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照射著無風的沙漠,視线都變得彎曲模糊。在巨大的沙丘中間,一隊駱駝商隊像黑色小長蟲一樣緩緩蠕動著。
商隊是由百多頭駱駝組成,有二十幾個人騎著駱駝,剩下的駱駝則拖著各種貨物,不過在商隊的最後,有一串女人雙手被一條長繩拴著徒步行走在沙漠里,她們身披著簡陋的披風,披風下是赤裸的身體痛苦地行走著。
斯卡蕾特•比克沃,曾經是恩格勒曼茲領地比克沃城主的掌上明珠,然而當比克沃城被蛇蜥幫攻陷,城主——也就是斯卡蕾特的父親慘遭殺害,逃亡中的斯卡蕾特不幸被捕奴隊捉住,如今淪為這一串奴隸中的一員。
赤裸的腳走在滾燙的沙地里是一種什麼感覺?就好像赤腳走在滿是尖刺的地面上一樣。斯卡蕾特必須快步的行走以減輕腳掌被燙痛的感覺,其他女奴也是如此。
可是疲憊的雙腿卻越來越不聽使喚,不過栓在雙手上的繩子帶來的痛楚和裸背上的鞭傷,一刻不停的提醒著斯卡蕾特,跟不上前面帶路的駱駝的結果是多麼痛苦。
有時一陣熱風吹開斯卡蕾特勉強裹在身上的破爛長披風,漏出赤腳上面光潔的大腿和肛門那昨夜留下的穢物痕跡。
偶爾聽到的從斯卡蕾特身上發出的“叮鈴鈴”的鈴鐺聲,是她乳頭的乳環上懸掛著的鈴鐺在她艱難行走時發出的聲音。斯卡蕾特•比克沃,一個原本的帝國貴族千金,現在卻像最卑賤的奴隸一樣被主人們裝飾、買賣、凌辱……
太陽落下地平线的時候,商隊終於在一處綠洲扎營停歇。隨著拴著斯卡蕾特雙手的長繩一松,她一下跪在了沙地上,瘋狂的喘著氣,肺子發出了破風箱一樣的呼呼聲。
一個頭上包著白色頭巾的胖子,拿著裝水的皮袋給每個奴隸喂水喝,當他拉開斯卡蕾特連著披風的兜帽時,她金色的長發瀑布般的飄灑下來,並露出她白皙而美麗的面孔,頭發上還粘著汗水和沙粒。
白頭巾胖子似乎對斯卡蕾特很感興趣,他粗暴地扯開了少女身上僅有的連兜帽披風,隨著披風的落地,一個腰肢纖細、乳房圓潤、皮膚如緞子般光滑的女人呈現在胖子面前。在豐滿的乳房上,那金色的乳環和銀色的小鈴鐺相當的顯眼,背上明顯的幾處鞭傷,是今天他們給斯卡蕾特的特殊照顧。
白頭巾胖子看得呆了呆,然後將裝水的皮袋高高舉起,水流從斯卡蕾特的頭上澆下來。
斯卡蕾特閉上雙眼貪婪的張開嘴喝著那猶如甘泉般的水。水流突然斷了,剛喝幾口水的少女睜開雙眼迷茫的看著他。白頭巾胖子嘲笑般的也看著斯卡蕾特,手里裝水的皮袋挑釁似地晃了晃。
斯卡蕾特知道他想干什麼,一絲恥辱感涌上心頭,赤紅的眼瞳中閃過一絲殘存的大小姐脾氣,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斯卡蕾特心中悲傷地嘆息,從跪著的姿態,調整成坐在地上的姿態,雙腿盡量分開,將小穴完全暴露出來,捆綁著的雙手將小穴扒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然後裝出嬌媚的樣子說道:“啊……主人,小奴隸好渴,快給我憐惜的水吧!”
白頭巾胖子嘲笑的說:“哈哈,是上面的嘴渴還是下面的嘴渴啊?小妓女!”
