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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的淫虐

納粹的淫虐 Thanatos星宇 18233 2023-11-20 05:28

   納粹的淫虐

   今天又是搬石頭。

   從我有意識以來這個世界就在打戰,活在這個年代身為猶太人是個不幸。我是最近被抓到這個集中營來的,沒錯,今天又是搬石頭。把十幾公斤重的石頭堆一堆,要我全部搬到五公尺遠的空地堆成另一堆,全搬過去後又要我搬回來,從我一進入這個集中營開始我就不斷重復做相同動作。雖然距離不算遠,但日復一日做重復動作,總有一天我會瘋掉的。

   「終於到了睡覺時間了,真不知道這種日子我還能撐多久。」用毛巾擦干小麥色的頭發,少年無力的在床上坐下。

   「唉!你是新來的對吧?」搓搓下巴的胡子,大叔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一直做無意義的??事,真是受夠了。嗯,對呀!大概一個禮拜前吧!」白嫩的雙手滲出些許鮮血,脫掉上衣露出白里透紅的細致肌膚,少年邊說邊用毛巾擦干上半身。

   「小子,你幾歲呀?」看到少年充滿青春的肉體,大叔的表情轉為擔憂。

   「呃……十五,怎麼了?」微微將稚嫩的臉蛋傾向左邊,如大海般蔚藍的雙眼透出無知。

   「在這里隨便脫掉衣服是很危險的,那些淫獸可不會放過你。」大叔嚴肅的警告並催促少年立刻將衣服穿上。

   「啊?為什……」沒等少年說完話,大叔立刻將他壓進棉被中,用身體將他擠在牆角。

   不久門就被踹開了,走進來幾位醉醺醺的士兵,二話不說把房間中長相清秀的年輕人們拖出門外。

   「干麻啦!」士兵們全出去後,被窩里的少年探出頭來。

   聽見門外的吵雜聲,少年望向門口的營火。外頭的少年們赤裸著身體不斷掙扎,身下不斷被納粹的士兵們侵犯。有的士兵拿著鞭子無情的在少年細嫩背上抽出一條條血痕,??然後露出猥褻表情,壓著少年的頭幫自己口交。

   「這是……強暴?」

   「快點躲好。」大叔露出厭惡的表情看著外面那些淫獸。

   少年趕緊躲回被窩里,想著剛剛那位被強迫口交的少年痛苦的流著眼淚,身體忍不住害怕的開始發抖。眼框不禁溢出淚水,他真希望剛剛看到的都是一場噩夢。就這樣,少年在被窩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聽見早晨開工的鍾響,少年從床上坐起。突然想起昨晚的夢魘,害怕的走出陰暗的房間,馬上開始了搬石頭的工作。但過不了多久他立刻注意到那些士兵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打轉,努力忍住自己發軟的雙腳,少年故作鎮定的繼續搬石頭。

   「昨晚怎麼沒看到這可愛的小白兔呢?」士兵經過少年時惡劣的打了一下少年的臀部,如果從正面來看會以為他是推了少年一下。

   聽見四周的士兵猥褻的笑聲,少年知道自己再不離開這里,自己會成為營火晚會的主角。一到午餐時間少年匆忙走到大叔身旁的空位坐下,一看到少年驚慌的表情,大叔就知道他被士兵盯上了。

   「嘖……你長相太清秀了,不被盯上才有鬼。」大叔嘖了一聲,嘴里念念有詞。

   「你知道掌管這里的是哪位上將嗎?」見少年一臉無知,大叔嘆了一口氣,繼續說。

   「反正你遲早會知道。等等吃完飯他們會選家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知道沒選上的下場吧?」

   「可是……被選上家仆我就不會被強暴了嗎?」少年一想起昨晚的畫面眼框又濕潤了。

   「但至少不用一直重復搬石頭吧?而且食物也會比較好。」大叔用生鏽的鐵湯匙翻攪碗中黏稠的灰色液體,他吃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鬼。

   「那大叔你呢?」善良的少年睜大圓圓的眼睛,天真的問。

   「孩子,善良可是會讓你沒命的。他們只會選年輕又俊美的少年,你要小心上將脾氣很差,許多少年一進去就被處死了。」

   「大叔你為什麼要幫我?」

   「沒什麼,進去之後不要這麼多問題,盡量少說話。」大叔不敢直視少年,因為他不想再想起那個被納粹士兵凌虐到死的兒子。

   果然,他們吃完飯,營中所有長相俊美的少年都被選出來了。總共十二個少年,都直直站好,整齊的面對上將的豪宅排成一列。

   「聽的懂德語的站出來。」昨晚鞭打少年的士兵大聲的下令。

   幸好善良的少年會德語,立刻向前踏出一步。其他少年似乎聽不懂士兵在說什麼,一臉疑問。可是剛才拍了少年屁股一下的士兵將他推回隊伍中,似乎很不甘心讓少年離開。但其他士兵用眼神意示同伴看看豪宅的方向,少年也跟著望向了豪宅。

   在豪宅三樓的陽台上站著一個男人,穿著一身英俊挺拔的軍服,胸前各式勛章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亮,軍帽上銀色老鷹雄姿英發站在納粹卐字的標志上。但即使他們距離有三十公尺遠,男人散發出的氣魄還是無法讓人直視他的雙眼。

   男人的眼神讓每個人都不寒而栗,士兵顫抖的將善良的少年帶往豪宅方向,剛才的不甘心早就被嚇到九霄雲外了,現在他害怕的只能屈服。少年只敢往陽台看一眼,因為他的雙腳已經開始發軟無力,低頭紅著臉用僅剩的力氣向前邁步,現在他只聽的到自己的心跳聲。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的少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會跳的這麼快,這是害怕嗎?但又不太像,呼吸好困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的他被安置在豪宅內的一個房間,少年套上合身的服務生制服,穿上黑的發亮的圓包頭皮鞋,看看鏡子里的自己,瀏海長度蓋住了眼睛,所以用發夾朝左夾了起來。不過,到肩膀那淡淡的小麥色短發加上瀏海的發夾似乎讓自己有點太像女生了。

