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伊井野大小姐拒絕了我的告白-不健全的戀愛頭腦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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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沒想到自己臨時起意的計劃竟然會如此的有效,一切的發展幾乎都在他的計劃里,除了一些細小得幾乎可以忽略的偏差,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天才般的完美。因此,看到伊井野緩緩躺倒時,他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瞬間落地。一周以來,不,這一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爽快感瞬間溢滿了他的全身,去年他得知自己考入秀知院時也沒有如此快樂與放松。活脫是在賭場里梭哈上本錢押注了最不可能的結果卻贏得盆滿缽滿的賭徒一樣,他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陷進了肉里,然而疼痛感並沒有讓他幾近癲狂的大腦清醒一絲一毫。反而像是一記興奮劑,讓他臉上的表情愈發猙獰,盡管他放聲高呼著來宣泄自己的快感,但若有人看到高山此刻的表情,絕不會認為這是快樂,而是像吸食毒品的癮君子一般的瘋癲。
只不過,毒品的致命快感並不會持續太久,高山也在不斷地高呼之後漸漸冷靜下來。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的鄰居會不會聽到這鬼哭狼嚎而上門多事。不過,盡管聲波簡簡單單地透過了牆壁,卻最終是石子如海,不見一絲波瀾。見鄰居並沒有來詢問,高山反倒松了一口氣,因為現在才正是他的計劃的最關鍵的點。成敗就在此一舉了,高山一邊又一遍地對自己默念著,能否洗刷自己的失敗,重新成為那個之前的高山不群,一切就在此刻,絕對不允許失敗。
轉過頭,他這才想起去注意一下伊井野的狀況——畢竟她是一切計劃最關鍵的那個棋子,也是他擁有唯一的賭注。這幾天在家,他已經把所能收集的情報計劃全部都籠絡了。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自己在這方面似乎有著天才一般與生俱來的天賦。看著自己的戰利品,高山不禁又笑出了聲,但是在自己有意的克制下,最終只是“哼”的一聲嗤笑。
確認了伊井野已經睡得很沉,連搖晃她的身子都無法叫醒時,高山拿出了按照自己的計劃准備的其他道具——攝像機、抹布…..在反復確認了攝像機的狀況後,他便深吸了一口氣,因為這一刻終於到來了,他為此隱忍了整整一周,現在是他的復仇時刻。
高山調整好攝像機的角度,便將伊井野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這比高山想的還要更加輕松許多,伊井野竟是如此的輕盈,不能說是羽毛,卻也幾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高山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伊井野,她依舊側身沉沉地睡著,嬌小的身子幾乎一動不動,雙手自然地護在胸前,雙腿則像嬰兒一樣微微地蜷著,整個人好似放在展覽櫥窗里的藝術品,禁止觸碰的同時卻更加讓人有拿到手上把玩的欲望。
高山興奮地搓著自己的雙手,像是個識得珍寶的鑒賞家,幾乎又壓抑不住自己激動地心情。
冷靜,冷靜,他反復告誡自己,卻怎麼也無法讓自己頭腦的溫度降下來,他便拿起桌邊自己其實只喝了一口的紅茶,一下子澆在自己頭上。透明的液體,早就已冷了,沿著他的發梢一滴滴地落下,重重砸在木質地板上,又留下一個個水斑,而高山頭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是茶水,還是汗珠。冰水淋頭,他卻還是冷靜不下來,呼吸反倒更為急促,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內心的衝動,像是猛獸一樣撲到自己的床上。
他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把伊井野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去,而是把伊井野壓在自己身下,雙手則胡亂地摸了起來。伊井野順滑的辮子,伊井野嫩滑的臉,伊井野柔軟的脖子,伊井野小巧的手,伊井野身上的一切…...他的雙手並不是在撫摸,而是在肆虐,高山只是遵從著所謂獸性的本能,肆無忌憚地在伊井野的身上玩弄著,似乎伊井野就是他最中意的玩偶,那自然她身上的一切他都要知曉。他甚至把自己的鼻子湊上伊井野的臉,看著這本應對自己露出高高在上厭惡表情的臉龐,他狠狠地吸上了一口氣。淡雅的清香衝入他的鼻子,混著些許房間空氣的渾濁,這氣味在鼻腔內炸開,以至於高山都辨認不出這究竟是哪一種花的香味。