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齊新博強行破處單依純
聞言,齊新博腳步停下,頓了幾秒後,他才緩緩轉身,卻只字不言,只是定定的望著單依純。
他此刻背著光,單依純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敢細看,他眸底的光忽明忽暗,喉結滾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話。
單依純的心突然沒由來的扯痛,但話已說出口,覆水難收。
“生老病死,不離不棄,你似乎忘了我們的誓言。”齊新博沉聲道。
單依純驀然抬首,詫異的望向齊新博。
在她的印象里,自認識起他就沒用這種口吻跟她說過話,他一直都禮貌謙和,做事得體。
她以為他接過協議,雖然會難過不舍,但終究會默默同意。
“齊新博,我......”單依純開口卻不知該說什麼,猶豫了半晌,單依純才輕聲道:“齊新博,你值得一個全心全意待你的好妻子,但那個人不是我。”
“可我只要你!”齊新博聲音平靜,步步逼近單依純。
他此刻雖面色冷靜,可周身散發的戾氣,是單依純從未見過的,她下意識便朝後退去。
可幾步後,後腰便抵到餐桌前,無路可退了。
齊新博欺身靠近,俯身凝望著單依純,低聲問道:“他碰你了沒有?”
“......什麼......?”單依純一時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齊新博卻突然掀起她裙角,粗暴的將她內褲撕扯下,扔到一邊。
目光落到那丟在旁邊,被扯壞的性感的蕾絲內褲上,齊新博眸底隱隱燃起怒意。
她從不穿這種內褲,一直喜歡穿純棉的材質,今日為了去見他竟穿上了這種情趣內衣,為的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你干嘛!齊新博!放開我!”單依純試圖掙扎開齊新博雙臂的禁錮,卻發現毫無作用。
許是受了她要離婚的刺激,他此刻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陰沉可怕,她猜不准他到底要做什麼,只是莫名的害怕。
齊新博一言不發,將手擠到她夾緊的雙腿間,輕松撐開她腿心,長指撥開肉唇,直接插入她緊致的嫩穴。
里面溫熱卻干淨清爽,且緊致到連他一根手指都容納不了的感覺,絲毫不像是剛做過愛的樣子。
“啊~~好痛~~快拿走~齊新博你放開我!”
異物突如其來的闖入,讓單依純痛到渾身冒汗,雙手緊抓住齊新博的肩膀,想掙扎躲避,卻被他單手抱的緊緊的,動彈不得,只能呼痛求饒。
齊新博長指抽出後,單依純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覺身子一輕,被他橫身抱起,大步走向臥室。
“齊新博!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做什麼!”單依純驚慌失措,雙手捶打著齊新博胸膛,卻未能讓他清醒過來。
“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你欠了我一年,現在通通都要補回來!!”
齊新博薄唇輕啟,淡然的說出讓單依純大驚失色的話。
進到臥室,將單依純放躺在床上,齊新博便開始解開西裝紐扣,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單依純忙掙扎著從床上起身,卻被齊新博一把按壓回床上,他一手壓著單依純肩膀,然後單手解開皮帶。
“不要~齊新博~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不同意,你絕不會碰我的!!”
單依純這句話並沒有起什麼作用,齊新博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干脆長腿跨坐在單依純腿心處,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蘇醒的硬物已經蓄勢待發,硬硬的抵在她腿根處。
“我是說過,可我現在反悔了!!”
單依純身上的連衣裙,被齊新博連撕帶扯的脫下,她現在渾身上下唯有一件蕾絲胸衣,能稍稍將乳房遮住,除此之外,便是一絲不掛。
齊新博微微抬起身,將單依純兩條美腿,從身下抽出,折成M型,粉嫩的陰戶就赤裸裸的暴露在齊新博目光下,她是他的妻子,而他至今,卻是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看到她的私處,她身材消瘦,唯獨乳房,和叁角區豐滿,兩片嫩軟的陰唇也肥美有肉感。
她的私處,第一次被男人這麼一覽無遺,這麼仔細的盯著,即便這個男人是她丈夫,也讓她羞臊到不行!