斯卡蕾特強忍羞恥,臉色微紅地說道:“都渴,渴得受不了啦!”
“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哪個最渴啊?”白頭巾胖子蹲下來,一邊玩弄斯卡蕾特乳頭上的鈴鐺一邊嘲弄地問道。
“上面最……啊,不,下面最渴。”斯卡蕾特恥辱的說道。
“嘿嘿,我這就滿足你!”說著白頭巾胖子就向自己褲襠伸去。
“嘿!喂完水就到我這來幫忙!”一個大胡子向白頭巾胖子喊道。
白頭巾胖子恨恨地把裝水的皮袋丟給斯卡蕾特,轉身罵罵咧咧地向大胡子走去。
這一袋子的水都是我的了!
斯卡蕾特瘋狂把袋口對著自己的嘴,拼命地灌下去,水灌入嗓子的咕嘟聲伴隨著被水嗆到的咳嗽聲充斥著她的腦海。
喝飽後,斯卡蕾特將剩下的水都澆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披上那個破披風掩蓋自己赤裸的身體,默默地跪坐在那里,等待著恥辱夜晚的到來。
直到太陽落山,處在綠洲的的商隊營地才搭建完成。綠洲中間有一塊不大的小水塘,那幾個商隊的人輪流到小水塘中洗澡。斯卡蕾特等十幾個女奴則被栓在一棵樹上看著他們。
斯卡蕾特跪坐在地上看到他們洗澡,感覺渾身不舒服,她有多長時間沒洗澡了?被商隊帶到沙漠已經半個月了,到現在才看到一個有水塘的綠洲,以前不是在沙漠宿營就是在有個水井的棲息地宿營,根本就沒有洗澡的機會,最多是用水衝一下而已。
自從四天前不給商隊副頭領口交並咬傷了他開始,他們就不允許斯卡蕾特用水衝身體和後庭了,現在癢癢的肛門,讓斯卡蕾特對能夠洗澡充滿了期待——由於處女可以賣到很高的價錢,所以這些奴隸販子並沒有奪走她的貞操。
一小時過後,等那些商隊的人都洗完身子,開始在篝火上烤羊肉的時候,白頭巾胖子走了過來,牽著女奴們走到水塘邊上。
白頭巾胖子大喊道:“快滾進去,洗洗你們肮髒的身子,一會兒還有游戲要做呢,哈哈!”
女奴們一個個走進這個充滿了淤泥和動物糞便的水塘,當水淹沒斯卡蕾特的下半身時,那種涼爽、舒暢和心理上的放松,要比她在領主宮殿的天然溫泉浴池里還要好上一萬倍。
當斯卡雷特站定的時候,水塘的水正好淹沒她的小腹。斯卡蕾特蹲了下來,用被捆綁的雙手,飛快揉搓著自己的小穴和肛門,尤其是肛門,仿佛想要將里面的髒東西全掏出來洗干淨一樣。
半個小時後,女奴們被牽出來,一個個濕漉漉的身體任由冰冷的晚風吹干。捆在雙手上的繩子被解開,十幾個女奴被打散了分別帶入六間帳篷中去,斯卡蕾特和三個面容姣好的女奴隸被帶到最大的帳篷里去,她知道又一個黑暗的夜晚到來了……
帳篷里鋪著厚厚的地毯,斯卡蕾特赤裸的腳掌踩在上面十分的舒服。屋里面算上驅趕這女奴們的白頭巾胖子一共五個男人,大家都坐在地毯上大快朵頤。白頭巾胖子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吃著。
商隊首領是個黑臉膛留著短須的漢子,他總帶著鐵盔,一看就是個武士。副頭領則是個穿得花花綠綠的白臉青年,有點像帝國不得志的落魄貴族。剩下是那個喊白頭巾胖子幫忙的大胡子和一個禿頭壯碩的武士。
商隊首領看到四個赤條條的女奴隸進來,大聲說道:“婊子們,想吃肉嗎?來給我們跳個舞!”
