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九章 伊甸之春(黑暗結局)
紅色貓頭鷹的出現徹底打碎了一切,下城區這個伊甸聯邦的定時炸彈被引爆,席卷全聯邦的大罷工讓伊甸聯邦的社會秩序近乎癱瘓,大量下城區的人衝破了沒有城防軍和警衛值守的升降梯井,他們懷揣著不同的目的在上城區游蕩。
伊甸之春,開始了。
我家住的高檔小區啟動了主動防御系統,任何非法闖入的人都將被自動機槍炮塔無差別擊斃,據說保安隊也已經配發了槍支和實彈,十倍工資二十四小時三班倒執勤。
丈夫留了一把手槍和四十多發子彈給我,讓我少出門,在家待著,他會幫我買需要的生活用品和食物,剛開始他還能在附近的商店買到,到後來他要在外面走很久,才能買齊購物清單上的所有東西,超市的存貨越來越少,街上隨處可見打砸搶的暴徒。
我很害怕,我怕暴徒會衝進我們家,傷害我和寶寶,涌進上城區的抗議民眾里混了不少的流氓混混,他們在上城區進行搶劫、強奸等各種犯罪活動。
混亂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最開始哥哥下令城防軍鎮壓暴動維持社會秩序,但是城防軍拒絕執行命令,並且暫停了通往地面的升降梯的運作,讓在外執勤的幽靈部隊無法返回城市。
伊甸之春運動幾乎席卷了整個聯邦,城防軍和抗議群眾包圍了柯列西斯基宅邸,帶頭的紅色貓頭鷹阿爾格蘭德地區總負責人喊話要求哥哥投降下台,解散阿爾格蘭德政府,把權利讓渡給紅色貓頭鷹。
最開始哥哥並沒有理會他們的要求,他在柯列西斯基宅邸儲存了大量的食物和水,打算長期抵抗,撐到伊甸城援軍的抵達就算成功。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伊甸城那邊傳來消息,聯邦元首接受了紅色貓頭鷹提出的要求,解散聯邦議會和聯邦軍隊,解散政府,辭去元首一職,並通電全國各城市執政官,要求把政治權力交給紅色貓頭鷹。
無奈之下,哥哥選擇了投降,抗議群眾和城防軍那他趕出了柯列西斯基宅邸,將此地改為人民宮,打算作為日後阿爾格蘭德的紅色貓頭鷹黨支部所在地,而哥哥和嫂子還有他們的兒子阿廖沙被安排到人民宮不遠處的一棟別墅里軟禁起來,有紅色貓頭鷹的人二十四小時監視。
這棟別墅的主人是一家牙醫診所的首席大夫,他曾經無償給一些沒錢治病的窮人看過病,但是紅色貓頭鷹給他扣上了黑心醫生的帽子,伊甸之春中被抗議群眾拖拽到街上亂棍打死。
眼見局勢愈發不可控制,財閥組織了大量私兵與城防軍對峙,這些雇傭兵雖然數量上不敵城防軍和紅色貓頭鷹的抗議群眾,但是他們控制了很多阿爾格蘭德的重要設施,包括城市保護系統的核心設施,財閥放言如果紅色貓頭鷹要大清洗,他們就炸掉城市保護系統,讓瑪娜生態入侵阿爾格蘭德,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
最終經過談判,紅色貓頭鷹與財閥達成和解,新政府將沒收財閥的企業,但是不會動財閥的私有財產,原企業的人事不會變動,只是從向股東大會負責轉變成向新政府負責。
紅色貓頭鷹組織的新政府迅速恢復了阿爾格蘭德的社會秩序,一些趁火打劫的暴徒被抓捕,但是大部分人因為局勢混亂逃過一劫。而且紅色貓頭鷹雖然不敢動有私人武裝的財閥,但是一些富豪還是敢動的,不少富豪的資產和企業都被沒收了,連私有財產也沒能保留,在執行過程中甚至有人被打死。
