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小火龍的機械試驗
克隆小火龍的機械試驗
抿了一口咖啡,仰望著天花板,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身為萊茵生命的的研究員,本來他的前途是一片大好的,但是最近卻因為公司高層的內部斗爭而受到了波及。自己也被調到了哥倫比亞這里繼續工作。
說是工作,實際上研究的東西完全是非法的——至少他從來沒見過有哪個正規研究所需要設立在荒郊野外的地下二十米處。
所研究的東西是生命的禁忌,也就是克隆。這種行為,在泰拉大陸無疑是違法的,但是諸如器官移植,私人軍隊等利潤豐厚的產業,使得這項黑暗的技術依舊屢禁不止。
先不談這些法律方面的障礙,對這位身為年輕男人的研究員來講,最大的問題來源於在封閉環境內工作帶來的孤獨感,身為年輕男性的他有著相當強烈的生理需求,在這個幾乎只有他一個男人,到處都是機械的研究所內,他的欲望越發膨脹,終於在某一天膨脹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利用手中有關克隆技術的權限。他准備開始一場獨屬於自己的盛宴。
....
在細心挑選之後,他終於挑中了自己最感興趣的少女樣本,搖晃著手中的基因樣本,他一臉興奮的查看著手中的檔案。
“羅德島的分支干員嗎...別的不說,這張臉我是相當的感興趣,先挑她吧!”
有了伊芙利特的基因樣本之後,接下來的工作就非常簡單了,他輕車熟路的將DNA輸入儀器,敲了幾下鍵盤之後。克隆工程就開始了。
在自動化的儀器操縱下。一個幼小的胚胎逐漸出現在了注滿培養液的透明空心柱內,隨後,大量的高濃縮營養液和催熟藥劑迅速的注入了胚胎體內,在藥劑的影響下,那原本只有細胞大小的胚胎,在幾個小時內迅速的成長到了肉眼可見的地步,在高科技的迅速催熟之下。原本要以十年為單位的成長過程,被壓縮到了十四天內。
對他來說。接下來的日子和過往並無任何區別。依舊只是日復一日的登記數據,檢測克隆體成長狀況,對可能的意外進行矯正。這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的工作了。但是這幾天不知道為何,他一直感到很高興。就連這些早就厭煩了的工作也干得順暢了不少。
工作完成之後的休息時間,他經常會來到空心柱前,細細地察看著里面飛速發育著的克隆體。
隨著時間推移,那個原本連五官都辨別不出的小小肉塊,已經漸漸有了人形,變成了一個白胖的小嬰兒。
隨著時間推移,每天克隆體都會長大一歲左右。他第二天去看的時候。那原本還光禿禿的小腦袋上,就已經長出了一小撮金色的頭發。
又過了幾天後。那個小小的幼兒身體漸漸長大了起來,變成了一個身材嬌小的蘿莉,而那一頭金色的頭發也已經長到了齊腰的長度,那幼嫩的外表和蜷縮著的身體,充滿了惹人犯罪的誘惑力——可惜這不是他的菜。
又過了幾天後。那幼嫩的五官漸漸長了開來。逐漸朝著成熟的方向發展。雖然還尚未完全成熟,但是已經顯得相當標致了。
隨著身體的漸漸發育。那對平坦的胸脯也漸漸地鼓出來兩個鵝蛋大小的小包。那淡粉色的乳頭也漸漸的長大起來,同時,她的下身也漸漸長出了一撮同樣金色的毛發——此時的克隆體,已經變成了一個身體開始發育的少女。
“很好,已經到了現實中本體的年齡了,再長大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可以開始試驗了。”
他一邊嘟囔著,一邊停止了催熟劑的注入。轉而注射了幾種減慢新陳代謝的藥物——如果沒有這類藥劑的話,克隆體的壽命至多不會超過三個月。
看著在透明柱子內漂浮著的少女,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
他按動了幾個按鈕,隨著洪流一般的水聲,柱子內的液體迅速排空,只剩下那個少女背靠著柱子內側癱坐在地,依舊毫無意識。
進行了全身消毒,穿戴好手套後,他來到了少女面前,透明柱子感受到他身上的身份標識後自動升起,而他則迅速上前,抱住了差點向後仰躺在地的少女,一手托住她的後背,一手托住她的雙腿,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看著那已經陷入昏迷,看上去毫無防備的可愛小臉。又想到自己收到的檔案上描寫的本體性格...此刻,他的心情相當復雜。
(不過就算再怎麼暴躁又有什麼用呢?如今還不是我砧板板上的肉嘛。)
就這樣想著,他將毫無防備的克隆少女抱進了自己的私人小型實驗室內,那里有一台早就為她准備好了的設備。
“啊...”
