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與女
夜色如幕籠罩大地,月光為廣大樹海及交織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麗的熱帶雨林之夜,聽到的應該只有神秘壯麗的夜行生物交響曲,不料一陣由遠而近傳來的低沉風吼卻打破了這片和諧。那聲音前進的速度很快,「颼!」呏然一道烏光掠過夜幕,飛過去的是當前最新型的戰斗直昇機,配備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攜帶六顆紅外线追蹤空對空飛彈、兩種新型反坦導彈或衛星定位炸彈,雙噴射推進器,最快速度1、5馬赫,有個讓人不舒服的外號叫「死夜黑鴞」。它真正讓敵人為之喪膽的是先進的反電子偵搜裝置及高科技隱形塗漆,當敵人發現它的蹤跡時,通常就是恐怖毀滅的開始,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惡名的最主要原因。看到這樣的煞神不算太稀奇,畢竟它早已公諸於世,但不尋常的是它出現的地方是在婆羅洲的熱帶雨林,這里一無戰事,二無人煙,如此先進的戰斗直升機來此有何任務?頗費人疑猜。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開始降低速度,最後停滯在一處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亂流將下面的樹吹得搖頭飛舞,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盡頭,河的兩岸是潔白的礫灘,在河邊有一棟雨林式建築,挑高的構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直升機的門滑開,迅速墜下四條人影,他們腰間纏著白繩,動作敏捷從十幾公尺高空躍落地面,著地後立刻解下繩勾竄上河邊那幢建物。那些身著黑色夜行裝的人來到那幢建物門口,紛紛拔出手槍,其中一人舉起腳朝門踹落!「砰!」門被一腳踢開。屋內並沒強悍的敵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約四十多歲,帶著濃濃書卷氣,頗像大學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滿了恐懼,卻又擋在那兩名女性前面,冒死保護她們的決心寫在臉上。身後應是他的妻子和女兒,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輕,若讓人猜,頂多是二十七、八芳齡,秀麗的鵝蛋臉,水靈高雅的氣質,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緊緊抱著她的那個女孩簡直是她同模子印出來的少女版,很難想像她已是那麼大小孩的母親。「媽咪!」面對闖進來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驚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懷中不住發抖。「小妍別怕,爹地和媽咪都在。」美麗的母親冷靜安慰著女兒。「你們想怎樣?」男子大聲的喝問那些黑衣人,只是語氣透著強烈的顫抖。「趙博士,你難道不知道背叛了組織會有什麼下場嗎?」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殘酷的光芒。被他稱趙博士的男人厲聲辯駁:「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是什麼組織?!如果當初知道你們的目的,說什麼我都不會為你們作事!」「哼!你不幫我們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組織的機密交給國際刑警,就會連累到你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黑衣人眼光掃向那對母女,那位母親立刻將女孩攬到身後,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說只要有我在,你們別想碰我女兒。趙博士卻沒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說什麼也不能落在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對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當!你們要殺就殺我!別傷害我的妻子和女兒。」黑衣人冷笑幾聲:「來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知道為什麼國際刑警沒派人保護你家人,反而是我們先來嗎?」趙博士愣愣的望著他,是啊?跟他接頭的國際刑警高級督察將他一家大小安排到這個蠻荒地區,說是要派人來保護,結果已經三天過去了,都還沒看到任何國際刑警的人來。「告訴你吧!國際刑警里有我們組織的人,現在你懂了嗎?他特別安排你們來這里,在這種地方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有人知道!」