“不要看!齊新博!不要看那里!!”單依純顫聲乞求。
單依純撐起上半身,雙腿用力想夾緊,無奈和齊新博的力量懸殊太大,他一手握住她一個腳腕,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雙腿分開。
而後,他竟突然俯下身,將頭埋到她腿心處,她還來不及阻止,兩片肉唇便被他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輕輕吸吮著自己的陰唇,靈巧的舌尖撥開肉唇後,抵在她的肉縫口,上下舔弄挑攆。
那溫熱的觸感,和滅頂的酥麻感,瞬間從陰戶涌至全身,比自慰高潮的快感,還要強過很多倍。
下一秒,他竟含住,剛剛被刺激而凸起的小陰蒂,用牙關輕輕啃咬起來。
那一瞬間,酥麻感和輕微的痛感交織起,瞬間摧毀她的理智,她不受控的嬌喘出聲,被他舔的全身癱軟,雙手實在撐不住身子,直接癱軟倒在床上。
見她不再抵觸,齊新博本握著她腳腕的雙手,也從她小腿處,輕輕摩挲著游走到她腰腹上,他手掌每一次輕輕撫摸,和舌尖的每一次舔弄,都讓她渾身顫栗不已,而她的嬌喘聲,從壓抑到漸漸釋放,軟媚撩人。
淫水早已從甬道瘋狂分泌出來,被齊新博全數吞入口中,聽著羞臊人的吞咽聲,感受著讓人顫栗的快感,單依純第一次在自己丈夫的舔弄下,到達了高潮,她雙手難耐的抓握緊頭兩側的床單,腰身不受控的扭動著。
待高潮余韻過去,單依純睜開雙眼,便見齊新博已跪直身體,拉下褲鏈,釋放出早已叫囂著的欲望。
再次看到那根巨物,單依純還是有被驚到,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說實話,她此刻除了害怕,竟還隱隱有一絲期待!
可下一秒,當齊新博碩大的龜頭,抵到她濕軟的穴口,並兩手按住她纖腰,不讓她動彈,挺著腰身,將那巨物,一寸一寸,擠到她穴里,那被硬物撕裂身體的巨大痛楚,讓她立刻掙扎哭喊起來。
“啊~~好痛~~不要~~快拿出去~~齊新博~~我不要做了~~”
單依純此刻杏眸里沁滿了淚水,剛剛還粉撲撲的小臉,此刻已經痛的蒼白無血色。
她兩條長腿,分在他腰兩側,想合也合不攏,只能試圖扭動著腰身,想脫離他的禁錮,可她退一分,他便入一寸,越動他便插的越深,她便疼的越厲害。
往日一絲委屈都不願意讓她受的齊新博,此刻卻死死的抱著她的腰身,將他胯下的硬物,一寸寸的擠入自己的體內,任由她哭鬧求饒,也不心軟。
齊新博胯下的巨物,已經小半根插入她的嫩穴,她痛的渾身汗涔涔,櫻唇微張不停溢出呻吟聲,清亮的雙眸此刻也淚水盈眶,若在平日,他定心疼的不願意再動。
可此刻被她濕熱的肉穴緊緊夾著肉棒,那銷魂的吸裹感,讓他爽到頭皮都發麻,齊新博沒有停下動作,只將手探到她背後,解開扯下了她的胸衣。
單依純飽滿的雙乳跳脫出來,被他一手握住一個輕輕揉捏,待兩顆小乳尖挺翹起來後,齊新博張口含下其中一顆輕輕吸吮,另一顆也沒有冷落,捏在指尖里揉捻把玩。
胸部傳來酥酥癢癢的快感,稍稍讓單依純痛感減輕了一些,可她依舊不敢大口呼吸,因為下體撐的實在太痛,只要她呼吸太用力,下體跟著收縮,就會傳來陣陣痛感。
畢竟下面,他剛剛插入一根手指,她都痛到不行,而現在肉穴里插著的那根肉棒,足足比手指粗了數十倍。
齊新博挺著腰身深深淺淺的抽插著她的肉穴,待淫水分泌多一些時,他便沉腰,用力將分身再插入一些,足足用了快十分鍾,齊新博的龜頭才觸到她肉穴里那層薄薄的處女膜。
齊新博一直陰沉的面色,終於劃過一抹笑意,她和遲昱熱戀兩年的事,他是清楚的,但他一直不敢確定,她有沒有將自己交給遲昱,這種事情他自然問不得,他一直告訴自己,即便她將身子給了遲昱,他也不會介意,畢竟青春年少時,自然容易衝動。
可現在得知她還是處女,他自是欣喜若狂。
齊新博輕吻著嬌妻的唇瓣,柔聲安慰道:“純純,等下會有些疼,忍一忍就好了。”
“我不要!你快拿出去~~真的好痛~~”單依純突然情緒崩潰,雙手捶打著齊新博的胸膛。
她現在已經痛的撕心裂肺,他竟告訴自己,還會更疼,她哪里還肯任由他肏。
齊新博單手握住她兩個手腕,高舉至頭頂,腰身用力一挺,堅硬的龜頭便將那層處女膜捅破,單依純痛的幾乎全身痙攣,淚水不停從眼眶涌出。
顫著聲哭罵道:“齊新博~~我恨你~!離婚~!就算不為了遲昱!我也要跟你分手!!”
