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童話.小紅帽
“哼哼哼哼哼~~~”少女清脆悠揚的聲音從林間發出,同時奏響的是鹿皮靴子踩在石板上的踏踏聲。少女扛著槍,在亂石塊鋪的路上蹦蹦跳跳,一邊跳一邊輕聲哼唱著不知名的樂曲。少女有著健康的小麥膚色,略顯棕色的頭發編成麻花辮,隨著她的蹦跳一甩一甩的,拍擊著她身上披著的斗篷。而斗篷之下,被覆蓋的自然是少女美好的酮體。短小的上衣僅僅包裹著雖然有點遺憾但缺不失韻味的胸部,也露出盈盈一握的細腰,常年的鍛煉使得少女的腰上沒有一絲贅肉,而是一種流线型的美感。少女的私密地帶和圓潤的臀部則裹在熱褲之中,熱褲和下面的絲襪構成了令人不忍垂涎的絕對領域。被黑色過膝絲襪覆蓋的美腿修長圓潤,給人一種視覺的美感的同時,也讓人對那雙隱藏在鹿皮長靴里的那雙美腳浮想聯翩。她一定是得到了造物主的恩澤,每一根线條都仿佛渾然天成。也只有這幅美妙的身體,才能與少女堪稱絕色的面容相容吧。
她是一個獵人,幾年前搬進了這個大森林。她經常一個人在這個森林里進進出出,偶爾去周邊小鎮上進行物資交換,偶爾鎖好屋子去其他地方闖蕩。她很喜歡這種生活,雖然有些孤獨,卻是名副其實的自由。這座森林就是自然的縮影。她的偉大可以容納這個女孩所思所想的一切。而她的身手在這個森林里也足以自保,哪怕是那只狼人,在體術上也無法與她對抗。她的強大保護了她善良的內在。她自己修建了小小的,超脫世外的容身所,在這個大地母親的茂密的濃發中。
如果沒有那個女孩闖進來的話,她會繼續這樣的生活吧?每天在森林里散心,爬上高山一邊喝著自己釀的果汁一邊看日出,或者在水邊悠閒的釣魚,再不就是替那些迷路的人指路,活成世外的傳說,周邊都市的奇談。
那一天的到來,改變了獵人。紅帽子的小姑娘冒冒失失地闖入了她的生活。仿佛往靜謐的水面上扔了一大塊石頭。說句真心話,在她之前,獵人此生沒有遇到過第一次進森林就能誤入森林最偏僻的沼澤的人。當獵人從深水里面把她撈出來的時候,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來歷。她叫小紅帽,來自周邊的城市,跨過整片森林是要去給自己的外婆送東西。二人也因此而相識。之後,每次小紅帽去外婆家,都會路過她的森林,也經常會帶給她不少新奇的東西。有時候是糖果,有時候是奇妙的機械造物。獵人也自然投桃報李,經常回饋給她一些果脯,肉干,或者是自己采的花朵。這個森林成了兩位少女的秘密基地。雨後天晴的彩虹,破雲而出的日出,都留下了二人的回憶。
獵人發現自己逐漸想念小紅帽。
她不止一次地走到森林入口,登上最高的那棵樹,極目遠眺,等待著她的到來。她不止一次想去城市找她,卻一次次止住腳步。她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是自己為什麼想她還是為什麼要去找她。獵人一直這樣,如果想不通的事就不怎麼去做。所以她能做的,只是每天都坐在入口那棵高聳入雲的樹上發呆。往來的客商跟她打招呼,她回應以微笑。也就那種第一次進入森林就亂闖的冒失鬼會不小心將自己置入險境吧。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得以這麼守在入口吧。
這一天,她還是如同往常一樣,起床,去河邊洗漱,草草地吃過早飯後,她便起身前往那棵樹。這時,她忽然看到了一輛馬車,巨大的,六匹馬才能拉動的馬車。她喜出望外,這輛馬車她見過,小紅帽曾經邀請她坐過。那里面堪稱富麗堂皇,自己和她都能在里面直立,甚至自由得走動。
“是你嗎,小紅帽醬?”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的聲音里面藏著抑制不住的激動。
“啊……是我哦……”是熟悉的腔調,但聲音似乎粗壯了許多。
“你的嗓子怎麼了嗎?”她問道,有一絲擔心,難道是她生了什麼病,導致她這麼久沒來?
