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狂歡】帝國守護者的桃色交易
【新世界狂歡】帝國守護者的桃色交易
——中國台灣省——中國台灣省——中國台灣省——
【零:你只有身體還能拿來做交易而已。】
供奉著光明系元素寶石的祭壇發生嚴重事故,混亂的魔力漩渦將所有看守在祭壇周圍的騎士攪成了肉泥,連祭壇所在的皇室陵寢都徹底變成了廢墟。
負責祭壇安全的卡萊因騎士團副團長艾德蒙特首當其衝受到責難,被看到自己祖先棺材碎片氣得幾乎昏過去的皇帝當場革除爵位及騎士團副團長的職務,若不是有幾位親王勸說,恐怕連關進監牢等待調查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誰不想立刻絞死把自己長眠的親人變成屍塊的“罪魁禍首”呢?
艾德蒙特對皇帝的處置沒有怨言,只是……他覺得祭壇事故恐怕不僅僅是意外這麼簡單。
他前一天晚上剛好進入地宮檢查過元素寶石,那時候祭壇還沒有發生任何異變,除非在他之後有人進入地宮對祭壇動了手腳,否則元素寶石絕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失衡到會產生魔力漩渦,將方圓幾百米內的一切攪成碎片的程度。
這很有可能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也有可能是一場針對卡萊因帝國的陰謀——畢竟皇帝陛下年事已高,又沒有親生子女,更沒有立皇太子,若是因為這次事故倒下,帝國很可能立刻陷入混亂。
然而,就算艾德蒙特急得心頭冒火,也依舊只能在監牢中來回踱步——失去了爵位和職務,淪為階下囚的他現在連監牢大門都走不出,更別提當面與暴怒的皇帝申訴冤情了。
怎麼辦……皇帝陛下會徹底調查元素寶石異變的原因麼?如果陛下選擇將坍塌到沒有清理意義的地宮封鎖另修陵寢安置皇室祖先該怎麼辦?如果陛下已經倒下了怎麼辦?
就在艾德蒙特在牢房內轉完第一百圈後,他終於迎來了事情的轉機——他的第一個探監者出現了。
來人跟所有年過五十的男性貴族一樣,發絲稀少體態笨重,明明身材矮小,卻披著件極不適合他的華貴毛皮斗篷,令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像一頭穿著人類衣服的豬科獸人——還是野豬那一掛的。然而,就算對方的外表再不堪,艾德蒙特也不敢輕視,對方是卡萊茵帝國的實權親王,與皇帝格外親厚,他能夠保住性命,也全靠這位其貌不揚的英普特斯親王。
“親王閣下。”
被囚禁的騎士禮儀周到的問好,接著便無法忍耐心中的焦急,向對方詢問皇帝的打算。
“陛下他……”
艾德蒙特將一切都寫在了臉上,英普特斯不等他說完就給出了答案:
“陛下現在非常惱火,這個下午已經暈倒了三次,幸好魔法師與醫生都守在身邊,才沒出什麼大事。現在,陛下已經打起精神,開始籌備再建陵寢的事宜。”
“親王閣下,祭壇的意外絕非騎士團看守不力,而是另有隱情。”
對方帶來的消息簡直糟糕透頂,讓艾德蒙特本就難看的臉色再次染上一層漆黑,他只能抓住面前的救命稻草,沉聲申訴。
“事故發生前一夜我剛剛親自檢查過寶石,那時候……”
“艾德蒙特爵士,哦不對,艾德蒙特。”
英普特斯再次打斷了艾德蒙特的話,語氣十分不悅,還刻意強調了艾德蒙特已經不再是爵士的事實。被噎了個結結實實的艾德蒙特這才發現,英普特斯親王現在的姿態與以往與他見面時的和藹大不相同,那雙衰老下垂的眼中甚至還帶著幾分輕蔑。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轉達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狡辯呢?”
“我……”
大義凜然的話正要出口,一道靈光快速在艾德蒙特腦內閃過——擁有實權的英普特斯親王作為皇帝陛下的親弟弟……是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帝國皇帝的。
五十有余,只能勉強搭上壯年末班車的英普特斯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而他的競爭對手們還都正值青年,現任皇帝去世得越早,情勢對英普特斯來說便越有利。
“您是來封我的口的。”
相通一切的騎士忽地上前一步,格外篤定的道:“但我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危害他效忠的君主,危害這個國家。
監牢中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艾德蒙特的表情可怕得就像隨時都要衝出並不堅固的牢籠,襲擊英普特斯一般。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艾德蒙特。”
被威脅者不但沒有怯場,反而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是說,你要用什麼請動我呢,畢竟……你也知道,我一旦替你轉達這句話,會失去什麼吧?”
艾德蒙特眉頭緊皺,本能告訴他,繼續與英普特斯交談可能會發生什麼他無法接受的可怕事情,但他已經別無選擇。
貴族們要麼沒有勸動暴怒的皇帝的能力,要麼恨不得皇帝立刻逝世,能幫助他的人,有且僅有英普特斯一個了。
但他能拿出什麼呢?他的職務和爵位都已被革除,財富又遠不及帝國親王的萬一,或許有些人脈,但大多也只是麾下騎士,幫不上堂堂親王什麼忙。
思來想去,艾德蒙特能想到的東西,竟然只有他自己——如果能夠官復原職的話,他還算是個得寵的近臣。
於是,騎士試探著道:
“如果您願意為我轉達,事後,我會傾盡所能,幫您完成一件不危害帝國利益的事。”
“真是個狡猾的商人。”
英普特斯嘲諷的搖搖頭。
“你的餅非常誘人,但抱歉,我並不吃這種平民才吃的東西。”
親王想要的報酬不是他?
艾德蒙特不由得有些困惑,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某種程度上猜中了謎底,只能繼續搜腸刮肚,思考自己擁有的其他“價值”。而英普特斯卻已經不再想忍耐監牢惡劣的環境,不耐煩的撣了撣披風上沾染的煤灰後,便直白的道:
“你現在擁有的能讓我滿意的東西,只有臉蛋和身體而已。”
“痴心妄想!”
艾德蒙特的頭腦還沒從被要求肉償的刺激中回神,嚴厲的呵斥便已經出口——因為擁有一張精致的臉孔又沒有足夠震懾所有人的家世,艾德蒙特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類似的情形,做某人的情夫就能扶搖直上,陪某人過夜就能進入某個對他有益處圈子,他一向不屑這種下作的交易,而他也確實通過自己的努力擁有了想要的一切,甚至比走捷徑擁有的更多。
太多次的騷擾令他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聽到有人夸他漂亮,垂涎他的身體,就會立刻嚴詞拒絕。
可這一次……
“呵,既然談不攏,就不必再談了。”
英普斯特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轉身便走,仿佛沒有看穿艾德蒙特臉上憤怒表情下的糾結一般。
牢籠中的騎士緊緊咬著牙關,握拳的雙手已用力到骨節泛白,一雙充滿怒火的藍色眼睛緊緊盯著矮小親王的背影。
對方已走到了監牢門口,只需要再爬上三級台階,就會徹底將他觸手可及的機會收回。
這種莫大的屈辱,他絕不可能忍受!
噠——還有兩步。
可是,除了英普斯特,根本沒人願意幫助他,他也沒有任何可以拿來討價還價的東西……
噠——還有一步。
到底是做對方的玩物,還是眼看著敵人的陰謀得逞……
就在英普斯特的推開監牢大門的瞬間,艾德蒙特低沉的嗓音終於響了起來。
“等等!總要……有個期限。”
“在討論這個之前……”
英普斯特臉上緩緩露出了個笑容,衰老的皮膚被擠壓的滿是褶皺,搭配上他過度精明的眼睛,看起來竟比魔獸還可怖幾分。他回過身,表情倨傲的俯視欄杆那頭,因為恥辱而痛苦的低著頭的艾德蒙特。
“我更想看看你的誠意。”
【一:被丑大叔用嘴奪走童貞】
“脫吧。”
重新回到監牢前的英普特斯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連給艾德蒙特一點時間適應新身份也不肯,就直接下達指令。艾德蒙特一面顫抖著手解開扣子,一面有些自嘲的想,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淪落到用身體做交易的一天。
他的騎裝設計的並不復雜,只需要三兩下便能完全解開,但對於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體的騎士來說,這種便捷也成了負擔。他抓著衣角,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設,才鼓起勇氣,閉著眼睛扯開了胸前的布料,英雄就義般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
“現在,告訴我……期限。”
艾德蒙特的耳根和脖子都變成了血紅色,他感覺自己就像個撩開裙子,等待嫖客出價的妓女——他也確實是正做著用自己的身體當做籌碼的無恥行徑。
“你的乳頭跟你本人一樣害羞。”
英普特斯先是夸贊了句騎士那兩粒粉嫩的內陷乳頭,並在頭腦內設計了無數種玩弄方法,才沒什麼誠意的道:
“一年如何?”
艾德蒙特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對方就是想讓他下賤的討價還價。
這種屈辱,他遲早要……
“……就一晚上。”
“如果你的誠、意只有這麼多的話,必須一年。”
英普特斯隔空比劃了幾下,艾德蒙特雖垂著眼睛,看到不到對方的動作,卻也能明白對方的意思,艱難的松開手中緊緊攥著的布料——他的騎裝是連體衣,只需要解開上衣,下裝就能在重力作用下自行脫落。
輕薄的布料劃過他圓潤的肩頭,後背,腰窩,然後是髖部,最後卡在長靴靴口。
“看在你的陰莖沒有毛發到份上,六個月。”
艾德蒙特沒有在緊身騎裝內穿其他衣物的習慣,一旦失去騎裝保護,就只能赤條條的站在英普特斯面前,展示自己白皙到不像經常需要奔波的騎士的身體。
以及天生沒有一根毛發的,連龜頭都是粉色的稚嫩陰莖。
強烈的羞恥令艾德蒙特的聲音都顫抖起來,幸好,他的頭腦還能保持清醒。
“……太久了,最多三天。”
英普特斯輕蔑的笑了聲,他不由感慨王國忠犬的固執與天真,擁有這樣一具纖細又不失力量的身體和那樣一張漂亮到讓人想摧毀的臉蛋,注定就是要成為上位者的玩物的。
“先轉過去吧艾德蒙特。”
只有對方腰身高,卻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了對方的親王如是命令。
“在看到全部後,我會給你個合適的價格的。”
為什麼連那里也……
艾德蒙特的牙齒被他咬得咯咯作響,任誰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副團長大人其實還是個連性的門檻都沒摸過的處男,不僅前面保持著絕對的童貞,甚至連成為男人玩物會被使用排泄器官都完全不知道。
不過不知道歸不知道,在轉過身,向旁人展示自己最肮髒器官時的羞恥和尷尬,艾德蒙特還是一點不少的感受到了——他甚至能感到僅僅在一道柵欄之外的英普特斯目光的熱度。
年輕騎士的身體仿佛一座精美的大理石像,皮膚白皙到幾乎看不出毛孔,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尤其是兩瓣臀肉以及臀縫中若隱若現的嫩粉色入口,更是像新鮮蜜桃一樣,散發著誘惑的甜香。
偏偏騎士本人對自己有多麼誘人還一無所知,毫無防備背對著危險的豺狼。
“既然我們不能在期限上達成共識,不如就截止到調查結束,你重獲自由那天如何?我會盡可能幫你說好話,你……”
豺狼一面道貌岸然,一面向艾德蒙特纖細的腰肢伸出了雙手。
“你要好好被我使用身體。”
“哇啊!這是做什麼……”
滿心都在思考對方提議的騎士毫無防備,猛地被一股大力鉗住腰身向後拉去,險些失去平衡,幸好他及時反手抓住身後欄杆,微微分開雙腳並前傾上半身降低重心,才穩住身體。
艾德蒙特只顧著保持平衡,錯過了掙脫英普特斯控制的時機,也忽略了自己的動作有多麼曖昧——前傾的上身令他看起來就像個主動撅起屁股,將後穴湊到矮小親王面前的蕩婦,而分開的雙腿則出賣了他垂在兩腿間的陰莖。連他抓著欄杆的雙臂都不忘擠出充滿脆弱美感的蝴蝶骨,誘惑身後人對他施虐。
“我要驗驗貨……”
摸到了夢寐以求光滑肌膚的親王閣下根本無法抵抗這種誘惑,他遍布皺紋與老年斑的雙手開始順著艾德蒙特的腰窩下滑,強勢的在艾德蒙特蛋白般嬌嫩的臀肉上留下紅彤彤的指痕,肆意揉捏騎士一直被肖想,卻從未有人得手的身體。至於艾德蒙特本人的意願?那根本不是英普特斯需要考慮的問題。
“親王閣下!您的檢驗也差不多了吧?!”
