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斗正如我預期的那般順利。
城外高登城的部隊已經被全殲。現在,該去找魯德那個老家伙算帳了!
魯德聽到薩康的部隊戰敗的消息,第一反應當然是驚呆、嚇呆,接著就一頭鑽進飛空艇里打算逃走。
不過他還有機會逃走嗎?
瑞貝卡和奧黛麗一早就按照我的吩咐潛入到高登城中。當魯德登上飛空艇命令趕快開船時,卻發現他的操艇士已經被干掉了,等候他的是兩名少女刺客。
現在,魯德被五花大綁地丟在我面前。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灰頭土臉的魯德,虛情假意地笑道:“你好啊魯德爵士,雖然咱們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我想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吧?”
魯德艱難地抬起頭望著我,他兩眼發直,目光呆滯,看來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埃唐代啦大人!”魯德嘶聲哭喊,“我是豬!我是狗!小的有眼不識真神,竟敢和您作對!求求您高抬貴手,饒我一條狗命吧!”說罷磕頭如搗蒜。
“你搞錯了,魯德爵士。”我悠然笑道,“我沒有資格決定你的生死,能夠決定你死活的,只有人民!”
魯德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此時他的周圍已經聚集了數以千百計的民眾。
這些平日里受盡他欺壓的市民,手中都拿著棍棒、菜刀、草叉等家伙事兒,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一個個恨不得生啖其肉。
“好了各位,你們的魯德領主就在這里,隨你們的喜好怎樣處置他都可以。”我將魯德的命運交給了民眾來決定。
“不!不要啊啊啊啊~~!!!”
魯德在我身後發出殺豬般的哀嚎,他大概做夢都沒想到,最後竟會死在自己最瞧不起的平民手中。
當我登上高登城廣場的高台的時候,下方的魯德已經被憤怒的民眾剁成了肉醬,屍塊、內髒和鮮血濺的到處都是。
“天啊,腸子都被扯出來了,真惡心!”我身旁的克里斯蒂娜一副快要嘔吐的樣子。
“這就是政治。”我漫不經心地說,我此時真正在意的是另一些事情。
我猜對了,高登城跟前四座城市一樣,只有領主才擁有飛空艇。
由於我此前遭到伊萬傑琳的空襲,導致我誤以為阿魯哈薩托擁有數量龐大的飛空艇艦隊,因此在開打之前還很是頭疼。後來我發現實際情況並非如此,就拿被我攻下的這五座城的情況來說,原來只有領主才擁有數量有限的幾艘飛空艇而已。
是啊,其實這才應該是正常情況。
要知道,飛空艇做為帝國最尖端技術的代表,可不是爛大街的地攤貨,即便是貴族也不是人人都擁有的。
首先,懂得制造飛空艇的工匠本就不多,這些人才主要集中在帝都、奧戴亞卡和自由之都等幾個地方。其次,飛空艇的制造工序精密復雜,材料大多比較昂貴,不少配件甚至需要事先經過魔法與煉金術的加工,非常麻煩,並不是隨便就能造出來的。就算造的出來,以後的保養維護也將花費不菲的費用。
總之,飛空艇就是一種制造條件苛刻還特別燒錢的玩意,即便富有如帝國和洛根,在戰爭中折損的那些飛空艇也足以叫他們傷筋動骨。
阿魯哈薩托雖然號稱割地稱王,但論財力遠不如帝都和奧戴亞卡,而且地處偏僻,各方面的資源都有限,就算有工匠也未必有足夠的造船資源,反之亦然。冷靜下來想想,這些匪徒的確是不可能擁有大批飛空艇艦隊的,大部分飛艇應該都集中在阿道夫城主以及伊萬傑琳等四大戰將的手中留作底牌之用,只有在搶奪傑米妮這種重要任務時才會拿出來。
我這時站在高台上望去,城中心的廣場已經密密麻麻的聚滿了人,原本寬敞的廣場早已被擠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我身上。這些目光充滿了焦急、期盼與不安,我接下來的行動將決定他們的命運。
我接過克里斯蒂娜遞過來的擴音話筒,慷慨陳詞道:“各位高登城的市民,你們遠在邊陲,多年來深受匪盜奴役之苦,悲慘的遭遇令人唏噓!也許你們心中充滿絕望,認為帝國已經將你們拋棄,認為沒有人會來解救你們!不!不是這樣的!帝國沒有遺忘你們這些子民,帝國日夜牽掛著你們!現在,偉大的皇帝陛下派我——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來解救你們了!我以名譽向你們起誓,高登城已經重歸帝國的懷抱。從今以後,那些匪徒再也不能傷害你們!再過不久,我就將率軍殺入阿魯哈薩托城,斬下匪首阿道夫•艾克柴德的人頭,還這片土地一個太平盛世!”
