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雷格伊感染礦石病始末·1·來自過去的陰謀
年幼的佩洛少年邁著急促的步伐穿行在玻利瓦爾某城的陰暗狹窄的小巷之中,就算不小心踏入汙水坑將泥點濺在衣服上也全然不顧。
在他身後不遠處跟著一名斗篷覆面的人影。
“真的...真的可以.再見到爸爸媽媽嗎?”格雷伊回過頭忐忑的向那人確認道。
那人指了指深巷遠處,陰影遮擋著臉孔看不清其表情。
“太好了...”這孩子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禁加快步伐。
行至一條岔道前,兜帽人忽然將這孩子攔下躲藏到一旁的建築後。哨聲和急促的腳步聲從剛剛的橫道方向傳來——“快找!絕對不能放過!”
格雷伊壓下了近乎想要叫出聲的衝動,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擔憂。
待周圍逐漸平息下來,少年方才出聲“是、是糾察隊...他們難道是來抓爸爸媽媽的!”
“趕快吧。”兜帽人環顧四周回應道,聲音聽起來意外的有幾分年輕。
隨著不斷前進,周圍的玻璃瓦爾式建築也逐漸變得破舊了起來,更有些早已化作了廢墟。
格雷伊似乎隱隱感覺到殘垣斷壁之中有人正盯著自己,不禁打了個冷戰。
“那都是些感染者,在此地苟活。“兜帽人說道,“你的父母不也是因此才被追捕的?”
少年低頭沉默不語。
天色見黑,二人終於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倉庫前。黑兜帽用鑰匙打開了倉庫的門鎖推開了大門,里面一片漆黑。
“媽媽!爸爸!”格雷伊激動的衝了進去,四下卻無人回答。
正在這孩子疑惑之際,一只包裹著濕毛巾的黑手從少年腦後伸出,瞬間捂住了格雷伊的口鼻。
他下意識想要揮動手臂掙扎,卻被身後那人用另一只卻摁在了身後。
“唔!嗯唔!!!”
壓在口鼻上的濕毛巾窒息的感覺迫使少年不自覺的喘息了起來,一股濃郁刺激性中夾雜著甜味的氣息衝進了格雷伊的鼻腔。
少年開始感覺到口腔中灼燒了起來,呼吸也仿佛變得更困難。不一會眼皮也越發沉重,格雷伊的瞳孔逐漸放大,最後失去了高光昏睡了過去。
在確認目標已經失去意識之後,背後之人松開了毛巾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正是剛剛的“兜帽人”——在他的斗篷兜帽之下隱藏著深藍色的皮膚、棱角分明俊美的容顏,以及——一對扭曲的惡魔犄角。
不知過了多久...
“爸爸...媽媽...”這孩子面朝上躺在某個儀器上,口中呢喃著陣陣夢囈。突然一束高光正對著臉頰筆直射下,刺的少年眼睛生疼。
“醒了嗎”傳來的卻是魔人青年冷漠的聲音。
“唔,頭好疼,這里是...”格雷伊話還沒說完,卻發覺自己好像完全無法用力起身。
魔人無視了從少年,自顧自的從斗篷口袋中掏出了聯絡終端嗎,撥通了號碼:“老板,還是沒有發現那東西。”
等格雷伊視线漸漸適應這強烈的光线,他才發現自己似乎正趟在一張有點像牙醫看診時使用的長椅上。長椅似乎經過了改造,在上端和下方都被設置了類似手足枷的構造,而自己的手腳就被緊緊束縛在其之上,整個身子呈現出X的姿勢。接著,他看清了薩卡茲青年的臉。
“爸爸,媽媽在哪里?”格雷伊質問道。
男人仍是一副冰冷的表情,眼神中似乎透露著些許輕蔑與不屑,像是在嘲笑著少年的天真和愚蠢。
“你...不是這里的人!”格雷伊恍然大悟。
男人將聯絡終端調到外放模式隨手放在了拘束椅子上,隨後慢條斯理的戴上了手套。
話筒中傳來了一名老者的低於:“再檢查一遍,每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遵命。”薩卡茲隨口回答,慢慢靠近了椅子這邊。
少年厲聲質問道:“為什麼要騙我!爸爸媽媽在...!”
