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揮劍詩篇

第410章 <第六卷> 三百八十四、佤族的處女恢復儀式

揮劍詩篇 大魔男 4883 2023-11-20 05:50

  “咚、鼓、咚、鼓、咚、鼓……”

  

   燠熱的夜晚,佤人們圍著篝火載歌載舞,手鼓和木笛等樂器的聲音交織成一首原始而又躁動的樂曲,浪潮般激蕩著整個村落。順便一提,他們居住的房子都是用泥土和植物混合在一起的洞狀屋。

  

   “咚、鼓、咚、鼓、咚、鼓……”

  

   佤族的男人們頭上大多系一條皮制頭帶,上面還插著幾根羽毛或者大型昆蟲的翅膀,臉上畫著各種顏色的條紋,上身赤裸,下身圍著像是用獸皮做的裙子一樣的東西。女人們則像莎曼紗一樣全部赤身裸體,與男人們一同跳野人舞,她們搖晃著烏黑的秀發,裸露的胸部隨著舞姿上下左右猛顫亂搖,盡顯野性奔放之美。

  

   ——然而這些和我又他媽的有什麼關系呢?

  

   我郁悶地看著周圍的木欄。

  

   當我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木制的囚籠里。這里通風還算良好,地上鋪的干草雖然有股怪味但躺上去還算舒服,就是我的頭上腫起來的那個包依舊很疼。

  

   他媽的,那家伙是叫列哥嗎?等我重獲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他。

  

   不過話說回來——

  

   “咕~嗚嗚嗚~~~~”

  

   我的肚子又在叫了,該死的,誰來給我送些吃的,我親眼看著你們吃完晚飯的不是嗎?為何就遲遲沒有像莎曼紗一樣可愛的女土著給我送些食物過來呢?再這樣下去我會餓死的啊,你們既然想我死,那干嘛當時不干脆一矛戳死我?

  

   HELLO,你們還記得這里有一個囚犯嗎??

  

   就在我手抓牢籠,打算引誘一個土著女孩幫我越獄的時候,一個強壯的絡腮胡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正是之前打暈我的列哥。

  

   列哥將一個裝滿水果的木質托盤丟給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幾個水果就開始大吃大嚼。

  

   列哥臉色陰沉地盯著我,冷冷道:“你很幸運,長老並不想殺了你。呸,他總是如此軟弱,就像他不敢再去挑戰大蜻蜓一樣。”

  

   “嗯,他是個賢明的長者,你們好好膜拜他吧,最好每天都給他多續幾秒,他會把佤族引向光明的。”我一邊吃東西一邊故作隨意地說,根本睬也不睬列哥,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到我手中的水果上。

  

   不用說,列哥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沉聲道:“外來者,我們檢查過你的隨身物品,那些都不過是帝國的把戲,是一堆變戲法的玩具,你根本就不是巫師!”

  

   “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是巫師好麼?”我放下水果,抹了下嘴,神情嚴肅地說:“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我是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來自偉大的拉斯伐瑞托帝國。我因為飛空艇發生了空難才墜落至此,至於破壞了你們的獻祭儀式也純屬無心之過,絕不是你們想的‘帝國的陰謀’。如果你們不想破壞帝國和佤族之間的和平,那麼我奉勸你們最好趕快放了我!”

  

   列哥朝地上啐了一口,重重地冷哼一聲:“你在帝國或許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別忘了你現在已經落入我們佤族的手中,我們不喜歡外來者,如果你在長老決定如何處置你之前繼續這麼胡言亂語,那麼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頭!”

  

   去你媽的!

  

   我在心中咒罵,不過我知道,像他這種土著野人是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的,所以我之後就沒有再說任何激怒他的話。

  

   列哥看到我乖乖閉上了嘴巴,面上現出得意的神情。

  

   我忍住氣,問道:“莎曼紗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列哥冷笑道:“莎曼紗不但沒有履行她做為祭品的職責,還擅自與你這個外來者接觸,她的所作所為,極可能會招來大蜻蜓的憤怒,從現在開始,她已經是長老的女人了。但是我們通過拷問才知道原來你已經把她給玷汙了,她必須接受淨化儀式,以恢復清白之軀,那樣才有資格侍奉長老!”