哪怕強烈的不安令艾德蒙特出聲喝止他的動作,他也依舊我行我素,甚至囂張的撫上艾德蒙特更私密的器官——誰讓他太了解艾德蒙特的弱點了呢?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艾德蒙特。”
安普特斯一面托起艾德蒙特的陰囊輕輕揉捏,一面語含威脅道:“想跟我做交易,就要遵守我的規則,讓我好好驗貨,不然,我們就沒有繼續交易的必要了。”
“是……我明白了……”
這是赤裸裸的……欺壓……
可是不行……除了這個人之外……沒有人能幫他……要忍耐……
嚴峻的局勢令艾德蒙特不得不選擇隱忍,他咬緊牙關,極力克制內心的屈辱與憤怒,盡可能忽略對方對他陰莖做的惡心的動作——以及那從被套弄的陰莖傳入大腦的陌生電流。
如果艾德蒙特能對性再多哪怕一點點的了解,也會知道,這種電流叫做快感。
“哈……嗯……”
玩弄過不知道多少條陰莖的安普特斯技巧非凡,不慌不忙的搓動騎士透著粉色的包皮和囊袋,偶爾還會伸出手指,刮弄頂端明暗的小孔。艾德蒙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他面前就像紙糊的城牆一樣脆弱,不多時,他手中的肉莖便開始充血挺立,主動迎合他的動作。
“艾德蒙特的肉棒真可愛啊。”
安普特斯如是調侃了句,便忽然低下頭,隔著欄杆,給艾德蒙特口交起來。
艾德蒙特的尺寸不算小,在普通男人中算得上中上,但大概是顏色太過稚嫩又天生無毛的緣故,哪怕是勃起後,他的陰莖依舊稱得上可愛。這樣一根值得拍成寫真集永久流傳的漂亮陰莖此時卻貼上了中年男人留著胡茬的肥厚嘴唇,被貪婪的男人吮吸得嘖嘖作響。
“呃!不……別吸那里!哈……不要……”
強烈的快感令艾德蒙特瞬間雙腿酸軟,濕熱緊致的口腔帶來的刺激是處男完全無法想象的,更何況安普特斯還有一條擁有粗糙舌苔的靈活舌頭,仿佛在品嘗什麼珍饈美味一般,不斷順著他的冠狀溝描劃,頂弄他的馬眼,刺激他射出精液。
強烈的刺激令艾德蒙特下意識逃離,可安普特斯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再次死死鉗住他的腰身,不許他前進半步,艾德蒙特只能徹底沉浸在囊袋被胡茬摩擦與陰莖被口腔吮吸的快感地獄中,發出越來越急促低沉的呻吟。
“不要……哈……太奇怪了……”
不過幾分鍾,艾德蒙特本束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便在他不敢用盡全力的掙扎中徹底散落,只是依舊遮不住他那張被快感蒸騰得暈紅的臉孔和被他自己咬的殷紅水潤的嘴唇。他現在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他的頭腦不斷發出警告,警告他私密部位正被旁人含在口中,應該感到羞恥和憤怒,立刻遠離褻玩他的男人,可他的身體卻根本不停頭腦的指揮,尤其是下半身,竟還主動向欄杆靠近,試圖將更多陰莖送入男人的口腔,哪怕臀肉被欄杆擠得變形也在所不惜。
不該是這樣的,不可以這樣……
“哈啊……不要……快放開…嗚……要尿出來了……哈……”
艾德蒙特大力搖頭,試圖讓自己擺脫這詭異的狀態,可不等他喚回理智,他被尿意充滿的下身就倏地一松,幾乎同時,他眼前也出現了一片耀眼的白光。
這位強大又美麗的騎士徹底被一張油膩又肮髒的嘴奪走了童貞。
“處男精液的味道很不錯,艾德蒙特。”
嘴巴的主人貪婪的用紫紅色舌尖卷走了艾德蒙特每一滴精液後才不甘不願的吐出那條被他用唾液徹底標記過的陰莖,原本意氣風發的肉棒此刻已被徹底榨干了價值,懦弱的低下了頭。
如同他無法反抗的主人一樣。
艾德蒙特還沒徹底從射精中回神,更無法接受自己初次性高潮的對象竟然是個不足他腰身高,年過五十,面容丑陋又不修邊幅的同性,但他是個有契約精神的人,用身體與對方交換是他唯一的選擇,哪怕再痛苦,他也只能忍耐。
不過,此時的艾德蒙特還完全不知道,被玩弄陰莖只是他痛苦的開始。
就在他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安普特斯鉗在他腰身上的雙手忽然下移,分開了他的臀瓣。
“接下來就要品嘗小愛德的這里咯……”
【二:痛苦的後穴初體驗】
“等、等等……那里是!”
艾德蒙特徹底慌了神,需要分開他臀瓣才能露出的部位不就只有……果然,下一秒,舌頭溫熱滑膩的觸感就襲擊了他的後穴。
那里可是肮髒的排泄用的器官啊!
相較於隱秘部位被旁人觀看、舔舐的羞恥,艾德蒙特心中更多的是震驚,怎麼會有人願意舔那麼髒的地方,那麼髒的地方怎麼會,怎麼會跟被使用這種事情有關!?
不論艾德蒙特如何震驚,那條粗糙的舌頭仍舊一下接一下的舔吻著他的後穴,似乎絲毫不介意這個孔洞還會排出汙物,後穴濕漉漉的粘膩感覺直讓艾德蒙特反胃,但很快,更讓他反胃的事情便發生了。
幾分鍾後,安普特斯忽然伸出舌尖,大力按壓了幾下他的穴口,艾德蒙特防備不及,那條舌頭竟然在唾液潤滑下,滑進了他的身體……
“唔!好髒!為什麼要弄那種地方!”
艾德蒙特自然掙扎,可還不等他將舌頭驅逐出他不該被進入的部位,臀部便啪得挨了一個響亮的巴掌,力道之大,幾乎立刻就讓騎士雪白的臀肉泛出血紅的掌印。
艾德蒙特一瞬間呆滯了。
哪怕是孩提時期,他也從沒被人打過屁股……
安普特斯可沒功夫理會艾德蒙特在想什麼,震懾住不聽話的騎士後,他便繼續品嘗起了對方稚嫩的後穴。
即便是親王閣下的舌頭也無法在處男騎士的後穴中暢行無阻,遭到進攻的括約肌會下意識收緊,安普特斯不得不用嘴唇含住艾德蒙特到整個後穴吮吸,將括約肌高高吸起,才能暫時突破防守,將舌尖刺入更加狹窄緊致的後穴中,模仿性交的動作深入淺出。
艾德蒙特無法理解安普特斯的行為,但他同樣不敢掙扎,不敢發出任何會惹對方不快的聲音,他的臀肉還在隱隱刺痛,如果真的惹惱了對方……
他好不容易才忍下的屈辱或許就會前功盡棄了。
艾德蒙特能感到自己的後穴被柔軟的舌頭戳刺貫穿,穴口也變成了濕漉漉的一片,連耳邊嘖嘖的水聲都在提醒他,他的後穴正在被一個同性用舌頭玩弄,可他能做的卻只有保持對方要求他擺出的姿勢,咬住嘴唇,默默忍耐。
騎士並不知道,他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抵觸已經被自己緊張到不斷顫抖的肌肉徹底出賣了,更不知道,自己這副忍耐的模樣,對猥褻者來說,是比淫蕩的邀請更致命的春藥。
得到“鼓勵”的安普特斯更加粗魯的吻著艾德蒙特的後穴,他紫紅色,生長著厚厚一層灰白舌苔的肥厚舌頭像條脫水的鱔魚一般,瘋狂攪動層層疊疊的腸肉,將每一寸內髒都展開,狠狠舔弄。哪怕舌頭暫時離開,安普特斯也不給艾德蒙特任何休息的機會,立刻便將掛著唾液黏絲的嘴唇湊上來,仿佛品嘗什麼珍饈美味一般,吸溜溜的吮吸那淡粉色的穴口和穴口周圍那被他短而堅硬的胡茬摩擦得一片通紅的脆弱皮膚。
直到確認這處從無人造訪的密地已經徹底染上自己的味道,連臀肉都被他印下數個巴掌印與吻痕後,安普特斯才擦擦嘴巴,暫時停下舌奸。
“小愛德的這里也很美味哦。”
自作主張使用肉麻的昵稱又夸獎艾德蒙特的排泄器官“美味”,安普特斯不必命令艾德蒙特回頭,也完全能夠想象對方的臉色有多難看,他看看自己戴滿珍貴珠寶的蒼老手掌,又看看手掌下即便被暫時打上他的印記也依舊完美得不像人類的美麗軀體,不由得露出個殘忍的笑容。
再美的高嶺之花也一樣要被他踩進泥潭,再強悍的猛獸也一樣會被他拔掉牙齒。
他解開褲子,將自己那根勃起多時的陰莖掏出來——其實早在來“探望”艾德蒙特之前,他就吃了助興的藥物,連與艾德蒙特角力時,他的陰莖也是全程勃起的,艾德蒙特之所以沒有發現……
完全是因為他的陰莖只有一根拇指大小,哪怕他完全勃起,褲子也不會有明顯的起伏。
這是安普特斯的硬傷,他自己也顯然知道這一點,所以除了舔濕艾德蒙特的穴口外,完全沒做任何擴張,就一手掐住艾德蒙特的腰身,一手扶著自己不算堅硬的陰莖,狠狠撞了進去。
“我開動了!”
“額啊——!”
幾乎在安普特斯進入的同時,艾德蒙特就忽然繃緊身子,由喉嚨最深處發出了痛苦的悲鳴,連一向有力的大腿都顫抖起來。想也知道,處男的後穴不經開拓,只粗略的用唾液潤滑就被異物逆向侵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快感,只會感到撕裂般的痛苦。
安普特斯不會不明白艾德蒙特的感受,但他不但不以為恥,反而還驕傲的挺起了胸膛,將艾德蒙特的痛苦當做對自己的認可。
“反應真可愛啊愛德,被我的大雞巴操有這麼爽嗎?”
該死、該死……該死!
艾德蒙特氣得眼底通紅,牙齒都因為用力過度,不斷發出咯吱聲,假如他不是身處囹圄,假如他手邊還有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斬殺膽敢將生殖器插入他體內的變態男人,可他現在不但不能殺了對方,甚至還要忍受干澀的腸道被攪動摩擦的痛苦,忍受對方的胡言亂語……
“小愛德一定很喜歡被daddy操吧?不然怎麼會把屁眼夾得這麼緊,都要把daddy夾射了。”
安普特斯每說一個字,每抽送一下,艾德蒙特心中的殺意都會更上一層樓,可每當怒氣積滿的前一秒,狡猾的親王都會壓低嗓音,一面用惡心到手法摩擦他的腰身,一面小聲警告道:
“你應該不會想撕毀交易吧艾德蒙特?你知道,如果沒有我,你要面對的是什麼嗎?”
為了完成這場不對等的交易,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守護這個國家,艾德蒙特只能選擇忍耐,哪怕口中泛起血腥味,哪怕不斷反胃,他也只能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繼續撅起屁股,感受括約肌與直腸被摩擦的痛苦。
所幸,在被撕扯了十幾下後,艾德蒙特的後穴就徹底麻木了,尖銳的刺痛變成了隱隱的鈍痛,偶爾還會有電流傳過身體一樣的怪異酥麻傳進大腦,緩解他被淫語與痛楚折磨得搖搖欲墜的神經。
艾德蒙特也終於能夠放松些許,只當自己是在被刑訊逼供,只要堅持過去就能得救——雖然這場刑罰實在是過於嚴苛。
“呼……小愛德的屁眼簡直比王城最貴的妓女還會吸,真想把人生每一滴精液都給小愛德吃……”
一句又一句難堪的話語中,備受屈辱的騎士低下了頭,他盡可能不讓眼眶中那些因為身心雙重痛楚而分泌的生理性淚水流下來,擊碎他僅存的高傲與自尊,可他眼前的稻草地面還是漸漸被液體打濕,他默默祈禱著,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最好下一秒,這場痛苦的刑罰就能結束,不然……
不然他的尊嚴就要被撕扯的一點不剩了。
不知道是卡萊因神聽到了艾德蒙特禱告還是安普特斯本就只能堅持這麼久,短短幾分鍾後,安普特斯就粗喘著衝刺起來。矮小的中年男人像頭發情的公豬一般,死死抱著艾德蒙特的屁股,三角眼中滿是瘋狂,不斷發出最後的嘶吼。
“乖愛德……daddy要把你愛吃的精液全都射給你,射穿你的騷屁眼,讓你再也不能去勾引別人!操死你!騷逼!讓你給daddy生孩子!哈……”
隨著兩股熱流進入體內,異物緩緩抽離,艾德蒙特也終於得到了解脫。騎士的身體徹底脫力,轟的一聲倒在了地面上,揚起一片塵土,可他還是堅持著用因用力過度而酸痛的手臂拉起衣物,遮住了自己備受摧殘的下身。
如此狼狽,如此孱弱的一面,無論如何也要藏起來……
“呵呵……剛剛是我過於激動了,但這跟艾德蒙特的表現太過誘人也不無關系……”
安普特斯也恢復了道貌岸然的模樣,笑吟吟的整理好衣物,臨了還不忘將剛剛“失控”的原因推到艾德蒙特身上。艾德蒙特已經沒有力氣與他爭論,只沙啞著嗓音提醒道:
“希望您能信守承諾。”
“那是自然,我待會兒就去面見皇帝陛下……”
安普特斯忽然舔舔嘴唇,豺狼般貪婪的目光在艾德蒙特的身體上來回逡巡,仿佛是在思考下次該從哪里下口一般。
“很快,你就可以離開監牢了。”
畢竟監牢中能用的姿勢和道具都太少了,不是嗎?
【三:恥辱的安全檢查】
雖然與安普特斯交易的過程十分痛苦,但效果確實立竿見影,不過幾小時後,艾德蒙特就受到了皇帝的宣召。
重見天日的感覺非常不錯,只是走在甬道上的艾德蒙特的臉色卻並沒有比被關在地牢中時好看多少。一方面,他剛剛被折磨到脫力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酸痛的雙臂和腰身幾乎用不上任何力氣,而作為沒被正式釋放階下囚,他還必須用這具疲憊的身體撐起沉重的枷鎖。
因為缺乏性知識,他沒有清理被射進後穴的精液——監牢中也沒有讓他清理身體的條件——這樣的後果無疑是慘重的,哪怕是身體強健的騎士也開始了低燒,整個人腳步虛浮,頭昏腦脹,全憑借意志力苦苦支撐。
另一方面,皇宮中,還有許許多多像安普特斯一樣垂涎艾德蒙特的貴族存在。往日的艾德蒙特姿態強悍又受皇帝看重,這些貴族才能收起不該有的心思。而現在,艾德蒙特失勢,蛆蟲便自然而然的從泥土中爬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已被同性奸淫過的緣故,艾德蒙特覺得自己對旁人意淫的目光格外敏感,哪怕是幾百米外的某人盯著他的敏感部位超過五秒,他的第六感都會瘋狂報警,他不得不像只被鬣狗群包圍的受驚的鹿一般,時刻提防四面八方無處不在的惡意。
艾德蒙特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像從前一樣,展現出自己強悍的一面,豺狼就會灰溜溜夾著尾巴逃離,殊不知,沒有了身份地位的庇護,他昂起的頭顱和挺直的脊背,只會讓他臉上那被疼愛後才會出現的暈紅更加動人。
終於,有豺狼按捺不住了。
“等等,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一名留著八字胡須,貴族打扮的男人忽然攔住了艾德蒙特的去路。艾德蒙特非常確定,自己從未在王都貴族中見過此人,連押送他的兩名騎士都愣了數秒,才向來人行禮。
“rich男爵,是皇帝陛下要召見騎士艾德蒙特。”
“艾德蒙特?那不就是那個把皇室陵寢炸成廢墟的瘋子?!”
男爵猛地拔高聲音罵道:“這樣一個天生身上就長著元素寶石的怪物坯子,你們竟然准備就這麼帶著他面見皇帝陛下?!天呐,要是這頭魔獸襲擊皇帝陛下,你們難道攔得住嗎?”
rich的破鑼嗓子和用詞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受過良好教育的貴族,而是粗鄙的流氓混混。若是放在以往,艾德蒙特的劍恐怕早已經抵在rich脖子上,教他什麼叫做教養了,可現在,艾德蒙特只能咬牙忍耐傷疤被一遍遍揭開撒鹽的難堪。
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
“男爵閣下,請您放心,我們已經給他戴上鐐銬了。”
騎士們不明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解釋,可rich還是不買賬,跳腳指責。
“你們這兩個蠢貨,都不知道搜身檢查一下嗎?這種會魔法的畜牲哪怕在身上藏一片葉子都能殺人。”
“您教訓的是,我們這就……搜身檢查。”
或許是不願再與滿口粗鄙詞匯的貴族糾纏,兩名騎士立刻露出受教了的表情,回身在艾德蒙特身上摸索起來。艾德蒙特同樣不想惹事,默默抬手抬腳,無聲配合騎士們搜身。
“不夠不夠。”
豈料,粗鄙的鄉下男爵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用言語羞辱艾德蒙特,見騎士們聽話的搜身,便又抱著雙臂,頤氣指使道:“說不定是貼身放著的,你們倆個,把他的衣服扒光!”
