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贅婿:檀兒篇】1-3

【贅婿:檀兒篇】1-3

   【贅婿:檀兒篇】1-3

  第一章 漁屋與捕快

  

   寒冷,徹骨的寒冷,

  

   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不斷的從腦中閃過,拍著門的捕快,燃著火的文書,以及最後躍出窗外時,那暴雨中冷入骨髓的滔滔河水...

  

   “啊!”

  

   猛的一下從昏迷中驚醒過來,粗略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屋內簡陋的擺設,以及桌上還沒修補完的漁網之後,蘇檀兒這才大致明白過來,似乎她在當初那晚因為河水寒冷,腳部抽筋溺水之後,便是這間漁屋的主人恰好在河水中救了自己。

  

   身上並沒有受傷,只是有些虛弱,一時間還下不了床,

  

   濕了水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打著補丁的粗布婦人衣裳,想來應該是這間漁屋里的婦人幫自己換上的,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究竟昏迷了多久,當初船艙里的文書有沒有全部銷毀干淨,以及相公與曦兒那邊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之後...

  

   “你...這位...那個夫人...你...你醒了啊!”

  

   直到思緒被一道略顯局促的聲音打斷,抬起頭的蘇檀兒這才看見那名站在房門口似乎正在糾結要不要進來的中年婦人。

  

   “那晚大雨,應該就是姐姐你在河中救了檀兒吧?!”

  

   雖然因為憂心寧毅那邊越發緊張的情況,從蘇醒之後,蘇檀兒那兩道好看的眉頭就一直緊緊地皺在一起,但是在與門口那位救了自己一命的婦人說話時,暫時放下心中思緒的蘇檀兒還是努力將自己的語調變得熱絡了起來。

  

   而在一番交談之後,從面前那位婦人結結巴巴的話語中,蘇檀兒也已經大致了解到,現在她所處的這處漁村還在淮南道的亳州附近,而在兩天前那晚,便是眼前這位婦人以及這位婦人的丈夫,為了多捕些魚獲用來交租,冒險在大雨中上運河打漁,這才將自己從河水中救了上來。

  

   已經整整兩天過去了啊!

  

   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這是在與寧毅相處久了之後,學著對方思索時的樣子不自覺間養成的習慣。只是就在蘇檀兒打算繼續向面前這位婦人詢問些什麼的時候,屋外原本還算安靜的小院里面,卻突然變得有些喧鬧了起來。

  

   “應...應該是俺家...俺家那口子回來了”

  

   屋里的中年婦人說完話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抹著手離開了。

  

   蘇檀兒心里明白,對方應該是從她落水時身上的衣著,猜測出了雙方身份的差距,擔心被自己怪罪,所以才會在她面前表現的如此局促。只是就像寧毅平時跟她說起的,這種思維觀念上的表現,就算她把話全都說清楚,對於對方來說,可能也只會感到更加不安,更加惶恐。

  

   因此,在看出婦人並不太想與自己這位她所認為的“官家小姐”待在一起之後,蘇檀兒也就沒有再去多做什麼過多的客套與感謝。畢竟對於這家冒著暴雨也要下河捕魚的貧瘠漁戶來說,實際的報答遠比口頭上的感謝要有用的多。

  

   變得越來越像相公了呢!

  

   想到自己那位明明心里裝著大學問,大才華,卻偏偏甘願入贅到自己家中,默默守護在自己身邊,每晚與自己安靜相處,與自己登樓聊天的相公,蘇檀兒的嘴角也不禁微微蕩起了一絲甜甜的笑意。

  

   相公,你在汴京還好嘛?

  

   檀兒想你了!

  

   ... ...

  

   “吱呀!”

  

   “你就是蘇檀兒?!”

  

   才合上不久的房門突然被人再度從外推開,不等蘇檀兒將目光從面前床鋪上的矮桌上面移開,一個身穿湖青色江湖短打,腰間挎著一對銅剛鞭,體型壯碩魁梧的高大漢子。就已經壓著屋門處那兩扇不住發出令人牙酸聲音的破舊木板,仿佛一道恐怖的魔山一樣,從屋門處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

  

   “你是?”

  

   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雖然眼中還是一副疑惑的樣子,但幫助寧毅剝離密偵司與竹記這些天來,早就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官員情報的蘇檀兒,還是在第一眼,就已經從大漢那沒有一根頭發的猙獰光頭,以及腰間那兩根標志性的銅剛鞭上,辨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刑部七大總捕之一,宗非曉!