沒有音樂伴奏,四個女奴就跳起了最原始的裸舞。不過那三個只受過粗淺訓練的女奴,怎麼能有斯卡蕾特這個受過專業舞蹈訓練的帝國貴族千金跳得好呢。但是負責教斯卡蕾特舞蹈的艾雯女爵可能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最優秀的徒弟居然會在大沙漠里用最屈辱的裸舞,來取悅幾個粗鄙的男人。
只見他們五人目光漸漸地都轉到了斯卡蕾特的身上,特別是她乳頭上的銀色小鈴鐺隨著她曼妙的舞姿而叮鈴鈴的響,還有那飄揚的金發和金色茂盛的私處……
當斯卡蕾特跳得全身泌出細細的汗珠,嬌喘吁吁的時候,副首領拍手結束了表演。
那個白臉青年色迷迷地看著斯卡蕾特說:“跳得不錯,特別是你,比克沃家的大小姐!”
斯卡蕾特嬌軀一震,內心中一直隱藏的最後的恥辱涌了上來,俏臉不爭氣由羞紅變成了蒼白。
白臉青年似乎沒有在意斯卡蕾特的表情,笑著說:“看在我曾經在比克沃城的盜賊公會混過的份兒上,這骨頭賞給你,讓你嘗嘗肉味。”
說著將骨頭順著門扔到了外面。
斯卡蕾特知道小母狗的游戲開始了,她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哈下腰讓膝蓋和手掌著地,並讓小腿盡量的抬高,就這樣爬出了帳篷去尋找那塊鮮美的骨頭。
斯卡蕾特知道如果她不順從的後果,可能是她的肛門插著他們吃剩的骨頭到天明,甚至明天趕路的時候也會那麼插著……
當斯卡蕾特爬出帳篷,一邊聽著附近的幾間帳篷傳出男女交歡的聲音,一邊尋找那塊該死的骨頭。天已經徹底黑了起來,找起東西也很困難,不過斯卡蕾特很快就找到了骨頭,她用嘴叼著骨頭爬回了帳篷,一直爬到白臉青年的腳下,將骨頭放在他腳下早就放好的銀盤子內。
“汪汪!”斯卡蕾特恥辱的裝作歡暢地叫著。
此時大帳篷內已經充滿了男女歡好的聲音,除了首領和副首領,其他三人都各自找了一個女奴來取樂。
白臉青年摸了摸斯卡蕾特的頭說:“乖,吃吧。”
斯卡蕾特撅著屁股,手口並用地吃著那根沾滿沙土的骨頭。其實女奴們平時吃的伙食並不差,只是他們為了折磨女奴隸的意志才用這種喂食的方法。
就在斯卡蕾特一邊聽著男女歡好的聲音,一邊吃骨頭的時候,一根手指輕輕地插入了她的小穴,斯卡蕾特一回頭,俏臉正好迎上首領那黑黑的色迷迷的臉,原來她撅著的屁股正好對著商隊首領。
商隊首領用剛從斯卡蕾特小穴中拔出來的手指在她俏臉前比劃著說道:“小婊子你的騷穴里水真多,你們貴族小姐真是淫蕩。”
說著將自己的長袍脫下露出了精壯的上身,又脫下了褲子,一根猶如鐵棍一樣的肉棒脫褲而出,直挺挺的在斯卡蕾特眼前晃來晃去。
商隊首領抓住她的雙臀,一下就將肉棒插入她的肛門,就算她心中早有准備也是一聲嬌呼:“啊……嗯!”
隨著不停地抽插,斯卡蕾特趴在地毯上,將臉埋在雙臂之間,鼻腔里發出“嗯,啊”的歡愉聲。正當斯卡蕾特處於歡愉的迷離狀態時,她的頭發被一把揪住,並將她迷離的俏臉拉得仰了起來。
“你還沒吃完骨頭呢!”