白先生的律所以為以前在下城區的名聲就很好,所以沒有多大礙,還能正常運轉,但是考帝威就慘了,紅色貓頭鷹要求考帝威即刻進行破產清算,如不從,將對考帝威進行清洗。
在這期間,丈夫不知去向,小叔子來我家找過我,問我知不知道丈夫去哪里了,我說不知道,可能到下城區跟那個叫雪莉的人妖廝混去了。
新政府上台,混亂結束時,寶寶已經一歲多大了,生活經過短暫的波瀾後重歸平靜,我有給哥哥打個電話,他和我說沒什麼大礙,至少目前人身安全還有保障,阿廖沙也能正常去學校上課。
局勢穩定了之後,雪莉找上了門。
“你把艾克藏到哪里了?”一開門,她就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我還想問你呢!你把他藏哪去了!”我情緒有些失控,尤其是在面對她,這個奪走了丈夫對我的愛的人面前,更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和我聯系了,他不會這樣的。”雪莉說著,就要闖進我家,我想阻攔,但是沒有成功,還是讓她成功進入了屋內。
“他失蹤了,我也在找他。”我說。
“別裝了,你肯定是把他給藏起來了!”她很生氣,“我根本不需要藏他,因為他愛我,他不會離開我,而你不一樣,你們只是利益相關組成的家庭,現在利益沒有了,你對艾克斯防衛和他們的家族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是你害怕失去他,怕他離開你,所以你把他藏起來了!”
“不!我不是!我沒有……我……我不是那麼自私的人……”我瘋狂地搖著頭,試圖否定她說的一切,她冷笑一聲,轉身要去打開丈夫臥室的門。
我掏出電擊棍調到最大功率狠狠扎在她身上,這一下直接把她給電到了,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然後我把她拖進了樓下的車庫里,這是買房時一起買的,不過現在丈夫的車已經開走了。
雪莉被我用鐵鏈綁住手腳固定在鐵板床上,嘴巴也被我拿口球塞住,在她醒來前,我翻箱倒櫃,找到了丈夫以前買了一次就沒怎麼用過的鏈鋸,他當時是想買來等以後有了花園拿來修剪樹木綠植用的。
我給鏈鋸上油,啟動,鏈鋸引擎發出的轟鳴在狹小的車庫里顯得聲音特別大,高速轉動的鏈條體現出一種獨特的機械暴力美學,雪莉似乎醒了,看著我手中的鏈鋸,一臉驚恐,想掙扎,卻沒有辦法。
因為考慮到住戶可能會在車庫里進行一些加工活動,所以車庫都做了很強的隔音處理,我提著鏈鋸,走向了鐵板床。
“把我丈夫的愛還給我!”我揮動鏈鋸,鋸刃觸碰到她的左大腿,飛速旋轉的鏈條很快撕碎了她的衣物,接著是血肉和骨頭,她叫不出來,只能痛苦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但是這並沒有讓我產生憐憫之心,她的整條左腿被我用鏈鋸給割斷,血濺了我一身,骨頭碎片和碎肉到處亂飛,噴涌的鮮血染紅了鐵板床。
我拿著鏈鋸,一點點把她切成碎片,在我鋸她的第二條腿時她就已經停止了掙扎,我不知道她是在我鋸到什麼樣的時候死的,當油量耗光,鏈條停止轉動,我看著鐵板床上的一攤血肉模糊的肉渣和骨頭碎片的混合物時,癲狂般地笑了。
滿地都是血,我的衣服上,臉上,手臂上,也占滿了血,鏈鋸更是被血給染紅,我把鐵板床上的那攤東西裝入鐵桶,倒入提前准備好的強鹼,在強鹼的作用下這堆蛋白質很快就會溶解。
