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雪憐殤
【妙雪憐殤】
引子
魔教已滅,此時江湖門派如同雨後春筍爭相面世,廣招弟子以壯大門派,時
過境遷,與魔教一戰留下的傷痛已漸漸被淡忘,各門各派已恢復往初,有蒸蒸日
上之大興之態。
此間,又到武林盟主選拔之時。
當日,昆侖山下,又是五年一度的盟主之位爭奪戰,此次盛會江湖上名門大
派皆派出頂尖高手參加,雖然當中不少淡薄名利之人並無心爭奪盟主之位,但是
此種高手如雲的盛會,便是來切磋比試,與各派高手一會,也不虛此行。既然是
武林中頂尖高手的比試,所設擂台也非同一般,乃是懸於湖面之上用鎖鏈相連的
數十塊薄如紙張的木片組成,隨著水波起伏不定,但是要站上這擂台而不沉入湖
中,便已是非武藝超凡並且有著絕好輕功的頂尖高手不可。
此時,擂台上戰至正酣,交手的雙方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氣劍門」
掌門風無息和「七絕劍」葉飛,兩人在湖面上點木而行,風無息劍氣凌厲,
劍尖所指之處,十數米開外,都會劃出深深的水痕,而葉飛的劍法則在數種
完全不同的招式中嫻熟的切換,以渾厚的內力避實就虛,巧妙的擋下風無息
凌厲的劍氣。
頂尖高手間的過招,從不拖泥帶水,奇快非常,只見兩人已戰至高潮,雙劍
相交,激起陣陣水暈,可見力道之大,忽見二人擦肩而過,電光石火間聽的幾聲
脆響,已分開數米,背對而立。「風掌門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受教。」只見葉飛
收起寶劍,回身抱拳笑道,而風無息亦是如此,抱拳說了聲承讓,一時間竟然看
不出誰勝誰負,但是在場的頂尖之人,早已從兩人身形相交的瞬間拼殺中,看出
高下,各個都笑而不語。
雖然是爭奪盟主之位,但是其實交手中都多有保留,探明虛實後便之深淺,
如若不敵便不戀戰,即使有把握勝過,也是點到為止,畢竟江湖凶險,自己的底
牌過早在眾人面前亮出,非常不利。
此時擂台上卻突然不知從何處如仙女下凡般飄下一白衣女子,樣貌在十六到
十八歲上下,清麗脫俗,手持一銀色劍鞘,立於湖中。正在眾人皆嘆之際,待那
女子立定,方才看出起容貌,只見其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以白色絲帶系之隨風飄
逸,膚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寶玉一般,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美目似能勾
人心魄,柔媚異常,隔著老遠都能讓人見了怦然心動,再看她那白色紗衣下的身
段,胸部高挺,柳腰纖細而後臀則極翹,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其動人的曲线,
即使在相對比較寬松的紗衣下,都顯露無疑,連定力頗高成名已久的高手們,看
著如天仙一般的美人,目光都有些不定。
「小女子乃靈仙閣門下林妙雪,聽聞今日江湖上英雄豪傑皆聚於此,特來討
教一二,還往前輩們不吝賜教。」林妙雪皓齒輕齊,聲音柔媚萬千前,
酥人心骨,卻又清麗脫俗,且聲音雖小,卻能清晰的傳遍四周,可見其內力
之厚。
靈仙閣並不是什麼武林大派,且不喜參與江湖爭斗,所以在場很多人聞所未
聞,但是有一些年長者一聽此名,便心頭一震,此派隱於世外,鮮有門 人踏足
江湖,每隔十幾年,二十年才偶有弟子現於江湖,且各個都武功高絕,深不可測
,但又與世無爭,當可歸到仙俠一列。
見此女子美貌非常,傾國之色,一些血氣方剛的年輕後輩便按奈不住, 其
中一白衣男子20多歲,率先躍身於湖上,與林妙雪對上。
「小生天山派周雲逸,特來想仙子討教,還望仙子手下留情。」周雲逸
生的很是俊俏,氣宇不凡,乃天山派少有的奇才,年紀輕輕,已得天山劍法
精妙,功力不在很多師叔之下。
「公子相貌英俊,氣宇不凡,但是面帶桃花之色,且呼吸略有急促,莫不是
動了別的心思?」林妙雪微微一笑,雙唇輕啟,柔媚萬千,把正當年的周雲逸看
的血氣翻涌。
「周公子,你這般心神不定,任何比試,還是下去歇息片刻吧?」林妙雪繼
續微笑著說道。
周雲逸被她這麼一說,臉色微紅,年輕氣盛的他,哪里拉的下面子不戰而退
,便強忍內心的波動,大喊一聲「仙子請了!」便拔劍刺出。哪知那林妙雪只是
嫣笑一聲,右手輕撫劍柄,周雲逸只覺得白光一閃,
一陣輕風拂面,連林妙雪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手中的寶劍已斷成兩截,身
上卻無任何痕跡,當下心中大駭。
「什麼!?」周雲逸年少成名,天山又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頂尖大派,卻在
彈指間被林妙雪輕易擊敗,且出手之快,內力之強,大大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
。
林妙雪雖並無殺心,但其劍氣和凌厲的內力以通過斷劍傳遍周雲逸的全身,
當下覺得後背寒冷異常,此種莫名的驚懼,只怕是對上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絕世高
手時才會有。
「小生失禮……多謝仙子手下留情……」周雲逸反應過來後,慌忙的抱拳說
道,然後灰溜溜的躍出擂台。
此後場下鴉雀無聲,皆被林妙雪的劍法震懾,想她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
彈指間敗一流頂尖高手如無形,哪個還敢輕易上前應戰?在場比周雲逸武功高絕
者不乏其人,但是不知林妙雪武功底細,心中沒底,雖然說可能可以獲勝,但也
不是無戰敗之慮,且即使獲勝,想也要使出渾身解數,對自己
不利,於是都等著別人按奈不住,搶先出手。
林妙雪立於湖中,見無人再來應戰,也不著急,只是持劍而立,神態超然。
少許,各派中被林妙雪驚絕武功吸引者,終於按奈不住紛紛上台應戰,且所
這武林中人,雖然為了門派利益不免勾心斗角,但是還是很多人對武學甚為痴迷
,見到武功高絕且技法獨特的高手,都忍不住想要切磋一番,為此可以不顧一切
,哪怕身死也在所不惜,不過但凡有此痴念者,因醉心於武學,反而武功頗高。
當日大家甚至都沒來得及記住上去挑戰林妙雪各派高手的名字,只見林妙雪
神態自若,微笑間手中寶劍白光一閃,少則一劍,多也不過兩劍,便將管你是哪
門哪派招式何等變換莫測的武功給廢了,旁人只看是速度極快,被刺者來不及躲
閃,其實要想催動如此高度且威力大到足以震斷名門寶劍,沒有渾厚的內力是絕
無可能,而武學中唯快不破是真理,速度比對手高出幾個層次,縱然你有再厲害
的絕招,來不及使出也是惘然。
而且林妙雪只所以出到第二劍,也多是因為第一劍不知對手功力深淺,
怕有誤傷故意留手,第二劍才適當加力,不過似乎也遠未到全力。這樣下去
,武林盟主之位難道要歸於這個小丫頭莫屬?
正在眾人被林妙雪武功和劍法所震,不敢再上前挑戰之際,林妙雪卻突然嫣
然一笑便飛身而去,不知何故,只看的在場的年輕才俊門目瞪口呆,不知道何日
才能再一睹芳容。
而成名已久的高手門則是松了一口氣,如此這樣正好,便不必為盟主之位和
這小姑娘全力相搏,暴露自己的底牌,想來那小姑娘本身也必無爭奪盟主之意,
一看這樣下去眾高手顧慮重重搞不好真要當什麼盟主,當下便輕功遠去了。
盟主爭奪一戰,靈仙閣仙子林妙雪威名遠揚,一時竟傳為武林奇談,不僅是
因為其高的匪夷所思的武功和劍法,更是因為她宛若天仙一般傾國的容貌,很多
年輕高手從擂台回去之後,便茶飯不思,腦海中滿是林妙雪那美麗動人如天仙般
的身姿揮之不去。
話說往日這盟主爭霸倒也平淡至極,到這一會,卻橫空殺出一個靈仙閣弟子
,不僅武功高深讓老一輩心驚,單那絕世的容顏傲人的身姿,就令年輕弟子心志
不穩,血脈迸張。
這一個故事,就是那靈仙閣弟子林妙雪的逸事。
自武林盟會出彩後,林妙雪便開始了她的江湖歷練。
第一章 初臨江湖游荒漠,塞北馬匪霍亂行
雲晴排空,烈日似火,塞外古道風沙襲人,兩排胡楊擒風而立,似擎天之柱
傲視風沙,傲立於漫漫黃沙。
古道連接著塞外西域和中原,乃是經商要道,奈何時常風沙蔽日,在古道上
錯落著大大小小的驛站旅店,以供給商旅休憩吃茶。
一陣馬踏奔襲,沙塵漫天,追著落日余暉在古道上馳騁。雖說是余暉,卻也
灼人得緊,再說被烘烤大半日的沙漠山丘,哪一個不是漫著烤人的熱氣。
夕陽垂暮,客官推門而入,小二又來招呼著。
「這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茶?」小二殷勤的問道。
來人身著白衣,頭戴斗笠,身段裊然纖柔,在小二的引導下進了旅店,坐到
一方空桌,回道:「天已落黑,自然是住店。」
小二為白衣俠客上了茶。
「一壺好酒,再來些清淡吃食,一間上房。」白衣俠客將一枚銀錠放到桌上
,小二雙眼放光,連忙將銀錠攥在手心,與掌櫃的招呼去了。
沒待多久,白衣俠客桌上就擺滿了酒菜。自酌自飲聽著周遭商賈漫天胡侃,
好不自在。
從店外走進三人,看衣著皆是商賈,那三人目光似電,在店內掃了掃,找了
空桌,叫了酒菜,便開始了談話。
「胡兄,此般買賣,若是成了,便是衣食無憂啊。」
「那是自然,若是成了,能讓你娶上好幾個老婆。」
「只是不知那荒漠馬匪。。。」
「那馬匪甚是彪悍,行徑有度,官府幾次圍剿都被他們逃了。」
「據說匪首是一名被冤的將軍。」
「可怕啊……」
「我自有法子,只要從映月潭繞過,便可離了那馬匪的范圍。」
「老早就聽說映月潭風景瑰麗,宛若仙境,只是周圍危機無數,卻也未曾見
識。」
「映月潭的確美麗無比,是為荒漠中的一顆最為璀璨的明珠,但正因如此,
那魔教余孽也盤整於此。」
「什麼?魔教欲孽?」眾人驚悚,無不想起當年的血漫山河。
「是啊,但魔教早已不同往昔,勢力衰微同馬匪無二,但其人自視甚高,不
屑同馬匪合汙,只要商賈繳納路費,便可通行。」
「那這些年間,綠洲灘的命案都是……」一人驚道。
「誠然,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魔教在映月潭的綠洲外圍布撒了毒物猛獸,
向我們宣召,今不同往昔,但我們生殺予奪仍是翻手之間。」
「既然胡兄找到了門路,那我等願意繳納路費,換一路平安。」二人皆道。
見二人態度誠懇,那胡兄也是洋洋得意,向身邊人說道:「高兄,此般就仰
仗你了。」
高兄飲了一杯酒,笑道:「自然,我等商賈四海為家,定是要相互幫扶才是
。」
「高兄,我聽楊賢弟說,那西域措那城來了一些金發碧眼的怪人,還興建了
一間鬼屋經營,不知高兄是否可以賜教一二?」胡兄又道。
「說起這鬼屋,倒是有趣之極。金發碧眼的怪人在鬼屋內營造了一種陰森恐
怖的氣氛,又派人在鬼屋內扮作鬼神,來恐嚇客人。以驚險刺激為賣點,著實賺
了不少錢。」
「聽的有趣,待此間事了,我也去耍上一耍。若是武林人士進入,在驚恐中
不會失手傷人嗎?」胡兄雙眼似鷹,向四周看了看。
「自然是有的,傷人之後,鬼屋主人當即立了一個規矩,扮鬼之人不會傷害
客人,而客人也不能打傷他們,否則便是要告與官府。」
「真是有趣。那高兄是否聽說,張員外家的二女被馬匪擄去?」
「自然聽聞了,那馬匪真是該死,張員外和善近人,散與財物窮困,是大大
的好人,卻因生了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兒,被馬匪一夜血洗。」高兄連連搖頭,「
我倒是想為張員外報仇,卻奈何不曾習武,空有一番智策而無從施展,真是……
」說的連連搖頭,高兄悶頭喝酒,不再言語。
「話所如此,但我聽聞那馬匪皆是烏合之眾,只有匪首一人能當大用,其余
都是攝於其殘暴才勉強歸順,若是能斬殺匪首……」
「難!難!」
白衣俠客聽聞馬匪竟然如此猖獗,連和善親民的員外女兒也敢搶奪,便上前
與三人抱拳見禮。
「三位大兄,小弟林淼有禮了。」白衣俠客取下斗笠,顯露出清麗俊秀的面
孔,這著實不像是男子,聲音卻是男聲,讓人感到驚奇。
「林公子多禮。」三名商賈連忙還禮,眉眼間漏出不易覺察的笑意。
「方才小弟聽聞張員外千金被擄,是為何事?小弟不才,自幼習武,妄圖行
俠仗義為民除害。」這白衣俠客林淼自然就是林妙雪了。自昆明武林盟會後,她
便北上塞外,歷練江湖。因其絕世容顏時常帶來不便,索性換了男裝,化身這白
衣翩翩小郎君。
「林公子如此說來,定是武學高強之輩,殺那馬匪定是手到擒來。」胡兄道
。
「只是那馬匪行事詭秘,我等如何找到他們的老窩?」楊賢弟皺眉道。
「此事需從長計議,左右人雜,還請到我房間一敘。」高兄道。
於是四人上了旅店二樓,又向小二要了好幾壺酒,四人圍坐在桌前,一面飲
酒,一面商討救人計策。
林妙雪酒量不大,奈何內功深厚,幾壺美酒下肚,紅暈攀上了臉頰,在燈光
照明下,艷麗傾城,都快把三人看呆了。所謂燈下看美人,此時林妙雪一身男裝
,俊美的外表如染了胭脂般,美眸芳華流蘇,瓊鼻高挺小巧的嘴唇紅艷艷,那天
鵝般優美頎長的頸項這時也浮現淡淡的緋紅。
「如此說來,也只有引蛇出洞了。」胡兄說道,「只是我等都是男人,如何
引蛇?」
「這荒漠就算有女子,模樣馬匪也看不上。」楊賢弟搖了搖頭,飲酒間不經
意的看了林妙雪一眼,嘆道,「若是林公子是女兒身,那就是萬事俱備了。」說
完只是嘆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那小弟扮作女裝如何?」林妙雪有些酒意,脫口而出。
高、胡、楊三人聞之,便靠近細細打量,眉宇間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林公子大義,我等佩服,來,先干為敬。」說著,高兄便仰起脖子灌下一
壺酒,胡、楊二人緊隨其後,看的林妙雪一愣一愣的,塞北之人真是豪放,也不
多言,學著三人模樣,忍著辛辣緊灌慢灌,終於也是一壺酒下了肚。
「林公子真是性情中人,我等佩服之極。」
「過獎過獎,高兄還是講講男扮女裝引蛇出洞的事吧。」林妙雪已經有了幾
分醉意。
「計策很簡單,林公子武功高強,被馬匪找到後便任他們擄到老巢,我這有
一種名為千里尋香的香料,請攜帶在身,我等好召集人手前來接應。」高兄說道
,「只是那些馬賊哪一個不是浸淫男女之事,若是男扮女裝被識破,怕是再難尋
到他們。」
說話間,胡、楊二人有意無意的瞟著林妙雪,看她的反應。
「如此,應該如何是好?」林妙雪問。
「林公子模樣俊俏,扮作女子也是像模像樣,卻是不知女子行事如何,很容
易被識破。」高兄皺眉道。
「高兄,還請說出破解之法。」林妙雪有些不爽,自己身為女子,竟被說不
像是女子。
「首先那聲音,男聲和女聲便是大大的不同。」胡兄說道。
「這有何難,我派內功可解此項。」林妙雪用女聲回道,其聲酥人糯軟,又
清麗天籟,高兄驚喜之余又搖頭。
「還有何事不妥?」林妙雪不解。
「二來,便是身形。」高兄悠悠說道。
林妙雪起身,張開雙臂轉了兩圈,「高兄看我這身形如何?」
高兄走到近前,點頭後又搖頭, 「林公子身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纖細身
段我也無話可說。只是……」
「只是什麼?」林妙雪被人稱贊心里高興,卻又聽到只是二字,便追問。
「這里不行。」用手指戳了戳林妙雪的胸部,「大凡女子胸部高聳,試問女
子可有公子平坦的胸部?」觸手甚軟,上品。
林妙雪聽得高兄說自己胸部太平,激起了好勝心,沒有躲閃高兄的手指,反
而挺了挺胸部。
林妙雪本來酥胸高聳,卻因扮作男裝,將胸乳束了又束,這才看起來平平坦
坦。
「這方面我們三人卻是比你強一些。」不待林妙雪反應,便將自己上衣脫下
,露出賁起胸肌,胡、楊二人同樣脫下上衣,古銅肌膚肌肉猙獰。
「你們……胸肌……」林妙雪迷惑了,酒意上頭分辨不清。
「不信?你看。」高兄走到林妙雪近前,將肌肉賁起,強烈的衝擊著林妙雪
的視线。
林妙雪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了,俏臉一紅就要坐回座位,又聽高兄說道:「我
看林公子雖然習武,胸肌卻也比不上我等。」
林妙雪經不住激將,仰頭喝下一杯酒,便解去衣帶,輕褪外裳,露出上身欺
霜賽雪的嬌軀。那不盈一握的蠻腰,微微凹陷的鎖骨,無不彰顯她女子的身份。
只是在這種氣氛下,又被人小瞧了,她也沒覺什麼不妥。向高兄道:「我這身板
,可扮得女子?」
高、胡、楊三人同時搖頭,「用布包著算什麼胸肌啊。」
林妙雪心中冷笑,不就是要看我的胸嗎,酒意上頭讓她來不及多想,向高兄
道:「若是我的胸肌比三位大,又如何?」
「若是如此,事後我等三人便帶公子游覽措那古鎮,趟一趟映月美景。」高
兄說道。
「那鬼屋可在其中?」林妙雪對那新奇事物來的興趣,便問。
「自然在內。」高兄回答。
「那好,本姑娘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林妙雪說著便將束胸摘了下來,三人
完全不掩飾眼中的欲火,更大的誘惑使他們強忍著腳下沒動,雙眼卻再也移不開
林妙雪胸前。只見林妙雪兩顆脫離了束縛的胸乳輕輕彈跳,似乎還冒著絲絲熱氣
,頂尖上兩顆櫻桃已然挺立,迎風高漲,如玉的乳房雖大卻不下垂。
「如何,我能扮得女子嗎?」林妙雪驕傲的挺胸,胸前波濤顫顫,看的三人
口干舌燥。
「不……不能。」高兄艱難的咽著口水,搖頭道。
「為何還不能?」林妙雪急了,胸也讓你們看了,還想怎樣?索性也不穿回
衣裳,昂首的質問。
「你看,我們的胸肌是硬的,你那胸肌,一看就是軟綿綿的,稱不上胸肌。
」
「如此,你們是想摸上一摸?」林妙雪似笑非笑的看著三人,高。胡、楊連
連點頭。
林妙雪感覺好笑,便道:「只能摸一下,摸完我就將衣衫穿上。」
這世上有些人容易被巨大的幸福撞暈,思考不了問題,有些人面對巨大的幸
福思想反而越來越清醒,高、胡、楊正是後者。
三人如臨大赦,忙不地的來到林妙雪身前,高兄一手輕撫左乳,粗糙的手掌
磨砂著羊脂玉般的嬌嫩肌膚,有意無意的劃弄晶瑩乳首,撫的林妙雪嬌軀顫顫。
胡兄也不落後,板著香肩奪得右乳,大手蓋住白淨乳房,慢慢揉捏,將乳首夾在
兩指之間,不時擠壓按弄,弄得林妙雪心跳加快面紅耳赤。走得最慢的楊賢弟只
好將雙手托於雙乳之下,慢慢撫摸著乳下及腰肢。
林妙雪何曾被男人撫弄過胸乳,而這一次卻是一下三人,只見她嬌軀劇烈抖
顫,胸前白晰的肌膚很快浮現粉紅色,香唇輕啟,一絲嬌吟悠然而出。
至此氣氛算是淫靡了,然而對高、胡、楊三人人來說,難得遇上如此極品腦
袋簡單的美女,眼下這些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嗯,」高、胡、楊三人停手,「你這胸肌雖不夠硬,卻足夠大,勉強扮得
女子。」
見三人收回手,林妙雪心中竟生出一絲不舍,鬼使神差間,卻沒有將上衣穿
回,就與三人相同赤著上身對飲。
高兄放下酒杯,「林公子在外形上扮得女子不成問題,我等也不易分辨,只
是若是剛遇上馬匪,若是被輕薄與你,應當如何?」
「自然打到他哭爹喊娘。」林妙雪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高兄搖頭,「如此還怎麼尋到他們的老巢?公子你應該欲拒還迎。」
「如何欲拒還迎?」林妙雪聽得一愣一愣的。
「打比方,若是馬匪要親你,你便要讓他親到,卻又不讓他把舌頭伸到你嘴
里。比如這般。」說罷,不待林妙雪回應,高兄便將坐凳搬到林妙雪身旁,猿臂
輕探,就將林妙雪攬到了懷里,「就像這樣。」高兄將滿是酒氣的大嘴印上了林
妙雪的櫻唇,林妙雪一個愣神,就被高兄觸到了牙齒,連忙抿緊嘴唇,雙手輕推
高兄,被吻得意情迷亂。
高兄趁機撫上酥胸,舌頭奮進,撥弄了一會便停了下來。
「欲拒還迎,先拒後迎,來,慢慢張開嘴,和我的舌頭碰一碰,對對,就是
這樣,你退我進,我退你進,做得很好,林公子。」高兄細細教導,和林妙雪吻
得如膠似漆,手上力道也不覺加重,揉得白玉一樣的胸乳通紅。這一吻足足吻了
幾分鍾,這才放過了意情迷亂的林妙雪。
高兄喘了喘氣,將林妙雪嬌軀攬到懷里,緊緊貼著,笑著說:「現在,我們
來談談下體。」
高兄一手摟著林妙雪,一手探到翹臀,輕柔的環圈,「那馬匪若是不甘於此
,便會更進一步的尋求做愛,若是一般粗魯之人,此時就會撕了你的衣服奸弄於
你,但那馬匪是花叢老手,想必也懂得憐香惜玉,此時就會愛撫你那玉珠,以期
流水潺潺,方好進入。」
「玉,玉珠?」林妙雪自幼在山中長大,生活只有習武練功,從未有人教導
過這般知識。
「所謂玉珠,就是女子下身的一顆肉蒂,可要為兄指點一番?」高兄大手伸
入林妙雪長褲,一摸索驚喜之色溢於言表,這絕色美女竟是天生白虎。
「可,可人家是男子,也有玉珠嗎?」林妙雪羞慘慘的,腦袋發昏,問道。
「來,讓大哥叫你如何做女子。」高兄手臂用力,林妙雪不自覺的就到了過
去,翹臀坐到高兄腿上,「將這些礙事的事物去了吧。」
高兄一面說著一面輕褪林妙雪下裳,林妙雪意亂情迷地抬起香臀配合著他把
底褲脫了下去。
只見林妙雪此時渾身只剩那細小的底褲掛在腳踝處,潔白的兩腿間觸目驚心
,滲出的露珠掛在縫隙,映著牆上的油燈奪去了三人的出神目光。林妙雪兩條大
腿因常年練武的關系,健美結實,加上修長的體形,無不令久歷花叢的三人人目
眩神迷。
「林公子內功果然玄妙,竟將下體變得和女子無二,真是神乎其技。」楊賢
弟調笑道。
林妙雪一聽大羞,「高兄不可取笑人家,這,這也是為了行那救人善舉嘛。
」高兄輕拍林妙雪臉蛋,似是下定決心般道,「也罷,今日就讓我與兄弟三人,
教教林公子行這男女之道,也防日後在那馬匪面前穿幫。」轉頭對二人道,「胡
兄,你來舔這乳珠,楊賢弟揉捏乳房,我來逗弄這下體,讓林公子做一回真正的
女人。」胡、楊二人也搬了凳子與他們坐在一處,散發著熱氣的大嘴一下子含住
了彭梓祺一顆挺立在空氣中的乳珠,一雙粗糙的大手不停地使白玉豐乳變換著模
樣。三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林妙雪弄得氣喘噓噓,嬌軀亂扭。高兄大手在林妙
雪陰部飛快地上下摸弄,引得林妙雪水流不斷,美眸不敢看三人的神情,如一只
倒地的天鵝般伸長優美的脖子。
初經風流陣仗的林妙雪很快就要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有力的兩條美腿緊
緊夾住高兄使壞的大手,一旁的胡、楊二人一看,趕緊棄了胸前玉乳,兩手狠狠
掰開林大小姐兩條大腿,三人一同觀禮了林妙雪人生第一次潮噴。
林妙雪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好似全身的力量都散去,失神的望著淫笑的三人
,大口喘息著,胸前乳首顫顫,身子卻保持著剛才姿態,下身微微發抖,好不艷
麗奪目。
高、胡、楊三人就待有進一步動作,卻被一麻衣男子破窗而入,窗外火光漫
天,竟是一隊兵馬,循著麻衣男子,漫天的箭雨就要落下,麻衣男子見勢不妙就
躲進了這驛站之中,卻不料打斷了高、胡、楊三人好事。
事情緊急,麻衣男子來不及細說,大喝一聲「逃」一把背上失神的林妙雪,
招呼著三人一同跑出了驛站,一頭扎進漆黑的荒漠。
那兵馬循跡而來,火光交錯,尋不到麻衣男子竟是將驛站焚毀。
逃跑途中林妙雪轉醒,高兄立馬將衣物歸還讓她穿上,林妙雪眼眸冰冷似笑
非笑,看的高胡楊三人心里發毛。
「那些是什麼人?」楊賢弟訕訕開口。
「馬匪。」麻衣男子淡淡的說,「我偷了他們匪首的東西,被追殺至此,卻
殃及無辜。」
「真是可惡至極。」林妙雪不知是說高胡楊三人,還是麻衣男子,或是馬匪
,神情冷冽。她沒有再穿束胸,自己性別已經暴露,眉宇間有些陰霾。
高胡楊三人心里發顫,壯著膽子問,「這位兄台,你能尋得馬匪的老巢?」
「尋得。」
「林公……不,林小姐,方才我等冒犯之罪難贖,但我們三人是真心想要剿
滅馬匪,還請……」
林妙雪沒有理會,向麻衣男子問:「你可否帶我去馬匪老巢?」
麻衣男子皺眉看了看四人,搖頭道:「馬匪頭子武功高絕,巢穴層層盤查,
實屬不易。」
「卻是有方法,是也不是?」林妙雪心中憋著被高胡楊羞辱的怒氣,想要發
泄出去。
「那里什麼人?」一隊馬匪高舉火把向五人衝來,林妙雪縱身躍起,身影飄
忽,落到馬匪跟前抬掌就打,馬匪被打得措手不及落下馬去,身後馬匪見狀連忙
上前與林妙雪打斗。林妙雪只覺身子乏力,高潮余韻令她心神不穩,眾人圍攻下
隱隱處於下風。體力漸衰,就要僵持不下,那衝上前來的馬匪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絆倒身後的幾人,林妙雪手起刀落,幾個呼吸間便將馬匪斬首。
見林妙雪天仙似得模樣,武功卻如此高絕,高胡楊三人更是冷汗涔涔,自己
怕是死十次也不夠啊。
麻衣男子若有所思,翻身來到林妙雪身旁,見她白衣如雪冷面寒霜,斬殺十
數人卻衣不沾血,定是武林高手。
「還未請教仙子師承何處?」麻衣男子抱拳問道。
「靈仙閣門下林妙雪。」林妙雪回禮。
「原來是仙俠靈仙閣高徒,失敬失敬。小生乃山野之人,有幸遇一奇人,授
予我粗淺功夫,名喚姬十七。」
「不知姬兄可否帶我到那馬匪巢穴?」
「我觀仙子武功高絕,收拾匪首定不成問題,只是那巢穴確實難進,可謂三
步一查五步一崗。」
「那姬兄是如何進入的?」林妙雪暗自思襯,馬匪防范如此嚴密,怕是有什
麼秘密。
「小生所在村落每月都要想馬匪上貢,我便是車隊一員。」姬十七回答。
「那貢品也都會開箱嚴查?」
「是的。」
「仙子風姿卓越,甚難易容。」
「如此便無法進入了?」林妙雪皺眉。
「我記得,那貢品里可有女子。」高胡楊三人湊了上來,林妙雪冷眼一瞪,
便像蔫了似得。
「確實有女子,而且馬匪並不會對女子做什麼無禮之事,只是……」姬十七
道。
「只是如何?」林妙雪一聽,來了精神,連忙問道。
「只是那進貢女子都會被捆縛起來,難以動彈。」姬十七看了林妙雪一眼,
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高胡楊三人聽得耳朵都直了,這馬匪玩的新奇,他們三人極想要去見識一番
。
「高兄,你們那買賣還做嗎?」林妙雪突然問道。
「林小姐放心,這次貨物我是貼身攜帶,驛站被毀誤不了事。」高兄說道。
「馬匪之事了後,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諾。」林妙雪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並
沒有什麼損失,而且體驗了一次別樣的經歷,不也是歷練的一項嗎?
