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三女殺手全軍覆沒——悲慘淪為滿足性愛和殺戮快感的工具

三女殺手全軍覆沒——悲慘淪為滿足性愛和殺戮快感的工具

   三女殺手全軍覆沒——悲慘淪為滿足性愛和殺戮快感的工具

  “安經理,早!”“早!”抱著一推文件的女實習生朝安東打了個招呼,急匆匆的跑過,心間綻開了花。

  

   對於剛畢業的年輕女孩來說,在公司中能有一個像安東這樣相貌堂堂、氣宇不凡的上司,很難不對他這樣的男人暗生情愫。

  

   安東來到辦公室,把手中的咖啡放到桌上,打開電腦翻閱信息。雖然表面上是一個年輕有為的行業精英,但安東其實是某國安插在當地的特工,在這個與軍火交易有千絲萬縷的行業巨頭企業中,利用職務之便套取著對某國有利的商業信息和軍事機密。

  

   “當當~”一名身穿淡黃色短裙制服,年輕優雅的女子輕輕敲了兩下安東辦公室的玻璃門。

  

   “安經理,董事長讓我帶您過去見他!”女子的聲音甜美動人,安東抬眼看她時,女子雙手並攏,朝他矜持一笑。

  

   “好的。”安東微笑著停下手上的活,起身和女子走出房間。沿著走過噪雜的辦公廳,安東隨口問她,“姑娘是新來的嗎,怎麼沒見過你?”

  

   “是的,安經理,我叫葛詩兮,之前的雅芝姐調去人社部了,我剛來做董事長的秘書,還沒有兩個禮拜···”葛詩兮回首向安東點了點頭,側顏十分可人。

  

   “哈哈,好好做,也會很快跟你的前輩一樣升遷的~”安東打趣說道。“呵呵,安經理說笑了,請進。”葛詩兮拉開小會議廳的房門。安東走進門,隨性坐在一個沙發上,葛詩兮站在一邊對他說:“請您稍等片刻,董事長馬上就到,在他來之前,這份文件煩請您過目。”

  

   葛詩兮手持一個文件夾,文件遮蓋住的雙手指尖,緊緊捏著一根細針,緩步走到安東面前。看著安東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擺弄著矮桌上的盆栽,葛詩兮眼疾手快,果斷抬起手臂,就要將手中的銀針刺進安東的脖子。安東卻電光一閃,身子敏銳地從沙發上滑落下去,一腳絆倒了葛詩兮。

  

   葛詩兮失去重心,“啊”的一聲,趴在了沙發上,安東順勢用膝蓋抵在葛詩兮的後背,一手緊緊抓住葛詩兮的手臂,冷冷地說:“身手不錯,但還是差了點火候,誰讓你來的!”

  

   意識到在這里很有可能暴露,安東扼住葛詩兮的頸部,架起她的苗條身子,躲進會議廳的小儲物間中。

  

   狹小的儲物間里滿是灰塵,昏暗無比,葛詩兮在被挾制進儲物間後拼命掙扎,居然掙脫了安東的堅實臂膀,回身在黑暗中和安東扭打了起來。

  

   雖然空間逼仄,雙手伸展不開,但安東畢竟實力非同一般,一掌拍在葛詩兮的後腦勺,因為頭部受到了攻擊,葛詩兮瞬間失去了意識,卻被安東按在牆壁上,沒有癱倒在地。

  

   安東正在黑暗中考慮怎麼將她帶離公司,卻隱約聽到了走廊的腳步聲,安東的身子把葛詩兮死死壓住著,以免她倒地發出聲響。

  

   腳步在會議廳的門前停下,傳來了房門打開的聲音。“安經理,你在嗎?”是早晨那名女實習生的聲音,“咦,剛剛明明有人說他進來了呀,奇怪···安經理?”

