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檀兒篇】完
【贅婿:檀兒篇】完
第七章 塗抹在胸口上的藥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臀肉在半空中蕩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腥咸的淫汁就像是洶涌的水潮般,大股大股的噴灑在房間內的地板上面。
一天...兩天...又或者是三天...
自從計劃逃脫那晚在院角的側門外面,被恰好辦完事情歸來的宗非曉撞見,綁回到這間乙字廂房,這間對她來說仿佛噩夢般的屈辱囚牢開始,蘇檀兒已經記不清楚,她究竟在這里度過了多久。
雖然透過屋里窗子上那層薄薄的紗簾,她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外的天光,依舊可以聽到屋外金鳳樓入夜後的每一場喧鬧,但在宗非曉的粗暴奸淫,以及宗非昨的老練挑弄下,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像是要小穴內那股酸澀,那股酥麻徹底融化掉一般的她,最終也只能像是現在這樣渾身赤裸著,被宗非曉,宗非昨兄弟二人一前一後地抱著雙腿舉在空中,像是妓寨黑街里那些最廉價最下賤的娼肉奴婦一樣,在小穴與菊蕾里面那一陣陣,男人粗壯肉棒狠狠肏弄所帶來的脹痛與快感之中,徹底忘記時間,忘記一切的高潮淫叫起來。
“哈哈哈哈!大哥你看,昨天晚上我就說,這個小賤穴怎麼好像每次被大哥這樣抱起來掰著屁股肏的時候,總是好像特別怕我站在她身後一樣!哈哈哈!原來她竟然真的是和春紅之前提過,在樓里後牆那邊專門接客窮鬼乞丐,而且一次就要接上兩三個的下賤奴婦一樣,是個只要被雞巴塞滿肉屄和屁眼,就會開始興奮到高潮噴水的下賤騷貨啊!哈哈哈哈哈!賤穴!好好看看你現在這副被雞巴肏爛的騷樣子!當時還敢唬老子說什麼死無葬身之地?老子今天就肏死你這個賤穴!肏死你!肏!”
“啊啊啊...不...啊啊...那里...啊...那里要...要壞掉了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後面...啊啊...要裂開...要裂開了...啊啊啊...不要...救命...啊啊...那里又要...啊...又要尿出來了...又要...啊啊...尿出來了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紅腫的肉唇突然發出一聲“啵”的輕響,隨著宗非昨胯下那根的肉棒向外抽離,大股大股已經與男人精漿徹底混在一起的高潮浪液,就像是一道道激射而出的銳利水箭一般,沿著蘇檀兒腿間那片已經被男人肏到幾乎無法合攏起來的性感穴肉,直直地澆在地板上那灘本就殷濕的淫靡水痕上面。
然而就算是這樣,就算是已經被宗非昨肏到以這種最為羞恥的方式失禁高潮,如今根本無力從男人束縛中掙脫出來的蘇檀兒,現在也只能大張著她那兩條纖細修長的雪白美腿,被宗非曉從大腿根部的軟肉處托著,像是小時候需要奶娘幫著把尿時那樣羞恥的抱在懷里,在嘴里那一聲聲已經逐漸嘶啞起來的淫叫聲中,
繼續敞露著她私處那片在男人接連不斷的殘忍奸淫中,已經被肏到紅腫外翻,到現在還在不住向外淌著白濁精漿的性感小穴,繼續承受著菊蕾中那根猙獰肉棒一次又一次地,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將她身子徹底撕裂的恥辱菊奸。
甚至於隨著宗非曉那根肉棒在她菊蕾中的一次又一次肏弄,隨著體內這些天來,那些在她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宗非曉指使著偷偷喂在她湯飯飲食中“蕩女散”藥力的不斷刺激,原本她才剛剛被宗非昨肏到高潮潮吹過的敏感穴肉間,現在也像是有無數只螞蟻爬在上面一樣,止不住的酸澀騷癢起來。
身體...又是這樣...
明明身子已經快要裂開了...可是那里...可是那里...為什麼又會...好想...
“啊啊啊...裂開...啊啊...真的要裂開了...啊啊啊...混蛋...啊啊...你們這幫...啊...你們這幫混蛋...啊啊...拔出來...啊啊啊...快點拔...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賤婊子,還以為現在自己是右相府得勢時候寧立恒家那個蘇夫人呢?好好看看地上你噴的這灘騷水!你現在就是個奴妓!就是個被老子肏屁眼都會騷到噴水的奴妓!只要老子開心,就是把這整棟金鳳樓的男人全都招呼過來,你也得乖乖把屄掰開,給老子在這里老老實實的接客!懂了嘛?”
