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贅婿:檀兒篇】4-6

【贅婿:檀兒篇】4-6

   【贅婿:檀兒篇】4-6

  第四章 總捕的胞弟

  

   昏紅的日色漸漸向西沉去,隨著早春入夜之後那一陣急過一陣的料峭寒風,亳州城中那一條條原本還算熱鬧的街道,也在一扇扇窗戶門板連綿不斷的閉合聲中,跟著路旁各家店鋪打烊關門時伙計小二的憊懶吆喝,一點一點的冷清了下去。

  

   然而就在亳州城內渦河河道的另一側,一家家剛剛支起燈籠火燭,打開門扉的青樓妓寨,現在卻反倒隨著天上逐漸升起的那一輪彎月,漸漸變得喧嘩,熱鬧了起來。

  

   “楊公子,快進來,快進來,春紅姑娘可念叨你好久了...”

  

   “哎呀侯老板,你可有陣子沒來我們金鳳樓了吧...”

  

   金鳳樓,亳州城最出名的三大青樓之一,

  

   盡管在亳州本地很多文人士子眼中,來往多是些商賈富戶的金鳳樓,其實更像是一間空有著華麗裝潢,其實卻根本上不了台面的三流妓寨。但是不可否認,在有著刑部總捕親弟弟這個名頭作為後台背景的強力支持下,直到今天,這間幾乎被亳州大多數文人士子所鄙夷的三流妓寨,卻依然是整個亳州城內,最為賺錢的青樓之一。

  

   只是今晚,作為整個金鳳樓最大東家,同時也是金鳳樓那位後台靠山,刑部七大總捕宗非曉宗總捕親弟弟的宗非昨,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在樓頂那間專門為他搭建的露台上面,俯瞰著金鳳樓前那一輛輛匯聚而來的各家車馬。

  

   或者說,自從昨日深夜在露台上偶然間瞥見那道不斷掙扎著,被自家哥哥扛在肩膀上面強行擄進樓內後院某間偏僻廂房的赤裸女子之後,整整一天一夜,無時無刻不在腦海里面臆想著對方那道絕美身影的他,最終還是胡亂找了一截黑布蒙住大臉,像是綠林上人人喊打的那些個采花淫賊一樣,躡手躡腳的沿著院子里某些燈光照不到的昏暗小路,朝著院角那間偏僻的廂房摸了過去。

  

   “嗯,就是這間了!可惜昨天夜里大哥收到那封密信之後就急匆匆離開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害得老子也沒來得及打個招呼問一問,屋里那個光著屁股的肉貨到底是大哥從哪弄回來的,不過按今天春紅那個狐媚子的說法,既然大哥已經吩咐下去,在給屋里那個肉貨喂的湯水里面全都加上蕩女散的話,那這種不是留著上供給京里那些大人物的極品,老子私底下偷偷玩一下應該也沒什麼關系吧?!嗯...算了,管他呢,反正老子進去之後蒙著臉,誰又能發現是老子玩的!”

  

   輕手輕腳的拉開房門,雖然一貫好吃懶做,體型已經完全臃腫起來的宗非昨,並不像其兄長宗非曉那樣自幼習武,有著一身驚人的藝業,但是靠著多少還剩下一點的習武架子,以及對於金鳳樓內各家屋子裝潢擺設的熟悉程度,眼看四下無人,直接一個閃身朝著房門縫隙處竄了進去的他,總算還是在沒有鬧出什麼聲響的情況下,借著地上那層淡淡的月光,悄無聲息的鑽進了廂房內室的那套隔間里面。

  

   然而就在宗非昨摸著黑點起桌上還剩下半截的那段燭火,轉過身子徹底看清床上那名被幾條麻繩從雙腿腿彎處分別吊向床頭兩側,整個身子就像是一個羞恥的人形肉壺一樣,呈“M”形赤裸著半靠在床頭上面的性感女子,以及女子發絲間那張雙頰泛著不正常羞紅,嘴里更是被一團布團死死堵住的絕美面容之後。從未想過眼前女子會以現在這副屈辱樣子,現在在自己面前的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忍不住將對方的名字低聲驚呼了出來。

  

   “蘇...蘇檀兒?你是那個...你是去年商會宴席上那個蘇檀兒!”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狹長的雙眼一下子瞪的滾圓,盡管只在亳州城商會的宴席上遠遠眺望過對方幾眼,盡管記憶里的對方永遠是那麼典雅,高貴,但是曾經在偶然見識過一次對方雷霆手段的宗非昨,還是在第一眼中就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眼前的女子,眼前這個光著屁股,好像一個人形肉壺一般,被幾條麻繩吊開雙腿死死綁在床頭上的絕美女子,就是蘇檀兒!就是他在見識過那次雷霆手段之後,才得到的消息中,那個不止掌控著竹記商會,更是代表著當朝右相府,在暗中掌控著整個南方密偵司情報網絡的蘇檀兒!

