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再度成為了低下的龍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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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蓋什和多納爾躺在鐵籠地板上好好休息了一段時間後,一陣吵鬧從籠子外側傳來。
“醒來,龍畜們”那個穿著厚實衣服,帶著面具的工作人員拿著鑰匙,打開了鐵籠的大門。他的身後是那位為龍畜帶上‘裝備’的膠龍,和一場列從別的籠子里拉出來的龍畜們。他們安心地等待著工作人員的命令,沒有絲毫反抗。
帕格尼斯醒了過來,跪在地上,等到工作人員揮手示意出去,他才跟著其他龍畜,排到了他身後的隊伍中。
蓋什聽見了吵鬧的喧嘩,於是他先從多納爾的懷中醒來,他見帕格尼斯已經出去,於是也叫醒了多納爾,然後打算從眾地跟出去。
他有樣學樣地跪服著,看著那工作人員……然後,他突然意識到多納爾的龍根還在他的體內,於是不得不有些為難地抬起了後腿,讓那根東西從已經適應了他形狀地後穴中脫離開……然後他感受到了來自後穴的空虛,有空洞的風吹過。
多納爾迷迷糊糊地被蓋什拍醒,順著蓋什的動作連忙從他的體內離開,將龍根收回龍縫內,再簡單整理了一下,便跟在蓋什跟後走出了籠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排在工作人員的隊伍之後。
工作人員似乎注意到了蓋什和多納爾的情況,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接下來他又去了兩個籠子,將里面的龍畜全部叫道他的身後,隨後便帶領著數十個龍畜,朝著地牢的另一個方向前進....
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接著又朝著右邊前去,帶著龍畜們進入了一個下行的寬闊隧道。在隧道的盡頭,是一個半露天的巨大廣場,一堆堆木質的板條箱擺放在其中,數量足足有上百個,全部都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從空間另一邊雜亂的腳印來看,應該剛剛有另一隊龍畜把這些東西搬到這里來了。
“按照牢籠號,拍成一列”工作人員簡單地下令到,讓龍畜均勻地站在板條箱前,“今天的第一個訓練便是體力勞動。看到那邊了麼?”他指了指廣場另一端的一個上行封閉隧道,“把這些玩意送到隧道盡頭的儲物室里。”
蓋什和多納爾臨近著站在板條箱前,把手背在身後。
他們的縫擋住了生殖器,因此他們不需要穿著衣物……蓋什的視线放在那些板條箱上,他看了眼帕格尼斯所在的位置。
他想起昨日帕格尼斯所說的,“選擇成為龍戰士的是教官,而這些體育鍛煉也會被考量在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要成為冠軍之龍,就應該從這種最小的體育鍛煉開始,一絲不苟的努力……這會是表現自己的好機會……
於是他的好勝欲望,讓他結實的肌肉繃緊,讓他感到似乎渾身有使不完的勁要發泄出來,他想要把自己的優秀展現給這里那些負責挑選龍戰士的“教官”看。
他又看了眼多納爾,似乎他也是這麼想的……那麼,就來比比看誰更強壯好了。
“那麼開始吧。”工作人員簡單下令到,便來到房間的角落,拍了拍膠龍的肩膀,便讓後者跪下,自己把它當作椅子坐了上去。
而在蓋什身旁,多納爾早已繃起了肌肉,甚至比蓋什還要粗壯結實,作為戰士的體格讓他不輸給任何人。在得到工作人員的命令後,他和帕格尼斯,包括其他許多強壯的龍畜便用雙手抬起了一個沉重的板條箱,朝著上行階梯那邊快速走去。
盡管每一個箱子都有幾十斤重,但體能力量優秀的多納爾和帕格尼斯很快便超過了其他瘦弱一些的龍畜,不帶休息傳奇地飛速向上奔行而去。
蓋什為多納爾的強壯心醉了一瞬間。
但晃晃頭,他意識到“比試”已經開始了。
於是他也不甘示弱地,飛快地將眼前一個沉重的板條箱以粗壯的雙臂抱在懷里,向前面倆只龍畜身後奔去。
每只龍畜都在此刻將他們的體魄展露無疑,但蓋什則最為特殊,他那一對翅膀上的肌肉隨著他奔跑的同時撲扇著,使他的速度要比他人還要快上幾分!
這是作為龍裔術士的蓋什特殊的天賦,一對繼承自其血親而來的健壯龍翼……
“喂!這簡直是作弊吧!”多納爾抱著箱子,回頭看見蓋什飛在低矮的隧道里超過堵作一團的落後龍畜們,很快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別著急.....這只是訓練,並不是測試”帕格尼斯氣喘吁吁地插嘴到,“長官....並不會評估這次.....我們只用想著好好鍛煉自己就行了......”
