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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鈴蘭

【R18-G】鈴蘭 ユウキ 11694 2023-11-20 05:34

   【R18-G】鈴蘭

  清晨的陽光透過了紗質的窗簾照進了屋內。收拾的很整潔的屋內的雙人床上,被子蓋著兩團一大一小的突起。

   被陽光喚醒的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後抻了個懶腰,隨手打開了窗戶。呼吸了一口秋末的空氣,因為是25層的高度,所以呼吸起來格外的神清氣爽。掀開了另一側的被子,被子下是一個側身背對著我,此時正蜷縮著身體,似乎還在熟睡的女孩。女孩約20歲左右的年紀,陽光塗抹在她精致的五官上,長長的睫毛下眼皮似乎並未完全合攏,分不清是在熟睡還是在微寐,她小巧可愛的身體被一身黑白配色的女仆裝細致的包裹著。

   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女孩的胸口並無起伏,口鼻處也無呼吸,皮膚也沒什麼血色。

   躺在床上的,是一具早逝少女的屍體。

   “起床啦,還睡呐?”

   當然清楚女孩已經不會回應任何呼喚,但是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吹了聲口哨,用腳鈎了下女孩的跨步,將似乎還在睡懶覺的少女翻了個身,女孩的手臂拍打在了胸口上像是在抱怨打擾了她的懶覺,一邊脫去自己的內褲,一邊掀開了女孩的裙子。

   女孩裙下所穿的黑絲褲襪的襠部已經被剪開,暴露出細致地將毛剃除過後干干淨淨的少女外陰,兩側大陰唇還未完全的分開,盡職盡責的保護著主人的貞操,雖然貞操什麼的早就被不知什麼男人給奪走了。

   很不客氣的用自己的雙腿將女孩不及男人手臂粗細的大腿分開頂到兩側,姿勢很不知羞恥的大岔開了雙腿迎接著男人的侵犯,晨勃的陽具興致勃勃,在女孩比室溫略低一些的外陰表面摩擦起來。

   昨夜溫存時的愛液已經隨著女孩死去早已徹底干透,而死人是沒法讓已經失去生理功能的陰道濕潤起來的,只能請潤滑液出馬了。

   冰涼的潤滑液和屍體失溫的腔道驅散了晨起的困倦,胯下的陽物也提起了幾份精神,些許倦意讓支撐在少女肩上的雙手有些使不上力氣,索性附身在女孩的屍體上將自己的體重全部壓在女孩有些瘦弱的身體上,胯部則開始賣力的運動,擁抱著已不會反抗的少女。手輕輕的撫過女孩有些凌亂的秀發,吮吸著女孩早已失去血色的唇,用自己的口水去滋潤女孩舌苔細膩的舌頭和干燥的口腔。

   屍身上還殘留著未散盡的荷爾蒙,散發著宜孕年齡女性排卵期才會發出的淡淡清香。

   貪婪的吮吸著這美妙的味道,牽起了女孩如蔥玉般的纖手,將其置於自己的小腹處,讓過熱燥熱的野獸得以冷靜。舌頭則在女孩的脖頸處游走,生與死的交合碰撞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

   可惜昨夜暴走過度的陽具明顯有些消極怠工,遲遲沒什麼感覺。

   突發奇想,左手用力的扼住了女孩的脖子,右手輕翻女孩緊閉的雙眼,露出了深邃如死亡的眼眸。那寶石般的眼瞳目無焦點,似在出神的欣賞著天花板,似在看著我的頭頂,擴散的瞳孔映射著滿臉享受的男人。

   被狠狠掐住脖子的少女已無生命可以失去,毫無抵抗的讓男人盡情的享受臨時興起的凌辱。

   似乎擠壓的過於用力,女孩的舌頭都被頂出來了一小截。這可愛的樣子讓感覺忽然涌入了胯下,在差點掰斷了她的脖子前,少女的子宮享用了一頓熾熱美味的營養早餐。

   “早上好,我可愛的女仆。”