  

   是她...昨天夜里被大哥扛在肩上偷偷帶進樓里的那個極品肉貨竟然是她!

  

   可是大哥上次來的時候不是還說右相去歲戍京有功,如今聖眷正隆,以後絕對不能再去招惹右相府一系的人了嘛?

  

   難道...前幾天傳聞中竹記在運河上落水的那個管事就是她?然後大哥又恰好在河道附近把她救起來擄到了這里?!

  

   這...這...這要是被右相府的人知道了...豈不是...

  

   小腿肚子上的肥肉止不住一圈一圈的打顫,想到之前那次雷霆手段右相府所展露出來的恐怖實力,以及那份實力如果報復在自己身上的可怕後果,本就只能靠著兄長庇佑,在亳州城中開著青樓,做些欺男霸女勾當的宗非昨,現在更是有了一種當場轉身就跑的衝動。

  

   要命啊!

  

   然而看著蘇檀兒在發現來人後,已經開始劇烈掙扎起來的性感身子,看著蘇檀兒被幾條麻繩分別吊在床頭兩側的雙腿中間,那處盡管已經被樓內丫鬟認真清洗之後,卻依舊可以明顯看出遭受過許多次暴虐淫辱痕跡,直到現在還在一層“蕩女散”催發出的羞恥淫液當中,微微紅腫著的迷人肉唇。

  

   短短一個瞬間,心里已經不知道天人交戰過多少次,額頭上面更是已經浸出一層又一層冷汗的宗非昨,最終還是目光一狠,咬著牙,朝著床頭上的蘇檀兒,朝著那道已經被幾條麻繩緊緊吊住,幾乎已經唾手可得的性感美肉,一步一步的靠了過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媽的!有屄不干王八蛋!反正肏大哥也都已經肏過了!真要等到相府怪罪下來,老子也一樣脫不了干系...

  

   肥厚的大手緩緩摸在蘇檀兒腿間那片溢滿半透明淫汁的紅腫唇肉上面,看著蘇檀兒俏臉上那副明明心里痛苦不堪,卻偏偏拿自己毫無辦法的屈辱模樣,本來骨子里就隱隱有些暴虐傾向,平日里最好用強,去凌辱那些被他擄來女性的宗非昨。現在更是頭腦一熱,將平時骨子里那份殘忍好色的貪婪本性,徹底地釋放了出來。

  

   “啪!”

  

   嘖嘖嘖...這淫水!

  

   什麼右相府派到南方掌管密偵司的大人物,灌上一包“蕩女散”扒光了綁在床上,還不是和樓里那些狐媚子一個騷樣,被宗二爺我隨便拍上兩下肉屄,就只會扭著屁股在床上發春了!

  

   “嘿!想不到在上次那場宴席上壓得亳州商會最出名的那幾個刺頭,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的蘇檀兒蘇夫人,原來到了床上竟然飢渴到了這個樣子啊!怎麼?還不等老子剛剛進來把門關好,就已經忍不住躺到床上把腿張開,等著老子用雞巴來肏你下面這張全是騷水的小淫屄了嘛?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啊...那里...不要...混蛋...放手...不要...放手啊...

  

   私處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撥向兩邊,嬌嫩的穴肉就像是一張不斷收緊的性感小嘴,在男人那雙猥瑣好色的目光中,不斷溢出一股股宛如半透明蜂蜜般黏稠的羞恥淫漿。

  

   盡管在從運河河道邊上那間簡陋的小漁屋,到亳州城這一路的幾天來,被宗非曉日夜囚禁在馬車上肆意奸淫的蘇檀兒,早已經不知道遭受過多少次比如今這樣更加過分的羞人屈辱,但在看到私處肉唇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粗暴撥開,尤其這個臉上蒙著黑布,言語中明顯知道她身份的陌生男人,還是宗非曉之外,另一個新的施暴者之後,一股仿佛心悸般的巨大恐懼,還是不可抑制的從她心底深處,一點一點的彌漫了起來。

  

   ...怎麼?屄都被老子肏腫了,還想著找人幫你逃呢?嗯,讓我想想,是亳州的張家?王家?還是竹記本身那邊煩人的蒼蠅呢?嗯。再或者等明天到了亳州,要不要宗某親自幫你去亳州商會走一趟,看看當初那幾家對你有意思的公子哥,現在還願不願意幫你一把,或者給你下面這張被老子雞巴肏腫的小騷屄上上藥呢?唔,如果這樣的話,到時候要把你送到青樓里面去給老子賣屄賺個花魁回來的話,他們也一定會幫忙給你捧捧場吧?哈哈哈哈!