  

   在她的喊聲下,昏迷的葛詩兮似乎有了恢復了一些意識,居然醒了過來,想要張嘴呼救。安東發現了不妙,他的雙手正按著葛詩兮的雙臂,情急之下他強吻葛詩兮的雙唇,堵住了她的嘴巴。

  

   “唔~”葛詩兮沒能喊出聲,還又被這個男人強吻,她拼命抗拒,怎奈香舌還是被迫和安東纏繞在一起。

  

   她惱羞成怒,手臂用盡全力掙開安東,想要把安東推走,但安東卻紋絲不動。

  

   安東從腰帶里抽出一把短小匕首,用刀柄狠命敲在葛詩兮的太陽穴上。刀柄的威力比手掌大多了,葛詩兮登時沒了反應,在安東停止親吻後,徹底昏倒在安東的懷中。

  

   門外的實習生環視一周後,沒有發現安東的影子,無奈地關上了門。安東抱著一動不動的葛詩兮,她的呼吸均勻,仿佛熟睡了一般,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的可人模樣,安東隔著衣物的觸覺還是能感受到她柔軟溫潤的肌體。

  

   安東不自覺地捏了捏葛詩兮胸前的兩片富有彈性的酥乳,見她沒有任何反應,便坐在地上,將葛詩兮摟在懷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為了不暴露自己,他掏出手機給實習生發了一條自己要外出的消息,決定在儲物間中,一直待到公司下班。

  

   安東一直僵坐著,雙臂摟著葛詩兮溫熱柔軟的嬌軀,手腳有些發麻,於是他把葛詩兮翻了個身,臉對臉緊貼著她。

  

   安東鼻子嗅到了日葛詩兮誘人的發香,有些陶醉,不免動起了壞心思。

  

   “失禮了,小姑娘~”安東把手伸進葛詩兮的襯衣領口,指尖觸碰到了葛詩兮的蕾絲乳罩,於是塞進乳罩間,輕輕挑逗著她黃豆大小的乳頭,雖然葛詩兮在昏迷中,但稚嫩的乳頭還是起了反應。

  

   葛詩兮的乳房柔滑細膩,安東輪流揉捏著她的兩團嫩肉,忍不住親吻了一下葛詩兮無力垂落的臉頰,因為身份的特殊性,安東很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

  

   安東覺得自己的小弟弟胯下頂起,索性將手伸進葛詩兮的包臀短裙中,摳摸她的小穴,沒一會,安東的手指感受到了小穴分泌出淫水,浸濕了葛詩兮的肉絲和內褲。

  

   安東正閉眼享受間,居然感到一股熱流噴涌,原來在自己的挑逗下,昏迷中的葛詩兮還是失禁了。

  

   葛詩兮的尿液沾濕了安東的褲腿,平時愛干淨的他皺起了眉頭,雖然有些惱火,但他也只能默默擦干身上的液體。直到晚上,看著手機的時間已經是深夜,公司里應該沒有什麼人了。

  

   安東才從儲物間中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拖來了一個厚重的皮箱,把一動不動的葛詩兮裝進皮箱內,若無其事地走出了公司大門,將皮箱裝進自己的轎車里,驅車回到住處。

  

   安東的居所在偏僻的郊區,一座獨棟房屋,帶著一個不大的庭院,這個社區附近沒多少人住,是安東秘密聯絡上頭的理想場所。安東把皮箱帶到客廳,正准備處理皮箱內的葛詩兮,傳來了敲門聲,此時已經是深夜,誰還會在這時候登門到訪?

  

   安東暗想,打開了房門,屋外站著一個棕黃色頭發,穿著紅色風衣的貌美女子。

  

   “你好,是安先生嗎,我是《青年風貌》雜志的實習記者滕招娥,這是我的記者證。我們雜志社近日在做一期對貴公司的專訪,崔董事特別想我們介紹了您·,所以我在傍晚就到這兒了,一直等到現在···”女子聲音柔和,很有禮貌的對安東說道。

  

   安東想起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實習女孩確實跟自己提到了專訪的事情,他狐疑的看著面前的滕招娥,隱約看到了滕招娥白色圍巾下,露出一角的竊聽器,識破了滕招娥也同為殺手的身份,思索片刻,心生一計。

  

   安東重拾笑臉,對滕招娥說,“不好意思,我今天加班,把專訪的事情忘記了,讓你久等了,請進!”

