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少女不想被侵犯
兔耳少女不想被侵犯
\t兔兔很可愛,為什麼要吃兔兔!在視頻網站上留下這樣的評論後,小雛菊頗為氣憤地關掉了手機。
作為聯邦異能者學院的二年生,她已經是能力鍛煉頗深的異能者。勤奮好學的她,平時無論在班級上還是在年級上,理論上還是實操上,成績都是排前的。
當然,小雛菊知道自己和那些聞名於世的異能者們還有很大差距,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為自己提前起一個行動代號~“雛菊”!這是參考了她憧憬的另一個獸人異能者藍玫瑰的代號,不覺得又可愛又神秘嗎?
雛菊知道其實自己的能力並不算強大,但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如此的努力。畢竟她一直都堅信‘有志者事竟成’這句話。相信努力能夠衝破一切阻礙,才是每一只兔娘深藏於骨子里的躁動啊!
沒錯,小雛菊是一只可可愛愛的兔娘。雖說在大部分時候,除開頭上的兩只長耳和屁股上那一小節尾巴外,她和其他女孩子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兔娘這一種族特性,還是給予了她普通人類所不具備的一些優勢。
要說兔子擅長什麼,除開短距離奔跑爆發力和狡兔三窟的計劃性之外,那毫無疑問就是很多兔兔都引以為傲的聽力了!這不,小雛菊只是正常地一邊哼歌一邊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就能聽到很多普通人聽不到的東西!
“老板,這個八折賣不賣啊...”巷口有人在那家二手店里討價還價。
“大姐來五屜包子!”“好嘞!”這是那些工人們下班了去吃飯。
“您請放心,這些貨純度極高。”嗯,至於這些就是傳說中的違禁藥品交易吧~
大腳步停了下來,小雛菊在路人疑惑眼神中倒退著重新回到交叉路口,她在想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看起來還行,來,你驗下貨。”“是。”過了會兒傳來一陣吸鼻子的聲音。“老大,很純。”
鈴鈴鈴!!!心中的警鈴聲大幅作響,小雛菊當然是在理論課里學到過這種情況的。現在這時候,應該第一時間找到安全地帶,盡可能冷靜快速地撥打警方電話,然後准確無誤地報出地址。
當然,課上的老師是這麼說,課下的時候,學生們之間可沒少講過學生立功然後拿到大筆獎金,並且提前獲得聯邦軍官頭銜的事!
兔兔崇拜的藍玫瑰就是這樣,她當初僅靠自己一人就搗毀了一個大型販毒窩點,還受到了學院長的親自嘉獎。
擦了擦嘴角因幻想流下的口水,小雛菊還是知道自己和偶像的差距的。哪怕拋開能力本身不談,自己在熟練程度上恐怕也是不如對方,如果換自己單槍匹馬去闖那種窩點,恐怕早就渣都不剩了吧。
但是!兔兔的粉白耳朵高高豎了起來。但是現在並不是什麼大型窩點,只是蛐蛐幾個小嘍囉在那里驗貨交接而已。雖說好像有那麼一個老大存在,但如果自己沒聽錯的話,那個老大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算不上什麼威脅。
這並非她輕敵,事實上能力的成長和年齡有非常大的關系。大部分孩子約莫在六歲左右才覺醒異能,而在此之前僅僅能依靠專業機器發現其是否有異能潛力罷了。而異能的基本成熟,則要到十二歲左右,且想要完全掌握基礎應用的話,哪怕是天才如藍玫瑰,也到了十六歲才得到教官肯定。
更不用說異能的完全期是在二十四歲才正式到來。反過來講在二十四歲以前,年齡基本上就是戰斗力,大孩子就是能不講道理地壓制小孩子。
那個聲音聽起來約莫也就十歲左右,而自己已經十五歲了,正好是絕佳的壓制期!