  

   亳州,明顯知道她身份的人。

  

   蘇檀兒到現在還記得,當初在馬車上。宗非曉又一次趴在她身上,將胯下那根肉棒狠狠肏進她身體里面之後,對她說話時眼里那份認真的表情。那是一種真正的,打算將想法付諸實踐的認真表情!

  

   那一刻,宗非曉是真的想要用她來招待亳州城里的那些貪戀她身子的混蛋,是真的想要將她換個名字賣進亳州城的青樓妓寨里面,用來賺錢!

  

   所以...現在眼前這個蒙著臉的陌生男人...

  

   不...不要...救命...相公...相公...檀兒不要...檀兒不要賣進青樓里面...檀兒不要他們碰...不要...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白皙的腿彎處不斷被勒出一道又一道刺眼的血痕,為了能夠在眼前這個肥胖男人的侵犯中,找到一絲反抗或是脫困的機會,雙腿被麻繩分別吊在床頭兩側的蘇檀兒現在幾乎是拼了命的,在麻繩表面的那層粗糲中,劇烈的掙扎起來。

  

   只是就在蘇檀兒掙扎著,似乎終於將腿彎處的麻繩稍稍掙松了一絲,終於將被麻繩分別吊在床頭兩側的雙腿,朝著中間稍稍合攏了一分的時候,宗非昨的手指卻已經搶先一步,在她心中剛剛泛起一點希望的瞬間,狠狠地,插進了她腿間那片毫無防備的,嬌嫩穴肉里面。

  

   不!

  

   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強烈的屈辱猶如潮水般猛的涌上心頭,然而還不等蘇檀兒從私處那片隱秘再一次被人強行侵犯,插入的痛苦中反應過來,一股在這些天里已經讓她無比熟悉,卻又比那股熟悉更加劇烈,更加難以忍受的麻癢與酸澀,就已經隨著宗非昨那兩根插在她嬌嫩穴肉中突然轉動抽插起來的肥壯手指,在她小穴內的每一寸軟肉上面,飛速的擴散,蔓延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第五章 天生的奴妓

  

   ...嗯?你說她?你看看她騷屄外面這片濕嘰嘰的淫水,這種淫蕩的婊子,難道不是一個天生下來就應該待在樓里給男人肏的奴妓嘛?哈哈哈哈!

  

   ...春紅你一會去找塊毛巾接盆清水,給我把她下面騷屄上面糊著的那層精漿好好擦一擦。還有就是把樓里那些淫具都提前准備好,要是在我趕回來之前,這個婊子的賤穴就已經忍不住又開始發騷,想吃男人雞巴的話,你就用樓里那些淫具,給她下面這張小嘴好好的止止癢,明白了嘛?

  

   昨天夜里的一幕幕回憶就像是夢魘一樣,在蘇檀兒的耳畔邊上又一次清晰的回蕩起來。

  

   蘇檀兒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她不知道她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在昨天夜里被那位名叫春紅的青樓女子半灌半喂著吃下小半碗白粥,又沉沉睡過一覺,身體已經有所恢復的今天,在這麼多天來好不容易暫時逃開宗非曉的魔爪,好不容易暫時逃開宗非曉胯下那根肉棒一次又一次奸汙之後的整整一天時間里。她的身體,她的小穴竟然真的會像宗非曉所說的那樣,好像一個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男人肉棒狠狠肏弄的下賤奴妓一般,忍不住發騷發癢起來。

  

   她更加沒有想過,在被眼前這個能夠一語叫破她身份的陌生蒙臉男人撥開私處肉唇,在被男人那兩根粗大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抽插,扣挖著私處穴肉的同時,原本應該悲慟到恨不得立刻去死的她,現在心底深處竟然反倒像是一個淫蕩的婊子一樣,產生了一絲渴望男人能夠在她小穴間那份騷癢空虛的軟肉間,更加粗暴抽插,更加用力蹂躪的念頭起來。

  

   淫蕩的婊子...

  

   天生給男人肏的奴妓...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檀兒不是...檀兒不是奴妓...檀兒不是淫蕩的婊子...相公...相公...檀兒不是...檀兒不是的...

