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新月戰斧的男人是個虬髯大漢,單論體格也只比火牛遜色一點點而已。這四個人中顯然他脾氣最是暴躁,大吼一聲,率先發動了攻擊。
我毫不示弱地冷哼一聲:“放馬過來吧!”由於剛剛擊敗了火牛,我不但信心大增,血液也開始沸騰了起來,加上觀眾們山呼海嘯般的助威和催促聲,使我感到全身生起了一股戰意,正好借此宣泄!
戰斧夾風而下,我雙劍齊出,交叉並行,用巧勁在半空中架住了虬髯大漢的斧刃,叮的一響,戰斧的攻勢停頓。那大漢驚愕交加,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我趁他呆愣之際,雙劍順著斧柄滑向他的手腕!
那大漢慘呼一聲,急忙丟下戰斧後退。與此同時,雙手大劍和三叉拳劍已一左一右功至!
我急忙後退一步,脫離原先所站的位置,騰出空間以免受制。雙手大劍和三叉拳劍立刻改變了角度緊隨而至。
我一只手使闊劍,另一只手使軍刀,以一敵二,一心二用,和雙手大劍與三叉拳劍見招拆招。只聽一連串鏗鏘的金鐵交鳴之聲,我不停地後退,這兩人攻勢連綿不絕,一起進攻,真的非常棘手。不過總得來說,使雙手大劍的男人攻勢較單調,實力不及那個使拳劍的女子。
突然,我感到身後襲來一聲呼嘯。
該死!那個使多節棍的突然一棍拍過來。我嚇得大驚失色,連忙側身欲回避,但還是著了一棍,將我打飛出數米,身體撞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嗚啊!疼、疼死了!
我拼命地重新站起來,只覺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抬眼一看,三人已經從三個方位朝我攻來。
我大吼一聲,將軍刀像回旋鏢一樣朝多節棍和三叉拳劍擲了過去,同時直取這三人之中最弱的雙手大劍。
我知道機會稍縱即逝,因此使出全力,劍勢連綿如雨,絡繹不絕,使雙手大劍的男人頓時難以招架,大劍被我用劍尖打飛,他登時空門大露。
“去死吧!”我斷喝一聲,劍光一切一折,帶起一蓬血霧,使雙手大劍的男子咽喉被我切斷,當場斃命!那使斧的大漢此刻也已撿起斧子揮砍過來,以為可以撿個便宜。
我早就防備著他的突然襲擊,手腕一抖,劍光去勢極快,斜斜地切開了他的腹部。
這時那個使三叉拳劍的女子將手中拳劍當做飛鏢朝我擲了過來。我揮劍一砍一劈,就將那兩只拳劍擊落,但那女子也已趁這個空擋一記飛腳踢中我的胸膛!
“呃啊!”這一腳力道強勁,把我踢得向後飛出數米,重重跌倒在地。手中的闊劍也脫手了。但好在土狼這時又丟下一把細劍。
先是闊劍和軍刀,這次又是細劍。哼,看來土狼是想一定不能讓我死,否則戰斗就不好看了!
我用腳尖挑起細劍,伸手接住,站起來。那女子這時也已撿起一只拳劍,再次對我展開了進攻。
我將劍尖對准她,用力一拍柄頭,掌上灌注力道,劍鞘嗖的一聲急射而出。
細劍的劍鞘本就細長,這一射出使得劍鞘簡直快得像箭矢一樣。那女子臉色大變,但為時已晚,劍鞘貫穿了她的腹部,去勢帶著她向後飛出數米,鮮血灑了一地。
那個使多節棍的男子眼見我在電光火石間就干掉了三人,已經徹底崩潰了,他發瘋般地大吼起來,一套棍法舞得亂七八糟地就打了過來,攻勢凌亂全無章法。
哼,也該結束了。
我挺劍迎上,劍光筆直地劃開那些密集但凌亂的攻勢,將他手中的多節棍刺得碎裂,同時劃開了他的手腕、胸膛,那男子疼的慘叫不跌,倒在地上。
我將劍尖指著他的咽喉,喝道:“結束了!”
觀眾們有得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但更多的是對殺人的催促。
“殺了他!殺了他!”
“趕快殺了他啊!”
沒錯,只要殺了他,我的錢就到手了!
一想到那些黃橙橙的金幣,我心中就無比激動和興奮,劍尖對著那男子的咽喉就要扎下去。
那男子痛苦地哀鳴了一聲,已經閉上了雙眼等死,臉頰因為極度的恐懼而不住抽搐痙攣。
“……”
“殺了他!快殺了他啊!”