鏈鋸揮了這麼久,感覺手有點酸,我在車庫的椅子上坐了一會,休息一下,然後到廁所洗了把臉,把滿是血的白色T恤給脫掉,只穿著一件黑色的運動背心就離開了車庫,回到樓上的家中。
我打開丈夫臥室的門,看著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的丈夫,輕輕走到床邊,在他身旁躺下。
“以後,只有我們了,我們永遠也不要分開了。”我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柔聲說。
沒錯,丈夫並沒有失蹤,是我在他的飯里下了毒,讓他變成了大腦無法控制身體的植物人,現在的他只有意識,但是身體不會響應大腦的反應。
加上雪莉這個礙眼的家伙已經徹底消失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攔我了,我可以一個人獨享他了。
“你會理解我的,對吧,親愛的。”
……
晚上,我決定去酒吧慶祝一下,慶祝一下我終於從那個人妖手里奪回了自己的愛情。
經歷了伊甸之春後小區附近的酒吧已經重新開業了,但是人比較少,酒保也跑了,現在只剩下七十多歲的酒吧老板,他親自在吧台後面為客人調酒。
酒吧里人很少,沒有了往日的熱鬧,我往吧台邊上一坐,張口就是來瓶伏特加,老爺子給我洗好了酒杯,往里面倒上酒,我抓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個熟悉的人在我身旁坐下,我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自顧自地往杯中倒酒。
“你回來了啊。”我說。
“嗯,聽說這里發生了一點變故,就回來看看。”他說。
“哈哈哈,變故,確實,但是沒什麼好事就是了,或者對我來說,沒什麼好事,一群刁民的狂歡罷了。”我說,“我們能有……五六年沒見過了吧?”
“是挺久了。”他也點了一杯酒,說。
維利哈德·瓦列里諾維奇·利奧波夫,前幽靈部隊成員,綽號送葬人,我22歲那年獨自一人離開聯邦前往地面尋找失蹤的父親時,在地面遇到的幽靈部隊成員,他帶我在地面逛了一圈,沒有找到我的父親,把我送回了聯邦,但是他向我承諾,會找到我父親。
在那之後過了差不多一年,他求助歐加斯共和國的先鋒部隊給他使用衛星設備,最終找到了我父親的遺骸,送回了阿爾格蘭德,但是我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他賣掉了在地面舊世界城市里找到的白金戒指,和我告別後,徹底消失了。
他曾經說過,下城區的人,不配在聯邦獲得幸福的生活,這可能也是他離開聯邦的原因。
現在,他回來了。
“我想知道,那年,你為什麼要賣掉你的戒指。”我問,“絕對不是缺錢那麼簡單吧。”
“……”他沉默了一會,默默飲了一口酒,說,“我跟你說過,我是去歐加斯共和國控制的衛星中心才找到你父親的對吧。”
“嗯。”我點了點頭。
“我在那里遇見了我的前搭檔,那個狙擊手女孩。”他說,“但是她失意了,她不記得我的名字,不記得我們以前的過往,跟歐加斯里一個叫埃德斯的先鋒部隊的人在一起,他說她是他隊員,以後還可能是他女朋友,他要娶她。”
“啊哈哈哈,原諒我笑了,你這是第幾次了。”我有些醉了,說,“哦對,我好像,在你走之後不久,見到你前女友了哦~”
“她怎麼樣了?”
