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人同情心的薩爾茲少女,遭到了干員們無情的報復....
利用他人同情心的薩爾茲少女,遭到了干員們無情的報復....
“有人嗎?不管是誰都可以.....請救救我。”
少女的求救聲在漆黑一片的古堡當中回蕩著。
盡管這聲音可以稱得上是動聽,但是在這一片漆黑的古堡當中,突然聽到年輕女性的哀戚,充滿哀戚的呼救聲。絕對能把人驚出一身冷汗來。
況且,博士和干員們都不是傻瓜,在這種危險的地方,為什麼會有少女的呻吟聲呢?
一行人謹慎地向聲音的源頭靠近,發現呼救聲是從一個幽暗深邃的地下通道處傳來的,
里面透出一股陰冷的氣息。
溫蒂看著眼前的黑暗,沉聲說道:
“博士,這很有可能是個陷阱。”
“陷阱嗎...但是也不一定,萬一真有受害者被困了呢?”
“如果您一定要去...我不會阻攔。”
“行,走吧。”
這里的黑暗異常濃厚,簡直到了詭異的地步,數只源石手電筒同時向前走去,也只能驅散面前兩三步路的黑暗,一行人默不作聲的朝下挺進著。
拐了幾個彎後。正前方突然出現了燈火,而腳下也出現了幾具腐朽的干屍,這一幕讓眾人的精神更加緊繃。
十幾秒後,眾人終於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也就是聲音的源頭——一個被牢牢禁錮在石柱之上的薩卡茲少女。
她無助的坐在地上,幾根粗大的鎖鏈連接著她手腕上的鎖銬,將她的活動范圍限制在了以柱子為中心,方圓不足一米的范圍內。頭上溫潤如玉的黑色雙角證明了她的非人類身份,她穿著一身漆黑的破舊蕾絲裙,那黑色的布料把她裸露出的大腿,腋下和胳膊都襯托得越發白嫩。同時也讓她有了一種強烈的神秘感。
由於劉海過長,所以不容易看到她的眼神。但是,隔著劉海博士也能清楚地看到薩卡茲少女眼角的淚光。
她低下了頭,咬著嘴唇,說道:
“我是薩卡茲血魔王庭的成員...很抱歉,我現在沒法向你們行禮,我被腥紅社團抓住之後,就一直被囚禁在這里,後來,他們不知道為何消失了,我被拋棄在這里,不管怎麼呼救都沒有人來救我...”
博士。該怎麼辦?
干員們淡淡地發問。這讓薩爾斯少女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那個瘦弱的“領頭人”身上。而博士也是毫不懷疑的反盯了回去。雙方的視野一交錯,白毛蘿莉就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线,轉而盯著地面,像被嚇著的小貓一樣。
博士默不作聲的走到她面前緩緩蹲下,讓自己的視线與少女平行。
我該怎麼做呢.....
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戰斗,見識過這麼多肮髒了。面對這個來歷不明的血魔少女,身經百戰的他又怎麼會天真到認為她真是一個因為沒有心機被拐騙的大小姐呢?
(但是...她這副樣子也實在可憐呀。一個女孩就這麼永無止境的被囚禁在這陰森黑暗的古堡里,看著還真是怪可憐的。)
算了,如果她真的只是個受害者的話,那安排干員們把她安置到羅德島做個閒職也不是不行...
但是,如果你騙我的話... 那我就可以測試一下血魔的生理承受極限了。)
“嗯.....你要我救你,那麼要怎麼救呢?\"
博士開口說道。
“只要給我一點血,一滴就可以,我就能掙脫這些鎖鏈,重獲自由了... ”
薩卡茲少女低頭輕輕地回應道,但那張低頭盯著地面的猩紅眼瞳卻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終於上鈎了!”
“血嗎?”
博士微笑了一下,毫不猶豫的將手指湊到她面前。這無聲的舉動讓薩卡茲少女忍不住先吞咽了一身口水,然後才一臉驚喜地咬了下去。血魔的犬牙相當銳利,輕而易舉的刺破了手指的皮膚,溫暖的鮮血順著傷口淌出,滋潤著薩卡茲少女那干枯的喉嚨。
盡管有干員看到博士的舉動想上前制止,但當博士用另一只胳膊在背後朝她們比了個OK的手勢之後。她們就像明白了什麼似的。默默退了回去。所有的干員就這麼一直站在博士身後,冷冷地看著薩卡茲少女飽飲鮮血的姿態。
在吮吸了整整一分鍾之後,薩卡茲少女才停了下來,她用靈巧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血漿,一臉滿足的站了起來,仿佛伸懶腰一般將雙手伸過頭頂,然後用力向下一揮,那粗壯的鐵鏈就如同玩具一般被她那纖細的胳膊扯碎了。
“哈哈,終於!我終於逃脫了!!猩紅社團那幫該死的混賬!你們想不到吧!總有一天我肯定會找到你們,將你們的血通通吸干!!”