。趙博士聞言已臉如死灰,一股冷意從脊椎直往上竄,原來自己自始自終都在他們的耳目之下,現在根本不須期待有任何人能來解救他的家人,因為只有那位高級督察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而那名高級督察卻是組織的一員,正所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大概就是這種狀況吧?「駱亞,不用跟他們委屈求全,我們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自活下去。」趙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靜,她手放在趙博士肩上,溫柔而堅定的安慰丈夫。「嘿嘿……最好是這樣!但如果只是死那麼簡單,像趙夫人這麼勇敢的美女又怎麼會怕呢?如果不怕,我們大費周章來的這里有何意義?」黑衣人冷笑說道,原本鎮靜的博士夫人接觸到他眼神流露出來的邪惡光芒,芳心開始極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些人將會怎樣處置她和她女兒,雖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但此時寧可當機立斷也不能讓這種可怕的事發生!她倏然從身後的茶幾上拿起一把銳利的尖刀,冷冷環視那些黑衣人:「我們一家人寧可自己了斷!也不會任你們擺佈!」怎知她話才說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機。只聽「砰!」一聲巨響,少女摀住耳朵發出尖叫,剛才在她手里的刀,現在已插在後面的木頭櫃上搖搖晃晃,白皙美麗的玉手從虎口慢慢滲出怵目鮮紅的血。「虹伶!你怎麼樣?!」趙教授見愛妻受傷,驚忙抓起她的手問道。「媽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們十六歲的女兒更是嚇得面無血色,緊緊偎在雙親身邊哆嗦,一對盈滿淚的大眼睛又關切又害怕的看著她美麗的媽媽。「我沒事……乖……別怕……」虹伶其實是忍著貫穿整條胳臂的麻痛,剛剛子彈打到刀面,雖然沒傷到身體,卻震得手都快沒知覺,這一刻她的臉也蒼白到極點,連死都難死成,接下來的處境只怕更凶險了。「時間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達命令。兩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對母女走去,趙博士見狀急忙張開雙臂護住他妻子和女兒,怒聲叫道:「你們對弱女子下手,算什……」。話沒說完,帶頭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蓋重頂在他的肚窩,可憐的趙博士宛如失去骨頭支撐般軟軟的往前屈倒,「哇!」一聲吐出一灘胃液。「駱亞!」「爹地!」那對母女同時睜大眼發出驚呼,想衝上去看趙博士的狀況,卻被趕上來的兩名黑衣人攔住。「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後的黑衣人卻沒動作。「我說!把他拖走!」帶頭的黑衣人加重語氣。「這次行動我不想參加。」身後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你說什麼!」帶頭的黑衣人猛然轉身,憤怒的注視他。「他說的沒錯!向一對沒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濫的行為!」帶頭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幾聲,緩緩問道:「你知道說這種話的後果嗎?」「我知道,你現在就可以開槍殺我。」黑衣人將他手里的槍扔到地上,無所謂的直視那名帶頭黑衣人的眼睛。帶頭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如果每個人都那麼容易就能死,我們組織還有什麼可怕的地方嗎?」他頓了一下,目光陰森的說:「三號!我聽說你喜歡一個女孩,本來這次任務完成後你就能向她吐露,但從你今天的表現看來,我想有必要向組織報告你的狀況,剝奪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務後可享受的權利。」「隨你便!但我不會再幫你們作傷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夠了!」「哈哈哈……」帶頭的黑衣人又一陣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極反抗我沒意見!但是等一下這對母女的遭遇,很快也會發生在你喜歡的女人身上!」「你敢!」三號黑衣人疾風般出手,扯起帶頭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將一切燒燼。帶頭的黑衣人目露嘲謔看著他。「你可以動手沒關系,那只會讓你喜歡的女人死得更悽慘!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有資格去喜歡人嗎?只能算她倒楣!沒事被你看上!」