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雪之殤
那是一五年夏天發生的事,我坐在家里百無聊賴的打著游戲。正如這炎熱的夏天一般,無論是誰的心都會躁動的。風吹過屋檐帶來絲絲清涼,吹動了床邊的紙團。紙團已經泛黃,硬硬的,昨夜的粘液仿佛還沒有流干。白濁灑在床邊,那是昨夜旖旎的痕跡。我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犯罪證據。敵人已經攻打過來了,我必須做好戰斗准備才行。
“隱身”與“操縱”。那是我一直想要的技能,正如我在玩的這個角色一樣,池面、溫柔而強大,伴隨著兩個強大的技能,是游戲劇情中天下無雙的刺客。我同游戲角色一般,從小就被人夸聰明、溫柔,伴隨著漸漸長大,父親的基因開始慢慢顯現,從一個肥宅進化到小奶狗,不知有過多少女友。當我第一次頂入女人的小穴中時,我被那緊致嚇了一跳,那無與倫比的包覆感和即將到達頂點的快感,我在原始而狂野的衝動下緩緩動身,在孕育生命的殿堂中噴射,白濁灑在了子宮壁上。我看著她攀上頂點,雙眼上翻,口水從嘴角流下,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與身為男人的尊嚴在我心中刻下痕跡。還好,我的雞巴足有幾十厘米長,雖然不是傳說中的十八厘米聖劍,但少說也有十五厘米。我的頂端足以感受到女人那來自於本能的,子宮頸的強大吸力,每一個女人都被我弄得何止是欲仙欲死。
我吐出一口氣,戰斗結束。聖劍入鞘,頻幕上的角色向我露出溫柔的微笑。
“吾主,你做的很不錯。”
那是當然,我如今是這個角色的國服第一,世界第三。我關上電腦,准備下樓吃早餐,從昨晚十二點到今早八點,我經歷了八個小時的耐久,現在已經累的不行了。黑紋仿佛已經爬上了眼角,我頭昏腦脹,有些痛苦。
“但母親怎麼不來叫我起床呢……”
通常,母親都會做好早飯,然後溫柔的把我叫起來。我來到樓下,穿著紫色紗裙的母親正在廚房前忙碌,棕色的頭發用金色的發箍盤在頭上,豐腴的身軀在紗裙下若隱若現。纖纖細手握住鍋鏟和鍋柄,渾圓的屁股隨著音樂一扭一扭。
“媽,我起了……”我打著哈欠說到。
突然像是被雷擊一般,母親的身軀忽的顫抖了一下。扭頭看向那無人的客廳,客廳里除了打開的電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而我……已經去洗漱了。
那是多麼恐怖的景象啊,我這輩子也沒有想到,我真的會消逝於這個世界上。英俊的臉龐,板直的身材,還有迷人的杏眼,全都變成了冷冰冰的空氣,鏡子前什麼也沒有,只有從我無形的臉龐劃過的水滴和口中用來漱口的漱口水。漸漸的,漱口水和水滴也消逝不見,而我明明能感覺到它們的存在。驚訝、憤怒、狂喜。是超出常人的理解,是消失於世界的恐懼,是多年來的期盼。多種而復雜的心情衝擊著我的靈魂,冷靜之下我得出結論……我,就是神!?
其實沒有神那麼神奇,一分鍾後我得出結論。我只是獲得了那兩種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能力而已。我看著雙眼空洞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母親想到。
九點,我吃完早飯,准備到外面做一些壞事。天大地大,任吾輩遨游。
十點,一位美婦人的屁股上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還有她包里的一萬元現金憑空消失了。
十一點,一位不良少女的紫色內褲被搶走了。犯人……不明
十二點,空中飯店的倉庫里消失了三塊高級牛排,廚具上有調好的醬汁,這一切都是廚師長干的,但廚師長說他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
一點,我看著一位公司的女秘書如廁,還貼心的幫他擦了擦,看到了那紅嫩的秘密花園。
兩點,我來到了區第十二孤兒院。這里有我心心念念的東西。我嗅著幼女清香的內褲,手指在小穴和屁穴間流轉。
四點,孤兒院的一名女童,消失了。監控顯示,她一路走向了郊外,很快,他永遠的消失在攝像頭前。
“孤兒,沒人在意的。”我看著眼前雪白的酮體,緩緩說道,“如果他們在意你,你何必在這兒等四個小時,對吧,雪兒?”