在自我安慰下,林妙雪便平息了怒火,一心想著除去匪患。
聽得林妙雪寬恕之意,高胡楊三人連忙下跪道謝,姬十七看得連連搖頭,他
猜了個大概,定是這三人要騙了仙子的身子,卻被自己撞破了,也不知道那三人
會不會對自己心生怨恨。
正想著,姬十七便覺後背一涼,冷冽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半刻便離去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姬十七天性豁達,也不理會,帶著四人來到了他
所在的村莊,村民見姬十七帶來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皆是驚嘆,又聽聞這是要上
貢馬匪的女子,無一人不扼腕嘆息。
民風淳朴讓四人心里感到親切,休息了半月余,又到了進貢的時間,姬十七
駕著馬車跟在車隊後,高胡楊三人沒有再來湊熱鬧。
不知走了多久,沙漠里的太陽火辣辣似乎要將人曬干,灼人的氣溫讓人昏昏
欲睡,從清晨走到晌午,終於抵達了第一個盤查地點。
駿馬奔騰黃沙漫天,一隊馬匪攜著黃沙而來,為首的一人大喝道:「可是來
進貢的?」
村民連忙稱是,主動的將口袋木箱打開,馬匪一個一個的盤查,走到姬十七
身邊時,嗅到林妙雪的幽香,雙眼發光,向姬十七道:「里面可是女子?」
「回老爺的話,正是進貢的女子。」姬十七連忙道。
「你們是知道規矩的,拿繩子來。」馬匪一臉邪笑,看的姬十七臉色發白,
大笑三聲躍上了馬車,撩起車簾,被坐在車廂內的林妙雪的容貌驚呆了,一頭烏
黑柔順的長發以白色絲帶系之隨風飄逸,膚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寶玉一
般,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美目似能勾人心魄,柔媚異常,隔著老遠都能讓人見了
怦然心動,再看她那白色紗衣下的身段,胸部高挺,柳腰纖細而後臀則極翹,加
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其動人的曲线,即使在相對比較寬松的紗衣下,都顯露無疑
。
乖乖,這是哪里來的極品,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馬匪狠狠的咽了口水,卻
不敢妄動,他可是知道自己頭子的凶狠殘忍,他定下的規矩絕不能違背,說不定
還有些湯讓自己嘗嘗。
拍了拍發紅的臉,馬匪向林妙雪走去,「我們的規矩想必姑娘也是知道的,
莫要反抗,否則身首異處就不好了。」
林妙雪神色戚戚,眼角含淚,紅著臉點頭,真如同被擄來的姑娘似得。
馬匪看的邪火洶涌,卻不敢妄動,拿著繩子在林妙雪潔白的頸項套圈打結,
又分別在喉下,乳溝,上腹,小腹,肚臍,臍下等地方打上九個結,每個繩結間
形成一個小繩圈,只有最後三個結是連接靠近的。
「你這是何意?」林妙雪不解,她所了解的捆縛只是將四肢固定,對於西洋
東瀛的淫縛,更是聞所未聞。
「呵呵,姑娘你就看好吧,老子定讓你欲仙欲死。」馬匪滿口花花,一雙小
眼毫不掩飾的貪婪淫蕩。
林妙雪柳眉微皺,也不反抗任他施與捆綁。
馬匪將林妙雪雙手後拉折疊交叉,將手腕後提,林妙雪身子極其柔韌,直拉
到白皙頸後,林妙雪微微扭動雙臂,略有不適。用繩子牢牢的捆緊系牢,系上套
著頸項的繩索,馬匪的「高手背吊」完成的工藝精湛。馬匪又將多余的繩子環過
側身穿過繩結間的繩圈,又向後拉去,如此在林妙雪上身勾勒出片狀菱形,好似
龜甲。馬匪見林妙雪胸乳高聳,便又從雙臂引出兩道繩索,一上一下將雙臂緊緊
貼在後背捆緊,身前則是捆在乳房上下,馬匪力道極大,在捆縛胸部時更是格外
賣力,「啊……」林妙雪面色通紅,雙拳緊握,感到胸部壓抑,呼吸不暢,低頭
看著被緊緊束縛的雙乳高聳挺拔,不覺間有些恍惚。
馬匪聽得林妙雪嬌吟,身子酥麻欲火亂竄,毫不客氣的揉捏了幾下突出的挺
拔乳房,林妙雪咬牙忍耐,待那馬匪過了癮,才戀戀不舍的繼續捆縛。
馬匪從腰間掏出一塊棉布,捏開林妙雪的小嘴就塞了進去,又取過一道短繩
勒住櫻唇在腦後系好。
「嗚……」林妙雪緊皺柳眉,不滿的看著馬匪。
「這樣看我作甚,小妞,老子也算喝過湯啦,該給老大些驚喜。哈哈!」馬
匪眉飛色舞,一雙淫目上下掃蕩。林妙雪畢竟年歲不大,面紅耳赤別過臉去。
林妙雪穿的是一身白裙,馬匪蹲下身細細撫摸著她修長的玉腿,林妙雪何曾
遇見過這樣陣仗,連忙後退,馬匪卻打蛇上棍一直探到裙內胯下三分。馬匪心頭
火熱,已經能聽到強健有力的心門錘擊聲,貪婪的過了把手癮,圓潤絲滑沒有一
絲贅肉,柔嫩白皙令他目眩。馬匪咬咬牙似下了決心,將林妙雪雙腿盤起,腳踝
交疊,馬匪取過繩子將腳踝交疊捆緊。如此便是將雪白的長腿袒露在空氣中,林
妙雪臉色通紅呼吸急促,不自覺的扭動身子,馬匪喝道:「還沒完呢!」說著便
把長裙折疊整齊塞進束腰繩索中,將林妙雪窄窄的底褲完整的呈現在眼前。林妙
雪一驚,連忙扭著纖腰妄圖將裙擺擠出,奈何無功,反而激起馬匪滔天欲火。
馬匪眼中凶光一閃,扯過先前打好繩結的胸前繩子,捏著臨近的三個繩結,
覺得不滿,解開後在原來的位置上打上了三個更大的菱形繩結,不待林妙雪反應
,凶狠的從林妙雪胯下拉過,三個繩結如同殘暴的猛獸衝撞著獵物,馬匪聽著林
妙雪一聲嬌吟更將繩子提高了幾分,使繩結帶著底褲深深地陷進那灣沼澤泥濘中
,將繩索系於背後雙腕。林妙雪仿佛脫力,微微扭動翹臀想從苦難中解脫,面色
潮紅卻無可奈何。馬匪又從腳踝引出短繩,按住林妙雪後背讓其俯身,將短繩和
喉下的繩結系牢。
林妙雪身體柔韌度極好,卻也不堪如此折磨,況且下體那三個尖銳的繩結不
斷刺激著未經人事的林妙雪,苦不堪言,再加上胸前被捆得呼吸困難。卻聽馬匪
自語道:「如此極品,老大見了定是會開心好幾天吧。」
老大?那便是匪首了。若是能趁機接近匪首,定然可以一舉攻破馬匪,還這
荒漠一片平和。想到這里,自己的犧牲又算什麼呢?為了排解刺激與疼痛,林妙
雪不得不繃緊雙腿和上身雙臂,但繃緊了雙腿又牽連著股間肌肉,弄得繩結又陷
入幾分,肌肉的酸軟和股間的刺激一陣陣衝襲著她的精神。
馬匪沒有多留,檢查了繩子牢固緊密,就下了馬車,招呼著其余馬匪離開。
姬十七躍進車廂一看,這一眼差點讓他鼻血長流,林妙雪雙腿交疊,長裙耷
拉在兩邊,小腹正中裙擺被整齊折疊塞入腰上束繩,裸露出雪白小腹和胯間底褲
,又有一根長繩緊緊勒入,隱約間能看到微微抖動的繩結。上身俯下,雙乳微垂
,林妙雪面色潮紅。看的姬十七驚心動魄口干舌燥,連忙上前扶起林妙雪,「讓
仙子受苦了,我來給你解開。」
林妙雪的情況確實不好,胯下的三個繩結如同洶涌的猛獸刺激著三道門戶,
俯下的身子也難以在丹田內聚氣,最難受的還是胸部被緊緊束縛,讓她幾乎只能
小心的用俏鼻呼吸。
林妙雪見姬十七就要解開繩子,掙扎了一下連忙搖頭,她心想這馬匪捆綁定
是有著一定套路,若是現在解開難免露餡,到時候就找不到匪首滅不了馬匪,白
白得了這份羞辱。
「仙子……你可受得?」姬十七小心的問。
林妙雪見姬十七緊張的很,心里感到暖暖的,這人模樣算不得多麼俊秀,心
性倒也不壞。
點點頭,微微挪動身子,想到車廂邊靠著略作休息,不料這一挪動被縛雙腿
,便摩擦到股間繩結,驚嚇之余雙手習慣性的收緊,卻又扯到連接股繩的手腕,
一拉一扯一動間,三個繩結刺激的林妙雪嬌喘習習,渾身冒汗,汗液沾濕了白裙
上衣,黏黏糊糊沾到肌膚上,隱隱約約露出妙曼的身姿。
姬十七間林妙雪想挪動身子卻被繩子弄得動彈不得,便想上前幫忙,走了兩
步,想到待會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靠在馬車上顛簸卻也不是辦法,只有將林妙
雪固定在馬車中央,從四角引出繩子吊起,才能大大的減輕顛簸之苦。
姬十七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林妙雪想了想,的確有些顛簸,便同意了姬
十七的提議,只是看向姬十七的眼神變得深邃,大有深意的模樣。
姬十七也是個痛快人,雖沒有長繩,便向其他村民尋來了極有韌性的牛筋,
姬十七暗嘆,這牛筋極有韌性,若是放置其他物品倒也無礙,甚至是上上之選,
但當下確實固定仙子,怕是有些不妥,只是沒了它們,坐在馬車內怕是更加的難
受。當下不在多想,姬十七在馬車橫梁四角掛上牛筋,將牛筋分別系在林妙雪上
身雙肩雙臂,又在馬車底部四根方柱套上牛筋,分別系在林妙雪纖腰腳踝。慢慢
牽引拉直,林妙雪被八條牛筋固定到馬車空中。
望著離地後微微扭動身子的林妙雪,姬十七心跳加快氣血上升,連連搖頭將
淫穢思想甩出腦海,逃似得退了出去。
車隊繼續行進著,車窗緊閉,林妙雪看不到車外光景,索性閉上了雙眼,安
靜的在丹田里凝聚真氣。確如姬十七所說,被牛筋固定在空中減少了很多顛簸,
但若是馬車壓上了大的石塊,便有的罪受。橫梁四條牛筋中兩條固定在林妙雪雙
肩腋下,為此姬十七還在林妙雪身側將擠壓雙乳的牛筋用另一條牛筋收束到一起
,更是大大增加了的林妙雪胸腔壓迫,另外兩條牛筋則很不地道的繞過了連接手
腕的股繩,手腕被高高吊起在玉頸之下,動彈不得。假若一有大的顛簸,必然牽
引股繩刺激下體。而車廂底部四繩則稍好一些,兩條韌性極佳的牛筋將林妙雪的
纖腰收束的不能再細,這為林妙雪引動體內真氣造成了很大阻礙,另外兩繩系在
腳踝,一有抖動便會將腳踝下拉,雙腿一動就會帶動胯間股繩摩擦。所以雖然減
少了小的土地顛簸,若是遇上石塊便讓林妙雪林仙子更加難受。
也不知是道路碎石太多,還是姬十七故意為之,每走十來丈便會壓過一塊不
小的碎石,車廂顛簸,牛筋扯著林妙雪東倒西歪,絲毫不因其絕世傾城之貌而有
所憐惜。待走到第二道盤查口,林妙雪已經疲乏不堪,渾身被汗水打濕,下體滲
出的晶瑩液體滴掛在空中,搖搖欲墜。
當馬匪看到嬌喘連連臉頰飛霞的林妙雪時,桀桀怪笑的捏了她高聳胸部一把
,從懷中取出一對鐵夾子,夾子後各拴上了一顆石珠,馬匪淫笑著盯著林妙雪看
,真是一雙美目秋水無跡,手上卻沒有閒著,雙手撫上林妙雪的雙乳,慢慢揉捏
著,感受溫潤軟綿的觸感,滿意的點頭。林妙雪扭了扭上身,想要避過馬匪一雙
魔掌,卻哪里躲得掉,只能「嗚嗚」幾聲表示自己的不滿。馬匪尋到兩顆慢慢凸
起的乳珠,細細揉捏,弄得林妙雪渾身亂顫。馬匪見林妙雪反應如此劇烈,玩心
大起,一拉一彈,林妙雪羞怒相加,幾乎要暴起殺人,卻又生生被她忍下。感受
著變硬的乳珠,馬匪也停下了作弄,一左一右,將鐵夾子夾上了凸起的乳珠,疼
的林妙雪眼淚都溢了出來,嬌軀顫動卻不敢掙扎分毫,聽得林妙雪嗚咽呻吟,馬
匪大笑三聲便下了車。
姬十七在一旁看著,心中滿是苦澀無奈,往常馬匪都沒有這般折磨女子,如
今又是為何?莫不是仙子太過美麗,人人都想要來揩油?
姬十七愧疚的向林妙雪道歉,林妙雪咬緊口中的棉布和繩索,忍著乳首傳來
的疼痛酥麻微微搖頭。
一直走到臨近黃昏,林妙雪已經沒有力氣流轉體內真氣,白衣紗裙濕了又干
,干了又濕,來去不知幾回。馬車依舊是不停地碾過碎石,這一段路林妙雪走的
格外艱辛,除了下身的繩結刺激,乳尖鐵夾後拴住的石珠更是在顛簸中在空中亂
竄,林妙雪一雙秋水美眸框不住淚水,對此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緊閉雙眼默默忍
受。
馬車停了下來,姬十七說這是最後一個盤查口,過了這里再走半個時辰就到
馬匪巢穴了。聽得就要到目的地時,林妙雪強打起精神,一雙美目時而渙散時而
凝聚,她的狀態真的不好。
這時,撩起車簾走上一個陰柔面相的馬匪,同前兩人一樣驚艷於林妙雪天人
之姿,卻只是片刻就恢復了過來。
「這姑娘倒是生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你們是在哪里找來的?」馬匪捏著胡
須,問姬十七。
對此姬十七早有說辭,說是在措那做生意時遇見的獨行俠客。卻也不是說謊
,林妙雪武功高絕,各大門派頂尖高手尚不是對手,一人行走江湖只要小心謹慎
,並無安危之憂。
「如此說來,這姑娘還會功夫?」馬匪捏著胡須,笑道。
「會的,卻也不高,比我差了些。」姬十七答道。
「愚蠢,你怎知她不是故意讓你擒下,來打探老大所在的?」馬匪怒目圓睜
,呵斥道。
「可,可是她都被我等擒獲,還能怎樣?」姬十七目光閃爍,急道。
「哼,看你們村落連年進貢的份上,就教你一手對付女子的招數。」言罷,
馬匪冷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拔開木塞在林妙雪鼻下搖了搖,林妙雪驚醒
,神色慌亂,雙手握緊不斷掙扎,手腕牽連著身下那惡毒的股繩,刺激的她嬌軀
掛在空中不斷扭動,被堵滿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的焦急聲,焦急的望向姬十
七,仿佛想要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嗚嗚」之聲。片刻後,嬌軀的扭動慢慢平息
,原本似有似無的光彩徹地被淹沒,一雙美目漸漸閉合,握緊的雙手也松開了。
「迷香?」姬十七驚道。
「現在,就教你如何限制女子。」馬匪撥弄了下林妙雪胸前垂下的石珠,從
懷里掏出三根粗細不一的短木棍,走到林妙雪身下,拉開底褲就要將木棍插進陰
戶,姬十七連忙制止,「不可啊,這姑娘還是處子呢。」
馬匪一愣,點頭道:「我自知輕重,讓老大為她開苞,我也不能壞了他的興
致。」便擰動最粗的木棍,取下一寸長的前段,右手按摩了陰戶一陣,便將木棍
插了進去,棄了蜜穴,拉開股繩,將中等粗的木棍取出,三根木棍模樣相似,前
段有一蘑菇狀凸起,像極了男子分身。
馬匪揉捏了幾下林妙雪粉紅的菊門後庭,又取出一瓶藥水塗抹在指間,一點
一點伸入林妙雪的後庭,慢慢卷曲摳弄,感受著肉壁帶來的擠壓。很緊,是極品
。馬匪心中嘆道。
雖然被迷香迷暈,但下體被侵犯身體上還是有所反應,林妙雪微微「嗚嗚」
呻吟,本能的輕輕扭動腰肢,想要擺脫異物阻塞。弄得馬匪也快把持不住,扇了
自己兩耳光才冷靜下來。
「這妖女真是……」暗罵一句,卻不敢怠慢,細細的潤滑了後庭,慢慢將木
棍一點一點塞了進去,距離全部沒入還有二指來寬,馬匪便停下了,他已經看見
了林妙雪強烈的不適,自主的顫抖,他卻暗笑,還沒完呢。姬十七這才發現,那
木棍尾端還有一個小鐵環,下方留有一個小缺口,馬匪將股繩穿進,刺激菊門的
繩結置於木棍下方臨近蜜穴。
馬匪淫笑如同後庭一般,馬匪將股繩穿進花徑中的木棍鐵環中,忍不住嘆道
:「天生白虎,真他娘的極品。老子采花無數,還沒遇見過這般女子。你,立了
大功。」姬十七訕訕賠笑,心里焦急,仙子如何了,到底能不能挺過去。
做好了下體束縛,馬匪將股繩歸於原位,看著跟前的仙子美人,心中雖然遺
憾卻也喜滋滋的,向姬十七交代了幾句就下了車。
姬十七苦笑搖頭,這仙子若是醒來怕是連死的心都會有吧。
馬匪看著遠去的車隊,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轉身,招呼著其余馬匪策馬離開,臨近落日,他們需要尋到一個落腳地,夜
晚的荒漠不是人類能呆的地方。
車隊走了近半個時辰,荒涼的沙漠线上突兀的出現了幾個黑點,隨著車隊走
進,黑點慢慢擴大成一排氣勢宏大的石堡,四周火光烈烈,馬匪整齊的巡邏著。
看來,便是到了馬匪巢穴了。林妙雪悠悠轉醒,看著映入車內的火光,做出
了判斷。
這時,下體劇烈的疼痛突然襲來,靈巧的繞過了處子最敏感的玉珠和蜜穴,
肉腔內無法言喻的異物阻塞以及疼痛如同巨大的浪潮拍打在林妙雪的心神。
下……下身……怎麼會這麼難受?!還有……後……後面……痛!好痛!
才將醒來的林妙雪意識昏沉,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以及精神抑制尚且蘇醒,哪
里阻擋得了浪濤的衝擊。林妙雪再也忍受不住,開始瘋狂的扭動著身子,隨著她
的掙扎,牽拉她的八條牛筋極不地道的隨著她的發力而收縮伸長,林妙雪便在車
廂內空中搖蕩起來,先前凝聚的真氣內力再也不受控制,在體內經脈肆虐。
四肢不顧一切的扭動掙扎,纖腰仿佛極其渴望擺脫下身那兩根異物,引動著
翹臀急切擺動,四周的牛筋拉扯著她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夾著乳首鐵夾後連接
的石珠也在空中隨意搖晃,拉扯著胸乳。
然而林妙雪所做的一切,無一不是加劇她的疼痛刺激,「嗚嗚嗚!嗚嗚!」
好似全然忘記了自己的目的,林妙雪不顧一切的掙扎著,越是掙扎越是疼痛,但
是她停不下來,無法承受的痛苦在下體蔓延,她的雙眼蒙上了淚,俏麗的臉頰通
紅布滿了淚痕,被棉布塞得滿滿的小嘴無助的呻吟著。
這般痛苦,如蟻食身,這痛苦,似車裂凌遲。
這時,她只是一個無助的女子。
「嗚嗚嗚嗚嗚……」就在一聲長鳴嗚咽中,林妙雪又一次達到了高潮,下體
瘋狂的噴濺出濃郁幽香的液體。
就在林妙雪失神那一刻,一道身影閃進了車廂,將一小瓶迷香放於林妙雪鼻
下。
疼痛……沒有了……那人……是誰?
林妙雪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她的精神卻漸漸遠去,最後閉上了雙眼。
再次醒來,林妙雪口中棉布已被去除,四肢束縛已經解除,換上了金屬鐐銬
,妙曼身體上的龜甲依舊緊緊地勒入衣裙,下體的兩根木棍也沒有被取出,疼痛
隨著她的清醒再次襲來。
這一次林妙雪冷靜了下來,強忍著下體傳來的痛楚,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間石室,恐怕有她落腳的驛站大小,四周插有火把,照明范圍極其有
限。林妙雪則四肢分開,成大字型被四肢鐐銬束縛在一枚巨大的金屬球頂端。
林妙雪動了動四肢,尚余有半尺的活動空間。
這里,便是馬匪關押女子的處所了吧,但為何只有我一人?林妙雪忍著下體
疼痛,開始思考。
自己真是不堪,遇見這些事便慌了神,雖然當時疼痛卻並不是不能忍受,怕
是才剛蘇醒意識不清的原因。
不知姬兄如何,應當返回村落了吧。馬匪匪首威望極高,除掉他,馬匪便是
一盤散沙不攻自破。可是如何才能尋到他,這石室怕是有不少機關,外部更是縱
橫復雜吧。
正想到這里,一陣機括轟鳴聲傳來,林妙雪就覺四肢一緊,四條鎖鏈將她四
肢向後拉去,嬌軀死死的貼在冰冷的金屬球表面,寒冷異常讓林妙雪體內的真氣
流動都緩了幾分。
「呀!」這一拉扯,股間的疼痛更勝,痛的林妙雪眼角劃過淚珠。
這一呻吟酥軟醉人,柔媚異常。石室大門轟然打開,走進一名身材壯碩的男
子,男子戴著古銅面具看不清面貌,雙眼如鷹隼鋒銳,掃視著林妙雪。
林妙雪就覺自己在他眼中似是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甚是難受。
面具男子赤裸裸的眼神就像是在審視盤中的美食手中的獵物,肆無忌憚又桀
驁不馴。
「好一個塞外天仙!」面具男子一聲喝彩,中氣十足,聲波震著耳膜疼痛,
林妙雪大驚,這男子內功深厚,怕是會有一番苦戰。
「我聽聞姑娘乃是一女俠。」面具男子笑道。
「是又怎樣?」林妙雪暗自運功,無奈先前真氣肆虐體內再無真氣殘余,經
脈也受損頗重,那金屬球寒氣甚重,真氣流轉速度一降再降。
「某人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奸淫女俠!」面具男子自豪的說道,似是榮耀
一樣。
「呸!無恥之徒,盡做些下流之事!」林妙雪酥糯嗓音聽得男子心曠神怡,
下身立刻舉槍報道。
「呵呵,對某人來說,這是一大快事。姑娘,君子成人之美。」面具男子在
石牆上按下一塊石磚,巨大的金屬球開始滾動,林妙雪從仰躺轉到俯身,面具男
子走近細細打量著。
「可笑,對你等匪徒,說什麼君子!」林妙雪嗤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面具
男子,明眸中盡是高傲蔑視。
「就算如此,你也落到了我的手里。」面具男子伸手撫上了林妙雪的腰肢,
向下移動磨砂著白玉修長的雙腿。
「哼!」林妙雪加緊恢復真氣體力,卻不料面具男子將手探入她的胯下,有
意無意的撥弄余留在外的兩根木棍。
「啊……不要……住手……」林妙雪真氣紊亂,扭著腰肢躲避著男子的大手
,卻哪里躲得過,面具男子捏住花徑木棍,慢慢向外拔出,又松手讓股繩將其重
新壓入花徑。
「啊!!」林妙雪渾身顫抖再也分不出心神凝聚內力,全力抵抗著下身的痛
苦,以及痛苦後的酥麻。
面具男子可沒有饒過林妙雪的意思,伸出另一只手,如同先前模樣撥弄後庭
的木棍,仙子後庭更為細嫩,拉出又推進,疼的林妙雪渾身亂動,下身向前弓起
顫抖,想極了將那木棍排出,卻無可奈何。
「呀!住……住手……不……不要繼續了……啊!……」
「不……不要……呀啊!……」林妙雪無助的呻吟著,她像方才車廂里一樣
,忘記了自己還能縮骨掙脫,只像普通女子一樣掙扎。
越是掙扎,痛苦和酥麻來的更加猛烈。
林妙雪的衣衫不知是第幾次被汗浸濕,緊貼著嬌軀,看的面具男子心頭火熱
。
又一次後庭活塞運動,林妙雪杏目圓睜,渾身顫抖,迎來了她的第三次潮噴
,濺了面具男子一臉。
面具男子淫邪的舔舔幽香液體,放聲大笑,將後庭和花徑的木棍拔出,雙手
揉捏著挺拔的乳肉,柔軟,白嫩,還散發著處子的幽香,面具男子口干舌燥,便
撕去了林妙雪尚不蔽體的衣裙。
原本晶瑩如玉的嬌軀染上了魅惑的淡紅,火光照耀下更顯魅力,傾國傾城的
俏臉羞憤難述,兩朵紅雲恰似熟透的苹果,令人怦然心動。
面具男子痴痴的望著眼前的玉人,嘴角口水滴了又滴。林妙雪秀眉一皺,雙
眸發出璀璨光輝,一聲厲喝掙脫了捆縛四肢的鐐銬鎖鏈,面具男子還未歸醒,芊
芊玉掌就已印上了他的胸膛。
面具男子應聲飛出,貼著石牆緩慢起身,虎目凶光畢現,林妙雪功力不濟,
面具男子只是被震退。一聲怒吼震得林妙雪立身不穩,才堪堪站住面具男子就已
出現在她身前,同樣是一掌印上了林妙雪的胸膛,林妙雪像是斷了线的風箏落到
石室一角,面具男子怒火難扼,踏步就要追擊,身後石門轟然倒塌,麻衣男子似
閒庭信步,施施然走進石室。
面具男子虎軀一震,二話不說就向麻衣男子攻去,麻衣男子嘴角噙著笑意,
也不閃躲,只是立起一掌,迎上了面具男子匯有十成功力的雙掌。
「轟」
面具男子倒退三步,大口喘息著,麻衣男子飄然後退七步,神態自然。
「閣下是誰?為何闖入我教聖地?」面具男子驚疑不定,看著眼前麻衣男子
心里發憷。
「進貢的少女是你們教主的,為何你這護法卻先來享受?」麻衣男子笑著說
。
「這……」面具男子眼神似劍,想看穿麻衣男子的身份。他確實越權了,因
為以前進貢的女子教主都不聞不問,他作為護法只能干巴巴的望著一個個美艷女
子在陰暗石室里孤獨生活。既然教主不要,為何不能便宜我等?於是他便來到了
石室,仗著一身高深修為,妄圖霸占林妙雪。
「你到底是誰?!執法長老?不,不會這麼年輕!」
「我?一介散人,山野村民罷了。哦,對於你來說,是要殺你的人。」麻衣
男子輕輕踱步,慢悠悠的走向護法,護法寒毛倒豎,運起十分功力,向麻衣男子
殺去。
拳掌爪,衝挑掏。
費盡十二分精力,卻絲毫碰不到麻衣男子,好似每次都堪堪碰到,又被他躲
開。
「你不行。」麻衣男子平淡的說,側身閃過護法劈掌,手刀斜砍,了結了護
法性命。麻衣男子又走到石室一邊,按動石塊,將護法屍體拋出,四周立刻射出
精鐵箭,將護法射成了刺蝟。
麻衣男子看著金屬球下破碎的瓷瓶,若沒有千里尋香,自己也尋不到這里來
。那高胡楊三人倒也有些用處,只是那些小心思,這初涉江湖的林仙子,又看得
出多少?想她冰雪聰明,自己都難以瞞過她,怕是早有定奪吧。
清理了打斗痕跡,麻衣男子施施然離開了石室,融進了黑暗。
「仙子!仙子!醒醒啊,仙子!」
誰……是誰……
「仙子!快醒醒!」
身體被人抱著,很溫暖,是誰?