作為二年生的小雛菊,已經開始簡單的校外實習了。也正因為如此,她手上有著學院配發的一些簡單設備,雖然本質上只是一些簡單的自保手段,但此時用來悄無聲息的接近也非常合適。
全息力場,啟動完成,屏息裝置,啟動完成,消音設備,啟動...啊忘了二年生日常活動是沒有配發這個的,算了將就吧。
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兔耳少女像是忍者一樣輕快地蹬牆上樓,隨後在這片城中村的房頂上飛躍奔跑著。
地方其實不遠,但在這些小巷弄里會特別繞。不過現在在房頂直线前進的話,沒用多久小雛菊就來到了之前監聽到的可疑地點。
“合作愉快。”其中一方已經伸出手了。
“合作愉...不對。”那個被叫作老大的小蘿莉放下了手,這是要黑吃黑?兔兔下意識瞪大眼睛,只想看的更仔細,話說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能漁翁得利?
“唉,所以說,你們說讓你們單獨出來辦事,我哪有可能放心。”‘老大’嘆了口氣,隨後小手往頭上一指,“就說那個人,你們幾個有誰發現了?”
眾嘍囉往頭上一看,少女連忙把頭縮了回來,順帶著用手按著自己的長耳朵。
被發現了?怎麼可能?自己明明很小心,而且才剛到啊!
“喂,上面那位朋友,你看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們上去?”
唔唔,不能說話,會暴露更多信息的!這個時候按教官的說法,最好是盡快轉移位置,然後迅速溜走!
可惡,我的功勞啊,我的獎金,這下全泡湯了。小雛菊一邊哭喪著臉,一邊起身准備立刻轉移。
“想走?”
“噫!!?”
伴隨著幾次蹬牆的聲音,那個蘿莉‘老大’幾乎是飛一般地就出現了兔兔面前,粉色的毛發在空中亂舞。這下糟糕了,這些人實力這麼強的嗎?翻大車了啊!
蘿莉沒有繼續說話,只是默默站在房檐上,小雛菊便也沒急著開口,而是小心地提防著她,和她身後的嘍囉...們?
房頂之上,依然只有對方一人的身影。奇怪,其他人呢?
“別找了,他們在爬樓梯呢。”小蘿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還是說你那長長的耳朵連這個都聽不到?”
雛菊定神豎起耳朵一聽,還真是這樣,居民樓的樓道里有著那些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還有虛浮的腳步聲。
......兔兔突然感覺這些反派的逼格下降了一個檔次,似乎不用逃跑也能解決。
“異能學院的學生吧?”蘿莉從兜里掏出一根白色的棒棒糖,“膽子不小啊,一個人就敢來,是在做實習任務嗎?”
不能說話!兔耳少女的心中警鈴高響,說得越多暴露的越多!偉大的藍玫瑰說過,相比起說多錯多,直接動手或者動腳是最棒的!
“嘖,不說話啊,嘛算了,你也...”蘿莉剛要將撕開包裝的棒棒糖含進嘴里,臉上就出現了一只飛踹過來的腳!
“我ca...”小蘿莉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這一腳就結結實實地踹到了她臉上,踹的她整個人直接飛將出去,落到旁邊那棟樓的窗戶里去了,力道之大甚至將窗玻璃粉碎。
“老大!!”就在這時那群嘍囉們終於趕到樓頂了,可惜剛上樓他們的頭頭就被踹飛,“可惡,為了老大,我們跟你拼了!”
兔兔的異能是瞬時加速,小雛菊喜歡把這個叫做音速衝擊。雖然這個異能目前能加速的物體目前僅限自己,且用完之後會有一段真空期和體力反噬,但往往能在戰斗開始時創下意料之外的戰果,正如現在一樣。
什麼嘛,少女的心里驕傲起來,你們也不過如此,看我挨個兒把你們全部收拾干淨,然後拿你們去領獎金!
只不過想是這麼想,戰斗開始後,她還是很快就落入了被動的境地。
一來不同於剛才踹飛的小女孩,這些嘍囉們都是實打實的成年男性,二來他們的個體能力雖然的確不出眾,但非常團結,三來的話......