聽到為了遲昱幾個字,齊新博身子一僵,眸底的情緒翻涌,半晌才緩緩道:“分手兩個字!以後不要再說!除非你覺得自己的小身板,足夠耐操!否則說一次,我肏你一次,今天你一共說了四次,那就好好受著!!”
聽完齊新博的話,單依純驚的連身下的痛楚都暫時忘了,她實在不敢相信,剛剛那番話是從正經且木訥的齊新博口中說出的,單依純還沒回神,齊新博已經挺著腰身,將自己烏紫色的巨物,在單依純撐到發白的穴里抽送起來。
她剛破處,洞口尚淺,而齊新博的硬物又實在粗長,肉棒僅是插入一大半,已經插到花蕊深處,再也擠不進去了,齊新博只得漏出一截肉棒,插起穴來。
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將她玫瑰色的媚肉肏翻出來,深頂回去時,除了她花蕊深處緊緊吸著他的龜頭,讓他銷魂不已,她痛苦中帶著愉悅的呻吟嚶嚀聲,也讓他血液翻涌。
現在對於單依純來說確實是痛苦大過於歡愉,雖然甬道被他的巨物被迫撐開,但是依舊容納不了他的尺寸,每當肉棒抽出,再重新插回時,她都痛的渾身發顫,唯有龜頭頂插花蕊時的酸麻觸感,才讓她有一絲絲的快慰。
可比起發出的嬌喘聲,更讓她羞臊的是,此刻在肏她的雖然是她的男朋友,可真正說起來,除了那晚以外,他們連手都沒牽過,現在卻在坐著這麼親密的事情,她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體內進出,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擠壓磨蹭著她穴內的軟肉。
聽到齊新博在她耳邊發出的粗喘聲,她越發覺得羞臊不已,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得將頭偏向一邊,埋在枕頭里,而身體卻在承受他,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撞。
忽而,炙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散開,齊新博雙唇貼著她耳畔,啞聲道:“純純,看著我,感受到我在你身體里了嗎?它在里面動呢,你摸摸。”
說罷,齊新博拿起嬌妻嫩白的小手,撫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後惡意的深頂進去,那肉棒的形狀,隱隱在她肚皮上凸顯,手心處感受到齊新博分身的形狀,單依純驚嚇不已。
慌忙想將手拿來,卻被齊新博牢牢抓著不放,他聳動著腰身,快速的抽插著她的軟穴,讓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她體內進出抽插。
不光感官受到刺激,單依純嫩穴更是被他戳的越發酥軟,她自己也能感受到,甬道里沒有剛才那般繃緊的厲害,而是越發濕潤柔軟起來,只是手心下的感受,卻將她嚇到不行。
齊新博每每深插進去,肚皮都被頂起,似乎隨時能把她戳壞一般。
她實在害怕,轉過頭淚眼婆娑的望著齊新博,帶著嬌媚的喘息聲哭求道:“嗯~~齊新博~~不要~~太深了~~會壞掉~~輕一點~~”
齊新博望著嬌憨可人的單依純,在她身下被肏的淚眼汪汪,更是熱血沸騰,分身竟又漲大了幾分。
他拿著單依純的手,輕輕按下去,讓她更近一步的感受他的欲望,輕聲安慰道:“不會壞掉,這里耐操著呢,你聽聽是不是越肏你的淫水越多,你的騷穴也吸的我越來越緊,根本舍不得讓我出去。”
單依純聞言,粉盈盈的小臉,瞬間紅似霞飛,她第一次聽齊新博說葷話,且還是在狠插著她穴的時候,盡管她聽的羞臊不已,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她甬道不受控的收縮起來,蕊芯瘋狂的分泌著淫水,順著兩人交合處的肉縫流下,在他頂插時,被搗的飛濺,噗嗤噗嗤的干穴聲,越來越響。
察覺到嬌妻的變化,齊新博似是明白了什麼,插起穴來更加賣力,手掌也漸漸松弛的游走在她嬌軟的酮體上,拇指劃過她挺翹嫣紅的小乳尖,齊新博聲音低啞道:“純純的乳尖好像異常敏感,那晚我捏著你乳尖的時候,你淫水就像泛濫一樣涌出,流到的肉棒上,其實那晚你早就醒了吧,卻還裝睡任由我肏。”