鐐銬銬落地的沉重聲響在狹小的地下室內回蕩著,薩爾薩爾之少女仰頭朝天狂笑著,興奮到站都站不穩了,她的鼻子和兩側嘴角都露出了裂紋,隨後像食人花一般裂成了三瓣,露出了里面長滿利齒的可怖口腔,猩紅的唾液滴落在地,發出呲呲的響聲,將地板腐蝕出了幾個小洞。
她陶醉在狂喜當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救命恩人就在旁邊看著自己,這才將臉部合上,轉頭看向他們。
“我的恩人啊,真是有些可惜....雖然你確實救了我,但是就這一點鮮血,可沒法讓我滿足呀,我還沒有吃飽....所以,把你以及你身後同伴的所有鮮血都交給我吧!重獲自由之後的第一頓美餐想必會無比美味...放心,我會讓你們毫無痛苦的... ”
說著說著,薩卡茲少女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無論是博士還是他身後的干員都沒有對她的大放厥詞作出反應,他們都只是看笑話一般盯著自己。
“....哼哼,可惡的家伙們,居然敢小看薩卡茲王庭的血脈!你們都給我出來!給我上!”
隨著薩卡茲少女的怒吼,幾個監牢里的陰影迅速凝聚成了人形,幾個體態扭曲的紅衣大漢迅速朝著眼前的敵人衝去。
...
“這,這怎麼可能!我,我居然要輸了?”
薩卡茲少女咬牙捂著流血的胳膊,背靠著牆壁難以置信的呢喃著。
先前她所召喚出的那幾個紅衣大漢,現在已經全數化作了地上的殘屍,一片昏暗的破敗古堡在混戰之後,揚起的灰塵和劈裂的地面使得能見度下降到了可怕的地步,她甚至都無法看清敵人現在身處何處。
雖然血魔天生喜歡黑暗,但如今已經處於弱勢的她可絕不會喜歡這種環境,甚至正相反。這種黑暗的環境讓她的心情變得越發煩躁和恐懼。
“可惡.....你們等著瞧,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在重新分析過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後,不甘心的薩卡茲少女一咬牙,轉頭朝著地下室深處奔去。
她在這里已經被囚禁了多年,對這里的環境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只要進了這個拐角。就沒人能追得上自己了...
可就在她溜進拐角處,打算通過這里也逃向這個地下迷宮的更深處時,一連串彈藥被激發的轟鳴聲響起,巨響在狹窄的地下室中反復回蕩著,震得她鼓膜生疼。
隨後,她的雙腿就一下子失去了知覺,整個人咕咚一聲歪倒在地。
“這,發生了何事...”
當她把目光瞟向自己的下半身時,才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子彈巨大的威力穿透了牆壁,如同切腐泥一般,將她的雙腿膝蓋以下的部分全部抹去,化作了對面牆壁上的大灘肉泥。
鮮血從斷腿處噴涌而出,將地面染紅了一大片,直到這時,疼痛的信號才慢吞吞地傳輸進了她的大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她趴倒在地痛苦的尖叫,劇痛的折磨讓她將指甲摳進了地板,如同被撈上岸的魚一樣在自己的血泊當中打著滾。
但是身後隱約傳來的腳步聲讓她清醒過來,她意識到了自己現在還處於戰斗狀態。如果只是像小孩一樣坐在原地喊痛,那麼.....必死無疑!
“我不能死...我,得離開這里!!”
但是肢體斷裂這種傷勢實在太過嚴重了,即使是血魔那恐怖的再生能力,也只是暫時止住了血,在傷口處長出了肉芽,但是距離痊愈至少還有十幾分鍾。
她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在地上艱難地用自己的手指摳抓著地面讓自己向前爬。
只可惜,這種做法終究是無用功而已,這幾發子彈爭取的時間已經足夠身後的人追上來了。
號角冷冷地凝視著眼前這個無恥的血魔,舉起了手中的巨盾。用力敲在血魔的後腦勺上,一下子中斷了她的所有意識。
一股冰涼的液體潑灑在了薩卡茲少女的頭上,讓她從黑暗的混沌當中清醒過來。
她癱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又被一根鎖鏈束縛了起來。
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她的身體被翻了個面——原本的她是背靠著石柱,而如今她是懷抱著石柱,雙手被鎖鏈固定在一起,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而剛剛與自己交戰的那一些敵人,此時正圍成一個半圓站在自己的正前方。
還好.....雙腿已經恢復知覺了。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下身,發現失去的雙腿已經完全再生了,赤裸的雙腳仿佛新生嬰兒一樣白嫩,她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腳趾,用眼睛確認了腳趾能隨著自己的意願運動後,才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面前的那幾個敵人身上。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快放開我,我可是薩卡茲皇庭的後代,你們要是敢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剛剛大放厥詞還可以稱得上是知識匱乏,但是事到如今還胡言亂語,那毫無疑問就是愚蠢了。”
號角冷冷的評價道。
“你才蠢呢!”
“真是可笑.....博士。你剛剛許諾我們的事情不是開玩笑吧”
號角沒理睬眼前俘虜的反駁,而是轉頭朝著博士一臉嚴肅的發問,其他干員也把視线集中到了他身上。
“當然不是開玩笑,她是你們的了,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吧。”
博士語氣輕快地回答道。
“等等,什麼我是你們的啦!你們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們還是趕快放開我,你們....\"
薩卡茲少女怒吼著,可隨後她就聽到了古怪的聲音——那是衣料的摩擦聲以及解扣帶的聲音,而由於面前石柱的阻隔,她沒法看清對面到底是在做什麼。
意識到情況不妙的她用力站起來,並且繞著石柱轉了半圈,想要當面怒斥那些可惡的敵人,
可是緊接著她就開始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血魔看到了讓她冷汗直流的場景——所有的干員都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讓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回歸赤裸。而最恐怖的是,這些人明明看臉都是女性,但是下身居然都長著巨大無比的陰莖,而此時所有的陰莖都已經處於挺立狀態,還隨著主人的興奮而緩緩跳動著,
以薩卡茲女那遠超人類的視力,甚至能看到有幾根陰莖頂端已經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你們.....你們這些混蛋?你們不允許這麼做!!我不要,不要呀!!”
