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的最後一日:沐浴精液的音樂會
羅德島的最後一日:沐浴精液的音樂會
“很少有人知道博士對我們所有人的意義……現在我們知道了,但已經來不及了。”
——【源石消退】之後16日,於過去的凱爾希房間中發現的以男性人類精液寫就的短訊
伊內絲感覺不太好,原因大概並不是因為房間的溫度太高,也不是完全因為這件貼肉的黑色露背晚禮服那過短的裙擺讓她感到某種作為雇傭兵來說難得的羞恥感,她將這種感觸歸結為自己太久沒有練習過單簧管了,話說回來,她本就只是簡單地練過一段時間,碰巧有點天賦而已。
“晚禮服的領口太低了。稍微調整下衣帶較好,否則就連乳貼都會被人看見。”
一旁,名叫黑的少女正好整以暇地調整著自己的黑色蕾絲頸環,大概是因為平日里穿得本就不多的緣故,她完全沒有感到什麼羞恥,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如果我把衣帶再拉上去,那內褲肯定會被人看見的!真是的,什麼卡茲戴爾傳統服飾,音樂會一定要穿這種東西嗎?”
“我猜一定要。但我覺得這還很方便,不至於束手束腳,影響我吹小號。”
黑平靜地回答,將頸環調整好之後,又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與她常穿的戰斗制服多少有點類似的,大膽地暴露出整個小腹以及大腿,下擺卻一直垂到腳踝的禮裙。
“好吧……我就知道你哪怕什麼都不穿也能泰然自若。”
伊內絲喪氣的回答,徒勞地將禮服裙裝又調整了一下,臉頰卻多少松垮了下來。
門外傳來悠揚的音樂聲,地面上鋪著優雅的紅地毯,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外面拉著厚厚的簾幕,顯然這里是音樂會的後台,在她們准備好上台表演之後,只要打開這扇房門,離開這間有著落地式穿衣鏡和梳妝台,從任何角度上說裝飾都無比精良的音樂會現場,一場卡茲戴爾式的古典音樂會就會開始。
幾乎每個人都在期待著那個曾經叫做巴別塔,如今叫做羅德島的組織歸來,尤其是它在遙遠的北方挫敗了感染者們組成的整合運動,俘虜並招攬了他們的領袖,又一路動身南下,招攬了許多強者,如同作弊般地擴張著自己的勢力,直到甚至比起過往擁有特蕾西婭的那個巴別塔也毫不遜色的程度,現在,博士回來了,回到闊別漫長時光的卡茲戴爾,在那位以足智多謀聞名的凱爾希輔佐之下,打算復興這個僅有地理名詞的國度,招攬廣袤大地上流散的薩卡茲們,並給予他們合適的治療與幫助。
伊內絲加入羅德島的時間則要更早一些,過去,她曾因為窺探到了可怖的秘密而被追殺,那時,幾乎可謂是生死一线——所幸,不知是那位巴別塔的幽靈真有算無遺策的本事,還是單純的幸運,由眼前的黑帶隊的一批干員進行了一次短促的突擊,幾乎是立刻便將伊內絲救回了羅德島。
然後,已經上了整合運動的死亡名單的伊內絲,自然沒有辦法再從羅德島離開,況且艦上的氛圍也遠遠勝過刀頭舔血的雇傭兵生涯,在博士的邀請下,麗人順理成章地宣布了加入,現在她與過往的雇傭兵生涯唯一的關系,就是每天晚上還是會一邊與黑喝個痛快一邊相互吹噓自己殺過多少人——偶爾旁邊的另一位少女也會加入。
“哎呀……這身禮裙倒是蠻配我的氣質。就是布料太少,而且乳溝也暴露在外面,沒法把炸彈放進去……這可太糟糕了,不過畢竟女孩子怎麼也可以在身體里塞上兩個炸彈的,對吧,伊內絲?”
