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操死你,操死我
(想只看性斗的,可以直接拉到分割线)
喂,你聽見了嗎,我剛剛說,我們要永遠相互折磨,永遠都不分開。
“啊……嚏!”
“啊……嚏!”
“下賤母狗你離我遠一點,聞著你的臭氣我就想吐,都怪你把我傳染了!”
“呵,肉便器這種下流東西果然不能用人類的思維揣度,明明是你傳染了我,給我滾下床去!”
兩只在大冬天的室外做愛的野獸,果不其然一起感冒了,她們一邊相互嫌棄,相互辱罵,但身體卻很誠實的在床上緊緊抱在一起。
好冷>_<。
“二位少主,今天的午飯送進來了。”
一個仆人端著托盤,擺了幾道菜,送了進來。他看上去欲言又止,把托盤擺下後半天也不退出去。
湘珊和添秀同時出手,一腳把對方踢開,然後又都狼狽地從床邊爬起身來。
“有話快說,我們這里還有事,說完了趕緊下去。”湘珊不耐煩地說道。
“二位少主,家主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這會兒在家族的長老們已經全到齊了,您們恐怕也要馬上過去。”
“什麼事這麼急,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收到。”添秀一臉詫異。
“家主剛剛宣布,他要公開處刑掉那個人。”
房間里靜得一根針掉下來也能聽見,湘珊和添秀一動不動,就像兩個假人。
家族的禮堂同樣安靜,明明幾乎坐滿了人,可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這里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最熱鬧的地方,家族常常會請來各種藝術家表演,美名其曰陶冶大家的情操,但大家都知道,家主其實只想在 表演的音樂中在後台操那只母狗,滿足一下心里的變態欲望。
這時候的舞台上只有兩個貴婦人,一個高高地坐著,穿著一套露肩的黑色晚禮服。一個跪著,竟然也穿著一模一樣的晚禮服,不過是白色。添秀和湘珊坐在第一排,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人已經到齊了,所有人安安靜靜地望向舞台,可台上的兩個人一動不動,絲毫沒有開幕的打算。時間仿佛停滯了,定格在開始的那一秒。
突然那個跪著的貴婦人站了起來,湖水般的眼睛分不清情緒,一時間竟分不出她們兩人之間的區別。她帶著不屑的微笑,極其不敬地伏在家主的身上。
“你在渴望什麼?
讓我猜猜,你為什麼突然要這麼做。
是有一些欲望不斷滋生,不斷成長,最終變得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壓抑不住了是吧?
你想殺掉我,還是想被我殺掉?
又或者,兩者都是。
沒關系。
沒關系。
真的沒關系。
因為我也是。
我愛你。
我想殺了你,又想要被你殺掉。
這些年你在我身體上留下的痕跡,是不是也特別想讓我在你身體上更多留下?
這些年你對我的愛撫,是不是也希望我能夠多一些回應。
我愛你,所以我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你想要被我虐待
我知道你想要被我蹂躪
我知道你也愛我。
我知道
來吧
我想要在你身體里射精
我想要你當我的母狗。
我想要你死在我的懷你
我知道你全都知道
開始吧,我已經准備好了,
操我!然後我再操你!
殺掉我,或者被我殺掉。
”
寬廣的禮堂忽然間仿佛空空蕩蕩,只有兩道劇烈的喘息聲在空間里咆哮。
“今天活下來的人繼續作為家主存在!”