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伊芙利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全身都傳來過強烈的酸麻感,仿佛在床上躺著十幾年一樣,渾身都使不出力氣來。
剛剛醒來的她想要伸手擦一擦眼睛,卻發現手腳分毫都不得動彈。
這種被束縛的感覺,讓本就脾氣急躁的她非常不舒服,她的四肢都忍不住掙扎起來,但是卻毫無作用。
這種無法自由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終於讓伊芙利特那昏沉的頭腦從混沌中清醒了過來,她開始環視四周,確認自己的處境。
但她看到的場景,卻讓她的心情更糟了——牆壁,地板和天花板都是白色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藥水的氣味,不遠處能看到幾台電腦,旁邊是文件櫃和擺放著醫療用具的小推車——這些都是她此生最厭惡的東西。
她忍不住掙扎起來,想一把火把這些自己看不順眼的設備全部燒成灰燼,
——只可惜,她未能如償所願。
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身體是什麼狀況——自己頭頂兩側和身下兩側都分別突出了一截中空的圓管,而自己的小臂和小腿都完全沒入了其中,這些圓管的內側都填充了許多柔軟的墊材,防止她的皮膚被堅硬的金屬磕破。
她嘗試著握了握拳。動了動自己的腳趾,卻發現自己連這些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這些圓管的內部似乎填充有某種柔軟但及其堅韌的物質,將她的肢體末端牢牢包裹住,使她完全無法動彈。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才發現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全都不翼而飛了。那具已經微微發育的軀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由於固定四肢的圓管末端微微向後傾,這使得她被迫保持著一個收腹挺胸的姿勢,那對小苹果大小的幼乳就這麼向前挺著。
就算性格再怎麼大大咧咧,這種狀況也讓她不禁感到害羞起來,臉色也微微有些發紅,但當她又掙扎了幾下,意識到自己無法逃脫,也就放棄了這種浪費力氣的徒勞。
“喂,有沒有人啊?是誰把我帶到這里的?趕緊放開我!”
她扯著嗓子大叫了起來。
“醒的這麼早,真是出人預料。”
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這讓她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向面前的電腦。
那台台式電腦的後側傳來滑輪椅移動的聲音,隨後,一個年輕的男人從後面走了出來。
他的長相並沒有什麼奇特的,不難看,也不丑,戴著厚厚的眼鏡。相比起那張在人海中立刻就會被忽略的臉。最吸引她注意力的就是對方身上那件白色的大褂。
那身白大褂觸發了伊芙利特記憶中最深的恐懼和仇恨。讓她對眼前的人立刻充滿了無比的厭惡。
“你這混蛋!快放開我!”
看著面前第一次說話,就對自己出口成髒,恨不得生吞了自己的女孩,他反倒有些疑惑了。
“這是怎麼回事?克隆體居然有這樣的表現...”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克隆,趕緊放了我!”
看著突然轉頭回到文件櫃那里翻找著什麼的男人,伊芙利特的怒吼變得更響亮了。
“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答應放了你。”
他手里捧著文件,看著眼前的少女,一臉淡定的說道:
“有屁快放!”
“......你知道你和你監護人的身份嗎?
”哈?什麼蠢問題?本大爺是羅德島的分支干員!監護人是赫默...不對,我為什麼要回答你?趕緊放了我!”
“放了你當然可以,但是你需要配合我進行一些試驗。”
“你!你耍我!我才不要做什麼試驗!誰會相信你們這些研究員的承諾!滾啊!”
面前的男人依舊不為所動,這種被蔑視的感覺終於激怒了伊芙利特,她猛地一抬頭,惡狠狠地盯住了對方。
“是你自找的!看我把你燒成灰燼!燒......唉?”
看著眼前依舊完好無損的男人,伊芙利特愣住了——就算沒有萊茵生命為她定制的火焰釋放法杖,她的源石技藝也也足夠將這個離自己只有幾步遠的男人化為灰燼,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的試圖釋放源石技藝,現實中也沒有任何火苗出現,甚至連一粒火星都沒有。
“騙人...是你!是你搞的鬼吧!你對我做了什麼?趕緊把我的源石技藝還回來!”