W在一旁帶著一如既往的愉悅笑容出聲,麗人身穿一件考究的V型禮服,深V一直向下開到接近肚臍的位置,每一次她如同銀鈴般的笑,那對渾圓的乳球便會與她白色的,不過雖然她笑得很開心,伊內絲和黑卻完全笑不出來——畢竟以這個瘋女人的瘋癲程度,誰也不敢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向自己的小穴和肛門里插了兩根等待起爆的炸藥筒。
她的手邊有大提琴,像這樣的女人居然會拉大提琴,據說,過去的她曾經跟隨過那位特蕾西婭一段時間,大提琴也是在那個時候學會,但大多數人不敢仔細問她。
“不止兩個,光你的發飾,項鏈,大提琴里,就不止兩個。”
——敢仔細問她的人之中,有一個就在這里,與這里的其他幾位女性相比,塔露拉的衣裙算得上考究而高貴,一襲裙裝讓她僅僅露出素白靈巧的手指,袖口與裙擺的金絲和她貴族的身份相配,也與她那體現尊貴血統的雙角風格類似,坐在梳妝鏡前的麗人,正用口紅簡單描繪著自己的唇瓣,即便她不施脂粉也已有一種凜然的美。
她的改旗易幟,是羅德島所取得的最大成就之一,在被羅德島軟禁了一段時間之後,不知是被感化還是想起了過去身為斗士的自己,總之現在她一反常態地開始積極為羅德島規劃起了戰術與行動方案,經常因為博士和凱爾希的做法不夠激進,而在辦公室內和兩人吵嚷得不可開交。
不過,終於,現在的她也能安心下來露出笑容了,過去拯救所有感染者的夢想雖然不能說即將實現,也已經邁出了堅實一步。立足於舊卡茲戴爾的羅德島,將會以政權的形式救濟所有感染者,並給予所有感染者以政治庇護。
而受到各個國家承認,則是讓卡茲戴爾的歸來從一群狂人的夢囈變成現實的關鍵一步,在卡茲戴爾立足之後,幾乎立刻,博士和凱爾希便著手向世界上的各個國度發送邀請使團的信函,甚至包括之前曾經衝突過的烏薩斯。但數個月的時間轉眼即過,僅有炎國在之前非正式地訪問過一次,所以此刻,用一場音樂會來歡迎第一批承認他們的兩個代表團,至關重要。
“哎呀……果然還是那個讓人怕怕的塔露拉,我慌了,我慌了。”
咯咯笑著,W調整起大腿根部的絲襪,顯而易見,絲襪筒里有點什麼東西,這次連伊內絲也看見了,不過她很明智地沒有說出來。
“……我接受過維多利亞和烏薩斯式的教育。我相信一場古典音樂會足以讓兩個國度的外交使團都感到滿意。”
塔露拉轉向始終保持著沉默的,房間里的最後一人,負責小提琴的閃靈,她靜靜地看著手中的提琴弓,就像那實際上是一把足以殺人的劍一般,身穿低胸禮裙的她平日里把自己裹在兜帽和那垂到腳踝旁的超長發里,一點也看不出身材,可隨著博士的命令她將一切打理停當,就連標准頗高的塔露拉也必須承認眼前這個薩卡茲無論在身材還是姿容上都清麗出塵,很難想象這樣美麗的女孩子會安心把自己裹在厚重的斗篷下面。
“我曾有幸作為醫生旁聽過維多利亞的演唱會。”閃靈的聲音平靜而溫柔,聽起來就像是黎明時的鳥鳴聲般悅耳。“的確如你所言,也是在那之後我偶爾會拉拉看小提琴——呼,像我們這樣拼湊出的樂團恐怕很少,不過,以塔露拉小姐與其他幾位的技法之高,應該也不至於不受歡迎。”
白發的麗人抬頭看了看表,她們都知道,上台表演的時間快到了。
最後塔露拉先站起身,她負責彈奏鋼琴,需要先去檢查一下鋼琴的狀況,其余人也各自拿起樂器起身,雖然這並不算特別融洽的團隊,但對於剛剛安定下來的羅德島而言,的確是能拼湊出的最好的樂團了。
只是,當她們從房間中魚貫而出,再一步步走向舞台前,她們並不知道這人生中的第一場演出將會是最後一場演出,自然更不會知道,過去曾屬於她們的純潔,驕傲與一切高貴的意志,也都會在這場音樂會後煙消雲散。
在【源石消退】前15分鍾,一切都還如此美好。
第一首要演奏的曲子是維多利亞國歌,然後是烏薩斯國歌。
男人們身著考究的禮服,他們的身後則是保鏢們,強壯而一言不發,坐滿了整個大廳,塔露拉看了一眼這些保鏢,幾乎是輕蔑地吁了口氣。
她直接在烏薩斯境內掀起過武裝叛亂,烏薩斯人有一百個理由在這里做掉她,哪怕是冒著得罪維多利亞的代價——但這些保鏢們和使者們身上完全察覺不到源石技藝的痕跡,也感覺不到源石法杖或類似的東西。
是這些外交使團的大人物們,都害怕自己會偶然被礦石病所感染,所以格外細致地洗消任何可能沾上源石的東西麼?
無論如何,只是憑借肉體力量的話,哪怕人數再多兩倍,也不足以和她抗衡哪怕一分鍾,更不要說她身旁的眾人看來不足為懼。
幕布掀開,她與站在身後的四位麗人並排,向著男人們深深鞠躬,隨即,在寂靜到足以聽見針尖掉落聲的舞台中央,鋼琴聲響起,然後是令人聯想起流水叮咚聲的大提琴音,這支略顯單薄的古典樂團,便奏起肅穆的維多利亞國歌,用來表達歡迎。
只是,這一切多少有些奇怪……為何,博士也好,凱爾希和阿米婭也好,都完全沒有出席,屬於他們的座位此刻還完全空著……?
兩首國歌終了,在台下潮水般的掌聲之中,合奏的麗人們再次聯袂向男人們表達謝意。第三首樂曲應當是一首維多利亞北部的地方民歌,可惜風笛和琴柳她們不在,不然一定會感到熟悉。
塔露拉坐回座位,手指按在琴鍵上,在大多數事上都天賦異稟的她僅僅視奏了三遍便背下了整個樂譜,接下來,只要其他人准備好,自己就開始演奏——
可隨著身體的力量慢慢減弱,她卻只看到,面前黑白相間的琴鍵正向著自己飛速靠近,四肢百骸傳來的脫力感與腦海中的眩暈感一同,讓高傲的佳麗摔倒在琴鍵之間,臉頰的疼痛感中,她聽見身下鋼琴發出的不協和音,以及稍微遠處小號和單簧管與她們的主人一起倒在地面上的聲音。
稍微遲了片刻,塔露拉聽見閃靈含著怒意的高喊,此刻舞台上的所有人中只有她還能勉強支撐起身體,她搶過身旁伊內絲的大提琴弓,卻沒能扶住伊內絲顫抖著倒在地上的身體,她只能惶惑地大喊。
“敵襲——准備戰斗!”
