
王安莉對於傳統的觀念並不在意。在炎熱的夏天,女刑警隊長並無顧忌地裸露著勻稱優美的手臂。小腿。白皙的玉腳,有時也會因為穿著短上衣而出現裸露性感腰身的走光場面。可這並不代表她願意讓男人們肆意地觀賞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更何況是現在這般一絲不掛。三點盡露地面對著十多個以前並未見過她的裸體的歹徒。
但她並沒有因此而沮喪和羞憤,雖然身為女人,王安莉將自己視為一個女中的強者,從來不願意因為性別上的因素而影響她的行為。從被擒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決定坦然地面對即將到來的厄運,包括男人的性侵犯。此刻,她沒有表現出任何女性所應有的柔弱,她只覺得厭惡,厭惡歹徒們利用性別上的優勢作為征服的手段。
女刑警隊長的雙臂掙扎著,通過拉動捆綁住她手腕的繩索,使自己恢復了平衡,安靜而又不失傲骨地站立著。杜福來從王安莉那銳利的眼神中看出了嘲諷的含義,惱羞成怒之下,他揮出了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她的下顎上。
“說!那批貨在哪里?”
王安莉沒有回答,也已幾乎無法回答。她的口中已充滿了鮮血,血跡正沿著她的嘴角流淌出來。杜福來拽著女刑警隊長的短發,將她那充滿英氣的臉龐拉扯到了自己面前,粗暴地用自己的嘴按在了她的唇上。
男人瘋狂地吻著她,雖然王安莉竭力扭動著自己的頭部,卻也無法避開。十多秒鍾後,杜福來才松開了嘴和手,他向後退開了一步,吐出了從對方的嘴中飲來的鮮血。
捆綁住手腕的繩索被抽緊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臂中發出了一陣陣骨節痙攣的聲音。她竭力試圖維持住自己的挺立的站姿,但卻已幾乎無法繼續維持下去,被扭斷的腳踝劇烈地疼痛著,似乎是在拒絕與她合作。
第十二章
杜福來繞著女刑警隊長轉著,目光不停地掃視著她那被吊綁的美妙的裸體的各個部位。他只覺得自己從脊椎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被他活生生抓住的是武藝高強、智勇雙全、讓歹徒們聞風喪膽的刑偵支隊隊
長王安莉,他剛強吻了她,還吸了她嘴中的血。最讓他興奮的,是女刑警隊長赤條條地被吊綁著,美妙的身材幾乎沒有任何的缺點,她那端秀的臉龐上充滿英氣,雖稱不上艷麗,卻非常吸引人。
杜福來的手摸在了女刑警隊長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感受著她那充滿彈性的臀部,道:“王隊長,不說出那批貨的下落,你和程副隊長都別想從這里出去。
程副隊長和曾警官都讓我們變得很興奮,我相信你能讓我們變得更興奮。“
王安莉很想知道自己的戰友究竟怎麼樣了,但她並沒有出口詢問,因為她知道,杜福來不會回答她的。雖然落到這般境地,但素來好強的女刑警隊長不會為了無謂的理由而讓歹徒們覺得她是在用哀求的口吻說話。
作為對歹徒那侮辱性的言辭和猥褻的動作的回應,王安莉只是使勁地將力量加到手臂和雙腿上。繃緊的繩索深深地陷入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腕和腳踝,四道繩索所繞過的支架和她四肢的關節都隱隱作響。
杜福來警惕地退了一步,揮了揮手,另兩個歹徒連忙又拿上兩條繩索,加固在了她的手腕上。這樣,王安莉被六個歹徒用繩索拉扯著捆綁住,手上的束縛更是成倍增加。
女刑警隊長縱然武藝卓絕,但在這種狀況下,杜福來也不再懼怕。他重新踏上前,靠近向了王安莉的耳側。王安莉迅速地將頭甩向後方,避開了男人嘴中吐出的熱氣。
杜福來狂笑了起來,道:“王隊長,我說過我會干什麼。你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真是捆綁起來被男人干的最理想的典型。”
說著,他一把拽住了王安莉的脖子,把她的臉龐拉向了自己的嘴邊,又是一個重重的吻。
“既然你不願意說出那批貨的下落,那就讓我們查探一下你這完美的身體。
我倒要看看,堅強的女刑警隊長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說著,他略一彎腰,將邪惡的嘴對准了王安莉那堅挺的乳房。女刑警隊長的雙乳呈完美的半球型,豐盈飽滿,杜福來雖然貪婪,此時卻也只能咬住她那顆精巧紅艷的乳頭。於此同時,男人的手撥開了她那濃密的陰毛,手指對著她的陰部直插而入。
疼痛同時從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部位傳來,被赤裸吊綁的女刑警隊長只覺得雙眼一黑。她的左腿全力一掙,那個拉住捆綁著她左腳踝的歹徒竟然把持不住手中的繩索。王安莉的膝蓋撞在了杜福來的腹部,男人慘叫著向後倒去。
但周圍還有圍觀的歹徒們。看到自己的首領被擊倒,他們一起擁上,拳頭和棍棒如雨點般地擊打在了女刑警隊長那白玉般的裸體上。被捆綁著的女刑警隊長只能忍著身上的疼痛,試圖用左腿進行還擊,但男人們的幾只手很快就抓住了她那勻稱的大腿和纖秀的玉腳。
杜福來從地上站了起來,滿面怒容地走上前,對著女刑警隊長的雪白的腹部就是重重的一拳。那個先前不慎失誤的歹徒趁機重新掌握了捆綁住她的左腳踝的繩索,另四個控制著王安莉的手腕的歹徒則全力抽動著手中的繩索。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身體驟然被吊向了空中,一瞬間,一雙玉腳完全離開了地面。
被凌空吊著,她那美妙的裸體本能地掙扎起來,手臂、肩膀承受的壓力突然增大,關節發出了扭曲的聲響。另兩個歹徒連忙扯動綁住她的腳踝的繩索,這才使得她的雙腳踮著夠到了地板,用腳趾扣住了地面。這樣,女刑警隊長的手腳均被完全拉開,赤條條的裸體呈一個標准的X 字型,幾乎沒有動彈的余地。
杜福來又揮動著手臂,一個重重的勾拳打在了她的臉頰上。王安莉只覺得自己的視野經受了大約長達一秒鍾的黑暗,但她堅強地甩動著頭部,恢復了視覺,英秀的臉龐上保持著一貫的鎮定,怒視著杜福來。
歹徒們將綁住女刑警隊長四肢的繩索固定在了支架上。這樣,除非她能將粗粗的繩索或是金屬的支架掙斷,否則她就不會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當然,想要掙斷繩索或是支架顯然是不可能的。
杜福來冷笑著,對眾歹徒道:“事實證明,對付象王隊長這樣身手出眾、武藝高強的女刑警,捆綁不僅是必須的,而且需要用粗粗的繩索把她牢牢地綁住,就得象現在這樣!否則,即使她是我們的俘虜,我們還是什麼都辦不成!現在該是時候了。”
他頓了頓,向被綁得不能動彈的女刑警隊長問道:“說!那批貨在哪里?”
王安莉沒有回答。杜福來拿起了皮鞭,揮動著手臂。皮鞭在空中甩出了“嗖”
“嗖”的聲響,但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依然直著凹凸有致的上身、挺著雪白晶瑩的乳房,雙目冷冷地注視著他。
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橫抽在了她那一雙修長而曲线優美的大腿上,但她並沒有畏懼和退縮。皮鞭又落在了她那如同象牙雕琢而成的肩頭,但她依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男人們驚訝地觀賞著這一場嚴刑拷打,刑房中只留下了“啪”“啪”的聲音。
第四鞭,第五鞭,杜福來退後了一步,不由自主地擺弄了一下手中的皮鞭。他不得不佩服女刑警隊長的忍耐力。王安莉傲然地挺立著,從她那銳利而清澈的目光中看不出絲毫遭受酷刑拷打的跡象。
事實上,他原本不想破壞女刑警隊長那美妙絕倫的裸體,但現在,他卻發現這並沒有關系。鞭打當然不會破壞她的身體上那精致優美的曲线,而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映襯著晶瑩白皙的肌膚上,才配得上她無畏和剛毅,完美而恰到好處地昭示著她作為一個俘虜的悲慘境地與身為一個女刑警隊長的英姿颯爽。這兩者看似反差極大,卻又毫無矛盾地結合在了一起。
但無論如何,他會摧垮這個堅強的女警。杜福來繞到了王安莉的身後,再次揮動了手中的皮鞭。第九鞭,第十鞭……第十五鞭。一道道鮮紅的血跡流過了女刑警隊長的玉背,淌到了一雙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男人又轉到了她的面前,皮鞭重重地抽打在了她那一對高聳的雙乳上。這次,杜福來感覺到王安莉的有些幾分退縮了,雖然其實他並不能證實這一點。於是,他又是一鞭抽向了同樣的部位。
當皮鞭從王安莉的眼前閃過,從女刑警隊長那白皙光滑的項部劃向在兩暈晶瑩的饅丘間的乳溝時,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杜福來的腦海中涌起了一種對女刑警隊長的征服的最終欲望。即使他會將她打得昏迷不醒,他也想要得到她。隨著每一鞭的抽下,這種欲望就變得更為強烈,他就覺得更為興奮。於是,男人繼續抽打著,這次皮鞭落在了王安莉的背部。
一個歹徒叫道:“看,眼淚。”
其實這只是女刑警隊長的短發上滴落的汗水。對於王安莉而言,只能流血,不能流淚。但杜福來卻覺得更有成就感,他再次拽著女刑警隊長的烏黑的短發,強行吻了她的嘴。王安莉只是用力扭著脖子甩開了臉龐。隨即,男人繼續狠狠地對全身精赤的女刑警隊長進行嚴刑拷打,等待著這個女性中的強者在自己的淫威下屈服的跡象。
在殘忍的吊打下,女刑警隊長的手臂的關節不斷地發出聲響,赤裸的玉體在痛苦中顫抖著。她竭盡全力,集中精神抵擋著周身疼痛的侵蝕,臉龐上強忍著沒有露出任何異常的表情。
當皮鞭重擊在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盈圓潤的玉乳上、皮革撕裂那柔嫩細膩的
肌膚時,她緊要著牙關,阻止住了眼眶中淚水本能的泛起。很快,由於強忍住劇烈的疼痛所造成的消耗,王安莉的力量逐漸枯竭,心中充滿了壓抑和沮喪。僅靠著維持女刑警隊長的尊嚴的想法,使她硬撐著沒有失去知覺。
她沒有數究竟被打了多少鞭,但她聽到有人喊了“三十八”。這時,令王安莉感到懊惱而無奈的是,自己的牙縫中擠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四周的空氣呼嘯著,皮鞭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了女刑警隊長的裸體上,她再也忍不住,含糊地呻吟起來。隨後,歹徒們開使扯動捆綁住她的四肢的繩索,隨著男人們的調整,她的身體松垮地向前傾斜了起來。
女刑警隊長的意識已變得模糊了,她只能朦朧地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再度進入了自己的陰部,赤裸的身體已被拉扯得失去了平衡,倒向了滿目淫光的杜福來。
她那一雙纖細的腳踝一直被繩索拉扯著,勻稱而優美的大腿早就被徹底地分開。男人將灼熱的生殖器直挺挺地插入到了處女狹窄的陰道之中,在猛力地一挺之下穿透了她的處女膜。
終於被強奸了!雖然她曾經遭受過口交、乳交,但象這樣的真正的性交、真正的強奸還是第一次經歷。多少歹徒曾經被女刑警隊長依靠縝密的思維、出眾的身手所擊敗,但現在,她卻被一個歹徒剝光了衣服吊綁在半空中肆意地強奸!