發動能力躲開了一束空氣炮。果然,那個空氣系能力者不解決的話,這場戰斗怎麼看都贏不了。
“乖乖放棄吧!”那個因反復使用能力額頭上出了許多汗的男人大吼著。
音速衝擊非常棒,單體對單體的話是很好用的技能,但在目前的情況下,即使自己成功擊倒一人,其他人也會迅速地補位。也就是說哪怕自己在用完技能的真空期內沒被抓住,嚴絲縫合的包圍圈和足以耗盡體力的數量還是會將自己拖垮。
只能速戰速決了,少女埋低了身子,一股暴戾的氣息開始在她身上流轉,空氣間甚至有著紅黑色的閃電。有熟悉這種能力的嘍囉見狀立刻驚恐地大喊起來:“小心!是獸化!”
強力的蹬腿打斷了他,飛向空中的大門牙詮釋著恐怖的力度,但還沒有等其他人做出進一步的反應,音速衝擊加持下的身體就風卷殘雲般橫掃過境。最終只用了短短十秒左右,反抗的和來不及反抗的嘍囉們都倒在了地上。當然,其中也包括那個空氣系能力者。
“呼,呼。”大口地喘著粗氣,獸化也第一時間解除,對於年齡和修為還不夠的兔兔來講,獸化是極其透支身體的做法,但值此險境,她也別無選擇。
“現在...只要把老師叫來...”痛苦地捂著胸口扶住牆壁,正准備從口袋里掏出通訊機的時候,手臂卻被人抓住了。
欸?
驚訝且有些恐懼的回過頭,眼前看到的一幕卻仿佛在說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多麼可笑。
“干嘛呢你。”那個先前被自己踹到另一棟樓里的小蘿莉正拽著自己,而在她身後,原本或多或少經受了嚴重骨折的男人們也一個個爬了起來。
“嘶!我操了。”其中一人揉著自己的後腦勺,“這妮子下腿真狠,辛苦了啊老大,麻煩你了。”
“怎麼會?”雛菊的眼中現在只有難以置信,不可能啊,剛才自己的的確確把這些人都擊敗了,難道說他們中有幻覺系能力者?不對啊,那個男人也說自己踢的很重,也就是說...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老大’一邊笑著一邊拿出嘴里的棒棒糖,隨後得意洋洋地搖起來,“不用多考慮,沒錯,我就是超少見的時間系能力者。”
時間系嗎...被男人們粗暴地捆起來的時候雛菊仍然有些震驚,要知道時間系能力可是一旦被檢測就會立刻注射抗能力原體進行消除的危險存在,這個女孩兒是怎麼躲過從小到大那麼多次檢測的?
嗚,疼!
隨手被一個男人丟在了房頂的空地上,額頭由於沒有防護直接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老大,現在咋辦?”有男人問著,“我們還沒有,動手殺過人吧?果然還是賣掉嗎?”
欸?賣掉?兔兔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她看過的不少奇奇怪怪的卷宗,那些女孩們的下場往往都慘到不忍直視,即便日後成功救出,下半輩子也會活在無窮的恐懼和悲傷當中...
“當然不。”小蘿莉吧唧吧唧地舔了舔糖,然後轉身揮了揮手,“畢竟是難得抓到的能力者,你們快活一下,之後就帶回去進獻吧。”
“快活一下?”男人們臉上立刻出現了驚喜的表情,要知道對於他們這種底層人而言能用虛擬實景玩一次仿真玩偶都很難得了,何況是真人。
看著被綁在地上嗚嗚叫著動彈不得的少女,他們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口水。
而且還是能力者,是獸耳娘。
不過在這其中顯然也有不好這口的人存在。“老大,我就不用了,我陪你吧,你一個人在這里走會遇麻煩。”
“哼,裝什麼裝。”小蘿莉不屑地偏過頭,但隨後又翻了個白眼,“算了,你這死蘿莉控,跟我來吧,我得去街區另一頭買冰淇淋。”
“好嘞!”