——果然。
敵人究竟是誰?是維多利亞的新技術,抑或是烏薩斯內衛們從北方邪神之中取得的力量?可無論是何種力量,如果認為只控制住她的身體就能讓她被打敗的話,那也太低估她塔露拉了!
她將渙散的意識集中在腦部,猛然催動源石技藝,焚燒范圍為舞台之外的整個會場,以她的技藝,除非對方有強大如霜星般的術士傾盡全力反制,否則,這些肉體凡胎的敵人只會留下面目模糊的焦炭而已——
隨即,即便是在此刻的暈眩之中,她仍舊瞪大了雙眼,驚訝到甚至遺忘了此刻的困境,忽略了強敵就在左近。
源石技藝,屬於自己的源石技藝……在哪里?
絕不是被反制,被抵消,甚至不是被許多位強大的術士同時施法壓制……是源石技藝從未被發動過,或者說,源石技藝從未存在過。
“操……怎麼搞的!”
W的怒吼聲告訴塔露拉,在這瞬間的猶豫中,男人們已經魚貫躍上了舞台,顯然並沒有用到源石技藝,因為他們都是用手攀援而上。
可在所有源石技藝都奇跡般消失的情況下,柔弱的她們,甚至連這些並不會施法的普通人都抵抗不了。
“喲,W小姐的這襪筒里,塞了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嘛……就讓我們看看,小穴里是不是也塞了一樣的東西——”
男人們用力抓住W的一雙玉足,將全身脫力的少女的雙腿張開成淫亂的一字馬形狀,暴露出那纖薄晚禮服下的系帶式內褲,內褲的邊緣掛著一個小小的掛飾,不用說,那同樣是一枚炸彈,如果能夠使用源石技藝的話,只要一瞬間就能引爆。
可是,這一切——都因為此刻W無法施展出任何源石技藝,而變得無從下手了。
“——不允許再繼續靠近!如果再靠近一步的話……”
啪!
激烈的響聲,伴隨著琴弓折斷的聲響,以及一個男人的痛呼聲,然後,便是閃靈的悲鳴聲。
閃靈並不是源石技藝的使用者,她甚至不是感染者,但卻是一個薩卡茲,一個在薩卡茲中也堪稱傳奇的【赦罪師】。
盡管塔露拉並未和她較量過,但僅僅從她在訓練場中展現出的步伐,呼吸與動作看來,她僅以劍術而論絕不遜色於自己,甚至人稱她揮劍的技藝能夠切開晨昏。
即便是使用琴弓,這一擊也該足以切斷人的肢體,可男人只是發出了一聲痛吼而已,折斷的琴弓在閃靈的悲鳴聲中被輕易奪走丟到地上,接下來被抓住的則是閃靈的那一頭長至腳踝的秀發,隨著男人狠狠地將她向地上一扔,這場短暫的遭遇戰便如同開始一般,突兀地結束了。
“——進行恐怖活動的伊內絲,W,身上有超過十五樁可追溯命案的黑。”
維多利亞那位戴著眼鏡,西裝革履的使節走了上來,用皮鞋輕輕挑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努力想撐起身體的黑那精致的下巴,甚至沒有力氣吐口水的她,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周圍的男人們,離黑那奮力扭動著的雙足只有幾寸遠的地方,仰躺在地上喘息不已的伊內絲被男人迫不及待地用腳踩踏著精致的乳房,那對美好的豪乳在踩踏下靈活地改變著形狀,她拼命咬緊嘴唇試圖掙脫,可一向以雇傭兵的優秀身體素質自傲的她,此刻反抗的力道還比不上雌貓。
“以及前恐怖組織‘整合運動’頭目塔露拉,跟隨恐怖組織羅德島,與烏薩斯多次武裝衝突的非法醫師閃靈……隨著羅德島的所有人全部落網,這些只有容貌與身材可取的女人,我建議在正式的審判下達之前將她們作為性奴使用。”
烏薩斯人輕蔑地抱著雙臂出聲,可眼神卻在塔露拉那精致的側顏與禮裙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挪移,維多利亞人們回以大笑。
盡管她已不止一次地料到過這可能是自己的結局之一,可當結局真正降臨,聽著幾分鍾前共同演奏的友伴們掙扎呻吟的聲音,她還是忍不住發問,就像是為了希望自己死亡得更加明白。
“你們怎麼做到……解除我們的源石技藝……”
她本不期望得到回答,但男人卻發出了愉快的笑聲。
“哈哈哈!雖然這算得上是保密事項,但塔露拉小姐,這可都要感謝你——畢竟,在切爾諾伯格,博士在你的追擊下受了傷,而純粹出於巧合,當時帝國科學院的一項與維多利亞國立大學共同進行的研究也在推行中,嘗試用非感染者的血輸入感染者,是否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逆轉礦石病,巧合中的巧合,其中一個測試點正在切爾諾伯格,在你的人在城市中大鬧時,測試人員拋下血樣逃到了地窖里藏匿,而在撤退戰中,你的手下傷到了博士……一切都如此湊巧,他的血滴落在了血樣上,之後,測試人員在你們離開後冒著生命危險回收了血樣,切爾諾伯格已被你們弄成了人間地獄,已經不可能再開展第二次實驗的他們自暴自棄地用那被汙染的血進行測試……結果是什麼?哈哈哈哈!”
