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江南之中,山水奇絕秀麗,如畫風景自有閒情雅致之士踏足。而這做生意的客商,斷斷不會放過這等財源,客棧,自然也就開到了如畫山水中。這樁無花山中的木質小樓,也是眾多客棧中的一間。
傍晚在易明客棧當差的店小二眼前一亮,一道艷影已經閃動到他面前。
女子約莫35歲上下的年齡,一眼能看出以不是少女,風韻卓絕,有著少女沒有的雍容性感,柳眉杏眼,芳唇豐厚,姿容芳絕艷麗,足可稱得上傾城二字。一件金黃色的雍容絲綢古式套裙包裹著女子豐腴動人的胴體,長裙在脖頸處分開,露出女子帶著金鑲裝飾品的白皙優美的頸部和胸前巍峨迷人的一對絕品雙峰。長裙外則罩著一匹帶著狐皮披肩的瑰麗長款錦袍,錦袍與裙裝同色,下擺一直延長到膝蓋,遮住了曼妙的玉背和香肩。女子曲线優美的腰間掛著一柄奇異的長劍,比一般的鐵制長劍要細得多,劍格呈倒三角狀,劍柄上雕刻著飛舞的神鳥。閃著光澤的青絲在頭上盤了一圈,插上了貴金屬制的華美洛鳳衩,多余的一縷頭發用金蝶頭飾攏著,垂在了女子絕美的臉頰旁。女子腳上是一雙精致的帶跟短靴,靴子上也帶著裝飾用的花紋,上沿沒入套裙在小腿的短開衩處。女子的面上仿佛蒙著一層寒霜,配著她華貴的服飾,顯得更加明艷動人。
“小二,一壺清酒,兩碟小菜,少鹽。”女子神色淡然,話語中帶著清冷,從錦袍中伸出被半透明絲絨手套包裹的玉手來,手上是二兩碎銀。
“哎,夫人里面請,二樓稍歇著,酒菜馬上就到——”小二一邊應答著,目光敏銳地看到了女子手跟處佩戴地手鐲。那是一只瑩瑩地玉鐲,但其表面似乎雕琢著一只流轉的鳳凰。也透露出女子的身份。
“金翎鳳姬”姜碧鸞。
當今天下雖是太平盛世,但早已暗流涌動,為非作歹之徒日益塵囂至上,正道武林反而式微,奸邪之人坐於江湖之中,行俠仗義日漸困難。但仍然有人堅持著那套准則,匡扶著日落西山的武林正統。
姜碧鸞3歲習武,9歲小成,16歲出師行走天下時,已是才貌雙絕的佳人,出師以來懲奸除惡,罕逢敵手。因擅使一柄細劍“鳴鳳”,冷傲無雙,又左手常帶游鳳玉鐲,因此得名號“金翎鳳姬”。24歲時與當時名噪一時的青年俠客“白龍劍尊”牧念回結為夫妻。夫婦二人琴瑟和鳴,相敬如賓,做下義舉無數,不知殺了多少亂臣賊子之徒,宵小奸邪之輩。合稱“九轉玉龍鳳”。雖然育有一子,名喚為牧謙,但兩人心在武林,將孩子托付給親戚撫養,仍然結伴行走江湖,可謂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如今“金翎鳳姬”的武學造詣更為精進,武林中罕逢敵手,與其夫相合更是冠絕天下。
夫婦二人一向結伴而行,既然這只美麗的鳳凰出現在這里,那江湖奇俠“白龍劍尊”牧念回離此地也不會太遠。
而這二人若是出現,那附近必然又是有一伙賊人要人頭落地了!
姜碧鸞在小樓上坐定,解下腰間的鳴鳳掛在椅子旁。小樓裝飾典雅古朴,客人卻寥寥,房間中彌漫著好聞的熏香。女俠將錦緞長袍的下擺微微撥開,裙下的開衩處中露出潔白如玉的長腿,看著窗外微微蹙著眉。她和夫君此次的行程,本是應一位俠士所托,誅殺在江北惡名大燥的“雷雲二霸”。夫婦倆約定分頭行動,二人各取一個惡人的首級,然後在十日後於江陵城下相見。但她殺掉“雷雲二霸”中的雲猛只用了三日,又在江陵待了十日,仍然不見夫君身影。她思夫心切,又怕出了什麼意外,於是連夜離開江陵,向夫君前去的方位趕去。她自早晨開使趕路,行到無花山地界,她已經一晝沒休息了,便打算在此小憩片刻。
姜碧鸞並不擔心牧念回獨步天下的武功,可如果丈夫突然失約,甚至沒有來得及寫信送到她手上,那耽擱那個絕世劍客的,一定不是小事。
這樣凌亂地想著,小二已經把酒水和菜碟送到桌上,然後唯諾地點著頭陪著笑臉離開了。姜碧鸞雖然成名已久,內力深厚,但長時間奔襲後,疲憊還是接踵而至。她放松地嘆了口氣,照例用隨身攜帶的銀器試了試毒,然後才倒出清酒,和著下酒菜享用起來。
一個巧妙而危險的局,當它露出獠牙時,受害者要脫身往往為時已晚。
姜碧鸞休息完畢,酒菜也所剩無幾。她站起身來,短靴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噔”的撩人聲音。她打算趁天黑之前再走一段路程,然後尋地投宿。說來也有些奇怪,這清酒下肚,竟沒有帶來多少清爽的感覺,反而令俠女覺得有點難言的不適。
也許是太累了,她想。
兩個身影出現在酒樓上下層的樓梯通道間,擋住了姜碧鸞的去路。
姜碧鸞美目流轉,打量了一番來人。站得稍前一些的男子年齡約莫而立,生的虎背熊腰,臉上凶神惡煞,有一道刀疤從左額一直延伸到下巴,甚是駭人,只穿一件短衣,手上提著一柄短斧。姜碧鸞斜眼一瞟,看到男子裸露在外的臂膀上紋著一只乖張的蠍子,面色瞬間冰冷得如寒霜一般。
“臭婊子,你可還識得我!?”男子見姜碧鸞不露聲色,只是一雙妙目冷冷地盯著她,終於忍不住出聲咆哮,“當年你在三合寨殺老子兄弟三人,滅老子滿門,只有老子命好逃過一劫,如今我胡四無來找你報仇了!”