“啊啊...不...啊啊啊...宗非曉...啊啊...你這個混...啊啊啊...混蛋...啊啊...我才不是...啊啊...我才不是你的...啊...你的...奴妓...啊啊...混蛋...啊...我家相公...啊...我家相公到時候一定不會...啊...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幫混蛋的...啊啊啊...”
“哼!好啊!那宗某就在這里等著,看看蘇夫人你家相公到時候是怎麼不放過我的!老二,你這兩天給這個賤人奶子上塗的藥不是已經讓她奶子脹了好幾天了嘛,今天剛好把藥量加大一點,我要那個讓那個藥今天就見效!看這個賤人到時候還能不能繼續這麼嘴硬!”
“哈哈哈哈!當然可以,其實根本不用加量,今天給這個小賤穴的奶子上再塗一次,藥膏的作用應該也就可以見效了!”
“啊...滾開...啊啊...滾開啊...啊啊...這是...啊...這是什麼...啊啊...你們...啊...你們到底在我胸口塗了...啊啊...塗了什麼...啊...拿開...啊啊...把它拿開...啊...混蛋...啊啊啊...”
心底本能的恐懼讓蘇檀兒下意識的將身子向後縮去,她不知道宗非昨手里那碗乳白色藥膏所謂的真正藥效究竟是什麼,但是她知道,她知道自從那晚被宗非曉抓回房間,計劃敗露之後,宗非昨眼里看向她時的那份怨毒,以及這些天來,每次胸口被宗非昨塗抹上這層藥膏之後,乳肉上那股異樣的,覺不正常的灼熱與酸脹。
這應該就是那種藥膏...
應該就是平日傳聞里各家青樓妓寨用來逼迫樓內姑娘服侍男人的那種藥膏...
那麼如果等到他們所說的藥效發作...
不...蘇檀兒,你要堅持住...你一定要堅持住...
只要堅持住...相公一定會來...一定會來救你的...
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啊...這是...這是什麼...啊啊...你們...啊...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啊啊...胸口...啊...胸口...啊啊啊...”
細軟的毛刷蘸著乳白色的藥膏,一點一點均勻地塗抹在蘇檀兒胸前乳肉中央那兩顆敏感的嫣紅上面。然而與之前幾次那種藥膏塗抹過後,胸前乳肉緩緩發熱,緩緩發脹的感覺不同,這一次幾乎就在藥膏被宗非昨塗抹在她乳肉頂端的同時,一股似曾相識的,迅速充斥在她胸前每一寸乳肉里的強烈酸脹,就已經像是潮水般在她的乳尖處匯聚了起來。
這種感覺...
這種乳頭處好像葡萄般劇烈鼓脹起來的感覺...
就像是...就像是曦兒當初...
不...
“哈哈哈哈,當然是幫蘇夫人你補補身子,好讓老子能在你胸前這兩團圓鼓鼓的奶球上面,真的吃到蘇夫人你的奶啊!哈哈哈!咦,這麼快就出奶了啊!看來這副藥對蘇夫人你的效果還真是格外的好啊!哈哈哈哈!”
“啊...不...啊啊啊...為什麼會...啊啊...別...啊啊啊...別捏啊...啊...你們...啊...你們這些混蛋...啊啊...你們不是人...啊...啊啊啊...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啊...”
酸脹的雪乳被宗非昨的大手一下子揉進掌中,白潔的奶汁就像是渴望男人能夠更加用力的羞恥罪證般,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奶香四溢的淫靡水线。盡管此前對於宗非昨手里那碗乳白色的藥膏已經有了很多猜測,可是蘇檀兒從來沒有想到過,那碗藥膏所帶來的,會是這樣一場讓她難以抵抗,或者可以說是根本無從抵抗的噩夢屈辱。
然而還不等她從眼前這份噩夢般的屈辱中反應過來,早在幾天前開始就一直在等待這一刻到來,等待品嘗她美味乳汁的宗非昨,就已經大嘴一張,在她左側乳肉中央那顆不斷向外噴著誘人奶汁的性感嫣紅上面,用力的吸吮了起來。
“唔唔!蘇夫人你的奶汁吃起來還真香啊!哈哈哈!唔!殺了你?唔唔!那可不行!唔!你要是敢去尋死!唔!老子就把你之前簽的那份文書拓印上幾百份,唔!全都貼到竹記的大門上面去!唔!想想看,到時候就算寧立恒那小子還護著,其他人會怎麼看你那個寶貝兒子啊?哈哈哈哈!唔!”