  

   原來,依照佤族的習俗,失去貞操的女子,不論是自願、被迫,甚或輪奸,只要經歷“淨化儀式”,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為淨化儀式的過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慘遭玷辱,也不會輕易嘗試。

  

   長老如果想要將莎曼紗收房,那就必須先讓莎曼紗恢復名節,以賭眾人悠悠之口。

  

   淨化儀式由族里的巫師管理和執行,不但程序謹慎,而且非常罕用。列哥冷嘲熱諷地對我說,我今晚可以大開眼界了。

  

   只見在佤人村落的中央,莎曼紗被帶入場中,她首先被兩腿張開倒吊起來,進行“淨化儀式”的第一個關口:“除穢”。

  

   莎曼紗的全身先用清水衝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藥熬煮、可以殺精消毒的濃汁,然後用石槌擊打陰戶和菊門,讓混著淫穢體液的藥汁受壓流出。如此反復十來次,務必讓女子的下體徹底清洗干淨。莎曼紗飽受摧殘的蜜穴和後庭遭受到連續的折磨,她不禁慘叫連連。

  

   正當莎曼紗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除穢步驟終於結束了。莎曼紗才剛被放下來,立刻又被帶到一種類似長凳,但還附有支架的刑具旁邊。她的雙腿被用力掰開,捆在板凳的兩旁,雙手則被彎到背後,反綁在支架上。

  

   佤人巫師拿著一支木鉗子,蹲在莎曼紗的面前說道:“莎曼紗,下一步叫做‘換羽’,是讓長老今後能愛撫你全新的體毛。”專心拿起鉗子,一根一根把莎曼紗的陰毛拔掉。原來淨化儀式的這個步驟,是一定要將陰毛徹底拔除。而且為了懲罰女人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儀式嚴格要求陰毛必須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佤人村落中回響著莎曼紗痛苦的呻吟聲。半個小時過去了,在莎曼紗的不斷掙扎中,佤人巫師總算把莎曼紗的陰毛拔除殆盡。莎曼紗低垂著頭,渾圓的巨乳因為喘息而高低起伏著,沒有黑亮陰毛遮掩的肉穴一覽無遺,更顯肥美。

  

   佤人巫師站起身來,問旁邊的佤人男子:“火柱准備好了嗎?”

  

   佤人男子回道:“巫師大人,早就燒好了。”

  

   佤人巫師點點頭,吩咐說:“將莎曼紗松綁,帶上火柱!”

  

   力氣盡失的莎曼紗,只好任由壯漢們擺布,才剛受完拔毛之刑,只見一根半個人高的黝柱子豎立在地上,看這根柱子的形狀結構,我猜想原本應該是某種巨型昆蟲的甲殼吧。

  

   SHIT!難不成這幫家伙要對莎曼紗施以烙刑?那樣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當頭,卻聽到佤人巫師拍拍手,命令手下:“讓莎曼紗坐上去。”

  

   兩名彪形大漢把莎曼紗舉起,抬到柱子旁邊。莎曼紗仔細一看,腕口般粗大的蟲甲柱盡頭有一個類似男人陰莖的形狀,而佤人男子們把她的屁眼抬高對准昆蟲陽具,要讓她的後庭被蟲甲柱插入。

  

   莎曼紗狂呼掙扎著,不肯就范。但是在肌肉發達的壯漢們的蠻勁下,她終於還是被逼坐了上去,陽具頂著她的菊門。佤人巫師略為頷首,佤人男子們知道這是信號,立刻把莎曼紗放下,昆蟲陽具馬上插入了她的屁眼。

  

   莎曼紗慘叫一聲,幾乎暈了過去。佤人男子們把她的雙臂後彎,緊縛在用繩索吊在半空的枷上。莎曼紗的兩個腳踝也被鎖上了用昆蟲外殼做的鐐銬,用繩索吊住。她就這樣菊門里被蟲甲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佤人巫師向莎曼紗解釋:“莎曼紗,這道關口就是‘蟲口’了,整個儀式中,這個過程的考驗是最大的。按照規章,必須將能潔淨你身體的昆蟲陽具插入你的後庭。至於你的嫩穴,就得另外處理了。”輕咳一聲,吩咐手下:“把窯門打開。”佤人男子立刻彎腰,把莎曼紗身體底下的蓋子拉開。原來圍在蟲甲柱四周的是一個窯洞,蓋子一打開,火舌馬上躥出。

  

   莎曼紗驚呼一聲,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蟲甲柱變得灼熱,而且溫度還在快速攀升,尖聲哀叫:“快……快點放我下來!”