“你們剩下幾個,別把人玩壞...算了,以防萬一我給她上個加護吧。”隨手打了個響指,小蘿莉嘴角挑起一抹殘忍的笑,“半個小時後我就回來,現在你們隨意。”
帶著其中一個手下走進樓道後,她還貼心地關上了樓道門。
“怎麼說?”有人問。
“還怎麼說?”另一人直接不客氣地蹲下身,“我給她來一針,然後哥幾個速度點放開了爽,咱們那麼多人呢,就半小時,正常做哪里來得及。”
“老大不是說要帶回去嘛?”
“笨,帶回去還輪得到我們?何況老大上了加護,打藥控制好劑量就不會有後遺症,來你們幫我把她按住。”
“嗚嗚!!”雖然手腳被捆住,嘴巴被塞住,但雛菊的耳朵可還好好地露在外面,眾人的危險發言她自然也是完完全全聽了個明白。所以眼看自己即將被侵犯,她也盡自己所能地掙扎起來。
“幫我把她褲子扒下來。”
“咋了?不是說打針先?”
“媽的打針起效都要五分鍾,哥幾個哪有那時間,直接灌肛門里面,那樣三十秒起效,行了別墨跡,搞快點。”
“嗚嗚嗚嗚!!!”聽了吩咐的男人們迅速忙活起來,至於兔兔那沒有斷過卻又無力至極的掙扎,他們自然是選擇性忽略。
“把她屁股抬起來。”
柔軟的身體被男人們隨意擺弄,偏偏之前用過了獸化此時一點力氣都沒有,少女只能閉著眼流著淚,任由他們撕開了自己的黑色連褲襪。
“把她內褲拉開點,對,行我灌進去了啊。”
瑩綠色的古怪液體一點點流進了屁股里,似乎就是在下一刻的瞬間,雛菊感覺自己的意識突然恍惚了起來。
“話說你灌的啥玩意兒?這顏色看起來就不對。”
“什麼叫啥玩意兒。”那男人一副你不識好貨的樣子,“我也懶得跟你搬扯,自己看著吧,我給你數三聲,她就要開始因為飢渴而扭動身子了,信不,三...”
“別數了。”某個已經蹲下來的男人婆娑著少女那毛茸茸的耳朵,“已經開始扭了。”
“這麼快?”
“壞了。”那個之前給藥的人一副有點後悔的樣子,“忘稀釋了。”
少女的狀況不可謂不糟糕,臉色潮紅,心跳異常快,乳頭明顯立起來,下面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大量體液,脖子和後背處也滲出密密的汗珠——簡直就像是發情的兔子一樣。
“行了,把繩子解開吧,她現在跑不了了。”
男人們解開了綁在少女身上的繩子,同時也拿走了堵住嘴巴的布條,於是就在拿走的下一秒,明顯有被壓抑,卻又無法完全壓抑住的,充滿著挑逗和飢渴意味的喘息從她嘴里發了出來。
“啊~哈啊~”雛菊被解放的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下體,她的腦袋里現在整個人都在狂呼著期盼著性快感的出現,但是身為學院二年生那僅剩的理智又不顧一切地在嘗試阻止。畢竟兔兔的內心自己也明白,如果在這里屈服了的話,那之後就徹底沒有機會逃跑了。
所以不能自摸,只要不高潮的話,呀!!!
下面不受控制地噴出液體,大腦也一片空白,快感和強烈的刺激後知後覺一般過了會兒才涌上來,隨後這股洪流就填滿,甚至於塞爆了她的腦海。
“我靠你干什麼了!”“這麼多水!”
“啊?沒?”那男人有些惶恐,但隨即又眼冒期待,“我就戳了一下她的下面,然後就...”
短暫的沉默,隨後男人們同時行動起來:有人去徹底褪去裙子和內褲,有人則用能力剪開她上半身的衣服。當然,也有人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即使沒有實質性的交合,哪怕是頭發也使用了起來。
沒有人吐槽他的性癖,所有人都知道時間緊迫。老大向來是說一不二,說給他們半小時,就絕不會早到五秒鍾,當然,也不會讓他們多浪費五秒。
“奶子不大啊。”不過有人有些失望。
“你懂什麼,就是要這種剛好握住的大小!綿綿軟軟的小籠包才最可愛!”