林妙雪漸漸睜開眼,自己依舊是在那間石室中,抱著自己的正是帶自己進入
虎穴的姬十七。
「太好了,仙子你醒了。」姬十七高興的說。
奇怪,為何他不穿衣裳?呆呆的看著姬十七略顯消瘦的上身,雖是不及高胡
楊三人肌肉猙獰,卻也勻稱。林妙雪回轉了思維,就想起自己衣衫被毀,匆忙起
身,卻發現身軀套有一件寬大的麻布衣服。
原來如此。林妙雪明了,「姬兄,你沒事吧?」
「無礙,只是仙子你好似受了重傷啊,不要緊吧?」
林妙雪這才發覺身體無處不痛,髒腑更是像被碾碎了一般。現在的她與尋常
女子無異,不,怕是還不及尋常女子,四肢無力,受著姬十七攙扶才堪堪站穩。
「姬兄,那匪首呢?你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匪首死了,可能是萬分激動之下踩到了機關,萬箭穿心而死。」姬十七指
著僵硬的屍首,訕訕道。
「死了?」林妙雪驚訝,她還以為會有生死惡斗,結局卻是這樣?
「是啊,死了。現在馬匪全都亂套了,我們趁亂離開吧。」姬十七扶起林妙
雪,林妙雪這一挪動,下體又傳來陣陣疼痛,姬十七紅著臉道:「仙子身子金貴
,小生不敢擅自觸碰,還望仙子恕罪。」
林妙雪感到好笑,卻也來不及多說,裹緊麻衣忍著股間酥麻,赤著玉足就跟
著姬十七離開了石室。
這匪巢果真如同林妙雪所想,橫七縱八復雜難辨,但姬十七卻輕車熟路,期
間幾次險些撞上混亂馬匪,姬十七趕緊拉著林妙雪走了另一條暗道。
林妙雪美目生輝,看的姬十七渾身不自在,便道:「仙子莫要這樣看我,那
日我偷得便是此間地圖。」
「圖呢?」
「我記下後就燒了……」姬十七 尷尬笑道,看著林妙雪不信的目光也是無
奈搖頭。
二人逃出了匪巢,但這里距離村落甚遠,靠二人徒步是走不回去的。
姬十七打了一個呼哨,一匹黑馬奔襲而來,姬十七親熱的拍了拍黑馬,一個
縱身坐上馬鞍,伸手向林妙雪道,「仙子,上來吧。」
林妙雪臉色微紅,此時她還沒有來及除去龜甲束縛,但見匪巢馬匪火把層層
,就要尋來,咬牙拉住姬十七的手翻身上馬,坐到姬十七身前,沒有多話,姬十
七揚起韁繩:「駕!」
二人乘著塞北荒漠朦朧月色,絕塵而去。
第二章 共乘駿馬馳騁映月,措那古鎮妖魔橫行
沙塵漫天,一騎莫尋。蒼茫天地,寂寥無聲。偶然風影綽綽,飛沙走石,迷
蒙月華掀起迷幻光幕。
「駕!」姬十七驅著黑馬飛快逃離,林妙雪面如金紙微皺秀眉,輕咬紅唇,
似乎忍耐著什麼。
「姬……姬兄……可否停歇一陣?」林妙雪嗓音顫顫,如同囁嚅。
姬十七回頭望了一眼,還未遠離馬匪火光,搖頭道,「現在還不行,就算逃
離了馬賊追尋,我們也得找到一個山洞才能歇息,荒漠的夜晚不屬於人類。」
見姬十七說的堅決,林妙雪只能點頭,修長雙腿卻不自覺的夾緊,緊閉雙眼
默默忍受。
林妙雪渾身乏力,坐在馬背上左搖右晃,姬十七見狀伸手一攬,摟住仙子柳
腰,使二人緊緊貼合,避免了林仙子墜馬的危險。
仙子也是無言,自己何曾與男子這般親近過,還是在頭腦清醒的時候,面色
微紅,心想姬十七救下自己,索性躺到姬十七懷里,馬背顛簸,夾緊了雙腿。
覺察到林妙雪的姿態變化,姬十七嗅著懷中玉人的幽香,一時也有些心猿意
馬,攬住林妙雪的左手輕微用力回扣,二人身子貼的更加緊密,姬十七胯前正對
著林妙雪的翹臀,下身抬頭舉槍,火熱堅硬的分身恰擠進了林妙雪翹臀山谷。
林妙雪一驚,感覺到臀後火熱的肉杵,臉頰飛霞,輕聲喚道:「姬兄?姬兄
?」沒有得到回應,肉杵依著股溝滑下,與股繩奏起了二人轉。
馬蹄奔騰,馬背顛簸,姬十七卻不多做什麼,就憑著顛簸讓下身戳弄林妙雪
的臀瓣。這下可急壞了林仙子,芳心無主卻又不敢說破,畢竟姬十七救了自己,
便由了他去,慢慢夾緊雙腿,最後大腿移上了馬鞍,一雙羊脂白玉緊緊夾住,卻
又不時相互摩擦,林妙雪忸怩之色卻如深閨少女,惹人憐愛。一雙玉手緊緊抓住
攬住她的左臂,姬十七也不戳破,縱馬前行。
只見周圍霧氣漸稠,時有黑影竄動,姬十七策馬進入碎石山中。
忽然一陣風聲,姬十七驅馬左躍,一道黑影撲將過來,帶過一陣陰風,姬十
七目光一凝,毫不猶豫策馬奔馳。
林妙雪只覺那一騰躍讓她精神渙散,落地時不由嬌吟一聲,雙手捂住下體,
水流潺潺,面色羞紅難以掩飾。
畢竟未經人事。姬十七輕嘆一聲,目光如電在四周山石中尋找洞穴,奔走幾
回,終於在一方山石中找到一人高的山洞,卻是處在山腰,期間碎石林立,稍有
不慎便有滑落的危險。
姬十七引著黑馬來到山腳,翻身下馬上前探查,回來向林妙雪說道:「仙子
,這碎石吃不了力,怕是不能騎馬上去,只能徒步了。」說罷,便從褲腳撕下兩
條布片,握住林妙雪嬌嫩玉足,將布片纏了上去。
林妙雪忍著下身疼痛酥麻,雙腿無力,在姬十七攙扶下落了地。
林妙雪扶著馬身慢慢直起身子,望了二人來時的碎石路,向姬十七問道:「
姬兄,方才那怪物是什麼?」
「猞猁。」姬十七四處撿了些樹枝,臉色有些不好看。
「猞猁?」林妙雪不知是何物,向黑暗中張望。
「猞猁本生存在西域高原或南方十萬大山,漠北的這些猞猁都是魔教帶來的
。性情狡猾而又謹慎,喜歡將獵物玩弄致死,我們得小心些。」姬十七將樹枝捆
在馬背,「仙子,上山吧。」
忽然黑暗中傳來一聲淒厲的鳴叫,姬十七臉色一變,打了一個呼哨,黑馬便
上了山坡,忙向林妙雪道,「仙子莫要耽擱,速速上山。」言罷便做出一個火把
,掏出火折子點燃後向黑暗里揮動。
見姬十七神情緊張,林妙雪也不耽擱,邁著細碎小步踏上了碎石坡。
唔,這該死的繩索。林妙雪心中暗罵,上身腰際捆綁也無大礙,只是那股間
繩結確著實惱人。林妙雪沒走幾步,就已香汗淋淋邁不動步子。
莫要說林妙雪林仙子身子嬌貴,習武之人若是平常自是影響不大,只是經受
馬匪作弄又生生受了護法一掌,林妙雪身子早已虛弱不堪,而這碎石坡又要小心
抬步向上攀爬,雙腿挪動間讓林妙雪滲出了液體。
林妙雪捂著下體微微喘息,回首望了一眼姬十七,卻見一道巨大身影撲了過
去,速度奇快,姬十七身手靈敏,側身堪堪躲過,揚手就將火把砸了過去,那身
影敏捷躲過,火光照亮了它,似貓非貓,似虎非虎,林妙雪從未見過。
就這一愣神,右腳踏上的碎石滑落,林妙雪連忙向上一踏,股間一陣酥癢難
耐,十分力已泄了七分,立身不穩滑了下來。
那猞猁也是精明,似是知道林妙雪比姬十七更加容易對付,躬身猛撲,林妙
雪臨危不亂,翻身躲過,撿起石頭向猞猁砸去,准頭是有,但力道太小,林妙雪
突然感覺心力不濟,一陣眩暈,猞猁又撲了上來,張開猙獰的大嘴,綠色豎眼竟
有魅惑之意。
「噗」的一聲,猞猁被衝來的姬十七撞開,姬十七竟與猞猁扭打起來。右手
拿起火把就一個勁的狠砸,又用盡全力將猞猁踢了出去,大口喘息,拉過林妙雪
就向山上跑。黑暗中又傳來幾聲猞猁嘶鳴。
林妙雪甚是內疚,若不是自己,姬十七定早就逃了出去。她看著姬十七背後
被猞猁抓傷的口子,更是愧疚。
「仙子莫要多想,」姬十七一把攬過林妙雪腰肢,奮力踏著碎石,姬十七步
子踏的玄妙,踏轉騰挪避過猞猁撲擊,不時撿起石頭向跟上來的猞猁砸去。
臨近洞口,姬十七雙手抓住林妙雪翹臀,只聽林妙雪嬌呼一聲被托舉進了山
洞,姬十七臉色紅潤,抄起石頭就往下砸,一塊比一塊准,一個比一個狠,終於
聽得幾聲嘶鳴,猞猁才慢慢退回到黑暗中。姬十七也是有些脫力,搖晃著走進山
洞。
「姬兄……你……」林妙雪焦急的走來,才邁兩步,就一陣搖擺立身不穩,
姬十七連忙上前扶住,尷尬的說:「仙子還是現將繩子除去吧,小生皮糙沒有大
礙。」
林妙雪臉色緋紅,點頭便走到角落,悉悉索索解去繩索。姬十七則用樹枝在
洞口疊了一個火堆,荒漠的夜晚甚是寒冷,二人一路皆是神情緊張的逃跑,還沒
察覺,這一松懈便開始瑟瑟發抖。
林妙雪除了繩索,便覺無比輕松自在,但心中卻又些小小的失落,這讓她疑
惑不已。和姬十七對坐在火堆旁,微啟櫻唇道:「馬匪之事多謝姬兄了,若是沒
有姬兄,小女子怕是生死難料。」
姬十七連忙擺手道:「仙子言重了,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乃是小生所望。若是
沒有仙子相助,馬匪霍亂怕是難以解決。」
聽得姬十七提起,林妙雪不由臉上一紅,又聽姬十七說道:「小生向往仗劍
江湖,不知仙子可否為我講講江湖之事?」姬十七聲音越說越小,低下了頭。
林妙雪聽得好笑,姬十七竟像少女般忸怩不安,便噗嗤一笑,看的姬十七一
愣一愣,似春風化雪,她這一笑,似乎山河失色。
看著姬十七痴呆模樣,林妙雪卻沒有絲毫的驕縱,伸著玉手在姬十七眼前揮
了揮,「姬大哥,姬大哥?」
姬十七臉色微紅,這才轉醒,「仙子莫怪,仙子莫怪……」
林妙雪突然想起二人在馬背上,姬十七所做的唐突之事,俏臉微紅:「若是
姬大哥所向,小妹自然願意。」
「待回村再暢談吧,」姬十七高興的跳了起來,卻牽動了後背的傷口,疼的
齜牙咧嘴,「仙子靠著小黑歇息吧,夜寒難耐。洞口有篝火,猞猁不敢靠近。」
「姬大哥要守夜嗎?小妹也……」林妙雪話未說完,被姬十七打斷了,「仙
子受傷頗重,應好生調養才是。放心吧,小生雖然瘦了些,但身子骨還是不錯的
。」
林妙雪便依了姬十七所說,合衣斜靠著跪伏的黑馬,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一夜無事,次日姬十七攀上高山辨明方向,和林妙雪同乘小黑回到了村莊。
這一次林妙雪將腰挺得筆直,氣色似乎恢復了不少,姬十七也不好做小動作。
二人平安的歸來,聽聞馬匪已經潰散,高胡楊三人引來了官兵,將其一網打
盡,村民載歌載舞慶祝了三天。
三天里林妙雪不曾踏出房門,始終運氣療傷,高胡楊三人心癢,便去打探,
卻被一掌轟了出來。
此次受傷頗重,短時間怕是不能痊愈,山村內沒有療傷草藥,只能前往措那
古鎮尋藥了。
歡慶後,五人便離開了村莊,向映月湖走去。
林妙雪內傷未愈,不能單獨乘騎,便和姬十七共乘,看得二人策馬,高胡楊
三人艷羨之極卻不敢多話。
一路馳騁煙塵,姬十七坐在林妙雪身後,有些心猿意馬,馬背顛簸,二人難
免有些肢體觸碰,鬧得姬十七心癢難耐卻無從發泄。
時間似白駒過隙,正值晌午烈日,五人皆被烘烤的六神無主,瞧得不遠處的
綠洲水源,五人都打起精神策馬前行,臨近邊緣,一陣清風拂來,沁人心脾一掃
體內焦慮煩躁,五人來到映月湖畔。
「水那麼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藍寶石的顏色又太深,縱是名師高
手,也難以描摹。」姬十七喃喃。
「陽光照在波光細細的湖面上,像給水面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
被揉皺了的綠緞。」林妙雪輕嘆,「此般美景,言語都失去了光彩。」
「不及林小姐一笑傾城。」高兄笑道。
林妙雪搖了搖頭,靜靜地看著瑰麗奇景。
難怪世有奇人異客出沒山川荒漠,若是能親眼目睹,怕是死而無憾了。
姬十七輕閉雙眼,感受著清風綠水,高兄則一臉疑惑,按理魔教應有人看守
,為何四下無人,毒物也不見了影子?
「我曾聽聞魔教曾經無比強大,幾近橫掃中原,中原武林是如何將它覆滅?
」姬十七忽然問道。
「大概是萬眾齊心眾志成城吧。」高兄思索了一會兒,也不甚了解。
「此事我派倒有些記載,」林妙雪輕啟朱唇,獨立在映月潭前,清風微拂,
信手挽過一縷秀發,看的眾人發愣。
「據說,十九年前,魔教教主生有一子,被一海外奇人下了詛咒,魔教便大
舉進攻中原,卻無法尋到那奇人,魔教教主便舉全教之力搜尋解咒之法,被武林
志士所利用,從內瓦解,使魔教分崩離析。徹底覆滅則是在五年前,武林盟主選
舉出來後半年。」林妙雪娓娓道來,美眸微動。
「這世上,真有仙人存在嗎?」姬十七望著映月潭水,自語道。
「自然有,眼前這不就是嗎?」胡兄大咧咧的說道,牽著馬匹進食。
「哦?是嗎?」林妙雪美眸輕轉,盯著胡兄打量,看得他心里發毛手足無措
,這才移開了目光。
眾人一直待到傍晚黃昏,魔教之人還不見蹤影,林妙雪道:「魔教怕是生了
變故,放棄了這綠洲。」
「林小姐怎知?」高兄不解。
「方才我四下查看,見水潭對岸草木雜亂,且殘有血跡。」
「難道是有人攻入了這里?」楊賢弟不解,「這映月潭地處荒漠深處,是何
人?」
「魔教逃遁,對於我等也是一大幸事。」高兄嘆道,「今夜便在這里宿營吧
,明日我們趕往措那。」
黃昏將近,姬十七在湖邊上凝神佇立,只見潭中布滿晶亮的水泡兒,花朵一
般,閃閃爍爍,像無數魚兒浮出水面,一齊眨著眼睛,還伴有沙沙聲。若大風驟
起,黑雲翻滾,樹枝兒搖動,花草兒傾斜,此刻,潭水卻不驚,不追風,也不逐
浪,只面帶憤怒,皺起一層層波紋,更加深不可測。
胡兄眼神閃爍,在一旁盯著姬十七,面色陰沉。
「性欲,情欲,這世上誰又分得清。」姬十七自語,在一旁的胡兄卻聽得心
驚,姬十七回頭向他笑笑,坐到沙灘呆呆的望著映月潭。
這小子,有古怪。胡兄想不明白,便棄了姬十七,四處尋找吃食,繞了一圈
也沒找到活物。
「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別多。」高兄同他四處尋找,除了些植被就沒了活物
,「魔教之人行事詭秘,我們還是小心一些。」
林妙雪盤坐在草地運功療傷,如今她尚且恢復普通女子的行動能力,僅僅依
靠內力真氣療傷收效甚微,到措那古鎮怕也恢復不了多少,但勉力提起真氣還是
有三擊之力,沒有遇見魔教也是幸運之極。
是夜寂寂無聲,寒風嗚咽似地下惡魔陣陣呻吟,一時恐懼占據眾人心神,林
妙雪心有所感,向映月潭水中望去,只見波濤翻滾似有生物將要躍出,喚起眾人
一起應對。
眾人嚴陣以待,過了一刻鍾,水泡不斷卻不見生物蹤影,映月潭水位卻緩緩
下降,姬十七叫道:「虹吸!」
「虹吸?那是什麼怪物?」胡兄忙問。
「不是怪物,是一種現象,和潮汐相似,這映月湖底定是和另一水源相連。
」姬十七解釋道。
「那我等下去探尋一番。」楊賢弟說道,就要解衣,被高兄攔住,「我們不
知水下通道長度幾何,若是氧氣耗盡,便是有死無生。」
高兄話音剛落,「噗」的一聲,映月湖底拋出一根短粗事物,半沉半浮飄到
岸邊。楊賢弟手快,一個縱步上前將那物體撈了起來,眾人圍了上來,見那短粗
事物黑乎乎的,卻也輕巧,篝火下卻也看不通透是個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高兄上下翻看著,中部有一道道凹槽,常年淹沒在水下
,布滿了苔蘚。
「十九年前的魔教魔教行事如何?」姬十七突然問道。
「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無惡不作。」胡兄道。
「卻也強盛無比?」
「是的,當時武林沒有一門一派能夠與之相抗。」胡兄道,「我幼年曾有幸
進入天山劍派習武,奈何天資不足,兩年後便下了山。」
「這東西,難道是魔教之物?」楊賢弟驚道,「快些丟棄,莫要惹禍上身。
」
「不急,你看那苔蘚分明是年份已久,五年前魔教被破,余下的只是些蝦兵
嘍囉,怎會認得此物。」高兄搖頭,心道,若是如此,這物事倒有些價值。
姬十七向林妙雪道:「仙子,還請帶我到方才你發現血跡的地方。」
林妙雪不解,「為何?」
「我有一個推論,需要證明一下,若是成立,怕是今夜休息不得了。」林妙
雪見他說的嚴肅,立刻反應過來,向高胡楊三人道:「三位大哥還請拿上火把一
起前往吧。」
高胡楊三人正看那短粗物件看得起勁,聽得林妙雪叫同行,便自認為林妙雪
受了內傷需要保護,便心里喜滋滋的跟了上去,一路上三人重於表現,在前開路
。
「姬大哥,這里便是了。」林妙雪指著一處低窪草叢道。
姬十七二話不說跳了進去,翻找血跡,高胡楊三人礙於面子也俯身尋找,四
人將看到的血跡模樣匯總,姬十七面沉如水,點了點頭,又望向東邊,向眾人道
:「血跡和草叢彎折方向是從岸邊指向水中,映月潭底的水道,怕是連接著魔教
另一個據地。」
「你是如何懂得這些?」高兄問。
「我幼年遇見的那位奇人給我留下一本書,名為《百科全書》,書中寫盡天
文地理萬物之理,我不過是掌握了皮毛。」姬十七靦腆的笑笑。
「若有機會,還請姬大哥將那奇書借於小妹學習一二。」林妙雪笑道。
「一定,一定。我必和仙子探討奇書。」姬十七笑的怪異,林妙雪不解其中
意義,也不便多語。高胡楊三人見林妙雪認同了姬十七的說法,對於姬十七能力
蓋過了自己有些不滿,也不敢表露。
「今夜我們輪流守夜,距離日出怕是沒有多久了。」胡兄說道,「林小姐你
有傷在身,這些便交於我們吧。」
林妙雪點頭,眾人回到了篝火旁,寂寂無聲的夜晚,難以入睡。
清晨,眾人備好水袋干糧,迎著朝陽策馬而去。
三日後的清晨,眾人來到了措那古鎮。
與荒漠的漫天黃沙不同,措那古鎮位於綠洲中心,一道蜿蜒河流橫穿古鎮東
西。荒漠砂石築起的城牆並不高大,其周圍鳥語花香,好比世外桃源,與外界形
成了鮮明對比。
這里的風攜著陳陳清涼飄逸,吸入一口便覺精神一陣,跋涉的辛勞頓時消減
了大半,在看那青青綠草,便覺身在仙境。
五人進了古鎮,高胡楊三人前去辦理買賣事宜,與林妙雪相約出雲客棧相會
後,便匆匆離去。映月湖中撈起的物件,也一同交予高胡楊三人。
林妙雪和姬十七來到客棧,絕世容顏被紗巾掩住,一雙美眸卻依舊引來不少
關注。
「這是哪里來的小美人,嘖嘖那眼睛真夠水靈的。」
「怕是下面更加水靈。」
「哈哈哈哈……」
「莫要多語,不怕小娘子拔劍殺人嗎?」另一人調笑。
「笑話,在這措那,誰敢殺人?官府那神捕可是吃肉的。」那人笑道。
「莫要再說笑,我等還是先去那鬼屋瞧瞧新鮮吧,聽說那金發碧眼的女人很
是養眼呢。」
「能有眼前這位養眼?」
「那里能摸,你這敢嗎?」
「如何不敢?」
「莫要上火,走,瀉火去。」
三人勾肩搭背淫笑連連,盯著林妙雪一個勁猛瞧,出了客棧門還不忘回頭望
一眼。
林妙雪恍若未覺,向店家要了兩間上房,卻並未住下,見古鎮事物新奇,許
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物什,心想自己運功療傷功效甚微,還不如自己去醫館熬藥
,順便可以見些新奇。於是和姬十七在客棧門前分別,姬十七需要去購置些物品
,林妙雪戴著面紗一雙美眸四處打量,看著新奇。
且說高胡楊三人來到一棟高大住宅,出示了手令被仆人引了進去,偌大的房
子門窗緊閉,只以火燭照明,一時昏暗,高胡楊三人眯著眼睛才分辨出房內布局
。
空曠,除了四周的柱子,大門正前方就是一張太師椅,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略
顯病態的男子,起身後恭敬的站著目光精湛,留有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你們便是那行腳商高胡楊?」山羊胡上前問道,神情淡漠,「我是管事李
默。」
「李管事。」三人行禮道,李默回禮,高兄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木盒,遞給李
默,「這便是此行所托之物。」
李默仔細查看木盒,遞給病態男子,男子點頭,李默向三人說道:「此事已
了,這便履行我們的承諾。」
李默拍了拍手,一個小廝托著木盤走了過來,高胡楊心中詫異,方才他們四
下觀察,並未發現有其他通道,這小廝是從哪里進來的?