意識到她們想要干什麼之後,薩卡茲少女表現出了近乎癲狂的瘋狂狀態,她拼命地胡亂掙扎著。手臂都快被她自己拽到脫臼了,幾乎是一副恨不得撞死在石柱上的模樣。
“既然你這麼不想被我的干員們“安慰”,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情願一死咯?”
博士的聲音響起。
薩卡茲少女那狂亂的掙扎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猛地停了下來,整個人僵在原地。
“怎麼,你不說話?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來吧!號角,換上銀制子彈,對著她的腦袋和心髒各來一發,記住關掉盾牌的連發模式,別把下面打壞了。”
“什麼...等等!”
“不用擔心,過程會很快,你不會感覺到痛苦的。”
聽著眼前博士那略帶笑意的回答,薩卡茲少女的表情越來越驚恐,當她意識到博士的命令是什麼意思之後,她整個人仿佛脫力了一樣,咕咚一聲坐倒在地。
“不,不要,不要死.....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們別殺我!!放我一條性命吧!!\"
死亡的恐懼讓薩卡茲少女徹底服軟了,她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冷酷的男人,用顫抖的嘴唇不停的求饒。
“既然不想死的話,那就給我老實點呀!明明就是一個裝可憐騙人的仙人跳血魔婊子!!還在這里裝!!”
博士不耐煩的怒吼道,上前幾步。抓住少女的白發,將她的腦袋用力磕在石柱上,不等她叫痛就又猛地將她向後拉去,然後再度發力讓她的腦袋狠狠撞在石柱上,就這樣重復的五遍,直到她的額頭變得血肉模糊,石柱都被磕得碎裂出了一個凹痕,這才松開了手。
看著軟塌塌的癱倒在地的薩卡茲少女,博士不耐煩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轉身打了個響指。
“真是自討苦吃....我對她沒興趣了,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
“謝謝”X 8
干員們非常有默契的朝著博士說了一句謝謝,然後默默的圍了上去。
普通人如果被這樣對待,就算不死也得進ICU了,但是對於血魔而言,這種輕度腦震蕩只不過是和擦破皮一樣的小傷而已。
血魔強大的自愈能力很快就將腦震蕩治愈,當她再度清醒過來時,一股強烈的脹痛感卻從下身傳來,把她嚇得驚呼出聲。
足足花了好幾秒,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處境,自己現在正被身後傳來的一股巨力壓得趴伏在石柱上,而此刻,一根巨大的陰莖早就已經突破了她的下身,鑽進了她的體內。
這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噩夢。自己不光是輸了,而且還在昏迷狀態下被敵人強奸?
她不想接受這樣的事實。身為高貴的薩卡茲王庭成員,她無論怎樣都無法想象自己會有這一天。
可就算她的內心再怎麼抗拒,她也沒有辦法改變這糟糕的事實,自己如今就被她身後那個長著淡粉色頭發的女人強奸著。
她努力忍受著下身的劇痛,試圖冷靜思考,但是不管怎麼思考都無法想出逃脫的方法,剛剛修復身體所消耗的能量以及大量的失血,都嚴重削弱了她的力量,現在她根本沒有力氣掙脫鎖鏈,
況且就算手腳健全,她也沒有把握能贏得過眼前的這些怪物,如果貿然掙扎的話....
她強忍著下身傳來的疼痛四處環顧著,卻發現周圍的那幾個女人都手持著武器緊盯著自己,不給她任何一絲逃脫的希望。
不行...反抗反而會激怒對方,屆時對自己反而不利....甚至可以說,這就是找死。
在反復思考了之後,她得出了唯一一個可行的方案,那就是老老實實的被這些家伙強奸,只有把她們伺候舒服了,自己才有機會保得一條性命。
盡管她的內心非常抗拒,但最終還是只能默默低頭,暫且忍下。
這時身後的那個粉發女人的衝刺速度變得更快了,對方似乎有些喪失理智了,一把扯住她的黑色蕾絲裙,用力的扯開了,那對小小的乳房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當中,隨著呼吸顫抖著,那柔軟的脂肪隨著粉毛女人的動作而晃動彈跳著,她粉紅色的乳頭將他的皮膚襯得越發白嫩,而被扯開的衣服又隨著她身體的運動不斷搖擺,讓她的胸部變得時隱時現,變得更有誘惑力了。
緊接著,下身的劇痛開始漸漸消失,那幾乎要被撕裂的陰道傳來的感覺,居然是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她的嘴巴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而這無意識的舉動又挑撥著身後鴻雪的欲火,使得她的動作更加激烈,而在快感的刺激下,已經慢慢進入狀態的薩卡茲少女居然開始掌握主動權了,明明從她下身流出的鮮血可以看出她是個處女,但是她的身體卻開始有意識的配合鴻雪的插入,身體的每一次蠕動,每一次搖晃,都將這位文學專家推向快感的極致。
“……等等,要出來了...這麼快?算了,你給我接好了!!!”