   走出房間後,少年被帶到大到不像話的飯廳與其他長相標致的男仆站在一起,仔細看這些男仆一個比一個還要帥,一個年紀大約二十五的俊美男子左胸前口袋掛著黑框眼鏡,似乎是男仆們的總管。他拿著一個本子朝少年走過來,銀色的直發綁成了馬尾,前面瀏海蓋住右眼長到了耳際,但仍然掩蓋不住那貴族的氣質。

   「叫什麼名子?」像貓一樣慵懶的眯著眼睛,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對少年說,但聲音卻充滿了魅力。

   「里本.尚」少年怯怯的說。

  

  

  

   「動作快!上將們等等就要進來用餐了!」銀發的男子邊端著龍蝦邊指揮大家將各式美味佳肴送上二十人坐的大餐桌,其他男仆告訴我直接稱呼他為執事就可以了。

   要我端這些香到爆炸的美食上桌真是一種折磨,因為剛才在營區那邊吃的食物跟本吃不飽,如果灰色黏稠液體加上硬的跟石頭一樣的面包你吃的下去的話。原來剛剛站在三樓陽台的那個男人就是掌管我們營區的上將,不知怎麼的,現在一想到他,我的心跳就會加速。奇怪了,我應該感到害怕才對,為什麼心里有一點點小小的期待?

   一切都安置好之後,執事要其他人靠著牆待命,我則跟他一起當酒水員。基本上就是看到上將們的杯子未達八分滿,馬上幫他們將酒倒回八分滿即可,聽起來滿簡單的,總之做什麼都比搬石頭好多了。

   執事看我是新來的,慎重提醒我無論上將們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都不可以反抗,不能哭也不能生氣,只有服從,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而且要是表現的不出色,我們上將可能會將我送給其他病態、毫無人性的上將。

   一聽到會被送走,我第一個念頭居然是不想離開我們上將,我有點被自己嚇到了,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想,也許是不想被那些人汙辱吧?話說回來,雖然執事慵懶的外表看起來對任何事都漫不在乎,但我看的出來他是個熱心的大哥哥。

   來了,各個穿著軍服的上將們一一入座,最後一個走進來的是我們上將。

   「你沒事吧?臉變的好紅。」執事在我身旁低聲問道。

   「沒、沒事。」我的呼吸變急促,導至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一看到上將我的腳又開始發軟了。

   「薩凱,真羨慕你這區每次都出這麼多漂亮的玩具,那個藍眼睛少年是新進的貨對吧?」

   這些上將們一踏進門,目光就不斷在我們身上游移,居然還把我們當成玩具。藍色眼睛的少年就是在指我,上將們目光全聚集到我身上來,我立刻又感受到當時那些變態士兵看我的眼神了。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叫薩卡.炎.伊爾瓦。」

   我倒抽了一口氣,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說話,他的聲音低沉帶有磁性。臉上表情嚴肅,絲毫不帶有一點笑意。但他一眼也沒看我,依然優雅的專注在品酒上,我突然覺得有種失落感。執事拿著紅酒上前幫上將們傾酒了,我也跟在後面要幫忙。

   「給你表現機會,去幫我們上將倒酒吧!」執事突然用如細針掉在地上那般小聲的音量說了這句話,甚至看不出來他的嘴巴有張開。

   我知道這是執事的好意,他給我機會能在上將面前看起來有一點用處,這樣才不會被當成玩具禮物送人。可是我一看到薩卡上將就腿軟了,為了能留在上將身邊,我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我先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後一口氣走向薩卡上將。

   糟糕!原本想說可以鎮定的幫上將倒酒,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上將優雅的用刀叉切牛排,離他好近。我緊張到手不受控制的開始發抖,最後連拿酒的力氣都沒有,酒瓶從無力的手中滑落,里面的紅色液體全灑到了薩卡上將的衣服上。

   死定了,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現場一片死寂,每個人都看著我。

   突然,我的肚子發出一陣如雷巨響,我早已餓壞的肚子居然在這時候叫。在座的上將們突然開始狂笑,但薩卡上將依然望著自己桌上的牛排嘴角動也不動。我回過神來,趕緊拿起掛在右手的干淨的毛巾想幫上將擦干衣服。

   「畜牲,別碰我。」薩卡上將冷淡的說,對我依然一眼也不屑看。

   我感覺到淚水在我眼中打轉,雖然之前在營區里早就聽慣比這更惡毒的話了,但不知怎麼的,聽到是薩卡上將說的,我卻經不起這一點打擊。

   「薩卡,你不能只喂飽人家後面的小嘴嘛!」

   「對呀!別這麼壞心!你看人家快哭嚕!真令人心疼。」

   上將們用輕浮的語氣,開始七嘴八舌的嘲弄。薩卡上將拿起盤子,將吃到一半的牛排,倒在我面前。美味的牛排就這樣掉在法國進口的高級地毯上,看看其他人的眼神,看來是要我吃掉地上那塊上將吃到一半的牛排。

   想起執事的提醒,我開始不顧形象的用雙手拿起牛排張開嘴巴大口撕咬,就跟狗沒兩樣。很快的我就嗑完整塊牛排了,雖然很好吃,但上將真的只把我當成畜牲一般對待。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跪在薩卡上將右手邊,抬頭看到上將冷酷無情的表情卻是如此迷人。內心突然有種渴望,想被薩卡上將占有。盯著薩卡上將看的太入迷了,赫然聽見其他上將又開始發出下流的笑聲了。

   「薩卡,新來的小狗狗很渴望主人的疼愛呢!」

   原本一時還聽不懂他們再說什麼,低頭一看才發現我身下不知何時起了反應。我紅著臉趕緊用毛巾遮羞,抬頭看著薩卡上將。上將他緩緩的將頭轉過來,我仔細看著他深邃的眼瞳,竟透出暗紅色的微光。

   「薩卡,把這只淫亂的騷貨讓給我吧!」其他上將們開始爭先恐後開口要薩卡上將把我讓給他們。

   與薩卡上將四目交接使我喘不過氣,我頓時楞住腦子一片空白,上將的眼神仿佛不管我內心再想什麼都會被他看穿一般。

   「惡心的野狗。」上將說。

   我的心突然感到無比的疼痛,我是多麼希望上將能拒絕那些下流的人,然而他只是毫無感覺的說出這幾個字,不痛不癢的語氣,一點挽留的意思也沒有。一想到要離開薩卡上將,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

