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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fuku】苦艾的父親節

  “博士。”

   醫療部當晚的會議,我作為一個僅有知情權的人,跟隨凱爾希在旁聽取她們會議的內容。記憶深處的內容隨著她們的討論,與其說是在逐漸想起,不如說是在被無時無刻地教授,在幾乎無休止的指揮和監督戰斗對精神造成的摧毀之外,更添了新的負擔,此外,和那些專業的雇員們打交道,特別是言辭鋒利的凱爾希,都是理所當然在我的腦袋上平添一根壓垮我的稻草。好在,這也是我今天必須去做最後的一件事了,解脫一般走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相當意外的角色出現在了走廊里我房間的門口。

   赫拉格。

   “將軍。”我對他有著絕對的敬慕,他散碎的履歷即使沒有本人的證明,也足以配得上這聲稱呼,雖然起初他還很不適應。

   我拉開厚重的外套的袖口,腕表的表盤還藏在里面。

   “已經……這麼晚了,什麼事值得您在這里等我?”指針展示著十一點的模樣,羅德島的窗戶也無一不被夜色籠罩,赫拉格是一位軍人,即使在羅德島安身也執行著規律的生活,而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言而喻。

   我看到他從依靠牆壁的動作站起來,向我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她……”

   我聽著他的話,已經知道“ta”是誰。

   “……又跑出去了。”

   “苦艾”。

   卓婭。

   “我知道了,我會把她送回去的。”我摘下兜帽,向赫拉格點了一下頭,“請您先去休息吧,那孩子請交給我。”

   “每次都這麼麻煩你……”

   我抬起了一只手到面前止住他的話,赫拉格於是也沒有再說,只是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轉身走向走廊的另一頭。

   將軍是羅德島上,切爾諾伯格事件後,羅德島收留的孩子們的監護者,沒有人要求他這麼做,他主動擔起了這份責任。

   確實,為了這孩子都忙碌到這個時間,他該去休息了。

   我站在自己的門前,希望自己的精神可以再支撐一段時間。我知道她在哪兒。

   可是我真的……該找到她嗎?

  

   我還記得她躺在廢墟里的樣子。

  

   在打開門的時候,我聞到了昏暗的房間里,又像是汽油,又像是酒精的氣味。是的,我的房間。

   “嗝。”小小的酒嗝。

   我無數次地從這里將她帶回給將軍,告訴他的卻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如果告訴他這孩子一直都躲在我的房間,我背負上不潔的罪名不足為道,她因此可能就再也沒處可去才是我最擔心的。

   “卓婭。”我喚她。

   “誰!是誰!”黑暗的中的影子一下子變成了人形,法術的光芒在武器的尖端聚集,光點搖晃著,我的心也隨著它搖晃,不是因為要對自己造成的危險,而是因為她此時的狀態。

   “卓婭,是我,是我。”我關上門,為她隔斷所有外面的光线。

   “博士……博士啊……”

   她放松下來,法杖被丟到一邊,房間里的燈隨即被我打開,堪堪照亮整個房間,還有角落里她癱軟的身形,地上倒著半空的酒瓶。

   “你從哪里弄來的?”

   我走了過去,撿起酒瓶中的一個,尺寸和凜冬她們飲用的差不多,而只有這空掉的一瓶和她手上還拿著的半瓶,不知道是好是壞。

   “博士……你也來喝一點吧……”

   “別這樣了,我該怎麼把你帶回將軍那里啊……”我有些苦惱,“這些酒,你都是從哪里弄來的……”

   “我不想回去……”她說。

   “……來。”

   “我不想……不想回去……”

   她嚅囁著,任憑我的擺布,柔若無骨的身體,我取走她的酒瓶,奮力把她放到床上坐起來。少女雖仍在成長,但現在就已是亭亭玉立,今天更添了濃濃的酒氣,酡紅的面頰和平常的模樣完全不同,但讓她變成這樣的原因卻一直只有一個。

   “博士……”她低著頭,“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給她遞上一杯水。“我知道。”

   她低沉著,接過我遞過去的杯子,就像雕像似的動也不動。

   和以前一樣。我拿來了剛浸過水的毛巾,撩起她的頭發為她擦臉。

   她的臉好熱。鬼使神差一般,我的手掌在毛巾之外,接觸到了她的臉才得以知道。

   “博士……”她開口了。

   “我在。”我以為她發現了,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回答。

   “你說過,爸爸……瓦列里叔叔……他們都做到了他們該做的……”

