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如水般微涼的秋夜才剛剛開始,法師塔的每一層都亮起燈光,遠遠望去,這里仿佛是黑暗的世界中唯一的燈塔。
在離法師塔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中,索尼婭正在一處空地上練劍,揮灑而出的劍風將四周的樹葉激蕩得颯颯作響。
她的全身沒有一片遮擋,自晚飯過後便來到此處練習,此時她健美性感的胴體早已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最終在一記強力的劈砍之後,她停了下來,將千鈞劍插在地上,自己也坐下來休息,這樣高強度的練習,即便是強悍如她也會累得氣喘吁吁。
草叢中的秋蟲不時吟唱自己的情詩。索尼婭仰望夜空,只見皓月如輪,在這晴明的秋夜中顯得份外皎潔。
月光照耀下,索尼婭完全赤裸的瑩白肉體散發著誘惑的光澤,仿若剛剛自大地中蘇醒的女神。
她倒臥在草地上,用一只臂肘支著地,轉過頭,巨劍的劍身借著月光映照出她的臉龐。
“自那天以後,已經過去多久了……”索尼婭不禁在心中嘀咕,“自從我決定離開戰士村,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十年了嗎……”
索尼婭想起當年她不甘忍受村莊里一成不變的庸碌生活,在一個夜晚瞞著村長偷偷溜走,來到帝國闖蕩江湖,一晃已經是許多年前的往事了。
在做為雇傭兵的這十年里,她不斷地與各路強者戰斗,武藝不斷精進,作戰也十分勇猛,在江湖上和傭兵界都闖出了不小的名號。然而命運的捉弄,卻令她最終成為了埃唐代啦•多拉埃姆的奴隸,臀部的龍形烙印是她永遠也無法洗刷掉的恥辱。
自淪為奴隸的那天開始,她消沉過很長一段時間,好在埃唐代啦的善待令她逐漸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她漸漸發現做這個少年的女奴也許並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克蘿伊的陪伴也令她的心中的愁悶日益疏解。
說來也巧,當日在行商營地,是她開導埃唐代啦,鼓勵他去帝都闖蕩,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多少也虧她索尼婭當日的那一席話。不過也或許就是因為她的鼓勵,才會間接導致埃唐代啦投身戰場,並讓她自己最終成為他的奴隸吧。
如果這真的是她信仰的戰神對她開的玩笑,那戰神就實在太惡趣味了!
索尼婭在心里郁悶地感嘆。與此同時她也能感受到,身為主人的埃唐代啦最近一直在對她展開攻勢。
索尼婭知道,埃唐代啦雖不像那些貴族少爺般荒淫無度,但是對女人這方面也絕不是省油的燈。他喜歡像收藏寶物那樣收集美女,並像對待洋娃娃那樣裝扮她們、疼愛她們,雖然並不急著享用,但他早晚會將她們全部吃掉。
也許,埃唐代啦認為現在是時候該采摘我了吧……索尼婭心想。
本來她已經決定,在埃唐代啦打敗她之後就將身體獻給他,可是洛卡的出現卻令她猶豫了。
洛卡比那個只會打牆的多奇更像戰士村的男人,他高大、強壯、勇猛、渾身散發著充滿侵略性的雄性荷爾蒙,雙眼中透露著追名逐利的欲望。比起埃唐代啦,洛卡其實更對索尼婭的胃口。
如果能將第一次交給他的話,是否會更好呢?
可是索尼婭很快又覺得這個想法對不起埃唐代啦。
我明明和埃唐代啦約定好的,如果我違背了誓言,戰神會懲罰我的。
不過她突然又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如果能夠讓埃唐代啦和洛卡一起來的話……那樣……那樣我豈不是可以很高興?啊呀,我到底在想什麼呀!?