但高山並不在乎,他只是用鼻子蹭著伊井野的臉頰,然後滑到她細長的脖子,再是她的酥胸,接著是柔軟的小腹,緊跟是她的連褲襪。伊井野因為風紀委員的工作都需要在學校內巡邏,按部就班地她每天走上上萬步都是小事一樁,盡管伊井野日常時候也會注意到自己絲襪的整潔,每天都會換一雙新的再出門,但是日積月累難免會會有一些汗味殘留,更何況是今天?又是巡邏,又是家訪,又是暖桌,就算伊井野是冰清玉潔的仙女,也難免要出一些汗。大腿和小腿處的絲襪在秋日的涼爽空氣中倒並無異味,但封閉在高檔皮鞋中的腳掌上難免有些出汗,更何況又進了高山過於溫暖的房間,以至於汗味更加的明顯。但這股微微的酸味卻更加激起了高山的性趣,他把自己的鼻尖頂在伊井野雙足的腳底,貪婪地呼吸著被絲襪包裹的伊井野玉足的味道。那味道的確有汗水的酸膩,卻也不可以稱之為臭,確切說是一種少女獨有的體味,在悶熱的環境下發酵而產生的異香。高山幾乎是沉溺於這股味道了,以至於他甚至不滿足於只是用鼻子去品味,不知不覺時他已然將舌頭伸出口腔貼上了伊井野腳底的絲襪。再絲滑的絲襪,用手撫摸也能感受到它的粗糙,何況是舌尖這麼敏感的部位,而在絲线網格之間暗藏的味道,則在整個舌苔都貼上去的時候才一下子迸發出來,咸味,澀味,甜味,酸味,辣味一股腦得趁著大腦還來不及反應就竄上舌頭,這味道讓高山口中生津不止。在反復品嘗過這滋味之後,高山愈發的感受到一股欲求不滿,他的舌頭便不由自主地向著那味道最重的地方舔去——腳趾縫之間。伊井野的人稍矮,腳自然也生得小,不可謂之三寸金蓮,倒也是高山一只手能握住的大小,而她的腳趾,自然也是小巧玲瓏的很。高山用舌頭去舔舐伊井野彈珠大小的腳趾,這被半透黑絲緊緊裹挾的腳趾的味道相比起腳底實在是更加讓高山著迷,沒有腳底因為每天巡邏而產生的角質,反倒是出乎意料的嫩滑,好像一口一個的布丁一般的彈性。高山舔得入迷,以至於將伊井野整個腳尖都含進了嘴里,高山的嘴不算大,恰好能容納除去大腳趾的另四個指頭。他試著舌頭將這四個腳趾裹住,任由伊井野腳的味道在他嘴里擴散著,這股醉人的味道讓他樂此不疲地吮吸著。直到他不得不呼吸空氣,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托住伊井野腳的手,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大口地呼吸著空氣。這房間里空氣竟如此的清爽,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沒呼吸幾下,他又低下頭看著伊井野的連褲襪,那在校服裙子下的禁區,是他接下來要探訪的未知空間。
他慢慢把手伸向伊井野的裙下,卻不料伊井野竟嗯嗯啊啊得囈語起來,這下可著實把高山嚇得不輕,以至於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動彈不得,不敢向前,也不敢向後。高山也一下子恢復了理智,回想起剛剛自己的行為,臉上也微微地紅了起來。他又想起自己的計劃,便用手狠狠抽了自己的臉一下。
“媽的,正事兒!正事兒!”
火辣辣的疼痛感將他拉回現實,他又深吸了一口房間里悶熱的空氣,然後再慢慢吐出。這下他算是徹底清醒了——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計劃!接下來應該干什麼?高山在心中默默問著自己,明明他在此之前已經確認過許多次,甚至都在腦內模擬了上百次,但每當真的要做的時候,腦子里卻往往又是一片空白。
“可惡!媽的!”
他高聲地咒罵著,盡管給伊井野下了足量的安眠藥,但高山吼出聲後還是不由得再看了她一看。伊井野倒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和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無異,只不過她身上穿著的是那身黑色的秀知院校裙。
對了,校裙。高山這才晃過神來,自己是打算把她扒光拍下不雅照片作為勒索的。想起了下一步,之後的計劃也透過身體的記憶自然而然地在腦海中浮現出來,完美的邪惡,這是高山自己對這個傑作的評價。
高山邊想著計劃,邊咽了一口口水,把手移到了伊井野的衣服上方。如夜空一般漆黑的校裙,不知為何,高山的手遲遲沒有觸碰到她的衣服,明明只是短短幾厘米的距離,此刻卻是同性的磁鐵一樣,愈靠近一點,之間的斥力也就愈大。高山的手不住的顫抖起來,頭上也沁出了汗珠。
真的要做嗎?他遲疑了。
大約的確已經不能回頭了吧。
他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在伊井野的衣領處摸索起來。上等的布料,絲滑的手感,紅色的緞帶,秀知院的校服是由學校指定的廠家按照每個學生的尺寸定制的高端貨,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一套也得要近十萬日元,高山入學時可為此破費不少,弄得是焦頭爛額。而他現在,汗水也是不斷地在額頭上冒出,因為脫下衣服的第一步就不太成功——他始終找不到衣服的扣子。衣服有扣子確實很正常,但那是對於高山所穿著的男生校服而言,而如伊井野所穿的女生校服,都是極其合身的連衣裙,又何來什麼扣子呢?