!
這群下流的家伙!
艾德蒙特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這個陌生的男爵會跳出來對他指手畫腳,原來,原來……原來是受到某些垂涎他身體的人授意。
“無恥之徒!”
虎落平陽的副團長氣得雙目赤紅,憤怒的目光幾乎要將面前的跳梁小丑活剮,rich男爵被他嚇得打了個哆嗦,但又馬上大聲叫囂起來。
“你們看吧,我就說他是條瘋狗!趕緊扒光他的衣服檢查,不然我決不允許他再向內宮前進半步!!!”
“是!”
騎士們反抗不過,只得動手解起艾德蒙特的扣子,而本計劃著拼死反抗,絕不叫某些人得逞的艾德蒙特,也因為這短短一句話,陷入了長久的靜默。明明他的目光和表情都可怕得仿佛要殺人,身體卻一動不動,就像被施了石化魔法一般,任由騎士剝去他的衣物,將他還留有被疼愛痕跡的身體完全暴露。
他不能被擋在這里,他必須見到皇帝陛下,他要親口告訴皇帝陛下策劃破壞祭壇者的陰謀,這是他用被同性侵犯作為代價才換來的機會……
隨著身上布料一寸寸消失,艾德蒙特也感到了越來越多灼熱的視线,那些獵食者貪婪的視奸著他的身體,彼此交頭接耳,對他身上的痕跡意淫品評……
“男爵閣下,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艾德蒙特很快便全裸了,連長靴和發繩都沒能留下,就這麼赤裸的,披散著頭發,只戴著手銬腳鐐站在宮廷正中。騎士再次匯報了檢查結果,可顯然,獵食者們不會這麼輕易滿意。
“這里你們檢查了嗎?”
rich男爵迎著艾德蒙特可怖的目光,緩緩上前的幾步,伸出手,像評估牛馬一般,捏住艾德蒙特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嘴巴,然後將手指伸入艾德蒙特的口腔,逐顆“檢查”牙齒。
艾德蒙特毫不懷疑,只要他咬下去,這個無知又愚蠢的男人的手指一定會斷掉,而羞辱他的家伙也的確值得斷指這樣刻骨銘心的教訓,可是……不行。
不能那麼做,那樣會被抓到錯處,趕出皇宮的。幕後主使這個時候羞辱他,就是為了阻止他說出真相,為了阻止皇帝陛下幫他洗清冤屈,為了將他永遠踩在腳下肆意凌辱,所以他必須忍耐。只有忍耐才有希望。
艾德蒙特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任由男人如何用帶著塵土的手指攪動他的舌頭,按壓他的喉嚨,都絕不反抗,老實的完全不像曾經那個高傲又冷酷的副團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記下了男人臉上每一個特征,只待他官復原職,他必定要將今日的羞辱全部還回去。
“這個牙口,倒是適合做拉磨的驢子。”
rich足足在艾德蒙特口中攪動了三分鍾,攪得艾德蒙特到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才撇撇嘴,不甘心的收回手。
一招不成,他自有更陰毒的下一招,或者說,下一招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轉過身去藍毛驢子,我要檢查下你另一個孔有沒有藏東西。”
如果是幾小時前,艾德蒙特一定聽不懂他的話,但經歷了一場非常不美好的初體驗後,就算艾德蒙特再天真,也絕不會覺得rich只是想“看看”。
赤裸騎士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好半晌,才一面轉身,一面用低啞的聲音“提醒”道:“請容我提醒您,在皇宮內宣淫是嚴重的違法行為,如果您……會被處以絞刑,沒有任何人可以救、您。”
可惜,艾德蒙特孤注一擲的威脅並沒有起到他想象中的效果,rich竟在他話音剛落下時,便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嗤笑:“就算是陪酒女,也不會像你這樣,被看看屁股就滿腦子都是男人的雞巴。不過看你這一身不知道多少男人留下的印子,還有這連精液都沒擦干淨的屁眼,你估計比陪酒女的經驗豐富多了,也難怪會……”
不等被氣到失語的艾德蒙特反駁,rich便殘忍的宣布了自己的判斷。
“難怪會在屁眼里藏凶器!你們兩個,給我把他屁眼里的東西摳出來!”
【四:被虐腹後還要當眾排泄】
“是!”
明知道這是莫須有的指控,兩名騎士還是控制住了正怒火中燒,試圖與rich“分辯”的艾德蒙特——一個已經被革除職務又無人庇護的前任副團長與一個背靠大人物的新晉貴族,他們自然知道該選擇幫助誰。發著低燒的艾德蒙特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幾乎立刻就被按倒在地,被迫以後入姿勢向rich展示自己的私密處。
他被粗暴使用過的後穴微微紅腫,從嫩粉色變成了更加誘人的粉紅色,穴口還掛著幾滴已經干涸的精液,受主人情緒的影響,此時正不斷收縮,用自己的方式抵抗著暴行——只是這種抵抗或許只會激起他人的獸欲。
咕咚——
艾德蒙特清楚的聽到了某人吞咽口水的聲音,緊接著,他的臀肉就被一雙粗糙的大手大力扒開,穴口也接觸到了冰涼的異物。
“那麼,我就開始找了。”
“呃啊!可惡!嗯……你們竟敢……”
刺痛瞬間襲擊了艾德蒙特的頭腦,他忍不住痛呼出聲,被死死壓制的身子也再次掙扎起來,可惜,在旁人眼中,他的掙扎不過是像已經被獵犬咬住脖子的野兔一般的垂死掙扎罷了,連正將手指插在他後穴中的騎士都只是嘲諷的扯扯嘴角,便繼續狠狠施暴。
是的,施暴。
所有騎士手上都會穿戴金屬絲編制的手甲,對嬌嫩又干燥的腸肉來說,粗糙的金屬手甲與刑具也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哪怕騎士只插入了一根手指,還不斷攻擊可能是艾德蒙特敏感點的部位,艾德蒙特依舊痛得滿頭冷汗,渾身顫抖。
昔日高高在上的艾德蒙特副團長此時就像條落水狗一般跪在地上,發絲披散,姣好的面孔緊緊貼著地面,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嚎,可在場並沒有人會對他產生憐憫,哪怕是曾是他下屬的騎士,也只會大力攪動手指,借機發泄對艾德蒙特的不滿。
為什麼訓練要那麼嚴格,為什麼不許他們酗酒嫖娼,為什麼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懲罰他們……騎士攪動的力氣越來越大,每一下都仿佛要戳爛艾德蒙特的腸肉一般,昔日長官的悲鳴在他耳中簡直比妓女的呻吟還要動聽,對方那緊蹙眉頭忍耐痛苦與快感的表情也令他格外激動。
那麼強大又高傲的副團長,正跪在地上被他玩弄後穴……
騎士忍不住舔舔嘴唇,匯報道:“男爵閣下,我們暫時沒有發現凶器,還需要繼續檢查,檢查的久一點。”
“唔!你……可惡……嗯……”
他的小心思瞞不過敏銳的艾德蒙特,可艾德蒙特早已連怒罵對方恩將仇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用含著生理性淚水的眼睛,憤怒的瞪視對方。
近距離觀賞好戲的rich臉上難掩快意,連黑黢黢的臉孔都變得紅潤了不少,襠部更是支起帳篷,顯然十分興奮。可rich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欣賞夠艾德蒙特淒慘的模樣後,他便輕輕拍了拍手,叫仆人送上早就准備好的魔藥與道具。
“不用擔心,我早就想到他會將東西藏到手指無法觸及之處了,所以准備了浣腸工具。”
“你竟敢!不……唔……不行……”
浣腸兩個字徹底擊碎了艾德蒙特僅存的冷靜,他立刻開始扭動身體,試圖掙脫騎士們的束縛,可騎士們根本不需要費力壓制他,光是他們身上的全副甲胄,就足以讓艾德蒙特喘不上氣來。
緊張的氣氛中,rich手持浣腸魔藥,緩緩靠近了艾德蒙特紅腫的後穴……
“呃啊……可惡,該死的……呃……”
艾德蒙特最終也沒能逃過被浣腸的命運,哪怕他已經用盡全力掙扎,rich還是有條不紊的,將長頸玻璃瓶插入他的後穴,並傾斜瓶身,將乳白色,散發著石楠花氣味的魔藥全部注入他腸道內。
嘩啦嘩啦的水聲中,艾德蒙特的腸道逐漸被魔藥占據,不止直腸,那些魔藥還流過直乙交界,衝刷更深處的結腸。大量的魔藥充滿了艾德蒙特的腸道,也撐大了艾德蒙特平滑的小腹,令艾德蒙特看起來活像個孕早期的孕婦一般。
腸道被注入液體的感覺並不好受,強烈的便意幾乎立刻便襲擊了艾德蒙特的大腦,他受到襲擊的腸道正在瘋狂蠕動,試圖排出那些會引起身體不適的液體,可不論是艾德蒙特還是rich,似乎都不打算尊重身體趨利避害的本能。
rich將魔藥注入愛德蒙特身體後,便一直用玻璃瓶堵著艾德蒙特的穴口,不許一滴魔藥流出——這可不是普通的浣腸藥水,而是能讓艾德蒙特變得更“有趣”的珍貴魔藥,哪怕浪費一滴,大人物們都會要他的狗命。
而艾德蒙特……
艾德蒙特的尊嚴不允許他在這種地方,在這些豺狼的注視下排出汙物,哪怕腹腔被衝刷得絞痛不已也不可以。
“真是的,就算離不開雞巴,也不用什麼插進屁眼的東西都吸著不放吧?”
距離魔藥完全生效還有段時間,rich自然不會好心的讓艾德蒙特休息,他嘲諷了幾句,便開始抽送長頸瓶,操干艾德蒙特的後穴。
雖然艾德蒙特有過一次性經驗,但安普特斯的陰莖實在稱不上是陰莖,做愛時又格外粗暴,幾乎沒給艾德蒙特任何正面的體驗。長頸瓶便不同了,無論是尺寸還是粗細變化亦或者是表面光滑程度,都格外適合艾德蒙特這樣徹頭徹尾的新手,加上rich因不敢浪費魔藥而抽送的極慢,艾德蒙特反而在這場純粹凌辱中,第一次感受到性快感。
當然,這跟魔藥效果超群也有一定關系。
“你里面真可愛啊艾德蒙特,一直咕噥咕噥的吸個不停,你還不知道吧,有了玻璃器皿,你里面的風景我可全都能看到哦。我可得好好檢查檢查你這個怪胎的身體才行,不然可不能放你去面見皇帝陛下。”
“哈……嗯……唔嗯……嗯……”
雖然長頸瓶抽送時難免會令他小腹內的液體震蕩流淌,但一陣陣陌生的酥麻還是壓倒性的戰勝了悶痛,成功占據了艾德蒙特的頭腦。意識到這一點的艾德蒙特立刻咬緊嘴唇,任由rich如何羞辱,也絕不開口,他知道,現在自己發出的聲音,恐怕會將他推進更可怕的深淵中。
好在rich並沒有用長頸瓶折磨他太久,不過幾分鍾就結束了這場可怕的“檢查”,兩名騎士也放開了對他的壓制,允許他站起身來。
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
“嗯……”
這種時候,艾德蒙特自然不能認輸,哪怕小腹中的液體折磨得他隨時都想蜷縮在地,哪怕必須時刻收緊後穴才能忍住排泄的欲望,哪怕腰身沒有一點力氣,他也沒有向任何一條豺狼求助,全憑意志力,顫抖著站直了身子。
若是此時有認識艾德蒙特的人路過,一定無法相信面前這個藍發披散,滿臉紅暈,身體還不住顫抖的全裸男人是那個比任何人都重視禮節的高傲騎士。
不,或許還是有相似之處的,比如此時的男人也高昂著頭顱,挺直了後背,用殺氣騰騰的眼神怒視著自己的敵人。
雖然他的敵人依舊在嬉皮笑臉,完全沒有給他一點該有的尊重。
“現在……我可以面見陛下了麼,男爵閣下。”
調整了半晌,艾德蒙特才有力氣用沙啞的嗓音,一字一頓如是詢問道。出乎意料的,rich竟攤攤手,輕易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判斷”。
“經過檢查,你確實沒有攜帶任何違禁品。”
終於結束了。
艾德蒙特暗自松口氣,正想向騎士要回自己的衣服,卻忽然覺得感到一陣惡寒,他猛地抬起頭,果然對上了rich陰險的目光。
見自己被識破,男爵便也不再偽裝,向兩名騎士使了個眼色,收到訊號的騎士立刻從背後抱住艾德蒙特的身體,再次將艾德蒙特牢牢困住。
“閣下不是已經確認我沒有攜帶違禁品了麼!?這又是要做什麼檢查?”
騎士的手臂簡直比鐵箍還牢固,任由艾德蒙特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看著rich一面晃動手腕,一面向自己靠近。
“你的確是沒帶違禁物品,但你肚子里那些用來檢查的藥水是國家財產,你不能帶走。”
等等……那種事情……不可能吧!?
一向無畏的騎士第一次知道了畏懼為何物,他極力後傾身體,盡可能rich拉開距離,哪怕只是一厘米。
“我會留下的,請讓我到洗手間自行……”
艾德蒙特的話還沒說完,rich就已經獰笑著,揮舞起了拳頭。
“你以為,以你的身份還能討價還價嗎?”
“額啊!”
隨著鄉下男爵重重一拳敲擊在艾德蒙特腹部,大量混雜著汙物的液體也因壓力從艾德蒙特緊閉的後穴中噴涌而出,而隨著這些液體離開的不僅僅是汙物,還有艾德蒙特最後一點,身為帝國守護者的自尊。
“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副團長大人——前任。”
【五:對丑大叔獻出初吻吧】
“雖然我來的不是時候。”
正當艾德蒙特因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而痛苦失神時,一個矮小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幾人面前,正是奪走了艾德蒙特前後處子的安普特斯親王。
“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一下,皇帝陛下晚餐前還要見到艾德蒙特,你們最好不要耽誤皇帝陛下的正事。”
“那是當然,當然……”
見到帝國實權親王,在艾德蒙特面前耀武揚威的rich男爵也只能夾起尾巴,諂媚討好。
“我這就放他離開。”
“怎麼搞的這麼髒……”
安普特斯走近,才發現艾德蒙特滿身狼藉,不由得皺了皺眉。
“算了,先送到我的寢宮清洗一下吧。”
“是!”