“血液中的源石濃度為零。完完全全的零。”頗具學術氣息的維多利亞使節陰郁地出聲,“即便是從未接觸過源石的母親生下的嬰兒,血液里也會含有極微量源石粉末,按照源石研究院的研究,源石能透過羊膜直接進入嬰兒體內,它充斥在整個大氣環流中,甚至充斥在負壓無菌室中,讓即便在醫學意義上沒有罹患礦石病的人們也能因特定種族差異展現出超然的身體素質,或通過法杖施展源石技藝。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是‘無症狀礦石病患者’,如果將定義礦石病的血液源石密度標准設定為現在的百分之一,那麼,我們所有人都是感染者。”
塔露拉呆住了一瞬間。她當然不會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的話,她哪怕拼下自己的殘生,也要將博士搶回整合運動,對於無數礦石病患者而言,他幾乎如同萬靈丹般重要。
“然後,在和烏薩斯的一系列資源交換後,我們得到了一半血樣,在國立大學的生命科學院內,對血樣中的微量組織細胞進行傳代培養……我們發現,它在體外具備類似某些細胞系①的,無限復制的特質——而就在剛剛,我們打開了這樂廳的換氣扇,將一瓶博士的細胞液勻漿霧化吹向你們,效果非常顯著。換句話說,礦石病已經被攻克了,現在的你們,已是世界上最為干淨的存在,當然,代價是不再能使用任何和源石相關的東西,變得如同剛會走路的幼女般柔弱……畢竟,從你們學會走路的那一刻開始,你們的身體早已習慣於源石的存在與它帶給你們的力量了。”
他還想繼續說下去,但高大健壯的烏薩斯使節略微抬高聲音,打斷了他。
“好了,教授先生——在一場音樂會後,我個人不介意再聽一場學術演講。可我手下的小伙子們,已經開始等得無聊了……讓他們充分享用一番這五位‘干淨的女孩’吧!”
“當然。”他充滿紳士風度地微微鞠躬,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維多利亞的小伙子們,做的時候賣力些,面前有這樣的美人,可不要讓烏薩斯人把你們當成同性戀呀!”
伴隨著男人用力拍擊手掌的聲音,早已做好准備的男人們歡呼雀躍地,向著曾經強大,此刻卻柔弱如待宰羔羊般的少女們伸出魔爪。
“嗚咕……拿開……你的髒手……嗯唔……唔!”
伴隨著一聲激烈的呲啦聲和鋼琴的雜音,塔露拉的雙臂被強行鎖在了身後,另一個男人將雙手放在她單薄的禮裙領口處,隨著男人的雙臂肌肉猛然發力,布料破裂和麗人的悲鳴聲中,那對僅僅被輕薄的絲織胸衣掩蓋,從未被他人染指過的溫軟酥乳便暴露在男人的視线之中,而隨即,自上而下的響聲里,那精心定制的禮服長裙便化作兩片殘破布料,麗人那亭亭玉立的嬌軀,便以僅余貼身衣物的淫靡姿態暴露在數以百計的男人面前——只是,屬於她們的地獄,方才剛剛揭開序幕。
“放開……像野狗一樣,你就不嫌惡心嗎……操你媽的博士……你他媽的有這種本事口風卻他媽那麼緊……”
——自然,在所有的干員中,也算得上是語氣最為來者不善的W,受到了最為惡劣的對待,尤其是明明身為窮凶極惡的傭兵和恐怖分子,她的身材卻像是完全沒有受到風霜雪雨的影響那樣性感得驚人,而即便是此刻怒罵出聲,她的臉上仍舊帶著某種令人感到有點恐怖的笑,此刻那沒有脫下的少數衣物中,還有發梢之間大概還藏著炸彈,只是這些炸彈永遠也無法引爆了。
無法引爆炸彈,身體又因為被驟然強制清除源石感染,而變得虛弱無力,過去那個面對著全盛時期的塔露拉也能逃得一命的W,此刻就像是醉酒的女人,美麗得像是某種在凋謝前才會盛放的花,自然,這種美麗只會讓男人們越發興奮,隨著她的雙手被強行擰到背後,那一對被包裹在深V字領之中的酥胸也隨著遮住乳房的禮服被輕而易舉地向著兩側分開而裸露在外,暴露出那對如同枝頭果實般豐盈挺翹的,僅僅被胸貼遮掩住的乳尖,與那件黑色禮服十分相配的深色胸貼也在男人們的口哨聲中被輕巧地撕開。
“聽你這個對博士無比懷念的口氣,要不要我們這就把博士請過來讓他問候你一下?”為首的一個男人放肆地笑起來,“我們能夠攻克礦石病,雖然博士完全不知情,但他實在算得上是泰拉世界的恩人,要不然就把你送給博士當性奴表達對他的感謝吧?”