小斯將木盤遞給高胡楊三人,其內乘著整齊的銀票,高兄略微掃了掃,張口
結舌,「李管事……這……這……」
「嫌少了嗎?」李默嘴角扯起一絲微笑,卻讓人感覺陰測測不懷好意。
「不,不,是太多了,怎麼會是兩倍?」
「你們此行,確實受的。離去吧。」李默揮揮手,下了逐客令。
高胡楊三人喜形於色,連忙收了銀票就要離開,卻聽那病態男子說道,「等
一下。」
李默問,「少爺,還有何事?」
「你們近日是不是撿到了什麼髒東西,我聞到了它的氣味。」病態男子就那
麼坐在椅子上,淡漠的語氣似乎讓溫度都降了幾分。
「髒東西?」高兄立馬想到映月湖撈起的魔教物件,一時不知是否應該交出
,又聽男子說道,「奉勸你們交給我,我會給你們滿意的價錢,若是不交,怕是
以後會傷及性命。」
高胡楊三人暗自思襯,有錢也得有命才能消受,於是將那物件交了出去,男
子依言,給了他們一張地契,高兄看的頭暈目眩,饒是他經歷過些許風浪,也被
這天大的驚喜砸昏了頭。
三人痴痴的出了住宅,高兄傻笑著問,「胡兄,楊賢弟,你們打我一下,看
是不是做夢啊。「啪」「啪」
「高兄,我的手都打疼了,好像是真的。」胡兄激動地說道。
「他娘的,你們打的太狠了。」高兄捂著疼痛,罵道。
「有了這些錢,美女,美酒,美食,豪宅,哪一個不是手到擒來?」楊賢弟
哈哈大笑。
「美女……」高兄又想起那天仙似的林妙雪,心中的激動也消減了大半,幽
幽的嘆了一口氣,「可惜,林小姐卻是……」
「高兄莫要如此,」胡兄連忙說道,「那林小姐雖然不能嫁與我等,但我等
卻著實的占足了她的便宜。」
「就是就是,那般出塵的仙子潮噴,不也是被我們兄弟三人弄出的嗎?」楊
賢弟說道。
高兄聞言也是平復了心情,人生哪有盡善盡美,留有遺憾在正常不過,於是
拉起二人一同向出雲客棧走去。
「今夜定還要拉著林小姐一醉方休!」
「你又在打壞主意了。」
「哈哈哈哈……」
李默從門縫中看三人遠去,輕輕關上了房門,向男子躬身道,「少爺,他們
走了。」
「嗯。」男子把玩著手中的黑色物件,嘴角掀起一抹邪異的笑容。
「少爺,此物是什麼?」
「魔教聖物,縛鳳索。」
「屬下愚鈍。」
「哼,」男子緩緩起身,在黑暗中踱步,「世有習武修仙者,凡人煉鐵為鋼
,修士煉氣為虹。是謂鍛體,練氣,凝神,破虛,忘情,出凡六大境界。這縛鳳
索,傳說是上古祖龍的龍筋所化,方法得當可捆縛天下任何人。」
「可是少爺,仙人真的存在嗎?」
「仙人?哼,那也是人。人類超脫不出這天地法則,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
掙扎罷了。」男子不屑的撇嘴,又道,「我得回祖地一趟,這里的事,你看著就
是。還有,縛鳳索萬不可向他人提起,你要好生保管。」
「是。」
高胡楊三人來到客棧,卻沒尋到林妙雪,聽店家說林妙雪外出,要了房間便
去尋林妙雪。三人順著集市街道,見城中廣場有一戲班搭台,告示牌上寫著今晚
將要表演的曲目,三人看的無趣,正要離開,就聽身邊人說道:「這個戲班的看
點其實不在於唱戲,而在於最後的那個神秘節目。」
「哦?又是什麼節目?」一人好奇,問道。
「嘿嘿,那便是束縛掙脫表演。由看官繳納銀子上台捆縛表演的女子,若是
掙脫銀子便不予退還,若是掙脫不了,便雙倍退還。」
「有這等好事?小弟今晚可是要來湊個熱鬧。不知這繳納的銀子,大抵是多
少?」
「這個我也不知,只是聽聞表演的女子都是美女,若是有女性客人想要挑戰
,那可就是精彩萬分,只是人數有限,大概上不封頂吧。」
高胡楊三人聽的興奮,作為逛遍花叢的老客,三人自然對於捆縛有著不淺的
造詣,他們三人也很想在林妙雪身上一展身手,無奈對方武功高絕又是俠義之士
,雖是有那心思,卻也不敢作怪。
離了告示,高胡楊三人向那鬼屋走去,他們知道,林妙雪對鬼屋好奇的緊,
從巧遇姬十七那夜還不忘提起便可知曉,她定會去鬼屋。也不不知是林妙雪幸運
還是不幸,逛了逛首飾玉器店,向人詢問後來到鬼屋,正看見高胡楊三人在鬼屋
門前四處張望。林妙雪心里便道,定是來履行承諾的,上前打了招呼。
「高兄,胡兄,楊兄。」三人見林妙雪果然出現,心里又是歡喜又是不甘,
這絕妙的美人為何不能成臥榻之歡。
「林小姐,我們三人料想小姐對鬼屋好奇,便先到這里等候了。」高兄說道
。
「我便來看一看,聽說消費高昂,怕是要三位破費了。」林妙雪輕笑道,三
人雖看不清面紗下的嬌顏,聽得那酥人的嗓音就已快失了魂魄,高兄緊盯著紗裙
包裹下的酥胸翹臀,眼神急閃,不甘如此,便向林妙雪道,「林小姐稍等,我與
這店主熟識,讓他將看家本領拿出來好好先招待與你。」
高胡楊三人相交多年,對高兄這一行為心領神會,便默契的同林妙雪敘話。
高兄走進鬼屋內室,見一肥頭大耳的金發男子正悠哉的喝茶,金發男子一見
高兄進來,起身向他走去,操著不地道的漢語道,「高兄,好久不見。」
「查理兄,此次兄弟來是有事相求啊。我知道你時常讓那些大老爺扮作鬼怪
欺辱女客,這次小弟也要來借個光。」高兄將來意說明,林妙雪進入鬼屋後,他
與胡楊三人則扮作鬼神嚇唬她,並且由查理出面向她說明,將把最驚奇刺激的鬼
屋呈現給她。
「那女子,貌若天仙?你們三人,想要占人家便宜?」查理皺著眉,問。
「在措那我們也不敢太過放肆。」高兄沉聲說道,將一疊銀票塞進了查理手
中,查理眉開眼笑,說道:「罷了,看在你我老朋友的份上,幫你一把。」
高兄在三感激,和查理一同走出,見到戴著面紗的林妙雪,查理幾乎走不動
道了,秋水皓月辰星都無法形容那一剪明眸,暗嘆難怪高兄回來拜托與我。
「林小姐請了,這是鬼屋老板,查理先生。」高兄笑著介紹,「查理兄,這
便是我提起的女俠林妙雪林小姐。」
「林小姐,你好你好。」查理握住林妙雪的細嫩的玉手摸了又摸,「我代表
鬼屋向你致敬,我們定會讓你感受最驚險刺激的鬼屋之行。」
「查理兄客氣了,小妹煩勞各位了。」林妙雪微笑不著痕跡的抽回玉手,道
。
查理大手一揮,引著眾人來到一座歐式古堡前的等候廳,向林妙雪說道,「
林小姐,我聽聞小姐受了內傷,恰好我這里正有一些藥材,若是林小姐成功過關
,便作為獎品如何?」
林妙雪聽得查理報出的藥名,喜上眉梢,正是自己現在所需要的,點頭答應
了。
「請稍等,我進去交代一下,高兄胡兄楊兄,你們也來幫下忙吧。」
三人應聲而起,跟著查理走進古堡,留一小廝與林妙雪倒茶,二人呆在等候
室,一炷香後,查理便出來向林妙雪道,「林小姐,可以進去了。你需在古堡內
尋找一捆金色的繩子。鬼屋共有四層,一層比一層厲害,闖入第四層走廊最後的
房間,並且尋到繩子便是過關,藥材贈予林小姐。若是兩個時辰後林小姐還沒有
過關,便是失敗。失敗後會有小小的懲罰,祝您玩得愉快。」
「只是我聽一些客人說,這鬼屋里真有鬼怪,專門欺辱美貌女子,林小姐要
小心啊。」
查理臉上笑意古怪,林妙雪也不在意,謝過查理後推門走進了昏暗的古堡。
古堡很大,橫縱怕有三十丈,有四層,第一層是會客大廳以及雜物倉庫和廚
房。大廳昏暗且雜亂,甚至在桌角椅子上勾起了蛛網。正對大門的是兩側扶梯,
布滿了灰塵。林妙雪慢慢挪動步子,光线昏暗只能將事物看個大概,地板雜物隨
意丟棄,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花卉盆栽東倒西歪,像是被廢棄了許久。
不只是沒有陽光還是其他原因,古堡內很冷,陰氣森森,三樓的擺鍾還在堅
守崗位,「噠噠噠」的走著。
林妙雪身著白色束腰長裙,腳上套著布鞋,一頭青絲披散在身後,掌中握著
查理交給的燭燈,好奇的四處打量。
「嗚嗚……」似是女子哭泣,莫不是被嚇哭的其他客人?林妙雪尋著聲音靠
近,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影子躲在角落,林妙雪輕輕走過去,道:「小妹妹,與家
人走散了嗎?」
「嗚嗚……」影子沒有理會,繼續抽噎著。林妙雪走到近前,輕拍影子後背
,柔聲道:「別怕,姐姐陪你。」
「真的嗎?」
「真的,姐姐陪你出去。」
「謝謝你,姐姐……」
「別哭了,讓姐姐看看是不是成了小花貓……啊!!」林妙雪輕拉過影子正
面,一對空空還滲著血跡的眼眶,蒼白近乎枯寂的皮膚,一雙利爪就伸了過來,
林妙雪就覺心髒驟停,下意識後退就要出掌將著影子拍飛,卻又想起不得傷害員
工的條例,奈何已將掌力提起,只能向身側一拍,只聽轟的一聲,灰塵滿天,林
妙雪連忙後退,胸前紗衣被撕了一個大口,白色內衣裹住的高聳酥胸微微顫動著
。心有余悸的望了角落一眼,慢慢後退。
「你說過……不會離開……」忽然,從黑暗中慢慢爬起一道黑影,行走姿勢
甚是怪異,像是立身不穩,其聲音如九幽之下的厲鬼。
黑影向林妙雪走來,心神未定的林妙雪連連後退,不了腳邊雜物堆伸出雙手
抓住腳踝,跌倒在地。那身影卻也邁開了步子,向前狂奔。一道道黑影慢慢爬起
,抓住林妙雪的衣裙不讓她離去,林妙雪雖然心驚卻也不亂,靈巧的避開黑影抓
襲,但地板雜物甚多,光线昏暗林妙雪一個不慎猜到碎棉一個趔趄,只聽「嗤啦
」一聲,林妙雪的裙擺被撕下一大塊,露出雪白圓潤修長的左腿。
林妙雪連忙側身避過,衣袖又被攥住,身前的雜物堆里站起一個黑影,抓過
林妙雪右臂另一只手就要去抓左臂,林妙雪側身閃躲,卻不料衣袖拉扯,又一個
趔趄,黑影左手便握上了嬌乳,林妙雪一驚,想不到發生了這種尷尬的意外。兩
人都一愣神,受著身後的拉扯,一雙手竟攀上了豐腴的後臀。林妙雪驚醒過來,
眼看走來的黑影越來越多,推開身前黑影向扶梯跑去,代價卻是半截衣袖。
林妙雪逃到了二樓後,黑影便沒有再追來。扶著樓梯扶手,看著黑影漸漸退
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待著下一個顧客。林妙雪望了望走廊兩邊的灰暗,向左邊走
去。
四周靜謐,走廊里回蕩著林妙雪踩在木板上的吱吖摩擦。
正想著要不要進一個房間看看,前方黑暗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和金屬鎖鏈拖
拽的聲音。
林妙雪凝息屏氣,雙腿微微前後錯開,雙手微抬,又忽然想起鬼屋規則,便
散去提起的真氣,目光凝望著黑暗。
「咔擦,咔擦」聲音越來越近,就在來人將要出現在林妙雪視野時,出現了
莫名的停頓。林妙雪五感敏銳,心神一緊,片刻的寧靜突然炸開,來人跨著穩健
的步子,向林妙雪衝來。
林妙雪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模樣,身體壯碩足有八尺,上身裸露肌肉猙獰,一
頭金色亂發掩不住恐怖的面孔。
林妙雪不知應該如何形容這樣的丑惡,女子天性愛美,厭惡躲避一切丑惡。
那人來的迅捷,來不及多想,林妙雪轉身便逃,身後那人見林妙雪逃走,更
是加快了步伐。二人一追一逃,為這枯寂的建築帶來了喧鬧。
不知拐過幾道彎,林妙雪已經跑到古堡深處。昏暗的光线令她看不清前方。
待她看清了前方,正是另一虎背熊腰滿身血汙的大漢張開雙臂嚴陣以待。
來不及駐身,林妙雪嬌喝一聲,向身前大漢上方縱身躍去,雙足在前仰面騰
空。
卻不料異變突生,上方木板突然掀開,彈出一個張牙舞爪倒掛的上身。
若是在平地,自然只會受些驚嚇,但此刻林妙雪已經騰越空中,突然探出的
雙手竟抓碰上了柔美腰肢,面目猙獰的臉就擦著林妙雪鼻尖掠過,那人似乎也是
嚇了一跳,慌亂間後仰的雙手將林妙雪裙擺拉起蓋住了她的頭部。林妙雪受到驚
嚇又被蓋住了視野,空中平衡頓時破解,裸露的修長玉腿在空中攪動,窄窄的底
褲包著翹臀扭動,柔美的腰肢細嫩白皙,小腹平坦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白色胸衣
淺淺的冒出了頭,雙乳在空中搖動。
林妙雪雙手在空中揮舞想要抓住什麼,卻被倒掛之人握住又突然放開,優美
的拋物线頓時下落,嬌軀砸上了看的目瞪口呆的大漢。
他張口結舌,看著身前美妙的風景想要永遠停留在此刻。然而現實無情,林
妙雪雙腿掠過他的雙耳,女子神秘的陰戶壓上了他泛起紅暈的大臉。
只聽」哐當」,二人雙雙倒地,被裙擺遮住視野的林妙雪被砸的頭暈目眩,
微微扭著下身。飛來的翹臀夾住大漢的臉頰,高挺的鼻梁頂上嬌嫩的唇瓣。大漢
嗅著林妙雪的幽香,只覺渾身燥熱,擺弄著腦袋,張開大嘴舔舐起來,雙手不自
覺撫上林妙雪滑嫩的雙腿,輕輕撫摸。
追逐林妙雪的大漢有些呆愣,看到林妙雪原本絕妙的騰身縱越,卻被自己的
同伴半路殺了個措手不及,躺在大漢身上,似是摔得不輕。強大的敬業精神讓他
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踏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林妙雪近前,看到還處於眩暈狀態的少
女,又瞧得自己的同伴正享受著少女的翹臀,心中一動,隔著蓋住整個上身的長
裙,將林妙雪雙腕上拉單手握住,另一只手從頭向身子摸索,碰到一團碩大的柔
軟,心中歡喜,便開始揉捏。
對於他們來說,戲弄女客是平日工作中的一部分,沒有什麼禮義廉恥,他們
認為這是對自己的福利,欣然接受了。
林妙雪感覺身體傳來怪異的觸感,匆忙間想拉下裙擺,卻發現雙手被扣拉在
頭上,雙腿被一雙大手牢牢抓住,下身腿間被濕熱柔軟的物體摩擦,酥癢難忍,
不由夾緊的雙腿又被一雙大手掰開。上身胸前被單手揉捏撫弄,身體顫顫羞怒交
加,連忙運起內力雙腕一掙將上身那人震開,匆忙的按下裙擺,看到自己正坐在
一人臉上,股溝有著舌苔的劃弄,倏地面紅耳赤尖叫著跳開跌坐在一旁,雙手捂
著被舔的部位,羞憤不已。
兩名大漢感覺身前無與倫比的美妙消失,心里空落落的,翻身坐起看到一個
面容俏麗幾近天人的少女捂著下身跌坐一旁,這才知曉原來自己是占了這位小姑
娘的便宜。
大漢看的欲火焚身,眼神變得怪異,林妙雪察覺到了對方的異樣,冷冷的哼
了一聲,搶過落在一旁沒有熄滅的燭台奪路而逃。
聽得林妙雪的羞憤哼聲,大漢再也把持不住,赤紅雙目拔腿便追,林妙雪聽
得身後沉重的追擊聲,一雙美目四處看著,靈巧的繞過鬼怪機關,卻也被嚇得不
輕,匆忙間拉開一扇木門躲了進去。
林妙雪躍進房間,關上門後大口喘息,心道果然驚險刺激,雖然有些出格,
但那怪人查理沒有騙自己。短短的休整後,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走進了房間內
黑暗。
四周很靜,只有輕微的風聲,林妙雪手持燭台打量房間,一排排整齊的書籍
被陳列其中,林妙雪走進細看,盡是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文字,索性抽出一本,只
聽「噗」,橫板滑落,一陣灰塵撲面而來。「咳咳咳……」林妙雪迷了眼睛,連
忙後退,又撞到一人高的雜物櫥櫃,櫥櫃上的水瓶被撞擊倒下,一瓶粘稠且帶有
怪味的液體一下子傾倒在林妙雪身上,液體迅速的融進了上裳和內衣之中,變得
通透並且濕滑不已。
「唔……這什麼啊,黏黏糊糊好難受……」所幸掌中燭燈沒有熄滅,林妙雪
嘟囔一句,拉了拉快要滑下雙肩的衣襯,撫順了秀發離開房間。
二樓的房間是臥室和書房,林妙雪走在殘破的木板上吱呀作響,一陣寒風拂
過,林妙雪警覺的轉身,卻見一個纏滿繃帶的人撲到了她的身前,林妙雪靈敏的
翻身在地上滾動避過,上衣卻因為那滑膩的液體露出了俏麗的雙肩,林妙雪趕緊
拉上衣領,卻不料身後突然環過的雙臂抱住自己的纖腰,將她抱了起來,胯間將
林妙雪的翹臀抵住,帶著林妙雪腰肢一陣前後聳動,剛拉上的紗衣又落到了白淨
的藕臂。林妙雪連忙側身向來人踢出一腳,那人卻死死拽住一側衣領,林妙雪只
覺胸部一熱,那人一手已經握住了自己的右乳,還在不停的揉捏。」呀!」羞憤
之間林妙雪翻身一腳踏上那人胸膛,用力一蹬。那人手中握著被撕下的布料,仰
面跌倒,匆忙起身正要尋林妙雪,樓道盡頭的燈光已經漸漸隱去了。
林妙雪靠著石牆喘息著,遮擋芳容的面紗早已不知落在什麼地方,扶著牆慢
慢尋找那通往第三層的樓梯,燭火微弱。
但這並不容易,光影昏暗走廊雖就那幾條,但岔路卻讓她困惑。古堡二層成
「田」字型,林妙雪正處於「田」字下部的三岔路口。走到這里,林妙雪已經感
覺到鬼屋的性質變味了,若是說驚險刺激,最初那小女孩便給了自己足夠的震撼
,但這一次卻是有些……
突然,被追逐不也是驚險嗎?況且這些行為足夠刺激。這一理由突然從腦中
閃過,讓林妙雪心驚之余,又理所當然的安慰自己,開始投入到游戲中。
是的,這是一場游戲。
想到這里,林妙雪便沒有多想,自己下山便是為了歷練,倘若到這里便不能
堅持,又如何歷練江湖?隨意選了一跳道路,單手捂住露出的內衣,掌著經久不
滅的燭台,在黑暗中探尋,緊張又是期待。
「吱呀」林妙雪推開了一扇厚重的木門,撲面而來的灰塵令她不住的蹙眉,
心想這倒是難為操辦者了。
輕輕踏進房間,憑著燭火能看見一尊高大的灰色塑像正經危坐在一側,另一
邊是一張奇怪的床,床面中部有一圓潤凸起,整個床面些微傾斜並在下端分出兩
端,在床沿兩端分別套有四個環扣。
林妙雪好奇,上前想瞧個仔細,忽然發現床邊也有石灰人像,雕刻的卻不是
中原人,鷹鈎鼻高聳,渾身肌肉彰顯著有力,比那高兄不知強多少。另一個則成
側躺狀,離得太遠看不真切。
林妙雪突發奇想,將燭台向高處伸去,卻見七個吊鈎呈北斗七星排列。難道
是提示?北極星的指向在……林妙雪在房間內四處翻找也沒有找到什麼繩子。
這指向多半是房間的方位吧。林妙雪尋著方向來到另一個房間,正要推門,
腳下卻踩到了機關,只聽機括聲不斷,從四周彈射出濕潤的軟棉球,打中裸露的
皮膚一陣冰涼,連忙躲閃間,林妙雪只覺被人拍了拍肩膀,回頭就見一張慘白滿
是血跡的枯槁人臉貼了上來。
見林妙雪回頭,那張臉還笑了,鮮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林妙雪,枯瘦尖銳
的手指就要探來。
林仙子也是了得,在短暫的自我安慰後就迅速進入了狀態,此刻她的第一反
應不是反擊,而是逃。三邊都是阻礙,只有躲進木門後的房間,林妙雪想也沒想
,飛快的推開門又關上門,插上門栓,就聽得「咚咚咚」的砸門聲。這下林妙雪
可是嚇得不輕,任誰在這般陰森環境被人近身,又帶著詭異的笑容和可怖的面孔
,都會出一身冷汗。
林妙雪定了定神,開始打量,這個房間與先前得到提示的房間一樣布置,卻
沒了那張奇怪的斜床,且更加的寬大,房間大部分沉沒在黑暗中。林妙雪走到房
間中央,砸門聲已經消失了,幽寂的黑暗中傳來「噗、噗」的腳步聲,林妙雪提
起心神,掌燈向那邊望去,之間一具穿著朝廷官府,頭戴紅菱圓帽,額前貼有黃
色符紙的僵屍緩步走來。
林妙雪眼尖,瞧得僵屍腰間掛有一捆暗金色的繩索,心中微喜,主動上前搶
奪,沒想到僵屍反應敏捷,一次又一次躲過林妙雪的出擊,林妙雪來回十數次,
每次都堪堪碰到卻又夠之不及,累的氣喘吁吁,撐著牆恢復體力。
並不是林妙雪武功不好,在第一層生生將掌力改向讓她內腑再次受損,亢奮
時連續奔逃對體能消耗相當大,現在林妙雪的體能已經是捉襟見肘,再難出擊。
那僵屍也奇怪,並不進攻,只是不斷地靠近林妙雪。林妙雪心中一緊,連忙
側身閃過,之間方才立身之處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具僵屍,手中握著一根銀色繩
子。
搶奪不成,看來只能讓他們主動的解下繩子。林妙雪思索,兩具僵屍卻沒有
等她,緩步上前,就在離林妙雪還有五步距離時,僵屍解下了腰間的暗金色繩索
,握在手中。
林妙雪默默的恢復體力,見兩具僵屍張開雙臂向自己撲來,靈巧的側身避過
,兩具僵屍不約而同的將繩索捆好束在腰間,林妙雪了然。
原來是想用這兩條繩子捆我。不由得俏臉一紅,心中又是驚訝又是羞澀,想
起馬匪禍患時自己的窘態,又連連搖頭,告訴自己,現在首要的是要得到金色繩
索。
於是林妙雪便不再躲閃,任兩具僵屍一前一後抱住自己的嬌軀,僵屍卻也並
不急切,兩雙粗糙大手一前一後揉捏著酥胸和翹臀,粗糙大手分開衣襯,衣領分
開落到腰際。身後僵屍隔著纖薄胸衣用力搓揉,一對玉兔在其手中不斷變換著姿
態,身前僵屍也不落後,雙手伸進長裙,直接感受著林妙雪肌膚的滑嫩,時而擠
壓時而掰開,兩具僵屍揉捏得林妙雪面紅耳赤渾身亂扭,輕微呻吟透齒而出。身
後僵屍首先停下,暗金色繩索橫過林妙雪酥胸上部,從腋下穿過,纏上雙臂,將
雙臂緊緊貼在身體兩側,又從左乳上方橫過,出乎林妙雪意料的勒入了乳溝,從
右乳下方橫過,回轉後又從左乳下方延伸到右乳上方,從手臂與身子間穿過,橫
過乳房下部。又將林妙雪雙腕反扣,纏上繩索,繩索環過玉頸,高高的吊在玉頸