看著眼前不斷掙扎著的少女,他的心里暗暗思索著。
就目前的表現來看,對方顯然不光是擁有和本體同樣的DNA,同樣也因為某種未知的原因。承襲了本體的性格和記憶。
這種事情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過往的所有克隆體都是沒有任何自我意識,心智水平和嬰兒無異的存在。
不過目前的這種“意外”,反而讓他的內心隱隱有些開心——如果自己面對的真的是一個有著嬰兒心智的女孩,那他反而沒多大興趣了。
就算對面有和本體一樣的性格,又怎麼樣呢?只有火爆的性格是對他是沒有威脅的。
如果對方同樣也擁有本體的源石技藝的話。那他就算想做試驗,也不可能站在離她如此之近的地方——哪怕是個白痴,也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通過克隆復制源石技藝。
沒錯,雖然他對克隆技術相當精通,但是至今為止他所制造出的所有克隆體。都沒有本體所擁有的種種能力,至多也就保留了身體機能方面的特性。
這對他而言,自然是一個很打擊自尊心的技術缺陷——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他所制造的克隆體都擁有本體的能力,那他又怎麼會屈尊於一個普通研究員的地位呢?
還有,眼前這個女孩對自己毫無尊重可言的態度,不就正好可以做為懲罰她的理由嗎?
這種說法自然是毫無道理的,平心而論,如果一個人醒過來後,就發現自己被扒光衣服並捆了起來,試問這種情況下,有誰能夠態度友善,心平氣和呢?
但說真的,他現在干的事早就已經違法了,甚至可以說,他現在就是是犯罪!
反正已經犯罪了,那讓自己的犯罪體驗更加舒服些。又有什麼不好的呢?就算對克隆體友善,被抓了也不會減我的刑呀?
此時的他,心態就差不多就是這樣....
看著眼前還在不停破口大罵的伊芙利特。他的心里反而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優越感——我就在這里,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罵吧,再怎麼罵都不可能傷得了我一根毫毛!
“呵呵,罵吧,再等一會兒你就想罵也罵不出來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
“馬上你就知道我在“胡說八道”什麼了!”
將對面的辱罵加重語調反嗆回去後,他轉頭來到了電腦前,按動了幾下鍵盤。
掙扎不停,掙扎著的伊芙里特突然感到胳膊上一痛,有什麼東西扎破了小臂上的皮膚,一股冰涼的液體流入體內。
“你這家伙,你又在...”
話剛剛說出口,伊芙利特卻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疲憊感,迅速傳遍了全身。本來就有些虛弱的身體,徹底失去了力氣,整個人的身體都一下子軟了下來。只能靠拘束她的圓管維持身子,才不至於癱坐在地。
眼皮也立刻變得沉重起來,一股強烈的睡意襲來,讓她連說話都覺得費力,她忍不住想閉上眼,先休息一下,
“現在可不是休息時候哦?”
伴隨著不懷好意的提醒,伊芙利特的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腦海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連忙看向自己的下體,發現自己正下方的地板打開了一個狹長的口子,一只仿佛洗車用具一樣的輪型物體抵在了自己的下體上,現在正在不斷地旋轉,上面細密的絨毛不停的刮擦著自己的下體。
“噫噫噫!!你干什麼!快給我停下!!”
看著眼前少女的臉變得緋紅,朝自己大喊的模樣,一股快意席卷了他的內心。
“沒辦法,這是實驗的必要步驟,這個過程是要研究你的身體,心跳,呼吸,血壓,這些都需要詳細的數據。”
“.....滾!!”
“看來伊芙利特小姐是不太喜歡我呀,那行,您既然要我滾,那我就滾了,正好我肚子也餓了,要先離開去吃點東西,就不打擾了,您慢慢體驗吧。”
看著收拾文件離開的研究員,伊芙利特慌神了。
“混蛋,你給我等一下!我,我叫你滾不是這個意思,至少得先把這台機器關上...去你的!滾就滾吧!本大爺才不會被這種東西打倒!”