  

   “謝謝安先生!”滕招娥微微鞠了一躬,雙手提著手提包走進安東的屋內,看了一眼平放在地上,鼓鼓的皮包。

  

   滕招娥的身份確實是殺手,她和另一名同伴一直監視著葛詩兮的整個刺殺行動,葛詩兮失敗被裝進皮箱,她也清清楚楚,雖然另一人極力反對,但她還是冒險要在深夜假扮記者,殺掉安東,救出自己的姐妹。

  

   雖然有些魯莽,但目前來看,他應該沒有懷疑我,滕招娥心想。“施小姐請坐,要喝水嗎?采訪要不了多久吧。”安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滕招娥坐在沙發上,“我去洗一下杯子。”

  

   “您客氣了!”滕招娥心里卻盤算著,等他背對我的時候,我就一槍殺了他!滕招娥年紀尚小,根本沒有料到安東早已經洞悉一切。“對了,施小姐幫我把茶幾上的杯子遞給我一下吧。”安東站在滕招娥身後對她說。

  

   “好的。”滕招娥伸手去拿茶杯,安東眼神閃過一道冷光,高舉手臂,肘關節狠狠敲擊滕招娥的後腦。

  

   “呃···”滕招娥本能地輕叫了一聲,就俯身不醒人事。安東擺弄著滕招娥的身體,讓她平躺在沙發上,從她胸間扯出竊聽器,丟在地板上,一腳踩碎。

  

   隨後翻動滕招娥的手提包,發現了一把手槍,“呵呵,這種貨色還想來殺我,不自量力!”安東冷笑一聲,自言自語,說完准備把這兩名昏迷中的女殺手帶到地下室—自己的秘密基地。

  

   在安東居所不遠的偏僻馬路一邊,一輛停著的中型廂式車的車廂內,一名身著梅紅色修身外衣的冰山美人坐在電腦前眉頭緊鎖,眼神冷若冰霜,五根纖柔靈巧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她是這次行動的領隊,組織內赫赫有名的冷艷殺手—聞人清水。

  

   不能再猶豫了,她戴在耳中的遠程竊聽器剛剛被切斷了聲音,滕招娥很大概率已經遭遇不測。

  

   一天不到的時間里,組織就損失了兩名經驗豐富的殺手,不論結果如何,聞人清水定逃脫不了組織的責罰。

  

   當下只能孤注一擲,親手殺了安東這個混蛋,為自己的姐妹報仇。

  

   聞人清水隨即下車,從上衣口袋內掏出一把帶著消音器的袖珍手槍,子彈上膛,迎著晚風朝安東的居所快步走去。來到安東的居所,清水迅捷地翻過圍牆,無聲落在庭院中,她俯下身子,躲藏在暗影之中,透過半開的窗戶,留意著房內的一舉一動。

  

   她敏銳的雙眼從瓷磚的反射面,看到一個男人的模糊身影,似乎拖動著什麼東西,果然,滕招娥已經···由不得她心疼滕招娥的下場,安東這樣的敵人身手非凡又十分狡猾,絕不容半點差池。

  

   那個模糊身影忙碌了一會卻在某處停下來了,自幼接受殺手訓練的清水能輕易地從任何蛛絲馬跡中確認獵物的精確位置,時機已到,就是現在!

  

   清水縱身一躍,跳進客廳內,輕靈的身姿翻了一個跟頭,袖珍手槍對准剛剛計算好的位置,“不許動!”果不出清水所料,安東正站在那里,架著滕招娥的胳膊准備拖走。

  

   看著安東手中沒有武器,清水稍稍放下了緊繃的神經,“把她放下,舉起雙手!”清水投鼠忌器,生怕安東滕招娥當擋箭牌,所以沒有立即開槍,只等安東舉起雙手,即刻將他擊殺。

  

   安東緩緩放下滕招娥的身子,假裝害怕的樣子對清水說道,“冷靜,有話好說~”

  

   “哼,現在就算你跪下求饒也沒有用!”清水話音剛落,對著安東連開數槍,安東卻霎時間躲閃不見,腳下留下幾顆彈孔。

  

   不好,他不見了!眼見自己的子彈並未擊中目標,擔心回擊,清水趕忙撤身躲到一道牆壁後面,剛剛冷靜的心態被這次失誤打破,握著手槍的手掌心,滲出了不少汗液,心跳加速,胸口上下起伏。

  

   不可能,她暗暗心想,為什麼他能躲過!此時的安東坦然站在某處,坦然若素地說道,“我怎麼可能會給你留下破綻,傻瓜~”

  

   拉下了面前的電閘,屋內的燈光頓時熄滅。糟糕,我根本不了解這座房子的地形,現在沒了燈光,很容易被偷襲,清水暗叫不妙,微弱的月光下根本沒法看不清安東一舉一動,卻只能靜待其變,不敢貿然出擊。