鴻雪的臉龐已經變得緋紅一片。她那碩大的陰莖深深地插入了薩卡茲少女的體內,雙腿不停的向前挺舉著。身為文職的她,居然將薩卡茲少女頂著雙腿屢次離地。她的睾丸與她陰部周圍的皮膚不斷撞擊,啪啪啪的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中不斷回蕩著。
過了一分鍾左右,鴻雪舒服的哼哼了幾聲,隨後,生命的洪流便從她的馬眼處噴涌而出,射入了薩卡茲的體內,她的精液連續不斷的從他痙攣的陰莖中射出,充滿了薩卡茲少女的身體。
當鴻雪從薩卡茲少女體內抽出沾滿了半透明精液的陰莖時,大量的精液從她的陰戶中流出。破處帶來的鮮血和精液淫水混在了一起。將地面浸漬了一大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怪異的異味。
而剛剛被侵犯完的薩卡茲少女,則努力的將身子靠在石柱上防止摔倒,剛剛的性交帶來的快感,隨著陰莖被拔出體外迅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憤怒和怨恨。
但是事到如今,也不會有人去在意她的心情,這副想罵不敢罵的模樣反而讓旁邊干看著的干員們也覺得心癢難耐,迅速一擁而上。
號角用自己的盾牌猛砸在石柱上,將束縛她的鎖鏈一並砸斷——當然,這不是為了放她自由,而是為了方便接下來的“工作”
身強力壯的號角站到了她的面前,用雙手抓住她頭上的黑角用力向下一按,讓她整個人失去平衡跪伏在地,兩眼正好平視著她將那根粗大的陰莖,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盡管心里無比憤恨,但是為了活命,薩卡茲少女也沒有辦法,只能抿著嘴唇開始打量起眼前的這根陰莖,
這根陰莖表面青筋凸起,如同出籠的猛獸一般,散發著一種濃烈的,來自男性生殖器的腥氣,那是混合了尿液和精液的古怪味道。刺激著血魔那遠超常人的嗅覺,令她幾欲作嘔。
“你什麼意思啊?你那種眼神,難道你是在嫌棄我?”
對面不滿的抱怨神一下子讓薩卡茲少女的脊背冒出了冷汗,那對淡粉色的櫻桃小口也慢慢張了開來,唾液化做了無數條晶瑩的粘絲低落了下來。
“沒,沒有...”
“既然這樣,那就趕快開始啊!”
號角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她用雙手抓住薩卡茲少女的雙角,身子向前猛地一挺,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陰莖仿佛巨龍一樣衝入了薩卡茲少女的口中,那根陰莖實在太粗大了,僅僅只是沒入半截,便穿過了她的整個口腔,卡進了咽喉當中。
哪怕被陰莖刺激到生理性反胃,薩卡茲少女不敢向外嘔吐,她只能艱難的嘗試用自己的口腔包裹如此巨大的生殖器。
在努力了好一陣子之後,她終於將那根粗壯的肉棒完全吞進了溫熱的口腔當中,由於這根陰莖實在過於粗長,頂端的龜頭都已經伸到了脖子里,所以從外面看上去。薩卡茲少女那纖細的脖子都被撐得凸了起來,甚至可以通過被撐起的那些皮膚看出下面的陰莖輪廓。
“你傻了啊?趕緊給我動起來!”
已經被陰莖卡得幾乎要窒息的薩卡茲少女只得從命,她屈辱的閉上雙眼,開始用了淡粉色的嘴唇貼在陰莖表皮上,有規律地吞吐起來。為了將對方盡量服侍得舒服,她也開始配合著加大力度,不斷吮吸著陰莖,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之下。那根陰莖又變得更加粗大,幾乎將她的喉嚨完全堵住,每次完全吞下那根陰莖時,薩卡茲少女都會被噎到無法呼吸,但是她也不敢反抗,只能在陰莖拔出半截的時候拼命用鼻子換幾次氣。
號角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每一次將陰莖拔出薩卡茲少女的口腔時,都會拉出一長串透明的粘絲,還未等他們滴落到地上,就又會以極快的速度重新返回,把薩卡茲少女嗆得連連咳嗽。
隨著她漸漸掌握吞吐的節奏,號角也忍不住在強烈快感的刺激下呻吟了起來,而在薩卡茲少女的背後。另外兩名干員以前也一前一後湊了過去。
早露和小羊很有默契的選擇了雙方都能得到滿足的體位——身材較高的早露在前,而小羊則跟在後面,雙手環抱住早露的腰,兩根陰莖幾乎貼在了一起,一前一後正好對准了薩卡茲少女的肛門和陰道。
此時還在忙著給號角口交的薩卡茲少女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的動靜,直到身後傳來布料的撕裂聲,屁股感到一陣陰冷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接下來還要經受什麼。
早露隨手把薩卡茲少女剛穿了幾分鍾的內褲丟到了一邊,然後便將陰莖頂端對准了她的菊穴,而小羊也跟著將陰莖頂在了她的小穴上。
身後傳來的溫熱感,讓她慌張起來,撐在地上的雙手也握成了拳頭,但她始終沒敢真的反抗,只能閉上雙眼,放空自己的頭腦。讓自己的精神可以從眼前這種糟糕的局面中脫離出來。
但是這種自欺欺人的平靜也很快被打斷了——身後的二人正式開始了向她體內挺進了。
當陰莖慢慢的頂開眼前少女肛門處的小洞,並進入其中時,小羊感受到的是一種超常的緊繃感——這比她之前用過的各種飛機杯都要緊致的多,甚至以她的力量都很難繼續向前挺進了,但是她可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棄,因此,她放開抱住早露腰部的雙手,轉而掐住眼前薩卡茲少女的屁股,開始將身子向前傾,借助自身的重力將陰莖推入。
效果顯而易見,陰莖深深地沒入了她的體內,這種異常激烈的刺激讓薩卡茲少女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
由於缺乏潤滑,肛門內部的干燥讓小羊的。肛交過程變得艱苦,甚至讓她感到了疼痛,但是有痛苦就有回報,這給小羊帶來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只是十幾秒的功夫,就讓她感覺自己要射精了。
劇痛讓薩卡茲少女再也受不了了,她呸的一聲吐掉了口中的陰莖,絕望的向後轉頭哀求道:
“啊!等等,你不能插進那里!!它進來了!好痛,放過我吧,操...操我就可以了,別動那個地方!!”