  

   “蘇小姐,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時候就還是不要裝傻的好,既然替姓寧的過手過那麼多密偵司的情報,我想蘇小姐應該沒有道理不知道宗某是誰吧?”

  

   “宗非曉,宗總捕!”

  

   望著宗非曉一邊走向床邊,一邊死死盯向自己的那雙陰翳目光,蘇檀兒的心里也不禁有些發緊起來。雖然自從與寧毅上京以來,因為與右相府之間的關系愈發熟絡,再加上之後接手部分密偵司與竹記間相互剝離的事物,對於以前那些心底高不可攀的官家大人,蘇檀兒早已沒了最初從商時的畏懼與謹慎,可是現在看著宗非曉那魔山一般壓過來的壯碩身影,蘇檀兒還是下意識不安地將自己的身子,又朝著床鋪里側悄悄的縮了一縮。

  

   畢竟,以如今右相府風雨飄搖的形式來看,她並不認為以對方堂堂刑部七大總捕之一的身份,會因為那晚她跳入運河,而特意花費兩天時間,沿著運河河道一路搜尋而下,來確認她的安危。

  

   “可是以檀兒一介商賈的身份,就算那晚在樓船上混亂間不小心失足落水,應該也會讓總捕大人如此掛記,特意花費兩天時間,沿著運河河道前來搜救吧?”

  

   “哈哈哈!好一個失足落水,如果只是失足落水,宗某當然不至如此,可是如果有人刻意勾結永樂余孽,意圖謀反的話,那宗某這區區兩天的時間,不也應該屬於分內之事嘛?!”

  

   “什麼?”

  

   “勾結永樂余孽,發現事情敗露之後,焚燒來往書信,畏罪跳河潛逃,蘇小姐,你覺得這個解釋怎麼樣?”

  

   “你!誣蔑!你知道那些都不是...”

  

   “哼,既然船艙里的那些文書都已經被蘇小姐你一把火燒了,那是與不是,又有誰會去在意呢?況且以宗某手上掌握的,那姓寧的和西南霸刀之間的關系,只怕這勾結一說,也並不算是什麼空穴來風吧!”

  

   “你...”

  

   西南...霸刀...那位劉姑娘嘛...

  

   即使蘇檀兒心里清楚。宗非曉嘴里所說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栽贓與誣蔑,可是在猛然間聽到西南霸刀名號的那一刻,知道對方與寧毅之間真正關系的蘇檀兒還是下意識的一窒。

  

   難道...汴京城里的局勢已經不像相公說的那樣可控,

  

   難道...他們已經准備對相公動手了?

  

   腦海中的思緒瞬間如麻般紛亂,只是當蘇檀兒無意間抬起頭才發現,宗非曉那雙閃爍著莫名危險氣息的陰翳目光,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沿著她身上那件打著粗布補丁的短衫,直勾勾的落在了她胸口那兩團豐滿的高聳上面。

  

   “宗總捕,請你自重...”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然而還不等下意識想要抬起雙手,護緊自己衣衫領口的蘇檀兒真正做出反應,從進入屋子以來,便一直向著蘇檀兒所在床邊不斷貼近過來的宗非曉,就已經伸著那只結實的粗壯大手,朝著她肩頭那件薄薄的麻布短衣上面,猛的抓了過來。

  

   他...他怎麼敢?!

  

   “刺啦!”

  

   “哼!自重?!蘇小姐你恐怕還沒搞清楚狀況吧?難道你還以為現在是右相掌權時,任由那姓寧的攪風攪雨的日子嘛?!我呸!現在的你就是宗某手上一個涉嫌謀逆的罪婦,所以從現在起,無論宗某怎麼審你,為了不讓宗某認為你真的參與謀逆,你最好都給我乖乖受著,聽懂了嘛?嗯?!”

  

   “你...啊...不...你放手...放手...不然...不然我家相公一定不會放過你...啊...”

  

   肩上的粗布短衫很快就被撕開一條長長的豁口,盡管蘇檀兒還在拼命的左右躲閃著,可是在宗非曉那雙宛如鋼澆鐵鑄的大手鉗制下,剛剛才從昏迷中蘇醒不久,渾身上下本就沒有什麼力氣的蘇檀兒。最終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宗非曉扯開她短衫內僅剩的那件暖黃色貼身小衣,沿著她小衣上緣那片滑嫩的肌膚,一把捏在她胸前那對自從新婚之後,就已經愈發豐腴起來的雪白乳肉上面。

  

   “寧立恒?你以為那小子現在還有功夫來管亳州這里的閒事?唔!這奶子!寧立恒那小子的艷福倒是不淺!我說蘇小姐,你這對奶子摸起來還真是又肥又軟啊!是不是平時寧立恒那小子就總像我這樣幫你揉啊?哈哈哈哈!”