“你...啊...啊啊啊...”
所有的掙扎都在瞬間僵硬下來,蘇檀兒怎麼也沒有想到,幾天前她為了逃脫這處囚牢不得已暫時立下的那封文書,現在竟然會反過來變成一道將她更加鎖死在這里,讓她連尋死都無法做到的冰冷枷鎖。就像宗非昨威脅的那樣,為了不使那份帶著她簽名畫押的羞恥文書流傳出去,為了不使深愛的家人受到那封文書的影響,她就只能在這冰冷的枷鎖中,繼續屈辱的活著,繼續屈辱的僵硬著身子,眼睜睜地看著宗非昨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的雪乳上面一口一口地吸吮著,一口一口地,將她乳尖處流淌出來的甜美奶汁,吸吮下去。
“對啊!說到這老二你倒是提醒到我了,一會你可得記得幫咱們這位蘇夫人從胸前這兩團騷奶球里多擠點奶出來,然後再吩咐春紅替我做成奶酥備好,這樣等明天我啟程回京的時候,也好替蘇夫人帶回京去,讓那位心魔寧立恒,好好嘗一嘗他自家娘子奶汁做出來的奶酥到底好不好吃!你說怎麼樣啊?蘇夫人?哈哈哈哈!肏!屁眼突然夾這麼緊,聽到能讓寧立恒那小子吃到你的奶汁,就忍不住開始又發騷了?!婊子!”
“哈哈哈哈!大哥你就放心好了!不就是用這個賤穴的奶汁做一份奶酥嘛!在大哥你啟程回京之前,小弟我一定妥妥當當的幫你辦好!不過看來聽到大哥你說的那個寧立恒之後,這個賤穴不止後面的屁眼開始發騷了啊,就連前面這個剛剛被我射過一泡的肉屄小嘴,現在也忍不住開始往外流口水,想挨肏吃雞巴了啊!哈哈哈哈!”
擠奶...奶酥...
蘇檀兒簡直不敢想象,如果宗非昨真的擠出她的乳汁,如果宗非曉真的將那份由她乳汁所做的奶酥,帶回汴京,帶到她深愛的相公面前,那會是...怎樣一幅恐怖的場面!
然而還不等她從那一個個宛如剔骨鋼刀般,深深剜在她心口上面的字詞中反應過來,胯下那根肉棒已經再度昂揚起來的宗非昨,就已經一邊重新伏下腦袋,趴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的雪乳上面,大口大口的吞吃著她乳尖上的鮮美奶汁,一邊伸手剝開她腿間那片嬌嫩的肉唇,扶著胯下那根猙獰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地,肏進了她私處那片剛剛高潮泄身不久,到現在還沒完全合攏起來的紅腫穴肉里面。
“不...宗非曉...啊...宗非昨...你們...啊啊...你們不得好死...啊啊...不要...啊...放手...放手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擠奶...啊...不...救命...啊啊...救命...啊...你們這些混蛋...啊...混蛋...啊啊啊...不...求求你們...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屋外的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隨著金鳳樓入夜後的喧鬧聲逐漸沸騰起來,
或許偶爾也會有幾個不知道哪家喝醉的公子哥不小心走錯了院子,然後在被追來的丫鬟婢女小心攙扶回去之前,隔著窗子遠遠望見屋里女子那道正被兩個男人托著雙腿抱在中間肏到不停浪叫著的,胸前那兩團飽滿的乳球上面似乎還有奶汁不斷噴出著的窈窕身影。
然而在酒精的作用下,頭腦已經不甚清醒的他們,最終也只是會在那些一路追來,小心翼翼將他們攙扶回去的丫鬟婢女耳邊,打著酒嗝笑罵上兩句...
身材看起來還真俏啊...那雙腿...嗝...還有那兩只快要勾成月牙的小腳...
唔...還有那對噴著奶汁的大奶子...奇怪...嗝...明明身材看起來應該有點消瘦才對...
不過肉屄和屁眼里面同時塞上兩根雞巴,叫床聲還能被肏到騷成那樣...
還真不是一般的賤啊...
嗝...淫賤的騷貨...
第八章 後記,金鳳樓里無遮宴
右相府的案子要判下來了!
