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烏薩斯軍馬妓實 戰俘的命運番外篇:諾斯的藥獅Ⅱ
杯中的牛奶還在因之前的攪拌而泛著淺淺的小漩渦,將更多的熱升騰到了空氣中,化為水霧。熱息在我的眼前上升,而後飄散,將面前那個硬朗的軍人面孔模糊了些許。
我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毯子,眼前這個男子……這個軍官模樣的人,我始終還是不能對他放下戒心。他並不像其它侵略者,甚至也不像是卡西米爾本地的惡霸那樣。他對我施以的救助似乎並不索要什麼報酬,卻是愈發地讓我安心不下。
“你,不喝麼?”他似乎是在嘗試著溫柔的口吻,但我依舊能聽得出他嗓音中的棱角。我搖了搖頭,又往沙發的角落里縮了些許。
“你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他還是那句話,和前幾天並無差別。“我,很抱歉我的國家對你們造成了這樣的傷害,至少,至少我應該保證你的安全才是……”
我又把身子縮了縮。沒關系的,我這樣在心里默念。沒關系的,反正都是一樣的人,無論是卡西米爾,還是烏薩斯,大家都是一樣的。
牛奶的溫度降下來了,液面與空氣之間出現了一層平整的奶皮。在牛奶放涼的這段時間里我連忙將自己到卡西米爾後經歷的人們依次從記憶中調取,翻閱,得到的結果都是一致的。沒有一個人會如現在這個軍人一樣對待我,大家只是把我當成工具。靠著提供維持溫飽的食物和水,讓我在藥房里忙碌到昏迷,亦或是假意對我施以恩惠,只為了能不遭到抵抗的情況下享用我的身體……
可,已經五天了,他依舊是那樣的態度。他完全沒必要為我留出這樣大的耐心,他是烏薩斯的軍人,把我壓倒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應該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但他沒有。不僅是他,他的部下在我面前也格外約束自己的行為。與那一夜我遇到的士兵們,完全不一樣。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試探著從毛毯中伸出手,探到杯子上,在發覺里面的牛奶已經溫和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它輕托起。
“我的國家,我所效忠的軍隊已經犯下了足夠多的罪孽,至少,我不能在這樣做了。”他對我伸出手,我害怕地向後一縮身體,但他只是輕柔地搭在我的頭上,輕輕揉弄。
“嗚……”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厚重而溫暖,在我的頭頂停留一會後,滑向了兩邊的耳朵。他似乎熟稔於此,在四指拂拭耳廓的同時拇指輕輕探入,摸索著里面的絨毛,這讓我感到一份久違的安心。
“好了,快喝吧,你現在還是很虛弱,應該好好休息。”說完這句話他便起身離開了,而那位跟他形影不離的沃爾珀女副官則走過來將我扶起:“小姐,今天要好好休息呀。”
女性的呵護總是讓人更有安全感一些,我躺在柔軟的床鋪上,這樣想著。
窗外還能隱約看到些火光,緊閉的窗戶並不能阻隔住女人淒厲的哭號,或許被軍官收留真的是一件幸運的事情麼?我抬起一只手,望著裝潢華麗的天花板。沒有變成外面慘叫的一部分無疑是我的幸運,但於我來說,會不會有更大的陰謀正埋伏在前方呢。
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先休息為好。
我閉上雙眼,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夢里我又看到了父王、母後,還有……姐姐。
當一陣喧鬧聲把我吵醒時,已經是臨近中午了。如果沒有外面的爭吵聲,我估計一整天都會這樣睡下去。我搖了搖頭,拿過睡袍簡單遮了一下身體,便走出了臥房。
“諾斯將軍,我想你應該清楚席加羅夫將軍的命令,特殊作戰部隊在這段時間簡直毫無建樹,你和你的兵就是這樣效忠烏薩斯皇帝的麼?!”