蓋什,多納爾和帕格尼斯第一個來到了階梯的末端。這是一個寬闊的封閉房間,地上用粉筆畫的线表明了箱子應該堆放的位置,一旁開了一扇大門,除此之外空無一物。帕格尼斯把箱子放下後,便立刻回頭朝著階梯衝下去——要搬的箱子可遠遠不止人均一個
“原來是這樣,多納爾,那麼我們一定要練得更加健碩,讓自己的肌肉被長官一眼就選上,不是嗎?……那麼…我先走一步,哈哈哈哈。”
蓋什因為以龍翼飛行的原因,本就比起奔跑有更多速度優勢,於是很快超過了倆人,向下俯衝又是順風,很快就來到了階梯下面,又開始搬運起下一個箱子。
他很享受,享受在空中飛行的感受,陽光照射在蓋什的軀體上,再次折射出帶著藍色的橙反光,在他健碩,雄壯,胸大腰粗的完美身體曲线上鑲嵌了一層淡淡的金邊。
但他享受的並不是僅僅這種飛行的感受,而是在空中俯視底下這些擁堵的龍畜們大汗淋漓,肌肉透著油光地搬運重物的樣子。
來來回回運送了好幾趟,即使蓋什有翅膀來超越其他龍畜飛速地進行著訓練的項目,但過長的路程和沉重的板條箱還是讓他的手臂和背部的肌肉酸脹不已,疲乏感隨著他把最後一個箱子放到上層房間里後迅速衝刷起他的身體,讓他一不小心便坐倒了下去。
這時,多納爾,帕格尼斯剛好把自己的最後一批貨物運送到上層,在擺放到指定的位置後,便一屁股坐在了蓋什的旁邊,等待著那些稍弱的龍畜們完成他們的訓練任務。
“哈....我說.....”多納爾粗糙發燙的手搭在了蓋什的肩膀上,喘著氣說到,“....你就不能公平一點嗎....我都沒感覺你有我那麼用力....”
“哈……呼,哈哈哈哈,我,我是不是很厲害,多納爾,你看啊,我的肌肉……”
蓋什這麼對多納爾說,並且將粗壯的臂膀彎起,向他展現自己的鍛煉成果。
“我很強壯吧?”
“哼....比純力量的話,你絕對比不過我”多納爾伸出了手臂,“掰個手腕試試?”
蓋什的手臂肌肉因為過度的運動很是酸痛,同時因為那些粗大的肌肉條都被虐地很爽快,因此他的肱二頭肌,肱三頭肌,筋脈,青筋一抽一抽地。
當他聽到多納爾要和自己比試扳手腕的時候,他很是開心的撲了上去,比起掰手腕,他更想要,摔跤,阿,和多納爾那一身比自己更粗壯的肌肉相貼。
“來吧,把我壓在你底下,證明給我看,我們到底誰更厲害……”
“好啊~”多納爾順勢接住了蓋什,一轉身便把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將全身剩余的力量集中在手臂和大腿上,壓制著蓋什的肢體。
“來?試試掙脫?”他用力壓了壓蓋什,緊貼著他的身體,將些許痛感給予了他,“沒有力氣啊,小藍龍?”
而一旁的帕格尼斯則是笑著看著蓋什和多納爾之間的親密互動,無奈地躺在地上,按摩著自己的身體,緩解肌肉的酸脹
“唔……我可是很厲害的,不要小瞧我,我……用力……唔!”蓋什笑著咬牙用力把自己最後剩下一點力氣都用來裝模做樣地抵抗一下多納爾的力量,然後,果不其然地失敗了,他心甘情願,緊緊被多納爾壓在身下,最終這種努力都變成了磨蹭了多納爾溫暖身體的曖昧。
“我沒力氣了,我被你打倒了,阿,現在你對我做什麼我都反抗不了了……阿!怎麼辦好呢?”
