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強奸 林雨霞貧民窟強奸藥物中毒

林雨霞貧民窟強奸藥物中毒

   林雨霞貧民窟強奸藥物中毒

  龍門,貧民窟。

   夕陽西下,將天空點綴淡淡紅霞,昏黃斜陽灑落在雜亂無序的樓宇房屋間,拉出長長的斜影,衣衫素朴的人們來來往往,卻無人在意這墜陽之景。

   “為生存而忙碌奔波,就會忽視眼邊的美景,而若為美景停留駐步,就填不飽自己的肚皮...”

   樓宇間四通八達的小巷盡頭,低調的黑色轎車後座車門半敞,伴隨高跟輕點地面的輕響,邁出一條細膩黑絲包裹的美腿。

   深黑色的貼身禮服勾勒出曼妙的身形,長及腳踝的禮服下點綴著靛紫掛墜裝飾,淡紫色輕紗內裙隨步伐搖曳,將那修長的黑絲美腿承托出典雅的氣質——怎麼看,都不像是屬於這嘈雜亂巷的優雅女性。

   那是林的女兒,林雨霞,自從那場企鵝物流與黑幫的騷亂後,她就開始嘗試替自己退休的父親接管一些不算高調的工作,置辦產業,分配人手,又或者...像今天一樣,處理一些龍門陰暗角落里肮髒的蟲子。

   “但無論如何,我們都得守住這片景色...好久沒來了,想不到這次過來,居然是因為這樣的事,真是...”

   邁動步伐,細膩黑絲輕輕摩挲,她單手插腰,好像在自家花園中漫步一般在雜亂小巷中悠哉漫步,難得可以舒緩一下疲憊的身心,她似乎永遠維持冷傲的臉頰都微微勾起唇角。

   畢竟並不算是什麼大事,只是有线人說這里有一名新來的可疑人物,如果不是幾個线人這幾天突然斷了聯系消失不見,或許這次故地重游的日程還得往後推推。

   已經和近衛局打過了招呼,最近入境的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人物,也就是走個流程把事解決——她的印象中,父親就總喜歡親身上陣來避免無意義傷亡的樣子,這次,也是鍛煉她自己,向父親更進一步的機會。

   提起裙角,跨過又一處散亂在地的雜物,很快,她就看到了這次的目的地...

   絢爛到有些乍眼的霓虹閃爍,破舊的標牌不知已經用過多久,掉色到只能連蒙帶猜勉強知道這是間酒吧的事實,唯一感覺稍稍還算時間近些的,也就只有那破爛木門旁撐起的立牌廣告——那上面衣著暴露的魯珀偶像,也不知道是哪里找的圖片,倒是還沒褪色。

   吱嘎——

   輕輕一推,只剩半扇的破爛木門吱嘎呻吟著慢慢敞開,視线中,空蕩蕩的幾個小桌胡亂擺放著,雜物凌亂的隨意堆在一邊,空氣中彌漫一股讓她皺眉的淡淡臭味,唯一還活動的,就只有吧台後一位身材健壯的男人,正迎著她審視的視线,直勾勾盯著她的臉頰。

   “歡迎光臨,請問您需要些什麼?本店的特色是亞歷山大,口感很順滑,您要試試嗎?”

   那視线好像舔舐般劃過臉頰,摸過下巴,繚繞脖頸,在胸口微微停留,放肆到令人不快。

   哐當——

   高抬美腿,一腳踹翻座椅,左腳高跟跨踩在那吱嘎作響的淒慘木椅上,單手叉腰,讓自己前傾的動作顯得更有...氣勢。

   沒錯,父親說過這種場合,最重要的就是氣勢。

   “不了,我是來找人的——你應該知道我找的是誰吧?老板?”

   “啊,那確實,我們這個小店也就那麼點客人,您要找人的話,我這就帶您去包間。”

   事情比想象中還順利,對方顯然被自己的...氣勢嚇到了,只是一句話就站起了身,點頭哈腰的像是什麼討賞的小狗一般滑稽。

   昏黃的余輝從門扉映入小小酒吧,將木質地板撒上淡淡金色,沐浴這入夜前最後的陽光中,林雨霞踏上自己被拖長的身影,隨高跟與地板吱嘎碰撞的呻吟邁步向內。

   按這個進度,說不定還能趕在天黑前結束,去四處轉轉,記得很久前附近還有家很喜歡的飯館,不知現在還有沒有營業。

   “就是這里了,請進,我想您的朋友已經在等您了...額,我可以走了嗎?”