之下。「唔……」不得不高挺著酥胸,玉乳緊緊貼著白色內衣,圓潤挺拔,似乎
就要破衣而出。只聽林妙雪微哼一聲,僵屍在手腕間打上了一個繩結,又將繩索
從左肩搭過,從乳房上部橫繩下拉過,勒過乳溝,繞著右乳束上繩索,再次勒過
乳溝同樣為左乳來了一次裝潢,再次穿過橫繩從右肩拉回。林妙雪只覺怪異,聽
得身後僵屍沉重的呼吸便知曉不妙,正要掙扎,「喂,等等……啊!」突然間僵
屍用力收繩,方才捆扎在乳房周圍的繩索立刻就深深地陷進了乳房根部,將一對
本就渾圓高聳的乳房勒的更加挺拔。林妙雪只覺乳房鼓脹難受,腦海中又有些微
恍惚暈眩。
「啊……你不能輕點嗎?」林妙雪嬌吟一聲,幽怨的瞪了身後僵屍一眼,輕
啟朱唇就要喝斥,忽然想到是自己不做反抗,心中羞澀,張了張嘴卻又將話語咽
了回去。身後僵屍又從身側拉過繩索,瞟了一眼凸顯的乳房,繩索上打上了四個
繩結,兩兩貼近。身前僵屍將雙手下移,撫摸著緊閉的雙腿,扶著林妙雪分腿坐
下,粗糙大手不停地在一雙玉腿上下摸索捏動,林妙雪大口喘息著,一對玉乳上
下波動,鬼使神差的靠到身後僵屍懷里,聽見了他強健的心跳聲。身後僵屍一手
握繩一手揉胸,將繩索勒住玉乳中部,兩個繩結恰好卡主凸顯出來的乳尖。將林
妙雪胸前白兔勒成上下兩截,緊緊地在手腕上收繩固定,便完成了捆綁。
林妙雪感受著胸乳的鼓脹感和胸腔的微微壓迫,陣陣酥麻讓她精神恍惚,只
覺腦袋昏沉,生不起反抗之心。
身前僵屍正握住林妙雪一只腳踝細細磨砂,無法立即掙脫,只能趁身前銀色
繩索僵屍松手的空擋逃跑。林妙雪勉力提起精神,將繩索帶來的異樣感覺壓下,
安靜的等待時機。
身後僵屍已經完成了捆縛,一手伸進林妙雪櫻唇檀口輕撫丁香小舌,一手毫
不憐惜的揉搓著被勒的渾圓乳房,輕輕逗弄著被卡住的粉紅蓓蕾。「哈……啊…
…你做什麼……停下……不、不要捏舌頭……唔……」林妙雪只覺身體燥熱,
有一種說不出的欲望在體內生根。身前僵屍則將銀色繩索系於林妙雪腰際,絲毫
不拖泥帶水,猛地收束,林妙雪唔的一聲,連忙提氣,僵屍收緊繩索立刻打上繩
結,將繩子分成兩股,僵屍盯著林妙雪裸露的左腿看個不停,另一個僵屍踢了他
一腳才醒悟過來,將繩索拉倒林妙雪小腹前,一前一後打上兩個繩結,撩起長裙
一左一右毫不客氣的勒進胯間,從股溝穿出收束在腰際,兩個繩結中段則是兩股
細繩,恰好勒出了林妙雪下身密唇輪廓,僵屍收束的用力,兩道繩索將蜜唇勒了
出來。林妙雪一驚,想起那惱人的股繩,不待僵屍完成雙腿捆縛拔腿便跑,身前
僵屍握住一只玉足,「砰」林妙雪應聲摔倒,連忙翻身掙脫銀色繩索僵屍的大手
,不料暗金色繩索僵屍的虎撲,被死死的壓在身下,一雙大手徑直襲上了玉乳,
拼命的揉捏,疼的林妙雪的呻吟帶出了哭腔,「不要……住手!啊……好疼!…
…別這樣……」經受不住這般折磨,林妙雪竭盡全力的朝暗金色僵屍胯間踢去,
只聽殺豬般的嘶嚎,僵屍捂著下身連連後退,銀色繩索僵屍又補了上來,首先對
著林妙雪撅起的翹臀一個勁的猛拍,「啊!干什麼啊你!」林妙雪被拍的身體顫
顫,雙腿就要被纏上繩索,林妙雪躬身立起,給僵屍來了一記頭槌,「唔啊……
」一聲僵屍松開了雙手,林妙雪一股腦的衝進黑暗將兩具僵屍遠遠地甩在身後,
銀色繩索僵屍低頭了一眼手中的布鞋,望著林妙雪消失的黑暗發呆。
不知跑了多久,沒了燭台照明,腳下一絆林妙雪立身不穩忙向前踏了一步,
不料卻碰上了階梯,一下子喜上眉梢,身子也隨之撞了上去。
「嗚嗚……」林妙雪慢慢起身,不停地搖動腦袋緩解鼻梁的酸疼,眼角噙滿
了淚。
方才忙於逃跑,並沒仔細感受繩索束縛,這一緩衝,林妙雪便感受到了繩索
帶來的束縛感,雙臂緊緊貼著側身,手腕反吊在頸下,稍稍拉扯便會勒住玉頸和
拉扯乳尖,胸前的層層束縛和鼓脹讓林妙雪感到羞惱,下身則沒有多少不適,只
是奔跑間繩索摩擦著陰戶兩側,陣陣酥麻讓林妙雪提不起力,靠著扶手也不急著
上到第三層,身後手腕不停地摸索繩結,卻怎麼也解不開,急的林妙雪嬌喘連連
。
真是奇怪的鬼屋。林妙雪自語。
若是不快些解開,到第三層去就是真的束手就擒了。林妙雪咬著牙暗自想到
,自己定要好好學習一下解縛技能。
林妙雪心中有些焦急,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若是時間不足自己就要接受查理
的懲罰。想起查理肥頭大耳一臉淫穢模樣,林妙雪就感覺一陣不適。
掏弄著手腕上的繩結,林妙雪偏頭回去卻看不到,高挺著酥胸「咿呀」的呻
吟。
忽然安靜的黑暗中傳來滴答的聲響,林妙雪停下了動作,思索現在肯定不是
鬼怪的對手,說不定被捉住還會被羞辱一番,若是到三層應該還能有些時間緩衝
。當機立斷,林妙雪邁開步子向三層走去。
林妙雪踏上最後一個台階,身後的繩結還是沒有解開。第三層沒有什麼擺設
,寬闊的空間容不下任何東西,成一個「口」字形。只在正中立著三尊中原人面
孔的雕塑,雕塑周圍點著火把。林妙雪松了一口氣,看到通向第四層的樓梯就在
不遠處,自己找到了金色繩索,雖然是被捆上的,但也算是完成了要求,現在只
要一鼓作氣……
忽然間,林妙雪驚訝的發現,那三尊雕塑,似乎輕微的動了一下。
林妙雪倏地抬頭,看到三尊雕塑上方掛著七個北斗七星順序的鐵鈎,黑暗中
竟然感覺寒光冽冽,北極星位於雕塑正中。
為何這里也有提示?林妙雪腦袋急轉,忽然瞳孔驟縮。
她看見,三尊雕塑中間靜靜躺著一捆金燦燦的繩索。
顧不得恢復體力,林妙雪歪歪扭扭的走近,仔細一瞧,連連後退,眼中盡是
憤怒。
就在這時,三尊雕塑一齊向林妙雪撲去,林妙雪嬌喝一聲,運起內力,上身
繩索韌性十足,「嗤啦」聲不斷,呼吸間只有手腕掙脫,林妙雪一掌就要拍出,
腳下一滑,不知何時踩進的繩套牢牢咬住赤裸的玉足,雕塑中的一人緊緊拉住繩
子向後拉扯,林妙雪立身不穩劈了一個完美的豎叉。另兩尊雕塑趁機將林妙雪正
面朝下的按到,雙手扣住林妙雪手腕脈門,如同暗金色繩索僵屍一般用燦金色繩
索將林妙雪手腕反吊在玉頸下,不過卻比僵屍吊的更高,束得更緊。另一雕塑則
按住林妙雪雙腿,避免踢腿傷人。
「啊,你們要做什麼?放開,好痛!放開啦!」林妙雪奮力掙扎,心中的不
安越來越強烈,慌亂的叫嚷著,掙扎著,卻徒勞無用。
待得上身捆綁完畢,三尊雕塑一起將林妙雪雙腿反折捆緊,讓林妙雪側身懸
空,從纖腰雙肩系上繩索,用燦金色繩索吊在屋頂鐵鈎上。
林妙雪驚訝的發現,三尊雕塑竟然都有一捆燦金色繩索,正要說話,雙眼一
黑被蒙上了黑布,驚慌道:「你們……你們要做……啊!」
口環被粗暴的塞進檀口,卡住貝齒,口環兩側皮帶在林妙雪腦後束緊。
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聯系外界的只有聲響和微微顫抖的嬌軀。林妙雪心中浮
起一絲恐懼,這便是他們所謂的驚險刺激嗎?為何這樣怪異……
三道沉重的呼吸懸浮在林妙雪上方,慢慢地靠近,熱氣呼在裸露的肌膚上,
林妙雪看不見事物,只能依靠聽覺辨別三尊雕像所在的方位,渾身肌肉繃緊,心
神布滿了每一寸肌膚,似乎能聽見三道強烈的心跳聲。
三雙大手同時附上了林妙雪的嬌軀,白皙的玉頸,裸露的豐乳,微顫的翹臀
,大腿內側,強烈的衝擊著林妙雪。
一陣細碎布料摩擦後,一尊雕塑跨坐到林妙雪身上,分身劍拔怒張,三尊雕
塑調整好林妙雪的高度,前中後不約而同的握著怒拔的分身,布滿石灰的臉上透
著無盡淫邪。
一口一乳一後庭,三尊雕塑早已分工完畢,時不我待,一齊開始了勞作。
「唔唔唔唔……!」林妙雪小口被圓環撐起,凶猛的肉杵毫不憐惜的在她小
嘴里肆虐馳騁,腥臭味撲面而來,搗的林妙雪連連搖頭,一雙大手按住腦袋兩側
,開始有節律的前後搖動,吞吐肉杵。
跨坐在林妙雪身上的雕塑則毫不留情的撕開胸乳僅剩的防线,用力的揉捏著
白兔,將肉杵塞進乳溝,開始用白玉一樣的乳房為自己的分身做著按摩。
第三尊雕塑輕輕磨砂著林妙雪的膝蓋,緊繃的長腿,解去了另一只鞋襪,輕
輕騷弄著足底,引得林妙雪嬌軀劇烈顫抖掙扎不斷,晶瑩玉趾時分時合,可愛之
極。玩弄夠了玉足,雕塑輕輕分開緊閉的雙腿,林妙雪只覺腿間一涼,神色慌張
的扭動翹臀,自己窄窄的底褲已經暴露無遺。雕塑愕然的看著被銀色繩索勒出的
陰戶蜜唇模樣,艱難的咽下口水,搖了搖頭,手指輕輕撫上了被密液浸濕的底褲
,環繞著輪廓游走,惹得林妙雪心神大亂,大聲叫道不要,小嘴卻被肉杵堵了個
嚴實。雕塑緩緩親撫著蜜唇,帶著濃郁處子芬芳的液體漸漸流出,滴落。
林妙雪此時已經混亂了,體內有一種渴望與她的理智糾纏到一起,只覺下身
慢慢被手指充滿,原來雕塑隔著底褲將手指探入蜜穴,大肆作亂。林妙雪嬌軀火
熱,練練扭動,不知是想擺脫手指的困擾,還是想讓它更加的猛烈。
「唔唔唔唔!」林妙雪終於不堪三尊雕塑作弄,抵達了人生第四次高潮。嬌
軀顫顫,處子幽香,引得三尊雕塑更加賣力。第三尊雕塑將滲出的蜜汁放進嘴里
,雙眼滿是振奮之色,握著怒拔分身抵上粉嫩菊門,猛的一挺身,林妙雪嬌吟不
斷,強烈的扭著腰肢翹臀,雕塑卻雙手抓住翹臀兩瓣,奮力衝刺抽插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噗、噗」
三個分身先後噴出白濁腥臭的粘稠液體,徐徐退出,三尊雕像沒有放過林妙
雪意思,反而是迅速調換了位置,又一次開始衝刺。林妙雪還未將口中白濁吐盡
,又一根粗大的肉杵塞進了小嘴,林妙雪只覺候中一陣惡心,只能將精液生生咽
下,噙滿了淚水的眼中滿是屈辱。
後庭的阻塞鼓脹,胸乳的揉捏挑逗,檀口的異樣填充。三管齊下,林妙雪不
堪重負,又一次迎來了高潮,股間噴涌出更加濃郁幽香的液體,濺了雕塑一身,
似乎是得到鼓勵,雕塑們更加賣力的抽插揉捏。
三人不知更換了幾次位置,林妙雪腦海中充斥著異樣的快感,處子未破卻接
連達到高潮,身子疲乏不堪,不知何時暈厥過去。
「唔……」四周被火把照的通紅,燃燒的聲音格外的悠遠。
林妙雪疲憊的張開雙眼,只覺渾身酸痛酥麻,耗盡了所有力氣。緩緩的坐起
身子,林妙雪眼中盡是悲憤,赤身裸體的躺在男子精液中,繩索雖被除去,四肢
的酸脹麻木卻格外清冷。
搖了搖頭,撿過落在一邊被撕了好幾道口子的纖薄紗衣底褲,都已經被精液
沾濕。林妙雪披上紗衣套上,將胸前玉乳裹住,又撿起一旁的散開的三捆金色繩
索,跌跌撞撞的向第四層走去。
剛走到樓梯前,身後傳來石門開啟的聲音,只聽一道浮夸男聲傳來,「哦~
這便是暗門啊,不錯不錯,這西洋人的玩意真是新奇。那些來嚇本少爺的女鬼也
長得標志。」
三名男子緩步走出暗門,浮夸男聲的主人手里搖著折扇,賊眉鼠眼猥瑣不已
,額頭上的一塊紅腫更為他增添了幾分無恥。身後跟著兩個小廝仆人,連忙奉承
道:「少爺就是厲害,武功高強無人能敵,自然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嗯~」少爺得意不已,走出暗門正要走向第四層,發現林妙雪斜倚著一旁
樓梯扶手,絕色清麗的面孔略顯憔悴,身上衣裳尚不蔽體青絲散亂,嬌嫩肌膚布
滿了繩印,手中還握著金色繩索。又看那身段,媽呀,高聳酥胸被裹在紗衣內,
豐腴翹臀股溝竟沾著一片白濁,看的少爺口干舌燥,身下雖然感應抬頭,少爺卻
感身子空虛無力再戰。
少爺暗恨,早知會遇上如此絕倫極品女子,自己就不會在西洋女子身上釋放
太多精力。
「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如此國色天香。」少爺心想,不能耕耘也罷,占占便
宜總還是要的。說著就領著兩個小廝將林妙雪圍在中央,林妙雪沒有想到臨近關
口還會遇上斯文敗類,下意識的收緊了紗衣,冷哼一聲:「請讓開。」
「真是夠味,我嗅著姑娘身子氣味古怪,是不是遇上了什麼意外?」少爺說
著有意無意的瞟著林妙雪的酥胸和腿間,伸手就要向腿間摸去,林妙雪神色一緊
,就欲強行穿過,少爺伸手一攔阻住林妙雪,笑嘻嘻的道:「姑娘手中的金繩,
看著眼熟,像是我家前陣子遺失的寶物,望姑娘給我一觀。」說罷就要上前搶奪
,林妙雪一驚,連連後退,呵道:「你要做什麼!」
「哼,我懷疑你偷盜我家寶物,來人啊,給我抓住她!」少爺大手一揮,兩
個小廝便向林妙雪撲去。
林妙雪身子空虛,本就耗盡了力氣,哪里是這三人的對手,幾個招呼間便被
少爺壓在身下奪過金色繩索。
「還給我!」林妙雪掙扎著,少爺看著扭動的翹臀心頭火熱,一個巴掌拍了
下去,「啊!」
「既然你這麼想要,那少爺便給你。壓住她!」少爺拿著繩索給林妙雪捆了
一個五花大綁,胸前兩道雙股金繩勒進了乳溝,將渾圓的胸乳凸現出來。
「下流!無恥!你這登徒子!」林妙雪奮力的扭著上身,嬌聲呵斥。少爺看
著身後拖著的余繩,眼神微閃,將林妙雪拉進懷里,不住的揉捏挺拔玉兔,嘖嘖
嘆道:「手感真好。」林妙雪羞憤不已,突然感覺下身底褲被剝去,慌張的看見
少爺淫邪的笑容連連搖頭:「不……不要……」
少爺將林妙雪的雪白底褲塞進了櫻唇檀口,又在口間系上白色絲帕,將金色
繩索打上如同銀色繩索僵屍一樣的繩結勒出林妙雪的蜜肉,少爺喜氣洋洋的收扎
捆繩,拍了拍林妙雪微紅的俏臉,在其翹臀揉捏了幾下,笑道:「若是在別處遇
見少爺,不要忘了這樣裝扮自己。」指揮著兩個小廝一前一後抬起林妙雪,少爺
立身在側,一手抓捏圓潤玉乳,感受著軟嫩細膩,如同高空白雲,少爺血脈賁張
,忙不地的撩起紗衣將手探進胯下,彈撥玉珠掏弄花徑。林妙雪只覺下身酥麻瘙
癢難忍,本能的顫抖著嬌軀,「唔……唔……」的呻吟。
少爺感到花徑肉壁突然夾緊了手指,桀桀怪笑的將手指抽了出來,看著林妙
雪潮紅卻難受的俏臉,掏出分身套弄幾下便噴出精液,射到林妙雪胸乳胯下。
花徑的手指突然消失,林妙雪只覺身子空虛難耐,不斷地扭著腰胯想要尋回
方才的充實,一對明眸好似嗔怪,嬌媚的瞪著少爺。少爺將一切看在眼里,看了
看面色激動的兩名小廝,穿好衣衫對他們笑道:「你二人也是跟隨我多時,今兒
就讓你們享受一番後庭。」
兩名小廝喜出望外,就要解下衣帶,又聽一道中氣十足的雄渾男音傳來:「
金兄,如此好事怎麼不叫上我,反倒是便宜了下人?」
「原來是陳兄,在下不知,還望恕罪。」金少爺連忙拱手,身後的兩名小廝
垂頭喪氣的站在身後。
「姑娘,我不像金兄那樣蠻橫,我給你機會逃跑,二十息之後,我來抓你,
若是逃脫算你本事,若是被我抓住,那麼我便要施與些小小懲罰啦。」陳少爺搖
頭晃腦,對著林妙雪淫笑道。
「唔唔唔!」林妙雪憤慨的瞪了二人一眼,艱難的站起身子,歪歪扭扭的向
四樓跑去。
金少爺拍了拍陳少爺的肩膀,搖頭道:「陳兄,你這樣不太道義吧?看那姑
娘走路姿態,還是處子呢。」
「落到你手里還能有處子?後庭也罷,我好這口。」陳兄笑道,「時間到了
,我去尋她。」說完便撿起落在地上的兩捆金繩,一步就躍上了上去。
聽得身後腳步聲,林妙雪匆忙回頭一瞥,就見那陳少爺龍行虎步氣息穩健,
幾個大步就踏上了台階。林妙雪焦急萬分,這哪里就二十息時間了?她還沒有走
到四層,正處於三四層台階轉角平台。
陳少爺看著上方扭動的翹臀和一覽無余的溝壑,心中欲火難耐,一個箭步伸
手拉上了林妙雪左臂,往懷中一帶,清麗脫俗的面容飽含著淚光,楚楚動人模樣
更令他獸性大發。
一把將林妙雪按倒,仰面朝上正好欣賞林妙雪蹙眉的絕美容顏。陳少爺長身
直入,肉杵貫進後庭,嬌嫩肉壁不斷蠕動碾壓貫入的肉杵,陳少爺嘶吟一聲,「
從未嘗過如此極品的後庭!」撲上身去,雙手扣住乳肉瘋狂揉捏,林妙雪被蹂躪
的嬌軀亂顫,淚水溢出了眼眶。陳少爺就這樣讓下身頂著林妙雪,雙手摟住滑嫩
纖腰,跨步向上走去。林妙雪只覺後庭快要被撕裂,雙腿不自覺的纏上了陳少爺
,一陣前後搖擺,翹臀與陳少爺胯間撞擊的啪啪作響,陳少爺低吼一聲,忍住沒
有噴發白濁,肉杵鼓脹撐得林妙雪疼痛難忍。陳少爺淫笑著躬身放下林妙雪,讓
她趴在地上,含住林妙雪通紅耳垂,輕道:「看見前方的木門了嗎?若是你能爬
到那木門前,少爺我就放過你,若是爬不到,你就在少爺我身下承歡嬌吟吧。
」說罷,又將怒張的肉杵插進紅腫的菊門後庭。
林妙雪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嗚咽幾聲掙脫不得,只能挪動雙腿,每一次挪
動陳少爺都會抽插一次,胸前嬌乳被揉的紅彤彤,林妙雪臉頰鮮紅欲滴,陳少爺
將身體貼合在林妙雪裸露的後背,林妙雪身子顫動搖擺不定,承受著成年男子的
全身重量,雙肩撐起上身,嬌乳拖拽在地板上,雪白雙膝跪的通紅,跪伏著身子
爬向木門。
跟在後邊的金少爺看得心驚膽戰冷汗直冒,這家伙真能搞,就不怕那位發怒
嗎?
不知爬行了多久,林妙雪幾次脫力失神,陳少爺都奮力衝刺使她痛的清醒,
汗水流了一趟又一趟,胯間蜜穴汁液潺潺。
「嗚嗚……」林妙雪終於爬到了木門前,扭了扭身子示意陳少爺履行承諾,
卻不料陳少爺突然開始猛烈衝刺,一陣一陣,一浪一浪拍打著林妙雪白玉似得翹
臀,猛地一聲怒吼,只覺後庭被灌入大股滾燙的液體,林妙雪一陣失神嗚咽,雙
目溢出了晶瑩淚水。上身趴伏在地上,翹著沾滿白灼的玉臀,微微顫栗,玉門紅
唇微微張合。
陳少爺滿意的抽身而起,壞笑著掏出金色繩索,給林妙雪一雙足踝系上,又
將足踝和雙腕用繩索留有一尺半余長度系緊。如此林妙雪俯身在地,並攏雙膝,
白淨的小腿玉足與手腕相連分別捆扎在身體兩側。陳少爺將林妙雪扶起跪坐在身
前,又掏出另一根金色繩索將玉乳勒的幾乎破衣而出,僅余兩顆粉紅蓓蕾還牢牢
的抓住紗衣,淺淺的乳暈已經探出了身子。陳少爺向跟隨而來的金少爺笑了笑,
二人從另一條道路離開了古堡。
林妙雪面色潮紅,羞憤不已,淚水抑制不住的奪眶而出。後庭溢出的滾燙精
液弄得她心神不穩,搖了搖頭,心情沉重,雙腿和手腕相連,而今只能慢慢扭動
身子向前跪行,她需要抵達回廊盡頭的房間,後庭滴下的白濁,畫出了林妙雪前
進的步履。
查理和紅光滿面的高胡楊三人坐在第四層唯一的房間的內室等待林妙雪,四
人輕松漫談著毫不相關的話語,只聽「吱呀」,木門被緩緩推開,林妙雪望著身
前半尺高的門檻,將上身伏了上去,咬緊口中的絲巾雙腿用力一蹬,神色淒婉的
翻進來了房間,側躺在石板上,喘著氣。
四人從小窗看的目瞪口呆,一頭青絲散亂,皓月明眸噙滿了淚水,一張俏臉
布滿淚痕,嬌軀僅胸前裹著纖薄紗衣,上身被金色繩索五花大綁,勒出高聳白玉
,粉紅蓓蕾輪廓分明的印在紗衣上,下身被一道繩索狠狠勒過,雙腿和手腕相連
,股溝蜜肉一覽無余,菊穴後庭還牽連滴落著白濁精液,好一個糜亂墮世的仙子
。
查理慢慢的走出內室,林妙雪卻也沒了力氣更換坐姿,查理驚訝的問道:「
林小姐?你這是怎麼了?遇見什麼惡人了?不不,林小姐武功高強,誰能將你弄
著這般模樣。」查理連連搖頭,作出發現金色繩索的模樣,笑道:「就算找到了
金色繩索,也不至於將自己捆縛成般模樣呀?」查理說著走到林妙雪近前左右打
量,嘖嘖稱奇,「林小姐的自縛能力讓在下佩服不已。」
「唔唔唔!」林妙雪面色羞紅,心想這家伙哪里這麼多廢話,姑娘家會將自
己捆成這樣找罪受嗎?急忙嗚嗚的示意查理解開繩索,查理卻渾若未聞,笑道:
「我先來檢查一下是否是林小姐你需要找到的金色繩索。」一雙大手沿著金色繩
索在林妙雪嬌軀撫摸,林妙雪踮著步子連連後退,玉腕被捆縛在身後,只好扭動
身子保持平衡,胸前妙乳搖動顫顫,一對美目怒視查理,查理盯著波濤洶涌看了
好久,道,「莫不是林小姐喜歡這繩索,便以這個方式向我討要?哎呀林小姐,
你可真是的。只是想要繩索,我也得收取些費用。」扭著身子,莫不是在勾引我
嗎?查理暗笑,一把拉過林妙雪胸前繩索,一雙大手蓋上嬌乳細細揉弄,著重捏
了幾下挺翹的乳尖,林妙雪嗚咽連連,雙腿發顫,立身不穩靠進查理懷里,查理
伸出兩根手指探入林妙雪蜜穴,輕輕撐開,粉嫩肉壁散發出濃郁的處子幽香。查
理讓林妙雪躺下,將她的下身抬起,雙手抓住大腿根部,俯下身子吻上了蜜穴,
不停地吮吸,探出舌頭舔舐著肉壁,林妙雪低聲啜泣,緊皺雙眼忍受著查理的索
取。「唔!唔!唔!」查理不斷加快探索頻率,一手尋到了林妙雪嬌嫩的玉珠,
細細搓弄,林妙雪焦急的扭著身子,且擺脫不了查理的舌頭和手指。只聽「唔啊
啊啊……!」林妙雪被查理送入雲顛,蜜穴噴出的液體被查理吸得一滴不剩,這
才滿意的嘖嘖嘴,松開了林妙雪。林妙雪身體微顫,一雙眸子時而憤怒就要噴出
怒火,時而悲戚似霜秋的火楓。高胡楊推門而出,笑道:「查理兄莫要再開玩笑
,林小姐雖未在兩個時辰內闖到第四層,卻也成功取到了金色繩索,懲罰之事便
算了吧。」
這人如此作弄人家,還不算是懲罰嗎?林妙雪在心中怒道。
查理面露糾結之色,像林妙雪這樣的天仙美貌他也是生平僅見,萬分不情願
的離開林妙雪身邊,生氣的哼了一聲。
高胡楊三人干笑幾聲,上前笑著問:「林小姐在鬼屋玩的可愉快?」
愉快?林妙雪殺人的心都有了,接連被人捆縛凌辱,哪里會愉快!