隨著乳貼被用手指輕巧地彈到一旁,那嬌嫩的乳首也暴露在外,如同她的發色與膚色一樣,乳首上幾乎沒有色素沉著,散發著漂亮的淡粉色,每一次男人輕輕用食指的指節刮過那略微充血的乳頭,都會讓W的嬌軀淫亂地顫抖,她的口吻也帶著某種甜膩的媚意,可與她臉上那看上去覺得恐怖的笑容結合起來,聲音里的媚意只讓人感到恐懼。
“就算是生吞源石蟲,也勝過吃博士的肉棒。”W滿面笑容,“但是啊,就算是吃博士的肉棒,也比被你們這群畜生搞爽得多……唔!”
她沒能再笑下去,那張俏臉被迫不及待地脫下長褲的烏薩斯男人用半勃起的粗大陽具用力打了一下,讓她漏出一聲悲鳴,隨即,伴隨著麗人那如同幼女般無力的掙扎,她身下的禮服裙裝被輕易地撕扯開來。
“源石蟲是個好想法,等我們干爛了你的小穴和菊花,你那麼喜歡源石蟲,就讓你和源石蟲住一起好啦!”
男人們笑著,W感到刀柄抵在了她的腰際,並不是第一次被刀劍威脅的她只是冷哼一聲,心中甚至暗暗期待起男人們會給她一刀然後玩弄她的屍體,這樣她至少不會承受屈辱;可遺憾的是,男人們只是割開了她的內褲,那件她相當喜歡,與她常穿的裙子相配,讓她可以在敵人死去之前向敵人撩起自己輕飄飄的裙擺,再在敵人驚愕的眼神下將炸彈准確地丟進對方口中再引爆的貼身黑色內褲。
“那你們最好搞快點,畢竟你們這群畜生下面長得比源石蟲惡心多了……唔……唔嗯……咕嗚!”
也許是感覺W的嘴臭實在影響交合的興致,男人們將割斷的,仍舊殘留著余溫和淡淡汗漬的內褲塞進了其主人的口中,那被改造成微型炸彈的內褲系扣本來是為了讓W在哪怕沐浴時也能有至少一次反擊的機會,可此刻在壓倒性的暴力下,被柔軟的大團內衣噎住的麗人眼角生理性地溢出淚水,一對素白乳峰隨胸口激烈起伏的同時,從檀口中漏出的內褲系扣也隨著她無力的掙扎而在嘴角晃動,令她的樣子顯得淒慘又淫蕩。
即便是現在她還是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卻也已說不出一句話了。
不過,即便是此刻,麗人仍舊瞪視著周圍的男人們,努力試著將嘴里的布料吐到一邊繼續辱罵——但很快這種行動就失敗了,她感到泛著濃郁乳香的一對溫軟被強行貼到了自己臉頰上,掙扎留下的汗水甚至令她有些窒息。
“唔……哈啊……咕嗚……”
如果說W在羅德島上還有幾個熟悉的人,那麼,伊內絲一定能在其中排到第一位。
——這並不是在說伊內絲就是W最熟悉的人,而是W所熟悉的其他人,像是凱爾希,博士,都仍舊停留在過往在那個巴別塔中所留下的印象,是對她而言如同太陽般耀眼的特蕾西婭周圍閃爍的影子。
而伊內絲則更多的屬於此刻的羅德島,和她說至交過於肉麻,用舊相識可能更為合適。如果說在失去了特蕾西婭之後她還能對誰談起那位皇女,那大概就是眼前的這個比起自己更冷靜,更符合對傭兵的刻板印象的女人了。
她們一樣是身為雇傭兵的感染者,一樣曾因為命運的奇妙而為羅德島效力,但現在,她們已不再是感染者,羅德島也陷入了災難之中,而恐怕接下來,她們還會做相同的工作——眼前這些令人作嘔的男人們的性奴。
“我……我投降……稍微……稍微輕一點……噫呀!”
伊內絲那件精致的露背式晚禮服被從後面撕開,並沒有像W一樣激烈地言語反抗的她得以保全了內褲的完整——只不過此刻並沒有穿在身上,雙腿微微張開的她像是為了讓羞恥減輕一般閉上雙眸,雙腿本能地並攏,暴露出那有著小塊陰毛的股間,仍舊溫熱的內衣被扔到了地上踩過,大概永遠也沒有再穿上的機會了。
和W一樣自負美貌的她,有著骨肉勻停的美腿,和豐盈挺翹,極具肉感的臀部,這挺翹的臀部無論是在作為雇傭兵時還是在羅德島上都沒少被他人用帶著欣賞或渴望的眼光看著,可此刻白玉般的肌膚並不因為其美麗而被溫柔對待,男人們用力拍打著她的臀瓣和大腿,連續的猛擊每一次都讓麗人的臀瓣上浮現出紅色掌印,她悲鳴著順從著男人們的推搡跪倒在W的面前,乳峰埋住了W的臉頰,直到W抬起頭兩人才四目相對。
“媽的,只有戰爭中才能投降,我們這又不是戰爭,而是針對羅德島的特別軍事行動,你們投降個屁!”一個烏薩斯軍官笑著將自己的軍裝脫下,連帶著皮帶一起甩到了遠處的座位上,“不想繼續挨打的話,就好好給我舔舔!”