“加賓卡參謀,我想您也應該清楚,我的部隊不能輕易調動,必須由總參謀部商議後才能決定是否進行派遣……”
“總參謀部那邊不是你要管的事情,現在你是在席加羅夫將軍的領地上,理應聽從將軍的建議!”那個胖胖的高官模樣的家伙看上去傲慢而狂妄,相比之下,這位收留我的年輕軍官倒是正經了許多。
似乎是在他面前討不到好,這個被稱為加賓卡的高官氣急敗壞地在會客廳里來回轉著圈,並時不時揮舞起他那對粗壯的手臂叫囂著什麼。我的烏薩斯語並不算很過關,只能看著那個家伙用惡狠狠的目光掃過房間里的每一個人,而最終,停留在了我身上。
“你,過來!”他衝我吼叫道,那位年輕的軍官卻連忙擋在我的面前。
“嘖,看不出來啊,諾斯將軍。”那個家伙似乎找到了把柄,正步步逼近上來。我嚇得連忙躲在這個叫諾斯的軍官身後,幾乎是下意識地,我拽住了他軍裝上的武裝帶。
“席加羅夫將軍有令,一切戰利品都應主動上繳,然後再由司令部統一依照功勞大小分配。是不是啊諾斯將軍!”
“命令是這樣的。”諾斯很平靜地回憶著。
“那,這是什麼?”那個胖子朝我走來,他顯然是沒安好心,我連忙縮了縮身子,伸手裹緊自己的衣袍,生怕被他那垂涎的目光瞟到了什麼。
“一個菲林女性,諾斯將軍?我記得你的部隊里,沒有菲林。”加賓卡扭過頭去看著諾斯,而諾斯則回過頭看了看我,那一刻我只覺得自己的心寒了大半。
原來我是個工具,是他用來擺脫這個猥瑣高官的工具,他會把我獻出去,這樣對方就不再會找他的麻煩了。
“不,你錯了加賓卡參謀,她是我的部下,是我的人。”諾斯將軍突然開口,瞬間我不知道自己是該驚喜還是該擔憂。他掃清了我的憂慮,但同樣地,他也給自己招致了更大的麻煩……
“你的人?你什麼人?!”加賓卡參謀的嗓音明顯高了一截,嚇得我連忙揪緊他的衣襟。
“她是我們部隊的藥師,加賓卡參謀。”諾斯將軍直面著對方,平靜回應著。
“藥師?!我怎麼沒見過這個小妞?”他的五官扭在一起,眼珠子打著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參謀閣下,我這支特殊作戰部隊,似乎你們無權過問具體信息。”
“但你憑空變出來這麼個大活人,是不是有些太突兀了,諾斯將軍?”參謀並不算高的個子此刻卻是梗直了脖子,一對小眼直勾勾地看著比他高一個頭的諾斯。緊接著他又突然轉過來,一手攥住我的手腕。“我有理由相信你在私藏戰利品,快讓我檢查一下!”
他攥得我生疼,驚恐之下我甚至忘記了尖叫,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推開的,只記得自己摔倒在地的前一刻,聽到了槍栓拉動的聲音。
下一秒,諾斯將軍的銃械便指向了加賓卡,而跟隨者後者而來的守衛們也紛紛拔刀。
“諾斯將軍,你想謀反不成?!”我聽到的是參謀的吼聲。還有諾斯將軍沉穩的回應。
“參謀閣下,您最好不要對我的戰士有什麼非分之想。”
“你的戰士,哼,好啊。”參謀氣急敗壞地走來走去,然後又看向我這邊,他那對小眼瞪得渾圓,直勾勾的眼神讓我心里格外發毛。
“你說她是你的藥師,我倒要看看,她夠不夠格!”