三號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無奈和穨喪。帶頭的黑衣人不屑的撥開他胸前的手。「怎麼樣?快決定好告訴我!」帶頭的黑衣人冷冷說完,順便一腳踢向躺在地上的趙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讓他直直滑到牆邊才停下來,趙博士的臉痛到扭曲變形,雙目早已翻白。在另一頭他的妻女驚慌的叫喚她們的丈夫和父親,但這對可憐的母女已分別被兩名黑衣人從身後抱住,即使奮力掙扎也無法逃脫,三號黑衣人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內心正在天人交戰,考慮自己究竟應不應該屈服在組織的淫威下,加入這種禽獸不如的暴行?!「啪!」「嗤!」……衣帛連續撕裂的聲音劃破空氣,少女羞辱恐懼的驚叫穿入耳膜。一眨眼趙教授的妻子和女兒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倆一樣雪白光艷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別碰我女兒!要就找我!隨便你們想怎樣都沒關系,我會讓你們盡興!」趙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兒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虹……虹伶……」趙教授痛苦的叫喚妻子。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駱亞……為了小妍……我只能這麼作……」「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願配合當然最好不過,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媽媽表現得怎樣!」帶頭的黑衣人興奮大笑。他們在屋子四角架起攝錄機,帶頭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趙教授妻子纖巧的下巴,目露淫光問道:「美人,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林虹伶」她幾縷發絲散落在臉前,一雙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著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問題。「長得真美,幾歲了?」黑衣人的手指撫摸林虹伶柔軟誘人的玉唇。「三十四。」她隱忍著強烈不舒服的感覺,冷冷答道,原來這林虹伶本是趙教授的學生,她在念書時兩人陷入情網,而且還懷了趙教授的女兒,由於她是風糜全校的校花,因此這樁師生戀在當時造成很大的風波,後來他們不顧世俗眼光步上紅毯,還好趙教授那時已負有盛名,是享譽國際的年輕科學家,因此校方也盡量護著他,而沒作出任何處份。「三十四?嘿嘿……看起來怎麼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錯?把手拿開讓我們看仔細!」虹伶緩緩放下抱在胸前的雙臂,那件被撕爛的連身洋裝無聲無息掉到地上,美麗的**盡現在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優雅的頸項、聳挺圓潤的玉峰、纖細苗條的柳腰、筆直勻稱的**,那些黑衣人被這付散發女性成熟芳香的**所深深吸引,充滿獸性的眼神貪婪視奸她每一吋肌膚,只有趙教授悲痛的嘆了口氣,無助的喚了一聲:「虹伶……不要……」。「還看什麼?動手吧!」帶頭的黑衣人殘酷發號施令。只剩一條小褻褲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攔身抱起,玉體橫放在長茶幾上。黑衣人再從身後拿出一捆繩索,大手抓起她雙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綁,再將繩頭拋上屋頂的橫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樣白的一對纖臂,接著將垂下來的繩段纏縛在她纖細柳腰上,要她擺出如廁姿勢,玉腳踩著茶幾兩側張開雙腿蹲著。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兒面前作出這種姿態,令她俏臉自始自終低垂而無法抬起。「這種樣子好淫蕩啊,趙夫人……」黑衣人淫笑著拉下面罩,是個光頭鷹勾鼻的男人,他盯著虹伶美好的身材,緩緩脫去上衣和長褲,露出嚴苛鍛煉後肌肉糾結的雄軀。「你們住手……」趙教授雙眼佈滿血絲,嘶啞的怒吼。但他被重創腹部後連身體都伸不直,只能眼睜睜看著即將受辱的美麗妻子。鷹勾鼻從他攜來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頭是六只金屬夾,夾子前端還墜著鈴鐺,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虹伶圓潤光滑的**,為了拯救親人甘願犧牲自己的美麗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臉憤怒的瞪著輕薄她的惡徒。