“那我拭目以待。”
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了一眼伊芙利特後,他就關上門離開了這里。
吃東西的過程簡單而愉快,除了美味的食物對味蕾的刺激之外。還多了一份對比形成的輕松感——自己在這里悠然享受著的時候,那個可惡的臭小鬼卻被機器折磨的死去活來,這種對比總是讓人身心愉快。
他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饒有興致的觀察著監視器里的臭小鬼。
她一開始還相當有精神的在叫罵著,但很快就沒有力氣了,變成了咬牙默默忍受的姿態,在忍耐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她終於開始哭喊和求饒——只是求饒的對象不是他,而是那個叫赫默的羅德島干員。
“隨便你怎麼叫,反正你再怎麼求饒,那個叫赫默的人也不可能飛過來救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只是這段語音通過廣播在伊芙利特所在的房間播放之後,對方就像找回了精神似的,又開始沒完沒了的痛罵他了。
只是這些都沒什麼效果,他聽煩之後只是將音量鍵隨便一按,她的一切辱罵就通通被隔離了。
在慢吞吞地整理了一下餐具,又慢吞吞的去洗了個手,上了個廁所之後,他才慢慢的回到了伊芙利特所在的房間里。
此刻她的狀態已經相當糟糕了,她那副充滿怒火的眼神,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向上翻著的白眼,而下身則依舊在無意識地滴著水珠,將下面的地板都浸濕了一大塊——她已經控制不住身體失禁了。
“哎呀,還真是有點過頭了。”
看到這一幕的他隨口感嘆了一聲,隨後便取出遙控器,隨便按了幾下。接著,伊芙利特身後的牆壁就冒出來幾根手指粗細的銀色機械爪,爪尖輕輕地伸到了伊芙利特面前,然後搭在了她那幼嫩的乳頭上,隨後。
“啪嚓!!”
“啊啊!!”
機械爪的爪縫中閃過一道耀眼的白光,隨後。伊芙利特那癱軟的身體猛地彈起。發出了一連串慘烈的尖叫聲。
只是電機的效果也相當明顯,本來已經半昏迷的她在強烈的刺激之後,立刻恢復了意識。
“發....發生了什麼....啊!你....”
“你什麼你?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表現的這麼抗拒?簡直是自討苦吃,老老實實配合我把實驗完成不就行了?我跟你又沒有仇。”
“誰要聽你們這些....穿白大褂的混蛋的話.....別想管我!”
“......浪費口舌。”
看著依舊一副倔強模樣的少女,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你就這麼喜歡用這種自大的態度把自己逼上絕路?”
說著,他又按了幾下按鈕,很快,伊芙利特的身體下方又打開了幾個缺口,兩根橡膠制成的圓頭物體冒了出來,一大一小並列著,方向正對著她的下體。
“怎麼樣?現在向我道歉還不遲。如果你道歉的話,我只要再做幾樣常規的身體檢查。這一切就結束了,否則的話,接下來你會體驗很多無意義的痛苦。”
伊芙利特看著下身的巨大物體,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怎麼樣?害怕了就老老實實配合吧,我不會為難你的。”
伊芙利特抬頭,愣愣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他莫名其妙的問道。
“哈哈!我笑,我笑就是笑你這個傻瓜呀,你以為折磨我,然後給個甜頭,我就會主動配合你這種穿白大褂的傻瓜?以為我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嗎!不管我什麼態度,你都不可能放過我的!你只不過是給我個虛假的希望,想借此看我在你面前哀求討饒而已!”
“......”
“不說話啦?這不就代表我說對啦?哈哈,你個腦癱三級加智障!以為我會中你的計....嗚啊!!”
看著肚子被突然塞進的橡膠陽具撐得鼓起,在原地不住哀嚎的伊芙利特,他冷冷的笑了。
“是的,沒錯,我就是在騙你,不管你說什麼,哭也好,笑也好,罵人也好,求饒也好,我都會繼續,什麼實驗數據只是順帶的,我就是想看你這種女人哀求的樣子。”
就在這時,伊芙利特突然一下子癱了下去,腦袋垂在那沒了反應。
“嗯?”
他有些緊張,回到電腦前看了看上面的數據,發現心跳,呼吸都是正常的。生命體征沒有任何異常。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剛才刺激過度了嗎?”
他一臉疑惑地來到了伊芙利特的面前,將手伸向她的頭發,想要把她的腦袋拎起來看一下是是什麼狀況。
就在這時,伊芙利特低垂著的腦袋像毒蛇一樣彈了起來,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指頭上!