一個乳尖被他拇指按壓揉搓,另一個乳尖被他俯下身,伸出舌尖輕輕舔弄,然後順著乳暈,劃著圈圈。
她乳頭本就敏感的不行,現在肉穴被他狠插著,兩個乳尖又被這樣玩弄,快感頻頻輸送至全身,單依純爽的頭皮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卻還下意識的反駁:“唔~~我沒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嗯~~不行了~~快停下~~~齊新博~~求求你~~”
單依純此刻求饒,卻不是痛的難忍,其實在齊新博的肏干撩撥下,痛感早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感,和自慰的感覺全然不同,這種近乎滅頂的快感,讓剛破身的單依純根本承受不住。
她雙手無意識的攀在齊新博肩膀上,實在受不住,指尖在他肩頭背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劃痕。
“你的騷穴把我吸的這麼緊,我根本抽不出來,也停不下。”齊新博說罷,便張口含住嬌妻,漲成殷紅色的乳尖,含在口中用力吸吮舔裹。
另一個手離開乳房,劃過小腹游走到兩人交合處,用指尖將早已被刺激的充血凸起的小陰蒂捏起,時輕時重的揉捏。
他現在肉棒跟本不抽出嬌妻的嫩穴,只將龜頭抵在花蕊處,挺著腰身重重的搗戳,想將剩余的棒身也擠到她穴內。
可無奈,她畢竟還是第一次,蕊芯處太緊,雖然已經被他龜頭搗的酥軟,可仍舊是擠不進去,但僅是蕊芯處的軟肉,在他狠插下,瘋狂的吸著他的龜頭的快感,已經讓他沉淪不已。
而單依純在他幾重刺激下,嬌軟的身軀更是承受不住,她顫抖的似過篩一般,雙眼根本睜不開,扭著腰身想要逃,身子卻已經被他狂插之下,抵到了床頭,根本沒有躲避的余地。
“啊~~停~~快停下~~我不行了~~嗯~~嗯~~要死掉了~~齊新博~~不要~~不要捏那里~~~”
她從不知道自己的陰蒂,會這樣敏感,在他指尖的蹂躪下,她已經小泄了幾次身,因為甬道的軟肉縮的實在太頻繁,她感覺自己被齊新博肏的快要陰道痙攣了。
可她越求饒越哭喊,齊新博卻肏的越狠,在床上的齊新博,實在和床下溫潤如玉的齊新博判若兩人,他的侵略性實在太強,她感覺自己在床上,只是他的俘虜,任由他折騰肏干,根本沒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怎麼?捏這里你不是很爽嗎?不然為什麼會抖成這樣?你知道嗎?你的淫水現在被我插的流的到處都是,連我手上都被濺的濕漉漉,你要看看嗎?”齊新博鼻尖抵著嬌妻的鼻尖,聲音曖昧沙啞。
“我不要~~嗯~~啊~~要......要到了~~~啊~~”
一瞬間,單依純眼前霧茫茫一片,身子像被拋到了雲端,渾身如過電一般,快感從陰道傳送到四肢百骸,她身子此刻似一灘春水般軟綿無力,下意識挺起腰身,去貼近他的身子。
高潮整整持續了快一分鍾,盡管單依純用過很多處女用的性愛道具,還從沒有爽的這麼暢快過,她不知性愛這樣迷人,也不知齊新博這般器大活好。
她不禁有些懷疑,他技術這麼好,會不會是因為和許多女人上過床,想到齊新博也曾和其他女人這般親密過,也肏的其他女人在床上嬌喘連連,高潮不斷……她心里竟有些酸酸的,還沒從這種酸澀的情緒中走出,卻見齊新博突然將她雙腿扛到肩膀上,跪直身子,衝刺起來。
“唔~~慢~~慢一點~~啊~~太快了~~嗯~~好深~~”
高潮剛過,陰道里正處在極其敏感的狀態下,齊新博卻突然狠插起來,每一下都刺激的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純純爽完了~~該輪到我了~~”齊新博喘著粗氣,鉚足了勁沉著腰身,一次比一次插的用力。
“嗯~~不行~~太深了~~我受不了了~~齊新博~~饒了我~~~”
她剛經人事,哪里受得住這樣猛的肏干,剛剛才干涸的眼眶,此刻又溢滿了淚水,今晚之前,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床上,被齊新博肏到哭。
齊新博望著淚痕滿面的嬌妻,漸漸停下動作,改外九淺一深的搗戳。