  

   客廳中響起了腳步聲,似乎尋找清水的位置,清水愈加緊張,大腦飛速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啪!”一個水杯掉落的破碎聲響起,清水如驚弓之鳥,轉身掏起手槍對著客廳一頓猛射,火光閃過,卻沒有安東的影子。

  

   “找到你了哦!”清水聽到身後傳來的男人聲音,瞪圓了雙眼,來不及反應,只覺得玉頸一陣刺痛,便不醒人事。安東並沒有直接殺了清水,他用的是麻醉槍,沒有上頭的命令,安東不會輕易開殺戒,這些女殺手身上可能還有更為重要的情報。

  

   安東悠然的重新拉開電閘,燈光重新照亮了客廳,他來到昏迷不醒的清水面前,仔細端詳著清水那張沉睡著沒有一絲凡塵俗氣的精致冷艷的臉龐,高挑而又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安東嘖嘖嘴,把清水的嬌軀扛在肩上,一步步朝地下室走去。

  

   安東居所的地下室,是他精心改造了牢籠,除了應對這種刺殺的突發情況,還用來綁架囚禁上頭指名的重要人物。

  

   安東把葛詩兮、滕招娥、聞人清水三名女子的手腳捆綁好,讓她們並排躺在一起。

  

   這期間安東也沒少趁人之危,或摸一下她們美艷動人的臉龐,或捏一下那一雙雙挺立著著酥軟乳峰,甚至把手伸進她們衣物中,指尖觸碰那溫熱的三角禁地。

  

   忙活了一會之後,安東站起身,撥打了上頭的電話。“···是的···暫時還不清楚。”安東簡單地匯報了當天的情況,上頭讓安東在等兩天,會酌情下發命令。

  

   “是的,明白!”安東掛掉了電話,想到還有兩天的時間,自己白天還不得不出門,以免暴露身份,如果她們醒來想辦法逃走,那就麻煩了。

  

   安東從櫃子里拿起幾支針管,高強度的麻醉劑,足夠她們在這沉睡兩天的時間,依次注射進昏迷中的殺手們體內。

  

   “嘿嘿,三個美人兒,你們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吧,過兩天我再來找你們···”安東說著,關上了地下室的大門。

  

   兩天後的晚上,安東接到了上頭的電話,“留下一個套出情報,之後隨你處置,剩下的直接殺掉就可以了!”

  

   “明白!”安東接到了命令,臉上浮現出一絲邪笑。安東來到地下室,手里拿著水杯,先是抿了一口,接著把剩下的水潑到滕招娥的臉上。

  

   “嗯~”在涼水的刺激下,滕招娥晃動著腦袋,逐漸醒了過來,“啊?我這是,在哪里?”她茫然地看著四周,昏迷了兩天的她一時間竟不知自己是死還是活著。

  

   “你不記得我了嗎,你還想殺我來著?”安東蹲在她面前用手捏了捏她楚楚動人卻略帶憔悴的臉龐,笑著對她說。

  

   “哼!”滕招娥回憶起了被安東打暈前的情景,又看到了身旁躺著的葛詩兮和清水,明白了如今的處境,“我們的行動失敗了,要殺要刮隨你便了!”

  

   安東聽她講完,手里拿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貼著滕招娥的水潤臉蛋,一絲鮮血瞬間從刀口滲出,鋒刃冰冷徹骨,滕招娥不禁有些打顫,她吞了口唾沫,咬緊牙關說,“我不會怕你的,我們既然選了這條路,就不會怕死!”

  

   “可惜呀,你還那麼年輕···我殺人的手段,可不會讓你那麼痛快的走哦~是把你細嫩的皮膚割成一絲一片拿去喂狗,還是用滾燙的熱油澆在你頭上,讓你體無完膚呢···不如,先把你的兩個小饅頭割下來下酒呢?”安東把匕首平放在滕招娥的乳間來回摩擦。

  

   滕招娥在三人中,年紀最小,心里承受力比較差,雖然受過嚴格殘酷的訓練,但還是被安東口中所說的恐怖畫面給嚇哭了,她緊閉著雙眼,淚珠從眼角流了出來,不由自主地帶著哭腔說道,“不,不要···”

  

   “嘿嘿,不過,我還是挺喜歡你的,你要是聽我的話,我也許就會放你走哦,也不會逼問關於你們組織的情報,你大可以對她們說你是逃出來的。”安東不懷好意地笑著對滕招娥說。

  

