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我又來了,後續還是這樣,有機會有想法,我就更新一下,沒有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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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某處森林中。
日足跟著團藏來到了這里。
“差不多了,團藏大人,周圍已經沒人了,不會有人聽到我們的談話了。”
聽到日足話語的團藏,也是轉過身來,眯著一只獨眼,看著日足贊嘆的說道。
“真是令人羨慕的眼睛,這種洞察力、觀察力,即使是寫輪眼也無法披靡吧。”
“團藏大人居然也對白眼感興趣了嗎?我以為您只對寫輪眼有意思呢?”
團藏並沒有理會日足帶著諷刺的話語,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的人告訴我,鼬在離開前找過你,你們似乎聊了很久。”
日足並沒有否認。
“沒有錯。”
團藏的眼神變的危險起來,直接用著上級命令下級的語氣說道。
“告訴我,你們聊了什麼,不要試圖對我有所隱瞞,沒有什麼可以瞞過我的這雙眼睛?”
日足對此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快,反而覺得特別有趣,沒想到作為白眼的擁有著,居然會被其他人威脅,說出‘沒有什麼可以瞞過我這雙眼睛’這樣的話語。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村子、家族之類的東西......”
團藏目光閃爍,似乎在判斷日足說的是真是假,但他根本無法從日足的目光判斷出什麼來。
“他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
他直接的問道。
日足一開始還有些奇怪團藏為什麼單獨找上他,但現在他突然明白了,他毫不忌諱的說道。
“原來如此,團藏大人,你不會以為鼬會把止水的另外一只寫輪眼給我了吧。”
這話一出,團藏面色大變,因為日足這句話,戳穿了他心底最大的秘密。
他根本不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日足會知道這件事。
是有人泄露情報?
他面色完全變了,變得陰沉無比,殺氣騰騰。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日足的臉上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反問道。
“團藏大人,你也太看不起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了吧,你覺得在我這雙白眼的洞察力下,你的秘密對我來說,還是秘密嗎?”
團藏的面色從未有過的難看。
“而且,你也太著急了,宇智波一族才剛滅亡,你就迫不及待的換上了止水的眼睛,你是以為我沒有見過止水的查克拉嗎?或者說.....讓我想想,你不會是想在這里對我施展別天神吧......”
這話一出,團藏只感覺自己背後冷汗直流,從未有過的恐懼過。
因為他突然有種感覺,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好像被眼前這雙白眼所看穿了。
在此之前,雖然他覺得自己已經對日向一族這個年輕族長有所重視,但是,由於宇智波一族給他的陰影實在太大了,尤其是作為現在僅存不多,見過宇智波斑萬花筒寫輪眼風姿的忍者,對於萬花筒寫輪眼的覬覦和恐懼已經超越了一切。
所以,在消滅了宇智波一族這個陰影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止水萬花筒的力量,尤其是別天神的能力。
而作為現在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就是他第一個目標。
畢竟,日向一族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木葉第一家族了,如果能控制日足,那麼,火影之位......
但此刻,他突然發現,那曾經帶給他恐懼的陰影又回來了。
只不過,從寫輪眼換成了白眼.....
“為什麼....”
但他終究是久居高位,在驚恐後,還是穩住了自己,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就算你見過止水的查克拉,但別天神的能力,除了我和日斬之外,應該只有鼬......難道是他告訴你的.....”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團藏大人?”
日足淡淡的說道,同時發現什麼的他,也是開口阻止道。
“不要冒險了團藏大人,在我這雙眼睛下,你覺得你那只搶來的眼睛,能夠悄無聲息的對我施展別天神嗎?或者說,我們可以賭一下,是你先用別天神控制我,還是我先拿走你哪只眼睛,別天神的能力我也是有點興趣的......”
這話一出,團藏徹底的落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
他此刻是真的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了,即使他還有伊邪那岐這個底牌,但他還是不敢做出嘗試。
因為他沒有任何的把握。
在日足面前,他感覺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樣,沒有任何的秘密。
不過,他也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顯然日足早知道了這些秘密,但到現在才說出來,也就是說,兩人之間還沒到必須魚死網破的地步。
這讓他稍微鎮定了些許,同時將日向日足以及日向一族的危險程度,提升到了和宇智波一族同樣的級別。
他已經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因為他擔心,日足拔出他更多的秘密。
仿佛前面一切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團藏開口說道。
“既然鼬沒有把東西交給你的話,那麼,我就不留你了。”
這下反倒是日足有些不樂意了。
“團藏大人就想這樣揭過剛剛發生的一切嗎?這樣的話,似乎對我這雙眼睛以及日向一族族長的身份,有些不太尊重......”
團藏氣的是咬牙切齒。
“你想要什麼?”
“倒也沒什麼,我聽說,團藏大人那里有一些,曾經初代大人的細胞,我對那東西非常感興趣,麻煩團藏大人送一些給我,作為今天的補償吧,否則,我不保證村子里會不會有什麼流言蜚語出來。”
團藏已經對日足知道如此多的秘密麻木了,但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日足無論是地位、實力、勢力都不比他弱,現在還知道他這麼多秘密。
“我明白了,我會讓人送一些給你的。”
“那真是謝謝團藏大人了,既然這樣,我就先告辭了。”
話音說完,日足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團藏留在原地,面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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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意外之喜!”
日足此刻也有些驚喜,他本來已經打算好了,去找大蛇丸,用寫輪眼來交換柱間細胞,沒想到,團藏卻自己送上門來。
他想要柱間細胞的原因也很簡單。
雖然他已經擁有了漩渦體和六條尾巴的九尾查克拉,但比起查噸拉級別的柱間,還是差距不小,自然不會放過柱間的力量。
但他不會冒險去移植柱間的細胞,他有更安全的辦法。
那就是將柱間的細胞移植到宇智波美琴身上。
等宇智波美琴融合了柱間細胞的力量後,他在從宇智波美琴身上,拿走這份力量。
要知道宇智波的寫輪眼對柱間的細胞天生擁有壓制作用,更不用說,他還有一雙萬花筒寫輪眼。
如果可以成功的話,那麼不但可以獲得柱間的細胞,還能獲得萬花筒的力量。
這絕對值得嘗試一把。
至於風險自然也是有的,不過,日足不在乎。
就算在宇智波美琴身上移植失敗了,他還有一個替代品宇智波泉。
不過,雖然他已經可以從團藏哪里得到柱間的細胞,但他還是決定離開村子去找一下大蛇丸。
在他來說,萬事都至少要做二手准備。
而且,柱間細胞的移植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任何一個問題出現,都有可能失敗。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資料和數據來保證實驗的成功率。
而要說現在忍界里,誰對柱間細胞最有研究,那只有大蛇丸了。
畢竟,團藏的身體就是由大蛇丸負責改造的。
不過,他也不著急,一則團藏這里的柱間細胞還沒到手,二來,他還在等一個契機,讓他手中的砝碼變得更加值錢的契機。
不過,比起團藏這樣的蠢貨,大蛇丸可是個非常難應付的家伙,為了交易順利的進行,自己必須要多准備點後手。
確定好之後,日足就准備回去了,可這時候,他突然注視到,遠處的屋頂之上,正在一個追一個趕的兩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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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魯卡此刻可以說火冒三丈。
“太失職了!”