  

   “沒想到蘇夫人在床上原來這麼主動啊,怎麼我的手指才稍微停下來這麼休息了一下,蘇夫人你下面這張小淫屄就已經等不及,自己主動湊上來了嘛?!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麻繩吊在床頭的身子突然一僵,直到聽見宗非昨譏笑的那一刻,蘇檀兒才猛的發現,隨著肉穴中那股因為空虛暫時得到滿足後的酥麻越來越強,整個身子已經開始忍不住發顫,忍不住快要被男人那兩根手指攪弄到快要高潮的她,現在為了能夠得到更多刺激的快感,竟然在這些天的淫辱中第一次,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將她私處的穴肉在男人的手指上面,一次又一次,主動的套弄了起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

  

   絕美的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就算是與寧毅平時夫妻之間,也從來沒有做出過如此羞恥舉動的蘇檀兒簡直不敢相信,在被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手指撥開私處陰唇,在被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殘忍指奸的同時,明明應該想盡拼命掙扎,明明應該想盡辦法拼命反抗的她,現在竟然會如此不堪,如此下賤的扭著臀丘,如此不堪,如此下賤的迎合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指節間,一次又一次的羞恥淫弄。

  

   就像...就像是一個天生下來就應該被賣進娼館里面服侍男人,被男人雞巴永永遠遠肏上一輩子的下賤奴妓一樣...

  

   然而根本不等她從心中的那份驚愕與恐懼中反應過來,一直在旁邊等待著這一刻的宗非昨,就已經再度添上一根手指,將三根手指完全並在一處,以一種更加粗暴更加激烈的方式,狠狠地插進了她私處那塊流滿淫汁,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高潮崩潰的性感穴肉里面。

  

   “蘇夫人,怎麼樣?被老子我的手指插的爽不爽啊?哈哈哈!去年在商會宴席上看見你的時候老子就知道!像你這樣明明長得比那些花魁還水靈,卻偏偏非要招贅入府的,不就是想要在外面多找幾根雞巴吃嘛!哈哈哈哈!不過老子倒是沒想到,原來到了床上以後,你比老子想的還要騷啊!要是讓雷家被趕出亳州的那幫小子要是知道,當初在他們面前公事公辦,連知府面子都不給的蘇檀兒蘇夫人,其實到了床上只要一根手指頭,就會騷成這個樣子,你說他們會不會後悔死啊?哈哈哈哈!”

  

   商會宴席...雷家...

  

   “嗚嗚...嗚...啊...你...啊啊啊...住...住手...啊啊...那里...那里要尿...啊...要尿出來了...尿...啊...啊啊啊啊啊...”

  

   腦海里的思緒在高潮快感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下瞬間空白,即使蘇檀兒已經拼盡全力的,想要將那股失禁般的屈辱感覺重新壓制回去,可是早在昨夜被樓里那位名叫春紅的女子喂進小半碗白粥,被對方汲著一盆清水,一點點擦洗干淨腿間羞處,甚至羞處里面那片嬌嫩穴肉上面的汙穢時候,體內就已經被灌入大量“蕩女散”春藥。

  

   如今整個身子更是已經快要在藥力一天一夜的不斷焚燒下,被欲火徹底吞沒殆盡的她,最終還是在一陣控制不在的痙攣抖動之中,伴著嘴里布團被宗非昨突然拿開後痛苦淫叫,以及私處肉穴間被宗非昨手指抽插時噴帶而出的,那股宛如失禁尿柱般羞恥不堪的腥咸浪液,被宗非昨,被眼前這個黑布蒙面,她連面都還沒有見過的陌生男人,用手指抽插到了崩潰般的屈辱高潮。

  

   “哈哈哈哈!蘇夫人,就是把整個亳州城所有青樓妓寨里的姑娘都加在一起,只怕也找不出來一個像你下面這張小嘴一樣,被手指隨便插上兩下,就能噴出這麼多水的小騷屄啊!哈哈哈!被手指插兩下噴出來的淫水都能把床單噴的濕成這樣,蘇夫人你在床上還真得不是一般的騷啊!哈哈哈哈!”

  

   “啊啊...不...啊啊啊....不是這...啊...別...啊啊啊...別再插...啊啊啊...停....啊啊啊...救命...救...嗚嗚嗚...嗚嗚...”

  

   “蘇夫人,你恐怕還不知道這里是哪吧?這里是金鳳樓,是只要有兩個銅板,就算是乞丐,也可以在外院牆邊和樓里那些賤婢來上一次的金鳳樓,雖然我倒是沒什麼,但是如果你非要繼續這樣大喊大叫下去的話,為了不被樓里那些萬一喝醉跑過來撒酒瘋的人聽見闖進來壞了興致,我也只能繼續把你的小嘴這樣給堵下去了,或者還是說,蘇夫人你其實還是更想把樓里那些男人都叫過來,讓他們一起看看你現在這副光著屁股的騷樣子呢?哈哈哈!”