那個作為家主的貴婦人向台下大聲吼道,台下的人毫無回應,但這條命令將被忠實執行。
“今天我要是死了,你這只廢物母豬在料理好家族的事以後必須下來陪我,沒有你這個飛機杯我不知道往哪里射精。這是我的命令!”那個穿著白色晚禮服的家伙表情扭曲,一邊啃食著眼前的耳垂一邊呢喃。
“你也一樣,要是我死了,你這只下賤母狗在做好交接後也必須下來陪我,沒有你這個肉便器我拉不出屎尿來。這是我的命令!”那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家伙用手指劃過身前的肚臍,輕輕地呢喃。
她們猛然間用雙手抓抓住對方的頭,砰的一聲撞在一起,惡毒的眼神對視在一起,嘴巴里的利齒露了出來,仿佛下一秒就要咬在對方的脖子上。
“我死了,絕對不允許你苟活!!!我要是不開心,絕對不允許你能笑出來!!!我哭的時候,你也必須哭!!!我痛的時候,你必須要比我痛上一百倍!!!”她們對著對方咆哮,一字一句,詛咒著對方。
然後她們的表情又突然變得柔和,竟然開始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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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緊緊抓住對方的的頭發,狠狠地瞪視著對方。
“我要把你的雞巴割下來塞進你的屁眼里,然後把你的頭割下來做我的飛機杯。”白禮服說道。
黑色禮服聽罷往對方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一會兒我就把你的人妖雞巴咬下來給我燉湯,讓你一輩子都用不了飛機杯。”
她們的雙乳像是四柄利劍,乳頭對乳頭頂在一起,瘋狂地相互奸淫, 她們使勁地往對面壓,堅硬的乳房被對方壓扁,乳頭刺入對方的身體,奶水橫流。她們也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賤母狗,你的奶子已經被我壓壞啦,趕緊割下來吧。”
“騷母狗,你的奶子已經壞掉了,今天我就要拿他來過油爆炒。”
她們的兩根大肉棒也躍躍欲試,雄姿英發地對峙著,她們把肉棒對在一起,強奸對方的馬眼。
她們對視一笑,爬向對方的巨獸,呈69式,紅紅的嘴唇張開來,像是品嘗一份小點心,她們輕輕地把肉棒納入口中,仔仔細細地用舌尖把每一處角落舔得干干淨淨。龜頭,棒身,睾丸,甚至是每一根陰毛。然後又一口把肉棒吞下,深深淺淺地吞吐著。
這一份溫柔沒能持續太久,最舒適的飛機杯就套在自己的身下,根本沒有辦法冷靜。瘋狂的欲望迅速將她們淹沒。她們用手按住對方的腦袋,把又長又粗的肉棒往彼此的喉嚨里用力捅。
干嘔,疼痛,窒息感,還有那如影隨形的快感,一並涌上來。於是她們的大腦一片空白,更加努力地用下體肆虐著。
然後,是射精。精液填滿整個口腔,流進食管氣管,又與著口中的粘液一同淌出來。
“婊子,我要操死你。”
“婊子,我愛你。”
她們開始接吻,粘稠惡心的穢物被當做珍饈般品嘗。此時肉棒交錯,在彼此的小穴口探索。伴隨著一聲嬌喘,白色禮服的肉棒率先插入,黑色禮服舒服得失去力氣,掛在對方的身體上呻吟著。
“小賤人,你插得我好爽。”
“親愛的,就這麼被我插死,然後睡在我懷里吧。”
“不,親愛的,你要死在我懷里!”
黑色禮服提起力氣,用手往白色禮服的睾丸一捏,兩個小球擠在一起,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好痛。。。
肉棒被粗暴地拔出,耷拉在一旁,黑色禮服迫不及待地把陰莖插入小穴,現在該輪到白色禮服呻吟了,白色禮服渾身癱軟,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著抽插,只有臉上的表情在不甘和享受之間不斷變換。
隨著一聲慘叫,只看到黑色禮服的肉棒肛門流出了一絲血,攻守便交換了。可形勢沒能持續幾分鍾,又是一聲慘叫,強奸者和被強奸者又打了個對換。終於在不斷的相互辱罵和相互蹂躪中,她們先後在對方的小穴里射了個滿滿當當。
輕輕地對著耳垂吹氣,然後用指甲抓撓,把滲出的血珠吞掉,然後撕扯出更大的傷口。
“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
“不滿足!不滿足!不滿足!不滿足!”
操你還是被操都不夠,虐待你和被你虐待都還不滿足。
“請大家一起來看今天的表演,卻和他們一點互動都沒有,這太不禮貌了。”黑色禮服的話猶如惡魔低語,如咒語般在白色禮服的耳邊響起來。
“這就給大家獻上最華麗的節目,你說賤母狗的肉體怎麼樣,這是我最珍貴的東西了。”白色禮服的話像是魔鬼的誘惑,貪婪地看著黑色禮服的臉,就像看著一道美味佳肴。
白色禮服的裙擺首先被撩起,屁股面對觀眾席,在黑色禮服的安排下順從的撅起,屁股張開,肛門裸露在外面。
“女士們,先生們,請允許我向你們隆重介紹,我的賤母狗,你們的偉大家主,她最最下流的地方——肛門!”黑色禮服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把白色禮服的肛門更大的張開,順便還舔了一下。
“這個下流部位是她的敏感點,一般人自慰是用肉棒或者小穴對吧?可這個賤母狗卻會用假陽具插後庭自慰,是不是有夠淫賤?”黑色禮服用手指抽插著,到了興頭上還用肉棒在里面捅了幾下,白色禮服果然興奮極了,啊啊啊地亂叫。
“所以啊,每次她和你們開會的時候,我都會命令她往里面塞幾個跳蛋。想不到吧,你們的家主一邊自慰一邊給你們布置任務哦!不過這個不重要,今天她就要被我操死了,她再也不需要這個下流部位了!”