劇痛驟襲而至,和先前的鞭撻所造成的痛苦完全不同。但她已被折磨得意識不清,雖然竭力試圖睜大秀目怒視殘暴的強奸者,視线卻盡是一片模糊。
就這樣,杜福來的生殖器在王安莉那狹窄的陰道內一抽一插,一下又一下撞擊著武藝高強卻赤裸著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女刑警隊長。她那赤條條的玉體本能地扭動掙扎著,卻顯得十分虛弱,晶瑩的肌膚象涼粉一般抖動著。
杜福來的雙手抓捏著女刑警隊長堅挺的雙乳,感受著她的乳房肌膚的柔軟和彈性,手指撥弄著她那兩顆嬌小而精美的乳頭。下身的每一次衝擊,都使他的興奮程度成倍的增長著。
平時杜福來玩弄女人時素來以持久著稱,即便是在蹂躪程真時也撐了五分鍾。
但先前凌辱有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曾文旻時,已現出難以堅持之狀,而這次,他只覺得自己很快就到達了高潮的頂峰,大量的精液飛射而出,射入了女刑警隊長的體內。當男人的生殖器從王安莉的陰道內之時,她已完全失去了知覺,陷入了昏迷之中。
杜福來道:“昏過去了,不過癮。這樣的女人,得等她清醒著的時候再狠狠地干她一次。我們去把程副隊長帶過來,讓她來看看她的同伴的下場了!”
就這樣,歹徒們離開了刑房。只留下了一絲不掛、不省人事的女刑警隊長,在慘遭蹂躪後傷痕累累卻依然美妙絕倫的玉體依舊袒露著被繩索吊綁在了房中,一雙被分開的健美的大腿的內側則是狼借的陰毛和干涸的精液,直到杜福來再度走進刑房,用水將她潑醒……
杜福來的話語打斷了她那短暫的思憶:“王隊長,只要你能說出貨的下落,我會放了你、曾警官和程副隊長。象你們這樣年輕的女刑警隊長、女警官,日後還大有前途,毀在我的手里,連我都替你們覺得可惜。”
王安莉依舊面無表情地道:“邪不勝正。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別想得到你那批貨。你也早晚躲不過正義的制裁!”
杜福來道:“很好。剛才試了一把,覺得干起王隊長果然更帶勁。可惜你昏過去得太早了,不夠過癮,所以我特地不讓他們碰你。現在你既然醒了,那我們就該開始了。王隊長,程副隊長就在玻璃後看著你呢,你可要好好表現,不要輸給她了。”
現在,王安莉內心深處所懼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而她也可以想象,程真一定是被赤身裸體地綁在外面的刑架上,無奈地看著自己受刑的場面,心情一定十分悲哀。
空氣中又響起了皮鞭的呼嘯聲。經受了先前一陣暴風雨般的蹂躪,即使王安莉再堅強再剛毅,此時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生理上都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也不由得她不產生動搖。
這次,當皮革接觸到女刑警隊長的肌膚之時,她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雖然在她的極力壓抑下而顯得有些低沉。同時,當男人們用手侵犯著她身為女性的最重要的部位時,“不”字不由自主地從她的口中迸發而出。
沒有人能救她,程真的處境和自己一樣,甚至也許比自己更慘,而被歹徒們活擒的女刑警隊長自己那赤裸的玉體被繩索捆綁得動彈不得,即使在力量充沛的情況下也無法掙脫,更何況是現在。
這將會是一場輪番實施的強奸和殘暴的拷打。王安莉一直知道,自己同最危險的歹徒進行斗爭,總有一天會不幸被他們擒住,面臨這樣的場面,但她也曾一直相信,自己能在任何危難的局面下冷靜地應對,直至扭轉局勢。
皮鞭、拳頭、棍棒斷斷續續地落在了女刑警隊長被捆綁的裸體上,歹徒們的生殖器插入了她的陰道,也插入了她的肛門。男人們的手利用拷打的間隙玩弄著她的身體的各個部位,反復地抓捏著她那飽滿的乳房和渾圓的屁股。
沒有比強奸精銳的女刑警隊長更讓歹徒們興奮的了。接觸她身體的,除了皮鞭和棍棒,就是男人們淫邪的魔爪。全身精赤的女刑警隊長的腰被人摟著,大腿被人抓著,男人的手指陷入了她那充滿彈性的玉臀,豐盈的玉乳不斷地在歹徒的揉捏下變換著形狀,兩顆淺紅色的乳頭則隨之不停地震顫著。
被拷打的痛苦,身體的敏感部位被強行猥褻所帶來的性刺激,被兩個歹徒以前後夾擊的方式進行強奸著自己的陰道和肛門所帶來的鑽心的刺痛,一齊壓倒般地向她襲來。
“啊……啊……啊……啊……”
盡管她是那樣的剛毅和堅強,到了這等境地,女刑警隊長已無法再維持先前那般滿不在乎的傲氣,一張英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從她那緊咬著的牙關中擠了出來,而且呻吟一聲比一聲響,一聲比一聲慘烈。
王安莉至今還從未在自願的狀況下和男人性交過,根本沒有什麼性方面的經驗,可她的身體偏偏又是如此的敏感,遭到了歹徒們瘋狂的輪暴,使她根本無法抵御生理上的崩潰。
盡管她竭力地抵抗著,一上來歹徒們的進展的確緩慢,甚至使男人們以為她和曾文旻一樣是個貞潔的玉女,但隨著時間的延長,女刑警隊長的乳頭在歹徒們的撫弄下堅硬地挺立挺立起來,當第七名歹徒將生殖器從她的體內拔出之時,渾濁的精液中夾雜著閃亮的淫水,從狼借不堪的陰部淌出。
女刑警隊長自己也知道,無論她多麼強大,畢竟她還是一個女人,一旦被俘,歹徒們利用性別上的優勢很容易就能實現對她的征服。她厭惡這種行徑,但她又不得不正視這種行徑的有效性。歹徒們的動作固然粗暴,但敏感的體質和缺乏應對這種場面的經驗,不僅使王安莉發生了生理上的反應,神經中甚至受到了一絲快感的刺激。
歹徒們很快就發現,這個英氣逼人、剛毅頑強的女刑警隊長雖然在嚴刑拷打中幾乎毫不動搖,甚至讓人懷疑究竟誰才是失敗者,但涉及到對性的抵抗能力,其實遠不及曾文旻,也比不過程真。
於是,拷打的動作變得稀疏,但對她的裸體的挑逗則變得稠密而富有技巧,輪流插入她體內的歹徒們加大了衝擊的力度,原先皮鞭抽在她肌膚上的“啪”“啪”聲,變成了男人們撞擊在她的玉體上的“啪”“啪”聲。
“啊……呃……啊……呃……”
轉瞬間已換到了第十對一前一後同時強奸女刑警隊長的歹徒。盡管依靠自己堅強的意志進行了全力的抵抗,但在本能的驅使下,快感逐漸地在她的體內滋生,使她的呻吟聲中漸漸地帶上了幾分淫蕩,屁股也開始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進行小幅度的扭動。
女刑警隊長那纖長的手指、精巧的腳趾都竭力地向外伸展著,試圖宣泄被挑逗起的性欲,但快感還是夾雜在從下身不斷傳來的疼痛中衝向她的腦海。王安莉是清醒的,可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反應,一聲聲含糊的浪叫從她的喉中漏出。
“呃……呃……啊……呃……”
杜福來對於眼前的景象顯得很滿意,如果說先前的審訊和拷打很讓他惱火,那麼現在無疑已找到了女刑警隊長的弱點,才讓杜福來感到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王安莉的確很能忍耐,畢竟這已是第十輪的奸淫了,一般的女人如果體質象她那麼敏感,也許連一輪性交也挺不住,就會爆發高潮,但她卻挺了十輪,雖然已處於崩潰的邊緣,卻還沒被徹底征服。
房內不算杜福來一共才十六個歹徒,兩人一組八次強奸就已輪轉過完整的一圈,此時正是交換前後的位置,開始第二場的蹂躪。不用說,即使女刑警隊長再堅強,也不可能挺到這一場的結束。
他走到了王安莉的身邊,拽住了她的秀發,將她那英秀的臉龐扳了過來。女刑警隊長竭力維持著自己表情的鎮定,但一雙秀目已顯得迷離,不禁顯出了幾分屈辱的神色。
杜福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進一步羞辱她的機會,道:“王隊長,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看來你是個標准的騷貨,做妓女再合適不過了。”
“呃……畜……畜生……啊……”
王安莉只能斷斷續續地罵著。男人們反復地衝擊著她,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在無力反抗的狀況下,在歹徒的輪奸所帶來了疼痛和劇烈的性刺激中,被逐漸帶上了性欲的高潮……
第十三章
兩個歹徒架著王安莉的兩條手臂,將她拖出刑房內室,帶到了程真的面前。
雖然繩索還栓在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腕和腳踝上,但已經不需要將繩索的另一端牽住了。長時間的刑訊和凌辱早已耗盡了她的體力,隨著兩個歹徒一松手,她半昏迷著側身倒在了地上。
王安莉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不堪入目。整整六個小時,被剝得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用繩索吊綁著,反反復復地嚴刑拷打,翻來覆去地強奸,美妙絕倫的玉體毫無遮掩地赤裸著,已到處都是蹂躪留下的痕跡。
晶瑩剔透的肌膚上,鞭痕與淤傷交錯,血跡和汗水混雜,堅挺的雙乳上布滿了指痕和牙印,兩顆精致的乳頭紅腫著。狼借的陰毛無法遮掩腫脹的陰部,兩片陰唇向外翻著,根本無法合攏,一雙健美的大腿的內側則滿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
同時,刑房的門被打開了,另一個中等身材的裸體女子被推了進來,撲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正是同樣飽受蹂躪的D 市重案組的女警官曾文旻.