“啊,放開!”
指尖傳來的劇痛讓他痛得大叫起來。他被咬住的手使勁向外拽著,另一只手用力按在少女的臉上,雙方角力了整整一分鍾才最終決出勝負。
看著被咬得鮮血淋漓,皮膚脫落了一大塊的指尖,他憤怒地看向伊芙麗特的方向。
“你....\"
還沒等他說出什麼來,伊芙利特就猛地張口呸的一聲,將飽含著他自己鮮血的唾液用力噴在了他的臉上,弄得他滿頭滿臉都是口水。
“怎麼啦?剛剛一副高高在上,仿佛掌控全局的模樣,如今怎麼被我這種水平的演技騙了?哈哈哈!你這個傻瓜!”
看著眼前的男人擦拭著臉上唾沫,伊芙利特更得意了。
“這麼喜歡折磨女孩。你這家伙以前肯定過的很艱苦吧,是不是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都不會有人看你一眼?對不對?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可不得狠狠的折磨弱者,發泄一下內心的憤恨?明明內心下作的要死,還偏偏在嘴上做出一副自己很無奈的的模樣,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他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用手帕將自己臉上沾上的所有唾沫都擦得干干淨淨,然後便坐回了電腦桌前。默默調試起了設備。
少女身下的那兩根碩大的橡膠陰莖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鮮血很快流淌了出來。伊芙利特的笑聲很快就小了下去,她的臉漲得通紅,使勁咬牙忍受著下身傳來的劇痛。
“是的,沒錯,我就是一個人微言輕,誰都不會在乎的人渣,我就是喜歡折磨人,怎麼樣?說到底,你之所以誕生,原因也只是出自我那下作的欲望而已.....你說得都對。”
他背著雙手,站在離她兩三米遠的位置,看著伊芙利特那幅艱難得忍耐痛苦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但很可惜,這是我的私人實驗室,沒有任何人可以入侵到這里。你說的這些道理,就算再正確也沒有用。道理是需要現實中的人去遵循的,而在這個與外界隔離的地方,只有暴力是正確的。”
“而我如今就是這里的暴力最強者,我就是神。”
而此時的伊芙利特已經沒空去管眼前男人的瘋言瘋語了。
手臂上再次傳來刺痛,她能感覺到又一股液體被注入體內。隨著它們漸漸發揮作用,她的大腦開始變得混亂起來,甚至開始渴求下身侵入的那些物體,眼前的世界都變成了粉紅色。
胸前的金屬爪不斷地釋放著電流,但是電壓被刻意調低了很多,讓她的乳頭麻麻癢癢的。一直保持挺立的狀態,
“啊,別碰那里!放開!”
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撓癢,但是冰冷的圓管卻阻止了她的一切活動。
而下體的強烈刺激感,已經讓她幾乎無法思考了——那一大一小兩根陰莖在不斷的一進一出,凹凸不平的表面與少女嬌嫩的內腔。不斷的刮擦著,
而那個布滿絨毛的圓輪,也依舊在她的下體那里不停的轉動著,摩擦著那敏感的小豆豆,此時的它已經脹成了紅紫色,一顫一顫的,不斷地朝她的大腦釋放著快感。
她口中不斷地呻吟著,下身之前就已經分泌出的大量淫水起到了潤滑劑的作用,要不然的話,如此迅速的抽插肯定會損害他的身體。
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味,快速的抽插使得房間里回蕩著啵啵的聲音,那是陰莖在抽出人體時由於負壓產生的響聲。
每抽插一段時間。中空的兩根陰莖中都會噴出一些特殊的粘稠液體,毫不留情地將它們注入少女的子宮當中——盡管這些“精液”只是化學合成的情趣用品,不會真的讓人受孕,但是體內被突然注入炙熱液體帶來的刺激感,還是讓伊芙利特發出了高昂的尖叫。
開始的時候,她還會鼓足精神不停的叫罵。甚至努力打起精神嘲諷對面那個男人兩句,但是他早有准備,已經在耳朵里塞上了耳機,並且自動播放起了音樂,將她一切痛苦的哀嚎和罵聲都用悠揚的音樂遮蔽住了。