索尼婭被自己這個荒唐的念頭驚呆了,但是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幻想起自己與埃唐代啦和洛卡3P時淫糜的景象。想到埃唐代啦和洛卡的肉棒同時抽插她的蜜穴和後庭,令她的兩穴一起破瓜,她全身頓時像有一團火在燒,感到口干舌燥,牝戶逐漸濕了。
她輕輕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陰毛,微痛中感到陰道中開始興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淫水也汩汩流出。當手指劃過陰唇,指尖碰觸到陰核時,索尼婭不由起了一陣顫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指尖已輕壓著陰核在打轉。
此刻索尼婭感到陰道壁逐漸開始蠕動,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陰道里快速地抽動,瞬間淫水四溢。陰道和陰唇愈來愈火熱,雖然手指的動作已到極限,但離那縹緲的感覺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索尼婭還從未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但是做為一個已經二十六歲、身體早已發育成熟的女人,她自然不時會有性衝動,在從前的無數個夜晚,她都像現在這樣用手指來聊以自慰,可是近日來已經越發的無法得到滿足。她是如此的渴望男人,但是礙著女戰士對於貞潔的觀念,令她還保有最後一絲矜持。
手淫之後,索尼婭眼睛里好像充滿了霧氣,躺在草地上輕輕地喘息,一對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她身上的汗水也更多了。她雙眼迷離地望著夜空中的明月出神,以至於當腳步聲已經近在耳畔時,她才反應過來。
“…!什麼人?”
索尼婭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從地上跳起,迅速拔起千鈞劍。但當她看到眼前扛著一個大酒桶的洛卡時,不由輕吐出一口氣,將劍放了下來。
“原來是你小子,一聲不響的來找老娘有什麼事嗎?”索尼婭沒好氣地說,並走過去拾起她之前丟在地上的衣服穿起來。
“你剛才是在想你的情人嗎?否則依你的身手,早就應該察覺我的到來,不該像這樣手忙腳亂的。”面無表情的洛卡一針見血地指出。
索尼婭一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很可能被眼前這個大塊頭全部看到了,就頓時又羞又惱,一張臉蛋紅的像火燒一樣,整個頭都在發熱,不過好在是晚上,洛卡應該看不清她的窘態。
“囉嗦!老娘在想誰要你管啊!”索尼婭氣惱地說,很快穿好衣服,並且動作明顯有些慌亂。
“哼,你好像一只炸毛的山貓啊。”
“我看你是找死吧!”不過索尼婭還是下意識地捋了捋凌亂的頭發。
“哦,你不喜歡這個比喻嗎?那我說你像一塊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的金耀石如何?”洛卡說。
索尼婭眨了眨眼睛。
“噢……原來你……我…咳,我還以為你起碼要等到明年,才能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如果我真的那麼蠢,那我早就被吊死在枯樹上了,我的劍也會被盜賊偷走融了賣廢鐵。”
“好吧……所以說你找我究竟想干嘛?是想找我比劃比劃嗎,好彌補咱倆之前在比武大會上沒能交手的遺憾?”
“遺憾?”洛卡好像聽到一個笑話般挑起一道濃眉,“讓我去打一場沒有報酬的戰斗才算我的遺憾,對別人來說則是幸運,因為那時我的手總會很滑,劍也總是砍不准。”
他把大酒桶放到地上,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兩個木制的大酒杯,說道:“我小時候,當傭兵的義父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有個女人看到一個男人拿著酒來找她,她以為那個男的是來找她打架的,最後那個女人和她的劍結婚了。索尼婭,金耀石,隨便你叫什麼,你也想和你的劍結婚嗎?”
索尼婭瞪了他兩秒鍾,隨後噗哧笑了起來:“告訴我,‘百人斬’洛卡,你很能喝酒嗎?”
“沒錯。”
“那麼你經常喝醉嗎?”
“並不常醉,不過如果我喝得足夠多,早晚都會喝醉的。”
索尼婭走過去拿起一個酒杯,對洛卡爽朗地笑道:“那就太好了,因為與不會喝醉的人喝酒實在太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