他是在火影大人的暗部出現,告訴他鳴人所做的膽大包天的事情後,才發現門外罰站的鳴人不見了,而且居然惹了那麼大的禍。
他趕緊連課都不上了,跑出來將鳴人抓了起來。
屋頂的天台上,伊魯卡一副怒發衝冠的模樣,口水飛濺的對著鳴人怒吼道。
“鳴人,你這個笨蛋,你怎麼敢在火影岩上亂塗亂畫,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此時的鳴人雖然年級還小,但已經有了長大後搗蛋鬼的幾絲模樣,不屑的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辯解的說道。
“不過是幾塊石頭而已....”
“石頭!!!!”
伊魯卡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那可是歷代村子里,最受所有人尊重的,幾位火影的雕像啊,你這個白痴....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罰你.....”
雖然這樣說著,但伊魯卡看向鳴人的眼神更多的是不爭氣。
看著這一幕的日足也覺得頗為有趣,但他並沒有湊上前的意思,倒不是說他怕引起鳴人周圍那些暗中監視的暗部和根部的注意,他現在真正懼怕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整個忍界背後一切的造就者六道仙人,他現在還不惹不起。
回去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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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了日差這個完美的工具人,使得日足可以從絕大多數繁忙的家族事務中脫出身來,但面對宇智波一族滅亡這樣的大事,身為族長的他是絕對不能隱身的。
日向一族的主樓,是一棟占地有接近一個半籃球場那麼大,三層樓高的木質塔樓。
功能和火影樓有些相似,代表的是日向一族權利最集中的地方。
一樓十分空曠,是往日用來舉行大型家族集會的地方。
二樓則是檔案室,這里存儲著記載日向一族的歷史以及絕大多數忍者的檔案,還有日向一族這麼多年所收藏的秘術、忍術等等。
三樓則是族長和機要人員工作的地方。
在三樓巨大空曠的房間里,日向一族接近上百高層人員以扇形布置模樣端坐著,而最中上的位置,只有一個人可以,那就是身為族長的日向日足。
他正在給自己的族人講述今天的收獲。
“差不多,這就是今天有關宇智波一族討論的結果。”
話音落下,日足朝著自己的族人看去,絕大多數人的精神都很高昂,眼神中滿是狂熱。
畢竟,從今天開始,隨著宇智波的滅亡,日向一族就已經坐穩了木葉最強一族,再也沒有人能夠對日向一族的地位造成威脅了。
只有最靠近日足而坐的前一排的十個人面色沉穩。
“還好都不是笨蛋!”
這讓日足稍微滿意一些。
都說宇智波一族是傲慢的一族,但真說起來,日向一族其實也差不多,只不過沒有那麼瘋狂而已。
要知道木葉的教育都是忍者教育,日向一族也不例外,都是培養殺人兵器的,學的文化知識也都是有關戰斗的,所以,指望這些人能夠思考的深一些,根本不現實。
好在,這八年里,日足還是在家族尋找提拔了一些能用之人。
但對於和他同年齡的這一輩人的絕大多數,他已經不抱希望了,能當好工具人就可以了。
接下來則是這場會議的關鍵,討論宇智波一族遺產的分配。
宇智波一族的遺產可不是小數目,它的分配可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
別看現在的日向一族已經成為了日足的一言堂,但他之所以能有如此的威望,可不僅僅是靠武力,宇智波斑的失敗已經證明這條路行不通了。
所以,他更多的還是用利益將所有人捆綁在他的身上。
其中警備隊日足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他沒有拿出來討論,而是直接下了命令。
“日差、德間、火門、孝、伊呂波,警備隊那邊我就交給你們了,給你們三天時間,把一切安排好。”
“明白,族長大人!”
但剩下的東西,還是讓大家討論了好久,才得出了一個人勉強讓所有人都滿意的方案。
當日足將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
\t囑咐所有人管住自己的嘴,不要議論太多有關宇智波一族的事後,會議就結束了。
眾人散去,日足也沒有回到他的別苑,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家中。
因為他昨晚上已經答應了自己的妻子織奈,今晚回家休息,而他也的確好幾天沒陪自己的兩個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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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發生了宇智波滅族這樣的事情,但表面上木葉還是風平浪靜,一片和平景象。
日足剛走進自家的大院子,就看到了在院子草地上正在互相對練,開著白眼,查克拉四溢,你一拳我一掌的兩個小丫頭。
雖然兩個小丫頭看著才七八歲的年紀,身子嬌小,還不到日足腰高,也沒有長開,但從面容來看,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她們一個穿著淺紫色練功服,一個穿著米黃色的練功服,一招一式間揮汗如雨,眼神認真,“殺氣”騰騰。
日足並沒有打擾自己兩個女兒的修行,而是站在一旁仔細的觀看者。
很明顯的,即使穿著米黃色練功服的花火,要比自己的姐姐,穿著紫色練功服的雛田小一歲,但從場上的表現來看,卻是花火完全壓著雛田在打。
無論是對柔拳的掌握,還是查克拉的控制以及查克拉的質和量來說,都是花火略勝一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雖然兩個女兒都遺傳了日足優秀的力量,但織奈在懷上雛田的時候,日足體內擁有的只是頂級的日向一族的血脈,但懷上花火的時候,他體內已經擁有了日向和漩渦兩種力量。
這導致雛田和花火在出生的時候,就站在不同的起跑线上。
而論起努力,花火也不比自己的姐姐弱,這就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花火也是第一個發現自己父親的。
“父親!”