  

   “嗚嗚...啊...混蛋...你是誰...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我是誰?我就是蘇夫人你今晚的好相公啊!至於我要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啊!哈哈哈哈!不過呢,我也會把這些繩子解開,給蘇夫人你一個逃跑的機會,唔,讓我想想,從這里出去,沿著小路往後門跑的話,如果跑出去沿著街往東走上不遠,好像就有竹記的一處門店了吧?!”

  

   “你...”

  

   竹記...逃出去...

  

   雙眼死死地盯在面前男人臉上,盡管自從在運河邊上那間漁屋小院里,被宗非曉環住脖子強行勒暈,殘忍奸淫之後,蘇檀兒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聯系竹記,想著如何從宗非曉的魔爪中逃開,但是現在突然從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口中聽到竹記,聽到逃出去的字眼,尤其這一切還是發生在她剛剛才被對方用手指玩弄到羞恥高潮後的現在,她的心里難免還是覺得有些恍惚與不真實起來。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隨著腿彎上的束縛突然一松,眼前這個手上到現在還滿是她高潮淫水的陌生男人,竟然真的將她腿上的繩索,一根根全部解了下來。

  

   相公...檀兒真的...能夠從這里逃出去嘛?

  

   嘗試性的活動了一下酸澀的雙腿,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現在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只是對她的另一次羞辱,但是為了能從這夢魘般的囚牢中逃開,在又一次深深看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似乎至少目前暫時並不打算阻攔自己之後,勉強從床上支起身子的蘇檀兒還是一咬牙,強撐著高潮過後綿軟乏力的雙腿,踉踉蹌蹌的朝著不遠處房門方向跑了過去。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相公...保佑檀兒...保佑檀兒能從這里逃出去...

  

   一只手扶在房門的門栓上面,然而就在蘇檀兒穩住有些發晃的身子,准備拉開房門,從屋里里面逃離出去的瞬間,一雙大手卻已經先她一步,在她原本只差一步就能拉開房門的瞬間。從她的背後,一把將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肉緊緊箍住,一把將她纖細骨感的雪白身子,狠狠地側壓在了房門的門板上面。

  

   “啊...”

  

   “哈哈哈!剛剛在床上老子就忍半天了,蘇夫人你胸前這兩團騷奶子揉起來還真軟啊!唔!我記得蘇夫人好像有個不大的娃娃來著是吧?就是不知道蘇夫人你這兩團騷奶球里面,現在還有沒有奶汁,讓老子我嘗一嘗啊?!哈哈哈哈!”

  

   “啊...你放手...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啊...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嬌嫩的乳頭被門上的格欄卡的生疼,雪白的長腿被對方好像撒尿時的母狗一樣,從根部輕而易舉的抬到半空之中,然而讓蘇檀兒更加崩潰,更加恐懼的卻是,隨著男人胯下那根滾燙的肉棒,好像踩著鼓點的鼓錘一樣,一下子拍在她私處那兩瓣紅腫的肉唇上面,原本正要努力反抗的她,竟然會跟著肉穴中那股突如其來的,幾乎快要被對方肉棒融化掉的羞恥酥麻,一下子軟倒在對方的懷里,任由對方將她的身子壓在門上,放肆的褻玩起來。

  

   就像是...就像是個渴望男人肉棒的下賤奴妓一樣...

  

   為什麼...相公...檀兒的身子為什麼...

  

   難道檀兒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是個天生就該賣進這種地方...被男人...被男人肏上一輩子的下賤奴妓?

  

   “蘇夫人,你下面這張小淫屄看來已經等不及想要挨老子雞巴的肏了啊!哈哈哈哈!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蘇夫人你的屁眼應該還是處吧?”

  

   滾燙的肉棒沿著紅腫的肉唇逐漸向後滑去,直到男人那根沾滿她私處淫液的肉棒頂端,徹底頂在她臀肉間那條性感的縫隙中央,徹底的頂在她臀縫深處那處從未被人碰過的,小巧菊蕾上面的時候,已經在體內淫藥催動下,被宗非昨肉棒上那股炙熱燙到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的蘇檀兒才猛的一下反應過來...

  

   那里...

  

   “啊...不...不行...那里不行...那里不是...啊...啊啊啊...”

  

   只是就在反應過來的她,驚恐著想要掙扎的時候,宗非昨的肉棒卻已經猛的向前一頂,在從她私處蘸取過來那股淫液的潤滑下,伴著一抹後庭菊蕾被粗暴撕裂後的淒美艷紅,狠狠地肏進了她臀肉後面那片從未被人碰過的,處子菊穴里面。

  

   “啊...啊啊啊...不...啊啊...拔...拔出來...啊啊啊...要...啊啊...要裂開了...啊啊啊...”