江南三合寨的“殘冥四胡”,乃是惡貫滿盈的四個胡姓魔頭,紋五毒在身,擅使毒物,勾結其他胡家親戚,在當地曾為禍多年,以凶狠狡詐著稱,又弑殺成性,長期往來劫持行走水路的商船和旅人,而且從不釋放。錢財全部生吞,男人無論老幼一律殺死踹進河道,女人有幾分姿色的便先奸淫,後絞殺肢解,無所不用其極。五年前更是擒獲了無意間路過的江湖名宿“玉蓮仙子”曲菲蘭。曲菲蘭風姿卓絕,舞技更是冠絕天下,以舞入武,其成名絕技“玉蓮銷魂腿”更是名動江湖多年,不知有多少惡徒死在她那雙雪白無瑕的修長玉腿之下。無奈這四個魔頭詭計多端,先誘使玉蓮仙子進寨解救人質,又在人質身上塗滿了透明的劇毒汁液。曲菲蘭對毒物知之甚少,中了劇毒內力盡失,那雙天下絕品的長腿被用內力生生掰斷,又在絕望之中看著她要解救的村民被一個個用不同的方法凌辱慘死,最後終於精神崩潰,被生生擰斷了脖子,那淒慘絕美的容顏被連帶著她引以為傲的美腿被掛在寨門上,胡家的幾個惡霸還把一條絲帶纏在她的屍體上,上面寫著“玉蓮母狗裸屍”。
姜碧鸞一向與曲菲蘭要好,閨蜜在路途中突然失蹤,姜碧鸞疑惑之下與丈夫調查下去,自然就摸到了三合寨,遠遠地看到了自己的好姊妹掛在寨門上晃悠的美腿艷屍,不禁勃然大怒。丈夫牧念回還不知具體情況,就見愛妻從不遠處騰空而起,鳳鳴出鞘,殺入寨內去了。大驚之下他急忙飛身跟上。
此次行動,三合寨胡家幾乎一個不留,全部喪命於這對夫妻劍下,只有“殘冥四胡”最小的胡四無受傷後,趁姜碧鸞被圍攻無暇分身殺他,從寨內密道逃到江里去了。此後江湖正道曾屢次追查,皆未發現其人蹤跡,只好作罷。不料而今卻現身此處。
當下仇人相逢,姜碧鸞冷哼一聲,語氣中已殺機盎然,“我也正要找你報仇呢,你作惡多端罄竹難書,現在送上門來,是想你的那幾個陰間兄弟了麼?”
壯漢怒氣澎湃,更不答話,手臂揮舞,短斧以帶著蠻力向著女俠劈斬下來。姜碧鸞內功瞬間匯集流轉,哪會接他這一斧,早側身躲過。鳴鳳劍還掛在椅子旁,女俠卻不去拿,施展輕功一個飛燕回環,豐腴的身體已落在胡四無身後,雙掌連環擊出,打在男人寬闊的背上瞬間讓胡四無往前跌列了好幾步,差點翻倒在地。
“你這些年有什麼長進?”女俠冷笑道。
忽然,姜碧鸞的精神深處又傳來一陣濃烈的不適,帶著精神上的震蕩,女俠臉色微微一變,面露些許難色。
大漢站穩了腳跟,無視女俠的挑釁,發出了憤怒的咆哮,再次撲了上來。
女俠立即集中精神,深厚的內力在體內翻涌著,推動姜碧鸞躲過了胡四無迅猛的衝擊,轉而又一掌拍出,把胡四無震退數丈遠,連帶著撞碎了小樓上木質的桌椅。
這一掌揮出不打緊,女俠只覺得掌力盡數送出,回饋而來的卻是一種酥麻的快感,從掌上迅速向全身蔓延。“金翎鳳姬”裹在金色長裙里的成熟性感的美體細微地抖了抖。
姜碧鸞冰雪聰明,立即醒悟到事情不僅僅是胡四無來向自己尋仇這麼簡單,她想立即從這棟小樓里脫身,卻見胡四無又站起了來,還是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胡四無在江湖中武功雖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比其她來卻要差得多了;但胡四無專心和人纏斗起來,便是她也不能說走就走的。
胡四無再次出手,短斧揮舞已越來越快,顯然是其武學已漸入佳境。姜碧鸞一邊尋縫躲避,一邊幾次閃身,伸手握住了椅子上那柄陪伴她多年的細劍“鳴鳳”。
這一拿不要緊,美艷俠女只覺得有一股觸電般的快感從劍中傳遞到她蔥玉般的手指上,電得她險些小聲叫出聲來。她一咬牙,提起劍鞘,右手已經將鳴鳳拔出鞘外。
姜碧鸞此時說不出地怪異。她竟然覺得四肢凡是接觸到的物體,就算是自己的靴子和愛劍,也會給她帶來絲絲涼潤的快感。最要命的是,她所有的衣服最里層,還穿著一層薄薄的順滑柔軟的透明絲質層。這層絲甲可以在戰斗中減輕敵人直接拍到身體上的勁力,穿在身上輕薄舒適,彈性絕佳,從未破過,乃是她出師時師傅留給她的至寶。這層軟絲從腳趾一直延伸到手腕和脖子,包裹著她幾乎全部性感的胴體,但現在卻開始讓她覺得不妙了。
從水蜜桃一樣的巨乳到最下身肥美的私處,整個都因為輕微的刺激晃動著。
胡四無看著眼前的美婦,詭異地笑了。
姜碧鸞料定必是這惡徒搞鬼,好在她內力深厚,一時半會兒還足以壓制住這奇怪的絲絲淫意。她右手執劍挽了一個劍花,怒叱道:“受死!”