  

  

  

   「薩卡上將,恕我多言。要重新調教新人是很困難的,而且比起其他男仆,里本學習的更快。」執事用紳士地口吻,慢條斯里的說道。

   我望向執事露出感激的神情,因為我跟本什麼都沒做,我也並不覺得自己比其他男仆優秀。薩卡上將沉默了一下,執事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他可以留下,但我要他專門服侍我。」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必須隨時跟著他、服侍他,這樣我就有機會露出更多破綻,而上將正在等待我犯錯,他就有理由可以將我徹底擊潰。

   「我被這家伙弄得沒食欲,失陪了,各位繼續享用吧!」薩卡上將從座位上起身,轉身要回房間換衣服。

   執事看我還愣在原地,立刻催促我快點跟上。我緊張的跟在上將背後,一路上害羞的低著頭,一塵不染的地面反射出自己不安的表情,走上螺旋形樓梯,到了三樓唯一的房間,怯怯的與薩卡上將一同進入他房間。

   「把我的衣服脫掉,我要衝澡。」上將下令了。

   我先是愣住,然後告訴自己必須執行任務。我伸出顫抖的雙手先脫掉上將被紅酒弄髒的西裝、解開領帶,慢慢脫下上將的白色襯衫。眼前結實的胸膛使我全身發熱,我一時不知該把眼睛放在哪里,就這樣僵在原地。

   「你衝澡時都穿著褲子?」

   這句話的意思…是要我脫掉…,我不敢在想下去了,總之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我蹲下來解開上將的皮帶,拉下褲頭,閉上雙眼將男人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脫下。

   「把衣服脫掉,進來。」

   我還蹲在原地不敢睜開眼睛,上將早已走入浴室里了。現在我必須繼續執行命令,迅速將身上衣物都脫下,鼓起勇氣踏入浴室。牆上的蓮蓬頭灑下熱水使整個浴室充滿霧氣,我走向蓮蓬頭下的那個黑影。

   水霧中那暗紅的眼睛就像迷霧中的猛獸,虎視眈眈的等待迷途的羔羊自投羅網。

   「你被強暴過嗎?」上將向我逼近使我害怕的靠著牆壁,熱水打濕了上將的黑發。

   盯著不斷從黑發尾端滑落的水珠,我的喉嚨就像被上鎖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傻傻的搖搖頭。

   「我認為強暴是一種汙辱敵人的方式,但我絕不用這個方法。因為你們只是披著人皮的畜牲,我對人獸交沒興趣。」語畢,上將的視线緩緩的向下移去。

   溫熱的水溫使少年緊致白嫩的肌膚呈現誘人的暈紅,身下的稚嫩早已蓬勃到了極致。

   「但你似乎很渴望這種羞辱。」薩卡上將挑逗似的在少年耳邊低語。

   語畢,上將轉身走向門口。

   「我還有更多折磨你的方法。」頭也不回的走出浴室。

   ───

  

  

   我走出浴室望著空蕩的房間,上將已經離開了,只剩下剛才從上將身上脫下的軍服散落在地上。穿上衣服,拾起上將的衣物,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昂貴的衣物。所以我走到二樓男仆待命??的房間,打算問問執事該怎麼處理。

   一進入房間那畫面讓我頓時傻住,房間里每個俊美的男仆都赤裸著身體正在雜交,肉體交纏的聲響不規律的回蕩在整個房間。淫蕩的氣味不斷誘惑著少年,使他身下的凸起感到脹痛,任由其他男仆將他的衣物全部脫下,少年依然呆愣在原地。

   「你跟上將做愛了嗎?」三個貌美的少年朝里本走來。

   聽到這麼露骨的話語,里本臉紅的低下頭卻看到自己身下那昂揚的恥辱。

   「上將真壞,把你弄的欲火焚身卻不給你。」說話的少年蹲下將里本那炙熱的昂首含入,另外兩個少年不斷親吻、舔弄里本飢渴的肉體,同時將手指擠入里本的後庭。

   「啊…..不可以。」回想起那些被納粹士兵強暴的男孩,里本害怕的掙脫了男仆們的愛撫。

   「你沒做過嗎?」

   里本點點頭,拿起被脫去的衣服與上將的衣物倉皇逃離房間。其他男仆都露出訝異的表情,沒想到如此誘人的男孩居然還沒被納粹染指。回到自己房里,里本躺在柔軟的床上,眼角流出濕熱的淚水,那些恐怖的景象已經在少年腦中造成陰影。

   拿起上將的白襯衫,那味道讓自己有種莫名的安心。想到上將的強硬華美的身材,身體再次灼熱,模仿著剛才房間中的男仆握住身下的男根雙手上下滑動,第一次受到如此劇烈觸碰的稚嫩,隨著雙手快速的滑動很快承受不住刺激達到高潮。

   少年對自己剛才淫亂的想法感到羞恥,快感後的空虛令更他感到無比的寂寞,今晚第一次的射出讓他失去很多體力,很快的少年疲累的睡去。

   ───

   溫暖的陽光照射在里本細致白嫩的皮膚上,里本穿上制服,揉揉著眼睛來到男仆待命的房間。大家都在吃早餐了,里本驚訝的看著桌上豐盛的食物,溫熱的牛奶、柔軟的白吐司塗上新鮮的羊奶酪,這跟營區的食物簡直天差地遠。還有昨天都沒注意到原來這房間還有鋼琴、小提琴、畫畫用具、圖書櫃里擺著大量書籍。

   「這些你都要感謝執事喔!」一頭米色頭發的男仆笑著說。

   執事說有營養的早餐才能讓我們有體力工作、每個人有個人房間才能擁有健全的身心(雖然我不懂這兩者有什麼關聯)、有大量書籍能使我們增長知識、擁有基本禮儀、提升文化素養……。總之執事總是有辦法說服上將,為什麼我們爭取福利。而上將希望我們不要像只瘋狗般亂吠、亂咬,就同意了。

   他們說執事是英國商人,路過德國附近時因為外貌艷麗被納粹抓來當做珍品販賣,薩卡上將花了一大筆將他買回來。

   「你們會不會覺得上將跟執事在一起呀?因為他總是有辦法說服上將。」米色頭發的男仆邊說邊吃著塗滿花生醬的吐司。

   一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突然揪在一起,執事是個很好的人,可是......我突然覺得好難受。房門開啟了,執事走入房間要我跟他一起看看環境。一看到執事我嘟著嘴不開心的撇過頭,但還是跟著他一起走到上將的辦公室。