  

   “啊...混蛋...你說什麼...啊...放開...你快放開...啊啊...”

  

   “說什麼?!當然是說寧立恒那小子現在自身難保啊!哼哼,另外蘇小姐,宗某勸你說話之前最好還是先想想清楚,就算寧立恒那小子在這,辱罵朝廷命官是個什麼罪名,應該也不需要宗某再告訴你一遍吧?另外再看看你奶子上這兩個騷奶頭,現在不過才被宗某揉了那麼幾下就能興奮得硬成這個樣子,你說到底是宗某混蛋呢,還是蘇小姐你自己忍不住發騷呢?要我說,就算是妓寨里那些幾錢銀子就能玩上一個晚上的婊子,恐怕這兩顆奶頭也不會騷成這樣,你說是吧?啊?!哈哈哈哈!”

  

   “你...啊啊...不...”

  

   相公...相公他...啊...

  

   暖黃色的貼身小衣被宗非曉一下子強扯著墜落胸前,盡管心中對於遠在汴京城里的寧毅還有著無盡的擔憂與掛念,可是隨著胸衣的系帶徹底斷開,柔軟的乳肉已經再沒有一點保留,完全裸露在漁屋冰冷空氣中的蘇檀兒,現在也只能暫時收束心神,在宗非曉的魔爪中拼了命的掙扎起來。

  

   “不...啊啊...別捏...啊啊啊...”

  

   只是就像是宗非曉說的那樣,無論蘇檀兒再如何掙扎,再如何不願意承認。

  

   隨著宗非曉那只大手的一次又一次揉弄,胸前整個乳球都已經像是一團專為取悅男人的雪白性肉一般。被宗非曉從貼身小衣里面牢牢攥入手中的她,最終也只能在嗓子里那一聲聲屈辱中夾雜著無限恐懼的羞恥呻吟當中,眼睜睜地看著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顆性感的嫣紅。在宗非曉那兩根手指的不住挑弄下,像是平時與寧毅同房動情時那樣,一點一點的,像是一顆迷人的紅色寶石一樣,慢慢地充血脹立了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滾開...你滾開啊....”

  

   乳頭上傳來的羞恥反應就像是一根銳利的匕首一般,狠狠地戳在蘇檀兒的心口上面,然而還不等她掙扎著想要將宗非曉在她胸口上作惡的那只髒手掰開,早已經忍不住將整個身子湊近過來的宗非曉就已經張著大嘴,將她胸前乳肉中央那顆因為充血而翹立起來的嫣紅乳頭一口含進了嘴巴里面。

  

   “啊...混蛋...啊啊啊...滾開...啊...別再...啊啊...別再舔了...啊啊...啊啊啊...”

  

   強烈的酥麻感瞬間涌遍全身,隨著宗非曉的嘴里突然用力一吸,整顆乳頭都被對方完全卷進舌頭中央的蘇檀兒幾乎是下意識的,在體內致命的快感中,在面前這個強行猥褻她身子的男人面前,好像平時與寧毅夫妻房事時她最為羞人的那樣,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起來。

  

   不!不要!相公!相公!救我!救救我!

  

   無措的雙手在半空中胡亂的揮舞著,被淚水模糊的視线中,為了推開宗非曉趴在自己胸前那顆油膩的光頭,蘇檀兒幾乎是將手邊所能摸索到的一切,拼了命的朝著宗非曉的腦袋上面砸了過去。

  

   盡管慌亂間,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床鋪上摸索到了什麼,又丟出去了什麼。

  

   “唔!哎!媽的!臭婊子你找死!”

  

   直到,眼前突然閃過的那抹血色,以及胸前乳頭上那股讓她全身酥軟的強烈快感突然一松時,下意識反應過來的她,這才近乎本能的推開身子面前似乎一時間松懈的宗非曉,從床鋪上面猛的掙扎下來,汲著上半身那件露著胸前兩團雪乳,幾乎已經完全無法遮體的破碎短衫,拖著才從昏迷中蘇醒不久還沒辦法站立起來的乏力身子,拼了命的朝著漁屋中間那扇半掩的屋門方向爬了過去。

  

   逃!