  

   少女叫詩涵,是本地小有名氣的女仆桌游店里兼職打工的大學生,花名是ココア,通稱可可,常用網名是Akinemomo。

   女仆桌游店是一種“全素”(無任何和性沾邊的服務)的新興產業,花上半折大保健(約200元)的價格讓穿著女仆裝的二次元小姐姐陪你玩一到兩個小時的桌游,當然是禁止身體接觸的,只是單純的陪玩陪聊。因為二次元的錢很好賺加上宅男們大多都有錢還老實,女仆桌游店便成了青春期二次元美少女們撈取外快的好差事。

   這間叫萌兔女仆桌游咖啡店的老板娘是個熱愛桌游也熱愛二次元的人,30多歲還是單身,她十多年以前便是本地小有名氣的coser,現在也偶爾會參加本地的展會,在本地的二次元圈子里很有人脈。

   店里的兩個包間新擺了PS5和switch,當然也不缺少各種正版桌游,強手棋,電力公司,山屋驚魂等。連撲克牌都是單車牌的。甚至擺了進口的日本麻將桌。在離這個二线城市市中心略遠的地方用家里的二層門市辦起了桌游店,一開始是一家日本麻將館,最近幾年才加入了女仆元素,一樓大廳散客可以玩桌游打日麻,二層的包間也做主機出租的生意。

   生意則很是紅火,周末和節假日甚至還需要預約。

  

   “可可好強啊~怎麼玩什麼都是這麼厲害啊。”

   “嘿嘿~”

   花名叫做可可的女孩不怯於與人對視,有些社恐的宅男們對上她的目光總會面紅耳赤,心跳加倍的移開視线。

   無處安放的視线就只能在她厚厚黑絲包裹下的美麗雙腿上飄來飄去,穿著圓頭洛麗塔小碼鞋子的秀氣雙腳自然的微微內收,婀娜的少女身段總讓宅男們的喉結上下滑動。

   “主人”們事實上也未曾對她進行過過格的騷擾,止於禮的欣賞一直都讓她沒覺得什麼,她是喜歡著自己也喜歡著自己精心打理的身體的。

   “草啊,又輸了,放放水嘛!”

   “明明是主人在放水哦。”輕笑著的少女在被欺負的落花流水的宅男們哀嚎聲中收拾起桌上的殘局。

  

   落地鏡中,已經被除去全身衣物的少女如出生般赤裸的坐在電競椅上,雙手搭在扶手上,雙腿靠攏偏向一側,坐姿端莊的如同生前在店里當女仆的時候,無神的眸子茫然的注視著鏡子中那具毫無血色的身體。

   而身後的男性正哼著歌幫她梳妝打理著。

   輕嗅著女孩頭發上已殘存不多的香波味,手則輕輕的揉捏著少女有些貧乏,但形狀可愛且微微翹起的乳房。這正是少女最可愛的年紀,最適合被男人玩弄的時候。白鴿柔軟且充實的手感,不多不少的脂肪,從手上傳來的觸感從來都是那麼的美妙。

   身份證上顯示少女今年21歲,還有一個月就會過22歲的生日了,但她已經永遠的停留在了21歲。

   輕吻少女的臉頰,欣賞著少女藝術品一般的裸體,如雕刻一般美麗的身體,曼妙的少女曲线,仿佛是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塑一般美麗。溫柔的抱起少女,前些日子從她的出租屋里取來了不少衣物,今天可以好好的給她打扮打扮了。

   少女的內衣樣式都是些素氣的顏色,略保守的款式,但無一例外的都有一些小巧的可愛圖案,都仔細的疊成了小小的立方體形狀,細心的收納在盒子里。

   挑出了一件明顯沒怎麼穿過的淡藍色邊乳白色的內衣褲,准備給少女換上,卻突然發現少女的下體此時正流出的渾濁的液體,在電競椅的墊子上慢慢的暈開。待拿濕紙巾擦去後,定神一看,屍身上的各種交合後留下的痕跡也有些煞風景。

   “瞧我這眼力見兒,不洗澡怎麼能換衣服呢?”

