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章,為了治寒毒聖爍琳甘願忍受秦牧的蹂躪
馬車疾駛到了蘭鑫閣,韓玉兒未待馬車停穩便抱著秦牧跳了出來。未及通報便抱著秦牧直接闖了進來,一路上的侍從看見她抱著秦牧也都未曾阻攔。
進入內堂後,韓玉兒遇見了一名全身赤裸、僅在腰部系了一條青紗裙的盤發美人坐書案前撫琴。那美人看見她懷里臉色蒼白的秦牧,踢翻書案疾步向前一把將他搶了過來,抱在自己懷里,扣住他的脈門檢查了他的身體。
“怎麼回事?”女人發問道。
“我是來找聖爍琳大人的,秦爺被林氏家主林王生一掌擊中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韓玉兒跪在地上小心回答道,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赤裸的女人就可能是聖爍琳大人。
隨後,數名侍衛從後面趕了過來,拱手施禮“焰炩尊大人,屬下看著她抱著巨陽尊大人就未加阻攔。請大人降罪。”
“罷了。”聖爍琳拜了拜手下令道,“立刻封鎖內堂,沒有我命令不准進來!把這個女人關入密牢,一切都等巨陽尊康復後再行處置。”
“是!”眾人領命押著韓玉兒離開了。
聖爍琳抱著玄陰內勁入體而昏迷的秦牧快速走入內堂的溫泉池內將他輕放到溫熱水池中央翡翠台上,借助溫泉的溫潤之氣來驅散體內的陰邪之毒。
她小心翼翼地解開秦牧身上的衣物及鞋襪,脫去他身上所有衣物後用溫泉水為他擦拭身軀。這時她發現秦牧的胸口上浮現了淡淡青紫色掌印,正是這個掌印散發著源源不斷的寒毒順著經脈侵蝕著秦牧的身體。不僅讓他昏迷不醒,連那根永不低頭巨龍也變得細弱萎靡不振了。
想起剛才他被寒毒入體時痛苦難耐牙關緊閉的模樣,聖爍琳就禁不住心疼,這是她的弟弟,是她在這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了,這是她放在心尖上的至寶,任何人傷害他無論是誰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她的手緩慢地放在秦牧胸膛的掌印上,釋放內力溫潤秦牧的經脈,並引導這股寒毒內勁進入自己體內,寒毒聚集越多她的臉色就越蒼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經脈游走入左手,再寒毒逼入左手指尖,隨著一顆一顆冒著寒氣的黑色血冰粒滴落在水面上消融,秦牧蒼白的臉上終於一點點浮現出了紅潤之色。
看見秦牧漸漸恢復正常,聖爍琳松了口氣,將內力收回來。雙手輕柔地摩挲秦牧清秀的臉龐,看著秦牧沉睡的容顏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他還太年輕,只有十八歲。可是,卻遠比很多老練的男人更具吸引力,尤其是他那雙眼睛,漆黑清澈如同天邊的星辰,讓她忍不住深陷其中。她坐上了翡翠台把他摟在懷里,輕輕地把秦牧的頭枕在自己的左胸上“牧兒別怕,阿姐就在這里,一切都沒事了。阿姐會幫你解決傷你的人…”聖爍琳看著秦牧心疼的流淚暗暗下決心,准備滅了林氏家族。
“阿姐…”聽到耳邊低低喃嚀聲,聖爍琳迅速回神。她俯下身子,微笑道:“怎麼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阿姐給你揉揉……”她的話音未落就撲通一聲響被推倒進了水里。