  

   快逃!

  

  

  

  

   第二章 記憶中閃回的過往

  

   “救...救命...”

  

   午後的光影順著房門處那兩扇半掩的木門縫隙間直直的照在漁屋內的地面上面,雖然軟綿綿的雙腿到現在還像是灌了鉛一樣提不起一絲力氣,但是聽著身後那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音,好不容易才從宗非曉那雙魔爪中暫時掙脫出來的蘇檀兒還是勉強撐著身子,在嘴里那一聲聲虛弱的呼救,以及胸前那對雪白乳球失去束縛之後,一次次宛如妓寨里下賤娼婦勾引男人時的那種羞恥甩動間,拼盡全力的爬到了漁屋中央那扇半掩著的木門邊上。

  

   只要...只要能逃出去...只要到了外面...到了有人的地方...作為刑部七大總捕之一...他就一定會有所忌憚...不敢再繼續放肆下去了...一定...

  

   “吱呀...”

  

   半掩著的簡陋木門被蘇檀兒從房間內很輕易的向內拉開,然而直到匆忙間爬到漁屋外的院子里面,幾乎已經耗盡身上所有力氣的蘇檀兒才在一聲驚呼中痛苦的發現,院落中那兩具漁家夫婦的,頭骨已經明顯被人用大力徹底敲碎,整個顱頂都已經向內徹底凹陷下去的恐怖屍骸。

  

   “不...”

  

   所有的困惑都在見到眼前兩具屍骸的瞬間找到答案,

  

   沒有活口,沒有手尾,無論今天發生什麼,自己都已經在早在兩天前那晚的大雨中,落水溺死在了運河的河道里面!

  

   只是既然對方已經敢於如此肆無忌憚的動手,那麼汴京城里的局勢...那麼整個右相府...以及作為右相府重要幕僚的...

  

   相公!

  

   心中猛的一陣發緊,然而還不等蘇檀兒細想下去,

  

   隨著腦後突然傳來的那陣劇痛,被宗非曉從背後追上的她,就已經在一聲痛呼中,甩著胸前那對完全失去遮掩,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乳球,被宗非曉拽著腦後的秀發,將整個上半身從院子的地上強扯了起來。

  

   “臭婊子!還敢拿針线包來丟老子!跑啊?接著甩著你那兩團騷奶球給老子往前爬啊!媽的!騷貨!不想在床上享受,喜歡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像母狗一樣挨肏對吧?老子今天就好好成全成全你!”

  

   “啊...不...住手...不要...啊...”

  

   腦後傳來的劇痛讓蘇檀兒的身子幾乎是不由自主的被宗非曉再一次一把攬進懷里,然而這一次還不等她從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中反應過來,宗非曉那只將她身子徹底環入懷里的大手,就已經從她粗布衣褲的上緣處一路向下,沿著她腰腹間那片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的雪白肌膚,直直的摸在了她雙腿中央那條,被一叢烏黑陰毛羞恥覆蓋著的艷紅色肉唇上面。

  

   “哼!才被老子摸了幾下就能濕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和老子說不要?!好好聽一聽自己下面這張小賤穴里的騷水聲音,是不是寧立恒那小子平時就沒喂飽過你,所以才會被人摸幾下就騷成這樣,滿腦子想著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被人用大雞巴肏啊?!騷貨!”

  

   “啊...啊啊...不是...混蛋...啊啊啊...你胡說...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不...”

  

   強烈的酸澀瞬間涌邊全身,盡管蘇檀兒已經竭力想要壓制,可是在與寧毅燒樓圓房之後,對於男女之事早已不是少女般懵懂無知的她,還是忍不住跟著宗非曉那兩根插在她穴肉間來回攪弄的手指,在肉穴深處那股愈發難以描述的酥麻與快感之中,以一種她最為無法接受的羞恥樣子,在喉嚨里不受控制的呻吟了起來。

  

   “啊...”

  

   然而下一刻,隨著身上粗劣的麻布長褲與內里的綢子褻褲也被宗非曉一起強扯著一下子褪到曲跪在地的腿彎上面,整個身子再沒有一塊衣料用來遮羞的蘇檀兒,最終還是在一聲絕望的哭喊聲中,被宗非曉從背後推著趴倒在地,好像妓寨里那些為了幾枚銅板就願意被人玩上整整一夜的下賤娼婦一樣,撅著屁股後面那兩瓣圓潤的臀丘,將她臀肉間那叢烏黑陰毛覆蓋下,已經溢滿羞恥淫漿的性感肉唇,徹徹底底的暴露了出來。

  

   “不...不...救命...救命...啊...混蛋...不要...不要...啊啊...”