  

   少女喜歡各種可愛的服裝,穿過JK制服和洛麗塔裙子,但是總是拍過照穿過兩次就掛上小黃魚賣掉或者換掉,只要看上去很可愛所以就拿回來試試是少女的興趣,但是她是不會穿那些三坑的衣服上街。

   她會在接外帶單時換上自己的衣服,都是素色系的可愛的輕飄飄的服裝。外帶還穿女仆裝還是需要勇氣的, 街上的路人會以為是什麼情趣play,也有遭遇三次(三次:指現實里)里熟人的危險。

   少女約三個月前才開始接外帶的服務,就是被主人領出去吃飯看電影。

   外帶依舊是禁止身體接觸的,價格是正常店里助教價格的兩倍,時間也有規定,至少三小時最多五小時,可可的情況也很特殊,她一不接天黑以後的單,二不接熟人以外的單,時間也只接一到三個小時的單。

   這也是店長建議的,可可的家教雖然很好但是人總是迷迷糊糊的,是個路痴不說還總丟三落四。店里膽子大一些的妹子就會去接那些生客的單,甚至會呆到10點以後。店長在員工群里說過晚10點以後的外帶單店里是不鼓勵也不支持的,出了事情自己要負一半的責任,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店長還是會在每個女仆外帶單的時間結束後打去電話或發微信過去缺認安全。

   外帶時的可可因為面對的都是平時熟悉的客人,表現的還是蠻活潑的,好心的宅男都會挑她喜歡的店吃飯,也會挑她愛去的地方逛,熟客們很享受這種女友一般的服務。也有熟客在獨處時沒忍住詢問了不太禮貌的問題。

   “可可,我是說如果,我給你三倍的價格,去我家呆一會可以嗎?”

   “雖然很感謝你的邀請,首先我確實介意去男生的家里。而且這樣的話,以後可可就不會接你的指名了也可以嗎~也有可能直接辭了工作哦?”

   精蟲上腦的宅男聽到這句話就只好苦笑著作罷。

   “我就當做沒聽過這句話啦,我們接著逛街吧。”

  

   浴室中,渾身赤裸的二人泡在浴缸里,水溫慢慢地加熱了屍體,緩解了些許屍僵的少女柔若無骨的躺在男人的懷里,男人則上下其手的幫少女清理著身體上的各種贓汙,同時在少女的身上上下其手。

   再美麗可愛的女孩,也是需要洗澡的。

   這美好的差事讓男人心情很好,少女小巧屁股頂住的陰莖也是興致勃勃。

   嬌小的窄窄的雙肩,沒有多余脂肪的腋下,緊致的腰背,柔軟的小腹。不由得讓人感慨這真是最完美的玩物。

   手指幫女孩的花蕾清理完畢後,惡作劇一般的滑向了花蕾後側的括約肌,因為人已經死去,所以肌肉已經松弛,輕輕一抵下便放棄了抵抗,讓異物侵入了少女的排泄腔。

   若是生前,一定要臉紅嬌羞的捶打玩弄她恥部的惡趣味男人吧。

   因為毫無抵抗有些無趣,便變本加厲的將粗大的陽物抵在了女孩的肛門口,用雙手扶起女孩的腰部,然後提起——放下。

   肛門被輕松的突破,隨後如同小嘴一般吸住了陽物,比陰道更加緊致的感覺讓人不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就算是糞便也不會如此無理的粗大,女孩的肛門秀氣而嬌小,也只有在死後失去反抗和痛覺才容得下此般碩物。

   肛交不同於性交,腸道的褶皺是別有韻味的,更何況是少女從未開發過的秘地,增加了很多獵奇心滿足的興奮感。隨著不停的運動,腸道也在順應著陰莖的尺寸,從開始的緊致變成了恰到好處的貼合。

