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幫我除掉一個人
因為昨天太累,齊新博早上起床上班,她都沒聽到動靜,一覺睡到大中午,生生被遲昱的電話吵醒的,她這才想起來,說好今天要給遲昱一個交代。
電話里遲昱別的都沒說,就只說今天餐廳開業,讓她去參加開業典禮,因為她睡的太遲,已經錯過了剪彩,但是遲昱讓她一定去品嘗菜品,有很多菜式,都是她當年提到的。
到了餐廳門口,單依純剛出現,餐廳的服務員,似乎都認識她一般,主動打招呼,說遲總在等她,弄的她很不自在。
餐廳今天剛開業,有酬賓折扣活動,就餐的人挺多,雖然她是來和遲昱說清楚的,但畢竟她現在是已婚的身份,齊新博的公司又在這大廈里,萬一遇到齊新博的同事,也實在不好說清楚。
因此遲昱,剛迎上來,單依純便忙將他拽進了空閒的包廂里\u0027
“干嘛進包廂,在大廳里感受一下氛圍不好嗎?你以後可是這里的老板。”遲昱笑著玩笑道。
“遲昱......”單依純愁眉不展,她知道這話對於遲昱來說實在太殘忍,可她不得不說,不然對兩個男人都不公平。
“你不要再等我了,分開了六年,你無聲無息消失了六年,這六年足以消磨了我們當年的那點情分,你說我來見你,是因為不愛我的丈夫,可我現在想清楚了,我來見你,只是為了和我的青春,和我的過去告別,我已經接納了一份新的感情,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你屬於你的幸福!”
與上次不同,單依純雖然心懷愧疚,但她沒有垂下眼眸,她直直的望著他,沒有絲毫避諱,因為她知道,她可能真的不愛遲昱了。
聽完單依純的話,遲昱嘴角扯動了幾下,眸底的慌亂一閃而逝,而後溫聲道:“純純,我不知道你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你心里還有我,不然那天你不會同意分手,如果分手你有什麼難處可以跟我說,哪怕你的先生需要經濟上的補償,我也完全沒有意見,我聽阿姨跟我說了,你現在的男朋友對你很好,可我失去過你,我更懂得珍惜,我敢發誓,我絕對會對你比他更好!”
“遲昱你很好,跟你在一起的兩年,直到現在我也覺得很幸運,從來沒有後悔,只是......我現在已經不愛你了!”單依純仰著頭,雙眸堅定的望著遲昱。
“我不信!我不信!你愛我!我可以感受的到,如果你和他談不攏,我可以去談!你不要輕易的就放棄!三年了!我好不容易回到國內,回到你身邊,就算你放棄了!我也絕對不會罷手!!”
遲昱突然歇斯底里起來,手掌抓緊單依純的雙肩,情緒越發激動起來。
他本來脾氣就不是很好,但從來沒對她吼過,這六年她不知他經歷了什麼,不知他現在心性到底如何,也不敢再激怒他,只得掙開他的雙手。
“等你情緒平復,我再跟你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遲昱不知單依純會如此堅定,待她轉身走出包廂,他才回過神,衝出去,從背後將她抱在懷里,不顧大廳眾人聚集的目光。
將頭埋在她肩膀上,低聲乞求道:“曉曉,你不能離開我,這三年來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信仰才撐到了現在,我不能讓你離開我!”
餐廳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這里,盯的單依純渾身不舒服,臉上火辣辣的燙,只想趕緊躲起來或是消失,她拼命掙扎,低聲道:“遲昱你放開我,我們可以好好說,你別這樣!”
“我們進到包廂談好嗎?”單依純掙扎不開,只得退而求其次。
兩人進去包廂後,吧台結賬的客人,衝著齊新博的身影道:“齊總,你怎麼了?帳已經結完了,我們走吧。”
齊新博垂下眼眸,遮住眸底的慌亂與失落,點點頭道:“嗯,走吧。”
他脾氣是好,但從來不是任人揉捏的軟脾氣,如果他的妻子不是單依純,他現在定然不會顧忌其他,衝進包廂就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打一頓,消消火。
可他的妻子是單依純,是他從始至終唯一愛的女人,這種時候他首先擔心的是,他出現,會讓她尷尬,會讓她為難,他想再給她一次機會讓她自己處理。
包廂里,單依純坐著,遲昱站在她旁邊,兩人都有些沉默,因為事態都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就這麼僵持了許久,眼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單依純實在擔心,她不能在齊新博回到家前回去,她並不擅長撒謊,更怕撒這種慌,因為只要齊新博多追問一句,她就可能會露餡。
“遲昱,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每個人的情緒和傷心,終歸都是要自我消化的,當年你突然消失,開始我也很難接受,到處打聽你的消息,整宿整宿的失眠,當時覺得天都塌了,可現在依舊能活的很好,所以,遲昱,就算沒有我,你會找到更適合更愛你的人,我們都不要揪著過去不放了,一起向前看,好嗎?”單依純耐心的勸解道。
遲昱聽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單依純以為他聽進去了,豈料,他竟突然拿起桌上的碟子,摔碎在地上,撿起一片鋒利的瓷片,對准自己手腕上的動脈道:“你可以走,可以離開我,那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我祝你幸福。”
遲昱說罷,當著早已嚇傻的單依純的面,用力一劃,殷紅的鮮血從傷口涌出,單依純嚇的尖叫出聲,忙衝過去捂住他的傷口。
“遲昱!你瘋了!你怎麼變成了這幅樣子!!”
