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帝國的審判
秋天不知不覺就到來了,又是一年里收獲的季節。放眼望去,平原上一望無際的金黃色。即使這片土地曾飽經戰亂,但它終究恢復了往日的祥和。自然魔法眷顧著這片土地,也眷顧著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在諾克薩斯人被驅離三年後,艾歐尼亞的百姓盼來了第一個豐收年。
村頭的河岸邊,銳雯站在齊腰深的稻田里,彎腰割倒一束束麥穗,汗水從她健康而紅潤的臉頰滑落,流進半敞著的粗布衣領里。今天的太陽很足,連村里最勤勞的男人也縮在家里,銳雯卻騙過伊麥和伊唄,是父親和母親,這里的人是這麼叫的,頂著烈陽一個人收割麥子。農活固然很累,但跟從前在軍中的磨練相比不值一提。說不清楚是為了報恩,或是為了給自己找些事做,銳雯總是盡量不讓自己閒下來。這三年間,她的方言已經說得很流利,純朴善良的村民也大多放下了成見,如果沒見過她背上那柄纏滿布條的斷劍,沒人會質疑她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艾歐尼亞人。附近村落的人都知道,她是老爹爹亞撒•孔德的女兒,雖然看上去沉默寡言,卻是個敦實能干又有教養的女娃子,村里議會大廳的一磚一瓦,河溝兩岸堤壩的沙石,都灑滿了她的汗水。如果不是因為她諾克薩斯人的身份,不知會有多少好人家上門提親,村口老榕樹下嘮閒磕的老人們如是說。
或許自己確實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銳雯從未察覺,倒是莎瓦老媽媽跟她提起過,那個素馬長老的弟子,似乎對自己有種不易察覺的關照。
亞索嗎...銳雯嘴角泛起一絲苦笑,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也好,素馬長老的死終究與自己有關,還害得他背上了莫須有的罪名,他真的會對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人動心?無論如何,自己和亞索之間是不可能的。對她這種雙手沾滿鮮血的人來說,愛情離她實在是太遠了,她從未奢求過,也從未想過,去和一個人組成家庭,余生的日子里她只希望,和伊麥伊唄待在這個小山村里,平淡地度過一生就夠了。
但現實總是不盡人意,銳雯知道,諾克薩斯人從未放棄過對她的追捕,有人在尋找她,這是幾天前村麻里親口對她講的。心懷怒火的三個獵手,還有一把通體血紅的巨斧,德萊厄斯,她記得這個男人,崔法利軍團的指揮官,諾克薩斯力量的象征。在戰爭期間,他就是艾歐尼亞人眼中鮮血與死亡的代名詞。如今,他就站在銳雯的面前。
銳雯沒有注意到德萊厄斯的到來,她只是一心收割著麥穗,直到麥田里一個黑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抬起頭,仰視著這個比她高出兩個頭的男人,沉默無言。
“銳雯劍士長。”
德萊厄斯凝視著面前灰頭土臉的女人,那打滿補丁的大號布衣和布滿老繭的雙手很難讓他與記憶中那位鎧甲傍身,野蠻好戰的女武神聯想起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德萊厄斯很難相信曾受過前任皇帝親自接見的女將竟會屈伸於山溝里當一位黃土朝天的農婦。
“你背叛了帝國,做了逃兵!”
德萊厄斯面無表情,語氣里卻毫不掩飾對眼前女人所作所為的唾棄與憎惡。
那些深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被喚醒了,燃燒著的車廂,陶罐里的氣體,綠色的火...
“我沒有...”銳雯直視著德萊厄斯的眼睛,雙拳緊握,指節發白。
“是帝國背叛了我!那支燃燒箭,那些陶罐...”她的語氣十分激動,握拳的雙手微微顫抖。
“你清楚那里面裝了些什麼!”
“伊米斯坦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必知道。”
德萊厄斯俯身抓住了銳雯的衣領,目光怒視著她的雙眼。
“我只是來抓你回國的,叛徒!”
他重重地將銳雯拋向地面,將她花了大半天堆砌整齊的麥谷堆砸得七零八落,金黃色的麥粒在空中四散飛舞,帶走了銳雯最後一絲幻想。
銳雯站起身,抹掉嘴角的血跡,三名持械的士兵已然將她包圍,那些冰冷的眸子里完全沒有一絲感情。終於,還是沒辦法逃避嗎?沉默了半晌,她嘆了口氣,抓住了背後的劍柄。
咔!層層纏繞的布條幾乎在一瞬間迸裂,露出內里猙獰破碎的巨劍。士兵們急要擺出迎戰的姿勢,卻被德萊厄斯攔住。他饒有興趣地注視著銳雯的舉動,立在地上的巨斧依舊紋絲不動。
銳雯熟練地揮動沉重的劍刃,綠色的光芒在碎裂的劍身表面升騰,這把她曾經視為榮耀的符文之刃,她已經整整兩年沒有再觸碰過了,這把被詛咒的劍,她曾發誓再也不會觸碰,但今天必須破例了。
德萊厄斯很意外,銳雯拔出的竟只是一把殘缺的斷劍,不過這把皇帝親賜的武器依然令人望而生畏 斷劍似乎在銳雯手里律動發光,等待著敵人走上前來。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銳雯向前邁出一步,將斷劍橫在身前。
“這兒是我的家。”
“看來談判破裂了!”
無需德萊厄斯下令,手下的三個兵士幾乎同時對銳雯發起了進攻。崔法利的士兵出手快而狠,然而銳雯只是向前邁出一步,斷劍上能量暴漲,便將他們擊退數步,三人手里的武器也被震落。
符文•折翼之舞
訓練有素的兵士們沒有膽怯,大吼一聲又撲了上來。銳雯揮動巨劍,劍中的魔法向前爆震,彈開了最前面的那個兵士。其他兩人急趕上前,雙刀卻被銳雯隔住,一拖一架,兩口刀早飛了出去。銳雯緊握劍柄,許多發光的金屬碎片從看不見的地方騰空而起,向著她飛過來。那些碎片懸浮到斷劍前端,幾乎組成了一把完整的巨劍——只不過碎片之間還留有很大的空隙。
“完整的符文之刃嗎?”
德萊厄斯眉頭微皺,手下的兩個兵士已經再次向銳雯衝過來,他們是不自量力。銳雯持著巨劍在面前一記空揮,一陣突如其來的氣流將他們拍到德萊厄斯身後的泥土里,雙雙失去知覺。
銳雯並沒有停下來,她的身體向前直衝,夾雜著綠色能量的刃風向德萊厄斯的面頰橫掃。她從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即使面對的是諾克薩斯之手!
符文•疾風斬!
面對迎面而來的巨劍,德萊厄斯臉上閃過一絲嘲諷,沒等銳雯看清他的動作,那柄巨大的斧刃已經勾住了她的後頸,不可抗拒的力量將她拽向德萊厄斯的懷中。
血怒•無情鐵手!
咚!德萊厄斯的鐵拳狠狠擊打在銳雯拱起的肚皮上,劇痛令銳雯的身形縮成蝦米狀,兩眼失神翻出了白眼仁,她感覺喉嚨里一腥,一口鮮血噴出好遠,身形在空中翻滾著摔落在地。
“你太慢了,銳雯!”
德萊厄斯毫不留情,尖銳的斧鐮裹著腥風在空中旋轉一周。
血怒•大殺四方!
