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拉古有著廣袤的荒野,這里自然資源豐富,天災較少發生。由於地形的因素,極少有移動城市經過這里,導致這片區域成為了難以被文明所輻射到的區域。三三兩兩分布著的聚落成為這片區域最廣泛存在的聚居區。在這里生活的人們維持著以物易物的原始交易方式,平和且安定。但是,這片大地從來沒有絕對安全和平和的地方,這片秘境也不例外。
一隊烏薩斯雇傭兵在荒原中跋涉,他們手持著利斧和強弩,在林中艱難地穿行。
“頭兒,咱們行進了多久了?照理說應該到達最近的補給點了。”一個烏薩斯傭兵對領頭的說。
“安德烈,冷靜,”領頭的從背包里拿出了地圖,“我們的前方應該快到達第一次來的時候‘借宿’的地方了,到時候搜一搜有什麼當時剩下了的物資。”
烏薩斯人在叢林中穿行起來並不順暢,因為體型的原因經常不得不砍伐大量樹木來開辟通道。如此大的動靜就如同雷鳴一樣,嚇走了一切途經的馱獸和羽獸。
“停下,准備安營扎寨!”烏薩斯領頭看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便准備休息,“派兩個人去偵查,其余的人准備修建處所。”
烏薩斯人分散出去,開始忙碌起來。
突然,前方探路的兩人傳來了驚呼。領頭連忙召集剩余的人集合,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著前進。
前方傳來的是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頭領揮了揮手讓一人前去探查。
一人借著樹林的掩護,慢慢地靠近了前方。
前方是一片林間空地,一人正倒在地上,腿部被用來捕獵猛獸的鐵夾牢牢夾住,鮮血從夾縫中不斷滲出。另一人撲倒在地上毫無動靜,一根長長的箭精准地插在眼眶位置,穿過眼球,箭鏃沒入大腦,雖然看起來有微微的呼吸,但是在這片荒野上已經沒救了。
“前方怎麼樣?”
“不對勁,像是......陷阱!我們中埋......”
話音剛落,利箭的破空聲再次傳來。前方的烏薩斯人下意識想起身,卻僅僅只是讓中箭的部位從眼睛變成了喉嚨。
看著前方的隊友喉嚨中箭,烏薩斯傭兵們有些騷亂。領頭強壓下騷亂,讓隊伍沒有衝出去救援,眼睜睜地看著前方的烏薩斯人發出“嗬嗬”的聲音,踢蹬的動作越來越弱,最後脖子一歪,死了。
作為參加過薩米和烏薩斯之間戰爭的老兵,領頭認識到這是荒野獵人慣用的一種圍點打援的方式,利用救援受傷隊友的心情,不斷殺傷前來救援的人。
不過現在的這種情況可比戰爭時期好多了,按照箭矢來襲的方向上判斷,獵人應該只有一個。指揮著剩余的烏薩斯人分成兩隊,一隊從後方包抄,一隊在統一的指令下往前衝。預估包抄的隊伍到達指定位置以後,領頭揮了揮手,在一瞬間,所有的烏薩斯人高喊著“烏拉”向前衝鋒,一支鋒利的箭矢穿透了最先冒出頭的烏薩斯人。但是情緒已經被調動起來的烏薩斯人毫不畏懼,繼續向前衝鋒。領頭衝在前頭,看到前方的樹林一陣騷動,不一會兒傳來了另一隊烏薩斯人的聲音,“抓住了!抓住了!蘇卡,還敢咬我!”