   執事敎我如何整理上將的文件,並提醒我每天下午兩點都要送杯黑咖啡給他。原來我還沒來之前都是執事專門負責上將所有事務的,看他這麼了解上將我忍不住有些吃醋。

   「你今天心情不好唷?」依然慵懶的語氣,伸出手指戳戳里本的額頭。

   「和上將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里本失落的看著手上整理到一半的文件。

   執事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聽懂里本話中的意涵,輕聲的笑了笑。

   「我還沒被抓去賣之前就已經認識薩卡了,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因為某些原因我還留在他家,反正閒閒沒事就幫忙管理這些事物嚕!」執事笑著接過里本手中的文件。

   「等等,小鬼頭該不會喜歡上薩卡了吧?」執事突然驚訝的看著里本。

   喜歡上將?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男生…,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對別人有這種感覺,糟糕,我又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燙了。

   「唉……你這又是何苦呢?薩卡只把猶太人當畜牲看待,對他而言你們只是他養的狗。」執事表示同情的輕嘆一聲。

   ───

  

  

  

   執事要我們提早准備兩人份的燭光晚餐,我們搬來兩人座的方桌,很明顯這是個約會。晚上六點鍾上將回來了,身邊有個衣著華麗的女人勾著他的手,女人塗了粉色口紅的嘴唇不斷對著上將露出曖昧的笑容,令里本非常吃味。

   上將與女人入座後,身為隨從我在上將身後待命,黑暗中只有方桌上那微弱的燭火搖曳。

   「好漂亮的小狗。」女人對上將身後的里本感到驚訝。

   「別被他們的外表蒙騙了,過去使整個歐洲淪陷的黑死病就是他們帶來的,誰知道他們身上還有多少傳染病。」薩卡上將拿起放在花瓶中的紅玫瑰,無情的說。

   「喔呵呵,也是啦!」女人發出令人厭惡的刺耳笑聲,看著俊美的男仆將美味的牛排端上桌。

   里本明亮蔚藍的瞳色瞬間暗下,深沉的哀傷在黑暗中滋長。開始用餐後,女人滔滔不絕的跟上將說自己最近參加了哪些名人宴會,而上將不時露出令人陶醉的笑容,但里本不知為什麼卻覺得上將的笑容有種陰險諂媚的變調。

   感謝老天我終於撐到甜點了,整個約會都只有那個枯燥乏味的女人自己開心的講不停,真虧上將能清醒的笑著回應,昏暗的燈光使我的眼皮更加沉重。這時,執事走過來在上將耳邊說了些話,終於暫停了女人那些可怕的長篇大論。

   「不好意思,公務纏身,暫時失陪一下。」上將露出抱歉的微笑,暫時離開座位和執事一同走出黑暗的房間。

   現場只剩下那女人跟我了,我真後悔自己沒有跟著上將出去,天知道這女人會說什麼來折磨我,我突然有種衝動想飛奔出去,但已經錯失良機了。

   「唉…..想嫁入豪門還真困難。」

   我瞪大眼睛看著那女人,我什至不相信這句話會從他口中說出。

   「呿!想辦法跟他上床好了,說不定懷上他的孩子會比較快。」女人說完話露出曖昧的眼神走向里本。

   我感覺到自己太陽穴上有一條青莖正在抽動,我不斷深呼吸試著隱藏內心的怒火,卻聞到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使我厭惡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等我和他結婚後你可以常常來我房間玩。啊!還是希望那個凱子快點在戰場上戰死,這樣比較方便。」女人伸出細長的手指撥開里本的瀏海。

   「不准妳這樣說上將!」里本憤怒的大吼,藍色的大眼睛閃出不知是怒火還是燭火照射出的艷紅。

   女人被里本的怒吼嚇的向後退,卻不小心絆倒桌腳整個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昂貴的紅酒全灑到女人身上,他現在像個路邊落魄的潑婦。上將聽到聲響與執事一起跑過來,一見到上將女人立刻一副哭哭啼啼的裝可憐。

   「嗚嗚嗚......他對我動粗。」看來這女人很有演戲天份,每個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的人一定會以為他受到極大的委屈。

   見狀上將立刻吩咐執事,帶她去換洗,並送她回家。女人似乎想要上將親自服務,本想哀求上將,但他一看見上將的表情瞬間閉嘴連一點微小的啜泣聲都不敢發出。乖乖的與執事快步離開令人窒息的房間,只剩下里本與上將留在只剩燭火微光的黑暗中。

   血色的瞳眸在黑暗中向我移動,「碰」一聲我突然整個人重重摔在牆上然後跌在地面,感覺到臉頰上的灼熱感才意識到我原來被摑了一巴掌。摸摸頭上的濕熱液體,我還以為是流汗,原來我流血了。

   剛剛不只撞到了牆壁還把窗戶給撞破了,薩卡上將踩過地上的碎玻璃,不等我解釋就將餐桌整個摔在我身上。我開始覺得頭暈目眩,鮮血模糊了視线,隱約看到執事從門口走進來…。

   ───

   醒來時我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看到窗外的陽光,原來已經隔天了。

   「你醒啦!傷口還會痛嗎?」執事從門口走進來,端了一杯熱水給我。

   「唔……,我會被上將丟掉嗎?」突然想到我犯了錯,不知道會不會被上將送走。故不得頭還暈暈的,立刻從床上坐起。

   「你怎麼先擔心這個呀!真要把你送走的話,一醒來你就會發現自己在別人家嚕!」執事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但我知道他是說真的。

   「太好了……」這時才感覺到全身的刺痛,發現身上纏了一堆繃帶。

   「你還是躺下吧!你只能在躺個十分鍾,上將等等要你去服侍他。」

   「昨天晚上那個女人……」里本想起昨晚那個女人想利用上將的事。

   「你是說華茲小姐?放心啦!上將對他沒興趣,他是上將生意上合作的朋友,禮貌上應付他而已。」執事毫不在意的隨口提起,看來那女的真的不重要。

   「我沒推他……」

   「我跟上將早就看慣那些想攀關系的招數了,他可能是覺得你擋到他的財路,所以才這麼憤怒。」上將的思考模式連執事也搞不懂,所以我只能自己小心了。

   難怪我總覺得上將的笑容很陰險,原來他不是把那個晚餐當約會而是當成一筆生意。也許我讓快到手的獵物提高警覺了吧?