   如此思索間,交錯相隨的步伐漸止,面前,是一扇同樣有些年頭而搖搖欲墜的木門。

   “等我見到人,還有話要問你——開門,老老實實站著別跑。”

   佇立在男人的身後,單手叉腰,手掌慢慢探入裙擺,匕首冰冷的金屬觸感填滿指尖。

   這個姿勢,無論他有什麼花招,可都沒法比自己更快。

   “好...好,我們開店的嘛,有什麼話...好好說,慢慢來...”

   比預想的要順利的多,男人顫顫巍巍,慢慢將手撘上門把,一副膽戰心驚的嘍囉樣,完全沒有什麼防備的架勢。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能...

   嘎吱——

   “慢慢...來!”

   “!?”

   思緒流轉間,搖搖欲墜的木門被一把推開,也就是這一瞬,她下意識看向門內的視线內一片曝白,強光占據了全部的畫面。

   下意識後退的步伐撞上身後的牆壁,轉瞬,貼身禮服所遮掩的腹部傳來劇痛的衝擊。

   冰冷的金屬觸感抵上小腹,淚水模糊的視线中,電光縈繞。

   “咕——”

   感官,變得好像沉入水中般遲鈍無助。

   肌肉震顫,全身抽搐,麻痹的感覺填滿意識的每一寸,將大腦變得一片空白,明明下意識的想要遠離,卻完全控制不了身體抽搐著順牆壁滑落,癱軟在地,弓成蝦米般痙攣。

   意識模糊,修身得體的禮裙亂糟糟的揉成一團,刀刃滑落,淡黃色的熱流染濕黑絲,在身下匯聚出小小的水窪,哪還有半點剛才威風的樣子。

   “哇哦哇哦,久別重逢,大小姐看起來很高興嘛...”

   剛剛唯唯諾諾的男人,掂量著手中冰冷的電擊棒,發出惡意的嘲諷。

   一腳,髒兮兮的靴子結結實實踩上她的小臉,像是要讓這白皙滑嫩的嬌貴臉頰好好感受一下貧民窟的鄉土般,轉動腳踝,猛踏,直到那鞋底的泥土與鼻血唾液混合成泥漿,原本白皙的小臉滿是泥土,淒慘的大片紅腫。

   “呃,啊......”

   可惜,大小姐已經做不出什麼反應了,男人拽住她淡粉的短發,拖起她的腦袋,才發現她已經無神的滴淌淚水,呢喃著夢囈般細微的呻吟,陷入昏迷。

   “真是嬌柔的大小姐...哼。”

   晚霞漸散,夜幕籠罩了此刻的龍門。

   透過窗扉,淡淡夜色點綴的喧鬧夜市,今夜也沒能迎來闊別已久的大小姐。

  

   冷...

   好像置身冰冷的海水一般,縱然無助的瘋狂掙扎,卻絲毫看不到亮光,只能徒勞的,一點點沉入海底。

   好冷...

   想要呼喚,想要求救,但那張開的嘴唇卻只能在水中帶起幾點氣泡,任由海水灌入口鼻。

   不,不對,不是想象,不僅僅是感覺——察覺到此的瞬間,朦朧的意識終於再度回歸。

   “咕,咕嘟..咕嗚——”

   淡粉短發被肆意提拽,帶起發梢下陣陣鈍痛,破舊的鏡子中,壯碩男子正拽起她的短發,將她按進水池,看著她掙扎著咕嘟咕嘟吐出氣泡,拼命晃動臉頰想要呼吸的模樣,掛起愉悅輕笑。

   “醒了?”

   直到掙扎的力度隨窒息而慢慢減弱,直到模糊的視线都染上暗色,幻聽的蟲鳴環繞耳畔,男人才拽住那染水的短發,將她慘白的臉頰從水中抬起——

   ——咔

   重重,將她的小臉,砸在那本就殘破的鏡面。

   “咳,咳咳咳咳,咳咳,哈啊...”

   “...老子在問你話!”

   沒有喘息的機會,拼劇烈咳嗽著,拼命想吮吸哪怕一縷空氣的她,卻發覺視线中的景色..變遠了?