聖爍琳坐在溫泉中抬起頭望向翡翠台,發覺秦牧竟然直接從翡翠台上下來站在了水里,他赤裸著的上半身,露出肌肉虬曲,原本被寒毒摧殘,已經虛弱細小的小蛇,也已經恢復成原來昂首挺立,巨大壯碩的狂龍,正在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聖爍琳一驚,趕忙起身要扶住秦牧,語氣的慌亂說道:“牧兒,你怎麼起來了!快、快躺下…你的寒毒才排淨,需要靜養……”她急切地想讓他重新躺到翡翠台,可秦牧卻像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直接擒住了她,仰面丟在翡翠台上。
“阿姐…”秦牧的目光充滿欲念,直接撲進了她的懷里,伸手扯掉聖爍琳身上僅有的青紗裙,一把抱起她的雙腿,毫不憐惜地將她壓在翡翠台上,“牧、牧兒……唔……”聖爍琳還想說些什麼,余下的話被秦牧用唇舌封在了嘴里。那對巨大的雪絨團也在秦牧的手里百般變化。
她只感覺一陣強烈刺激涌向全身,腦袋頓時變成一片空白,任由著秦牧挺槍縱馬力戰縱橫。
“牧兒,等等…”在巨大的快感衝擊下她意識逐漸渙散,只能勉力支撐著身體,雙臂抱住了秦牧的後背“牧、牧兒,慢點啊!別再做了……小心你的身體,啊~阿姐求你了,嗯嗯,啊~…”
“阿姐…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阿姐,我好愛你,你也喜歡我對嗎?”秦牧直接把聖爍琳抱了起來調整了姿勢,令她上半身伏在秦牧的肩上,秦牧的雙手托住了她的肥碩富有彈性的大屁股上,她的雙腿則搭在了秦牧雙臂的臂彎處,並將她的還有些紅腫,但仍然不減誘人之色的幽徑對准了秦牧那條令她欲仙欲死,粗長無比,青筋暴露的,散發著腥惡之氣的巨龍頂端突出的大槍頭,然後,將她向下輕輕一放,「嗞……」一聲輕響,在下落同時又一挺。
“嗯…嗚…我…嗯……啊!”一股強大的衝擊自下而上直衝聖爍琳的方寸靈台,令她猶如飛入九霄雲上,高潮不止。
在十余次泄身的情況下,聖爍琳感到渾身燥熱難受,嘴唇干裂,身體不斷地顫抖著,涕泗橫流,她拼盡全力抓緊秦牧的肩膀,他能夠停下來,“牧兒,你先緩一緩,你的身體還沒痊愈……”
她感覺到秦牧似乎有所遲疑,但他仍舊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賣命了。聖爍琳只好雙手抱住他的後背,並在兩側腎俞穴上輸送大量真氣,以免秦牧因奮起脫精而傷及腎髒。
秦牧感覺一股暖流自渾身,海量的陽精射入聖爍琳的小穴直達花心深處。在巨大的快感衝擊和真氣損耗一空的情況下。讓聖爍琳渾身無力摔在翡翠台上。
“牧兒,你怎麼樣?要不要歇一歇?”聖爍琳爬起來擔心地看著秦牧。
秦牧卻依然充耳不聞,仍是雙眼盡數淫欲之色,直接將她的雙腳搭在了自己的肩頭,跟著就將還滴著從姐姐身體里帶出的淫液的囚龍棍又刺入了聖爍琳的幽門中。對另一塊屬於他的田地開始了耕耘。
“啊,啊,啊牧,牧兒,呀,你住手呀……那里不可以呀…快點停下來…啊…”嘴里說著,身體也沒閒著,她奮勇地抬起自己的大屁股,迎擊著秦牧的囚龍棍的打擊,可謂是悍勇異常。
聖爍琳很清楚如果要秦牧恢復正常,就必須要瀉出來才能平息他的體內的“浴血”,故而她只得奮起發力徹底榨干現在秦牧體內的陽元才能讓他恢復正常。
秦牧今天也在浴血的催動下,狂躁地揮動著傲視天下的囚龍棍,浴血翻涌的秦牧要用別的花樣聖爍琳讓嘗嘗。
於是,秦牧直接抽出巨龍躍上翡翠台將聖爍琳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樣,趴在了台面上。
不過此時聖爍琳已經是體力透支了,她雙手點在面前的台子上,將臉貼在上面,只是這樣一來她那誘人的玉臀厥得更高,更有利於秦牧的攻擊了。
秦牧將她的屁股和自己的小腹貼緊,跟著又是一輪更加凌厲的攻勢,聖爍琳卻沒有躲避,反而將自己的屁股悍不畏死地迎了上去,似乎有意引誘秦牧一較高下。