   「好了!十分鍾了,你快點穿好衣服去找上將吧!」執事突然邪笑。

   「什麼?太快了吧!」里本撐起全身的疼痛,將制服穿上。

   ───

   踏入上將的辦公室,上將正坐在椅子上邊喝咖啡邊看報紙。等等,上將在喝咖啡?我一看牆上的時鍾果然已經下午兩點了。慘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這麼久。硬著頭皮走向上將,因為太緊張全身緊繃進而觸動到瘀青使傷口更痛了。

   「整理文件。」上將說。

   我拿起上將桌子上的文件跪在地上整理,當然,我們不可以跟上將平起平坐。我正低著頭整理這些雜亂無章的文件,突然感到有種灼熱的視线盯著我。怎麼辦…...是上將在看我?該不該抬頭確認一下,但萬一他發現我在看他怎麼辦。

   算了!里本下定決心猛然抬頭,但他馬上就後悔了。因為一抬頭他就對上了上將赤紅的雙眼,嚇的里本蔚藍的眼睛里盡是恐懼,文件從他無力的雙手滑落。里本突然有種時間停止了的錯覺,似乎過了很久上將都沒說話。

   不語,男人傾身靠近少年,他幾乎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體溫、聽到男人的呼吸,幾乎快窒息的里本睜大眼睛動也不敢動。撿起飛到里本身後的一張紙,男人又端正的坐挺,專注看著手中的文件。

   「下星期跟我去參加聚會。」

   「是。」里本才剛松了一口氣,立刻又被上將嚇了一跳。

   上將把手中的文件翻過來給里本看,原本印在純白紙上的黑色筆墨還未干,似乎是里本剛才使他掉落在地毯上所以黑色的筆墨有些糊掉,吞了一口口水,里本知道自己又完蛋了。

   ───

  

  

   晚上八點鍾,安格里芬莊園,這里是所有有地位的政治人物、紅頂商人、有利人士、社交名媛,才有資格踏入的地方。莊園主人是薩特斯王國的國王,大約三個月就會在這里辦一次聚會。

   這個建築光是從雄偉的外觀就已經讓里本瞠目結舌了,莊園前的庭院還有座七彩燈光照射的噴水池,一踏入華麗的巴洛克風格殿堂更是奢華,不過對里本而言更吸引人的是那些可口誘人的食物。

   「你又被打了嗎?」看到里本嘴角旁的瘀青還滲出些許血液,執事拿出純白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去。

   「嗯,上將的桌上有一個汙漬我擦不掉,所以上將又揍了我一拳。」上個禮拜至現在里本已經不知道被上將毆打多少次了。

   里本不專心的望向那一群圍著上將團團轉的女人們,上將的笑容依然迷惑身邊所有獵物。

   「咦?他揍你?」

   「他…...」里本話說到一半突然被打斷。

   「喂!你是約.葉法雷姆對吧!」這個稚嫩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年齡大約十三,一頭烏黑的公主頭,身穿白色西裝,胸前別著紅色蝴蝶結的小男生。白皙的可愛臉蛋微微傾斜,舔了一口手中的棒棒糖無禮的說道。

   「是的。」執事紳士地對小男孩微笑。約.葉法雷姆正是執事的名子。

   「當時父親大人都不買給我,現在我命令你永遠當我的寵物。」稚氣的嘟著嘴,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執事,沒受過任何傷的白嫩臉頰因為生氣而透出紅暈。

   「恕難從命。」執事依然溫文儒雅,微笑道。

   明明擁有天使的臉孔但內心卻住著劣質的惡魔,一聽到執事的回答,小男孩任性的在地上拳打腳踢、嚎啕大哭,嚷著要葉法雷姆。

   「唉呀!原來查爾小寶貝在這里!那個是薩卡上將的東西,我在買更漂亮的寵物給你嘛!」安格里分莊園的主人,也就是薩特斯王國的國王跑過來拉著小男孩離開。

   吵鬧聲遠離後,里本一臉問號的看著執事。

   「我之前被抓去黑市拍賣會時,那個小男生就一直堅持要買我。但他爸爸跟上將是生意上的朋友,所以就把我讓給上將了!」執事面帶笑容的望著小男孩離去的方向。

   「這樣啊…...所以他是王子囉!」明明年紀差不多,出身、地位的差距卻是如此遙遠,里本有些羨慕那個男孩了。

   ────

   上個月從安格里分莊園回來後,我便擔任起出門買菜的工作。司機載我到市場買東西,過兩個小時後就會回來載我回家。我剛開始來到這里立刻就被市場旁邊那美麗的大教堂給吸引,我好奇的走進去,晨曦的陽光灑在壯麗的壁畫上,聖母瑪利亞的面容是如此地柔美、慈祥。

   身為猶太人從小就遭受納粹的迫害,我爸爸是個富有商人,我們家原本跟上將家是差不多的大小,但納粹來了之後我們就被迫跟其他猶太人住在一個??小區域里。那里的房子跟本不夠那麼多猶太人住,現在我們的房子變成了十五坪的小公寓,還得和四個互不認識的家庭住在一起。

   我有太多的憤怒、悲傷、疑問需要宣泄了,所以常常會進來告解,因而認識了這里的副主教。雖然剛開始副主教的外表看起來有些嚴肅,但認識之後會發現他其實是個溫柔善良的人,教堂的後面是神學院,他不在意我是猶太人還邀請我入學,但因為上將….. .所以我還是婉拒了。