   精液混合著洗澡水,滿滿的注入了少女的腸道。

   松開少女,讓少女附身倒入了浴缸中,濺起了浴缸中混合著沐浴露的洗澡水,而肛門暴露在我的眼前,那里已經是一個圓圓的洞了。

   不會收縮也是個麻煩的事情,總不能幫可可把肛門縫上吧(笑)

   實際上洗淨將屍體抱出浴缸後,肛門竟自行收縮了一些,但已不是菊花的樣子,想到以後便再也見不到少女的“菊花”了還是有些可惜。

  

   詩涵會去女仆店打工也屬偶然,在大學修語言系的她偶然間看到了店長在本地漫展群發布的招工廣告。因為確實感興趣便和朋友們去了一次,隨後便被性格和魅力均超群的老板娘給留下了。俗話有錢不賺王八蛋,還是這麼輕松的工作。正好一周只有三天有課,她就抽出了周末的時間來店里打工,辭去了之前的家教工作,一方面滿足自己的興趣愛好,只在周末出去打工也不會影響學業。

   店里受歡迎的女仆都是有著自己的粉絲群的,而只有可可沒有。是她本人懶得弄也懶得打理還要經常和群里的大家社交互動怎麼想都很麻煩。反觀店里的同事,花名抹茶的人氣女仆的粉絲群有30人之多,全是她的熟客,基本每個月都會來一到兩次,一般生客沒有預約的來到店里是根本點不到她的。

   可可的這種態度也是她本人社交的態度,用現在流行的詞語來形容就是擺爛。也就是被動性社交,等著別人主動。因為長得小巧可愛,性格也隨和溫柔,所以不缺朋友。平常的她更習慣被別人帶著走。但是她是有著自己的主見的,只是懶於表達而給了大家比較遲鈍的印象。心事很多也是她的一面。

   可可,也就是詩涵的家庭情況還是很復雜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離婚,因為各自的事業都當了甩手掌櫃,只會在節假日才會出現,盡職盡責的一面只有在每月打給她的撫養金上體現的比較過關。獨居的外婆將她拉扯養大,在大學教書當教授的外婆對孫女的教育很是上心,於是可可打小就是個很有禮貌很有教養的女孩子,外婆的思想很開放,詩涵也受到了外婆的影響,從小就和小伙伴們玩不到一起去。

   一方面也是單親家庭的影響,她喜歡獨處而且內向,經過了小初高後便形成了這樣的性格。

   與其說是懶於社交,不如說是很難對什麼事情產生依賴,更怕寄於感情的事物毀於一旦。

   所以可可和外婆的感情非常好,也很聽外婆的話,現在會出外打工也是外婆教育的“要想買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自己賺錢。”所以可可高中畢業就去打過工,去過奶茶店,也當過家教。

   手中的NS和手機,甚至衣櫃里的大部分衣服都是她自己打工掙來的錢買的。

  

   穿上了可愛內衣的可可看上去更像初中生,但穿上精心挑選的衣服後更像個小宅女。乳白色的蓬松褲,淺粉色帶有可愛兔子圖案的衛衣,天鵝絨的及膝襪。渾身都散發著青春的氣息。懷中抱著這樣可愛的大玩具,有些舍不得再粗暴對待,而且給屍體穿衣服也挺麻煩的,時間也還早。

   便讓可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開始打起了游戲,天鵝絨包裹著的小腿蹭著,柔軟的屁股壓著,還是讓我沒法專注於手上的游戲。

   於是讓她跪坐在桌下,掰開了她秀氣的小嘴,將已經堅硬的迫不及待的陽物塞進了她的口中。

   貝齒輕咬,糯舌柔軟,粗硬的陰莖就這樣直達少女的喉嚨,左手輕托少女的後腦,讓少女為自己口交。如果人還活著,是承受不住這樣每次直達深喉的口交的,但所幸死人不需要呼吸,便讓這爽快的口交多了很多樂趣。左手酸累了,便索性讓她含著陽物,自己專心玩自己的。如此奢侈的享受讓我很是滿意,最後纏綿許久才給可可潤了潤嗓子,濃厚的精液毫不客氣的射入了她的胃袋。