她運起全部功力,穿著靴子的蓮足在地板上“噔噔噔噔噔噔噔”連踏七下,優雅如瑤池舞步,鳳鳴劍隨著主人的動作發出悅耳的清嘯。
姜碧鸞這是第一次,起手的劍招即是必殺之勢!
當然,她很快就會明白,這也是最後一次。
劍影百轉千回,一劍中似有無數劍,無數劍中又好像只有一劍,正式“金翎鳳姬”平生所學中最精妙也是最快的一劍,劍勢“百鳥朝鳳”。
在劍的中點,胡四無早就扔掉了手中的短斧,不躲不閃,他看著姜碧鸞出劍,那嘴角詭異的笑終於控制不住變成了狂妄的放聲大笑,笑聲里夾雜著他瘋癲一樣的話語:“大哥!二哥!三哥!我給你們報仇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鳴鳳過處,紛舞的鳳凰燒穿了男人的心髒,男人的大笑聲戛然而止。他高大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然後仰天倒下,心髒中汩汩冒出殷紅的血泉染紅了地板。
姜碧鸞緊握著鳴鳳,她輕輕地嬌喘著,看著男人變成一句屍體。但她並沒有因此感到輕松,因為隨著大量的血液從男人的身體里流出,空氣中的血腥味和熏香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姜碧鸞微微扭動自己美艷的身體,她雙眸中的冰冷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確是一種深度地渴求。這種不知名的影響對金翎鳳姬的影響達到了最大,現在即使是身體和自己衣料的輕微摩擦,都會帶來一股股淫靡的快感。
“啊......啊......”姜碧鸞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了騷媚入骨的輕聲呻吟。
“啪”的一聲,鳳鳴掉到木質地板上發出聲響。姜碧鸞覺得自己的理智在不斷崩潰,她掙扎著停止摩擦自己那對豐滿白皙的大腿,向樓下跌跌撞撞地跑去。她現在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對於現在的女俠來說,每走一步,腳底都會傳來敏感的刺激,騷擾著女俠的神智。
“啊啊......店家......幫幫我......幫幫我......”女俠用僅存的理智輕微地呼喊著,希望得到客棧當家的協助。
傍晚已經幾乎結束,天邊的夕陽只剩下最後的余暉。但尚在樓梯上的女俠已經看到了店小二,那個年輕的店家還站在那里,和她剛來時他所站的位置一模一樣。但酒館的一樓桌椅上卻已經空無一人。
“唉唉,客官您這是怎麼了,需不需要小的幫幫您......”那店小二看到先前進店時還冷若冰霜美艷不可芳物的金翎鳳姬現在竟如此失態,心里充滿了驚詫。他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上樓梯,從正面扶住女俠已經綿軟的白皙臂膀。
姜碧鸞感到自己的肢體得到了支撐,雖然從肢體接觸處仍然傳來麻痹一樣的感覺,但終於稍微松了一口氣,但她氣只松到一半,突然覺得自己柔軟的小腹受到一股巨大的外力衝擊,一方熱流順著自己柔弱無骨的小腹一下傳遍全身,帶來電擊一樣的超強刺激。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金翎鳳姬姜碧鸞本來已經放松下來,對突然的變故毫無准備,這一下子,直接讓美艷女俠從極限忍耐的鬼門關衝進了天堂。她美目被刺激地不停上翻,露出空洞的眼白,性感的舌頭從豐厚誘人的芳唇里吐了出來,身體止不住地大幅度顫抖了兩下不動了,但雙腿仍然無意識的痙攣著。被竭力抑制住的下體突然失去控制,透明的淫水和明晃晃的黃色騷尿像山洪暴發一樣傾瀉下來,浸透了女俠胯部的肉色絲甲,接著滴落在台階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店小二右掌正拍在姜碧鸞平坦的小腹上,小二一邊不疾不徐地托著已經幾乎無法站立的美艷母鳳凰向樓上走去,一邊慢慢地接著說,“幫您全放出來?”