幾人言談間就定下來艾德蒙特接下來的去處,可悲的是,並沒有任何人詢問艾德蒙特本人的意見。
好在,艾德蒙特的全副心神都已被屈辱占據了,完全沒心思深究幾人對他的輕視,得知自己可以離開遭受辱現場,沐浴更衣後,便沉默的穿上衣服,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昂首挺胸,唯有腳步略有些虛浮的隨安普特斯離開了。
直到親王寢宮中的傭人准備好散發著淡雅花香的洗澡水,留他獨自一人在足足能容納十幾人同時沐浴的豪華浴池中沐浴後,艾德蒙特才終於舒出口氣,暫時放松警惕。
他洗淨身子,緩緩將自己浸入溫水,然後,這個一向以強悍一面示人的男人就忽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孔,無助的低下頭來,從他脖頸暴起的青筋與粗重混亂的呼吸聲中不難看出,他此時的心情大概十分痛苦。
“該死的……怎麼可以……”
那些貴族怎麼可以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人類怎麼能夠可惡到這種程度!艾德蒙特不斷在心中質問那些逼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排泄的貴族,無法平息的憤怒令他的身體不斷顫抖,他握緊拳頭,大力捶打起水面,似乎只有這樣胡亂又無用的攻擊,才能稍微發泄心中殺人的欲望。
水花撲騰的聲響,也掩飾了來自艾德蒙特手掌下那越來越清晰的啜泣聲。
不知過了多久,艾德蒙特才停止這糟蹋浴室更糟蹋自己的舉動,他緩緩放松身體,就像卸了氣的氣球一般,軟趴趴的靠在大理石浴池邊緣,真正的休息起來。
無論身心,他都已經太累了。
他現在只想盡快見到皇帝陛下,請對方查清事情原委,不要落入敵人的圈套。
不知是擁有舒緩精神作用的淡雅花香還是酥到骨頭中的熱水起了作用,艾德蒙特開始昏昏欲睡,但就在他徹底闔上眼睛的前一秒,一陣奇怪的水流聲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有其他人進入浴池了!
警惕的騎士猛地坐直身子,下意識並緊雙腿,可不等他尋找入侵者,“入侵者”就已經主動撲在了他身上。
“真可憐我的小愛德,竟然被那個鄉下人欺負成這個樣子,真是心疼死daddy了。”
說對方是入侵者倒也不貼切,因為對方才是這間豪華浴室真正的主人,安普特斯親王。艾德蒙特不知道安普特斯是什麼時候來的,不過肯定不止一會兒半會兒了。
矮小又過分肥胖的親王已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用一波三折的肚皮緊緊貼著同樣赤裸的艾德蒙特,一雙跟艾德蒙特無暇肉體比起來完全稱得上多毛又黢黑的手臂還環住了艾德蒙特的身體,不斷揉搓艾德蒙特剛剛在熱水作用下松弛些許的肌肉。
這樣的超近距離接觸令艾德蒙特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可他也只能將手虛擋在身前,盡可能表達自己的抗拒。
“請您放開我!”
“早知道daddy就應該直接把你帶進皇宮的,也省得你受這種苦。”
安普特斯完全無視了艾德蒙特的拒絕,他用夸張的語氣敘述著自己有多麼“後悔”,不斷撅起嘴唇,大力的親吻艾德蒙特的脖頸和臉頰,仿佛艾德蒙特只是因為被其他孩子欺負了在鬧脾氣一般。
見艾德蒙特臉色越來越難看,忍耐似乎也到了極限,安普特斯才松開雙臂,坐回艾德蒙特身邊的位置。艾德蒙特立刻便背靠浴池端正坐好,與他拉開距離。
“唉,艾德蒙特,是我沒有提醒你,才讓你毫無准備就被那家伙欺負了。”
安普特斯嘆了口氣,輕輕挑起一縷艾德蒙特的淺藍色長發於指間把玩。
“你也看到了,現在,這個皇宮對你來說充滿了危險,只要你走出我寢殿的大門,屬於斯勒爾大公勢力的貴族就會立刻想盡法子折磨你,今天這一遭,還只是見面禮罷了。你或許已經不記得斯勒爾大公了,但你一定記得他的私生子仲馬。”
親王將那縷發絲湊到面前,不斷抽動鼻子嗅聞,隨後,便露出了格外陶醉的表情。
“對,就是那個因為在哨所召妓,被你軍法處置趕出隊伍的騎士,仲馬在回到家鄉後沒幾個月就去世了。非常不巧的是,年前失去唯一繼承人斯勒爾大公也在那時候想起了自己還有個私生子……你可是間接害死了他唯一的繼承人,艾德蒙特。”
艾德蒙特滿臉不可置信,他對仲馬確有印象,但他當時不過是打了那家伙幾十軍棍,怎麼會……
安普特斯沒有說話,只是牽起了他的手,輕輕摩擦他那生長於手背的藍色寶石,寶石周圍的皮膚本就比普通皮膚更加敏感,艾德蒙特平時都要戴上手套,別說被旁人挑逗,便是自己都不願多觸摸。於是他下意識收縮手指躲避起來,可安普特斯不但不在意他的抗拒,反大力握住艾德蒙特的手,得寸進尺的送到唇邊舔吻。
“雖然仲馬是因為梅毒惡化去世的,但斯勒爾大公覺得都是因為你處罰他,才會讓他連區區梅毒都挺不過去。”
說完,安普特斯再次站起身子,這次他來到了艾德蒙特面前,一面用膝蓋頂弄艾德蒙特緊緊夾著的雙腿,一面語氣陰仄仄的道:“你准備怎麼辦呢艾德蒙特,要就這麼走出去承受一位大公的怒火嗎?還是……”
騎士聽懂了安普特斯的未盡之言,幾度猶豫之後,他忽地垂下眼簾,除去了周身所有戒備。
他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我明白了。”
“不愧是daddy的小愛德,總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安普特斯立刻壓低身子,分開騎士修長筆直的雙腿,令自己肥碩的身軀與艾德蒙特緊緊相貼。發育不良的豆芽正對嫩粉色的白皙肉莖,肥厚又生長著雜亂腹毛的肚皮緊貼騎士形狀清晰的腹肌,最後,他用蒼老的雙手捧起艾德蒙特的臉孔,撅起嘴唇,湊近那對從無人涉獵的淡粉色薄唇。
“唔……”
隨著滑膩的舌頭侵入口腔,肆意攪動他的舌頭,將他徹底染上旁人的惡心味道,艾德蒙特終是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竟然連嘴巴都被丑陋的親王侵犯了……初吻這種事情,難道不是該交給真心愛慕之人麼?怎麼可以……
“唔嗯……嗯……”
艾德蒙特的眼淚沒能得到侵犯者的憐憫,反而迎來了侵入後穴攪動的手指,大量溫水被親王送入他的後穴,衝刷他脆弱的腸肉,但他本該同心情一樣痛苦的身體,竟在攪動與衝刷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酥麻。
艾德蒙特的呼吸愈發粗重,腰身緩緩聳動,雙腿下意識盤繞起安普特斯的腰身,連腳趾都忍不住隨著安普特斯攪動的動作蜷縮。安普特斯適時放開了他的嘴唇,果然聽到了騎士動聽的呻吟。
“哈啊……不……嗯……”
雖然在意識到自己發出了羞人呻吟的下一秒,艾德蒙特就死死咬住了嘴唇,可那些動聽的聲音還是不斷從他喉嚨中溢出,他身體的反應也完全無法控制,俊美臉龐染上暈紅,疲軟的陰莖開始充血,每一寸肌膚都在直白的表達這具肉體最真實的渴求。
不可以……他明明是被強迫做這種事情的……怎麼能……
艾德蒙特試圖壓制這怪異的感覺,只是,無論他如何提醒自己用最堅定的意志對抗快感對大腦的侵蝕,哪怕咬破嘴唇喚醒理智,他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在安普特斯挑逗下徹底沉淪。一向挺直如松柏的身體化作一灘軟肉,嚴厲內斂的嗓音變得沙啞甜膩,不知羞恥的張著雙腿任由旁人玩弄最私密的器官。
玩弄者甚至只用了一根手指。
就在快感堆積到極致,艾德蒙特將得到釋放的前一秒,安普特斯卻忽然抽出了手指,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無情提醒:“好了,里面也洗干淨了,現在你該去面見皇帝陛下了,艾德蒙特。”
只是清洗嗎?
好半晌,艾德蒙特無神的雙眼才重新聚焦,喃喃自語般道:“……對……我是來……面見皇帝陛下的……我不是……”
他不是來被其他男人玩弄後穴的,更不該因為一根手指就高潮,他是怎麼了?難道他的身體已經在被強奸的過程中覺醒了嗎?
騎士心中亂成了一團,手腳並用,逃也似的爬出浴池,也因為過於慌亂,艾德蒙特沒有發現自己身後的浴池中,安普特斯臉上那越來越可怕的表情——就好像看著獵物主動跳進自己陷阱的豺狼。
“去吧,等你做完正事,daddy再獎勵你,你想吃的東西。”
【六:開始淪陷的帝國忠犬】
“……就這麼定下吧。”
隨著卡萊因帝國現任皇帝在任命安普特斯為調查官的任命書上簽下名字,宣告自己將忍耐親人受到打擾的傷痛,開始對祭壇事故進一步調查,半跪在書房正中的艾德蒙特終於松了口氣,發自內心的贊美起帝王的英明決斷。
“感謝您,神聖不可侵犯,卡萊因帝國的太陽,英明偉大的君主……”
皇帝年事已高,又經歷了巨大打擊,此時已是疲憊不堪,立刻便擺擺手,示意艾德蒙特可以停止客套。
面對這個自己曾經最寵愛的近臣,皇帝的心情也很復雜,一方面,他很清楚艾德蒙特的為人,對方是不可能玩忽職守隱瞞不報的。但另一方面,他也急需一個人來承擔皇室宗親的怒火,吸引普羅大眾的謾罵,否則,受到責難的就會是他這個帝王。
他本想靠處死或流放艾德蒙特了結這樁丑聞,可艾德蒙特在監牢和皇宮中的表現又讓他有些猶豫——這在任何一個耳聰目明的貴族眼中都不是秘密。他可能再也無法培養出一個忠誠到願意為國家忍受如此屈辱的騎士長了,所以,思慮再三,他還是順水推舟的答應了安普特斯的諫言。
至於其他,比如艾德蒙特與安普特斯的不公正交易,與斯勒爾莫名其妙的恩怨,亦或者斯勒爾與安普特斯私下里達成的捕獵同盟……他也無能為力了。
“這段日子,你沒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露面了,好好跟在安普特斯親王身邊,協助調查吧。”
“是。”
帝王已經對艾德蒙特施舍了他最大程度的慈悲,藍發騎士卻意外的完全沒有聽出他言語中的暗示,只當自己出現會讓皇帝想起傷心事,應了一聲,便緩緩退出了書房。
若是平時,如此明顯的點撥艾德蒙特一定不會錯過,但現在的艾德蒙特心神顯然不完全在皇帝身上,至少有一小半注意力,都被他分到了下身的某個器官。
那里的感覺……很奇怪……
騎士滿臉茫然,他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就好像一盤美味的甜品只允許他咬一口,又或者一本有趣的書只允許他看一頁,那種強烈的更進一步的渴望從精神映射到了身體,讓他滿腦子都是自己被安普特斯用手指玩弄時的畫面……
不,那不是玩弄,那只是清洗而已,親王只是發現他不知道在被使用後需要清洗體內進行了教學。他的身體也不是真的渴望被玩弄,而是在提醒他急需進行清洗。
騎士猶在嘴硬,雙腿卻已本能的走向了某個方向,耳邊也不斷響起安普特斯詛咒般的話語:“等辦完正事,就給你吃想吃的……”
不……他不想……他明明是被迫的……他只是……
可是那里怎麼會……排泄用的器官,怎麼會……如果繼續清洗下去,又會發生什麼?
“回來得很快嘛。”
男人的聲音猛地驚醒了艾德蒙特,艾德蒙特下意識打了個激靈,數秒後才回過神來,打量面前陌生的景色——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已經回到了安普特斯的寢殿。
發出聲音的正是寢殿的主人安普特斯,對方正背對他坐在暖爐邊的單人沙發上,手中不知道在擺弄著什麼,一看到他,就“熱情”的邀請他上前。
“來吧愛德,看看我給你准備的“禮物”。”
不可以去,那肯定不是禮物,而是會令他變得更奇怪的東西。
艾德蒙特的理智立刻報起警來,不斷提醒他,如果靠近安普特斯,一定會被開發出更不堪的一面。
可是……他身體里面是有還什麼東西沒有清洗干淨嗎?為什麼會發熱,還……那麼癢?
咕咚。
艾德蒙特聽到了自己吞咽唾液的聲音,下一秒,他的雙腳便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去。
他只是在遵守與安普特斯的約定。
對,僅此而已……
聽著越來越靠近越來越急促的腳步聲,安普特斯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明顯,他適時轉過身,向艾德蒙特展示手中的淫具。
“怎麼樣,很配你吧?”
那是一枚顏色跟艾德蒙特頭發一樣的淺藍色塞子,尺寸不算大,形狀也非常圓潤,只是不知為何,艾德蒙特總覺得這枚塞子看起來有些奇怪,它似乎……閃爍著光芒?
難道是魔法道具?可塞子形狀的魔法道具能用來做什麼呢?
騎士思考的太過專心,以至於忘了回應安普特斯的問題,更忘了感謝對方的贈予。這難免讓安普特斯產生了不滿,親王閣下忽然挑挑眉,將艾德蒙特眼中的塞子,實際上該稱為肛塞的淫具放回了盒子中。
“這麼出神,難道是在回味斯勒爾大公的“見面禮”?”
“不是的!抱、抱歉,安普特斯閣下。”
被安普特斯刺了句,艾德蒙特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失禮,趕忙半跪在地,誠懇道歉。
“我只是未曾見過您的禮物,在……思考它的用途。”
不得不說,艾德蒙特的單純救了他一命,安普特斯臉上的不悅瞬間便被玩味徹底取代了——像他這樣喜歡染色的人,總是會更喜歡白紙。
親王伸手挑起了艾德蒙特的下巴,一面欣賞騎士嚴肅的面孔上那無知如小鹿的眼神,一面不斷用生長著老年斑的拇指摩擦騎士在火光映射下格外紅潤的嘴唇。
“我會教你如何使用的,不過你也要幫daddy做一件事……”
“幫您做……什麼?”