   「唔…...痛…...」里本白嫩的背上到處都是新舊傷痕。

   「不好意思,我會輕一點的。」男子艷紅的發色在窗戶透進來的陽光下看起來的更加熾熱,纖細的雙手細心的幫里本背上血淋淋的傷口塗上藥膏。

   「呼呼,痛痛飛走嚕!」男子輕輕的在里本背上吹氣,使的里本敏感的身體有些酥麻。

   「洛伊副主教,這樣好癢喔!」

   「叫我神父就好了啦!不過你真的不要讀神學院嗎?我可以幫你寫推薦書喔!」露出爽朗的笑容,看起來就是個干淨的大男生。

   「真的很謝謝您,可是…啊!時間到了,我該回去囉!」里本拿起菜籃,開心的與神父道別。

   「嗯,小孩記得回家不要做劇烈運動喔!不然傷口會裂開的。」說完話,神父抓抓頭,覺得自己好像醫生,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

   「擦藥。」上將解開胸前的鈕扣,露出胸口上的傷痕。

   里本小心翼翼的塗上藥膏,深怕會弄痛上將。

   「昨天終於把D-22區那些畜牲都送進毒氣室了。」上將啜飲著溫熱的黑咖啡。

   里本驚訝的睜大眼睛,原來納粹將他們集中在一區的目的是要慢慢將他們全部殺光,這樣遲早會輪到他在D-31區的家人。

   「你們這些猶太畜生多的跟螞蟻一樣,怎麼捏也捏不完,真煩。」

   「昨天有只瘋狗衝出來砍我,唉,畜牲被逼急了只能做這種可笑的抵抗。對吧?」上將露出輕浮的笑容看著里本。

   「是。」里本發現自己擦藥的雙手開始憤怒的發抖。

   「上將,總部寄文件來了。」執事輕敲門口兩下,微笑的看著里本與上將。

   「噢,你先出去吧!」上將的眼神似乎有些慌張,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叫里本離開,慢慢扣上鈕扣。

   里本離開後,執事將文件放在上將桌上,然後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上將。

   「還有事嗎?」上將拿起一封信,看似專心的閱讀內容,不理會執事。

   「從來不會讓猶太人觸碰到身體的你,不但用手打他,還讓他幫你擦藥?」執事若無其事的望向窗外。

   「你想說什麼?」暗紅的雙眼憤怒的看向執事。

   「你愛上里本.尚了吧?」

   ────

  

  

   「嘖!不過是只畜牲,他們所有行為只是在模仿人類。」上將的表情立刻轉為厭惡。

   「別再自欺欺人了,薩卡。你不敢承認自己愛上一個猶太男孩,只敢用毆打的方式觸碰里本。」執事發覺自己情緒有些激動,於是緩緩走到沙發坐下。

   「也許…...將毆打換成撫愛?」恢復到慵懶的語氣,望向薩卡。

   薩卡沒有回應。

   「還是…...你怕一觸碰到里本自己就會失去理智?」執事拿起口袋里的懷表。

   「荒唐,葉法雷姆,你的想法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麼放肆。」薩卡盯著執事手中把玩的懷表。

   懷表里的照片中有一個擁有天使般面孔的男孩赤裸著正在沐浴,那正是薩特斯王國的王子。執事不語,微笑著走出門口。

   ───

   隨著時間過去,我越來越喜歡找洛伊神父聊天了,今天也要買菜買快一點。

   「神父!」里本開心的奔向洛伊的懷抱。

   「里本今天也很有精神呢!」抱起里本兩人一起轉了一圈。

   「痛痛痛───」今天早上上將又在里本背上鞭出數條血痕。

   里本露出了背上的血痕讓神父幫他上藥,幾乎每天都會有新的傷痕,這幾個月來里本始終忍住眼淚,承受上將的凌虐。突然,有個沉重的腳步聲回蕩在教堂,里本一回頭就愣住了。

   「上將。」

   薩卡暗紅的瞳孔似乎正在灼熱,抓住里本的手腕不發一語的將里本拉回車上。路上上將都沒說話,一到家他更粗魯的將里本摔在床上。里本一臉驚恐,被上將的大手抓住的手腕痛的像骨折似的,已經紅腫。上將把里本鎖在房間後,就快步離去了。

   ────

   里本被鎖在房里一整天,他流著眼淚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上將這麼生氣。直到夜晚,上將再次踏入房間,里本立刻想要下床,但還沒動作就被上將壓住了。

   「上、上將。」

   上將粗魯的撕開里本的睡衣,不顧里本的反抗將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扯下。上將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掏出內褲中的淫物,壓著里本的頭往里本嘴里送,並開始了身下的律動。

   「嗚嗚…...」里本奔騰的眼淚不斷從眼框流下,他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少年感覺到嘴里的物體不斷脹大抵至里本喉嚨深處,奇怪的味道令他作嘔。

   「嘔…...」持續幾分鍾後,上將終於從口中退出,眼前的碩大令少年害怕。

   沒有事前的潤滑,上將粗魯的扳開少年的雙腿將欲望用力挺進。

   「痛───」第一次被人進入的後庭,撕裂的劇痛一度讓少年差點昏去。

   「不要這樣…...嗚…...好痛…...」推著男人強硬的腹部,想使兩人交合的地方分離。里本白嫩的臀部流下鮮紅的血液。

   「你不是很想被男人上嗎?勾引我不成就爬上神父的床?我現在就成全你。」拖住里本的臀部加速抽插。

   「哈啊啊啊───」里本沒有想到自己會發出這麼淫亂的床叫,羞恥的用雙手捂住嘴巴。

   「嗯…...」捂住的小嘴還是忍不住發出些許嬌嫩的聲音。

   「果然是個淫亂的騷貨。」上將抱起里本讓里本坐在腿上,用力拍打里本白嫩的臀部。

   意外的酥麻感使里本的身體不安分扭動著,他突然覺得自己變的好奇怪,好像不是原來的自己了。里本咬住上將的肩膀做最後的抵抗,但男人結實的身體使里本的抵抗就像小貓咬人一般。

   被這樣一咬男人似乎更加興奮了,抽插的動作更加劇烈,里本抱著上將感受到身下的稚嫩不斷磨擦著男人的腹部,有種汙穢的快感油然而生。

   男人一陣低吼將獸欲灌注在少年粉嫩的小穴中。

   「嗯哈啊啊啊───薩卡上將!」同時里本也達到了高潮,頭不自覺的向後仰,少年淫亂的初精射在男人的腹部上。

   完事後,上將推開少年,里本就像被主人玩膩的布偶被扔在床上。男人擦掉腹部上的液體,扣上襯衫的扭扣,拉上褲頭的拉鏈,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

  

  

  