一把尖刀突然懸空插在離少年耳朵只有幾毫米的位置,刀刃上閃爍的寒光,讓男孩硬生生將未出口的話憋了回去。
“是·誰·允·許·你·提·問·了·?”
伴隨著魔人冷酷的話語,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在格雷伊的心中升起。淚水開始在這孩子的眼眶打轉,這確實不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能夠承受的。
但魔人哪會在意這些,用自己修長甚至有些枯槁的手指硬生托起少年的下巴質問道:“現在我來問你,名單在哪?”
格雷伊的眼神中充滿著驚恐,連連搖頭。
“要是讓我發現你在說謊,就把你的耳朵給撕爛。”冷峻的魔人怪笑了一聲,松開了少年的下巴轉而開始在這孩子身上擅自摸索了起來。
佩洛少年感到數根冰冷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大衣中,順著自己的兩身側緩緩上下撫動。當之間劃過肋骨之時,一道電流突然在格雷伊身上流竄開來,小腹在瞬間繃緊,兩只全耳也挺了起來。
“好,好癢...”瘙癢的感覺幾乎讓這孩子笑出聲來,他不得不得咬住嘴唇忍受著,而這些反應全都被魔人看在眼里,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好在下身的檢查只是粗略地搜索了腿部便草草收尾,不至於讓少年哄堂大笑。
“仍然沒有發現名單。”
隨即,討厭雙手被抽離,格雷伊才得以從緊繃中放松下來,但他還完全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不快:“肯定是被藏起來了!”
格雷伊喘著粗氣,鼓起勇氣再次發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名單...”
“聖堂福利院暗地里保護的那些家伙的名單,此前應該經過你母親的手才對,或許你會有些頭緒...”終端里的老者慢慢說道。
雖然不明白老者在說什麼,但有一件事情格雷伊卻十分明白——眼前的兩人絕不是什麼好人。他大聲衝著終端喊道:“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老者咳嗽了一聲“這情報至關重要,不能有閃失,讓他想起來。你是專業的,知道該怎麼做,D。”
被稱作D的薩卡茲應了一聲,開始圍著拘束著少年的椅子慢慢走動。他將尖銳的指頂在椅面上滑動著,發出“咯咯”的聲響。
魔人繞行一圈以後在少年雙腳前一個能讓其看到自己的位置停下,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玩玩具,因為一單認真玩就會馬上壞掉...”
這話語聽得少年不寒而栗,仿佛自己馬上即將成為玩具一般。
D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格雷伊的身體,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非常在意少年那沾滿泥點,比腳掌大了好一些的短靴。不好的記憶涌上心頭,魔人的母親是卡茲戴爾的流亡者,但在玻璃瓦爾的狀況也並沒有好過的哪里去。在每個下雨的傍晚前來家里。媽媽總讓D躲在房間的壁櫥里,而那個男人也穿著這樣泥濘的鞋子敲開了房門。
他伸手抓住了格雷伊的腳踝,想要除去這肮髒的東西。
“別碰!”少年嘗試抽動雙腿,但被足枷固定住毫無辦法。
魔人皺起眉頭,拔出方才插在一側的鋒利匕首。只一揮,瞬間割破了格雷伊左腳的靴子,沒有穿襪子的腳掌和肉墊暴露在D的視野中,他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還算滿意,而少年眼眶中再次有淚光打轉。
“那是爸爸的...”
魔人輕蔑的哼了一聲,“名單在哪?”說話間,兩根修長的黑色手指順勢攀上了少年的足跟,尖銳的爪子沿著腳掌的輪廓慢慢移動了起來。
一種相當奇特的不適感開始在少年的足跟處蔓延開來,但他還是強撐著喊道:“誰、誰會告訴你們...”