   啊,不對。

   沉鈍的感知才發覺那被扯住發梢的鈍痛,並非景象變遠,單純只是她被扯起發梢,但在她做出什麼反應前,蛛網般破碎的鏡面就再度占據了全部視界。

   啪噠——

   遍布裂痕的鏡面,轟然碎裂。

   “咳,咳嘔,嘔嘎...我,我咳咳咳...”

   咳嗽,劇烈的咳嗽,干嘔著吐出分不清是清水還是胃液與鮮血混雜的液體——被淡淡血液染紅的視线中,鏡面如蛛網般遍布裂痕,片片碎裂,倒映自己滑落血跡的慘白面容。

   尖銳破片刺入精心保養而吹彈可破的肌膚,劃出長長的血痕,那破碎的鏡中倒影,早已不見半分優雅,反倒淒慘的如若厲鬼。

   “哼,嬌弱的大小姐,就算你回答了吧——把腿給老子岔開,老子要干你。”

   “啊,啊...我..我可是...”

   分不清是求饒還是拒絕,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回應,混雜血紅的水漬沾染禮服,遮蔽不住那顫動不止的纖細嬌軀。

   某種原始的情感,名為恐懼的感覺,在滋長,蔓延。

   “老子他媽的叫你把腿岔開!”

   殘破鏡片中,男人怒吼著高舉鋼棍,惡狠狠的抽在薄薄黑絲包裹的臀瓣上。

   沉鈍的痛楚,滲入骨髓,甚至讓冰冷身體從臀瓣傳來好像灼燒般的錯覺,讓整條腿都從感知中...消失不見。

   “嗚...嗚啊,我,我才...”

   好痛,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但比起身體的痛楚,被這痛楚所驅使著向男人屈服的屈辱,這屈辱感甚至讓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暢。

   那對本應在宴會中翩翩起舞,本應在眾人矚目下交織而立的纖細美腿,一點點,顫抖著稍稍分開,露出那半透蕾絲點綴的粉潤蜜唇。

   粉潤而含蓄,好像待人采摘的果實。

   “還以為你們這些大小姐天天宴會酒吧鬼混,早就合不攏腿了呢,這麼一看,還挺漂亮的嘛?”

   “呼...呼啊...”

   喘息,沉重喘息,被屈辱所籠罩的思緒,想不出絲毫回應。

   唯一支撐自己堅持的信念,就是身份...最多只要一個晚上,只要能撐過一晚,一定會有人...

   “老子他媽的在問你話呢!”

   “咕噫啊啊啊——!你才,你才...”

   含苞待放的粉潤花瓣,在男人的咆哮間被鐵棍無情鞭打,敏感蜜唇帶起讓身體都下意識弓身的劇烈痛楚,在體內翻涌,整個身體都好像被攥緊一般抽搐,拼了命的晃動屁股,也無濟於事,只是讓那水潤粉嫩的漂亮花瓣變得紅腫鼓脹,小饅頭一般肥潤飽滿。

   好痛,真的好痛...只要不聽男人的話,立馬,就是殘忍的毆打,完全沒有思考的時間與余裕,全身上下蔓延的鈍痛,似乎在提醒她要她放棄抵抗般,

   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更不可能要求對方什麼,此刻的她,只是任人把玩的玩偶,她清楚的認識這一點。

   但她絕不能輕易屈服,她可是林家的大小姐。

   “我,我嘶,我還是...第一次...只要你放過我,我就當沒發生...”

   咬緊嘴唇,無力的小手順著幾乎失去知覺的大腿慢慢攀上,顫顫巍巍擋住灼痛的紅腫蜜唇,

   隨即,男人蠻橫的撥開手指,露出軟肉包裹下漂亮的稚嫩肉穴...

   “啊?還是處啊?真麻煩——”

   回應,完全是意料之外。

   那冰冷的金屬觸感,撥開手指,點上了紅腫陰唇。

   那一瞬間,毫無心理准備的林雨霞,哭喊著扭動腰肢,帶起那臀瓣晃動,徒勞的想要逃離——

   “咕呃...呃啊,嘶...”