  

   佤人巫師對莎曼紗的哀求充耳不聞,只是要她多加忍耐。烏黑的蟲甲柱逐漸轉為暗紅色,痛不欲生的莎曼紗擺頭晃腦,使勁掙扎,慘叫不已,最後連尿液都噴灑了出來。

  

   佤人巫師看情形差不多了,狀似悠閒地選了一塊燒紅的長形石頭,走近屁眼受著火燒酷刑、哀號連連的莎曼紗。

  

   佤人巫師向莎曼紗解釋:“莎曼紗,現在是‘蟲口’關卡的第二個階段,既是最高潮,也最為痛苦。只要捱過這關,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完成淨化儀式了,希望你能多加忍耐。”

  

   菊門里插著灼熱昆蟲陽具的莎曼紗哪里聽得進去,只顧發狂了般地掙扎叫喊。

  

   佤人巫師一手用指頭把莎曼紗的兩片嫩唇分開,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將燒紅的石頭往莎曼紗的陰戶方向移動,不久石頭的尖端就抵達莎曼紗的肉穴。佤人巫師的眼中露出凶光,把燒紅的石頭一口氣插入莎曼紗的蜜穴。

  

   莎曼紗劇痛之下只來得及慘叫一聲,立刻不省人事。佤人巫師將燒紅的石頭拔出,命令手下馬上將昏迷的莎曼紗綁上抬到第四關“活泉”。

  

   莎曼紗被裝進一個大水缸里,然後被冷水潑醒。“蟲口”儀式中把燒紅的石頭插入肉穴,原本等於廢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說是無法恢復了。但是在幾百年前,佤族的巫師無意中調配出一種神奇的藥水,擁有奇跡般的療效,尤其是在治療燒燙傷方面,只要同時內飲外浸,復原極快。族中巫師靈光一閃,就此發明了全套淨化儀式。

  

   水缸里頭的水位漸漸上升,已經到達莎曼紗的口鼻。她勉強踮著腳尖,還是嗆了幾口水。佤人男子拉動繩索,把莎曼紗的肉體稍微吊起,讓她的頭頸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莎曼紗略為喘息之後,佤人男子們又放松鐵鏈,使得莎曼紗再次於水缸里面載沉載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過了一整晚,被迫喝下大量藥水,難受得嘔吐不止、即將發狂的莎曼紗,終於從水缸里被放了出來,然後開始第五關,也是最後的一道考驗的“舞姬”。

  

   渾身濕漉的莎曼紗因為浸泡藥水過久,皮膚出現皺紋而顯得松弛。巫師的手下把准備好的油壇取出來。壇子里面裝滿了由特制秘方調配而成的油液,還插著多只毛筆。佤人巫師招呼了八個女人,各拿著一只油液吸得飽滿的毛筆開始在莎曼紗的裸體上塗抹。大部分的女人選用的是大毛筆,負責在莎曼紗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層油。至於傷口累累的陰部和菊門,女人們拿的是小毛筆仔細上油。莎曼紗渾身被八只毛筆來回刷動,雖然並不疼痛,卻有著另一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莎曼紗全身搽滿油之後,手腳被繩索鎖住,兩手略為向後吊著,兩腿張開分別綁在間距五尺、約莫半人高的木樁上,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麗無助的提线木偶。佤人男子們接著在莎曼紗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頭裝滿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炭。莎曼紗覺得極為燥熱,不禁扭動起身軀,鎖鏈也跟著搖晃,看起來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縱著跳舞,“舞姬”這個關口因此得名。

  

   莎曼紗的皮膚一邊吸收油脂和養分,一邊被炙烤著,慢慢恢復了光澤,只是高溫、吊綁的漫長過程苦了莎曼紗,讓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人也沒閒著,不時拿著毛筆在莎曼紗的裸體上反覆塗抹。

  

   就這樣一邊被烘烤著,一邊被毛筆不停地刷著油,莎曼紗又繼續遭到整整幾個小時的折磨,最後總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嚴酷的全套淨化儀式,按照佤族的習俗,莎曼紗已經恢復了處女之身。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