  

   可可是有過一任男朋友的,對方是本地的藝術生,兩個人都是單親家庭,也都很喜歡二次元。但因為生了大學後異地和各種原因原因,二人還是分手了。

   可可表現的並不在乎,父母已有先例,她對感情的看法停留在了找個伴聊天。不如說她覺得談戀愛太麻煩了,她在戀情中總是給人過於冷漠的印象,實際上她只是不清楚如何面對對方,又嫌交流麻煩,聊天很累,一直在等對方主動罷了,說白了還是沿用了以往的擺爛態度。

   很多人都懷疑過可可到底有沒有熱情這種東西,但很多人也不清楚她對付出感情始終抱有一絲恐懼。

  

   把可可騙出來還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店長的保護下想要讓可可接我這種的單還是繞了點圈子。

   過程暫且不提,最後可可驚奇的發現在預定地點等候的客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位,而是我的時候,有點吃驚。

   “怎麼是你?”可可收起了提前准備好的笑容。

   “哦,xx是我的朋友,托了他幫個忙罷了。”

   “...下次不要這樣做了,我回去了。”說完便轉身走向地鐵站。

   “好歹吃個飯吧?我廢了這麼多功夫,只約了一個小時誒。但這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會攔著你。”

   “...”

  

   咖啡廳內,可可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喝著奶茶,完全沒有理我的意思。

   “就這麼不喜歡我啊。”苦笑著喝著自己的那份冰美式。

   長長睫毛下的眼睛完全沒有從手機上移開視线的意思。但能看到她在用剪的圓圓的指甲在玩奶茶的密封蓋。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焦躁。

   “唔~也罷,誰讓我被討厭了呢,我就是惡役角色嘛。”

   “沒有討厭你。”

   “那麼就是失望?干嘛露出那麼難看的表情啊。”

   又是沉默。刷著手機的大拇指不停的劃著什麼,一緊張就逃避到自己的世界去還是老樣子。

   “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你還是沒變啊。”

   “你也沒變,最擅長給別人找麻煩。”

   “好吧好吧,感覺你的奶茶都要比我的美式還要苦了。”

   我將四張人民幣扔放在桌上,起身嘆了口氣。

   “外帶的錢和買單的錢我放在這里了,討人厭的家伙還是早早退場吧。”

   隨後頭也不回的起身離開。

   “站住。”

  

   可可有著很多不太為人知的一面,而我都研究的很清楚。

  

   “怎麼了?錢不夠嘛,你們漲價了?”

   “還沒到一個小時呢。”

   我苦笑著坐下,繼續對付我那杯沒喝完的冰美式。

   “那就在這干坐著?”

   “還是出去走走吧。”

  

   一改往日的開朗活潑,可可有些沉默寡言,兩人只是無言的走在城市的街道上。這才是她真實的一面,我很享受的看著她糾結的神色。

   兩個人無目的的亂逛了十多分鍾後,我提出去某個地方轉轉,離這里也不遠。

   “可可,回家了嗎?”店長發來了微信。

   “到家啦,我先去打個電話,晚些再說。”發覺已經超過了一個小時,正猶豫著要不要離開的少女剛准備詢問男生的時候。

   “到了。”在我的提醒下,她才從魂不守舍的狀態中回到現實,看到了現在正站著的,是一家琴行的前面。

   “進去看看?”

   琴行今天並沒有人在,各色樂器散亂的擺放在四處,這里是一處出租樂器給學生使用的練習用的琴行。

   “這里是?”

   “我開的,四處看看?”

   可可是很喜歡音樂和美術的,因為實在沒有什麼天賦便放棄了參加興趣班。

   他看到了三角鋼琴後的一副畫作,有些失神。

   “...這是你畫的?”