D完全沒有認真,只是讓兩根修長的手指繼續隨意騷動著。
“沒用...我、我不怕...”方才雖然有些不好受,但格雷伊也漸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瘙癢,開始了進一步嘴硬。
很快少年就開始後悔自己的挑釁,兩根指尖被從腳跟抽離,取而代之的是腳掌被魔人用單手托起,五指彎曲向內,尖銳的指甲抵在那孩子的粉色肉墊的縫隙里,將其圍繞了起來。格雷伊的皺了起來,瞬間就失去了剛才的從容。
隨後,魔人的五只手指開始了對肉墊接合處的無規律抓撓,力度就像羽獸啄食粟米一般。少年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兩頰鼓鼓漲起。他不再出口否定,生怕有笑聲漏出。
但這種程度只是剛剛開始,動作之余魔人抽出食指扣弄起格雷伊的足心。
“唔嗯!那孩子的表情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嘴唇擠壓扭曲在一起,臉頰仿佛快要窒息一般通紅,汗水也從額頭上滑落。
“名單在哪?”魔人又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三秒鍾過去了,見沒有任何回答,魔人便重新開始了逼問,而且相較之前頻率和力道都更加強烈。D這次是認真的了,明明是同一個地方,此事卻異常酥癢,剛剛完全不能與之相比。
“嗯...哼哼,嗯哼哼。”少年的腳趾不自覺蜷了起來,僅僅是這樣完全無法將自己的敏感點藏起。
D抓住了換氣的間隙,對准腳心一點發動了集中攻勢。格雷伊本想呼吸一口卻被正中下懷,笑聲微微張開的嘴巴中衝口而出:“呵呵哈哈哈...唔嗯嘻嘻嘻...”
笑聲一旦出口就再也收不住,甚至會間接促進瘙癢感覺的蔓延。佩洛少年狼狽的掙扎著,拘束椅子都輕微的晃動了起來。
格雷伊被完全淹沒在自己那控制不住的笑聲中,此時卻魔人壞心眼的不再提問,只是單方面持續著對少年的攻勢。
十分鍾過去了,格雷伊精神力和體力已經接近了極限。
“哈哈哈別哈哈、快停下嘻嘻,哈啊哈”他終於屈服在D的淫威之下開始求饒,但這並不是魔人想要的結果。
“那就好好想想”未等格雷伊反應過來,另一只鞋子也被脫了下來,右腳也被施加了相同的待遇。
因為無法抑制,格雷伊的笑聲變得更加放肆:“我真的哈哈哈哈...不知道咿嘻嘻嘻!”
魔人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卻不是因為沒有得到答案。回憶里的雨夜,隔著壁櫥的木門傳來了母親以及那個令人作嘔之人的歡聲笑語,它們交織在一起縈繞在狹小黑暗空間之中。
“我不想再聽這些沒用的東西了。”終於他還是忍不住抓了一旁的破布塞進了少年口腔之中,少年被嚇了一跳驚恐的望著他。
\"唔...嗚唔!\"只是短暫的抽離,腳心的蹂躪又再次開始。
不僅如此,突然又是一陣瘙癢的感覺從佩洛少年身體兩側襲來。明明什麼也看不見,卻好像有一只大手穿過自己腋下抵住了自己的腋窩——他並不知道這是來自D的源石技藝。
僅僅是雙足的瘙癢就已經完全不能承受的了,腋下卻又遭受了襲擊,淚水再次滲了出來,這次不是因為委屈,而是身體發出的第一次警告。
“唔唔哈哈嗚唔哈哈哈哈哈呼...”很快,少年的口水也抑制不住的從嘴角滲出,滴落在拘束長椅上。
魔人再也沒有進行提問,只單單不間斷的折磨著少年。
十分鍾過去了,堵住嘴巴的破布已經被涎水完全浸濕,格雷伊的嗚咽聲也變得越來越斷斷續續。
“哈哈...哈唔嗚唔...哈...”少年的大腦一片空白,隨時可能失去意識暈厥過去。
D扯下了那塊溫熱潮濕的破布,再次用眼神逼迫著少年。
“哈...我真的...哈哈不...知道...”格雷伊的聲音沙啞,完全沒有了最初的氣勢。
這次是完完全全的老實坦白,但對面卻無法知曉這點。
久久沒出聲的終端中再次傳出老人的聲音:“D,稍微過火些也沒問題。”
“遵命。”魔人隨即冷冷的回應道,瘙癢在瞬間被抽離。
但少年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放松,因為在自己模糊的視线中,他看到魔人枯槁的手掌正慢慢伸向自己的短褲。
鄰家的男孩總會因為少年身材矮小而欺負他,有時甚至會在公開場合突然脫掉佩洛少年的褲子來胡鬧。所以他本能的抗拒道:“別脫、我的褲子!”