花火那原本殺氣騰騰的小臉,瞬間也是轉為了喜悅,認真起來的她,只是一擊將自己姐姐擊退,然後張開小手,朝著日足小跑了過來。
日足也沒有讓自己的小女兒失望,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寵溺的摸著她的頭。
在朝著雛田的方向望去,只見的這個小丫頭,此刻卻一臉的驚訝和不甘心,緊緊的握著拳頭,咬著牙,呆立在哪里。
因為剛才花火的一擊,打破了姐妹間某種虛偽的和平。
日足見此也有些無奈。
雖然不知道,在原本的劇情漫畫里,日足對雛田到底有多失望,才會對雛田接連打擊,不管不顧到,居然會發生木葉第一大家族,日向一族的大小姐,被幾個普通平民的小孩子欺負這種事,但現在的日足對自己的女兒雛田疼愛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讓她受委屈。
日足的疼愛的確改變了雛田,讓她不再像原本劇情里那麼害羞、靦腆,但卻又讓雛田的性格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
身為木葉最強一族日向一族的大小姐,日足的女兒,雛田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所有人寄予厚望,被所有人所注視。
大家都在觀察這她的成長,想看看日足這個虎父生下的究竟的是虎女還是犬女。
日足也沒有阻攔,因為她相信自己的女兒。
結果是,雛田沒讓所有人失望,繼承日足體內頂尖日向一族血脈的她,從小就表現非常出色,是絕對的天才忍者,在同齡年輕一輩的忍者之後,也絕對是NO1的存在。
在忍校的時候,每一次同學之間的比試,都穩穩的壓鑄了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佐助,在班級里是大姐頭一樣的存在。
如果要細說現在的雛田的話,其實更像是劇場版《忍者之路》那個又酷又颯,非常要強,活潑開朗的雛田。
這本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也是日足希望看到的自己女兒的模樣。
但很可惜,只有身為父母的日足和織奈知道,自己的大女兒在這幅活潑開朗的表情下,這半年里,被逐漸壓抑變化的情緒。
究其原因,這個在眾人嘴里的虎女,享受無數光環的日向一族的大小姐,卻從半年前到現在,和自己小一歲的妹妹的比試中,沒有贏過一次。
更加難受的是,隨著花火的成長,兩者的差距越拉越大。
就像現在這樣,真正認真起來的花火,只要一擊,就可以輕松擊退自己的姐姐。
日足明白自己大女兒的心情,但他同時也明白,這不是能輕易解開的。
所以,他沒有多做什麼,只是站在哪里,擺出一副老父親的模樣,對著站在哪里的雛田招了招手,同時說道。
“怎麼,這麼多天不見,我的乖雛田就一點不想爸爸?”
原本咬著牙,明明只有八歲,但卻擺出一副成熟小大人模樣的雛田,在聽到自己父親這麼肉麻的話後,也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面色微抽,但是,她還是矜持的一動都沒動。
日足對此早有預備,只能自己走了過去,然後將雛田一把抱在了懷里。
“還是小時候可愛。”
說完這句話,左右兩邊一手一個不小點,將兩個女兒緊緊的抱在懷中。
“走了,回家吃飯了。”
花火一副傻姑娘的模樣,開心的對著屋子里吼道。
“媽媽,爸爸回來了!”
而被自己的父親抱在懷里,因為女孩的矜持本想掙扎一下的雛田,感受著父親溫暖的懷抱,卻舍不得離開了,冰冷的臉龐也被雙頰的微紅所替代,像個小女孩一樣鑽進自己父親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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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織奈早就知道自己丈夫今晚的歸來,她也早有准備,少有的親自下廚,准備好了一桌子豐盛的美食。
一進到屋子里,看到一桌子美味的花火,急不可耐的從自己父親的懷里跳了下來,朝著美食撲去,卻被織奈一把抓住小手。
“去洗澡,洗完澡再吃飯,看你髒兮兮的樣子。”
花火只能委屈又著急的朝著浴室跑去。
看到自己的母親,雛田就算再不舍父親的懷抱,也害羞掙扎的跳了下來,變回小大人模樣,禮貌的說道。
“父親、母親我去洗漱了。”
“嗯,快去吧。”
等到雛田的身影消失,織奈才有些擔憂的對著自己的丈夫說道。
“雛田這孩子......”
“我明白,我會想辦法的。”
這或許就是為人父母的煩惱吧,作為妹妹的花火,不需要像雛田這個姐姐一樣,承擔外界的目光,很少有人注意她,再加上,雛田天才日向一族大小姐的光環,某種程度上,也對花火進行了保護,所以,花火才能擁有符合她這個年紀,小丫頭的天真燦爛,但雛田就不一樣了。
兩個小丫頭很快就洗漱完畢回來,圍坐在餐桌前,開始用餐。
這樣一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模樣,一周能有一次就不錯了,所以大家都很開心,就連雛田也少有的帶上笑臉。
為了表示自己這個父親對兩個女兒的關心,日足吃飯間,也關心的問起了她們的生活。
雛田雖然面色微冷,但嘴上還是不停的說著,自己這上學的一年在忍校里的見聞,交到的朋友,尤其說道那些朋友的時候,雖然嘴上笨蛋笨蛋的說個不停,但從臉上的笑意就可以看出來,她對這些朋友非常認同。
這反倒是讓花火滿臉羨慕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花火雖然看著天真浪漫,但作為日向一族的二小姐,遠比同齡的孩子成熟的多。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像姐姐那樣,去忍者學校上學。
原因很簡單,木葉的忍者學校的是培養忠於火影的忍者的地方。
所以,各大家族能夠象征性的派出一個繼承人去忍校,就已經很給火影面子了。
而且,木葉各大家族大多都是血繼和秘術家族,忍校也教不了。
而一直待在族里,身份高貴的花火,也根本不可能交到什麼真心朋友。
這讓她更加羨慕自己的姐姐了。
她這個年紀的小丫頭根本無法掩飾自己的內心,神情下意識的就有些低落,目光滿是羨慕。
日足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女兒的目光,溫柔的揉了揉花火的小腦袋問道。
“怎麼?花火也想去忍校嗎?”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花火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因為她知道,如果不可能的話,父親絕對不會這麼問的,於是,她沒有絲毫掩飾自己內心的點了點頭。
“父親,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你也到了上學的年紀。”
聽到自己父親肯定的回答,花火的眼睛閃的亮晶晶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控制不住的一躍而起,撲倒了日足的懷里。
“謝謝你,父親!”