   “你、你要怎麼樣?”滕招娥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心跳加速。

  

   “只要你,讓我···”安東隔著滕招娥的紅色風衣,伸手捏了一下她隆起的雙乳,滕招娥扭動了一下身子,因為手腳被綁,所以她沒法躲掉安東的咸豬手,“比起死,這個應該不算什麼吧···”

  

   安東見滕招娥只是把臉扭在一旁,雙臉羞紅,沉默不語,於是用手把她的臉蛋掰正,強吻滕招娥的雙唇。

  

   “唔···”雖然滕招娥廿歲出頭的年紀,但組織嚴令禁止戀愛,因此這次被安東奪去的,正是滕招娥的初吻,她對愛情無數次的美好幻想就這此刻被擊碎,甚至馬上就要被這個男人奪去處子之身,想到這里,激吻中的滕招娥又流下了眼淚。

  

   “呼~”安東吐出滕招娥的嬌嫩舌頭,舔了舔嘴唇,“接下來,我就要嘗嘗你的身子嘍!”安東拿匕首割開她的紅色風衣,扯開她里面穿著的藍白方格襯衣,露出她紅色蕾絲乳罩,“唔,”滕招娥在安東粗暴的舉動驚呆了,但她緊咬牙關,任由安東把臉埋在她的胸間,伸出舌頭舔舐她被乳罩擠壓起來的乳溝。

  

   安東把手伸進滕招娥棕黃色的及膝短裙中,隔著她的蕾絲內褲,扣動著她未經開發的小穴,雖然抗拒,但滕招娥在女人的本能下,小穴難免在刺激下濕潤起來。

  

   “呃~”滕招娥忍不住呻吟著,任由安東享用自己的破碎衣衫下裸露著的肉體,安東淫笑著喘著粗氣,解開綁住滕招娥雙腳的繩子,褪下她沾滿淫液的蕾絲內褲,掰開她的玉潤修長的雙腿,掏出肉棒頂了進去。

  

   滕招娥的陰道第一次迎來肉棒的衝擊,兩片陰唇緊致包裹住進出的肉棒,敏感的部位將快感閃電般傳入滕招娥的大腦,雖然心理上極為厭惡,但女人的本能讓她的陰道緊縮,刺激著安東的下身更加用力頂撞著她陰道最深處的子宮內壁,最後將憋了許久的精液一股腦灌滿了滕招娥的子宮,滕招娥也在這一刹那絕頂高潮,嫩穴噴涌出愛液。

  

   安東拔出肉棒,上面沾滿了滕招娥的愛液和處女鮮血,他撿起滕招娥的濕漉漉的蕾絲內褲,將自己的肉棒擦拭干淨,看著滕招娥雖然滿是厭惡但還是羞紅的臉龐,對她說,“站起來吧!”滕招娥顫巍巍站起身子,因為許久沒有動彈,肌肉有些麻木,所以站立不穩。

  

   安東解開她的雙臂,卻又把她身上僅剩的衣物扒了下來。“你干什麼!”滕招娥捂住雙乳和下體,雙腿間的縫隙還在不斷流出溢出的精液,刻意地厲聲說道。

  

   “哈哈,你總不能穿著這身破爛走呀,來,我給你找身衣服。”安東微笑著拉著她的手,來到一個金屬床前,“你躺在那兒,我拍幾張照片就放你走!”

  

   滕招娥對面前這個男人有種說不出的情感,雖然他無情侵犯了自己,還要拍下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但還是對他願意放掉自己,給自己找衣服感到一絲感激。

  

   滕招娥沒多說什麼,只是按安東說的,紅著臉躺在金屬床上。“手、腿都要張開哦!”安東淫笑著對她說。滕招娥感到十分的屈辱,但沒有辦法,只能照做,突然,金屬床的四角蹦出一個個鐵環,緊鎖住滕招娥的四肢。

  

   “啊!這是什麼!你不是要放我走嗎!”滕招娥用力掙了一下四肢,發現自己沒法動彈,深陷恐懼之中,“放開我!”

  

   “呵呵,對於你們這些個殺手,我可不會半點仁慈的,”安東手拿兩片鋒利齒輪,安插在金屬床的兩處縫隙中,啟動開關,齒輪飛速轉動,“說起來,我沒把你中間鋸開就已經很不錯了~你放心,我遲早會把你們背後的組織連根拔起!”