“啊啊,沒事的……要不要上來聊聊?”小紅帽仿佛在害怕,卻又仿佛期待什麼,語氣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感。但獵人已經顧不上這些,她快步上前。這時她發現,馬車的後輪似乎陷入了泥土。
“啊啊,你是帶了很多東西麼?”獵人一邊說一邊快步走上去,
“最近到底怎麼了?”她一邊說,一邊拉開了簾子。
她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一個健壯的男人仿佛一座肉山一樣坐在後座上。他赤裸上身,露出大塊大塊的肌肉,下體的帳篷高高立起,眼中發出的紅光仿佛餓狼看見了羊羔一般。
“你是誰……?”獵人嚇了一跳,愣在了原地,而男人則仿佛餓虎撲食一般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獵人驚叫一聲,一下子撲到在男人懷里。這時,一個玻璃質感的東西硬塞進了她的嘴里,撞得她牙齦生疼。清涼難聞的液體注入她的口中,仿佛鐵塊一樣堵在嗓子眼里,逼得她不得不咽下去。不少液體從她嘴邊流出,滴在地上。她的左胳膊被男人拎著,整個人跪倒在他的面前,右手無力地抓住男人握著瓶子的手,想把他推開。男人獰笑著,右手緊緊抓住獵人的胳膊,左手把什麼不知名的液體往她的嘴里灌著。獵人惡狠狠地看著男人,要不是呼吸不暢帶來的無力,她早就一拳把這個人揍得滿地找牙了。不到一會兒,瓶子里的粉色液體終於全部倒進了她的嘴里,男人松開了她的胳膊,握住了她的雙頰,強迫她把所有的液體都喝下去,獵人自然奮起反抗,一把打飛了瓶子,又一腳踢在了座椅上,拉開了與男人之間的距離。
“咳咳……”她忍不住地干嘔著。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麼去催吐,那些液體都仿佛消失不見了一樣。“你是什麼人?”她惡狠狠地看去,男人卻一言不發,一臉獰笑地看著她,甚至安穩地坐了下來。
“算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要揍你一頓!”小腿彈射起步她仿佛一支箭一樣射向了男人。然而,就在她起步的一瞬間,一股無力感瞬間侵蝕了她。
“什……”她瞬間乏力,身體因為受力不受控制地前傾,一下子倒在了男人懷里,就好像投懷送抱一樣。男人也是很“配合”地一把把她牢牢擒住。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獵人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連動一根手指都難,只能像案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放棄吧,喝了那個東西,一天之內你都無法發力。”男人笑著說。“畜生!”她忍不住破口大罵。男人笑了笑,忽然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嗚!”一股混雜了煙草,烈酒和臭氣的味道衝進了獵人的嘴里,嗆得她一陣咳嗽。雖然深居森林,但她還是從附近城鎮上買了諸如牙刷等物,來保持自己的衛生,而面前的這個男人仿佛沒有那種自覺,混雜著無數令人作嘔氣味的氣體在她大腦里橫衝直撞。她張大嘴想要離開,男人卻搶先一步,粗糙,濕滑的大舌頭仿佛一只巨蟒一樣,瞬間盤踞占滿了她口腔。
“唔!唔……呲溜……嗚嗚……”獵人無力的把手支撐在男人胸脯處,想要推開對方,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被這樣一個素不相識的粗俗男人奪走。而男人則一臉得意與享受,右手攔著獵人那性感的腰肢,左手抓著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往自己那里用力,一邊用力地吸吮著少女的津液。大舌頭不安分的舔舐著牙齦與舌根。這些讓獵人一陣陣惡心,她雙手的手指甲微微陷入男人的皮肉,如果不是麻藥的話,她應該已經從男人那里撕掉幾塊肉了。但她現在不能,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肆意妄為地帶有惡意的親吻。她記得自己在書上看過親吻,而這片森林也經常能看到小情侶在那里相擁,親吻不應該是二人表達愛意和滿足的麼?為什麼自己現在不僅感覺不到愛與滿足,只能感到羞辱和痛苦?