加賓卡參謀揮了揮手,我聽到外面一陣騷亂,而後,兩名隨從將一名年輕女孩押到了我的面前。
她很虛弱,臉色慘白,身上的衣裝像是被撕扯開又草草穿上的樣子,茶綠色的褲襪也被撕破開好幾處口子,一只鞋不翼而飛,破洞處看得見細膩肌膚上的透紅,亦或是血痕。鹿角上也有多處破損,我聽說過埃拉菲亞族的一部分人擁有比較敏感的鹿角,但這時才會意識到,這些鹿角也會受傷,乃至滴血……
“給我過來!”加賓卡參謀捏著她的角將她拉扯到我面前。口枷讓她痛苦的叫聲變了調,但被縛住的雙手的激烈掙扎與扭動在訴說著一切。恐懼讓我呆愣在原地,雙手無意識地擺弄著。
“你說你是藥師?好啊!”參謀看著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將小藥片在我眼前晃過。
“這種毒藥在一小時後沒有任何救助方法,你最好在這之前靠她的病症得出結論然後提供解藥配方。如果她死了,你就頂替她的位置。”他看我的眼神從方才的憤怒中又添加了幾分垂涎。“菲林可是很名貴的戰利品,我很期待。”
我僵在那里,一時竟不知道該做什麼。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突然,恐懼,驚慌,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掰住那女孩的下巴,將藥片一點點送過去。
“不,不要,不要這樣……”心里的話,卻偏偏說不出口。我慌亂地扭著身體,口水不住地下咽,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加賓卡參謀,等一下。”諾斯將軍又開口了,那一刻我甚至對這個被我定義為侵略者的家伙有著萬分的感激,仿佛他能擺平一切事。
但他接下來的舉措卻讓我愈發混亂了,趁著加賓卡愣神間,他一把奪過藥片,吞了下去。
“諾斯將軍!你干嘛!”加賓卡大概和我一樣驚愕,他慌忙搜羅著自己的衣兜,看上去像是在找解藥。
“咚”的一聲,諾斯跪倒在地上,他的副手,那位美麗的沃爾珀女性連忙衝上來,卻被他伸手制止住。
“咕……咳……不是,不信麼……”他的聲音開始扭曲,他的身體開始抽搐。不……不,為什麼會這樣!
“我,我要讓你,相信,我說的一切,都是……呃啊……都是真的!”他艱難地扭過頭,看著我,斷斷續續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容不得細想,我連忙撲到他面前。
他到底在做什麼啊!我內心焦急萬分,不久前我還將他視為同那些侵略者是一類貨色的家伙,現在卻恨不得用我尾巴尖端上的藥粒去救他,但……但身份是不能就這樣暴露的,尤其是在加賓卡參謀面前,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相信你……能做好的……你能做好的……”他看著我,努力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虹膜、瞳孔、身體抽搐的特征……我在學徒期間常常被訓斥的低下的判斷效率此刻卻格外高效。可即便如此,將軍還是緩緩地倒了下去……我扶著他的頭,那魁梧的身軀此時卻是分外地柔軟虛弱。
“媽的,你要是死了我怎麼交代!”加賓卡參謀還在氣急敗壞一樣翻找著自己的衣物,看來現狀顯然朝著他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也就意味著,我所要擔負的作用愈發重要。
“請,請交給我……”我不知道是從何處涌來的勇氣,直面著他說道。
“媽的,你要是救不活他,我饒不了你!”參謀暴跳如雷,但這時的我已然不懼怕他的威脅了,思緒以從未有過的清晰程度高速運轉著,我所學到的一切在腦海中飛速閃過。
“薩帕里克蟲毒……”我深吸一口氣,一頓一頓地說著。“最好的解藥是相對應的黎博利血清……這邊應該是找不到的,對烏薩斯族的次級解毒手段是……”我努力回憶著教案上的內容,以至於沒有分心去感嘆這種偏僻的知識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應用。
“胸口十字劃刀吸出毒血,然後……西拉粉和洛特里藥膏一比三體積比用蘆草汁液在60度水浴下溶解!”我深吸一口氣,把處置方案一口氣說了出來,這時的我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地位亦或是對方的眼神了,只是不顧一切地對著那個家伙吼叫著:“快去啊!將軍出了事情你能擔負起這個責任麼!”
“照她說得做,快點!還有你,回指揮部取解藥!”他回頭爆喝著,又轉過頭掃了我一眼,“臭小貓,算你走運!”