擅自停下口交的後果相當嚴重,號角迅速地揪住她那頭白色的短發,將她的腦袋狠狠地擰了回來。力道大到幾乎要從把頭發從頭皮上撕下來。
不顧薩爾斯少女痛苦的哀嚎。號角毫不猶豫地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那雪白的小臉一下子變成通紅,甚至微微腫脹了起來。
“你這家伙是真想找死啊?還敢胡言亂語?”
“對不起...求求你們了,別這樣....”
“哼!”
沒有理睬薩卡茲少女的哀求,她繼續將陰莖重新塞回對方的嘴里,繼續抽插起來。
此時的薩卡茲少女也已經完全看不出原先那副可憐的貴族大小姐的模樣了,她的面頰在吸吮肉棒的過程中,由於不斷抽插產生的負壓扁了下去,像漏斗一樣,顯得相當下流,完全看不出一開始的那副羞澀的模樣了。
嘴里的感受還是其次,此時的薩卡茲少女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身後,這不光是因為肛交帶來的劇烈疼痛,還因為她的陰道也開始感覺到外部的入侵了。
早露有些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血魔的陰道——那個小縫此時由於恐懼而微微抽搐著,看上去和人類的陰道沒什麼不同,而這恐懼的顫抖反而讓早露的下身變得越發興奮,在她看來,這仿佛是陰道在歡迎她插進去似的。
她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陰莖頂了進去,沒有任何的警告或顧慮,就一口氣頂到了底,直接鑽進了她的子宮口。
“呀!!”
眼前薩卡茲少女那痛苦的呻吟聲反而讓早露越發的覺得愉快,懲罰敵人和獲取快感這兩件好事疊加在一起,讓她變得越來越興奮。
早露就這樣和身後的小羊一起愉快地侵犯著薩卡茲少女。她那修長的大腿不停的撞在薩卡茲少女那白嫩的小屁股上,發出相當吸引人注意力的肉體碰撞聲,由於里面還殘留著一些精液,早露的動作相比小羊要更加順暢,這也讓她變得更加渴求快感,動作越來越快。
與此同時,她也有意配合著身後的小羊,兩人一同把握好了抽插的節奏,一前一後配合相當默契,兩人的速度也在互相疊加之下,變得越來越快,每一次撞擊都讓薩爾斯少女那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不停晃動,在旁邊那些干看著的干員眼里,變得更加油誘惑力。
隨著薩卡茲少女一次又一次的被操到高潮,干員們也一個接一個的被引導到了自己的高潮。
第一個支撐不住了的是號角,當她感受到自己的精華就要噴涌而出時,她猛地向前一挺腰,用力地抓住血魔頭上的雙角,粗暴的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下身上,讓她將自己的陰莖完全吞入口中。
緊接著,薩卡茲少女口中的陰莖就猛烈的跳動了幾下,隨後濃厚無比的精液噴涌而出,灌進了她的咽喉當中,
這種感覺自然不會舒服,但是薩卡茲少女也不敢將精液吐出,只能努力吞咽,試圖將這些精液全部吞下去。
但是精液的量實在太多了,盡管她努力地吞咽著,但是終究趕不上噴射的速度,精液開始迅速的回填,將她的口腔完全占滿,甚至隨著她的咳嗽嗆到了鼻腔當中。
在十秒鍾後,這一次射精終於結束了,號角如釋重負般地將陰莖從薩卡茲少女的口中拔了出來。一臉滿足的離開了了,後者被精液嗆得連連咳嗽,半張臉都沾滿了精液。
那股濃烈的男性氣味不停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嘔吐的欲望變得越發強烈,但是她始終都不敢將精液吐出,唯恐遭到這些活閻王們的責難。
而此時此刻背後的那幾個干員們,也達到了極限——早露的性交手法相當高明,手法也很敏銳,每一次將陰莖拔出之後,下一回都能夠精准無比地撞擊在那敏感的花心之上,強烈的快感和羞辱,讓薩卡茲少女那猩紅色的眼瞳被迫向上翻起,眼睛幾乎只能看到眼白,口中也不斷的發出不知道是痛還是爽的呻吟聲。
而那悅耳的呻吟聲讓早露變得更加興奮。
她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的肉棒向前挺進,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薩卡茲少女那敏感的花心之上,那絡繹不絕的快感,一刻不停地衝擊著薩卡茲少女的大腦,下身在生理作用下噴濺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將身下的地板浸得濕透。
少女陰道和肛門帶來的強烈收縮感和吮吸感,終於讓早露完全無法忍受了,而小羊也無法繼續忍耐下去了。
早露的口中發出了低吼:
“啊!要出來了,真的要出來了!”