“啊.....哦哦哦.....你、你到底...”女俠虛弱的語氣里帶著絕望。
“想知道嗎?騷鳳凰?”店小二說著,語氣里早沒有了先前的諂媚阿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略微輕佻的淡然。“我沒有名字,別人叫我十一。”
說著,他撩開金翎鳳姬華貴的長裙露出一片狼藉的下體和包裹在絲甲內的肥美陰唇。
“嘖嘖,你這成名二十年的熟婦母鳳凰竟然連內褲都不穿,表面上冷得跟冰塊似的,其實也是個蕩婦啊。”
他順手接到一股美艷女俠淅淅瀝瀝的黃尿,竟然將這一小股熱騰騰的尿水兒灑在了女俠的臉上。姜碧鸞現在哪有什麼力氣躲閃,只聞到一股成熟的尿騷味
“啊....十一....我知道你...你是...”姜碧鸞輕聲說。她表面上在不停地出聲和這個代號十一的男人對話,暗地里再一次運用起內力,不停嘗試克制自己身體里的異樣。
十一這個代號,雖然近年來已經鮮少出現在江湖人的耳目中,但在十幾年前,卻是江湖正派心中的夢魘。他行事並不高調,但只要出手,必是為了殺人,且手法詭異多端,無所不用其極。他殺的人很少,一只手就能數的出來,但無不是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且殺人過後,必然會侮辱死者的屍體,並且把自己的代號“十一”留在現場。姜碧鸞至今還記得他殺的第一個人,是如何震驚了武林。
“天霜聖母”凌紫寒是當時名震江湖的武林第一大派聆雪閣的閣主,在位二十余年,已修煉本門心法《雪煉心經》至第八重,一頭冰雪般耀眼的白發,眸子湛藍生輝,生的柔美端莊,雖年至天命但容顏不老,似乎仍是而立之年的妙齡少婦,常穿一件淡藍色的薄紗長裙,豐臀挺翹,緊致長腿上包裹著藍色及腰長襪,那對美乳生得如同兩顆大蜜桃,包裹在紗裙之中,不知令多少江湖俠士想入非非。但凌雪寒卻待人溫婉,全身上下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就在凌紫寒五十大壽的那天,海內友人皆到訪聆雪閣來賀壽,凌閣主卻直到正午都沒有出現。門內弟子覺得不對,不經允許擅自進入到凌紫寒的寢室之內,不禁大吃一驚。“天霜聖母”靠著床坐在地板上,哈喇子從性感的香唇里垂到豪乳上,岔開的藍色長襪包裹著的兩腿間,肥美的大屁股底下滿是尿液和淫水,銀色長發蓋住了無神的眼睛,早已香消玉殞。“天霜聖母”兩只沒有穿鞋的肥厚腳掌上分別寫著“十”和“一”兩字,昭告了凶手的身份。
此後十一又接連作案,且每每留下名號,被驚魂不已的江湖中人贈名號“鬼影絕”。最後終於被武林正派抓住機會,集結了當時十位年輕高手,逼迫他與其正面對招,這其中就有當時的牧念回與姜碧鸞夫婦。雖然十一本身也是內力深厚的好手,但終究寡不敵眾,被逼下山崖之間,搜尋的時候沒有找到屍體。此後十一也不再出現,眾人皆以為他已粉身碎骨於峭壁之下了。
“你沒有死....你應該已經死了!”姜碧鸞蹙著峨眉,喘息著說。
十一撇了美婦人一眼,嘻嘻地笑了一下,沒有回應,自顧自地說,“酒菜里的毒單獨沒有什麼危害,所以試不出來。它需要三層藥引,一,熏香,二,血腥味。”
說著,二人已經重回小樓之上。姜碧鸞終於勉強用深厚的功力抑制住了波浪一般的快感,一掌將十一從身前拍開,十一躲閃過去,和“金翎鳳姬”拉開了距離。
“罪大惡極的混蛋,胡四無只是個誘餌!?”盡管毒性已經暫時被壓制,但姜碧鸞依然覺得自己的肌膚一陣陣發熱,她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因為羞恥驚慌,粉唇微微顫抖,強撐著質問眼前的男人。
“是他自己來找我,為了向你復仇甘願去死,”十一用一種奸詐的語氣說著,“正巧,他擅長用毒,而我有個把毒引藏在血液中的計策,來算計你這只胸大無腦的母鳳凰。”
“你這奸賊,受死!”姜碧鸞知道不能永遠壓制住這奇毒,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一聲嬌叱出口。她運轉渾身內力,接連壓制,攻出七掌。她雖為女子,但曾與得道高僧習得金剛掌的其中幾式,皆是剛猛無敵的掌法。她心知十一內力或不在她之下,只需震退他,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十一料到姜碧鸞此番攻來已經底牌盡出,絕不硬接其招式,催動身法連連躲閃。姜碧鸞已用前六掌封死十一躲避空間,眼見小樓上已無處可避,十一竟然迎了上去,不躲不閃,甚至嘴角又掛上了詭秘的微笑。
姜碧鸞最後一掌已經拍出,自身內力幾乎突破負荷,全集中在這殺招之上。她已料定十一無處可躲,正是要逼他接這全力一擊。
“第三層藥引,內力窮盡。”十一淡淡地說,抓住了美熟女拍來的手掌,然後一拳帶著凌冽的拳風打在了女子的小腹上。
