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福報的墨清弦
享受福報的墨清弦
趕工之作,謹當新歷新年之禮,祝福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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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福報”是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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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好的,我馬上就去。”墨清弦說完掛了電話,隨即又嘆了口氣。最近中文沃卡羅伊德圈子不景氣,稔公司的財務自然會受影響,但也沒有辦法。這次老V讓她出來,大概是要談談這些吧。墨清弦離開工位,走向電梯,而老V卻正在那里等她。於是二人一同進了電梯,老V一連按下了從1F到10F的全部按鍵。見墨清弦不解的神情,老V拿出一罐噴霧說道:“這是公司秘密地下室的進入方式,金主們在那里等你。待會兒好好表現,這福報可不是人人都能修來的。”還沒等墨清弦回過神來,老V就把噴霧向墨清弦噴去,她頓時無力倒在地上。
嘈雜的音樂和人聲讓墨清弦慢慢醒來。此時她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四肢被綁在床的四角。屋里坐著一群穿著浴袍的男人們,根本就不像談生意的。墨清弦頓起疑心:“喂,你們是誰?快把我松開!”
聽見墨清弦和喊話,男人們立刻停止了交談,關上音樂向墨清弦走來,淫蕩地盯著墨清弦高聳的胸部和穿著黑色絲襪的長腿。為首者開口道:“墨清弦,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就是我們的性奴,給我老實點。真是的,剛剛打了錢就這態度嗎?”
墨清弦雖不明白男人在說什麼,但還是拼命掙扎著:“不要!我不要!快放開我!放開我啊!”但男人們已經脫下衣服爬上床來,一點一點向墨清弦靠近。一個男人搶先一步,撲在墨清弦的身上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和往常一樣,墨清弦今天穿了一套OL制服:白襯衫,黑色包臀裙和黑絲襪。這個男人似乎很好這一口,邊撕邊嘲諷道:“臭婊子,你穿的這麼騷是為了勾引男人吧?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交際花,怎麼,吊男人很有意思嗎?”墨清弦羞憤地罵道:“閉嘴!你這個混蛋!狗雜種!快放開我!”
男人內心毫無波瀾,甚至笑道:“對啊,我就是個狗雜種,現在你就嘗嘗我這個狗雜種的能力吧!”說著,他把墨清弦最後的內褲也扯了下來,把自己的陰莖對准了墨清弦那還泛著粉色的陰戶。墨清弦知道這個男人要干什麼了,但還是罵道:“你試試!你要是敢進去我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墨清弦話沒說完,男人的陰莖就奮力衝進了她未經人事的陰道,活將她緊窄的陰道撕裂了,破處的鮮血隨著男人陰莖的抽插一點一點濺落在床單上,難以言表的疼痛使這個堅強的女孩哭出聲來,但男人卻好似在刷抖音,一邊樂不可支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一邊玩弄起墨清弦那豐滿的乳房。其他男人看得口水直流,也紛紛上前玩弄墨清弦的乳房、手指和玉足以暫作慰藉。墨清弦痛苦萬分,哭喊著罵道:“混蛋……快放開我……疼啊……放開啊……放開……你們這些禽獸!……”但男人們只是玩得更加起勁兒。如此二十分鍾,第一個男人終於將他肮髒的精液射進了墨清弦的子宮里。