雖然早在離京之前,關於右相府一系的判決,刑部各大總捕之間就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但在得到京里傳來明確風聲之後的第二天,已經從那些分布在亳州各地的刑部捕快手里,將此次南行需要帶回去的公文全部整合包好的宗非曉,還是拎著那盒在他吩咐下提前備好的精致奶酥,沿著運河河道一路急匆匆的朝著汴京城的方向趕了回去。
他要盡快趕回去,把京里那些大人物手邊漏下來好處盡可能多的搶一搶!
而在他啟程回京的幾天之後,按照他臨行前為了以防萬一,意圖將亳州商會里那幾家望族子弟徹底綁在自己這一邊的吩咐,一場場由宗非昨牽頭舉辦的特殊宴會,也是在金鳳樓頂層那間奢華的包廂內開了起來。
金鳳樓頂,回春閣,
“哎,陌老板你可來晚了啊!今晚的無遮宴可都已經開好久了!快進來!快進來!你這小半年都沒來過亳州不知道,這金鳳樓最近可是來了個極品!那身材!那臉蛋...”
“恕罪恕罪,我這不是今天才到,在碼頭上的船隊還需要安排嘛!沒說的,一會進去我自罰三杯總行了吧!不過你說的這個無遮宴到底是什麼?神神秘秘的。”
一邊嘴上告著罪,一邊跟著面前這位亳州商會里的“老相識”向著屋里走去,其實作為竹記私底下埋藏極深的一條暗线,並且現在身上還有著一項極為重要的任務,陌亨財原本並不想來參加這場節外生枝的宴會。
畢竟他只是因為船隊恰好趕在亳州碼頭停靠休整,這才會進城收集收集情報,畢竟他還需要按照東家的交代,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平平安安的,將船隊里那幾位重要人物,送到呂梁。
但在聽到金鳳樓這場名為“無遮宴”的奇怪宴席,聽到這場宴席竟然已經從早到晚不間斷地,一連開了四五天之後,出於對重要情報的那絲敏感與直覺,當時原本打算婉言拒絕的他,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無遮宴...到底是什麼呢?
“吱呀!”
房門拉開,然而下一刻,原本臉上還堆疊著一層淡然笑容,正要與屋內眾人客套幾句的陌亨財,卻突然像是看到什麼讓他不敢想象的事情一樣,死死地呆在了原地。
穿過屋內圍坐成一圈的眾人,在正對著屋門門口的位置,他看到了一個女人!
一個只在脖頸間系著串奴隸鈴鐺,正在鈴鐺“叮叮當當”的響聲中點著腳尖,緊緊並攏著雙腿,被一個身材高瘦的男人從背後像是提現木偶般抓著雙手,一下一下狠狠肏弄著腿間那片誘人穴肉的美麗女人!
一個按理來說絕不可能出現在這里,容貌身材卻有偏偏無比相似的美麗女人!
東家夫人?!
不!不可能!東家夫人那麼溫婉守禮的一個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被一個男人肏成這種發騷浪叫的下賤樣子!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陌老板,快過來找地方坐啊!高老三那小子體虛,肏不了多久的!趕快找個地方坐下,說不定下一個就抽到你了呢!哈哈哈哈!”
“啊...對!對!對!我就是第一次在青樓里面見到這種場景,有點沒反應過來,沒反應過來...”
“哈哈哈!是極!是極!兄弟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和你一個表情,不過就像宗老板當初說的,這樣玩才刺激嘛!反正台上那個美人自己也下賤,喜歡被男人這樣肏!哈哈哈哈!”
“哦?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我看她面上的表情還以為...”
“陌老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就是她最騷的地方,你別看她現在臉上表情跟被人用強一樣,那都是裝的,你是沒見過她騷屄和屁眼一起挨肏時候的那副浪叫發春的淫蕩樣子!就剛剛,張家那兩位一起上去的時候,那騷水噴的!邊噴還邊和張家老大親嘴呢!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那這樣看來她還真是和妓寨里那些奴妓一樣賤啊!關鍵模樣還長得這麼俏,也不知道宗老板這是到哪找到這樣一個美人!”
“嘿!聽口音應該你也能猜出來一二了吧!據說這是宗老板當年在金陵買回來的,結果半路上和和一個龜奴跳船跑了,也是前些日子才給抓回來,抓回來的時候好像家里還有個半歲的娃娃呢,所以宗老板才大發雷霆,想出來這麼個主意讓人肏她!不信你看,這騷貨奶球上現在還掛著奶汁呢!”