  

  

   第六章 屈辱的交易

  

   “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啊啊...拔...拔出來...啊啊啊...要...啊啊...要裂開了...要...啊啊啊...”

  

   粗壯的肉棒將緊窄的菊蕾一下子完全撐開,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讓蘇檀兒的整個身子,都控制不住的跟著痙攣起來。然而還不等蘇檀兒從臀肉間那股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的強烈痛楚中稍稍緩解過來。已經被她菊蕾間那份處子肛肉的緊致與溫暖,舒爽到說不出話來的宗非昨,就已經再度挺起肉棒,對著她臀肉間那條,撕裂出血的淒美菊洞,又一次狠狠地,毫無顧忌的肏弄了起來。

  

   “唔!好爽!蘇夫人,第一次被雞巴肏屁眼的感覺怎麼樣啊?哈哈哈哈!雖然出了點血,不過看你屁眼里騷肉現在,這麼賣力夾緊老子雞巴的樣子,應該是被老子的雞巴肏的很爽,很不想讓老子把雞巴抽出來吧?!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你胡說...啊啊...我沒...啊啊啊...停...啊啊...拔出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拔出來...啊啊啊...裂開...啊啊啊...真的要...啊...要裂開了...啊啊啊...”

  

   “我胡說?那蘇夫人你倒是先把屁眼里夾著老子雞巴的騷肉放開一點啊?!哈哈哈哈!要我看,蘇夫人你其實心里已經承認,自己是個喜歡被老子肏屁眼的騷貨了吧?不然怎麼第一次被肏屁眼,而且才被肏了沒幾下,奶頭就已經開始發騷,翹成這樣了呢?哈哈哈哈!”

  

   “不...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那不是...啊啊啊...不...停下來...啊啊...你停下來...啊...混蛋...啊啊啊...求你...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菊蕾的深處又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纖細的身子就像是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頂在身前那扇廂房木門的門板上面。盡管蘇檀兒不停的搖著頭想要否認,可是就像宗非昨說的那樣,明明應該在菊蕾深處那股巨大的撕裂中痛苦,在那股巨大的撕裂中掙扎的她,現在竟然隨著男人那根肉棒的一次又一次肏弄,隨著後庭菊蕾被男人肉棒徹底撐開填滿後的那股異樣充實,忍不住的雙腿發軟,忍不住的發情浪叫起來。

  

   甚至在某個瞬間,在某個男人肉棒又一次粗暴撕開,徹底沒入她後庭菊蕾的瞬間,本就被宗非昨高抬著一側美腿,像是只撒尿的母狗一樣,以一種極為淫蕩的姿勢牢牢按在廂房門板上的她,竟然會在腦海里產生了一種更為羞恥,更為不堪的渴望。

  

   一種無論身後男人是誰,無論身後男人是不是她心愛的相公,只要能夠用肉棒狠狠肏進她私處小穴,只要能夠用肉棒將她私處小穴中那股空虛騷癢,徹底撐開填滿的羞恥渴望。

  

   就像是一個...妓寨里渴望男人肉棒的淫蕩婊子一樣!

  

   不!

  

   “沒想到就連被肏屁眼,蘇夫人你的叫床聲音都可以這麼騷啊!哈哈哈哈!怎麼樣?你相公我的雞巴好不好吃啊?哈哈哈!”

  

   “啊...你...混蛋...啊...啊啊啊...你才不是...啊啊...相公...啊啊...不是...啊...相公...啊啊啊...停...啊啊...停下啊...啊啊啊...”

  

   “哦?是嗎?可是我看蘇夫人你這兩個脹成紅櫻桃一樣的小奶頭,可一點都沒有想讓我停下來的意思啊?哈哈哈哈!還是說,蘇夫人你其實是下面這張小騷屄忍不住發癢,想要吃老子的大雞巴了呀?哈!原來蘇夫人你下面這張小騷屄已經濕成這樣了啊?!哈哈哈哈!”

  

   “啊...不...那里...啊啊啊...不要摸...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

  

   私處的肉唇突然被宗非昨再一次用手剝開,羞恥的浪汁就像是溫熱的糖线一般,在宗非昨粗壯的指肚間勾畫出一道道牽連的淫絲。盡管蘇檀兒也曾嘗試著伸手想要阻止,但是在“蕩女散”藥力整整一天一夜的不斷侵蝕之下,如今整個身子軟軟地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肉穴中每一寸嬌嫩更是好像要被欲火徹底融化般敏感,好像被無數只螞蟻爬過般騷癢的她。最終還是在宗非昨那兩根手指熟練的搓弄下,不受控制的大聲淫叫了起來。

  

   “啪!啪!啪!”