  

   緊窄的肉唇被宗非曉粗糲的手指輕而易舉的分向兩邊,沾滿浪液的艷紅色穴肉就像是一瓣瓣被晨露滋潤過後陡然綻開的性感花蕾一般,在宗非曉那兩根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攪弄聲中,灑落出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狀的腥咸淫漿。

  

   盡管蘇檀兒心里明白,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任由著宗非曉來玷汙,糟蹋她清白的身子,盡管從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之中,蘇檀兒已經能夠想象到宗非曉脫去衣物,徹底與她赤裸相對的屈辱畫面,可是在肉穴深處那股酥麻快感的不斷刺激下,除了幾下徒勞的扭動與掙扎,整個身子都像是失去控制般,軟軟使不出一絲力氣的她,最終也只能在嘴里那一聲聲抑制不住的羞恥浪叫聲中,像是一個下賤的娼婦一樣,撅著屁股後面那兩瓣挺翹的臀肉,眼睜睜地看著背後已經將身上衣物完全脫去的宗非曉,將胯下那根滾燙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抵在她唇肉中間那條曾經只為寧毅敞開過的性感肉洞上面。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拿開...把它拿開...求...嗚...”

  

   拼了命的掙扎!

  

   拼了命的反抗!

  

   然而下一刻,隨著趴在地上的纖細身子再一次被宗非曉從背後壓倒過來的壯碩身形徹底環進懷里,隨著雪白脖頸間,突然被對方從背後橫著勒來的手臂不斷加力收緊,整個身子就像是一只落入松脂琥珀中的美麗蝴蝶一樣,再沒有任何一絲掙扎或是反抗空間的蘇檀兒,最終也只能在腦海中那股越來越強的,因為窒息所帶來的暈眩感中,徹底的癱軟在宗非曉的懷抱里面。

  

   “嗚...咳咳...嗚嗚...”

  

   要...要死了嘛?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至少到最後檀兒的身子...還是清白的...

  

   只是...相公...

  

   眼前的視线在強烈的窒息感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隨著心底那份死亡所帶來的陰影感越來越重,過往的無數回憶也像是一幕幕閃回的燈影般,在蘇檀兒的眼中不斷略過。

  

   初次在蘇府門前見面時的相敬如賓...寧靜小樓上的閒談夜話...皇商時的挺身而出...

  

   再之後...燒樓圓房...失陷杭州...

  

   還有梁山上那群...破入府中的強人賊寇...

  

   以及汴京城中,那一幕幕甜蜜的往昔...

  

   無數的光影,無數的回憶,最後緩緩匯聚而成的,卻只有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熟悉面容...

  

   相公以前...可有什麼理想報復嗎?

  

   我啊...我想砌房子...嗯...泥瓦匠...泥木匠之類的...差不多...

  

   相公!

  

   沉重的雙眼緩緩合在一起,隨著腦海中突然再一次涌起的強烈暈眩,本就才從昏迷中蘇醒不久,身體處在一種極度虛弱狀態的蘇檀兒,最終還是在脖頸被宗非曉用手臂緊緊勒住所帶來的窒息中,意識模糊著,漸漸地昏迷了過去。

  

   相公...檀兒...檀兒沒有讓那個混蛋得逞...檀兒還是...檀兒的身子還是清...

  

   “啪嘰!”

  

   然而就在蘇檀兒意識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就在蘇檀兒以為自己能夠在被脖頸間那只鋼澆鐵鑄般的粗壯手臂,活活勒死前,還能守住自己身子清白的那一刻,宗非曉的肉棒卻已經像是一根算好了時間,注定要在她記憶中永遠烙下恥辱印記的猙獰烙鐵一般,在她身子徹底失去抵抗意識的瞬間,帶著一股炙熱到讓她全身顫栗的滾燙氣息,沿著她私處那兩瓣沾滿淫汁的艷紅色肉唇,狠狠地肏進了她肉唇間那條從未被外人碰過,只在寧毅面前敞開過的性感肉洞里面。

  

   “唔!臭婊子你的小騷屄肏起來還真爽啊!明明生過一個孩子,結果下面這張小騷屄肏起來還和處女一樣,是不是寧立恒那小子雞巴太軟,平時都讓你獨守空房,沒有好好喂飽你啊?!哈哈哈哈!不過你放心,等到時候宗某把你帶回去之後,你下面這張小騷屄,一定會被雞巴肏到合都合不起來的!哈哈哈哈!”