   夜。

   男孩赤裸著身體張開雙腿,雙眼無神露出令人羞澀的部位。

   「前幾天倔強的眼神呢?」男人抬起少年的下巴,挑釁意味濃厚。

   從那一天起里本每天就只能待在房間里,食物由男仆們輪流送進來。而上將這幾天來對他的淫虐里本早已麻木,像個布偶一般毫無知覺。

   「可別這麼快壞掉,我還沒玩膩呢!」薩卡解開褲頭露出雄偉。

   「你是怎麼勾引神父的,現在表現一下吧。」男人在地毯上坐下,用嘲笑的口吻命令里本。

   里本像狗一樣慢慢爬到上將面前,扶起碩大的肉棒,伸出小小的舌頭舔弄根部。

   「含住。」上將說。

   小嘴才剛含住頂端,上將就伸出大掌將里本的頭壓下。碩大一次次頂入喉嚨,想嘔吐的不適感使里本的淚水不斷滑落。因為呼吸困難,里本忍不住別開臉,痛苦的跪在地上干嘔。

   「我可沒有你的神父那麼溫柔喔。」提高里本的臀部,左手粗魯的扳開後庭塞入一些軟膏,右手提起腫脹擠入誘人的蜜穴中。

   不等里本適應,男人粗暴的抓著少年小麥色的秀發使里本的頭向後仰,里本看見眼前的大鏡子上映著自己與上將交媾的畫面。里本緊皺的眉頭下沾滿了眼淚,微微張開的小嘴吐出熱氣。

   「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麼淫亂。」上將雙手伸到里本身下,開始撫愛男根。

   「啊哈……」里本舒服的挺起身子,但雙手還是不誠實的輕推上將粗壯的手臂,鏡子中的自己全身布滿愛欲的紅艷。

   男根前端開始溢出黏稠的液體,臀部不自覺的向下壓想吞近更多,兩人淫亂的律動開始不規則的發出碰撞聲。薩卡熱烈的舔弄著少年白皙的脖子,里本舒服的眯著眼睛,伸出雙手向後抓著上將結實的大腿往上提。

   「你的家人在D-31區吧?」上將低沉的嗓音在里本耳中回蕩。

   停下動作,里本睜大眼睛驚訝的望著鏡中的上將。

   「這麼久沒見到家人,要不要我幫你去關照一下?」輕咬里本的右耳嘲弄著。

   「要我怎麼做你才不會靠近我的家人?」里本憎恨的雙眼怒視鏡中一臉輕浮的男人。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男人的表情瞬間轉為冷酷。

   上將退出小穴,在地毯上躺下。

   「坐上來。」

   里本帶著厭惡的表情跨在上將身上,扳開小穴,握住上將的欲望慢慢導入後庭。

   「嗯……」里本慢慢坐下,緊密的肉穴沒入粗大的炙熱。

   里本馬上開始扭動著臀部,雙手熟練的握住稚嫩滑動。迷戀的看這上將俊俏的臉龐,即使那張臉上充滿了鄙夷。

   「看不出來年紀這麼小卻如此淫蕩,你應該自慰很多次了吧?都在喊著神父的名子嗎?」

   「薩卡……上將……哈啊……」里本的小穴緊咬著薩卡,稚嫩前端一陣陣射出淫亂的愛液。

   「你們這些淫亂的畜牲真會利用人類的外型。」看見軍服上白濁的液體,上將更加興奮的緊抓里本小巧的臀部快速抽插。

   狂亂的一吼,結實的臀部用力向上頂擊。

   ───

   薩卡脫下沾上愛液的軍服,抱起癱軟的里本將他放在床上,轉身想要離去。

   「里本好喜歡上將……」

   「哼,你以為我會被你的花言巧語迷惑?真是天真……」薩卡冷笑著看向里本。

   睡著了,少年發抖著身子緊縮在床上。薩卡輕輕的幫里本蓋上被子,少年熟睡的??臉龐就像天使般純潔。上將閉上雙眼不自覺貼上少年的唇,有一種不規則的心跳不斷抨擊他的胸膛。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但終究是無法離開,只有深深的陷入。

   ───

  

  

  

   「咻咻───」小男孩左手拿著飛機模型在寬敞的陽台飛奔,烏黑的公主頭在風中飄逸。

   突然,男孩不小心撞上一個物體,跌坐在地上。

   「喂!你……」手上的飛機模型掉到地上摔壞了,小男孩見狀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抬頭。

   微笑,春天的微風挾帶著櫻花的花瓣與香氣,吹拂在男人俊美的瓜子臉上,銀色的長發被微微吹起。男孩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美景。

   「上次見面都沒有好好打聲招呼呢!查爾小朋友。」男子朝前邁步。

   「葉法雷姆……你這家伙……」男孩面有難色向後退步。

   見情況不對男孩轉身想逃,卻被男子一手拉進懷里。男人放肆的從身後舔弄男孩的脖子,左手緊緊摟住男孩的腰,右手伸入褲檔幫男孩打手槍。

   「啊哈……濕濕熱熱的……這樣很奇怪,不要啦……」男孩兩手無力的輕推男子雙手想反抗,卻又舒服的眯著眼睛陶醉在男子的愛??撫。

   「查爾……」男子將到手的獵物轉身面對自己,輕輕吻上男孩粉嫩的小嘴。

   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只聽的到樹林的竊竊私語,唯一看見陽台上那緊緊相擁的兩人,是那落櫻繽紛的美景。

   ───

   「你想在D-31區設工廠?」

   「是啊,那里離這里比較近,監控比較容易。」薩卡道。

   「唉……本來想在那邊蓋別墅的,不過作生意要緊。好吧!反正屍體怎麼燒都燒不完,讓他們替我們制造武器也算是物盡其用吧!」薩特斯王國的國王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啜飲咖啡。