兩隊烏薩斯人匯合,看到的是一個小東西不斷地扭動,卻掙脫不了烏薩斯人那牢固的皮帶捆綁。領頭輕輕地挑起小東西的臉,看到的是一張充滿仇恨的臉,在和頭領對視一會後,還試圖前撲去咬頭領的手。
“回去看看受傷的弟兄們,另外在周圍找找,這個小東西的窩應該在附近。”
頭領撿起一根樹枝,塞在了小東西的嘴里。
————分割线————
“以仁慈而又嚴酷的上帝之名,讓安德烈,莫羅斯和伊利亞安息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願他們的靈魂能夠回歸烏薩斯。”
烏薩斯人們圍成一圈,中間放著三具烏薩斯人的遺體。鋒利的箭矢已經被拔出,捕獸夾也已經被掰開。如果不看到那可怖的傷口,三人就好像靜靜地躺在地上睡著了。
領頭按照烏薩斯的習俗,輕輕地在三人的眼睛上放上了一個戈比的硬幣,再拿出了火堆里點燃的火把。火焰開始吞噬烏薩斯人的屍體,隊伍中並無人在哭泣。連年的戰爭讓烏薩斯人忘記了悲傷,人的死亡就跟牲畜沒什麼兩樣。
紅雲此刻正被丟在屋子里,機械臂被卸下後幾乎重心都不穩了。烏薩斯人依舊沒有掉以輕心,即使是單手也被捆綁在了身後。
突然,小屋的大門被推開了,紅雲往角落里縮了縮。烏薩斯人並沒有在意這個如今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沃爾珀,自顧自地將紅雲儲藏的食物搬運出去。在屋外的空地上,烏薩斯人圍著篝火,吃著找到的食物開始狂歡。
在荒野上的孤寂會逼瘋所有人,所以需要定期的發泄。
看到烏薩斯人全部在屋外,紅雲來不及心疼自己儲藏的食物被肆意浪費,沃爾珀靈巧的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頭兒,咱們要不把這個沃爾珀殺了,這個畜牲害死了我們三個弟兄。”
“不行,咱們已經在這里迷路了一周了,就算帶上房子里的吃的,我們也沒法走出這里,必須要有認路的人帶路。”
“那她不配合怎麼辦?”
“你們不是最喜歡吹自己當年是如何把姑娘迷的五迷三道的嗎?”
......
紅雲加緊操作,但是屋外的聲音越來越響。
“砰!”脆弱的大門被一把撞開,醉醺醺的烏薩斯人一把抓起了屋內的紅雲。身高的差距讓紅雲不斷掙扎,兩腿不斷踢蹬也夠不到地面。
在篝火旁邊,烏薩斯人松開了抓住紅雲的手。紅雲跌落在地面上,掙扎著想站起來,卻因為手臂被牢牢地捆綁住而失去平衡重新跌倒,惹得烏薩斯人一陣哄笑。
“來來來,小沃爾珀,來這里吃肉了!”一個烏薩斯人將烤肉擺在紅雲的眼前,正當紅雲想要咬上一口的時候,肉往前挪動了一段距離。紅雲感受到了屈辱,但是尊嚴並不能在這片大地上換飯吃。紅雲努力地扭動身體向前爬行,為了吃上一口肉,成為烏薩斯人解悶的玩具。
不用理會烏薩斯人的哄笑,紅雲已經吃下了幾塊肉了,只需要等到恢復力氣,就能......
突然,紅雲被拎了起來。接著,一個充滿著辛辣氣味的壺被塞在嘴邊。紅雲下意識想緊閉嘴唇,一股辛辣的液體已經源源不斷地涌進嘴里。
抓著紅雲的手松開了,紅雲又一次摔在了地上,不斷咳嗽。辛辣的液體如同著火了一樣順著食道一路往下,不一會兒就讓紅雲感覺到天旋地轉,對身體的操控極其困難。