   鋼棍擠開緊致而嬌媚的軟肉,絲毫不在意肉腔都還未被潤濕的事實,蠻橫攪動著,直接插入。

   鮮血,從那腫脹的陰唇間滴落,串聯成細細血线。

   “啊,啊,嗚痛,好痛...嗚啊啊啊啊——”

   最敏感的肉腔被肆意攪動,牽帶起好像整個小腹都要被撕裂般尖銳的劇痛,淚水模糊的視线中,嬌柔小腹都被頂起了顯眼的凸起,肆意攪動。

   自己所珍重的純潔證明,甚至都沒有引起對方絲毫興趣,僅僅只是在這冰冷金屬摧殘下淒慘破壞...

   身體都好像不屬於自己一般,除了灼燒意識的痛感外什麼都感知不到。

   意識昏沉,接二連三的打擊, 讓本就嬌柔纖細的女孩難以維系清明的意識。

   她本應該就此昏迷,但也就是此時,冰冷的金屬觸感卻吻上她蜜穴最隱秘的深處——抵住了滑溜子宮彈潤卻緊閉的入口。

   隨即,電光翻涌。

   金屬電棍,親吻著嬌柔子宮的入口,電光閃爍,子宮在強電刺激下完全違背意識,發瘋般抽搐滴淌出大股大股濃厚愛液,身體在強電的麻痹感下幾近失去了與意識的連接,失控,痙攣著一頭栽進淡紅的水池中,卻怎麼也沒辦法控制身體抬頭,就如同旁觀者般,看著自己在水池中咕嘟咕嘟帶起大串氣泡,迷亂的扭動身體,從那紅腫蜜唇中一股股噴灑尺黏膩汁液。

   鼻翼好像嗆了口水,直衝腦門,一下子,意識就在這淒慘的畫面中斷线。

   不,或許就連斷线,都是一種奢求。

  

   啊...奢求...

   額頭再度重重砸下,強迫她彌散的意識回歸,這次,在水池邊緣留下一道染血的裂痕。

   痛楚的界限好像變得模糊,縱然額角看起來頗為淒慘的凹陷大塊,卻除了暈眩之外沒有其他的感知——又或者,已經足夠痛苦而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把腿岔開。”

   男人好像在說著什麼,但僅僅是如此簡短的話語,都需要數秒的思索才能判斷出語言的含義。

   華貴長裙被撕扯成破布,滑潤黑絲滿是破洞,原本白皙的臀肉上遍布深深掌印,那本應羞澀緊閉的蜜唇,被電棍肆意擴張,怎麼都閉合不上,只是緩緩滴淌著混合血液的鮮紅。

   “你他媽的,老子說把腿給老子岔開——”

   又是一拳重擊側腹,細嫩的雙腿再也沒有力氣供她顫動著勉強站立,整個癱軟在地——但這絲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憐憫,甚至都不像是為了性欲,只是純粹的,在這纖細嬌柔的身體上釋放暴力。

   “咕啊啊啊啊...我才,不聽..”

   頹然滑落,用盡全身力氣,勉力維持虛偽的尊嚴,但卻像是什麼可憐的羊羔一般在地板上蜷縮成一團,悲鳴著哀求,逃避那純粹的暴力。

   縱然順從,也逃離不開暴力的虐待,不如在此...

   啪...

   “說你媽呢,岔開腿!”

   回應她的,是重踏的皮鞋。

   “嗚,嗚啊...”

   意識朦朧,恍惚間,冰冷與痛楚交織的身體,好像變得熱起來了。

   一股熱流,劃過肌膚,帶起絲絲暖意。

   是,熱起來了嗎?

   低垂視线,努力對准焦距,才發覺了荒謬的事實——那溫度,是屬於她自己的鮮血正順著肌膚滑落。

   拖起發梢,拽住臉頰,傷痕累累的身體和地板親密接觸,摩擦,拖出一條長長的鮮紅血跡。

   沒有反抗的余地,沒有拒絕的權利,除了順從,這位似乎永遠都不曾面臨困境的大小姐,此刻,沒有任何的選擇。

   尚未關閉的窗中,月色寂寥,群星閃爍,淡淡冷光透過窗扉灑落客廳,照亮林雨霞那被屈辱牽扯的淒慘嬌軀。

   禮裙早就不知什麼時候被扯的稀碎,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嬌潤肌膚,在清冷月光下卻透不出往昔的潔白,抓痕,紅腫,青紫,血跡,傷口,幾乎看不出一絲完整的光滑,即使只是想撘上肩膀,都找不到一塊可以放手的完整肌膚——即便如此,面對如此慘狀,男人也沒有一絲同情,甚至,有些興奮。

   那壯碩的肉棒高高挺起,壓在她艱難爬行的嬌軀上,帶著惡心的腥臭抵上了她的腰肢,與那纖細腰肢相比,夸張的尺寸簡直要將整個小腹都徹底貫穿填滿。

   “啊啊啊啊啊啊!!!”