“嗚呃....咕哇.....”姜碧鸞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自己突然內力盡失,然後全身癱軟,皮膚表面如同趴了無數的蚊蟲,那絲織物與自己肌膚的摩擦帶來的快感比之前更甚,接著自己柔軟的小腹突然被衝擊,頓時體內如翻江倒海,痛覺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冰火二重天。她之前喝下去的酒液全部被“哇”的一聲從胃里涌上來,吐到了地上。雙眼不受控制地上翻,嘴唇也大張開來。
十一哪還肯放過眼前的美風,接連出拳,不停擊打著美婦毫無防護的小腹和肚子,姜碧鸞被這一翻連環擊打虐得身體隨著毆打大幅度抖動,無盡的快感和拳頭帶來的痛苦不停在體內交織,仿佛要把她的身體衝垮。
“嗚啊啊啊啊——嗚咦咦咦咦咦咦——咕嚕嚕嚕——嗚咕咕咕咕咕——”姜碧鸞被打的思維渙散,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嘴巴里不停發出意義不明的淫叫聲,打到後面,美婦的雙眼中已經幾乎看不到眼珠,白沫從大張的紅唇中不斷涌出每一次十一的拳頭落在美婦顫動的豐腴身體上,下身就會飈出一股透明的液體。地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淫水四處流淌得哪里都是。細小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已經算不得什麼,拳頭帶來的衝擊熾烈地如同火焰在柔軟的腹部焚燒。
“哇嗚....咕啊.....呃嗚.....”十一終於停止了擊打。姜碧鸞的身體失去了外力作用,向前緩緩地跪在自己發誓要懲戒的大惡人身前,那披風早被扯爛掉在地上,白皙如羊脂般的香肩和玉背裸露了出來。接下來,女俠的身體又晃悠了兩下,辛虧還帶著絲質手套的雙手斜撐在地上,才沒有完全變成跪拜的姿勢。
“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我不想死.....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嗚嗚....求求你....”姜碧鸞含糊不清地哭喊求饒著。十一在一刻鍾之內摧毀了江湖第一美艷女俠在二十幾年時間中建立的正義觀,完全擊垮了她的意志。之前一直堅守的氣節,正義,為國為民全都被她拋在了腦後,她崩潰的思想里只剩下對自己生的渴望。此刻姜碧鸞如同一條母狗一般趴在地上,還裹在金色織群里的肥大屁股因為恐懼止不住地顫抖著,還時不時看到有液體飛出打濕了長裙下擺。
“什麼金翎風姬,也就是坨會求饒的美肉罷了。”十一平生最喜歡看到的,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正派大人物絕命之前求饒的慘狀,“天霜聖母”凌雪寒斷氣之前,抖動著一對山巒般的爆乳對他求饒了半個小時,天仙一般的容顏上淚水流的滿臉都是,看的他很是享受。他一邊羞辱著眼前崩潰的美婦,一邊用惡毒的話語說著:“讓你活著,那不是太便宜你這頭騷鳳凰了麼。”
姜碧鸞不知道對十一的話聽到多少,總之她潛意識里忽然明白了十一不會放過自己。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忽然從地上爬起來,扭動著自己的豐乳肥臀跌跌撞撞地跑向樓下,邊跑邊淒厲地喊著:“救命啊——誰快來救救我呀——念回———你在哪兒啊——”因為起身太急,一只短靴從她的腳上脫落。那只肥厚性感的絲足露在了外面。
十一卻不急著追趕,待姜碧鸞快跑到樓梯口,隨手拿起桌上一根常常的竹簽,手指用力激射而出,只見那竹簽如電光般一閃而沒,“噗嗤”一聲悶響,竟然正正射入了美婦的後庭嫩菊之中,連帶著柔韌的長裙下擺一並陷入了里面。“金翎鳳姬”當即“哇呀”地一聲慘叫,叫聲里帶著哭腔。她強忍著下體的疼痛終於跑到樓梯口,但那只美腳還沒有踏下樓梯,十一的第二根竹簽已經接踵而至。那竹簽簽頭出變細,尾端漸粗,因此可以兩根簽頭一同扎進熟女的屁縫中。
“我的屁股呀————”金翎鳳姬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與丈夫相敬如賓,平時在床上恩愛也只是常人水准,菊穴哪里經受過這等摧殘。此時雙簽夾著紗裙的料子撐在酥嫩的後庭里,只覺得屁眼被堵得如同火山口,之前進食的些許菜肴化為糞便堵在肛門內無法疏通。她掙扎著用雙手去摸自己被異物侵犯的後庭,終於無法支撐身體,就要一頭栽下樓去。