隨著時間推移,性交帶來的疼痛逐漸變成了快感,她口中的聲音漸漸變成了無意識的呻吟,眼睛也向上不斷翻去,此時她的腦海里已經什麼都想不了了,在強烈的媚藥刺激下,她唯一的想法就是獲取更的快感。
在被這些機器折騰了超過四個小時,高潮了數十次之後,她的體力終於耗盡了。
她的腦袋向上猛地一挺,長出了一口氣,發出來呃的一聲。然後便一頭栽倒了下去,徹底沒了反應。
而此刻,她的膀胱也同樣堅持不住了,憋了四個鍾頭的尿。從她的下身噴了出來,淅淅瀝瀝的落了一地,在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騷味——只是此時失去意識的她,已經沒有功夫感到羞恥了。
“很好,這次的克隆體身體數據已經全部收集完畢。”
看著眼前已經徹底昏迷過去的伊芙利特。他輕輕笑了笑。像什麼收集數據,自然是順帶的,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測試一下她的身體對性交是什麼感受?這樣一來,等會兒自己體驗的時候,能夠不出岔子——如果克隆體的體質太差,隨便搞幾下就死了,那他也不好向上司交代,畢竟所有的克隆材料都是要報備的,克隆眼前的女孩所消耗的物資,也是自己打著研究的幌子才申請下來的。
將伊芙利特從設備上面解了下來後,他給她清潔了一下身體,擦干淨她身上的汗液,淚水,口水和淫水,摳出她下體里的人造精液之後,他重新把她塞回了那透明的空心柱內,看著沉睡過去的少女再度被透明液體淹沒,他終於松了一口氣。
那麼接下來再換另外幾個“測試”一下吧,憋了這麼久了,這回可要好好發泄一下。
他又來到另外的幾個透明柱子前,里面浸泡著他來到這個實驗室前,就已經培育好的克隆體。
在挑選了一會兒之後。他挑中了一個紅發的女孩和一個銀發的菲林。
名字一個叫風笛,一個叫迷迭香,也同樣是羅德島的干員,不過這些資料他並不在意,只要是個漂亮女孩就行。
將她們兩個都從中空的透明柱中拽出來之後,他讓她們兩個都橫躺著在地上,趴下了他們身上。
他首先開始撫摸她們的乳房——紅發女孩的胸脯有著一種渾厚的觸感,仿佛經常干農活一般,充滿了力量感,而銀發菲林的胸脯就顯得相當貧瘠了,他隨手一摸就能摸到底下的肋骨。
在把玩了一陣子後,他的雙手就開始不老實的伸到了兩人的下體。一只手對付一個。
一開始還只是摩擦小豆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將那根最長的中指伸進了。兩人身下的肉縫當中。
他細細的感受著少女陰道對自己手指的包裹是,手指不斷向前挺進著,細細感受著陰道內的褶皺,還時不時用指甲挑逗兩下。
迷迭香的反應並不大,只是微微呻吟著。
而風笛的反應就大了很多,呻吟越來越劇烈,手腳不斷的無意識抽搐著。
正當他感覺情況有些不妙的時候。風笛的身體突然猛挺了一下,陰道和肛門猛地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將他的手掌和袖口浸得濕透,嚇得他立刻縮回了手。而與此同時,他的口中也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液體,猛地咳嗽了幾聲,又癱了下去。
這可把他嚇得不輕——這所實驗室不知道是處於保密還是什麼目的,只有他一個人,防御系統也只能防御外界的入侵,要是此時的克隆體突然醒了過來,在她沒有被拘束的情況下,一旦她試圖反抗,以他那瘦弱的身板。還不曉得是誰會贏呢。
好在對方也只是掙扎了幾下就又躺了回去,但他也不敢再多玩了,立刻將風笛托了起來,重新放回了透明柱子內。
再按動了幾下鍵盤。給她重新注入了加大劑量的催眠劑之後,他這才放下心來。
就在他暢快的玩了一會兒。確認了這些克隆體的身體狀況都相當良好之後,他滿足的向後癱坐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暢快的伸了一個懶腰。
“上面說的收集克隆體的任務我都已經全部完成了,如今,我只要把這些數據全上傳上去,接下來的時間就全歸我了。那麼接下來應該先玩哪一個好呢?”
他就是這種喜歡把好吃的菜都留到最後,再一口氣吞下肚的人。
正當他暢想著的時候....
轟隆!
一陣爆炸聲傳了過來,由於厚重的大門阻隔,聲音相當沉悶。
突如其來的噪音將他一切的好心情全部抹消了。
“怎麼回事?”