她的眼淚仿佛珠子一樣,打濕了馬車的地板。透過淚光看向男人的雙眸,仿佛誓要將這個禽獸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噗……啊……哈……”大約過了半分鍾,男人終於拿開了惡心的舌頭。禁錮著獵人的雙手也都拿開了。獵人終於得到放松,她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大口呼吸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干嘔與咳嗽。男人嘴里的臭味揮之不去,讓她不忍頻頻皺眉。她恨不得現在就把平時舍不得用的香料吞進嘴里,來去除這種惡臭。
“怎麼樣啊,小丫頭?”男人洋洋得意地看著跪坐在她面前的獵人,後者則仰起頭,惡狠狠地看著她。男人回味地打量著獵人的身體。小小的胸部雖然有那麼一絲扣分,卻也有一番可愛的韻味。她的皮膚質感之好,男人就在剛才的強吻之中早有體會,如果讓他來說的話,應該是那種高貴的絲織品吧?或者是溫軟的玉石?腰腹處沒有一點多余的東西,是那麼的完美,讓他忍不住像用舌尖一點點地品嘗。那對美腿更是讓他欲罷不能,他真想把那雙小腳從鞋子里解放出來,用自己的棒子來好好品嘗一下她。當然膝窩和腋下也是極好的。他是一個習慣把最好的菜留在最後吃的人,想想這等嬌小可愛的人間尤物在他身子底下嬌喘的場景,他就忍不住下體梆硬,一部分渾黃的液體甚至已經流出。
“你這個人渣!敗類!”獵人無力地,卻又激烈地罵道。男人則笑眯眯地聽著獵人的謾罵,當一個人足夠弱小時,她再激烈的反抗都顯得如此無力。而這種無力對於男人而言不僅僅是可愛,更是一種滿足,他仿佛看到了她眼中的絕望。真不錯。占領一座高山可比走過一片更有成就感。
“是時候讓你見一下男人的厲害了。”他三下五除二地甩掉褲子,流著黃色液體的棍狀物體傲然而立,張牙舞爪地打在獵人的面前。獵人嚇了一跳,整個人向後倒去。那是一根什麼樣恐怖的東西?密密麻麻的血管仿佛老樹盤根一般,錯綜復雜,凶惡的外皮包裹著深紅色的內在,露出的縫隙仿佛閉著的惡魔的眼睛。叢生的陰毛烏黑濃密的卷曲著,簇擁著這根黑暗恐怖的東西。
“呀!”她發出了一聲驚叫,臉扭到一旁。她並非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只不過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還是讓她有些羞澀與恐懼。想到這種大家伙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來,好好看看它,多麼漂亮啊!”男人似乎很自豪,他搖動腰肢,巨棒隨著他而搖擺。“你需要記住它。記住他的形狀,味道,每一個血管,每一處地方,都要給我牢牢記住,”男人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因為這將是你余生的主人。”
“不,不,不要……”獵人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麻藥的力度之大,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現在,來侍奉你未來的主人吧——”男人撲向獵人,眼中冒著飢渴的綠光。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恐懼產生出的力量令獵人踢出一腳,不偏不倚,正中男人的下體。“嗚噶——”男人雙手捂著襠部,跪倒在地,發出嗷嗷慘叫。“好機會!”獵人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強打精神,將自己的斗篷摔在男人身上,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馬車,只留下男人一個人在那里哀嚎。
“呼,呼……”獵人一步步地,盡全力奔跑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多久,她現在幾乎是完全憑借意志力在行進。但她知道,只要自己能溜進森林中,憑借著自己對森林的把握,她完全有把握逃離。大自然再次給了她一條生路。她竭盡全力奔跑著,就像溺水的人去抓救命的稻草。