諾斯將軍的呼吸聲愈發微弱了,我連忙解開他的衣襟,胸口已經呈現出一片暗青色,時間顯然刻不容緩。
“沒事……你盡管……盡管……”他嘴角已經溢出白沫,卻依舊伸手扶住我顫抖著的握住小刀的手。
“我相信你……相信你……”
“媽的,真是胡鬧!”加賓卡參謀漲紅了臉,不知是不是積攢的情緒無處宣泄,他直接當眾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攥住那位姑娘的鹿角便將她的頭深埋進自己的胯下。
“嗚!嗯嗚!咕……咕嚕嚕……嗯……”
“呣……滋唔……滋……”
那邊,男人惡心的生殖器官捅進喉嚨時激發出的嗚咽和我吸吮毒血時的滋滋聲一齊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穩下心來,一點點將毒血吸走,吐在盆里。
藥液送到了,我先將其中一些含在嘴里漱著,而後再度撲在他胸膛上,通過舌頭一點點塗抹在上面,絲毫不顧那位沃爾珀女副官不解的目光。我唾液中的溶菌酶濃度遠高於其它種族,這是目前最好的消殺手段了。
我想不到的是,此刻我撲進的這個堅實的胸膛,會在以後一直為我提供溫暖與安心。
“嗚噗!”身後這種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參謀在那可憐女孩的口中爆發了出來,我都能想象得到,那些白漿從她口中溢出,而後滴落在地板上的情景……但,現在的我只能盡量暗示自己什麼也沒有聽到,將她一並拯救只是個虛無縹緲的幻想罷了……
將軍的呼吸有了些好轉,加賓卡參謀也發泄了個盡興。他看著逐漸恢復過來的諾斯,口中不屑地哼了一聲:
“諾斯將軍,下次別安排這種把戲嚇唬我!真是小孩子一樣的無趣和幼稚!”
直到他們全部離開了這里,我才最終松了一口氣。這時,疲累如海嘯般涌來,我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時,我依舊躺在柔軟的床鋪上,仿佛之前發生的都如同做夢一樣。
好累。
嘴角還有一絲淺淺的腥澀味,那是藥液混著鮮血的味道在提醒我那些並非虛無。我愣愣地望著天花板,思緒萬千。
不安的心情與身邊安穩的環境實在是一對過於鮮明的對比,以至於床鋪都不再感到舒適,內心里總有什麼東西堵成一團,難以解開。
是……是害怕麼……不,按理說不應該再害怕下去了。那是什麼呢?
是……愧疚麼?我側過身,手指無意識地卷弄著發絲。今天的事情怎麼看都感覺是我救下了他,但……真的是這樣麼。如果不是為了我,將軍他也不會……
思緒在這里停止了,不知道是怎樣的心境,驅使著我穿上睡袍,翻身下床,悄悄地來到了諾斯將軍的房間門前。
門開了,沃爾珀女副官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神色憂郁,低著頭快步走開了,這更加重了我心中的不安。盡管他在我的救助後又服下了加賓卡參謀送來的解藥,但……萬一會出什麼事情呢。
容不得細想,我幾乎是一個箭步撞開門,然後撲在了將軍的床上。
“你?”他錯愕的聲音加劇了我思維的混亂, 我要回報他,我要回報他!這個聲音一直在我的腦海里回響。我頭腦一熱,連忙伸手扒開他的被子和睡袍,握住那一根軟乎乎的肉莖就張口想要含住。
“噗”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他摁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你這是干什麼?!”他也有些慌張,連忙又松開了鉗住我的手。我能感覺得到,他的情緒也在那一刻分外熾烈,我們兩人呼出的熱息撲打在對方臉上,催生著對方面龐上的紅暈。