日足摸了摸花火的腦袋,看著有些疑惑的織奈說道。
“我其實早就有這個打算。”
雖然前面日足吐槽過木葉忍校的教育水平,但那是和地球上的學校教育相比。
如果和這個世界,比如日向一族完全類似私軍一般的族學以及霧影的血霧相比,木葉忍者學校絕對擁有整個木葉,甚至五大國各大忍村里數一數二的教學水准。
當然,交朋友也是很重要的。
“差不多還有兩個月,新學年就要開始了,除了花火之外,我還會安排一些孩子一起入學。”
這也算是和三代火影的一些交換吧。
雖然織奈有些不明白自己丈夫的打算,但她還是溫柔的點了點頭,同時對著開心的小女兒說道。
“那以後,小花火就是雛田醬的學妹了。”
說著,就朝著雛田看去。
然後,她就愣住了。
她原本以為大女兒會更加高興,畢竟,可以和自己的妹妹一起上學,但此刻,從雛田那低垂的腦袋,一聲不響的冰冷氣息來看,顯然不是這樣。
她有些不能理解了,只能求助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日足自然也發現了雛田的異樣,他一開始也有些奇怪,但霎時間似乎又想明白了什麼。
但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揉了揉雛田的小腦袋,安慰她吃飯,織奈見此,也沒多說什麼。
就這樣,一家人又開始其樂融融,但已經回不到前面,就是花火也感覺到了自己姐姐的變化,變得有些沉默。
直到晚餐結束,兩個女兒都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後,織奈才小聲的問道。
“親愛的,雛田她?”
“這孩子壓力太大了。”
日足的話語一處,身為母親的織奈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無奈的嘆了口氣。
“交給我吧,等會我去和孩子聊聊。”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母親的工作,但她一時間也想不到開解自己大女兒的辦法,只能點了點頭。
可這時候,不知道為何,她突然下意識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那不知廉恥的話語,心里有了一絲的遲疑,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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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田,你睡了嗎?”
雖然白眼擁有透視能力,但顯然這個能力是不能亂用的。
所以,當日足准備找自己的女兒雛田,進行人生商談的時候,還是敲了敲自己女兒的房門。
然後,不出意外的沒有得到應答,但日足還是推開了房門,因為他聽到了其它的聲音。
放眼望去,漆黑的小房間里,沒有一絲的燈光。
唯有不遠處,榻榻米的角落里,在月光的映照下,出現了一個抱著頭,小聲哭泣的小丫頭。
看到這一幕,即使日足一直對自己做的任何事都很自信,但此刻,他也有所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認為,身為自己的大女兒,繼承自己力量的雛田,是應該有主角之姿的。
而想起火影里的兩位主角,鳴人和佐助幼年所遭遇經歷的種種磨練,讓他也對雛田有了不一樣的期許,認為自己的女兒是可以扛的住這樣的壓力的。
但現在看來,無論雛田究竟能否扛得住,但身為父親的自己,的確是有些殘忍了。
於是,他緩緩走了過去,輕輕坐在了雛田的身邊,溫柔的揉著她的頭,對著雛田,用著歉意的聲音,溫柔的說道。
“對不起,雛田,是爸爸我的錯,爸爸對你關心太少了。”
聽到日足的話語,雛田緩緩的抬起頭來,露出那滿是淚痕,卻依舊倔強的小臉。
她看著自己父親溫柔的看著自己的樣子,終於控制不住的哭出身來,然後撲倒日足的懷里,邊哭邊說道。
“不是的,不是爸爸的錯,是雛田讓爸爸失望了。”
“對不起,爸爸,我不是不希望花火去上學,我只是害怕......”
日足明白雛田害怕的是什麼。
雖然在這半年多的時間里,她和妹妹花火的對練從沒勝利過,但是外界是沒人知道這個事的,甚至就是族里,也只有教導雛田花火的三人以及日足和織奈知道花火的才能。
所以,直到現在為止,雛田依舊背負著年青一代的第一人,日向一族天才大小姐的名號。
但如果,花火去上學了的話,那麼,花火的天賦絕對就隱瞞不住了。
那時候,姐妹兩就不可避免的會被人拿出來比較。
雛田一想到自己落敗後,光環的消失所帶來的流言蜚語,讓這個年紀的她根本無法承受。
接下來,雛田的話語更是認證了日足的猜想。
“為什麼,我明明那麼努力了,可還是無法打敗花火,她明明訓練都不認真,每天都只知道玩......”
日足能夠聽出來,雛田此刻的話語里居然是飽含著一絲對自己的妹妹恨意的。
他也是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會嫉妒自己的妹妹到如此的地步。
但他知道絕對不能這麼聽之任之下去了。
於是,他一邊撫摸著雛田的背哄著她,一邊開口問道。
“你真的以為花火每天都在玩嗎?”
日足並沒有等待雛田的答案,而是直接說道。
“其實花火一直很羨慕身為姐姐的你,並且為了追趕你一直在努力的修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因為她也很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同。她希望每當別人說起日向一族年輕一輩天才忍者的時候,不只有你和你寧次哥哥,她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她,但是,沒有人在意她,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人提及。”
日足明顯能夠感覺到懷里的雛田身體一顫。
然後,就看到雛田微微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可能,她明明都不認真修行......”
“那是因為她愛你這個姐姐,你不會真以為花火是個傻丫頭吧,這一年里,難道她會感覺不到你這個姐姐對她的變化。”
雛田眼淚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她其實也猜到了,所以,她才想要表現出不認真修煉的樣子,只是為了讓你開心,只是這丫頭還是有點笨。”
“至於努力,花火其實一點也不比你差。你知道她為什麼那麼羨慕你,想要去忍校上課嗎?因為她羨慕身為姐姐的你能有那麼多朋友,但是她在族地里,本來還有個愛她的姐姐,但現在連這個姐姐也不關心她了,她每天在家族里只能用修煉來打發時間,所以,當你在忍校,和朋友們開心上學的時候,花火她只能在家族里一個人從早到晚的修煉。”
日足所說的並非是他胡謅,身為父親,他對自己的兩個女兒都非常了解,所以,他也知道,每天在雛田去上學之後,花火都會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跑到訓練場進行艱苦枯燥的修行。
如果論真正的努力,其實雛田是比不上花火的。
而忍者學習的課業,從提升忍者的實力來說,其實是有點耽擱時間的。
再加上,花火從天賦來說,也是比雛田出色,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
就像信任雛田一樣,他以前也信任花火,堅信梅從苦寒來的道理,他一直把這當做對自己兩個女兒,心性的修行,所以並沒有阻止。
但現在從雛田的表現來看,自己可能真的錯了。
日足的話對於雛田來說,無異於暮鼓晨鍾,一下子將她心中積攢半年多的妒意衝的是煙消雲散,同時,曾經和花火兩姐妹親密無間的一幕幕也出現在她的腦海里,讓她明白自己這一年到底做了什麼蠢事。
她有些後悔,但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不停的哭著道歉道。
“對不起,父親,我不是有意要傷害花火的,我只是......”
