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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白狼(拉普蘭德x紅)

  [chapter: 白狼(紅x拉普蘭德)]

   “嘿,你真要把這狼崽子塞到我的宿舍里?”

   拉普蘭德挑眉看著眼前的後勤干員,她夸張的伸手向對方比劃著什麼,像個興奮的演奏家。

   “這是博士的意思。”

   後勤干員有氣無力的拉過通訊終端,推到拉普蘭德面前。

   “鑒於普羅旺斯干員前往敘拉古執行外勤任務,現提出將干員紅調整至干員拉普蘭德宿舍的請求。——博士”

   “博士以干員紅監護人的身份提出這項意見,當然,作為相關方,你也有權決定是否同意這項請求。”

   說完,後勤干員將一封郵件轉發給拉普蘭德,只要她表示同意,便可以辦理入住手續。

   “博士又在搞什麼鬼,明知道那家伙是‘獵狼人‘,卻故意把她塞到自己宿舍里。”

   白狼沉思了片刻,她雖然搞不懂博士的意思,但想到自己只要一靠近紅就會戰栗不已的身軀與磅礴的斗志,她欣然同意了這項請求。

   “當然可以,身為同族,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那孩子的”

   干員拉普蘭德說的很誠懇,如果不是她嗜血的笑容和周身散發的死氣,後勤干員說不定就信了。

   “總之,後續文件上的問題我會給你解決的,我還有事嗎,先走了。”

   與白狼對視的感覺相當糟糕,哪怕是借故離開後,後勤干員還是感覺脖頸發涼。

   “希望不會鬧出什麼大事吧...”

  

   衝突來的很快。

   當紅刷開感應門,看見客廳里全副武裝坐在沙發上的拉普蘭德時,她先是愣了一會,隨後關上了門,並順手反鎖。

   看著沉默的紅,拉普蘭德只是神經質的笑了笑,並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身子向後一仰,雙手搭在沙發背上,一副不設防的表現,除了腰間明晃晃的雙刀外,看不出什麼威懾。

   “你好啊,小紅帽。”

   紅用她那金黃色的眼睛瞪著眼前的白狼,看不出一絲感情。

   “面對他人的問好,你應該有所回應,這是禮節。”

   拉普蘭德不經意的撫摸腰間的刀劍,兩把形狀怪異的對刀僅靠一根粗繩固定,仿佛隨時都會脫落。

   但這也是拉普蘭德這麼做的理由,不需要拔刀,只需要輕輕一抖就能將繩結斬斷,她靠這手殺了不少人。

   可惜她面前的紅色身影不在此列。

   僅僅是一個瞬間,白狼就失去了自己左手的武器,她甚至都沒看清眼前的小紅帽是怎麼動手的。

   她狼狽的向後跳去,用右手的利刃護住胸前,和外表的狼狽不同,她的精神無比亢奮。

   “沒錯,就是這樣,如同無法抗拒的死亡般...”

   白狼癲狂的笑著。

   “來吧...小紅帽...來吧...死神...殺了我...或者...被我宰了!”

   話音未落,白狼便展開突襲,迅猛的單手劍術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前揮舞,完全是一副搏命的打法,不顧及自身的安危,只求自己的刀刃能先一步切開對手的身體。

   面對這種癲狂的對手,紅很有經驗。

   她見慣了走投無路,絕命反擊的狼,深知哪怕是再理智的對手,陷入狂熱後都會變得衝動無比。

   所以,面對拉普蘭德的刺擊,紅故意側身抬頭,引誘著白狼的突刺。

   這個簡單計策很成功。

   鋒利的刀刃瞬間穿透兜帽,不過也僅此而已。

   瞬間脫下大衣的紅攥住大衣的下擺向下一拉,被兜帽邊領纏住的刀刃來不及抽回身前,拉普蘭德只能伸出自己的左手來阻擋紅,而後者此時手中也不再是最先的匕首,而是白狼剛剛被奪下的對刀。

   手掌毫無疑問的被刺了個對穿,而對方如同炮彈般的連攜膝撞和肘擊也讓拉普蘭德再也無力維持平衡,借著重力,紅將佩刀深深的插進地板。

   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隨著關節處的脆響,紅輕松卸掉了拉普蘭德的右臂關節,熟練地奪下佩刀反手一插。

   拉普蘭德忍著雙手的劇痛,仰頭看向坐在自己腰間的小紅帽,她精致的臉龐此時早已變得瘋狂。

   “果然如此!我還以為能有機會宰了你的!”

   “該死的狼崽子!殺了我吧!!!”

  

   與拉普蘭德的癲狂相反,紅反而有些疲倦的歪了歪頭。

   說實話,紅對拉普蘭德沒什麼惡感。

   她也根本不理解對方為什麼要瘋狂的襲擊自己,

   自己只是遵從博士的要求,在拉普蘭德這暫住幾天而已,等普羅旺斯回來,自己還是會搬回去的。

   普羅旺斯...