這麼說著,他也開始給多納爾按摩起肌肉,摸著他身上脹大的大塊肌肉,帶著些性欲。
“哼....別裝傻了,我知道你想干什麼”多納爾順勢抱起了蓋什,將他攬入懷中,坐了起來。“你就是饞我的身體,沒事,我也饞你的。”說完,他也開始用粗厚的手輕輕擠壓、撫摸著蓋什的肌肉,順著身材的曲线,如同貪婪的蟒蛇吸盡每一塊肌肉的‘力量’。
“啊……那里很酸……啊不要那樣揉……噢啊啊啊——好爽……啊,你好溫暖”
“哼哼....我可是半紅龍,這點簡直是開玩笑級別的溫度...”多納爾打趣到,接著他好像注意到了什麼,看向了一邊的大門。
而就在這時,這個房間的大門打開了,嘰嘰喳喳的年輕吵鬧聲從門後傳來,混在其中的還有一個渾厚成熟,但略顯蒼老的聲音。
接著,蓋什便看見,一個和他一樣全裸的成年黑龍,正帶著數十個年輕的龍裔或半龍,在大門口排列。這些年輕的龍看上去大概正好是處於青春期,年齡說不定只有自己的一半都不到,不過他們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他認為少年應該有的特征:這些小龍看上去要強壯很多,肌肉龍畜的影子在這些尚未成年的苗子上隱約可見。
而那位帶領他們的黑龍卻要比自己或多納爾的年紀都要大上一圈:他看上去就像走過了巔峰的中年男龍,身上的鱗片已不如年輕時光澤亮麗,粗厚的角質鱗片覆蓋率原本應該柔軟的部位;他微笑著的成熟甚至有些老氣的面孔上帶著一個寬厚的鼻環,彎曲的一對龍角上被打出了細細的孔洞,裝上了緊貼著下半部分龍角曲线金銀裝飾環,頸部和四肢都帶著和其他龍畜相似的束縛,不過石制的鐐銬看上去要重不少,小腹更是多出了一個紋路復雜的黑紫色圖案。他的肌肉十分發達,絲毫不輸多納爾或帕格尼斯,若不是年紀的緣故讓他的身材看上去松弛了些,他一定會比蓋什見過的所有龍畜都要強壯。
宛如健身過後被按摩筋膜,蓋什還在呻吟著來自肌肉的痛苦並快樂。
蓋什的胸腹緊貼著多納爾的胸腹,被他強壯的身軀溫暖著全身,長而大的翅膀和尾巴則在外側顫顫巍巍,有些性奮。
但看到有人走來,他還是有些拘謹地從多納爾的身上下來了,變得有些緊張地觀察起那個最為強壯的黑龍龍畜。
“那是誰?他帶著那些小龍,看上去比你還要年紀大……但他好強壯!”
他這麼對帕格尼斯說,希望得到答案。
“啊,那是烏瑞姆....是這里的第一任冠軍之龍...”帕格尼斯看了眼他,嘆了口氣,“很可惜....身為第一任冠軍之龍,卻因為當時晉升路徑的不明確,再加上,呃,他不是很帥.....就沒有被長官大人以榮耀之名帶離這里,成為萬眾矚目的英雄.....”
“所以長官大人把他留在了這里...但他畢竟不是一般的龍畜,是冠軍之龍,於是長官大人給他安排了一項新的任務....去教育那些小龍畜....他自己應該是個不錯的榜樣....長官也是希望小龍畜們也能像他一樣優秀吧.......”
“嗯....我們就不用管他,就當沒看到,這是那些小孩子的事....”帕格尼斯側過頭去,裝作沒看到黑龍
“嘿,小伙子們,一個個排隊啊,訓練馬上要開始了,我們的目標是把一半的箱子搬走”黑龍如同一個長輩,笑著對小龍畜們說到,沿著隊列檢查,讓這些調皮的生物一個個地站到該站的位置上。確認無誤後,他便帶著排頭的小龍畜,走進房間里,主動搬起第一個板條箱,遞給了排頭的兩個小青年。
拿到板條箱的一對小龍畜立刻回頭,並排地將這個沉重的箱子朝著他們來的方向快步走去,緊接著老烏瑞姆又將板條箱交給了接下來的兩個小龍...蓋什能看到,這些板條箱對於其中的一些龍畜來說過於沉重,即使是兩個人搬運,也相當的吃力,步履緩慢。多納爾側過了頭去,蓋什也意識到自己應該不要插手這件事,這畢竟是他們的訓練。
“因為不是很帥……所以沒有被以榮耀之名帶離這里,真是可惜,不過如果我是冠軍之龍,我一定會成為足夠萬眾矚目的英雄地”
“事實上只有他這一只冠軍之龍留在了這里.....”帕格尼斯一邊按摩著自己的肌肉,一邊看著其他成年龍畜把貨物搬運到這里,再被小龍畜搬走,嘆著氣說到,“如果你成為了龍戰士的話....能更頻繁地看到他....”