這一仗殺的是天昏地暗風雲色變,兩人足足戰了兩三個時辰,其間聖爍琳連續高潮了數次,但秦牧非但沒有半分憐憫停下攻勢,反而變本加厲的攻擊得更加凶狠。
到底聖爍琳的肉體還是輸了,畢竟秦牧的內功本就強橫異常,而且,他又得了聖爍琳的海量的真氣保護,而聖爍琳卻生怕傷了秦牧不敢用分毫內力抵抗,只憑著肉身的血氣之勢,終於還是在秦牧囚龍棍面前一敗塗地。
“啊……啊……又要去了,啊……饒了我吧……”
“嗬…嗬…”秦牧瞪著赤紅的雙眼毫不留情地繼續著猛攻,終於聖爍琳再次高潮了,“啊……弟弟大人饒了我……再也不敢了……主人……饒了我吧……嗷,啊啊……啊……“說完她陰道內一陣劇烈的蠕動,似乎要將秦牧的囚龍棍勒斷似的,但也舒服無比,跟著一股濃熱的陰精泄了出來,淋在了秦牧碩大的龍首上,好不舒服。
隨著最後一次射精,秦牧的血色雙瞳終於恢復成了原樣。
“阿姐…”筋疲力盡的秦牧發出了虛弱的聲音。
聖爍琳還是賭贏了,她的肉體最終還是戰勝秦牧的“浴血”,她贏了。
聖爍琳無力地笑了笑,轉身爬了起來,伸出手撫摸著秦牧的臉頰,“牧兒,沒事了…現在你已經安全了…”
話音未落,秦牧突然一陣暈眩了,無力跌入溫泉池中,聖爍琳瞬間閃身出現在秦牧的背後接住了他,緊緊地擁進自己的懷里。
秦牧無力地依靠在姐姐的胸前喘息著,他從來沒有這麼殘忍的淫虐過聖爍琳,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聖爍琳抱著秦牧倚著翡翠台緩緩地坐進溫泉池內,在化去寒毒和被秦牧蹂躪之後她虛弱極了,連站都站不穩了,下體的劇痛她感覺自己快死了,全身骨骼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
秦牧艱難地站了起來,將聖爍琳攙進屋中躺在軟榻上,然後催動內力輕輕按摩她的小腹好把體內帶著血紅的盡數白濁排出。他愧疚地注視著她,看到她疲倦的表情,他的心猶如被刀子割了又刮了,鮮血淋漓。
“阿姐…對不起。”秦牧咬破了下嘴唇,低垂著頭跪在軟榻前不敢看她。
他很懊悔,若是平常玩玩強奸游戲也就罷了,而這次不同因為聖爍琳救他幾乎耗損了半生內力,之後的淫亂怕傷著他不敢用內力抵御,又給他輸送了大量真氣。
他知道聖爍琳對他的愛,甚至為他做了許多事,包括今晚她在救治自己之後任由自己隨意蹂躪。可是,他卻辜負了她的愛,甚至利用她的愛傷了她的身體。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擦去穢物。蒼白的膚色令他愧疚萬分。“阿姐,你責罰我吧……”
“傻瓜!”聖爍琳伸手抱住乖弟弟的腦袋靠向她懷里。“你是阿姐最好的弟弟,阿姐怎麼會怪你呢?”
秦牧閉眼,將眼中涌出來的淚水逼回去,心疼得無以復加。“阿姐,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倒是牧兒,現在覺得如何了?”
“已經好多了,只是阿姐…”秦牧握緊拳,指甲嵌進掌心里刺痛著他脆弱的神經。“都是我不好…”
“傻瓜!你才十八歲呀,別說傻話。再說阿姐怎麼會忍心責罰於你?你是阿姐唯一的親人啊……阿姐寧願死都不要失去你。”
“阿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好啦,沒關系的…”
“阿姐,謝謝你,你是世界上最溫柔最美麗的女孩兒,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姐。”
“牧兒……你呀,真是油嘴滑舌的小壞蛋。唉,罷了罷了,這次就當是阿姐不守承諾的懲罰好了。”
“啊?”秦牧聞言一愣,承諾?什麼承諾懲罰?