   「接下來就等赫比斯點頭了,咦?赫比斯跑哪去啦?」

   「他好像去上廁所了,不過查爾寶貝也真是的,就愛到處亂跑。」國王道。

   ───

   輕輕松手,懷中的男孩臉頰上微微透出漂亮的粉紅,輕皺的眉頭下烏溜溜的大眼睛映出自己的倒影,露出幾分無知與天真。

   「你在用這種神情誘惑我,我可是會忍不住現在就把你吃了。」葉法雷姆感覺到自己有點興奮。

   脫下男孩的褲子,襯衫遮住了凸起的稚嫩。男孩羞怯的掀起襯衫,露出羞恥,大眼睛透出渴望。葉法雷姆立刻蹲下,含住稚嫩快速吞吐,右手壓著男孩的臀部向前,左手玩弄著男孩的小球。被著這麼激烈的服務著,男孩的身體有點失去重心。將雙腿微微張開,小手扶著男人的肩膀。

   「啊……啊嗯……葉法雷姆……」查爾舒服的喊著男人的名子,臀部不自覺的向前頂撃。

   很快的,男孩臀部一頂,初精毫不羞恥的射入男子口中。葉法雷姆淫亂的吞入男孩的初精,男孩腿軟的攤坐在地上喘氣。

   「你們在玩什麼游戲呀?」一張狐狸臉的男人從紅色的布簾後走出來。

   就像做壞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樣,男孩脹紅著臉穿上褲子,低著頭逃離現場。

   「猥褻未成年少男還有猥瀆薩特斯王國的王子,本典獄長以這兩條重罪將你帶捕入獄。」頭頂的軍帽黑的發亮,慘白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邪笑,戴著黑色手套的雙手端著可口的麻糬。

   「你自己還不是利用年幼的囚人們替你賣身賺錢,赫比斯。」對於赫比斯的恐嚇毫無懼怕,笑著舔舔嘴角。

   「小王子才十三歲呢!我協助他逃離了變態叔叔的魔掌,我好乖。」典獄長很滿意自己所說的話,自顧自的吃起麻糬。

   「我才二十五歲而已,算是哥哥!是哥哥!而且你自己也二十五呀!還裝可愛,老妖精!跟你講話都害我智商變低了!」不理會赫比斯的自我感覺良好,執事氣呼呼的掉頭就走。

   ───

  

  

  

  

   「你也真是的,干麻用里本的家人來嚇人家,自己卻又做另一套呀!直接說不就好了嘛!」看著整理大批文件的薩卡,執事拿起一張文件惡趣的說道。

   「只是剛好而已。」薩卡道。

   D-31區原預計在兩個月後進行全面掃除,此區域約三萬猶太人口將全數送入毒氣室。經薩卡將軍重整規劃後,現在成為鐵制武器的重要出產區。三萬余猶太人口依序登入工人身分,當然也包刮里本的家人在內。

   「你直接跟他在一起不就好了嘛。」

   「你以為我想就可以?要是被上面查到里本會被處死的!」上將不耐煩的大吼。

   「所以……你想?」執事露出勝利的表情,邪笑道。

   薩卡意識到自己被執事激怒所脫口而出的秘密,懊惱的趴在桌上。

   「哈哈哈!我都敢吃薩特斯王國的王子了。」執事笑著跳坐在桌上。

   「誰跟你一樣不要命呀!」薩卡斜瞪著葉法雷姆。

   「大不了到時被發現叫赫比斯罩你呀!我們三個都認識十幾年了耶!」

   「你還真幽默,那家伙要錢不要命的,你覺得友誼跟金錢他會選哪個?他一定會趁機落井下石,然後把我的財富吞掉。」薩卡嗤之以鼻。

   「哈哈!開個玩笑嘛!就是認識了十幾年才了解他有多危險。」

   「那你至少也對里本溫柔一點嘛。」執事白目的躺在桌上,壓住所有文件。

   「吵死人了!」

   ───

   對里本溫柔一點嘛。執事說的話在薩卡腦海中揮之不去,自己也不想那麼粗暴,只是……這種難為情的事他怎麼做的出來。快步走到里本的房門前,沉淀自己的情緒。

   皎潔的月亮散發柔光,從落地窗映入房內柔軟的地毯上,床上熟睡的少年被開門聲驚醒,一見到朝自己走來的薩卡立刻縮在床角發抖,並用被單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過來把屁股抬高。」冰冷卻又令少年迷戀的語氣再度傳入耳中。

   發抖的少年跪趴著聽話的將臀部抬高,立刻感覺後庭一陣濕熱。上將邊用舌頭舔濕小穴邊將食指擠入里本的後庭,少年感到不安的扭動身軀。

   「給我安分一點。」擠入第二根手指,輕輕舔弄少年的根部。

   「啊……嗯……」里本雙手抓緊被單,忍住後庭的不適感,還有上將的撫愛。

   塞入第三根手指,輕啃少男的臀部。

   「啊……」被這樣一挑逗,里本敏感的身體忍不住一抖,男根前端溢出些許愛液。

   「扶著椅子。」退出手指,上將命令。

   雙手扶著木椅,翹著臀部,少年一頭凌亂的頭發,不安的轉頭望著男人,然而這畫面看起來使他更加淫蕩。男人見到此狀,按耐不住興奮的解開褲頭,將巨大的腫脹擠入小穴。

   「啊哈……」

   上將邊脫掉上衣,身下用力的抽插著,淫亂的房間內充滿肉體撞擊的聲響,與少年柔弱的喘息聲。

   「上將……慢……慢一點……啊……」意識到自己說話了,害怕上將生氣,趕緊捂住嘴巴。

   但這次上將卻沒有以往的粗暴,反而溫柔的親吻著少年的美背,並將速度放慢。

   「上將……」里本驚恐的轉頭望著身後的男人。

   男人穿著脫到一半的軍服,肌肉在月光照射下隨著抽插的擺動若隱若現,頭上斜向一邊的軍帽遮住的右眼使男人更加俊冷。男人退出身體,黑暗中暗紅的左眼注視著眼前赤裸的羔羊。

   怎麼辦……他要我做什麼……我該怎麼做上將才不會生氣。里本對於上將突如其來的目光不知所措,害怕的低著頭發抖。

   「對不起,里本。」男人抱住了發抖的少年。

   「上將……里本跟神父……」少年仍害怕的解釋。

   「我相信你。」擦去少年臉龐上的淚珠。

   里本驚訝的睜大眼睛,幾乎停止了呼吸。輕輕的吻著懷里的男孩,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絕對離不開這個少年了。

   算葉法雷姆那家伙贏了,為了里本尚,我就算被判死刑也沒關系了。

   只要能繼續愛他。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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