不安再次充滿了艾德蒙特的頭腦,可他又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看著安普特斯衰老的面龐向自己靠近,並貼在他耳邊,提出那個他沒資格拒絕的惡劣要求……
————
“對,就是這樣,乖孩子,要好好幫daddy做……”
不過片刻後,艾德蒙特便面色通紅的跪在了安普特斯兩腿之間,用兩指環住對方陰莖的根部不斷套弄。安普特斯的陰莖已在藥物作用下微微充血,但哪怕充血,也不過只有成年男子拇指大小,被環在艾德蒙特修長白皙的手指中時,簡直就像孩子的玩具一般袖珍。
艾德蒙特根本不敢看安普特斯胯下的場面,光是旁人陰莖的手感就已經壓垮了他的羞恥心,他死死低著頭,像是要將地毯花紋研究出花來一般。
他為什麼要做這個?像妓女一樣,用手侍奉別人的……
艾德蒙特還不知道,自己要做的還並不只是用手侍奉那麼簡單,很快,不滿足的親王閣下就下達了第二個命令。
“好了,現在舔吧。”
“什麼……舔?!那種地方怎麼能……”
那可是用來排泄的地方,怎麼可以用嘴?!
喜潔的騎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頭頂的安普特斯,後者完全不以為意,還扣住了他的後腦,強行將他壓向自己那根豆芽一樣的陰莖。
“伸出你的舌頭,幫daddy好好舔,daddy可是連你的屁眼都舔過的。”
好臭……
艾德蒙特強迫自己屏住呼吸,不去聞那就頂在自己唇邊的陰莖,卻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這根陰莖前不久還在他後穴中抽插過,也不知道安普特斯事後有沒有洗干淨……
越是這麼想,艾德蒙特的表情便越是難看,他扭過臉孔,小聲道:“這種事情,不可能做的到的……”
“哦?那你後面不想要了嗎?”
安普特斯卻已經抓住了他的命脈,一面強迫他抬起頭,直視自己的“陰莖”,一面拿起肛塞,在空中做出抽插到動作。
“不想被這東西插進騷屁眼解癢的話,就可以不舔哦。”
可惡,他才不會想被玩弄屁眼!
騎士正要義正言辭的反駁,下身卻倏地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將他所有話語都堵在了喉嚨中——他的後穴好像……從剛剛開始就很癢。
怎麼會這麼癢……這感覺就好像有好多只蟲子在他後穴中爬一樣……好想用什麼東西插進去,狠狠搗幾下……
“嗯……”
艾德蒙特的表情忽地凝滯了,他保持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向安普特斯,呼吸肉眼可見的變得粗重,挺翹的臀部也小幅度搖了起來,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魔藥開始奏效了。
計劃得逞的安普特斯將肛塞湊到艾德蒙特面前,用惡魔般充滿誘惑的語氣道:“來吧,好好吃daddy的雞巴吧,吃完,這個就是你的。”
強大的意志力讓艾德蒙特多堅持了幾秒鍾,但也僅僅是幾秒鍾,短暫的呼吸過後,艾德蒙特就盯著那近在咫尺的淫具,緩緩伸出了舌頭,靠近安普特斯的陰莖。
“一定要……記得給我……”
好咸…好苦……好惡心……包皮的褶皺里好像還有很多髒東西……
腥臭的味道讓艾德蒙特忍不住反胃,可哪怕胃里翻江倒海,他的目光也根本無法離開肛塞。
“呵呵,會給你的。”
安普特斯笑容和藹,手指卻掐住了艾德蒙特的兩腮,逼迫艾德蒙特張開嘴巴,將他的陰莖整個含入。已經屈服的騎士沒有反抗,只能長大嘴巴,忍耐那散發著異味的陰莖攪動自己的舌頭,口腔,將自己的喉嚨當做雌性生殖器操干。
他在魔藥作用下剩余的理智,只夠讓他在口腔被同性侵犯時流下屈辱的淚水,僅此而已。
【七:一旦被插入就予取予求的淫蕩身體】
“唔……唔嗯……”
哪怕安普特斯的尺寸非常抱歉,被粗暴的搖晃頭部抽插口腔也一樣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沒幾分鍾艾德蒙特就感到了一陣陣眩暈,胃部也不斷痙攣,似乎隨時都能被惡心得吐出來。
幸好,就在他堅持不住的前一秒,安普特斯忽然停下了動作,迷蒙的艾德蒙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天真的抬眼看向安普特斯,待他發現安普特斯的表情不妙,想要吐出口中騷臭的陰莖時,便已經來不及了。
“哈啊……”
安普特斯發出了一聲舒爽的低吟,隨後,數股滾燙的腥咸液體就射進了艾德蒙特口中。
“呃!嗯……嗚嗚!嗯!唔……”
艾德蒙特先是不可置信,隨後便劇烈掙扎起來,竭盡全力後仰身體。這次,安普特斯沒有阻攔他,任由他跌坐在地,無力的摳弄自己的嗓子,可那些精液已經吐不出來了,它們被安普特斯射在了喉嚨入口,早在艾德蒙特掙扎時,就順著唾液落入了胃袋。
“咳……咳咳……可惡,怎麼能……咳……射在嘴里,好過分……”
艾德蒙特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可他也不敢對安普特斯發脾氣,只能一面擦拭止不住的淚水,一面小聲抱怨。
“惡心的味道都侵入胃里了……”
“不要生氣嘛,daddy的乖乖愛德。”
在艾德蒙特身上得到了極大滿足的安普特斯並不介意安慰鬧脾氣的“寵物”,他滑下沙發,也像艾德蒙特一樣盤坐在地毯上,然後撅起肥厚的嘴唇,開始親吻艾德蒙特臉上的淚珠。
“daddy要喂小愛德吃小愛德最喜歡的雞巴了,小愛德不開心麼?嗯?”
他的親吻無疑比精液更惡心,只會讓艾德蒙特本就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可艾德蒙特最大限度的抵抗,就只是在安普特斯將舌頭伸進他嘴巴的時候,默默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張與自己幾乎完全相貼的充滿粗大毛孔與雜亂毛發的臉。
如果艾德蒙特知道連這無聲的抵抗都被安普特斯理解為了屈服,恐怕會當場氣昏過去,好在安普特斯沒再說什麼會讓艾德蒙特反胃的話,就猴急的剝起了艾德蒙特的衣服,並抬起艾德蒙特修長的雙腿,開始疼愛他的後穴。
艾德蒙特的後穴已經不需要再做什麼准備,雖然剛剛失去處子,還被凌辱得又紅又腫,但在極品魔藥的作用下,這里早就成了能令所有男人目眩神秘的極品肉洞,不過是空置了幾小時,就流出了大量粘稠的體液,接觸到冷空氣的穴口還不斷收縮,擠出更多液體,只差沒把“我里面很舒服”寫在屁股上。
作為幕後黑手的安普特斯自然知道這一點,哪怕不知道,他恐怕也懶得幫艾德蒙特做什麼擴張,當即“信守承諾”,將肛塞在艾德蒙特的淫液中滾了一圈後,便頂在穴口,輕輕用力。
“daddy要進來咯。”
噗嗤一聲,肛塞便輕易破開了括約肌,楔入艾德蒙特體內。
“額啊——唔……怎麼回事,好、好粗……唔……好大……”
艾德蒙特不想看到任何令自己無法接受的畫面,也不想自己丟人的表情被安普特斯看到,於是,在被壓倒後他便抬起了左手,用手背蓋住臉孔,可就在肛塞進入身體的瞬間,這只手的作用便不得不變成了堵住他發出淫亂呻吟的嘴巴。
原因無他,實在是……太舒服了。
艾德蒙特從不知道後穴被侵犯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明明在第一次被侵犯時,他能感到的還只是撕裂的疼痛與強烈的便意,為什麼肛塞進入身體的瞬間,他卻舒服得連腳趾都想用力張開?
他不知道自己被使用了淫亂的魔藥,只能不斷在自己身上尋找原因,是他覺醒了後穴快感嗎?是他習慣了被同性雞奸嗎?難道是他天性如此?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留給他懷疑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安普特斯准備的肛塞被施過魔法,在進入腸道後,便會以魔力為動力,開始振動。而魔力的源頭,正是安普特斯手上的戒指。
“馬上就舒服了小愛德,非常,非常舒服……”
親王又吻了艾德蒙特一次,便在艾德蒙特絕望的眼神中,扭動了戒指上的寶石,下一秒,一陣嬌媚到完全不像嗓音低沉的艾德蒙特能夠發出的呻吟便從騎士來不及閉緊的嘴唇中溜了出來。
“哈啊……唔……好奇怪……後穴怎麼會……額啊……唔,後穴被淫具攪動……”
騎士的眼神幾乎瞬間便變得空洞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連自己淫蕩的說出了身體的感受都毫無反應。
“好會震……哈……下賤的道具……好舒服……腸子里面……都變成肉穴了……唔……”
安普特斯滿意的將肥碩的身子壓在了艾德蒙特身上,並抓住艾德蒙特的雙手,強迫他與自己十指相扣,哪怕騎士修長白皙的手指與他粗壯黝黑又衰老多毛的短粗手指再不搭,此時也只能像與摯愛之人那樣,與他緊緊交握。
“怎麼樣,daddy操得你很舒服吧?!是不是屁眼都要融化了?”
安普特斯的年齡已經不允許他無節制的享用騎士年輕的身體了,哪怕服用了壯陽藥,此時的他也已經完全無法勃起,只能將塞進艾德蒙特體內的道具當做自己的分身,將此時艾德蒙特的反應當做被自己操干時的反應,滿足仍不服老的心理。
“……舒、舒服……”
幸好,艾德蒙特的頭腦已經被強烈的快感攪成了一灘漿糊,完全無法思考安普特斯的話,只能“禮貌”性的重復其中一些容易重復的詞語。
“化了……唔……哈……化了……”
“真是daddy的好愛德,daddy要好好操你。”
得到回應的安普特斯大喜過望,慌忙低下頭,大力吮吸艾德蒙特的嘴唇,可憐騎士神志不清,只能乖乖伸著嫣紅色的舌頭,與安普特斯髒臭的厚舌共同攪動,以最親密的姿勢交換充滿各自味道的唾液,全然不顧在旁人眼中,俊美騎士與衰老丑陋的親王纏綿舌吻是怎樣充滿衝擊力的畫面。
而光是舌吻似乎還滿足不了安普特斯,徹底占有騎士的口腔後,他便開始下行,順著艾德蒙特雪白的脖頸種下一串與烙印無異的草莓後,又撕扯開了艾德蒙特胸前的衣物,將吻落在艾德蒙特稚嫩的乳頭上。
艾德蒙特的乳頭比他本人還要害羞,是哪怕身體極度興奮也依舊保持內陷的完美內陷乳頭,早在監牢中安普特斯就已頂上了這兩顆肉粒,一得到親近的機會,就立刻張開嘴巴,大力吮吸起來。
“哈啊!哈~胸部怎麼也要……要接吻……好奇怪……唔……好痛……別再親乳頭了……想要舒服……唔……不要痛……”
艾德蒙特的胸部還完全沒有覺醒快感,被吮吸只會感到疼痛,可哪怕他的求饒如此動聽,豺狼依舊不會放棄到嘴的美餐。
安普特斯強硬的用嘴唇將乳頭吸了出來,又像超齡的嬰兒一般,不斷嘖嘖的吮吸著,不一會便在艾德蒙特帶著些許哭腔的求饒聲中,將那兩顆悲慘的肉粒吸得紅腫不堪。
“不要了……嗚……痛……可惡……嗯……不要……太奇怪了……哈……”
艾德蒙特已經無法再忍受胸部的痛苦與後穴的舒服形成的矛盾,哪怕雙手都被安普特斯鉗住,也要不安的扭動身體。
“胸部還是要繼續開發啊,時間緊迫,今晚daddy也不能讓你休息咯小愛德……”
安普特斯語氣無奈的放開了艾德蒙特的雙手,後者卻沒有第一時間捂住受傷的胸部,而是極有艾德蒙特風格的,擋住了自己被口水和眼淚汙染得一塌糊塗的臉孔。
“嗚……休息……”
“對,就是不能休息了。”
安普特斯毫無負罪感的曲解著艾德蒙特無意識的話語,同時從口袋內取出兩枚黃金圓環,牢牢套在騎士被迫勃起的乳頭根部。
做完這一切,安普特斯才感到身體疲憊,撐著身後的沙發勉強站起身子,而身強力壯的艾德蒙特卻還一臉痴態的在地毯上扭動,連陰莖都像水龍頭一般,不斷涌出粘稠的精液,顯然被後穴快感折磨得不輕。
安普特斯含笑看了半晌,才緩緩露出了個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將手上控制肛塞的戒指復位,而除了這戒指之外,他手上還有另一枚戒指正閃爍著魔法的光芒。
金黃色光暈,代表著影像記錄魔法。
“不知道你看到今晚的樣子,會是什麼反應呢?”
【八:在室外露出雌化乳頭後被狠狠羞辱】
“…可惡!”
這是艾德蒙特今天第四次敲擊自己的額頭,並嗤罵自己混沌的頭腦,為什麼無論如何都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對於作夜的記憶就只停留到安普特斯將下流道具插進他體內為止,完全沒有任何他是如何與肉體做斗爭,如何抵抗安普特斯的侵犯的印象,更不知道他胸前的異物到底是哪里來的。
鬼知道今天早上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睡在親王寢殿中,不但被清潔了身體,換了衣服,身體上還被固定了淫具有多麼震驚。
他嘗試過解下乳頭環,可乳環似乎被施過魔法,無論他怎麼扭動都紋絲不動。他也想過去請求安普特斯解下乳環,他的乳頭已經在長達一夜的束縛中變得又紅又腫,像被一萬個嬰兒輪番吮吸過的奶嘴一般了,哪怕是與衣服摩擦都會一陣陣刺痛,可守在他門口的傭人卻告訴他安普特斯親王今天上午有公務,不在寢殿中,讓他等親王下午回來再請求會見。
因此,他不得不忍受了整整五個小時胸部被異物束縛的詭異感覺,他這個樣子,自然不能像尋常騎士一樣進行訓練,為了消磨時間,他只能不斷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並無數次回憶失敗。
安普特斯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到傭人告訴他安普特斯親王已經返回寢殿,目前正在後花園中用茶為止。
徹底失去冷靜的艾德蒙特來不及思考安普特斯為什麼會在後花園中,就飛速前往後花園尋求解脫。
然而,當他見到安普特斯時,心中卻升起了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安普特斯面前的桌子上,正擺著個漆黑的木匣。
花紋同昨晚那個裝著肛塞的盒子一模一樣。
可惜,艾德蒙特想逃也來不及了,早就在後花園中等著他的安普特斯已經發現了主動跳進陷阱的獵物,並衝他招了招手。
“快到這兒來艾德蒙特,我准備了特殊的花蜜,你一定會喜歡的。”
“……是。”
不得已,艾德蒙特只能走到安普特斯身邊,順從的坐在對方身側的椅子上。哪怕被使用到紅腫的後穴還未完全恢復,坐下後就會一陣陣刺痛,艾德蒙特的坐姿也依舊像松柏一般挺拔,面容嚴肅到任誰也不會相信他前夜還在丑陋男人身下承歡,被小小一枚肛塞玩弄到精液失禁,涕淚橫流。
“昨晚睡得如何?”