男人一邊回話一邊將自己的龜頭壓在了少女同樣挺立的乳頭上,隨後用手奮力擼動著。
“喂,這邊,小兔子,看過來。”有人在自己的耳旁催促,雛菊雙目無神地看了過去。
“嘴巴張開,張大點,對!媽的!”男人對著那櫻桃小嘴猛地把下體插入進去,然後開始不斷地前後擺腰。
“唔。”原本眼神里還有著悲哀和痛苦的少女,此刻卻沒有對侵入嘴中的異物做出絲毫的反抗,甚至於非常貼心地用嘴巴吮吸,用舌頭帶著口水清洗起來,宛如初次下海的笨拙娼妓一般,盡自己所能地在服侍討好著男人。
上面忙起來,男人們不會,也不可能放過少女的下面。隨著最後的內褲被褪去,女孩兒那粉紅白嫩的陰部就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那即使在發情狀態仍緊閉的縫隙,直截了當地向眾人說明了她很可能還是個處女的事實。
“操,兄弟們我先上了!”
大手不用多大力氣,輕松地掰開了豐潤的外陰,隨後那漂亮帶水的內陰連帶著陰蒂就擺在了男人面前,卻沒能讓他多看哪怕一眼。
這麼濕潤且已經高潮過一次的身體不需要溫柔和前戲,再者老大還提供了加護,憐香惜玉便是無用也無必要的選項。滾燙如鐵一般的肉棒幾乎是分開嫩豆腐一般輕松地衝進了穴內,只是這急切的動作和碩大的尺寸,讓哪怕是敏感度提高的少女也禁不住發出了慘叫。
慘叫其實一般也還好,權當助興,但是正在被口交的可不樂意了。
一手拽住兔兔的一只耳朵,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少女嘴里發出“唔咕嗚咕”的不成聲哀鳴,卻連這最後的聲音也被肉棒給完全堵回了嗓子眼兒里。
惡心,想吐。異物進入喉嚨的不快感與下體無法忽略的痛楚撕裂感一並襲來,雛菊的眼睛像是有金星在冒,意識也模糊不清。再加上自己敏感的耳朵還被人狠狠拽住,於是在下一秒,被痛苦和快感淹沒的她就腦袋一歪昏迷了過去。
如果真的能這樣一直昏迷下去還好,不過很可惜,隨著身上一股力量流轉,她又再度翩翩醒來。
於此同時正在忙著抽插陰道的男人也發出驚呼:“我操老大牛逼!膜也給復原了!”
驚呼之後,又是同樣的撕裂感再度將少女淹沒,不過或許是心理上已經逐漸開始適應的緣故,這次並沒有立刻就呈現出半崩潰狀,即使幾乎要坐在自己臉上的那個男人再度把肉棒插入了她的喉嚨里,少女也沒有昏厥。
“操他媽的下面真緊,不愧是學生妹。”男人用力地擺動著腰,媚藥加成下的強烈刺激讓女孩的眼珠子都要凸出來,哪怕是嘴巴和喉嚨都被堵住,她仍舊盡力擠出了最後的哀鳴。
為了加快抽插的速度,方便自己盡快射精照顧兄弟們,男人抱住少女那白皙肉感的大腿,隨後像電動小馬達一般肆意地衝刺著。至於從那穴口間流出的究竟是淫水還是帶著紅的血水,他不甚在意,也沒有去在意的想法。男人只是像每一次使用飛機杯一樣的發泄著,直到少女因為下體的劇烈刺激逐漸停止了嘴上的動作,那個不滿的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在瀕臨窒息和潮水般的快感中再次昏厥過去為止。
“射了,我操我好了。”
粘稠溫暖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進了少女體內,隨後在肉棒拔出的下一瞬間,就被再次恢復的處女膜給堵在了穴內。
“換我了,你快讓開!”