十一哪會放過她,身形一個起落已出現在姜碧鸞身前,雙掌再次出擊如電,目標卻是女俠胸前那對顫巍巍的巨乳。巨乳外包裹地裙布被褪開來,深紅色的乳頭和一圈稍大的乳暈立即暴露在了空氣中。轉眼間,那對不知羨煞多少江湖女流的美乳就被拳掌蹂躪地彈跳變形。女俠內力早被毒藥榨干地一絲不剩,毫無還手之力,流著涎液的櫻口中只能不斷發出“呃啊——吔吔——咦呀——嗨啊——嗚吔——”的淫蕩叫聲。因為毒物作用,她的雙乳被打得敏感無比,乳頭高漲,幾乎要噴出水來。兩坨白瓷般的肉團隨著擊打帶來的震動四處甩動著,活像兩只好動的大白兔。
十一的拳掌修習方式特殊,又專為獵殺江湖中的女俠士。他掌風凌冽,卻不傷及表面皮膚,只重創身體內部。因此又名“獵香掌”。因此被他殺死的女人容貌身體無損,只是模樣淒慘罷了。
“老母狗,讓我好好再享受享受,然後送你上路!”十一陰狠地說。他打完這二十拳,已經把“金翎鳳姬”內在打得油盡燈枯,身體內部亂做一團,幾乎武功盡廢了。
十一知道這美熟女再也不可能從自己手中逃脫,便自己三兩下脫去了下身的衣物,露出長長的巨根。他一把把女俠長裙的下擺處扯爛。女俠肥厚的陰唇向外翻著,豐滿的陰毛和鮮嫩的肉縫隔著一層薄絲暴露在他眼前。
“呀啊——不要呀——放過我吧——”女俠眼淚幾乎哭干了,原本動聽的嗓音也變得喑啞。十一根本不理會姜碧鸞的叫喊,兩手抱起她豐腴的大腿,使她身體懸在空中,然後下體一用力,那已經硬挺的粗長巨根連帶外面柔軟的絲甲一起連根捅入了女俠的陰道。這下子,十一只覺得捅入了一方水簾洞,柔潤濕滑又緊致細膩,好不爽快!
女俠這次出行已經半個月有余,在出行前又和丈夫久疏魚水之歡,這時在藥物刺激下,下體淫水幾乎源源不斷。她的思維最後清晰的時候是在起身逃跑的那一瞬間,如今大腦如同一片漿糊,只有快感和痛覺還在里面肆虐。她只覺得下身陰道驀然涌入粗大的異物,但藥物早已讓陰道內充斥著快感細胞,她幾乎在龜頭插入的一瞬間就進入了一種持續亢奮狀態,隨時都可能高潮泄身。
“哇啊....夫君...嗚呃...咕噗呃....救救我....”姜碧鸞被折騰半天,喉嚨里求饒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只是仍不忘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她那圓滾的肥臀和結實飽滿的大腿連帶著深入直腸的兩根竹簽一起隨著十一抽插的動作上下搖晃,下體陰道中發出不斷的“咕滋咕滋”聲,雙手早垂在一旁,無意識地搖擺著。
“母鳳凰,你雖然人到中年,可騷屄卻鮮嫩可口,你那個什麼白龍劍神丈夫不懂得享受啊。”十一一邊說著,一邊抽插愈發激烈,這“金翎鳳姬”雖已36歲芳齡,但這美屄真可謂世間絕品,仍然緊致潤滑,令十一這等精壯男子好不快活。
“金翎鳳姬”哪還能反駁?她粉面潮紅,雙目無神地亂翻著,長長的香舌垂在唇邊。此時她下體便意漸濃,但那竹簽死死堵住了排泄口,才讓這一代俠女沒能在仇人面前屎尿橫流。
少傾,只見十一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一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射進了姜碧鸞的陰道中。姜碧鸞原本就在准高潮狀態,此時下身如同升天般的快感滾滾噴涌,立即也將她帶入了極樂世界。她發出“啊呀——————”一聲悠長的淫腳,下身一顫,淫水嘩啦啦地在地上灑出了一個小水窪。
姜碧鸞是多水體質,每次和丈夫歡愉過後,床上都會被她的體液浸透。這對眷侶又不是沉醉快感的人,加之年紀漸長,魚水之歡的數量自然也就減少了。
“嘖嘖,你的水兒真的多,從剛才噴到現在,還有水兒,真懷疑你是個水鳳凰。”十一發泄過後,雙臂一松,女俠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喘息著,“啊呦”一聲摔在地上,這一下肥臀著地,那本來還露在外面有一小段的兩根竹簡被地板頂地向內深入,幾乎連根沒入了女俠的腸道。姜碧鸞吃痛,又是“嗚咦”的一聲慘叫。
“既然你水兒多,那就給你水兒多的死法好了。”十一雖然剛剛經歷一次翻雲覆雨,身體也略微疲憊,但只覺得神清氣爽。他心里早有了主意,只是需要做一些前期准備。
姜碧鸞被他這一翻雲雨,加之之前的虐打,早已丟了半條命,趴在地上喘息著。她常年習武,功底深厚,雖身中奇毒,但肉體還能堅持下來。若是尋常女子,此番可能已經死在十一的胯下了。
但是讓十一也沒想到的是,這奇毒威力之大,甚至能危害大腦,只是這三樣藥引太過苛刻,尤其是最後一樣所需內力之深厚,就連試毒之人也未能達到。如今姜碧鸞中毒已久,又條件齊全,終於大腦錯亂,智力受損。她忽然“嗚嘻嘻嘻....嗚咯咯咯....嘻嘻嘻哈哈哈”地淫笑出聲,口水順著顫抖的嘴唇滴落下來,竟然用玉手手指瘋狂地扒弄起自己的陰道,像一條金魚一樣在地上蠕動著,嘴里含糊不清地念著“謙兒”“念回夫君”“師傅”“娘親”這些生命中重要的人,不時又恢復些許理智,喊著“謙兒,來救媽媽”“我不要死”之類的話。
一代絕世女俠,終於被折磨地精神失常!