“好了,我明白,我相信花火也知道你這個姐姐是愛她的,她不會怪你的。”
看著自己女兒這一副模樣,日足只能不停的安慰,但顯然沒有任何作用,雛田哭的更大聲了,日足只能說道。
“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給你一個任務吧,你不是有好多朋友嗎?以後,你就帶花火和你那些朋友認識下吧,這樣花火也就有自己的朋友了。”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雛田摸了摸臉上的眼淚,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爸爸,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嗯,那你好好休息,爸爸就先回去了。”
事情到這里,也就算圓滿解決了,日足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腦袋後,也放開懷中的雛田,站起身來,准備走了。
至於兩人修行的事,日足只能後面在想辦法了。
可就在這時,雛田突然站了起來,張開雙臂,跳起來撲倒日足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日足的脖子,略帶害羞,糯糯的說了一句。
“謝謝你,爸爸!!!”
這本來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話,是女兒對父親的感謝。
甚至在雛田小的時候,這是父女間表達父女之情,很普通的寵溺場面。
那時候,小小的雛田看到回到家里的日足,經常這樣跑過來求抱抱。
只不過,在六歲懂了很多事後,就變成了小大人,很少這樣了。
可錯就錯在,雛田此刻身上穿的是,洗完澡的時候換上的連體睡裙,睡裙有點小,露出一對婷婷玉立的可愛小短腿和嬌嫩的幼小身軀。
但如果只是這樣,倒也不至於吸引日足的目光。
真正讓他瞪大眼睛的是,因為雛田原本是蜷縮著身子的,這一下子站起來,因為動作太大,輕薄的睡裙被微微的拉下來,露出了其中如玉一般的肌膚以及剛剛發育的一對小小妙乳。
瞬間,日足的腦子微微有些混亂,昨晚不該被喚醒的回憶開始蘇醒。
宇智波泉幼女的身體,自己妻子禁忌的淫語。
他感覺自己體內的邪火又開始燒了起來,胯下的肉棒比他的思維更加快的做出反應,瞬間挺立起來。
然後,更加讓他無法控制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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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雛田本人,否則沒人能夠理解這半年多里,這個小丫頭內心所遭受的折磨。
事實上,在第一次和花火比試,然後被自己的妹妹擊敗後,雛田就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的狀態。
她根本無法理解,自己怎麼可能會被比她還小一歲,根本沒怎麼修煉過的妹妹擊敗。
她自我欺騙的想到,或許是偶然吧。
但隨後,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比試,自己一次次的被擊敗,她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妹妹是比自己還天才的存在。
而且,那種兩者之間的差距還在越來越大,雛田甚至都有一種絕望的無力感。
雖然早熟,但依舊只是個八歲小女孩的她,根本無法調節這種落差,甚至因此對自己的妹妹產生了妒意,這種妒意慢慢的也變成了恨。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花火是愛著自己的,她也愛著花火,可是,當她每一次被擊敗,尤其是花火表現的那麼輕松的時候,心中的妒意又蓋過了一切。
但此刻,她卻突然想明白了。
或者說,她並沒有想的那麼徹底,她只是給自己找了一個被擊敗的借口。
那就是,其實妹妹花火要比自己努力的多,尤其是這一年的時間,當自己在忍者學校,將時間浪費在那些無用的課程上的時候,花火卻在努力追趕。
所以,看著要離開的父親,她決定了。
她不想在忍者學校浪費時間了,她想要畢業。
但她知道,如果直接說出來,父親肯定會不同意的,畢竟,父親都讓花火去上學了,這說明,父親是非常看重這個的。
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使出了她許久都沒在自己父親面前,小女孩的撒嬌絕招。
而她之所以如此著急,也是因為日足經常不在家,錯過今天,不知道哪天才有機會。
這招在她小的時候,可以說是百試百靈。
可當她撲倒自己父親的懷里,准備開口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突然,隔著內褲出現了一根粗大堅挺的東西。
這東西是如此的粗大堅硬,將她的雙腿撐開,雛田甚至感覺自己整個屁股都可以坐在上面。
她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不知死活的居然用自己的屁股在上面蹭了蹭。
她只覺得這東西好奇怪,明明感覺硬的如同鐵棍一樣,但表面卻軟軟的,好像人的軟肉一樣有彈性,而且,用內褲摩擦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一下一下的跳動。
但又只是一瞬間,她立馬就想明白了這是什麼。
瞬間,她什麼話都忘了,只覺得自己腦袋空空,里面只有七個字。
“這是爸爸的肉棒!”
根本不需要思考,她又驚又怕,身體下意識的就想要離開那可怕的東西。
可這時候,突然,她被自己的父親仿佛發瘋一樣緊緊的抱住了,然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小屁股,將自己的身體狠狠的壓在那灼熱的肉棒上,然後那肉棒粗暴的在自己股間抽插聳動起來。
她嚇得面色慘白,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此刻在對自己做什麼。
她下意識的就想喊叫,因為她知道,這是父女之間絕對不能做的事情。
但又想起母親和妹妹就在外面,如果被她們發現,不知為何,她又捂著嘴不敢出聲。
此刻,她的腦子一片混亂。
好在這時候,父親在四五下抽動後,卻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她的耳邊響起了父親沉重的呼吸聲,以及道歉的聲音。
“對不起,雛田,爸爸我剛才....我....”
父親道歉的聲音,讓原本驚恐無比的雛田,一下子松了一口氣。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對身為女兒的她做出這樣的舉動,但現在的她,只想趕緊從父親的身體上下來,遠離父親那可怕的肉棒。
可當她腦袋微微後仰,用手撐著父親的胸口,想要遠離父親的胸膛時,她突然看到了此刻父親的臉。
她瞬間呆住了。
雛田發誓,她從沒見過自己父親這個樣子。
在她以往的印象中,父親都是那麼的高大、威武、自信,就好像天神下凡一樣,被所有人所崇拜,但此刻,他卻像一個普通至極的男人,額頭冒著冷汗,喘著粗氣,神色滿是掙扎,眼睛通紅,歉意中還帶著一絲哀求的看著她。
就是這一絲的哀求,讓雛田小腦袋里浮現一個詞。
“軟弱!”