“……”
該死。
我究竟在做什麼。
我看著那男子痛苦的表情,這才嗅到場上已經充滿了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我好像從一場美夢中蘇醒過來。
觀眾的催促聲更加激烈,更加不耐煩了。
“快殺了他!還等什麼!”
“殺呀!殺呀!”
不。
我不會那樣做的。
我把劍扔得遠遠的。
那男子聽到劍被扔出去的聲音,困惑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我並沒有殺他,表情滿是驚疑和不敢置信,但他望著我的目光中卻還有一絲感激。
我沒有再看他,而是慢慢轉過身,意興闌珊地離開了斗技場。
觀眾們憤怒了,對我發出一陣陣噓聲和辱罵聲,土狼也怒不可遏,對我勃然大怒,口中罵罵咧咧。
“媽的,你壞了規矩!”
我沒有看他,冷冷道:“我知道。”繼續向前走。
土狼在我身後氣急敗壞地大吼:“以後你若敢再踏進這條街,盜賊公會的弟兄一定把你切碎喂狗!”
※ ※ ※
本來土狼他們打算一個子兒也不肯給我,但是我無論如何也不答應,將劍拔了出來。最後土狼皺了皺眉頭,極不情願地做出了讓步,給了我一百枚金幣。這里雖然是他們的地盤,但可能是因為這件事說大不大,真要動起手來導致公會的兄弟們受了傷,對他們來說也不劃算。
不過這些錢交稅倒是足夠了。我和伊莎貝拉離開了斗技場。一路上,伊莎貝拉對我贊不絕口,我聽著心情也好了起來,而且一摸到那袋沉甸甸的金幣,更是高興。
我在街上為伊莎貝拉買了很多她最喜歡的小吃。我見她整天都穿著那身暴露的舞服,連鞋子也沒有,光著腳丫子,就還想為她買一身新衣服。不過,伊莎貝拉立刻拒絕了,她說要是讓老板知道了,絕對會打死她的。
伊莎貝拉忽然問道:“你明天就要回帕迪科索爾村嗎?”
我沉默了一陣,說道:“事實上,我這就要走了。”
伊莎貝拉怔了一怔:“這麼急?”
我點點頭,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道:“姥姥一定很擔心我,所以我想早點回去。抱歉……”
伊莎貝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逐漸變得黯然,低著頭,不再說話。
氣氛變得很怪。我們一直到回到旅店,誰都沒有說話。我有好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但一看到伊莎貝拉好像很傷心,就覺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在心中重重地嘆息一聲。
由於之前在斗技場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我們回到旅店以後,我感到腹中飢腸轆轆,便要了幾個菜,吃過飯後就上樓收拾行囊了。
叩叩叩。敲門聲。
“伊莎貝拉?進來吧。”
門被輕輕推開,伊莎貝拉走了進來,之後她又在身後將門輕輕關上。
伊莎貝拉看著我,慢慢地低下頭,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小聲說道:“你走後,姐姐會想你的。你…你是不是也會想姐姐啊?”
我微笑著,笑容中帶著一些苦澀,點點頭。
伊莎貝拉又把頭抬起來,目光注視著我,強作笑容地道:“嘿嘿,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埃唐代啦,你要記得常來這兒找姐姐玩啊。好在帕迪科索爾村離這兒並不遠,你想來就可以來,對不對?”
“對啊。”
但話雖如此,可是我下次再來恩格勒曼茲城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今日一別,下次相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伊莎貝拉長吸了一口氣,然後似乎終於將傷感從臉上全部抹去了,俏臉換上一副開朗的笑容。她挺了挺豐滿高聳的酥胸,笑道:“好在現在時候還早,所以…來吧。”
我看到那件舞服正從她光滑的胴體上滑落。
伊莎貝拉躺在床上,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右手探到她的下身。哇,她的蜜穴已經是洪水泛濫成災了。接著我又小心的伸進去兩個指頭,那種濕膩溫熱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我輕輕的分開伊莎貝拉的雙腿,用嘴嫻熟地挑逗著那正在綻放的花瓣,又舔、又吸、又咬,手指負責捏著敏感的頂端。
伊莎貝拉被我弄得春情洋溢、媚眼如絲,小穴被舔得淫水直流,肥臀左搖右擺,口里淫聲浪調地嬌喘道:“啊……啊……姐姐實在……受……受不了……了啦……別再舔……了……姐姐要……要……你的……雞巴……插……插……我的……小穴……”
“伊莎貝拉,我要進來了哦。”說著,我把伊莎貝拉的玉腿架在肩膀上,陰莖緩慢而堅定地向蜜穴內挺進。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小穴完全無法承受我陰莖的插入,不由得痛哼出聲:“埃唐代啦……哼……唉唷……喔……太深了……唉唷……”
我一邊操她一邊調笑道:“姐姐,你覺得怎樣,你的小穴對我滿不滿意呀?”