  

   “嗚嗚...”

  

   耳邊的話語就像是一句怨毒的詛咒般,永久地回蕩在蘇檀兒意識昏迷前最後一刻的腦海之中,只是伴著私處肉穴突然被宗非曉胯下那根猙獰肉棒侵犯而入的撕裂痛楚,身上已經再沒有任何反抗力氣的蘇檀兒,最終也只能在嗓子里那一聲被宗非曉用手臂緊緊勒住的,充滿著不甘與絕望的嗚咽聲中,痛苦的陷入昏迷後那片仿佛將靈魂也一並吞噬進去的黑暗深淵之中。

  

   不!

  

  

  

   第三章 受牽連的惡意

  

   粗壯的手臂終於從蘇檀兒雪白的脖頸間緩緩移開,

  

   雖然最初只是因為不想被蘇檀兒的強烈掙扎打擾到自己胯下肉棒那高昂“性”致的宗非曉,根本沒有想過會發生眼前這樣,不小心失手將蘇檀兒徹底勒到昏死過去的意外狀況,不過同樣的,已經將胯下那根肉棒完全肏進蘇檀兒私處那片溫暖肉穴里面的他,現在也根本沒有半點想要就此停下,等待蘇檀兒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意思。

  

   甚至於僅僅只是停頓下來了片刻的時間,被蘇檀兒私處肉穴間那份緊窄與嫩滑刺激到恨不得直接將體內精液一股腦全部射個干淨的宗非曉,就已經向前猛的一送腰胯,趁著雙手再一次朝著蘇檀兒胸前那對乳肉上熟門熟路攀揉過去的同時,對著蘇檀兒腿間那條迷人的肉縫,又一次狠狠地肏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

  

   多久了?!

  

   自從押送永樂余孽上京途中與寧毅結怨,再到想要暗中調查找寧毅麻煩時,偶然間在長街上面第一次遠遠進到蘇檀兒容貌時,心底那份壓抑不住的覬覦與躁動。

  

   雖然之後隨著右相府的聲勢越來越盛,迫於形式的宗非曉只能將心里那份對於報復寧毅的怒意徹底壓滅,可是在這無數個日日夜夜之中,早已經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蘇檀兒衣裙下那副美妙身子的宗非曉,卻根本沒有放下半點當初對於蘇檀兒的那份渴望與覬覦。

  

   也恰恰是因為這樣,當京中右相府開始垮台,當京中那些大人物們急著對右相府一脈動手之時,得知蘇檀兒所在的他才會如此一刻不停的從汴京一路趕到亳州,一刻不停的朝著蘇檀兒當初所在的那艘樓船追去。

  

   盡管之後蘇檀兒出乎意料的冒著暴雨跳河,盡管這兩天來他一度以為蘇檀兒真的已經喪身河底,

  

   但是現在,在這處已經被他徹底“清掃”過手尾,再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或是將消息泄露出去的荒僻漁舍當中,他終於還是得償所願,一如曾經這無數個日日夜夜里幻想過的那樣,徹底的占有,徹底的填滿,徹底地,將他胯下那根代表著一切罪惡的猙獰肉棒,完完全全地,肏進了蘇檀兒私處那條迷人的肉洞里面。

  

   “啪...啪啪...啪啪啪....”

  

   蘇檀兒!蘇檀兒!蘇檀兒!

  

   猙獰的肉棒一下接著一下,就像是一根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歇下來的黑色長矛一般,狠狠地肏在蘇檀兒腿縫間那兩瓣已經再沒有任何一點防御能力的艷紅色肉唇里面。腥咸的浪液就像是一汪汪潺潺流淌的性愛小溪一樣,沿著蘇檀兒私處那叢已經被淫水徹底打濕的黑亮陰毛,在宗非曉的肉棒上粘連出一道又一道幾乎將兩者完全黏在一起的淫靡絲线。

  

   隨著不遠處樹枝上僅剩的幾只鳥雀也撲騰著翅膀,朝著遠方飛去,一時間整個漁屋外的院落間,就只剩下了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那一陣陣女人臀肉被粗暴肏弄撞擊出的清亮水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

  

   然而就在宗非曉一邊聳動著壯碩的身子,一邊俯下腦袋,打算從背後去舔舐蘇檀兒身子右側那顆露在發絲外面的晶瑩耳垂時候,一陣斷斷續續,柔弱到幾乎微不可查的嬌媚呻吟,卻已經搶先一步,將他後續所有的動作,全部暫時性的停緩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嗚...”