  

   安東惡狠狠地對裸著身子,死命掙扎滕招娥說。滕招娥眼睜睜看著齒輪以緩慢的速度向自己的四肢移動,大聲呼喊著“求你了,不要這樣,救命啊!”當生還的希望被殘忍擊碎,對於一個不諳世事的姑娘來說無疑比虐殺她還要殘忍。

  

   沒一會,急速旋轉的齒輪劃開了滕招娥修長雙腿的細嫩皮肉,鋸開了她的骨頭關節,鮮血噴涌而出,從平滑的金屬面板上滴在地上的血槽中,繼而勻稱白皙的雙腿就從滕招娥的身軀切斷開來。

  

   “嗚啊啊啊!”劇痛讓滕招娥雙目圓睜,充滿血絲,發出聲嘶力竭的哀嚎,由於失去了雙腿,她只能拼命扭動著軀干,胸前兩團雪白的嫩肉想平放著的果凍一樣晃動,而那兩片齒輪,還在無情地朝她的雙臂移動著。

  

   尖叫聲吵醒了昏迷中的聞人清水,她費力睜開雙眼,就看到了齒輪鋸開施招娥雙臂時噴射出的血霧。是招娥的聲音,清水看了一眼依靠著自己肩膀昏睡的葛詩兮,有挪動了一下被捆住的雙臂,頓時清楚了現在發生的慘劇,是怎麼一回事。

  

   “招娥?”坐在地上的清水看不到她躺在金屬床上的聲音,只能呼喊著她的名字。

  

   “清水姐!救我!”滕招娥流著眼淚,她的四肢都被鋸斷,只剩下一副血淋淋人彘的模樣,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她只能寄希望於清水,從地獄中解救自己。

  

   “呵呵,你醒了是嗎?”安東面無表情地出現在清水面前,“不是要殺我嗎?看看吧,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安東把失去四肢的滕招娥抱起來,好讓清水看清同伴的慘狀。

  

   滕招娥因為失血過多,面色蒼白,斷口處血肉模糊,摧心般的疼痛讓她不斷仰頭尖叫,雙腿間的嫩穴早已失禁,尿液順著大腿內側,還在往下滴落。“不,你個禽獸!你不得好死!”

  

   作為冷血的殺手,清水滕對滕招娥沒有什麼感情,但看到她變成這副血肉模糊的樣子,不免情緒激動,奮力扭動著身子,對安東破口大罵。

  

   “那你們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天呢?”安東的眼中滿是殺意,一手緊勒住滕招娥的嬌弱殘軀,一手將匕首的刀尖刺進滕招娥的玉頸中,“呃···”匕首瞬間切斷了滕招娥的喉嚨,她立時不再出聲,翻起了白眼,半張的口中吐露出一截粉嫩舌頭。

  

   “不!”清水衝著安東大喊,她不敢相信同伴的殘酷下場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這難道就是注定的命運嗎。

  

   滕招娥的鮮血濺了安東一臉,但他沒有絲毫憐憫,而是將滕招娥的殘軀放在地上,這樣方便自己割掉她的腦袋,匕首雖然短小但鋒利無比,沒一會就完整地割下了滕招娥的頭顱,滕招娥就這般香消玉殞,慘死在安東的手上。

  

   安東提著滕招娥的頭發,那顆秀麗的腦袋在清水面前晃了晃,“怎麼樣,馬上你就可以和她見面了,”安東冷笑著對流著淚珠的清水說,“我也不想這樣呀,上頭要你們的身體標本,用來研究你們經受的訓練,不過只要一具就行了,至於你嘛~你想要什麼樣的死法呀?”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雖然清水這般說,但在安東把匕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還是仰起了臉,閉上了嘴巴,急促呼吸。

  

   “做鬼我也照樣殺了你!”安東匕首一揮,清水外套里的线衣和穿著的褲子都被劃開,順手將衣物扯碎丟在一旁,清水露出凝脂般的肌膚,渾身只剩下黑色的內衣,裹住她身體的優美曲线。

  

   清水她從來沒在男人的面前裸露過自己的肉體,她滿臉通紅,不斷用惡毒的詞匯咒罵著安東。

  

   “閉嘴!這是你應受的懲罰!”安東拉起她的身子,讓清水被迫趴在金屬床上,從她的背後解開了清水的黑色乳罩,強行撕扯碎清水的內褲。

  

   清水的雙乳和臉上沾滿了金屬床上滕招娥的鮮血,在被脫下僅剩的內衣後,她意識到難逃被強奸的命運,一再嘶吼著,眼淚不甘心地流了出來,我要是能動,就算是咬也要咬碎你的骨頭!

