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害羞的、定定的看著,她簡直不敢相信在眼前這面全身鏡中的少女就是她自己。
脫下了常穿的比基尼鎧甲,換上邊境風格的新娘禮服,它的顏色是最純正的紅色,上面的彩鳳、鮮花、麥穗與太陽的金线刺繡和珠繡都是喀秋莎見過的最精美的,她頭戴一頂精雕細琢的鍍金頭冠,頭發編成一根粗辮子垂在身後,臉上也化了淡妝,讓她的臉蛋看上去更加嬌艷誘人。
——所以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真的是自己嗎?真的是她喀秋莎•傑露瑞塔本人嗎?
當喀秋莎參加完比武大會,從帝都返回家鄉以後,就被母親英格麗告之已經將她許配了人家。在邊境國,父母對子女的婚姻有著很大的權力,喀秋莎又向來是個很聽話的女孩子,所以她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並沒有特別反對,就那樣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從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的這些天一直到現在,喀秋莎都覺得像是墜入一場不可思議的夢境中,分不清哪些是現實,哪些又是虛幻,就算此時此刻看到鏡中的自己,她都感覺那樣的不真實,那樣的夢幻。
如果這真的是一場夢的話,那麼做夢的絕不只她一個人。喀秋莎轉過頭,她的妹妹珍妮就坐在她旁邊,也身穿與她相同樣式的新娘禮服。
自從打敗“掠奪者”之後,英格麗就收留了無家可歸的珍妮做自己第二個女兒,三人一同在這個“新多那村”,與其他因為戰火而流離失所的人一起重建家園。
英格麗將珍妮也許配了人家,因此今晚不是喀秋莎一個人的婚禮,而是她們兩姐妹共同的新婚之夜。
早上,兩位新娘子就被英格麗叫起來帶到浴室中清洗身體,然後英格麗為她們仔細地進行反復的灌腸,直到腸道中流出的是清水沒有一點穢物,一直到婚禮開始之前,新娘子都是不能吃東西的。在把兩個紅色的肛塞結結實實地塞入兩位新娘子的菊穴之後,英格麗就開始了對她們細心的打扮。
喀秋莎和珍妮要舉行婚禮的消息早已讓整個新多那村沸騰起來,姐妹倆自然成了大家恭喜的對象。面對眾多鄉親們熱情洋溢的祝福,喀秋莎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每次都是紅著臉尷尬地低下頭。
夜幕終於降臨了,英格麗家張燈結彩,布置得煥然一新,大廳里紅燭高燃,將喜慶的氣氛烘顯無疑。窗格上、大門上、牆壁上也都貼滿了用紅紙剪成的各種吉祥圖案,婚禮就在這樣的氣氛中拉開了序幕。
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哈蒙德做為婚禮的司儀,高聲說道:“婚禮正式開始,現在請新郎、新娘進場!”
珍妮的新郎是村里的鐵匠本森,他是個微胖的憨厚男子,笑起來也是憨憨的。
喀秋莎的新郎則是村長的兒子約書亞,他前幾天才剛滿十二歲而已。
喀秋莎的心砰砰地亂跳個不停,一張臉漲的通紅,局促不安地看著她的丈夫——一個只及她肩膀高,擁有黑色頭發的干淨小男孩。
“我們走吧。”約書亞對她露出淡淡的微笑,他雖然年紀不大,但卻表現得很穩重。他握住了她的手,說來也怪,從約書亞手掌傳來的溫度令喀秋莎感到一種安心,緊張的情緒不禁稍稍平復了一些。
“嗯…”喀秋莎從鼻子里輕輕應了一聲。
就這樣,她和約書亞,珍妮和本森,四人緩緩走了進來,人群自動向兩邊分開,將中間的通道空了出來。村中的幾個小姑娘手提花籃,在新郎新娘從她們身邊經過時,不斷地向這兩對新人拋灑著鮮花的花瓣。
在哈蒙德簡單的介紹之後,約書亞和本森各自將婚戒戴在了自己新娘的無名指上,在眾人的歡呼鼓掌聲中,新郎與新娘深情擁吻,將婚禮推向了高潮,這也正式宣告喀秋莎成為了約書亞的妻子,珍妮成為了本森的妻子。
村長、村長夫人、英格麗、本森的雙親和哈蒙德等幾位長老,分別發表了簡短的講話,自然是祝福四位新人白頭偕老之類的話,然後婚宴就開始了。
屋里屋外擺了許多酒席,有意思的是,這些酒菜是各家各戶分別准備的。作為今天的主角,喀秋莎四人自然少不得要到每桌去敬酒,不過鄉親們似乎早有默契,沒有絲毫地為難他們,可能是擔心他們喝多了吧。即便如此,婚宴還是十分的熱鬧,最高興的當然莫過於小孩子了,他們高興地爭搶著糖果,在這樣喜慶的氣氛當中,不會有誰去責備他們。
“喀秋莎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哦!約書亞哥哥,你也很帥呢!”