“將軍,我……”話一出口,已然摻雜了哭腔,我情不自禁般探出舌頭舔著他搭在嘴邊的手指,我含住手指輕輕吸吮著,直到他反應過來然後抽回。
“你想干什麼?!”聽得出,他也很激動,話語間夾雜著粗聲的喘息。
沒有片刻猶豫,我一抬頭,含住他的嘴唇用力親吻著,他試圖掙脫,卻被我摟住了脖子,伴隨著他猛地起身,我整個身軀都掛在這魁梧的雄性身上。
他費了好大力氣才躲開我的“進攻”,卻緊接著把我摟進懷里,我感受著他的懷抱,淚如雨下。
“將軍……將軍……我,我只有這個……只有這個可以回報您了……嗚……”我泣不成聲,他沉默不言。
“不,不用的。”許久,他開口了,他緩緩把我放在床上,輕輕撫弄著我的耳朵。
“我不需要這種回報,小獅子,我說過的,我會讓你見證什麼是真正的榮耀。”
“啊……您……”
原來他已然知曉了我的身份?錯愕間,他在我額頭上淺淺啄了一下。
“你今後可要在我的部隊里好好干了哦,莉茵少尉。”
說罷,他起身著衣,就這樣離開了房間,留我一個人在床上,面對著並不寂靜的夜景發愣。
後記:
三個月後,我嫁給了他。那一夜我不會忘記,痛楚伴隨著快樂,卻讓幸福溢滿了心間。
他很溫柔地將我摟在懷中,尺寸依舊讓我難以承受,但他值得我努力去容納、迎合著那一番瘋狂。我們一直做到後半夜,當我逐漸適應後,相繼涌來的便是無法拒絕的,徹骨般的快感。與藥劑的強制性截然不同,當我的身心完全接納之時,那種幸福的感覺便將大腦完全占據,以至於每一次的結束都帶著萬分不舍……
“咚!”
“啊呀好痛!”
飛轉的鋁坩堝准確命中了將軍的腦袋,就在身穿汗衫短褲的他捂著頭蹲在一邊時,妻子正一臉怒意地挺著大肚子走上前來。
“啊啊啊啊臭狗熊,不要把後半段也讀出來啊!”已為人妻的獅姬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丟失多少美貌,反而愈發顯出一種熟韻的氣質,也正是如此,此時她臉上泛起的潮紅也愈發的動人。
“欸,媽媽?後半段,怎麼了嘛?”還在咿呀學語的烏薩斯女童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抱頭蹲防的“嚴父”和一臉羞憤的“慈母”。
“沒,沒什麼事,好啦好啦,鄔娜要乖哦,該睡覺啦。”莉茵將女兒抱起來走出房間,副官冬妮婭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她會把孩子帶走,哄著她安心進入睡眠,這位沃爾珀女郎也在侍奉夫妻二人的日子里逐漸學會了身為保姆的各項必備技能。
“誒嘿嘿,老~婆~”躡手躡腳地將燈熄滅,諾斯悄悄爬上床,鑽進已經暖好的被窩。
“討厭,別碰我~”被窩里陷在一團團金發之中的可人扭了扭身體,妻子這樣的小性子自然是只會讓諾斯更開心,他輕輕揉著那對毛揉揉的獅耳,吻著金發諂媚道:“誒嘿嘿,老婆~是我錯啦,不該這麼早給鄔娜灌輸那些東西。不過老婆你當時居然是這麼看我的嘛?”
“嗚……死鬼……”諾斯不用想也知道,妻子那邊早就羞紅到冒出蒸汽了。
“嘻嘻,老婆~”諾斯有些迫不及待地探出頭,熊耳隔著睡袍貼在妻子的肚皮上。“嗯,我的大胖小子很快就要生出來了呢,誒嘿嘿。”
“嗚……”
“啊,我的好老婆,誒嘿,最喜歡你啦。”諾斯動起了歪心思,悄悄把早已熾熱難拿的肉棍搭在兩瓣臀肉間摩擦。
“嗚……老公,討厭~”
“哎呀,誰讓我的老婆太誘人了呢,今天也要好好回報我呀~嘿嘿嘿。”
“嗯嗚……死鬼,閉嘴啦!”
“嘿嘿。”
“還,還有……”
“嗯?老婆還有什麼吩咐嘛。”
“用……用後面吧……別,別傷到寶寶。”
“嘿嘿,好呀。”
諾斯笑著,緩緩壓上妻子的身體,那根靈活的獅尾先是一陣緊繃,之後則悄悄盤住了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