   有氣無力的悲鳴,化作慘嚎。

   撥開軟軟的蜜唇入口,輕輕攪動,讓濕熱的汁液塗染,剛剛的攪動簡直不過像玩笑般可悲,

   撕裂,撕裂,敏感的肉腔好像被扯開的白紙般點燃劇痛,根本沒有絲毫快感,有的只有被撕裂的劇痛與無聲滴淌的猩紅。

   抽送,抽送,粗壯的肉棒仿若要撕裂這穴肉般肆意攪動,完全不帶半分憐惜,帶的只是想毀滅的施虐與靜靜燃燒的欲火。

   此刻,她才明白,現在的自己,甚至都無法被稱之為一位女性,她只不過是被男人肆意發泄,隨意把玩蹂躪的...一次性飛機杯。

   松松垮垮的穴肉已經連那肉棒都難以包裹吮吸,被肆意肆虐以至連唇瓣都沒法在含蓄閉合,啊,啊啊,從一開始就從沒有想過再此使用,只是肆意蹂躪虐待,直到那變態的欲望勾起性欲...

   ...直到那性欲徹底發泄完畢,將自己的生命一同畫上句號。

   男人的雙手,勒起麻繩,死死卡住了她細嫩的脖頸。

   “呼...大小姐的穴,真爽,可惜啊,也就這麼一晚上——”

   “唔!嗚嗚嗚嗚!唔——”

   ...啊,啊啊,早該想到的,從一開始,一開始他就從來沒想過讓自己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

   呼吸困難帶來的缺氧讓她的目光飄忽游弋,眉頭緊蹙,無力的小手用盡全力死死抓住粗糙麻繩,拼命想拉出哪怕一點空隙。

   “很怕嗎?啊?哈哈哈哈...怕什麼,大小姐,我帶你體驗一下,人臨死最爽的高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明明都為了活下去做到了這種地步,為什麼,為什麼...我才,我才不要死...

   慘白的面容慢慢染上青紫,那纖細的美腿無助踢打,淚水滴淌的呻吟著,漸漸,一點點感覺視界的一切慢慢遠去,掙扎的踢打點點無力,意識被薄霧所籠罩——

   什麼都做不了,明明不該是這樣,自己數十年接受的教育與磨練的技藝,自己早就爛熟於胸的言語交鋒,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意識恍惚的彌留之際,她看到了自己的過往。

   從騎在父親肩膀上牙牙學語,到輕撫胡須為他披上自己買的大衣,時光飛逝,他已垂垂暮年,本應由自己接替她抵御風雪...

   啊...原來生命,居然是如此脆弱之物...

   在這一切交織之瞬,夸張的肉棒再度沒入林雨霞合不攏的淒慘蜜唇,,,這一瞬,子宮抽搐著,像是要揮灑人生最後的歡愉般顫動,高潮。

   悔恨,不甘,畏懼,茫然,所有情感混雜在她那瑰麗的眼眸中,交織匯聚,直到...失去焦距。

  

   感知,被比夜空還要深沉的黑暗所籠罩。

   看不到一絲光亮,也見不到半點它物,入目所及,只有滿目灰敗消沉,無邊無際的暗幕。

   自己死了嗎?

   舉起手掌,視线中細嫩的手指,與腳下觸碰的地面一樣虛無,沒有半分實感。

   一抹暗色劃指尖,牽扯起絲线般交織的螺旋,足趾感受不到地面的觸感,在螺旋的比照下,她才意識到...

   自己正在下墜?

   不對,不對,死人是沒有辦法思考的——

   失重的感官被螺旋交織牽扯,沉向底端,那瞳孔中絲线交織的終點,仿若,她自己的終點。

   我才,我才,我才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高舉手臂,在漆黑中揮舞,抓住那縈繞的絲线奮力攀登...