一個男人離去,另一個男人又跪坐下來,雙手抬起那白嫩的大腿,然後看著迷茫著淚眼的少女,狠狠地往那花心突入。
“啊!!!唔,嗚嗚嗚嗚嗚!!!”撕心裂肺的慘叫很快就被男人用肉棒堵住,隨後架在脖子上的鐵手也再度用力,這也讓剛剛復蘇的少女還沒來得及做任何事,就再度陷入到了缺氧的窘境中。
“喂,你別把她掐死了。”
“怕什麼。”那正在使用口穴的男人喘著氣,“老大都說了我們隨意了,隨意的意思你還不懂嗎?”
在場的人們當然懂,雖然那是許久之前的事,但一想到那一次的場面,他們之中的某些人還是再度性奮起來。
“喂喂喂!等下。”就在這時有人開口打斷,“可別,我可不想到時候身上黏糊糊的全是血,再說了就半個小時,趕緊速戰速決!”
“那她身上能用的地方也太少了。”
不知道誰說了這話,但是男人們卻不約而同地看著少女,然後齊齊地點著頭。確實,現在哪怕加上某個發控,全身能用的地方也就上面下面兩張嘴,然後對著胸部擼。這樣加起來哪怕左右胸各算一個,總共算五個位置,現場一人來兩次,五分鍾一次的話,好像也就剛剛夠。但問題在於......
“我可不接受對著擼啊。”“我也是,讓我用頭發我是不太行。”
男人們立刻把目光投向了還暫未被利用的另一個洞上,於是在一陣催促後,兔耳的少女被攙扶著坐起,隨後脫力地趴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負責插入陰道,而另一個人則從後面插入肛門。
“媽的嘴巴含緊點!”
當然,前面的嘴也不可能空著。
“我是無所謂。”那個用少女頭發纏繞著自己陽具的男人這樣說著,此時他站在側面繼續享受著,但是另一個對著胸部擼的人就沒那麼樂意了,他總不能蹲在地上看胸部吧。
“那這樣的話說白了還是只有三個位置。”有人不耐煩地說著,“還是不夠啊,先不提五分鍾一次本來時間就太少,何況這樣的話我們也就一人一次多一點,這哪里夠啊!”
“那怎麼辦嘛?”剛剛射完精,正坐在地上歇息的男人問,“她身上還有哪里能用啊?像這種柔軟粉嫩,還是個洞的地方......”
“別!”有人提前阻止著,“別掏刀子,上次我真的受夠了想吐好嗎!”
“話說這個如何?”正在享受著口交的男人拽著那長長的耳朵,臉上的笑容完全不帶好意。
“啥?”
“這不完全滿足你們的要求。”無視身下發出的悲慘嗚咽,男人一只手揪著一只耳朵,隨後扭曲著將其旋轉了180度,“你們看里面,這不就是又柔軟,又粉嫩?”末了他松開一只手,然後在少女全身的繃緊中突然將手指插進了耳道,“這不也是個洞?”
在場的男人們第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但當他們看清楚兔兔那又薄又粉嫩的長耳朵後,卻又突然覺得好像有些道理。
更何況哪怕真插壞了,有老大的加護在,修復也不是問題。
“一二三,四五,加起來五處位置。”有人驚喜道,“還真的夠。”
既然夠用,那就沒話講,不過關鍵還是這個洞,用起來爽不爽。
在場男人們大都沒有見過真正的活兔子,兔耳娘也是第一次在紅燈區之外的地方見到,而紅燈區里那獸娘身份提供的稀有屬性和高昂價格,更是讓他們望而卻步。所以對於這些人而言,他們是第一次摸到兔子耳朵。
“好軟乎啊!”“而且外側毛茸茸的。”“這里面這個是血管吧?看起來好薄。”
“不過這與其說能插,不如說能插的部分就那麼一點,主要還是包裹。”
“那也比沒有好不是嗎?”在少女的驚恐眼神中射出大量精液到嘴里的男人滿足地舒了口氣,隨後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被迫將所有渾濁都順著喉嚨吞進肚子里,“我這邊好了,嘴巴空出來了,你們誰接手?”
眼看著用小穴和嘴穴的人都換了手,那些還沒能享受到的人明顯有些急迫起來,於是大概也就一分鍾不到,第一個吃螃蟹,嘗試耳穴的人出現了。
他頗為小心地用手捏住耳朵,然後將自己的小兄弟緩慢包裹住,隨後當他嘗試著運動起來的時候,卻感覺沒有那麼的絲滑。
“兄弟我感覺你還是潤滑一下吧?”