慢下來後,單依純雖然好受了一些,但性器斯磨的感受,卻又明顯起來,她依舊有些受不住,她難耐的揪住身下的床單,羞澀的開口求饒道:“齊新博~~可不可以~~嗯~~快一點~~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嗯~~”
她聲音軟糯糯嬌滴滴的,聽的齊新博欲火高漲,卻依舊耐著性子,壞笑道:“純純~,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喜歡聽你叫我什麼,如果你想得到,叫的出,我或許可以考慮今晚饒了你。”
他此刻摘了眼鏡,深邃的眼眸,被垂下來的發絲遮了幾分,加上壞壞的笑容,和凹凸有致結實的胸肌和腹肌,看起來又邪又欲,和平日斯文的齊新博,真的聯想不到一起。
見單依純盯著他,卻遲遲沒有叫出口,齊新博挺身一個深插,單依純立刻被肏的嬌喊出聲。
“嗯~`不要~~我~啊~~不知道~~你讓我喊什麼~~”
單依純的智商雖比不得齊新博,可倒也不傻,她當然猜得到,齊新博想聽她叫他什麼。
這個稱呼對於很多沒有結婚的情侶來說,都已經叫的很順口,但對於她和齊新博來說,還是陌生的詞匯。
在親戚朋友面前,單依純通常都會用先生代替,可這個詞匯,雖文雅得體,卻遠遠不夠老公這個詞來的親密。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單依純還是叫不出口。
齊新博耗完了耐心,也不再催促,只鉚足了勁,用胯下的粗壯狠插著嬌妻的軟穴,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插的比一次深。
花蕊已經被他碩大的龜頭搗的酥爛綿軟,似乎再用力一些,他的棒身就能擠過花蕊,直插宮口。
單依純眼睜睜看著自己兩條細腿,被扛在齊新博肩上,在他狂猛操干的動作下,被撞的不停抖動,時不時從他肩上滑落,又被他拽著腳腕重新放上去。
他插的太狠,她的穴口和蕊芯都被搗的敏感不已,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承受不住,更何況是這種猛烈的肏干。
單依純終於受不住,帶著嬌喘里帶著哭腔,求饒道:“啊~~我喊~~老公~~老公~~嗯~~輕一點~~~”
第一次從單依純口中聽到老公兩個字,齊新博聽的血液翻涌,身上似乎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下身的粗壯又硬了幾分,心卻聽的酥軟不已。
齊新博壓抑著笑意,邊猛插著嬌妻的嫩穴,邊沉聲道:“大點聲,我聽不到!”
“老公~~啊~~老公~~太深了~~~我要壞了~~嗯~~要被你插壞了~~老公~~啊~~饒了我~~”
單依純已經被他肏的昏昏沉沉,腦海里一片空白,唯有快感頻繁衝擊著她的大腦,才讓她時而昏沉,時而清醒,現在自然顧不得羞恥羞澀,嬌聲喚著齊新博老公,只求她快點結束這場,讓她有著滅頂的快感,卻難以承受的性愛。
“純純乖~~老公現在就射給你!”齊新博說罷,肏的更加凶猛起來。
他握緊單依純的雙腿,越插越興奮,越插越狠,幾乎將純純身子半折起來,呈九十度狀肏干。
幸得單依純從小是學舞蹈的,別的不說,身子是嬌軟的不行,即便齊新博肏紅了眼,幾乎將她雙腿直壓到乳房前,她身體嬌軟也不太難受,就是這個姿勢,齊新博幾乎是坐到了兩個人的交合處,直上直下的插干,她的嫩穴實在是承受不住。
特別是這個姿勢,她稍稍抬頭就能清楚的看到兩人交合處,她的穴口被他太過粗壯的肉棒,撐的發白,兩片肉唇也被擠變了形狀,更是在他頻繁的摩擦抽插下,磨的已經微微紅腫起來。
她腿根處,還有她的處女血,幾絲殷紅的血跡混著淫水流下,看起來淫靡不堪,穴口處的淫水,更是被齊新博肉棒快速的插干,搗成了細細的白沫。
單依純眼睜睜看著齊新博的肉棒,就這麼直上直下的進出她的窄穴,他抽插的速度快到,幾乎看不清棒身,只能看的出烏紫色的肉柱,頻繁的深埋進她體內。
“不要~~啊~~停~~嗯~`停下~~我要被你插壞了~~啊~~停~~饒了我~~啊~~我要死了~~”
身下的床單幾乎被單依純的雙手抓破,這個姿勢她連扭動腰身都不行,只能被迫承受瘋狂的操干,她已經被齊新博肏的意識不清,連自己在喊什麼都不知道。
齊新博的肉棒在她穴里突然越漲越粗硬,他插的越來越快,終於齊新博低吼著喊出:“純純~~叫我老公~~快~~現在就給你!”