安普特斯借著關心的由頭,將手搭到了艾德蒙特大腿上,不斷摩擦騎士大腿內側的肌肉,直白的垂涎目光還緊緊盯著艾德蒙特的胸口,仿佛要透過薄薄的布料觀察他那兩顆被淫具束縛的乳頭一般。
艾德蒙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目視前方,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感謝您的招待,我睡的……還可以。”
“呵呵,那就好。”
安普特斯全當沒有聽出艾德蒙特的評價是出於禮貌,笑吟吟的道:“我還以為戴著乳環,你會不習慣呢。”
騎士俊美的臉孔瞬間黑了幾個度,放在膝上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頭,好半晌,才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可以,還請您將我身上的……乳環,取下。”
“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哦小愛德。”
下流親王怎麼可能因為艾德蒙特的一句話就改變主意,他不但不准備取下乳環,還伸手挑開了艾德蒙特胸口的扣子,作勢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眼看看自己的傑作。
“等等!安普特斯閣下!”
艾德蒙特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許變化,他趕忙捂住自己領口,緊張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色——雖說這里是親王寢宮的後花園,不像其他地方那樣人流秘籍,但他身後不遠處就有許多傭人正在修剪綠植,聽到他的聲音還好奇的看了過來……
要是被看到,要是他勃起得像女人一樣的乳頭被看到……
“你這是在拒絕我?”
安普特斯不悅的抓住了他的手,大力向兩側分開,同時語氣陰森的警告著艾德蒙特:“不要讓我發怒愛德,你不會想知道我會怎麼懲罰你的。”
“親王閣下,至少……至少別在這里……”
艾德蒙特清楚的知道,哪怕安普特斯就是要在旁人面前玩弄自己,他也沒有拒絕的權利。他攥著衣領的手指緩緩放松,表情卻越來越難看,簡直像隨時都能哭出來一樣。
“拜托您……回房間里吧……”
“別哭了愛德,你這樣子只會讓我想起你昨天在我胯下高潮的樣子。”
安普特斯徹底扯開了艾德蒙特的領口,語氣輕蔑的形容著艾德蒙特的模樣。
“用這麼漂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哪怕我是鐵石心腸,也只想趕緊用我的大雞巴給你止止癢,但今天,就算你再怎麼求饒也行不通了……”
“嗯!嗯……”
親王粗壯的手指准確的掐住了艾德蒙特紅腫的乳尖,大力揉捏起來,艾德蒙特立刻咬住嘴唇,皺眉忍耐安普特斯給予的肉體與精神雙重的折磨。
“只是戴了一夜乳環而已,你的奶頭就漲得這麼大了啊艾德蒙特,簡直比女人的乳頭還要大,daddy這麼揉下去,你早晚能出奶吧?”
安普特斯肆意蹂躪著那兩顆紅彤彤的肉粒,不多時,艾德蒙特的額角就因為痛苦滲出了一層薄汗。可下流的親王仍舊不想放過他,將他飽經蹂躪的乳頭徹底變成血紅色後,便打開了桌上的盒子。
“對,就是要這麼聽話,只有聽話的乖孩子才能得到daddy的獎勵……當當!看看這是什麼?”
安普特斯取出了一罐淡粉色,散發著甜香的奇怪液體,看起來像是某種奇怪的蜂蜜。艾德蒙特沒精力進行猜謎游戲,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身後的傭人們身上,為了不讓自己被侵犯的模樣被旁人發現,他必須壓抑呻吟,不斷調整身體的角度,才能保證所有傭人都只能看到他的後背。
“我不知道,閣下。”
幸好,艾德蒙特簡單粗暴的回應沒有激怒安普特斯,禿頂親王只是打開了罐子,用手指挖起一塊“蜂蜜”,悄聲解釋道:“這是一種魔蟲釀的花蜜,除了是粉色的之外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安普特斯將花蜜塗到了艾德蒙特乳尖,腫脹的乳頭接觸到冰涼液體感覺叫艾德蒙特下意識眯了眯眼睛——竟然……好舒服。
“不過那些魔蟲就不太好惹了,哪怕只是接觸到,人類的皮膚也會瘙癢難耐,若是被叮咬,傷處沒有個十幾天是絕對不會消腫的。”
乳尖的舒適讓艾德蒙特忽略了安普特斯言語中的深意,更沒有注意到安普特斯在將他的乳頭掛滿花蜜後,又從盒子中取出了一只奇怪的罐子。
“好在他們只叮咬活動的帶有他們花蜜氣息生物,所以,一旦在采蜜時遇到這種蟲子,只要忍住瘙癢不亂動,就不會有事了。你聽懂了嗎,艾德蒙特?”
“是?”
出神的騎士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才抬起頭,後知後覺的回憶起剛剛安普特斯說了什麼——好像是在介紹一種只會叮咬活物的蟲子?
“呵呵,祝你好運吧。”
安普特斯沒有重復一遍的好心腸,他笑著打開罐子,將里面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全部倒出。這些小蟲還不足黃豆大小,卻長著一對巨大的口器,飛行時還會發出吵鬧的嗡嗡聲,看起來格外凶猛,不難想象被他叮咬會多麼疼痛。
如安普特斯介紹的一樣,一得到自由,蟲群就好像受到了指揮般,齊齊衝向了艾德蒙特帶著花蜜氣息的乳頭……
“這是什麼?!可惡!唔……好癢……”
“一定不要動哦。”
一面欣賞艾德蒙特挺著胸膛驚慌失措的模樣,安普特斯一面將盒子中最後一樣物品取出,那是一枚巨大的水晶球。
“吃完花蜜他們就會走了,這段時間,就來陪daddy看點有趣的東西吧。”
【九:邊欣賞自己被侵犯的模樣邊被開發身體】
短短幾秒鍾,小蟲就已經爬滿了艾德蒙特的乳尖,所有沾染了花蜜的地方,都覆蓋著密密麻麻的黑色絨球。哪怕是身經百戰的騎士,在被會發出惱人嗡嗡聲的可怕魔蟲“襲擊”時,一樣會驚慌失措,艾德蒙特下意識抬起手,想要將胸前的魔蟲趕走,可他剛有所動作,胸前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呃啊!好痛……”
被叮咬的左側乳尖立刻便肉眼可見得腫了起來,本稚嫩的處男乳頭看起來簡直比哺乳期的婦女還要膨大。而右側的乳頭雖沒有被叮咬,卻也沒有好受到哪里去,魔蟲身上的磷粉放大了艾德蒙特的感官,讓他能清楚的感到小蟲身上堅硬的絨毛、鱗甲、節肢從各個角度刮過皮膚。偶爾,這些細小的異物還會不慎進入他的乳孔,玩弄他身體的更深處。
艾德蒙特還沒有習慣胸部的快感,一切挑逗帶給他的除了痛苦,便是無窮無盡的麻癢——被數萬條比最纖細的毛刷還細微的絨毛同時騷弄,就算艾德蒙特是不懼痛苦的騎士長,也在短短幾秒鍾後就產生了不如將乳頭剜掉一了百了的極端想法。
“哈……嗯……”
艾德蒙特幾乎耗盡了所有意志力,才勉強控制住想要掐死那些魔蟲的雙手,為了保證自己哪怕失去理智也不會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他不得不將雙手背到身後,彼此交握。
“不……唔……啊唔……”
“哎呀,怎麼這麼一會兒奶頭就被咬得比女人還大了?”
一旁的安普特斯假惺惺的替艾德蒙特惆悵起來。
“這樣愛德還怎麼穿緊身騎裝呢?難道要在奶頭消腫前,讓所有人都看著你的騷奶頭搖來搖去嗎?”
“不……不可能……唔……”
艾德蒙特不斷搖頭,哪怕他知道安普特斯所說的情況極有可能發生,卻還是本能的否認著。
雖然他被當眾剝掉衣服強迫排泄,雖然他在寢殿後花園露出腫脹的乳頭,但……皇宮外沒人會知道的,只要他能回到騎士團,就一定能重新樹立威信……
“真是的,這些可惡的蟲子讓小愛德忍得身體都發抖了。”
安普特斯一面愛憐的伸出手,情人般輕撫艾德蒙特布滿薄汗的臉頰,另一面卻悄悄扭動戒指,啟動了記錄著下流影音的水晶球。
“daddy真是心疼死了。”
艾德蒙特被他的虛偽氣得咬牙切齒,卻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默默忍受著對方粗糙的手掌玩弄自己的嘴唇、喉結、鎖骨……
雖然密集的飛蟲陰森可怖,但對艾德蒙特來說,安普特斯的愛撫和遠比爬蟲惡心千倍萬倍。
等到交易結束,他一定……
不等某些可怕的念頭在艾德蒙特心中成形,一聲熟悉又陌生的呻吟便忽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哈啊……好舒服……”
雖然音調拔高了無數倍,艾德蒙特還是立刻便聽出了那是自己的聲音,他看向安普特斯,卻見對方正興致勃勃的盯著桌上的水晶球,水晶球中那張布滿紅暈表情陶醉的臉,不是他還是誰?
“屁眼要化掉了……”
水晶球中的男人眼神空洞,大張著嘴巴,任由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也不肯暫緩放蕩的呻吟。
他怎麼會發出那種聲音?他什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
艾德蒙特不知道自己是憤怒還是震驚更多一些,他下意識想更靠近水晶球一些,確認水晶球中那個肆意扭動身體的蕩婦究竟是不是自己,卻再次激怒了胸前的爬蟲。
“嘶——”
騎士痛呼一聲,便重重摔回了椅子上,這次,被叮咬的是他的右側乳頭。
安普特斯時刻關注著艾德蒙特的動作,見他再次被魔蟲叮咬,不由得撫掌大笑。
“這下,愛德的兩個奶頭都腫得一樣大了!再也不用擔心被人議論奶頭一大一小是不是左邊被吃得次數更多了。”
“可惡的……魔蟲……”
艾德蒙特還未從疼痛中回神,魔蟲的口器實在是非常有力,不過咬了一下就疼得他眼底分泌起了生理性淚水。若是平時,艾德蒙特一定會盡可能掩飾自己的異樣,至少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弱勢一面,可水晶球中不斷發出的淫蕩水聲一直撩撥著他的神經,令他哪怕眼中一片水霧,也忍不住伸長脖子,去看水晶球中的畫面。
那一定不是他……那只是個聲音和長相都很像他的家伙罷了……
“小愛德是想看這個啊。”
安普特斯見狀,立刻捧起了水晶球,將它送到艾德蒙特面前,巧合的是,水晶球上播放的正是艾德蒙特與安普特斯十指相扣,動情濕吻的畫面。
比大理石雕塑還要完美的俊美騎士眼神空洞,痴痴地大張著嘴巴,任由丑陋親王將舌頭伸進他口腔中,哪怕隔著水晶球,艾德蒙特都能聽到他們交換唾液的嘖嘖聲。當安普特斯抽走舌頭時,騎士紅艷艷的舌頭竟還追了出來,放蕩的舔吻親王肥厚的嘴唇……
“昨天晚上的小愛德真的很可愛,還會主動摟著我的脖子索吻。”
艾德蒙特沒有這段記憶,更不知道自己還與安普特斯有過如此纏綿的互動,若是知道……他今天早上一定會大吐特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看到了親熱畫面的艾德蒙特此時就覺得胃袋一陣陣痙攣,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更令他無法接受的事情還在後面。
安普特斯將水晶球放到了距離艾德蒙特最近的位置,確保艾德蒙特能夠看清水晶球中任何一個畫面後,便再次將魔爪伸向了艾德蒙特。
這次,他解開了艾德蒙特的腰帶。
“親王閣下!嗯……”
艾德蒙特在乳頭凌辱中偷偷勃起的陰莖一失去布料束縛,就立刻挺立了起來,不知羞恥的搖搖晃晃,主動向安普特斯掌心湊去。
“原來副團長被叮咬乳頭也能勃起啊,馬眼都開始流水了呢……”
會被看到的,他這副羞恥的模樣,一定會被傭人們看到的……
艾德蒙特的身體完全僵硬了,他只覺得背後傭人們的視线比利箭還鋒利,刺得他的後背血肉模糊。羞恥心讓他立刻捂住自己裸露的下身,胸前的瘙癢卻不斷提醒他,千萬不要有任何動作……
“看來小穴也忍不住想要了啊,都濕的一塌糊塗了。”
安普特斯將艾德蒙特擺成了雙腿打開的姿勢,令艾德蒙特所有的隱私部位,包括不斷甕動吐出粘液的後穴在內,全都暴露在午後最耀眼的日光之下。
倔強的騎士沒有出聲,他知道,安普特斯不可能因為他求饒就回到房間里,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請求別人換個地方奸淫他,可水晶球中的“艾德蒙特”卻沒有這些負擔,不斷吐露著放蕩的淫語。
“嗚……不要看……後穴這麼髒的地方……”
“哇啊!精液,精液射出來了!嗯……馬眼打開的樣子……全被看到了……才不是在精液失禁……唔……只是忍不住……”
“好羞恥,可惡!嗯……後穴被肛塞操成肉洞了……淫液……好多淫液……咕噥咕噥的涌出來……哈……好厲害……”
為什麼要讓他經歷這種事情……竟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強奸……
艾德蒙特強忍的恥辱淚水再次掙脫眼眶,順著他的面頰緩緩流下,他忍不住閉上眼睛,准備迎接接下來的羞辱——安普特斯一定會讓他聽著自己迷亂時的無心之語,再次侵犯他的後穴,逼他說出與那時一樣的放蕩詞句。
然而,好半晌過去,他卻沒有等到後穴被打開的痛苦,只有自己的呻吟和魔蟲振動翅膀的嗡嗡聲始終縈繞在耳畔。
感到不妙的騎士睜開眼睛,卻發現……
寬闊的後花園中早已沒了安普特斯的影子,唯有姿勢淫蕩還被淫蟲開發著身體的他,獨自面對隨時可能被傭人們發現的險境。
【十:騎士的淫蕩模樣被發現了】
怎麼辦……這樣下去會被發現的……
以淫蕩姿勢展露著身體的艾德蒙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他嘗試收攏雙腿,魔蟲卻比他想像的更加敏銳,只要他的身體輕微晃動,就會被狠狠叮咬乳頭。不等他藏起羞人的性器,乳頭就又被叮咬得大了一圈,連乳暈都在魔蟲作用下從淺粉色變成了殷紅色。
鑒於這樣的效果會持續十幾天,而不出意外的話,幾天內他就會官復原職,艾德蒙特不得不死了收攏雙腿的心,思考起如何才能不被傭人發現。
他總不能真的頂著兩個雌性乳頭去訓練騎士吧?
首先,他絕對不能發出任何吸引傭人注意力的聲音,雖然身旁水晶球不斷播放著呻吟,但傭人們距離他足有幾十米,應該是聽不到這點聲音的。
其次,他的坐姿絕對不能變形,至少不能看起來像是身體不適,顫抖,蜷縮之類的動作都決不允許!