是的,明明那麼強大,一族之長的父親,此刻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軟弱。
雛田發誓,即使父親在最愛的母親和妹妹面前,都沒有這樣過,這是她從沒見過的父親。
這時候,她的小腦袋中冒出了她曾經看過的一本,不該這個年紀的小女孩看的小說中的情節。
一絲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只有八歲的小女孩,腦袋中的想法出現了。
“我用自己女人的身體俘虜了爸爸。”
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種非常快意的感覺,然後化作了一個小惡魔。
“就算是媽媽也沒見過這樣的爸爸吧。”
“就算我一輩子都無法打敗花火,但這樣的爸爸卻可以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
“而且是爸爸的話,做那種事,應該也沒關系吧,爸爸會保護我,不會傷害我。”
於是,即使她的大腦中,無數的念頭告訴她,那是一道父女之間絕對無法逾越的紅线,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低下頭,聲音帶著顫抖,小聲的問道。
“爸爸,你很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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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此刻真的感覺自己要瘋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他不是來開導女兒的嗎?怎麼突然開始控制不住的猥褻自己的女兒了?
因為要休息睡覺的原因,他此刻本來就換上了較為寬松的睡衣,所以當肉棒硬起來後,睡衣根本無法束縛日足那怪物一般粗長的肉棒,讓它就這麼彈了出來,而雛田的睡裙下面本來就是空的,再加上下身短到只到膝蓋的原因,日足瞬間感覺自己的肉棒衝進了女兒的股間,貼上了自己女兒薄薄的內褲,輕柔細膩的感覺瞬間從肉棒傳遍日足的全身。
但這還不足以讓他發狂。
可接下來,雛田輕輕的扭動自己的屁股,在肉棒上的那麼兩下研磨,徹底要了他的命。
因為在那一瞬間,他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女兒股間那飽滿的兩瓣陰唇隔著內褲對他肉棒的撫摸。
他知道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但在哪一瞬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這或許就是精蟲上腦吧。
但好在很快他清醒了過來,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可即使此刻已經清醒,還對自己的女兒道了歉,可是,感受著懷里自己女兒那可愛嬌嫩的身體,他卻根本舍不得放開,顫抖著身體,火熱的肉棒依舊緊緊的貼著雛田最私密的地方,雙手緊緊的箍這雛田幼小的身體不讓她離開,仿佛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一樣。
於是,他陷入了完全兩難的地步,腦海里天使和惡魔在做著斗爭,一時根本無法分出勝負。
而就在這時,他看到自己的女兒低下了頭,身體的顫抖中,小聲說出了,他完全不敢相信的一句話。
“爸爸,你很難受嗎?”
感受著自己女兒,這句話中,可能隱藏的含義,即使知道自己接著做下去,可能萬劫不復,但他心中欲望的天平,還是開始朝著惡魔的一方開始傾斜。
雖然看不到此刻女兒的表情,但他還是鬼使神差的,吞了口唾沫,顫抖著說道。
“嗯,雛田,爸爸現在很難受。”
然後,日足就聽到雛田小聲的,說出了只有父女兩人才能聽到的話語。
“我知道了,爸爸。”
然後,日足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的自己的女兒雛田,用自己的小手將他的胸膛抱住,依偎在他的胸口,雙腿箍住了他的腰,然後開始輕輕的扭動自己的小屁股,用自己股間少女最私密的地方,緩緩研磨自己親生父親那灼熱粗壯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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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此刻真的是要瘋了,看著自己明明那麼純潔、幼小的女兒,此刻卻做出如此下流的動作,用自己小小的身體,生澀的取悅著自己的父親,他感覺自己的肉棒都硬的、漲的要爆炸了。
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才八歲的女兒剛剛究竟心里經歷了怎樣的變化,明明剛剛是在反抗的,但此刻,卻變成這樣。
他只能用自己最後的理智,喘著粗氣,看著主動用少女最神聖的地方,侍奉撫弄他肉棒的女兒,緊張的在她的耳邊問道。
“雛田,你知道你和爸爸在做什麼嗎?”
日足說話的聲音從沒有這麼小過,他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事實上,他完全不用如此,身為族長,日向日足的家所在的院子還是蠻大的,他和妻子住的房間距離兩個女兒的房間也有一段距離,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的妻子聽到什麼。
但此刻他所遭遇的,被自己的親身女兒用肉體侍奉誘惑,這種禁忌的事情,還是讓他根本不敢大聲說一句話。
而日足話語落下,他就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女兒臉瞬間紅了起來,連脖頸的位置都變得通紅。
然後,埋頭依偎在日足的胸口,用著蚊子一般小的聲音,說出了徹底點燃日足心中禁忌之火的一句話。
“我知道,雛田在和父親大人做愛!”
日足感覺自己的肉棒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一股浴火衝到自己下腹的位置,身體整個都燒了起來。
“那雛田你知道什麼是做愛嗎?”
雛田的聲音變得更小了,但是在漆黑安靜的房間里,還是那麼的清晰。
“就是父親大人用肉棒插進雛田的小穴後,父親大人用白色的精液灌滿雛田的子宮,那時候雛田就會懷孕,生下父親大人的寶寶。”
日足感覺自己身體顫抖的更加劇烈,肉棒開始一抖一抖,下身有一種要噴薄而出的感覺,他只能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女兒,讓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擠壓這自己女兒兩股的深處,仿佛要將自己女兒那最神秘誘人的地方和自己的肉棒揉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雛田也感受到了自己父親的動作,更加認真的研磨自己父親的肉棒。
“那你知道......父女....是不能做這種事情的嗎?”
這是日足最後的問題了,如果得到的答案里,有一絲的緣由,是因為八歲小女孩的年幼無知,那即使日足覺得自己下面漲的都要爆炸了,他也絕對會停下來。
但讓日足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得到的卻是自己女兒小聲的反問。
“那父親大人想和雛田做愛嗎?”