忽然,她仿佛聽到了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在她目光能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大腳踩在了地上。
“果然啊……你在這里。”粗獷的嗓音仿佛一個悶雷。獵人顫抖地抬起頭,巨大的狼人站在她面前,笑著看向她。獵人的眼中瞬間失去了光芒,仿佛一灘死水。因為她看到狼人的下體跟那個男人一樣,挺立著,仿佛一個帳篷。
稻草斷了。
馬車旁邊。
“唔!”男人重重一拳打在獵人肚子上。她的狼人抓著她的雙手,把她拎起來。她的斗篷早就被男人撕碎。獵人忍不住,一口混雜著血沫的口水噴了出來。她的身體直接反弓了起來,若不是狼人抓著,她應該已經成了一個圓環。受擊的上腹即使隔著肌肉和少量脂肪,依舊被打得直接凹陷下去。獵人的小手第一次握這麼緊,指甲蓋仿佛陷入了皮肉之中。
“娘的,敢踢老子!”男人暴怒,雙臂上的青筋仿佛爆炸一般,“老子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咚”,第二拳狠狠地再次砸在了腹部。“故唔!”又是一口血水,獵人睜大著瞳孔,原本整齊的麻花辮早就散落開來,披在腦後,隨著她身體的前傾而飛著。她的雙眼泛白,幾乎要昏死過去,但常年的獵人生活讓她的身體素質遠超一般人。
“咚”,又是一拳,比起身體素質,她最先崩潰的是意志力。這種痛覺就像被野豬撞了一樣痛不欲生。“啊……啊……對不起……”她的每一聲都仿佛是瀕死的抽噎,她的目光已經渙散,雖然她的身體素質極強,但被這麼幾拳打下來,她的身體也已經瀕臨崩潰。被打的地方浮現出大塊的淤青。
“他媽的……”男人再次端起了拳頭。獵人絕望地閉上眼睛。這時,狼人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別打死了,咱還得玩呢。”
“呼……也是。”男人這才放下拳頭,忽然,他伸出右手,一把抓獵人的頭發,狼人也很配合地松開了手。她一下子跪倒在地,頭被放在了男人的胯間,她面前是那根肉棒,與在車上不同,它仿佛枯萎了一般,軟趴趴地待在那里。
“給老子口。敢用牙的話打死你。”男人伸出了拳頭,在她眼睛前晃了晃。
“是……”她再也不想嘗那對拳頭的味道了。她張開嘴,含住那根臭氣騰騰的東西。獵人只覺得,哪怕是之前的吻的味道,都比這東西好太多。一股明顯是多日沒清洗的酸臭味讓她感覺自己快要吐出來了。這種問道,如果讓她來形容的話,應該是放了很久的玉米吧?酸臭,酸臭,無比的酸臭。巨大的物體甚至讓她的嘴角都感到一絲痛楚。
“用吸!還要老子教你麼?”男人仿佛炸雷一樣的聲音傳來。獵人嚇了一跳,舌頭開始圍繞著肉棒運動,盡力強迫自己去記得每一處的味道。細滑的舌頭被迫包裹著男人的粗壯的下體,她的腮邊甚至都有肉棒的輪廓。她的淚水悄無聲息地落下。
狼人則是站在那里,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正是他和男人一起想出的方法,畢竟在森林中,狼人早就不知道自己在獵人手里吃了多少虧。雖然自己捕食不被她管,然而,狼人狼人,是有著人的一面的,也需要來縱欲。而自從獵人到來之後,自己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操過那些細皮嫩肉的小丫頭了。堂堂狼人,難道要用擼來過活?他早就想狠狠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者了,所以他找到了這個男人,並和他一起設下了這個陷阱。如此一來,肯定能狠狠教育她一下,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
他越想越來氣,走上前去,一把撕掉了獵人的熱褲,白色的內褲暴露在狼人面前。狼人笑了笑,用手指撫摸那道縫隙,仿佛刷卡一樣的上下運動著。
“唔!”獵人的身體明顯一僵。“給老子繼續,你這個婊子!”男人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把你的手也用上!”獵人咽了一口淚,拔出肉棒,用舌尖一點點的舔著肉棒,同時雙手上下擼動著。
她的嘴巴被男人的陰莖占滿,只能發出含混的嗚咽,口水順著嘴角匯成了涓涓細流,流經下巴之後墜落在地,被堅硬肮髒的地板撞擊得四分五裂,映襯著少女此時遭受的羞辱。
“那讓我來看看吧。”狼人舔了舔嘴角,粗大的手指隔著布料插了進去。獵人感覺到了那種刺激。她扭動著腰肢,抗拒著手指的插入。連自慰都沒有經歷過的女孩怎麼可能能接受這種痛苦。“你這婊子!”狼人發怒,一把將那塊白色的布料撕的粉碎。