“跟你沒關系!!你可以走了!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遲昱一把推開單依純,試圖再用瓷片去劃手腕。
“我不走了!我不走還不行嗎?!!”單依純雙眸噙淚道。
她雖然認為自己已經不愛遲昱了,可她依舊不忍眼睜睜的看他傷害自己,她不會離開齊新博,但她也不想因為自己,讓遲昱自殺,否則她這輩子,都不會活的安穩。
她現在只能先穩住他情緒,然後再想其他辦法,讓她不管不顧的離開,她真的做不到。
“走,我們去醫院。”
單依純拉著遲昱要走出包廂,卻見他毫不在意傷口,用另一個手,將她擁進懷中,道:“曉曉,只要你不離開我,比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
單依純心里卻隱隱擔憂起來,因為她覺得遲昱變了很多,也感覺到這事似乎沒有她想象中容易和順利了。
幫遲昱簡單的包扎好,她承諾遲昱會再好好考慮,希望他能給她時間,讓她想清楚明白些,再給他答案,好不容易安撫好他,才趕在五點前離開了。
可快到下班的點,打車又耽擱了一會,等她出了電梯,卻見齊新博已經站在門口,正准備開門了。
見到齊新博的一瞬間,單依純有些心虛,剛想開口解釋或是掩飾一下,自己為什麼不在家,齊新博便笑笑問道:“跑這麼急做什麼,一頭的汗。”
“額,我去我媽那了,她非拉著我聊天,然後我想著你快下班了,這才急著趕回來。”
“嗯,進去吧。”齊新博面色平靜的點點頭,伸手握住了單依純的手,將她牽進屋子里。
進門後,單依純將脫下鞋子,將包放下,卻突然被齊新博橫身抱起,放至沙發上,他騎壓在自己腿心處,直起身子將西裝和白襯衫脫下,然後就開始解皮帶脫下褲子。
單依純看的一臉懵,往常他下班第一件事,是給她做晚飯啊,生怕她餓到了,可今天她一天沒吃東西,是真的餓的不行,就等著吃飯呢,他怎麼脫起衣服了。
“老公我餓了~先做飯吧。”單依純掙扎著想起身。
齊新博望著她,平靜問道:“在餐廳沒吃飽?”
“嗯?什麼......什麼餐廳?!”單依純被問的呼吸一窒,神情慌亂起來。
見單依純被嚇到可憐兮兮的樣子,齊新博擠出一絲笑意:“你和伯母在一起,什麼時候做過飯,不都去餐廳吃嗎?”
“.......就今天吃的不多。”單依純尷尬回道。
“先把你下面的小嘴喂飽再說。”
齊新博將她下身裙子內褲一起扯下來,將她單腿搭至沙發背上,另一個腿盤在自己腰上,扶著肉棒,沒做什麼前戲,用龜頭淺淺在穴口處抽動了幾下,便直接插了進去。
淫水分泌不足,加上齊新博的性器又實在粗大,單依純痛的感覺自己像是又破了一次身,痛的全身汗涔涔。
“唔~~老公~~好痛~~輕一點~~~”
單依純痛的全身都僵硬著,就連甬道里的軟肉也都緊繃著,這樣一來,齊新博抽插起來更困難。
齊新博手掌啪的一聲,拍打在了嬌妻白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了紅紅的掌印,沉聲道:“放松點,夾這麼緊做什麼?!”
單依純痛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可不知為何,她痛的甬道縮的更緊,可在他打自己屁股時,她軟穴竟莫名分泌了一波淫水出來,衝刷著齊新博的龜頭。
“喜歡被虐?流了這麼多水?”