鷹勾鼻嘴角揚起殘忍的笑意,緩緩將夾嘴壓開,朝拔立在玉峰頂端的紅色肉蕾狠狠放下。「唔!」美麗的女人痛得揚起臉,一只腳不小心還從桌緣脫落,馬上又被鷹勾鼻抬回原處。「虹伶!」「媽咪……」丈夫和女兒紛紛發出不忍的驚呼。「別……擔心……我沒事……」虹伶噙著淚回答。接著鷹勾鼻又在她另一邊**也夾上夾子,她痛得幾乎暈眩,更難捱的是隨著充滿彈性的玉峰抖動,夾子前的小鈴鐺還會發出清脆的聲音,像刀一樣狠狠刺傷她的羞恥心。這時另兩名黑衣人也都脫去面罩和衣褲,其中一名是國字臉面貌冷酷的傢伙,另一名則臉頰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們的身材都十分健碩,倒三角型的體格和橫張的肌肉,顯示受過十分嚴格的緞練。和這些陌生壯男裸裎相對,丈夫和女兒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絕,她知道接下來還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將發生在身上,但為了親人的生機,也只能咬著牙忍受下去!正當她目光不知該往何處擺時,左邊臂膀突然傳來一絲錐痛,她轉臉看,原來鷹勾鼻正拿一管針為她作注入,虹伶並沒問他針管里是什麼藥物?因為反正已決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藥也沒什麼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針,鷹勾鼻為她注射完後,和另二名只穿內褲的男人就這樣站在面前欣賞她**的身體,好似靜靜等待藥效的發作。難堪又羞恥的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的度過,斗室內沒人發出聲音,只有趙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隔約一分鍾左右,虹伶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起先覺得渾身發燙,一顆心也噗通噗通的亂跳,漸漸眼前這些邪惡噁心的禽獸,他們雄壯的**竟變得有點誘人。〈不……不可以……我怎能有這種想法……〉虹伶用力搖著頭想讓自己清醒,但一種強烈而可怕的春情卻在體內勃動。「你剛才……為我打的……是什麼針?!」她睜開動人的美眸,氣憤的瞪著鷹勾鼻!但眼中映入這男人結實的身體,卻令她更把持不住。「嘿嘿……趙夫人,你的臉紅得真可愛!我剛才為你注射的,是會讓你在你丈夫和女兒面前變得餂不知恥的春藥。」鷹勾鼻的話令虹伶燃起強烈恐懼,但這短暫的理智立刻又被藥效擊潰,她的意識渙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這種不正常的**,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體。「你……你們別想用這種……不要臉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讓自己維持清醒,但睜開眼看到男人的身體就芳心大亂,原以為閉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沒看到更慘,腦海浮現的盡是自己和這些禽獸交歡纏綿的景象。而夾在玉峰頂端的鈴鐺還不斷發出惱人的清響,就像催淫的幫凶。成熟的**陷入一種無由的亢奮,虹伶感到一股熱熱的流體從子宮快速往下掉,毫無預警的泄出**。「噢……」她情不自禁發出嘆息,待驚覺時,量多到難以置信的熱汁已潰決而出,包覆著肥美恥丘的棉質褻褲瞬間濕暈開來。「趙夫人,你的內褲都濕了。」「不……」虹伶當場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間的清醒,當鷹勾鼻的手指挑動她**上的鈴鐺時,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伴隨酥麻傳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處,就敞著大腿任由溫熱的汁液從股間泊泊滴出。「想不想要男人啊?趙夫人?」鷹勾鼻拉動她**上的夾子,將那塊紫色肉蕾扯得細長。虹伶緊蹙雙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對鷹勾鼻的詢問,她只用閉上眼來回答。「不回答就不給你男人。」鷹勾鼻帶著邪惡笑容,更殘忍扯長她的**。「別……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還多的透明黏液又從雪白的大腿兩側涌出來,二條均勻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纖秀的腳趾也用力屈握。「趙夫人,你已經把桌面弄成這樣了,哈哈……」鷹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鄉澤國的水汁竟還溢下桌緣,無聲無息的落在鋪蓆上。「不如先給你這個吧?」