“我明白了,他真可悲,明明成為了冠軍之龍,卻沒有得到他應該得到的那份榮耀”
蓋什搖晃了一下尾巴,腦子里想到的是自己成為冠軍之龍時,萬眾矚目的樣子,而多納爾會享受作為冠軍之龍的自己的身體。
“是啊....我還有點怕他...”帕格尼斯悄悄說到,接著吞了口唾沫。“我可不想再成為第二個烏瑞姆....或者玩偶....”
“什……什麼,玩偶是什麼?”
剛剛還在雄心壯志的蓋什,聽到玩偶一詞,頓時感覺有些被潑了涼水般的冷靜了下來,好奇著這個詞代表著什麼。
“那些黑色的,披著皮的龍啊......”他比劃了一下,之前蓋什和多納爾見過的那些毫無感情,動作機械,渾身覆蓋著黑膠的龍形生物。“龍戰士其實也有機會像冠軍之龍一樣被長官大人帶走....去服侍更高的存在....只不過肯定不是以冠軍之龍的身份.....而且只有一小部分能獲此殊榮....一般都是年紀比較大的龍戰士,“他停頓了下,接著說道:”年老的龍戰士....如果依舊沒有被長官大人以榮耀之名帶走,那麼就會,就會.........”
“……就會……?”
蓋什瞪大了瞳孔,宛如聽到一個鬼故事一樣,開始思考著……莫非那些黑膠一樣的龍……
帕格尼斯哽咽了下,悄聲說到:“....就會被做成那些披著黑皮的玩偶龍....被剝奪了自我和自由.....變成機械一樣的存在......毫無感情的零件....”
“怎……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見過的每一個黑皮玩偶龍,曾經都是一個個活著的龍戰士....現在在那層皮之下的只有冰冷的鋼鐵了.....”
“那也太殘忍了……變成那樣的話,比死了還要恐怖。那麼如果不成為龍戰士的話呢,那樣的話就不會被變成那樣吧?”蓋什有些不敢相信,那些黑膠龍,曾經居然也都是龍戰士?
“如果是普普通通的龍畜的話,到達一定的年齡會去進行另一套培訓......然後以低賤的姿態走出競技場,毫無榮耀....聽說外面有些人對這樣的龍畜待遇很差....就像牲畜一樣....甚至也會做成玩偶.....”帕格尼斯抱緊了自己,悲傷地說到:“所以今年,我無論如何都要成為龍戰士,成為榮耀的龍戰士,被長官大人挑選送走.....我已經老了......”
“……我明白了,帕格尼斯……”
“嘿,別擔心”多納爾一旁插話道,“你這麼強壯,肯定有人要的!”
蓋什有些安慰性質地抱了抱帕格尼斯,出聲安慰道:“沒錯,更何況你有經驗,我們作你的幫手,你也肯定能成為龍戰士,然後帶著榮耀離開這里的,畢竟,成為龍戰士以後要怎麼做,你比我們要有經驗的多,那樣,我們可不能少了你告訴我們該怎麼做。”
“謝謝.....但,這還是需要我一個人的努力,僅靠你們我是無法成功的....”帕格尼斯像是長輩一樣拍了拍蓋什的肩膀,說到。
沒過多久,成年龍畜搬運完了所有的板條箱,而年輕的龍畜們也結果了烏瑞姆遞過來的最後一個箱子,快步地離開了這里。老黑龍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向了蓋什所在的成年龍畜群,隨後走出了大門,關上了它,而‘工作人員’很快也帶著膠龍走上了台階,來到了龍畜群旁。
“好啦,這一次手臂勞動訓練結束,接下來進行體能訓練”工作人員看了看表,接著說到:“現在開始,以下方房間為起點,此處為終點,進行折返跑運動。在跑夠30分鍾前都不能停!”