看到灌下伏特加的沃爾珀開始變得東倒西歪起來,酒足飯飽的烏薩斯人開始起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紅雲背後的披風被扯下,墊在了身下。恍惚間,她感覺就好像是那個夜晚,烏薩斯人輕松地衝破了聚落所設置的防线,族人落荒而逃,卻被烏薩斯傭兵追殺而來,頭顱隨著烏薩斯人的彎刀,帶著血漿起飛,沉重地落在地上。老人,青年人,孩子,都被輕松地砍翻在地。獨屬於烏薩斯人的狂歡持續到了夜晚。聚落里的沃爾珀少女被集中起來,在驚恐中被逼迫著脫下衣物,赤身裸體在篝火旁邊起舞。烏薩斯人在旁邊哈哈大笑,一邊吃著聚落中屬於村民的食物,一邊在痛飲伏特加。在性質來了以後隨機擄走少女在旁邊強奸。那時的紅雲正躲在小籮筐里,聽著外面烏薩斯人粗魯的歡笑和沃爾珀少女們痛苦的悲鳴。現在,這一切輪到她了。
烏薩斯人粗魯的大嘴如同烏雲一般壓了下來,紅雲用腦袋狠狠地往頭頂一撞,烏薩斯人發出來了一聲痛呼。接著,便是狠狠地幾巴掌扇了下來,將她扇得七葷八素,頭暈目眩。自己縫制的貼身衣物被輕松地撕開,貧瘠的胸部被捏了幾把之後頂端的小豆子開始聳立起來。
烏薩斯大漢那毛茸茸的頭埋在了少女的胸部,粗糙的舌頭舔舐著最柔嫩的肌膚。紅雲緊閉著眼睛不去看眼前那亂七八糟的畫面,但是胡子觸碰著胸前的柔嫩肌膚,粗糙的舌頭不斷摩擦著挺立起來的乳頭。雖然無比地厭惡眼前的烏薩斯人,但是作為雌性中存在的繁殖本能開始蘇醒。舔舐漸漸帶來了被征服的快感,與心理上極度厭惡的感受完全相反。
衣服被輕松撕破之後,在荒野中成長和磨礪的少女軀體展現出來了。少女在衣裝庇護下的皮膚潔白如雪,但因為長期的狩獵而變得結實健美。烏薩斯人就如同品嘗美食一般,將肉體一點點地舔舐殆盡。下體分布著少量的毛發,在烏薩斯人的唾液下粘成了一團。終於到達了小穴的位置,粗糙的舌頭舔舐起來分外用力。每一次舌頭刮過敏感的小穴位置,都讓紅雲的身體微微一顫。在舔舐了幾下以後,烏薩斯人又拿著粗大的手指,開始慢慢地擠開小穴的位置,摸索著尋找著縫隙的位置。
不過烏薩斯人並沒有什麼耐心,在摸索了一下,確認小穴的位置以後,便在早就樹立起來的肉棒上面吐了口唾沫,接著將肉棒對准小穴,就開始嘗試著往內部不斷突破。
初經人事的小穴被肉棒慢慢地擠開,撕裂。尤其在烏薩斯人和沃爾珀人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體格差異。紅雲感受著撕裂的痛苦,不斷扭動著身體掙扎。然而烏薩斯人早有准備,粗壯的雙手早就牢牢地禁錮住了沃爾珀手女那纖細的腰肢,無論她如何掙扎,肉棒依舊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撕裂小穴。汩汩的鮮血從剛剛撕裂的小穴中流出,與此同時流淌下來的還有紅雲從眼角留下的兩行清淚。
烏薩斯人是嗜血的野獸,他們在聞到血腥味在空中飄散以後,怒吼聲和叫喊聲愈發地響亮。那是烏薩斯先民與嚴酷自然進行搏斗的戰歌,而如今卻變成了欺壓弱小種族的勝利號角。
粗大的肉棒和小穴的抽插並不順暢,雖然有鮮血的潤滑,但是在疼痛的刺激下,小穴愈發收縮,抽插變得愈發艱難。嬌小的沃爾珀少女掙扎,只會讓烏薩斯人更加興奮,少女的哭喊將是對烏薩斯人最好的獎賞。恍惚間,紅雲又回到了那個夜晚。只不過自己從旁觀者,變成了受害者。
紅雲在烏薩斯人的凶猛侵犯下死死地咬著嘴唇,烏薩斯人的肉棒被捅到了最深處,最嬌嫩的部位被烏薩斯人那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撞擊。這種感覺帶來的並不是什麼快感,那是最凶猛的猛攻,帶給沃爾珀少女的感覺就像是在身體內狠狠地打了一拳,讓她下意識想要蜷縮起來。烏薩斯人的抽插伴隨著粗魯的咆哮聲,在不知道抽插了多久,紅雲的小穴都已經麻木了的時候,伴隨著最後一聲的怒吼,烏薩斯人一把將肉棒捅到底,不斷噴射出白色的漿液。