“咕嗚……誰會……嗯唔!我舔……舔就是了……”
在身後傳來的,讓她的臀瓣蕩漾出如同水波般淫蕩的紋路的沉重拍擊下,她的身體也隨之前傾,與W美麗的乳房擠在一起變了形狀,隨著兩人那在掙扎之中都充血硬挺的乳首相互磨蹭,伊內絲那一頭及腰的黑色秀發在快感中微微晃動,乳峰上本就因為汗水而失去黏著力的黑色乳貼也隨之掉落,兩人都漏出淫靡的哼聲。
可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男人接下來的行動還是超過了伊內絲和W的預計。
“唔……味道……好糟糕……咕啾……啾噗……”
這個高大的軍官岔開了雙腿,跨過嬌軀相貼的兩位麗人,隨即便以微微扎著馬步的姿態,用那根已經完全勃起的膨大雄根毫不客氣地拍打著伊內絲秀麗的臉頰,知道自己無從逃脫的伊內絲強忍住被陰毛搔動著鼻端帶來的一陣陣糟糕的瘙癢感,努力張開芳唇,將整根粗壯的陽具緩緩吞入口中——可麗人並沒有機會細細品味,軍官顯然知道如何玩弄奴隸,他用力按住少女的一頭黑發,然後向前挺動腰際,幾乎是立刻,粗大的陽具頂到少女的喉管時帶來的惡劣感觸,便讓伊內絲漏出艷麗的悲鳴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
可即便是遭到如此苛刻的對待,與對面的W相比,也已經算得上是好運氣。
W那張即便不施脂粉,也精致得足以入畫,總是帶著笑容的俏臉,此刻因為窒息而痛苦地略微扭曲。
嘴巴被自己的內衣堵住,本來還不足以產生呼吸問題,可是,隨著中年男人粗糙的臀部緊緊壓在她的臉頰上,她挺翹的瓊鼻幾乎直接頂著男人的臀溝,即便拼命搖晃著腦袋試圖脫離,卻只是讓身後鎖住她雙臂的男人將她壓制得更緊而已,幾乎窒息的她生理性地呼氣卻只吸入了帶著臭味和雄性氣息的汙濁空氣,幾乎令麗人眼冒金星,可偏偏在這種惡劣的感觸下,她卻感到自己的身軀在性窒息的快感下敏感而淫蕩地顫抖,仿佛渴求著陽具的插入,而剛剛還誓言寧願被源石蟲侵犯,也不願和這些男人交合的小穴,此刻也逐步濕潤了起來。
“咕嗚……唔嘔……嗯唔!”
當然,另外一邊的伊內絲也是如此。
在身為雇傭兵的漫長時光中,伊內絲早已經失了身,失給連自己也記不清的某個雇傭兵前輩,那之後也並沒有一直禁欲;而在登上羅德島之後,大概是被那種博士和阿米婭竭力維持著的禁欲系氛圍所感染了,她第一次想著認真找個男朋友談談而禁欲,也是因此,在聞到周圍陽具的濃郁氣味之後,她甚至比起W淪陷得還快。
那被拍打到泛著紅的漂亮臀瓣,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抵在臀溝上時,生理性地顫抖了一下,可很快,就像是已經做好了被猛烈插入侵犯的准備一樣,她慢慢沉下了腰際,讓肉棒抵上她的小穴入口。
“嗯唔……咕嗚嗚嗚嗚嗚嗚!”
隨即,禁欲很久的濕黏蜜肉被強行撐開,口中被那根僅僅含進龜頭就相當困難的巨物占滿的她甚至無力喊出聲,在身後陽具有力的抽插節奏下,她的身體也不斷地向前傾倒,那對美乳與W的乳峰相互擠壓成美麗的乳餅,而身後的男人則用雙手扶住她的小蠻腰,就像是和享受著伊內絲與W的雙重侍奉的軍官比拼誰能把伊內絲搞得更為淒慘一般,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子宮口,讓她的身體一陣陣淫蕩地嬌顫。
“咕嗚……唔嘔……呸……這種惡心的肉蟲,蹭到身上就倒胃口……”
拼命掙扎著,W終於用舌尖一點點將口中的內褲頂了出來,讓她足以再次發出比之前更加激烈的辱罵聲,此刻,麗人那柔軟的鼠蹊部與其上的小巧肚臍被身後的男人格外肉麻地撫弄著,那根粗壯,上翹的陽具正以後入的姿勢在W那嬌嫩的股間反復摩擦,那天生的名器在主人的命令下拼命地夾緊試圖將男人的陽具拒之門外,可是愛液卻不聽話地從肉縫中滲漏而出,染濕了男人膨大得發紫的龜頭,她拼命從被男人的屁股壓住的窘境中解脫,含混不清地辱罵出聲。
“在烏薩斯軍中,W小姐的名字也有許多人知道,畢竟你是那個整合運動的頭目。而我們這些當年和巴別塔打過交道,干涉過那場內戰的老家伙就更加清楚了——”中年男人愉快地笑,“聽說那個美麗的王女是誰都想要一親芳澤的,W小姐則是其中最虔誠的那個,哎呀,只可惜沒過門就為特蕾西婭小姐守寡啦,作為處女的第一次,就讓我收下好了——”
W的臉頰煞白,隨即,她爆發出在這種虛弱狀態下顯得無比激烈的掙扎,卻還是被兩個男人輕而易舉地按住,麗人近乎發瘋般的喊聲中,陽具強行擠入她那已然愛液橫流的嬌嫩媚肉,緊窄的甬道拼命地阻止陽具插得更深,可縮緊的濕潤肉穴卻只是帶給男人比平日里還要激烈得多的快感。
“——不准用你的臭嘴提到她的名字……嗯唔……嗚!”
