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詩所謂的超級貴賓房還真不是蓋的,原來這里本來就跟看表演的包廂連接在一起,或者說包廂就是這貴賓套房的一個部分,類似室內陽台。
能夠在超級貴賓房間擔任侍者,自然都是有頭腦會看眼色的奴仆,他們沒用多少時間就重新布置好了包廂,用上高度適宜的屏風隔斷,讓兩個男人既能保有隱私的享用身邊的美女,也不會妨礙他們交談。
在每個男人的座位前面,都有一個搭著十幾條繩索的精致木架,這種叫做“御女台”的精巧器具,可以強制陪侍的少女以各種羞恥的姿勢接受男人的侵犯。
阿斯蘭舒服的坐在皮椅上,用手掌撫摸著梅莉光潔柔膩的大腿。今天他可以隨自己的喜好任意地玩弄這個女孩子,但他現在卻並不急著揮戈挺入,而是先檢查起梅莉胸部發育的情況。
只見兩團白膩嬌嫩的玉峰,峰巒頂端的兩點嫣紅,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開始在空氣中誘人而無助地顫動著,彷佛在鼓勵少年將它們捉在手心仔細呵護似的!
阿斯蘭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將手掌覆蓋在了女孩胸前最飽滿結實的部位,細細的撫摸把玩起來,像是在賞玩一件珍愛的瓷器。
梅莉的父親雖然沒有什麼權勢,好歹也是世襲的男爵,家中有些資產,她也算是家教嚴謹,平素守身如玉,傾慕她的男孩子連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機會都沒有,如今卻淪為客人的肉玩具,身體被陌生人隨意玩弄。
感到阿斯蘭手掌的熱力,一股股麻癢酸軟的感覺向全身蕩漾開來,女孩兒羞紅著臉頰,不覺輕聲呻吟起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也並緊在一起,輕輕絞動著,股間那種濕潤滑膩的陌生感覺,讓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亂。
下面阿斯蘭要檢查女孩是否貞潔,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雖然他相信資料上寫的不會有假,但自己親眼驗證則又是別有一番樂趣呢。
不過,少年並沒有動手褻玩女孩嬌嫩誘人的溝壑蚌唇,而是要將她的手腳捆起來再檢查。
御女台,顧名思義,這個器具完全是為了滿足男人的占有欲望而被發明出來的,女性以各種姿勢被捆縛在台上,沒有絲毫拒絕和躲避的權利,只有無奈而被動的接受男人各種方式的侵犯。
從前,阿斯蘭在雪山上雖然沒有接觸過女性,但是他曾偷看過師父收藏的春宮秘戲圖,曾經看到過這種器具使用方法的詳解,他對這種內容向來具有過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實物可以供他實踐演練,早已經躍躍欲試。
別看這御女台結構簡單,實際卻有三十六種重縛法,七十二種輕縛法,至於從這些縛法演變出來的花樣就更加繁多,數不勝數。
阿斯蘭回憶了一遍昔日看過的畫本,便決定好了最有把握,也最能滿足自己欲望的縛式。
這一式在東大陸被稱作“菩薩坐蓮式”,是要將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將女孩的腳踝跟手腕縛在一起,還要讓女孩的後腦將縛處壓住,對少女身體的柔韌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梅莉能夠孤身一人從家鄉逃到遙遠的阿魯哈薩托城,顯然不會是身嬌體弱的女孩,多少有點底子,要她擺出這種姿勢,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只是這個姿勢真是太淫靡、太誘人,等阿斯蘭完成捆縛工作,女孩已經羞得都抬不起頭來了!
阿斯蘭在捆縛之前,將一絲不掛的梅莉捆在御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樹上的一只剝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聳的胸脯越發突兀顯眼,渾圓雪白的大腿线條分明,兩股之間嫣紅潤濕的蜜穴,兩瓣光潔白嫩的臀丘夾著的粉嫩窄小的菊穴,都一覽無遺。
“真美啊!”
阿斯蘭痴迷的用手掌撫摸著女孩的軀體,這真實的女體和縛台,比起春宮圖上粗糙簡陋的圖形可要誘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撫摸著女孩滾燙的臉頰、柔膩的胸脯、光潔的大腿,當他的指尖溫柔地劃過那濕潤的嫣紅溝壑,頓時讓女孩發出了銷魂的呻吟。梅莉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難以言喻的刺激和令她心慌意亂的快美,讓她想要躲開閃避,可是纏繞著綢帶的綿繩緊緊捆縛著她的身體,她只有像小狗一樣嗚咽著,接受少年的愛撫。
阿斯蘭才不會只滿足於愛撫,他低下頭,用手指撥開薄薄的蚌唇,欣賞著距離蜜穴入口不遠處那片薄薄的紅色肉膜,貪婪的張開了嘴,在吻住女孩私處的同時,將舌頭抵在了那肉膜處,輕輕的舔舐著。
“啊……不要啊!”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來,她能清楚感覺到少年滾燙的嘴唇,還有那柔軟的舌頭。純潔的女孩既覺得羞窘,也感到一種難言的刺激與興奮。
阿斯蘭真的非常喜歡親吻這純淨美麗的一方淨土,而且很快的他就要在這里打上他的印記,並且宣布對這里的占領權!