高胡楊並沒急著解開林妙雪身上的繩索,三人圍著林妙雪打量著,雙目中噴
發著欲火。
林妙雪發覺不對,連忙掙扎著坐起,向三人「嗚嗚」著。高胡楊三人一臉不
解,向林妙雪問道:「林小姐,你說什麼?」林妙雪氣的不輕,站起身來晃動身
子,胸前挺拔的玉乳波瀾不斷,看的四人呆愣。
「林小姐你是想讓我等做些什麼?」高兄笑著問,一雙賊目死死盯著白玉豐
乳。林妙雪連連點頭,扭著上身示意他們解開捆綁,但高胡楊三人目光隨著上下
顫動的胸乳游離。
「原來如此,林小姐覺得捆縛不適,想讓我等為她按摩一番,唔,胸乳最難
受,來來,我們為林小姐按摩按摩。」
三人圍了上去,解開了林妙雪雙腿束縛,六只大手在嬌軀上撫摸抓捏,一對
妙乳被捏的形狀怪異,白皙乳肉透過指縫滲出,三人心中大呼過癮。胡楊二人將
林妙雪雙腿分開,高兄正想要逗弄玉珠陰戶,「唔!」林妙雪氣急,抬腿就向高
兄踢去,高兄反應過來只見一只玉足踢來,只是軟弱無力,伸手一抓,便握住腳
踝,林妙雪著急想要將腿收回,卻被高兄死死抓住,高兄戲謔道:「林小姐這是
何意?」說著,將手抬高,林妙雪坐在四人中間,高兄抓住腳踝向上抬高,被金
色繩索勒過的光潔陰戶蜜穴展露無遺,林妙雪羞的面紅耳赤,幾欲收腿卻徒勞無
功。
「林小姐,你可是沒有完成游戲,按照規定得接受懲罰。懲罰一事我們三人
想為你揭過,但見你如此作為,怕是做不了主了。」高兄沉下臉,低聲說道。
林妙雪神色一緊,臉上滿是羞憤,明明是你們四人聯合起來欺辱我,怎變成
我不識好歹?江湖險惡,師父說的沒錯。林妙雪心中悲嘆,卻不經意間想起那個
羞澀,有著幾分小聰明的姬十七。
感受著四人淫邪的目光,心道,罷了,破了身子也是實屬無奈,早晚會失去
,又何必在意早晚。
林妙雪悲戚的閉上了雙眼,就要接受失身的事實,突然一枝利箭穿堂而過,
擦著耳郭,深深刺進高兄身後石柱,高兄被嚇得不輕,連忙拋開林妙雪玉足躲到
一邊,四人戒備了好一會,再沒有了動靜,才壯著膽扯下利箭,利箭上綁著一張
字條,四人圍上來一看,面若死灰。
「不……不會吧……真是他?」高兄顫聲道。
「這鬼面,這紅印,是他沒錯!」查理癱坐在地,喃喃道:「完了,完了,
咱麼完了。」
「等等,紙上寫著,再碰她一根寒毛,咱們趕快好好伺候著她,還有一线生
機。」楊賢弟道。
「那還不如咱們魚死網破,奪了她的處子,大不了就是一死!」胡兄面色猙
獰,咬牙道。
「萬不可如此,不良人的手段非是你我能猜測,到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
了一時之歡才是萬萬使不得。」查理忙道,高兄和楊賢弟也是點頭稱是,胡兄眼
中凶光一閃,卻也沒了脾氣,兩腿發軟。
四人手忙腳亂的將捆縛林妙雪的繩索除了,找了衣裙給她換上,如同哈巴狗
一樣腆著臉躬身道:「林小姐,林仙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方才我等是色欲熏
心,冒犯了小姐,罪該萬死,這是我等的全部資產,希望能略微平撫小姐的傷痛
……」
林妙雪見四人面色死灰,被方才的利箭帶來的紙條嚇得不輕,便問:「那紙
條給我看看。」
「不不,這可使不得,我們腦袋會搬家的。」高兄連連擺手。
「就不怕我殺了你們?」林妙雪嬌斥,四人卻恍若未聞,垂首躬身。
林妙雪無奈,向查理道:「查理兄,請將你的鬼神們召集到一起,我有些瑣
事要問。」
查理唯唯諾諾的召集了員工仆役,林妙雪沒有尋到那一對僵屍和三尊雕塑的
裝扮者,便問:「你們可曾見過兩名裝扮成中原僵屍的人?穿著朝廷官服。」
眾人茫然搖頭,林妙雪又問:「那可曾見過三尊中原人形雕刻?」
高胡楊三人心頭一緊,雖然查理事先交代過不許透露三人,卻難免會有蛛絲
馬跡。
事實也確實如此,林妙雪發覺仆役不約而同的用余光瞟著高胡楊三人,心中
了然,冷笑道:「既然沒有看見,怕是真的撞見鬼了!」
眾人噤若寒暄,不敢接話。
雕刻是高胡楊三人,但那僵屍又是誰?莫不是真有鬼怪?林妙雪連連搖頭,
心中郁悶不已。便辭了幾人,匆匆回到了出雲客棧,向小二要了熱水,洗淨身子
後才發現自己菊門紅腫不堪,白嫩的皮膚布滿了繩印。林妙雪暗自嘆息,又想起
其間苦難,心中竟有些向往。
我怎會生出這樣的情感?林妙雪嚇得連連搖頭,心中煩悶思緒雜亂,索性也
不療傷,抱著棉被沉沉睡去。
迷茫的精神抵不過困乏力竭的身軀,林妙雪雖是熟睡,卻也做了一個奇怪的
夢。
夢中是她參加武林大會的場景,踏在水中木片上傲視群雄,將各派高手一一
擊敗,正要離去,突然從空中降下一個黑影,渾身被黑布包裹,面戴銀色面具,
只能看見一對星眸璀璨。
二人開始比武,那人招式刁鑽陰險,盡是些下三濫招數,林妙雪感覺那人招
式虛實不定,令人難以捉摸。
林妙雪拔劍輕挑,那人旋身避過來到近前,立掌就要拍下,林妙雪抬手橫檔
,掌臂相接,林妙雪才發覺那人是虛招,另一只大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翹臀,間
不容發的揉捏著。
林妙雪一掌隔開兩人,舉劍回刺,那人速度極快,向林妙雪衝來,俯身躲過
一劍,雙掌向上拍去,林妙雪與他對了一掌,卻又是虛招,那人接著林妙雪掌力
回身上撲,一掌打上了林妙雪右乳。
林妙雪連連後退嘴角溢出鮮血,持劍又要攻去,只見那人身法縹緲難以捉摸
,林妙雪一時無從下手,只能持劍警戒。突然翹臀肉瓣劇烈抖動,林妙雪怎麼也
想不到那人會如此作為,只聽一聲酥人心骨的嬌吟從紅唇貝齒間傳出:「呀!」
心中羞怒,正要出擊,腰間衣衫突然飛起,露出芊芊柳腰,白皙照人。
周圍一陣嘩然,林妙雪面色羞紅持劍劈砍,腳下被絆失去平衡向前傾斜,林
妙雪立刻錯身穩住,但這一個瞬間,那人已經來到林妙雪身後,雙臂從林妙雪腋
下穿過,在玉頸後握掌相扣,那人高抬手臂令林妙雪後仰雙手,林妙雪只覺雙臂
疼痛長劍便被踢落,林妙雪身子前傾翹臀後挺,那人好不吝嗇的將胯間頂上了挺
來的翹臀,還在不住的前後搖晃。
「呀!你,你做什麼?」林妙雪羞憤交加,就遇抬腿側踢,那人卻搶先一步
,雙膝一頂,帶著林妙雪跪伏下來,林妙雪雙手撐起身子回頭一看,銀色面具下
的雙眸依舊奪目,但身子卻下流,強健的雙腿扣住林妙雪修長的大腿,就這樣跪
伏著前後搖晃著身子。
場內一陣喧嘩,為這一場鬧劇沸騰。
林妙雪心中無奈,一身內力消失得一干二淨,只能撐著身子不讓自己趴到木
片之上。
片刻後,那人衣衫被震碎,身子消瘦卻也健美。林妙雪心中震驚,顫巍巍的
伸手去揭那人的銀色面具,那人恍若未覺繼續聳動著。
怎麼會是他……為何會是他……
眾目睽睽之下,二人比武旖旎無限。
林妙雪感覺頭昏腦漲,夕陽余暉已要逝去。林妙雪面色羞紅,帶上面紗離開
了客棧,心中煩雜,來到河邊坐下,安靜的看著流水東去。
查理一臉苦悶,向的高胡楊三人道:「這次你們是爽了,我怕是麻煩大了。
」
高兄苦笑,在查理耳邊說了他們所見的戲班一事,查理一改先前的萎靡不振
,神采奕奕拉著三人就向外走去:「走走,你們三人可是要給我作陪,讓我也過
過手癮!」
「自然。」高胡楊三人苦笑不已,得罪了不良人,怕是好日子到頭了,還是
抓緊時間享受享受吧,於是相伴向戲台走去。
第三章 清冽月華造弄麗人 破碎山河戲子無情
姬十七走進一間醫館,一個時辰後走了出來,神色有些萎靡,嘴角卻勾起一
絲微笑。他心情輕松,在措那胡亂逛著,忽然看到高胡楊三人腳步匆匆,神色洋
溢,姬十七遠遠的跟上他們,發現目的地正是鬼屋,心中明了,定是林妙雪要來
,三人這才在此相候。果不其然,林妙雪蓮步輕移,裊裊而來。高兄引來了查理
,姬十七眉頭一皺,悄然融入了人流,再也尋不到他。
晌午時分,林妙雪神色陰沉,快步走出鬼屋古堡,回到了出雲客棧。
姬十七出現在人群,向身後拋出一枚金錠,二人眉開眼笑的接過,姬十七揮
揮手讓他們離去。看著林妙雪步履蹣跚,嘴角浮現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晌午已過,街道上人流漸漸熙攘起來,姬十七出了古鎮,信步游覽。
措那古鎮四周盡是綠洲草地,在其西面五里,落著幾座石崖峭壁,常聽人說
那里風光無限,姬十七便登上了一座小山向上眺望。
最高的山峰也不過二十幾丈,陽光並不耀眼,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姬十七雙目遠眺,突然神色一變。
但見前邊十幾丈的峰崖上,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站立。青絲飄揚,白衣輕拂
,窈窕嫵媚,渺渺若仙。只見那女子容貌絕美,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縱是平
靜若水,周邊的紅花粉蝶也仿佛霎時間失去了顏色。此等姿容,怕是與林妙雪相
比也分不出高下。身姿窈窕豐腴端莊,雙腿修長精妙無雙,豐臀鼓脹渾圓肥美,
柳腰盈盈雪膚暗藏。
「情欲,還是性欲。誰又能分得清。」姬十七收回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握
緊又舒張的雙手,搖頭苦笑。
華燈初上,月華漸生,晚風拂面,水紋粼粼。古鎮夜市喧鬧,人影綽綽,推
杯換盞相談甚歡。
在這歡鬧西面,青草微微隨風搖首依偎,平緩河面安靜的流淌,映著月影星
輝,載著游子鄉愁。
河畔一個妙人抱膝而坐,望著微皺的水面不言一語。神情淒婉憔悴,一對美
目眼眶紅紅的,似是傷心淚流的遺殤。淡藍色連衣及膝短裙包裹住她的身姿,卻
藏不住其中妙曼姽嫿。腦後三千青絲隨意披散,隨風起舞。
忽然,靜謐的河面翻出浪花,卻是魚兒躍動跳出水面。
「仙子?你在這里做什麼?」一到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妙雪驚訝的回
頭,姬十七衣衫殘破,蓬頭垢面的站在草地不遠處,向她揮著手,跑了過來。
「姬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如此狼狽。」林妙雪問道。
「沒什麼,遇上了點意外,被人從山上轟下來了。」姬十七撓撓頭,有些不
自然的笑道。
「誰這麼蠻橫無理?那山是他的嗎?待我……」林妙雪倏地閉上了嘴,神色
淒苦,別過頭去。
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妄談保護姬大哥。林妙雪一陣自責,姬十七是跟隨自
己從山村出來的,但自己卻保護不了他。被高胡楊和查理、金少爺陳少爺連番凌
辱奸淫,對林妙雪造成了極大的創傷。
「仙子?仙子?你怎麼了?」姬十七大咧咧的坐到林妙雪身旁,伸手在她眼
前晃了晃。
「無礙。」林妙雪勉強笑著回答,望河面沉默。
「仙子,若是可以,將心事與我說說,也許我也能開導開導你呀。當然,我
發誓,定然不會將仙子的話泄露出去。」姬十七說著就抬手發誓,林妙雪見姬十
七如此照顧自己,心中也是感慨萬分。
江湖人心險惡,卻也有著赤子無畏。
「撲哧」一笑,林妙雪掩著櫻唇斜眼看著姬十七,一雙美眸柔媚如水,看的
姬十七神魂顛倒。
「小妹謝過姬大哥好意了,只是此事……小妹著實難以開口。」
姬十七心中雪亮,便道:「仙子是否在想,人心險惡世態炎涼?」
林妙雪點頭,又搖頭,嘴角掀起一抹動人的微笑。正所謂一笑傾城,再笑傾
國,三笑山河失色。
姬十七看得呆愣,「仙子,你真美。」
林妙雪幽幽嘆了一聲,「你們男人,便是只看得見美貌的外表嗎?」
姬十七沉吟一會兒,道:「相由心生,仙子的內在也是……」
「莫要再打趣我了。」林妙雪輕輕搖頭。
「仙子,人活在世,是為了什麼?」
林妙雪輕蹙秀眉,道:「這個問題太大,答案因人而異。」
「但都跳脫不出享樂。吃飯喝酒是享樂,游歷新奇是享樂,匡扶正義劫富濟
貧同樣是享樂,滿足了自己,順便救濟了別人。」姬十七眼神灼灼,林妙雪被他
驚世駭俗的理論弄得一愣,想要反對卻張口結舌尋不到理由,一時急的面紅耳赤
。
姬十七看得心曠神怡,又道:「人生苦短,仙子又何必為了一些已經發生的
苦難哀愁?我們應該做的,應該是彌補過錯,還有笑著面對明天。」
「彌補過錯……笑著面對明天……」林妙雪喃喃。確實如此,已經發生卻也
挽回不得,自己又何必偏執於過去?姬大哥果真見解獨到,才思敏捷,哪里像他
說的那樣不堪?
林妙雪一時心中清明,心境提升了一大截。
「小妹多謝姬大哥指點迷津。」林妙雪向姬十七盈盈施了一禮,淒婉憔悴一
掃而空,俏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
「不敢不敢,仙子天資聰慧才是主要原因。」姬十七連忙回禮。
見姬十七如此謙虛,林妙雪掩嘴輕笑,又問:「姬大哥逛了古鎮,可曾有什
麼收獲?」
「哎呀!忘記啦!」姬十七一拍腦門懊惱道,「我們快些回客棧吧,我尋到
一枚丹藥,或許可以幫助仙子治療內傷。」
林妙雪聽的驚奇,也不多話,和姬十七一同回到出雲客棧。剛走進,就見高
胡楊三人正在喝酒,三人見林妙雪回來連忙惶恐的站起身來,唯唯諾諾的樣子像
是犯了錯的孩子。
「高兄,胡兄,楊兄,今日之事我希望不再發生。」林妙雪美目生輝,看的
客棧眾人心生旖念,言罷便跟著姬十七上了二樓。
「這是什麼意思?原諒我們了?」
「看林小姐精神頭不錯,我是不是做夢?」
「哎呀,怎麼又打我?」
「不是夢,疼!」
「咱們有活路了!」
三人相擁而泣,其他客人看的嘖嘖稱奇,期間恐懼也只有他們三人知曉。
只是……林小姐身子的味道,真是美妙絕倫啊……
三人不約而同的這樣想著。
林妙雪跟著姬十七來到他的房間,姬十七插上門栓,見姬十七神色謹慎,林
妙雪俏臉一紅,卻也落落大方的看著姬十七關好窗子。姬十七這才從床下木箱中
捧出一個錦盒遞給林妙雪,林妙雪微啟錦盒,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沁人心脾。
林妙雪不僅習武,醫藥岐黃也有些涉獵,當下驚道:「三清融陽丹?」
「原來叫這名字,那牛鼻子老道說這丹藥可以治療內傷,仙子你看有沒有什
麼問題?」
「牛鼻子老道?」林妙雪奇道。
「嗯,我在藥店里看中了一株藥材,那牛鼻子和我爭,卻沒帶錢,就用這藥
和我換,我聽他說能治內傷,就和他換了。」姬十七笑著說。
「丹藥沒問題,這三清融陽丹是內門功法療傷聖藥,據說經脈盡斷也能接續
上,並且還有不小的改善。那道人怕也是隱士高人。對了,你們看上了什麼藥材
?」林妙雪仔細察看了丹藥,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便好奇的問。
「沒什麼,只是一個長了七葉的紅果子。」
「這倒是並未聽說過。」林妙雪心中感激姬十七,若不是姬十七尋來療傷聖
藥,自己這傷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痊愈,當下又向姬十七拜了三拜,輕聲說道
:「姬大哥再造之恩妙雪沒齒難忘。」
「仙子莫要如此,」姬十七連忙扶起林妙雪,「我只希望今後仙子能笑傲江
湖,不被所謂的道德規范所束縛。」
林妙雪心中一驚,靈仙閣本就主張縹緲難尋,亦正亦邪隨心而行,如今被姬
十七話語提點,幡然醒悟。
「姬大哥,小妹再此謝過點撥之恩。」說罷又是一禮,一雙美眸柔媚異常,
看的姬十七怦然心動,連連回道,「仙子莫要如此。」
姬十七很是尷尬,這才咳了一聲,道:「仙子,你快些將丹藥服下療傷吧,
我為你守著。」
林妙雪點頭:「那就勞煩姬大哥為小妹護法了。」也不遲疑,褪了鞋襪盤膝
坐在床榻之上將丹藥送進檀口,,默默地運轉心法真氣,引動口中藥力治療內傷
,片刻間便入定了。
姬十七圍著林妙雪左看看右看看,黛眉微蹙,明眸緊閉,瓊鼻小巧,唇紅齒
白,一頭柔順滑潤青絲披在身後。身子高挑卻又勻稱,胸前高聳豐乳隨著吐納微
微顫動,柳腰盈盈一握,削蔥玉指掐著手印放在丹田上,裙擺褶皺,露出修長圓
潤水嫩的美腿,雙足乖巧,晶瑩玉趾微微內扣,渾身肌膚白淨不見絲毫雜質,竟
比那白裙還要白皙許多。
姬十七看得心癢難耐,大口喝了一壺茶水才勉強壓下欲火,推開一扇門窗,
讓月華灑落,捏著茶杯垂目低吟,「情欲,還是性欲?」
林妙雪這一入定,便是一天一夜。姬十七自斟自飲,望著窗外璀璨星空,心
中孤寂。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姬十七舉杯望月,醉眼迷蒙,「獨
在異鄉為異客,卻把他鄉做故鄉。」
才剛轉醒的林妙雪感覺渾身舒坦,體內傷勢痊愈不說,自己功力境界提升了
一大截。忽然聽見姬十七充滿愁緒的詩句,輕道:「姬大哥,想家了嗎?」心有
所感,自己一人獨身闖蕩江湖已有月余,靈仙閣的師姐師父是否安康?
「仙子醒了?感覺如何?」姬十七醉醺醺的扶著圓桌站起,還不忘飲下一杯
酒,那羞澀內向,竟有些無法言喻的桀驁,似乎他獨立於世外看破萬千。
「姬大哥你……小妹很好,多謝姬大哥尋來丹藥。今後姬大哥若是有事,小
妹定竭盡所能。」林妙雪收腿起身,赤著雙足站起,向姬十七道。
「沒什麼,」姬十七步履蹣跚,「仙子拯救村民於馬匪之手,又帶我四處闖
蕩,應該是我感謝仙子才是。」
林妙雪忽覺姬十七先前言語蕭索,道:「姬大哥似乎有所感傷?」
姬十七笑著走到窗邊,仰頭閉眼,神情溫和又孤寂。
林妙雪見他倚窗望月神情蕭索,心生憐惜,赤著雙足走上前,輕聲道:「姬
大哥,天涼,別受了寒。」
「身子涼了,心才不會涼。身子痛了,心才不會痛。」姬十七睜開雙眼,自
嘲的搖頭道:「枉我自以為這世間了無牽掛,可以游戲人生,卻不料仍被孤寂所
擾,悲也哀哉。」
林妙雪心中微動,她早懷疑姬十七的身份,也不著急詢問,既然在自己重傷
之時沒有圖謀,又開導與我,輕道:「姬大哥莫要再偽裝自己。」
「是啊,偽裝。」姬十七笑道,看著林妙雪,櫻唇輕啟雙目清澈,搖頭道:
「仙子,早些歇息吧。」
林妙雪內傷初愈,也需要恢復體能,點頭道:「那小妹告辭了。」姬十七送
到門口,見她進了房間,這才折身關上了門。
翌日,已是日上三竿,林妙雪悠悠轉醒,睜開惺忪的睡眼坐起,嚶嚀一聲伸
過懶腰,柔美的嬌軀雙峰抖動,纖纖柳腰輕輕扭動,似有許久沒有這麼安穩的熟
睡。
洗漱後又調息一陣,時至晌午,便下樓用餐,見姬十七從外歸來,便喚來一
起就餐。
「姬大哥可有什麼打算?」林妙雪問。
「沒什麼,隨便轉轉吧。仙子呢?」姬十七喝了口茶,道。
「小妹還想在古鎮中轉轉,說來也只去過了鬼屋……」林妙雪倏地面色羞紅
,想起了鬼屋的遭遇,連連搖頭。
姬十七見林妙雪神色異常,笑道:「仙子莫要難過,無法挽回便接受吧。
」
話雖如此,若要放下談何容易。林妙雪心道。
向姬十七報以感激的目光,「謝謝姬大哥,我曉得。」
二人吃過午飯,姬十七又出了門,林妙雪回到房間,入定修煉,真氣運轉幾
個周天後,林妙雪發覺在其丹田之下有一股不受調動的真氣盤亘,若是全力運轉
則會四散衝撞經脈,在對敵時是致命的打擊。
莫不是丹藥的問題?或是內傷積郁還未痊愈?
是否應該告訴姬大哥?只是受了恩惠卻又要索取,讓林妙雪感覺不怎麼舒服
。此時她也只能慢慢化掉那團真氣,卻收效甚微。
姬十七在古鎮中探訪著,詢問老者關於古鎮的傳說和歷史。
「這鎮子啊,聽說曾經是魔教的城池呢。」一位老嫗笑道,「不過那是很久
很久以前啦,我爺爺的父親那一輩的事,怕也是有一百多年咯。」
「魔教?老人家你是怎麼知道的?」
「還不是我父親告訴我的,老一輩的人都知道有這個說法,聽說以前這里叫
惑都,啊,這是我爺爺的爺爺那一代的事,現在早沒了這樣的說法。」
「老人家你可以給我講講措那這個名字的來歷嗎?」姬十七聽到「惑都」,
感覺有些異樣。
「措那的來歷啊,這還真不好說。小伙子你這麼感興趣,去北面的大宅子找
一個叫李默的人打聽吧,他們家世代生活在措那。」
姬十七拜別了老嫗,向北面走去,沿路打聽到了李家宅院,只有幾棟房屋,
其中最大的一棟位於西南角,用磚木結構搭起了十三層。
姬十七敲了敲門,一個小廝走了出來,姬十七說明來意小廝卻冷道:「李管
家有事,請回吧。」
「還請讓我見上一面。」姬十七道,小廝卻搖頭,「李管家從不見生人,公
子請回吧。」
姬十七也不強求,就要反身,就聽院內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小黃,什麼
人要來找李管事?」
小廝依舊是那樣冷冰冰的模樣,「高大爺,是一位公子,想探聽措那古鎮的
來歷。」
「哦?」那人拉開院門和兩人聯袂走出,見姬十七站在門外,驚訝道:「姬
兄弟,怎麼是你?」
「高兄,小弟對古跡有些興趣,所以想來打聽打聽。」
那走出的三人,正是高胡楊三人。高兄暗想前日林妙雪對自己三人態度有所
改觀,多半是姬十七的功勞,心中很是感激,但現在要見李管事卻是困難,有些
為難的說:「姬兄弟,咱們也不急這一時,我與李管事有幾分交情,李管事正在
處理要事,咱們明天再來可好?」
見高兄對自己如此客氣,姬十七忙道:「那我就不打擾了。」
高胡楊三人向小廝行禮後,同姬十七一路,路上三人有意拉攏姬十七,便邀
請他傍晚去戲班看戲,並說介紹商賈朋友給他認識,姬十七對戲曲了解不多,對
於結交商賈倒是上心,便答應了下來。隨後四人分別,姬十七繼續探訪古跡,高
胡楊三人則去鬼屋通知查理傍晚再去觀禮。
傍晚黃昏,高胡楊看到姬十七身邊的林妙雪時,內心應該是崩潰的。眼前可
人亭亭玉立仿若出塵的玉蓮,一身淡藍色及膝連衣短裙,雙腿白皙纖腰一握酥胸
圓潤,三人雖是看得養眼,但之後多半會萬劫不復吧。三人心想。
「姬,姬兄弟,怎,怎麼把林小姐也叫上了?」胡兄張口結舌,冷汗直流。
「怎麼,三位大兄,看戲我不能去嗎?」林妙雪不解,「我對戲曲故事頗有
興趣,聽姬大哥說三位大兄邀請他,我便自作主張的跟來,不用高兄你們幫小妹
交付門票的。」
高胡楊三人暗恨,這姬十七怎麼這麼不通事理,幾個男人去看戲能看什麼正
經戲?
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他法,高兄硬著頭皮說道:「林小姐誤會了,在下不是
心疼錢財,只是……罷了,罷了。」似是下了決心,向林妙雪道:「待會若是有
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林小姐海涵。」
見高兄說的煞有介事,林妙雪更是好奇,心中也是為自己提了一個醒,道:
「高兄放心,是小妹自己要跟來的,與高兄胡兄楊兄姬兄無關。」
聽得林妙雪如此說,高胡楊三人才松了一口氣,帶著姬十七和林妙雪走到鎮
中廣場一個大院。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門外也圍著不少,甚至大院外的幾顆大
樹也爬上了人圍觀。門票貴的驚人,一人便要一兩銀子,高兄無所謂的將五兩銀
子丟出,那看門的幾名大漢目瞪口呆的看著沒有帶上面紗的林妙雪,高兄連連招
呼這才回過神來。楊賢弟向林妙雪道:「林小姐還是將面紗戴上吧,我怕等一會
被群毆。」林妙雪笑著戴上面紗,遮住絕世驚人的面容,但由於林妙雪本就身材
窈窕,即使遮住這般若隱若現的嬌艷,同樣具有另一番迷人的誘惑。待入了場,
五人尋了一個靠前的空位坐下,看到那台上正唱著《鳳求凰》,卓文君的扮演者
多半就是戲班的當家花旦,相貌身材均極為出眾雖比不上林妙雪卻也是難得一見
的美人。司馬相如的扮演者也是一位容貌俏麗的女子,兩人在戲台上一唱一和,
優美的聲线曲調和精彩的舞台表演,不時引起陣陣掌聲。林妙雪看得入神,待《
鳳求凰》落幕,嘆道:「這戲曲技藝淵博,難得能領會其間精髓。」
應著眾人喝彩要求,兩位主演下台致謝,有幾位豪爽的客人還特意打賞了「
卓文君」,,沒想到其中一位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少爺打扮的年輕人卻突然把「
卓文君」抱進懷中動手動腳,「卓文君」自然用力反抗,雙方由此產生衝突,最
後在班主的勸導下暫時平息了那位大少爺的火氣,羞憤無比哭泣的「卓文君」掩
面跑回了後台。林妙雪記下那位大少的面貌,有意為「卓文君」報仇。
正所謂你方唱罷我登場,源源不斷的曲目被花旦小生演繹,林妙雪看得入迷
,這時一個肥頭大耳的金發人走了過來,高兄起身介紹道:「這位是我曾經行商
西域時結交的朋友,查理。查理,這位是我想你提起的姬兄弟。」
查理熱情的握住了姬十七的手,連連搖動:「聽高兄說,姬兄弟身手不凡並
且學識廣博,在下要好好請教,還望不吝賜教。」
姬十七知道查理說的是野外生存本領,搖頭道:「自小在荒漠中長大,怎麼
還是學了一些求生技巧,上不得台面。至於學識,小弟不敢誤人子弟。」
二人相談甚歡,落了座,查理悄聲道:「怎麼林小姐也來了?」聽到他的聲
音,竟是在顫抖。
「唉,意外意外。」高兄無奈道。
「那待會我們不死得很難看?」
「出發前我已經向她說過,與我們無關。林小姐信守承諾,應該沒事。」
「你不也是害怕的發抖?」查理笑道。
林妙雪見查理走來,眼神復雜,又想起姬十七的話,幽幽嘆了一聲,只相互
點頭示意。
表演一只持續到了皓月初升,院中火把將戲台照亮,一陣急促的鑼鼓聲後,
眾人都知道,隱藏項目來了。
不一會兒,戲班班主領著一位小女孩走回台上,微笑著對大伙說:「又到了
大家期待的捆綁解綁表演時間了,依然是我的小徒弟柔兒為大家表演,還是老規
矩:三根十米長的繩子,一炷香時間捆綁,一炷香時間解綁,十兩銀子上台,每
人最多三次機會。客人可以以任何方式對柔兒進行捆綁,但不能傷害柔兒的身體
。解綁過程中只能依靠自己,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能在規定時間內解開繩索則
算獲勝,否則算本戲班失敗。若失敗不但退還十兩銀子,再雙倍倒賠二十兩。若
是客人發現本戲班作弊,而且有足夠的證據,本戲班便安四倍本金賠償客人。還
有一點,若是台下客人想要上台挑戰被縛,可以與本戲班的師父合作,也可與台
下客人切磋。前者同樣需要十兩銀子,後者便客人之間商討吧。昨天已經有三位
客人勝了柔兒,不知今天客人有幾位能夠獲勝?好,現在請有興趣的客人上來試
一試吧。」
班主話音剛落,立即有七八人站起來叫嚷著要上台嘗試,相互爭搶吵鬧,班
主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處置。
林妙雪這才醒悟,原來高胡楊是這般意思,美眸瞥著五人,高胡楊和查理四
人將頭低的不能再低,不敢去看林妙雪,姬十七則是一臉錯愕不知所措,見林妙
雪看來,忙道:「仙子,我,不是,高大哥,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怎麼告訴你?這不是明擺的嗎,有精力旺盛的男人去看酸溜溜唱戲的嗎
?」高兄憤憤然,神情悲愴,又向林妙雪道:「林小姐,此事是我一人的注意,
請不要怪責其他兄弟。」
胡兄楊兄查理連忙道:「怎麼能讓高兄你一人承擔?林小姐還請責罰我吧!