白臉青年壞兮兮地說。斯卡蕾特連忙咬住骨頭,但是一陣陣的歡愉刺激著她,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
“快點啃,你看這還有肉呢,快點啃光。要是大哥干完你還啃不光,明天你的騷屁眼就一直插著這塊我賞給你的骨頭吧!”白臉青年惡狠狠地說。
斯卡蕾特嬌軀一震,歡愉的感覺被可預知的痛苦嚇得減弱了不少,開始用心地啃著骨頭,很快就將骨頭啃完了。白臉青年檢查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斯卡蕾特知趣的“汪汪”叫了兩聲,代表小母狗游戲的順利結束。
商隊首領可能覺得這個姿勢不爽,腰一用力,斯卡蕾特嬌呼一聲,變成了她坐在他懷里的女上男下的姿勢。擺在她面前的正是商隊首領放置食物的木幾,上面有幾盤未吃了的熟羊肉片和一大碗未喝干的紅葡萄酒,還有一盤手抓飯。
那幾個人正在地毯上以不同的姿勢與那幾個女奴交歡著,屋子里一時盡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不知是否受到了影響,斯卡蕾特也漸漸的融入氣氛,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變得灼熱起來,從小穴中流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乳頭上的銀鈴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抽插聲有節奏的發出叮當聲。
“啊~啊啊啊啊~!!”最終,斯卡蕾特的身體急促地痙攣,火熱的淫液從子宮中噴出,她挺直了身體,乳頭上的鈴鐺大幅度地搖擺並發出脆響。她顫抖了將近兩分鍾,才無力的趴在木幾上,那可惡的肉棒依然堅挺地插入她那腫脹的菊穴中。
“高貴的斯卡蕾特小姐,被玩弄的愉快嗎?”
白臉青年微笑著問。
斯卡蕾特內心僅存的一點羞恥之心讓她憤怒地瞪視著對方。
“沒想到還能干個貴族千金。”
斯卡蕾特身後的商隊首領說道。而那該死的肉棒又開始了新的抽插,斯卡蕾特嬌弱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後背上的汗水和他胸口上的汗水粘連在一起,滑滑的,濕濕的。
“說說,你那個領主老爸是怎麼死的。他是被蛇蜥幫給手撕了嗎,他們拿他的頭當球踢對不對?”白臉青年冷冷地說。
“不!求求你不要提這件事了!求求你不要再提我的父親了!”
斯卡蕾特悲鳴著說道,當然這伴隨著抽插聲和乳鈴的脆響聲。
“因為你不想讓你的死鬼老爸在地獄里看到你正在被男人狠操嗎?小妓女。”商隊首領嘲笑地說,並伴隨著幾下狠狠的插入。
“啊……”
斯卡蕾特浪叫了幾聲,並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頭,此時一股帶著恥辱的快感讓她全身痙攣,她和商隊首領一起高潮了,她昏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斯卡蕾特似乎又夢到了改變她命運的那場戰爭,她和父親最後的訣別,以及她在落入奴隸販子手中後所受到的各種非人折磨。
“咳咳!”
一股水流將斯卡蕾特嗆醒,是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她迷糊的睜開眼睛,原來她正坐在白臉青年的懷里,他正喂她喝紅葡萄酒。
屋里已經沒有了男女歡好的浪叫,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睡眠的呼吸聲和鼾聲。白衣青年拿出一個皮質帶鏈項圈套在斯卡蕾特的脖子上,少女知道自己又變成小母狗了。
“吃飽了,然後我帶你出去轉轉。”白臉青年悠然道。
斯卡蕾特也確實餓了,劇烈的活動和美味的食物讓她忘記了剛才的恥辱。因為在比克沃城破之前,她和父親約定過,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必須活下去,所以為了不背叛與死去父親的約定,她無論受到怎樣的屈辱都不會自殺的。
既然不能死,所以……人,還得活著,不是嗎?
十分鍾後,斯卡蕾特將木幾上的美味打掃一空。白臉青年牽著吃飽的她走出了帳篷,而她則是爬出的帳篷。
斯卡蕾特知道,白臉青年的變態游戲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