鷹勾鼻走去取來一根十分可怕的偽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頭部模仿雄性陽物的形狀作得維妙維肖,只不過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莖部共分二截,第一截佈滿刺狀顆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鷹勾鼻將那根丑怪的東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問她:「想要嗎?」虹伶嬌喘著氣,努力扭開臉不想受他誘惑,她秀美纖巧的鼻頭已佈滿細微的汗珠,兩彎月眸幾乎要盈出水來。鷹勾鼻仔細欣賞這幅美景,手指推開偽物的開關,那根邪惡的傢伙開始淫穢的扭轉起來,他慢慢延著虹伶誘人的曲线往下移,隨著愈接近濕透的軟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劇烈,她已經無法把持住自己,兩條腿敞到無法再更開的地步,腳趾用力往內勾,期待著鷹勾鼻手中的偽具直擊快融化的恥壑。終於鷹勾鼻沒辜負她的期望,轉動的假頭觸壓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縫上。虹伶從喉間擠出蕩人心弦的長吟,緊繃的誘人大腿根處彷若抽筋般抖顫,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讓偽物更深緊的頂在她柔軟恥處。但鷹勾鼻卻已將它移開。「給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來。「哈哈哈……沒想到像趙夫人這種高雅有氣質的大美人,也會喜歡上這種淫蕩的用具!」鷹勾鼻大笑道。那頭的趙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無人能體會,在他心目中完美無暇、氣質出眾的妻子,真是眼前這位敞著雪白大腿蹲在茶幾上,不知羞恥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蕩女嗎?「你搖屁股求我我就給你。」鷹勾鼻壞笑的要求。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臉,屈辱令她美麗的淒眸滑下兩行淚。「虹伶……別這樣……」趙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美麗的妻子此刻卻受著淫藥的煎熬,她閉上眼咬著唇,慢慢的晃起雪白**。「哈哈哈……」鷹勾鼻和另兩名男子當場狂笑起來,虹伶一邊落淚一邊淫蕩的扭擺腰肢,象牙般光滑細膩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烏黑的長發散亂的黏在上面,看上去顯得無比性感淒美。「給你吧!母狗!」鷹勾鼻將偽具塞到虹伶兩腿間,她立刻激烈的抖動起來,隔著薄薄的一層絲帛,偽具前端旋轉的硬頭和上面的凸刺,撫慰著飢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來,鷹勾鼻握著偽具的手轉眼已被糊得黏答答。「呃……噢……」虹伶無法控制的呻吟,她的雙臂被吊,只能靠鷹勾鼻幫她拿著偽具供她搖動屁股揉擠恥戶,但這樣無疑是飲鴆止渴,她的身體無法只滿足於那顆惱人的硬物隔布搔癢,這只讓她愈陷愈深。「求你……放進去……」終於她齒說出羞恥至極的請求。鷹勾鼻瞪大眼笑著大聲問道:「你是要我們把你內褲也脫掉嗎?」虹伶用力的點頭,那些禽獸見狀更轟堂大笑起來,卻聽趙博士淒厲悲叫:「夠了!求求你們停止!」他的雙眼滿佈血絲,不甘和憤怒全寫在臉上,他們漂亮的女兒從沒見過媽媽像現在這樣,也嚇得說不出話,縮在父親身邊一直發抖。於是鷹勾鼻將虹伶那條濕透的小褻褲從她腿上剝下,暴露出粉紅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條丑惡的偽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顯,他要虹伶自己弄進去。虹伶咬著唇,眉宇間流露羞苦蕩人的神色,她渾圓的屁股對准偽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東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駭人,充血腫漲的花瓣努力往兩旁擠開,擴大成鵝蛋般的洞緩緩吞噬前端的巨頭,連帶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壓迫得皺褶隱張,景象十分淫糜。「媽咪!不要啊!」少女目睹這麼可怕的景象發生在虹伶身上,終於忍不住握緊雙拳大喊,和她媽媽一樣美麗迷人的眼睛流下淚來。「小妍……你別看……噢……」虹伶羞恥的搖頭,但身體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滿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將整條手臂粗的偽物直吞到底,那擴張到難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撐裂一樣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現下就像細韌的生橡皮筋,緊纏著在體內扭動的怪物。