   她說著話,也許是因為酒精,她還重新沒長出多少的稍長發絲輕輕顫抖著。

   “是。”我拿著毛巾,帶著猶豫牽起她的兩只小手,蹲下身對著床上坐著的她,她閉著眼睛,被酒精染紅的冷艷臉色帶著悲傷和無措。

   “那些人……那些該被保護的人……為什麼……”

   “別說了,別說了……”我打斷了她,搖搖頭,“卓婭,看著我,還記得我告訴你的嗎,他們只是失控,他們中的很多人也遭受過喪親之痛……”

   她用力搖了搖頭。

   “不,不……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一個人……我想要他們……留在我的身邊……”她依然不肯從自己黑暗的世界里張開眼睛,一次又一次地語無倫次,眼淚又落下來,“媽媽……爸爸……”

   我沒有辦法再說什麼,只能默默地陪伴她下去,用已經開始發涼的毛巾擦去她的眼淚。

   “媽媽……爸爸……我好想你們……”

   她真的很美,就算已經剪掉長發,遍體鱗傷,她的睫毛很長,隨著眼瞼的顫抖輕輕抖動,泫然抽泣的模樣惹人憐愛。我一直拉著她的手,期待著她睜開眼睛,那雙攝人心魄的紅色眼睛可以再次看著我。

   是啊,今天是父親節。

   毛巾完全涼了,我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要離開一下,同時也希望她能睜開眼睛。

   接下來就和以前一樣,只要讓她休息下,再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間,第二天早上讓將軍再看到她因哭泣的疲憊而熟睡的樣子,應該就能放心了吧。

   “媽媽……爸爸……博士……”

   就在我准備抽開手的時候,她就像是要抓碎我的手似的緊緊捏住了我的手,猛地睜開了眼睛。

   我有些發愣,腿已經被這段時間的蹲姿折磨得發麻,手掌又在吃痛,她接下來的猛撲我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只一下,我就被這個滿身酒氣的烏薩斯女孩撲倒在了地上,後腦和脊背痛成一片,本就衰弱的精神力經此一擊,幾乎要讓我昏過去,是突然逼近的少女氣息和柔軟的觸感讓我保持著清醒。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我不能……

   “放手……放手……”我掙扎著,卻被抓住了手的那只熊掌再添一道力量,我的掌骨可能正在骨折,疼痛和疲憊開始讓我全身都使不上力氣,掙扎的動作就讓我感覺像是一只蠕動的毛蟲。

   快離開……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應該是祈求著這些的。

   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充滿了發泄的眼睛,酒精也許加持著她混亂的思緒,拼命抓撓著我的衣服,死死地壓著我,或許接下來就會殺了我。

   我答應過將軍,會把她帶回去,可我沒有答應他我會活著。

   她丟掉的杯子在一旁被摔得粉碎,轉而拿起了落在一邊的毛巾,一直抓在手里的半瓶酒她自己喝了起來,就像是喝水一般灌下了好幾口,然後鼓著腮幫子向我的臉貼過來。

   “卓婭……等……”

   我沒能說完,她幾乎要扭斷我的手,即使我偏過頭去也沒有辦法阻止她貼上來的唇,之後從她口腔里灌進我咬起的牙縫之下的,是烏薩斯人最愛的酒精飲品,清冽的酒液從口腔流進喉嚨,鼻腔在下一刻里充滿的瘋狂的味道毫無顧忌地衝進了我的大腦,我咳嗽起來,刺激的味道在食道里留下一條火线,只是她並不滿足,抽回嘴唇又自飲了幾口,要擠斷我的牙齒一般用瓶口將我的嘴唇分開,我用力扭著頭,火辣的清液就滲進我的牙縫,我的鼻孔,我的皮膚,我感覺自己的臉也開始被點燃。

   該死!該死!我心中罵著,我從沒想到過會被一個女孩逼到如此的地步,更重要的是我的身體從被撲倒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受大腦的的控制,開始對著這個我一直都在照顧的少女產生著不該有的反應,更重要的是,濕潤的感覺已經滲過我的衣服,在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地方傳過來了,而我被擠壓著的堅硬位置,似乎也被她發現了。

   “博士……你有什麼在……擠著我啊……”

   “不行……卓婭,不能再……”

   “吵死了……你吵死了啊……”