沒給銳雯喘息的機會,那血紅色的斧鐮早已飛到眼前。
符文•風盾!
空氣中的風元素瞬間在銳雯的身周結成一道盾牌,但也只是為銳雯爭取了格擋的時間。鐺!斧刃穿破風盾和劍身狠狠碰撞在一起,銳雯只覺得胸口一痛,巨劍脫手,身體瞬間被撞出幾米遠。
嘔!銳雯吐出一口鮮血,耳朵里嗡嗡直響,巨大的衝擊力將她震得全身發麻。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失敗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不自量力。”
德萊厄斯哼了一聲。
“現在的你,可沒資格做我的對手。”
“殺...殺了我吧!”
銳雯認命地閉上雙眼,一心求死。
鐵鉗一樣的大手鉗住銳雯的後腦,像拎雞仔一樣將她拎了起來。
“我只負責帶你回去,而沒有殺你的權利,至於你的生死,自由帝國的人民定奪。”
抱歉...伊麥,伊唄...在徹底昏過去之前,銳雯最後看了一眼遠處那座老房子上的炊煙,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諾克薩斯•遠征軍中央司令部
“報~第7軍團昨夜凌晨突破敵游擊軍大營,克烈中將斬殺敵主帥!”
“報~第一師已與敵護國軍左部交火,少將希萊克與妖女艾瑞莉婭交戰不敵被斬於馬下!”
“報~崔法利軍團增援第一師,妖女艾瑞莉婭負傷,敵護國軍主力已被我軍擊潰!”
天色尚早,傳令兵已經接連將一封封捷報快馬加鞭地送到遠征軍司令部,近日真是捷報頻傳,先是斬了敵軍的大將易,現在連妖女艾瑞莉婭也受了傷,征服艾歐尼亞已經指日可待。
卷發獨眼的女兵抿下瓶底的最後一口酒,將銀幣碼在桌子上,不急不慢地向營房走去。艾歐尼亞的軍隊,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要弱一些兒,現在看來連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妖女也已經到了極限了。
真沒勁,還想親手割下她的腦袋呢。
“你聽說了嗎,那個婊子被抓回來了。”
“哪個婊子?”
“銳雯啊,全軍的恥辱,你忘了?”
兩個兵士嘮得正歡,不巧撞到了一旁的女兵。一看到那標志性的花臂,他們立刻就明白自己惹到誰了。
“薩,薩彌拉隊長!”
“對不起,薩彌拉隊長,我們不是故意!”
薩彌拉哼了一聲,剛想抬腳,突然想起什麼。
“你們剛才說誰被抓了?”
“報告薩彌拉隊長,是逃兵銳雯!”
“銳雯?”薩彌拉努力回想著這個熟悉的名字,嘴角浮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原來這婊子沒死啊!”
“報告薩彌拉隊長,她沒死,現在正被關在戰俘營的水牢里等候取審!”
“知道了!”薩彌拉擺擺手。“快滾!”
“好的,薩彌拉隊長!”
薩彌拉的話如同赦令,兩人敬了個軍禮拔腿就跑,像是碰見了什麼凶神惡煞,他們可不想跟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攤上一絲瓜葛。
“銳雯...”薩彌拉舔了舔猩紅的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諾克薩斯戰俘營•水牢
為了水牢的隱蔽性,水牢直接建造在艾歐尼亞的地下暗河里。昏暗的燭光點亮了這座人間地獄,鑄鐵打造的鐵籠浸在齊腰深的冰水中,一眼望不到頭,汙濁的水面上漂滿了穢物和死老鼠,遍體鱗傷的戰俘們就這樣站在刺骨的冰水中,從他們入獄以來就再也沒見過太陽。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這狹窄的空間內格外清晰,那是來自受刑的戰俘們,在諾克薩斯人慘絕人寰的刑具下,這里每天都有屍體被抬出去。不要想著越獄,瘦骨嶙峋的戰俘們絕不是恐怖的獄卒獸和身強體壯的獄卒們的對手。
最近這里很少見的,關押了一個女人,還是個諾克薩斯人。這在這里可是個稀罕事,水牢因此每天都有軍界的大人物光顧,大人物來干什麼,當然是干女人了。那個女人每天早上被帶出去,晚上再被帶回來,說是審訊,可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這還用說嘛,只要看女人每晚回來時滿臉汙垢,骨軟筋酥的樣子就知道了。
“開飯了,0031!”
飯點到了,這是水牢里的囚犯們每天唯一盼望的事情。獄卒造例將晚飯送到女人的囚籠,雖然她從來不吃,畢竟每天光吃精子也吃飽了。
女人跪坐在水里,雙手手腕被鐐銬栓在囚籠中央的圓柱上,她雙眼緊閉,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耳邊,毫無血色的臉蛋上沾滿了精斑,微微顫抖的身上一層薄薄的囚服已經被扯成了布條,露出大片誘人犯罪的美肌。坦白講,她的確生的很漂亮,鼻梁高挑,睫毛細長,五官雖不似淑女那樣柔和,卻有一種堅韌的美。
她曾經一定是一位驍勇善戰的戰士,這點從她一身矯健的肌肉线條就能看出,連那最柔軟的小肚子上都凸出了誘人的腹肌。獄卒們甚至私下討論過,女人和那艾歐尼亞的妖女相比,誰會更勝一籌。現在女人結實的小腹上青紫斑斑,想來有些大人物們的性癖可真是變態的很。
刺骨的冰水刺痛了銳雯的神經,令她意識到這場噩夢遠未結束。從入獄至今,她不知多少個日夜,在殘忍的蹂躪下度過,拳頭、鞭子、丑陋的性器,撕裂的陰道,男人們瘋狂地在她身上發泄著,把她當做免費的性玩具。銳雯覺得自己仿佛身在地獄,比起自己的遭遇,水牢那些犯人們受的刑就好像過家家。
在沒日沒夜的輪奸下,銳雯已經站不起來了,雙腿軟得像兩根面條。今天“提審”她的少將是名癲狂的虐腹愛好者,銳雯的肚皮幾乎被他當成了沙袋,為了刺激,他竟然帶上了指虎。銳雯一直被打到吐血痙攣,小腹里不知積了多少瘀血,可她愣是忍住沒有尿出來,那人怕把銳雯打死,也只能悻悻作罷。他哪知那已經是銳雯的極限了,只要再挨上一拳,銳雯雙腿間那眼粉嫩的清泉就會呲出熱流。
銳雯捂著微微隆起的肚皮,眼角泛起一抹淚光。晚飯的時間是她一天中難得的清淨時光,她總是在回憶,回憶遠方那座藏在老樹下的老房子,回憶伊麥伊唄的笑臉,還有那個劍豪一樣的男人,希望他們一切安好...
“薩彌拉隊長!”
遠處的獄卒們突然同時敬禮。
“我來提審31號犯人!”
是個槍手打扮的女人。女人背著一把形狀怪異的大刀,腰間別著一對手槍,裸露在外的花臂上布滿紋身。她的右眼上戴著黑色的眼罩,而左眼則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瞄向水牢的最深處,關押著“逃兵”的特別囚籠。及膝的長靴踩在地面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最後停在銳雯的牢房前。
“呦呦呦,這不是銳雯劍士長嗎?別來無恙呀!”