   說起普羅旺斯,紅的神情越發低落。

   自從同居之後,幾乎每天晚上自己都和普羅旺斯睡在一起,抱著普羅旺斯的大尾巴,聽普羅旺斯給她講故事。

   當然,這事總會演變成兩人渾身赤裸的擁吻,無論是紅主動騎在普羅旺斯身上搖晃著那對完全不遜色的巨乳和豐滿的翹臀,還是被普羅旺斯揪住尾巴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弄,亦或者是...

   不過普羅旺斯出外勤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想到這里,紅突然好像明白博士的意思了。

   她忽略白狼那癲狂的表情,如同勝利者般從上到下掃視一圈。

   胸部,看起來沒普羅旺斯大。

   腰感覺硬硬的,應該沒普羅旺斯軟。

   下面嘛...隔著褲子也看不出來...

   紅好奇的伸手撫摸拉普蘭德的胯下,完全無視白狼從瘋癲到震驚的表情變化,還自顧自的捏了一下。

   “你...你在做什麼?!!”

   震驚於騎在身上的死神沒有干淨利落的賜予自己死亡,拉普蘭德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她不怕死。

   但出身西西里黑幫的她,見慣了各種殘忍的虐待。

   尤其是眼前這個小紅帽,她身上的血腥味濃的都快令自己窒息,而這樣的一個人,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殺掉自己呢?

   拉普蘭德忍痛仰頭看著紅捏著匕首在自己胯下比劃。

   閹割?凌遲?放血?還是干脆的開膛破肚?

   如果可以的話,拉普蘭德希望自己能被一刀斬首,最起碼這樣一點也不疼。

   沒有理會胡思亂想的白狼,紅比劃好後,用鋒利的匕首從皮帶處向外挑去,連帶著短褲一起被切開的還有拉普蘭德那形制淡雅的白色內褲。

   “呼哇...”

   紅看著那根白淨的肉棒,小小的歡呼了一聲。

   她生怕對方與自己一樣,沒有那根能給她帶來歡愉的肉莖。

   如同記憶中的那樣,紅先是用自己的手指輕輕撥弄肉莖,待其稍稍抬頭後便伸開手掌將半軟的肉棒握在手中揉搓,還時不時隔著包皮逗弄龜頭。

   一門心思想著自己悲慘遭遇的拉普蘭德哪能預料到身上的死神居然開始性騷擾,她想要挺腰抬腿把這個褻玩自己的小紅帽踢走,卻忘記了自己的肉棒還被人攥在手里。

   僅僅是指尖在鈴口的摩擦,便讓白狼雙腿抽搐,而後續緩慢的擼動更是讓拉普蘭德使不上力氣。

   隨著紅緩緩向下慢捋,撥開的包皮下鮮紅巨物逐漸充血,紅輕輕的用指腹摩擦著系帶,整個人趴在拉普蘭德的腿上,右手握住肉莖頂端,左手則用食指輕輕的挑弄肉莖下早已濕潤的花穴。

   “操!你這狼崽子!停下!!!”

   不敢讓紅繼續挑弄的拉普蘭德緊咬牙關,用自以為凶狠的表情呵斥著,可惜她臉上的紅暈早就出賣了白狼。

   紅歪著頭看了看滿臉通紅還在裝正經的拉普蘭德,隨後便用力揉搓了幾下手中的肉莖,看著後者驟變的臉色,她露出了自己尖銳的犬齒,細細的笑了笑。

   隨後便低頭將自己的臉貼近眼前的肉莖,用那小巧的瓊鼻輕輕嗅著,腺體分泌物的氣息讓她有些沉醉,她知道,這些氣味能給她帶來快樂。

   她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拉普蘭德的冠狀溝,從下沿開始,綿軟的小舌一路刮過最敏感的背部,直至鈴口,她甚至試圖用舌尖去撬開拉普蘭德因為興奮而半張的馬眼。

   拉普蘭德有些崩潰了,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她十分的糾結,即便她想要踢走身上的小紅帽,但後者將自己牢牢按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哪怕是肉棒被紅呼出的熱氣吹拂都令她倍感刺激,更不用說綿軟舌尖的舔舐了。

   她差點射了出來。

   尤其是紅嘗試將舌尖伸進馬眼的操作,更是讓她腰間一麻,她拼命咬牙才沒當場射精,只溢出些許渾濁的液滴。

   還好紅沒有持續舔舐敏感的龜頭,而是轉而去舔舐已經完全勃起的莖身,雖然依舊有酥麻感,但終歸不是那麼刺激。

   拉普蘭德下意識松了口氣,又不自覺的扭了扭剛才高度緊繃的腰肌想要放松一下,看著眼前晃動的肉棒,紅抽出在拉普蘭德穴肉內抽插的手指,兩只手一起握住拉普蘭德完全勃起的肉棒,張嘴將充血的龜頭整個含住。