「呃……呃……」虹伶雪白修長的頸項浮現淡綠的血管,全身是黏膩的香汗,玉峰前淫穢的鈴鐺聲不絕於耳。「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觀的那名三號黑衣人突然開口。鷹勾鼻聞言停了一下,然後猛然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有多高尚?看到這種難得的尤物還不都一樣變成野獸!你想加入可以,但並不代表你就能免受處罰,最多我只答應不動你喜歡的女人,你願意嗎?」鷹勾鼻說。「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們玩的這個女人,我要她!」他手指著縮在牆邊的少女。「你敢!」趙教授發出怒吼,掙扎要撲向黑衣人,他美麗的妻子為了救女兒已經落得如此下場,說什麼也不容許女兒也遭魔爪,否則虹伶的犧牲就完全失去價值,但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從他一腳踏入這個陷阱開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兒悲慘的下場。黑衣人冷笑幾聲,緩緩跺到趙教授面前,飽受打擊的男人顧不得**的創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來,但連膝蓋都還沒離地,黑衣人又一腳踹向他胸口,可憐的趙教授張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別打我爹地!」少女撲過來擋在趙教授前面,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強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小賤貨,你那是什麼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殘,一把抓住少女纖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點暈厥過去,稍微恢復知覺時幼嫩的臉頰已火辣辣的腫起來,嘴里慢慢滲出鹹鹹的血腥味。但這一摑並沒讓她畏懼,反而激起她越強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現在全變成憤怒,她扭過頭用更淒厲的目光逼視黑衣人,從一個容貌秀麗的少女臉上出現這種凜然神色,相信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深深震撼。可是黑衣人沒因此而心動或手軟,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殘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暴露在一群禽獸眼里,大小適中微往上翹的椒乳、勻婷的腰身、一雙健康而修長的**,論動人一點都不比她媽媽遜色,只不過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黑衣人也拉下頭罩,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對自己殘忍凶暴、行逕形同野獸的惡魔,原來是一名看上去年紀比她大沒多少,頂多十八、九歲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絕無法想像他的長相和年齡。少女愣住的瞬間,黑衣人的嘴已壓住她柔軟嫩唇,舌頭頂開牙關闖入口中胡亂攪弄起來。「唔……」少女瞪大眼睛發出悶叫,在今天以前她都還未有過接吻經驗,沒想到最珍貴的初吻就這樣被殘忍剝奪了,她忘記反抗,腦海里只有一片恐懼和無助的空白,委屈的淚水一下子全涌出來。「住……住手……別碰我女兒……」蹲在茶幾上的虹伶喘著氣悲苦哀求,但她的身體已完全被狂亂的欲火把持,連一絲反抗的余力都沒有。鷹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脫下內褲,露出昂揚頂立的黑棍,他們將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軀從茶幾上拖起來,拔出在她股間扭動的偽物,改以真槍實彈強奸她。她雖然羞恨欲絕、又擔心女兒被玷汙,但鷹勾鼻為她注射的春藥效力十分劇烈,當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放進體內時,立刻就淪陷在理智徹底潰渙的羞恥快感中,忘卻一切在丈夫和女兒面前激烈的扭動呻吟。「嗯!」強據少女嬌嫩小嘴的黑衣年輕人突然皺了一下眉頭,用力從少女口中扯回舌頭,只不過那片肉仍已鮮血淋漓!少女美麗眼眸閃耀報復的快感,年輕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臉上籠罩殘酷的寒霜。「賤貨!」一個更大的耳摑落在少女臉頰,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轟擊,可憐的少女那曾被人這般毆打過?她只覺五髒六腑絞成一團強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實此刻她還真祈禱能死掉,因為這種**難受的感覺,可能比死還難受。