杜福來道:“程副隊長,王隊長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她比你能熬刑,可又能怎麼樣呢?畢竟是女人,身體又那麼敏感,那就狠狠地干!還不是象個妓女一樣浪叫連連?”
說著,他一把抓著女刑警隊長的頭發,將她的上身從地上拖了起來,使那張英秀的臉龐出現在了女刑警副支隊長的眼前。只見王安莉雙目緊閉,臉上還依然保持著剛毅的表情。
“啪”“啪”兩個重重的耳光,使她從半昏迷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她的雙目緩緩睜開,目光雖然堅定,但那銳利的神采已不復再現。女刑警隊長怔了一怔,才看清眼前的狀況。
她發現自己依然一絲不掛地赤裸著,也想起了先前自己一直處於被歹徒們用暴力實施輪奸的狀態之中,她記不清究竟有多少男人占據了她的裸體,甚至記不清自己在這場輪奸中爆發了多少次高潮。女刑警隊長只知道,自己的尊嚴已徹底被歹徒們用卑劣的手法剝奪,而且這樣的事隨時還會發生。
她的手腳雖然被繩索綁著,但卻沒有被制住。因此有充裕的活動空間,可王安莉只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酸痛無力,根本無法進行反抗。在花上一點時間恢復體力之前,任何一個男人都足以制服她。
有警界玉女之稱的曾文旻就俯臥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地上。精銳的女警官也同樣是赤條條的,只是身上的捆綁已被松去。
曾文旻原本也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女警官,可是,此時她只能用手臂艱難地按著地面,勉強將上身支撐著,離地還不到數寸。她那雪白的身體赤裸著顫抖不已,一對堅挺的乳房倒垂著懸掛在身下,兩顆紅艷的乳頭在男人們的目光下微微晃動,一雙纖秀如玉的赤腳搭在地上抽搐著,顯然在歹徒們的輪番強奸之下,體力已完全透支。
王安莉堅定地道:“曾警官,堅……堅持住……”
杜福來道:“王隊長,我很佩服你的頑強,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住各種各樣的酷刑。快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說出來吧。”
王安莉那俊秀的臉龐上依舊是冷峻的表情,一言不發。“啪”的一聲,又是一個耳光,同時杜福來松開了抓著她的短發的手,女刑警隊長的裸體又重重地撞在了地板上。
杜福來怒道:“臭娘們,到這個地步你還擺什麼架子?你以為你這個刑警隊長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錯,你智勇雙全、武藝高強、剛毅不屈,現在還不是一樣光著身子任由老子擺布?”
說著,他又用右手拽住了王安莉的短發,把她的上身從地上拖了起來,左手攀上了女刑警隊長那飽滿的胸脯,用力地捏著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捏過的乳尖。
劇烈的刺激又一次從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傳來,但精疲力竭之下,王安莉已無力反抗。
杜福來還覺得不過癮,他一把接過了手下遞來的一個電動假陽具,打開了開關,將這個劇烈振動不止的刑具猛地插入了她那豐盈的雙臀之間。
“呃……”
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咬著牙,但低沉而充滿了痛苦的呻吟聲依然從牙縫中擠了出來,雪白渾圓的屁股顫抖著,顯得極為性感。在挺過了第一輪嚴刑拷打之後,體力和精力的巨大消耗就已使她無法象早先受刑時那般一聲不吭、無動於衷,更何況是現在。
杜福來道:“現在我想怎麼干你就怎麼干你!你這個刑警隊長平時不是很威風麼?你的武功不是很高強麼?你有本事就反抗呀!”
男人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抓著女刑警隊長那纖細的腳踝,將她那其實已由於陰部遭受的創傷而無法合攏的一雙玉腿分開到了極至,生殖器又一次對著她的陰部直插而入。
“啊……畜生……啊……”
一下又一下的大力衝擊使得女刑警隊長那精赤的裸體如波浪般起伏著。此時全身酸軟無力,她那一身卓絕的武藝無從施展,只能叫罵著、呻吟著,用無力的雙手推著男人的身體,集中精力控制著自己的生理反應和體內的性欲。
杜福來很喜歡強奸王安莉的感覺,這不僅是源於對強者的征服欲望。在前面的蹂躪中,女刑警隊長一共被杜福來強奸了六次,其中兩次是被他以肛交的方式實施的雞奸。在四次正面的插入中,她有兩次被帶上了高潮。
他覺得王安莉的陰道狹窄,能緊緊地夾住自己的生殖器。雖然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很敏感,在先前的輪奸中產生了很多次性高潮,但在高潮之間,王安莉一直依靠自己堅強的意志,竭盡全力去抵御本能的欲望,而從未有過任何的放棄和屈服。
現在杜福來就感到,女刑警隊長現在幾乎沒什麼生理上的反應,要想在這次強奸中將她征服,使她產生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崩潰,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完全是她的精神力量所產生的作用。但王安莉的頑強,也使得杜福來覺得每一次強奸都很具有挑戰。最終,大量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女刑警隊長的體內。
杜福來道:“S 市刑偵支隊的正副隊長都在這里,這次就讓曾警官作壁上觀,讓她們兩個刑警隊長一起受刑吧。”
這是另一個寬敞的刑房。享受完了刑訊堅毅而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的興奮以及在她們那美妙的身體上發泄性欲所帶來的樂趣之後,杜福來已沒有必要繼續留在房中。
現在主持新一輪刑訊的,是杜福來手下新替換的一個頭目和十多個歹徒。對於這些剛開始接觸赤裸著被捆綁住的女刑警隊長的男人而言,寶貴的時間相對於征服的欲望和無盡的誘惑實在是顯得太少了。
曾文旻被五花大綁著固定在了一張椅子上。這個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重案組精銳女警官赤身裸體,被繩索捆綁得絲毫動彈不得,清爽秀致的臉龐上充滿了屈辱和憤怒的表情。
看到眼前的慘況,激憤使她那白玉般的裸體微微戰粟著,一對極為堅挺的乳房、纖柔的腰身、健美而結實的大腿和兩只秀美的赤腳都顫動不止。
的確,曾文旻已是最輕松的人了。容貌文秀而睿智的女刑警副支隊長程真呈大字型被綁在了一個金屬支架上。幾個歹徒正圍在了她的身邊,十來只手肆意地撫摸著她的乳房、腰肢和屁股,猥褻不止。
而女刑警隊長王安莉的狀況則更為悲慘。她依舊全身精赤、一絲不掛地被吊在了刑房的正中,雙臂被反剪在背後五花大綁,一道繩索套住了她左膝,另一道繩索栓著纖細的腳踝。使她那條雪白的玉腿彎曲著收在身前。歹徒們對女刑警隊長的右腿也如法炮制地用兩道繩索加以捆綁,只是繩索拉扯的方式不同,修長的玉腿水平地向側面平伸著,紅腫而狼借不堪的陰部則是一覽無余。
雖然已是遍體鱗傷,但她的身材依舊完美,激發男人獸欲的吸引力絲毫不減。
歹徒們就圍在了這個曾經令他們望而生畏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邊。
王安莉雖然身負卓絕武藝,但此時女刑警隊長身陷敵手,健美的裸體只能在繩索的捆綁下無助地掙扎著。
電動假陽具依然在她的肛門中抽動,女刑警隊長那一對雪白渾圓的屁股劇烈地顫抖著。她緊咬著牙關,英秀的臉龐扭曲不已,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聲低沉的悶哼。
“呃……呃……”
她的正面是一個投影的大屏幕,映入眼簾的是顫動的白得令人目眩、卻又留著道道傷痕的裸體,擴音機中傳出了一聲聲夾雜著淫蕩音色的呻吟。王安莉知道,這就是剛才自己被輪奸的場面。對歹徒們而言,從生理到精神上的征服還遠遠不夠,他們想要摧垮她的意志,才有希望從她口中拷問出貨的下落。
頭目的左手沿著女刑警隊長那平伸的右腿撫摸著,滑過那修長而優美的曲线,停留在了略有些紅腫的腳踝上,右手則一把抓住了她那纖秀的赤足,緩緩地拂拭著光滑柔軟的腳掌。
“王隊長,這段錄像既完整,又精彩。不過就算你剛開始能在嚴刑拷打下挺得住,你現在還能不能挺得住啊?我看你還是快招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我們可不想把你這樣一個好身材的女人折磨得不成人樣。”
王安莉那英秀的臉龐低垂著,一言不發。她知道,接下來一定是一場殘暴的折磨。果然,看到了她的反應,歹徒的右手猛地一扯,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腳頓時被扭向了一側。
“啊……”
一陣劇痛從早已被扭斷的腳踝處傳來,王安莉發出了一聲悠長而淒厲的呻吟,英秀的臉龐高高仰起,痛苦地扭曲著。隨著男人松開了手,她的臉龐再度垂蕩了下來,隨之落下的還有一顆顆汗珠。
頭目道:“怎麼樣,夠痛吧?要是你不招供,這就只是一個開始。拿過來。”
最後一句話,是向一名手下說的。那個歹徒拿來了個盒子,盛放著一支支竹簽。
“王隊長,說實話,你的身材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出色的,就連你這只腳也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腳,和曾警官不相上下。不過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只能給你的腳趾點綴一下。”
王安莉依然是低垂著頭一言不發。頭目淫笑著,拿起了一支竹簽,對著女刑警隊長的一個纖巧的腳趾的指甲縫猛扎了進去。
“啊……”