   “猜到了?”

   畫面上,是一位笑著的少女,笑顏帶著和煦如畫布主體調配出的陽光一般的暖意。背後則是一片薰衣草的紫色海洋,少女穿著素白色的長裙,在溫和的顏色中顯得那麼的美好。

   “...你還記得啊,我當時說的話。”

   “是啊,我一直等著你回我消息呢。”

   “我...”

   少女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便被毛巾捂住了口鼻。驚恐的呼吸下,吸入了毛巾上早已備好的藥品。

   被睡意的全壘打全力擊中,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都沒想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知道她根本不會回應心意,所以就希望她永遠是件藝術品。

  

   再次醒來,詩涵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不知哪里的床上,渾身都用不上力氣,燈光昏暗,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醒啦?”坐在床邊的我熄滅了手中的香煙。

   “我這是怎麼了...你!你做什麼!”

   “別激動嘛,這樣不像你呢。”嘴上雖然很溫柔,但手上卻開始一件一件的脫去少女的衣物。“什麼都不回應,什麼都不說才像你啊。”

   “我會報警的。”少女帶著慍怒和慌亂的聲音沒能讓男人停止手上的動作。

   “哦?回去啊,是嗎~”

   她突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是喜歡冰戀的,曾經沒當回事的事情,現在突然涌入了她的腦海。

   “救命!!救命啊!!”

   “慢慢叫,哦對了,不要扯著嗓子喊,要丹田發力,小心傷了嗓子。”

   然後將少女最後一件內褲也輕輕的除去,分開了她的雙腿。

   “詩涵,你的那里還是老樣子啊,真是長不大呢。”

   哭泣聲和尖叫聲從來都是不錯的下酒菜,我將頭埋在她的腿間,開始吮吸,親吻,舔舐著她未熟的花蕾。

   雖然聲音還是驚恐和憤怒的感覺,但身體的反應還是誠實的。很快的,生理反應便讓她的生殖器充分濕潤,做好了迎接男人的准備。

   “別害怕嘛,涵涵,一切都像以前一樣。”

   支起了少女因為藥物而無法控制的雙腿,狀態絕佳的陰莖直入紅心。

   “啊——這個感覺,看來這幾年沒找過別的男人呢。”

   “徐翰,你會遭報應的!”少女帶著哭腔咒罵到。

   “啊~好恐怖好恐怖。”在用力撞擊女孩下體的同時,我輕輕拭去她的淚水。

   “我都說了,一切都和過去一樣,我最了解你了,你現在了解我了嗎?”品嘗了指尖淚水的味道,真是無論如何都很美味啊。

   用深吻堵住了她的嘴。少女的尖叫被窩在了喉嚨里,成了歡愛的余興。敏感帶是鎖骨,喜歡撫摸和深吻,就如我了解中的她。

   身體屈辱而誠實的回應著男人的凌辱,平時溫和的女孩滿臉都是痛苦至極的表情。

   用寸止控制著不去射精,一點一點的用自己對她的了解,將她推向高潮。

   還沒來得及哈好享受,就發現身下嬌小的身體開始痙攣般的抖動著,在身下少女的嗚咽聲中,身下的陽物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她高潮了。

   我也順勢直接無套中出,隨後有些疲憊的倒在了她的身側。

   “啊對了,其實藥效早就過了,為什麼中途不反抗呢?”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答。只聽到了小聲的抽泣聲,因為她把臉別了過去,沒能欣賞到她此時的表情有點遺憾。

  

   “哦對了,猜到你出去後肯定會報警,所以提醒你一句。”我把一根用過的注射器在她眼前晃了晃。

   “有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的針眼?其實我給你注射了點東西。”

   “你...!!”

   “A.讓你變成啞巴,B.讓你從今晚後都動彈不得,C.讓你永遠封口,D.以上都是。那麼聰明的詩同學怎麼選?”