像這樣帶著嘲諷的語氣銳雯已經聽慣了,她甚至沒打算睜開眼睛。
“瞧瞧這楚楚可憐的樣子,”
薩彌拉吹著口哨,眼神輕蔑地掃視著銳雯的身體。
“冒昧地問一句,今天又被輪奸了幾次啊?”
銳雯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薩彌拉抓住了她的痛處,語氣更加惡毒。
“避孕措施一定得做好了,不然萬一懷了,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銳雯抬起頭,掃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蒼白的雙唇動了動。
“至少不會是你的。”
“呵,即使我有那東西,也不會插進你的屄里,我可嫌你那髒!”
“你來就是為了嘲諷我嗎,薩彌拉中士?哦,抱歉,現在該叫你薩彌拉隊長了!”
銳雯將胳膊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從前的老對手-因達莉隊長的手下。
“有這時間,何不去幫因達莉推輪椅呢?”
“哼,沒這個必要,她的屁眼可沒被男人肏爛!”
薩彌拉陰陰一笑。
“況且比起推輪椅,我更想看你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樣子!”
“是嘛,”銳雯瀟灑地笑了笑。
“可惜你來錯時間了!”
薩彌拉很不滿意銳雯隨性的態度,手伸進圍欄捏住她的下巴。
“作為一只萬人騎的母狗,你最好表現得乖一點,不然,小心我宰了你下酒!”
“那好啊,”銳雯昂起脖子,將白皙的玉頸完整地暴露給薩彌拉。
“現在就殺了我,扒了我的皮也沒關系!”
“你...”
銳雯面對死亡的冷靜恨得薩彌拉牙根癢癢。
“你的骨頭最好和你的嘴一樣硬!”
薩彌拉的臉上逐漸被陰雲籠罩,旁邊的幾個獄卒暗叫不好,這心狠手辣的婊子又被激怒了,急忙和薩彌拉保持距離,心里卻又有些幸災樂禍,想要看看她要如何折磨那個頑固不化的女人。
“把牢房的門打開!”
薩彌拉一把奪過獄卒的鞭子,在空中揮舞出清脆的爆響,把幾個獄卒嚇得一哆嗦。
“薩,薩彌拉隊長,德萊厄斯大將叮囑過,千萬不能讓這婊子死了...”
獄卒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薩彌拉的臉色,生怕她突然給自己來上一鞭子。
“放心吧,”薩彌拉抽動鞭子。
“我只是給銳雯劍士長檢查一下身體!”
“是,屬下知道了!”
薩彌拉一直盯著銳雯的眼睛,企圖從她平靜如水的目光里找出那麼一丟丟膽怯來,可直到牢門被打開,她依舊沒有在銳雯的眼睛里捕捉到任何波動。
薩彌拉邁進齊膝深的冰水里,鞭子在手中抻得啪啪作響。
“曾經我也崇拜過你,銳雯劍士長。”
她蹲了下來,皮鞭慢慢蹭過銳雯的脖子。
“呵,我應該感到榮幸嗎?”銳雯冷笑一聲。
“沒必要,畢竟你現在只是個逃兵!”
薩彌拉展開手中的皮鞭,目光在銳雯半裸的酥胸上掃視著。
“如果不是德萊厄斯的命令,我真想用這皮鞭勒死你,不過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今天就讓我替帝國的人民教訓教訓你!”
啪!沾水的皮鞭精准地抽打在銳雯的乳頭上,銳雯稚嫩的乳頭立刻被脫去一層皮,劇痛從乳頭一路傳入大腦,疼得她貝齒緊咬,香肩一抖,十指緊扣,雙乳亂顫,蒼白的雙唇中吐出痛苦的慘叫。
“鞭抽奶頭的滋味不錯吧!再試試這個!”
薩彌拉再次揮動皮鞭,布滿毛刺的鞭子狠狠地落在銳雯光潔的背脊上。啊~~~~背部火辣辣的痛感讓銳雯發出悠長淒厲的叫聲,身子跟著不自然地抽動起來,雙腿一軟,整個人像狗一樣跪倒在薩彌拉面前。
“叫得可真騷呢,難怪男人們都喜歡肏你!”
啪!這次薩彌拉盯上了銳雯豐滿結實的大腿,常年訓練的大腿肌肉飽滿,肉感十足,鞭子落在富有彈性的肌肉上立刻擠壓出一條深深的肉縫,毛刺刮爛了肥厚的肉皮,帶出幾滴殷紅的血珠。傷口的刺痛令銳雯頭冒冷汗,香肩顫抖,喉嚨里發出無聲的悲鳴,劇痛下肌肉開始本能地痙攣抽動,整條大腿上頓時掀起一陣白花花的肉浪。
“我還想你是怎麼活下來的,現在看來你平時沒少把屄掰開讓艾歐尼亞人操吧!”
鮮血的腥味令薩彌拉失去了理智,她發瘋般將鞭子一次又一次次抽向銳雯的身體,乳房、脊背、大腿,她專挑銳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下手。銳雯無處可逃,只能任由鞭子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在屈辱和劇痛的雙重折磨下,銳雯眼含熱淚,雙手握拳,全身抽搐,雙腳腳趾死死地摳進地面,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傳到水牢外還能聽見。
“向我求饒啊,說求求你別打了,我就饒了你,說啊!”
銳雯的背上被打得皮開肉綻,兩只奶子腫得像兩座紅色的銅鍾,傷痕累累的大腿上血肉模糊,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周圍早已被染成紅色的血水里,可她依舊沒有服軟,漸漸的她的慘叫聲轉為低微的呻吟,幾只手指的指甲早已在銅柱上摳斷了,冷汗順著耳側流進她纖細的鎖骨里,她的眼前越來越黑,周圍的一切都好像在旋轉...
“別,別打了,薩彌拉隊長,她都快被你打死了!”
眼看銳雯就要被鞭子活活抽死,獄卒們顧不上害怕,連忙衝上來將薩彌拉攔住。
“是啊,萬一德萊厄斯大將怪罪下來...”
“別叨叨了,本隊長自有分寸!”
薩彌拉又是一鞭子抽在銳雯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銳雯又是一聲慘叫,兩扇厚實的肥肉一陣抽動,飽滿圓潤的大白屁股上頓時肉波蕩漾。
薩彌拉看得興奮,再想揮鞭,手卻被獄卒們拽住。
“快住手,薩彌拉隊長,別真把她打死了!”
薩彌拉這才注意到銳雯奄奄一息的樣子,她雖然一心想弄死這個被雞巴肏爛的女人,可為了前途考慮,德萊厄斯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只好任憑獄卒將鞭子奪了去。
活下來了,又挺過了一次漫長的折磨...銳雯用力喘著粗氣,整個人像是爛泥一樣癱倒在銅柱旁,傷痕累累的雙乳大幅起伏著。泡在冰水里的傷口像是有上萬只螞蟻叮咬,疼得她緊咬牙關,香肩緊縮,身體像癲癇一樣不斷地抽搐,汗水順著她發燙的額頭徐徐流下。
“算你命大,本隊長今天心情好,就先饒了你!”
薩彌拉悻悻地舔著舌頭,眼神卻突然被銳雯並攏的雙腿吸引。
“不讓我打她,讓我瞧瞧她昨晚被內射了多少次總可以吧!”
“當然可以!”
薩彌拉的想法正合獄卒們的胃口,他們也早就惦記著銳雯的屄穴很久了,正好趁這機會一睹為快。
“你想做什麼?”