被赤條條地吊綁著的女刑警隊長已經經歷了長達幾個小時的折磨,此時再也無法抵御這穿心的劇痛,在繩索捆綁之下的裸體劇烈地抽搐起來,英秀的臉龐來回晃動,鮮血從腳趾的指甲縫中緩緩地滲出,撕心裂肺般的呻吟聲響徹了刑房的每一個角落。
“你不肯招,那就只有再來一次。”
說著,頭目又拿起了另一根竹簽,插向了王安莉的另一個腳趾。
“啊……”
這是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拷打輪奸以來,叫得最響的一次。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固定住由於劇痛而不停擺動的臉龐,只見端秀的五官上雖然依舊是那股英氣逼人的氣質,但扭曲的容色已足以證明了她已處於了崩潰的邊緣。
“王隊長真是一個既令人佩服,又讓人興奮的女中豪傑。”
這次頭目不再停頓,將一根根的竹簽插入了剩下的三個腳趾的指甲縫中。只見隨著竹簽的插入,赤裸的女刑警隊長痛得死去活來,呻吟聲一波高過一波。
待到歹徒完成了這可怕的酷刑之後,女刑警隊長被凌空吊綁的裸體劇烈地顫抖著,一對呈完美的半球型的乳房隨之上下晃動,卻絲毫無法宣泄無窮無盡的痛楚。她那只白皙秀美的右腳不停地抽搐著,五個精巧的腳趾的末端帶著五根竹簽,慘不忍睹。
另一個歹徒走到了王安莉的身後,將插在她臀間的電動假陽具拔了出來。他拍了拍女刑警隊長那雪白而充滿彈性的屁股,又把剛拔出來的電動假陽具從正面插了進去。
“呃……”
被歹徒們翻來覆去蹂躪的女刑警隊長深深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精神上的防线已經被拉伸到了極致,隨時都有可能崩潰。只是腦海中堅守的意志不斷地提醒著她自己的身份,才使她沒有屈服於酷刑之下。
電動假陽具在王安莉那倍受摧殘的陰道內反復抽動著,女性的禁地在短時間內遭受了太多的強奸之後,本是十分敏感的部位現在卻變得有些麻木起來。
頭目抓起女刑警隊長一只豐盈飽滿的乳房,捏了捏她的乳頭。在劇烈的性刺激之下,王安莉又發出了一聲低吟。
“看起來下面雖然沒什麼反應,上面的反應倒還挺明顯的。”
王安莉看著歹徒拿起了一根銀針,赤裸的玉體掙扎得更為劇烈了。可是無論女刑警隊長怎麼掙扎,堅挺的乳房仍牢牢地在對方的掌握之下,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針尖一點點逼近。
“啊……”
銀針從女刑警隊長那嬌小而精致的乳頭處刺入,刺痛難忍的感覺從最敏感的部位傳來。本已經精疲力竭的她近乎於瘋狂地掙扎著,布滿汗水的裸體在繩索的捆綁下劇烈地扭動,唯有被緊緊拽住的玉乳不能動彈。
“啊……”
不等她喘過氣來,歹徒又一把抓住了女刑警隊長的另一只乳房。銀針如法炮制地又一次刺入了她的乳頭,痛得她又一次發出了淒慘的呻吟。
頭目對眼前的景象感到滿意,盡管沒能從王安莉的嘴中拷問出毒品的下落,不過能將高高在上、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赤裸凌辱,本身就是非常愉快的經歷。
更何況回想錄像中她在嚴刑拷打下一聲不吭的強硬,到現在呻吟連綿不絕、一波高過一波的慘狀,足以說明了征服的效果。
想到這里,他決定就到此為止。於是,男人拔出了王安莉下身的電動假陽具,除下了自己的褲子,將挺直的生殖器猛插向了她的陰部,用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強奸來結束這場審訊。
“走!”
男人的吆喝聲從走道中傳來。只見四個男人挾著兩個赤裸的女子,緩緩向前走去。
前面的女子身材高挑,鵝蛋型的臉龐上有著文秀而睿智的容貌,一頭披肩的秀發如瀑布一般,只要看上一眼,便會為她那大家閨秀般的氣質所吸引。可是她的表情卻顯得悲哀而絕望,雙臂被反剪在背後捆綁著,一對白玉般乳房如倒覆的瓷碗般豐盈,走動中,一雙修長優美的大腿以一個很奇特的姿勢向外張開著,兩只秀美的赤足更是蹣跚不已。
後面的女子中等身材,容貌清爽秀致,烏黑發亮的秀發扎在腦後,表情顯得屈辱而羞憤。她也同樣被五花大綁著,一對白皙的乳房顯得極為堅挺,兩條健美的大腿微微發顫,一雙赤腳纖秀如玉,美得令人窒息。
這兩個裸體女郎,正是S 市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程真和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重案組警官曾文旻.
如果在平時,她們的身份足以震懾最凶狠最狡猾的歹徒,她們的智慧能從毫無頭緒的案件中尋覓到破案的途徑,她們的武藝能應對各種威脅。
但現在,女刑警副隊長和女警官都已被歹徒們活活擒住,剝光了衣服。嚴刑拷打使她們精疲力竭,翻來覆去的強奸使她們的下身如撕裂般疼痛著,連走路都顯得十分困難。
對她們的審訊已經結束了,四個歹徒負責將她們押回牢房中。而大多數的男人仍在刑房中,圍繞著女刑警隊長王安莉發泄著他們的性欲。想到這里,這幾個歹徒都有點心頭發癢。
當然,程真和曾文旻也具有相當的吸引力。男人們不由自主地探出手來,拍打著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渾圓的屁股,抓捏著女警官那堅挺的乳房。
“呃……”
“啊……”
聽著程真和曾文旻那羞憤的呻吟,歹徒們就現出了滿足的笑容。畢竟,人多的時候,要想分一杯羹就沒那麼容易,這里人少,每個人只要想動手,就不會沒有機會。但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走道側面的一扇小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唔……”
走在最後的的一個歹徒最靠近那扇門,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就已遭到了襲擊。一條雪白而纖美的手臂迅捷地自側後方伸出,繞到前面,卡住了他的咽喉。
那一聲輕微而沉悶的短喝只有在場的人才能聽見。身側的歹徒才一轉身,只聽得一聲輕響,額頭上就爆開了一朵血花。
後面的異狀方才發生,曾文旻和程真就知道機會來了。少了兩名敵人的挾制,女警官用盡所剩無幾的體力,向前一衝,雪白的肩頭猛撞在了一個正回轉身來的歹徒的胸口。
那個歹徒在轉身過程中,正是站立最不穩固的時刻,一下子便被撞倒。幾乎在同一時刻,程真一步踏上,屈膝呈跪姿,膝蓋緊壓住了敵人的咽喉。
最後一名歹徒回過身來之時,已完全被驚愕的感覺所壓倒。他看見一個同伴兩眼發白地向地上滑去,現出了身後的襲擊者。
披肩的長發烏黑亮麗,如程真一般,但那張瓜子臉清艷絕俗,卻比女刑警副隊長更勝,她也是中等身材,但比曾文旻略高一些,因而略顯一分纖瘦,短小的藍色上衣,使她的穿著看起來比女警官性感了許多。
發動突襲的是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楊瑾瑤。她在收到了王安莉的消息之後,便往這里趕來,但人生地不熟,幾經輾轉,才終於找到了此處。
歹徒在受襲的驚詫中,仍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那絕色的美貌,微微裸露的纖秀腰身和忽隱忽現的肚臍所帶來的性感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腦海中,雖然顯得有幾分暴露,卻沒有放浪和淫蕩的邪氣。
這只是不到一秒種的印象,因為根本沒有更多的時間讓這個歹徒來思索。楊瑾瑤再度扣動了扳機,又是一聲輕響。帶著消音器的槍口一顫,在這個敵人斃命的同時,另一人也在程真的膝下窒息而死。
曾文旻認得楊瑾瑤,道:“楊警官,是你。”
隨即,她身上的繩索已被楊瑾瑤解開,一邊從身邊的屍體上除下衣衫穿到自己身上,一邊看著楊瑾瑤去解女刑警副隊長身上的捆綁。
“楊警官,王隊長還在他們的手里。”
楊瑾瑤手上不停,口中應道:“我知道。不過那邊人多,槍里的子彈恐怕不夠用。”
曾文旻點了點頭。要不是王安莉沒有備用彈藥,也不至於耗盡了子彈,被人數眾多的歹徒們圍攻,在荒野中躲躲藏藏,最終被敵人發現,失手被擒。
解開了捆綁程真的繩索,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冷靜地道:“程副隊長,你也拿一套衣服穿上,我們趕快走,別讓他們發現了。王隊長恐怕要下次再救了。”
14
鑰匙插入了鐵門之中,向右側一旋,厚重的鐵門被一名手下推開了,杜福來帶著兩個頭目和四五個手下,一起走了進去。這間地下室的牢房,以前還真沒被用過。
原因很簡單,杜福來的牢房,都是用來關押被他抓住的黑道上的對頭的。這些人本來身手就不會高出旁人太多,被俘之後只需隨便找個房間關押一下就行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曾經有一個特別彪悍的敵人逃出去過。打那以後,杜福來就專門建了一個特殊的牢房,用來關押特別厲害的敵人。
自從建成以來,這個牢房就沒用過。當時,杜福來做夢也想不到,這個牢房居然真會被用上,而且是用來監禁一個女人,一個身材完美的女人。
杜福來想起了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搏斗中,當他以曾文旻作誘餌引出王安莉之後,女刑警隊長在圍攻之下以寡敵眾的英姿,如果不是因為她赤著玉足,腳上的殺傷力不足,她能不能殺開一跳血路突圍而去,只怕還是個未知之數。
他還記得,女刑警隊長被剝光了衣服,被他的手下踩在地上的情形,可就在一瞬間,她便反擊得手,要不是因為她寡不敵眾,而一個歹徒巧妙地用木捅作為道具一擊得手,情況會惡化到何等地步還難以預料。
即使歹徒們用繩索牢牢拴住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腕腳踝,將她剝光、一絲不掛地呈X 字型綁在刑房正中的時候,她還用膝蓋將自己撞倒在了地上。當自己手中的皮鞭一次次重重地抽在她那晶瑩雪白的裸體上時,前參十鞭她竟能一聲不吭地承受下來。
杜福來突然意識到了,王安莉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俘虜,身居副職的程真似乎就沒她那麼厲害。