十一平生最愛的,乃是看著敵人大勢已去後掙扎求饒的丑態,如今姜碧鸞已經精神崩潰,頓時讓他感到興趣缺缺。他懶得再說話,留下還在蠕動的姜碧鸞下樓取准備工具去了。
片刻之間,他提著客棧地窖的裝酒大桶走上樓來,那大桶重達幾十斤,里面裝滿了酒液,放在地上發出“咚”的悶響。隨後他拉開趴在地上根本沒有移動的姜碧鸞還在自慰的玉手,然後拿出兩個酒塞,一個掌心大小,“噗嗤”一聲插入到“金翎鳳姬”兩片肥厚的陰唇之間;另一個細小地則堵住了女俠的尿道。姜碧鸞還在兀自“嗯啊....嗚嗯....”地享受著,突然覺得陰道被緊緊堵死,頓時一陣充實,還眯著鳳眼享受般的“啊嗯————”浪叫了一聲,似乎忘記了自己絕望地境地,甚至伸著沾滿淫液的右手用舌頭吮吸了一下。
但十一此時只想快速結束,哪里給這半瘋癲的熟女享受自己身體的機會,一把將女俠的胴體從地上強行拽起,將頭按上了酒桶的分水閥上,打開了放水的開關。
姜碧鸞意亂神迷,開始還抱著管子用性感的厚唇吮吸著,但很快就發現不對。酒水接連不斷地涌進女俠早已油盡燈枯的身體內部,很快灌滿了熟女的腸胃,然後撐大了那原本平坦的肚子,女俠下身的排泄口全部被堵得嚴絲合縫,想要宣泄卻不能。她本能地要把嘴巴從管子口挪開,臻首卻被十一從後面緊緊地按住。隨著酒液的不斷流入,女俠只覺得下體處如同要爆炸一般,喉嚨里發出“咕嘟咕嘟”聲音。不稍片刻,姜碧鸞的肚子已經漲得比懷孕還大,排泄物混著大量的酒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姜碧鸞一對肥厚性感的金蓮在地上亂蹬,但無濟於事。她被灌得美目看不到眼珠,兩只無處安放的手在半空中亂抖。之前掛在身上的長裙被肚子撐大得漲開來。
直到酒水從櫻唇中向外溢出,體內再也容不下多余的液體,十一才停下了分水閥,用一條粘著口塞的布立即封住了正要“嗚嚕嚕”從口中傾吐酒水的女俠。姜碧鸞此刻肚子被撐得巨大,雙目翻白,幾乎無法站立。她頭上的金衩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遺失,一頭如雲秀發散亂地披在赤裸的相見上,只有耳邊的金蝶發飾還攏著一縷頭發,全身上下有如大蘿卜一般,那對巨乳在方才打成木瓜型,貼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那華貴的長裙還垂在腰間,被菊穴的竹簽釘在肛門里。若不是十一還扶著她的身體,熟婦就要兩腿一軟攤在地上。她不能地要用手去摳出卡在下體的木樁,但那木樁將陰道撐成了圓形,嚴絲合縫,又哪里好摳?女俠被封緊的唇里不時還發出“咕噗”的悶聲。
“你這幅樣子作為遺容真是絕美,只可惜不能給你那夫君牧念回看看,”十一此時的聲音沒有半點戲謔,只剩下無盡的冰冷。“金翎鳳姬”聽到自己夫君的名字,似乎稍微起了反應,已經被酒水脹得變形的胴體顫抖了一下。“這就是你最後的時刻了,不是喜歡噴水兒嗎?我讓你這騷鳳凰變成死鳳凰,一次噴個夠!”
十一運起了十成功力的“獵香掌”最後一式,掌法重若千鈞卻不傷表皮,但身體內部器官卻會被震得稀爛。
他一掌拍在了“金靈鳳姬”脹起的小腹上!