無論哪一點,對艾德蒙特的意志力來說都是嚴峻的考驗,尤其是當他還要同時忍受胸部被魔蟲啃食的瘙癢,水晶球中自己露出淫蕩丑態的恥辱與隱私處全部暴露在日光下的羞恥時,這就幾乎是無法完成的艱難考驗了。
艾德蒙特緊緊抿著嘴唇,挺直後背,緊張的聽著身後仆從的腳步聲與交談聲,哪怕是在戰場上,他也從未如此專心致志。同時,他還要時刻注意自己胸前那些可惡的蟲子——安普特斯塗在他胸口的花蜜只剩下了薄薄一層,可這並不完全是好事,蜜層變薄後,啃食花蜜的蟲子不時便會傷及他的皮膚,雖然不至於叮咬那麼疼痛,但若是他不做好心理准備,還是難免會發出痛呼。
至於他挺立的下身與根本不受頭腦控制,只知道流出粘液的後穴,他就完全無暇顧及了,左右傭人們也不會繞到他面前來,不會注意到他怪異的身體反應的。
天真的騎士沒有想到,傭人確實不會繞到他身前,不代表別人不會從他面前的林中小徑經過。
就在艾德蒙特忍耐得渾身濕透,意志瀕臨崩塌,卻也即將從痛苦中解脫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忽然靠近了他。艾德蒙特的視线已經在長久的折磨中變得模糊了,可他還是立刻警覺起來,警惕的豎起耳朵,聆聽腳步聲的方向——並不是左後方那個園丁,也不是後面那群掃地的男傭,更不是右後方那個跛腳男人,這陣腳步聲似乎是從……面前傳來的?
艾德蒙特後知後覺的抬起頭,湛藍色雙眼花費了數秒才成功聚焦,卻正對上一張惡狠狠的臉孔。
“看我發現了什麼?偉大的,大公無私的,公正嚴明的艾德蒙特副團長竟然在皇家後花園中曬自己的騷逼?!”
來人身材高大,哪怕是身為騎士團副團長的艾德蒙特站起來也只能勉強到對方的下巴,身上的肌肉夸張得好像一頭水牛。除此之外,男人的毛發也極其旺盛,不光發絲與眉毛濃密又雜亂,還留著一把茂盛到可以編出幾十條粗辮子的絡腮胡子——與艾德蒙特曾經趕出騎士團的三流騎士仲馬一模一樣。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憤怒的男人就是傳說中的斯勒爾大公。
不過,羞辱艾德蒙特的話卻並不是這位蠻牛大公所說,而是出自跟在斯勒爾身後的另一個與艾德蒙特有因緣的男人——那個粗俗的鄉下男爵,rich。
rich帶給艾德蒙特的恥辱令艾德蒙特至今無法忘懷,哪怕午夜夢回,也會想起被迫當著一眾貴族的面打開後穴排出汙物的可怖畫面。一看到rich那張猥瑣的臉孔,艾德蒙特就下意識的想要並攏雙腿,藏好危險的部位,然而,他剛有所動作,胸口便是一陣劇痛。
“額啊!”
劇痛令艾德蒙特蜷縮了身體,眼前一片漆黑,rich卻不肯放過這個時機,一面繞著他踱步,一面吐出汙言穢語。
“哎呀,前副團長大人竟然還在用魔蟲開發乳頭啊!真是又騷又賤,難道以為把乳頭調教得跟女人一樣,就能正大光明的找男人操自己的騷屁眼了嗎?”
“可惡……嗯……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管!”
疼痛和憤怒讓艾德蒙特忘了思考為什麼斯勒爾和rich會出現在安普特斯的後花園中,他只想趕緊遮住身體,趕緊遠離危險,可顯然,與他有“深仇大恨”的斯勒爾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若是輪不到他管,我總有與艾德蒙特前副團長說幾句話的資格吧?”
一直沉默的斯勒爾忽然如是說道,他機靈的走狗一眼便發現了桌上的水晶球,忙不迭將那記錄著淫穢畫面的物件捧到斯勒爾面前。
嚴肅公爵看了半晌,才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我相信,艾德蒙特副團長…前副團長,一定有很多關於犬子的話想對我說。”
不妙……
艾德蒙特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思考如何才能從這兩人手中脫困。
他不能移動身體,更無法逃走,哪怕他強迫自己動作,也會很快因為魔蟲叮咬的痛苦蜷縮在地。安普特斯不知去了哪里,指望對方及時返回,還不如指望斯勒爾和rich會良心發現放過他。
他們會放過他嗎?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一個是有前科的猥褻犯,一個是能教出哨所召妓兒子的下流大公……
果然,下一秒,他便聽到了斯勒爾野狼似的的凶惡嗓音。
“既然艾德蒙特前副團長喜歡這樣的交流,我們便客隨主便了。”
當著艾德蒙特的面,斯勒爾緩緩抽出了自己的腰帶……
斯勒爾擁有一根與他的身高一樣夸張的碩大陰莖,光是龜頭,就比剛剛了解同性性愛幾天的艾德蒙特見過的所有淫物加起來還要粗大。
被這種東西侵犯後穴,一定會死吧?
艾德蒙特緊張的吞了口口水,連背在身後的雙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快跑,連不斷淫蕩的擠出粘液的後穴都不例外。
“大公您請,我幫您按住這騷婊子!”
rich迫不及待的表現起來,他撲到艾德蒙特背後,學著騎士們的動作,將雙手插到艾德蒙特腋下,控制艾德蒙特的身體——雖然動作外行到艾德蒙特只需要一秒鍾就能掙脫,受制於蟲的艾德蒙特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只仰著頭,憤怒的與斯勒爾對視。
“不必了,我想前副團長大人應該不會輕舉妄動的。”
艾德蒙特的舉動在斯勒爾眼中無異於兔子指著草原狼的鼻子怒斥“你敢吃我?”,只會讓斯勒爾覺得這場強奸更加有趣,他走到艾德蒙特面前,將還未勃起的陰莖頂在艾德蒙特唇邊。
斯勒爾無所謂的與用緊閉嘴唇拒絕為他口交的艾德蒙特對視著,語氣輕緩:
“畢竟,他應該也不想自己被矮冬瓜操也能高潮的水晶球流入黑市,你說對吧?”
“大公英明!”
作為斯勒爾舔狗的rich立刻歡呼雀躍。
“這段片子一定能被復制一萬,哦不,一千萬份!到時候,王國的每一個年輕人都能對著這婊子的屁眼打手槍!”
斯勒爾沒有說話,艾德蒙特知道,對方最後那句“你說對吧”問的並不是rich,而是……他。
是想淫蕩的視頻流出,還是……給他們提供服務。
騎士垂下眼簾,看了眼那近在咫尺的凶器——要是被這東西塞進身體,他一定會被撕成兩半,但如果只是用嘴的話……
可同斯勒爾的胡須一樣,斯勒爾的下身也格外粗獷,不但生長著鋼絲球一般雜亂堅硬的棕色陰毛,還散發著野獸般嗆人的異味,別說塞進嘴里,便是這樣聞著,艾德蒙特都覺得一陣陣反胃。
好半晌,艾德蒙特緊皺著眉頭,滿臉屈辱的在盡可能不移動軀干的情況下抬起手臂,用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環住斯勒爾的陰莖,緩緩擼動。
“我……我會用嘴做的……所以不要……不要做更令人討厭的事情了!”
【十一:被敵人同時侵犯嘴巴與後穴】
斯勒爾的陰莖比看起來還要夸張,連艾德蒙特擅長持劍的修長手指都幾乎環不住那根肉棍,擼動起來也格外困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斯勒爾成功將怒火轉化成了欲火,他的陰莖在艾德蒙特手中勃起的速度簡直可以稱得上飛快——這就意味著艾德蒙特並沒有多長時間說服自己,就要對斯勒爾張開嘴巴了。
為了不激怒對方,讓對方升起不如用他的後穴泄憤的可怕想法,雖然心中一萬個不願意,艾德蒙特還是緩緩伸出舌頭,舔舐起了對這根可怕的陰莖。
濃烈的雄性體味立刻充滿了艾德蒙特的鼻腔,他從未比此時更清楚的感受到,正奸淫著他的是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而舌尖不斷傳來的腥咸味道,更是時刻提醒著他,他不但在侍奉一個男人,還是在用自己的舌頭親吻對方的生殖器。
可惡,他怎麼會淪落到要做這個?
艾德蒙特不由得屈辱的想,一切都要從那個可惡的間諜襲擊元素祭壇開始說起!要是被他知道是誰對祭壇下手,他一定會親自砍掉那家伙的頭!
騎士心中豪情萬丈,身體卻只能在將同性的陰莖徹底親吻後張開嘴巴,含住對方的龜頭吮吸。
“唔……”
好臭,好腥,斯勒爾大公平時都不洗這里的嗎?
像是聽到了艾德蒙特的心中所想一般,斯勒爾忽然伸出手,抓住了艾德蒙特後腦的長發,一面逼迫他吞下更多陰莖,一面解釋道:“因為聽說你是在皇宮中當眾失禁都能勃起的放蕩男人,我特意沒有洗陰莖,就是為了讓喜歡陰莖的你嘗嘗原汁原味的味道。怎麼樣,這份見面禮,你還滿意吧?”
誰要喜歡這種東西!這該死的無恥之徒!
艾德蒙特被斯勒爾強勢的插入了喉嚨,這是安普特斯無法觸及的深度,也是艾德蒙特從未使用過的部位,光是被插入就難受的要命。偏偏斯勒爾還要不斷撞擊,幾乎是立刻,艾德蒙特眼底就涌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你可要好好把大公的雞巴吃干淨作為感謝,一點汙垢也不要留下,聽到了沒有?!”
失去了“束縛”作用的rich只能再次撿起本職工作,瘋狂拍斯勒爾的馬屁。
“能吃到像大公這樣名器的機會可不多,就算你在這里晾幾百天騷逼,也不見得再有這麼大的雞巴願意滿足你了!”
該死的……
艾德蒙特心中氣憤,恨不得立刻將rich暴打一頓,身體卻完全由不得他自己,軀干與承擔軀干重量的下身因為魔蟲不能移動,右手要握著斯勒爾的陰莖,頭部被斯勒爾完全掌控,不斷前後晃動,主動讓那可怕凶器插入喉嚨,也就只能無力的將左手握成拳頭,發泄幾分不滿罷了。
“唔……嗯……唔……”
斯勒爾完全不愧對他那蠻牛一般的身材,動作也是一樣魯莽粗暴,狠狠操干著他的喉嚨。大量無力吞咽的唾液順著艾德蒙特的嘴角流下,又被打樁機一般瘋狂抽插的肉柱撞得四下飛濺,發出響亮的水聲。
艾德蒙特已經無力思考看到此情此景的傭人們會如何評價他了,也不想知道此時的自己多麼狼狽,他只希望快點從口交的痛苦中解脫,逃離帶給他痛苦的斯勒爾。
可惜,他已經注定得不到解脫了。
“rich,你先去松一松。”
沉迷騎士緊致喉嚨的斯勒爾忽然指向騎士敞開的下身,命令一旁偷偷擼動自己陰莖的鄉下男爵先行“享用”。後者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臉上的震驚就被狂喜徹底取代。
rich一面高聲歌功頌德,贊美大公的大度,一面餓虎撲食般撲向了艾德蒙特,不等被操嘴操得頭昏腦脹的騎士想明白“松一松”的意思,rich就已經扶著自己的陰莖,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唔!!!嗯……”
艾德蒙特瞬間瞪大了眼睛,被侵犯的憤怒讓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幸好,魔蟲已經在斯勒爾侵犯他喉嚨時吃光了花蜜飛去別處,否則,艾德蒙特的乳頭怕是要遭受滅頂之災。
安普特斯並未聽出他悶哼中的譴責,或者說根本不在意他的譴責,仍舊我行我素,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晃動艾德蒙特的頭顱,強迫艾德蒙特套弄他的陰莖。同時,插入艾德蒙特身體的rich也動作了起來,粗魯的貴族像條發情的公狗一般飛快聳動著腰身,狠狠操干騎士濕潤緊致的後穴。
rich的陰莖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可對只容納過安普特斯小巧陰莖的艾德蒙特來說,依舊是根龐然巨物。艾德蒙特能清楚的感受到直腸被陰莖撐開的酸脹,穴口被陰毛剮蹭的瘙癢,但更多的,是仿佛觸電一般,一陣接一陣侵入他頭腦的酥麻的快感。
怎麼會……好舒服……被鄉巴佬侵犯的身體……像要化掉了……
由魔藥與淫具調教過的後穴已經是合格的性器,哪怕rich不刻意撞擊艾德蒙特的前列腺,依舊能產生足以讓艾德蒙特忘卻所有的強烈刺激。
“唔……嗯……”
艾德蒙特的身體開始隨著rich撞擊的頻率聳動,筆直的雙腿也主動環上了對方精干的腰身,連腳趾都因為快感不斷伸展、蜷縮,與水晶球中那個不斷叫著自己的屁眼被操化了的蕩婦完全沒什麼兩樣。
可想而知,他也忘記了自己正含著斯勒爾的陰莖,好在斯勒爾是個嚴厲的導師,見“學生”開始神游,就立刻采取了措施——他忽然捏住了艾德蒙特那兩顆完全凸起,又腫脹得仿佛孕婦的鮮紅色乳頭,用足以將它們撕扯下來的巨大力道狠狠揉捏。
“嗯!”
艾德蒙特喉嚨深處立刻便傳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哀嚎,但聰慧的騎士無需斯勒爾解釋便明白了對方的怒火來自何處,趕忙長大嘴巴,用心侍奉起對方的陰莖。
或許是因為忘掉了自己身處何種處境,也失去了理智和道德觀念,艾德蒙特竟然口交得更用心了一些,仿佛在品嘗什麼珍饈美味似的,不斷吮吸斯勒爾散發著異味的粗大肉柱,並用靈活的舌頭舔舐肉柱上每一處可能隱藏汙垢的褶皺。
“唔……哈啊……唔……嗯……”
斯勒爾並沒有寬恕艾德蒙特的乳頭,但鑒於艾德蒙特足夠識相,他適當放輕了揉捏的力道,一面用兩指玩弄乳頭,一面用自己寬大的手掌握住整塊胸肌揉捏。
進攻著艾德蒙特後穴的rich也不甘示弱,他始終記得斯勒爾大公“松一松”的要求,不時就會晃動髖部,用陰莖在艾德蒙特後穴中螺旋進出,保證每一寸腸肉都被他大力開拓過。光是這樣還不足以讓惡劣的鄉下男爵滿足,當他看到斯勒爾開始“愛撫”艾德蒙特的乳頭後,另一個惡劣的想法便在他腦中形成了。
他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那是一塊繡著簡陋花紋的淺黃色麻布,粗糙到令所有真正的貴族側目而視,而此時,這塊粗糙的麻布卻起到了“正面”的作用。
rich將自己的手帕覆蓋在了騎士長勃起的陰莖上,然後,隔著麻布,搓動起了艾德蒙特的龜頭。
“唔!嗯——!唔!”