“哇哦。”狼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個獵人有著比尋常的娘們更好看的肉穴,光潔而無一絲毛發的恥丘完全是嬰兒一般的潤滑和潔白,那躲躲閃閃的陰部輝映著淡淡的粉色,平添了少女下體的誘人與嬌美,兩瓣陰唇因為撅著而顯得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嫩肉。但即便如此,嫩肉卻還是緊緊抱在一起,只留下了一個看上去恐怕連清水都沒那麼容易流下的逼仄縫隙。
“這可真是珍寶。”狼人伸出粗糙的舌頭,舔了一口那道誘人的縫隙。獵人的身體再次顫抖,不是因為歡樂,而是因為恐懼。她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她的確看到有人在森林里做那些事情,卻沒有細細的研究過。這使得她對性的了解一片空白。
“呼唔……”粗糙的肉條一下下地蹭過縫隙,一次次扭動著少女藏在深處的陰核。處女的香氣讓狼人直呼過癮,雖然剛才的拳擊讓她的下體有一股淡淡的騷味,但對比口感和味道,這種小問題早就可以忽略不計。一股股觸電一樣的快感刺激著她的全身。忽然,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巨大的肉棒在她嘴里抽插起來。“呃嗚嗚!咕!嗚嗚!噗嚕嚕!噗!嗚嗚嗚!!”獵人發出低沉的悲鳴。就在男人馬上就要射出來的時候,他抓著獵人的後腦勺,一直將少女的頭拉拽到他肉棒的根部,讓龜頭都懟進少女的喉嚨中,使少女發出了一聲嘔吐般的嗚咽。“嗚!嘔——嗚咕嗚嗚——”濃稠的精液在下一個瞬間灌進了她的口中,液體涌入喉嚨的感覺讓她極度不適,她拼命地嘗試掙脫,但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脫離,男人不僅持續著射精的過程,還用力地把肉棒往她嗓子眼里塞,獵人的長發甩得如同蝴蝶一樣左右翻飛,反胃至極的能代在大腦的混沌中聽到了男人粗野的叫喊:“咽下去!給老子咽下去!不然打死你!”
腹部的痛苦提醒著她男人的暴力。她努力地忍著作嘔的衝動,將那惡臭肮髒的液體費力地吞咽下去,但是男人射精的量實在是龐大,即使她已經很努力地在吞咽,精液還是從嘴角混著口水一並流到地上。狼人忽然停止了舔舐,饒有興致地看著哭著跪趴到地上並瘋狂地嘔吐的獵人。但即使她再怎麼用力嘔吐,喉嚨里也依舊什麼東西都出不來,最終只吐出了極少數的精液。
“嗚嗚……”獵人忍不住哭泣了起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種梨花帶雨的孱弱姿態完全激發了男人和狼人心里的施虐欲望。未等她把精液擦干,狼人就一把抓住她的雙腕並強硬地逼迫她坐在自己的腿間。獵人感受著兩瓣屁股肉之間的熾熱,噤如寒蟬。她的雙腿以M字打開,露出混雜著狼人口水和蜜汁的陰部。少女的身體仿佛生病了一樣顫抖著。
“狼人老哥,你先來吧,我可能得再緩緩。”男人說,同時惡毒地看著獵人。“恭敬不如從命。”狼人仿佛很謙讓一般,輕輕提起獵人,將她的屁股放在了自己的三角區上。巨大的肉棒蹭過獵人的陰唇。“嗯嚶!”獵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顫抖的瞳孔看著這個恐怖的大家伙。它比男人的還要粗大,還要張牙舞爪。
“知道這東西要插入你了麼,小丫頭?”狼人松開她的雙腕,後者無力地癱倒在狼人的肌肉上。他用雙手比量了一下自己胯下的巨大肉龍,然後將這個長度又放到了獵人恥丘的位置,左手在的陰唇外端,右手一直蔓延到了獵人肚臍往上的位置,“哈哈,能插到這個位置呢。”
“不行....不行!!那麼大的...插不進來!插不進來的……”獵人雖然不清楚那些概念,但她的本能卻在告訴她:一根手指塞進來都會讓她的肉穴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如今被用這麼大的家伙插入,一定會活活疼死的。她很怕死,尤其是這種死法。她能想到自己的內髒被搗爛的模樣,她好像跑,身體卻用不上力。
狼人把住了她左右側的大腿根下部,將她微微抬起,巨大的陰莖已經頂在了她那粉嫩的陰唇之上,然後,用教導學生一樣的耐心和獵人解釋著:“我即將插進你的身體,如果你是第一次被這種東西插入的話,那麼你會損失一層象征純潔的膜,這之後,哪怕你遇到再喜歡的人,那個人在和你做愛的時候也會發現你被人插入過的事實。”