   綿軟,溫熱,濕滑又帶著緊致的觸感將拉普蘭德徹底擊潰,她想要伸手推開對方,雙手卻又被刀刃割的鮮血橫流,掌心的劇痛和下體的刺激讓她再也無法忍受快感,粗大的肉莖不斷跳動,將積攢了許久的精液盡數泵出。

   紅也沒想到,僅僅是輕輕一含,白狼那看著堅挺無比的肉莖便如此迅速的射了出來,猝不及防下,濃郁的精漿差點嗆進氣管里,還好紅長時間與普羅旺斯的性愛經驗派上了用場,她迅速吞咽著口中帶著濃郁氣味的粘稠精液,還時不時用舌頭環繞龜頭與冠狀溝,挑逗著本就不停顫抖的肉棒。

   激烈的射精持續了近一分鍾,原本滿臉通紅還有余力罵人的白狼,在持續射精的高潮中已然脫力,只得顫抖著身子,將自己的腰向上挺去,不知是要索求更多的快感還是想要逃離這連綿不絕的高潮。

   隨著最後一股精液無力的泵出,哪怕是紅用力吮吸也沒法吞食更多的白濁,她只得仔細的用舌尖舔舐肉棒上下每一寸角落,將整個龜頭清理干淨才戀戀不舍的吐出肉棒。

   紅有些調皮的打了個嗝,又向前探身,雙手按住拉普蘭德的肩膀,居高臨下著張開小嘴,向白狼展示自己干淨的口腔。

   拉普蘭德看著那整齊的白牙與鋒利的犬齒,還有那細小卻深不見底的喉嚨,一時有些無法相信這樣一個看起來還是個狼崽子的家伙剛剛把自己所有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你...”

   “放開我...”

   白狼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兩把對刀卻將她的手牢牢釘在地板上,射精的快感衝淡了戰斗的欲望,她不再嘲諷身上的小紅帽,而是請求對方放開自己。

   比起一時的服軟,她更不想被這樣一頭疑似嗜精成癮的狼崽子當成自慰棒用,她偏著頭,努力讓自己不要去看對方那誘人的臉龐。

   剛才的對視還是她第一次仔細端詳對方,在此之前,對方身上那股帶著血腥味的瘋狂讓她根本沒法去關注她的外貌,而在剛才那堪稱淫靡的索取後,白狼終於可以把對方當做“女人”來欣賞了。

   無論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還是那明晃晃的黃色瞳孔,那成熟的身體與略顯稚嫩的容貌,其實都很合白狼的胃口,如果自己的精神沒出問題的話,拉普蘭德相信自己肯定很樂意與對方翻雲覆雨。

   可惜自己真的有病。

   長期殺戮導致的扭曲與源石病帶來的痛苦,都讓白狼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在這種情況下,她只想讓眼前這個小紅帽趕緊消失,而不是與對方做過多的糾纏。

   看著身下仿佛投降認命的白狼,紅抖了抖耳朵,她思索了片刻,沒等拉普蘭德再說出什麼服軟的話語,便將那兩把牢牢釘在地上的對刀拔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抽刀讓拉普蘭德很難受,快速抽離給她帶來仿佛被刺入的痛感,掌心長時間的貫通傷讓她雙手變得慘白,失血過多帶來的冰涼感也讓她沒法准確操控雙手,只得簡單的將雙手放在原地,忍著痛恢復力氣。

   單從傷勢來說,這其實沒什麼,她受過比這重得多的傷,但問題在於,白狼每一次都是作為勝利者站到了最後,哪怕是再重的傷,她都可以慢慢的舔舐傷口,而現在。

   剛剛輕松壓制自己的小紅帽還騎在她肚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能重獲自由還是對方施舍的結果,在這樣的對手面前,她只能期盼著對方如同玩膩的孩子一樣就此離開。

   可惜,紅並沒有像她所想的那樣對她失去興趣,反而將兩把對刀扔遠後,彎腰把整個上半身都壓了下來,將自己的頭埋在拉普蘭德胸前,發出輕輕的呼嚕聲。

   白狼有些愕然的看著胸前的小紅帽,手上還沾著血液的她此時就像個來找自己玩的小孩子一樣,在拉普蘭德的記憶里,自己從5歲之後就再也沒坐過這種事。

   這家伙...成年了嗎?

   不過縱使心中萬千疑問,但壓在身上的人是做不得假的,她勉強伸手想要推開小紅帽,卻又鬼使神差的將手向下挪動,扶住紅那纖細綿軟的腰肢。而紅也像是受到了肯定般,用還帶著血的雙手摟住拉普蘭德的脖頸,安靜的趴在她的胸前,輕輕的呼吸著。

   “算了...反正自己也輸了...”

   “讓她摟一會就摟一會吧...”

   有點自暴自棄的白狼,左手撫摸著小紅帽的纖腰,右手環抱著背部,安靜的聽著紅的呼吸與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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