高山剛開始在伊井野胸口的位置小心地尋找著,但無論如何翻找,不存在的東西就是不存在,並不會憑空的多出來。不願意偏離自己演練的計劃,高山便手忙腳亂起來,開始胡亂地在伊井野身上亂摸著,依舊寄望找到那不存在的幾粒紐扣。高級布料的光滑,此刻反倒成了最大的阻礙,裙擺不時地從高山的手指縫間滑落,導致他忘記了自己搜索過了哪些地方。高山的耐心如同沙漏里的沙子,在反反復復的折騰里終於流盡了。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無處安放的挫敗感,雙手拉扯著伊井野連身裙的領口,在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的驅使下,領口竟生生被他拉開一道口子。這口子倒也不長,但已足矣,高山沒有多加思考,便沿著那口子將裙子從上到下地撕開。再精美的瓷器打碎,都是“啪嗒”的一聲,便會化為碎片,同樣的道理,再高級的布料裂開,也是“撕拉”的一聲,一條完整的裙子就簡簡單單變成了一塊黑色破布。只不過碎裂的瓷瓶里往往空無一物,而這撕開的裙子下則藏匿著伊井野的玉體。高山的注意力剛才完全放在了如何撕開衣服上,全然沒有把伊井野放在眼里,等到自己反應過來,已被伊井野嬌小而勻稱,白皙而透紅,水潤而光彩的身子給勾住了眼睛。黑色的裙子下,是伊井野白花花的身子,脖子以下那些連她最好的朋友都沒怎麼見過的部分一下子涌入高山的眼睛。早就聽說過伊井野只是性格略微有些執拗,人倒是相當好看,但是高山卻沒想到這個臉長得天真無邪的女孩,身上竟如此的有料,高山不由得來回打量起面前這個熟睡著的女子。
伊井野的臉龐如同半開的睡蓮一般,比平日多了幾分寧靜與甜美,少了一份戾氣和高傲。栗色的頭發扎成了兩股馬尾辮,若是整個放下也有齊腰的長短,因此伊井野扎的馬尾往往是向前掛在自己的肩上,而此刻這一個小辮兒也安安穩穩地躺在她的香肩之上,另一側的則調皮地繞過脖子有意無意擋在伊井野的胸前。伊井野的胸口,是最讓高山意外的地方之一。秀知院的女生校服量身定做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更好的體現少女的風采,隱秘的收腰設計可以不知不覺地凸顯少女豐滿的胸口。平日里的伊井野的胸部,至少在高山的印象里,只能說是勉強合格的大小,與藤原千花或者是大佛小缽那類人更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然而此刻,略顯大膽的黑色胸罩幾乎是緊緊地勒著伊井野,將她的雙峰死死地擠到了胸口正中的位置,這脂肪在中間堆成兩座小山,有著呼之欲出的氣勢,若是稍稍松一下胸罩的扣子,必是陣陣洶涌澎湃,洪水猛獸。然而這不是最吸引高山目光的地方,順著伊井野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向下看去,少女的禁區竟也被黑色的布所遮蓋著。高山最初還以為是連褲襪的顏色,但當他定睛一看,便更加意外了。伊井野穿著的竟是一條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褲。沒想到平日里威風堂堂的風紀委員,本應是高潔和神聖的代名詞,反倒是也順應著大流的趨勢,走上所謂成年人的階梯。
下流,高山心里默默地說了一句,眼睛卻怎麼也無法離開伊井野內褲所包裹住的地方。高山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行動起來,把剛剛還戀戀不舍的連褲襪從伊井野身上脫去,然後隨手扔到了地上,接著便趴在了伊井野兩腿之間的位置,繼續享受著獨屬於他自己的欣賞環節。