也對,耳朵不比其他位置,很難產生潤滑液。男人稍微琢磨了一下,隨後俯下身,對著耳道里吐了幾下口水。
這樣就行了。
在少女的顫抖中迫不及待地將陰莖送過去,果然,被液體潤滑過確實要舒服許多。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都有老大的加護了,稍微玩壞點沒關系吧?”
“理論上沒關系。”對面的人聳聳肩,“只要你不是瞬間把她秒殺,老大都能把人救回來。”
似乎是得到了肯定的緣故,男人的臉上出現了安心的笑容,但這股笑容背後的力量,卻撐大了少女脆弱敏感的耳道,讓她頭一次劇烈掙扎起來。
“喂喂喂,哪有這麼痛啊。”男人咂著嘴有些不滿,畢竟她的反抗讓其他男人都對自己怒目而視,“喂,你那個媚藥還有沒有?”
“瓶子里還剩一點,你要干嘛?”
他拔出自己的陰莖,隨後搶過那個小瓶,末了將瓶子傾倒過來,在兩個耳朵里各滴了幾滴。
“唔。”只是一瞬間,雛菊就感到自己的耳朵像是被火燒一樣般的熾熱起來。血管在鼓動,耳壁在膨脹,男人笑著將瓶子丟掉,隨後對著耳洞再次將肉棒插入。
“咿唔!!!!!!”
但即使在經過了潤滑,滴入媚藥,以及提前習慣之後,大小也只能還是那個大小。耳道不像是嘴巴可以張大,也不像是菊穴可以擴寬,更不像陰道一樣有著良好的延展性,耳道就只是耳道而已,無法成為耳穴。
雖然男人並不在意。
對於他們這群曾經用傷口取樂的人來說,強奸兔耳娘的耳穴,也不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罷了,更何況事情結束後一切都會被復原,不會有任何生理上的傷害留存,那為什麼不大膽去試試呢?
少女的痛苦他不是沒有看在眼里,但這卻讓男人,讓男人們,更加地享受起來。畢竟對於這群在貧民窟長大,從小就生活在叢林社會里的他們來講,相比起兩情相悅,一方對另一方的支配式性愛要來的更讓人性奮。
兔兔的耳朵被男人的肉棒撐得越來越開,悲鳴和慘叫終於再也沒法被喉間的肉棒掩蓋,轉而透過身體的顫抖和僵硬傳達了出來。很痛苦,感覺還不如死了才好,下面的兩處小穴因撕裂在流著血,上面的嘴巴也被人堵住連呼吸都要用盡全力。但是沒有人放手,所有的男人都在貪婪地享受著少女用生命提供的美妙性服務,更何況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現在的女孩兒無論怎麼玩兒都不會壞。
“!!!!!”
耳道里又傳來一次強烈的劇痛,少女昏厥了過去,身子也立刻癱軟。菊穴和耳穴再次回到了擴張並塞滿異物之前的緊致狀態,陰道里的處女膜也再次攔住了腔內洶涌的精液。
接著再下一個瞬間,她醒了過來,然後還未理解現況的大腦立刻就受到了下體,菊部,和耳朵的撕裂衝擊,與此同時先前由於無意識而放松的喉穴,也在感受到異物的這一刻驟然收緊。
難受,缺氧,好痛,想吐。身體各處的每一個感官都在訴說著自己的疼和苦,但又十分忠實地將每一次插入帶來的快感傳遞到了神經的中樞。萬箭穿心般的痛苦和飄上雲霄般的舒適來回洗刷著少女的大腦,有如一浪高過一浪般的滅世海嘯一般,要將她的身心都徹底摧毀,直到變成一個再無任何情感的性愛機器。
學院三年生在執行實習任務時會在牙齒里常備毒藥,為的就是被俘之後免於遭受折磨與拷問。不過對於二年生的雛菊而言,這種程度的任務並不會派發給她,一般也不會讓她遇見。
“我射了,操,剛才還原那一下瞬間好緊!換人!”使用完菊穴的男人踉蹌著退了出來,隨後立刻就有人補上了空缺。
“靠,時間來不及了啊。”有人喊著,“你們能不能快點兒!”