現在,程真和曾文旻已被神秘的人物救走,這無疑令杜福來又一次提高了警覺。於是,歹徒們立刻押著王安莉轉移到了另一個據點,這間牢房的安全性自然是不容置疑的。
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重案組女警官容貌清爽秀致,冰清玉潔,極為堅挺的乳房、纖柔而不失結實的腰身、一雙美得令人窒息的玉腳,足以令所有男人痴狂。
女刑警副隊長文秀而睿智,身材高挑,披肩的秀發如瀑布般,那大家閨秀般的氣質令人心醉,是個標准的清秀女子。
能將兩個女刑警剝光了進行審訊,拷打凌辱,無疑是一大樂事。但現在她們被人救走,對杜福來而言,不能不說是很遺憾的。幸好,最重要的人物,S 市刑偵支隊支隊長王安莉還在自己的手里。
單以身材而論,王安莉絕不比曾文旻或程真遜色,而她那逼人的英氣構成了另一種獨特的氣質,卻正是征服者最為看重的。能夠對女刑警隊長進行刑訊拷問,並成功加以征服,正是歹徒們最大的願望。
厚重的鐵門後面是一個鐵柵欄,無人能從這一道道豎直的鐵條間破圍而出。
當杜福來看到王安莉還在鐵柵欄之後時,才真正放心了下來,盡管他知道,沒有哪個女人在經受了這一輪輪的酷刑之後,還有余力能從此脫身,即使是武藝高強、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也不能。
那名帶路的歹徒開動了開關,鐵柵欄緩緩升起,直到眾人全都走了進去,才使其重新落下。杜福來一眼望去,看到了全裸著呈“大”字型被一道道從空中垂下的繩索凌空吊綁起來的女刑警隊長王安莉。
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雙臂被迫張開,繩索在小臂上纏繞一圈、上臂處纏繞了兩圈,赤裸的乳房上下以及腰部各被繩索綁了一道,同時兩道繩索在乳溝處X 字型地交叉,轉向了她的大腿根部。她的大腿和小腿上分別被繩索纏繞了兩道,最後綁住了腳踝。
粗粗的繩索將女刑警隊長密密麻麻地捆綁著,使根本無法動彈。她的身體微微前傾,晶瑩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一道道已經開始愈合的鞭痕。她的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被分開呈了直角,大腿內側滿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她那纖美的右腳上,五個整齊的腳趾末端依舊是血肉模糊,正是竹簽的傑作。
王安莉那端秀的臉龐低垂著,顯然還處於昏迷之中。女刑警隊長的身上到處都是被拷打和凌辱留下的痕跡,白玉般的乳房上更是布滿了淡淡的指痕和牙印,但形狀卻依舊堅挺。兩個小小的金屬夾子夾在她那嬌小紅艷的乳頭上,末端由一根金屬鏈栓住。
杜福來伸手抓住了那條金屬鏈,用力向後一拉扯。由於女刑警隊長的乳頭被金屬夾夾住,只見呈半球型的乳房頓時被拉長,成了圓錐型,隨著杜福來的手一松,充滿彈性的乳房一下子恢復了原先飽滿的形狀,微微顫動起來,而金屬鏈回撞在了她那深陷的乳溝上,發出了“啪”的一聲。
“呃……”
王安莉一聲低吟,在劇烈的刺激下醒了過來,眼鏡鏡片後的目光微微一掃,已經看清了眼前的狀況,卻依舊低垂著頭。
當歹徒們用輪奸結束了對女刑警隊長的刑訊之後,他們才發現了程真和曾文旻為人所救。杜福來不敢大意,連忙命令眾人押著王安莉轉移到了另一處據點。
剛到這個據點,女刑警隊長就被押到了這間牢房中,用這樣一種近乎於可怕的方式捆綁著凌空吊了起來。隨後,歹徒們用金屬夾夾住了她的乳頭,又在她的裸體上塗上了傷藥。筋疲力盡的王安莉在這個過程中就已不省人事了。
在昏睡了幾個小時之後,王安莉覺得自己的體力恢復了大約兩參成,但被吊索捆綁住的四肢全都酸麻無力。擦在傷口的傷藥顯然有很好的療效,卻使她渾身上下都象被灼燒般疼痛著。
杜福來托起了她的下巴,凝視著女刑警隊長那張英秀的臉,當他的視线觸及了王安莉那明朗的雙目之時,那依舊銳利的目光還是使他的心中打了一個寒戰。
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已經被折磨成這樣的女俘虜還能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壓力。
男人用一個淫邪的冷笑來掩飾心中的不安,道:“王隊長,你醒了?被剝光凌辱強奸的滋味如何?你知不知道昨天你被干了多少次?我統計了一下,你的前面一共被插入了一百十二次,後面是七十六次。也許對王隊長這樣的刑警中的精英而言,這還不算多吧。不過你要是不肯把那批貨的下落說出來,也許有一天這個數字會大得連你自己也想不到的。”
既然不願意招供,說什麼其他的都沒有用,王安莉一言不發,臉上卻依舊是英氣勃勃、毫不示弱的神色,和她那淒慘的處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女刑警隊長已不是第一次被歹徒們擒住,也不是第一次被歹徒們剝光了。雖然真正意義上的強奸是第一次,但口交、乳交卻不是第一次了。作為一個女刑警隊長,尤其是看淡了傳統觀念的女中巾幗,她沒有理由僅僅對這些表示懼怕。
但事情也並不是那麼簡單。王安莉還是第一次這樣長時間地落在歹徒們的手里,看不到一絲希望。而歹徒們在女刑警隊長身上用的刑,也遠遠超出了以前幾次被擒時的總和。除了剛開始的那一段時間,她頑強地維持著自己的尊嚴,但此後她一直在酷刑下呻吟著,這遠遠超出了素來剛強的女刑警隊長以往的經歷。
不用說,馬上又會是一場審訊。在找到脫逃的機會之前,王安莉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拷打、蹂躪、奸淫,只要女刑警隊長不招供,那麼這些手段將無休止地用在她那完美而赤裸的身體上。
歹徒們在牢房中架起了幾個攝像機,要從各個角度將這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全身精赤、一絲不掛地裸身受刑的場面毫無遺漏地記錄下來。看到一切裝備完畢,杜福來又走上前來,拍了拍她那英秀的臉龐,又拍了拍她那赤裸的屁股。
他悠然道:“王隊長,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招供的,你有什麼話,就現在先說出來。等審訊開始之後,我怕你會連說一句完整的話的機會都沒有。”
王安莉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之色。醒來之後,她就感覺到自己有一股強烈的便意。自從被歹徒們活擒以來,她連小便的機會都沒有。只是這樣開口,女刑警隊長那已被剝奪得不剩下多少的尊嚴又會再一次地喪失在歹徒們的面前。
王安莉咬了咬牙,淡淡地說道:“讓我去一趟廁所。”
“哈哈哈哈!”
歹徒們的哄笑聲此起彼伏。女刑警隊長面如止水,神色鎮定如昔,絲毫沒有因為敵人的嘲笑而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要是知道是這個結果,她就不會開口,但既然說了,也不會因此失態。
杜福來道:“王隊長,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著去廁所?想要尿就尿在這里,讓大伙們看看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放尿的樣子。這份錄像我也要多拷貝幾份,給政府官員和你的下屬們人人都發一份,讓他們也開開眼。”
說著,男人松開了兩個金屬夾子,使女刑警隊長的兩顆乳頭又一次全無遮掩地當眾展示著。這一瞬間,她那一對堅挺的玉乳微微顫動著,腫脹的乳頭呈現出鮮艷的紅色,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王安莉強忍著下身的便意,不再說話。
杜福來自知她的剛強,道:“既然王隊長現在還不肯放尿,那我們就開始吧。
先打她二十鞭,讓王隊長熱熱身。“
兩名歹徒一前一後地站著,前方的手中拿著軟鞭,後方的手中拿著皮鞭。隨著吆喝聲起,兩人手臂揮動,鞭子劃破空中,帶著呼嘯聲落在了女刑警隊長的裸體上。
“啊!啊!啊!啊!”
經過了長時間的折磨,王安莉已不能象第一次遭到嚴刑拷打時那樣強忍著身上的痛楚一言不發,雖然呻吟是一種示弱的表現,但此時精力不濟,根本無法硬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就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軟鞭掃過之處,就是一道青紫色的淤痕,皮鞭則更是無情地帶出了暗紅色的傷痕。只見兩條毒鞭飛揚之下,女刑警隊長那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新傷舊痕交錯在了一起,又一次構成了一副淒美的畫面。
“啊!啊!啊!啊!”
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被從空中垂下的繩索凌空吊綁著,哪怕是微弱的外力都會使她的身體發生震顫。而此時軟鞭皮鞭前後交加,一時間,赤裸的纖腰劇顫,雪白渾圓的屁股不時地弓起,飽滿的乳房更是隨著急促的呼吸如同波浪般涌動著。
二十鞭一過,女刑警隊長便如全身脫力一般,裸體在空中前後蕩漾著。英氣逼人的臉龐低垂在胸前,口中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王安莉竭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利用這短暫的休整時間來恢復自己的狀態,以便應對新的一輪酷刑。
“呃……”
女刑警隊長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被扭傷的右腳已經被杜福來一把抓住。只見男人的右手中拿著一把大鉗子,微微伸出,就已夾住了那血跡斑斑的腳趾甲。王安莉頓時明白了他想干什麼。
“呀……啊……”
近乎於完美的裸體在空中劇顫,慘烈的叫聲響徹牢房。女刑警隊長那修長的玉腿抽搐不止,纖巧精致的腳趾瘋狂地抖動著,一片血淋淋的腳趾甲被強行拔下,直痛得她死去活來。
杜福來冷笑道:“嘿嘿,王隊長,你還真能熬刑。我倒要看你還能挺到什麼時候!”