正窩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泄的齊新博,覺得自己似乎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就該打打她的小屁股給她點教訓。
單依純向來沒有SM傾向的,可不知道怎麼了,齊新博插著她的穴,打著她的屁股,會讓她興奮,他打一下,她陰道就不受控的收縮,淫水也越流越多。
她的呻吟聲聽起來,更是想哭喊,可她知道,她是舒服的,除了屁股上有些火辣辣的痛,可小穴卻被齊新博插的很爽。
齊新博就這樣便拍打著嬌妻的臀瓣,邊狠狠的戳干她,他今天心里帶著怨氣,肏的自然更狠,短短十幾分鍾就把嬌妻肏到了高潮,他也沒像平常一樣,慢下來給她時間喘息,而是在她高潮更敏感的時候,插的越來越狠,把她穴里的淫水插的直噴,騷穴跟痙攣一樣絞著他的肉棒。
他插的又猛又狠,越肏越紅眼,連個憐惜都沒有,插了不到千下,就把蕊芯插的軟爛,直接將肉棒擠過蕊芯,直肏嬌嫩的宮口。
嬌妻的哭喊求饒聲一直沒停過,才半個小時,高潮了三次,嗓子都喊的有些沙啞。
他動作幅度太大,單依純幾乎抱不住他肩膀,只能緊抓著自己頭下的抱枕緩解難耐,抱枕被她用力抓的都變了形狀,幾乎要被她揪破了,可絲毫緩解不了,這滅頂的快感和難耐感。
她隱隱覺得齊新博哪里不對勁,可又想不出,畢竟他每次做愛都很凶猛,只是這次實在太難以承受。
“啊~~老公~~求求你~~~要壞了~~真的受不了了~~停~~停下~~~啊~~救命~~啊~~要到了~~啊~~~”
單依純已經第四次高潮了,可齊新博仍舊沒有要射的意思,肉棒依舊堅挺的貫穿著她的嫩穴。
她腿實在晃的掛不住沙發的椅背,被齊新博扛在肩膀上,繼續肏,還惡意的空出一只手,將漲起來的小陰蒂捏在指尖蹂躪拉扯,肏到興起時,還插入一根手指到陰道里,和肉棒同進同出,插干著她的穴。
那里本就緊的剛剛能適應他的肉棒,再塞一根手指,簡直讓她下面撐到感覺快要撕裂,他還惡意的曲起手指,用指腹摳著嬌嫩的軟肉。
直接讓單依純窒息了幾秒,才緩過來,一個小時左右的性愛,到齊新博最後射精,她高潮了六次,待結束後,她整個人虛脫到,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小穴被撐的,他肉棒抽走了,都沒有立刻閉攏。
待發泄完之後,齊新博才恢復理智,趕緊衝了杯葡萄糖給單依純喂下,給她按摩一下肏的紅腫的陰戶,柔聲致歉道:“對不起,今天我有點失態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控制情緒的。”
齊新博做起愛來,有時候實在有些嚇人,但是單依純更多的還是覺得爽,而且她也並不知道齊新博今天出現在了遲昱的餐廳,還剛剛好看到兩人糾纏那一幕,她只以為他忍了一天,所以性欲釋放時有些失控。
待身體疲憊緩解後,齊新博做了晚飯,兩人依舊和睦的,說說笑笑吃起了晚飯,但只要齊新博不在她旁邊,她便惆悵的沉默不已,時不時的嘆氣出聲。
因為她不敢將遲昱的事情告訴齊新博,她怕他們見面,更容易激化矛盾,而遲昱現在性格極端,她也怕遲昱會傷到齊新博,但她更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要想起來,過幾天還要面對這種難題,她就頻頻嘆息。
晚上躺在床上後,她縮在齊新博的懷中,思慮良久,終於開口用玩笑的語氣,問道:“老公,假如我離開你了,或者是去世了,你會怎麼樣啊?會覺得活著沒意思,做出自殺這種極端的事情嗎?”
齊新博垂眸,望著像個小貓咪一樣蜷縮在他懷中的小女人,忍不住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溫聲道:“你的小腦瓜里都想什麼呢?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但是如果你真的離開或是去世了,我也會好好活著。”
單依純聽到這里,雖然挺安慰放心,但是依然有些隱隱的失落。
卻聽齊新博繼續道:“因為我還要照顧你的家人,和我的父母,我們都是獨生家庭,我不能那麼任性,但我也絕對不會再娶了,這輩子能娶到你就夠了。”
單依純聽的心里暖暖的,鼻頭卻酸酸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不敢讓齊新博看到,怕他疑惑她情緒不對,只得將頭埋在他胸膛,悄悄的流淚,這一刻她甚至有些後悔,那天為什麼要接遲昱的電話,為什麼要去見他,不然根本就沒有這種兩難的情況出現。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待第二天醒來後,齊新博已經去上班了,桌上有他給她准備好的早餐,並且留了小紙條,要她一定加熱再吃,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虧她之前還想著,每天早上送齊新博出門上班呢。
不過想了想這也不怪她,她之前可不像這樣睡懶覺的,都怪齊新博,下了班就把她肏的全身虛脫,她可不就累的起不了床嘛!