隨著肉棒的拔出,混合著鮮血的白濁變成了好看的粉紅色,從猙獰 的難以合上的小穴口流淌而出。但是很明顯,夜晚才剛剛開始。
很快,下一個烏薩斯人就接了上來,沒有前戲,沒有調情,只有最粗暴的動作,狠狠地插入。在前面一個人殘留下來的液體的潤滑下,這次的插入很順利,肉棒輕松地插入了最深處。
紅雲的眼前是一片混沌,一會兒是曾經的自己躲在角落看著自己族人姐妹被烏薩斯人瘋狂地玩弄,一會兒是自己處於族人姐妹的視角,周圍是自己的父母兄弟的屍體,活下去的渴望讓自己努力地迎合著剛剛殺害了自己父母兄弟的凶手。
強迫的性交很少有快感,但是在強暴自己的暴徒身下達到高潮更是讓人感到絕望。肉體以最強烈的反應臣服於最強壯的雄性,但是在精神上只能感受到無盡的折磨和絕望。
壓在身上的烏薩斯人似乎對沃爾珀少女的表現很滿意。他俯下身,將身體的重量完完全全地壓在少女的身上。牙齒不斷地啃咬,舔舐少女那對沃爾珀特有的大耳朵,感受著身下少女的微微顫動。再將少女的整個嘴唇包裹起來舔吸,啃咬。濃郁的伏特加酒氣讓雙方都昏昏沉沉的,紅雲發出了悶悶的呻吟,被壓在她身上的烏薩斯人來說是無比地具有征服感。少女的臉龐浮現出了一片片的紅暈,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情欲。
紅雲忍受著折磨般的過程,拼勁全力維持住清醒的意識。捆綁在身後的唯一一條手臂,此刻手掌正抓著一塊小小的石頭,拿著鋒利的一面慢慢地摩擦著繩子。這種 艱難的操作沒法避免地會導致精神高度集中,沒注意到壓在身上的烏薩斯人的動作。
紅雲在努力切割繩子時,烏薩斯人突然加大了力度,將她微微抱離地面,懸空抽插。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紅雲背後的手一個沒拿穩,石頭滾落在了地上。一時間,絕望的情緒涌現出來,在烏薩斯人的抽插下,紅雲第一次高潮到失神。少女的身體不斷扭動,小穴內不斷地繼續擠壓著肉棒,讓烏薩斯人發出了舒爽的聲音。
在高潮後的紅雲失神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等意識恢復過來時,剛剛的烏薩斯人已經在小穴里射出了精液,結束了運動。此刻,另一個烏薩斯人又來到了下半身一片狼藉的紅雲身旁。
紅雲下意識地打開了雙腿,這樣能夠少受些無謂的痛苦。烏薩斯人的肉棒又一次插了進來,但這一次卻大不一樣。
烏薩斯人在這一次插入後卻沒什麼動作。小穴鼓脹難耐的紅雲此刻忍不住睜開了眼,發現烏薩斯人此刻正在拿著繩子把自己捆在他們自己的身上。正當紅雲繼續裝死的的時候,卻感覺到天旋地轉。嬌小的沃爾珀少女被烏薩斯壯漢輕松地抱起,身體被牢牢地捆綁在壯漢的腰部,腳尖只能夠勉強夠到地面。
周圍的烏薩斯人都圍了過來,很顯然,一個一個排隊上的速度太慢,已經明顯無法滿足他們立刻發泄的需要。
紅雲的雙腳被抓住一扯,失去支撐的身體重重撞擊在唯一的支撐物——插在體內的肉棒上,讓她發出了一聲低吟。不斷反抗踢蹬的雙腿此刻被牢牢鉗握在手中,鞋子和襪子被輕松去除,隨意地丟在一邊,露出了一雙白色的足。
作為獵人的雙足,必然不會像貴族少女那樣白嫩,光滑,如同豆腐一樣柔軟。獵人常年在奔跑,追逐,即使有靴子和襪子的保護,也不可避免的在腳掌前半部分和腳跟處有一層薄薄的繭。常年的奔走也讓足部的韌帶變得堅實,足弓處也只比腳掌微微柔軟一點點。
但是對於同樣常年在野外風餐露宿的烏薩斯傭兵們來說,這點程度的缺點不算什麼。每次從荒野中返回文明世界,即使是長著堅硬尾巴的薩爾貢人也會爭先恐後地發泄欲望。