“老公~~啊~~快給我~~啊~~我不行了~~嗯~~~老公~~”
齊新博突然用盡全力一個深插,將龜頭擠過了花蕊,將一管炙熱的濃精,澆灌到了宮口。
單依純第一次被射精,那滾燙的濃液在她宮口射了許久,她再次被刺激的攀上高潮,渾身發顫,眼珠上翻露出眼白,櫻唇中無意識的嚶嚀呻吟。
她要是此刻能看到自己的樣子,肯定要被丑哭,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床上被肏到翻白眼,還是被有些生疏的齊新博。
可齊新博看著,卻愛到不行,這對男人來說,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絕對是種享受,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將愛人肏到高潮的滿足感。
高潮過後,齊新博將半軟的肉根從嬌妻的嫩穴里抽出,因為肏的太久太狠,嬌妻的小肉穴,竟還呈棒身撐出的狀態,沒有縮回去,白稠的濃精混著血絲從甬道里流出,單依純抬起沉重的眼皮,望著齊新博。
想開口,卻累到一個字也說不出,而且她雖然很想跟他好好談談,但又擔心,他雖然發泄過了,但狀態還是不穩定,櫻唇張了張,單依純還是沒說出口,想等到他情緒平復後再說。
“夾著精液會不會難受,是我現在抱起你去清洗,還是等下結束後,一起洗?”
齊新博發泄過後,聲音又溫潤了很多,可說出的話,卻讓單依純驀然清醒,瞪大雙眼,聲音沙啞問道:“還......還沒結束嗎?”
齊新博笑笑躺到單依純身側,將手掌放到單依純腿心處,輕柔的幫她揉著兩片被磨的紅腫的肉唇,低聲道:“說好了四次,少一次都不行,不給你個教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單依純被他揉著陰戶,即便身子已經疲累不堪,可酥酥麻麻的快感,還是漸漸涌至全身,讓她覺得瘙癢難耐。
“可我真的已經很累了~~”單依純輕聲埋怨道,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鍾,已經十二點多了。
和前戲加在一起,居然被他肏了快一個多小時,那以他的時間,肏她四次,那也不用睡覺了。
雖然心里抵觸,可她身子實在太敏感,竟在齊新博這麼輕柔的撫觸下,被他揉的淫水分泌涌出,察覺到指腹上滑膩膩的濕意後,齊新博兩根手指並在一起,順著滑膩的淫水和精液,便插進了嬌妻的軟穴。
他屈指用指腹輕柔的按摩著甬道內的肉壁,他知道剛剛肏穴時,他有些失控,應該將她弄疼了,現在幫她按摩一下,待會再插,應該會讓她好受些。
“唔~~不要~~好~~啊~~好難受~~~”單依純嬌喘著,忙去握住齊新博的手腕希望他停下。
他卻越插越深,將兩根手指全都埋了進去,順著整個肉壁輕輕的揉弄,將她穴里的淫水,攪的滋滋作響,順著他長指,流到整個手掌。
“純純的騷穴,水怎麼這麼多?才插了幾下,就流了我一手,水都流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嗎?”齊新博吻著單依純的耳垂,低聲道。
“啊~~我真的~~好累~~明天~~明天可以嗎?”單依純退而求其次,不敢說,不讓他再碰的話刺激他,只好將此事推到明天。
齊新博單手撐起頭,側身笑望著嬌妻,糾結的小臉,溫聲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提分手了,以後做愛這件事,我一定順著你。”
經過了剛剛強迫她做愛這件事,齊新博似乎發現了,一味的寵著她沒用,她好像吃硬不吃軟。
提到分手,單依純猶豫了,她剛答應了遲昱,會回到他身邊。
即便她身子被齊新博碰了也沒關系,因為在遲昱的意識里,她應該早就和齊新博做過,畢竟他們已經結婚了一年了。
她以為齊新博只是因為結婚這麼久,還從沒碰過她而惱怒,那他發泄過後,應該會恢復理智,冷靜的跟她談離婚事宜,可他現在清醒了,竟還是不願意松口離婚。
她現在實在為難,一個是待她萬般好寵著她縱著她的老公,一個是用了六年時間,才拼盡全力回到她身邊的初戀,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見單依純默不作聲,齊新博已經知道了她還是想分手,慢慢收起了笑意,沉聲道:“看來你還是沒有被肏夠,沒被肏怕!!”