好痛……陰莖頂部……好奇怪……
艾德蒙特的呻吟再次變了調,但不同於胸部被懲罰時的那聲痛呼,這次的呻吟中……似乎快樂更多些。
“嗯……”
rich不過摩擦了數秒,艾德蒙特就猛地繃緊了身體,呻吟聲幾度拔高,後穴和口腔中的肌肉全都瘋狂吮吸著侵犯者的陰莖,榨取男人們每一滴精液。
感到異樣的斯勒爾和rich趕忙退出艾德蒙特的身體,生怕自己一個不慎早早結束。艾德蒙特卻沒有他們那麼深沉的心思,低吼幾聲後,數股粘稠的精液就像失禁一般,咕噥咕噥從他那被摩擦得發紅的肉莖中涌了出來。
“哈唔……竟然在被下流的家伙們強奸後穴的時候…嗯……高潮了……不可饒恕……”
高潮後的騎士滿臉放空,癱軟在椅子上,一雙湛藍色的漂亮眼睛完全失焦,只有被奸淫到紅腫的嘴唇還在工作,可惜,嘴唇吐出的話語只會激怒還守在他身側的豺狼。
不等他回神,怒不可遏的斯勒爾便抓著他的肩膀,一把將他推到在地,強行固定成野獸媾和的姿勢。
“這樣就算是不可饒恕了嗎?”
憤怒的大公將自己能嚇暈妻子和情人的碩大陰莖頂在艾德蒙特穴口,自己則伏在對方耳邊,惡狠狠道:“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不可饒恕的高潮的。”
“呃啊——”
【十二:那就像母狗一樣受孕吧】
“呃啊——可惡!要,要死掉了……哈……好大……腸子要被撐壞了……該死的……”
碩大的陰莖在淫液幫助下,徑直貫穿了艾德蒙特的後穴,那脆弱的本不是用來結合的器官瞬間被撐到了極致,連穴口括約肌都變成了一圈緊繃的肉箍。
可憐的騎士還不知道自己的後穴能夠容納這麼大的異物,立刻便發出了哭嚎似的的呻吟聲,不斷前傾身體,試圖從粗暴侵犯他的莽牛胯下逃走。可侵犯者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不由分說便鉗住了他纖細的腰身,任由他如何狼狽爬行,也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分毫。
“左右也是該死,那麼我死前就好好享用一下卡萊因騎士團副團長的小穴吧!”
斯勒爾完全無懼他的詛咒,眯著眼睛享受了片刻艾德蒙特的緊致後,就緩緩晃動起了腰身,在對方腸道中馳騁。
“嗯……嗯……可惡,別以為這樣就……哈……”
擴張的痛苦讓艾德蒙特清醒了些許,但也僅僅是些許,這些清醒只能讓他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棒槌一般可怕的陰莖是如何突破括約肌的防守,一次次貫穿他的後穴,令他的內髒移位,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頂出龜頭的形狀,卻完全無法幫他脫離被快感掌控的現狀。
“一點也不舒服……哈……只當是,被狗咬了……”
艾德蒙特不斷低聲喃喃,試圖用這種辦法幫自己忽略那從後穴傳來的一陣又一陣快感,可顯然,這樣並不能讓他越來越熱的身體恢復正常,反而會激怒侵犯者。
操到一半被迫讓位的rich早就心情不爽,聽到他竟敢說自己是狗,立刻便抬起艾德蒙特的下巴,甩著自己的陰莖,啪啪兩聲,在對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留下兩道通紅的雞巴印。
“媽的臭婊子,不是你剛才吸著老子雞巴不放的時候了是吧?還敢說被狗咬了?我看你才是那條扭著屁股求操的騷母狗!”
“嗯……你竟敢哈啊……竟敢……”
被扇了兩個耳光,還是被用陰莖扇了兩個耳光,艾德蒙特怒不可遏,簡直想立刻扭斷對方的脖子,可他身後的斯勒爾卻忽然抓住了他的馬尾,並狠狠撞了下他的前列腺,用激烈的酥麻將他所有狠話都變成最淫蕩的呻吟。
“你說的對,艾德蒙特前副團長大人確實是一條母狗。”
斯勒爾不緊不慢,一面侵犯艾德蒙特的身體,一面給予艾德蒙特精神上的重創。
“就連我好幾天沒洗過的陰莖也當做珍寶一樣舔得干干淨淨,除了最淫賤的牡犬,還有什麼動物能低賤到這個地步呢?”
“就是,這副姿勢也完全是母狗交配的動作嘛!”
見斯勒爾喜歡聽自己羞辱艾德蒙特,rich立刻使盡渾身解數,將自己能想到的最下流的詞語安到艾德蒙特身上。
“看著好像是正人君子,其實私下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吧?連奶頭都被吸得這麼大了!難不成你的副團長職務是靠著屁股一點點睡上來的嗎?哈哈,真可惜啊,被操得欲仙欲死才換來的職務一下子就沒了!”
“閉嘴……嗯…不……哈啊……閉嘴!呃啊……”
艾德蒙特決不允許任何人詆毀自己的努力,可一旦他想要反駁,斯勒爾都會“恰巧”撞擊他的敏感點,以至於rich都罵得口干舌燥了,他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只能用自己水潤迷蒙的雙眼怒視對方。
殊不知,這副倔強又無法反抗的模樣,只會讓肆意凌辱他的下流貴族得到快感。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冰山美人就在自己面前被狠狠侵犯……
在艾德蒙特的注視中,rich不緊不慢的擼動著自己的陰莖,粗重的呼吸聽起來簡直就像什麼發情的魔獸。
享受著極致後穴的斯勒爾也不例外,他仿佛牽著馬韁那樣拉著艾德蒙特的馬尾,不光是為了強迫對方抬起頭來,更是為了在自己操進對方體內,令這具比大理石像還要完美的男性肉體前傾時,及時將對方拉回原處。
這樣一來,在他的角度看上去,艾德蒙特就像是在主動晃動腰身,吞吐著他的陰莖一樣。
騎士圓潤白皙的臀瓣為了吞吐他那根足有自己腰身三分之一寬的巨根,不得不掀起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緩衝,撐著晃動身體的大腿已經開始顫抖,卻因為他的鉗制始終無法放松,肩負重任的後穴更是竭盡全力的分泌著體液,將男性後穴變成比女性性器更泥濘的肉洞。
每當他的陰莖楔入穴中時,都會有大量過載的淫液噗嗤噗嗤的噴濺出來,也有被他粗暴動作打成泡沫粘在穴口的,但這些淫液大多無法順利順著會陰部流下,而是被他鋼絲球一般的茂盛陰毛剮蹭得亂七八糟,塗滿騎士整個臀部。
“艾德蒙特,你真是被操得一塌糊塗了。”
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客觀描述了艾德蒙特的狀態後,斯勒爾便衝刺了起來,巧合的是,站在艾德蒙特身前的rich似乎也到了忍耐的極限,加快了擼動自己陰莖的速度。
“呃啊!嗯……哈……肚子要……哈……嗯,被插壞了……嗯……陰莖怎麼……好熱,好想射……不可以……不要嗯啊……不要變成母狗……嗯……我不是……”
強烈的快感令艾德蒙特再次露出了痴態,可惜剛剛高潮過的陰莖還無法勃起,無論快感如何堆積,他都無法得到真正意義上的釋放。久而久之,快感便成了艾德蒙特的負擔,那些輕微的電流無限制的堆積在一起,漸漸轉化成了疼痛。
陰莖好痛,後穴好痛,乳頭好痛,身上每一片皮膚每一塊肌肉都好痛,想要高潮,想要變得舒服……
“唔……好難受……哈……”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艾德蒙特連牙齒都開始顫抖時,他眼前忽然閃過一道白光,頭腦中,某條一直緊繃的弦也倏地崩斷了。
“呃啊……終於……又去了……哈……高潮……好舒服……”
明明沒有射出精液,艾德蒙特卻再次有了高潮的感覺。幾乎同時,斯勒爾與rich也雙雙射出了精液,只是一個射在他腸道深處,一個射在了他暈紅的臉與散亂的發絲上。
“嗯……”
高潮後的斯勒爾也感到一陣疲憊,他松開鉗制著艾德蒙特的手,想要休息一下,不曾想,沒有他束縛的艾德蒙特竟然像個破布娃娃一般,轟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精液不斷從騎士被操成一個小洞的後穴中流出,騎士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趕緊遮住自己羞人的性器,甚至連臉上的精液都不管不顧,仍帶著高潮時那享受的表情,靜靜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真像條受孕的母狗。”
“誰說不是呢?”
發泄完獸欲的兩人對視一眼,便順著來時的路離開了安普特斯的後花園,沒有給飽經摧殘的騎士留下一絲憐憫。
直到兩人徹底消失,圍觀了全程的傭人們湊上前,查看艾德蒙特是否還活著時,經歷了激烈干性高潮的艾德蒙特才攢足體力,用沙啞的嗓音請求。
“麻煩……給我一件衣服……”
他哪里是不想立刻躲藏起來,遮蔽自己被奸淫得髒臭無比的身體,他是已經疲憊到,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是。”
傭人壓低嗓音應了聲便匆匆跑開,大概是被他的模樣嚇到了吧?艾德蒙特有些自嘲的想著,不知道以後他還能不能毫無芥蒂的面對皇宮中的傭人們。
漫長的等待後,幾名傭人終於結伴返回,只是艾德蒙特等到的並不是遮蔽身體的衣服,而是……
蒙住他眼睛的布條和新一輪,無窮無盡的侵犯。
“好好吃傭人的髒雞巴吧,艾德蒙特大人!”
“我的也要好好擼哦……”
“你的屁眼好舒服,艾德蒙特大人,被操成肉洞了你的屁眼還是比妓女束縛一百倍。”
“要跟雞巴舌吻咯——”
【惡墮結局:是騎士長也是貴族的臠寵】
安普特斯返回時已經是深夜,他慢悠悠的走進自己一片狼藉的後花園,表情卻還是那樣閒適。
後花園中只剩下了一絲不掛的艾德蒙特,從艾德蒙特青蛙一樣分開雙腿躺在草地上的姿勢上看來,最後一輪輪奸使用的似乎是傳統體位。
經歷了無數次侵犯的騎士無論是嘴唇,乳頭還是陰莖,後穴都已被糟蹋得一塌糊塗,全身沒有一處沒有附著著精液,連腋下和發絲都沾著乳白的液體,飽經摧殘的後穴更是直到現在仍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斷涌出混合著白精的淫液。
“可憐的小愛德。”
安普特斯臉上笑意更深,他快步走到艾德蒙特身邊,語氣夸張的感嘆。
“竟然被那些下流的家伙玩弄成這副模樣!”
艾德蒙特已經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根本不記得有多少人侵犯了自己,反正十個總是有的,那些人趁著他無力反抗,肆意玩弄了他。
無數次將惡心的精液灌進他的胃袋,無數次射進他的後穴,無數次吮吸他的乳頭甚至無數次打開他的尿道……
不過,不重要了。
艾德蒙特輕輕嘆了口氣,語氣篤定的道:“是您做的吧,親王閣下。”
“誒?你怎麼會這麼想daddy呢愛德,daddy可是疼你疼得不得了,絕對不會……”
安普特斯猶在不走心的演戲,艾德蒙特卻直接打斷了他。
“我是說,元素寶石的紊亂,是您做的吧?”
艾德蒙特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不需要安普特斯的回答,他就已經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在被傭人們輪奸時,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斯勒爾大公會這麼剛好的出現在親王後花園呢?為什麼這些傭人會剛好都非常擅長調教他的身體,又剛好都想侵犯他呢?
安普特斯留下的线索已經夠多了。
“您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我。”
“不愧是daddy的小愛德,真聰明。”
這次,安普特斯沒有否認,他低下頭,不顧艾德蒙特唇上還掛著精液,就與騎士交換了個纏綿的舌吻。
“可是,三小時前,你在被我的傭人疼愛的時候,皇帝陛下病危了,並在去世前,委任我成為下一任皇帝,斯勒爾大公為宰相,你,為我近衛騎士長,掌管卡萊因騎士團。”
衰老的親王,帝國下一任皇帝輕撫著艾德蒙特蒼白卻依舊美麗的臉孔,語調溫柔。
“現在,想明白了一切的你要怎麼辦呢,我親愛的愛德?”
————
新皇帝的登基儀式辦的極其體面,舉國上下也是如出一轍的歡欣鼓舞。安普特斯親王攝政的幾個月內,卡萊因帝國的國力得到了空前的提升,連平素最愛侵擾民眾的貴族都得到了約束。民眾們發自內心的歡迎這位新王,他們聚集在皇宮外,向著陽台上向他們揮手致意的國王丟去鮮花和手帕。
“看啊,是艾德蒙特近衛團長!他能站在陛下身邊,那是何等的殊榮啊!”
“艾德蒙特團長身後那是斯勒爾大公吧?果然如傳聞中一樣高大。”
“艾德蒙特團長真容易害羞啊,只是站在陛下身邊,臉就紅成番茄了!”
“側面說明,艾德蒙特團長也跟我們一樣敬仰陛下。”
民眾們吐露著無心之語,而只有陽台上那只有上半身穿著衣服的騎士知道,既要被斯勒爾的巨大陰莖侵犯後穴又要被安普特斯用尿道棒玩弄尿道,同時還要克制呻吟,露出得體的表情,衝單純的民眾揮手致意,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哈……陛下……請您允許我……”
艾德蒙特像狗一樣粗重的喘息著,雙腿不斷顫抖,滿眼都是對釋放的向往,若是再被玩弄一會,恐怕就會當著民眾的面高潮了。安普特斯狠狠掐了把他的陰莖,才笑眯眯的扭過頭,道:“實在忍不住就進房間吧愛德,要好好幫我招、待各位大公哦。”
“……是……”
毫無疑問,安普特斯所說的招待充滿了桃色,曾經對同性性愛極度抗拒的艾德蒙特卻沒有發表任何異意,裹著披風便轉身回到了房間中,准備迎接新一輪的激烈玩弄,腳步中甚至還帶著幾分迫不及待。
為了能繼續守護卡萊因帝國,忠誠的騎士選擇了成為貴族們的臠寵。
但或許,除了強烈的守護帝國的願望,艾德蒙特的身體中,還藏著另一種最原始,最朴素卻最致命的欲望。
“唔……好好吃……大公的雞巴……哈啊!插進屁眼里了~”
聽著身後房間中傳來的浪叫聲,仍留在陽台上的安普特斯與斯勒爾相視一笑,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交談。
“交易愉快,安普特斯陛下。”
“交易愉快,帝國守護者,斯勒爾大公。”
艾德蒙特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從沒有擁有過交易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