  

   安東想到一件好玩的事,他把滕招娥的腦袋放到清水的面前,“在你同伴前高潮吧~”

  

   “啊!”看著滕招娥翻著白眼的血淋淋臉蛋,清水心如刀絞,心中最後防线徹底崩潰,痛哭出聲,“不!放開我,嗚嗚嗚···”安東對清水痛苦萬分的模樣置若罔聞,只是掏出自己冒著熱氣的肉棒,在清水飽滿的兩片臀肉間摩擦,讓龜頭分泌了不少腺液,肉棒變得更加潤滑,便直挺挺地插入了清水的小穴中。

  

   “啊!”清水尖叫一聲,她扭動著被緊綁的身子,翹臀下的小穴卻根本沒法阻攔肉棒的侵犯。

  

   “好緊啊,看來你的騷穴還沒有完全開發成功嘛,”安東抽動著肉棒粗暴進出清水的玉體,索性趴在清水凝霜般的後背上,雙手揉捏著她擠壓在金屬床板上,呈團餅狀的豐乳,親吻著她的香肩,“呵呵,別叫了,一會兒就爽了~”

  

   清水在羞恥的姿勢下,身體變得潮紅,她感到渾身發燙,穴肉變得濕潤,不間斷的快感讓她 的呻吟聲多了一絲嫵媚,可面前滕招娥的斷首還在那里提醒著她接下來的命運。

  

   在這種恐懼與愛欲交織的復雜情緒中,清水含著眼淚高潮了,她緊握被緊綁住的小拳,尖銳的指甲幾乎陷進皮肉之中,潮水頂著安東還在抽插的肉棒噴涌而出。

  

   “我去,我還沒射呢,你就高潮了?”安東剛說完,肉棒一緊,精液也全射進了清水的淫穴中。安東幫清水翻了個身,提上褲子,又對剛剛高潮過後,不再喊叫,而是連連喘息的清水說道,“該送你上路了哦!”

  

   這句話把清水拉回殘酷的現實中,自知走向絕路的清水惡狠狠地瞪著安東的眼睛,“你個殘忍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殘忍,難道殺害無辜的你就不殘忍的了嗎?我這也算得上是膺懲奸惡了!”安東說罷,拿起匕首,把刀面平放在清水的恥骨上。

  

   “不要!”對死亡本能的恐懼讓清水臉色煞白,驚恐不安地挪動著身子骨,但因為緊縛的緣故,沒法躲開那把駭人的匕首。

  

   “可能會有點痛哦,忍一忍吧~”安東猛然把刀尖插進清水陰唇大開,陰蒂突起,流著淫水,濕漉漉的小穴,含著尿液的血水在兩腿間噴濺。

  

   “我操你媽!啊!!!!居然捅那里!混蛋!好疼啊!”清水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肉體緊繃,卻沒辦法緩解一點這剖心挖骨的痛楚感。

  

   安東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手中的匕首繼續清水的淫穴向上劃動,剖開了清水的細嫩的肚皮,清水粉色的腸子和深紅的內髒從腹腔的巨大裂口中流了出來,滑到她身下的金屬案板上。

  

   匕首的鋒刃在清水的胸膛處停下,此時的清水已經沒有哀嚎、掙扎力氣,只是茫然地呼吸著最後一點空氣,心髒的跳動越來越微弱,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瞳孔逐漸渙散。直到那兩個雪白的乳峰再不能上下起伏,清水微微合上了雙眼,長長睫毛上還沾著未干的淚水。

  

   “呼,還差一個。”安東沒有多管清水的屍體,轉身看向了還在沉睡的葛詩兮,對剛剛發生的慘劇一無所知。

  

   於是他解開捆綁葛詩兮的繩索,她的四肢順時張開,嬌嫩的手腕和腳踝處留下一道紫青色的痕跡。

  

   葛詩兮的身材本身就很苗條,加上兩天沒有進食,體重變得很輕,安東索性將她抱在金屬床,讓葛詩兮枕在死去的清水胸上,脫掉她身穿著的制服和紫色的蕾絲內衣,擺弄好姿勢,就把肉棒插進了她的白皙小穴。

  

   因為小穴內還很干燥,下體的撕裂般的疼痛將葛詩兮驚醒,睜開眼睛時,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被男人奸淫。

  

   “放開我!”葛詩兮想將安東推開,但自己雙臂因為長時間的緊縛變得麻木,只能睜著錯愕的眼神朝安東大呼,“你在干什麼,我要殺了你!”