齊新博剛將手指從她軟穴里抽出,客廳里單依純丟在地上的包,里面的手機鈴聲,突然作響。
應該是遲昱詢問她這邊的情況,單依純忙掙扎著起身,想去客廳拿手機。
卻被齊新博從背後一把抱住,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趴跪在床上,扶著床頭的靠墊。
知道齊新博要做什麼,單依純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卻被齊新博橫進一條腿,抵到她雙腿間,他膝蓋就抵在她陰戶上,暗暗發力磨著她的軟穴。
齊新博胸膛緊貼著她後背,在她耳邊道:“是他的電話嗎?你現在要接嗎?”
“我......”單依純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扭著腰身,想掙扎開齊新博身子的禁錮,:“齊新博~你先放開我~~我只給他回個信息,告訴他我安全到家了,就可以,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會一直打的。”
“單依純!你作為一個已婚女人,除了丈夫父親外,你不用跟任何一個男人交代你的行蹤,不可以也沒必要!聽懂了嗎?”齊新博在她耳畔肅聲道。
他從沒連名帶姓喊過自己,無論是他起伏的胸膛,還是他壓抑著怒氣的語氣,單依純都知道,他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
她若在挑起他的怒氣,就是自討苦吃了,今晚之前,她都以為齊新博是個軟脾氣,怎麼作,他都不會生氣的,今晚之後,她知道,他也是有底线的。
而他的底线就是,她不能離婚,不能離開他!!
“好,我知道了。”單依純軟軟回道。
不管怎樣,她現在應該安撫他,畢竟後腰已經抵著他重新蘇醒的硬物,她此刻除了乖巧聽話,別無選擇。
齊新博松開她的雙手,將手掌探到她胸前,交錯著握著她的乳房,兩臂將她身子箍的緊緊的,他低聲在她背後呢喃:“純純,你試著把心交給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單依純聞言,沉默不語,在沒見到遲昱之前,她是打算將心試著交給他,可命運弄人,哪怕他今天早回家一分鍾,她都可能因為錯過那通電話,而安心好好跟他過日子。
可偏巧,遲昱的電話,就在齊新博進門的前一刻,打進來,她實在不知她接到這通電話,是幸運還是不幸。
心緒還沒有平復,齊新博在她身後已經蠢蠢欲動,她乳房被他手掌握住,指縫夾著她的乳尖,用手指輕輕夾弄,膝蓋也抵著她的軟穴,時輕時重的頂弄。
幾處撩撥下,單依純甬道內的淫水,分泌的厲害,順著肉縫流到了齊新博的膝蓋上。
他將大腿抽出,跪在她腿兩側,松開她的乳房,用手指將她有些紅腫的肉唇撐開,龜頭抵住肉縫,他再次挺著腰身,一寸一寸的將自己的欲望,插到她的體內。
單依純剛經歷破身,雖說甬道被他插干了快一個小時,但到底肉穴太過緊致,又是後入的姿勢,再次插入,已經沒有很順利。
齊新博喘著粗氣,在她耳畔啞聲提醒道:“純純~,別夾這麼緊,這樣你不舒服,我也難受。”
可她現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體,只要一有硬物闖入,她就緊張的不行,陰道無意識的便緊縮起來。
齊新博揉著她的陰蒂,掐著她的乳尖蹂躪,也只能讓她多流些淫水,她依舊緊張的縮著陰道,插入困難,而齊新博也實在不忍心,讓她再承受一次破身的痛苦,只得用兩手繞過她腰身,隔伸出一根手指,塞進她軟穴內,扒開她的嫩穴,才挺著身將肉棒繼續往里插。
這樣雖然洞口更加緊的插不進,但只要用力插進了洞口,里面的肉壁被淫水沁的滑膩不堪,再往里插就沒那麼難了。
終於龜頭抵到了蕊芯後,就實在插不進去了,齊新博只好再度漏著一截棒身,同她交歡。
還沒被肏,光是後入將肉棒插進她嫩穴里,單依純已經渾身香汗淋漓,這個後入的姿勢,實在夾的太緊,她感覺齊新博肉棒上凸起的肉筋,都已經擠到軟肉里去了。
“嗯~~齊新博~~那個~~太大了~~好撐~~好難受~~換個姿勢好不好?”單依純嬌聲懇求。
空下了雙手後,齊新博聽到單依純對她的稱呼,沉聲詢問道:“嗯?你叫我什麼?”