“不要……不要……”獵人不知道什麼膜,只知道自己一定會很痛就是了。狼人的肉龍向那里插入,卻滑了出去。“嗯?”狼人有些吃驚,再次插入,又滑了一下。每次滑動帶來的刺激感都讓獵人身體一顫。“媽的。”狼人終於忍不住了,用手指硬生生的掰開了一個小洞。
“啊!不要!疼!”獵人的頭顱揚起,瞳孔收縮。
“准備……”獵人把尖端放進洞里,雙手再次握住她的大腿根部下端。
“進去咯。”狼人很惡趣味的松開了雙手,讓獵人憑借自己的重力,掉了下來。
“啪”,那是獵人臀部與獵人的下體的碰撞聲。
“啊啊……”獵人已經發不出什麼叫聲了。她的雙眼翻白,嘴大張著,舌頭僵直地立著,對於她而言,這種疼痛簡直是能夠直接將她殺死的劇烈感觸,她的整個蜜道都被莽撞地推擠開,窄小的肉穴根本無法容納這樣的巨物作為第一次性愛的對象,帶來的痛苦與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插入無異,劇烈的疼痛讓少女連動都不敢動,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只是用嗚咽來表達身體瀕臨極限的抗議。
“啊啊啊啊....太...痛了啊……啊啊啊……”獵人的下體出現了一個圓柱形的輪廓。她能明顯感到狼人的下體衝撞到了她的子宮處,壓迫著。下體蔓延上來的疼痛如同癌症痛一樣摧毀著她對疼痛忍耐的極限,殷紅的鮮血從體內流出的感覺讓少女感覺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真實,她在這一刻失去了寶貴的處女之身,與純潔的少女之身告別,但這些苦澀都不如眼下所忍耐的劇烈痛苦所緊迫,緊致的嫩肉被硬生生地撕開,甚至那嫩肉上附著的皮膚也被硬生生地撕扯下來。她的十指拼命地摳挖著手掌,扭曲著,想要借此來擺脫那讓人癲狂的劇痛。
眼淚從少女的眼中奪路而出,映照出早已灰蒙蒙的瞳孔。狼人將那根賜予她痛苦的棒子帶著鮮血拿出來之後,再次插了進去。
“不要……求求你……”獵人低聲嗚咽道,她感覺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虛幻,只有痛苦是那麼真實,那麼痛苦。狼人一次次將肉棒釘在她的體內,都給她帶來無法容忍的劇痛。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腳被拉了起來。她迷茫的看去,發現了有一根傲然而立的肉棒。她的身體一顫,精神恢復了少許。她的面前,男人正拿開她的靴子,露出包裹在鞋里的,如同巧克力雪糕一樣的黑絲美足。男人大喜過望,握住獵人的腳踝,讓那雙大小正好合適的腳握住他的巨物。他上下移動起獵人的美足,肉棒被獵人那柔軟的腳心侍奉著。獵人的黑絲玉足因為厭惡而微微蜷曲,腳趾也縮成一團,這樣的動作反而方便男人用獵人的美腳刺激自己的尿道口,那美妙的刺激讓這個男人發出了舒爽的呻吟。
“哈哈哈,復活啦!真不錯啊哈哈哈!”
黑絲的柔順與細節處的粗糙與少女雙腳的溫度都讓男人如登天堂,他努力地拉拽著少女的雙腿,將少女的雙腳當成了飛機杯來套弄自己的肉棒,感受著少女那沒有一絲瑕疵的雙足。
“不要啊……”獵人甚至連抽回自己的腿的力氣都失去了。狼人的抽插,男人的強迫足交,徹底摧毀了這個少女的內心。狼人和男人仿佛並沒有把她當做人來看待,而是單純地當做泄欲的工具。修長纖細的曼妙身體因為疼痛而沒有規律的左右扭動,雙臂無力地垂著,被狼人逼迫著環繞著他的脖子。纖長的黑絲雙腿被男人抱在懷里,一下又一下地收縮著。肉棒被獵人的足弓按摩,之後又在少女的足踝處被摩擦,這種美妙的感覺讓男人欣喜若狂,他用力地插著,肌肉上露出紅光。
她的狀態已經證明了自己作為獵物此時已經氣息奄奄,而這場性愛還沒有結束,獵人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祈求著這場凌辱能夠快一些到達終點,她不斷地祈求著她信奉過的神明,而這次神明卻回答了她,以狼人那審判一樣的語言作為載體。
“要射了哦,獵人小姐,要射了哦。”狼人用粗糙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廓,一邊輕聲低語著,帶有一絲玩味。
“等等,什麼……不要!不要!”獵人在聽到了這些話語後,加大了掙扎的力度,“懷上狼人的孩子什麼的……不要!不行!求求你射在外面!不要啊啊啊!”