   她拿著我剛剛給她擦臉,還帶著酒氣的毛巾塞進了我的嘴里,本就無力抵抗,現在更是在她的身下動彈不得,話語也出不了一句。

   我失策了。或者……

  

   切爾諾伯格的廢墟里,有太多的死者,相較彼得海姆中學的那些孩子,她的樣子就要淒慘得多。當我在逃走時發現尚存一息的她時,她似乎就像此時一般——從昏迷中倏然醒來,她的手力量很大,卻無法握緊,只能握成爪的手指扒弄著我的衣服,幾乎要撕碎我的衣服般求著生路。

  

   也許,是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她,我在索求著不該索求的東西。

   不,不……我的頭在發緊,身體似是沉在水里,也被堵著嘴說不出半句話來。身上的少女已經拉開了我的衣服,一陣窸窸窣窣的輕動伴隨著身上的涼意,她把在我身上尋找的那不堪之物扒弄出來。

   “唔,已經變成這樣了嗎……”我看到她說,然後表情變得意外的玩味,“真是的……好像,比爸爸的還要……”

   然後我就看到她的腦袋離開了我平躺的視线,我只聽說過她的父母健在時,夫妻感情就很好,可是我沒想到卓婭的觀察居然到這種地步。

   最為可恥的是,我在期待著,我在期待著她接下來要做的事,而造成這一切的,是這讓我面紅耳赤的酒,這讓我面紅耳赤的少女,這讓我面紅耳赤的話語。

   它來了。

   “唔……”

   她清冷的嗓音染上了欲求的味道,她的手抓著我的兩只手臂,溫熱的氣息呼在我下身揚起的分身上,它被刺激地越發膨脹,繃著那里的皮膚被不斷地收緊著,然後,在頂端被果凍一般的潤彈觸感蜻蜓點水一次之後,熱情的肉腔裹覆上來了。

   我不知道她的動作究竟是什麼程度,可她的舔弄著實讓我十分受用。她輕揉著分身上的皮膚,並不敢含得太深,也恰到好處地藏好了牙齒,生理反應讓我涌起了令我抓狂的快感,享受著她此時越线的行動,就在這樣的狀態下接近著極限。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時候,她堅硬的牙齒輕咬了一回,讓我吃痛地抽搐了一下,她的唇口發出“啵”的一聲,分身又回到了獨自挺立的狀態,可它沒能冷靜下來,有些微微發涼。

   “嘿嘿,疼嗎?”她似乎看到了我的反應,重新出現在了我的視线中這麼問著,終於肯放開了我的手,從我的嘴里拿出了毛巾。天哪,她究竟從父母那里都學到了什麼。

   “卓婭……”我奮力呼吸著,來不及擦掉被毛巾帶出的口水,抱緊了她,“我……喜歡你……我好愛你……”

   我不該說這種話的,對著這樣的少女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來,我心中萬分清楚。

   但是現在,我想當做自己飲下烈酒之後無意識冒出的話,甚至希望她能夠拒絕我,讓我不要再被如今的衝動繼續支配下去。

   她聽到了,看著我的眼睛沉默著。

  

   她笑了。

   “博士,”卓婭偏了下頭,輕撩額發,漾著水紋的眼睛里滿是溫柔,“我也好愛你。”

  

   我吻了她。

   酒精麻痹著我的四肢,麻痹著我的精神,我已經記不清經過多少次嘗試才碰到她的唇,在接觸到的那一刻,我才開始恐懼起這酒精帶給我的一切——如果之後再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好是壞。她被我的手扶著後頸,把唇口交給我,毫不在意地伸出舌頭,和我一時大膽的行動糾纏在一起,她促狹地呼吸,氣息灼人,身子也不安地扭動著,她坐在我身上的胯部也在和我的性器摩擦,濕潤的熱液透過布料,我被寬開的衣服下的皮膚感覺到了。

   “……博士,別那麼著急……”

   她帶著幾乎從未展現過的魅惑笑顏,看上去復雜的衣服被她自己輕松地寬開,肌膚和肌膚的接觸,明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的我和她,體溫卻一樣的熾熱,如同置身火爐。

   靡爛的水聲,我沒有去看,是她柔荑般的小手扶著我的分身,刺啦地撕開她下身唯一礙事的絲襪,把它通過水滑的小口,送到那緊致又溫暖的甬道里去,一點點的,帶著生疏的顫抖,甬道里細密肉褶的按摩……就在我努力想扶著她的腰時。