“啊……呀……啊……”
話音方落,在王安莉慘烈的呻吟聲中,又一片腳趾甲被拔下。來自腳趾的疼痛直刺心頭,全身的劇痛和下身的便意頓時被徹底壓倒,再無知覺。女刑警隊長那只白皙纖秀的玉腳緊繃著,在劇痛之下顫抖不已。
“啊……”
鉗子拔下了第參片腳趾甲。男人們瞪大了眼睛,他們發現了王安莉在這一瞬間的變化。只見女刑警隊長那平坦緊繃的小腹微微涌動,豐盈的玉臀也搖晃了起來,隨即,一股尿液如噴泉一般從她的下身射出。
“哈哈哈哈!王隊長失禁了!”
“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該忍的。就算在男人面前也不行啊。哈哈!”
“你看,尿得還真夠長的。”
武藝高強、智勇雙全的精銳的女刑警隊長全身精赤著被歹徒們凌辱的場面本
就已是屈辱到了極點,此刻竟然被蹂躪得當眾小便失禁。看到這一場景,每一個歹徒都興奮得瘋狂了起來。此起彼伏的嘲笑聲中,王安莉低著頭,緊咬著牙關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極度羞恥和無窮的憤怒。
杜福來的目光掃視著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淫笑道:“王隊長,你的表現很不錯嘛。能夠記錄下這樣難得的精彩場面真可是不容易,一定要珍藏起來,發送給相關的人看個夠!”
說話間,他的左手依然抓著女刑警隊長那只纖柔如玉的腳掌,右手一伸,鉗子又夾住了另一片腳趾甲。兩人的目光相對,王安莉那依舊銳利的目光中夾雜著悲憤和無奈。
“啊……”
又一片腳趾甲被杜福來拔下。緊咬的牙關一陣震顫,痛苦而淒厲的呻吟聲從牙縫中宣泄而出,被吊綁著的女刑警隊長雖然身手卓絕,此時卻毫無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男人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赤裸的玉體掙扎著狂顫不止,整齊而纖巧的腳趾上鮮血淋漓,殘留的尿液沿著顫抖的玉腿滴落在了地上。
隨即,女刑警隊長右腳上僅存的最後一片腳趾甲也落入了鉗口之中,她抓緊時間大口喘息著,想要從極度的痛楚中緩過氣來。但杜福來的動作飛快,毫無猶豫之意。
“啊……”
女刑警隊長兩眼一黑,緊繃的裸體突然癱軟著松垮了下來,英秀的臉龐低垂胸前,昏死過去。
***
“不……”
王安莉低吟著醒了過來。強力的水柱噴射在了女刑警隊長那被凌空捆綁成“大”字型的裸體上,將血跡和尿液從白皙晶瑩的肌膚上洗去。汙穢盡除,她那傷痕累累的玉體又一次成了歹徒們凌辱的目標。
杜福來就站在王安莉的身後。男人的雙臂自她的腋下向前繞出,緊緊地拽住了女刑警隊長那一雙近乎於完美的乳房。她的喉嚨中發出了含糊的哼聲,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胸部肌膚被人用力地揉搓,兩顆乳頭更是在捏弄下挺立了起來。
杜福來的頭靠向了王安莉的臉龐側面,口中呼出的氣息直撲她的耳際:“王隊長,嘗過痛的滋味,接下來該嘗嘗興奮的滋味了!別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要是說出那批貨的下落還來得及。”
半球狀的乳房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停地變換著形狀,赤裸的身體凌空微顫,女刑警隊長空有一身卓絕的武藝,此時也只能聽憑歹徒們的肆意猥褻與凌辱。
性格堅強的王安莉不會表現出女性受辱的羞恥,更何況前一天杜福來的手下們就已輪番而上,將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強奸得死去活來,多一輪少一輪,從心理上對她的打擊已是微不足道。
但生理上的刺激卻完全是另一回事。紅色的乳頭在男人的拂拭下挺立著,一陣陣劇烈的刺激從乳房處傳來,讓她回憶起了前一天蹂躪中的高潮。
無疑,這就是歹徒們的目的。在不能從心理上摧垮王安莉之時,從生理上征服她就成了最佳的突破口。更何況她的體質本就十分敏感,而將武藝高強、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強奸得高潮迭起本就是令歹徒們興奮的事。
杜福來繼續的話語完全證實了王安莉的猜想:“王隊長,要是你還不招供,那只能讓大家來看看S 市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究竟有多麼淫蕩了!”
男人的手漸漸地向下摸去,帶過了女刑警隊長的肋部,一手在前,纏繞著她的纖腰,撫過了她那平坦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臍,另一手在後,沿著她那微陷的背线滑到了一雙渾圓的玉臀之間的深溝,手勢極其猥褻。
兩個手的手指幾乎同時從兩個飽受蹂躪的洞口刺入了王安莉的體內,用力摳挖了起來。被凌空吊綁著的女刑警隊長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只能本能地扭動著雪白豐盈的屁股。
“呃……”
劇烈的性刺激使得王安莉的喉嚨中再度發出了沉悶的呻吟。
杜福來嘿嘿一笑,道:“別緊張,王隊長,下一場會很精彩,沒那麼快的。”
歹徒將手指抽了出來,雙手一起抓住了女刑警隊長那渾圓的屁股,用力地捏了起來。纖秀如雪的腰身和平坦緊繃的小腹顫抖著向前突起,充滿彈性的臀部肌肉在男人的手中起伏不止,如毒蛇般緊緊纏綁在女刑警隊長四肢上的繩索劇烈地晃動著。
“王隊長,武藝再強的人也有寡不敵眾的那一天。象你這樣身材這麼出色的女刑警隊長,是每一個男人凌辱和折磨的最理想的玩物。你既然被我們擒住了,就認命吧!”
說話間,杜福來的雙手已從她的臀部劃過了线條優美的大腿和充滿了力感的小腿,在她那纖細的腳踝上停留了一下,轉而又撫過了一雙白皙秀美的赤腳。王安莉只覺得男人的手勢一如先前那般猥褻,卻毫無辦法。
杜福來轉到了王安莉的身前,手中接過了一根警用的電棍,道:“王隊長,這個東西的滋味不知道你嘗過沒有。不過,這東西用在光著身子的女刑警隊長身上一定是第一次,相信這會是很有趣的。”
只聽得“啪”的一聲輕響,就在王安莉的眼中閃過一絲歹徒們難以察覺的驚懼之色的同時,電棍已從側面打在了她左側的腰部。只見女刑警隊長那纖柔如玉的腰身一陣狂顫,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
“啊!啊!”
緊接著,電棍又落在了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女刑警隊長那被捆綁住的手臂和玉腿在一瞬間繃緊,將從空中垂下的繩索扯得來回晃動。
15
杜福來淫笑道:“畢竟是光著身子的,看來效果不錯嘛。那麼這一下呢?”
只見電棍緩緩地遞出,前進的路线直指女刑警隊長那近乎於完美的乳房。王安莉屏住了呼吸,咬緊了牙關。然而,女刑警隊長卻不能阻止赤裸的身體所發出的顫抖。
當電棍的頂端逼近了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的乳房正中時,一道藍色的弧光閃過,直射那如紅寶石般挺立的乳頭。又是“啪”的一聲,赤條條地被吊綁著的女刑警隊長一聲慘呼,端莊英秀的臉龐頓時扭曲不已。
“啊……”
異樣的刺激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從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直衝而入,在瞬間擊穿了她的腦海中的防线。王安莉終於明白了歹徒們的目的,但被捆綁得失去反抗能力,她是無法擺脫這種困境的。
“啊……啊……”
電棍變幻著遞出的角度,先擊中了女刑警隊長的另一顆乳頭,又擊中了她那紅腫的陰部。歹徒用最下流的方式,擊潰了王安莉那無助卻依舊頑強的抵抗。
“啊……呃……啊……呃……”
呻吟聲由清澈而變得含混,由痛苦而變得淫蕩。藍色的弧光不斷地在王安莉身上最重要最敏感的參個部位上閃動。女刑警隊長近乎於瘋狂地扭動著被捆綁的裸體,英秀的臉龐高高仰起,豐盈飽滿的乳房如浪涌般上下晃動,雪白渾圓的屁股一波波地向後聳著。
女刑警隊長那白皙的手臂和柔美的玉腿掙扎著,緊握的拳頭松開了,纖秀的赤腳繃直了,手指和腳趾都向外伸展到了極限,抽搐般地顫抖著,要宣泄這無盡的痛苦和被劇烈的性刺激所激發出的難以抑止的欲望。無法控制的快感一浪浪地襲來,僅僅是幾秒鍾,她就被推到了崩潰的邊緣。
“呃……啊……呃……啊……”
王安莉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自己身為S 市的刑警隊長,在這麼多歹徒的面前,全身精赤、被捆綁著受刑的場面本就已無多少尊嚴可言,而體內升起了一股翻涌的熱流,意味著她那僅存的抵抗又即將被擊潰。歹徒們無不興奮地觀賞著這一刺激的場面,等待著這個女中強者被徹底征服的那一刻的到來。
“呃……啊……呃……啊……嗯……呃……”
他們沒有等待得太久。也就是兩分鍾的功夫,體質敏感的女刑警隊長終於崩潰了。她的口中發出了淫蕩的浪叫聲,閃亮的淫水從飽受電擊的陰部泉涌而出,沿著赤裸的大腿內側向下流淌著。
“哈哈哈哈!”