  

   “哈哈哈哈!什麼蘇氏明珠,商賈之家教出來的女人就算能跟著寧立恒那小子一起攀上右相府的高枝,說到底不也還是個商賈之女!剛剛在這跟老子嘴硬,讓老子摸幾下奶球都不要不要的時候,老子還以為有多貞烈呢!結果現在下面這張小騷屄被肏爽了之後,還不是和老子前幾天在亳州翠紅樓里面隨便花些銀子,就整整玩了一個晚上的那幾個小浪蹄子一樣,恨不得撅著屁股把老子的整根雞巴都給吃到下面那張水嘰嘰的騷屄里面去!哈哈哈哈哈!”

  

   停緩的肉棒突然以一種更加暴烈的姿態,朝著蘇檀兒私處那條溢滿淫漿,已經再沒有絲毫防備能力的緊窄肉穴中狠狠地肏了過去。雖然眼前這處突如其來的發現,讓宗非曉現在那張仿若黑炭般的老臉都興奮的有些發紅起來,但是趁著蘇檀兒整個身子都被自己肏到無意識向後反弓起來的瞬間,手上動作根本沒有半點遲緩或是猶豫的宗非曉還是伸手向前猛的一扯,在麻布碎裂的刺啦聲中,將蘇檀兒上半身那件本就已經滿是豁口的粗麻短衣,以及短衣里面那件已經被扯斷綁繩的暖黃色肚兜一起,徹底地撕扯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嗚...”

  

   “唔!暈過去之後的叫床聲音都能騷成這樣,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小浪蹄子嘛!唔唔!還有這對奶子!唔唔!這手感揉起來還真是又滑又軟啊!唔唔!也不知道怎麼長的!唔!明明生過一個孩子,唔!皮膚還能嫩成這樣!唔!還有下面這張小騷穴!唔!肏起來緊的跟個處一樣!夾的老子差點直接射出來!肏!真爽!唔!寧立恒那小子倒是會找女人!”

  

   雙手從背後死死的掐弄著蘇檀兒乳肉中央那兩顆翹立的敏感嫣紅,隨著胯下那根粗壯的猙獰又一次狠狠的肏弄,一直以來已經不知道在夜里幻想過多少次現在這副場景的宗非曉,現在更是忍不住張開大嘴,伸著嘴里那根滿是黃苔的惡心舌頭,趁著蘇檀兒上半身已經再沒有任何一點遮掩的功夫,在蘇檀兒背後那片雪白的肌膚上面瘋狂的舔舐起來。

  

   “呲溜...呲溜...”

  

   “嗚嗚...嗚嗚嗚...”

  

   腥臭的口水一點一點地蔓延,擴散,就像是一片等待上色的奴隸烙印一般,在蘇檀兒背後那片雪白的肌膚上面慢慢暈染出一道又一道恥辱的濕痕。

  

   然而如今已經被宗非曉環著雙乳,牢牢箍在懷里的蘇檀兒,現在卻只能在脖頸間那道淺色紅痕所帶來的黑暗與絕望之中,無意識的扭動著自己昏迷的身子,在背後宗非曉那惡心的舔舐中。好像一只被人徹底馴服的小母貓一樣,高抬著屁股後面那兩瓣雪白的臀丘,默默迎合著對方胯下那根猙獰在她肉穴深處的一次又一次衝擊,一次又一次的肏弄。

  

   甚至於隨著因為昏迷而緊閉的雙唇也被宗非曉強捏著一把掰開,那一聲聲原本還被蘇檀兒勉強壓抑在嗓子里的嗚咽呻吟,現在也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樣,徹底地變成了一聲聲,再也無法掩飾的,宛如渴望宗非曉胯下那根丑陋的猙獰,能夠繼續這樣,在她私處肉穴中永遠肏弄下去的羞恥淫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對!叫吧!就這樣繼續叫吧!等老子到時候把你帶回去調教好了,保管你以後每一天都像現在這樣,跟個婊子一樣撅著屁股來求老子拿雞巴肏你!哈哈哈哈哈!”