紅雲感受到腳底傳來了熱乎乎的感覺,兩只腳都被牢牢地控制住,兩根肉棒的頂部在腳上不斷地摩擦,還塗抹上了一層黏液。在摩擦過整個腳掌以後,兩根肉棒不約而同地選擇在較為柔軟的足弓部位不斷摩擦。而這個部位的敏感性絲毫不亞於腰部,在足心不斷地被摩擦下,紅雲不斷地掙扎。然而這種掙扎卻讓仍然插入在小穴中的烏薩斯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忍不住抱緊了沃爾珀少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狠狠地插入最深處不動,肉棒在小穴內不斷膨脹,最終噴出了滾燙的液體。
紅雲感受到一股熱流撞擊在子宮口,身體已經適應了雄性的侵犯,開始發情的身體感受到了極大的歡樂,進入高潮。而心理上的屈辱和憎恨卻與肉體的體驗完全相反。在身體感受到飛上雲端的同時,兩行眼淚從少女的眼中流淌而下。
在內射以後的烏薩斯人自覺地拔出變軟的肉棒,身後另一個烏薩斯人迫不及待地把紅雲壓在地上,順滑地插入液體不斷溢出來的小穴。恍惚之中,她感受到捆綁著自己唯一一條手臂的繩子被解開了。接著,一根粗壯的物體塞在了手掌里,被大手抓住手掌示意擼動。
紅雲感到驚喜,對自己行動的束縛沒了,但是如今的狀況還需要暫時隱忍一段時間。如今的狀態沒有任何的反擊可能。
烏薩斯人發現壓在身下的沃爾珀少女開始發出似乎是快樂的呻吟,對於動作也開始微微地迎合起來。按照曾經的經歷,他們認為少女已經臣服於他們了,漸漸放松了警惕,動作也開始越來越大。
這個夜晚,紅雲被這幫烏薩斯人輪奸,有時高高翹起屁股被干,有時從正面分開腿干,有時一前一後,將肉棒分別插入小穴和口中抽插。
他們中有的人已經疲軟了,但是在紅雲靈巧的舌頭舔弄下慢慢變大變硬,又在淺淺地吮吸幾下後,在烏薩斯人的暴力下塞入了喉嚨中摩擦。窒息的感覺帶來了又一次的高潮,小穴內的肉棒再一次噴射出液體,容納不下的液體流淌了出來。
紅雲昏昏沉沉起來,天空的遠處已經微微發亮了。狂暴的烏薩斯人也已經精疲力盡了,不少就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嚕。只剩下一個最瘦小和年輕的烏薩斯人,還摟著紅雲的嬌軀不肯放手。硬邦邦的肉棒依舊插在小穴里。
紅雲感到嘴里 腥臊味和下體黏糊糊的感覺,但是唯一剩下的手抓住了脖子上的小物件。那是害的她失去手臂的野獸的牙齒,在現在也是她手上唯一的利器。
紅雲對准了壓在身上的烏薩斯人脆弱的頸部動脈,狠狠地一戳,鮮血如同泉水一樣噴涌而出。烏薩斯人立刻發出來了慘叫,嘗試捂住出血口卻依舊無法阻止血液的快速流失。紅雲此刻卻感到十分惱怒,因為插在自己下體中的肉棒卻立刻充血膨脹起來,開始一股一股地進行最後一次噴射。最後,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烏薩斯人,肉棒滑出了小穴,卻依舊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努力地跳動,即使已經沒有了儲備。
作為常年在野外求生的烏薩斯傭兵,對於環境中的危險極其敏銳。在聽到慘叫聲以後,所有的烏薩斯傭兵都已經被驚醒。在經過了初步的慌亂以後,烏薩斯傭兵們拿著武器,緩緩地接近沃爾珀少女。
紅雲閉上了眼睛,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烏薩斯人會殺掉她,就跟曾經滅掉他們的聚落一樣。眼前已經被烏薩斯人的陰影遮住,利斧已經舉起,目標正是自己。
“砰!”