“我也,我也要來了!”
小羊紅著臉附和道
“我們,我們兩個一起來吧!”
“好!”
隨著她們兩個最後一次發力,雙方在同一時間達到了頂峰——滾燙的精液從兩根陰莖的馬眼處噴涌而出,將薩卡茲少女的子宮和直腸一瞬間注滿。
也許是太長時間都沒有宣泄欲望了,這兩個人的精液異常的多,完全無法停下,大量的精液甚至把薩爾斯少女的肚皮都頂得微微鼓起,白稠的粘液仿佛消防栓爆炸一般從她身下的二穴當中噴濺出來,弄得三人身上都沾滿了精液。
而洶涌的快感使得薩卡茲仿佛升入了天堂一般,她的腰肢猛地挺起,發出了一長串無意識的高亢呻吟,隨後便一下子癱了才去,沒了動靜。
癱倒在地的薩卡茲少女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但是她卻依舊閉著眼睛,希望能通過裝暈得到一些喘息的時間,哪怕是幾秒鍾都好。
但是她的意圖很快就被看穿了,號角毫不客氣的上前,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硬生生的將她踹飛了數米遠,劇痛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捂著肚子在地上蜷縮了起來——這一腳踹中了有些不妙的位置。
“趕緊起來。我們這里還有幾位沒泄火呢,別以為裝可憐有用。”
號角冷哼道。
“嗚嗚,嗚嗚嗚...”
連續的強奸和毆打終於讓薩卡茲少女那堅強的外殼剝落了,她像個小孩一樣蜷縮著身體哭了起來。哪怕號角再三的呵斥,她也沒有做出什麼站起身的動作,顯然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正當號角要再次發火的時候,琴柳走了出來,來到薩卡茲少女的面前,伸手將她扶起。幫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沒事....別哭啦。”
“唉?”
從被俘開始,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善意,薩卡茲少女陷入了迷糊狀態,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其實我們這些干員都是因為生理原因,才加入了羅德島的....在外界,我們都被認為是怪物。如今我們也只是需要發泄一下而已,並不是有意要害你。”
少女很快反應過來,有些急切地朝著自己的救命稻草問道:
“那我如果跟你們...做得話,接下來可不可以放過我?”
“沒問題的,我們不會殺掉你的。”
說著,琴柳轉頭向著身後的那些干員們使了個眼色,隨後,包括博士在內的所有人都輕輕點了點頭。
“那....那就太好了....\"
原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薩爾茨少女一下子變得欣喜起來,原本黯淡的眼神一下子變亮了。
“所以接下來你就不要掙扎了,對你和我們都好。”
“好的....”
盡管心里還是有些不情願。但是在活命這個許諾的巨大誘惑下。薩卡茲少女還是同意了,她沒有再繼續掙扎和哭泣,而是慢慢站了起來,走到牆邊,用手扶著牆壁。屁股朝向外側,顯然是已經做好准備了。
“你們,你們就來吧,放心。我不會掙扎的...\"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剩下的干員們自然也就沒有了顧忌。立刻走上前去,開始了自己的快樂體驗
第一個就是溫蒂,由於其強烈的潔癖,她是眾人當中唯一一個用了安全套的,同時,為了保證整潔,她還特意取出濕紙巾,把薩卡茲少女身上沾的灰塵和精液都擦得干干淨淨,讓對方相當感動....
但是接下來。溫蒂的動作就不這麼溫柔了。她的陰莖粗細和抽插速度絲毫不比之前的幾人要差,在這個過程中給薩卡茲少女帶來的痛並不少——畢竟在短時間內進行數次性交並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對方的粗細遠超常人的情況下....
盡管血魔擁有著強大的再生能力,但是短時間內被這麼大的陰莖反復抽插,還是讓血魔感到非常痛苦,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但還是握緊拳頭,努力堅持了下來。
幾分鍾後,溫蒂的身體一陣抽搐,一股白濁從陰道處噴了出來,隨後,她一臉舒爽的拔出陰莖走了,接下來的是多蘿西。
多蘿西那溫柔的性格也表露了出來——她在性交過程中還詢問了一下薩卡茲少女有沒有感到很難受,盡管下面同樣也被撐得幾乎要裂開來,但是她還是強忍著說了沒事...