“她自殺了,擺脫不了家暴的殘酷噩夢,無力抗爭自己的命運,選擇結束了一切。”我說,“對了,她死之前和我說,她很對不起你哦。”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喝了一杯酒,然後把杯中剩下的酒在地上灑了一圈,似乎是在祭奠那個曾和他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的女孩。
“被愛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呢?”我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愛不是生活的全部,愛情之外,生活還很精彩,還有很多值得留意的小美好。”維利哈德說。
“哈哈哈確實,說的挺好,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男男女女,為了愛情要死要活呢?。”
“我不知道,可能他們還沒看透吧。”
“你看透了,所以你過得坦坦蕩蕩,沒有負擔,不會因為愛情陷入無盡的精神內耗。”
我還是喝醉了,是維利哈德把路都走不穩的我扶著回了家,他可能也是不太能喝酒,已經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了,在把我放到床上後,他便猛地撲了上來,撕扯我的衣服。
“來吧,快來,和我做愛……”我說,“好久沒有和男人做愛了,快來,用你的大雞巴欺負我~”
“拜托,娜塔莎小姐,你這樣的醉酒人妻,普通人真的很難把持得住啊。”他很快就把我身上的衣服給脫光,炙熱的目光掃視著我的身體,他也脫去了身上的衣服,身上的肌肉线條分明,肉棒也是十分恐怖的一個尺寸。
他可是幽靈部隊啊,殘酷的幽靈部隊,無論是戰斗力還是體格,我的前夫,私教,還有閨蜜的丈夫,都是遠不能及的,在守貞一年後,我還是破了戒,而且一破就是如此刺激的,讓我忍不住有些興奮。
他先是舔我的小穴,兩只手掰開了陰唇,靈活的舌頭入侵了我的陰戶,在小穴里探索,在他給我舔陰的時候,我也忍不住揉著自己的雙乳,發出呻吟。
“啊❤️~好爽……繼續……別停……啊❤️~”
“你有多久沒做愛了?才碰一下就這麼多水了,一定憋得很難受吧。”
“快、快肏我……給我肉棒……”
我又變回了一年前的樣子,渴望和男人做愛,想要小穴被肉棒和精液填滿的樣子,原始的欲望更是被他那尺寸如此恐怖的雞巴給徹底激發出來了。
我如願以償,他把那根至少有25厘米長的肉棒插進了我的小穴,但是並沒有完全插入,只是插了三分之二的樣子,如果全部插進來的話,應該能直接捅穿子宮口插進子宮里吧,而且我今天還是排卵期,在這里射精的話,肯定是會懷孕的。
他的肉棒在我小穴里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因為太久沒做愛了所以我的身體異常敏感,很快就高潮了,在高潮和酒精的作用下我潮吹噴出大量愛液,不過應該有失禁而噴出的尿液混在里面,他的巨屌讓我高潮不斷,半個多小時內我至少高潮了五次,直到最後一次高潮,他猛地把巨屌全部沒入我的小穴里,直直頂著我的子宮壁射精,把我的子宮灌滿。
他拔出肉棒,躺在床上喘氣歇息,雞巴上面沾滿了愛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我伏到他的胯部前,用我的紅唇含住他的肉棒,吮吸上面的黏液,他的肉棒才射一次,沒有多軟,還很硬很堅挺。
“你戰斗力這麼強,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歡吧。”我一邊給他口交,一邊問。
“啊哈,歐加斯共和國那邊可沒有多少約炮的人,被抓到是要寫檢討的。”
“哦豁?這些年你都在那邊待了?”我把肉棒從口中抽出來,換手來擼他的肉棒,“什麼保守社會啊,約炮都不給?”
“我倒不是這麼認為,我覺得不帶感情的做愛,也就是約炮,不管男女,都是是一種不願意經營感情、想在獲得性快感這件事上走捷徑減少成本的行為,本質上是有些不負責任的,歐加斯共和國大概也是出於這個原則和價值觀,不太贊同這種做法。”他說,“畢竟我們是有感情的人,不是動物。”
“那你現在在和我約炮,是不是也是不負責任的行為呢?還射在里面了,要是懷孕了你會負責嗎?”
“你想我負責嗎?”
“沒有必要。”我發現他的肉棒被我越擼越硬了,“話說你又沒怎麼談戀愛,在歐加斯共和國又不能約炮,那麼說你是處男咯?”
“是吧,和太太是第一次做愛。”
“唔,第一次就給我這種人,會後悔嗎?”
“怎麼會呢?太太活很好啊。”他笑了笑,說,“而且在歐加斯共和國,初體驗什麼的,不是特別被看得重,不像伊甸聯邦的上層社會普遍存在的特別嚴重的處女情結。”
“你在這待多久。”
“可能待一段時間吧,一個月這樣。”
我們互留了聯系方式,我說有機會還會找他做愛,因為他的肉棒真的讓我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