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森林清晨的寧靜,沉重的利斧掉在了紅雲的身邊。高大的烏薩斯人向後倒下,在他的眉心,有一顆小小的洞。
烏薩斯傭兵陷入了短暫的混亂。
“敵襲!弓弩手還擊!”領隊很快做出了反應,但是這一切都晚了。
弓弩在昨天被隨意地丟棄在地上,而如今的混亂場面卻很難找到。即使有人能夠找到,清脆的銃械射擊聲會輕松地帶走傭兵的生命。在弓弩旁邊堆積了兩三個烏薩斯傭兵的屍體後,弓弩就變成了傭兵們避之不及的凶器。
五大三粗的烏薩斯傭兵此刻卻躲在少量的掩體後面瑟瑟發抖。一個傭兵僅僅是探頭看了一下就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腦袋的上半部分連同烏薩斯族標志性的耳朵成為了一大團血霧。
森林處於一片寂靜當中,隨著黎明的到來,清脆的鳥鳴聲給這片詭異的對峙場面增添了幾分怪異。屍體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將會引來凶獸,烏薩斯傭兵此刻只感覺周圍一直有凶獸的眼睛盯著他們,只要露出破綻,就會蜂擁而至,把他們撕成碎片。
“沒關系,看樣子只是一個薩科塔人,只要我們一起往外衝,總有人能夠活下來的!”領頭的烏薩斯人給剩余的殘兵敗將鼓舞士氣,“等我命令,大家一起往外衝!”
烏薩斯人不愧被稱為戰斗力最強的種族,即使是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依舊在頭領的命令冷靜下來、隨著頭領的一聲命令,剩余的烏薩斯人高喊著“烏拉!”往外衝,氣勢非凡。
但頭領卻做出的與命令相反的決定:在所有人往前衝鋒的時候,自己選擇逃跑。作為能夠在烏薩斯這種好戰的軍隊里服役直到活著退役的老兵,常年在戰爭中鍛煉出來的第六感告訴他:不能衝鋒,只能趕緊逃跑。
頭領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身後在烏拉聲響起的一瞬間,槍聲也響起。在連續的幾聲脆響後,烏拉聲戛然而止,森林再次恢復了平靜。他一下子癱軟在了一棵樹下,劇烈地喘息著。自己的武器丟了,只有一塊象征著榮耀的烏薩斯勛章還有點鋒利的邊,可以當做武器來用。
突然,前方傳來了腳步聲,頭領緊緊地攥著徽章。一個嬌小的沃爾珀少女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紅雲此刻身上不著寸縷,衣服已經被一大堆的液體搞得汙濁不堪,甚至因為風干變得板結起來。腳上也被噴射上了不少液體,在靴子里感覺滑來滑去的。下半身隨著小穴翕動而不斷流淌在大腿內側的液體,在進入靴子前就會風干,在大腿內側留下一道渾黃的痕跡。但是與如此澀氣的狀態格格不入的則是紅雲剛剛重新裝上的機械臂,此刻卻緊緊地抓著一把烏薩斯傭兵丟棄的戰斧。
紅雲在烏薩斯傭兵的頭領前站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如此色情的場面,對於頭領來說卻恐怖萬分。黎明的陽光打在少女那赤裸的身軀上,利斧被高高舉起。
頭領下意識地舉起拿著徽章的手去抵擋。
手起,斧落。
一條斷臂飛了出去,手上還緊緊攥著閃耀著銀色的徽章。
頭領發出了一聲慘叫,掙扎著起身,拖著失去了一條手臂的身軀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跑了起來。
紅雲提著利斧,邁開腳步想去追逐獵物。但是一邁開步子,下體傳來的嚴重撕裂感瞬間抽干了所有的力氣。加上被折磨了一晚上,紅雲的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眼前一黑,紅雲倒在了地上,機械臂依舊牢牢地握著沾了血的斧子。
遠處傳來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一個衣著整齊,手持科技感十足的銃械的男人出現在紅雲昏迷的地方。男人最特殊的地方莫過於頭頂的光環和背後翅膀,在黎明時間依舊能看到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看著暈倒在地上的紅雲,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將冒著輕煙的銃械背在身後,輕輕地抱起了沃爾珀少女,看著沃爾珀少女身上的傷痕輕輕皺了皺眉頭,帶著她走進了屬於她的小木屋。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64489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64489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