伊井野羊脂白玉一般的大腿和小腿便也落到了高山的眼中,之前一直被連褲襪所包裹著,沒能夠看清,高山便如同鑒賞家看文物一樣仔細地端詳起來。秀知院不僅注重學習成績,對於學生的“體”同樣也是有著相當高的要求,因此不少學生參加了體育類的社團以增強自己的體魄。伊井野雖然因為風紀委員以及學生會的工作已經無暇顧及,但生活中也有規律地鍛煉著,所以也練出了一雙好腿。潔白如冬日飛雪,軟嫩如入口瓊脂,緊致如初開蛋白,卻也有著隱隱的肌肉的线條,尤其是伊井野的小腿,勾得高山幾乎又要用舌頭去品味。只不過高山的注意力早就又從腿移到了伊井野大腿之間的那個禁區,他雙目圓睜,眼角都生疼起來,卻連眨都不肯眨一下。伊井野的黑色內褲像是有著什麼魔法,直直地把他的魂也勾了去。說是魔法,其實也並沒有,但是黑色蕾絲花邊,中間則暗繡著一朵盛開的玫瑰,這讓第一次見到女生內衣的高山怎能不興奮?高山的視线像是利劍,輕松透過這若隱若現的內褲,似乎都能看見伊井野若隱若現的陰毛。這讓他更加激動起來,只感覺到下體漲得厲害,真個身子也像被石化一樣完全動不了,只是一個勁兒地盯著那地方,似乎多看一會兒就能將內褲下的風光一覽無遺。
若不是伊井野的書包里突然傳來了一聲震動,高山或許會一直保持剛剛的姿勢,直到他的腰也不能承受長時間彎曲的酸痛。高山一下子晃過神,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滴落了兩三滴口水到床上,便一只手擦拭著嘴角,另一只手則去摸索自己的手機。
手里握著手機,上面許許多多的未讀消息並沒有引起高山的注意。他熟練地解鎖,然後打開了手機自帶的相機功能。高山的手機雖然是智能手機,卻也並不是什麼高端的品牌,功能也只是勉強齊全。不過畢竟是自己從打工的錢和日常消費中省吃儉用攢出來的,高山還是相當珍惜這個手機,盡可能地不讓它收到損壞。只是400萬像素的前置攝像頭就算不受損壞,在這個封閉昏暗的房間里,也拍不出什麼清晰的照片。閃光燈不斷地閃動著,高山似乎一瞬間恍惚了,自己就像是時裝秀上給模特拍照的攝影師,只不過那些人注重拍攝的角度和技巧,高山則是由著性子亂拍一通。但是不論清晰還是模糊,大多數照片上都多多少少的讓伊井野的全臉或者側臉入了鏡。當然,高山自己,連一根頭發都不會被記錄下來。畢竟,他也不想留下過多的證據。
高山相當投入地從上上下下各個角度給伊井野拍著,卻沒有去回看任何一張照片,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攝影師一樣,似乎相信著最好的照片就是下一張。直到他的手機里蹦出了一條提示——您手機的儲存空間已不足5%,才讓高山停下了一直在敲擊屏幕的手指。之前他一門心思都專注在拍攝上,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指竟在這機械的運動下有些僵硬了,指尖甚至因為過多次過大力地敲擊屏幕而有點生疼。不知是為了緩解下疼痛,還是想確認剛剛照片的質量,高山點開了相冊,對著幾十張照片開始一張張地檢閱起來。最開始的都是從正上方拍攝的全身照片,約莫有著十多張,而之後的十幾張則是高山對第一個角度厭倦了之後,拍攝的伊井野的單獨的肢體部位——胸部,脖子,腿,自然還有少女的禁區,最後的幾十張或是從左,或是從右側單面拍下的,之間也沒有太明顯的差別。高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剛剛手就像是上了發條停不下來地一個勁拍著伊井野的照片,似乎高山是伊井野的瘋狂粉絲一樣。但他沒有去細究原因,因為更加令他感到困惑,或者說是難堪的是,他的下體從給伊井野脫衣服到現在為止一直都高高挺立著,而他穿著輕薄的睡褲早已被頂起一個尖角,若不是褲子足夠結實,只怕都快穿出一個洞來。
他原來以為拍照片之後,下體的腫痛多多少少會消去一些。但往往是事與願違,現在看著手機里伊井野毫無防備的睡顏,轉頭又是伊井野的真人,想必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沒法忍住的吧,高山這樣想著。若是平時,他可能會選擇對著照片擼上一管來釋放一下自己陰囊里臨近爆炸的壓力,但是此刻他卻始終沒有動手,任由自己的下體摩擦著睡褲。每一次輕微的摩挲,射精的衝動也一次次從下而上直衝腦門,讓高山不禁想起那該死的繳費處的教員,每次都咄咄不休地催著自己,一點都不考慮自己的感受。
高山在猶豫什麼,這個答案,他當然知道。
那他為什麼要猶豫,這個答案,他當然也知道。
那他要不要繼續猶豫,這個答案,他或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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