「嘿嘿!三號……看不出來……你還真狠啊?」鷹勾鼻一邊猛烈頂送著虹伶、一邊笑著道。「哼!我要帶這小賤貨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輕黑衣人冷酷說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鷹勾鼻鼻息濃濁的回答,他已經汗流頰背,此刻正和國字臉兩人將虹伶動人的裸軀端在中間,分別佔據她的前院和後庭瘋狂進出,可憐的美麗女人早已快叫不出聲來,只能雙手雙腿緊緊攀住男人寬闊的雄背,任由他們粗暴逞欲。那名年輕黑衣人彎下身抓住少女的秀發,拖著她往臥房走去,趙教授勉強睜開眼,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痛心看著妻子被**、女兒被帶到另一個地方施暴。沒多久臥房也間歇傳來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著虹伶的惡徒聞聲面面相視大笑起來,這里美麗的媽媽正被二名壯男奸淫,隔壁房間女兒也上演一樣的慘劇,對趙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層地獄的煎熬,但對這些惡徒來說,卻是再也沒什麼比這還能讓他們感到興奮和刺激的了!再隔了數分鍾,鷹勾鼻和國字臉眉間都出現忍耐和舒服交織的怪異神色,接著從喉頭發出悶吼,虹伶也迎合他們張嘴激吟,手腿將鷹勾鼻抱到最緊,原來奸淫她的兩個男人同時達到**,大量滾燙的濁液全進了體內。兩人喘著氣放下軟綿綿的虹伶,那邊臥房突然傳來年輕人的慘叫,接著槍聲響起了五、六聲,鷹勾鼻臉色驟變,剛叫國字臉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輕人步履蹣跚的走出來,他臉色慘白如紙,左肩處插著一把刀,刀鋒直透到背後。「怎麼回事?」「是那小賤貨……竟敢偷襲我……我已經殺了她……」年輕人扶著牆虛弱的回答。「小……妍……」虹伶隱約有聽進去,悲傷的叫了一聲女兒名字,她下體翻紅的兩處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剛剛還沒過過癮的瘦臉傢伙壓上去繼續逞欲,很快室內又充斥**的呻吟和喘息。「四號!搞快點,我們時間不多,要徹了!」鷹勾鼻催促道,說完後視线轉移到屈臥一旁的趙教授,他正用無比悲痛和憤恨的眼神看著這個禽獸,鷹勾鼻殘酷的笑笑,毫無愧疚的舉槍朝他腦門發了一彈,可憐的男人在飽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無邊煎熬後,終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脫。在趙教授被殺身亡後沒多久,瘦臉傢伙也發出舒服的呻吟,只見他結實的屁股一陣抽搐,擱在他肩上的兩只白皙美腳也用力繃直,虹伶流著淚被送上今晚第七次**。「時間剛好,快走吧!」他們穿回衣褲,國字臉扶著受傷的年輕人,當四人要離開屋子時,鷹勾鼻回頭在虹伶雪白美麗的胸脯上補了兩槍,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組織的命令難違,他還真舍不得就這樣辣手摧花,並不是他心軟,而是像這種難淂的尤物,不多搞幾次實在可惜。上了直升機,死夜黑鴞朝來的方向疾飛返去。機上國字臉和瘦臉兩傢伙還意猶未盡的暢談剛才虹伶誘人的身體,肩上中刀的年輕人則臉色發青不住顫抖,他必須趕快得到治療,否則很可能會因此休克。直升機飛了一分鍾左右,坐駕駛員旁邊的鷹勾鼻突然回頭,深沉銳利的目光緊盯住那年輕人,年輕人虛弱的回望著他,眼神充滿疑問。鷹勾鼻嘴角慢慢揚起邪惡的笑容,轉回頭冷冷向駕駛員說:「調頭!」「為什麼?!」年輕人忍不住叫道。「哈哈哈……你的苦肉計差點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這個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個女孩,連你喜歡的人都會因為你愚蠢的行為而蒙受不幸。」「不!……和她沒關系!」年輕人掙扎要撲向鷹勾鼻,但立刻被另兩名同伴制服住。「我早就警告過你!我們這種人一不能心軟!二沒資格愛上別人!你兩樣都犯了,注定要自討苦吃!」鷹勾鼻冷酷的說。「別這樣……求求你……真的和她沒關系……啊!」年輕人痛苦著急的哀求,鷹勾鼻非但沒任何動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殘忍的笑意慢慢轉動刀柄,年輕人發出痛澈心扉的慘叫,大量溫熱的鮮血隨著涌出,眼前的景物愈來愈模糊,終於失去知覺軟倒在座位上。死夜黑鴞掠過河邊那棟建築,瞬間發出轟然巨響,駭人的爆炸火團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漸漸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煙的焦土。幾天後,T國報紙社會版的頭條登出一則駭人新聞「女大學生**陳屍廢棄工廠,疑遭三名以上凶手變態奸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