日足從沒感覺自己有這麼慌亂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可以說是步步為營,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穩固。
但唯獨自己八歲女兒的這句話,卻讓他瞬間失了方寸。
他很想維持自己父親的尊嚴,告訴雛田否定的答案,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我想,我做夢都想和我的寶貝女兒雛田做愛,將爸爸的肉棒狠狠的插進雛田的小穴里,讓雛田懷上爸爸我的孩子。”
得到肯定回答的雛田,第一次大膽的抬起了頭,偷偷抬頭望著自己父親。
明明她也知道這是錯的事情,也是不被人倫所允許的事,但是看到父親此刻的這幅顫抖,喘著粗氣的模樣,她的心里卻產生了一種極為扭曲的想法。
“是的,就是這個樣子的爸爸,太可愛了吧。”
“我要一個人占有這個樣子的爸爸。”
明明只是個八歲的小丫頭,此刻,月色下,安靜的只有日足呼吸聲的小房間里,雛田卻糯糯小聲的說出來驚天動地的話。
“那雛田也想和父親大人做愛,給父親大人生孩子。”
得到答案的日足已經不需要在壓抑自己心中的惡魔了,因為這個惡魔已經被自己的親生女兒釋放出來了,他現在心里想的只有在享用自己女兒嬌嫩身體的同時,也讓女兒感受到性愛的快樂,讓自己的女兒永遠不離開自己。
於是,他開口,輕輕舔舐了下自己女兒通紅的耳垂,開口說道。
“那爸爸也讓雛田變得舒服吧。”
日足說著,就已經急不可耐的解開了自己睡衣的紐扣,敞開了自己的胸膛,然後,親手褪下了自己女兒身上的粉色帶花小睡裙。
瞬間,一具如同牛奶一般,白皙軟嫩,奶香奶香的八歲小女孩的幼嫩身軀就出現在了日足面前。
日足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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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父親的動作,雛田的小臉瞬間變得緊張無比,羞中帶怕的眼睛都不敢睜開。
因為通過她偷偷看過的那本名叫《親熱天堂》的書里的描述,接下來父親就要將自己的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里了。
她已經做好了第一次很疼的准備,因為那本書上寫著,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很疼,但疼過就會很舒服了。
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緊張的等待著,父親拿走自己的第一次,將男人的精液射到自己小小的洞里。
如同預想中的,她感覺到自己被父親脫的光光的,放到了床上,然後雙腿被輕輕分開,但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是一團濕濕軟軟的東西,鑽進了她的小穴之中,然後被那濕濕軟軟的東西一頂一舔一吸。
瞬間,從未有過這樣經歷的雛田,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升天了,一股她從未體驗過的,酥酥癢癢麻麻的快感,讓她根本控制不住的雙腿發軟,輕輕叫出聲來。
“嗯......啊......”
雛田緊張的捂住嘴,忍不住的睜開眼來,就看到自己赤裸著身軀的父親,此刻埋頭在她雙腿之間,用嘴和舌頭貪婪的吸吮侵犯這她尿尿的小洞。
單純的少女僅有的性愛方面的知識,都是來自那本寫著未成年不宜的禁忌愛戀小故事的親熱天堂,但上面卻根本沒有這麼一種性愛的方式。
“嗯.....爸爸,你在干什麼?為什麼要舔哪里,哪里好髒的!”
身為父親的日足這才抬起頭來,喘著粗氣,看著自己如同小女神一樣,赤裸著誘人幼嫩身軀的女兒,寵溺的說道。
“我的寶貝雛田這里一點也不髒哦,而且,這叫做口交,是男人讓女人快樂的一種方式,因為爸爸也想讓雛田舒服。”
舒服嗎?
回想著剛剛那一瞬的感覺,的確好舒服。
可是....
“雛田想要爸爸把肉棒插進雛田的小穴里,因為只有那樣,雛田才能真的成為爸爸的女人。”
日足聞言,臉上帶上古怪的笑意,開口寵溺的哄著說道。
“爸爸也想讓雛田變成爸爸的女人,只是雛田的這里實在太小了,現在還沒辦法容納爸爸的肉棒,等到雛田在長大一點,爸爸再把雛田變成爸爸的女人好不好。”
雛田本來還因為沒辦法變成爸爸的女人有點不開心,可緊接著,當日足微微抬了抬身子,將他那怪獸一般的肉棒展露出來之後,雛田嚇得整個小臉煞白。
雖然她剛才在用股間侍奉父親的時候,已經感覺到自己父親的肉棒非常粗大,但是,只從小黃書上了解過男人肉棒的她,並沒有對此有直觀的感受。
但此刻,雛田看著挺立在自己父親的雙腿之間,那足足有自己大腿粗細,手臂長短,通紅黝黑的肉棒的時候,嚇得是魂飛魄散。
怎麼可能,這種可怕的東西怎麼可能插的進自己那小小的洞里。
日足見此,也是戲弄的問著自己女兒說道。
“怎麼樣,爸爸的乖女兒,還想讓爸爸插進來嗎?”
“不要......”
雛田根本沒有思考的就做出了回答,搖著腦袋,因為她知道,這樣可怕的肉棒真的插進來的話,會把她撕成兩半的。
但.......
“可是這樣的話,我就沒辦法變成爸爸的女人了。”
“沒關系的,等雛田長大一點就可以了,現在爸爸只想讓雛田也像爸爸一樣舒服,告訴爸爸,剛才爸爸舔的你舒服嗎?”
雛田回憶著剛才那一瞬間的快感,忍不住臉龐紅的如同苹果一般,羞怯的說道。
“雛田很舒服!”
“這就對了,剛才雛田已經讓爸爸舒服了,現在該爸爸讓雛田舒服了,不過,記得不要叫出身來,否則會被媽媽聽到哦!”