第一個男人離開墨清弦的身體後,另一個男人立馬壓了過來。他看著墨清弦流血的陰道啐了一口:“他媽的,沒想到你這婊子居然是處?可惜!不過我可不會吃剩飯的。”說完他讓人解開墨清弦手腳的束縛,把女孩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剛被破處的墨清弦全無力氣反抗,手腳軟綿綿的,但她還是感受到了男人的陰莖正在摩擦她的肛門。她強打精神說道:“畜生……你要干什麼……要是你敢啊!————”而男人則對著她的屁股結實地來了一巴掌,“老實點,准備你的第二次開苞吧!”說完,男人用力地把陰莖捅進了墨清弦那連手指都插不進的肛門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肛門被撕裂的疼痛甚於破處,劇痛使墨清弦不顧一切地哭喊嚎叫著,拼命扭動著身體來掙脫這個男人。但其他男人豈能任她活動,紛上前拽住女孩的手腳。墨清弦自知逃脫不得,只能哭喊著罵道“畜生!……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但那男人只是更加起勁兒。如此十分鍾後,男人陰莖終於如火山爆發般地把精液噴射在了墨清弦的腸子里。
墨清弦被那男人撂在床上,大腦因疼痛和屈辱一片空白,她現在只是本能地向遠離這些男人的地方爬去,但一個男人拽著她的腳就把她拉了回來:“哼,想逃?這里這麼多人你才只爽了兩個啊!”說完就又把陰莖插進了墨清弦的下體,開始泄欲。就這樣,這里十幾個男人每人都至少射了一次,當最後一個男人將陰莖從墨清弦的肛門中拔出時,三個小時已經過去。此時墨清弦已昏死過去,全身沾滿混著自己鮮血的精液,陰戶和肛門被擴的大可入指,無論是紫色的秀發還是挺拔的雙乳都被精液汙染,實在是慘。
待男人們休息夠了,他們便把墨清弦拖進浴室,打開高壓水槍狠狠衝洗她那肮髒的身體。墨清弦被水流衝得驚醒過來,驚恐而無能為力地受著衝洗,只能無力地抱住頭縮起身子。冰冷的水衝的墨清弦瑟瑟發抖,她感到流經自己身體的不是水而是液氮。待差不多了,男人們關掉水槍,把墨清弦捆在一根柱子上,還惡趣味地把繩子繞過乳房,好讓他們看看這個女孩最誘人的部位。
看著眼前這些男人,墨清弦有氣無力地開口道:“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樣……我明明……啊!!——”一個男人上來對著墨清弦挺拔的乳房就是一拳:“還有力氣抱怨是吧?操你操得輕了!”另一男人也上前對著那乳房兩巴掌:“身為奴隸還不自知,夠可笑可憐的!之前你是那面具人的奴隸,現在則是我們的了!”
“什……什麼……你不許說他……”墨清弦聽這些男人如此說老V,不由火從心起。
“還沒搞明白嗎?你的腦子是長在胸上了嗎?”又一個男人走來說道,“為了你們公司的存續,那面具男把你賣了哦。本來我還不打算打錢的,不過看在你這麼給力的份上,我也不在乎那一百八十萬了。”
一些東西在墨清弦心中破碎了。她發瘋了一般喊道:“老V!你這個混蛋!放我出去!放開我!放開我啊!我不要這樣!!!——————”她現在只想回到地面,把那無恥的混蛋凌遲處死,最後拿那面具剁下他的命根子喂狗!見狀,男人們也興奮起來,紛紛拿起沾水的帶刺皮鞭,對著墨清弦的身體招呼起來。
皮鞭無情地劃開墨清弦雪白的皮膚,讓寶石般閃亮的的鮮血脫離肉體的束縛飛上半空又墜落在地;施加的力精准地作用在墨清弦的肉體上,無形地貫穿了肌肉和內髒。而女孩對此所能做出的表達僅僅是哭喊和嚎叫。
“啊!!————放開!!————疼————疼啊!!!————”但任墨清弦怎樣求饒,皮鞭並未停止一下。她的喊聲也越來越小,終於消失不見。待男人們將酸痛的手臂放下時,墨清弦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昏死在那柱上,全身上下盡是深可見肉的鞭痕,那一對她引以為豪的乳房也被摧殘得不成樣子,鮮血在足尖下滴匯成了小窪。
稔公司成功過了這一劫,它那些老氣而無聊的大幅海報又重新出現在了各大平台上。員工們暗自松了一口氣,但從此再沒人看見過墨清弦,但老V卻不以為然,他對此一清二楚。
不久之後的一個晚上,老V照例到滬市一家有名的夜總會喝酒,照例跳了幾支舞,照例再總統套房留下過夜,身邊的服務生照例介紹起了今晚的“抱枕”:
“您放心好了,今晚這個不比往常,可聽話呢!什麼口、足、後(庭),樣樣精通!最好玩的當屬她那對大面包了!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
老V一邊打開門,一邊應付著這照例煩人的服務生,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一絲不掛跪在床上、一頭紫發的“抱枕”正緩緩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