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惠的羽人聖女做菜水平還是可以的,何況只是個早餐。以修仙者的能力,學個做早餐還是輕而易舉的。
不過這次早餐確實讓秦奕吃出了過去沒有的味道,畢竟身下還跪著一個羽人用嘴幫自己清理作案工具。
羽裳的腦子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潮中,懵懂中便伏倒在秦奕胯下,無師自通的開始幫秦奕口交。
秦奕咬了一口煎得金黃的蛋,就感覺睾丸如同被果凍包裹般,被粉嫩的小舌頭挑起,舔吮。
香舌舔完兩個睾丸便從棍根開始沿著棍身開始往上舔,時不時還咂咂嘴,嘴角嫵媚一笑,眼神不自覺中帶著幾分挑逗,如那禍國殃民的妖女。
最後一口煎蛋被秦奕放入口中,羽裳也張開小嘴,用溫暖的口腔將碩大的龜頭包裹,舌頭在龜頭上舔弄,然後微縮,舌尖在馬眼上輕輕一點,秦奕便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精關才沒有當場射出。這女人,又多了一個一定要把她變成性奴的理由。
“裳奴可真是個騷貨,口技這麼好是還想被主人玩弄嗎?”
想,想要被…
羽裳的腦中下意識竟然應下了,等反應過來羽裳便被自己鬧了個紅臉,紅霞飛上面靨,一時間後悔不迭,不過礙於嘴里含了東西,羽裳也沒有反駁,只是銀牙輕輕咬了咬龜頭。
哼,把你咬掉!
羽裳暗自羞惱,卻不敢用力,可能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有些離不開這個大家伙了,不過行為上還是小心翼翼,不敢弄疼了秦奕,只是輕咬一下作為警告,別讓秦奕太過嘚瑟。
羽裳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行為沒警告到秦奕,刺激倒是相當刺激,秦奕當場渾身一顫,以為這是羽裳的新招,暗嘆著羽裳口技的了得,因此興致大漲,丟下筷子就按住羽裳的螓首,手指深入發間,將肉棒插入羽裳的喉中。龜頭感受著喉嚨帶來的溫暖觸感,變得更加滾燙而堅硬,羽裳雖然適應力強,沒有嗆得眼淚鼻涕直流,但也因喉嚨被撐開的不適眼眸瞪大,疑惑不解中又感覺有些屈辱。
這樣,就好像嘴巴也被破處了一樣。
秦奕按著羽裳的腦袋,無視她那無力的反抗,在她嘴里肆意的抽插,滿足著自己近乎狂躁的獸欲。
最後,秦奕所謂的早餐時間,也變成了讓羽裳坐在秦奕腿上自己動,兩人一邊吃東西一邊交換唾液,食物甚至因為羽裳的舌吻太過於主動,大多進了羽裳的肚子里。
此時,一只腳綁信紙的信鴿飛到了羽人的宮中。族長羽飛綾打開信紙,看完了內容,原本有些絕望的美眸中重新燃起了點點希望的光。
她必須立刻出發,找到信紙上的坐標,去救回自己的女兒。
“來人,跟我去尋找聖女。”
……
一整個白天,秦奕沒有浪費一分一秒,不斷的與羽裳進行心靈與心靈的互通,肉體與肉體的碰撞,汁液與汁液的交融。
羽裳也在一次次歡愉與淫亂中順從了自己的本心,不再自瞞自欺,甚至開始主動求歡。
他們離開山洞,站在島上的最高點,山峰之上,沐浴在陽光之下。
再寬敞的山洞也沒有山頂亮堂,在溫煦的陽光之下,羽裳被秦奕抱在懷里,羽人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全方位暴露在了空氣中,反射著陽光的海面下,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視奸著羽裳,羞得羽裳將羽翼張到最大,然後用羽翼將秦奕包裹,卻完全無法顧及被大手托住的香臀,如果有人在水底窺視,一定能看到羽毛間白細而豐滿的臀兒被大手托起,一根肉棒在裸露的大腿根間用力抽插。
秦奕在羽毛的溫暖中肆意求歡,仿佛蹂躪著神聖的天使。
羽裳破處時的留影在大廳中重現,羽裳在男人的脅迫下一邊交合著,一邊努力蛾眉下睜開幾欲閉合的美眸,觀看著虛影中的少女如何屈辱的男人奪走第一次的鮮花。