“來不及就直接擼出來射她身上!總比之後回去射紙上好!”
還沒輪到的男人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團團圍在少女的身邊,填滿了所有的空缺,事實上哪怕只是看著她被這樣像是物品一般殘忍的使用,很多人也能輕松地勃起。
更遑論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和玉潤珠圓的屁股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她竟然還有尾巴!”“抓一下試試!”
“嗯!!!!!”有人照做之後,所以正在享受著小穴的男人們立刻感受到了穴內的刺激性收緊,而且遠比之前掐脖子揪耳朵要來的劇烈,事實上單就這一波,就有兩個男人繳了械。
“換人換人!”
“老大要回來了!用耳朵的也快點!”
兔子那微小的耳根的洞早已被徹底撐開來,男人們的肉棒在那明顯已經失去作用的耳朵里不斷抽插著,最後第一個吃螃蟹的終於是沒有忍住,用兔耳緊緊纏繞住肉棒,然後對著耳洞里射出了自己的白濁液體。
小小的耳洞根本沒法裝多少,哪怕精液在腔內努力地往里面鑽著,也很快戳碰到了無法突破的耳膜。但是在同樣薄薄的耳膜逐漸被濕潤,暈開之後,少女就變得沒法聽見任何聲音了。
耳膜失效了,沒有聲音了。只有體內的心跳,喉嚨里的慘叫,還有男人們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勉強能透過振動,依稀聽到那麼一點點。
失去聽覺,同時因缺氧而近乎失去視覺的當下,雛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額外敏感,當然,被肉棒貫穿的身體各處也一樣。
痛苦在加倍,快感也在加倍。神志恍惚間,少女竟覺得身體各處的插入感額外的讓人滿足,讓人安心。這種自己被所有人的性欲填滿的感覺,好像不僅不壞,還很舒服。
“射了!!”“我也!”
依稀還能聽到一點點他們的聲音,隨後自己的嘴內,小穴內,菊穴內,兩只耳朵里,都突然被奇怪粘稠的液體所填滿。軟軟濕濕,糯糯綿綿,帶著體溫,帶著欲望,雛菊感覺自己的內心變得有些奇怪,她竟然在有一瞬間,渴望著更多。
隨後她就得到了滿足。
大量的白濁被隨意地射在她的月背上,她的翹臀上,被射在她的頭發上,她的臉上。還有人牽起她的手,只為接住自己的精液,也有人托起她的腳,在那腳心里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其他地方都被射滿,剩下的男人們便尋覓著他處。他們把她又翻過來,在小腿和大腿上,在小臂和大臂上,要射在那潤滑的香肩上,要射在那白皙的鵝頸上,要射在那性感且线條分明的鎖骨上,要射在那盈盈可握的腰肢上。白濁汙染了那對可愛的乳房,遮蓋了頂部的粉紅蓓蕾,又順著溝壑下滑,滑到腰間的低窪處,匯聚進可愛的小小肚臍間。
臉上也沒被放過,劉海下的額頭,眉毛,眼睛,還有挺翹的鼻子,以及業已迷幻,大口吞咽著精液的紅唇。雙頰,下巴,還有哪里沒有沾滿欲望?男人們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梭巡著,直到他們中的最後一人,將自己剩下的全部精液,射進了忙著呼吸的鼻孔里。
“撲,咳咳咳。”
兔耳的女孩咳嗽起來,在她的身後,那扇樓道門吱呀一響,門後面的小蘿莉看著眼前的景象滿臉嫌棄。
“嘖嘖,你們還真是物盡其用,喏。”她丟出一個大皮箱,“自己把她裝進去,然後我們趕緊撤了。”
滿身精液的少女沒有力氣進行任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們將自己的身體扭曲,然後塞進了那個不大的行李箱。
“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