“原來如此,難怪!難怪啊!”
呼!是啊!奶汁!
東家夫人跳河失蹤前又沒有身孕,怎麼會有奶汁!
看來應該只是容貌有著幾分相似而已,我就說嘛,這種連下賤奴妓都比不上的騷貨,怎麼可能是東家夫人嘛!一定不是!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認定眼前這位被男人肏到淫聲浪叫的女子並不是自家那位失蹤多日的東家夫人之後,陌亨財的心里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在他將心重新放回肚子里的同時,屋子中央被高老三攥著胳膊又連著肏了十幾下,一泡精液全部射在肉穴深處的那位女子,也是終於隨著高老三將手放開,雙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那團早已浸滿淫漿精水的柔軟蒲團上面。
不過那兩條腿緊緊並在一起的樣子...還真是勾引人啊!
雙眼死死的盯在女人那雙緊緊並在一起的細白長腿上面,盡管心底還會時不時的暗暗嘀咕兩聲,但是不可否認,對於女人腿縫間那片風情的無限遐想,還是讓陌亨財有了一種胯下肉棒快要漲裂,差點忍不住就要衝上去將女人那雙長腿徹底掰開的燥熱感覺。
明明腿縫里面應該都已經被高老三射的那泡精液糊滿了!
騷貨!
“陌老板?陌老板!快別愣著了啊!抽到你了!甲字七號,剛進來就能上去玩到那個騷貨,你今天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啊?甲字七號,還真是沒想到啊!”
直到肩膀突然被人從旁邊輕輕推了一下,從腦中那份遐想里面回過神來的陌亨財這才有些訝然的看到,屋子中央那位丫鬟剛剛從桌上木箱里面抽出來的,竟然真的是他現在所做的這個位置。
怎麼會這麼巧?
會不會有詐?
難道有人察覺到自己的船隊里面有蹊蹺?
腦袋里面近乎下意識的突然閃過無數個疑問,雖然並不認為哪方勢力會設計出這種荒誕的圈套,但是想到東家這次特意委派下來的那件要事,陌亨財的心里還是在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不過警惕歸警惕,為了不使自己在這間屋子里表現的特別突兀,在眾人視线中的他還是對著四面拱了拱手,邁步朝著屋子中央那位女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麼今晚無遮宴上檀奴的下一位恩客,就是錢掌櫃帶來的這位陌老板了!陌老板請...”
檀奴?!
聽到那位丫鬟的介紹,原本已經走到女子身邊的陌亨財也是忍不住有些遲疑地挑了挑眉毛,他清楚的記著,東家夫人的名字,就叫檀兒,蘇檀兒!
只是看著面前跌坐在蒲團上的美麗女人,看著女人胸前那兩團沾滿奶汁的飽滿乳肉,以及緊緊並攏的細長雙腿間,隱隱透出的那一抹白濁精漿,根本無法將眼前這個除了容貌之外,幾乎已經淫靡到了骨子里的下賤奴妓,與記憶中東家家里那位溫婉大方的檀兒夫人聯系在一起,重合在一處的他,最終還是暗自搖了搖頭,將腦袋里那絲不切實際的遲疑,全部壓了下去。
她不是東家夫人...
她就是一個奴妓...一個屄都快要被男人肏爛了的下賤奴妓而已...
一個恰好相貌與東家家里那位檀兒夫人有著幾分相似,名叫檀奴的下賤奴妓而已...
呼!
心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而在認定了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個下賤的奴妓,認定了眼前的女人並不是自己東家家里前些日子在亳州附近跳河失蹤的那位檀兒夫人之後,原本雙眼就已經在女人那兩條緊緊並攏起來的雪白長腿上凝視良久的陌亨財現在也是終於不再遲疑,雙手一伸,捉著女人那兩只骨感纖細的月牙小腳,將女人勉強撐坐在蒲團上的雪白身子,以一種“個”字被倒寫過來的羞恥姿勢,強行壓在了蒲團邊的地板上面。
“你...啊...放手...混蛋...你...你放手啊...放手...”
好美!
圓潤的臀丘,紅腫的肉唇,以及那幾根零散在黑色叢林下,與男人精液混雜著倒卷在女人艷紅色穴肉間的羞恥陰毛。
直到真正掰開女人雙腿,真正看到女人腿間那片性感的迷人之後,陌亨財才明白,為什麼屋里這些在亳州也都算得上是家業頗豐的各家商賈,會甘願擠在這間暖閣里,排著隊一個接一個的來肏這一個女人,排著隊一個接一個的來肏這一個灌滿精液的肉屄!