日足說完後,就又繼續貪婪的伏下身來。
身為女兒的雛田,此刻不知道的是,身為父親的日足現在真的忍耐的很辛苦。
看著擺放在眼前,這如同洋娃娃一般,白嫩完美的女兒的嬌軀,卻無法用肉棒享用,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的幼女,比如宇智波泉,他還可以以口交方式,粗暴的將肉棒插進她的嘴中,用小嘴來代替肉穴,但是面對著眼前自己這麼可愛的女兒,日足卻一點都不敢傷害她,甚至連在自己女兒身上射精都不敢。
因為他現在是在家里,如果自己在女兒雛田身上射精的話,以織奈的能力,肯定可以發現的。
他無法肯定,織奈在知道,自己居然對女兒雛田出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好在,也不著急。
想要發泄欲望的話,等會去別苑,將體內的邪火盡數發泄到哪三個肉壺的身上就可以了。
現在,他想做的,只是慢慢的啟發調教自己的女兒,讓自己的女兒永遠無法離開自己。
不過,雖然只是口交,但八歲幼女的小穴對日足來說,依舊太過誘人。
這是比宇智波泉的小穴更加美妙的美景。
如果說宇智波泉的小穴是如同清酒牛奶一般的青澀甜美的話,那雛田的小穴就仿佛帶著甜味的青苹果一般。
日足也是自從雛田三歲之後,這五年里,第一次見到自己女兒赤裸的身體。
他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女兒雛田已經長得如此的白嫩,身子是如此的軟嫩光滑,月光的映照下,簡直就是一件散發著聖潔光芒,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但就是這麼聖潔的身軀,此刻卻被她的父親所玷汙著。
比起宇智波泉那已經發育完善到,馬上成為男人生育工具的饅頭小穴,只有八歲,還是個小不點的雛田的小穴,根本沒有發育成熟,只是一條小小的縫隙,但卻帶著一種未成熟,如同花骨朵一般,含苞欲放的美。
不過,在輕輕的分開那飽滿白皙的陰唇後,顯露出的是同樣誘人殷紅的嫩肉。
日足根本無法控制的撲了上去,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如同小狗舔舐食物一般,貪婪的,仿佛永遠不夠的,一遍遍的舔弄這自己女兒的幼穴。
此刻,雛田的小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的小穴,被自己父親溫暖的大嘴唇所包裹。
伴隨著那濕潤軟粘的舌頭橫衝直撞一般,衝進自己小小的洞里,肆意的舔弄吸吮這自己小穴里那一塊塊的軟肉,一陣陣根本無法控制的,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快感此起彼伏的傳遍她的全身。
她從沒想過,原來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
她的身體在這快感下,根本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同時開始追求更加強烈的快感,想要自己的父親更加深入的舔弄自己。
她無師自通的用自己纖細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了自己父親的腦袋。
伴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雛田腦子里一片混亂。
和自己父親做愛,擔心被媽媽發現,這種禁忌下的本能,讓她根本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但腦子里的快感又讓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叫出聲來,她只能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感覺自己在哭,但是她真的好舒服、好快樂。
終於,伴隨著極致的快感,她感覺自己小穴的深處的某道閥門被打開,尿意控制不住的涌了上來。
“不行了,爸爸,我要尿了。”
她哀求的壓著聲音,帶著哭腔小聲說道。
日足聽到這里,再也忍耐不住,他什麼都不想管了,只想和自己的女兒一起達到高潮。
於是,他拉著自己女兒的雙腿,將她幼嫩的嬌軀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粗大的肉棒劃過女兒的股間,同時將女兒那被分開纖細白嫩的雙腿合在一起,緊緊的夾住了自己的肉棒,開始粗魯的抽插起來。
沒有了內褲的隔閡,雛田只感覺一根滾燙的肉棍頂在了自己的小穴的地方,那是比父親的大嘴更加灼熱的存在,雛田只感覺自己的小穴被燙的一個激靈,控制不住的想要讓著滾燙的肉棒插進來。
然後,父親開始了瘋狂的抽插,雖然沒有插進來,但雛田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隨著抽插越來越猛烈,自己小穴的那兩瓣嫩肉,隨著父親粗魯的動作,被父親的肉棒粗魯的劃開,原本就不怎麼深的小穴中的嫩肉瞬間與父親滾燙灼熱的肉棒親密接觸,隨著摩擦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啊....好燙!”
在達到極致的哪一瞬間,雛田的世界陷入停止,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如同火山噴涌一樣,一陣陣根本無法自拔的快感襲來。
根本不用日足自己動手,雛田就用雙腿緊緊夾住了父親的肉棒,然後,緊繃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一股熱流無法控制的涌出。
在這一刻,日足的肉棒也感覺到了自己女兒高潮時分泌的那激熱液體濺射到自己的肉棒上,他雙目通紅,一下子將自己的女兒抱了起來,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肌膚相親間,肉棒也是狠狠的戳到了自己女兒光滑的小腹上,仿佛頂的是自己女兒的子宮壁一樣,然後精關大開。
“撲哧......撲哧.....撲哧......”
漆黑的夜色下,昏暗的房間里,沒有一絲的燈光。
唯有一縷月色,順著窗戶撒了下來,映照出那小小的床上,一副極為聖潔的畫面。
一個渾身赤裸,身材魁梧的巨漢,仿佛在贖罪乞討一般,雙腿跪在床上,但在他懷里,卻緊緊抱著一個仿佛小洋娃娃一般,白皙中帶著高潮後的粉嫩,赤裸著身軀的少女。
在巨漢和少女身體緊貼的地方,是一根不停的噴涌這白濁的液體,一抖一抖的,粗大通紅的肉棒。
這白濁的液體噴涌的是那麼的激烈,飛濺到少女的小臉、小腹、雙腿和腳上。
過了許久,這白濁的液體才慢慢的順著少女的臉、脖子、胸口、小腹慢慢的流淌下來,最後匯聚在少女和巨漢貼的最緊的,肉棒和小穴相接的位置,滴落在床上。
瞬間,整個房間在也沒有了其它的聲音,只有一男一女粗重的呼吸聲,以及一聲少女微弱的....
“爸爸,做愛真的好舒服,雛田以後還要和爸爸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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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和織奈的臥室中,閃著微弱的燈光。
此刻,躺在床上的日向織奈等待著自己丈夫的歸來。
丈夫已經去了很久,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她總覺得自己想多了。
有丈夫在,能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呢。
可能是丈夫和女兒的談話不太順利吧。
她這樣想著,迷迷糊糊間也是困意襲來,躺回了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帶著些困意睜開眼來望去,就看到自己丈夫回來了。
“怎麼這麼晚,是談的不順利嗎?”
她下意識的問道,然後,她發現丈夫神色有些奇怪,而且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是丈夫精液的味道。
“怎麼回事?”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丈夫就來到了她的身前,將她粗暴的壓在身下,什麼都沒說,只是粗魯的將肉棒插了進來。
織奈很快就沉溺在和丈夫的性愛中,什麼都不願意想了。
直到丈夫在將她送上第三次高潮,她渾身已經軟的一點力氣沒有,累的動彈不得,馬上要睡著的時候。
他沉默已久的丈夫,突然說出了一句,對她來說,晴天霹靂的話。
“對不起,織奈,我剛剛控制不住,和雛田那孩子發生關系了!”