姜碧鸞喉嚨里發出“嗚噗”的巨響,這一掌瞬間震碎了姜碧鸞體內幾乎所有還完好的髒器和腸道,衝擊波以小腹為中心轉瞬擴散到全身,震開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封閉物!竹簽和桶塞激射而出,帶著體內積蓄已久的山洪。“金翎鳳姬”就像一個酒袋沒了塞子,鼻孔,口腔,尿道口,小屄,屁眼瘋狂向外噴泄著連帶著髒器碎片的混合著屎尿、鮮血和酒水的液體混合物,酒香,騷臭和熏香飄在一起,充斥著整個酒樓。美貌典雅的金翎鳳姬,表演出了一幕絕命的大噴泉。
噴射足足持續了十幾秒,才漸漸停歇。變成汩汩的流水從姜碧鸞的身體里流出,姜碧鸞的體型也漸漸恢復了正常。雖然看起來身體仍然完好誘人,但這個美熟婦體內實際上已無一片地方是正常的。她的氣息逐漸減弱,已經是只有進氣沒有出氣,斷氣只是時間問題,再厲害的神醫也救不了她了。
她“啪”的一聲跪坐在自己的大灘排泄物中,整個身體無意識地顫抖著,鼻孔眼睛都流著酒液,嘴唇大張著,發出“咯”“咯”的聲響。再最後一刻她回光返照,意識出現了一絲清醒,可還沒來得及思考什麼,就見十一不知何時已撿起了她的愛劍“鳴鳳”。
十一走過來,一把掐著脖子拎起了姜碧鸞的身體——少了許多體內亂七八糟的器官,這具身體著實輕了許多。他可不會等垂死的美人慢慢斷氣,手腕一晃,鳴鳳那尖細的劍刃已經沒入了熟婦女俠還在汩汩流水的陰道。姜碧鸞忽然覺得下身一涼,那味毒藥發揮了最後的作用,讓女俠在人生的最後時刻享受到了絕頂的高潮。
高潮使這副美艷的身體帶著鳴鳳還留在外面的劍柄如篩糠一樣來回在半空中抖動了一會兒,既沒有泄出更多的水,也沒有伴隨著女人的嬌吟,唯一的用處是改變了女人喪命時臉上本該痛苦的表情。姜碧鸞的身體最後在空中弓出了一個龍蝦一般的弧度,雙手雙腳伸得筆直,然後隨著“呃”地一聲嘆息徹底癱軟下來。定格在姜碧鸞臉上的是一個淫靡的表情,她媚眼如絲,秀眉夸張地扭曲著,豐唇大張,嘴角因為高潮的刺激咧出了一個巨大的弧度,那性感濕潤的舌頭搭在嘴唇外面。
縱橫江湖二十余年,芳名滿天下的一代絕世俠女,“金翎鳳姬”姜碧鸞,就這樣衣衫不整、荒淫羞恥地喪命在江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酒樓里。
待十一處理完畢,已經月滿西樓。他走出客棧,只見客棧旁樹林的陰影中傳出一道喑啞的聲音:“動作怎麼這麼慢,白龍神劍依照你的安排,就要尋到此處了,你再磨蹭一點,我們要吃不了兜著走!”
十一揮了揮手,說:“我這人本來就無趣,有這麼好的樂子自然要多耽擱一下的。話說回來,”他狡黠地一笑,“我倒是想知道和嬌妻重聚時,牧念回的表情。”
陰影中的人不再說話,卻見樹林里騰起一道黑影遠去。十一心中有分寸,也帶上黑色兜帽,施展身法向遠處掠去了。
不多時,一道白影落在此地,只見他約莫過了而立之年,下巴上蓄著一點胡子,豐神俊朗,一襲白袍,腰間掛著把通體混白的長劍,正是“白龍劍神”牧念回。
卻說“白龍劍神”牧念回誅殺“雷雲二霸”中的雷震之後,本欲即刻回江陵與妻子回合。但在雷震斃命的當場,一位和他有舊怨而惡貫滿盈的殺人凶犯竟在此路面,趁牧念回不備奪走了雷震隨身攜帶的一封密信。牧念回嫉惡如仇,又思紂那密信對此人竟如此重要,其中必蘊含大密辛,便飛身追趕。誰知此人身法不差,甚至略微在牧念回之上,牧念回這十余天未過城鎮,未拆來信,專為追趕此人,只道追到時再對愛妻解釋。此間已經深夜時分,牧念回尋到這處易明客棧,眼看追上,目標卻又不見蹤影。
牧念回心念電轉,推開客棧的門,只見內里桌椅擺放完好,卻酒客和店家都看不見,不禁心生疑惑,下意識地踏上小樓的階梯,右手搭在佩劍“龍紋”的劍柄上,預防有人在小樓中埋伏。
他踏入小樓之中,驀然一看之下,立即氣血翻涌,殺意陡增。
只見小樓上燈火通明,中央的地板上,他心愛的嬌妻“金翎鳳姬”姜碧鸞跪趴在一片酒尿狼藉之中,恍如一只死去的鳳凰。艷屍雙膝撐在地上,那對被絲質緊身甲裹住的肥臀正對著小樓的樓梯口無意識地顫微微抖動,一把倒三角狀而色澤罡淳的細劍正插入熟婦肥美的陰唇之間,擠出了一小股血水。正是姜碧鸞的隨身愛劍“鳴鳳”。明晃晃的稀水順著股間向下流滿了一地,那對木瓜似的豪乳浸在地板上大片的排泄物里一動不動,女俠的脖子和地板幾乎成九十度角,烏黑的秀發在地板上凌亂地鋪著,美婦人那傾城的臉蛋上竟然布滿了淫靡的快感,渾濁的眼球向上翻著,酒水、唾液和眼淚鋪滿整個臉頰,擠在地板上的豐唇半張著,口水順著嘴角流成了一個小窪,香魂已遠去了。
而最令牧念回睚眥欲裂的是,在自己美妻屍體的後背上,白皙的肌膚上用陰道中涌出的血液寫了兩個刺眼的大字:十一。
“十一!!!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你殺我妻子,辱她屍體,這個債,必要你血債血償!!!”如雄獅怒吼般的聲音久久地回蕩在這處偏僻的客棧之中,夾雜著男人歇斯底里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