黑色禮服癲狂地哈哈大笑,用手在白色禮服的肛門摳挖,拉拽,那幾塊軟肉全都變成了肉沫和小肉塊,然後被全部清理出來。
台下一言不發,靜悄悄地看著這場鬧劇。
“還有哦,她其實……”
“寶貝兒,該我了。”黑色禮服被粗暴地打斷,白色禮服一腳狠狠踹在她肚子上,黑色禮服仰面躺倒,白色禮服的一只腳踩在她臉上,黑色禮服的眼睛里面卻全部是期待和柔情。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知道你們的家主,我的肉便器,最喜歡做的事是什麼嗎?是喝精液!她喜歡的要命,癮上來的時候會跪在我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求我。”白色禮服不屑的笑著。
“真賤。”
白色禮服一邊說著,一邊溫柔地把黑色禮服從後方抱住,她們坐在地板上,黑色禮服的大肉棒筆直地挺立著。
“有時候第二天她需要外出參加活動,沒辦法把我帶在身邊,晚上就會用盡所有手段向我求歡,就為了我能往她的杯子里多射兩發。這時候無論我怎麼折磨她,她都只會說‘主人,求求您可憐可憐賤奴吧。’”
黑色禮服的肉棒被上下擼動著,包皮和龜頭摩擦,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可是寶貝你知道嗎,我一直沒告訴你,你的精液才是最美味的。”
白濁的精液眼看就要噴薄而出,白色禮服的嘴巴一下子把肉棒全部包住,射出的精華全部都進了她的嘴巴。她又然後用嘴一點一點渡進了黑色禮服的口中。這是她這輩子喝過最可口的東西。
“可是你這個肉便器今天就要被我操死了,你再也不需要精液這種東西了。”拳頭突然猛得砸向黑色禮服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睾丸變得稀碎。黑色禮服痛的幾乎暈厥過去,原本勃起的肉棒再也挺立不起來。
兩個家主,兩只性奴。多麼丑陋,多麼美麗。
“真殘忍啊,這麼對待我的肛門。”
“真殘忍啊,這麼對待我的睾丸。”
“反正無論死活,我也不允許你再用這個了,謝謝我吧,謝謝我幫你處理掉這些禍亂之源。”
“呵呵,我也是這麼想的呢,你要是死了,反正也用不上這個了,你要是還活著,我不允許你再碰任何人。”
“我愛死你了。”
“我愛死你了。”
你要是真的死了,那就更好了!
“啊啊啊啊!!!!!!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啊啊啊啊!!!!!!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早已破碎不堪的禮服被她們徹底撕下,這下她們真的一模一樣了,一樣的臉,一樣的身體,一樣的靈魂,還有那一樣的瘋狂。
那個還能勃起的肉棒往對方的嘴巴里捅,捅得胯下那人直翻白眼,然後又射出一大團濃精。還不等她享受,胯下那人竟然一口把肉棒咬了下來,然後一吞,整根咽了下去。
“啊!好痛,你這個下賤性奴!”她一邊叫罵著一邊用腳在對方的身體上亂踢。
還沒有踢夠,她的頭發就被揪住,被按在對方的小穴下當起了按摩棒。
一邊用她的臉在小穴上摩擦,一邊撒起了尿。
“肉便器真棒,以後我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給我當馬桶。”
突然她被推倒,兩條大腿被粗暴地分開,另一個小穴狠狠地壓了過來,使勁摩擦著。
“你的小穴是我最喜歡的按摩棒,你的下體會被我割下來,每天都用你自慰!”
她們之間的小穴用力相互廝磨,陰唇不停地用力夾著對方,時不時就能迎來一次潮吹。
她們細膩,富有光澤的大腿皮膚在光线下誘惑極了,她們就用指甲撕開這美麗的皮膚,幾乎是生生把皮給剝下來。在極致的虐待中,她們一邊鬼哭狼嚎地痛哭,一邊欲仙欲死地高潮。
“你的臉好美。”
“你也是,好美。”
“嘿嘿,這是因為我們一模一樣嘛。”
“你知道嗎,有的時候你出去了不在,我想你,我就看著鏡子自慰。”
“我知道,因為我也一樣。”
“沒關系,忍一下,以後再也不需要了。”
“嗯,我再快一點,再痛一會兒就結束了。”
“啪!”“啪!”“啪!”“啪!”……
她們用進全力地往對方的臉上扇巴掌,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把對方打的東倒西歪。臉腫漲起來,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牙齒一顆顆的掉下,鼻子像水龍頭一樣流血,眼睛也幾乎看不見了。
她們頭發披散下來,已經睜不開的眼睛,就這麼隔著時間對視,像是兩個魔物。
這個時候的她們,已經都看不出人樣了。
“啪!”又是一巴掌,其中一個被打倒外地,她就這麼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胸口有一團火,越是淒慘,越是情難自已。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抓著頭發往下砸!抓著頭發往下砸!抓著頭發往下砸!
血濺在牆上!血濺在臉上!血濺到舞台下的觀眾身上!血濺在我的乳房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