隨著著少女陰道內腔的不斷收縮,多蘿西也很快支撐不住射了出來。他們兩個相比之前的那些人,堅持的時間明顯要更短。這可能跟他們的體質也有關系。
接下來的是澄閃——對方的行為比較羞澀,像個小孩子一樣,第一次居然沒有找准位置,戳了好一會兒都沒戳進去,反而把薩卡茲少女搞得害羞了,最後在旁人的指導下才解決問題。
只是她的性格就像小狗一樣,在意識到了性帶來的快樂之後,她就像頭泰迪一樣,在那里拱個不停,居然連續射了三發才停下,要不是周圍的人不耐煩了把她拉下來,她估計能在那里做一整天。
最後則是琴柳——她依舊保持著溫柔的態度,而且由於她是第一個為薩卡茲少女說好話的人,所以後者也心懷感激,不光沒有掙扎,還有意配合她的抽插,通過蠕動身體力圖讓對方在性交的過程中更舒服一些,所以琴柳的性體驗幾乎是這場古堡之旅當中最好的。
琴柳的陰莖大的出乎意料,可以說是在場的人當中最大的一個,以至於可以在薩卡茲少女的腹部表面看到陰莖的輪廓,強烈的刺激讓薩卡茲少女不斷的高潮和呻吟著。
琴柳的陰莖比以往的任何一個人捅得都要更深。當龜頭碰到了宮頸口的時候,琴柳並沒有止步於此,而是繼續向前挺進,直至穿透了那個小口子,進到了最深處。
如此緊湊的陰道是琴柳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她使勁壓制住自己想要射精的衝動,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反復的研磨陰道的內壁,兩人都喘著粗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當中。
由於快感的刺激,薩卡茲少女的手指甲摳進了牆壁當中,琴柳插的是如此之深,幾乎要把她的胃都頂的移位了,濕漉漉的抽插聲不斷的響起。
而琴柳的手也沒有閒著,她一只手不停的揉搓著薩卡茲少女胸前的那對嫩乳,另一只手則不斷摩擦她的陰蒂,而薩卡茲少女也用更加猛烈的陰道收縮回報她...很快,兩人都達到了高潮。
伴隨著幾聲呻吟,琴柳的精液也被注入了薩卡茲少女的子宮當中,由於這幾次性交自願的成分居多,所以薩卡茲少女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痛苦,甚至從中體會到了不少快感。
但是連續性交帶來的體力消耗也是很大的,在一切都結束之後,薩卡茲少女的腿也軟了,身子一歪,一下子坐倒在地。
“哎呀。高高在上的血魔也不過如此吧,”
旁邊的號角看著這一幕哄笑著。
“嗨,玩了這麼久。感覺都有點想尿尿了,大家有沒有這種感覺?”
“也有點感覺了。”
“是啊,我從剛進古堡開始就有尿意了,現在一直憋到現在。”
聽著這些雜七雜八的附和,薩爾斯少女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來,情況顯然不太妙啊....
“那現在不就正好有個尿壺嗎?”
薩卡茲少女聽到這話,身子猛地縮了一下,一臉驚恐的看向他們。
“我.....我都配合你們了,你們要操我的話也可以,但是千萬別這樣做....求求你們了,別再這樣了...”
博士不屑地瞟了薩卡茲少女一眼,冷哼道:
“事到如今,倒是會裝可憐,你之前害過的那些人可曾有過求饒的機會?”
“我...”
“老老實實蹲在原地,要是再敢動一動,我就不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了。”
在死亡的威脅下,薩爾斯少女只能屈辱地跪坐在地,雙手扶在膝前,昂起頭張開嘴巴,擺出一副蟾蜍一樣的姿態。
“好,那麼開始。”
在場的干員都調整好了自己的陰莖朝向,然後 ,幾股金黃的尿液就從他們的陰莖口噴射而出。一開始力道不足,還只是落在了薩卡茲少女的手腳上,濺得她的衣服上都是,但幾秒鍾後。尿液的力量就開始變大,飆得越來越高,其中一道尿柱精准的命中了薩卡茲少女的頭頂,還有幾道命中了她的嘴巴,尿液浸濕了她的整個臉頰。
盡管內心屈辱到極點,但她連動都不敢動,只能繼續保持著這個姿勢,默默忍受著尿液的衝刷。
她的眼睛很快被飛濺的尿液弄得睜不開了,進入了眼睛中的尿液讓眼睛火辣辣的疼,鼻腔也被灌進的尿液嗆得連連咳嗽,但是咳嗽的時候,她卻忘了自己口中被不斷注入的尿液。當她咳嗽完後吸氣時,卻又不慎吸入了口中的一大口尿液,不僅將其中的不少尿吞到了肚子里。還把自己嗆得更難受了。
而更痛苦的是,尿液順著他的頭頂向下流去,將她那身美麗的黑色蕾絲裙浸得濕透,她那頭美麗的白發也被尿液浸得白里透黃。變得濕漉漉的,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
尿柱最終持續了整整一分鍾才漸漸失去力道,此時,她渾身上下已經被尿液徹底浸透,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心的尿騷味,和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使得整個地下室的空氣都變得異常汙濁。
干員們一臉厭惡的看著這個已經變得無比邋遢的血魔,竊竊私語著。
號角來到博士的身邊,低聲說道:
“博士,怎麼處置它?是殺掉嗎?”
這低語沒有瞞過薩卡茲少女那敏銳的耳朵,聽到這話,薩卡茲少女驚恐地抬起了頭。連帶著把頭發上浸染的尿滴也甩飛出去了幾滴,就濺在了博士和號角的面前,險些沾到他們兩個的褲子和鞋上。
“真是惡心又下賤...”
薩爾斯少女也不敢再繼續說什麼了,只敢默默的低下頭,表現出順服的樣子,希望對面能開恩饒自己一命。
“至今為止,你害過多少人了?”