靛青色頭發,扎著兩根小辮的蕊茵蹦蹦跳跳地說,她是個只有八歲的小蘿莉。
“謝、謝謝你,蕊茵。”喀秋莎略顯不自然地微笑道,遞給蕊茵一把糖果,讓她和其他小孩子一起去玩。
不過自己的丈夫其實並不比蕊茵大多少啊。
只有十二歲,比我小六歲呢……
現在他們兩人正坐在一張美麗的錦繡席子上,喀秋莎有些茫然地望著眼前歡聲笑語的人們,她覺得氣氛有點尷尬,於是偷偷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約書亞,想瞧瞧他在做什麼,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樣不習慣這種氣氛。
誰料,原來約書亞一直都在注視著她。喀秋莎的目光剛好與約書亞烏黑的眼瞳交碰在一起,她的臉霎時間紅得像火燒雲一樣,慌張的挪開了視线。
“蕊茵說的沒錯,大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約書亞大大方方地說。
“啊,是…”
喀秋莎害羞地低下頭,不過當她看到約書亞清澈的目光,幸福就如同花朵般在她心中綻放開來。
我的丈夫約書亞……好溫柔啊……
突然間,人們爆發出一陣歡呼。喀秋莎不禁嬌軀微顫,她知道給珍妮開苞的時刻終於到了。
根據邊境國的風俗,新郎和新娘必須在野外露天,在眾多親朋好友的注視下交合,以示對天上諸神與腳下土地的尊敬,同時也是新郎展示自己雄風的絕佳機會。
按理說,喀秋莎和約書亞這個時候也該開始的,不過鑒於約書亞年紀尚幼還無法辦事,因此今晚可以說是珍妮的“獨角戲”。
此時在眾人的圍觀下,已經脫光的本森躺在一張席子上,等待著他的新娘珍妮一件一件脫去衣服。
已經十七歲的珍妮,飽滿堅挺的雙峰如同盛開的白蓮花,上面那兩顆乳頭像花蕊般鮮艷奪目。那柔弱纖細的腰肢,猶如春風里搖搖欲折的柳枝,那潔白修長的大腿,好似兩條新鮮帶露的嫩耦,那清涼潤滑的肌膚,宛若晶瑩細膩的羊脂美玉,每一處都散發著迷人的誘惑。還有那處毛發稀疏的陰阜下的那道肉縫,即使是在場的女人,也不禁為珍妮的迷人胴體所贊嘆。
不過珍妮脫光以後,卻是用雙手遮著重要部位,站在那里猶豫了半晌也沒行動。喀秋莎暗暗苦笑,她知道珍妮還是純潔的處女,之前連男根都幾乎沒見過,現在要她在眾目睽睽下交媾,她一時怎做得到啊?
可憐的珍妮光溜溜的站在那里,像只無助的小白羊一樣慌張的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求脫身的辦法。可是周圍人都等著看好戲呢,不停地在起哄,哪里會讓她逃走呢?珍妮羞得想跑掉,卻被人們給推向了本森,來來回回重復了好幾次。
過了良久,在英格麗的催促下,珍妮才咬著銀牙坐到了本森的身體上,顫抖的纖纖玉手握著那堅挺的擎天巨物。正當她准備將自己的桃源花洞移到擎天巨物的頂端時,英格麗忽道:“珍妮,等一等!”
珍妮聞言忙停了下來,不解地瞧著她。英格麗也不說話,到了本森身旁,從衣兜中拿出了一個小木瓶,去掉瓶蓋,從瓶中倒出一股晶亮的液體在右手掌心上,彎下身子,塗在了本森那雄偉碩大的男根上。
其他人疑惑不解地問道:“英格麗夫人,那是什麼東西?”
英格麗將本森的雄偉寶貝塗的油光發亮,足夠濕滑後,才直起身來道:“這是潤滑油,對處女開苞起到潤滑作用,減少開苞時所受的痛楚!”
潤滑油,潤滑作用!聽到這麼露骨的話,珍妮整張臉都紅了。不過由此也可看出,英格麗為了珍妮的開苞,費了不少的心血,考慮周全,擔心她承受不了破瓜之痛,連潤滑油都准備好了,真是未雨綢繆啊!
在大家的注視下,珍妮趕鴨子上架,再次上陣,由英格麗在旁指導,她一手扶著本森的碩大凶器,將凶器的肉冠頭頂在芳草中的門戶上。比起香菇般大的肉冠頭來,珍妮那未經開拓的桃源門戶實在是小了一點,頂了半天也沒頂進去。
大家看她在那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怕是猴年馬月也開不了苞,不過她是第一次,情有可原,大家也不催促。轉眼又這樣過了一刻鍾還沒插入,眾人也都漸漸的快沒有耐心了,本森的父母這時向英格麗使了一個眼色,英格麗立刻會意,上去道:“珍妮,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