人群瞬間沸騰了,所有人都在興奮地高呼。
“埃唐代啦大人萬歲!埃唐代啦大人萬歲!”
“埃唐代啦大人是我們的救世主!”
“救世主!救世主!救世主!”
歡呼和呐喊如海嘯般一浪高過一浪。我臉上露出笑容,很自然地張開雙臂迎接人民對我狂熱的贊美和崇拜,就仿佛要把這些全部攬入懷中。
不能讓人們看到我的膽怯,
不能讓人們看到我的猶豫,
我必須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強大果敢,
我必須戰無不勝,讓一切都盡在我的掌握中,
我就是他們盼望已久的救世主。
※ ※ ※
攻占高登城以後,我軍照例開始進行一系列後續操作,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查抄魯德的財產。
所謂“財產”並不僅僅指的金銀珠寶,還包括魯德的那些美妾女奴。伊莎貝拉帶人在魯德的後宮中一共虜獲了三百余名美女,由她精挑細選出十名姿色上佳的女子留作我的奴隸,其余全部充作軍妓。
我這一路上攻占城池,不僅收獲了軍隊、財富與民心,同時還將大量的美女收入後宮,只不過我這兩個月一直都在為戰事操勞,根本無瑕享用這些新收的美人。
但是其中有一個,倒是令我提起了一絲興趣。
魯德城堡里的各式牢房足足有十二間之多,充分體現了這個前貴族的囂張氣焰。
現在,我到他的地牢里是為了享用一個特別的女奴,一個魔法師女奴。
根據我得到的情報,高登城中除了阿道夫派來的勇士之外,還有一個被魯德資助的魔法師。
眾所周知,魔法師是拉斯伐瑞托大陸上最為強大的職業之一,通曉上位魔法的魔法師甚至可以瞬間毀滅一支軍隊。
在沒有搞定這個實力未明的魔法師之前,我無論如何是不願跟魯德開戰的。直到我命令瑞貝卡利用先投毒,後偷襲的卑鄙手段,擒獲了這個令我有些忌憚的魔法師。更難得的是,這個一直被寬大的法師袍子裹得嚴嚴實實,隱藏著自己真實面目的魔法師居然還是個大美女!
只要想想可以將那個女魔法師調教成在床上乖乖張開大腿,逢迎承歡的聽話女奴,我堅挺的分身就要漲得發疼了。
按照我的命令,看守打開了地牢頂部的天窗。
早晨,我清晰的看到,這個長著一頭橙色波浪長發的美女魔法師正戴著鐐銬,蜷伏在發霉的稻草堆里,她似乎是在睡夢中被擒獲的,身上只穿著輕薄的睡衣,胸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乳房和臀部的曲线暴露無疑。
我走到近前,彎下腰仔細審視著她的艷麗姿容:標准的鵝蛋形美人臉蛋,彎彎的細長眉毛,藍色寶石一般的雙瞳,睫毛細密,鼻梁挺直,小巧紅潤的嘴巴,潔白整齊的牙齒,晶瑩如玉的雙頰略顯蒼白,脖子修長優雅宛如天鵝,胸口細膩的肌膚晶瑩雪白,當真是個天生麗質的大美女。
美女魔法師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即使是一個白痴,也能看出我現在想要做對她做些什麼。
不過作為階下囚,她可不敢貿然惹惱我,她用一只手臂護在自己的胸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是埃唐代啦大人吧。”
“不錯,我就是埃唐代啦•多拉埃姆。”我微笑著點了下頭,我現在倒是有點好奇,這個美人打算用什麼說辭,來逃避接下來即將面對的厄運。
“我的真名叫做邦妮,我的家在帝都,我的父親曾經是皇帝陛下的宮廷魔法師。”美女魔法師盡量讓自己的笑容表現的甜美友善:“如果您能原諒我無意中犯下的小小錯失,您就可以獲得我家族的友誼,我也會願意為您免費效勞一段時間作為賠罪。”
“我想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開空頭支票,是不可能讓你獲得自由的!”我幾乎是立刻拒絕了她,“我對你父親以及你的家族的友誼,沒有任何興趣。如果你想在太陽升到天空最高處的時候,還保有你的處女貞操,那麼你最好能開出更好的條件來!”
我毫不客氣的向邦妮宣告我的貴族特權:“依照帝國的法律,剿滅匪徒的貴族,有權利要求將俘虜作為私人奴隸留用。因此,你如果沒有讓我心動的贖身條件,就請你脫光衣服,分開你的大腿,准備接受我對你這個賤奴的恩寵吧!”