多麼熟悉的話語,自己最初也曾對著某些人說過類似的話。自母親死後,男人再也沒有來過。為了活下去,少年只能進行拙劣的模仿。便是在那時候D明白了這樣的道理——求饒不僅沒有一點用處,有時候反而會讓對方變本加厲。
魔人扯下了少年的短褲,隨意的掛在膝蓋上。白色的四角胖次露了出來,沒有任何裝飾點綴,做工甚至還有些粗糙,看得出確實出自貧苦家庭。
隨後,D的手指順著格雷伊小腿的輪廓慢慢滑向大腿內側,隔著內褲摸索少年的隱私部位。
陰囊首先被指尖觸到,刺激的感覺格雷伊立刻打了一個冷戰。
“別碰我!”他拼命搖晃著腦袋抗拒著。
D故意讓手指停留了一段時間,以便讓少年的身體能初步適應。等抵抗稍作平緩後,用指腹輕輕摩挲了起來,這又引起了一輪身體的繃緊。摩挲的動作僅持續了數秒,便會暫停同樣的時間後再開。
格雷伊感到酥癢感覺開始在下體集聚,少年明白這是種什麼感覺,有時候父母出去工作時自己會在家抱著枕頭偷偷自慰。只是現在的感覺較之當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縱使百般不情願,被愛撫之處上方的東西還是逐漸硬了起來,將短褲撐起一個小帳篷。
他哀求道:“不要、不要再摸了!”
但這正中對方下懷,魔人就是在強制少年感受快感。D隔著內褲用手掌壓握住格雷伊那充血的小小肉棒,讓布料完全覆蓋包裹在上面後開始了動作。同時,其他“看不見的手臂”又開始了剛剛的瘙癢。
“唔啊...啊...住、啊...手、不...唔要...”格雷伊哪里體驗過這樣的事情,他表情近乎崩潰,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滑了出來。
不用幾分鍾的時間,少年喘息的幅度也越來越不受他自己控制,下體已經完全膨脹挺立,包裹著龜頭的內褲上的布料已經被滲出的尿道液浸出點點水漬。
魔人敏銳的捕捉到了射精的前兆,加重了手指的力度的速度。
”嗯啊...咿、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在快感不斷遞進衝擊下,少年纖細的腰部在拘束中可活動的范圍內最大程度拱起,白色粘稠體液從格雷伊那小小的肉棒前段噴涌而出,頂開了貼在龜頭上的潮濕布料。
D識趣的暫緩了手指的動作,任憑少年的肉棒在手中痙攣傾瀉著,但魔人哪會安什麼好心?
就在射精剛剛結束但身體還處在高潮余韻之中的敏感時期,D用修長的手指粗暴的翻開了少年稚嫩的包皮,肆無忌憚的揉搓著裸露在外紅腫發紫的小小龜頭。
這次不再是單純快感,更多的是過度的敏感與刺激,從下體瞬間向全身擴散而去。
“不、唔咿!唔啊啊!啊...住手!嗚啊啊!”未經人事的格雷伊從未遭受過如此對待,歇斯底里的喊叫了起來。
突然一絲電火花從格雷伊身上閃現,經過一旁的通話終端在椅面上流竄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電流讓D吃了一驚,下意識收回了施虐的手掌。
“快...快放開、我,不然的話...”格雷伊話還未說完,就聽到茲的一聲,通話終端內部冒出一縷青煙後徹底靜默了。
魔人看一眼終端確認它是徹底損壞了,之後又盯著自己微微麻痹的手臂,突然笑出了聲:“呵呵,哈哈,哈哈哈,果然和你母親一樣,讓我廢了好一番功夫。”
“你果然...知道我媽媽..”少年強撐著精神不讓自己昏厥。
D一反之前冷漠的態度:“那麼,既然礙事的東西已經不在了,讓我們來聊聊吧。”
“我不知道什麼名單。”
“其實,名單什麼的怎麼樣都無所謂”魔人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就像是獵犬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我想要的,是你。”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