  

   “啊...啊啊...別...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叫啊!接著叫吧!騷貨!等哪天老子真應該再把雷家那幾個小子給你找回來,到時候讓他們圍成一圈,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你這個在亳州商會大名鼎鼎的竹記蘇夫人,被雞巴肏爽了之後的叫床聲音有多騷!嗯!把屁眼給老子夾緊,老子今天就要在你騷屁眼里面好好的射上一泡!哈哈哈哈!肏!肏死你!”

  

   “啊啊啊...不...啊...不要...拔...啊啊啊...拔出去...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菊蕾深處的肛肉上面驟然一燙,炙熱的精漿就像是一股股滾燙的白色墨點一樣,直直地澆灑在蘇檀兒菊蕾深處那片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軟肉上面。

  

   沒有任何辦法,盡管蘇檀兒已經幾乎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去呼喊,去掙扎,但是在體型與力量的巨大差距之下。就連將身子從宗非昨的懷抱禁錮中稍稍向外挪動一絲都是種奢望的她,最終也只能在宗非昨那一次又一次的粗暴肏弄中,軟軟地癱倒在對方的胸膛上面,任由著對方將肉棒里那一股股肮髒不堪的腥臭精液,毫無阻攔地射在她菊蕾中那片從未遭受過玷汙的純淨肛肉里面。

  

   只是還不等她從菊蕾深處被男人肮髒精液徹底玷汙的屈辱中緩過神來,一股熟悉的,讓她感到更加恐懼,更加絕望的羞恥感覺,就已經隨著男人那兩根突然捏向她私處陰蒂上的肥大指肚,在她本就已經因為“蕩女散”淫藥刺激,時刻處在高潮邊緣的敏感肉穴里面,迅速的蔓延了起來。

  

   這...這是...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別再...啊...啊啊...救命...啊...救命...不要再...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穴肉深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快感痙攣,隨著宗非昨那一手老辣性技的不斷挑弄,一側雪白的纖腿已經被宗非昨從大腿根部的嫩肉處完全抬起,私處的肉唇更是已經完全敞露在空氣中的蘇檀兒,最終還是在嘴里那一聲聲再也壓抑不住的浪叫聲中,達到了又一次的羞恥高潮。

  

   在嘴里那一聲聲再也壓抑不住的浪叫聲中,將她私處小穴里那一股又一股高潮失禁後的腥咸浪液,好像扒在街邊抬腿撒尿的下賤母狗一樣。噴灑在廂房門邊那層木質的地板上面。

  

   “蘇夫人你這不是被老子肏屁眼直接給肏尿了吧?哈哈哈哈!怎麼在床上才剛剛泄過一次身子,現在又噴出來這麼多騷水啊?!哈哈哈哈!”

  

   “啊...你...”

  

   男人的肉棒從撕裂的菊蕾中緩緩抽離,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合攏起來的後庭嫩穴就像是一條幽深的淫靡肉洞一般,不住地向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汙濁的,與菊肉最初被撕裂時那抹淒紅鮮血完全混雜在一起的腥臭精漿。盡管通向屋外的房門就在眼前,可是隨著宗非昨的雙手驟然松開,被“蕩女散”藥力刺激著又一次高潮泄身之後,渾身上下已經再沒有一分力氣的蘇檀兒,最終還是雙腿一軟,敞露著私處那兩瓣紅腫的肉唇,徹底跌坐在了地板上那灘羞恥的淫水上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相公...檀兒...檀兒的身子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難道檀兒真的...

  

   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逃出去...相公...檀兒一定會想辦法逃出去...

  

   ... ...

  

   “宗非昨!”

  

   “蘇夫人你...啊?什麼?”

  

   “宗非昨!你就是宗非曉的胞弟,亳州城金鳳樓的老板,宗非昨!”

  

   雙眼死死的盯著宗非昨那張被黑布堪堪蒙住的夸大肥臉,隨著肉穴間的酥麻稍稍退去,在剛剛宗非昨言語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中,已經大概猜出宗非昨身份的蘇檀兒,現在也是終於找到機會,在宗非昨還沒有再做出什麼過分舉動之前,將對方的身份直接說破了出來。

  

   盡管密偵司關於這件事的情報上面只有那一行簡短的小字,盡管平日在亳州城里富貴慣了的宗非昨與身為刑部總捕,每日苦練自身藝業的宗非曉在身形上有著巨大的差異,但是靠著掌管密偵司這些日子以來對於情報梳理的越發熟練,從對方言語之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中,蘇檀兒還是隱隱確定了下來,現在在她面前以黑布蒙面的肥碩男人,就是密偵司情報上,宗非曉在亳州城的那位胞弟宗非昨。

  

   並且與宗非曉表現出的肆無忌憚不同,現在在她面前用黑布將臉完全蒙住的宗非昨,明顯很怕被她,或者說被她身後所代表右相府一系的勢力給認出來。

  

   宗非昨並不知道最近汴京城,或者說朝堂上的局勢!