銳雯警惕地夾緊雙腿,沒想到這卻令薩彌拉來了興致。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掰銳雯的大腿。奄奄一息的銳雯無力阻止薩彌拉的冒犯,雙腿間的縫隙被越掰越大,女人神秘的三角地帶若隱若現,趴在圍欄上的獄卒們紛紛睜大眼睛,恨不得現在就鑽進銳雯雙腿間看個清楚。
“快,快住手!”
“別浪費時間,臭婊子,快張開腿讓兄弟們看個清楚!”
“就是,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輪過了,裝什麼清高!”
“叉開腿!你這騷母狗,讓爺爺看看你的騷屄!”
有薩彌拉撐腰,獄卒們大膽地叫囂著,沒等看清屄穴的樣子,幾個心急的已經把手伸進褲子里開擼了。
“不,不要~~!”
銳雯徒勞地怒吼著,赤白的大腿卻還是被薩彌拉完全掰開,獄卒們終於一睹了銳雯屄穴的全貌。在兩條大白腿之間的中心线上,飽滿肥嫩的恥丘中央,是銳雯的陰阜,她的陰阜看上去很白很光滑,上面有明顯被剃過的痕跡,幾處地方的肉皮已經被外力撕掉了,露出表皮下鮮紅色的嫩肉,只有陰蒂上方還剩下著一簇細細的黃色絨毛,在那顆稚嫩的米粒大小的陰蒂下方,一對又肥又大的肥厚陰唇半敞著,在冰水的刺激下,這兩瓣嫩肉呈現出一種失血的慘白色,在這兩片誘人的美肉之間,那道黑漆漆的肉縫就是銳雯的屄穴所在。
“好肥的屄啊...好想插進去!”
“屄上的毛都被拔沒了,可惜!”
“我就喜歡沒毛的,就是不知屄洞還緊不緊!”
獄卒之間荒淫無恥的談話令銳雯羞愧難當,薩彌拉壓住銳雯的雙腿,將細長的手指探入銳雯的陰唇之間,捏住兩扇陰唇向兩邊一拽,銳雯神秘的屄穴便向眾人敞開了。
“好,我這就探探銳雯隊長的屄穴到底緊不緊!”
迎著銳雯痛恨的目光,薩彌拉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好涼好滑啊,好多褶皺,銳雯隊長的陰道在吸我的手指呢!”
“誒,這些黏糊糊的液體是什麼,哦,是男人的精液,好惡心啊!”
薩彌拉興奮地拔出手指在眾人面前比劃著,讓獄卒們都能看清那些黏糊糊的白色液體。
“怪不得銳雯隊長的屄這麼白呢,原來是被精液滋潤的哈哈哈哈!”
獄卒們哄堂大笑的同時,還沒有停下自己的手藝活,幾根或粗或細的陰莖在銳雯的面前晃了晃去,那些令人反胃的惡臭味兒不斷衝擊著她的鼻子。拜托,快結束吧,這一切...她仰起頭強忍著淚水,強迫自己無視那些飢渴的目光。
薩彌拉再次將手指插進了銳雯的屄里,這次是兩根手指,銳雯的外陰摸上去冰冰涼,屄穴里卻十分燥熱,褶皺叢生的肉壁上掛滿了滑膩的精液,弄得薩彌拉一手黏糊糊的,銳雯的陰道里的空間很寬闊,容納兩根手指還有富余,不知是天生的還是被輪奸導致。薩彌拉的手指已經整根沒進銳雯的屄洞里,還沒有碰到盡頭,手指甲反而摸到了一個像氣球一樣的東西。
薩彌拉不用猜也那知道東西是什麼,她捏住那個東西向外一扯,銳雯連忙捂著嘴,半空中雙腳的腳趾猛地繃緊,噗嘰一聲,一只扎緊口的避孕套被薩彌拉拽了出來。
“看我在銳雯隊長的屄里發現了什麼?一只裝滿精液的避孕套!”
薩彌拉故作驚訝地大喊道,換來了眾人淫蕩至極的噓聲和口哨聲。
“這個騷屄,怪不得天天夾著腿,原來里面別有洞天啊哈哈哈!”
“我說她的肚子怎麼那麼鼓,還以為懷孕了呢!”
“懷了,懷了一肚子避孕套哈哈哈!”
“再掏一掏,肚子沒癟,里面肯定還有!”
銳雯屄穴里裝滿避孕套的消息已經在水牢里炸開了,各種淫蕩至極的叫罵聲不斷傳進銳雯的耳朵,她的表情逐漸麻木了,眼神也變得呆滯,最後的尊嚴崩塌了。她斜靠在銅柱上,任憑薩彌拉抬起她的長腿,將手一次次伸進她的陰道里...
“又發現了一個!”
薩彌拉將手從銳雯的屄里整個抽出來,像炫耀戰利品一樣朝人們炫耀著手中的避孕套。一個,兩個,三個,薩彌拉一次次將手伸進銳雯的陰道里,銳雯的陰道是如此之深,以至於最後薩彌拉不得不把整只小臂都沒進她的屄穴里,當她從銳雯的子宮口里挑出最後一只避孕套後,銳雯的肚子終於癟了下來。
“這麼多避孕套,這娘們的肚子可真能裝啊!”
“這麼多精液,至少得被十人以上輪了吧!”
“怪不得天天不吃飯,光這麼些精液也飽了。”
一共九只裝得滿滿的避孕套漂在水里,這幾乎占了銳雯肚子里一半的空間,在漫長的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羞辱之下,銳雯終於支撐不住,兩眼一翻昏死過去。薩彌拉正用雙指摳弄銳雯的陰道玩,手指上方的陰道肉壁突然開始收縮,陰道口緩緩變小同時屄穴上方的小洞迅速擴大,沒等薩彌拉反應過來,一股腥臊的黃色水流已經噴在了她的臉上。
銳雯失禁了!這個可憐的女人,為了自尊她憋了一天的尿,最終卻還是在眾人面前尿了出來!她疲憊地閉著眼睛,雙腿撅在空中分開著,黃色的尿流像噴泉一樣從她狹窄的尿道中噴涌而出,呲出幾米多遠。那些黃色的,溫熱的水珠濺在獄卒們的臉上,就如同銳雯潮吹的愛液射在了他們的臉上,他們張開嘴,迎著這片腥臊的水幕,幾只還在擼動的肉棒突然加速,白色的液體從幾個方向先後射出,這些帶著獄卒們體溫的,孕育生命所用的白色液體像雨滴一樣落在銳雯的臉上,胸上,大腿上,幾滴幸運的精液落在了銳雯張開的大腿之間,落在了她敞開的屄穴之上,仿佛是直接用雞巴射進了銳雯的屄里,這幾滴精液里,那上億顆精蟲中,不知會不會有幸運兒能夠成功鑽進女人的子宮,和銳雯的卵子結合成她沒有丈夫的後代呢,那些都是後話了。
那晚的所有人只知道,將白色的精液一次次射向銳雯赤裸的身體,他們瞄准了銳雯張開的屄穴,就像球場上瞄准籃筐,白色的液體一點點將銳雯的大腿根覆蓋,最後,她整個人都沐浴在精液之中,從遠處看去,就好像蓋著一件聖潔的白婚紗。那天夜里,她就是整個水牢男人們的新娘...