他隨後拍了拍膠龍,遞給了他一把鞭子,下令到:“監督他們,如果有偷懶的家伙,就執行懲罰”
膠龍立正,行了一個軍禮後,便拿過了鞭子,一言不發地看著龍畜,冷酷的機械目光掃過他們,等待著出發
“唔……原來還有往返跑……好吧,那我們一邊跑一邊說吧……”
蓋什被那膠龍手里的鞭子所懾到,決定先跑著再說。
三只龍畜就這樣如同士兵在操場上奔跑一樣,抖著彼此發達的胸肌開始奔跑起來,並且偷偷有一句沒一句地繼續交流著。
“嗯....”多納爾和帕格尼斯站了起來,預備著跑步。隨著工作人員的一聲令下,所有的龍畜便開始圍繞著這個階梯連接的兩個房間里開始了上下樓的折返跑。
在這途中,帕格尼斯告訴了蓋什更多關於龍戰士和龍戰士歸宿的細節,還悄悄地把龍戰士選拔的過程大致地告訴了他:第一輪是體格檢測,第二輪則是讓龍畜之間不斷做愛,評判誰最具生殖活力。
就這麼聊著聊著,半個小時很快便過去了。當三龍最後一次抵達終點時,工作人員攔住了他們,說:“夠了,你們停下休息,等其他人跑完,我們就去開飯”
“飯……終於可以吃飯了,我已經餓壞了……”
在想象著各種各樣的龍畜必修訓練,以及不同的龍畜們彼此肌肉碰肌肉的彼此做愛選出擁有最強生殖力的那個,這樣的種種畫面後……更關鍵的是,跑了那麼久的步,消耗了大量的熱量以後,蓋什的肚子開始咕咕地叫,他好想飽餐一頓,吃很多的肉。
待到其他龍畜也氣喘吁吁地跑完步,雙手撐在大腿上喘氣時,工作人員揮動了下鞭子,砸向地面,說到:“跟我來。”
接著,他帶著眾龍畜再次回到了下層,走到了牢籠區的另一端,進入了一個陌生,但更加寬闊的大房間。這里足夠能容下所有的龍畜,挑高的屋頂至少有5米高,這里沒有普通食堂應該有的餐桌椅子,而是一個個有幾米長的鐵質食槽,從房間的左側一直排列到右側,前前後後還有三排。食槽里面裝著熱氣騰騰,看不出具體是用什麼做出來的糊狀食物,但至少,聞上去不會讓龍感到排斥...
在安排好所有龍畜排隊依次均勻地站立到食槽前後,工作人員來到了房間的前面,坐在了膠龍凳子上,大聲說到:“可以吃了!”
接著的下一秒,蓋什和多納爾還沒反應過來,帕格尼斯和其他早已熟練的龍畜立刻趴跪地上,將頭伸進食槽里,吻部的前半端陷入食物之中,不斷用舌頭和下顎將這些流體的高能營養物送入喉與肚中,發出啪唧啪唧的聲響,像家畜一樣津津有味地吃著,哪里還有什麼龍的尊嚴
“什……我也要吃……”
蓋什雖然還帶著些血統里的傲氣,但是,他的肚子實在是太餓了,而這些食物似乎極具營養,對他非常有誘惑力……更何況帕格達斯看上去吃的非常香……
他也趴伏在地上,如果從後方看,會看到他的龍縫與後穴微開,過了那麼多年,他的龍縫還是沒有完全恢復……
他頂著以半龍而言稱得上俊俏提拔的面容和體格,卻很快接受了這樣的用餐形式……
高大的半龍們和他摩肩擦踵,不是跪伏的姿勢,蓋什開始同一只真正的龍畜一樣貪婪地吞食著他能得到的所有白色營養物質……
多納爾猶豫了一下,看著其他龍畜都俯下了身子吭哧吭哧地吃著食槽里的食物,屈於從眾的他還是趴了下來,半跪著將頭伸進了食槽里。
他先是用舌頭舔了舔流體食物,嘗了下味道,眼睛便放出了光芒。除了淡淡的蛋白的香氣外,這像稀泥質感的食物本身沒有特殊的味道,但是豐富的顆粒質感和油膩順滑的狀態讓它變得極其容易下口,其中包含的豐富能量似乎能都被龍畜的舌頭感知到一般。於是,多納爾開始像其他龍畜一樣奮不顧身地把頭陷入到食物之中,不借助任何餐具或雙手,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柔順的食物
進食時間結束之後,工作人員把龍畜們重新帶回到了各自的牢房里,用鎖將鐵門鎖好後,就離開了。
距帕格尼斯所說,他們有一段休息的時間,接下來便又是訓練和勞動的任務,然後休息,再訓練,進食.....直至將每個龍畜都鍛煉地壯壯的
接下來的時間果然和帕格尼斯說的一樣,蓋什和多納爾每天都受到高強度的訓練。起初他們的還會因為肌肉酸脹和體力問題有些抱怨,不過在適應了一段時間後,兩人肉眼可見地感覺到自己變得更加強壯了。
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蓋什和多納爾已經完全融入了角斗場中,成為了眾龍畜中的耀眼新星,一些似乎都按照這長官的劇本書寫,只不過,一個意外的小插曲很快就將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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