“你忘了嗎,你要阿姐猜你在我足底寫了什麼,若不然就要被沒收所有衣物,連鞋襪都不能穿哦。唉,阿姐那麼怕癢怎麼可能猜得出來啊,沒辦法只好認輸了。”聖爍琳笑著用手指輕輕地刮了刮弟弟的鼻尖,滿眼盡是寵溺之情。
“阿姐!”秦牧聞言頓時大窘,羞澀地低下頭去,臉色通紅。
“嗯哼?”聖爍琳見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波濤洶涌。
看著自家姐姐嬌俏動人的模樣,秦牧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在他神情放松的情況下聖爍琳呼的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處,秦牧頓覺靈台一震,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砰的一聲仰面暈倒在地。
聖爍琳拉住她可愛的弟弟放在自己的軟榻上,輕輕地親吻了他的額頭,憐愛地把秦牧摟在懷里“牧兒你的進步太快了,致使根基不穩,這次是遇上了真正厲害的高手逼得你隱疾發作才有如此行徑。安心休息吧,阿姐不會怪你的。”
………
次日清晨,
秦牧緩慢睜眼,卻發現聖爍琳正伏在自己的身旁睡得香甜,而那張妖媚美麗的臉龐近在咫尺,只要稍稍伸個手指便能觸摸到。
昨天他不僅消耗了姐姐幾乎所有的內力化解自己的寒毒,還在溫泉池里瘋狂虐奸淫辱了她的身體。看著聖爍琳身上的瘀痕讓秦牧頓感羞愧難當。
秦牧靜悄悄地爬出了姐姐環抱的雙臂,弓著身子,准備悄悄離開,就聽聖爍琳低吟了一聲轉身朝秦牧望了過來。
秦牧一驚,慌忙收回了邁向門口的腳步,聖爍琳見狀挑眉問道:“怎麼?想趁姐姐睡著跑路?”
“沒,沒。”秦牧尷尬地說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哦?你確定?”聖爍琳溫柔一笑,向秦牧伸出了雙手“來…”
秦牧聞言無奈苦笑道:“我好像也沒那麼急。”說完便重新走到床邊趴下,任由聖爍琳繼續將自己圈在懷里。
現在的秦牧正躺在自家姐姐的房間內,而身側還躺著一具雪白的玉體。聖爍琳正慵懶地閉目養神,修長的雙腿搭在秦牧腰際,一條胳膊壓在秦牧的脖頸下,而另一條則輕攬秦牧的腰腹,似乎怕吵醒他般用力摟緊了些,兩人幾乎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
秦牧無語地背對著聖爍琳,雖然知道他家姐姐的性格,但這麼親密的赤裸相擁讓他在姐姐體香中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正在快速膨脹,經歷了昨日荒唐的他還沒有做好可以再次與姐姐翻雲覆雨!