諾克薩斯•不朽堡壘
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天才剛蒙蒙亮,白雪皚皚的街道上已經傳來了百姓相互的招呼聲,今天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日子,帝國的叛徒,放逐之刃•銳雯將於正午時分在帝國競技場由行刑官德萊文親自處刑,用以告慰那些在第一次征討艾歐尼亞時屈死的戰士們,政府已經發出邀請,百姓不分階級,皆可免費參觀這場行刑。
這可是個大新聞,諾克薩斯在第一次征討艾歐尼亞時損兵折將,付出了近百萬死傷的代價,最後也未能取得勝利,罪魁禍首自然是先皇帝達克維爾的無腦指揮,而作為達克維爾身邊的紅人,諾克薩斯曾經的劍士部衛隊長——銳雯,竟然公然反叛諾克薩斯,屠殺了自己的手下,加入艾歐尼亞,這是絕對不能被容忍的。
從最高法庭宣判銳雯死刑那刻開始,堵在門口的記者們便將這一消息連夜刊登在各版報紙的頭條上,百姓們群情激憤,從一個月前開始,便有成百上千的百姓們不遠千里地趕來,為的就是親眼見證叛徒被處死的那一刻,不朽堡壘的大小旅店家家爆滿,操著不同方言的各族百姓聚集在一起,一同期待著行刑日期的到來。
天色尚早,帝國競技場大門前已經排起了長隊,百姓們頂著大雪,舉著蠟燭衝上觀眾席,強占著靠前的座位,幾個魚人族的人還為此打了起來,逼得政府不得不出動憲兵維持秩序。
探照燈的燈光從鐵窗外一掃而過,刺痛了銳雯的眼睛。今天是她人生中的最後一天,她一夜未睡,寒風夾雜著雪粒吹進屋子,凍得她打了個哆嗦。新年來了,銳雯抖了抖頭頂的銀粒,拖著枷鎖坐在了窗邊。一個月,兩個月,每過一天,她都會在窗邊刻下一道印記,隨著時間的流逝,現在最上面的幾行刻痕已經模糊不清了。
銳雯是在夏日的最後一天來到這里的。在水牢里的日子里,她被當成了免費的性奴隸,不會反抗也不會叫,整整半年,日復一日,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那兒了。突然某一天,德萊厄斯來了。
“最後一遍,銳雯,你願意重新為帝國效力嗎?”
德萊厄斯的語氣是那樣的不可違逆,可銳雯只會了他兩個字:
“絕不!”
於是第二天,銳雯被從水牢里拖了出來。她被塞進了一艘巨輪的船艙里,和那些艾歐尼亞的戰俘一起。等她再次看見太陽,她已經站在諾克薩斯的土地上了。
諾克薩斯人自然不會赦免一個逃兵,銳雯很快被關進了另一個監獄。帝國競技場,是這個監獄的名字,銳雯記得這里,這里是諾克薩斯最古老的競技場,專門用來處決那些罪大惡極的死刑犯,現在的執行人是德萊厄斯的親弟弟-榮耀行刑官•德萊文。
那個粗暴的家伙,希望他能遵守和自己的承諾。
那是銳雯剛來這里的一天,衛兵單獨將她押到了一個房間里。德萊文就坐在屋子中央的大床上,光著上身,面露淫笑,從進入屋子的第一秒開始德萊文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銳雯的雙手被拴在了房間中央的鋼管上。
“銳雯劍士長,真沒想到你我會在這里相見。”
“別假惺惺的了,令人作嘔。”
銳雯對德萊文老友般的語氣完全不買賬。
“要做什麼就來吧!”
“咦哈哈哈哈,銳雯劍士長還是那個暴脾氣。”
德萊文收起那副虛偽的嘴臉,手隨意地放在銳雯的腰上。
“您也知道我這的規矩,所有女囚在入獄之前,都必須經過我親自的身體檢查,相信銳雯劍士長您不會介意吧?”
他的手撫過銳雯的腰間慢慢向上,滑入女人光潔細膩的腋下,享受肌膚因緊張而微微顫栗的感覺。
“我要是...介意呢?”
“咦哈哈哈,銳雯劍士長可真會說笑!”
德萊文湊近銳雯的耳朵,語氣淫蕩:
“你還不知道吧,最高法庭已經做出了判決,你將會在今年的最後一天,由我親手處死!在那之前,盡情享受吧,我的大雞巴保證會喂飽你的小穴的!”
他用力抱住銳雯的身體,臉深埋進銳雯的胸前,張嘴吸住那顆渾圓的奶頭。
“嗚呃~~!”
銳雯的腰猛地收緊,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乳頭傳遍全身,喉嚨中吐出一聲淫蕩的呻吟。『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剛剛那是自己的叫聲嗎?』銳雯害羞地捂著嘴,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她哪會想到,經過水牢里那沒日沒夜的奸淫後,她的身體已經離不開肉棒了,異常敏感的身體,光是碰一下就會叫出來。
聽到銳雯不知羞恥的叫聲,德萊文顯得十分興奮。
“一個多月沒有吃到肉棒,銳雯劍士長果然有些飢渴呀!”
他的大手用力在銳雯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順勢朝銳雯的短褲里摸去。
“滾,滾開!”
銳雯羞恥地夾緊雙腿,臉頰熱得發燙。『該死,下面好像有東西流出來了,要是被發現就糟了...』她奮力抗拒著德萊文的咸豬手,雙腳在地上胡亂踩踏。
“別害羞嘛,銳雯劍士長!”
德萊文瘋狂親吻著銳雯的脖子,雙手抓住她的褲腰用力向下拽。
“讓我瞧瞧你的下面流水了沒有!”
“沒,沒有,快放手!”
銳雯說的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憤怒地叫喊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那麼凶干嘛,讓我看看!”
德萊文猛然發力,只聽撕拉一聲,粗麻布被撕碎的聲音響起,短褲被從銳雯的屁股一直拽到膝蓋。
『完蛋了...』銳雯屈辱地閉上眼睛。
“啊呀,怪不得不讓人看,原來內褲早就已經濕透了!”
德萊文裝作一臉嫌棄的樣子,心里卻恨不得立刻撲上去舔上一口。
“小穴里流出這麼多水,銳雯劍士長的身體還真是敏感呢...”
“別,別說了!”
銳雯雙眼緊閉,渾身顫抖,屈辱的淚珠一滴滴砸在光滑的地板上。
“不論你如何掩飾,骨子里的騷是藏不住的,銳雯劍士長!”
德萊文咬住銳雯的耳垂,手指溫柔地撩起她的發絲,濕熱的口氣吹得銳雯臉頰發燙。他注意到銳雯的眼神有些猶豫,『果然,女人就是好騙,才幾句話就承認自己是個騷貨的事實了嗎?』
“別再強迫自己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他試探著托起銳雯的大腿,將這條性感豐滿的美腿高高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出所料,銳雯並沒有顯露出過激的情緒,她側著頭,淚眼朦朧,雙唇緊咬,像是一位被逼為娼的良家少婦,默默等待著嫖客的插入。
“我要進來了呦,銳雯劍士長!”
德萊文色咪咪地吻了下銳雯的臉蛋,手指撥開還在滴水的內褲,向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摸去。女人濕濕黏黏的愛液沾了他一手,他用手掌包住那塊誘人的隆起,手指分開兩片濕答答的花瓣,徑直插入銳雯又濕又熱的花蕊之中,。
“嗯~!”