他才明白,原來一個女人被如此多男人灌滿精液後的肉屄,也可以如此淫亂的性感!
“噗...噗...噗...”
“啊...不...放手...放手...不要看...不要看...”
而也正是隨著女人被他掰開雙腿徹底壓倒在地板上面,隨著女人肉穴間突然像是涌泉般噴涌而出的那道白濁精柱,陌亨財才在女人嘴里那一聲聲絕望的哭喊之中有些訝然的發現,原來他之前在座位那邊看到的,女人小腹上那片好像有孕在身的微微隆起,竟然是,竟然是...
這個女人竟然已經被肏了滿滿一肚子精液!
“騷屄!”
女人不住向外涌出精漿的羞恥穴肉就像是一副最好的催情畫卷一樣,隨著一聲低沉的嘶吼,平日里為了收集情報擴展生意,本就沒少在各處青樓妓寨里面廝混的陌亨財,現在也是終於不再顧及旁邊眾人的圍觀,轉而飛快的解開腰上褲帶,扶著胯下那根已經快要漲爆的紫黑色肉棒,狠狠地肏在了女人腿間那片白濁一片的淫靡肉穴里面。
“不...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你們...啊啊啊啊...啊...”
猙獰的肉棒不斷從女人的穴肉間肏出一股又一股混滿淫水的腥臭精漿,盡管早在看見女人臉上那抹坨紅的時候,陌亨財就已經隱約猜到,今晚宴席開始之前女人肚子里應該已經被灌了不少的催情淫藥。但在看到自己不過剛剛抽插了十幾下的功夫,女人被自己放開的雙腿,就已經主動環在自己腰間,被自己死死壓在地上的臀肉,主動配合自己肏弄的時候,尤其女人這一刻嘴里的呻吟聲似乎還表現極為痛苦的時候,陌亨財的心里還是忍不住低聲啐罵了起來。
媽的!明明肉屄都已經騷到主動抬起來挨肏了,臉上還裝出一副好像是被老子強奸一樣的烈女樣子,賤穴!
然而讓陌亨財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一邊低聲啐罵著,一邊伏下身子,打算好好品嘗一下女人胸前飽滿上那股甜美乳汁的時候,原本已經被他認為不可能與自家東家那位檀兒夫人有關的女人嘴里,會突然近乎夢囈般的,低喃出那樣一個讓他全身血液好像驟然僵住的可怕名字。
“啊啊啊...那里...啊啊啊...壞掉了...啊啊...相公...啊...那里...啊啊啊.. 好酸...那里...啊...壞掉了...啊啊啊...立恒...啊...”
立恒!
寧立恒!
東家!
這個據說在金鳳樓里已經被男人連著肏了四五天,肚子里面都已經被男人精液灌滿的女人,
這個被自己當成下賤奴妓,像是發情的婊子一樣被自己雞巴肏到風騷淫叫的女人,
這個雙腿到現在還主動環在自己腰上,奶汁都要被自己嗦在嘴里的女人,
竟然是東家家里那位檀兒夫人?!
自己現在在肏的竟然...
竟然是檀兒夫人!
“啊...啊啊啊...燙...啊啊...好燙...啊啊...”
背上的薄衫後面瞬間殷出一層細密的冷汗,然而還不等陌亨財從腦袋里面那份驚愕與難以置信中反應過來,幾乎被嚇到整個身子都是一陣發顫的他,就已經精關一松,將整整一泡的精液,盡數射在了蘇檀兒私處的肉穴里面。
“哎,陌老板怎麼不動了?難道這麼快就...”
“可能是一路長途跋涉,今天還有些累吧...”
“陌老板?” “陌老板?”
耳邊的聒噪聲音嗡嗡作響,可是現在趴在蘇檀兒身上,雙手還握在蘇檀兒胸前那對雪白乳球上的陌亨財,卻像是冬日從河里打撈上來的凍魚一般,僵硬的呆在了原地。
怎麼辦...怎麼辦...
她...她真的是檀兒夫人...
我...我要趕緊回去告訴雲竹夫人...
不行...不行...我...我剛剛肏了檀兒夫人...不能...不能告訴雲竹夫人...
可是...如果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
不行...要告訴雲竹夫人...要告訴雲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