邦妮大概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肮髒直白的要求,她蒼白美麗的臉龐一下子變得通紅,嬌軀因為憤怒而顫抖著。
她的矜持隱忍一下子被拋到九霄雲外,她秀氣的眉毛都倒豎了起來:“你這頭好色的蠢豬,你知道你是在侮辱一個火系法師嗎?我只要幾句咒語幾個簡單的手勢,就能將你整個人都燒成灰燼!”
我大笑起來:“真不知道誰才是蠢豬!你現在甚至沒有能力放出一個照明用的小火球,而且我一早就摸透了你的實力,你不過是一個初級法師,與我的實力天差地別,就算你在全盛狀態,在我的劍下也走不了一個回合,居然還這麼嘴硬的威脅我!你以為一個男人大清早的跑到地牢來,就是為了聽你幾句廢話嗎?”
我伸手拍拍她嬌嫩滑膩的臉蛋,用感嘆的語氣說道:“笨女人,我來就是要干你的!如果你沒有可以贖身的資本,就不要多說話惹我生氣。據我所知,魯德那頭蠢豬似乎在地牢里放置了一些專門用在女人身上的刑具,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檢驗那些刑具!”
邦妮的臉立刻從通紅變得慘白,她一邊向牆角躲去,一邊語無倫次的大聲咒罵:“你這個卑鄙,無恥,下賤,惡毒的家伙,即使是死後,你的靈魂也會被放置到烈火中灼燒……”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很抱歉,我並不卑鄙無恥,真正卑鄙無恥的是魯德。他是個怎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在你助他作惡的那一天起,就該想到遲早會有遭到報應的那一刻!”
我打了個響指,兩名強壯的女兵立刻從地牢外面走了進來。無論邦妮多麼不情願,怎麼奮起反抗,以她魔法師的孱弱體質,也無法對抗兩個健壯如牛的女人。
她被強行架到那張專門用來拷問女人的“I”字形刑凳上,捆縛成了一個異常屈辱的姿勢。
邦妮的口中被塞進了一個鉗口球,她面朝刑凳,雙手倒縛在背後,吊在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鈎上,修長雙腿被左右分開,固定在刑凳的腿上,一條巴掌寬的皮帶將她纖細的腰肢牢牢的捆在凳面上。
現在,為了減少肩膀和膝蓋的痛苦,高傲的火系魔法師邦妮只能像一條發情的母狗那樣,昂首挺胸,並且努力翹起她豐滿圓潤的屁股,仿佛正在期待著異性的火熱堅挺。
“嘖嘖!你具備成為一個極品性奴的良好素質呢!”我把手掌從她敞開的衣領伸進去,恣意捏揉著她那一雙高聳的乳球,咂舌稱贊道:“真是想不到啊,看起來似乎挺纖細的身材,這對奶子居然會這麼有料!”
我的話沒有一點夸張,將這柔軟的乳房整個握在手中的感覺,真是美妙之極,我的五根手指都深深的陷進了雪白的嫩肉中去,滑膩的肌膚觸感,還有那顫栗著豎立起來的粉紅色乳頭,都讓我感覺無比興奮。
我嘲弄地瞧著因為肉體受到侵犯羞辱,而差點羞憤得昏過去的邦妮,慢慢開口說道:“你知道嗎?魯德在成為高登城的領主以後,利用他的特權在這張刑凳上至少玩弄過十幾個女人!”
因為口中被塞上了防止她自殺的鉗口球,邦妮沒有辦法用言語去攻擊我,只能憤怒的瞪視著我,表達自己的憤懣和無辜。
“把魯德搞的事情算到你的頭上,你是不是感覺很冤枉?”我說道:“那麼,你知道魯德為什麼會資助你那麼多錢搞魔法研究嗎?”
“你肯定想說,因為你確實是一個強大盡職的魔法師保鏢,有一次甚至拯救了他的性命吧?”
“然而,難道你不會感覺奇怪,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想殺掉魯德,甚至可以不顧忌你這個火系法師呢?”
“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被魯德侵奪了家產,霸占了妻女姐妹,才會來找他拼命吧?”
“那個時候,你應該是在想,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呢?你只是做好保護你的雇主的本職工作了!”
“你甚至還認為你已經足夠仁慈,沒有奪取那些自不量力的人的性命。”
“可是你知道嗎?那些被你燒成重傷的人,都被魯德的人拖到野外活埋了,他們都是在極端的痛苦跟怨恨中死去的!”
“更何況,你明知道魯德這些匪徒與帝國為敵,卻還是選擇為他們賣命,擺明了是通敵叛國,更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