“我....我沒有害過人。”
“你還狡辯?”
“不是的!我真的沒有殺過誰!你們是我第一批吸引過來的人。如果在你們之前,就有其他人來過的話,我要麼就已經被他們殺了,要麼就已經從他們那里得到了血,一走了之了,又怎麼可能還會呆在這里?”
“這樣啊.....想想也是,但是你沒害過其他人,對我們的殺意卻是無可否認的,對吧?那我們該怎麼對你呢?”
“那....那位金發的姐姐之前不是說過嗎?只要我老老實實配合你們,就不會殺我的。你們應該不會食言吧?”
“哦。剛剛的確是這麼說過,我們也都默認了,琴柳,對吧?”
“是的。”
“那好吧,這回就饒你一命,看在你沒害那麼多人的份上。”
“謝謝...”
薩克茲少女如釋重負,拍著胸脯長舒了一口氣。
“但是...利用他人的同情心去傷害他人,甚至試圖殺害他們,這種行為終究是不能被容忍的,盡管你幫我手下這些干員泄了火,但是皮肉之苦還是不能免去的。”
“什麼....這,這不是騙人嗎?姐姐,你快和他說...”
“別叫我姐姐,我可和你這個血魔沒這麼親。”
琴柳一臉厭惡的說道。
突如其來的翻臉,讓薩卡茲少女愣在了原地。
“唉?”
“之所以要和你許諾那些東西,不過就是考慮到剩下的幾個干員體力方面不太行。如果你拼命掙扎的話。有可能會弄傷他們。哪怕我們一直在一旁看著,也同樣有風險,還不如讓你自己主動配合,也省得費事。”
琴柳一臉厭惡的解釋道。
“什麼...”
“不用再和她說什麼廢話了,給我教訓他一頓,然後把她鎖回原位,就離開吧,啊對了,走之前記得把這里的入口炸塌。我可不希望還有人被她害了”
“遵命。”
“什麼?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做!等等...”
“我們剛剛不是已經跟你承諾過不會殺你了嗎?現在承諾已經兌現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我....”
不等薩卡茲少女反駁的話說出口。幾個體力見長的干員就把她圍在了中間。
薩卡茲少女的腦海立刻充滿了恐懼。還未等她把求饒的話語說出口,一記窩心腳就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她痛苦的躺倒在地,隨後迎接她的是如同雨點一般的拳腳。
臉部是最先遭殃的地方。她只能拼命的用手臂護住眼睛之類的脆弱地方,但是臉頰還是被拳頭打得腫了起來,耳朵那里也被踹了一腳,開始不斷的耳鳴,聲音都聽得不太清楚了。
隨後遭殃的就是她的軀干部分了,尤其是下體和乳房的部位是重災區。由於同時被踢打的地方太多了,他只能在原地拼命的蠕動身體掙扎,同時試圖用手護住隱私部位,免得那里遭到重擊。
但是很可惜,這種舉動並沒有帶來多大作用。她往往是哪里被打疼就護哪里,然後干員們又挑著別的沒被護住的地方打,又把她痛得去護那邊....但是她只有一雙手,所以無論怎麼掙扎都是顧頭不顧腚。
這種無底线的痛毆很快就讓薩卡茲少女的精神崩潰了,她歇斯底里的拼命掙扎,甚至試圖用指甲和牙齒去反抗那些毆打自己的人。但是結果就是被狠狠踹倒在地,然後被她們用雙腳踏住手掌後狠狠地碾碎指骨,痛得她眼淚直流。
意識到自己無法反抗之後,她又開始拼命哭叫求饒,甚至在毆打的間隙艱難地爬起來,朝他們磕頭請罪,但是不管她做什麼,都沒法讓自己停止挨揍。
不斷被施加的傷害終於超過了她的再生能力極限,她的眼前逐漸模糊起來,耳邊傳來的聲音也變得模糊,最終眼睛一翻,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她再度醒來的時候。自己周圍已經陷入了一片漆黑——他們走的時候很貼心的將所有的燈火全部熄滅了。
她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在那根石柱上。整整十幾根鐵鏈將她牢牢固定在那根石柱上,捆得要比原先結實十倍,讓她不再有絲毫掙脫的可能。
盡管血魔最喜歡的就是黑暗,但如今這座地下監牢的黑暗卻讓她感到了發自內心的恐懼。她忍不住開口詢問,試圖能找到那些人的蹤跡,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和聽到,顯然他們已經走遠了。
確認了自己不會被殺之後,她迎來了短暫的驚喜,但是隨後而來的就是孤獨和無聊。
在忍受了一段時間的孤獨之後,她又開始恐懼起來了,這回她恐懼的不是死亡,而是孤獨。
明明之前那些人在她的眼里如同妖魔一般恐怖,但現如今,看不到他們了,她反而開始憂慮起來——和被永遠困在這個地方比起來,哪怕被那些家伙虐待和強奸都不是不能接受啊!
但如今不管她做什麼都沒有用了——出口已經被崩塌的岩石封堵,厚厚的石塊隔絕了一切聲音,不會有人聽到她的求救,她只能在這里永永遠遠的呆下去,直到生命的終結。
“有人嗎?不管是誰都可以.....請救救我。”
許久之後,少女帶著哭腔的求救聲再度響起,只是這一回,不會有人再來救他了。
許久之後。古堡深處響起了低沉的,傷心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