但是她吃著早餐,不知為何,心驟然就突突跳起,很是不安。
餐廳內,遲昱剛進門,便有個女服務員忙不迭的跑過來,笑著道:“老板,今天中午有個帥哥包場哦,長的真的超級帥,他在包廂里等你呢,說有事要和餐廳老板談。”
待遲昱走到包廂內,齊新博正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雙腿交疊,一身得體優雅的黑色西裝,五官俊朗氣質卓越。
遲昱其實早就查過齊新博的資料,也見過他的照片,不過見到本人依舊有些驚訝,他不像普通家庭培養出來的孩子,身上溫潤優雅的氣質,倒像個貴公子。
他終於明白那個小女人,為何會在齊新博和他之間搖擺不定,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絲毫不遜色於他。
“遲先生,坐。”齊新博先開了口。
遲昱冷笑一聲,坐到齊新博對面,道:“既然都找到這了,應該什麼都知道了,不用這麼假惺惺的客氣了,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婚?”
齊新博聞言,嘴角揚起,淡然道:“遲先生財大氣粗,不過我覺得目前你應該考慮的是,怎麼經營好的你餐廳,而不是怎麼勾搭別人的妻子。”
“該經營餐廳,還是該做別的,你管不著!我從上學起,最看不上的就是你們這種斯文敗類,是男人的話,要不你就痛快說個數字,要不然就你死我活的打一場!陰陽怪氣的說這些話,虛偽的讓人惡心!!”遲昱怒聲道。
齊新博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西裝,目露不屑道:“成年人不屑於用拳頭解決問題,我更怕我說出來的數字你承擔不起,遲先生這餐廳的投資,粗略估算也要一千萬加,環境菜品都很高檔,卻忽略了高級白領也是工薪族,以餐廳投入和回本時間來說,遲先生的餐廳如果能撐的過去三個月,那必定是為了討佳人歡心,才故意一擲千金,做好了虧本的准備,若是有盈利的想法,遲先生應該收收心,專心賺錢了。”
說罷,齊新博邁著長腿,淡然離開,臨走到包廂前,回頭道:“對了,最為高級精算師,我的所有數據分析以及建議,薪酬都在六位數以上,看在遲先生債務剛清的份上,這次免費送你。”
一番話,說的遲昱面色鐵青,被噎的一個字也說不出,眼睜睜看著情敵步履輕快的出了包廂。
就在齊新博剛要進電梯的時候,遲昱衝出來,冷笑著道:“齊先生不愧是年輕有為,觀察也足夠細微,可單依純,你的妻子,她生病了,你好像絲毫不知道!”
“我的妻子身體康健正在備孕中,不牢遲先生掛心。”齊新博聲音疏離道,待電梯門開,徑直進了電梯。
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刹那,遲昱突然獰笑著道:“生病未必只是身體上的,你困著她,只會讓她越病越厲害!”
電梯門關上,電梯已經開始上行,齊新博的心卻徒然一沉,他本只認為是遲昱故意挑撥,可他昨晚確實有注意到,單依純自己一個人時,就抱著雙腿,將臉埋在膝上,唉聲嘆氣。
昨晚又莫名的將小臉埋在自己懷里,偷偷的哭,她的情緒好像確實不太正常。
在家里一整天都坐立難安的單依純,臨近齊新博下班的點,突然收到微信提示,是遲昱發來的,微信的文字很正常。
“純純,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不要擔心我,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們的未來還長,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可配圖卻是他仍鮮血淋漓的傷口,最讓她觸目驚心的是,他的手臂上除了昨天的傷口,還有其他密密麻麻的傷疤,除了鋒利的刀傷以外,還有煙頭燙傷的疤痕。
單依純的心,看的揪著疼,她不知道遲昱這些年經歷了什麼,她的記憶里,他還是當年那個雖然脾氣有些爆,但陽光有活力的大男孩。
她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大顆大顆的滴落在手機屏幕上,她剛想給遲昱回信息,便聽到開門的聲音,一抬頭便對上齊新博擔憂的目光,單依純忙將手機收起,眼淚擦干,擠出一絲笑容給他。
幾分鍾後,齊新博默默給一個人撥通了電話。
“齊一,幫除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