這些話並沒有起到什麼阻止作用,反而讓狼人插得越來越快。同時,男人把著她雙腳的手也越發迅捷。少女的慘叫因為這極其迅速的野蠻抽插而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熾熱的精液澆灌到那飽經折磨的肉穴深處的一瞬間,獵人什麼有營養的語言都沒能說得出來,她只是拼命的吸氣,可怕的熱力讓少女的身體產生了痙攣,少女的聲音帶著瀕死的絕望,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在少女的肉穴已經傷痕累累的情況下,精液的射入簡直如同傷口撒鹽一般的痛苦,少女不堪重負,讓她慶幸的是,隨著那股白濁液體的注入,那根在過去這幾十分鍾里持續折磨摧殘她的剛硬肉棒終於軟了下來,少女的身體逐漸從緊繃中放松下來,身體慢慢地松弛,然後又因為肉穴內殘留的劇痛而緊繃,這讓少女就像是一條在岸上渴死的魚一樣,小幅度的在狼人的腿上下彈動著。
這時,男人的肉棒也噴出了大量的白色濁液,但他並沒有射在黑絲上,而是拿起一旁的靴子,將肉棒塞了進去,射出了全部的精液。
“哈……哈……”獵人大口喘著氣,仿佛一只瀕死的魚。忽然,她能感覺膝蓋下面被頂起來,自己整個人都飄在了上空中。“還有一個洞,要不要試試呢?”狼人笑著說。“老子用前面這個,你用那個門吧。”男人走上前來,獵人嬌小的軀殼被夾在兩個仿佛山一樣的人中間。男人硬起來的肉棒懟在陰唇上,正在准備發力。
“菊穴的處女,我就收下了哦——”狼人笑眯眯的,溫柔的說。“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獵人仿佛回光返照了一樣,忽然叫起來。剛才的一根肉棒就讓她痛苦萬分,如果是兩根的話,自己一定會裂開吧。
“噗”,肉棒沒入了她身上前後兩個洞。悠長淒厲的慘叫瞬間劃破酒館的空氣,撕裂的折磨再一次襲擊上獵人的大腦,鮮血幾乎瞬間就隨著菊穴的撕裂而涌出,少女的雙眼開始上翻,人類的這個器官本就不是供人類性愛之用,如果說一直征伐獵人的肉穴還有一絲半點的可能讓獵人感到快樂,那麼折磨菊穴給獵人帶來的就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獵人的嘴巴大大地張開,可是什麼字節都吐不出來,她的舌頭伸了出來,雙手拼命地向前爬,卻只能趴在男人身上。
她感覺身子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兩根肉棒在她的菊穴與膣穴來回抽插,並磨蹭著著兩個穴道中間的那一層不算厚的嫩肉,這種感覺讓她幾乎發狂。巨大的肉棒一次次的插進來插出去,讓她的身體被破壞的淋漓盡致。
這時,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在繡布什麼一樣,原本的痛苦正在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快樂。原本的慘叫也逐漸變得嬌媚,她身體恐怖的適應性正在保護她。
“怎麼,因為強奸而有感覺了?”男人笑著,“真是天生的婊子啊。”他不得不承認,和面前的這個少女做愛,實在是聽覺視覺嗅覺觸覺上的極端享受。
“沒有……啊……才……”獵人隨著二人的抽插有節奏的嬌喘著。忽然,一陣觸電的感覺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仿佛洪水一樣摧毀了她的神志。“吼吼,因為被雙穴貫通而高潮了麼?”狼人笑著。獵人不知道什麼是高潮,只知道自己的敏感度再次提升,自己的身軀仿佛布偶一樣被夾在中間。狼人干脆放開了雙手,任憑自己的腰力一下下頂著獵人的後庭。男人也不甘示弱,一下下頂著獵人的子宮。二人在獵人的身體里莫名其妙的角力著。
“不要啊啊啊……”獵人被頂的口吐白沫,她的手無力地收在胸前。
大量的濁液衝刷著她的體內。仿佛洪水一樣。