羽裳伏倒在地上,努力挺起自己的翹臀,扭著屁股讓身後的男人刺得更深一點,然後在留影中的女孩滿臉羞憤到達高潮的同時浪叫不迭,一邊臉紅得仿佛能掐出水來,滿心屈辱,一邊呻吟著在羞憤中享受,到達頂峰。
秦奕享受著羽裳視覺剝奪身體受縛時的敏感,如同挑逗受驚的小貓。
當羽裳第一次戴上眼罩被捆綁著,僅憑借著幾根繩子支撐平衡,全身上下都被束縛著,不能動彈。黑暗帶來的未知與恐懼讓羽裳的神經緊繃,敏感萬分。哪怕是指尖拂過光滑的鎖骨,細膩的背膚,也能讓羽裳無助的放聲尖叫,顫抖著身體,涓涓細流涌出腿間,流得滿地都是,讓秦奕不得不放棄了細品粉嫩的小葡萄的打算,只能投鞭斷水,用肉棒幫羽裳堵一堵泉源。結果才插了兩下,經不起刺激的女孩兒便私自泄了身子,搞得秦奕沒辦法,只能一邊捏著白花花的巨乳,一邊在剛高潮完極度敏感的小穴中橫衝直撞,然後在羽裳瀕臨頂峰時果斷抽出,戲謔的讓肉棒在修長的細腿上摩擦,然後把龜頭頂在腳掌上,讓羽裳感受著滾燙的溫度,卻無法得到巨物的安撫,急的羽裳半抽泣著放下尊嚴說起了淫言浪語。
“我錯了!插我,求你插我,我真的離不開你的大肉棒了!”
……
“主人給裳奴吧…嗚…嗚嗚…裳奴再留一天再走…嗚…給裳奴好不好。”
……
“求求主人了…我再也不會不聽話了…”
……
“我錯了…裳奴…裳奴錯了…裳奴會好好侍奉主人的…有什麼沒做好的裳奴改,別…嗚…折磨裳奴了…嗚嗚。”
……
“裳奴是騷貨,是大騷女,是騷狐狸,賤性奴,干裳奴吧!”
……
“我不走了,給我,真的好想要肉棒啊…嗚嗚…”
羽裳咬著下唇瓣,牙齒在皮膚上留下痕印,歡愉時粉紅的面色已經褪下,小臉發白,如同犯了毒癮。兩個蛾眉皺在一起,瀲灩的明眸中盡是沒有流干的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態。
沒有回應之下,羽裳只能閉著眼睛,用盡全力扭動腰肢與雙腿,讓本沒有活動空間的雙腿來回廝磨,以企圖緩解自己的空虛。
秦奕將留音石中的聲音放出,讓羽裳聽聽自己剛才的話語,一邊將肉棒頂在雪臀上,將龜頭陷入到白嫩的臀肉當中。
或許是羞恥於自己毫無底线的話語,羽裳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然後在刹那間松弛,竟然就這樣夾緊了雙腿,泄了身。
這讓秦奕頗為氣惱,只好拉緊了羽裳背後的繩子,讓羽裳被束縛的嬌軀直立,然後含住如同桃花蕊般粉嫩的香舌,肆意掠取著羽裳花蜜似的香涎,用最猛烈的撞擊將羽裳送上第三次高潮,再將主人的精液賞賜給女奴少經人事的子宮。
秦奕手上的沙漏還剩下最後一抹沙子,羽裳戴著項圈,細繩將玲瓏的身段完美的勾勒出來,空氣中回蕩著隱隱約約的振動聲。羽裳的翅膀也被細繩鎖住,正扭著臀兒在地上爬行,努力爬向房間另一端的蠟燭,走過的地上,留下了透明的水澤。
“加油,只有最後兩個蠟燭了。”
羽裳爬到蠟燭旁,調整姿勢,讓粉嫩的花穴停在蠟燭上空,滾燙的熱氣撲騰著撞上肥厚的陰唇,在跳蛋的振動聲中,陰液緩緩滴下,將火焰熄滅。
“哈…哈…”羽裳喘著氣兒,表情崩壞,眼神迷茫,純靠著本能歪歪斜斜的爬向最後一根蠟燭。
最後一顆沙子落下。
“時間到了,准備接受懲罰吧。”
秦奕此時的聲音很是冷酷,沒有給羽裳求情的機會。
羽裳癱倒在地上,大腿被陰液粘沾上也無暇顧及。
“那就罰你在人群中被調教吧。”
“別!”羽裳張開嘴,眼神中盡是恐懼,自己聖潔的身體被主人如此玩弄已經足夠羞恥,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看到!
“放心,我的禁臠,又豈是他人配欣賞的!”秦奕強大的占有欲,在此時卻讓羽裳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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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