」
「不不,是我邀請的仙子,我是罪魁禍首,仙子要怪就怪我。」姬十七急的
漲紅了臉。
林妙雪見五人如此緊張,心道莫不是自己在他們心中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
子?嘆息一聲,道:「莫要相爭了,我不怪你們。」
五人一副痴愣模樣,林妙雪又道:「本是我要跟來,況且高兄已經與我暗示
,是小妹好奇才導致如此。幾位大兄還請坐下吧,自前日之事,小妹便想學習解
縛技巧,還望幾位大兄不吝賜教。」
五人聽得一愣一愣,這林小姐怎麼了?吃錯藥了?見她模樣不似作假,眾人
才落了座。一時噤若寒暄,誰都不敢說話。
台上的柔兒俏生生的站在一邊,年紀大約十五六歲,容貌清秀,穿著一套淺
綠色的緊身衣,身形嬌小玲瓏,胸部微微凸出雙腿修長纖細,的確像是練過雜耍
柔術的身材。
爭吵終於有了結果,首先上台的是一個中年大胖子,柔兒站到地毯上,雙手
十指攤開,跳動著旋身幾圈,以示身上並無任何作弊工具。班主見一切准備就緒
,大喝一聲:「點香!敲鑼!表演開始!」
中年大胖子拿起柔兒腳下一捆繩子,解開對折後就抓住柔兒雙手背在身後相
交反綁起來,一根十米悵的繩子從柔兒纖細的手腕處開始向上用力纏繞打死結,
一圈圈的一指禪道手肘處再打上死結綁緊。大胖子又拿起第二根繩子一端,同樣
是綁緊在柔兒的手腕處,然後另一端開始圍繞著柔兒的纖腰,又是一圈圈的將雙
手緊緊纏繞捆綁起來,每繞一圈都打一次死結,十幾圈纏繞下來在綁緊固定,第
二根繩子也用完了。
大胖子最後那其第三根繩子,搔搔頭圍著柔兒走了一圈,似乎一時不知如何
捆綁,引得台下眾人一片哄笑。
「笑什麼笑,俺也是第一次來,第一次綁人,不懂捆綁有什麼好笑的。」大
胖子邊說邊動手,又將第三根繩子依照第二根的捆綁方法,緊緊纏繞在柔兒雙手
與纖腰之間,最後還有些創造性地將打死結後的繩結和余繩用盡全力塞進柔兒手
肘與腰間的繩索里,表面看上去似乎找不到繩結。
「哈哈,大功告成!」大胖子拍了拍手,微笑著點頭,圍著柔兒轉了一圈,
一副似乎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的神態,再次引起眾人哄笑。
此時柔兒雙手小臂緊貼後腰被一圈圈的繩索纏繞的嚴嚴實實,猶如穿上了以
繩索編制的圍腰,她稍微用力掙扎了一下,眉頭緊蹙,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大胖子道:「班主,我已經完工。可以讓柔兒計時解綁了。」
班主點點頭,將大胖子的計時熏香熄滅,換上另一根計時熏香,預示著柔兒
解綁表演開始。
林妙雪在台下看得心驚,只見柔兒不斷扭動身子和雙臂,繩索便不斷的松動
散開,不到半柱香時間,已經完全解開了繩索。
林妙雪自問做不到柔兒如此氣定神閒,若是自己被如此捆綁肯定會大費周章
,甚至只能依靠內力掙脫。
「這柔兒怎麼這樣了得?」林妙雪看不明白輕嘆道。
高胡楊查理見林妙雪是真的在看捆綁解縛,不由得一喜,看來小命保住了。
「並不是柔兒了得,而是這胖子不會捆人。」高兄道,「柔兒在被捆時,預
先留下了掙脫的空隙,方便雙手解開繩結,那胖子粗心以為捆緊,卻沒想到繩結
早就被解開了。」高兄見林妙雪聽不懂,便拉起姬十七的雙臂當做教材比劃著。
林妙雪見了實物才漸漸明白,心道看來自己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正想著,第二人已經上了戲台。這人身著藍衣,班主額頭冒有微汗,上前道
:「李先生你又來了,還望手下留情啊。」
李先生笑道:「班主放心,在下一定竭盡所能。」
班主搖頭苦笑,開始了計時。
李先生把柔兒的雙手伸向腦後,手肘彎曲向上,手腕相交成十字形並捆緊。
柔兒身體柔韌極佳,雙手輕松地抬到頸後,雙腕被緊緊捆扎,雖然微微蹙眉卻也
能夠忍受。李先生然後把小臂近手腕處和上臂用繩索捆在一起,使手臂無法伸直
。最後,從手腕相交捆綁處引出繩索,從背後向下牽拉手腕,把雙臂固定在頭後
。柔兒高抬著雙臂略感不適,李先生又將余繩一上一下勒緊柔兒乳房,在背後收
緊打上死結,用盡了第一根繩。
李先生讓柔兒並足坐到地毯上,將繩索在腳踝雙膝連接捆緊,一道繩子勾過
腳底扳過緊緊收束。最後,李先生將柔兒趴伏在地毯上,雙腿扳到身後,用第三
根繩子將腳踝和後背的繩索緊緊捆在一起,將余繩收好,完成了捆綁。
李先生向班主示意,班主苦笑開始計時。這一次柔兒的解縛極為辛苦,只見
她手腕頻頻掙動,雙足一前一後的搓擺。
「這人技藝精湛,柔兒怕是掙脫不了了。」林妙雪輕聲道。
「不然,林小姐請仔細看柔兒的雙手。」高兄道,林妙雪依言望去,見柔兒
的雙手正握著什麼,手指連連彈動。
一炷香最後將要熄滅,柔兒堪堪解開全身束縛,向李先生道:「多謝先生手
下留情。」
李先生苦笑搖頭:「李某技藝不精,見笑見笑。」
「高兄,這是為何?」林妙雪不解,為何看似嚴苛的捆縛下,柔兒卻能連連
脫困,換做是自己,怕是第一次都難以通過。
「那人將繩結打在手腕內側,自然容易翻轉掙脫。若是打在外側,就很難解
開。」
「為何?」
「這……自然是夠不著繩結,便解不了。」高兄無奈道,他講解的心里似貓
抓,高兄很想和林妙雪實際演練一番,當然絕不會再作怪,就算再給他十個膽子
也不會。
林妙雪聽得似懂非懂,高兄有些急了,卻聽台下一陣喧嘩。
第三個上台的人是一名女子,一個黑色的身影靜靜走上戲台,青絲飄揚,黑
衣輕拂,窈窕嫵媚,渺渺若仙。只見那女子容貌絕美,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縱是平靜若水,周邊的紅花粉蝶也仿佛霎時間失去了顏色。此等姿容,怕是與林
妙雪相比也分不出高下。身姿窈窕豐腴端莊,雙腿修長精妙無雙,柳腰盈盈雪膚
暗藏。
林妙雪輕嘆,好美的人。
這女子不過雙十年華,向班主盈盈一禮,輕啟朱唇,其音猶如天籟:「請點
香計時。」班主與眾人一樣看得呆滯,聽的女子清音轉醒,連忙點香計時,只是
一雙眼睛再也離開不了女子的身影。
姬十七突然睜開雙眼,精光在雙眸中吞吐不定。林妙雪見姬十七神情肅然,
忙問:「姬大哥,你怎麼了?」
「沒事,遇見美女我就這樣。」姬十七紅著臉說道,他那深邃的眸子閃過一
瞬精光。
高胡楊查理四人看的心癢難耐,心想這等絕麗女子竟然也喜歡捆縛之道,若
是交流一番定是回味無窮。
只見那女子輕輕拉著柔兒雙手坐下,左手放於右足腳踝,右手放於左足腳踝
,拿起第一根繩索將左手腕和右足腳踝纏繞捆緊,在手腕和腳踝間隙又拉過繩子
捆扎,但沒有打上繩結,反而是套上了一個活扣。拉過余繩纏上柔兒腰部,又從
身後拉出捆上右手和左腳踝,同樣沒有打上繩結。慢慢收緊繩索,使柔兒四肢漸
漸分開,最後將余繩收在腰際打上繩結。
女子站起身向班主示意,「開始吧。」
班主都不敢相信,女子完成的是如此簡單的捆綁,便問:「姑娘真的完成了
?」
「嗯,開始吧。」女子點頭,班主便點香計時。
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柔兒不管如何掙扎轉動手腕腳踝,卻掙脫不了手足上的
繩索,眼看計時香就要燃盡,柔兒卻沒有一絲進展,急的她奮力掙扎卻又徒然。
林妙雪看的驚奇,不待她開口詢問,姬十七便道:「這種捆縛方式適合被捆
縛人第一次接觸這類陷阱。手足上的活扣越是拉扯越是緊湊,況且又是交叉本就
有些拉扯力量。這女人不簡單。」
林妙雪聽得雲里霧繞,不明其里,見姬十七對捆縛了解頗深,輕聲問道:「
莫非姬大哥也捆綁了諸多女子?」
姬十七一愣,見林妙雪神色怪異,連忙低頭道:「沒有沒有。」
林妙雪沉默,若有所思的嗪首。高兄見姬十七一語中的,心中有些佩服,便
道:「姬兄弟,有空咱們交流交流。」
林妙雪不待姬十七回應,冷聲道:「莫要把姬大哥引上歧途。」高兄立馬住
嘴,向姬十七訕笑。
戲台上女子心有所感,向姬十七望了過來,看見戴著面紗的林妙雪,眉頭挑
了挑,沒有收過班主遞來的銀錢,道:「聽聞貴戲班的客人可以上台挑戰解縛?
」
班主心中一喜,誰能捆綁這樣絕美的姑娘?
不待班主回應,台下的眾人已經炸開了鍋,大聲叫嚷著「沒錯」「可以」等
肯定詞匯。
「那為何不做一個闖關的節目?」
台下有人喊道:「聽聞古鎮蘇家有一處廢棄別院,其內道路縱橫交錯好似迷
宮,不如就在那里闖關?」
班主額間汗水直流,這是怎樣的女子,膽大妄為。蘇家廢棄別院當年可是臭
名昭著的縛樂園,也不知道她是否知曉。台下一些知情人也是驚異,那叫喊之人
定是有所圖謀。
一位身著華服的翩翩公子走出,向女子深深一禮,道:「我措那蘇家願意借
出別院。措那蘇家沉寂已久,也是時候做點什麼了!」公子中氣十足內息雄渾,
不是弱手,只聽最後一句斷喝,在場的一些人臉色蒼白,驚懼的看著他。
「這些年,你們吃進去的我不予追究,今後若是再如此,當我蘇家無人嗎?
!」蘇家公子有意立威,氣息外放鎮住了眾人。
女子看了蘇家公子一眼,又道:「那便如此吧。那我是否可以挑戰台下的客
人一同接受捆綁?」
班主沉吟,「若是被挑戰者接受,便依了姑娘吧。」
「施與捆綁的人選……」
「由姑娘指定。」
台下一陣沸騰,不知誰會被選上。
女子美目搜索,有意無意,帶著些許戲謔瞟著姬十七,輕啟紅唇:「戲班何
時在措那收官?」
「後日。」
「那小妹擅作主張了,後日可否在蘇家演出?」
班主哪里敢得罪蘇家,見蘇家公子點頭,滿口答應。
女子氣質優雅似空谷幽蘭,向姬十七行了一禮,「後日傍晚,小女子在蘇家
別院靜候幾位。」說完也不等姬十七回應,撫了撫衣袖便騰身飛走。
「哇!是仙女誒!」
「胡說,那是輕功!」
「哇,俠女誒!」
班主向姬十七笑道:「恭迎先生後日光臨。」
姬十七忙道:「我還沒答應呢!」
這一句話像是落進了沸騰油鍋中的水,一下子招來了如海潮的責罵。班主面
色難看,蘇家公子走到近前,道:「我相信公子會如約而至。」他的話語說得輕
松自如,卻不容置疑。
高兄拉了拉姬十七的衣袖,連忙搖頭。
姬十七知道,大多數人只是想再見到那女子被捆縛而已,而班主卻是風箱里
的耗子,蘇家公子為了立威,自己怕是不得不去了。旋即搖頭苦笑,「如此,我
便單刀赴會吧。」說罷,蘇家公子上前一步道:「公子說笑了,方才那姑娘可是
說的公子一行人,這幾位都是一起的吧,這幾位先生與這位小姐一個都不能少。
」言罷眼中流露出冷冽,姬十七冷道:「若是我不答應呢?」
「我蘇家雖然名聲不好聽,卻也是措那世家。公子不會這麼不識抬舉吧?」
話語中濃濃的威脅絲毫不加掩飾,蘇家公子逼視著。
姬十七目光一冷,就要拒絕,卻聽身旁林妙雪出聲道:「既然蘇家盛情相邀
,那我六人就卻之不恭了。」林妙雪嗓音酥人心骨,短短一句就將眾人迷得神魂
顛倒。
「林小姐為何要答應?」高兄急道。
「不就是去闖關嗎?有什麼難處。」林妙雪滿不在乎。
高胡楊三人心道,林小姐自我感覺太好了,若是將你丹田封住,任誰都會為
你天人之姿瘋狂將你奪取。
「此行禍福難料,林小姐三思啊。」高兄急切的說,「在人家的地盤,縱然
林小姐武功高深莫測,卻也頗受掣肘。」
林妙雪搖了搖頭,道:「小妹多謝高兄關懷,只是小妹不能不去。蘇家勢大
,我可以一走了之,但高兄胡兄楊兄還有查理兄在此經商,卻是逃脫不得。還有
那戲班多半會受魚池之殃,小妹怎可推辭?」
四人老臉一紅,自己占了姑娘便宜,姑娘卻還為他們著想,心中慚愧。
眾人散去,五人與查理分別後回到了客棧,心中愧疚的高胡楊三人向林妙雪
告了個假,匆匆回了房間。
姬十七回屋正要歇息,卻聽得敲門聲,開門卻見林妙雪站在門口,俏臉微紅
有些忸怩。
姬十七一愣,問:「仙子何事?」
「方才看解縛表演,姬大哥似乎對捆綁有所見地,小妹想請教一二。」林妙
雪俏臉一紅,低聲道。
「啊?這……這不好吧……」姬十七紅了臉,不知怎樣拒絕,林妙雪噗嗤一
笑,道:「姬大哥莫要多想,小妹對捆綁了解不多,信得過的也只有姬大哥了。
所以想請姬大哥為小妹演示一下。」
「可……可是,高兄他們應該更為厲害吧?為何不找他們?」姬十七不解,
林妙雪也不答話,嘆了口氣。姬十七心想林妙雪與高胡楊三人定還是有所芥蒂,
畢竟荒漠客棧險些奪了她的處子,便道:「那……那就請仙子稍坐,我找下繩子
。」
姬十七翻箱倒櫃也沒找到繩索,只好買了三捆棉繩回來,對林妙雪道:「棉
繩柔軟細膩,對皮膚傷害不大。」
林妙雪道:「還請姬大哥詳細講解。」
「小生便用那李先生的捆縛方式吧,只是小生也不怎麼會,還請仙子莫怪。
」
讓林妙雪坐到圓凳上,姬十七將棉繩放在圓桌一旁,解開一捆,放到桌上,
又道:「若是仙子受不住,定要告與小生,不要身子受損了。」
林妙雪笑道,「小妹不似一般女子嬌嫩,還請姬大哥開始吧。」
姬十七牽起林妙雪雙腕伸過頭頂曲折向後頸拉去,先將繩索對折,分別纏上
雙腕,將雙腕內側相對收扎捆緊,又從腕間捆過加固,慢慢下拉,小心的扶著林
妙雪的身子避免摔倒。
細細聽著姬十七對這類捆綁的講解,林妙雪順從的抬起雙手後折到腦後,因
為身子柔韌極佳,姬十七將手腕拉倒背胛骨縫隙中央,隨著不斷拉下的雙腕,林
妙雪不得不高挺胸部配合姬十七捆綁。
姬十七右手將繩索固定在脊椎,左手拉著繩索以右手為拐點,環過林妙雪身
前,恰好勒過乳房下部,將高挺的乳房托的更加翹麗。
繩索回轉到身後,繞過下拉的繩索,原路返回了一圈,這樣右手支點便被簡
單的取代。
第二道環過乳房下側勒緊的繩索被姬十七收束在後背,繩結打於手腕中間,
手指彎曲堪堪碰到撥弄的位置。姬十七看著雙肘高舉胸部前挺的林妙雪,問:「
仙子受得住嗎?」
林妙雪輕輕動了動手腕,摸到了後背的繩結,道:「受得住,只是難碰到繩
結。」
姬十七見林妙雪沒什麼異樣,取來第二根繩索,在林妙雪脖頸系上一個繩套
,拉著繩索一左一右環過胸前,在身後纏上對合的雙掌,從虎口穿過纏上單掌,
又合到一起捆扎,在小指處打上繩結,如此雙掌便無法分開,胸前雙繩則勒出了
乳房上側輪廓。
姬十七又問林妙雪是否受的,林妙雪低頭看了看被勒出的乳房,嬌嗔道:「
你們男人就這麼喜歡捆女子胸部嗎?受是受得,只是……有些……有些……有些
羞人。」
姬十七忙道,「那我解開吧。」林妙雪搖頭,「姬大哥請繼續。」姬十七拉
著繩索同纏繞胸部下側一般收緊了裸露的柳腰,將繩結打在腰後尾椎處。
接下來便是捆綁雙腿了,因為要將雙腿反折趴在地上,姬十七扶著林妙雪坐
到床上,取過繩索如同李先生一樣捆縛,及膝短裙也被繩索咬住,扳過雙腿和上
身連接捆緊。姬十七一邊捆著,一邊為林妙雪介紹各類繩結的打法和解法還有被
捆綁時的小動作。也不知林妙雪記下了多少。
姬十七看著圓潤挺巧的玉臀,被短裙勾勒出的臀瓣,雖說賞心悅目,卻也牽
動不了他的心神。
「仙子請嘗試解縛吧。」
林妙雪深深吸了一口氣,十指慢慢摸索著繩結,每一次都堪堪碰到卻掌控不
得,林妙雪也不著急,沉下心神慢慢嘗試。
夜深了,明月辰星占據了漆黑的天空。
雪白肌膚像是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奮力掙扎過,胸前紗衣被汗液沾濕緊貼在
胸乳之上。林妙雪經過多次嘗試,終於解開了第一道捆手腕的繩子,只是雙手被
扳起的下身用繩索束住後拉,一時無法解開。
姬十七看了一眼夜色,便道:「時候不早了,仙子這種技巧急不來,需要巧
勁和長時間練習。仙子可以在解縛時運起內力幫助掙脫,比如手腕這里,」姬十
七點了點被後拉的雙腕,「若是用內力掙脫便會快捷很多,仙子嘗試一下吧。」
林妙雪運轉內功,就要發力,臉色突然蒼白嘴角溢出鮮血,姬十七忙問:「
仙子你怎麼了?內傷復發?」
林妙雪輕輕搖頭,「不是,上次服了丹藥傷勢已經痊愈,只是丹田內存有一
股與我真氣相異的氣團,不隨我調動,卻能在運功發力時衝撞經脈。」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早說?」姬十七急道,連忙解去林妙雪的束縛,抓過
林妙雪手腕凝神探聽,臉色變了變,「雖然並不嚴重,但那真氣紊亂,需要化解
。」
林妙雪調息穩住傷勢,道:「此事不急,後日闖過關卡再理會吧。姬大哥會
醫術?」
「若是有歹人對仙子圖謀不軌怎辦?小生對醫道略有涉獵,把脈還是會的,
開藥方就不行了。」
林妙雪微微點頭,「修行之人所服藥物與常人不同,小妹雖有所涉獵卻也不
深。怕只能去找煉制三清融陽丹的道人了。」
「天亮小生就去尋他。」
「小妹與大哥一起去。」
姬十七搖了搖頭,以穩固傷勢為由拒絕了林妙雪。
天剛朦朦亮姬十七便出了門,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便回來了,向林妙雪說牛鼻
子老道介紹了一個另一個高人,是一個瞎眼神相。聽得是那道士介紹的,林妙雪
也將信將疑,只是,半仙?
姬十七和林妙雪來到古鎮西南角的一處小巷里,遠遠就瞧見一座房屋前掛著
的桅杆,上面書道:問天安命福禍難測,行醫濟世禍福相依。
倒有些韻味。林妙雪心道,來到算命攤前,一個道骨仙風的老者微睜靜坐,
向二人道:「兩位是算姻緣還是求子嗣?」
聽得老者將自己與姬十七當做情侶夫妻,羞惱道:「老人家莫要開玩笑。」
姬十七不語,盯著瞎眼神相不知在想些什麼。瞎眼神相似有所感,向姬十七
點頭示意,笑道:「姑娘莫怪,許久沒人同老朽說話,這才胡言了幾句。姑娘是
要治傷吧,內息沉穩根基扎實,又隱隱飄忽不定,莫不是靈仙閣高足?只是有一
股真氣混而不發……咦?奇怪,真是奇怪。」瞎眼神相連道奇怪,伸手就向林妙
雪摸去,林妙雪連忙躲開,道:「老人家這是作甚?」
瞎眼神相自嘲一笑,「得罪了,老朽本想清楚的感受一下,卻不料唐突了,
見諒見諒。」
林妙雪先前聽得瞎眼神相將自己門派內息說的無二,便就信了七八分,道:
「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瞎眼神相顫巍巍的起身,摸過身後一根拄杖,點著前路走進身後屋子,向二
人道:「進來吧,姑娘若想化解,老朽還要查看那真氣到底是什麼。」
聽到有辦法化解,林妙雪心中一喜,拉著姬十七跟著瞎眼神相進了房屋,看
著老人持杖探路,心中閃過一絲憐憫,孤寡老人雙目失明,生活何其艱難。
似是猜到了林妙雪心中所想,瞎眼神相道:「老朽自四十歲雙目失明,獨活
了四十余年,早已習慣。」
林妙雪心中驚訝,這瞎眼神相真是高人。
瞎眼神相將二人引到一間空房,除了有一張八仙木桌再無他物,空曠無比。
「姑娘請躺在桌上,老朽需要探查一番。」瞎眼神相道,「這位先生,非禮
勿視。」
「非禮勿視?」姬十七不解。
「先生怕不是這位姑娘的伴侶吧,見了姑娘的身子可是不合禮節的。」
姬十七搖頭,林妙雪的身子自己早就在荒漠客棧看了個通透,目光閃爍,轉
身離開房間。
林妙雪仰面躺上木桌,瞎眼神相伸手撫上林妙雪臍下丹田,引動體內真氣緩
緩注入,微微皺眉,連道奇怪,將手上移至腰腹,隔著羅裙紗衣輕輕撫動,環過
身側摸至腋下,虎口含住腋下,拇指微微揉動乳房上沿,又將另一只手在乳下同
樣揉動,身子前傾,距離高聳的胸乳不足一寸,能嗅到陣陣幽香。林妙雪感覺瞎
眼神相動作有些怪異,但體內真氣卻隨著瞎眼神相的揉動開始自覺的流動,也不
疑有他。
瞎眼神相見林妙雪沒有反應,便大膽施為起來,雙手不斷在上身游動,卻不
觸碰林妙雪敏感的胸乳,摸索了一陣,向林妙雪道:「姑娘,請將外衣除去,老
朽要仔細感受。」
林妙雪雖是不願,但為了治傷也放下了心思。林妙雪褪去外裳羅裙,裸露出
大片雪白,嬌軀只有白淨胸衣和底褲裹住的無塵密地。
瞎眼神相嗅到撲面而來的處子芬芳,不由得精神一振,卻也不急,依舊是雙
手先輕輕在丹田磨砂,引動林妙雪體內真氣後隨著真氣流動撫摸光潔如羊脂白玉
般嫩滑的肌膚,摸過乳下乳側,捏了捏秀麗的鎖骨,又摸到雙肩細細磨砂。
林妙雪感到渾身燥熱,體內那團真氣隱隱躁動,忙道:「老人家,我感覺那
股真氣不穩了。」
瞎眼神相道:「姑娘不必擔心,老朽正在試探。」說著雙手劃過腰際撫上了
修長雙腿,林妙雪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瞎眼神相卻將雙手往大腿內側塞去,細細
感受比初生嬰兒還要嫩滑的肌膚,心中贊嘆。
潔白的肌膚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感受到升溫的肌膚,瞎眼神相將有些迷亂
的林妙雪扶起,自己坐上木桌,讓林妙雪靠在自己懷里,雙手不斷撫弄腰際丹田
,林妙雪卷曲雙腿,大腿輕輕摩擦,瞎眼神相見已到火候,便拉起林妙雪胸前內
衣,將內衣裹成一團塞進櫻口,雙手揉上了一對白兔俏乳,林妙雪立刻抬手阻擋
,意情迷亂的她那里擋得住,一雙纖纖玉手酥麻無力,拉著一雙作亂的大手動彈
不了分毫,陣陣呻吟從唇齒間吐出。
「姑娘莫急,老朽正在為你引導殘余在經脈中的異種真氣,這胸乳囤積頗多
,得好好引導出來才行。」瞎眼神相說著又加大了揉捏力道,著重捏著挺翹乳尖
,捏的林妙雪身子扭動,就要掙脫了去。
瞎眼神相雖有征戰之心,奈何身子早已枯朽,只能過過手癮。在林妙雪耳邊
吹氣道:「姑娘,老朽現在要驅逐下身異種真氣了,若是身子有什麼怪異反應實
屬正常,莫要驚怪。」
林妙雪意識有些混沌迷糊,輕輕點了點頭。
瞎眼神相讓林妙雪靠到懷里,一手扣住腰身握上俏乳,一手分開緊閉的雙腿
,粗糙大手輕輕揉搓著下體陰戶,林妙雪欲火攀升,鬼使神差的張開雙腿弓起腰
身將下身抬起,隨著瞎眼神相揉搓微微迎合著。
林妙雪媚眼如絲,低頭看著作怪的大手,呻吟嗓音顫顫宛若天籟,瞎眼神相
笑道:「姑娘莫急,老朽想引導氣團從下引導出,還請忍耐。」
林妙雪輕輕點頭,勉力支撐不讓欲望壓到理性。瞎眼神相見林妙雪如此好騙
,心中大喜,將林妙雪翻過身子,雙腿彎曲撐起身子,翹著臀股,瞎眼神相褪下
包住翹臀的底褲,臀肉入手柔軟且彈性十足,雙腿無一絲贅肉,雙手彈撥腿間蜜
肉,林妙雪身子一顫夾緊瞎眼神相作亂的手,瞎眼神相慢慢將雙腿分開,一手扶
著纖細腰肢,一手在林妙雪密地掏弄,林妙雪渾身亂顫嗚咽連連。
「啊……啊……」林妙雪呻吟猶如天籟,瞎眼神相嘗足了甜頭,看著倒在一
邊大口喘息的林妙雪,心里樂開了花。向林妙雪道:「姑娘且穿上內衣褲吧,老
朽已經探查出真氣的由來,現在向你講講如何去除體內陰火殘毒。」
林妙雪身子無力,瞎眼神相上前幫忙,又趁機一陣揉搓俏乳玉臀。
「老人家說的陰火殘毒是什麼?」林妙雪喘著氣,俏臉飛霞像極了熟透的苹
果嬌俏可人,雙腿不自覺的相互摩擦。
「姑娘,老朽有一事相問,望姑娘如實回答。」瞎眼神相沉聲道。
林妙雪見瞎眼神相鄭重其事,也壓下體內情欲,只聽瞎眼神相道:「姑娘近
段時間,是否受過嚴重的內傷?」
「是。」林妙雪頷首。
「那內傷久治不愈,便會在體內積郁毒素。」瞎眼神相道,「姑娘在受傷期
間,受了他人侮辱,是也不是?」
林妙雪驚道:「你如何得知?」話語脫口而出後,連連後悔,忙道:「老人
家請為小女子保密!」
瞎眼神相一副了解的神色,又道:「施暴者奸淫無道,挑起姑娘你身子性欲
卻不得正確釋放,則會在體內余留陰火。」
「應當如何化解陰火殘毒?」林妙雪急道。
「只要與男子交媾,破了處子便可。」瞎眼神相神情嚴肅,不似作假,林妙
雪俏臉通紅,一時不知應該說些什麼。
見林妙雪沒有回應,瞎眼神相又道:「若是姑娘不願,還有一法不用破處子
之身。雖然苦難些,對姑娘你的考驗也是更多,與交媾也是異曲同工。」
「請老人家明言。」林妙雪忙道。
「交媾之法主要是讓身子歡愉,從而使殘毒隨體液排出,而陰火則需要男子
陽精填滿陰氣最盛的部位。而第二種方法則需要不僅需要姑娘身子像交媾一樣的
歡愉,還需飲下男子陽精,後庭也需被灌滿。」瞎眼神相看不到林妙雪此時神情
,但想來定是極為精彩的。
如他所料,林妙雪神色陰晴不定,若說交媾之法簡單直接自己無需准備什麼
,但卻破了自己的處子。雖然已經看淡卻還是無法完全放下。後一種則需要自己
盡力配合,讓身子產生如同交媾一樣的歡愉。
「因為男子陽精直達不料陰氣最盛的部位,所以需要懸在空中四肢離地避免
和地氣相接,還需服下輔助氣血流通的丹藥,這樣才能在陽精消散之前將陽精精
髓導入陰氣最盛的部位。」
林妙雪羞得耳郭玉頸都紅了,囁嚅道:「那後一種應當如何做?」
「若要讓身子感受到如同交媾的快感,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插入後庭。」
「什麼?!」林妙雪驚得差點從桌上滑落,「就沒有其他方式了?」
「其他方式需要多人合作,姑娘你可願意?」
「……」林妙雪羞澀難堪,繞來繞去又是要給人享用後庭,「那何人施為?