杜福來淫笑著,拋去了手中的電棍,踏步上前。他揮手間拉開了自己的褲襠,早已挺得筆直的生殖器如利刃一般直刺入了王安莉那根本毫無防御的陰道。可憐原本身手卓絕的女刑警隊長此時竟被吊綁折磨得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能任人蹂躪。
“呃……啊……”
當生殖器剛插入王安莉體內之時,她發出了沉悶的低吟,但隨著生殖器沒入了她的體內深處,低吟便轉成了大聲而淒厲的哀號。只見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再度產生了劇烈的震顫,竟然近乎於失控地隨著男人一抽一插的動作迎合著扭動起來。
在淫笑聲中,杜福來用言語羞辱著她:“哈哈哈哈!王隊長,你畢竟還是個女人,支持不住發情了吧。”
“呃……啊……呃……啊……”
發瘋的感覺充斥於王安莉的腦海中,無論她多麼堅強,敏感的體質在被下流的電刑挑逗起的本能的衝擊下根本無法抵御。女刑警隊長那一對堅挺而勻美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著,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早已在反復電擊之下變硬勃起,此刻被男人大力地揉捏著,更如寒風中的微蕾般傲然挺立。
欲望的熱流在王安莉的體內反復涌動著,唯一的出路便是配合著杜福來那粗暴的動作加以宣泄。只見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那被吊綁的裸體在歹徒的強奸之下往復扭動著,清醒和不屈的意識雖然固守著精神的深處,但卻無法控制升起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淹沒了其余的角落。
淫邪的笑聲和淫蕩的浪叫夾雜在了一起,王安莉已陷入了欲罷不能的深淵之中。英秀的面容無助地扭曲著,白得令人目眩的裸體瘋狂地顫動著,S 市精銳的女刑警隊長又一次徹底而完全地崩潰。
隨著杜福來一聲長嘆,滾燙的精液射入了王安莉的體內。被吊綁著強奸的女刑警隊長也幾乎在同一時刻被帶上了高潮的頂點,雙目微閉,臉龐高高揚起,四肢在瞬間癱軟了下來,白玉般的裸體雖然不再像先前那般扭動不止,卻仍是微微抽搐著。
就在同一時刻,匪首手下的兩個頭目迎了上去,占據了王安莉身前身後的位置,兩根粗壯而火熱的生殖器就迅疾地插入了她的陰部和肛門之中,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時機,便展開了新一輪的奸淫。
“呃……”
無論女刑警隊長如何厲害,此時全身精赤地被吊綁著,也只能在發情的狀態下聽憑歹徒們再度對她肆意奸淫,而且又是前後夾擊的輪奸。男人們的生殖器如灼燒的硬棒一般在她的體內抽動,在給她帶來無盡的痛楚的同時刺激著她那敏感的體質,用一種難以名狀的方式勾起她的性欲。
杜福來扯著她的短發,將她那英氣逼人的臉龐拽著仰起,問道:“王隊長,只要你招供,我就放過你。總不至於你為了維持一個刑警的那點尊嚴,就這麼被我們干上一輩子吧!那批貨在哪里?招不招?”
“呃……啊……啊……”
時高時低的呻吟聲自王安莉的口中溢出,但她卻沒有吐出半個關於那批貨的信息的字。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活擒以來,雖然從身體到精神上已一次次地被歹徒們征服,但卻謹守著最後的底限。
王安莉那才獲得片刻清澈的眼神再度變得迷離起來。女刑警隊長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無法反抗,鞭痕遍布的玉體上滿是晶瑩的汗水。身前的歹徒用力抓著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生殖器如強力電鑽一般在她的陰道內探索著,抽插著。身後的歹徒雙臂從她的腋下穿過,繞到女刑警隊長的身前,將那一對半球型的乳房揉捏成了各種形狀,而下身則不斷地撞擊著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各種性刺激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王安莉只覺得那一股剛得以宣泄的欲望的熱流又一次在自己的體內滋生。面對歹徒們如狂風驟雨般的強奸,被凌空吊綁的女刑警隊長只能抽動著被繩索緊緊纏住的四肢,無助地掙扎著,而這種掙扎很快就變成了迎合強奸者的動作的震顫。
歹徒們准確地把握住了王安莉的最弱的環節,她那敏感的體質被男人們用最卑鄙的手段予以開拓。敵人們專注於她那完美的身材,使得這種高潮調教變得更為順理成章。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在吊綁強奸中已是不堪一擊,崩潰的頻率則越來越高,速度越來越快。
“啊……呃……啊……啊…………”
連綿不斷的呻吟顯得密集而短促,但隨著聲音的提高,最後的一聲變得尤為悠長。男人們發出了滿意的贊嘆,當兩根生殖器先後從王安莉的肛門和陰道抽出之時,尚未射盡的精液噴薄而出。
經歷了又一輪狂暴的強奸,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在繩索的吊綁下本能地抽搐著,兩顆紅腫的乳頭隨著堅挺的乳房的起伏震顫著,泉涌般的淫水自無法合攏的陰道口狂泄而出,淒慘的景象令在場的每一個人感到觸目驚心。
“怎麼樣?王隊長,你招不招?”
就在杜福來問話的同時,又有兩名歹徒占據了先前兩人的站位。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被繩索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直挺挺的生殖器沒入自己的體內……
***
一桶冷水劈頭蓋腦地澆在了英秀的臉龐上,同時,兩條皮鞭交錯地落在了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的後方。王安莉原本幾乎已失去了意識,此時卻低吟著睜開了半閉的眼睛。
“呃……”
在場的歹徒一共有七個,分作四撥,先後進行了兩輪以前後夾擊的方式強行實施的性交和肛交,在男人們無休止的強奸之下,赤條條地被吊綁在半空中的女刑警隊長爆發了五次高潮,最終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直到被冷水潑醒。
皮鞭猛烈地抽打在晶瑩勝雪的肌膚上,發出了“噼噼啪啪”的聲音。王安莉的雙眼方才張開,眼神中就充滿了痛楚。在歹徒們的嚴刑拷打下,女刑警隊長那雪白渾圓的屁股只能無助地扭動著,綻放出了一道道紅印。
絕望和屈辱充斥於王安莉的心中,簡單的回憶如短暫的片段在思緒中回放。
她為了營救曾文旻挺身而出,脫去外衣以轉移敵人的注意力,並迎戰敵人試圖救人,可謂義不容辭。
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在一場激烈的格斗中體力不支、寡不敵眾,被歹徒們當場剝光,活活擒住。
匪巢之中,女刑警隊長被繩索捆綁成各種姿勢,赤身裸體地經歷著最酷烈的嚴刑拷打、最下流的凌辱調教、最殘暴的輪番強奸。敏感的體質在男人們肆意的性虐下崩潰,呻吟、快感、高潮,原本與她那剛毅的氣質相較可謂格格不入,現在卻無盡地在她的身上顯露了出來。
裸身受刑已構成了女刑警隊長被擒後的經歷的全部,拷打和強奸交替地進行著,直到現在。王安莉那端莊的臉龐依然英氣逼人,微微抽動的嘴角仍顯得剛毅,但維持住這點僅存的尊嚴,卻不能阻止歹徒們將她推向絕望的深淵。
“停!夠了,就算王隊長不招供,我們也不能把她的屁股打爛了。”
女刑警隊長喘息著,白玉般的裸體濕淋淋的,冷水帶來了冰涼的感覺,剛遭受鞭撻的臀部卻是火辣辣的疼痛。渾圓的屁股已皮開肉綻,此時正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白皙的肌膚上交錯著紅色的鞭痕。
“畜生!有種你就殺了我!”
王安莉怒罵著,英秀的眉宇緊鎖,銳利的目光如利劍般射在了杜福來的臉上。
她的四肢依靠所剩無幾的體力掙扎了一番,那數道懸空垂下繩索在帶動之下凌空晃動。
男人們淫笑著,若無其事地擺出了欣賞的架勢。赤裸的女刑警隊長被凌空吊綁著進行掙扎的姿勢可謂性感而刺激,只要看她那如波浪般涌動的乳房和臀部,就足以令人邪念橫生。
火焰中閃著詭異的光芒,刑房的溫度顯然比先前熱了不少。只見杜福來慢悠悠地拿著一個鐵鉗,從中夾起了一塊燒紅的炭塊。但王安莉望向敵人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動搖。
“王隊長,真沒想到你這麼頑固。你的身體這麼敏感,隨便干上幾炮就會高潮,快被我們調教成一個性奴了。到了現在還執迷不悟,看來我只能讓你把各種花樣都見識一遍了。”
“啊……”
燒紅的炭塊被鐵鉗鉗住按在了她的左肋處,隨著“哧”的聲響,揚起了一道白煙。女刑警隊長的裸體在空中狂顫,緊握的拳頭刹那間松了開來,白皙的玉腳也繃直了,纖秀的手指和精巧的腳趾都伸展到了極致,呻吟聲聽起來顯得空前地慘烈。
“啊……”
鐵鉗松開,炭塊落下,但轉瞬間又鐵鉗又夾起了另一塊炭塊,按在了王安莉的背上。女刑警隊長從圓潤的肩頭到赤裸的玉足都抽搐著,緊咬著牙關,卻無法忍住大聲的呻吟,豆大的冷汗從裸體上滲出、從額角滴落。
“啊……”
第參塊炭塊被按在了柔和而健美的大腿上,只見一條修長的玉腿在繩索的吊綁下慘烈無比地顫動著、抽搐著,女刑警隊長那英秀的臉龐高高揚起,兩眼微微翻白,又一股尿液失禁,從陰部狂噴而出。
“啊……”
第四塊燒得通紅的炭塊被鐵鉗壓在了豐盈飽滿的臀部上。女刑警隊長那一對堅挺的乳房左右翻滾,纖柔的腰肢來回擺動,雪白渾圓的屁股剛被經受了狂風驟雨般的嚴刑拷打,綻傷的肌膚就為滾燙的感覺所侵蝕,幾乎已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當炭塊從女刑警隊長的屁股上離開之時,她那繃緊的裸體頓時松弛了下來,垂著頭粗重地喘息著。杜福來走到了王安莉的身前,抓著她的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
“王隊長,這都能挺得過來,算你厲害!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
一張由繩索編織的巨網凌空張開,王安莉就被放置於這張網上。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仰面躺在網上,白皙如玉、遍體鱗傷的裸體被五花大綁。
她那线條柔和健美的大腿和充滿力感的小腿被折疊著用繩索捆綁在了一起,一雙纖秀勻美的玉腳在渾圓的腳踝處交錯著,被從天花扳上垂下的繩索栓住綁了起來,迫使她的雙腿彎曲著舉在雪白平坦的腹部之上,已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陰部和一對白皙渾圓的屁股更是象展覽般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王隊長,那批貨在哪里?你招不招?”