他郁悶地抬頭看向監視器屏幕,卻發現大部分屏幕都已經變成了雪花,而剩下的幾個屏幕在幾秒鍾後也變成了雪花,在這短暫的時間間隙當中,他只勉強看清了幾個穿著黑衣的人一閃而過。
心中不詳的預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頭警惕地看向了門口處。將手慢慢的伸向了一旁的抽屜。
正在這時,大門門把手的位置,發生了不大不小的爆炸,精准的將門閂炸碎,隨後,門被一腳踹開。幾個身穿黑衣的警員迅速衝了進來,帶著面具的臉看不清表情,他們一致將槍口對准了他。
“操!”
他大叫著站起身來,胡亂的抓起桌子上所有的文件夾和物品,朝著那幾個警察丟了過去,試圖阻礙他們的視线。
這幾個警察做出了閃躲的動作後,他立刻趁著這個機會打開抽屜,去取里面放著的銃。
但他平時為了保證安全,子彈和槍是分開保存的。如今的他並沒有時間將子彈一顆顆的壓進彈匣再裝進槍內。意識到這點之後,他絕望地大叫了一聲,將銃當作鈍器朝著衝來的警察們一丟,便轉頭奔向了實驗室後方,試圖逃離。
“操操操!哥倫比亞的警察不都是一幫廢物嗎?這個實驗室這麼隱蔽,他們他媽的怎麼找上門來的?媽的!就是要抓我,早幾天晚幾天不行嗎?老子在這邊忙了半天,連正戲都沒做,他媽的到現在都是處男!你們他媽還真是會挑時間!!我操你們大爺的!”
情緒失控的他不住的狂叫著,拼命的朝著實驗室的深處跑去,那里有一條他熟知的秘密通道,只要進了那里,他一定可以逃脫的!
只是長久缺乏鍛煉的身體,並不可能跑得過訓練有素的警察,就算他剛剛轉頭,跑出去不到三步遠時,他的腿窩處就狠狠地挨了一腳,膝蓋不自覺地彎了下去,整個人咕咚一聲跪倒在地,隨後又在慣性作用下狠狠地摔了個狗吃屎。
就在他掙扎著想要爬起時,兩個警察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一人扭著一條胳膊,將他牢牢地按在了原地。
“我操!!!你們他媽...不,警察大爺,警察大爺你們行行好,別抓我行嗎?就算要抓我,能不能夠先等幾分鍾?我求求你們了,讓我過一回癮再抓不遲呀,你看我這細胳膊細腿的,跑也跑不掉,算我求你們了....”
感覺到胳膊上的力道有所放松。他的心里頓時大喜。
“警察大爺有話好商量呀,哎,你們看我那邊的抽屜,左邊往下數第三個抽屜里面就有十萬哥倫比亞金券,都是我攢下的....啊,對了,只要大爺您放我一馬....\"
“....抓了你,這也是我們的。”
“什麼,不!”
希望破滅讓他近乎瘋狂地掙扎起來,他拼命的轉過頭去,想跟身後那個領頭的警察繼續交涉,但他最後只是看到了一個迅速擴大的拳頭,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他醒來時,一切都已經遲了。
抵抗已經沒有意義了,他的罪狀也無法洗白。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公司的上司也無法聯系,在苦等了幾個月都沒有等到接頭人聯系自己後,他終於放棄希望了——這恐怕一開始就是上司設好的局,他們早就將他作為替罪羊踢了出去。
在這之後,他毫無疑問的被押進了重刑犯監獄,刑期漫長的令人絕望。
由於是重刑犯,再加上是智力型犯罪。他得以住單人間,與其他犯人的隔絕避免了他遭到凌辱,但這也使得他失去了通過黑市從外界獲得好東西的渠道——雖然被剝奪了所有財產的他有了渠道也沒用。
意識到自己一生中最精華,最有活力的歲月都將在監獄中度過之後,他的精神近乎崩潰——自己之前對克隆體那些不輕不重的性挑逗,居然成了自己未來幾十年里唯一一次接觸女性的回憶。
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去回憶那些過程中的各種細節,隨後利用手上的動作,將自己男性的欲望統統發泄出去。
在身體又一次抽搐之後,他愣愣地盯著眼前那攤白色的粘液,看著窗外的月光,終於忍不住跪倒在地,無助地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