我看著她低下頭,眼中泛起了大大的淚花。我強硬的抬起她的下巴,大大的杏眼,柳葉眉,紅唇粉舌皓齒,粉撲撲的臉頰,像是玉雕的娃娃。她不過七八歲的樣子,我用舌頭舔著她的臉頰,一只手向下摸去。感受著她的顫抖,我寬大的手掌附上了她尚未長毛的幼嫩的私處,指尖在鮮紅的小穴縫間來回扣弄。
我感覺我就是個禽獸,他明明那麼弱小,不堪輕盈一握的細腰,存在於童話中的美眸,還有如嫩藕般的四肢,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膚若凝脂玉樹止,目濫秋水動人情。眼前的小家伙柔弱而嬌嫩,我如何狠的下心來傷她呢?……
我可憐她……
誰又可憐我呢!如長劍貫空般我猛地整根沒入,雪兒在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中,我發出滿足的怒吼。柔嫩的花蕾染上了刺目的血紅,多麼可憐呐,她的小臉漲紅,只能用漸弱的叫聲來表達自己的痛楚,雙眼無神的盯著毫無一物的空氣,她知道,如果想要得到所有人的關心與認可,神的試煉就是賜予她無盡的刺痛,她相信神,至少她在昏過去前是這麼想的。
“神啊,就讓我用著無邊的痛苦換取我一生都要憧憬的東西。”
人,肉體和精神的組合體,我們一直倡導人性的存在,可那場血的盛宴,只有無盡的性欲和賣力的肉體。
我還在不斷的運動著,幼女給我帶了的快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緊致的腔道和幼嫩的子宮,我仿佛能透過她的肚子看見我巨大的雞巴在她的身體里面蠕動,她的一切都足以用美妙來形容。撕裂的陰道口流著充滿生命力的鮮血,我知道眼前的少女還有余力,我更加賣力的進出,想要在更短的時間里感受到上帝給我帶來的快樂。陰唇外翻,我能看到淫蕩的銀絲混合著鮮紅的處女血從兩人的交合處滴下,這更加刺激了我的獸欲,理智已經存在無幾,我能明白的,我能看到的,就只有這無邊的血欲。
幼嫩的小臉,禁閉的眼角還帶有淚痕,意識雖然已經消失,但本能還在,淫水如泄洪般噴涌而出,他的本能想用淫水來潤滑著巨大無比的痛楚,但潤滑終究還是有極限的,而我的雞巴和她的腔道的尺寸差就是超越了極限的存在。一股股熱液打在我的龜頭上,這只能讓我感覺到更爽,對她來說毫無作用。一次次的頂撞,一次次的喘息,一次次的醒來後一次次的昏去,雪兒終於在某個終點撐不住了,她的身體開始痙攣,雙眼上翻,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我知道,這是女人高潮即將到來的標志,但雪兒不像其他女人一樣開始嚎叫,而是忍耐著這一切,小嘴禁閉,臉色漲紅。連我這樣的人都不僅有些擔心,她不會就這麼死去吧……
隨著快感的累積,我也即將攀上頂峰,我看著眼前的她停下了動作,而她的神色也稍有緩和。我抱起她柔嫩的嬌軀,雙手抱住她的背不讓失去基礎判斷能力的她向後仰去,用雞巴撐住她的全部重量,我能感受到,她的子宮頸已經被頂開了一個小口,溫熱的液體流下,不是淫液,也不是做愛時的白漿,是子宮頸破裂流出的鮮血。
我嘆了口氣,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不能叫出來,再痛也不能叫出來,神的祭祀是不能被常人打擾的,再忍一下,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話似有無邊魔力,只見雪兒點了點頭,三千青絲被風吹得起舞,我看見了她眼中的最後一絲希望:爸爸媽媽……會回來麼?
我握住她的芊芊細腰,用盡此生的力氣狠狠地,徹底的,不帶任何感情的撕裂了她的子宮頸,我在感受究級快感的同時,她哇的叫了一聲,再次暈了過去,我沒有動作,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已經在郊外做了三四個小時了,她又是一個人跑過來的,現在的她渾身冰涼,只有小腹還存在少許溫熱。
我抱住她的身子,開始移動她的身子,像是用飛機杯那樣毫無感情的使用她,子宮頸和陰道完全不同,不僅在原來的陰道的基礎上更加緊致,而且子宮頸上的溝壑也更深更明顯,一方面她的肉壁擠壓的我的雞巴生疼,另一方面每次抽插帶來的快感又是如此猛烈。一次次的我想突破最後的障壁,想把龜頭送進更深的子宮深處,但是她雖然暈過去,但子宮本身的本能會封閉子宮與子宮頸的連接處,就是那道肉壁不斷的阻止了我的深入。每次的乘興深入,每次的敗興而歸。
我知道,那是她最後的防御屏障了。快感不斷的積累,我又一次到了即將噴發的邊緣,我真真正正的把她當成了一個毫無人氣的性玩具,如同使用飛機杯那樣粗暴,那樣只追求快感。終於,在某個節點……
我成功的突破到了子宮內部,柔軟的子宮壁包裹著我的龜頭,粘液為我熾熱的聖槍降溫,我在里面噴射出我數以億的子孫,精液拍打著她的子宮壁又反彈回我的龜頭上,炙熱的精液和子宮內的粘液混合附著在我的龜頭上,如此帶來的快感和攻入子宮成就感又讓我把大量精液灌進她的子宮。
我都懂得,我什麼都知道。為什麼我能突破她的子宮,因為她的呼吸已經消失,血液已經臨近干涸不再流淌,雙眼已經不再光彩,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神采。臉上的笑容已經消逝,留下的是冰冷而痛苦的扭曲表情。精液灌入,我將雞巴拔出,它耷拉在我的雙腿間,炙熱的精液從子宮里流出,滴落在郊外的荒草地上,她的小腹也失去了人所應該擁有的溫度。
我抱著她的屍體,看著遠方。
我認得她,她叫王梓雪,三年前我在飯店打工,和她的父母有過一面之緣,也只能有一面之緣,她的父母帶著她去那家小飯館吃午飯,當時她也大概只有三四歲的樣子,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一頓飽餐後,他的父親雙腿被過路的叉車壓斷,而母親被叉刀穿胸,她因為體型嬌小而逃過一劫,母親連救都沒救就直接宣布了死亡,而父親更是像被腰斬了一樣活不過來的……
我報的警,我叫的救護車,我記得她,她抱著母親的屍體,舔舐母親那翻出來的,新鮮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