  

   “你醒了,葛···詩兮對嗎?你的名字很好聽,你很幸運,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可以饒你不死~”

  

   “你在胡說什麼,滾開!”葛詩兮罵道,卻被安東把頭扭到一邊,看到了自己正躺在清水的艷屍上,一旁還擺著滕招娥的斷首,“啊!救命啊!”葛詩兮捂住臉痛哭起來,一時間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只能任由安東奸淫著自己的純潔肉體。

  

   “別害怕,我就快好啦~”葛詩兮的小穴十分緊致,除了因為她緊張,使得安東的肉棒的進出不是那麼的順暢,但安東還是很快射精,抽出了半軟的肉棒。

  

   安東從腰間抽出一支針管,扎進了葛詩兮脖子的血管中,“好疼!”葛詩兮叫了一聲,但很快目光呆滯,停止掙扎躺在原地。

  

   “看來藥效很快嘛。”安東說著把葛詩兮抱在一邊,葛詩兮就木然依靠著牆壁,面無表情地一動不動。

  

   安東把滕招娥的四肢、胴體和腦袋一件件用真空袋包裹嚴實,放在一個箱子中。另一邊又把清水腹中、胸腔內的各種內髒清理干淨,在她的體內注射了一種特制的塑化劑,可以讓屍體不會腐化。“這個肚子可真的漂亮,不如,拿來當狗盆吧~”

  

   安東想到自己養的大黃狗把盛在清水腹中的狗糧吃光舔干淨的樣子,笑了出聲,便把這具艷屍擺放到一邊,拿水槍衝洗金屬床面和地板上的血跡。

  

   正忙著的時候,葛詩兮不出聲地光著身子從角落站了起來。“請問,我是在哪里呀?”葛詩兮怯生生地看向安東,仿佛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

  

   哈哈,藥效發作了,安東心里一樂,對葛詩兮說,“你就在自己的家里呀,我是你的主人哦。”

  

   “主人···”葛詩兮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模樣十分可愛。這種藥物是某國的尖端產品,可以在極端的時間內摧毀一個人的腦組織,使其失去大部分的記憶和意識,副作用是會使人對任何刺激的感知能力下降,只能獲得性快感,因此能很快的將身心改造成為為愛欲所支配的性奴隸,一般對任務失敗的女特工使用。

  

   “對了,以後只能叫我主人,過來親我一下。”聽到命令的葛詩兮很順從地走向安東,朝他的臉頰嘬了一口。“呵呵,真聽話,現在主人就來獎勵你···”

  

   一段時間後。安東從公司回到家,聽到開門聲的葛詩兮從廚房出來,只穿著一件圍裙,光著屁股,一路小跑,跪坐在安東的面前。

  

   “主人您回來啦!”葛詩兮向安東撒著嬌,一手解開了安東的褲拉鏈,急忙含住那根被她掏出來的肉棒。

  

   “嗯~好想要主人的肉棒,詩兮在家里一直想要主人的肉棒,求主人尿在我的小嘴巴里吧,嗯~”

  

   安東撫摸著葛詩兮的頭,問她:“大黃喂了嗎?”

  

   “大黃吃的可飽,現在求主人把詩兮喂飽吧···”安東看了一眼客廳,聞人清水腹腔空空的艷屍橫躺在沙發旁,大黃臥在一邊搖著尾巴。

  

   “詩兮很乖哦~”安東說著,站著尿了出來。葛詩兮含著肉棒,咕咕大口吞咽著從中涌出的尿液,直到安東尿完,還把他肉棒周圍的尿液舔舐干淨。

  

   “詩兮好幸福呀,最愛主人了~”葛詩兮咂著嘴巴,一臉陶醉的表情。

  

   “去把自己洗干淨吧,我要吃飯了!”

  

   “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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