僅僅是手指的插入,銳雯便已忍不住叫出聲來。快感如浪潮般侵襲她的大腦,『有東西,有東西要出來了!』銳雯握住鋼管,雙腿用力地夾緊,德萊文只感覺手指四周的肉壁突然收縮,一股溫熱的水流漫過他的指尖,順著銳雯雪白的大腿根流淌下來。
“真是具淫蕩的肉體呢,正合我的胃口!”
德萊文舔了口手上的液體,解開腰帶,褪下褲子,在銳雯面前露出那根黑漆漆的奇特性器。
讓你嘗嘗做女人真正的樂趣吧!
『好,好丑陋的東西...』銳雯驚訝地瞪大眼睛,雙腿間不由得又流出水來。德萊文的陰莖幾乎和銳雯的小臂一般粗,至少有三捺長,幾乎從他的大腿垂到膝蓋,黑乎乎的表皮上布滿了慎人的顆粒狀凸起,盡頭的深紅色龜頭像一把小傘,張開的馬眼看上去甚至能容納銳雯的小拇指,那哪里像是人能有的尺寸,完全就是一根公驢的肉棒!
“嚇到你了吧,銳雯劍士長!”
德萊文淫笑著扭動屁股,讓肉棒在銳雯大腿上像鞭子一樣抽來抽去。
“現在就來滿足你!”
“等,等一下!”
銳雯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我可以讓你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她哽咽著:
“行刑的那天,給我一個痛快!”
德萊文急於征服眼前的美人,順口答道:
“可以考慮!”
“好,記住你說過的話!
德萊文摟著銳雯的大腿,握住龜頭頂進銳雯柔軟的肉穴,銳雯只感覺後庭一痛,低頭一看,德萊文的肉棒竟插進了自己的肛門。
“不,不可以插那里!”
銳雯似乎對肛交十分抵觸,臉都嚇白了,雙手拽得鐐銬咣咣作響。在水牢里被輪奸的時候,最令她恐懼的就是肛交了。銳雯的屁股雖然大,可經歷過飢荒的年代,她的肛門變得特別緊,那些高官們給她開苞時甚至不得不灌了她一肚子開塞露,就算這樣也還是把她的肛門撐裂了,直到最近傷口才剛剛愈合。剛剛德萊文的龜頭只是進去了一小部分,肛門附近的肉環上就滲出了血絲,若是德萊文用力再大一點,銳雯的肛門很可能會被二次撕裂。
“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呢?銳雯劍士長,今天你的屁眼我是插定了!”
德萊文咬著銳雯柔軟的耳垂,手指從她愛液泛濫的肉穴中挖出一些液體,塗抹到她的肛門內。有了這些液體的潤滑,德萊文的進入便會輕松許多。銳雯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德萊文的巨物一點點進入自己的體內,肛門里傳來的陣陣刺痛疼得她冷汗直冒,喘息陣陣,長腿也有些站立不穩
德萊文一只手揉捏著銳雯的奶子,另一只手插入銳雯的肉穴上下抽插,他貪婪地親吻著銳雯修長的脖頸,肉棒快速地衝擊著銳雯的肛門。銳雯咬著嘴唇,眼神迷離,疼痛和快感不斷交織在她的腦海,她小麥色的肌膚上泛起誘人的紅暈,肥美的屁股蛋上肉浪翻滾...
德萊文將臉緊貼在銳雯豐滿的大腿肚上,身體用力下壓,女人大腿上濃郁的肉香讓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他嫻熟地挑逗著銳雯的乳頭,手指在銳雯的陰道里用力摳挖。他的肉棒已經挺進了銳雯的腸子,他可以清晰地體會到腸道蠕動的感覺。快速分泌的腸液為肉棒創造了完美的通道,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鋼鞭一樣的陰莖一點一點擠進銳雯的肚子。
“啊~~嗯~嗯~嗯~~輕~輕一點~啊~~嗯~嗯~你~你弄疼我了~啊~~啊~”
銳雯吐出紅嫩的香舌,喉嚨里發出淫蕩的呻吟。『去...去他的矜持...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怎麼也要痛快一回!』她像天鵝一樣昂起脖頸,耳朵幾乎和小腿貼在一起,胸前的兩顆乳頭在德萊文的挑逗下充血腫脹,在陽光下像是兩粒鮮艷的紅瑪瑙。雙腿間的兩只嫩穴像是兩眼噴泉,隨著兩棍的進出水花四濺,屄穴里噴出來的是透明的,又腥又咸的愛液,屁眼里流出來的紅綠混雜,是腸子里的鮮血和腸液。
“呼~呼~銳雯劍士長~老子愛死你的屁眼了~呼~呼~”
德萊文喘著粗氣,大腿飛快撞擊著銳雯的屁股,女人欲仙欲死的樣子讓他欲血噴張,他一把摟住銳雯的脖子,含住她的紅唇用力啃咬。沉浸在魚水之歡中的銳雯主動張開櫻唇,迎接德萊文的愛意,兩人的舌頭像蛇一樣纏繞在一起,相互汲取著對方的口水,兩具火熱的肉體緊緊相擁。
呼~二人進行了一個長長的吻,直到雙方都喘不過氣來才罷休。銳雯媚眼如絲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香舌淫蕩地吐在嘴外,完全忘記了自己將會被他處死的事實。
德萊文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徹底被自己征服了,現在自己不論讓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他興奮地叼住銳雯的乳頭,像嬰兒吃奶一樣用力啃咬。銳雯疼得直哆嗦,可她並沒有反抗,嘴角反而流下了興奮的口水。
“銳雯劍士長不是第一次了吧,之前被多少男人上過啊?”
“不...不能說!”
“不說,那我可就停下了!”
“別...別停...大概...幾百人吧...我...我記不清了...”
“到底是多少人?”
“三...三百多吧!”
被問到這樣淫蕩的問題,銳雯一臉嬌羞,小穴卻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他們都是怎麼操你的?”
“他們...他們讓我口,玩我的小穴和屁眼,往我的肚子里灌水...然後打我的肚子...”
“他們最喜歡玩你身上的哪個部位?”
銳雯輕咬櫻唇,聲音低得像蚊子一樣。
“他們喜歡我的腳...說我的腳好像肥豬的蹄子...”
“是嘛,”德萊文咽了咽口水。
“那我可得好好把玩一下這對豬蹄子!”