   咔噠。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惶恐中徹底粉碎,視界中的暗色,遍布蛛網般細密交織的裂痕。

   點點光亮從裂縫中滲入,指尖,終於有一絲觸碰的實感。

   ...

   睫毛顫抖,林雨霞,從今夜不知第幾次的昏迷中恢復。

   睜開眼眸,面前的景色...

   燈光點亮的窗戶中,倒影著男人摟住自己纖細腰肢,攬起長腿,將自己好像什麼便攜的飛機杯一般整個鎖在懷中的景色。

   指尖點點溫熱,是那手掌,搭上男人手臂的觸感。

   啊...甚至,甚至感覺抵觸感都被自己還活著的喜悅衝散了,有一瞬間,她都感覺居然還有些高興。

   “喲,大小姐?醒了?”

   濕熱的吐息從耳垂蔓延,男人輕咬她的耳垂,玩味出聲。

   “..啊,啊...是。”

   好像確實有什麼東西,破碎不見。

   她的驕傲,作為大小姐的尊嚴,那抗拒的精神,在死亡的邊緣退縮,消散。

   畏懼,讓她選擇了順從。

   “看起來聽話多了,剛剛你手機響個不停,打電話回去報平安,懂嗎?”

   散發淡淡光亮的手機,被手掌貼上細嫩白皙的小腹。

   “...嗯。”

   沒有拒絕的余地,她呆呆注視手機屏幕,點開那熟悉的號碼。

   那手機旁,壯碩的肉棒怒挺而起,抵上她滑溜溜的粉潤蜜唇,讓她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液。

   啊,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喂?女兒?”

   幾乎是呼叫的瞬間,電話就被接通了。

   “是我,父親,剛剛沒看手機,現在才看到你的電話...這麼晚了還沒睡嗎?”

   啊啊,如果現在開口求助,不出10分鍾,父親就會來救自己吧?

   但惹怒了身後的男人,自己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她不知道,也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人老了,睡覺也睡不安生了,躺在床上就開始做噩夢,就想打個電話,唉...”

   男人寬厚的手掌,隨通話慢慢從大腿摩挲滑下,撘上那羞澀含蓄的粉潤花瓣,攪動著軟乎乎的蜜唇,撥開軟肉,讓那肉棒頂在濕熱蜜穴的入口。

   另一只手掌,夾住一支小巧的注射器,銀白的針尖,在視线中閃爍。

   不會吧,這是...這是什麼?在自己通話的時候?

   “啊哈哈,父親也真是的,越是歲月流逝越要好好唔...好,好休息啊——”

   避無可避,尖銳的一抹刺痛於臀瓣間翻涌,繚繞...慢慢的,在感官中化作灼熱的暖流,滲入柔潤肉穴,浸染未經摧殘的子宮,讓全身涌現出莫名的燥熱...

   噗呲一聲輕響,粗壯的頂端擠開稍稍恢復緊致的入口軟肉,沒入剛剛才肆虐璀璨的肉腔,高潮余韻帶來的濕滑愛液,化作潤滑的汁液滿滿包裹肉棒,任由它在體內攪動,比起痛楚,異物在體內輕輕顫動擠壓肉穴的感覺與電流顯得更加...難以抑制,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強將話語通順敘述。

   “唉,老咯,也不是想睡就能睡著咯,你這小家伙不也沒睡嘛?干什麼呢?”

   “我..呼...沒干什麼,喝,喝了點酒,呼啊...昏昏沉沉的,正,正准備睡。”

   壯碩肉棒親吻濕熱滑潤的蜜穴肉腔,在那被暴力拓展後依舊緊緊擁吻吮吸的媚肉間廝磨,光潔小腹微微隆起,好像都能隔著細嫩肌膚看到肆意攪動的肉棒般...炙熱的電流差點就讓她嬌叫出聲。

   居然...居然在這種被脅迫侵犯的情況下,在與父親的通話中,有了感覺...

   強烈的羞恥讓她捂住了自己的唇角,但絲絲嬌哼卻依舊從指縫中滲出...愈發的,掩蓋不住。

   想要,想要,無論怎麼否認,都沒法阻止內心翻騰的渴求...好想被插入...