  

   ... ...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殘忍的奸淫就像是永遠沒有止境一樣,伴著蘇檀兒唇間那一聲聲再也無法壓制的嫵媚淫叫,已經用一只手環住蘇檀兒的雪乳,將蘇檀兒的上半身整個攬進自己懷里的宗非曉,現在更是挺動著胯下那根丑陋的猙獰,對著蘇檀兒私處那兩瓣已經被他徹底肏成一道羞恥圓環形狀的性感唇肉,大力的衝刺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黝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蘇檀兒肉穴深處的嬌嫩軟肉上面,淫靡的浪液就像是一道道蜿蜒的小溪一樣,沿著兩人的交合處,逐漸向著蘇檀兒大腿內側那片纖細的潔白上面蔓延起來。

  

   然而就在宗非曉從背後一口含住蘇檀兒左側那顆晶瑩的耳垂,打算在一陣最後的衝刺中,從蘇檀兒私處那片溫暖的小穴中,得到徹底的滿足時候,原本整個身子都被他環在懷里,就像是一件性感的性肉玩具一樣,隨著他的肏弄,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淫靡浪叫的蘇檀兒,現在卻像是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整個身子向後猛的一弓,在他的懷里劇烈的痙攣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啊啊啊...”

  

   敏感的小穴劇烈的縮緊,腥咸的淫汁不住的溢出,

  

   盡管曾經拼了命的想要反抗,拼了命的想要從宗非曉的魔爪中掙脫出去,可是隨著意識的徹底昏迷,隨著肉穴深處那股因為宗非曉胯下肉棒一次又一次肏弄所帶來的酥麻快感越來越強,如今肉穴中每一寸軟肉都像是要被宗非曉胯下那根肉棒直接肏化了一樣的蘇檀兒,最終還是在宗非曉胯下那根肉棒的又一次狠狠肏弄之後,被宗非曉胯下那根強行奸淫在她體內,殘忍奪去她身子貞潔的丑陋肉棒,直接肏到了抑制不住的屈辱高潮。

  

   最終還是在嗓子里那一聲聲嬌媚到了極點的浪叫聲中,將她肉穴深處那股抑制不住飛泄而出的,幾乎是讓她最為羞恥的高潮浪水,全部澆在了宗非曉胯下那根,到現在為止還在她肉穴深處不斷肏弄,不斷撞擊著的丑陋肉棒上面。

  

   “啊啊啊...相公...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

  

   “哈哈哈哈!哎!我的好娘子!相公我就在這那!怎麼樣?相公我的雞巴肏的你爽不爽啊?!哈哈哈哈!肏!肏死你!你別急!相公我這就把我的子孫湯,都灌到你的小騷穴里面去!哈哈哈哈!”

  

   猙獰的肉棒突然以一種更加猛烈的姿態,朝著蘇檀兒高潮過後,現在正處於極度敏感的嬌嫩肉穴中狠狠地衝擊過去。強烈的快感幾乎只是瞬間,就讓剛剛才從高潮中稍微平靜下來一點的蘇檀兒,再度抑制不住的,高潮淫叫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直到蘇檀兒整個身子都在肉穴中那一次次強烈的撞擊中,忍不住開始跟著痙攣起來的時候,終於再也壓制不住體內那股射精欲望的宗非曉,這才在又一次狠狠地衝擊中,挺著胯下那根已經沾滿蘇檀兒高潮淫液的猙獰肉棒,伴隨著蘇檀兒嗓子里那一聲聲已經近乎破音般的浪叫聲中,將肉棒里那一股股炙熱滾燙的腥臭濃精,一股接著一股的,完完全全地灌在了蘇檀兒私處那片性感的肉洞里面。

  

   “呼!真他娘的爽!就是老子在翠紅樓里聽說的那個勞什子亳州花魁,只怕肏起來也沒有這個小騷屄的一根屄毛舒服嘛!哈哈哈哈!你說對不對啊小騷屄?!剛好老子記得非昨那小子在亳州還掛著一處這種行當,你說到時候要不要把你扒光了換個奴籍扔進去,也去爭一爭那勞什子亳州花魁啊?!雖然不是處了,但是就憑你下面這張小嘴,要是多接幾個亳州地界的大人物,再稍微把你的背景透露出去一點,到時候應該會有不少人來碰你的場吧?哈哈哈哈!唔,你說寧立恒消息那麼靈通,要是讓他知道自家娘子跑去青樓里面靠著賣屄,吃男人雞巴,被人捧成了亳州花魁,你說他會是個什麼表情啊?嗯?!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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