可男人不僅要提,那原本撫弄著麗人鼠蹊部的手指,還隨著陽具的插入而探到了她的蜜唇之間,那被膨大的肉棒強行撐開的蜜肉之中,愛液貼著冠狀溝一路流過竿部,沾濕男人的手指,而男人則帶著愉悅的笑聲,拽住她腦後的白色秀發,逼迫她仰起頭,雙眸向上看著那沾滿透明愛液的五指,旋即近乎嘲諷般地將愛液抹在W的俏臉上。
“真是感天動地的愛呀……可是W小姐早在被我干之前,就已經不是處女了!難不成,其實那個特蕾西婭王女是個扶她,在床上她一邊寵愛地用自己飽滿的奶子摩擦W小姐的胸部,一邊帶走了W小姐的初夜……哈哈哈哈哈!”
一個被迫成為雇傭兵,天生麗質的少女,又怎能在剛剛入行時保守貞潔?在她愛上那位如同太陽般耀眼的王女,對每一個追求者嗤之以鼻或干脆殺掉之前,她就已經失去了第一次。
W無法反駁,只有些許淚水沿著緊閉的眼簾滴落,小穴卻反而絞得更緊,感受到她仿佛放棄抵抗般放松了雙臂,男人們的動作越發大膽,原本緊緊握著W的手腕,將那皓腕捏得通紅的維多利亞男人此刻將少女的玉臂高高抬起,隨即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舔弄起她漂亮的腋下;伊內絲含混不清地出聲想要安慰她,卻被男人用雙手握住頭頂那形狀合適的雙角,仿佛對待把手那樣粗暴地前後挺動腰際,讓黑發的麗人幾乎是立刻被肉棒頂到喉嚨而漏出淫蕩的干嘔聲。
“不要像那樣凌辱她們……我會順從的,無論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做……她們,平日里已經吃了夠多苦了……”
另外一邊,閃靈的一身衣裝早已被脫下,可即便那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禮服落在她的腳邊,她的雙臂也被不同的男人所用力抓住,她的身軀仍舊被那一頭幾乎垂落到腳邊的長發所妥帖地保護著,用手抓住她的雙臂的男人們想要像是對待其他人那樣粗暴地對待她,可又本能地覺得這一頭長發是過去所沒見過的好東西,讓她能夠略微平靜地,用仿佛平日里對待病人般的悲憫態度出聲。
盡管足以切開晨昏的劍技已經隨著源石技藝的消退而消失殆盡,她仍舊是溫柔的閃靈醫生,雖然同樣自身難保,還是努力關心著別人。
“操,現在那麼順從,剛剛還拿提琴弓打人——媽的,我現在就命令你用你那對大奶子夾住我的胸部,然後幫我口到射為止!”
男人大呼小叫著上前,他脫光了衣服,手臂上有一長條紫色,閃靈的攻勢即便隔著衣服也力道十足,可惜琴弓並不像她的劍那麼好用。
抓住閃靈雙臂的男人放松了力道,卻仍舊保持著警惕——可閃靈只是點點頭。
“好……請隨你便的玩弄我,只要能放過她們。”、
銀發的麗人將自己在掙扎中垂落到額前的幾縷秀發緩緩撥向腦後,雙手放在自己渾圓的乳球上,那對乳峰甚至比起伊內絲和W這種被他人側目的完美身材還要更加豐滿幾分。
隨即,她將垂落在乳球前,仿佛簾幕般遮掩住自己那蒼白肌膚的白色發絲也撩到腦後,雙腿慢慢分開,用雙腿分開,上半身大幅度前傾的姿勢,她那美艷而嬌挺的乳房從兩側包裹住了男人雄偉的陽物,然後,就像已經格外熟練於乳交一般,她伸出舌尖,用滿口的唾液向下滴落,讓整個龜頭都被弄得透濕,方才生澀地上下動作起乳房。
“咕啾……嗯啾……噗嚕……滋嚕……這樣,可以嗎……喜歡嗎?”
和W她們不同,閃靈並沒有任何性經驗,但她是個優秀的醫生,從書本上學到了男人的敏感之處,隨著她的舌尖圍繞著那膨大的冠狀溝輕輕舔過一圈,麗人面前的年輕人幾乎立刻就激烈地喘息出了聲。
“這薩卡茲婊子也太騷了……那接下來,給老子騎到我這根肉棒上自己動,不然,我就去那邊插爆那兩個傭兵的菊花了!”