莫不是老人家你?」
瞎眼神相連連搖頭,「姑娘莫要折煞老朽,與姑娘同行的先生雖不是伴侶,
卻也一身正氣,能擔當此事。」
也虧得瞎眼神相將自己避讓推出姬十七,若是說了其他人,林妙雪怕是立刻
將他歸為江湖混混一類了。
林妙雪點頭同意,就要穿上羅裙,被瞎眼神相制止了,等會就要脫下又何必
穿上,林妙雪羞紅了臉縮在桌下,不敢看走來的姬十七。
瞎眼神相向姬十七說明方才情況,姬十七也是聽得發愣,一番推脫不過,只
好答應。只是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走進屋內看見抱著雙膝縮到桌下的林妙雪,心中竟升起一絲憐愛。
走到桌前張目四顧,「哎呀,林仙子不見了。那天仙般的可人定是來考驗我
等是否有褻瀆之心,老丈你把別人嚇跑啦。」
林妙雪聽著有趣,噗嗤笑了出來。姬十七這才蹲身看著林妙雪,「仙子,你
咋學耗子呢?」
被姬十七打趣,林妙雪面色羞紅忙鑽了出來,嬌軀只有胸衣底褲,羞慚慚的
背對著姬十七,一時不知說什麼。
「老丈,還有什麼注意事項一並說了吧。」姬十七道。
瞎眼神相點頭,「姑娘體內陰火殘毒化成的氣團只能以氣的方式化且,身子
不能沾地,若是沾地接了地氣便更難化解,無中生有又中化無,再難引導。」
「那仙子只能懸在空中了。」姬十七道,「我呢?有什麼要求?」
「莫要性急傷了姑娘便是。」瞎眼神相笑道,林妙雪聽的粗言更加羞赧。瞎
眼神相取來繩索,姬十七將林妙雪雙手交疊在身前捆扎,又在腰間乳房上下捆上
繩索,一對豐乳更加高聳,分別在兩條大腿的根部和膝蓋上方分別束上。二人合
力將林妙雪俯身吊起,上身微微朝上,雙手高舉過頭被牽拉到前方,挺巧玉臀正
對著姬十七腰胯,腿上繩索向兩邊拉著,分開忸怩雙腿,向姬十七展現出誘人的
景色。
姬十七寬衣解帶,露出怒拔的下身,林妙雪又驚又怕,羞慚慚的說:「姬…
…姬大哥,莫要弄錯了……其實手可以不捆的……」
姬十七向瞎眼神相望去,瞎眼神相搖頭道,「此時姑娘你的身子成人字形,
冥冥中自有道數,將丹藥服下吧。」
林妙雪沒有他法,將丹藥吞了下去,一股清涼通達全身,蔓延到每一個體內
角落。
姬十七整了整情緒,羞赧的走到林妙雪跟前,看著被水氣蒙上的美目星眸,
瓊鼻高挺櫻唇紅潤,輕聲道:「仙子,小生不是有意褻瀆的……」
「姬大哥不要有負擔,一切都是小妹的請求。請……請姬大哥給小妹……給
小妹帶來身體的……唔……身體的歡愉……」林妙雪聲音越說越小,羞恥的話語
再也吐不出半個字,通紅的俏臉深深地低下。
「仙子,得罪了。」姬十七深吸一口氣。
言罷,便啄上了櫻唇,林妙雪來不及反應,姬十七的舌頭便入侵了過來,和
自己小舌糾纏在一起,撫弄挑撥,又舔舐口腔齒齦上膛,吻的林妙雪有些恍惚。
感受著姬十七溫和的唇舌,林妙雪生澀的迎合著,與姬十七糾纏,與姬十七
在二人口腔內追逐,吻得香津四溢。待二人分開,牽出幾縷銀絲。
林妙雪微微喘息著,體內的情欲又被提了上來,姬十七吻著林妙雪的玉頸香
肩,舔舐鎖骨腋下,雙手輕柔揉捏一對白兔,林妙雪身體在空中扭動,淺淺呻吟
。
「啊……啊……姬大哥不要……啊……不能舔那里……呀!好癢……不要…
…」
一對碩大白兔被雙手揉捏的形狀不斷變化,進入狀態的姬十七撕開胸前阻礙
,徑直感受羊脂白玉的溫潤絲滑,輕輕挑逗漸漸高漲的乳珠,低首張嘴吮吸起來
。
「啊!姬大哥你……不……不要吸啦!不,不能舔!好癢,癢呀……疼,別
咬……啊……」
嘗過了美妙的乳房,姬十七滿意的舔舔嘴,雙手慢慢拂過後背腰肢,不留一
絲遺漏。
姬十七揉著圓潤翹臀,感受著情欲高漲的林妙雪正迎合著自己的動作,剝下
底褲扔到一邊,一手慢慢揉捏臀肉感受柔軟,一手從胯前滑進股溝,途經玉珠尿
門花徑後庭,雙指輕輕揉捏充血脹大的玉珠,一手慢慢探進花徑,緩緩在內腔摩
挲。引得林妙雪嬌軀急顫,嬌喘連連。
「姬……姬大哥莫要作怪……妙雪……妙雪受不住了……」林妙雪顫聲中帶
有些怪異的音調,林妙雪只覺身子無一處不熱,下體的酥癢更是難以忍受,一身
雪白肌膚像是打上了胭脂,紅彤彤的美艷絕倫。
姬十七怎麼會放過快到高潮的林妙雪,探入玉穴的單指變為雙指,精准的停
在薄薄的銀膜前,反復回退刺入著,林妙雪嗚咽連連,身體隨著雙指進退而前後
搖擺,突然一陣顫栗,高吭的呻吟響徹天際,自玉穴噴出大量黏稠液體,姬十七
用粘稠液體潤滑了菊門後庭,毫不遲疑的將下身挺了進去。
林妙雪唔呀一聲,身子隨著姬十七的衝刺抽插前後擺動,翹臀和胯間凶猛的
撞擊引得「啪啪啪」直響。
「哦,哦,啊,慢……慢些,姬大哥……妙雪……妙雪受不了啦!不……啊
……啊,求求……求求你……好疼……好疼!」淚水奪眶,林妙雪嗚咽著掙扎,
姬十七怎會容她胡鬧,雙手握住高聳乳峰,捏著乳尖連連搓動。
林妙雪本是敢愛敢恨沒有什麼心計,姬十七對她好她便十倍還與,媚眼看著
為自己辛苦勞作的姬大哥,羞澀的配合著,任他索取作為,嬌吟低喘,潮起潮落
,將這空寂的房間造就的春光旖旎,熱情無限。
不知姬十七衝刺抽插了多久,聽得怒吼一聲,林妙雪身子似是被衝擊一般向
前伸展,後庭被填滿粘稠的白濁。姬十七沒有就此繳械,緩緩退出後庭放下林妙
雪上身,將下身遞到櫻唇前,輕聲道:「仙子……最後一步了。」林妙雪疲憊的
點頭,渾身被汗液打濕,秀發沾濕在側臉,姬十七拂過濕潤的秀發,將下身送進
檀口香唇中,抱著林妙雪的頭部緩緩抽插起來。
不似高胡楊三人下身的撲面腥臊,姬十七渾身散發著麝蘭淡雅的清香,林妙
雪順從的含住肉杵,並用丁香小舌輕輕舔舐,林妙雪為自己此般作為縱然有萬般
羞惱,此刻卻是心甘情願。她為情欲所擾,一雙媚眼誘惑至極。
姬十七又是一聲輕喝,粘稠的白濁充滿了林妙雪口腔,從嘴角溢出。
姬十七退出分身,林妙雪將滿嘴精液咽下,聽得瞎眼神相指揮,就這樣懸掛
在空中調息化解體內氣團。
有了男子陽精的輔助,化解氣團的效率大大提高,林妙雪能清晰的感受到氣
團的縮小,體內毒素也隨著身體的歡愉匯入汁液排出體外。
林妙雪收功蘇醒,體內的異種氣團已經被化解干淨,似乎功力還有所精進。
自己依舊被吊縛空中,姬十七守在一旁打坐。林妙雪從未見過姬十七修煉,當下
好奇,也不驚醒他,運起真氣灌注雙眼探查姬十七所練功法,只見姬十七身後仙
光氤氳,七彩光華從背後探出護住姬十七周身。林妙雪心驚,這是什麼功法,異
象如此奇特?正想著姬十七背後異象突然一變,漫漫雲海雲吞霧起,其玄妙之意
難以揣測。
兩種異象,難道是不同的功法?林妙雪越看越心驚,時而風雨雷電呼嘯,時
而鬼影綽綽壓抑枯寂,時而仙道齊唱雲墨浩淼。
似是心有所感,姬十七收功轉醒,見林妙雪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打量著自
己,有些羞澀,道:「仙子醒了?」
「姬大哥如今在什麼境界?」林妙雪問。
「比仙子差很多。」姬十七撓頭。
林妙雪暗襯,自己修為已是凝神大乘,心境則剛剛突破到破虛,姬十七雖說
不如自己但也不可信,看他功法異象凝實不散,難不成是破虛或是忘情?
姬十七多大,十九歲。十九歲的破虛?若是讓門派里的那些長老知道,不氣
死才怪。
想著那些老古板被氣的干瞪眼模樣,林妙雪就感覺好笑,明媚的笑容令山河
失色,向姬十七笑道:「姬大哥愣著作甚?快幫小妹解綁呀。」
林妙雪這才發覺自己還是赤身裸體,身上汙穢已經干涸,下意識的動身想要
遮住胸乳夾緊雙腿,但雙手被向前拉直,雙腿又被繩索分開,一時羞澀不已。
姬十七看得痴了,林妙雪喊了幾聲才醒來,紅著臉道:「仙子太美了……小
生看入了神……罪過罪過。」
林妙雪羞窘難堪,急道:「姬大哥莫要如此……」
只見林妙雪臉頰紅潤,一身雪白肌膚更加的晶瑩剔透,清麗絕世之姿卻被捆
縛的旖旎無限。姬十七連忙從後到前一一解下了林妙雪身上的繩索。
林妙雪俏生生的站到地上,就感覺身子輕盈了許多,精神矍鑠,沒有絲毫疲
憊,經脈真氣暢通無阻,比之前快了數倍。又見姬十七呆愣的盯著自己上下打量
,忙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絕妙的胴體,羞怒道:「姬大哥都怪你,把人家的衣服
都扯爛啦!」
姬十七連忙別過頭,指著一個房間道:「仙子快到那里洗個熱水澡吧,衣服
老丈已經准備好了。」
林妙雪忙不地的逃了進去,姬十七的目光火辣辣的看的她面紅耳赤。推開門
就見一個四方的水池冒著熱氣,踮足慢慢將身子沒了進去,熱水舒緩著身子,輕
輕擦拭著肌膚上的汙穢,洗到下身紅腫後庭時林妙雪又是一陣臉紅,心中罵道:
這個姬大哥,把人家弄得這樣難受。
擦干了身體,林妙雪拿起放在干燥處的衣物,俏臉倏地紅了。
林妙雪取過胸衣,一塊柔軟細膩韌性極佳的白色布料恰好裹住高聳酥乳,上
端是一根同樣材質的細繩,系到布料上方兩角,布料下邊兩角則各系有一根細繩
,似是固定用的。林妙雪冰雪聰明,將布料上方細繩套到玉頸,雙手捏住兩側細
繩在後心出打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白色布料緊緊包裹著,隨著身子移動酥胸
上下顫動令人目眩。林妙雪只感覺絲滑柔軟甚是舒適,包裹著胸乳有一種緊實的
感覺。
又取來底褲,卻只見一根細繩上套著窄窄的白色布料,布料前段成倒三角逐
漸收縮,到底部又適時舒張隨後又收縮成一根繩索,林妙雪看的面色羞紅,這底
褲在保護女性下身敏感部位的同時極大的節省了材料。摸著同胸衣一樣的觸感,
林妙雪咬牙穿上了恰如」丁」字的底褲。穿上後只覺下體清涼舒適,窄小的布料
剛好將玉珠蜜唇包裹,細繩沒有絲毫的異常,反而使她感覺輕松不已。
林妙雪嘆了口氣,外裳羅裙倒是普普通通,林妙雪整理了儀容,推門離開了
浴室。
姬十七正在和瞎眼神相說著什麼,見林妙雪酥胸高挺後臀連翹步履輕盈,暗
自點頭,仙子真是禍國殃民。
林妙雪向瞎眼神相道謝並要付診金,瞎眼神相連連拒絕,說救人一命勝造七
級浮屠,我與姑娘乃是緣分所致,不能再受他物。林妙雪見瞎眼神相神情有些慌
張,雖是不解,但也不好再說什麼。
二人與瞎眼神相道別,姬十七冷冷的瞪了瞎眼神相一眼,瞎眼神相如墜冰窖
冷汗涔涔,待二人走遠後才癱坐在地大口喘氣。
「你怎麼招惹他了?」一位道人突兀的出現在瞎眼神相身後,又把他嚇了一
跳。
「我說牛鼻子,你別推卸責任,你知道那是誰嗎?」瞎眼神相氣不打一處來
,怒道。
「老瞎子你別罵人啊,兩人是我介紹的,那男娃用九幽鬼火幫我煉了一副藥
,我算欠他一個人情,這次那小女娃受傷求醫,不找你找誰?」
「九幽鬼火?!」瞎眼神相驚得合不攏嘴,「難怪,難怪。是他啊。」
「怎麼,你知道他是誰?」
「呵呵,說不得,說不得。」瞎眼神相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人道:「你
個老梆子,裝什麼半仙。」
「隱匿於黑暗,穿梭於幽冥。自那柳州神泉現世,武林就多不平靜,魔教作
亂,仙劍歸隱,這天下,呵呵……」
「你是說,他是斷崖的人?!」道人驚悚,「不,不會,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破虛大成在他面前都生不出一絲抗拒,你說怎麼不可能?
」
「天下大亂,魔界又要來襲嗎?天界呢?」
「那些偽君子不提也罷,此事我們萬不可向他人提起,水太深。」
道人深以為然,正要開口,只聽心間傳來一聲悠遠的「善」,二人嚇得坐到
了地上,不為其他,只為從心中出現的一字。
兩人自嘲的笑道:「枉我二人縱橫一世,卻被嚇成這樣。」
林妙雪和姬十七走在路上,林妙雪忽然想起戲班之事,問道:「姬大哥,我
運功調息了多久?」
「唔,一天吧。」
「那蘇家之事便是今日?」
姬十七嚴肅的說,「仙子,小生反對仙子去闖關。」
「若是不答應,那蘇家定會滿城尋找我們。我們尚可一走了之,之事與我們
相關聯的人卻遭了魚池之殃。」林妙雪眸子清澈妙麗無雙,姬十七急道:「可是
仙子你也許會遭遇不測……」
「善者善之,惡者惡之。我若不行善,天下人又如何行善?」
「舍與得,本就是難以抉擇。」姬十七嘆道。
「裝什麼老夫子,姬大哥明明也大不了我多少。」林妙雪笑道,只聽姬十七
說:「人的深度閱歷和年歲沒什麼太大關系,看的多了,想的多了,就懂了。」
林妙雪點頭,的確如此,經受磨難的人的確比嬌生慣養的人更加明事理。二
人回到了客棧,就見一隊家丁守在門前,胸前繡著一個大大的蘇字。
「公子,小姐,小的受少爺吩咐特地來此接二位到別院去。」家丁見二人走
進客棧,上前恭敬的道。
「現在時候尚早,你們傍晚再來吧。」林妙雪道,「來一人就夠了,我們不
會跑。就算跑,你們抓得住嗎?」
家丁連連稱是,帶著人離開了客棧。
一天沒有進食,林妙雪倒是不怎麼飢餓,姬十七卻餓的前胸貼後背,將滿滿
一桌菜肴吃的一滴不剩,這才滿意的打嗝。
林妙雪笑道:「姬大哥你身子瘦弱,卻還吃這麼多,東西都跑到哪里去了?
」
聽林妙雪調笑,姬十七尷尬的指了指頭發,「都長頭發去了。」
飯後姬十七向林妙雪仔細講述解縛技巧,畢竟傍晚的闖關難易未知,但林妙
雪似乎不是很上心,姬十七連連嘆道,好了傷疤忘了痛。
蘇家西廂房,蘇家仆役正交頭接耳。
「聽說今晚戲班會在別院布置,有人來闖關?」
「是啊,還是一個美貌天仙的姑娘。」
「她怕是並不知道我們別院是什麼地界吧?」
「那可不,若是知曉,那個女子會來闖關。」
「或許也是聽說過,卻不知道老祖宗還活著。」
「噓!你想死啊!」
「唉,可憐的仙子美人,你說,我們會不會分到湯喝?」
「這個……」
「只要你勤勤懇懇為蘇家效力,定會有獎賞。」蘇家公子的聲音傳來,兩個
家仆嚇得連忙 跪下,「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起來,」蘇家公子微微一笑,「今日之後,我蘇家就要展現真正的實力了
。無需估計什麼,老祖宗正好缺兩道女陰滋補,這一回可是兩個極品,定能讓老
祖宗恢復到巔峰。哈哈哈哈哈!」
姬十七也不管林妙雪有沒有聽進,自顧自的講著,林妙雪看著手舞足蹈的姬
十七感覺有趣,不停地打岔。
傍晚時分,蘇家家丁准時來到客棧,姬十七和林妙雪跟著家丁來到蘇家別院
。
廢棄別院草木叢生雜亂不堪,此刻卻人頭攢動摩肩擦踵,有萬人空巷之態。
別院很大,有十三畝地大小,園中池塘假山矮房高樓都設有觀眾席位,林妙
雪和那女子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闖過一道道關卡。
班主見姬十七到來,連忙上前引進准備室,林妙雪依舊帶著面紗,一雙靈動
的眸子勾魂奪魄。
進了准備室,黑裙女子已經在此靜候。林妙雪看了看姬十七,「姬大哥無需
擔心。班主,闖關失敗有什麼懲罰嗎?」
班主忙道:「因為姑娘是被挑戰者,闖關失敗並沒有懲罰。」
「那她呢?」林妙雪抬起下巴指了指黑裙女子,班主道:「那位姑娘若是闖
關失敗,則會被觀眾中的十人各自捆縛一次然後掙脫,和戲台上表演相同,捆綁
解縛都是一炷香時間。若一次無法掙脫,那便被捆綁著由捆綁的人領著游街一次
。」
林妙雪聽得咋舌,被十個人連番捆綁,虧她能答應下來。
「現在我為兩位姑娘講解一下闖關規則,因為此次為脫困脫縛闖關,所以在
比賽前需要被用相同的方式捆縛起來然後根據各個路標進行闖關。大致方向是經
由前方的碎石小道進入經樓,經樓頂樓建有一個滑梯通過池塘,兩位需要從頂樓
滑下,若是不慎溺水我們會適於救援這個不必擔心。隨後走過回廊進入地窖,從
地窖另一個通道走出繞行別院一圈回到這里,便算過關。需要注意的有兩點,第
一點是觀眾席上的觀眾可以通過競價爭奪對二位的一次捆綁添加權,也就是說出
價最高的人可以給二位加上一道不完全限制移動的束縛。」班主說著小心的看拉
看二人的臉色,這樣的設定他心里也是打鼓,若不是蘇家公子提議他就是再有十
個膽子也不敢如此。見二女沒什麼反應,繼續說道:「第二點則是別院里藏有機
關,一些是原本別院就有的,另一些則是我們臨時添加的,不過二位放心並不會
傷害你們,只是限制一下行動而已。」
林妙雪聽的躍躍欲試,內傷治好後就一直雀躍不停,好似以前沒有好好享受
生活,如夢初醒要大肆的補償回來。
黑裙女子氣若幽蘭,似乎一切與自己無關,絕麗的容貌掀起絲絲傾城笑意,
對象正是姬十七。
「若是二位准備好了,那就簽下合約吧。」班主見二人並無意見,忙道,「
這合約是蘇家公子蘇若蘭起草的,二位看看若無問題就簽字吧。」
林妙雪拿起合約細細閱讀,合約很簡單,要求二人不能作弊,只能憑自身本
事闖過關卡,若是中途退縮需要受到被捆縛並騎著木驢繞城游走一周。林妙雪不
知什麼是木驢,姬十七可是知道,將班主拉到一旁說道:「班主,這二位可都是
處子,事關貞潔。」
班主點頭道:「此事蘇公子已經計劃好了,不會破身的,公子請放心吧。」
姬十七看了林妙雪一眼,嘆道,「仙子還請小心。」
「放心好了姬大哥。」林妙雪笑容明媚仿佛可以與烈日爭輝,仔細看後並無
問題,便提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了手印。
黑裙女子名為夏七弦,娟秀的筆跡和殷紅的手印璀璨生輝。
二女進了房間等候,這時蘇公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小廝,小廝拖著一個
蓋著紅布的托盤。
「兩位姑娘,在下有禮了。」蘇若蘭彬彬有禮,氣質溫和討人喜歡,二女同
樣與他見禮。
「別院多年無人居住,一些地方難免存在瘴氣,這是在下為二位准備的避毒
丹。」
林妙雪心想,此次看客甚多,也不怕他使詐。若是自己出了意外,於他蘇家
也是百害無一利,於是拿起丹藥就送進了嘴里。
一旁的夏七弦見林妙雪如此爽快,柳眉不由一皺,林妙雪充滿挑釁的目光掃
來,夏七弦拿起丹藥思襯片刻,也咬牙吞了下去。
蘇若蘭見兩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服下了丹藥,也不多留,「在下預祝二位闖關
成功,別院機關重重,還請小心應付。」又深深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二女呆在房里你看我我看你,林妙雪就要問為何要挑戰她,震天鑼鼓敲響,
班主出面致辭,道盡前因。
余暉半垂,荒漠熱潮被綠洲植被淨化成一縷縷清風,辰星隱約可見,晚霞戚
戚,雲霧舒卷。
又是一陣敲鑼打鼓,房門被推開,一個消瘦的身影走了進來,二女即將開始
闖關。
第四章 別院旖旎人癲狂 眾生有情人無義
潭水的浸泡下,白色的衣裳呈半透明狀,肉色若隱若現,那雪白的肌膚毫無
瑕疵,倒顯得比衣服還要白皙許多。輕衫飄動,里面那如玉般的豐滿身材顯露無
疑,雙腿修長柔韌,柳腰盈盈擺動,渾圓肥嫩的雪臀上,那嬌小的短褲顯得越發
鼓脹,背心處兩根細小的紅繩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大江東去湖海盡,轉頭皆成空;葡藤底下笑當年,英雄皆當年。
一仙一相:劍仙李白,宰相張九齡
雙癲:「道子」楊青月、「幻夢寐音」韓非池
雙劍:「氣滿傾樓」鳳息顏、「前緣相知」張婉鈺
三賢:詩仙李白、詩聖杜甫、詩佛王維
三琴:「古脈弦歌」趙宮商、「九變玉徽」崖牙、「閉目仙音」康念
昔人去,佳人在,紅塵多留戀,有時已入眠。
寧靜的陽光,廢棄廠房上投下扇葉旋轉割下的片片光影,跳動,閃爍。 掛
在檐下的昨夜珠露不慎跌落,重歸泛有泥土芬芳的水窪。 斑駁草荇附在角落青
磚,只聽聞水滴失足驚慌的呐喊,絕望的嘆息。 你,在哪呢? 這個地方,是
否在你的記憶里留下什麼痕跡?
九天回奏鳳鸞戲龍困淵,碧落清蕩黃泉湮古葬前。
夜雨落無塵,杯懷空自醒。泠泠無人處,沾襟不辨魂。
夢似明鏡花空谷幽水月涔涔隱青天。 黃花怡然篤木青蔥寒春風冽雪無言。
泠濼七弦碎月夢囈阡黔
卻見他正趴在窗沿看著沒入地下的余暉,望的出神。
夜風吹亂了姬十七碎發,疲憊的面容和屋內的燈火映照著側臉,窗外喧鬧屋
內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