他沿著銳雯豐滿的大腿根一路舔上去,性感的長腿在肉棒的衝擊上肉浪四起,肥美的肉皮不斷拍打著德萊文的臉頰,從大腿根到腳踝,皮膚的顏色不斷變深,從誘人的白色變成了性感的麥黃色,到了腳背,則變成了極為誘惑的金黃色,從遠處看去油光發亮,的確像是一只金燦燦的烤豬蹄子。
德萊文脫去銳雯的草鞋,將這只玉足捧在手里,銳雯的腳很大,足足有39碼,德萊文一只手都握不下,足弓優美,腳趾修長,透過腳背上那層薄薄的肉皮,可以看清里面青色的靜脈。她的腳掌上一塊老繭都沒有,腳心紅潤有光澤,上面滿滿的都是肥膏,大概是長時間在汙水里浸泡的緣故,湊上去有一股像是黃豆發酵的酸臭夾著海水的咸味兒,味道有點像是才剛醃制幾天的臘肉,這味道屬實勾起了德萊文的口水。
銳雯興奮地眯著眼,看著德萊文將自己的腳慢慢吞入口中,舌頭掃過圓潤整齊的腳指蓋,尖銳的牙齒在她稚嫩的腳趾上留下一道道紅印,她覺得腳底好像有螞蟻亂爬,抓心撓肝的瘙癢感弄得她淚花四溢,全身無力,紅唇里發出如痴如醉的淫叫。
德萊文貪婪地啃咬著銳雯肥美的腳掌,讓牙齒陷進那些柔軟細膩的肉皮里,細細品味著這只騷蹄子上的肉香。他握住銳雯的腿踝不讓她縮回腳,另一只手用力掐捏著銳雯的美腿,在那小麥色的肉皮上留下或青或紫的印記。
銳雯早已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她垂著頭,香舌微露,喉嚨隨著德萊文抽插的節奏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掛滿香汗的白發濕漉漉地貼在耳側,她從未覺得肛交如此的快樂,德萊文的肉棒就像一條長蛇鑽進她的肚皮下,在她的腸子里不安分地亂竄,大腸末端的幾粒稀屎早被攪成了爛泥,混雜在腸液里濺在她的屁股蛋上。德萊文的肉棒幾乎全部鑽進了她的大腸,龜頭有幾次甚至頂到了她的胃袋,弄得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把整天吃的飯都吐出來。
德萊文又將手指插入了銳雯的屄穴,他一次插入了三根手指,手指進去,向上微彎,找到銳雯的敏感點,以三種不同的節奏在陰道的肉壁上快速剮蹭。他的嘴也沒停下,惡心的口水裹滿了香噴噴的騷蹄子,幾處細嫩的地方更是被牙齒咬得破皮出血。若不是必須留著這個女人,德萊文真想直接把這對騷蹄子剁下來燉湯。
這場淫蕩的交合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銳雯被操得雙眼失神,骨軟筋酥,黏糊糊的淫水噴得噴的滿屋子都是。她無力地垂著頭,紅潤的美肌上掛滿了汗珠,熱得燙手。一條長腿搭在德萊文的肩上,隨著二人的交合蕩來蕩去。她已經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腿都被操軟了,全身像爛泥一樣癱在德萊文的身上。一米七八的長腿美人,靠在德萊文近兩米的身軀上倒也顯得小鳥依人。
“誒,只是這種程度就不行了嗎,銳雯劍士長?”
德萊文抱起銳雯的頭,用力地啃咬著她的紅唇,銳雯下意識地伸出香舌,和德萊文的舌頭攪在一起。德萊文品嘗著美人口腔里的瓊漿玉液,托著銳雯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抓起一條豐滿的大腿,肉棒像打樁機一樣挺入,對銳雯的肛門發起了最後的進攻。
啪!啪!啪!啪!啪!
銳雯的屁股上掀起一片片肉浪,油光光的騷蹄子在德萊文的肩上蕩呀蕩,胸前的兩團白肉跳來跳去,紅殷殷的乳頭上已經滲出了汁水。她的子宮突然開始收縮,肉穴緊緊吸住德萊文的手指,喉嚨中吐出誘惑的呻吟。搭在肩上的長腿一顫,陰唇打開,淫水如泄洪般有節奏地噴涌而出,濺在德萊文的大腿上。
“啊~~啊~啊~~~要尿出來了~~哈~哈~~哈啊~~”
在銳雯高潮的同時,劇烈收縮的腸子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包裹感,德萊文甚至擔心自己的陰莖要被活活極碎,強烈的快感不斷從下體傳入他的大腦,他的身體突然一空,滾燙的液體從龜頭噴涌而出。
沉浸在高潮余韻的銳雯半昏迷著,她歪著頭,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眼仁翻白,香舌微吐,表情淫蕩,嘴角上掛著混濁的口涎。突然,她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腸子里的陰莖像是從末端開始逐漸向前膨脹,連帶著整個肚皮都鼓了起來,龜頭頂部的馬眼張開,一股滾燙的熱流噴射在緊鄰胃袋的腸壁上,她知道德萊文的肉棒已經在自己的肚子里射精了。精液不斷地射進銳雯的腸子,劇烈的衝擊力將肩上的小腳震得一顫一顫的。德萊文的肉棒像排卵一樣在銳雯的肚子里連續射精,銳雯平坦的小腹漸漸隆起,最後漲成了一個橢圓的皮球,拍兩把里面嘩啦嘩啦的響。
德萊文抱著爛泥一樣的女人,從她的腸子里一點點抽出自己的肉棒。龜頭剛一抽出,銳雯的屁眼便迅速擴張成碗口大小,放出一個沉悶的臭屁,隨後那白色的精液便從她大張的肛門里稀里嘩啦地流淌下來。精液慢慢流出,銳雯的肚皮一點點癟了下去,最後恢復了原狀。
“你這家伙...還真能射啊!”
銳雯捂著脹痛的肚皮,哀怨地白了德萊文一眼。
“嘿嘿嘿,”德萊文啃咬著銳雯的耳垂,雙手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捏個不停。
“想不想再做一次!”
“到此為止吧!”銳雯顯得有些焦躁,
“我累了,我要回去了!”
她掙脫德萊文的懷抱,起身欲走,這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拷在鋼管上面。
“你想去哪啊,銳雯劍士長!”
銳雯尖叫一聲,腰早被德萊文從後抱住。
“干什麼,快放開我!”
德萊文解開手銬與枷鎖的連接,手卻摟得更緊了。
“進了這個房間,可沒那麼容易出去。
“你想干嘛,你別太過分...哎呦!”
沒等銳雯說完,德萊文早托住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她這才發現德萊文的肉棒還在硬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打顫『怎麼會...這個家伙,這樣下去...會死人的啊...』
失神間,她的身體已經被德萊文再次撲倒,房間里的喘息和呻吟從日落持續到日出...整整一天一夜,銳雯的嗓子都喊啞了,德萊文不斷切換著交合的姿勢,肉棒在銳雯身上不同的洞穴里輪番抽插著,二人的淫水和精液噴得滿屋子都是...
第二天一早,銳雯是被衛兵們架回去的,之後的一個禮拜,她的小穴就沒合攏過,肛門腫得像個饅頭,大小便完全不受控制,雙腿軟得像是一攤爛泥......
『那個該死的家伙...他到底干了自己多少次...』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銳雯就雙腿發軟,小穴里情不自禁地流出水來。
牢門被打開,負責押送她的衛兵到了。
銳雯嘆了口氣,踉蹌著走出牢房。兩名衛兵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腋下,押著她走向通往處刑台的階梯。
“這個騷屄還光著腚子!”
“好想捏一把她的奶子!”
“老子要射在她臉上!”
“軍爺,把這婊子送給我們吧!”
“就是啊,兄弟們都快憋死了!”
“喂,臭婊子,把你的大肥屄掰開給大伙瞅一瞅...”
通往階梯的走廊兩側站滿了衛兵,囚犯們扒著鐵柵,興奮地叫罵著,他們吹著口哨,朝銳雯的臉上吐口水,他們忍著衛兵們的毒打,伸手去抓銳雯的身子,叫罵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等銳雯被押到階梯口,她的身體上早已被囚犯們摸了個遍,奶子和大腿上到處都是捏痕。
“銳雯劍士長還真是受人歡迎呢!”