   “嘶……”她突然驚呼出聲,“博士的……也太……唔,好,好疼啊……”

   “沒事吧,卓婭……”我不知所措。

   “沒事……沒事的……博士……”

   她慢慢地軟下腰和手臂,趴在我的身上,嬌小的身子玲瓏如冷玉,就任由我抱著她,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道隔閡悄然被我們結合的動作突破,陣陣收緊的穴道險些讓我一泄,可她還在顫抖,不知她至深之處的我,強忍著積攢至今的衝動,等待著她逐漸恢復過來。

   “卓婭……”

   “嗯……”她發出著慵懶而釋然的呻吟,“博士……動起來吧。”

   這下,渾身顫抖的人變成了我。她鼓動著身體,讓我在她的體內進得更深,一直到私處的肌膚相貼,再也無法擠入為止,羞恥感在她的鼓勵下化為更深的欲念,驅使著我動起第一下。

   “哈啊——”她猛地仰起頭,為了讓我放心似的立刻又低下了腦袋來,“……啊嗯……好舒服……”

   “……真的嗎?”我還猶豫著。

   “真的……很舒服……”她說著,已經抓起我的手放在了她袒露的胸乳上,“這樣……應該會……更好吧……”

   我愛她,我相信她,我輕輕地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後腰,用盡力氣,動起第二下,第三下……直到我也和她一樣,吟哦喘息,仰頭呼號,唇瓣相交,漸漸的,她的深處不再深不可測,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一只被豐潤的息肉緊裹的細密小口,緩緩來到了分身進入的極限,我只能觸之即離,而她的反應,卻要比我強烈很多。

   “哈啊……哈啊……”她急促地喘息著,我不得不配合著她即將到來的高潮加快節奏,在她又一次歡愉的笑聲中被燙慰過,受用的我在醞釀著,想要給那張深處的小口,獻出自己的熱情,她是第一次,敏感並不是她的過錯,接連不斷的高潮,我只怕她會脫力。

   “卓婭……卓婭……”

   “啊……嗯……嗯……啊……”

   她有些失神,我喚著她的名字,少女的最深處撩撥我把守已久的防线,我想在她就要到來的高潮時,解除防守的禁令。

   她揚起了頭,汗水落在我的唇上。我不顧一切,向最後的付出拼盡全力。

   “卓婭……好孩子……我現在就……我……”

  

   “……博……be……爸爸……”她高喊著,“爸爸,射進來……卓婭,想要——!!!”

  

   我閉上了眼睛,最後一次送入分身,它的前端被小口和軟肉捕獲,在少女高潮時小穴痙攣般的收緊中,我的一縷新婚被她奪去。

   在那之後,我們又纏綿了好久。當我模模糊糊醒過來時,她赤裸著身子,和我躺在同一張被子里,我驟然驚醒坐起身子,房間里一片狼藉,她和我衣服的碎片到處都是,還看得出是衣服的布料上,還有我的床上那些分泌液的痕跡,大多都已干透。

   “博士……?”她看著我的樣子,恢復到的清冷聲音,大概等了好久才說出來。

   兩個酒瓶都已經空空如也,腦袋里還保存著一些還沒失去理智之前的片段。

   “卓婭,我,我愛你。”我底下一點頭,抬起眼睛來聽她的回答,卻看到她眼角淡淡的淚痕。

   她溫柔地拉著我回到臥姿,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

   “真是的,博士你啊,”她帶著歉意,就像是前幾次我在這里找到她,“還真是很喜歡說這種話呢……對不起啦,還太早了,對吧?”

   房間的空氣一點都不清新,難以名狀的味道彌漫著,雖然有些淡。她又看了看我,眼神閃爍,遮掩著身體,慢慢地下床去,一件一件地拿取,穿起自己的衣服,她衣服上的碎布,也被她收集起來。

   “這樣,可就沒辦法再穿了,真沒辦法……”

   撿起破掉的絲襪在身上比了好幾下,最後收進口袋,輕輕地抱怨著,即使走起來太過不自然,她也沒有停下腳步,在門口停下腳步。

   “對了,博士。”她抬手准備按開門鎖,“我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我輕輕搖了搖頭。

   “哦。”她看到了,打開了我的門,“那,謝謝你了。”

   苦艾走了出去,門重新關上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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