他的兩手已經放到單依純的乳房上,拇指食指捏著乳尖蹂躪,帶有威脅的意味。
“嗯~~輕點捏~~唔~~好難受~~啊~~”
遲遲聽不到單依純喊他老公,齊新博捏著她嬌嫩敏感的小乳尖,就拉扯蹂躪起來,配合著肉棒的深頂。
單依純緊攀著身下的床靠墊,便嬌呼出聲:“啊~~~不要~~”
她那時候喊他老公是已經被肏的意識不清了,現在大腦這麼清醒的狀態下,她真的叫不出口。
齊新博也不再用言語威脅,只挺著腰身,用力插起她嬌嫩的軟穴,他也不用扶著她腰身,只要用力將肉棒插入,將她身子微微頂起,她身子落下時,因為自身的重量,就已經穩穩的將他肉棒,再度死死的吃進去。
他望著她的背影,嬌小消瘦的身子,被他插的花枝亂顫,秀發跟著上下拋灑,光從甩出的弧度都能看出,她被他插的又多狠。
噗嗤噗嗤的干穴聲,幾乎已經蓋住單依純的嬌喊呻吟聲,她被他插的雙膝,幾乎觸不到床面,身子剛要落下就又被頂起。
他兩人身高差距太大,他一米八五,而她只有163的身高,在床上,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身子又嬌軟,幾乎可以被他擺成任何姿勢肏干。
“啊~~啊~~輕點~~嗯~~太~~太深了~~啊~~要壞了~~下面~~啊~~~”單依純幾乎已經扶不住床靠墊了,只靠著齊新博雙手托住她雙乳來維持平衡。
銷魂到令人窒息的快感,輸送到大腦皮層,單依純被插的大腦一片混沌,眼前也一片迷茫。
高潮再度襲來,單依純已經喊不出聲了,嗚咽的啜泣起來,她實在不知道怎麼疏解這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除了哭除了下意識握緊手下的床靠墊,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齊新博一只手突然松開單依純的乳房,扶著她的後腦,將她臉轉向一側,而後偏頭,吻住了她的櫻唇,輕輕吸吮了幾下她柔軟的唇瓣後,他用舌尖抵開她的牙關,將舌頭伸到了她的檀香小口中。
舔刮著她柔軟的口腔內貪婪的吞咽著她口中的香甜,將她嚶嚀的哭泣聲,全都堵在口中,再也哭不出聲,他發瘋一般深吻著她,將她身子摟緊在自己懷中,下身更是一刻不停的插干著她的嫩穴。
她被他摟的緊緊的,即便下身被插的再狠,身子也彈不起來,那龜頭便一寸寸的搗戳著她的花蕊,每一下都更深入一些。
他強吻著她,狠肏著她,這種強制性的肏干,按理說,單依純應該異常抵觸,可她內心深處卻沒有一絲厭惡,除了受不住,希望他早些結束以為,沒有任何因此討厭他的感覺。
被他吻的幾乎窒息,實在喘不上氣時,他才會松開她,讓她喘息一會,然後便再度近乎掠奪似的與她深吻,下面的軟穴被他肏干了數千下,蕊芯處早已被肏的酥爛不堪,齊新博一個深頂,將龜頭擠過了那處緊窄的軟肉,整個粗大的肉棒盡根沒入她的軟穴,直頂宮口。
然後繼續用炙熱碩大的龜頭,頂插她的宮口,才第二次做愛,就被頂著宮口猛插,即便她正在被齊新博深吻,依舊受不住嗚咽尖叫出聲,雙手碰不到齊新博,她只能下意識的用力的推拒著床頭,試圖能衝突齊新博的身子的禁錮,卻發現毫無作用。
宮口被他龜頭搗戳的又酸痛又脹癢酥麻,這種快感和痛苦交織的感受,實在讓她難以承受,可狠肏了數十下後,一股滅頂的快感,竟直衝大腦皮層,再次高潮後,沒等齊新博射精,她就被肏的昏厥了過去,身子癱軟的倚在了齊新博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