少年精湛的吻技同樣適用於女孩子下面的這張嘴,他熱情奔放的濕吻火辣辣的,充滿男兒的霸道,滑膩的舌頭似是一尾泥鰍,俏皮地鑽進女孩敏感的蜜穴,不停的翻滾扭動。
“嗚……要死了……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梅莉情難自禁的呼喊呻吟著,這種前所未有的甜美新奇快感瞬間就讓她沉淪迷失,她的嬌軀隨著少年不停起伏的頭部而猛烈挺動,時而繃緊得像是一張弓,時而又像被抽取了骨頭一樣,癱軟如泥。
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滿心慌亂地享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包廂下面的格斗場傳出一陣清越的鼓聲。
一個年邁的老者以吟游詩人般富有魅力的嗓音吟唱道:“美女脫衣格斗比賽現在即將開始,請諸位客人預備下注了!”
阿斯蘭對這美女脫衣格斗比賽還是蠻有興趣的,他將女孩高潮時噴射的汁液全部吞進嘴里,才笑吟吟的抬起頭,向著格斗場中望去。
這是一個小型的格斗場,大概剛好能容納下兩個人進行拼斗,場中站著三個人,左右各站著一個全身包裹嚴實的年輕女子,正中則是一個瘸腿的老人,看起來應該是裁判,剛才也就是他在提醒觀眾比賽即將開始。
果然,這個老人看到看台上的觀眾都安靜下來以後,就繼續吟唱道:“站在東邊的是擅長撕抓技巧的瑪蒂爾達,站在西邊的是精通脫卸技的莉露雅,究竟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呢?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瑪蒂爾達是一個二十出頭的藍發少女,碎發齊肩,長腿細腰,豐胸翹臀,高挑的身材裹著一身黑色的勁裝,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莉露雅則比瑪蒂爾達要矮上許多,年紀也小上許多,只有十五歲,一頭綠色的秀發扎成一對較細的雙馬尾,身材嬌小玲瓏,胸脯和屁股只能算初具形狀,遠遠比不上瑪蒂爾達有料。
隨著一條彩色的綢帶從老人的手中飄落到地上,兩名少女齊聲輕叱,猛地朝著對方撲了過去。
一般的市井潑婦如果相互斗毆,多半是抓臉拽發這類不堪入目的景象,這兩名受過訓練的少女,自然不會打得那麼難看,她們無論飛拳踢腿都頗有章法,不說殺傷力如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優美動人,仿若是在跳舞,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這種表演本來就不似男人間生死格斗的黑拳,如果兩個美女打得血淋淋的,未免太淒慘了,除了少數心理變態的男人,哪里還可能有觀眾啊!
所謂美女脫衣格斗,最刺激的地方當然就是看她們怎樣巧妙脫掉對手的衣服了!
而且觀眾們往往會在賽場上替他們不喜歡的美女斗士加油,因為只有他們喜歡的美女輸掉,他們才有機會看到她誘人的胴體!
因此,在美女脫衣格斗賽場輸掉場數最多的選手,也許就是觀眾們最喜歡、也是最受歡迎的美女斗士呢!
別看現在觀眾席上的男人們都在拼命給自己喜歡的選手下注,可惜他們都是在賭她輸掉比賽,這里跟黑拳賽場可是完全不同的規則啊!
隨著賭注總額的攀升,賽場上的戰斗也逐漸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兩名少女因為體力不支,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忽然,“嗤”的一聲輕響,瑪蒂爾達抓住莉露雅的一個破綻,生生撕掉了她的一條袖子,少女晶瑩雪白的手臂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莉露雅驚叫一聲,雙腿快捷之極的連踢數下,逼退了對手,有些不甘心的摸摸自己赤裸的手臂,堅定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了要報復對手的強烈渴望。
與此同時,看台上也響起了男人們粗野的叫罵聲。
“千萬不要輸掉哦,我們可不想看你這個沒什麼料的小丫頭!”
“是啊,我可壓了一百金幣賭你贏呢,快點振作起來,把那個長腿大胸的美妞給老子扒光了!”
阿斯蘭看得暗暗好笑,嘀咕道:“有一百金幣,去嫖妓不是很好嗎?在這里發什麼花痴!”
梅莉這時也已經從高潮的迷亂中恢復了神智,只是她畢竟沒有被少年真正開苞破瓜,蜜穴中酸酸麻麻,反而倍感空虛。
阿斯蘭低頭一瞧,美少女眸中春波流轉,情意脈脈,就似是一只發春的小母貓一般,顯然已是十分動情,滿心期待著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用力地抽送征伐!
少年在她嫩滑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小寶貝兒,不要怕痛喲,我這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