自然這樣熟練的動作讓男人們越發欲火焚燒,僅僅在瞬間的猶豫之後,閃靈低下頭輕吻了一下那根粗壯的肉棒,然後雙腿慢慢以一字馬的姿態向著兩側劈開。
即便失去了源石的力量,從未感染過礦石病的閃靈也並沒有因為體內的源石被全部清空而受到太大影響,她用自己那久經鍛煉的柔韌腰際緩緩下降,直到陽具頂在蜜肉的入口處,帶給男人以陣陣愉悅的渴望,卻並不急著主動吞沒那根肉棒。
“呼……咕啾……稍等,一下……嗯……哈啊……”
那仿佛她的芳唇般微微張開,惹人遐想,卻從未被人染指過的嬌嫩美肉,還沒有完全沾濕,她想要等到小穴濕透之後再吞沒整根肉棒,既是為了讓這個過程不再那麼痛苦,也是出於私心,期望著凱爾希,博士,甚至是主動解放了力量的阿米婭,能夠在這個瞬間想出某種足以解決掉這些男人和他們的藥劑的奇策,讓她不至於被這些令人厭惡的男人奪走第一次。
然後,隨著身下的男人等到不耐煩的猛烈挺腰,她所有的這些希冀全部化為了一場空,那嫩如柳條般的纖腰在突如其來的,混雜著痛感與快感的淫靡感觸的襲擊下無力地癱軟下去,陽具幾乎是直接頂到了她柔嫩的子宮口,痛苦地收緊子宮口的瞬間,閃靈醫生那給人以可靠和溫柔印象的美眸淫蕩地泛白,舌尖頂著面前男人的尿道口本能地磨蹭的同時,那一雙托著自己豐碩乳房包裹住男人的雄根的雙手也本能地緊緊握住了自己飽滿的乳球,在其上留下來自自己的指印。
“呼——這薩卡茲的頭發也太棒了吧?我等不了了,插小穴的機會哪里都有,被這種頭發包裹住肉棒的機會可不常有……”
“你性癖好他媽怪……不過,我也要試試看!”
而閃靈的那一頭此刻如同美好的綢緞般垂落在地毯上的秀發,也隨即被不同的男人抓住,各自用那柔軟的白色秀發開始了自慰的動作,被那柔軟的秀發包裹住的陽具頂著閃靈流线型的嬌嫩裸背上下不停地動作,甚至在用龜頭刺激麗人柔嫩的腋下,讓乳口並用地侍奉著男人的閃靈在舔吮肉棒之余也不時漏出忍受瘙癢的低哼聲。
“嗯唔……嗯……呀啊!”
而在離閃靈不遠的地方,男人們對待黑的態度就沒有那麼溫柔了,明明身為刀頭舔血的傭兵,卻有著如此下作的身體,讓她身邊圍滿了維多利亞和烏薩斯人,甚至連那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維多利亞教授,也加入到了玩弄少女的行列——他那崇高的地位讓士兵們優先給他留了個位置,而他也迫不及待地將一身考究的衣物脫光掛在旁邊,如同獵食的野狗一般,用雙手抓住那一對飽滿圓潤的酥胸,將那美好的乳房強行向著上方拉起,然後用舌頭和牙齒激烈地啃咬,與此同時,那並沒有因為年長而衰退的粗大陽具也迫不及待地在黑的小穴入口處來回磨蹭,帶給性感的貓耳少女一陣陣令她厭惡之極的快感。
——明明,只有大小姐才可以像這樣肆意對待自己。如果是為了大小姐的話,哪怕是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也可以忍耐下去……可,大小姐現在在哪里?!
“你們……對大小姐……對錫蘭小姐她做了什麼……”
本能地,她像這樣發出疑問,拼命壓抑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如果,得到了大小姐已經死去,或者如同此刻的自己一樣,被肆意淫辱的話,那麼,她會不發一語地忍過所有這些侵犯,等待著復仇的機會,就像是過去為父母復仇那樣。
“嘿嘿……你說的是那個錫蘭嗎?她可是得喊我一聲學長呀……雖然她看起來是個天才,又處在那麼一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環境,她卻唯獨沒想到去抽博士的一管血,反而是魯鈍的我帶領的團隊攻克了礦石病這個難關!”文質彬彬的男人吸吮著豐盈美人那櫻色的乳暈與小巧的乳頭,毫不留情地用力縮緊雙腮,直到她的乳峰被啃咬到滿是口水,才笑著抬起頭喊出聲。“不過她畢竟和我有同門之誼,我命令過手下把她單獨關起來……她應該會期待著見到你吧?不知道見到你這種樣子之後,她會是個什麼心情?”
黑那竭力抗拒著的嬌軀,本能地松垮了下來,放任男人將肉棒頂在自己的小穴入口,隨著滿口的汙言穢語,那膨大猙獰的龜頭也慢慢將那泛著淺咖啡色的淫蕩媚肉向外微微撐開,讓蜜汁從中一點點滲出。
“剛剛還沒這麼濕……提了一句錫蘭,你就濕成這個樣子,該不會你這個仆人每天也會幫她‘暖床’吧!”
注釋
①即於1951年發現的HeLa細胞系,可以無限傳代復制。考慮到維多利亞的技術先進程度,他們可能已經掌握了於本世界线20世紀中葉完善的細胞傳代培養技術。
(全文29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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