   “...唉,那就不打擾了,好好休息,有空可得過來看看老頭子我。”

   “我,我哦嗯,會的,父親...晚安...”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掛斷父親的電話...明明錯不在她,但卻依舊好像犯了什麼大錯般,不敢再多說一句,生怕再發出什麼羞恥的嬌聲。

   呆呆的注視已經掛斷的手機屏幕,注視屏幕中自己與父親的合照,但身體卻在不住顫抖,

   身下,緩緩抽出的肉棒帶起濕熱嬌媚的入口嫩肉,些許黏膩汁液戀戀不舍的在肉棒與蜜唇間牽扯出些許銀线。

   那針劑,有問題...呼啊...好熱...

   灼熱的欲火在子宮翻涌,仿若小腹下那泛濫的肉穴都被火焰灼燒,融化般陣陣顫動。

   拼命壓抑著,忍耐著回避的動作,隨通話結束,不知不覺的變成用濕潤粉唇親吻摩擦那大蘑菇的挑逗,顫抖著,好像隨時都可能用體重壓下,將那羞辱自己凌虐自己的肉棒歡飲吞沒。

   不對,不對勁,啊...這還是,還是自己嗎...

   絲絲清明讓她搖了搖頭,閉上眼眸,深吸一口氣——

   “打完了?那就自己把這針注射了吧——”

   再度睜開的眼眸中,是又一支透明的針劑。

   “呼,呼啊...哈...這個...如果,呼...如果注入的話,會...”

   “會變成滿腦子肉棒的發情野獸哦~”

   針尖冰冷的觸感於手指蔓延,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握住了針管。

   啊,啊,這一針下去,自己恐怕再也不是現在的自己了吧...

   但自己,早已沒有了拒絕的權利。

   都已經連父親都欺騙的自己,還有什麼臉面,還有什麼理由去...拒絕。

   針尖沒入,點點刺痛被翻涌的熱流所遮掩,轉瞬,思緒若籠罩一層淡淡薄霧,飄然在雲端之上,裹挾在燥熱之間,慢慢遠離。

   濕熱粉潤的蜜唇歡飲擁吻肉棒頂端,臀瓣隨體重慢慢壓下,廝磨著包含吮吸,在男人的懷抱中興奮到輕顫。

   那夸張的壯碩肉棒肆意爆插,不再是剛剛那般輕柔,反倒像使用飛機杯般狂暴,雙手死死鎖住那對破洞黑絲包裹的美腿,讓懷中少女完全無處躲藏,避無可避,只能被肆意開墾濕熱蜜穴,甚至與降下的子宮入口親吻。

   “啊,啊啊啊啊❤~小穴,啊,酥酥漲漲的...哦!”

   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吐露怎樣的言語,高傲的大小姐,此刻好像什麼低賤的妓女般昂首吐舌,搖動腰肢迎合肉棒的抽送,吐露著下流的話語。

   視线中,自己與父親的合照,隨屏幕暗淡而消失…連帶著自己珍貴的回憶,支離破碎,猶如破碎的鏡面。

   “好棒,好棒,再深點,,,嗯,嗯哦哦~”

   接連的折磨與摧殘,窒息帶來的恐懼,過量注入的藥物,與這迷亂的...瘋狂交合,名為林雨霞的少女,她的意識在這一夜中,徹底崩潰。

   不再有任何抵抗,她的粉舌撘在唇邊,口水與淚水混雜滿臉肆意揮灑,迷亂的扭動腰肢,讓那炙熱發情的滾燙子宮輕吻龜頭,讓那熱乎乎的黏膩愛液塗滿肉棒,用降下的宮口吮吸包含。

   藥,藥...她摸索著,從男人腰間取下再一支針劑,插進自己的脖頸。

   忘卻了,忘卻了,再沒有半點苦惱,將一切回憶與理性都在灼熱的欲火中點燃,融化…

   異物填滿蜜穴的飽漲感夾帶著努力吮吸包裹的酥麻快感,讓她媚眼如絲,濃郁而腥臭的精液注入發情顫動的子宮,讓她嬌聲喘息,全身嬌顫著攀上頂峰...

   “高潮,咕嘿嘿...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哦哦哦哦哦哦~好熱,好棒,再來,再來...”

   再也不用去思考和反抗,拋卻所有身份與過往的煩惱,她只是,用幾近被燒壞的腦袋,催促身體作為性處理飛機杯而行動,直到生命的盡頭。

   那個高傲而優雅的大小姐,徹底消失在了這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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