   少女抽筋般的顫抖了一下,隨後也不顧自己渾身赤裸,從床上試圖起身,卻翻落掉下了床,麻藥的勁兒還沒完全散去,雙腳完全使不上力氣,只能狼狽的一邊嗚咽著一邊往房門那爬去。

   房門當然是鎖著的,她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啊。

  

   “害,我都忘了跟你說了”我從抽屜中掏出一瓶藥劑,晃了晃,然後立刻塞到抽屜里鎖上。

   “這是解藥,其實如果你最初能好好聽我說話,現在咱們也不至於做到這一步吧。明明我最開始只想找你吃個飯享受下外帶服務的。”

   “求求你...”沒有看向我,她趴在門口,嗚咽著擠出了幾乎聽不見的求饒。

   “唉,那就看你的表現咯。”

  

   不久後,穿著我准備的女仆裝的可可,雙眼通紅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主人...歡迎回來。”

   “有——氣——無——力——的——呢。”叉著腰看著面前低著頭的女仆陰陽怪氣的訓道。

   “主人,歡迎回來。”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終於擠出了平時常用的微笑,盡管這樣也不是平時的樣子,實在是煞風景。

   “行了...繼續吧。”

   “主人今天要玩些什麼呢?我們店里新收錄了...”她習慣性的說到這里又停下,又不是在店里,而自己要怎樣才能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呢?

   “今天就被我操吧。”

   表情終於好看了幾分,她低下了頭,雙腿不停的顫抖著,聽聲音好像是在哽咽。

   “回——話——呢——”

   “好的...主人。”

  

   她站起身來,開始為我脫去衣物。我指著胯下的小兄弟,對手足無措的女孩說到。

   “沒什麼干勁兒啊,想想辦法。”

   女孩有些茫然但還是跪在了我的身前,伸出有些顫抖的用雙手輕輕擼動起了男人的陰莖,完全沒有類似的經驗讓她的活兒做的實在是用糟糕形容都客氣了。

   “別光用手啊,完全沒有感覺。。”

   少女咽了口口水,然後伸出了舌頭,用雙手輕輕的陽具的根本,然後輕輕的舔了慢慢充血的龜頭,因為剛才的性事,陰莖的味道其實也是她自己體液的味道。好像意識到了這點的少女臉紅了起來。

   “別光舔,含著。”

   少女點了點頭,因為是俯視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張開了秀氣的小嘴含住了已經開始充血勃起的陰莖,開始為男人口交。

   技術實在是差勁兒,也不是糊弄,完全是不得要領。不過也無所謂了。

   注意到我不滿表情的少女不知所措,只好呆呆的跪在我的面前。

   “上床吧。”

   只會一個姿勢的少女仰躺在了床上。有點要被她逗樂了。

   “就會這一個姿勢?”我嘆了口氣,“趴著,屁股翹起來。”

   順從的服從了我的指示,終於有點女仆的意思了。

   少女的屁股和腿都沒有多余的脂肪,皮膚也是光滑細膩,在我撫摸著臀部和大腿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她在不停的顫抖。索性一巴掌甩在了她的屁股上。

   “趴好,沒讓你用別的姿勢是因為你也做不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用手指試探了下陰道,里面還很濕潤,看來直接上也沒什麼問題,余光瞥見了女孩的手在我進去的一刻攥緊了床單。

   “唉,真無趣啊。”

   身下的女孩突然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來,崩潰般的嗚咽聲被她努力的壓在了床單里,努力的控制著沒讓姿勢變形來看她還是知道自己的處境的。

   “我自己來吧。”

   說完就不客氣的將陰莖塞進了身下女仆的陰道中。這種情況下看來也沒法奢求她的配合更別說服務了,只好自己努把力動了起來。

   胯部和女孩的屁股不停的碰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就著女孩痛苦的哭聲反而別有一番風味,只是剛射過一次很難很快的再提起感覺。不停的公事一般的活塞運動實在是無趣,於是手從她的胯部又摸索到她的腰上,加大了力度。