感覺到秦牧的異常動靜,聖爍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抬眸掃視四周,最終落在了秦牧的囚龍棍上。嘴角微揚,她俯身在秦牧耳邊曖昧地呵氣說道:“牧兒,你又想要姐姐了嗎?你的小牧兒可是已經堅如磐石啦~”,說著,她的右手還彈了一下那根巨物。
秦牧渾身一顫,差點跳起來。他羞愧著脖子轉過頭,看到聖爍琳那張絕世傾城的容顏和半裸的酥胸,臉色更羞成了猴子屁股,半晌,秦牧憋紅了臉結巴道:“我……我沒有,只,只是正常男人的反應而已。”
聖爍琳眯了眯美目,嘴角的弧度愈發深刻了些:“哦?那牧兒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到我時干了什麼呀~啊。”
聽見這話秦牧更加地局促得起來,羞紅了的面頰更添了不少血色。引得聖爍琳笑聲連連,又起了戲弄之心,雙臂上下發力把秦牧的身體手臂緊緊擠壓在身體兩側,雙腿突襲直接纏在秦牧雙腿左右發力分開又向後躺去,結果秦牧的上身被聖爍琳的雙臂夾住動彈不得,雙腿又被大大的分開,直接讓他屁眼大開巨棍挺立。聖爍琳左手握住了秦牧的巨根上下擼動食指在了馬眼口處磨蹭,右手卻在食指帶了個指套上面有一塊毛茸茸的長條型假指甲來揉弄秦牧的屁眼。
在聖爍琳的手法極為熟練,總能在秦牧即將射出的時候以左手劃至巨根底部小拇指和食指壓住他的精關讓他射不出來,又在他的屁眼處百般戲弄反復出入,既增加了秦牧的射精欲望,又以瘙癢之法讓秦牧哀嚎陣陣,連連求饒。
“啊,嗚嗚,阿姐阿姐,好姐姐~,嗯,啊~您饒了我吧,嘻嘻,不要,嘻,不要再啊~…”
“嗯?怎麼了呀?牧兒,你要姐姐干什麼呀,啊?要是說不清楚,姐姐呐,可是什麼都不會做喲~”聖爍琳一邊在秦牧耳邊輕聲細語,一邊雙手的動作卻絲毫不減。
“姐姐,好姐姐,牧兒,啊,嗯,牧兒知錯了,嗯,啊,求姐姐寬恕啊~,唔”秦牧滿臉通紅遍體流汗,在渴望射精而無法實現的困境下,胡亂扭動起自己的身體試圖從禁錮中逃脫出來,又拼命的反復抬起腰部又放下,想擺脫屁眼上的煎熬。可惜這只不過是妄想而已,在聖爍琳面前秦牧永遠都只她的弟弟。
不久後,秦牧感覺到那些翻騰的精液,已經開始化作一種腫脹感囤積於睾丸處。不待到高潮的不適消散,新一輪的快感再度涌了上來。在聖爍琳的操弄下秦牧又一次高潮了,可伴隨而來的,卻還是一股熱流凝聚在巨根底部,而他的精關卻仍被牢牢鎖住,無法射精,只能在洪水猛獸的快感的衝擊下,一遍遍體驗嘎然而止的地獄。 此刻,秦牧在快感的衝擊下大腦像是要裂開一樣,手腳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盡管下體的快感已經十分劇烈,嘎然而止讓他痛苦至極。他的身體不斷扭動想要掙脫姐姐的手腳,卻一遍遍的失敗,想要釋放的欲望愈來愈強烈。秦牧的嘴里,從求饒聲逐漸變成哀嚎的淫叫聲,他的神智已經開始模糊了。
聖爍琳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覺得對他的戲弄差不多了,便松開了手滿足了他的願望。
“——噗呲!!!” 沒了阻撓,秦牧體內貯藏許久的精液全部都一次性地射出了體外,精液與尿液混合在了一起,在強大的壓強下瞬間噴射了出來,覆蓋在二人的身上。霎那間,一股久違的松馳感席卷了秦牧的全身,他癱軟地躺在姐姐的懷里,呆滯地凝視著天花板。一直繃緊的肉體在此刻也終於獲得了解脫,經歷了巨大快感釋放,渾身無力的秦牧終於嘗到了昨天聖爍琳的痛苦。
正准備對身下的姐姐說些什麼時,被聖爍琳直接抱了起來一起進入了堂外的溫泉池水中清洗身上的白濁。
“哈哈,牧兒幸虧這里的水是流動的,要不然你我就要在你的元陽里戲水咯!”聖爍琳坐在溫泉中讓脫力的秦牧倚靠在自己的胸口上,盛水清洗身體。
秦牧閉眼感受著姐姐的雙手在他的身體上游走,倚在姐姐的胸口聆聽著姐姐的心跳感到無比的放松,寒毒和浴血反噬帶來的痛苦在姐姐的細心治療下也已經全部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