德萊文將一條鐵鏈拴在銳雯的手銬上,拍了拍她的屁股。
“快走吧,刀都磨好了,就等你了。”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銳雯抬起胳膊,在德萊文的牽引下,緩布登上通往斷頭台的階梯。
“來了來了,那個叛徒出來了!”
銳雯剛在階梯上露出身影,下方的人群立刻沸騰起來。
“這叛徒連衣服都沒穿!是想誘惑我們放過她嗎!”
“不知羞恥的母狗,屄里一定已經流水了吧!”
“這真是上一任衛隊長嗎,怎麼像個妓女!”
“就是,真是丟我們諾克薩斯的臉!”
“聽說艾歐尼亞的娘們都這樣,肯定是被同化了!”
“怪不得,可惜了,征兵的時候不篡改年齡年齡就好了!”
銳雯赤身裸體的樣子令觀眾席上亂成一片,有人瞪圓了眼睛,有人氣得渾身發抖,相機快門的絡繹不絕,很快,處決裸女的新聞就會登上諾克薩斯各地的頭條。
銳雯盡量不去聽下方那些下流無恥的聲音,她忍受著刺骨的寒風,跟在德萊文身後一步一步邁上處刑台。
眼前就是那張恐怖的斷頭台,中心暗紅色的鋼板上浸滿了陳年累月的血跡。斷頭台上方,那把巨大的鍘刀在陽光下寒氣逼人,似乎隨時都會落下來。
“銳雯劍士長,請吧!”
在死亡面前,即使是銳雯也難得地猶豫了一下,還是靠著身後的衛兵才將她的頭七扭八拗地塞進斷頭台上的洞里。
她被迫面向觀眾席,撅起屁股,雙腿叉開,將性感野蠻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展示給下方的人群。
“好大的乳暈,絕對是個騷貨!”
“雙腿岔得那麼開,一定被很多人日過了!”
“她的屄穴好肥啊,想日!”
“大腿也很有肉,金燦燦的真性感!”
“你看她那對騷蹄子,油光發亮的,看著就流口水!”
“不知道這娘們一會兒砍頭的時候會不會噴尿,想想就興奮!”
“靜一靜,靜一靜!”
競技場四周的擴音器里響起了威嚴的女聲,是蒼白女士!觀眾席上安靜下來,場中亂竄的人群也被憲兵趕了回去。
那位蒼白女士身披法袍,黑唇黑彩,衣著大膽,骨子里透露著一股妖異的魅惑。可人們甚至連直視她的勇氣都沒有,她俯視著下方的人群,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我們將在這里一同見證,對叛國者——銳雯的處刑!”
她的目光轉向斷頭台上的女人。
“下面,由我宣布議會對於銳雯的審判決定。”
“叛國者銳雯,身為前諾克薩斯劍士部衛隊長,公然反叛諾克薩斯,屠殺無辜的手下,加入艾歐尼亞,導致我軍大批將士的傷亡。經崔法利議會決定,判處銳雯死刑,由行刑官德萊文親自執行!”
遠處,不朽堡壘上方的大鍾指針一點一點指向正中央,時間到了。
銳雯閉上眼睛,眉頭緊縮,貝齒輕咬,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打顫,盡管已經做好了思想准備,可在明晃晃的鍘刀面前不膽怯是不可能的。一些清涼的液體被塗抹到她的脖子上,是酒精,防止鍘刀上的細菌感染斷頸處的血肉。
“別怕,銳雯劍士長,我砍頭很麻利的!”
德萊文在手掌上吐了兩口,舉起鍘刀,對准了銳雯的脖子。
“午時已到!”
蒼白女士從袖子中掏出行刑令牌,將它拋向下方的地面。
“行刑開始!”
鐺!鐺!不朽堡壘上的大鍾響起,德萊文揮刀斬向銳雯的脖子...
鋒利的刀片瞬間切開了銳雯的皮肉,銳雯只感覺脖頸一熱,劇痛瞬間傳到了大腦,呃啊啊啊啊啊,她慘叫起來,身體在斷頭台上拼命掙扎,脖子上的鮮血噴得到處都是。
在場的人都下了一跳,德萊文這一刀沒有砍斷銳雯的脖子,刀片恰好卡在了銳雯的頸骨縫里。這可苦了銳雯,刀割的劇痛疼得她死去活來,被切開一半的喉嚨不斷漏氣,她拼命地扭動身體,嘴巴長得大大的,一對巨乳在空中甩來甩去,鮮血正從她脖子上的刀口不斷地噴出來。
“德萊文...你這個...王八蛋...”銳雯立刻就明白了,德萊文故意沒直接砍斷自己的脖子,就是為了讓自己在臨死前出盡丑態,飽嘗痛苦。
『絕不會...放過你...』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鮮血從她的鼻孔里流出來,兩只瞳孔也在迅速放大,鮮血淋漓的身體還在抖個不停。
“呦,不好意思,銳雯劍士長,不小心砍歪了!”
德萊文假惺惺地道歉,臉上卻帶著詭計得逞的壞笑。他猛地從銳雯的脖子中拔出刀刃,這下又痛得銳雯哀嚎一聲,雙腿間一股強烈的尿意就要控制不住。
“放心吧,這次一定一刀砍下你的頭!”
德萊文獰笑著再次揮動鍘刀,猛地下落。咔嚓一聲,銳雯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好像飛了起來,然後迅速下落,她看見了自己的身體,脖頸上的斷口上還在向外噴血,一雙長腿正在劇烈地抽搐,緊接著一股黃色的液體從自己的雙腿間呲了出來。果然,自己又失禁了,真丟臉。接著她看到了德萊文興奮的笑臉,然後是下方興奮的觀眾們,他們撲了上來,憲兵們圍了上去,最後耳邊撲通一聲,她的頭落在了地面上,鮮血四濺。
一切終於結束了,銳雯的眼神逐漸空洞,意識也在快速消退,她看見一個老乞丐推開憲兵,衝過來撿起了她的頭,接著一根又臭又硬的肉棒便塞進了她的嘴里。
好惡心啊...你這老頭...至少也應該等人家死透了再...
銳雯的意識消失了,她翻白的眼睛無神地望著眼前丑陋的老男人,鮮血從她被塞滿的嘴角溢出來,成了老乞丐最好的潤滑劑...
那天,憲兵和觀眾發生了激烈的械斗,最後逼得軍隊下場,才從瘋狂的人群中搶回了銳雯被玩得不成人樣的人頭。
銳雯無頭屍失禁噴尿的香艷景象在第二天就登上了諾克薩斯各大報紙的頭條。據小道消息,銳雯的一身美肉在當天晚上就被做成了菜肴,擺在了政界高層的餐桌上。而她的人頭則由諾克薩斯最有名的遺體保藏師進行防腐處理,和她被啃剩的白骨一起被保存在帝國現任統領斯維因的收藏室里。
帝國最性感的女人就這樣香消玉殞,直到多年後的現在,不朽堡壘的街頭依舊流傳著這段令人欲血噴張的往事,銳雯和艾瑞莉婭的屍首現在就保存在我身後的收藏館里,現以對公眾免費開放,十分香艷刺激呦!哦對了,未滿十八歲禁止入內。
你問我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瘦骨嶙峋的老頭興奮地拍著背後的雙斧。
拜托,我可是當天的處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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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