堅定的目光中充滿了疲憊之色,從眼鏡鏡片後透了出來,王安莉輕輕地搖了搖頭。在審訊的過程中,裸身受刑的女刑警隊長幾經嚴刑拷打、反復蹂躪,此時依舊不停地喘息著,一對堅挺的乳房隨之起伏不止。
杜福來略帶嘲諷地感嘆道:“真是讓人敬佩啊。既然如此,王隊長,你就認命吧。”
兩個電動按摩棒一起伸了出來,分別指向了王安莉的上身和下身。只見電動按摩棒的前端是個圓頂的按摩球,由於開關已經打開了,按摩球正快速地旋轉著。
一個電動按摩棒頂在了她的陰部,另一個按摩棒則頂在了女刑警隊長的左側乳房上。她那英秀的臉龐微微轉向了一側,扭曲了起來,赤裸的玉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呃……呃……”
沉悶的呻吟從王安莉那緊咬的牙關中擠了出來,只是讓歹徒們進一步肯定,
這個曾經威風凜凜的女刑警隊長已經根本無法在男人們的拷問下毫不動搖地支持
下去了。
“畜生……呃……住手……”
叫罵聲、哀求聲和呻吟聲交雜在了一起,王安莉兩眼發直,全身劇顫不已。
一個電動按摩棒猛烈地攻擊著女刑警隊長的陰部,另一個電動按摩棒在她那半球型的玉乳周圍蠕動了一圈之後,竟直指向了她那緊繃的小腹。
“啊……呀……”
只見隨著兩個電動按摩棒變換著角度進行攻擊,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劇烈地掙扎著、呻吟著。她那狼藉不堪的陰部驟然收縮了起來,雪白渾圓的屁股扭動不止,一股尿液如噴泉一般,分成數道水线,從她的下身疾射而出,竟斜噴出尺許遠,將電動按摩棒和男人的手都全部淋濕。
“哈哈哈哈!又忍不住了吧。”
“啊……呀……”
王安莉的呻吟聽起來極為慘烈。全身精赤、裸身受刑的女刑警隊長又一次在審訊中小便失禁,而且這一次只是才受到了電動按摩棒的刺激便已崩潰,而尿液噴射而出的時間卻長達半分鍾,哪里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怎麼樣?王隊長,很爽吧。還沒完呢。”
電機刺耳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長長的電器探了出來,原來是一個衝擊電鑽,前端卻換成了一個高速旋轉的假陽具,並以極高的頻率來回伸縮著。王安莉一眼瞥見,當即目光中就不禁閃過了一絲恐懼。
杜福來拿著電鑽型假陽具比劃了兩下。當其末端觸及女刑警隊長的一只被凌空懸綁的白皙纖柔的腳掌之時,那高頻振動帶來的可怕的觸感,使她那赤條條的裸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了起來。
“王隊長,准備好了麼?”
電鑽型假陽具凌空晃動著,伸縮著轉動的末端不斷地在女刑警隊長那雪白而勻美的大腿根部和豐盈飽滿的玉臀上來回劃動,將白皙晶瑩的肌膚刺激得如水紋般蕩漾不止。
“呃……呃……”
低沉的呻吟綿延不絕,又一次從王安莉緊咬的牙關中擠了出來,而男人手中的電動假陽具,已指向了她的陰部。
只見經過了長時間的蹂躪,女刑警隊長的陰部又紅又腫,陰唇也無法合攏,周圍滿是一道道尿液留下的濕跡,更有幾滴自渾圓的屁股末端滴落。
“啊……呀……啊……啊……”
當高速伸縮旋轉的電鑽型假陽具扎入王安莉體內之時,慘烈無比的呻吟聲驟然爆發了出來。女刑警隊長那端莊而英氣逼人的臉龐猛烈地左右晃動,瞬間便又一次被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啊啊啊呃啊啊呃呃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才幾秒鍾的功夫,王安莉那緊咬的牙關便再也支持不住,松了開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嘴唇以極高的頻率下意識地顫抖不止。
女刑警隊長的呻吟聲已變得短促而高亢,節奏幾乎完全為假陽具的高速轉動所控制,她那英秀的臉龐轉眼間已扭曲得不成樣子,白皙的裸體由劇烈的掙扎變成了小幅度、高頻率的痙攣。
她那一對堅挺的乳房、平坦緊繃的小腹、性感的肚臍都劇烈地顫動著,如波浪般上下起伏不止,急促的呼吸已完全被慘烈的呻吟所蓋過。
劇烈的性刺激,痛苦中夾雜著充滿了屈辱的快感,如潮水般向王安莉的腦海中襲來,脆弱不堪的防线頓時便被粉碎。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
即便以女刑警隊長的剛毅不屈,此時也已完全崩潰。她的臉龐向後仰著,烏黑的秀發凌亂不堪。一抹粘稠白濁的淫水從旋轉的假陽具邊沿溢出,流淌到了屁股下方的繩索上。兩秒鍾後,隨著轉速的加快,又是一股粘稠的淫水被假陽具帶出。
對這個被剝光的女刑警隊長的每一輪審訊都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強奸、高潮更是家常便飯。但以屈辱的程度、被帶上性欲的高潮所用時間的短暫而言,沒有哪次能和眼前女刑警隊長裸身受辱的場景相比。
“啊呃啊啊啊呃啊啊呃啊啊啊呃啊……”
王安莉呻吟不止。敏感的體質被徹底激發,身體被徹底征服,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完全崩潰在狂虐之中,高潮在體內爆發,被強迫著抵達了頂點。當電鑽型假陽具從她的陰部抽出之時,粘稠的淫水分作數股被帶了出來,交錯於她那原本已狼藉不堪的陰部。
“王隊長,我們再來一次如何?”
歹徒根本沒有給王安莉任何喘息的機會,電鑽型假陽具再度扎入了她的體內。
被活擒的女刑警隊長的裸體又一次無助地顫動了起來,大聲的呻吟再度在刑房內回蕩不已。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慘烈和屈辱構成了這個刺激場景的全部元素。武藝高強、智勇雙全的女刑警隊長一絲不掛、全身精赤地被捆綁著,她的兩眼翻白,英秀的臉龐極度扭曲,一
雙雪白的赤腳、呈半球型的堅挺的乳房、豐盈如玉的屁股都劇烈地隨著電鑽型假
陽具高速衝擊的節奏顫動不止,白皙的腳背繃得筆直,纖巧的腳趾勾著彎曲到了極致,無盡的痛苦竟連宣泄的余地都沒有。
“啊啊啊呃啊呃啊呃啊啊啊……”
這個英氣逼人的女刑警隊長已完全陷入了違背她自身意願、被強行挑起的性
欲之中,高潮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再度建立了起來。隨著電鑽型假陽具在她的陰道內的攪動,一股股粘稠白濁的淫水被帶了出來。
當電鑽型假陽具再次從她的體內抽出之時,幾道混濁的淫水如噴泉般交錯著射出,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完全虛脫,白皙如玉、遍體鱗傷的裸體本能地痙攣著。
雖然從女刑警隊長的口中問出那批毒品的下落是首要的目標,但此時杜福來已什麼都顧不上了,他解開褲襠,走上前來,生殖器猛地扎入了王安莉的體內。
無論如何,這個全身精赤的女刑警隊長是他的俘虜,他可以肆意地強奸她、蹂躪她、征服她。時間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對這一點,杜福來堅信不移。
(第三篇完)
第三篇後的編後語
寫完“赤裸英雌”的第三篇,對最重要的人物終於給出了交代,總算是完成了任務。
“赤裸英雌”至此可以告一段落,會不會有第四篇,或者會不會寫個外傳之類的,現在恐怕是不知道的。與其毫無根據地展望未來,倒不妨在此談談三個問題,也就勉強算作是結束語吧。
結局是光明還是黑暗?有網友說光明和黑暗的區別在於女刑警是否戰勝了歹徒,倘若以此為標准,那麼這一篇的結局是黑暗的。不過,以在下的觀點看,只要女刑警沒有在歹徒的面前屈服,黑暗就只是暫時的。如果以後繼續寫下去,留下些許的想象空間,以作鋪墊,未嘗不能由黑暗轉向光明。
對於王隊長的凌辱是否有些太過殘暴?事實上,在“赤裸英雌”中,對於王隊長的定位就是英勇強悍的女中強者,早在寫第一篇時,就已確定了最終將以狂虐的手法進行蹂躪的基調。而在寫作的過程中,限於種種因素,尚未將各種各樣的酷刑完全發揮出來,便已收尾。
有多少篇幅是抄來的?第一篇中,除了個別短鏡頭是受了一些影視作品的啟發,其他大多是自己創作的。第二篇中,王隊長在沐浴後受襲、和歹徒格斗的場面出自《街霸》動畫片。後面王隊長為曾警官斷後,裸身和敵人格斗、被擒受辱的場面由一部現代女忍者的A 片和一部女豹的A 片的片段改寫、穿插在一起構成。
這兩部影片都是由綾乃榟演的,雖然形象上和王隊長比還有不少差距(例如肌膚不夠白、乳房不夠渾圓堅挺),氣質上倒尚有相似之處(顯得有幾分英武,但仍缺乏王隊長的沉穩冷靜),寫作時便對她的影片有所參考。第三篇中,曾警官在叢林中被強奸和王隊長被擒的場面來自三級片《赤裸狂奔》,而此後王隊長被嚴
刑拷打和強奸來自於一篇《Xena Warrior Princess》的同人小說《After theBitter Suite》(Xena的英武也和王隊長有所共通)。最後一節里稱不上結局的結局則是《女體拷問研究所》中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