  

   宗非昨還在害怕去年右相府在亳州所展現出來的力量!

  

   而既然對方還在害怕被認出來,那麼就證明她還有機會!

  

   “嗯?雖然金鳳樓老板確實是叫什麼宗非昨,不過什麼宗非曉,胞弟之類的,我可聽不懂蘇夫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不,你全都知道!宗非昨,難道你也想和你那位大哥一樣,被我家相公和右相府一起追殺,死無葬身之地嘛?”

  

   “死無葬身之地?哼,先不說我到底是不是蘇夫人你口中所說的宗非昨,以現在的形勢,蘇夫人你難道覺得你還有可能從這里跑出去帶人回來報仇嘛?”

  

   有希望!

  

   盡管在黑布的遮掩下,蘇檀兒並沒有辦法從宗非昨的臉上看出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通過宗非昨暫時停在原地。不再繼續向前靠近過來的舉動,她還是能夠確定,她的想法沒有錯!

  

   宗非昨現在確實是在猶豫!

  

   “沒錯,我現在確實沒辦法從這里逃出去,可是既然你知道我,那你就一定知道竹記,你知道去年雷家那幾個被趕出亳州,也就應該知道密偵司,就算我沒有辦法逃出去,你覺得以密偵司和竹記的情報能力,查到你這里又需要多久呢?”

  

   “你...”

  

   “等到我家相公帶人來尋我,以我家相公在右相府的地位,以及之前梁山上闖入蘇府那伙強人最後的下場,到時候你難道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你...有道理!蘇夫人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可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那無論我再對蘇夫人你做些什麼,應該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吧!”

  

   黑色的蒙布掉在地上,危險的目光在男人的眼中不斷閃動。然而在看到宗非昨認下身份,將那張滿是肥肉的寬臉徹底暴露出來之後,蘇檀兒的心里卻反而稍稍放松了下來。

  

   成了!

  

   “當然有區別!至少你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而在這個前提下,為了能從這里平安離開,我自然也會保證不再追究今晚發生的事情,畢竟我還有一個孩子留在家中,如果不到最後一步,我也不想和你魚死網破!”

  

   “保證?不想魚死網破?蘇夫人,你真當宗某是街邊的三歲小孩子嘛?誰知道你會不會前腳出去,後腳就...”

  

   “我可以與你簽下字據,如果有了我親筆簽下的字據,你就等於...等於握著我的名節清白,這樣為了我簽下的字據不被你公開出去,我也必不敢對你追究下去。這樣...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沉默,長久的沉默...

  

   蘇檀兒不知道宗非昨會不會答應,

  

   但是為了能夠先從這處噩夢般的囚牢里逃脫出去,為了能夠出去打探到汴京城里寧毅的安危,再也想不出其他脫身辦法的她,現在也只能以這樣一封字據,一封她親筆簽字畫押,一旦流傳出去,就會讓她萬劫不復,被永永遠遠訂死成為一個下流賤婦的屈辱字據,來許諾,來換取宗非昨有可能會心動,有可能會同意放她離開。

  

   “...好!那我們就立字據!”

  

   ... ...

  

   良久,直到蘇檀兒強忍著屈辱,在桌上那張寫有她於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在亳州金鳳樓後院乙字廂房內賣弄風騷,宛如奴妓般勾引男人,並被男人玩到泄身兩次,主動掰開菊蕾,飲下男人精漿一注之類的字據上簽下名字,按下紅泥指印之後。從房間衣櫥內草草替她找來一件衣物,讓她換上的宗非昨這才乘著屋外已經快要轉亮的夜色,領著她一路朝著後院院角的那扇小門處走了過去。

  

   相公...對不起...

  

   但是你放心...等檀兒打探到你的消息...等檀兒回去安頓好家中的曦兒...

  

   檀兒就會...檀兒就會自己離開...檀兒會自己想辦法報仇...檀兒一定不會拖累相公...一定不會讓相公聲明受損的...

  

   曲著的小徑,偏僻的院門,

  

   盡管虛弱的身子還在一陣又一陣的發軟,纖細的腿間在“蕩女散”藥力刺激下還像是無數只螞蟻爬過般騷癢酸澀,但在被宗非昨領著一路來到院角那扇小門的門前站定之後,蘇檀兒還是第一時間拉開了小門門扉上的那截木栓,第一時間拉開了面前這扇能夠帶她從這片噩夢囚牢中逃脫出去的簡陋木門。

  

   “宗...”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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