“還沒結束哦,小丫頭~”男人笑著,把癱倒在地的獵人拉起來,躺在地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狼人則走到旁邊,巨大的肉棒遮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三天時間。這三天對獵人而言堪稱煉獄。她被狼人和男人拎回了自己的住所。他們二人一邊用力侵犯著,一邊把獵人的私密衣物諸如內科和絲襪放在臉上,吸著,偶爾還會把它們套在肉棒上,插入她的體內。他們吃著獵人家里的肉干和果脯,喝著獵人釀的酒,卻只給獵人吃他們體內的濁液和他們吃剩的殘羹冷飯。她甚至不得不替這些侵略者准備料理。如果她敢反抗,那麼少不了一陣暴打。經過這麼幾天的摧殘,她的身體哪怕沒有麻藥的限制也無法與二人抗衡。
又過了四天。
“你說,這麼一個名器,賣出去,能賣多少錢?”男人坐在凳子上,胯間是為他口交的少女。獵人剛被清洗完成之後,就開始了一天的侍奉。
“應該不少吧,能讓你這輩子吃喝不愁。”狼人說,他咬了一口豬肉,說道。
“請……請不要……”獵人顫抖著說,“我會……好好侍奉的……不要賣了我……”
“讓你停下了了嗎?”男人凶狠的目光如同刀一樣掃了一下,獵人打了一個寒顫,賣力地吸吮著。
“看來調教的不錯呢。”狼人說,“你隨意,我不過是想讓她再也不敢反抗我而已。”
“哈哈,好。”男人忽然想到了一個法子,他低下頭說道:“嘿,賤奴?”這是他給獵人取的稱號。
獵人沒有回話,而是繼續專心致志地口著。
“說話!”他踢出一腳,將獵人踢翻在地,口水構成的細线在她的嘴和肉棒之間斷開。“我把這棟房子燒掉,然後離開,怎麼樣啊?”他笑眯眯的,和善地問,仿佛在問一個小孩要不要吃糖。
“燒……掉?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獵人瞬間慌了神,跪倒在地,“請不要傷害這個房子……”這個房子對她來說意義太大。小紅帽和她曾經在這里居住過,她的記憶幾乎全在這里,如果燒了它,那麼她一定會瘋掉的。
“那麼,我可以把你賣了?”男人說道。獵人楞了一下,淚水從少女眼中涌出。“那我還是燒了吧。”男人說道。
“不……我任憑你處置,請不要燒了它。”獵人伏在地上,一點沒有之前都市傳說那般的英武氣質。她的自信已經被摧毀。
“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的笑聲傳出了木屋,嚇跑了幾只飛鳥。
貿易區。
“快走,你這個奴隸!”一個肥膩的男人牽著繩子。繩子的一端系著一個披著破斗篷的少女。雖然沒有顯出外貌,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弧线就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可能獵人的一生就會這麼結束吧,被某個人買走,作為肉便器活過自己生命的盡頭。
“爸爸,那是什麼?”一個戴著紅色帽子的少女指向她。她抬起頭,仿佛死海的瞳孔中就像被扔了一塊石頭,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那是她多麼熟悉的面孔啊。
“站在不走做什麼呢!”商人大怒,“你可是老子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走!”
“不——許——走——”小姑娘掙脫了父親的手,飛也似的跑過來。
眼淚再次流出,卻是喜悅和救贖。
再之後,小紅帽的父親贖回了獵人。而從他嘴里,獵人知道了,那個男人因為偷了小紅帽家的徽標而面臨著牢獄之災,不過如果再加上迷奸等罪名,他可能下輩子都要在鐵窗里度過。而狼人則在一次戰斗中被冒險者擊殺,皮被賣了,就在獵人旁邊的攤子上。
獵人在養好傷之後,也回到了森林中。百廢待興。而小紅帽偶爾會來幫幫忙,打理一下。一切都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