   女孩的哭聲開始夾雜著幾聲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尺寸顯然對她來說有些勉強,過深的侵入已經頂到了她的極限。現在的性交很難稱得上是快感,加上被迫的參與,不如說是一種折磨或者酷刑。

   哪管那麼多,一邊刺激著她的敏感位置一邊用力頂的更深入。

   她發出了以前做愛時從未發出過的痛苦呻吟,喘著粗氣,因為,因為忍耐本來柔軟的身體都因為肌肉緊繃而變得僵硬。

   終於在一陣痙攣中她還是痛苦的高潮了,我也將精液盡可能的射進了最里面。

   她似乎被鼻涕淚水嗆到了,不停的咳嗽,又因為剛才高超的余韻還在不停的抽搐,額頭上滲出了大量的汗水。

   忽然她捏住了胸口,痛苦的大口喘起了氣,穿著黑色過膝襪的雙腳用力的蹬在床單和被子上。

   我用濕巾擦了擦陰莖,點了根香煙。看著她痛苦的一邊抽搐一邊努力的呼吸著,少女蜷縮著,然而用盡努力空氣似乎並沒有進入到肺葉中。

   “唉,可惜呢,時間到了呢。”

   我拿出解藥,在她眼前晃了晃。

   “現在用也來不及了呢,早點順從我不就好了?”

   床上女孩的舞蹈漸漸變得無力,最後雙腿無力的踢蹬的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拖著大號旅行箱背著背包,手中再提著吉他盒的話就會讓人自然的認為這個人是返校的學生,或者是旅行中的過路人。而不是剛殺了人越貨的犯人了。箱子中的當然是剛剛死去的女孩,一路避開提前踩好點的攝像頭,無事發生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打開箱子,箱中的女孩仿佛在母親子宮中一般的蜷縮著。

   “涵,到家了哦。”

  

   “現在播報一條尋人啟事。”

   “失蹤人詩涵,在校大學生,三日前失聯...如有线索請撥打電話...家屬在此謝過各位好心人。”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一個午後。

   “這是什麼曲子?很好聽,還很耳熟。”

   “終於開口啦?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昨天沒回我消息。”

   “不知道怎麼回答所以沒回復咯。”

   “我說你啊,能不能好好的回復別人的消息啊。”

   “明明又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我很在乎你...的回復啊。”

   “我知道的,下次不會了。”

   “曲子是久石讓的もののけ姫,自己試著改的。”

   “哪部哪部?沒注意過這首曲子呢。”

   “幽靈公主咯。”

   午後的陽光潑灑入高中藝術樓的鋼琴房內,頭發微微打卷的少年在少女的注視下,眼神溫柔的彈著鋼琴。

  

   “為什麼和朋友出去就那個樣子,和我一起就沒話可說呢?“

   “不知道說什麼嘛。”

   “很過分哦。”

   “你很了解我也應該知道嘛,我很懶嘛。”

   “所以這是撒嬌?有這麼撒嬌的嗎?”

   “不要總板著個臉嘛,你每次找我出來玩我不都馬上就答應了。見面就能好說話了!”

   “真是拗不過你...”

   “別愁眉苦臉了,飯會變難吃的,一會兒還要去逛展子呢。”

   快餐店里,穿著可愛衣服的少女越過桌子伸出手,摸了摸用手拄著臉一臉郁悶的少年的頭發。

  

   “說好了一起報考xx大學的,你怎麼考回本地了?”

   “最後想了想,還是放不下外婆。”

   “那也應該和我商量一下吧。”

   “但是離得真的很近誒,就30分鍾火車的距離。”

  

   “這周要見面嗎?”

   “上周剛見過嘛!話說我最近找了個家教的工作...”

  

   “翰,為什麼...我不明白。”

   “我沒義務讓你知道,自己想吧。”

  

   這回,再也不用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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