“啊……埃唐代啦……姐姐……啊……好幸福啊……埃唐代啦……用力……沒關系的……不要憐惜姐姐……”伊莎貝拉舒服的呻吟道。
我雙手摟著伊莎貝拉的小蠻腰,開始大刀闊斧的用力插起來,每一次都將陰莖直達伊莎貝拉最深的子宮處,撞擊著她的花心,讓伊莎貝拉忘形的高聲尖叫。噗滋噗滋的插穴聲、啪啪啪的腿根與臀肉的拍擊聲響了起來,當中夾雜著伊莎貝拉斷斷續續、時起時落的尖叫聲。
“喔……埃唐代啦……你……操……操死我了……唉唷……小穴……小穴裂開了……喔……被你插破了……喔……好棒……飛……飛上天了……再……再用力……姐姐的……小穴……被你插暴了……好舒服……真好……好棒……再操……姐姐的……小穴……被你的……操的好爽……喔……插死了……唉唷……呀呀……死了……美死了……”
猛插了近百下,伊莎貝拉全身急速的顫抖,小穴內不停的急速扭動、震顫,大量的淫水由小穴深處涌了出來。干,想不到她這麼快就達到高潮了。
不過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不等伊莎貝拉的高潮過去,我便又是雙手托著她的豐臀及纖腰,將她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讓她變成了雙肘雙膝著地,臀高肩矮的趴跪姿勢,再度賣力地挺腰抽插起來。
“哎呀……埃唐代啦……你真會操……操得姐姐……我真痛快……我……好……太好了……對…………快呀……操我……哎呀……我……你操得…姐姐…舒服極了……美……太美了……”
伊莎貝拉被插得大聲浪叫,兩片陰唇一吞一吐,極力迎合我的陰莖,屁股死命地向後挺動,配合我的插干。伊莎貝拉那股淫蕩騷浪的模樣,使得我更用力地插干,插得又快又狠。
“爽死了……快……埃唐代啦……再用力操……小穴……伊莎貝拉喜歡被埃唐代啦插干……快……喔……上天了……”伊莎貝拉不斷地大聲地浪叫著,屁股興奮地左右擺動,“……好……好……哦……好舒服……唔……姐姐……快爽死了……你的肉棒太厲害了,姐姐快爽死了!喔!”高潮尚未過的伊莎貝拉,又被我這樣強烈的抽送,再度放聲呻吟浪叫起來。我插得性起,整個人幾乎完全貼在了伊莎貝拉的粉背上,雙手往下握住了她的豐胸,用力的前後左右上下急晃、搓揉、捏捻,弄得伊莎貝拉的雙乳不斷的扭曲變形。
上下同時受到我的攻擊,再加上又是在高潮未過前,就又受到我的抽送,所以伊莎貝拉就更是經不住我陰莖的抽送,不到百下又重新攀登上了高潮的巔峰。
“哦……我的天呀!爽死我了!……我要瘋了……啊……埃唐代啦……插死…………了……你快把姐姐……操死了……啊啊……姐姐被你……操死……了……啊啊……大力一點……姐姐快升天了……啊……啊……姐姐要丟了……丟了……姐姐泄了……啊……我要死……死了……啊啊……”
我也已到達爆炸的邊緣,於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操著伊莎貝拉的小穴,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在伊莎貝拉肥大的屁股一陣瘋狂地挺撞,做最後的衝刺。
伊莎貝拉全身火熱酥軟,淫聲浪哼地道:“來吧!嗯……嗯……射給姐姐吧……全射進來吧……啊……姐也快泄了……泄了……啊……”
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怒吼一聲,竭盡全力地用勁將肉棒往伊莎貝拉的肉穴深處一插,肉棒全根沒入伊莎貝拉的小穴,讓龜頭頂住伊莎貝拉的子宮,最後熾熱濃密的精液頃刻間全部射進了她的子宮當中。
※ ※ ※
夏日午後的斜陽暖洋洋的照在我身上。
在城外的一處高地上,我勒馬俯視恩格勒曼茲城,不禁思緒萬千,呆呆地出了會兒神,心里只覺得有種很奇怪的滋味。
然後,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掉轉馬頭,策馬朝帕迪科索爾村的方向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